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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昴宿星君

[同志言情] 霍 流 年 更新至(第四部) 零夜孤君——乌鸦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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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9 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和开头已经要呼应上了,感觉第三部要完结了啊
发表于 2022-2-9 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玉露初零 发表于 2022-2-9 18:49: f+ T2 p. B  m, X& B8 u
赵凯心里肯定又要心疼林洪涛了

  J5 g. f4 ?3 T/ W- N* J' R% W- g看开头……不止心疼,还让林洪涛很疼,哈哈哈哈
发表于 2022-2-9 23:5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速更,速更。今年过年就指着这小说呢。哈哈
发表于 2022-2-10 00:09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真好。天天更新!谢谢,辛苦了!
发表于 2022-2-10 02: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难道卓力没戏分了吗?作者大大,多来点3p吧
发表于 2022-2-10 06:3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蒙古爷们来点戏份
 楼主| 发表于 2022-2-10 10:25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八
送走了王大爷他们,还没等我进门,那罗燕和刘吉山走了进来,站在门口,不带好气的喊了一声:
“爸,我们走了。”
说完抬头刚好跟我撞了个顶头,竟眼皮一耷,一句话没说,走了过去。真是他妈的没家教,也奇了怪了,好歹别人过来帮忙,哪怕是客气话也不说一句。我有些气忿的回到院里,却看到林洪涛的继父,光着上身,刚刚冲洗完,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对着我说道:
“赵同志,歇会儿吧。”
我本不想跟他说话,可话都说到这里了,所幸停下来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看他说什么。罗三柱披上上衣,也没坐,往地上一蹲,从兜里掏出烟来,就要甩给我。我忙伸手制止,
“叔,我不会抽烟。”
说实话,我只是不想抽他的烟而已。他一看,收了回去,自己点了一根,“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坐了多长时间的火车?”
我本以为他至少会虚情假意的关心一下林洪涛的伤情或心情,却没想到问的是这个。
“一天一宿,叔,天也晚了,洪涛这两天着急,也没吃下饭去,家里有没有吃的?”
“哦,嗨,你说说,这两天家里出这事,乱七八糟的,也没准备。要不,要不一会儿我去下点挂面,正好你也吃点儿。”
“您不用担心我,给他下点就好。”
嘴里说完了,人却完全没有动。我一看,忙站起身来。
“叔,你家厨房在哪里?”
“哦,就在那边。”
说完依旧没有动地方,只是夹着烟的手往后一指。看来我跟他说话有些多余,也难怪他招人烦。我朝厨房走了过去,可一进厨房,我就傻了,里面除了锅碗瓢勺的,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挂面了。身后听到罗三柱说道:
“你不知道怎么弄,还是我来了吧。”
说实话,这毕竟是他家,有什么东西,至少他比我清楚。他慢悠悠地点了灶台,锅里加了水,我一看,忙坐在灶台前添柴草。罗三柱腾出手,四处翻找,好不容易找到半扎挂面,拿起来就要往还没烧开的锅里扔。我忙阻止他:
“哎,水还没开呢。”
他看了看我,
“哦”。
我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就不相信,就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真就连个挂面都不会下?我有些生气的说道:
“我来吧,你别动了。”
说实话,从小到大,我虽没做过几次饭,可这点常识还是懂的。罗三柱一看,也不跟我客气,把挂面放在一边,站在一边看着,过了一会儿问道:
“你们在部队一个月的工资多少钱?”
操,原来关心的是这个。
“我们没有工资,就二十八块的津贴。”
“才二十八块?”
他有点不可思议。就这样,孙子竟着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说道: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的火有点压不住了,刚要说道,从院里进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柱子大哥在家吗?”
罗三柱一听,答应道:
“在呢。”
答应着刚要往外走,那门口却走进来一个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紫红色的上衣,黑裤子,半长的马尾辫,打扮年轻却难遮一脸的褶子,一嘴突出的黄牙,身上不知道喷了多少廉价香水,气味熏人,站在门口刚要说话,却看到我坐在灶前,
“哟,这是,这是侄儿吧?”
还没等我们开口,那丰满的女人突然一提气,竟带着哭腔说道:
“哎哟,我的侄儿啊,你可回来了,你爸可想死你了,呜呜......你说你妈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就这么走了,呜呜呜......”
一边的罗三柱忙说道:
“别别别,这是涛的战友,你认错了.”
那女人一听,忙止住哭声,倒也没见她尴尬,小声问道:
“那,她儿子回来了吗?”
“回来了.”
我猜这一准就是金勇哥嘴里的那个破鞋,我站起身来,狠狠地盯着她。那女人一下愣了,
“我不管你是谁,洪涛的母亲今天刚刚下葬,你一个女人大晚上跑人家家里来,你感觉合适吗?”
那女人没说话 ,一边的罗三柱忙拦住我说道:
“别别,这邻居老妹儿是过来帮忙的。”
“帮忙?您这话说的就可笑了,大白天需要帮忙的时候不见人影,人也下葬了,这大晚上的倒过来帮忙?”
那女人一看,忙说道:
“我可不就是过来帮忙的吗?你看看你看看,这烧火做饭的事,哪是你们老爷们儿干的活,我来吧。”
说着就要挽袖子。
“不用了!”
我制止她说道。门口突然传来关门声,我们一看,林洪涛一脸凶神恶煞的堵住门口去路,一只手扶着一把铁锹站在那里。那女人一看,尖叫了一声躲到罗三柱身后,林洪涛大喊着:
“你们这对畜生,还是人吗?我妈就被你们活活逼死的!”
罗三柱一看,也突然凶起来,喊道:
“兔崽子,还反了你了,我他妈是你老子,你是喝着老子的血长大的,你妈自己喝药死的,该我什么事?你给我让开!”
说着一步步逼近。一听这话,我猛的走到林洪涛身边,一把把他手里的铁锹抢过来,双手把铁锹握在手里,挡在林洪涛面前。罗三柱一看,吓的后退了一步,凶恨的声音里却带着颤抖的喊道:
“你,你,你要干嘛?这是我家的事,跟你没关系!”
我把铁锹重重的拍在地上,“啪”的一声,把他吓了一跳,他身后的女人一声尖声。
“我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林洪涛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他要把你们打死,我就直接动手,你看我敢不敢?!”
“你,你敢,你是当兵的,你打人是犯法的!”
身后的林洪涛突然喊了一声:
“我要你们给我妈偿命!”
一边喊一边伸出他的右手就要抢我手里的铁锹。我一把推开他,轮起铁锹就打了下去。两个人见势不好,一下瘫到一边,那罗三柱蹲下身子,护着脑袋,大声喊道:
“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林洪涛伸手捡起地上的烧火棍,慢慢走过去。
“是不是你们把她逼的喝药,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小时候你怎么对我的,我也记得一清二楚。你几次把我扔到山里头,你自己不清楚吗?!”
说着举起烧火棍狠狠地砸在他们身上,罗三柱只敢护着头大声喊,却不敢还手。那身后的女人一看,忙喊道:
“好侄儿,真不怪我的事,我就是来帮忙的。”
她话刚出,林洪涛一棍子砸了上去,砸的她大声的哭喊着 。林洪涛气急了,把烧火棍捅到灶堂下引火,嘴里喊道:
“今天你们都别想活了,大家要死一起死,我不烧死你俩畜生我就不姓林!”
他是气急了,可我当然不想把事闹大。还没等林洪涛再打她,我用铁锹轻拍了一下她的头,
“闭嘴!抬起头来!”
那女人忙止了哭声,慢慢抬起头来,偷看了一眼,忙又低下头。
“你听着,今天我必须让你长长记性。用不着林洪涛,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还有下次,直接杀到你家,总归你也有老小。”
那女人赶紧点了点头,罗三柱那畜生一听,露出脸来说道:
“我家的事,不用你管!”
我抬脚踹到他脸上,他一屁股坐倒在地。林洪涛已经把烧火棍引着火,握在手里,我忙找理由说道:
“林洪涛,去拿纸和笔。”
他一听我这么说,举着着火的棍子看着我,我大声喊道:
“去!”
他把手中棍子递给我,转身开门出去了。我用身体堵住门口,那罗三柱一看林洪涛出去了,“扑腾”跪下,央求道:
“小兄弟,小兄弟啊,这事也不碍你啥事,放过我们吧,行行好,行行好吧!”
“放心,写完东西,我自然放你们走。你们看到了,我好说话,他可不好说话,别逼着他把事做绝了。”
不一会儿,林洪涛拿着纸笔走了进来,往他们面前一扔,我说道:
“把你们通奸的事都给我写下来,什么时间,地点,次数,一样都不能少,都给我写清楚!怎么逼的林洪涛他妈喝的药,都给我写明白!”
罗三柱忙说道:
“喝药的事真跟我没.......”
林洪涛一听,抡起被我弄灭的烧火棍,发了狠的往他身上抽去。我忙拦住他,对着罗三柱说道:
“给你机会了,你别不知好歹,我要不拦他,他会一直打到你死为止,写!”
罗三柱只好接过笔,一脸委曲的写起来。
“他写完了,你再写,如果时间对不起来,要撒慌的话,今天我就把你们俩横着抬出去,你要不信就试试看!”
那女人一听,轻声拉泣说道:
“我......我不会写字。”
林洪涛一听,火冒三丈的骂道:
“操你妈,不会写字是吧,老子把手给你砍了。”
一边骂一边抄起菜刀,气凶凶地就要往前冲。我忙拦住他,那女人一看,忙喊道:
“我写,我写!”
一直折腾到半夜,两个人才写完。让他们签了字画了押,才放他们出去。一出门,两个人疯狗般地逃了出去。我知道今天我做的太过火,可从内心里讲,完全没有半点后悔。我比谁都知道,如果林洪涛不是因为腿和胳膊受伤,估计今天能杀了他们。回到屋里,林洪涛手里握着母亲的相片,放声大哭了。那哭声,在深夜里如同狼吼。我只能静静陪在他身边,任由他放肆的哭喊,一直到他哭到声音沙哑,哭到浑身发抖,身体瘫软地靠在我身上。我慢慢的把他平放在炕上,让他慢慢去平复心情。我拿过他手里的相片,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这张上了色的黑白相片。一个扎着两个短发小辫的女人,穿着格子的上衣,抱着一个小男孩,女人面无表情,小男孩皱着眉头撅着嘴,头上带着带着五角星的军帽。两个人的脸蛋和嘴唇都上了红色,那朴实的女人一定就是他的母亲。看似普通的女人,为什么要经历这么不普通的命运?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为难这个苦命的女人?为什么要为难......我的林洪涛。
半夜,我才慢慢躺下,满脑子都是这两天的事,却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睡着,还是也注定这是个不眠夜。过了好久,他才起身去外面冲了澡,就是这夜里,就在他母亲下葬的那天夜里,终于把他的身子主动的给了我.......
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第五天,我们回来的第五天,也就是林洪涛母亲的头七,我本以为不管怎么着,即便是那罗三柱不回来,那罗燕也一定会回来,好歹那是她的亲妈,却没想到,连她也没有回来。倒是林洪涛,却没有因为他们没有回来而感觉难过。一大早起,天色阴郁的让人难受,我们刚刚准备好祭奠东西,门外传来拖拉机的声音,不一会儿金勇哥在门外大喊着:
“涛,在家呢吧?”
我一听,忙走到房门,隔着篱笆墙:
“哥,我们在呢,你进来吧。”
金勇哥这才进了门,四处看了一下,小声问道:
“今天我婶儿的头七,他们家人呢?”
我听了冷笑了一下,没说话。金勇哥看到我的表情,愤愤地骂了一句:
“操,真是天底下少找的畜生,涛呢?”
“在屋里收拾东西呢。”
金勇随着我进了屋,一看到我们收拾的东西,说道:
“我爸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拖拉机我开过来了,装车吧。”
林洪涛慢慢站起身来,一转脸,眼里全是泪,对着金勇哥说道:
“哥,谢谢你,谢谢我王大爷,要不是你们帮忙,我都......”
还没等他说完,金勇忙阻止着说道:
“行了行了,拉倒吧,别说了,快点收拾一下,咱们装车出发。”
林洪涛点点头,我跟金勇忙把东西装了车,扶着他慢慢坐上去。金勇看了看,问道:
“没其他人了?”
林洪涛没说话,我忙说道:
“哥,咱们走吧,没其他人了。”
金勇哥一听,一脸的气愤,打着火,带着我们冲墓地开去。等带着东西来到坟前,林洪涛已经不能自已,金勇哥倒是细心,对着我小声说道:
“赵老弟,这里的东西,你们不会弄,我来弄,你把涛照顾好了。”
一边说一边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忙扶着林洪涛站在一起,看着金勇哥利落地摆好祭奠的用品,又烧了纸上了香。其实别说我,估计林洪涛也未必懂这些。金勇收拾完,让我扶着林洪涛在坟前磕了头,还没等林洪涛反应过来,金勇哥已经走到他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对着他小声说道:
“今天可不能再哭了,好好的,要不然我婶儿看到可不安心。”
我知道这是金勇哥不想让他再过分伤心,忙跟金勇哥把东西收拾了起来。林洪涛看了看四周,对金勇哥说道:
“哥,谢谢你。”
金勇看了一眼,摆摆手,
“快拉倒吧。”
“哥,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呆一会。”
金勇哥看了看阴的越来越重的天,担心的说道:
“你自己走回去能行吗?这天儿也不好,眼瞅着要下雨了。”
“没事。”
金勇哥想了想,
“好吧,反正你也离开了这么久了,逛逛也好。”
又转头跟我说道:
“兄弟,那麻烦你多照顾着点他。”
我忙答应着。金勇哥拉着东西走了后,我们俩呆呆的站了一会,就漫无目的地走着。好在这些天了,他的伤也见好,一路上慢慢走,沿着一条盘山的小道,一点点走了上去。其实要说是山,那也算不上,只能算是几十米高的小山头罢了。没想到那半山坡上,满山的松树下面,密密麻麻的坟包,一路上连个人影也看不到。越往上走,越是安静,两边的松树下是被人踩出的小道。行走在小道上,如同穿越一条绿色的通道,也许是林洪涛见我没有停下的意思,也许是我见林洪涛还有向上的意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路走走停停,一直走到山顶。那山顶处不知什么原因遍地是青砖找平的台面,那整个台面似乎占据半个山顶,只是把上面碗口粗的松树都一一留出树坑,看起来倒乎是为观景所设。后来才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山顶的土塌方压了下面的祖坟才铺的,可偏偏这山顶几乎没人会上来。我站在平台的边缘向远处眺望,绵绵起伏的山峦倒也风景秀丽。远处的山峰渐渐隐在薄雾之中,倒是让人心旷神怡。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洪涛已站在我身边。
“这景色我也几年没见过了。”
“哦,还挺漂亮。”
“漂亮吗?”
“恩。”
“我可从来就没感觉。”
“可能是你在这里长大的原因,看习惯了。”
“我也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想带着我妈逃离这里。对这里,没什么感情。”
我相信这话,是因为我也有同感,那是童年时的阴影。可是,我也不信这话,因为毕竟这里有他最牵挂的人,长眠在此。林洪涛指着前面很远的一层山峦问道
“你看到那座山了吗?”
“看到了。”
“那山下有煤井子,我还不到三岁的时候,我爸下煤井采煤时,井子塌了,我爸再也没上来。”
他说的如此平静,就如同说的不是他家的事一样,也许是因为时间过的太久了,或者因为那时他年龄太小,已经想不起来当年的情绪。
“后来家里吃不上饭,只能靠着以前我爸的工友施舍点吃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我妈才带着我改嫁到这里。刚开始姓罗的对我妈还挺好,只是人懒的出奇.........”
他所描述的这些,和金勇哥跟我说的基本上一致,只是他说自己的那段经历,让我感觉心有余悸。
“我七岁左右的时候,有一天,姓罗的那畜生趁我妈出去干活的时候,带着我去了离家二十多里的大集,说是把我送人。其实是用我换了一袋苞米,卖给了一个耍艺人。只是姓罗的跟那耍艺人说话的时候,不小心被我听到了,姓罗的畜生带着苞米要走的时候,那耍艺人问他,我要是跑了可怎么办,那畜生说你就用烙铁把他的眼糊了,弄成瞎子拉胡琴儿,既挣钱又跑不了。”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紧,甚至感觉那烧红的烙铁是烙在我眼睛上一样。
“后来呢,你怎么逃出来的?”
“我没逃,那耍艺的就是个变态。那时人都穷,哪有那么多钱打赏他,他挣不到钱了,就拿我撒气,铁链子皮鞭子没少我往身抽。后来他真的动了糊我眼睛的想法,我害怕,就跪下来求。我说我可以出去要饭给他吃,后来,给他要了几次,慢慢的他真的信了。可我怕他还想糊我的眼,就趁要饭的时候逃出来了。我凭着记忆,加上一路问着人,又找回来了。”
我轻轻握住他那还在发抖的手。
“你回来他还打你吗?”
“打,不过,我回来了他高兴,夸我有本事。我知道那畜生的想法,他还想把我再卖一次。后来我妈就跟他打架,以死相逼,这才把我留下。那时,我们打不过他,没办法,我妈上山采山货或给别人干活,走到那里都带着我,就怕他再把我卖掉。再后来,我妈变残疾了,对方赔了点钱,都被那畜生输光了。后来我妹到了上学的年龄,那畜生怕她在路上不安全,就让我天天接送她,结果老师看到我天天在学校门口等她,就把我也招进了学校,我才有机会上学。我上学的时候,都快十二岁了。我妈身体那样,地里的活儿没人干,可那畜生怕我上学耽误了干农活,就不让我上。后来招我进学校的李文素老师,直接找到我家,对他又是教育又是吓唬的,才让我去上学。小学一毕业,我就一直在家里干活,有一天,我妈突然对我讲,希望我早点成个家搬出去,或出去打工,只要离开这里就好。可我实在舍不得我妈,直到快二十了,王大爷他们都劝我去当兵,说当兵回来,那畜生就不敢招惹我了,我就可以把我妈接走,离开这个地方。我了解我妈,她是等不了了,她也怕拖累我,所以才先走了。老K,你知道吗,我原本想今年就复员的,可现在,我没妈了。我恨这个家,恨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更恨我妈。为啥就不能再等等,等我回来。我想我妈,老K,我想我妈了,呜呜呜......”
他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直接把他抱住,任由他在我肩头大哭,轻拍着他的后背,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阿姨虽说走了,可她理解你,别恨她,她是心疼你。”
“老K,谢谢你,谢谢你那天帮我出了这么多年的恶气。”
我轻轻抱着他的头,看着他已哭花的脸,轻轻帮他擦去泪水。
“你要哭,就使劲哭出来,把这么多年的委曲都说来。今天头七,阿姨都能听见。”
林洪涛盯着我红着的眼圈问道:
“真的吗?我妈真的能听见吗?”
我流着泪肯定地点点头。林洪涛一听,放声大哭,对着山下坟的方向,“扑通”跪下,撕心裂肺地大声喊道:
“妈,妈,我回来了!我想你了!”
那声音飘荡在山间,带着回声,就好像在回应他的呼喊,“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渐渐的,越飘越远......
我拉起已经哭累了的林洪涛,替他打扫了一下裤子上的尘土。刚刚站起身来,他一只手突然抱住我,嘴也吻了上来。我已经顾不上许多,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抱着他的头,疯狂地吻了上去,直到吻的分不清天地,分不清你我,轻推着他走到一棵松下的青条石凳上坐下来,不顾一切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把他轻轻的放倒,疯狂的舔舐着他的胸口,一只手颤抖着解开他的裤子,手伸入他的内裤当中,一把握住那已肿涨的下体。我想让他开心,因为我不想让他活在痛苦里。我想让它快乐,如果我能让他快乐,只要他能开心快乐,让我做什么都无所谓。从胸口,猛的移动他的下体,没有犹豫,一口吞下,猛烈的吞吐,每每让它进入最深处,吐出时轻轻的咬着那艳红的头体,引的他不断的呻吟。一口吞下他的子孙袋,因为我想用这种刺激去麻木他难过的神经。我慢慢上移,对着已经陶醉的他,说出最淫荡的邀请:
“洪涛,想操我吗?”
“想。”
“只要你能开心,你想怎么操就行。”
林洪涛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这里没有人,有的也只是周边层层叠叠的坟包里住着的鬼魂。林洪涛慢慢坐起身子,我要放开自己,迅速脱掉裤子,跨坐在青石条上,爬下身子。林洪涛一看,脱掉一条裤腿,跨坐在我身后,我回头望着他,
“洪涛,上我。”
他忙润了分身,扶着他已饥渴的下体,找准入口,慢慢的探入。很痛,非常痛,可我愿意,如果他能开心,如果他能快乐,我已不知廉耻为何物。我也不顾这周边的坟包会不会忌讳,甚至伸后一只手,引导着他努力往前顶,直到全根没入。他不方便动,我自己动,好让他更深入的了解我,他不停地顶撞着我的身体,直到他慢慢减速,我知道他已疲惫,我快速起身,推着他的胸口,把他轻轻推倒在青石板上,看着他已似疲惫的身体,翻身跨了上去,坐在他的胯处,伸手握住他的分身,狠狠的撸动了几下,直到他的分身已愤怒,握着它,对准自己的洞口,慢慢的坐了进去,直到完全没根,直到我的臀尖已经吞没到他的草丛之中,双手扶着他的胸肌上,努力的上下颠动着屁股,把主动权全掌握在自己身上,林洪涛躺在石条上,闭着眼睛,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大腿 ,一点一点向里,直到手握住我那已经萎缩成一团的男根,不停的撸动,直到那里又有感觉,慢慢壮大
“洪涛,操我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
“以后还想操吗?”
“想,天天想”,
“真的吗?”
“恩,真的”,
他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可紧闭的眼缝里却慢慢渗出眼泪,我不知道他的流泪是什么意思,慢慢的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他的眼睛,小声跟他说道
“怎么了?”
这话一出,那大颗的泪珠瞬间滑落眼角,喃喃的说道
“你总不理我,总跟我生气,我都不敢跟你说话”,
听了这话,我鼻子也酸了,我哪是想不理他,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他相处下去,我也想他,可内心里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只好安慰他
“别哭,以后你想操,我就让你操,我生气的时候,你也可以操,好不好”,
林洪涛一听,眼里含着泪,却“哧”的笑出声来,说道
“你骗鬼呢,你生气的时候,我看着你都害怕,我躲都还来不及呢”,
我轻轻的贴在他耳边说道
“没事,下次我生气的时候,你就给我操服,行不行,我的大猛男”,
他一听,竟含着泪,睁开眼,瞅了我一眼,却又忙用胳膊挡在眼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在他这个时候还害羞的样子,用力拉开他的胳膊,林洪涛害羞的把脸转向一边,嘴上憋着笑的移开目光说道
“你干嘛啊”,
我笑着小声跟他说
“我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大鸡巴怎么把我操服的”,
一听这话,竟跟害羞的小女孩儿一样,强忍着说道
“不看”
“真不看?”
“不看”,
我把身体往上提了提,直到他的男根快以退出,收紧了身后,猛的坐了下去,林洪涛身体猛的一抖,惊的一只手猛的扶在我的腿上,
“真的不看?”
“不看”,
我又把身体提起,猛的坐了下去,他又一抖,嘴里发了一声呻吟,
“看不看?”,
他犹豫了一下,
“就不看”,
我猛的提了提身体,蓄足了力,突然快速的上下颠动的屁股,迫使他的男根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仅仅几下,他已喘着粗气,大声呻吟着,那只手已经扶在我的腿上,越来越用力,估计已经到了强忍的地步,我猛的起身,让他脱离了身体,我移出身体,翻身躺下,好给他休整的时间。他慢慢坐起身体,对着我,握住他依旧雄伟的下体,慢慢插入自己的身体里,一只手安慰着自己,一只手助力着蹂躏着我的身体。突然他猛的加速,上身慢慢压向我,我努力着抬头去吮吸他的双唇,身体不断的收紧。
“我,我,不行了。”
他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行了就射给我,射我身体里。我的大猛男”
“我,我憋不住了,老K。”
“洪涛,我在呢,我一直都在呢。”
“赵凯,我,我,我喜欢你。”
当最后那句出口的时候,伴着一股热流冲入我的身体,我震惊了。喜欢?喜欢吗?我知道那个字不同于“爱”,可我已经很满足了,很满足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了来,很满足这两个字他是对着我说的。我重重的吻着他,可这两个字,我却没有对他说出口。不是我不喜欢,不是我不爱,是我不敢,不敢说出口,因为我很怕。他慢慢平复下情绪,我平躺下,他慢慢压在我的身体上,我轻轻搂住他,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或定格在这一刻,哪怕这周边全是坟墓,哪怕这天气如此低沉,可我喜欢这里,喜欢这一刻。我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轻轻抚摸着结实的臀部,对着他的耳朵轻轻的说:
“那天晚上,痛吗?”
他轻声说道:
“痛,很痛。”
家里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毕,别说我已经呆烦了,我知道连他都已经呆烦。 第一,这里已经没有他留恋的人或事;第二,那边还有人等着他,或说他想念着的其他人。如果放在以前,我也许会吃醋,可经历这些,我突然看开。当然,我只是自我感觉而已。我们决定早点返回部队,但临行之前他请了王大爷、金勇哥,还有帮忙的那两个兄弟吃了一顿饭。虽谈不上好,至少代表他的感恩。只是最让人想不到的是,临行前他给罗燕打过一次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刘吉山,以罗燕工作不方便为由,拒绝了兄妹的相见。当然,谁都明白这不是他这个妹夫的意思 ,不过,在我看来,这也好,因为从此,他可以了无牵挂。
第二天清早,金勇哥开了拖拉机把我们送到汽车站。我们俩个坐在后车斗里,看着渐渐远处的山村,林洪涛脸上似乎已经没有留恋,也许这里带给他的都是痛苦的回忆。从这一刻起,回忆都已成为过去,他唯一带走的,就是母亲的相片。而我,似乎对这里还保留着一点留恋,因为在这里,我第一次真正的融入他的身体,第一次在布满坟包的山头听到他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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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2-10 10:29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九
到了省会火车站时,他打了个电话,可惜回来了却是满脸的失望,我也打了个电话,给班长,却没想到,班长对于我们的提前返回开心的不得了。火车开启的那一刻,我们已不再像来时那样,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再也没有拘束。火车到站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五点多,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下车的那一刻,却看到黑虎班长远远的站在前面冲我们招手。这完全出乎我们意料。黑虎走过来,接过林洪涛手中的包,一脸关切的问道:
“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
林洪涛低头答应着。
“伤怎么样了?”
“腿上的伤好多了,胳膊好的慢。”
“伤筋动骨一百天,慢慢养着吧。”
我忙道:
“班长,你怎么有时间出来的?”
“你忘了过两天是什么日子了?”
“过两天?”
我被他问的一愣,一细想,
“哦,建军节。”
“恩,本来连里让我这两天安排时间出来采购,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所以就今天出来了,顺便接你们。”
林洪涛忙道:
“哦,连长知道吗?”
“不知道,怎么了?”
“那就好。”
林洪涛挠着脑袋不好意思的回答道。黑虎突然明白过来,
“哈哈,我明白了,你小子,回家还没有疯够?还想去会别人?”
说完瞅了我一眼,我脸上顿时烧了起来,忙低着头不敢看他。
出了车站,我们一起去城里采购了一些东西,天色渐晚,黑虎去附近招待所开了房间。说到开房间,我倒挺开心,毕竟今天晚上有地儿住了,可没想到,一边的林洪涛一脸尴尬的问黑虎:
“班长,我能出去趟吗?”
黑虎不假思索的说:
“去吧,本来这就在你的假期里。”
我知道他要去干嘛,虽说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可我也能理解,倒是黑虎问道:
“你身上伤还没有完全好,要不要我们陪你去?”
“不用了,没事。”
林洪涛尴尬地说道,把行李放在房间后,他洗漱了下就出去了。
天色已黑,我跟黑虎去外面随便添巴了几口饭,便趁着夜色,四处逛了逛。在外面,不同于在部队,一旦回部队了,就很难得有这样的时光。小城的夏夜,闹市区游人如织,都是趁着白天的热度散去,出来散心的人。突然发现,我们一路逛过来,都没有浏览的心情,两个人各有心事。我是因为林洪涛,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和他的心上人在一起,如果没在一起,他会伤心,如果在一起了,我会心痛。而一边的黑虎竟也心事沉重,一路上目光都在眺望夜空。从闹市大街一路前行,顺着人行道,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跟我们无关,我们关心的都不在这夜景上。不知道走出多远,也不知道去了多久,总之走到了城外一座桥上。桥下潺潺流水,桥上偶尔会有车经过,昏黄的路灯下,两上穿着军装的人趴在栏杆处,望着水里映着如碎玉般的灯光。黑虎终于开口道:
“心情不好是吧?
”我忙撒谎道:
“没有,挺好。”
“你们,你们,这段时间怎么样?”
“你指什么?林洪涛家的事?”
“算是吧。”
“嗨,我倒真没想到他的家事挺复杂,不过,至少他现在应该已经没有太多牵挂了。”
“恩,那你们呢,合好吗?”
我尴尬的一笑:
“恩?算是吧。”
我以为他会取笑我,却只是一脸严肃的说道:
“那就好,好好珍惜吧,部队这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转眼也就过去了。”
说完他点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班长”,
他没有看我,
“你.........”
话在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合适。
“我还有一个多月就滚蛋了,哈哈。”
“别那么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咱们都得滚蛋,只是早晚的事。”
黑虎突然看着我,
“赵凯,你恨我这个班长吗?”
我看着他挑衅的说道:
“你要听实话?”
“哈哈,你这不废话吗?”
“恨,非常恨。”
黑虎听了一点也不惊讶,
“有多恨?”
“有多恨?尤其我刚来的第一年,我真的特别恨你,要说有多恨嘛,如果说杀人不犯罪的话,我一定杀了你。”
“哈哈,我猜也是。”
“可现在,我已经恨不起来你了,只是觉得这恨有点多余。”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对你态度慢慢发生改变以后。”
“我现在想想,以前做的是很过分,估计恨我的人很多。有的都是带恨离开部队的,只可惜,等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我记得马良坡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一些战友在一起时打破头,退役的时候却抱头痛哭,当时我还不相信。”
“现在呢?”
“也说不上信,我再想,你要退伍那天,我估计也不会跟你抱头痛哭,但也不至于用恨来形容。”
“是吗?哈哈。”
也许他仅仅是用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你不恨我,可我恨你们。”
这句话,却是很让我震惊,但也能猜出个大概,不过还是追问道:
“为什么?”
他苦笑着低下头,
“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好,但我知道都是因为你们俩的原因。”
“我和林洪涛?”
“恩。”
我接着装傻,
“因为打架?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先打断我肋骨的。”
“是,这事我承认,确实是我的错,我说的不是那事。”
“那是什么?”
“是,是,是你们俩合伙打我那次。”
“那最多是扯平了,哈哈。”
黑虎突然一脸的尴尬,欲语又止,可最终还是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打架多了去了,可那次不同。你们,你们似乎是给我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这话怎么讲?”
桥边的灯光虽是昏黄,可还是能看的出来他的脸在发烧,
“我,我感觉好像喜欢上那样了。”
我故意问道:
“哪样?”
“你故意的吧?”
“我真不知道。”
我内心早已坏笑。
“就是.......就是被......强暴。”
他说完自己都已经尴尬的抬不起头来。我怎么能不知道,他又不是没跟我们说过。可人就是那么贱,非得让他说出口,内心才得到满足,又故意说道:
“你喜欢被我们俩轮奸?”
“你.......你干嘛说的那么直接?其实,就是内心里感觉特别刺激,从来没有过的刺激。”
我说坏笑着道:
“那我问你,今天晚上你去招待所开房间,是不是有其他想法了?”
他忙否认道:
“没有,真的没有,就是因为出来采购,东西太多没采购齐。”
“这话不老实,从这里到部队才一个小时,要真没采购齐,完全可以明天再来一趟,何必要住招待所。”
他听了只是微微一笑,没说话。
“其实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你怎么会喜欢被捆起来强暴。”
“其实.....我也说不好,可能是有被征服的欲望。”
一边说着,我才注意到他原来宽松的军裤前已鼓起大包。他看到被我发现,忙把身体转向栏杆,以掩饰他的尴尬,过了一会儿,才跟我说道:
“回去吧。”
一路上,我们没再说话,各有所思。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走到招待所时,却发现林洪涛坐在门口旁边的台阶上,地上放着一堆空啤酒瓶,一边抽烟一边喝,一脸的丧气样。我忙问:
“你怎么在这里?”
“恩?没怎么,就是想喝酒了。”
黑虎忙说道:
“你身上还有伤,瞎喝什么?起来,回房间。”
一手拉起他,半拖半拽地拉着他回了房间。一进房间,林洪涛往床上一躺,黑彪瞅了瞅我,又看了他一眼,
“林洪涛,你没事吧?”
“没事啊。”
他嘴上说的轻松,我猜他晚上可能没见到叶玲,再或者是见了,结果两人吵架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却是窃喜的。我看他懒得动,打了盆水,给他扒了衣服,帮他擦了擦身子。黑虎一直盯着我们,
“那,不行的话,我去司机房间睡去。”
我瞅了瞅他,这话说的,真有意思,既然说了那倒是去啊,可我看他根本没有要过去的意思,我说道:
“没事,大不了咱仨挤挤。”
我洗了澡回来一开门,却发现黑虎已经坐在在林洪涛床边,看我进来忙着坐起来,林洪涛的内裤已被褪到膝盖,坚挺的下体在灯光下闪着光斑,上面沾满了口水。林洪涛仰头躺着,黑虎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把门插好,
“没事,继续”。
林洪涛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没说话,我直接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黑虎,他一转脸,一只手直接伸向我的私处,把我内裤往下一拽,没等我反应过来,脑袋已经凑近,一口含住我的下体,猛烈的吮吸着。一阵阵眩晕般的刺激袭来,林洪涛冲我招了一下手,我侧身上了床,跟他并排躺着,四目相接,直接吻在一起。身下的黑虎已跪在我们胯下,左吸右吮,忙的不亦说乎。我不想问林洪涛心情是否有所好转,但求让他暂时忘却心中的不快。我下移身体,搂着他,狠狠地啃舐着他的胸点,林洪涛忍不住张大嘴呻吟着,眉头紧蹙的时候我们才停下。林洪涛发狠一样拉过黑虎平躺在我们中间,我伸手解开他所有的下衣,林洪涛单手解开他的裤子,用力一拽,拉同内裤一起脱掉,丢到对面的床上。两个人一人一边猛啃着他的胸口,我一只手握着他那已经淫水横流的下体,狠狠撸动。林洪涛直接分开他的腿,手指发狠般的插入洞穴,黑虎惊的轻轻叹息着,两手不断抚摸着我们的后背,仰头轻叹。我停了手,今晚上他已经提醒过我,他需要的是刺激,下床把三个人的腰带都抽了出来,把他的双手捆在床头,两手狠狠地掐着他的乳头。
“刺激吗?”
黑虎一听,轻声说道:
“不够。”
林洪涛一听说道:
“这他妈贱货,就得用狠招。”
说完抽出手,抓起一边的皮条,说轻不轻,说狠不狠的“啪啪”抽了他两下。其实我有些接受不了,可却明显感觉到黑虎下体反应强烈。林洪涛移到他的头部,把他的头转过来,直接压在自己的下体处,那粗大的东西直接捅进他嘴里,从进入的那一刻就发了狠一样死死的往里顶,到直黑虎忍不住直恶心。
“喜欢吗?”
“喜,喜欢。”
“一会儿他妈轮奸你!”
“好,好。”
吞吐了好一会儿,林洪涛看了看我,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移动到黑虎身后,架起他的双腿,扶着下体,慢慢捅了进去。黑虎一阵惊叹后,慢慢沉静下来,我下压着他的腿,狠狠地抽插着他的身体。一边的林洪涛一边欣赏着一边解开黑虎的手,那黑虎忙推开我,翻过身去,跪在床上,撑起身体。林洪涛走到他身后,皮带“啪啪”的抽了他屁股两个,
“自己扒开!”
黑虎一听,忙照做,林洪涛扶着下体猛地冲了进去,惊得黑虎一声叹息,随后发出愉快的呻吟声。
“喜欢被男人轮奸是吗?”
“恩。”
“等以后多给你找几个轮你!”
“好!”
“你想找谁?”
“额,恩......”
“说,想找谁?”
林洪涛一边问一边用皮带抽他屁股一下。
“想,想找卓力。”
我操,一听这话,这东西的,难不成还意淫过卓力。可回头一想,找他也不奇怪,卓力比他还要高大强壮,看来有被卓力征服的欲望。林洪涛轻笑着说道:
“下次跟卓力说一下,让他操你好不好?”
“别,别。”
“为什么?”
“我,我只是说说罢了,退役前不想再招惹些事非。”
“没事,也许卓力也想操你呢。”
“别,真的别,我只是开玩笑的。”
看的出来他是真心的想拒绝这事,毕竟还有一个月就退伍,他的想法我能理解。林洪涛问道:
“那你想他干嘛?不是想他操你?吃他鸡巴?”
“想,就是想想而已,没有别的。”
突然林洪涛抽出身体,给我做了个手势,我忙移过去,接着顶了进去,却没想到,林洪涛走到我的身后,轻轻的抱着我的身体,那坚挺的分身在我臀缝中摩擦,我扭头想制止他,可被他一个吻封住了嘴,正沉迷在他的吻当中,那下面的分身已找到入口,慢慢顶了进来,疼痛逼迫着我向前挺,换来的却是黑虎的轻叹。黑虎扭头看到这一切,一脸的兴奋,含着笑欣赏着林洪涛干我的表演。我趴在他身上,手撸动着黑虎的下体,下身奋力前顶,换来的却是身后不停的抽插。虽说吃力,可是巨大的刺激让我更加兴奋和用力,直到黑虎忍不住喷射在床上,直到我忍不住喷射到黑虎的身体里,直到身后的林洪涛喷射到我身体里......
我们的回归,还是让一部分人挺开心,尤其是卓力。刚刚走到二班门口,卓力看到我们,忙跑了出来了,当着黑虎和林洪涛的面,一下把我抱起转了两圈,开心的跟我说:
“凯哥,我都感受好久没见到你。”
我也很开心这大小伙子的举动,只看到一边的林洪涛,却皱着眉头。卓力放下我,跟他来了个拥抱,
“林哥,你身体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对于卓力的热情,我倒没什么,毕竟以前我跟他走的比较近,只是林洪涛,似乎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的醋意。当然,黑虎有没有,我不知道,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回到部队,就得遵纪守规,这是使命。当然有些事情,该“戒”的就只能暂时“戒”掉。黑虎,虽说这是他在部队的最后一个月的时间,却对我们有了诸多的照顾。比如,他刻意给我和林洪涛安排了连哨,相比起营哨,这自由太多了。第一次跟林洪涛连哨,我们两个带着装备,一起走在连队大院里。这哪是连哨,分明就是月前花下,浪漫你我,更像爱恋中的人。我们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的聊天。
“你跟她怎么样了?`”
“提这事干嘛?”
“怎么了,冷战了?”
“不是冷战,估计要完蛋了。”
“怎么讲?”
“回来后,晚上我约过她,跟她聊了一下,我感觉她好像突然变的冷漠了,说要冷静一下。我看我们可能要结束了。”
“难怪你回来后心情不好,别想太多了,冷静过后,可能就会好了。”
这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头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真他奶奶的爽。还好呢,我巴不得他们赶紧分了。
“就算是冷静,也得有个原因吧。”
“她是说对将来看不到希望。”
“这话怎么讲?难不成嫁个有钱人就能看到希望?”
“倒不是,她家不缺钱,家庭状况很好。”
“那什么原因?”
“你问我,我问谁去,她要是说出具体原因就好了,如果真是我有问题,那我可以为她去改。难就难在我不知道,她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哼,那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她不是那么样的人。”
“最好不是,我倒也希望你们好好的相处。”
“真的?”
“恩。”
话是从嘴出的,可我内心里却呸了无数次。
“我都觉得她还不如你。”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震,虽说我不想跟她去做对比,可得到他的认可,内心里还是很高兴,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跟她有什么可比性,她是女人,我是个男人,再怎么对你好,那是因为你以前帮过我救过我,我得知道感恩,总不能连最起码的感恩的心都没有,那还算是个人吗?”
这话我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也正如我所想的,林洪涛一听这话,
“你懂得感恩,可她呢,咱们也帮过她,她怎么就没有感恩的心,就剩下一点了,她是个女人。”
这话也是,我最没有底气的相比性不就是因为她是女人我男人嘛。是女人,就可能跟他结婚生子,明光正大的在一起,占有他一辈子。而男人呢,连走的近一点都不敢,更不可能明光正大。哎,男人之间就是这么悲催。我只能安慰他,更像是安慰自己般的说道:
“以后,慢慢会好的。”
连哨的好处就是可以四处走动,可以走到每个角落,所以,等到身处黑暗当中,四下无人之际,我们也会亲热一下。该亲的亲了,该做的也做了,谁叫我们处在这个年龄。这个年龄本来就是性趣盎然的年龄,即便没有异性,同性之间也可以慰藉,就跟贺国宝开玩笑说的那句话:“烂梨也可以解渴。”如果她是香梨,那我就是那所谓的烂梨了?只可惜个人理解不同,因为我宁可做他解渴的烂梨。
九月中旬,黑虎终于还是迎来了他退伍的日子。临行的前一天,他突然拿了相机,邀请我们一起合影,除了连里安排的集体合影,我、林洪涛、黑虎,在连里所有的角落都合了影,从营房到训练场,从车队到军械库,从食堂甚至到厕所,总之能走到的地方都会拍照,用他的话说,“要把所有的记忆都留在相片里”。胶卷一个接一个的换,一直到我们走出军营时,我和林洪涛才有所犹豫。我看了看他,问道:
“班长,军营里还不够的吗?干嘛要去外面?”
黑虎看了看我,冷静地说道:
“放心好了,我已经跟连长都说好了,批准我可以带你们两个出来。”
我们俩一直跟着他往外走,所经过的路是如此熟悉,一直走到北边的河边,我傻眼了。这个地方?这不是我跟林洪涛跟他打架的地方吗?难不成还要在这里留念?我跟林洪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黑虎班长却一脸的平静,问道:
“还记得这里吗?”
我们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来,拍吧。”
说完把相机装在三角架上,调整好自拍,让我们俩站在相机前,按了快门后,迅速跑到我们中间,伸手揽着我们。说实话,从开始跟他合影到拍到现在,这是唯一一个让我失去表情的地方。我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林洪涛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跟我差不多,充满了疑问。可黑虎班长却跟失忆了一般,完全没在意我们的困惑,左一张右一张,拍个没完没了。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班长,为什么要来这里拍?”
黑虎看了看我们,轻轻一笑,
“哪有为什么,就是想留下纪念而已,怎么了?”
“哦。”
“怕我找你们出来打架?”
我笑着挠了挠头,低头说道:
“没有。”
“放心,这里就我一个人,打架也打不过你们俩。”
我当然明白他暗指什么,一边的林洪涛一脸窘态,小声说道:
“班长,对不起。”
黑虎看了看他,平静地说道:
“为什么对不起?”
“我是说那次,我们不该对你动手。”
黑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那是我自找的,不怪你们,要非得说出来,那是我对不起你们。”
三个人再次沉默,也没心情再拍照了。黑虎一屁股坐在沙滩上,眼睛失神的望着远方,我和林洪涛对视了下,走到过去,坐在他两边,并肩坐着。黑虎看了看我们,微微笑一下,伸出两臂揽着我们俩的肩膀,小声说道:
“还记得这里吧?”
我小声说道:
“记得。”
“在部队的这几年,现在回想起来,好多事都记不清了,可唯独这里,记得一清二楚,因为看到这里,就会想起你们来。”
黑虎班长边说,眼圈却红了。
“明天,我就要正式退伍了,这个地方,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来了,以后要想你们了,就看看相片,看看这个地方。你们俩个在这里跟我做的那件事,我到现在都记得呢,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班长,我......”
“说了不怕你们笑话,就是因为你们对我那样,才,才让我一下子像打开了一扇门。我,我其实也说不上应该感谢你们还是应该恨你们。”
我无言以对,黑彪身体慢慢的后仰,两条胳膊也轻轻的用力,牵引着我们跟他一起躺下。
中午的太阳很温和,暖暖地晒在身上,背后是那棵参天大树。我们枕着他的胳膊,望着蓝天白云,真想就这样躺在这里好好睡上一觉。我闭上眼享受着一切,贴近黑虎那边的腰间被轻轻的碰了一下,我歪头一看,竟是另一边的林洪涛,身体已转向黑虎,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身上,那只手的指头搭过他的身体,轻轻的碰了我两下。我看向他,林洪涛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给我释放信号。我接收他的暗示,也侧过身转向黑虎,也把手臂搭在黑虎身上。我们的手还未行动,可中间装着闭目养神的黑虎的裤裆已慢慢鼓起大包。林洪涛握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把手放在黑虎那鼓起包上。我解开他裤子上的扣子,林洪涛去解开他的腰带。当他的腰束一放松,两只手迅速撩开他的裤子,一下钻进他的内裤里。我一手握着黑虎已经充血的男根,轻轻的撸动,林洪涛把手伸到他的春袋下,慢慢的揉捏。一直装着闭目的黑虎,嘴轻轻张开,一声叹息悠然飘出,伴随着把紧并的双腿轻轻的劈开,好让我们方便操作。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抽回我们枕着的胳膊,两只手同时操作,激动的解开我们俩的裤门,手不安分地钻了进去,一只握着一条男根,最大幅度却又温柔的撸动着,慢慢睁开眼睛,眼含春情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边的林洪涛,突然一骨碌爬起身来,把我俩的身体推到,并排躺着,直接掏出我们俩的下体,一手握着林洪渚的男根撸动着,一口含着我的男根,疯狂的吞吐。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难以自持,伸手按着他的头,狠狠的往我的男根上按,直至我感觉到已不能到达再深。黑虎略有排斥的吞出来,却又一口含住我的子孙袋,甚至把两个蛋丸同里含入口中。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已经让我沉醉,一边的林洪涛突然伸手摸着我的脸转向他,热辣的嘴唇吻了上来。这是怎么样的幸福体验,上面是缠绵的吻,下面是酥痒的刺激。慢慢的,黑虎离开我的下体,一边的林洪涛猛的一抖,停下跟我的吻,嘴里陶醉的骂道:
“哎哟,我操。”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黑虎从我的下体转换到他的身下,正在疯狂的给他吮吸。我跟林洪涛眼睁睁地看着他跪在我们身下,来来回回的切换。其实,有时候体验的感觉远不及欣赏来的刺激,只是这刺激过胜,身体已经渐渐忍不住。我坐起身来,拉过黑虎,躺在我们中间,一切不需要再装,我激动地解开他所有的上衣扣子,露出他壮硕的胸腹肌,一手撸动着他的男根,一口含那胸口的激点,把所有的力气集中在嘴上,猛的一吸,
“啊--”,
黑虎发出如痛苦般的呻吟声。牙齿轻咬他的乳点,轻轻后拽,黑虎来回摆着头,双目紧闭。林洪涛一看,忙含着他另一个乳点,用劲的吮吸。我突然感觉好笑,那情形就如果两上嗷嗷待哺的孩子,一边一个含着妈妈的乳头一般。黑虎嘴里一阵阵的轻叹,刺激着我们的神经。林洪涛一把薅住黑虎体下的黑毛,用力的撕扯着,我手里也加大力度,每每把他的茎体撸到最低处,再上推到最顶,黑虎终于忍不住,轻轻乞求般的说道:
“别,疼了,轻点。”
人也真是奇怪,往往是越听到乞求,也有暴力。我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撸动,黑虎最终忍受不了,一把握住我的手,阻止着我手上的力度。林洪涛一看,竟伸出小拇指扒开他蘑菇头上的小口,轻轻的插动,甚至不停的抠动着手指。黑虎被他这突然的举动痛的一下仰着头,皱着眉头,痛苦的小声说道:
“疼,轻点儿。”
林洪涛这才放开手,粗鲁地扒开他的腿,在他耳边轻轻问道:
“很痛是吗?”
“嗯。”
林洪涛把手伸到下面,手上一用力,黑虎一声惨叫,上身猛的往上一顶,脸上紧皱着表情,
“啊--,轻点儿,疼。”
林洪涛手指用力的抠着,咬着牙问道:
“很疼吗?”
“疼,疼,很疼。”
林洪涛一听,却更加用力,一口又咬住他的胸点,狠狠地撒咬着。黑虎再也忍不住,求饶般的叫着:
“林洪涛,饶了我吧,疼。”
那紧闭的双眼似乎有泪水溢出,疼的咧着的嘴喃喃自语般的苦求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轻声斥责:
“林洪涛,你想要他命啊?你没听到他喊痛啊?”
林洪涛松开嘴,用手一擦嘴唇说道:
“你自己问他,他是不是喜欢这样暴力折腾,欠操的玩意儿。”
黑虎不是没有听见,却没有睁开眼睛做任何分辨,可听了林洪涛的话,握在我手中的下体却比刚才更加坚挺。我真的无言以对,林洪涛一看,坐起身子,把黑虎的腰带抽了出来,折了一下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抽打在黑虎的胸肌腹肌上。每抽一下,伴随着黑虎一声呻吟,那抽打的力度,说重,却没有多响,说轻,身上却出现条条红痕。林洪涛在他耳边说道:
“你是不是欠抽?”
黑虎呻吟着说道:
“是,我欠抽。”
“还欠什么?”
“还.....还......”
“说出来。”
“还欠操,欠你们你们俩轮着操我。”
刚说完,黑虎猛的坐起来,一把握住我攥着他下体的手,似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他手上,我一时不知道他这是干嘛。黑虎浑身肌肉繃紧,脑袋顶着我们俩的头,脸憋的通红,痛苦般的挤出几个字:
“啊,不行了。”
随后身体激烈的抖动了几下,才缓缓放松,一口气憋了好长时间,才猛烈的喘着粗气。林洪涛一脸懵的看了看他,
“射了?”
“恩,攥住了。”
黑虎叹气般的回答他。过了好久,我的手都已经被他攥到生疼,他的手才慢慢松开,我用食指感受着他蘑菇头的出口处,仅仅流出一滴透明的粘液,却并不是射出来的精液。我都看傻了,长这么大,我还头一回见,竟然还有这种操作。我问道:
“那一会儿还能硬吗?”
黑虎一头栽倒在沙滩上,懒散的回道:
“马上就可以。”
一边的林洪涛坏笑着捏着他的乳头说道:
“硬不硬的无所谓,咱俩能硬就可以。反正他就是个揍操的,后面能用就可以。”
一边说,一边用皮带蹭着黑虎的下体,结果没到两分钟,黑虎竟然又硬了起来。他伸手拉着我的下体,引导着我下体对着他的头,一口吞下。看到他的表演,我也激动不已,春水直流。他贪婪地舔舐着我流出来的春液,竟不管不顾的咽了下去。林洪涛用皮带捆住他的双手,走到他身后,架起他的双腿扛在肩上,手扶着他早已硬如铁的分身,在黑虎身后不断的摩擦,坏坏的问道:
“舒服吗?”
黑虎忙吐出我的分身回他:
“不舒服,快操进来吧。”
“说明白点儿。”
黑虎不顾一切的说道:
“林洪涛,用你大鸡巴操我,快操我。”
话刚落,林洪涛猛的一挺胯,
“啊--”,
黑虎身体一紧,一声惨叫,瞬间额头上冒出细细一层汗。林洪涛等了一会儿,
“爽不爽?”
“疼,太疼了,”
“疼吗?”
林洪涛一边问,一手抓着捆着他手的皮带,一边狠狠的抽插了几下。
“疼,很疼。”
“你不就喜欢这样挨操吗?是不是?”
“是。”
“那还想要吗?”
“要。”
“要什么?”
“要你操我,要你们俩操我,轮奸我。”
“好,都给你,欠操的玩意儿。”
一边说一边努力的折磨着黑虎,慢慢的黑虎似乎已经适应了他的折腾,才又一口含住我的下体,狠狠的吸吮。我一看,忙脱了裤子,只穿着上衣,胯坐在他上身处,再次把下体塞进他的口中。林洪涛顺手捡起我放在旁边的裤子,抽出我的皮带,对折了一下,一边奋力抽插,一边用皮带抽打着黑虎又已经坚挺起来的下体。正当我陶醉于此时,不想屁股上竟不轻不重地被林洪涛抽了一皮条,我一惊,猛的回过头来,没有半点玩笑的对着吼道:
“你找死啊?!”
说实话,我不喜欢被人用皮带抽打,其实甚至都不太能理解黑虎为什么会喜欢那样。林洪涛却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没说话,我气乎乎的站起身来。林洪涛这才慢慢收起坏笑,刚要说什么,我已走到他身后,猛的推了他一把,逼使他压低上身,几乎快贴到黑虎身上,我扒开林洪涛的屁股,他这才反应过来,忙说道:
“别别别别别,哥,我不敢了。”
“你他妈也有不敢的时候?”
我一手按着他的后背,用口水润了他的身体,扶正下身,寻好洞口,慢慢探入。林洪涛一下停住不动了,被我按着的后背也渐渐冒出汗来,嘴里不断着的倒吸着冷气,咬着牙漫骂道:
“赵凯,我操你妈的,疼死老子了。”
我学着他的样子,
“痛吗?”
问一句,下体猛的插到底
“啊,我操你妈呀,疼。”
“喜欢挨操吗?”
“操你大爷,赵凯,老子不......啊啊”
我他妈还等你骂完?不等他骂我,我双手按着他的后背,猛烈快速地抽插起来,直到这孙子不得不屈服道:
“哥,哥,我亲哥,停一下,停停吧,我受不了了。”
我这才慢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不再倒抽气,嘴里岔岔地说道:
“痛的老子鸡巴都软了。”
说着,他的胯慢慢的对着身下的黑虎又蠕动起来,看他已慢慢恢复了动力,身上的黑虎也慢慢呻吟了起来。三个人的当中,最后面的那个,也就是我,好就好在,林洪涛动的时候,我基本上都不用动,就可以好好享受快感,下体的快感越来越明显。林洪涛突然粗喘起来,仰着头,小声骂道:
“我操,我操,爽死了,我,我快不行了。”
说完不顾身后的我,猛地直起上身,按着黑虎的两条毛腿,下体狠狠地抽插。他的大幅度,却也增加着我的快感,突然林洪涛大叫一声,不顾后面的我,猛的起来,跨到黑虎的胸前,一手撸动着自己到极限的下体,一声嘶叫,一道白浆猛烈的喷出,直接喷在黑虎的脸上。好家伙,想来也没几天,这孙子的子子孙孙,白中带黄,浓的像果冻,喷的黑虎满脸都是。那黑虎激动到用捆着的双手抹着脸上的液浆送到嘴里,贪婪地舔舐着。过了一会儿,林洪涛才从他身上下来,咕咚一下躺下身子,还陶醉之中。我解开黑虎手上的腰带,拍了拍他,黑虎迅速翻了个身,跪趴着身体,支撑起上身,扭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林洪涛的液浆,迷离着眼睛对我说道:
“赵凯,操死我吧。”
我哪还顾的上许多,扶着下体,猛地扎进他已松垮的后洞之中,那里早已润滑无比,热情似火,一进入,就飞快地抽动。黑虎竟腾出一只手,绕过来自己扒着屁股,方便我狠狠地操弄,不断的呻吟,终于还是忍不住,学着林洪涛的样子,抓起一边的皮带“啪”的抽在他屁股上。黑虎猛的一个激灵,后面突然收紧,却让我感觉更加刺激,瞬间起了一条红色的痕迹。我不敢太用力,却也不断的抽打着他那坚实的屁股。我已经感觉自己把持不住,打开折着的皮带,一下挂住他的脖子,如同牵狗一般拉着皮带,身下已经如同自动机械一般,终于忍不住,丢掉皮带,趴在他身上,一手绕过去握着他也已经快到极限的男根,发狠一样干他。突然黑虎猛的爬下,脱离开我的下体,翻了下身躺下,主动把两腿架在我的肩膀上,
“赵凯,凯哥,求你,快操进来。”
我忙压着他的腿,狠狠地顶了进去。黑虎眼睛已经迷离,一只手自己握着分身疯狂的撸动,一只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乳头,这种情形太过刺激。我终于忍不住,大抽大插,每每到底,精关收不住,长叹一声
“啊”,
几股热浆直奔他的体内。几乎同时,感觉到黑虎两腿肌肉用力一绷,胸腹一憋气,一道精液划着弧线喷落在他身上。我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很久,如醉酒一般,一直等到分身软化,慢慢滑出他的身体,那汩汩白浆顺着他的体缝慢慢流出。我起身躺在他的胳膊上。黑虎喘息慢慢平稳,竟用一只手,把自己肚皮上的精液用手抹起,放入嘴中,舔了舔手上的残留,才一把把我们俩个揽紧。我们三个揍在一起,孙子竟玩起了三人接吻,把他口中的浆水分食给我们。豁然发现,这是他的体液,以后这种可能性已不大,竟舍不得吐掉,都咽下后,三人的嘴唇揍在一起,吻来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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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10 15: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又找到一本柔情和激情具有的好看小说!故事情节也很好!支持楼主!!!继续更新吧!
发表于 2022-2-10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非常好看!故事发展的很好,激情戏也不突兀!非常值得推荐!加油楼主!别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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