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野兔肉(上), B( J1 }+ x3 x$ ~. [" c
. U5 J3 H1 I5 J4 Y2 p* ^* D 镇上比村子里热闹多了,马上就是除夕了,买东西的人络绎不绝,每家每户都打扮的喜庆热闹,卖灯笼的,卖鞭炮的,卖鱼卖肉卖衣裳的,摆了长长的一条街。高静阳听说这集市从上午就开始了,现在已经下午了人还是很多。男人买了许多的东西,高静阳在后头只会,问这个要不要买,那个要不要买:“肉呢肉呢,他们都买了肉。”
0 B! h+ I& e: S& C& S 男人拽着他去了一个小超市,买了一些瓶瓶罐罐的,还有好几个箱子吃的,又买了一箱好酒,高静阳问:“买这么多,我抱不了。”
2 f8 \7 `! n b, u, p 他以为买这么多东西都要他坐自行车后座上抱着,男人笑了笑,说:“咱们找个人力三轮车给咱们运回去。”& {# T( }. |1 k0 [) ?% C. q
买完了东西,她们就骑着车去了镇上的初中。初中的变化就更大了,她们转了一圈回来,学校的校长在学校里头住,还请她们进去喝了杯茶,可见男人在当地受欢迎。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了,他们两个站在操场旁的高台上往下头看,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高静阳突然说:“你站在这里别动。”6 \$ t/ [9 q. b1 |# p/ c
高镇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老老实实地站在了原地,就是高静阳兴高采烈地从台子上蹦了下来,一直跑到男人的影子那儿,对着男人的头就踩了一脚,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很得意的样子,说:“你知不知道,一个人要是被另一个人踩住了影子的头,一辈子记就得被那个人踩在脚底下,永远都翻身不了?”
1 i; B# X) U4 @7 ~: E8 w, J 男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却翻身从台子上跳了起来,他反应过来就赶紧跑,可还没能跑过军队里头出来的人,男人大笑着抓住他,对着他的影子就踩了一脚,他抱着头不断的躲,好像男人踩的不是他的影子而是他本人。两个人乱成了一团,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喊道:“你真迷信,这个也信!”9 h" y, C& |, L' k
“你信我就信。”男人笑着揽着他的肩膀说:“跟你在一起,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年轻了,要是被旁的人看见,一定不相信,晚节不保。”* l; F4 x7 [" E
高静阳兴冲冲地说:“你又不老。”# y4 q$ u3 K# p( K# ]4 e A
男人听了明显很高兴的样子,走过去推起车子,拍了拍后座:“上车。”
' z9 J4 e& V- j5 D. y+ Z6 v) g 高静阳坐在后头看了看后头的夕阳,说:“我们回去的会不会晚了,都要黑了。”+ j! R& t' q1 A. O0 B: `9 v0 u3 Q ~
“骑快点,天黑不了。”
( K( Z; G, Y$ h! c/ s2 `; @ 回去的时候比来的时候慢了很多,因为她们来的时候顺坡,回去的时候就是逆坡了,路上积雪还没有完全笑容,天一晚,气温一低,刚融化的雪水就变成了冰,路上特别的滑。男人喘着气说:“抱紧我的腰,别掉下去了。”
3 D; a; k5 n. g 高静阳听了笑嘻嘻地说:“我就不抱,你摔着了我得给我看!”4 H2 L# r9 n3 E! ^
“不抱?”
2 c, _% N6 ^2 M0 p$ v/ Q3 m 男人的声音带了一点点的笑意和一点点的威胁。
$ R+ P) n( u3 q) `/ d( F% u: c% E “不抱。”
5 I4 {, ^* D1 f( P 高静阳回答的斩钉截铁。5 i$ |( r5 q6 f2 X$ @
男人阴险地一笑,突然晃了下车把,车子可能正好走到一处冰疙瘩上,咣当一滑,高静阳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人就被甩了出去。男人也连人带车滑倒在地上,连车子也顾不上富起来,赶紧踉跄着扑到了高静阳的身上,失声叫道:“阳阳,阳阳,你没事吧?”
) M$ B5 t* J% @# g, { 可是高静阳紧紧捂着头,“嘶嘶”地只抽冷气。这回高镇宽是真的慌了,赶紧抱着他问:“摔哪儿了,手拿开给我看看。”
* u: z- J9 I1 [# a% e. n 高静阳就是不肯松手,高镇宽赶紧将他抱了起来,谁知道刚刚把人抱起来高静阳就笑了出来,眼睛湿漉漉的松开自己捂着头的手,笑道:“骗到你了吧。”
8 }+ @% T4 c& x “你这个小子……”男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赶紧将他放到了地上:“你觉得这样好玩?”
! q/ z0 L7 J1 u# z* l “谁叫你故意抖车子,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摔下来。”高静阳弯腰打了打自己身上的 雪,又看了他刚才滚落的地方,好险,差一点就滚落到山沟沟里头去了。- x: N% _# R _% K6 v
男人也是心有余悸,走过去把自行车服了起来,说:“我看咱们还是走着回去,我是被你吓破胆儿了。”. G3 O1 j p; ]3 i$ x
这儿离家已经很近了,已经可以看见村庄的模样。高静阳跟在后面晃悠悠地走,捂着自己的**说:“我**给石头硌了,好疼。”
& P3 S( N0 s& A* X) B 男人听了停下脚步,回头冲他说:“我看看。”0 K* U, I1 h+ ^% X& w# I
高静阳还真把身子转了过去,还调皮地把**撅起来,结果男人一巴掌就拍了上去,他一下子躲得远远的,大叫道:“你还打我?!”0 h# G( \; o( d8 V4 L
男人笑了出来,说:“那你过来,这回我帮你揉揉。”
, c1 R% f7 Y% I' W5 |+ G. d0 H 高静阳脸一红,说:“我才不叫你占便宜呢,男人的**就是女人的胸,都不能**!”
6 {+ Y2 t1 u% K& N 高镇宽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推着车子问:“从哪儿听的这些话?”* ?+ ?8 e+ Y( X0 a$ V2 V
“我同学说的。”
% t! ^7 B8 f% L! u “既然你知道男人的**就像女人的胸,那你还穿着个内裤叫卫平看,你见哪个女人随便带着个胸罩给外人看了?”
7 S( ?) T0 L$ J& O! q 高静阳脸色一窘,刚要反驳,男人就看出了他的心思,直接说:“你别不承认,卫平还夸你的**肉,我都看见了。”+ a8 D6 ]: J; m/ o
高静阳半天没说出话来,跟在后头走了好一会,才憋出一句话:“你管不着。”
/ t, t0 A, G" ~; C* D! N) ` 他尚且不知道**第一个喜欢他的男人意味着什么,对于男人之间的性他是一点也不懂得。都走了好久了,他突然才冒出来一句,说:“你偷看我跟朋友说话,不是君子所为!”; a! w! M0 G+ p' o1 v% H* z! V& r
男人回过头,看着他,可是他的气势已经恢复过来了,昂着头说:“怎么,我说错了?”3 p K" B- D# F
男人叹了口气,说:“有时候真你想把你开膛破肚来看看,看看你是不是也有一颗脑子一颗心。”
+ f; {( Z: {3 `3 K, \; Y 高静阳懒得跟男人继续争持下去,而且她们已经到了捕兔子的地方了,他卷了卷裤腿往山上爬,很快男人就跟了上来,高静阳远远地“啊”了一声,惊喜地大喊道:“兔子兔子,还是大兔子呢!”/ i& {4 W' J0 C! X! F [
他们果真逮住了一直野兔子,那兔子被机关夹住了腿,留出了好多血来。高静阳看着又心疼了,蹲在旁边幽幽地说:“这得多疼啊。”
" o$ ?% K! R9 |- I: H) a 男人把还在顽强反抗的兔子塞进了袋子里头,抬头问:“心疼了?”
7 ~- e+ J; C H* h9 [; b 高静杨确实是有些后悔了,站起来说:“你也不帮它治治腿?”
. V0 p$ S: }( Z C( |; Y “回去就做着吃了,治什么腿。”男人掂着兔子往山下走,高静阳突然觉得很有罪恶感,这还是他第一回看到即将被他吃到腹中的动物,有些震惊,有些不忍心。男人却还在做他的思想工作:“你以前吃那么多鸡鸭鱼肉,羊肉猪肉牛肉,哪一个不是……”3 {9 J, ]$ C5 J0 d/ c0 f3 E% D2 o
高静阳气得不行,说:“你还让不让吃肉了?”5 e c y! T5 i# W5 K
男人就笑了出来,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Z* K6 [' `5 @
高静阳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有些鄙视的神色,跑到自行车旁说:“佛口蛇心。”
' e& R3 m9 |% c1 Z, C& o2 H, M “我们都佛口蛇心,那待会做了兔子肉,你别吃。”
* I( D% |$ ~+ Q “不吃就不吃。”3 J% ]# P) x' I- c. [2 T4 c- b5 h
高静阳跟着回到家里头,男人去烧水准备褪兔子毛,高静阳见他三大爷拿了一把刀出来,赶紧跑过去蹲在一旁看着,问:“这是要杀兔子么?”
+ L9 W! Z3 K _0 x$ N “是啊,今晚上给你做兔子肉吃。”& @# e; G s. B6 d
高静阳觉得听不是滋味,心想要不是他让着要去逮兔子,说不准这只兔子正儿孙绕膝,夫妻恩爱呢。那兔子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知道自己马上要被吃了一样,高静阳越看越觉得于心不忍,于是开口说:“这兔子真可怜。”* c" i M2 W6 v1 a0 G ?
“要不不杀了?”男人从厨房探出头来问:“给你养着?”/ j' t6 M$ o2 a/ z* C+ r# m
高静阳就犹豫了,虽然说出来可能有些卑鄙无耻,但他真的还是很想常常兔子肉是什么味儿的。最后他的个人私欲还是战胜了他的道德心,在胃跟心的斗争中,还是胃占了上风。那只兔子还是被杀掉了,他不忍心看下去,躲到了屋里头看电视,心里觉得愧疚极了。
% h* E: `- ~: @9 z- |, h6 I7 P& ~ 可是这一点点愧疚心很快就被兔子肉的美味给掩盖住了,鲜美的兔子肉,再加上他老奶奶的好厨艺,吃在嘴里简直美味极了。一个野兔子他一个人吃掉了大半,最后默默最站了起来,口里还回味无穷,男人噙着笑看着他,说:“佛口蛇心”2 M9 R: M+ e, G# V0 M. U,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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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 章 野兔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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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 [. p0 g6 _ 高静阳也觉得自己是佛口蛇心,吃饱喝足之后他就又愧疚起来了。洗刷完之后他去睡觉,越想越觉得这个人不怎么样,有点对不起那只野兔子。 C1 q+ S2 w: W
没想到这种愧疚感在他心底里更深重,半夜的时候他竟然醒过来了。高镇宽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抽噎,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高静阳,躺在被窝里头正抹泪呢。他赶忙坐了起来,以为他是白天里那一摔摔倒了哪里,急忙问:“这是怎么了,哪儿疼?”: h& I" ~% f+ |3 D6 v
结果高静阳看见她醒过来还怪不好意思的,抹了一把脸说:“你怎么醒了?”
6 U7 \( S p2 Q “我问你呢,哭什么呢?”; P f- c- E) w7 N/ R4 X6 K
高静阳支支吾吾不想回答,可是耐不住俺男人一直关切地问,他最后就说了出来,说出来的时候,男人果真就惊讶地笑了起来,他尴尬的很生气地说:“我就知道不能告诉你。”
/ V8 {7 c [' N; x: z* O “你怎么还想呢,都吃到肚子里头去了,再说了,又不止你一个人吃了,我也吃了。”男人笑着看着他,说:“男孩子一个,心思还那么柔软。”
- t+ p+ {9 Z, s# I: A/ z 高静阳心里头还是不舒服,关了床头灯,翻过身就又躺了下去。躺了好一会,他又小声说:“我不是佛口蛇心。”6 ?# u' K! w* S3 s7 G) H, R
男人没有听清楚,靠在枕头凑过来问:“你说什么?”
# T5 l; t G. X# T' v& S9 r “我不是佛口蛇心,我也是真伤心的。”他翻身过来,看着男人黑夜中的脸:“你不要觉得我佛口蛇心。”$ @' s, M0 ?: R \3 z9 C
男人愣了一下,静静地看着他在夜色中泛着水光的眼睛。! ]1 i' V1 O, n
原来是这样子。 W, P% e" \0 R8 O) F m8 Q5 A
高镇宽觉得自己满心都被一种柔软的爱意充斥着,他伸出手来,摸上了少年的脸庞,手指触到了一片濡湿的泪水,沉声说:“我知道。”
7 ]% C: X, ]. [* n 高静阳又恨又委屈,说:“我伤心死了,你那么说我。”
9 m9 e0 a3 K7 q6 Y! D6 i0 L3 a “你不是也说我了么?”
. h8 S1 l+ k# I “那不一样,我不是真心的。”
2 Y) ?6 }2 i# z+ C) b% I “我也不是真心的。”
, b6 p6 X2 y3 b0 c7 U6 ? “可是我都看不出来。”
" \3 f4 t4 q3 P- C1 O" C# P 高镇宽就笑了出来,说:“所以说你从小就笨呢。”+ u3 }* G' Y7 W4 q- n$ S* A- l
高静阳一听立即就扑过来咬,男人伸手一挡,他就咬住了他的手腕。男人挟制住他的头,笑着问:“这下解恨了?”, f4 @: I8 Q) G V
“不解恨。我要咬死你。”高静阳说着就又往男人的胸膛去咬,男人抱着他滚成了一团,最后把他压倒了身子下面。他用力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挣扎出来,反而被男人越抱越紧了。他觉得有些窘迫。房间里他老奶奶刚给他们放了个炉子,比昨天的时候暖和了好多。他不一会儿身上就出汗了,男人突然往他脖子里头闻了一把,说:“你身上真好闻。”
7 y' \0 e; @- S* J! E8 L) p0 Q 有一种隐秘的情绪正在慢慢地滋养出来,高静阳推着男人的头说:“我什么香水都没用,有香也是沐浴露的味道,你也有。”# i9 X% ^* @* `; d) c4 g, f/ h; p
“不一样。”男人说着就埋到了他的脖颈里头去闻,这一回特别的霸道热情,他甚至能听见男人的用力吸气声,他扭动个不停,男人突然贴上了他的额头,轻声喘息说:“高静阳……”: ` n( c, `8 Q' J" _! n5 A( d* e
他用额头蹭着他的脸庞,他的额头和鼻梁,那么亲昵的,火热的,压抑的。高静阳慌成了一团,紧接着便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嘴唇贴上了自己的嘴。
. t$ l# h1 }0 n$ i# {% C- H 这一回不同那次雨夜那样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了,男人噙着他的嘴唇,开始轻轻地吮弄,轻微的,温柔的,淡淡的,一点一点噙咬他的唇瓣。这样美好,灵魂熨帖地像要融化。就在他快要消融的时候,男人的舌头又小心翼翼的伸了出来,舔上了他的嘴唇,还试图往他的嘴里去。他闭上了嘴巴,羞涩又紧张,任凭男人引诱叩击,就是不肯将牙关松开。6 v6 D% G8 W8 M3 ~# q6 E) p' i
男人便放弃了攻击,专心致志的吮咬他的嘴唇。只是这个吻慢慢变得粗暴了起来,他还是害怕起来,就又开始挣扎,男人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他吃痛叫了一声,男人突然松开了他,爆了一句粗口:“操!”3 Q6 r+ R9 D2 f* w @. M! h v5 D8 W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还有些呆呆的,问:“姑父,你……你这……”+ ?, p4 i" F+ B2 J/ m5 ?. A# P
男人精光闪闪地盯着他,突然又堵了上来,这一回更热情疯狂,抱着他的头把他的整个脸庞几乎都亲了一边,最后成功叩开了他的嘴,扫遍了他的口腔。他太生涩,张着嘴巴任由男人吮咬他的舌头,他觉得他的舌头要被他姑父给拽出来了,那热情吓傻了他,男人长而灵活的舌头似想往他的嗓子眼里钻,想征服他的所有,他全身都抖了起来,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是被憋得,也是吓得,也是激情的眼泪。
$ d& A, G1 G/ ~; T* W* i' E 他那么爱他,平常里他浅一下他的手都激动得不行,何况现在男人这样热情地亲吻着他。他全身都软了下来,舒服的不可思议。他忘记了抵抗,也不想抵抗,他被这样的热情吞没了,男人的大手从他衣服下摆莫进去,顺着他的腰腹搓到了他的胸口,他胸口小巧红润的乳头早已经硬了起来,男人的大手一搓他就**了起来,身体抖成了一团,他就那么射出来了,水库里温热的一片。男人的唇舌继续纠缠着他的脖颈和耳朵,他大口喘着气,说:“我……受不了了……我……”4 D' B- X3 k N
他那么爱他,所以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敏感的,他幸福的要死,也敏感的要死。他死死抓着男人想要继续拨弄他的乳尖的手,男人喘息着说:“这么敏感……”, u. h) ]+ ^3 q# v T# r5 R0 g
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低头就隔着他的睡衣咬上了他的乳头,他大叫了一声,高高拱起了胸膛。男人弄湿了他的衣裳,两边都没有放过,舔的时候他觉得痒,会哼哼,咬的时候他觉得爽会叫出来。他很快就射了第二次,睡裤的濡湿沾染到了男人的身上,男人轻笑出声,说:“只是摸了上去就这样了。”' K; c7 E- i# _& D
高静阳躺在床上,浑身都是软的。没有了理智的他也没有了羞耻感,他只是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好像灵魂已经出窍。剩下的他几乎不曾记得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有他一个人,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直到他转了个身,突然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传到了他的鼻子里面,他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结果就看见床头摆着一套新的睡衣。他赶忙拉开了自己的被子,结果看见自己的**上已经凝固的白痕,那是他昨晚极乐的证明。
# r+ s$ J0 ~ A7 Y 他又拉开了自己胸口的衣裳,结果看到自己的乳尖出奇的红,乳晕的周围还带着浅浅的牙印子。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心跳声震耳欲聋,他赶紧换了衣裳,把已经脏了的睡衣拿到了外头,出门看到男人正和他老爷爷坐在院子里头聊天,吓得他赶紧又跑了回去,他想了想,便把睡衣藏到了床底下,然后勉强镇定了一番,坐在床沿上想自己应该怎么办。, N( x, N+ _- O% z7 i
他想了好多好多,心里头又喜悦又紧张,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情,就像昨天吃兔子肉的时候一样,他那么渴望,可又不忍心,可他终究还是没能忍耐住鲜肉的**,终于还是顺从了自己的私欲。' H0 J. H8 ]+ H' s' e8 x; C
是不是他对待兔子肉的态度,就已经昭示了他这个人的本性,揭示了他将来对待爱情的态度:虽然觉得不道德不应该,还是抵抗不住**的。
$ m, o/ c# c0 U, x 他从屋子里头呆了一会,突然意识到这已经是除夕了。外头的天晴朗无云,是一个很鲜亮的早晨。他从屋里头出来,到客厅里头往家里头打了个电话。电话却是他姑姑接的,欢天喜地,问:“你跟你姑父相处的怎么样,没闹别扭吧?”
3 l+ T& d5 k" t, r9 x6 j! L6 C& Q 高静阳往外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跟他姑父心有灵犀了,男人说这话,居然也抬头往他这里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一接触,他赶紧低下头来,心里头像是做了贼似的,一个谎话就撒出来了,他说:“他就那个老样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5 l3 T; x6 T/ L3 r2 c) H! G# o
高明红就笑了出来,说:“他家的人对你怎么样,我以前去过两次,那儿的人倒是热情,你老爷爷老奶奶对你好吧?”
; H% g1 Y/ q4 h" _- k “挺好的。”高静阳问:“我爷爷呢,他身体好么,想我了没?”1 ?# {% I7 r3 B8 s
“怎么不想。”他姑姑笑着回答,下一句话似乎是跟他爷爷说的:“阳阳问你想他了没有。”
! S; n0 _+ o, f6 D8 K7 W2 v+ ` 他模模糊糊听见他爷爷笑呵呵的声音,紧接着他姑姑笑着说:“老爷子说了,叫你过了年立马就回来,春节亲戚都要来咱们家,老爷子还要你回来显摆呢。”
% m8 T& _; Q1 L8 Q- @ 高静阳就是老爷子晚年最引以为傲的宝贝,每年到了春节中秋,家里来了亲戚朋友,老爷子总要把自己的宝贝孙子当成稀罕物一样交出来,亲戚们或夸他长的俊俏,或夸他懂礼貌,反正不管夸他什么老爷子听了都很高兴。今年他跟他姑父到了另一个地方,老爷子心里头一定是有些失落的,像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到头了还是送给了别人。他点点头,说:“那我去问问姑父什么时候回去。”
9 }2 ]) N2 `+ L/ t( u7 Y; l0 ~! ` 挂了电话他又稍微吃了一点早饭,然后就走出了院子,冬天的暖暖的太阳照在他身上,他在男人身后的小板凳上坐下,就听他老爷爷问:“今儿怎么起这么晚?”+ G0 W. q7 i' i( E' ^4 w
他尴尬地笑了一会,男人就也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神暧昧温柔,他默默地说:“昨天睡得晚。”
- c( @ s) J2 C& }5 x5 w “那你白天得补补觉,今儿晚上还得守岁呢。”5 O( Q: p* l1 W9 |( [
高静阳不知道这里除夕还真的要守岁,他一直以为守岁只是一个已经没落的老传统,只有在电视和书本上才会见到。可是他又想,守岁也好,这样就不用回自己屋里去了,他现在心里头乱糟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再跟他姑父睡在同一张床上。! q/ N5 P5 z' n) u0 m, O0 ]# S
男人却转向了他,问:“待会贴门画,咱一块贴把?”- p& {+ R1 q. E S3 n8 m- ^5 F& Q
高静阳却摇摇头,说:“我身上酸,不想动弹、”
" C9 S2 \' ?$ W: Z/ ]5 |- _. E 他身上不止酸,还很疲倦,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太疯狂的缘故,可是他抬眼看了一下他姑父,却是精神奕奕的,比先前的时候还显得有光彩。
. q* q% s$ e% w1 Z. p 他又羞愧又妒忌,心想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自己就差了这么多,不像他姑父,那浑身使不完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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