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眼看长枪顶起,圣代筒不再需要手扶,我指挥着张莽龙寻找别的惊喜,自己接替下他的岗位。近距离接触才发现,不同于张莽龙被干到发黑的屁眼,阿达的菊花当真是称得上赏心悦目。不知道是不是奶油的涂抹装点,居然是嫩粉色的。张莽龙刚才主要是用舌头把冰块往进送,但是并没有怎么玩。如今阿达落到我手里,我是要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艺术的玩。 我先是用舌头卷起冰块往出抽拉,光留温热的舌头在阿达体内,然后抿住他长长的细菊毛,狠狠一拉,然后飞快地再把冰块往进捅。不止如此,被冰块光顾的部位还从屁眼向前向上爬伸到了阿达的会阴缝,向后向下一直延伸到尾椎骨,整个胯部都在冰火的刺激下,这次明显长枪顶端的前列腺液流出更多了。 就在我玩着阿达的同时,张莽龙也出色地完成了我交给他的任务:带回两只八爪鱼和大澳龙。要不怎么说他上道呢,回来路上还顺便带回了两个帮手。毕竟八爪鱼活着,澳龙却是提前煮熟的,这样一来能吃,却尽不到玩的乐趣。 我指挥着张莽龙先把八爪鱼缠到阿达的脚上,八爪鱼脱离开张莽龙鹰爪大手的掌控立刻就开始顺着阿达的下肢往上爬。虽然慢,但是每一步都用吸盘吸得紧紧实实,八爪鱼的黏腻触手爬过阿达光洁的脚踝,开始顺着脚脖子向上爬。阿达受了刺激,小腿不停地颤抖着,反正是无毒的品种,阿达只是受惊但是实际上没有遭受什么伤害。 眼见着这边差不多了,我就把目光投射到澳龙那一边。 作为艺术生,今天我要给这群东区体育生们好好表演一下传说中的傀儡戏。 张莽龙再一次上道地给我递上了一圈细细的红绳,这是从隔壁帝王蟹的腿上拆下来的。在我眼神指挥下,他把澳龙的每只腿上都系上绳子,最后将绳头递到了我手里。看我摇头,又瞬间会意,留下系住钳子的绳头握在自己手里,然后按着方向把剩下的绳头分发给站在阿达体侧的两个帮手,留下最粗的那根主牵引绳递到我手里。 我真的很佩服他的观察和分析力之敏锐,能察言观色、揣摩人心到如此地步,同时也更心疼他了,好好的年轻人就这么给全队当狗,着实是屈才啊。以往他受尽折磨,但是他现在是我的了,我要一点一点让张莽龙把他的尊严挣回来。 3 P! I( C8 c) G# t!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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