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返回部队,消了假,再次踏入三连二班时,卓力看到我的第一反应比较于众不同。他狠狠地吼道: “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想不起你长什么样来了,想死我了。” 当着林洪涛的面,一把抱起我,原地转了两圈,放下我后,我偷看了林洪涛一眼。他嘴一撇,走到旁边去了。原来他也有吃醋的时候,可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满足。卓力不同于别人,其他人都盯着我带来的包,而他的眼里只有久别的兴奋和喜悦,突然他一愣,转眼一脸坏笑地盯着我, “哎??嫂子挺厉害啊?”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哪来的嫂子?” “没有吗?我可不信。” 惹的一边的林洪涛也不断偷瞄我,卓力伸手掀开我的衬衫领子, “还说没有,你自己看。” 我忙跑到镜子面前, “操”, 脖子处,领子下一点,一处略带一点青紫痕迹。我忙把领子往上提了提,卓力一看,开着玩笑说道: “嫂子嘴上的力气还挺大。” 我红着脸骂道: “滚蛋。” 林洪涛已经憋的脸通红,强压着自己的笑意。 回来后才知道,周国春副班代已经被林洪涛班副所取代。我也迅速投入到每天的例练中。休息的这段时间,身体素质下降的厉害,原来轻轻松松的训练已经感觉有些吃力,好在有卓力陪着我。为了掩人耳目,林洪涛和我适当的保持着距离,我完全理解他,毕竟是在部队中。可是,在没人的时候,他总是带着浓浓的醋意提醒我,我是卓力眼中“有嫂子”的人,要“洁身自爱”。 接近7月1日了,军队里的训练空前紧张,纪律也比平时严格许多。为了加强训练,更为了补上休息的退步,我只能让卓力陪着我疯狂训练,毕竟卓力现在的体能已在全连里拔尖,把跟林洪涛的亲近“活动”只能暂时放到一边。卓力到底有心,仅仅几天带着我魔鬼般的训练,我的成绩也慢慢突显出来。 七一香港回归前的这段时间,外出的任务也多了起来。除了训练之外,为了社会稳定,我们多数被派到周边城市维持秩序。本来大家都小心谨慎,却偏偏有些战友就没那么认真对待,此时如果执行任务有什么闪失,往往会受到更重的处罚。 六月中旬的一天,身为班代的刘维龙在外出执行维持秩序的任务时被抓,所犯的错误让人感觉可笑:身为一个维序的士兵,竟然能枪械离身,放在外面自己跑去休息。作为班代被抓了个典型,连里通报后,高连长要求撤掉刘维龙的班代。组织班会后,人选落在我和卓力、林洪涛身上。对于班长这个职务,我从没有觊觎过,林洪涛已身为班副也不做打算,他跟我一样,极力推荐卓力。正如当时黑虎所说的那样,卓力确实有带领全班的能力。 紧张的日子一天天的接近,不管军营里留守的士兵还是外出维序的战友,容不得半点闪失。烈日下的烘烤,虽比不得战场上的烈火,可内心的期盼却远胜于平时的训练。 1997年6月30日凌晨,我们维序的部队分散的各个角落静静地等待着7月1日的到来。零时一过,市里响起欢庆的鞭炮声,天空绽放满天的礼花,映红了整个夜空,平静的大地上,传来的是欢声笑语。大家兴高采烈地注视着电视上的直播,只可惜我们无法看到,也无法跟市民一起庆祝,可内心里却一样翻腾。 7月1日的当晚,部队才有机会把所有士兵聚在一起观看那永久载入史册的光辉时刻 。当那句“我代表中国人民解放军驻香港部队接管队营!你们可以下岗了,我们上岗!祝你们一路顺风”一出,所有的士兵鸦雀无声,却难掩脸上的喜悦和随之而来的酸楚。当五星红旗和紫荆花旗伴着《义勇军进行曲》徐徐升起的时候,全场的人自动起立,共同高唱国歌,直至那两面血色旗帜飘扬在香港的上空,全场的战士沸腾起来。香港回归看似跟我们个人无关,可关系着全国主权的尊严。即便有首长们在场,这一刻,我们都一样开心快乐,放肆的尖叫,吹口哨,蹦蹦跳跳,连舞带闹。我身边的卓力如同疯了一般站在凳子上跟战友们打成一片,整个礼堂里变成了欢乐的海洋。突然卓力一把抱住我,那丰厚的嘴唇狠狠地亲在我的嘴上,以至于夸张到我的口水差点被他吸走。我一下愣在那里,可他却转身,继续疯疯颠颠般的欢跳着,完全没有在意我的尴尬。我的脑袋迅速屏蔽了周边所有的声音,竟一时反应不过来。当然我没有因此而开心,当然也没有因此而懊恼,就像个傻逼一样愣愣的站在那里。 从礼堂里出来,大家各自回班。我朝着二班的方向走去,林洪涛跟我擦肩而过,快步超过我。我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回过头皱着眉头瞅了我一眼,没留下任何话,快步走开。回到班里,看到他在收拾东西,我忙走过去说道: “怎么了,刚才叫你怎么不理我?” 他冷冷地瞅了我一眼,说了句 “没怎么”, 便不再理我,忙自各儿的去了。我本以为他闹点小脾气,过不了多久就会好,毕竟老爷们儿嘛,应该没那么小心眼儿。 晚上熄灯号响之前,战友们陆陆续续洗澡回来了。浴室不大,里面只有十几个淋浴,好在是夏天,人一多,好多战友也懒得排队等,反正部队里都是带把儿的男人,也顾不上那么矫情,往往在浴室外面冲一冲也就罢了。我个人更喜欢晚点去,虽说可能会没有热水,可大夏天的用冷水洗一下,反而感觉更舒服。再说晚一点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没人跟自己抢。我看他们回来的差不多了,才拿了洗漱用品要去浴室。卓力一看,叫住我: “我也还没洗呢,一起去。” 一到浴室,的确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间点真好,没人抢,更不用着急,慢慢悠悠的一边洗一边聊闲。卓力打完肥皂后,对着我说道: “我哥,帮我搓一下后背吧。” 我也没有犹豫,走到他身后,卓力手扶着墙,我在他背后用力地帮他搓。搓的差不多了,“啪”的一下拍在他屁股上, “行了”。 卓力一激灵,哈哈的大笑着, “来来来,我哥,我也帮你服务一下。” “不用了,我冲冲就得了。” 我本来也没打算搓,可卓力坚持帮忙,我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像他一样站立好扶着墙,卓力走到我身后,学着专业搓澡的样子,先在我的后背上“噼里啪啦”的拍打了一番,我笑着说道: “哈哈,你还挺专业。” “那是,以前给家里的牧羊犬洗过澡,因为毛太厚用水冲不进去,毛里不吃水,就一边用水冲一边用手拍,水就进去了。” 我一听,气愤的骂道: “滚,你他妈才是狗呢。” “哈哈哈。” 好赖他也是班长,只可惜年龄上还是带着些许孩子气。拍打了一番,卓力用力给我搓着后背, “啊,我操,你轻点儿。” “真娇气,我根本就没用劲儿。” 说着没用力,可后背如同被砂纸搓过,火辣辣的。 “特解恨是吧?” “忍着点吧啊,要不是你后背脏,我用的着这么认真吗?搓下来的泥儿都能垫一次羊圈了。” 我笑着骂道: “滚犊子!” 搓的差不多了,屁股被猛的一巴掌“啪”的一声,那叫一个脆,吓了我一跳。 “我操,痛死了。”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我摸着被他拍过的地方, “好小子,你给我等着。” 我猛的扑了过去,跟他扭打在一起。他也不过是嬉笑打闹而已,要是用足全力,我哪是他的对手。却不料脚下一滑,“咕咚”一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 “啊,我操!” 我尖叫一声,顿时尾椎骨处传来一阵痛。卓力一看,吓傻了,跑过来慢慢把我扶起,我一边“哎哟”着,手捂着屁股痛苦的站起来,卓力惊慌地问道: “没事吧?” “哎呀,痛死我了。” 卓力一看,忙把我扶到外面的更衣室里。我刚要往凳子上坐,可尾巴骨那里痛的更厉害,只能站着。卓力忙给我找出衣服,帮我套上短裤,整理好后,扶着我就像扶着个孕妇一样,慢慢回到二班。 一进门,几个战友一看我走路的样子,忙追问什么情况。卓力告诉他们摔着了。我走到床位,不敢坐,只能趴在床上,一侧脸正好看到林洪涛,一脸紧张的样子,忙走过来,问道: “摔着哪儿了?要不要去医务室?” 我强忍着说: “没事,一会儿就好。” “到底摔哪儿了?” 卓力说道: “可能摔着尾巴骨了。” “怎么摔的?” “浴室里滑倒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 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扒我的短裤,周围所有的战友都围着看呢,我忙拉住裤口说道: “别看,没事。”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怕看。” 一边说一边强行拉下我的内裤,没想到周边几个战友突然窃窃私语,不时出发嘲笑声。我正纳闷呢,林洪涛气愤地说道: “这怎么回事啊?” 我只能说: “就,就摔了一跤。” 短裤被他一下提了上去,站起身来,瞪了卓力一眼,对着我狠狠的说道: “怎么不摔死你!” 说完气愤地走开了,战友们四散开去,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边的卓力小声问: “真没事吗?不行的话去医务室吧。” “不用,没那么严重,明天看看再说吧,” “也好,那明天看看吧,不行的话,明天我给你请个假。” “不至于。” 熄灯后,虽说尾椎骨处还有点痛,但也轻了不少,可上铺的林洪涛一晚上不停地翻来覆去,没个消停。不过我已经很开心,虽说晚上我叫他,他都没理我,可见我摔了,还是很关心我,就是说话吧,有点呛人,哎。 第二天起床号一响,大家迅速穿好衣服,我起身后试了试,已经没有痛的感觉,忙穿好衣服。可刚一抬脚蹬裤子,尾椎骨处还是隐隐作痛。卓力穿好衣服后先跑到我跟前,问: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有,就是抬脚时还有一点点痛。” “不行你就别去了,我给你请假。” 林洪涛也走了过来,站在旁边,就好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一样, “能不能行啊?” “还行。” “需要请假吗?” 我看了卓力一眼,回话: “不用,没事。” 他一听,也不理我们,直接跑了。他妈的,什么态度,死人,卓力问道: “真没事?” 我不耐烦地说道: “没事。” 上了训练场,几个动作下来,尾椎骨处越来越痛,更不用说后面的五公里了。这可倒好,我虽说强忍着,可自己都感觉跑起来就如同羞答答的少女一般,使劲夹着屁股,夹着腿跑。不过最终还是强忍了一下来。没想到,一停下来,更强烈的痛感袭来,更不想跨一步。卓力一看,忙跑过来问道: “是不是很痛啊?” “有点。” 一边说,一边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掉。 “那,那我背你去医务室吧?” “不用。” 卓力这次没听我的,直接走到我前面蹲下身子。林洪涛忙走了过来,班副对着班长吼道: “这样子能背吗?” 卓力一脸尴尬地看了看他,问道: “那怎么办?” 林洪涛理都没理他,直接扶着我往医务室慢慢走去。看到他还是那么关心我,我嘻笑着说: “谢谢啊,我林哥。” 他绷着脸说道: “谢到不必了,我就看你一会医务室那边要看的话,你怎么解释。” “还能怎么解释,就实话实说,摔的呗。” “摔的?你会摔,屁股蛋子上还能摔出个手掌印来?” 我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手掌印?” 林洪涛生气地瞪着我说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可别跟我说是你自己打上去的。” 我突然想起昨晚上跟卓力在浴室里搓完背,他打了我屁股一巴掌, “那,那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 我看出他情绪非常不对,忙问道: “你生气了?” 他冷笑道: “我他妈生什么气,摔到尾巴根儿的又不是我。” 我忙解释道: “别生气,昨晚就是跟卓力在浴室里打闹的时候,被他打了一下。” “怎么,你们打闹就是在浴室里打屁股玩儿?把尾巴根儿摔了?” “真就是那样。” “你安分点儿。他身为班长,跟战友光着身子打屁股玩儿?那手掌印子全班的战友都看到,你不嫌丢人啊?” “那,那本来就是瞎闹玩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哼,你行啊,光着身子打屁股玩也叫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大庭广众下两个人亲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 我一听这话,没法接话了。是啊,昨晚我相信卓力确实是一时激动才那么做的,可我怎么解释啊?就算是解释了,别人谁会相信?别说林洪涛,就是别人亲了后给我解释说一时激动的情不自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我一时不知道跟他说什么,脸上都发烧一样,也只好听着他发牢骚。 “你什么人我不知道吗?以后检点点儿行不行?” “我,我什么人?我怎么就不检点了?就是闹着玩儿而已,至于吗?” 林洪涛一听,猛地松开扶着我的手, “两个男人在所有战友面前亲嘴儿,你问我至于吗?你要不是我.....” 他突然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 “你要不是我的人,我才懒得管你,摔死才好呢。” 一听这话,心里那他妈叫一个受用,哎,他的人?奶奶的,美死我了,强忍着内心的喜悦说道: “哥,林哥,我亲亲的林哥哥,我以后注意好不好?行不行?林家我亲哥。” “滚犊子!你少在这儿卖乖,以后离‘卓力个土逼’远点儿!” 卓力格图?卓力个土逼?也亏他能想出这词来,我差点笑出声来。他继续骂道: “别一天到晚的勾三搭四,跟潘金莲似的。” 我一愣。 “我?潘金莲?你有病啊,我他妈是个男人,别拿女人跟我打比方。” “怎么,你跟潘金莲不一样吗?” 我一细想,笑着对他说道: “我是潘金莲?那卓力是谁?” “还能谁?西门大官人呗。” 我坏笑着看着他说道: “是吗?那你是武大郎啊?” 林洪涛一听,刚要说什么,突然卡壳了,我狠狠地说道: “哪天给你一碗砒霜,毒死你。” “你才武大郎呢,你全家都是武大郎。我他妈是武二郎,早晚宰了你们两个贱人。” 我一听,“扑哧”笑了出来,却被他不轻不重地一脚踢到屁股处,痛的“哎哟”一声。虽说痛,可心里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去了医务室,结果检查完后就拿了一瓶红花油就完事了。至于屁股上的手掌印,他告诉我其实早就退没了。回到班后,卓力忙跑过来追问情况,林洪涛也没给他好脸,把红花油往床上一扔,说道: “擦点这个就没事,要不你再帮他多搓搓腚沟子吧。” 卓力一听,一脸的尴尬。我忙说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林洪涛故意说道: “你自己能看的到吗?要不他来,要不我来,你自己选。” 我一听,这不故意的吗?可我不想让他误会再深,忙说道: “林家我亲哥,那麻烦你了。” 林洪涛一听,看着卓力,脸上却是一脸的挑衅,但卓力丝毫没感觉到什么,笑着说道: “行,没事,谁帮忙都行,只要帮治好就行。” 下午本来还有训练,我实在是坚持不了,只能请假了。在床上趴了一下午,林洪涛趁休息的时候看班里没人,过来帮我擦药。从进门起就一直板着张老脸, “好点了吗?” “好点了。” “我看看。” 林洪涛一边说一边走到我的床前,我刚要伸手阻止他,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短裤后面的松紧带已经被他扯开。 “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的尾椎骨上用力按了一下。 “哎哟,操你大爷的,疼。” “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不知道呢,油呢?” 我把枕头下的油拿给他,问道: “这会儿抹,不会进来人吧。” 他打开瓶子,在手点滴了几滴,在手上来回的搓着, “进来人怕什么?昨晚全班都看到你那大黑屁股了,还怕看?” “那,那也得给咱留点脸不是吗?我林哥,把门关一下行不行?” 他一边搓着手,一边走到门口,用脚把门撞上,回来坐在床边,手拿小瓶,在我屁股沟处滴了几滴,一只手按在我尾椎处,不轻不重的揉搓 ,不一会尾椎处一股热量传来,倒是挺舒服。 “我哥手法不错啊。” 我调侃道。不料他手上陡然用力,一阵阵闷痛袭来, “是吗?手法挺好的吧?” “别别别别别,哥,疼,真疼。” 林洪涛小声说道: “操,德性,跟他妈叫床似的,有我操你时候痛吗?” “滚!” 我岔岔地骂道。可一听这话,我那不争气的分身却渐渐硬了起来。按摩了一会儿,林洪涛那不安分的手,从尾椎骨处慢慢的下移,顺着臀沟往下走,我小声说道: “哥,那里就不用了吧?” 这话也不知道说的太小声还是他压根儿就没想听,一只手轻轻分开我的臀瓣,另一只手已经悄然放在洞口处,不安分的往里探入。 “别,大白天的,让人看到。” 我无力的阻止着他,轻轻的晃了晃屁股想摆脱他的手,可那手指已如泥鳅一般钻了进去,在里面一点一点蠕动。 “放松点儿。” 林洪涛小声说道。我看了看外面的确没人,放松了点儿,可嘴里却说道: “我操,别弄了,里面火辣辣的疼。” 林洪涛一听,突然一根手指变成两根,狠狠地插了进去,还故意不断的分开手指在里面扩充,我忍不住 “啊” 的一声。 “瞧你那骚样儿,还疼?我鸡巴比手指头可粗多了,也没见你喊疼。” 我趴在枕头上,闭着眼说道: “别瞎说。” 林洪涛脑袋靠近我小声说道: “想了吗?” 其实,他妈能不想吗?自己的分身早硬的跟铁棍子一样了,只是压在身下,但考虑到大白天的,不得不说: “不想,让人看到。” “你不想,我他妈可想了,真想现在就操进去。” “不行,真的,里头火辣辣的,跟火燎了一样。” 我突然想起,是不是他手上有红花油的原因。他没再多说什么,我偷偷的瞄了一眼他的裤裆,孙子坐在床边,一边紧张地往外张望,一只手插在我的身体里,另一只手早已安耐不往隔着短裤不停的揉搓鼓起的大包。其实这也就是白天,外面人来人往的,要是没人,还等他这么调戏?早给他扑倒爽一把了。突然他放入我身后的手指发力,狠狠地抠弄着。 “洪涛,轻点,疼,真的很疼”。 林洪涛一听,把另一手直接插进自己的短裤内,快速地撸动着,吞吞吐吐地说道: “你,你还知道疼?说,昨天,昨天晚上卓力个土逼有没有操你这里?” “你别他妈瞎说,没有。” “没有就最好,这里只有我能操,别人都不行,听清了吗?” 见我没回他话,抠在我身体里的手指狠狠的抠动了几下。 “听见没?” 我岔岔的说道: “知道了。” “妈的,跟我使犟,我操,不行了,我鸡巴杆子上也火辣辣的,烧的慌。” 猛地抽出手指,把短裤给我遮上。他是抽出来了,可我的身后火热的又痛又烧的慌。想是他手上有红花油的原因,他站起身来,走到我枕头处坐下,把短裤往下一拉,整个男根如同弹跳一般迅速的弹起,他侧了侧胯,把他的分身送到我嘴边,我忙看了看外面, “别,会被人看到。” “现在没人,快给我裹(吃)两口。” 一边张望着,一边把小兄弟直接送到我的嘴边。虽感无奈,可心里却喜欢,张嘴一口含了一下去,那饱满的头体充满整个口腔,上面淡咸的春液让我更加着迷,和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突然发现很迷恋他身上这种荷尔蒙的气味。只是这荷尔蒙的气味里,混着很火辣的红花油的气味。我快速地吞吐着,只为能尽快结束“战争”,免得夜长梦多。林洪涛一手扶着我的头,一只手伸进我的军T里,揉捏着我的乳点,表情高度紧张地观察着窗外。不一会儿,他已吸呼失调,后仰着头,我一看,加速吞吐,增加吮吸的力度。林洪涛突然说道: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射了。” 我听到后,忙想吐出口中之物,却不想被这畜生死死按住头,那坚硬的男根深深的扎入我的咽喉,我挣脱却也挣脱不了,嘴中那男根一阵坚持后,突然抖动着“嘴”里吐出几股略腥的浆液,直冲喉底。几经膨涨颤抖后,才慢慢停了下来。林洪涛慢慢抽出分身。口中的浆液咸腥,我刚要想吐掉,突然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对话声,林洪涛忙把短裤整里好,坐到床尾处,我口中的浆液却不知道吐哪里合适。 门已被推开,姜军、王成才、李禄、吕纪山四个人一起走了进来。林洪涛忙把红花油的瓶子打开,又在手上滴了几滴,搓了一下,把手伸到我的短裤里,轻轻的帮我搓着尾椎骨。姜军他们看了看,问道: “凯哥,好点了吗?” 我刚想说话,可嘴里还含着那玩意儿,忙点了点了,没敢说话。王成才走过来,看了看,问: “还疼吗?凯哥。” 我忙摇了摇头,一边的林洪涛看着一直在憋笑。不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手劲儿突然压在我的尾椎骨上, “啊”, 我一张嘴,那嘴里的东西都要喷出来了,忙一手捂住嘴, “咕咚”一口咽了下去,可那咙喉处腥味却让人难受,猛的咳嗽了两声。一边的吕纪山忙在我后背上拍了两下, “没事吧?” 我忙说道: “没,没事。” “我给你倒点水。” 吕纪山起身给了倒了半杯子水递给我,我含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吕纪山看了看我,问道: “你吃药了?” 我忙把口中的水也咽下, “恩?什么?” “我说你吃药了?”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一边的林洪涛憋笑的说道: “他可不吃药了嘛,吃的是止咳糠浆,甜不甜?” 我翻了他一眼, “滚,有多远滚多远。” 一会儿,姜军他们拿了东西又走了出去,林洪涛终于憋不住大笑了起来,问我道: “哈哈,好吃吗?” “操,滚” “哈哈,没事,咽了就咽了,反正又不会怀孕。” 我刚要抬脚踢他,可尾椎骨又在作痛,才做罢, “快,快去给我打盆水去,后面烧的痛死了。” 1997年,来的慢,可去的也快。元旦前夕,突然接到据说是家里来的电话,心里猛地紧张起来。我惴惴不安地跑去接电话,然而接到我却是一个让我有些无语的电话。 “喂,你好。” “是赵凯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却完全不是家人任何人的声音,一嘴蹩脚的普通话。 “我是。您是哪一位?” “你猜?” “啊?我猜不出来,听着挺熟悉,一时想不起来,你是........” “连我都忘了,真行啊你。” “不好意思,你是哪位?” “是我,丁朋。” “丁朋?” 我的脑袋忽悠一下, “你真是丁朋?” “哪还有假?我骗你干啥?” “丁朋,你在哪里儿呢?” “我在家呢。” “今年我回家的时候见到磊哥,他说你结婚了,出外地上班去了。” “哈哈,上啥班啊,就是在外地建筑工地当小工而已。” “怎么样,还好吗?” “嗨,说不上好不好的,反正就那样呗。这几天我也是见到我哥,是他给我的你的联系电话。” “恩?哈哈,怎么突然叫哥了?这可不像你啊,哈哈。” “嗨,别提了。” “怎么了?” “我老婆预产期还不到,突然提前了,没办法我找到丁磊,他帮忙进的医院。” “哦,怎么样了,生了吗?” “嘿嘿,生了,大人孩子都平安。” “那就好,恭喜恭喜,男孩儿女孩儿?” “男孩儿。” “哈哈,你也当爹了,是有儿子的人了,恭喜你啊。” “哈哈,谢谢,可惜你也回不来,要不然一定请你喝喜酒。” “是啊,没事,给我留着,等我回去一定找你要喜酒喝。” 丁朋突然沉默了一下,声音变的冷静了一些, “我听说你家我叔身体不太好?” “恩。” “年龄也不大啊,怎么就得那病,真是闹心。” “恩,好了,不提这事了。” “恩,还有一件事,我哥跟我说的不明不白的,我问他,他也不说。他说你回部队前闹了一点小插曲?啥事啊?” “哦,这事,不太好说。” “不太好说是因为你不想跟我说?”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想了想,忙说道: “咱俩之间,没什么不可说的,我这里连队的电话,有些话,可能.......可能一句两句说不明白。” 我这么一说,丁朋马上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说道: “哦,明白了。” “这样吧,回头你问磊哥就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要不想说,你就说是我说的。” “恩,好,对了,我见到你对象了,哈哈。” “啊?哦,你说是的宋桓?” “叫什么名儿我不知道,我哥跟我说了以后,我还故意去看过她,人不错,你眼光挺好。” “哈哈,哪儿跟哪儿,你呀,回头细问问磊哥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接到丁朋的电话的确让我感觉很意外,可打内心里还是挺高兴。不管怎么说,从玻璃厂那种烂地方离开也好,省的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然而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腊月二十一那天,突然接到电话,是石头哥打来的。一听电话那头石头哥小心谨慎的话语,我心里凉了半截。 “喂?” “小凯,是你吗?” “哥,是我。” “那啥,你在部队里怎么样,还好吗?” “我挺好,哥,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爹怎么样了?” “那个,家里都挺好,那谁,你二哥回来了。” “他回去干嘛?” “小凯,有个事,我跟你说一下,你别太难受。” 一听这话,我心里已经明白,喉咙里像堵上了塞子一样,沉默了一会。 “小凯,你在听吗?” “在呢,哥。” “那个啥,我四叔走了。” 我没说话,使劲咬着牙,让自己别掉下泪来。 “其实,咱们都知道,我四叔那身体吧,到了那个地步,其实很受罪了,他是解脱了,你说对吧?” 终于还是忍不住,眼泪翻滚下流下来。 “那,我,我,请假试试看看能不能......” “小凯,不用了吧,我四叔走的时候,脑子特别清醒,一再嘱咐别告诉你,怕影响你。” “恩。” “你要真心疼我四叔,就最后听我叔一次话吧。家里有我们呢,你放心好了,家里一切都准备的妥妥当当,一定让我四叔走的风风光光的。” “哥,谢谢你。” “瞎说啥?那我是亲叔,我是他亲侄儿,都是应该的。” 电话那头传来石头哥抽泣的声音。我这边已经泪崩。两边沉默了很久,石头哥才说: “我四叔今天凌晨一点三十七走的,走的时候喊了一宿的咱爷咱奶和圆圆。” “哦,那我娘怎么样?” “她身体是挺好的,就是我四叔走了,肯定是难受。你二大娘、三大娘陪着我四婶儿呢,你放心好了。” “哦,哥,你回头多帮衬着点。我大哥身体那样,二哥什么都不懂,我又回不去,麻烦你们.....” “你说的这是啥屁话。放心吧,龙哥、朝山、赵霞家你姐夫都在呢,有我们在,那些都不是你担心的事。你好好工作就行,别让我们担心就好。” “我知道了,哥。” 接完电话,我没有回去,直接跑到训练场边上的树林里,干坐了半天,任泪水尽情的流。我很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返回部队,是不是应该留下来陪我爹走完最后一程。“养儿不能送终,实为不孝”这话我懂,可我也知道现在请下假来的可能性不大。就是能请下来,等我回去了,估计我爹都已经入土为安了。突然肩膀被拍了巴掌,我回头一看,卓力正深沉的看着我。我忙擦了泪问道: “有事?” “你没事吧?怎么了?” “没事。” “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恩,我爹没了。” 上次回来后,我跟他提起过我爹肝癌晚期的事。 “哦,那,那要不要请假回去看一下。” “不必了,我上半年刚回去过,现在不可能请的下来。” “不试怎么知道,再不行,我动一下我姑父的关系,帮你问一下。” “真的不用了,家里的事,我几个哥哥帮忙处理,再说时间上根本快不及了。” 卓力不再说话,坐在我旁边,打开军大衣,伸胳膊把我罩住,就那么陪着我,任由泪不停的流,任由这冷风吹去我心中的遗憾。过了好久,卓力才说: “年底了,事儿也多起来了,不行多安排几个连哨,或者安排几个采购的活儿,正好司务长那边缺人手,你好走动走动散散心。” “没事,我也懒得走动,回去吧。” 回去后, 林洪涛一眼看出我的情绪不对,刚要过来询问,却被卓力拖到一边去了。第二天,到底还是按排了我一些采购的任务。采购倒是顺利,中午的时候,大家饭后休息了一会儿,趁着他们吃饭的工夫,我跟林洪涛说: “我出去打个电话,一会儿就回来。” 我本也没有着急的事,脚下散晃着走在路边,还没有走到共用电话那,突然肩膀被拍了一巴掌,我回头一看,当场愣在那里。 “贺班长?你,你怎么在这儿?” 眼前的确是以前养殖场的贺班长,虽说脸上比以前胖了一些,可依旧没有太多变化,白色装饰的围脖,藏蓝色的膨鼓的羽绒服,黑色裤子皮鞋。 “哟,还认识我啊?” “怎么可能不认识啊,贺班长,你怎么在这里?退伍后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怎么?回老家了就不能再来了吗?” “不是不是,在这里遇到你,还真是,真是挺开心。这段时间你忙什么呢?” “哈哈,你问题还真。我刚才看过马路,现在啊,看到穿军装的就忍不住多看两眼,刚好看到,感觉好像是你,我还以为眼花了呢,仔细一看,还真是你,还真巧,就跑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哦,还是真巧,我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哎,这些天了,最开心的事就是遇到你” “你这是出来公干?” “恩,跟战友来采购点东西。” “他们呢?” “他们还在吃饭,你现在是在这边工作?” 贺国宝低头笑了笑没说话,却一拍我的肩膀, “不是,我来见个人。对了,说起来,还是谢谢你呢。” “谢我?为什么要谢我?” “那你现在没事吧?” “暂时没事?” “既然遇到你了,那我带你见个人吧,花不了你一会的工夫。” “哦,好啊。” “等见到那个人了,你自然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谢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揽着我的肩膀往马路对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询问我最近的情况,进了一家商场。贺国宝对着一个正在看衣服的女人说了一句, “看好了吗?” 那女人一边摸着衣服的料子,头也没抬说道: “你怎么才来?” 贺国宝说道: “你看看我遇到谁了。” 那女人一转脸, “谁啊?” 四目相接时,我跟她都愣了。 “叶玲?怎么是你?” “赵凯?” 我打量着叶玲,模样完全没变,唯一有变化的那头发换成了大波浪。 “你好,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 我看了看一边的贺国宝, “这,这是怎么回事?” 贺国宝笑着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这个,就是你未来的嫂子。” “啊?哦,抱歉抱歉,嫂子好,嫂子好。” 叶玲一脸羞涩的笑了笑,问道: “你吃饭了吗?要不一起去吃点东西?” “不了不了,我刚刚吃完。” 贺国宝一看,说道: “这里太吵了,里面有餐厅,咱们去坐会儿。” “哦。” 叶玲一看,对着我说道: “走吧。” 说完顺手挽着贺国宝的胳膊,往前走。餐厅里没什么人,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我自己坐外面,他们两个粘在一起一样坐在里面。叶玲说道: “你们要喝点什么吗?” “天儿冷,就来点儿茶得了。” 叶玲答应着起身离开,我忙问道: “贺班长,你们俩个怎么搞到一块的?” 贺国宝瞅着我,笑了笑: “什么叫搞到一块的,我们是正常处对象好不好?” “那你之前跟她也不认识啊。” “怎么不认识,还是你给我的呼机号呢,你忘了?” “我倒没忘,可你不是退伍走了吗?就是走之前,我也确定你们也不认识啊。” “这话说的,之前我就跟她通过电话,这事你是知道啊,退役后闲着没事了,就又联系过她几次,后来慢慢电话聊的还挺有感觉,就处朋友了。” “可,可那时,那时她不是......” “你是说她之前跟你们班那个二逼的事吧?” 一听他叫林洪涛二逼,我有点不太开心,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他处他的,我抢我的,没结婚之前,谁抢到算谁本事。那二逼没抢到,说明他就没本事呗。” 我一听这话,也不好说什么。说实话,以前我对叶玲的印象也还算不错,没想到她在跟林洪涛处朋友的时候竟然劈腿,我还真挺佩服这个女人。贺国宝看叶玲还没过来,小声说道: “其实啊,我跟你说实话,当初我也没打算追她,本来是想帮你追她,可后来聊着聊着,我感觉自己对她有了好感,就玩了把私心,据为己有了。哈哈哈,不过,后来我们处朋友后,我也跟她说起过这事,才知道,你压根就没追过她,她对你也没感觉,并且还给你介绍过对象是吧?” 我点了点头。 “那,那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处对象的?” “就前年复员后我就联系过她,后来去年夏天才算是正式交往。” 去年夏天?那不就是我跟林洪涛回他老家处理他母亲后事的前后吗?原来是让他钻了空子。不过,这叶玲也太经不起诱惑了吧,突然感觉心里一阵阵发冷。 正好叶玲也走了过来,我也不方便多问,倒是她还挺热情的问道: “赵凯,想吃点什么吗?” “不了,我真的刚刚吃完,你们吃吧,我一会儿还得跟战友一起去采购。” 我故意没敢说林洪涛。谁能想到此时的林洪涛就坐在不远处一家破破烂烂的小餐馆里扒拉着面条,而他以前的女朋友竟跟以前的战友坐在这个还算高档的餐厅里卿卿我我。贺国宝一边给我倒水,一边问道: “你应该也快退伍了吧?” “恩,今年九月份。” “哦,那可能来不及啊,我还想呢,我们结婚,一定要请你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哦,什么时候?” “准备五一假期里,订在五月二号。” 叶玲一边说一边抱住贺国宝的一条胳膊,脑袋歪在他的肩头, “你们五一不放假吗?” 还没等我回答应,贺国宝说道: “那也不行,就是放假,他们也不能随便外去,再说,就算能外去,也没时间去我老家。” 叶玲叹了口气说道: “哎,那太可惜了。” 我只能装着开心的样子说道: “没事,我去不了就没关系了,喜糖得给我寄过来。” 贺国宝一听,大度的说道: “那不是问题。” 叶玲因为没有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说道: “我还是去年才知道,当初是你把我的呼机号给他的,这么算起来,你还是我们俩的媒人呢。”, 我笑了笑, “是啊,所以喜糖得给我留着。” “没问题。” “那贺班长以后就打算在这边发展还是回老家?” “我还是想回这边。我老家是小县城,地方小,发展太慢。这边呢,市区大,人口多,再说我对这边也比较有感情,毕竟在这里当的兵。” 有感情?这话我还真不信,他就是对部队失望才离开的,怎么会有感情?说给谁听呢?他接着说道: “你嫂子,她姐姐嫁的挺远,还有一个妹妹在外地上班,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我们还得在这里照顾着她父母,所以想暂时考虑在这边发展。” 我点点头。 “自从部队出来以后,我就.......” 后面他说了一大堆,我也不过是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冒,其实已经坐不住了。过了一会儿,我故意借口问道: “贺班长,几点了?” 他看了看手表, “快一点半了。” “哦,这么快啊,贺班长,真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我们准备一点半出发,他们等着我呢。” “哦,那,那好吧,以后有机会再聊。” 我忙站起身来,假惺惺地说道: “以后可得常联系。” “那当然。” “嫂子,等结婚的时候一定记得给我寄喜糖啊,可别忘了。” “不会,呵呵。” “好,就这么说定了,那,贺哥,嫂子,那我先走了。” 从商场出来,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他妈算个什么事啊?真鸡巴恶心。见到林洪涛他们时,林洪涛似乎看出我的脸色不太对,皱着眉头问道: “你没事吧,怎么了?” “没事。” 因为毕竟有其他战友在,有些话我也不好多说,脑子里一直在盘算着要不要告诉林洪涛,这事,要算是来,我还算是罪魁祸首。要不是当初我跟贺国宝说“有两个人喜欢同一个人”的那件事,贺国宝就不会误会我跟林洪涛同时在追叶玲。他要是不误会这件事,也不可能会再联系叶玲,以至于闹的她跟林洪涛分手,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但,我又自我脱罪的想,林洪涛应该会能理解这事是贺国宝的个人行为,跟我没关系。可这件事,既然我知道了,我是不是有必要跟他说一下?毕竟相对于贺国宝和叶玲,他们怎么可能跟我的林洪涛相比。不过,要说也得找个稳妥的机会再跟他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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