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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30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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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别离。
. g2 m7 Q) t, K9 |( y从上次被轮操后,转眼两月没有再做了。林磊始终也没合适的机会跟我电话激情。在过年的时候,林磊电话告诉我他年后5月份就来西安了。我喜出望外,想着到时候我们二人世界,我可以每天为他洗衣做饭,我们可以一起逛街,一起去看电影,还有他答应的带我健身。真希望日子快快到来。我开始为我们的小日子准备着,特特地跟奶奶学着买菜,做饭。还攒钱到时候好买点床上用品,小家电什么的。电话里告诉林磊,林磊开心的说“好啊,老婆真乖,到时候好好疼你。我说“你坏,弄的我痒痒的。”林磊说“老婆真骚,到时候老公好好给你止痒。”我说讨厌,他就在电话里笑。
\; P* ?) E' O0 v开学后就是无聊的打发日子,期待林磊的归来。有时候又会想痞子到底做什么了,怎么不联系我了。也会偷偷在宿舍无人的时候,舔着林磊的内裤手淫。3 {2 F) P/ G0 P. |, T, I# I, P
很快日子都到了4月,痞子出现了,有些憔悴,额头有新伤口疤痕。他在校门口约我的,我问他怎么受伤了,他说就上次去看场子,跟人打架了。我不喜欢那些,也就不再追问。痞子盯着我看了会,叹了口气说“我得了艾滋,你去查查吧。”我起初没听清,让他再说一遍,他不说话,呼吸有点沉重的看着我。我突然明白了,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我呆呆地想他的话,脑子转不过来。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要做什么。我转头想进学校,痞子拉住我塞给我一张银行卡,我一下子清明许多。我被痞子毁了,我想到了林磊,想到了爷爷奶奶,现在什么都没了,我还要钱有什么用。我把卡扔给他,打到了他的脸上,扭头回了宿舍。 W6 o6 H: y. V$ I5 |$ z8 U
之后的日子就是苦难的开始,虽然我也去查了,是阴性。可是网上说半年没有阳性,才能确定没被感染。虽然心里有点宽慰,可是我跟痞子那么久,都是无套还有内射,我真的好怕。天天吃不下睡不着瘦了一大圈。周末也不回家,有时候必须得回,吃饭的时候,我都是先夹好多菜到碗里,然后不再夹菜。吃完饭,也是抢着洗碗,尤其是我的碗,我都要煮一煮消毒。, ~+ G( l8 K$ h) e
林磊的电话却越来越多了,他说他哥结婚了,嫂子很能干很孝顺,还说她嫂子带来的小女孩好可爱(林磊很喜欢小孩子,此外他嫂子是带着一个孩子嫁给他哥的),他还说想我了,等到他爸爸4月底过了60大寿,他就来西安了,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好好给我止痒。我在电话来听他的话,心痛的要死,根本高兴不起来,也只能勉强说好啊好啊。有时候他也听出我情绪低落,问我怎么呢,我就说感冒了不舒服,他说等他来西安,一定要给我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到后来,我开始尽量少接他的电话,只盼着那天时间都停了,让时光从来。& R- I# @$ n% ?% _6 S
事与愿违,眨眼已到5月,林磊来西安了,还是他之前的健身房上班。我在南郊,他在北边,想在我学校附近租房,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有借故说这个房子不好,那个太贵什么,连续看了几天都不满意。刚好他有个哥们在北边有个房子,人要走,房子还没到期,我就极力建议他住,他也只好答应了。解决了房子的事,最让我揪心的是跟他亲热,幸好他有个表哥一起来办事,有开房,让他一起住的,我也借口学校查宿查的严,他也无奈。就这样差不多一周我们都没有接吻什么的。当时才了解什么叫有苦难言。+ j( V8 E. L5 q0 l
一周后一切都安顿好了,我特意买了床上用品,买了衣柜,还有电饭锅,电磁炉什么的,又把房子打扫了,,买了点装饰品。等到林磊送他表哥回来看到后,惊讶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抱着我说“天啊,我的老婆真能干。”然后又要给我钱,我坚决没要。林磊赞叹完后过来抱我,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就说要去厕所。然后在厕所呆了几分钟出来就说打电话临时有课,必须得去,不然点名不到会挂科,然后不顾林磊失望的样子,迅速逃离。1 e; v% r2 p" K7 c
之后林磊上班,我上课。到了周末我就说要回家,然后在宿舍呆两天那都不去。就这样又混过了5月,算算日子,就从4月算起,我必须要半年复查阴性后,我才会和林磊亲密接触,我不可以害林磊。只是林磊怨言越来越多了,想想他来西安,我给他收拾完房子后再也没有见过。我只有各种解释,各种躲避,有时候想想应该没事,可是我又否定,我真的不能,不能让他受伤害。
$ d4 ?( D6 g x5 j7 F6 l& D好不容易又熬了2周,我记得那天很清楚是周五的晚上8点,林磊来宿舍找我了。我惊讶地看着他,他不高兴地问我不是要回家吗?我结结巴巴说有事耽搁了。他沉着脸说“没回家,你为啥不来找我?”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就低着头。他站着,我坐在床上低着头,我们彼此沉默。大概有5-6分钟,我抬头看他还在望着我。他看我抬起头,脸色稍微好了点说“那跟我过去吧。”我推脱不了,只好去了。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公交车上人好多,林磊贴着我的屁股,我感觉他硬了,趁着车的晃动,他还故意顶我。我扭头看他,他色迷迷的笑着。我心里一动,突然又想起该死的艾滋,什么兴致都没了。下车后林磊买了卤菜,买了啤酒,这是我们曾经最爱,而现在都在深深刺痛我,我怕酒后乱性,我怕我是阳性,我怕传染给林磊,我要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不可以。
5 {4 n* @' F5 y+ o& Z进了房子,林磊放下东西就扑过来压我床上吻我,我拼命的躲,紧咬着牙,他没有成功。林磊气冲冲的坐起来喝啤酒,一连喝了两瓶。我看着他的背,心里好受煎熬。我真想不管了,可是我又不能。看着他喝了两瓶啤酒,他突然转过身子又扑过来压着我,亲我,我竭力抵抗。骑我身上,红了眼,直接打了我两耳光,就把我翻身,一只手压着我背,另一只手脱我裤子。我力气小,看着裤子和内裤都扯下来一半,我急的尖叫,声音特别大那种,几乎用了所有的劲,反正抵死不从了。林磊叫我尖叫,也怕被其他住户听见,就放开我了。看着林磊放弃了,我颤抖着穿好了裤子,坐在边上哭起来。这哭是我的深深自责,是我对林磊的愧疚。林磊起身去厕所,我趁机机会到门口,等他出来,我说“那我回学校了”,不等他回答出门溜了。
: H; l( \# o' z# _( H$ i3 M) c( J9 N回到学校都11点多了,林磊有短信过来,问我到学校了没,我说嗯,之后再没回信,我再回了一遍说到了,依旧没有回信。再后来,林磊彻底没有再联系我,很长一段时间,只要电话响,我都希望是林磊。我也没主动去找他,与其冒着传染他艾滋的风险,我情愿放弃林磊。我也偷偷去健身房看过林磊,他穿着背心短裤给一个会员指导,好认真,好性感。
6 l2 O6 y8 U' w8 K不用想方设法去躲避林磊了,我轻松了许多,我又去查了一次,还是阴性,日子过得也容易多了。暑假爷爷奶奶去姑姑那,我一个人在家。那时候迷恋大话西游,天天玩,日子很快就到了9月开学,痞子又意外打来了电话。电话里他声音平静,他问我查没,我说查了两次阴性,他说那就没事,超他们都没事,应该是那之后被小姐传染的。我问他好吗,他说不好,天天发热,瘦了好多,估计快要死了。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痞子的语气很平和,他说其实他挺喜欢我,现在经常想起我,希望来世再来喜欢我,我听着他的话好悲伤,止不住的在电话里哭,我安慰他说不要这样,现在医学发达,也许那天药就有了。痞子笑笑说他等不到了。那天我们聊了很多,电话打了2个多小时,最后痞子说见我原谅他,他可以安心了,然后就说累了要睡觉,就挂了电话。那天我蛮伤心的,其实我不恨痞子,就算我真有艾滋,那也是我咎由自取。! f. K/ |. v) M' F% P# f0 a
听说小白他们都没事,我更放心了,也很快到了10月。10月1号我去查了,是阴性。拿到结果,我就像个刑满释放者,一下子自由了。我终于可以去见林磊了,只是在林磊的心里,还会有我吗?
2 W* K# Z5 @, W+ D- I; v1 S9 c2号我赶第一趟公交车就去找他。我拿着买的小盆栽走到楼梯拐角处,却看到一个女孩从林磊房子出来了。她轻轻的关上门下楼走了。我看那女孩长相一般,穿着运动装蛮健康的。我突然想起林磊带他父亲看病时,跟他打招呼的那个实习生。她也是林磊第一个健身会员。我尽量平复自己的心跳去敲门,敲了两声没人开门,我又敲了两声,林磊慢腾腾来开门了,还问“什么东西没拿吗?”我不说话,开门的瞬间,林磊看见了我,有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他脸色很不自然,转身进去躺床上了。我看见林磊只穿了一条灰色平角内裤,我跟着他进去,房子里有精液的味道,应该有刚做过。我放下盆栽,默默地坐在他脚跟前的凳子上,看着他。他躺在床上看手机。我听着闹钟滴答滴答的响,看着时间过了10来分钟了,林磊始终不说话。我鼓起勇气说“哥”,他说嗯,我又说“哥,她是谁啊?”他说“我女朋友!”我虽然有心里准备,可是脑子还是炸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随口说“她长的不好看”,他说“要你管啊。”我被他的话噎着,不知道什么哪来的冲动,我扑过去想咬他,不过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没两下就把我推到地上。我爬到他床前做最后的努力,我拉着他的手说“哥,我还有机会吗?哥”,他认真的看了我半天,抽出手,面无表情的说“小灰,我就要订婚了。”我楞住了,鼻子酸酸的,他扭头不看我,我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始终都不看我,我知道他再也不是我的了,我除了自责,还能要求什么。我木然的站起来,想吻别他,他也推开我了。我叹口气,忍住悲伤走了。外面下起小雨,打湿了头发,我不止一次的回头,多希望林磊冲出来拉我回去。我呆呆地坐在公交车的等候椅上,我只觉得晕眩,耳朵一直嗡嗡响,周围看不见人群,只有嘈杂。我不知道坐了多久,心里悲伤,却不再有哭的冲动,其实这个结局,我早应该料到,是我太天真,还是太贪婪。, B, e' F U. i) W" k% c
我是冒着雨走回学校的,全身湿淋淋的。到了晚上就觉得不舒服了,我打开手机看时间,发现有林磊的未接电话,是晚上7点打的。我急切的打过去,他很快接了,我说“哥,你打电话了”,他说“是的”我说“你要跟我说什么?”我他说“小灰,我3号下午6点的火车,你来车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听了激动的要死,说“哥,哥,我现在来吧,”他说“不要,我女朋友等会就来了。”我心里一阵难受,只好说“好吧。”他说嗯就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兴奋的睡不着,我要赶紧起床去买药,我要感冒好起来,我要那天精精神神的出现在林磊面前,我要把林磊再次据为己有。 c6 y( m* y' O' ~: c
事与愿违,我感冒越来越重,打吊瓶了,依旧发烧咳嗽。到了3号开始高烧,脑子晕的很,校医叫我去医院拍片子,可能还得住院。我当然不去了,我得去找林磊。我定好了时间,要在3点起床。3点手机响了,我爬起来全身好痛,我靠在床上想就在躺一会,结果再次醒来都快5点了。急忙打电话给林磊,才发现手机没电了。我又找不到充电器,宿舍也没人。我急忙穿好衣服出门打的去车站。坐在车上我感觉心都都要跳出来了,头也好痛。该死的天又下起大雨,路上堵车了,我心急如焚,也无可奈何。好不容易到车站,也不知道他坐那趟车,急急买了站台票进去,看站台时间都5:58了。我在站台上迎面是一辆到广州的火车,行人正在上车,我挨个车厢的找他,喊他的名字。突然一声车鸣,我背后的火车发车了。我一下子笃定那才是林磊坐的车,我死死的盯着从我面前驶过的每一扇窗,突然看见了林磊。他正贴着窗口看我,我向他招手,跟着火车跑,大声喊他,然后只有看着火车远去。我累的胃痉挛,好一阵的干呕,呛的我泪水直流。我分不清是为林磊而哭,还是我真的感冒难受,更或许只是雨水。出了站台,坐公交车回学校,居然好容易找到了充电器,打开手机打林磊的电话是关机。我最后一丝期望破灭了。冲了身子睡觉,只觉得在一个房子,有好多人挤我,人越来越多,我喘不过气来,我大声叫,好像有人应我把我往出拉。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手背好痛,好像是林磊,对,是林磊。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放,我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抓着,此生我都不会放手了。再后来我额头凉凉的,好舒服,我想林磊来了,他在陪着我了,我放心了,我安心的睡了。
3 z, |) C \" B8 T C+ ^7 u7 v- p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宿舍的小安在我身边,他见我醒来,说“我靠,你终于醒。”然后又眉飞色舞的说“我操,你他妈的真好色,昨晚把那个漂亮护士妹妹的手都摸爽了吧。”我回想去昨晚,原来只是梦,不是林磊。林磊再也不会理我了。我忍者鼻子的酸楚说“去。”之后爷爷奶奶来了,医生说我是大叶性肺炎,得打吊瓶2周,还要复查CT,必要时还要排除结核。爷爷唠唠叨叨地说我,奶奶都哭了,说“你看娃难受的,你还说。”我看奶奶哭,我也哭了。那一刻我多希望自己就是得的癌症,活不了了,然后我在快死的时候再电话告诉林磊,我要死了,我要林磊愧疚一辈子。越想越难受,我放声哭,不顾一切,哭我为什么没有得癌症,哭我为什么要感冒,为什么要多睡那一会。,也哭林磊,我真的失去他了。1 |& U( h/ @5 v4 v* y! y9 A+ z
我住院两周才出院,就是肺炎。爷爷要求我每周都回家,没了艾滋,没了林磊,也没了痞子,我开始做个乖孩子了。出院后我又一次打电话给林磊了,心情已经平复很好多,听着电话来嘟嘟声,我也没有那么紧张了。电话通了,是林磊。我说“哥,是我”。他说“我知道。”我说“哥,那天我去了”他说“我看见了。”我说我那时候感冒发烧了,后来又住了两周院,才出院。林磊没说什么,就回答“奥”,然后就是沉默,我才发现我的解释多么苍白无力,而且我的解释已是多余了。犹豫很久我还是说了“哥,我想再见你一次”。林磊没怎么犹豫就说了声“好。”,然后说有事先挂了。到了晚上他发短信给我说后天回来,还是下午6点的到西安。我回说“好。”
, d0 h+ e1 h( \0 D4 k1 v7 V. m到了那天,我早早的去了车站等着。天色渐黑,风吹的有些冷。我盯着出站的每一个人生怕错过了林磊。从5点30,到6点30,再到7:00,林磊一直没出现,打电话也不接。我不相信林磊会骗我,可是他真的没有出现。等到7:30,我绝望了,看着最后一个人出站,我决定回去了。10月的西安开始冷,可是也不如心冷。我往公交车站牌走,心里好悲凉。猛然听见有人叫我,声音好熟悉,我身子一颤。是林磊,他还是来了。转过头在一个广告牌边上我看见了林磊,刹那间,泪水模糊了视线。* t p! i1 e& P5 W6 ~4 i4 _
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林磊,他还是来了。霓虹灯旁,他开心的笑着。我看着他止不住的哭,他过来给我擦眼泪。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怜惜的看着我说“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以后要多吃点肉。”我破涕为笑说“我以为你不来了。”他说他5点来的,把女友送到实习医院安顿好了,他才过来的。然后还说他已经订好房了。我跟着他去酒店,心里五味杂陈。林磊依然买了啤酒,买了点素的卤菜。- R; {3 \1 B4 M. G
进房间后,我们没说话,默契地先后洗了澡。我坐在床上看他,他赤裸着擦了身上的水走过来,我抱住他的腰,又想哭。他抬起我的脸看着我,慢慢压向我,开始吻我,我抱着他回吻他,还是那种软滑的感觉。我也觉察到他的勃起。一切就是程序化的,接吻,互舔全身,然后69,然后他硬邦邦的插入,用的口水很少,我好疼,可是我忍者,我要深深的记住这次的痛。林磊从正面插入的,插入后他一遍吻我,一遍操我,我感受着越来越轻的痛,开始呻吟。林磊用力的操,边操边喊“老婆,老公操的爽吗?”我抱着他,双脚勾住他,呻吟“老公,爽,老公,啊,老公,操我,操死我,操死我。林磊不停的叫着老婆,我也不停的叫老公。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林磊老公了,从今以后他就是别人的老公了,他的嘴,他的身体,他的鸡巴,还有他的心都是别人的了。这次时间很短,也就5-6分钟,林磊一进去后就是猛操,直到他射我嘴里。我没有射,他把鸡巴插里面给我打飞机射了。射完后,我们没有温存,一起去洗澡了。浴室里我们再次接吻,不是激情,带着彼此的爱与恨吻着。他咬破了我的嘴唇,我最后又一次咬了他的肩膀,咬出了血,不管他如何给他女人解释。我说“哥,我把你肩膀咬出血了。”他说“宝贝,没关系。”宝贝,这是他很久以后的第一次叫我,不过也是最后一次了。我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哭,他也失声哭了。& i, b$ }8 b" g7 K
哭够了,我们也累了。出来喝酒吃东西,都喝了很多,我告诉林磊我半年来躲他的原因,不过我只提了痞子。林磊捏了我脸蛋说“傻子,你身体背叛,其实我可以接受,我不能原谅感情背叛。”我拉住他手说,“哥,我只喜欢你,哥。”林磊叹口气说“可是我订婚了。”我说“我知道了。”然后又说其他的,他说那个女人对他很好,对他父母也很好。他说那女孩的爸爸很有钱,给他开了一个健身房,已经开始做预售了,会员挺多。他还说父亲的病还是复发了,是那个女孩帮他跑着跑那,也安慰他鼓励他。他又说家乡搞旅游开发了,他家搞了农家乐,生意好的很。我默默地听着,默默地流着泪,还默默地喝着酒。我们喝了好多,满地酒瓶,我记得我要林磊答应我不准再找男人了,他说他此生不会再找男人了。他还要我做爱带套,还要答应他以后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我都答应了。我还记得我抱住他,不止一次的问他“我们还可以从来吗?”不过我不记得他有没有答应,有没有点头或摇头。! ]5 K& p" I, j/ s" F3 R( T5 E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了。我听见林磊在洗漱,他打开门的时候,我闭上眼假装睡着。我听见他穿衣服,收拾东西,最后他过来吻了我的嘴,然后轻声关门。在他关门的瞬间,我的眼泪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他而流了。我靠在床上发现有字条,是林磊写的“宝贝,我走了,答应我要好好的过,我也会好好的”。再一次泪如雨下。/ L' f: D h# ?; c- I4 q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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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12月的时候,超打电话给我说痞子走了,我们去墓地看了他,是老王给买的墓地。这一点我对老王充满敬意。超说,痞子父母从小离异,他和弟弟跟着爷爷过的,16岁爷爷和弟弟出车祸死了。他一人来到西安,也就是没人管,他们老大也就看中他能卖命才收他的。我听他说,心里好难过,痞子也是个可怜人。我们买了烟酒,超还给他买了个纸糊的女人。在墓前超边烧边说叫他下辈子踏踏实实找个女人过日子吧。他叫我也说点什么,我说“哥,你好好去吧,我会好好的。事后超约我去玩,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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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开始发胖了,身材也走样了,约炮也难了,不知道是年龄大了,还是敏感度低了,约炮的质量也差了好多,我也不约了,很多时候我情愿想着曾经的淫糜往事手淫。09年我去了林磊所在市,我记得他健身房的名字。那是一个南方旅游小城,环境很好,健身房人很多。楼梯的拐角处我看见了林磊,成熟了,更有男人魅力了,有着一个成功人士的自信。一个男孩跟着他,叫他爸爸。我故意低头系鞋带错开了他。之后我也结婚了,有了女儿,时不时还是想起林磊,想起当时,只是已惘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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