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我瞅了他一眼,又有意瞅了一眼他的裤裆。操,那里早就鼓了个大包。谁料他的一只大手轻轻放我腰上,突然轻轻一用力,把我的身体拉了过去,身子贴着身子,脸贴着脸。我脸上烧了起来,卓力把他那暗红色的双唇压在我的嘴上,这次不等他反应,我轻轻的张开唇齿,主动的把舌头送入他的口中。他那双睁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贴合的身体感觉到他心跳加速,也充分的感受到他的不安。也许他还没有完全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这么迅速,我怕吓到他,慢慢停下吻他,低下头,移开目光,免得他尴尬。 “卓力。” “恩?” 他的声音温润如水。 “打住吧,别瞎玩儿了。” “恩。” 虽说答应着,可他手上的力气却没有放,甚至越来越强,让身体贴的更紧,呼吸声也越来越重。我知道他在强忍,我知道自己也在强忍。谁都没有动,就像谁动谁就会出局输掉一样。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尴尬的目光早已改变,变的朦胧,变的陶醉,放在我腰上的手,慢慢抚摸着,慢慢把我的衬衫从裤子里拖出,粗糙的大手轻轻钻进我的衣服里。我想说停止,可那样的话连自己都感觉假的让人恶心。我伸手把他的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直到完全打开,露出他形如面包的饱满胸肌。腹肌虽没有,可一如铁桶般壮硕的腰身,那通体黝黑的皮肤,却如丝绸般光滑。他伸手学着我的样子,解开我所有的扣子,手上一用力,真正的让肌肤贴着肌肤。我把手伸到他脖子后面,狠狠地把他搂住,感受着狂热的心跳,究竟是他的还是我的,都不知道。卓力激动着一翻身压在我的身上,突然犹如一座山把我压住,重的喘不上气来。我轻轻的推了推他,看了看旁边开着的门,卓力明白了我的意思,一骨碌爬起来,下床把门反插上,轻问道: “不会来人吧?” “不会,他们基本不会进这屋。” 再返回床前,卓力迅速脱掉裤子,只穿着那肥硕的军用内裤,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翻身骑在我身上,没有了刚才的犹豫,粗暴地解开我的腰带。我配合着把裤子褪下,那座大山再次压到我的身上,虽说隔着两层布,却已感受到下体都已经膨涨到极致。我伸出双臂环着他的腰身,双手抚摸着滑入他的内裤当中,狠狠的抓着他异常饱满的硬臀,坚硬如石。卓力并拢双腿挤开我的腿,隔着那层布,生硬地撞着胯,如同男女交合一样,慢慢的撑起上身,两只胳臂支撑在我头两侧。在跟他接触的这一年多的时间,不是没有见过他赤裸的身体,也许是那时没有想法,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可今天不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男人的性感,就如同小孩儿见到喜欢的玩具,想完完全全的占为己有。我轻轻的抬头看着他早已撑起的鼓包,那尖端早已被春水湿透,双手抓着他的内裤两侧,慢慢给他褪下,直到那火热的男根从内裤中弹出来,“啪”的一声贴到他的肚皮上,像勇猛的武士矗立在黑色的草丛之间。那里早已树根龙虬,血管暴跳,可包皮依然遮着半个硕大的蘑菇头,那露在外面的蘑菇头暗红明亮,早有春水润湿。我伸手轻握着那粗大的茎体,慢慢撸开,直到蘑菇头完全暴露出来,开开合合之间,卓力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由慢到快的变化,已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声。轻启的嘴唇告诉我,他需要更大的刺激,我半靠在床头,引导着他慢慢跨在我身上,把他拉到我的胸前,让那激动不已的分身越来越接近我的嘴唇。卓力怎么会不明白我的动机,低头注视着一切,眼睁睁的把那暗红色的粗大蘑菇慢慢喂进我的嘴里,我哪需要他如此的温柔,张嘴猛的把它的大部分吞入,发狠般的狂吸,那巨大的吸力惊的卓力一声大叫,伴随着身体不停的颤抖。再深入,我的脸已埋没在黑色草丛之中,顶着巨大的不适感,让那夸张的东西直扎入食道,直到喉咙里不适,有种作呕的感觉,直到脸色因窒息而变红,才慢慢吞出。这是我见过的最硕大的一根。卓力找到了感觉般慢慢动着胯,来来回回的抽送,我抚摸着他的臀峰,慢慢移到他的后背,他的腰身,他的腹部,他的壮硕的胸肌上,使得他越来越疯狂,两只大手扶着我的头,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的狂插,直到我感觉脸上的肌肉越来越酸,才意示他停止。他躺下身子,我本以为他要休息一下,却没想到双手用力,拉着我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我喜欢这身体,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嘴唇在他膨涨的胸肌上轻轻亲吻,舌尖游历里他两点之间,牙齿的轻咬,嘴唇的猛吸,引着他发出感叹般的呻吟。轻闭的双眼告诉我,他已陶醉在其中,下滑身体,舌尖略过的路径,如同一路带着电流,所到之处,周边的肌肉都在抖动,直到再次含住他的分身。卓力抬着头,迷离着双眼欣赏着我贪婪的吮吸着他的下体,牙齿从底部一排排轻咬直蘑菇头。卓力那吃惊的表情,发出长吁般的呻吟。我一边服务它,一边粗鲁地扒开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亲吻着他的子孙袋。一下纳入口,他激动到双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我用力吸,他想推开我,我放松,他想用力下按,我把他的腿按成“M”型,顺着子孙袋一路下滑。当舌尖碰撞到那黑毛丛中的密洞,卓力再也压抑不住他的呻吟声,如果哭泣一般,紧闭着双眼,龇牙咧嘴,头猛的后仰,脖子上的血管都已暴出。那种表情似乎痛苦到极点,我停下来,可他马上按着我的头再次贴上去,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活,从表情上已完全分不清。我猛烈地舔舐着他的隐私处,来回的切换,他已经强忍着粗重的喘息,直到分身在跳动。他猛地推开我,翻身起来,一把推倒我,跪在我的身后,这种操作,实在不用别人教,他架起我的双腿,努力扶着分身,在我的洞口寻找着入口。 “哥,凯哥,我.....我也想......那样,行吗?哥, 就一次,行不行” 我把脸转向一边,没有回答他, “哥,行不行,就这一次”, 我不想说行,虽说我已失去牵挂的人,可我不想再让自己感觉很乱,可我也想说行,因为欲望始然,我真的真的很需要释放,我闭着眼睛说道 “卓力,你要真想,你就上”, 可说完这话,卓了没了动静,突然把床上的单子轻轻的盖住我的下半身,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看他,他一脸的失望和尴尬,他看到我在看他,那慌忙躲闪的眼光,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喝多了”, 说着拿起自己的裤子,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装逼装大了,他想要,我知道,其实我内心里更想,只是多多少少有些犹豫,我伸手握住他的让人恐怖的东西,,卓力愣了一下, “可以吗?哥”, 我没有说话,分开腿,引导着它到入口,那一刻,没有犹豫,猛的顶了进去,那种强烈的撕裂感痛的我瞬间冒出冷汗。没有缓冲,便疯狂地顶撞起来。我努力伸手抓着他肌体分明的胳膊,乞求般的: “卓力,轻点儿,轻点儿,太痛了。” 他没有任何回复,反而更加用力。我努力的想推开他,他反而压的更紧,几乎折断我的身体,两只大手抓着我的脚踝,狠狠的劈开,我都怕他手上一用力,会不会把我撕成两半。 “哥,哥,我干到你了,太舒服了” “卓力,痛,痛死我了。” 可身下却传来“啪啪”的撞击声,没有别人所说的九浅一深,只有不断的进进出出,每次似乎都要刺穿我的身体,何谈什么快感? “卓力,求你了,停一下。” “凯哥,不行,别让我停,我还想要。” 看到我痛的表情扭曲,浑身已被汗水打湿,卓力俯下身子,狠狠的亲吻着我,也许真的能缓解痛疼,我努力迎合着他的吻,抱着他的头,好让吻更深一些,让吻更疯狂一些,慢慢的,他停了吻,直起身子,胯下动作也慢了下来,轻轻的抽离身子,停下动作,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惊慌失措, “哥......出血了” “没事”, 我哪会在乎那点血,他四处看了看,抓起他的内裤要给我擦,我伸手制止他, “痛吗?哥” “卓力,继续吧”, 他依然不知所措,也许是不知道再如何操作,我翻身趴在床上,撑起身子,跪撑在床上,卓力一下明白过来,扶着分身,慢慢探入,这是一个可以被他自由操控的姿势,开始的温柔在几分钟后就变成了粗暴,两只大手把住我的胯,前顶的同时死命的后拉,似乎我是他最恨的人,似乎每一次动作都要拼命一般,我的身后已经麻木,任凭着他像勇士一般蹂躏着我的身体,他嘴里的声音似乎让我感觉到他的表情变的越来越狰狞,我强忍着早已麻木的身体,承受着他的摧残,甚至后悔刚才冒然的接受他的侵入。立起上身贴合在他的身上,后背的手指力度都已陷入他大腿的肉里,突然他身体一阵颤抖,乱了方寸一般,乱插了几下,一股猛烈的冲力直接喷入我的身体。身后传来卓力强忍住的呻吟。慢慢的,感叹声变成了粗喘声,渐渐压在我身上,直到那喘息声变的越来越平和,直到那坚硬的分身变的越来越软弱,慢慢滑出身体。 他的时间并不长,可对于承受着疼痛的我,如同过了一个小时。我知道他是初入男体,没有经验,把握不好,但我也知道他如此健壮的身体会很快复原,更怕后面会更痛苦。轻轻拍了拍的他,卓力才慢慢起身,擦了擦身子。我趁机赶紧收拾一下自己,穿好衣服。卓力从下床后没敢正眼看过我,我明白他的尴尬,等他穿后衣服后,我忙打开门,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倒是卓力渐渐不安起来,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我,一直在躲闪着我的目光,脸色红的比我发烧都红,过了一会儿,低着头跟我说道: “凯哥,没事什么,我想回去了。” 我点点头算是回复,卓力转身刚要出门, “卓力” 卓力回过头来,挠着头皮说道 “凯哥,我知道,没有以后,再也不提这事” 我点了点头 都是从小一路走过来,对于那种泄愤后的激情往往都是悔恨和对自己的不齿,我自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没再说什么。 “凯哥,以后你这边需要什么,我,我给你送过来。” “不用了,没事。” “哦,那,我先回去。” 我再次点点头,卓力转身走了出去。我连房间都没有出,更不用说去送他。卓力连头都没回的走掉,让我的心也冷静了下来。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让自己休息一下,可满脑子都是卓力刚才走的样子。我知道我不敢在他身上再动感情,更不希望他对我动感情,因为他的反应已经告诉了我,别说动感情,怕是连战友情都会受到影响。我突然很想林洪涛,虽说我也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无话可说,可依然感觉对不起他,仿佛自己像个无耻的婊子,随随便便就跟别人上床,随随便便被人拿下。闭着的眼睛却流着泪,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一气之下,解开裤子,强握着自己刚刚弱掉的分身撸动,,用尽手上的所有的力气,狠狠的握着茎体,不像是抚藯,更像是在折磨自己,想像着刚才趴在我身上的不是卓力,而是林洪涛,是林洪涛在疯狂的强奸我,直到把体内的怨气彻彻底底的喷出。让自己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任何人。 养殖场毕竟是在军营外面,我也实在懒得回去班里,只是偶尔回去过几次,林洪涛倒是没有遇到过,可是他常常会出现在我安慰自己时的脑海里。在脑海里我们淫乱无度,可现实中,我却嘴硬的骗自己已经把他忘记。卓力倒是遇到过两次,正如前面所说,那天在食堂里遇到卓力时,四目相接时,他的眼神似乎在回避,看到避不过去,才冲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我只好点头示意,转身走开。 一段时间里,我连养殖场都懒得出,因为慢慢习惯了这里的安静,甚至萌生了想在这里待到退役的想法。那个三连二班,已经不再是我向往的地方。 一入七月,养殖场里虽说消息比较闭塞,可依然听到同场的战友提到今年雨水大,关于有些地方发生了洪灾的消息不断传来。突然有一天,听到我们部队要招集人马准备支援抗洪救灾的消息,我马上跑回军营,直接赶到连部。连长和指导员对于我请求去抗洪前线的请求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立刻回去领取装备,准备出发。情况紧急,部队几十辆军货拉着满满当当的物资出发,车上装满了军需物资、食物、帐篷、工具、救生装备,所有的士兵几乎在是挤在车厢里。我们虽不知道目的地是什么地方,可电视新闻和报纸早已铺天盖地地报道各地受灾等等情况。往年,也常常听说洪灾,我们也曾去过救援现场,说实话,也没把这次的洪灾想的太过严重,心里想着人多力量大,这点儿洪灾算什么。 车厢里密密码码挤满了人,人群之中,我看到卓力和林洪涛。我却在最角落里,把帽子压的很低,因为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也注意到他们俩都看到我,卓力冲我点点头,算是了打了招呼,至于林洪涛,我直接无视他的存在。车队一路颠簸着,趁着这个机会,能多休息就多休息,到了灾区,怕是连休息都难。 车队从白天开到晚上,从晚上开到白天,除了下车方便,基本没有停,到底开了多少路程了不知道。其实蜷缩在车厢里,加上一路的颠簸,人都已经快散了架。到达后,当地的救灾人员告诉我们,这几天还会有雨,水位还在不断上涨。我们到了现场,真正面对灾区的时候,我们却傻了眼。眼前哪是什么洪水,整个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哪有什么人,在那满目浑浊的洪水面前,突然感觉到人类太过缈小,即便是千军万马,在这洪水面前也不值的一提。当地人告诉我们,其实这洪水下面就是一些村庄,只是村民已经被撤离,下面的村庄早已没了。不过大雨还在继续,洪水还会不断的上涨,周边的村庄都已经浸泡在洪水中。当务之急,救援队急需把浸泡在洪水的村民一一撤离。可那半浸在洪水中的村庄,延绵上百公里,好在我们准备的救生物资还算齐全,充气船、橡皮艇、救生衣,可远远不足以应对灾情。全国四面八方的部队和民间救援队都已经赶到。我和战友们划着充气船一点点的前行,在那早已没过一层楼高的洪水中,四处搜寻着等待着救援的乡亲。天公似乎跟我们做对,刚刚开始实施救援,那昏暗阴沉的天空又下起瓢泼大雨。洪水中到处漂浮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死猪死鸡、枯树、柴草,甚至连家具都有,随着洪水慢慢浮动。充气船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划破,我们小心移移的前行。实在进不去的小巷,只能个人带着救生圈进去检查,找到待救人员。被困的人中,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有七八十岁的老人,既有生命顽强的家畜,也有早已不抱希望的妇孺。我们竭尽所能,想尽各种办法,抛去绳索把他们拉到船上,运到安全的地带。 从白天到晚上,从晚上干到凌晨,在大雨洪水肆虐之中,最让我们喜悦的是看到一个个被救出的鲜活的生命,最不愿看到就是他们已近绝望的眼神。面对着曾经美好的家园被毁于一旦,有谁不会伤心落泪。天刚蒙蒙亮,雨暂时停了。一天下来,我们都已虚脱,被指挥救援的领导骂着去补充了点能量。稍事休息后,刚要出发,却被再次痛骂,撵着我们去休息。马路旁边,泥水之中随便一躺,一个个战友横七竖的倒头就睡,哪顾的上身上的泥水和蚊虫的叮咬。睡了一两个小时,起来时才发现,身上酸痛,不是这里破了,就是那里伤了。手上脚上身上的皮肤早已泡的发白,然而太阳一出,热浪潮气又起,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顾不上这些,再次冲入洪水,好在洪峰没有再升,然而烈日下救援,身上更难受。可诡异的天气反反复复,一会儿天晴,一会儿又狂风暴雨。直到被困的人员基本都已撤离,我们的救援才算结束。一段时间里,战友们已经变的机械化了。 撤离的那天,部队里所有的人集合在一起。人群之中,突然两个人出现在我眼前,林洪涛和卓力看到我的第一眼,几乎同时问道: “你没事吧?” 我冷着脸回道, “没事。” 继而无语。林洪涛走到我身边,一把拉过我的手,往我手里塞了两包压缩饼干,我看了看,跟他说: “不需要。” 直接丢给他,林洪涛冲着我怒吼道: “你犟个屁啊?!” 硬生生把饼干塞我裤兜里,气呼呼地转身走开。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心里很难受,因为从卓力嘴里得知,他的腿被划伤,其实不算严重,可天天泡在这脏水里,很难愈合。我想跟上去安慰他,却没有动。 从来到这里救灾已经近一个月,其实我们天天离的很近,可似乎没太注意过对方,因为大家都顾不上。然而这次的撤离,并不是大家想像当中的抗洪成功,而是真正可怕的开始。长江流经这里形成了一个“C”字型,虽说“C”字型能减轻洪水的冲击力,可对两岸的河堤却会造成巨大的冲击,尤其洪峰还在不断上涨,早已达到历史最高。今年上半年已经有几次超出历史最高水位了,并且还不断刷新纪录。如果暴雨不停的下,恐怕洪峰值还会不断攀升。后果就是:第一,很可能会造成决堤,那河堤外即将全部淹没,当地的经济至少后退几十年;第二,当地的水库蓄水量已经饱合,几次的泄洪已经造成周边洪水量的加大,但如果雨水不断,那周边可能会被淹没,可怕的是水库的河堤下已经出来涌道,如果水量继续攀升,堤坝势必要崩塌,解决的方案就是用炸药炸开水库南岸降低水压,可南岸必然要成为汪洋一片,老百姓赖以生存的地方将荡然无存。值的庆幸的是建国后,这个水库的修建时,工程师在国家标准的基础上堤坝加高了十几公分,也就是说以目前最大蓄水量来看,堤坝还能坚持下去。但如果后期的降水量继续增加,就很难说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炸掉堤坝,这也是不到万不得一。 接下来的几天雨水又在增加,堤坝已经到达新高,一部分地区已经出来决堤的情况。目前的解决方案就是加固堤坝,防止洪水泄到民生的地方。上级一下令,从各地赶来的几千名士兵集结在大堤处,听着各自部队领导的训话。我们连续无数个日夜奋战在抗洪第一线上,其实早已筋疲力尽,身上磕磕碰碰的伤口在泥水里浸泡着久久没有愈合,身上肩膀上的皮晒的如同脱漆的家具,轻轻一揭就撕下一大块,露着里面鲜红的血肉,手上脚上的血泡一层叠着一层。由于救援时没时间喝水,战士们嘴上的皮都干裂,饿晕渴晕都是常事。更难受的是好多战友已出现烂裆的情况,胯下奇痒无比,可又不敢去挠,只能强忍着。因为一旦挠破,又长时间浸泡在脏水里,会引起大面积感染。 我们一群战友站在堤坝处,带队的高连长站在军车的引擎盖上,一遍一遍扫视着我们,对着已经快累垮的我们大声喊道: “战友们!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今天为了一个共同的使命让我们汇集在这长江岸边,为了人民的利益不受损害,我们一定要拼命抵抗这场洪水。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作为人民的子弟兵,做为人民的好儿女,我们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百姓的安全!我们的口号是:‘不怕牺牲,永于向前’!但是,我是号召你们,你们必须给我听好了,我们是不怕牺牲,但我要求你们不能牺牲,谁要把自己的性命葬送在眼前这点洪水面前,那他就是军体素质不过关,就是军队的罪人。我们可以拼命,但我们要保护好自己的性命,保护好你周边兄弟战友的性命!因为我们的性命,将来还要用于更加伟大的国家复兴上,用于守护国家安全人民安全的建设当中!一场洪水打不垮我们,等到我们战胜洪水,大家一起高举酒杯,开怀畅饮!听清楚了没?!” “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高连长的高呼,引起我们的回应,如同注射兴奋剂一般,人人斗志昂扬。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洪涛已站在我身边,四目相接,却又低头无言。不一会儿卓力也挤了过来,一把揽住我们俩,狠狠的拍了拍,喊了一声: “注意安全,加油!” 河堤上一声令下,几千人抗起沙袋冲向河堤,把沙袋重重的砸在裂口处。可没想到,那巨大的洪水瞬间把沙袋冲跑,这种方式显然行不通。经过上面领导和工程师、抗洪指导部协商,解决方案是:先架人墙,人墙前加支架,支架前加沙袋。接到命令的战友挽起裤腿,手挽着手,一点一点拉起人墙,从两边汇合。二道支架迅速支撑了起来,河堤上快速传递过来一袋袋沙袋,筑成厚厚的堤坝。收口一点点在减小,中间缺口处冲力却越来越大。我们人墙处的战友们已经在洪水的冲流中呆了好长时间,上面终于有人来替换已经筋疲力尽的我们。可就在我被替下来时,脚下一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像被车撞飞一样冲入水中。在污浊的急流中,我不知翻腾了多少个跟头,不知东西南北,不知喝了多少脏水,早已晕头转向,耳边只有洪水的咆哮声,再也听不到战友们的声音。在凶猛的洪水之中,人类具备的水性完全失灵,几度以为自己可能就此了结在这里。脑子已经慢慢的混沌起来,眼睛看到都是一片浑浊,耳边似乎一切都安静下来,唯有能听到的却好像是我爹我娘的呼唤,那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越来越远,慢慢的,我已没有任何力气再挣扎,任凭洪水拉扯着我的身体,周围似乎越来越安静,安静到让我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直到慢慢偏离了方向。慢慢停下来,一个声音呼喊着我的名字,很远,非常远,远到我无法辨别是谁。 慢慢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那声音就响彻在耳边,突然脸上被重重的打了几巴掌,我才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由模糊渐渐变清晰的脸,是他,是林洪涛,是我的林洪涛,浑身上下刚刚从水里钻出的狼狈样子。看我睁开眼睛,又“啪啪”的打了我两个嘴巴,我猛的吐了几口脏水,鼻腔里呛的热辣辣的痛,猛烈的咳嗽着。 “赵凯,赵凯!” 林洪涛盯着我大声的叫着,一把拉住我胸前的衣服猛烈地摇晃着,“啪啪”又补了两个嘴巴, “赵凯,没事吧!” 我慢慢止住咳嗽,意识也重新启动。 “操你大爷,你快打死我了。” 我有气无力地骂道。林洪涛一听,裂着嘴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却哭了,一把狠狠把我搂在怀里,下巴卡在我的肩膀上,发疯一样狠狠的咬着我的肩膀不松口。 “痛,快松口。” 林洪涛这才松一口,用手帮我擦了一把脸, “怎么不痛死你,我吓死了。” “你还救我干嘛,让我淹死得了,我死了,你不就痛快了吗?” 说完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突然哭着对着怒吼道: “操你妈,你要死就别死在我前头,我可不想为你掉眼泪。” 脸上都是水,可眼圈里也又流了出来,是因为我在伤心? “天天就知道跟我使犟,你去死啊,现在就去死”, 说完竟抽泣了起来,那样子真丑,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想去帮他擦眼泪,他一下把我的手打开,大吼道 “滚犊子,别碰我” 我眼窝突然发酸,陪笑着说道 “我.......这,这不是好好的吗?” 虽说清醒过来,回头看了看四周才发现,我们是被卡在水中的一棵大树梢上。周围一片汪洋般浑黄的污水,那堤坝已离我们很远。这大树随时都有可能被冲倒,如果一旦被冲倒,那我们可能就不会再有这么幸运。水流很猛,虽说是八月盛夏,可冷凉的雨水砸在身上,全身泡在急流里,就跟掉入冰窟里一样,浑身冻的发抖,已经没了力气。林洪涛一手死死抓住树上的枝条,一手拉住我,我俩就这样卡在的树杆上。 天色渐暗,可水流并不见小,前面的几处树梢挡着远处的视线。林洪涛想了想,颤抖着下巴说: “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我得到前面的树梢那边去,要不然救援的人看不到咱们。” 我看了看前面挡着视线的树梢离的太远,就以现在的体力,恐怕只要一松手就会被冲走,哪还有力气游过去。林洪涛看了看我,松开手,把桔色的救生衣脱了下来,递给我。我吃惊的看着他, “你要干嘛?” “这个你也穿上,浮力会大一些。” “不行!” “别犟了,我要游到前面的树梢那边,你自己可千万抓住了,听见没?!” 说完松开的我的手。 “不行!洪涛,不行!你回来!” “没事。” 他抓着树枝已离开几步远。 “林洪涛,你回来了,你不能去!” “没事,他们看到我才能找到咱们。” “不行,林洪涛,快点回来!” 我发疯般的冲着他大声。他已不回答我,我沙哑着哭喊道: “林洪涛,你他妈要不回来我就松手了。” 林洪涛一听,回过头来满脸责备的看着我,冲着发疯一样大吼, “姓赵的,你有病啊?” “我就有病,不信你就试试。” 我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救生衣也脱掉,不远处的林洪涛一看着急忙慌的返了回来了,嘴里大喊着: “赵凯,你他妈疯了,别脱,别脱,我操你妈的,你听见了没?!” 我哪管他,林洪涛浮着过来,脖子上血管跳动着大声喊道: “你他妈要死赶紧死,别连累我!” 嘴里骂着,可游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搂住,死死的抱着。洪水,让我们再次抱在一起,可这一段时间的委曲却让我放声大哭。我哭他也哭,一边流着泪一边喊道: “把救生衣穿上!” 那口气里透着命令一般,一边说,一边抢过我脱下的救生衣给我穿好。我也拿起他的给他穿上,穿好后,又用力的抱在一起,责怪着说道: “天马上黑下来了,我得让他们能看到才行啊。” “林洪涛,我,我害怕。” “怕什么,大老爷们儿的,有什么害怕的?” “我不是怕水,也不怕死,我,我怕你被水冲走。” “好,好,好,那我不走,陪着你。” 时间一秒一秒的在过,可每一秒都那么漫长。好在雨已渐渐小了很多,可我们身边的水似乎只增没减,这样下去,不是什么好事,一旦洪水再上涨,怕连露出的树梢都淹没了,那就真的完蛋了。水里似乎越来越冷,冷的牙齿不停的打颤。时间拖的越久,体力消耗越快,我突然想起件事,忙脱下救生衣,林洪涛发抖的问我: “你要干嘛?” “咱们被树档着,救援的战友看不到,我要把救生衣挂树顶上去。” 林洪涛一听, “对啊,你的穿上,挂我的。” “不用。” 我已解下衣服,努力往树顶上挂去,可试了几次都挂不到最高处。林洪涛从树上掰下一根大树枝,努力了几次,才把救生衣挂到最高处。挂完后,水面上太冷,只好把身子一半浸在水里,两个人抱在一起,脸贴着脸,身体贴着身体。林洪涛哆嗦着在我耳边说道: “老K,抱着你真好。”, 我牙齿打着颤说道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 “那怎么才好?”, 孙子把腰带松了松,拿起我的手塞进他的裤裆里,让我的握着他那根已经被凉冷激的仅剩下一点儿的小玩意儿,我颤抖着说 “都快没了” “你说,你说咱们要这样抱着淹死了,要被人发现了,会怎么想?” 我狠狠地搂着他的头,说道: “爱怎么想怎么想。” “那,那等咱们要是回去了,第一件事,就是上床做那事,做一天,都不下床,你做我,我做你,行吗?” 我被他逗笑了,打着冷颤骂道: “操你大爷,你还有工夫想那个。” “那你让不让啊?” “让,你想做,我就让你做,我就怕坚持不下去。” “坚持住,他们一定不会不管咱们,一定回来找咱们。连长不是说了吗,不准咱们牺牲。等回去了,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我看了他一眼, “什么话,你现在就说吧,我担心.....” “现在,现在,.......还不能说,等回去了......我一定说给你听,一定是你最想听的。” “恩,洪涛,刚才我要真淹死了,你会怎么办” “你他妈敢,你要死了,我操你尸体,把你从坟里扒出来操你骨灰” 这话实在是不好听,可我喜欢,喜欢的要命。 水里泡着,又冷又饿,突然想起来,我从兜里掏出他白天硬塞给我的两根压缩饼干,好在有塑料包着,竟没有浸湿。我打开一条,递给他。 “我不饿,你吃吧。” “快吃,快点!” “真不饿。” 不饿才怪呢,大家一起吃的饭,一起干的活,我一看,抓着饼干咬了一口,搂着他的脑袋,把饼干喂给他。饼干咽下去了,嘴却没有分开。两条饼干全部吃完,我们喝了点树叶上的雨水,身上才没有刚才那么难受。好在找到了打发时间的好游戏,就是不断的接吻,不停的接吻...... 突然水面上一道灯光回来扫动,远远的扩音器里大喊着: “有人吗?有没有人?赵凯,林洪涛!” 一听声音,我们兴奋起来了,大声喊着: “在这里呢!在这边!” 可惜声音被淹没在洪水之中,林洪涛突然解开救生衣,把上面的哨子解了下来,递给我。 “吹哨子,使劲吹。” 我忙拿过哨子吹响,林洪涛把救生衣挂在一根大树枝上,让上面的荧光条冲着灯光扫过的方向高高的挂起。不一会儿,突然听扩音器里有人说道: “快快,那边有人,快。” 一会儿工夫,一艘气垫船冲了过来了,我们兴奋的喊道: “我们在这里呢,在这里呢!” 气垫船来到我们旁边,船上有个熟悉的声音喊道: “是赵凯吗?” “是,是,是我。” “看到林洪涛了吗?” “他在呢。” 一边林洪涛也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在呢。” 没想到卓力站在上面,气的弯着腰暴粗口,表情扭曲到极点,脸憋的通红,脖子上暴出青筋,大吼着骂道: “操你妈,我操你妈,啊-----,吓死老子了,吓死老子了” 骂完后,卓力突然站起身子,右手摊开虔诚的放在心口,仰着头大声喊道“孟科·腾格里·阿布拉日(li)(长生天保佑),孟科·腾格里·阿布拉日(li)(长生天保佑)”,他念完轻轻的低下头,表达着腾格里的尊敬。紧闭的双眼却有泪水顺颊流下。 上面几个战友七手八脚的把我们拉上船。刚一上船,卓力一把搂着我们俩,头挤在我们俩中间,竟哭到颤抖,鼻涕眼泪一起流。我跟林洪涛红着眼圈安慰着他: “别哭,没事了。” 卓力哭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起,猛地搂着我的头,狠狠的亲在我嘴上。一边的林洪涛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也被他一把搂过来,又狠狠的亲到他嘴上,完全不顾气垫船上还有其他人盯着我们看。搂着我们坐在船里,像搂着两个孩子一样。原来卓力身上这么温暖。 快到岸边,卓力突然站起身来,用扩音器对着岸上兴奋的喊道: “我们回来了,赵凯、林洪涛都回来了,回来了!” 岸上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欢呼着,跳跃着。刚一上岸,灯光下数不清多少战友,有我们部队的,也有其他部队的战友,一窝蜂的冲了过来,把我们俩直接抬了上去,人群中发出开心的欢呼声。我们被抬到连长和指导员以及几位领导面前,还没等我们开口,高连长问道: “有没有受伤?” 我们忙立正, “报告连长,指导员!我们没事。” 高连长一脸不耐烦地摆摆手, “得得得得得”, 然后对身边的人说道: “你们看,我就说不用担心,没事吧?你们还不相信。” 又对着我们俩说道: “你们俩,你看看,所有的人都为你们担心,我都说了,我带出来的兵,个个都是精英,不会有事。快去医务帐去看看,查一下有没有事。哎,散了散了!” 一边说一边冲战友们摆摆手,意示大家散去。谁料大家刚刚散开,高连长突然走到一边灯光照不到的暗处蹲下身子,背对着我们,不停的擦眼泪。我看了看林洪涛和卓力,跟他俩走了过去,站在他背后, “连长,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连长忙擦了擦眼泪,背对着我们,头都没敢回,结巴着回复道: “没没没没有,我担心你们干嘛,我自己的兵,我心里有数儿,站这儿干嘛,快滚回去!” 我们站在他后面没有动,我小声道: “连长,别哭了,是我错了,对不起。” 高连长忙擦了擦脸,才转过身来,拍了拍我们三个人的肩膀,强笑着解嘲道: “那什么,刚才迷了眼,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着眼眶又红了,眼泪就要掉下来,却转身大步走开了,留下我们三个看着他的背影泪流满面。 来到医务帐里,检查了一番,除了身上有几处划伤,没有大问题快,唯一大的问题,就是体力透支,身体缺水。我和林洪涛并排躺在行军床上,一人吊着一个生理盐水,见帐内无人,相视而笑,笑中却带着泪水。林洪涛看着我,小声说道: “我想你了。” 我白了他一眼。趁着打吊瓶的这段时间,我俩都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挂完吊瓶,我和林洪涛一骨碌爬起来,就要往外走,身后那军医大声呵斥道: “站住,干什么去?” 林洪涛和我对视了一眼,我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们,我们得去现场啊。” “不准去,踏踏实实回来躺着,养好精神随便你们去,现在不行!” “我们......我们没事了。” 林洪涛尴尬地说道。那军医厉声喊道: “回来!” 没办法,我们只好沮丧地回到行军床边坐下。林洪涛瞅了瞅我,突然对一边的军医说道: “战友,出去方便一下总可以吧?” 那军医瞅了我们一眼, “你少跟我耍心眼儿,这种把戏我见多了。” 说完用下巴点了一个旁边地上, “那边有尿壶。” 林洪涛尴尬地瞅了瞅我,我忙说道: “喝了好多脏水,肚子不舒服。” 那军医一听, “真不舒服还是装的?” “真的,不骗你。” “那你们等着,不许迈出这个门口,听见没?!” 说着那军医转身出去了,估计是拿药了。他前脚刚一出门,林洪涛忙站起来,一把拉起我, “还等什么,跑啊。” 拉起我,两个人一溜烟跑了出去。 夜里,雨已停了,不远处的河堤上,战士们还在挑灯夜战。我们快速往那边跑,跑了没多远,林洪涛突然站住了,我忙问: “怎么了?” 不料林洪涛突然拉着我往河堤的另一边跑去。 “干嘛去啊?”我不解地问他,他边跑边说: “还能干嘛,干你去,先干一炮再说。” 我脸上一热,这王八蛋,什么时候了还想这样。不过,老子也他妈想。两个人一直跑到远处的河堤上,四下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儿都没有,唯有不远处那边挑灯的战友们还在努力奋战。我们停了下来,林洪涛一边喘息着一边把我推到河堤的水泥护拦上,两人激动的相互掀起对方的衣服,一边上撩,我一边装逼的问道: “人家都在抢险,咱们在干这个,不太好吧?” 林洪涛猛的脱开我的上衣, “你懂什么,这叫劳逸结合,尝了甜头才有力气干活。” 一边说一边把我压在护栏上,嘴也怼了上来。我搂住他的头,张开唇齿,迎接着他的狂吻,另一只手伸到他的短裤里,握住他火热的男根,轻轻的撸动,狠狠的贴着身体,让中间不留一丝空隙,想占有对方的念头从来没有此刻这么强烈。就在几个小时前,如果没有他,也许,我们已经阴阳相隔。没能想到几个小时后,我们两个就在这河堤边上结合在一起。我把他的短裤一脱到底,一翻身把他反压在护栏上,蹲下身子,抚摸着他那好久不见的小兄弟,轻轻的亲吻,猛的一口吞掉,惊的林洪涛一声感叹。我疯狂的吞吐着他的茎体,舌尖留恋着他那肿胀的蘑菇头,发疯一样吮吸着流出来的春水,贪婪地掠过茎体,舔舐着他的春袋。几次双手把住他的胯,让那坚挺的分身狠狠刺入我的口腔。仅仅几下,林洪涛抚摸着我头的双手已经在发抖,虽说身处黑暗当中,可依然可以看到他高高仰起的头,早已陶醉的不知所以。大腿颤抖的肌肉告诉我,他已不能自持,他轻轻抽出,把我推倒在这水泥地上,哪顾的地上到处都是积水,侧躺在我旁边,激动的双手褪掉我的短裤,狠狠的一下把我早已充血的男根吞入口中。 “我操!” 我忍不住一声低叫,下体被他疯狂的吮吸,阵阵酥麻通遍我的全身。他一边吞吐着我的身体,一边把他的下体努力的顶到我的嘴边,我忍不住分开他的腿,努力着让他也体会那种通电般的快感。他狠,我也狠,他柔,我也柔,这种同步的感受,就如同服务自己,也是我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直到我已经灵魂半出窍,才阻止他。他坐起身来,黑暗中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到他火辣的眼神。 “忍不住了?” “恩,停一下,停一下。” “别射,先别射,这才刚开始呢。” 他伸手把我扶起,把我按在护拦上,半蹲着身子,一口含住我的胸点,轻轻的撕咬,发狠的吮吸,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握着我的男根,拇指在蘑菇头处温柔的揉搓,那刺激的感觉引的全身不断的颤抖。过了一会儿,用手引导着我并拢双腿,一边亲吻着我的嘴唇,一边握着他的男根插在我两腿之间,慢慢下顶着胯,我努力让身体后仰着,方便他更深地抽动,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那一刻,真想就此定格住时间,就让我们这样交合着过一辈子。我搂着他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为什么那么傻?万一你也出事可怎么办?” 他轻轻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就知道你被冲走了,我必须得救你,我可不想你死在我前面。再说,我一个孤独鬼,就算死了,也没有牵挂” “别他妈瞎说” “我说的是真的” “我要是真的被淹死了呢?” “你别胡说,我不会看着你死,要么就一起淹死。” “你真不是一般的傻,是真他妈傻。” “我是傻,我就是天底下最傻的人,怎么就喜欢一个带把儿的,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你,以后别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恩,不会再生你气,上次......上次打了你,对不起。” “别说,千万别说对不起,我知道我说的那些话伤着你了,以后可以打我,但别不理我,真的别不理我。你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怎么过的,我很想你,可又怕你还生我气。” “不会,我人都是你的,不会再生你气了。” 他抬起头,盯着黑暗里的我, “真的?” “恩。” 他突然把我的身体翻转了过去,从后背抱着我,用手按了按我的后背。我懂他的意思,把上身趴在护拦上。黑暗之中,他扶着那坚挺的下身,寻找着入口,我努力配合着他,让他更方便进入。那温润的蘑菇头找到入口,没有犹豫,狠狠顶了进去。一阵胀痛,可我心甘情愿。林洪涛轻轻爬在我的后背上,下体结合的部位,一点点在用力,直到完完全全没在我的身体。我后伸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身体,给他进攻的信。林洪涛下体慢慢的加速,每每全根几乎拔出,又每每全部插入,身体的疼痛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我的期待。我努力扭过头去,寻找着他的嘴,我需要接吻,我需要他占有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他的爱意。 “洪涛。” “我在,告诉我,喜欢吗?” “喜欢。” “喜欢我操你吗?” “喜欢。” “以后还跟我生气吗?” “不敢了。” “以后再生气,我也操你。这些天,憋死我了。” 他挺直身子,搂住我的胯拼命般的刺杀。我上身爬在护栏上,望着虽说黑暗可依旧浑浊的天空,还有不远处堤坝上来来回回的运输车和正在忙碌的战友们。有谁能知道,就在他们不远处的暗黑处,下午那两个差点儿被淹死的战友,正躲在黑影里疯狂的交合。我后伸着双手摸着他坚挺的屁股和粗壮的大腿,激励着他狠狠地跟我淫乱,突然他拉直我的上身,一直手绕到我身前,狠狠地撸动着我的分身,嘴巴贴着我的耳朵,咬着牙,喘着粗气问我: “喜欢我吗?” “喜欢。” “爱我吗?” “爱。” “我在干嘛?” “在,在操我。” “以后还想不想让我操你?” “想,天天想。” “一会儿射你里面好不好?” “好。” 他身上加快速度,手上也加快了速度。我后仰着头,贴在他的肩头,连呼吸都已乱了分寸。 “洪涛,洪涛,我快不行了,再动就射了。” “射吧,射吧,咱们一起射,好不好?” “恩。” 我答应着,前面被他撸动着,后面被他狂插着,那种刺激的快感让我全身仿佛燃烧了起来。林洪涛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快, “赵凯,赵凯,我,我不行了,操死你。” “啊.....” 后面一股热流喷射进我的身体里,前面一股热流喷射了出去。 护栏支撑着两个已酥软的身体,疲了,累了。他慢慢拔出分身,两个赤裸裸的男人相互拥抱着,相互支撑着身体,好想就这样抱着,无视别人目光赤裸的睡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我清洁了一下身体,两个人穿好衣服,忙朝队伍跑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到哪里,我到哪里,我到哪里,他到哪里,因为我们都不想远离开彼此的视线,生怕再发生意外。 几天后,好消息传来,堤坝终于挡住了洪峰最高点,原来安放好的炸药也没有启爆,洪水在慢慢的消退。 洪水退去的第二天,大队人马做了最后的休整后,我们登上了返回的汽车。被乡亲拦路感谢的场景自是不必说,再说,其实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因为车外的乡亲们扒着车哭喊送东西表示感谢,而我、林洪涛、卓力还是挤在车厢的最里面。林洪涛跟我并排坐下,卓力坐在我们对面。汽车还没有完全驶出欢送群众们的视线,大部分的战友经过多日的奋战,早已身心俱疲,挤在一起睡着。一路上,林洪涛明目张胆地握着我的手,靠在一起,对面的卓力看着我们,林洪涛眼睛直视着他,故意抓着我的手,在我手背上亲了一下,满脸写的都是挑衅般的坏笑,卓力看着我们撇了撇嘴,眼睛里透着嘲讽,用嘴型回敬了两个字“贱人”,加上一个作呕的表情。
; q1 p+ b/ U4 h' e* 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