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那野鸡岭,关于那路边店服务员,叔叔只是偶尔去之,并非常客,但是就是这偶尔为之的事情,却不幸被婶子知道了。可以想象,有着洁癖的婶子知道此事后,是怎样的愤怒。她的意识里,也许做鸡并不是多么可耻的职业,但绝对是特肮脏的职业,和鸡有过苟且之事的男人,当然也是肮脏的男人。所以她闻听此事后,对叔叔有了深深的厌恶,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允许叔叔上床。当然叔叔也委屈得很,也曾据理力争,婶子对于自己的原因也有所自责,但是就是不能容忍已经堕落过的叔叔。后来总算两人感情裂痕又有少许修复,但做爱次数比以前更少了,而且每次做的时候,已经做了绝育手术的婶子必定要求叔叔戴上套套,更让叔叔难以接受的是,他们做的时候,婶子总是一副应付公事的样子,甚至有时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之情,特别是对叔叔的JJ,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用叔叔的话来说,与其做爱和“奸尸”差不多(此话是叔叔的一时愤怒下的气话,原话引用,总感觉对婶子是莫大的亵渎)。
- I- A. Z. \1 E& i, F6 r( q/ T . N7 i( \8 B( @/ u3 Q
婶子也知道自己无法满足叔叔,于是她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当婶子不愿意叔叔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就委屈一下给叔叔打飞机,就是这样的退步,她也必须戴上她工作时常用的医用手套,弄完之后还要再用84去洗手,唯恐叔叔肮脏的JJ染了她的洁净的手。对于这样的方式,叔叔是既苦涩又无奈,但对于精力过剩的他来说,这样也聊胜于无了。后来曾经机会和叔叔一起欣赏A片,片中男女主角那让人恶心的做爱方式,叔叔说,如果换成是婶子,就是杀了她她也不会去做的。
& c I% E3 s2 ]0 F3 F' @! L # m4 x. r8 h4 d u/ y
那样的生活,对正值壮年的叔叔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他无数次想到过离婚,但是每次想到他们心爱的女儿,就不由得心软了,最后叔叔决定,为了女儿的幸福,他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于是虽然夫妻二人没有感情,缺少性爱,但是表面上他们仍和和睦睦的,轻易不会争吵,即使争吵,也是的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孩子和邻居听见。- h6 }+ ?, Z& F" F
" n% }5 r o" O0 ]% `
透过叔叔和婶子,年少的我就对婚姻有了一丝恐惧,对成人的世界有了一些迷茫。外表看来,叔叔高大威猛,仕途有成;婶子端庄贤惠,职业体面;还有堂妹聪明伶俐,活泼可爱,这是多么幸福美满的一家啊。可是即使像我这样每天和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竟然不知道他们相敬如宾的面具之后,是难以启齿的无奈;从来没有感觉到,叔叔经常性的豪爽的笑声里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辛酸。成人的婚姻生活实在是太复杂了,这也是我成年之后迟迟不愿意结婚的原因之一吧。
8 d) X3 G1 ?- p0 m3 [. N0 [ & F) K: T8 w+ j0 E6 _6 ^- z
仕途顺利,生活却充满了杯具,于是本不嗜好杯中之物的叔叔却喜欢上了喝酒,经常性的喝得酩酊大醉。对婶子来说,满嘴的酒气也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每次喝醉,叔叔就顺理成章的被驱逐到了我的床上。婶子也曾担心与叔叔同床共枕会让我受到委屈,多次问过我,能不能受得了醉酒的叔叔,受不了的话她就去和堂妹一床挤挤,让叔叔独自一人睡一张床。我的回答当然是:没关系,叔叔丝毫影响不到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很诚恳,我的心思不说大家也明白,可婶子老觉得叔叔会影响到我的睡眠,言语中总流露出几分歉意。然而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因为她的这种方式,让我们叔侄俩常有机会亲密接触,从而从最初的嬉戏,到真情的相拥,到复杂的面对世间伦理,到割舍不断的感情纠缠。
2 E1 K6 F6 Z7 _. _& }/ ] / d0 e' c6 q! y
感情之间,特别是超越伦理的感情之间,就像是隔着一片汪洋,彼此无法逾越,即使费劲千辛万苦走到了一起,也会如汪洋中的一条小船那样,要面临狂风骇浪的伦理的折磨,无法踏踏实实、轻轻松松的去爱。或者对我来说,从小缺少父爱,急需在叔叔那里得到补偿,对他的依恋,不过是一个失宠孩子的正常反应。即便是叔侄挚爱触及了伦理底线,也没有太多的自责,只有在初始之时有一些羞涩和拘谨。而叔叔就不同了,因为他是长辈的缘故吧,对于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总感到是他的责任居多,挥之不去的道德伦理,让他很少能抛开世俗的一切痛快淋漓的宣泄,只有在酒精的麻醉下,似乎多了一层遮羞布,才肯放松自己的压抑,释放自己的情感。7 B, V7 X8 s; ?' z
$ P3 ?/ n* U) f1 y& d 然而有了第一次后,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的,无论叔叔怎样的内疚。/ R* V+ I4 s3 [( S* p; x
那次因嬉戏而冲破伦理的最后防线后,叔叔有好久不再到我的房间来睡觉了,因为他经常是回来的很晚,所以不知道他是否还借酒浇愁,不知道婶子是否还将他拒之床外。那段日子,对我来说是极其难熬的时光,白天与叔叔相见,竟彼此不再对视,相互的交流,竟略显不自然;不知道叔叔的夜晚是怎么度过的,我知道我的夜晚开始变得漫长而且纷乱。每次睡觉前,趴在叔叔躺过的位置上,搜寻着他曾留下的气息和味道;微闭双眼,回味那一夜的战栗和激情;放肆的意淫,幻想再一次与叔叔热烈相拥,溶为一体。在幻想中,一次又一次疯狂地摧残着自己稚嫩的小弟,让它充血,让它直立,让它在来回地摩擦中燃烧,在急速的快感中发射!因为叔叔的冷落和躲避,让我的内心充满了落寞和绝望,我以为叔叔再也不回来了,那是我们的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了。在那样的状态下,几乎每晚都要做一次,有时候甚至两三次,只有随着那灼热的岩浆呼啸而出,心中的烦恼和郁闷才烟消云散。
5 W1 c& x: b- R' v; w
8 [- I# T/ K5 i9 c% F 大约一个月之后的一个夜晚,我像往常一样释放了一次后,倦意袭来,昏昏睡去。半梦半醒中,忽然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幽暗的夜色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向我的床边走来,不由得一阵激动。素来没有反锁房门的习惯,自从和叔叔有了第一次之后,更是不锁了,我的房门一直为他而敞开,只为他的再次光临。因为朝思暮想,一个月的时间里曾多次梦中梦到叔叔又到了我的房间,和我忘情嬉戏,但是每次醒来后,总是无限失落,因为那不过是梦一场啊。这次亲眼看见了叔叔到来,短暂欣喜之后,疑惑是不是又在梦中,偷偷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疼感,嘢!说明是真的!
: L9 _0 g9 X2 ~- Q1 n% @; o5 q# b5 I
; P$ G; N+ ?8 l9 q 叔叔没有开灯,轻轻地坐到了我的床上,背对着我开始宽衣。一个月了,对我来说几乎是一个世纪,终于再次来到了我的身边,不禁心神荡漾,真想立马从后面给他一个拥抱,但是我没有,因为忽然感到了很委屈。叔叔这么久不来,是不是对我那我的调皮和过火生气了呢,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们的游戏啊。想到这里,本想给叔叔来个热烈欢迎的,转成了一动不动继续装睡。) e; S+ _$ p u5 N! ?
3 u# [: l( r1 Z* H0 x4 @ 叔叔脱完衣服,只剩下内衣,在我身边轻轻地躺了下来,依然是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我仰面躺着,紧闭双眼,多么希望叔叔在酒精的刺激下能立刻紧紧抱住我,给我渴望已久的关爱,但是叔叔躺下之后也是一动不动,也没有一丝声息。就这样彼此沉默着,那一刻的每一秒钟都因为等待而变得漫长。越等待,越失落,渐渐地内心甚至充满了绝望,年少的心里开始觉得,也许我们那次的嬉戏,是错误的,所以叔叔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那时候脑海中并没有GAY的概念,是后来一次在书店看书时偶然读到了这方面的文章,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一种爱,才知道我们叔侄之间的爱原来就是这种爱。当时少年的心,只是对敬爱的叔叔有着无限的依恋,只是对性有着懵懂的好奇,只是青春荷尔蒙过剩需要发泄,错误的是将三者三合一了,所以才对叔叔有了那样的一种企盼,那样的一种情感,当然,也隐隐觉得这样的情感是不合理的,却总是无法抑制自己。
6 J/ Z" Q$ p$ c( } * c, \9 d! z w6 t! ~
看到叔叔久久没有动静,无限失落的我索性翻了个身,面向墙壁了,不想让叔叔看见黑暗中的我的失望表情。看见我翻身,叔叔轻轻唤了我一句:小斌,睡着了吗?听到叔叔说话,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睡着,或者不过是在那里思索罢了,本想回答他的,但是因为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悲伤,我没有动也没有回答。于是叔叔以为我已经睡熟了,便不再做声。又过了一会,叔叔忽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也来个侧翻身,将粗壮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胸前,将我轻轻搂在了怀里。被叔叔搂入胸怀的一霎那,我的心跳立马加速,血液循环立刻加快,特别是隔着薄薄的内裤,感到叔叔裆下肉感十足的大包已贴在了我的屁股上,更是袭来阵阵眩晕。我仍然在装睡,可是小弟弟已经毫不客气的出卖了我,立马鼓胀起来,虽然不过一小时前才刚刚发射了一次。以前曾数次趁叔叔熟睡偷袭叔叔,这次多么希望叔叔以牙还牙,再来偷袭我啊,将我坚硬的小弟弟降服。可是叔叔不过是抱着我,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将嘴唇靠近了我的脖颈,粗重的气息弄得我脖子痒痒的。但就是这样的拥抱,也足以让我的小弟弟涨得难受,可叔叔的宝贝依然软软的,没有任何硬的感觉。就这样过了几分钟,隔着内裤,才清晰地感到那柔软的一团中有一处慢慢硬起来,大起来,直到像一根铁棒一样顶在了我的软软的屁股上。
/ `5 L3 O) k( S% ~' F
5 }" |7 ?1 j, J! @+ K 看来叔叔也有反应了,不由得感到一丝欣喜,但是这欣喜转瞬即逝,因为待叔叔完全硬起之后,他居然又一个翻身平躺回去了,让我迅速燃起的激情又迅速衰退。受到了刚才那根大棒的刺激,真想也翻身过来抓住它,再像那一夜那样,蹂躏到它像喷泉一样天女散花。但我仍然没有动,我倔强的看叔叔会不会也偷袭我。就这样又过了一会,我居然兴奋消退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一只手伸向了我的身体,在轻轻抚摸了我的小腹和大腿之后,目的明确的落在了我的内裤之上,虽然他动作时那么轻柔,但本来就没有睡熟的我立刻清醒了。那只手压到了我的内裤上后就没有再动,那只手是那样的厚大,这是一只成熟男人的大手,将我的小弟弟一手掌握,虽然他没有动,我却隐隐感觉那手有一些颤抖。清醒的我立刻就知道了那是谁的手了,又是一阵欣喜袭来,小弟弟又迅速做出了反应,不过十几妙的功夫,已经昂首挺胸。那只捂在上面的大手,隔着内裤感受到了我的强烈反应,似猛然清醒一般,迅速撤回,然后又没有动静了。老叔呀老叔,你要干哈呀!燃起我的火焰,再泼来一瓢冷水,让我在希望和失望之间反复,真是气死我了!我心里不禁暗自埋怨开了。
2 z0 y% Z" i# \2 L n V, c# k+ [4 r" ]
或许叔叔感到了我的勃起,所以猜测我并没有睡着,于是撤回作案未遂的罪恶之手后,又唤了一句我的乳名。也许是那晚自己已经解决了一次,所以欲望并没有以前那样的强烈,再加上对叔叔的失望,让我倔强的坚持不动,而且一声不吭不做应答。当然,心里仍有自己的小九九,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叔叔认为我仍在熟睡而加快偷袭的步伐。可是遗憾的是叔叔并没有继续行动,让我的熊熊烈火渐渐熄灭。可是又过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我们的大床在有节律的轻微晃动,而且叔叔的呼吸随着那晃动的节律变粗起来。开始我以为莫不是天天吆喝防震、防震,现在地震真来了吗?但是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已经有着丰富打飞机经验的我在综合了各方面的信息后确认:叔叔正在自己打飞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