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3 K5 _3 K& @# K" B$ _
3 _2 x! }# D- w% ^2 L 当我被陈何牵着走完了那个斜坡,又光着脚爬上了几阶混凝土楼梯,最终站在那扇标志着出口的大门前时,我的内心已缩成了一团,开始悲哀的意识到自己的感觉都是真的 - 我马上就要这么精赤着身子接受社会大众的检阅了! 陈何转过身子,脸上挂着坏笑,得意的用手握住我的阴茎,一边用力撸动,一边说,"于先生,你大概记不得我了,可我以前每天却是总能看到你开着你那辆最新款的保时捷进出这个广场。当时开着车的你,也许不会去在意一个总是站在阴影里,为你导车,给你开门禁的小保安对你生活的钦羡和向往吧。只是当时你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你的这条标志着雄性身份的鸡巴,会被我这个农村出身的小保安握在手中,一会还要毫无遮掩的展示给大众观赏呢?"
0 ]* {6 r: D& _
/ A% W# x; Z& S Z) k. V我面红耳赤地听着陈何的话,隐约记起公司所在大厦的停车场里,确实有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小保安。一时间,此时彼时的落差让我羞愧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 q8 [! I5 m; t+ V, T
1 h; ]3 z' T% e: u+ y0 _
虽然心中五味杂陈,但我的阳具还是很快就被陈何撸弄得一柱擎天,直抵着小腹。陈何嗤笑地松开了握着我坚挺阴茎的手,将手上沾染的我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体全部抹在了我的脸上,然后轻轻地说,"既然一尊肉炮都架得这么高了,想必于先生也准备好了,来,深吸一口气,去面对你的新生活吧。"
9 i( H6 V; o. t5 i4 j
3 f) u5 I& p% G4 h陈何说完便猛的推开了那扇出口的大门,我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金融街地铁站的出口处。位于金融街前端的这个地铁站是整个帝都第二大中转站,此刻我的右手边是一字排开的十二个自动扶梯,扶梯下面就是通往帝都各个方向的地铁枢纽,而我的左手边是一个每小时人流量数以万计的大型商业广场,全国各地来帝都观光的游客大多会来这里购物。也许现在时间还早,附近只有一小群早起上班的都市白领,他们手持咖啡报纸,衣着光鲜而行色匆匆的来往着,但基本上都会因为我这个被保安牵着鼻子走的,身上有着镣铐和纹身的裸体男人而驻足观看一番。
0 i, B4 U ` N: A3 D% v; A y8 r8 Z4 k
在众人或是惊讶或是轻蔑或是厌恶的目光中,陈何牵着我走到了商场大门前的正中处,那里有一个半米高的落地坐墩和一个小型擦鞋箱,一条2米来长的铁链一端与商场大门的一个门把手相连,另一端放置在地上。我知道,今天自己就要在那里度过自己光屁股擦鞋仔生涯的第一天。
$ x3 m1 u# d8 G5 ?1 y
9 t$ x$ ^9 T: z7 J "跪下,贱囚",陈何猛地命令我,随之而来的是他用力拉了拉手中的拴狗链。
l4 m$ R8 J: {8 o, a1 d5 Q7 p) A4 l$ I9 i
看着我跪倒在地,陈何松开了扣着我鼻环的拴狗链,但很快又拾起了地上那条铁链,将端口扣在了我的鼻环之上。看着连着我鼻环铁链的端口上那一圈杂乱无章的数字,我不怀疑这是一个设计精良的密码锁,毫无疑问也只有陈何才有开解的密码。
* ]. Q5 s5 i8 x: s! o1 Q
% @& A N% B: {* A1 _/ X) ^$ K2 |0 H陈何这时也跪在了我的身边,他在我的身后倒腾了一番,一阵铁扣开合和铁链摩擦的声响后,陈何站起了身子,有些得意的说,"OK,弄好了.自己试着站起来看看。"
9 v) b( t! `: e9 `$ N
7 I2 o- A$ H- z. R/ n 我作势就要起身,可是竟然发现身上铁链的牵引让我无法站立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脚踝的镣圈已经被一个短链与阴囊环相连。这样我就只能保持跪地的姿势,而绝对是不可能站起来的,否则就是真的“扯蛋”了。
9 O6 d; G4 w$ |8 r" t U1 C l$ p+ u, b
"好了,贱囚于志勇,老老实实保持这个跪地的姿势吧,反正你在这里也只是给大家擦皮鞋的,不是吗?即使你想爬开,连着你鼻环的铁链也不过两米。哦,对了,你要是想撒尿的话,就尿到这个可乐瓶里吧。记住,你只可以尿到这个可乐瓶里,所以你要好好把你的马眼贴在瓶口上,如果有一滴尿落在地上,你都必须自己舔干净。" 说完,陈何将一个中号可乐瓶放在了我的面前。"你也看到了,这个瓶子的容积是有限的,所以你要是膀胱太弱的话,多出来的尿你就只能自己喝了。对了,你这12小时里能喝的也只是自己的尿而已。"" X% }# m7 P" \3 Q" p4 M, {1 X$ I! M7 O
" m: X& w/ Y: f* a; i- y "之前说过了,你是不可以拉屎的,但是,如果你真的憋不住的话,鞋箱里有一个对讲机。拨1之后,一分钟内就会有人来到这里。但是我警告你,对讲机只能用于突发情况,比如有些小年轻也许会看不惯你当众亮屌的流氓举动而要捏爆你的卵蛋,或者把你踢出狗屎来。但如果你真的要喷大粪了,你也可以用它来寻求帮助 - 虽然你也要以被鞭打来作为不在规定时间拉屎的代价!": ]7 _3 s2 F) ^; H) n& o
! a8 b( h* e2 a5 [) A9 u. \; h9 g) K "在给每个客人擦鞋前,你都要恭敬的给客人磕头,鞋擦好了也要磕头。政府要求你服务每个客人的时间都不能超过五分钟,但这不代表你的擦鞋质量可以忽视。坐墩上有一个投币孔,每个接受你服务的客人都期望投掷两元硬币。但这钱不是你的,也不是政府缺钱 - 政府要你赤身露体的跪在这里接受公众的羞辱,为公众服务,仅仅是要警示他人,制止犯罪,并不是以盈利为目的。这些钱小部分用于金融街物业看管你的开支,其余的用于赔偿你所造成的损失,同时也是对你的服务可能会招致的投诉的赔偿金 - 你擦鞋子的时候最好小心,别弄脏客人的袜子或者裤子。嗯,我忘了什么吗....应该没有了....现在是早晨七点半,我会在晚上7点半时回来接你。妈的,老子每天都要加班照顾你这头牲口!"
U6 L1 ^7 f) i, W9 U
/ q, O6 ~6 a2 P2 E3 u5 ]7 U陈何在离开前,见我胯下的阳物依旧直挺铁硬,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红绸带,然后蹲下来绕着我的冠状沟用红绸带将我的龟头扎紧束牢,还夸张地打了个蝴蝶结,最后站起来说,“好歹是开张大吉,带点红的,图个喜庆。”9 W5 Z6 @3 |. ^+ U% X3 C
. _, T" t$ X1 a+ M8 ]8 L, y- {这就是所有的一切,真的,我做光屁股擦鞋仔的的第一天完全就是一场无尽头的噩梦!你无法想象从早上八点开始,我面前的那十二台自动扶梯就像个怪物的巨口一样不断的向外吐着人群。而这些从自动扶梯上出来的人,还有从地铁站外涌入的人,无不涌过来围观我一丝不挂的裸体。我的客人络绎不绝,不停的磕头,擦鞋,磕头,再擦鞋,我的手臂不到一小时就因为机械般的擦鞋而酸痛不堪。更糟糕的是那持续不断从我膝盖和双腿传来的,由于长时间跪在这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而引起的麻木和疼痛。后来我才知道,律政司是故意不给我提供跪垫的,因为他们想要我通过不断的移动来减缓膝盖和双腿的疼痛,毕竟移动时也能带来身体其他器官的运动,比如我与脚踝镣铐相连的阴囊会被拉扯,我充血的阴茎会上下甩动,这些都能让我赤条条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的"有趣",这就是看一个光屁股擦鞋仔和看一尊裸体雕像的最大区别。
- z! H9 Z, b! s0 y' T6 y5 k5 H% E1 h+ g3 r0 [
晚上陈何回来接我时,我已经彻底的筋疲力竭。我的双手和大腿(因为没有提供鞋撑子,我只能把客人的鞋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乌黑一片,就连我的阴茎龟头也染上了黑色的鞋油,而我的前额则因不住的磕头而红肿一片,虽然商场里有冷气,可是我浑身上下却是汗津津一片,在大堂灯光的招摇下闪着淫荡的银光。幸运的是,当六七点钟上班族下班回家后,我的工作量也减轻了许多,我甚至可以跪坐在脚后跟上稍作休息。现在的我已经记不清究竟是被男人还是被女人盯着鸡巴看而感到更加的羞耻 - 毕竟过了那最开始的几个小时,面对眼前这些黑压压的人群,还有满耳不断的嘲笑声,挖苦声,戏谑声和咒骂声,我对自己的所谓人格,所谓隐私,所谓自尊已经慢慢变得不在意了。当然这么长长的一天,我必须撒尿。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次当着近千人的面撒尿的情景。我刚想拿着可乐瓶转身对着人流相对少些的商场大门时,马上就被人群喝令着转过来继续面对大众。没有办法,在所有在场群众的目光之中,我用已经被鞋油染黑的手慢慢翻开包皮,然后拿着可乐瓶口对着红艳艳的龟头尿道口套了上去。身子微微前倾,下体狠狠用力,屁股的肌肉紧绷,努力张开膀胱括约肌,可是在这么多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明明涨满膀胱的尿液竟要足足等了三分钟才涓涓流入了可乐瓶里。当第一道尿液从我的尿道口流进可乐瓶时,人群爆发了这一天里最热烈的嘲笑声,而就在这样的嘲笑声中,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滚流了出来。5 b/ a, h% w0 O/ B6 ^# v
# j2 l4 s( T1 @0 |, }) @
当陈何最终解开连着我脚踝和阴囊的短链时,我基本上已站不起来了。陈何也不得不扶着我走了一段路。出人意料的是,陈何并没有直接把我带回囚室,而是把我带到了一个放置着一台跑步机的屋子里。他让我站在跑步机上的软胶带上,然后将我的拴狗链绑在了跑步机正前方的把手上。0 L1 r& a8 z4 C& R8 f7 A
4 o' D" e, x5 X& V3 [# ^; ~! B
"贱囚,只有五公里", 陈何阴阳怪气的对我说, "政府不希望你大腿上的肌肉萎缩,为了免除被某些社会机构指责我们虐待囚犯,我们也有义务保证你体操运动员的体形依旧完美。所以,奔跑吧,注意别摔倒 - 当心你的鼻子!"
( |7 C* x0 G7 T. l3 m# {4 v$ ~' C; d6 a9 w9 D
虽然跑步是我以前每次去健身房都会进行的运动,但在那里你可以自由调节你的速度。事实上,我一般也会选择比较快的速度跑。但是,当你完全没有选择权而不得不去跑时,这和在健身房的经历是完全不同的 - 我必须机械地在那台跑步机上跑啊跑啊,以陈何帮我选择的极快的速度。; v0 |9 |/ v3 t6 O
.8 e) q) Z2 Q2 d+ \2 @0 Y
当两个小时后我终于看到陈何回来关掉跑步机的开关时,我的心底充满了由衷的感激 - 我剧烈的喘息着,心脏跳得极块,全身再一次流满了热汗. 我挣扎着走回了我的囚室,跪在陈何面前由他解去我嘴里的口塞,然后趴在地上如恶狗扑食一样将早上吃剩的那一碗狗食用舌头和嘴啃了个一干二净!
* d) ` i& r, d0 F0 `9 v4 q" Z$ |: u8 J0 r+ L' e! r
我爬进了囚室里,以为急于下班的陈何马上就会锁好囚室的门。可是他却还有一件事要做 - 他命令我平躺在地上,然后将我的双手用手铐铐在身后,与脚踝上的镣铐相交,形成四马攥蹄的姿势。
* p/ e1 ~3 l5 n A- y) A% n( m
& [4 }: V$ L( ], q$ i- I7 H "好梦,贱囚", 陈何拨拉了一下我半勃前凸的阴茎,站起身子走了出去。随着铁门的无情关闭,囚室里又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b! T6 J" N4 a) n) H1 I) @1 {
- K( i9 Y X* |- n+ O/ H: c- y) K" U 我想我应该睡着了 - 是的,我必须睡着了,因为当我听到铁门外传来开启的声音时,我足足吓了一跳。我的双手和双脚依旧铐在身后,只得挣扎着跪了起来,以一种近乎跪卧挺腹的姿势,面对着铁门。终于铁门被拉开了,囚室外耀眼的灯光倾泻进来,照亮我身前那一根依旧乌黑,但坚硬挺拔的鸡巴。连我自己都很吃惊,经过了昨天一天近乎透支的劳作,我的鸡巴竟然还能如此的坚挺。不过想想平常每天我都必须手淫两次,而我在过去的48小时里却完全没有机会射精,也就很正常了。
: [6 F# y6 G* C, x4 V
0 `/ ]. p/ L! ^$ K+ `0 F 门外的陈何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当然还有我那根微微颤动着的滚烫阳物,嘴角挂着一丝讥讽说,"早,昨天忘了告诉你 - 这是惩罚和羞辱的另外一部分。政府不允许你有任何手淫的机会。所以你每天早上都会有这种一柱擎天的现象。而且,更糟糕的是,这样的勃起也许还会持续一天。因为在你一日两餐的食物里有壮阳药物的成分,哈哈,猜猜那些男女老少们看见你这根24小时都软不下去的大肉棒都会想些什么吧?"
: @6 O [& g5 T @1 _
t' o* c0 e0 i7 h {2 ~3 v5 _$ N "记住", 陈何继续说着 "你接下来的日子只能在夜里通过梦遗排精。如果你在擦鞋的过程中忍不住射了,而有任何人对你这种恶心的牲畜行为进行投诉时,我就会用皮带狠狠的抽你.不仅如此,如果你累教不改的话,我们还可能联系医疗机构对你进行结扎。"
6 n5 j. B2 T( N: Q' a+ _! O$ X0 v/ o U: D/ Y" W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