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 G2 Z4 ^- E) l Q, J& w4 G8 M T
简逸被霍峰的人七手八脚的架到一栋别墅中,好吃好喝的待著,却也不能够出去、软禁在楼中,轻易不能出门。: x3 b1 B( L0 {' k8 V
他只听得一个黑衣人来说:是罗鸣拜托将他救出来的。心中顿时一酸,当初自己作为SM的深度玩家,将罗鸣这个年纪轻轻、大好前程的小夥子拖进了这个深渊,只想著将这年轻俊美的小夥子据为己有,更是利用那一轮残酷的淫色比赛,将罗鸣的内心全然击溃。/ U6 l) i5 x0 D+ R8 B0 }
在那个地狱般的环境中,为了能够逃生,罗鸣当初拼了命地与他进行情色诱惑竞赛,简逸以为他已经被自己特意设计的这一游戏给打碎了,没想到到最後,这个孩子竟然仍旧没有放弃心中的那一丝纯善,将他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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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D$ j$ }, D7 H3 `* d 简逸不知道的是,罗鸣为了拜托霍峰将简逸从轩夜带出来,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 n$ \, c$ q8 @! F) D1 L: [7 h/ Y 霍峰自从将罗鸣圈养起来之後,各种调教的手段是循序渐进的搬了出来,但罗鸣却一直活在极度的惊恐之中,每每男人的手伸向他时,便吓得如惊弓的兔子一般剧烈的躲闪、踉跄的癫狂逃脱、缩在角落前不知打翻了多少东西。
$ W3 ~- A! ~0 K' e. {5 {2 c. ^ 霍峰不想一直都将这诱人的奴隶锁起来,那赤裸的身子畏畏发抖,手掌触上去,是一片光滑温凉的肌肤,却在不断瑟瑟地颤抖。% F. P) R8 S* ^0 _2 A8 _3 H% U
霍峰不禁可怜起这个青年来。难得的,他居然开始好言安抚:“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好好呆在我身边。你想要什麽?告诉我,我不会折磨你的。”
# |1 c* l4 {2 A$ W6 C* i: A 罗鸣龟缩在一个角落,逃避现实一般地蜷缩著,感受到背上手掌的温柔安抚之意,以及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凶狠但也确实没有伤害过自己。积蓄了无数天的压力,突然在这一刻释放,男孩发出泣音,细幼地从嗓底挤出:“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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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M6 Q- Q5 m- F+ K$ h( B 闯荡江湖数十年,霍峰简直为自己的这一丝怜惜诧异了。他容忍罗鸣给家里打了平安电话,并允许他寄一点钱回家。包养费!他心里这样安慰著自己。我霍峰的奴,在这个世界面前,也得是一个被宠著的奴。6 Z; Q& D. ?: S9 y8 y
就这样,罗鸣一点一点的接纳著他的容忍、安抚和迁就,甚至於提出了营救列车长简逸的恳求。3 s. _3 B* r7 D' ]3 }
霍峰乍一听到这个请求,差点从肚子里面笑癫了,好不容易憋著这股乐意──他早就知道简逸和他弟弟简峻那档子事;往年里两边早有不对付,如今有著罗鸣这个借口,也该是动一动刀子的时候了。
0 }. g7 U: s( V' k, v; f) Y 不仅如此,他还以此为挟,让罗鸣对他更加顺服──毕竟要费人费力,杀场上见血,怎麽著情场上也应该得意得意。! E/ u# L5 S1 f* u# C
是的,虽然霍峰对罗鸣可说是千百呵护,但在他心中,罗鸣仍旧是一个奴隶,一个他想放在手心上,随意把玩、随时亵玩,按照自己要求不断调教的一个可爱的小东西。有了简逸在手,有了罗鸣家里人的联系方式,有了罗鸣的感恩之心,霍峰玩起来可谓是如鱼得水、惬意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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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u0 j& d6 v O 这日他回到藏娇的别墅之中时,罗鸣正在给他做饭。别墅中一无旁人,罗鸣在要求之下只好担负起他的起居饮食,同时还要兼顾性奴的工作。( n; s6 O+ d6 H, W0 V' T/ j! C' S& L
走入不断传来动静的厨房,俊美的青年羞赧著脸,赤裸的身躯只围了一块遮住前面的围布。做什麽事穿什麽衣服,这是霍峰给他下达的指令。
5 t* ?/ G' Z) P- C6 q8 j 从厨房门口望过去,青年的整个後背全然袒露出来,修长的双腿紧闭著,正因此浑圆的翘臀反而显得愈加可爱;臀缝紧紧的闭著,只有一根细长的丝线从丫儿处插了进去;背脊的弧度尤其诱人。 |$ W) c& k% k
霍峰走过去,一只手貌似无意地搭在青年的臀缝根处。他感觉到罗鸣立时颤抖了一下,却仍旧勉强隐忍著,没有停止炒菜的动作。 S1 A' v: F1 J4 W
男人越发愉悦了。只要他愿意,在这个独立的空间之中,这个俊美、隐忍、羞耻的青年,可以做他的宠物、奴隶、女人、家具乃至於便器;鲜美的肉体必须时刻敞开,接受他的辱弄,随时随地满足他的任何需求和亵玩,无论他心中是多麽的畏惧和羞愧,乃至於自渎表演,或者吞下媚药用玩具把自己搞得淫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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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几乎全身赤裸。只除了胸前的围兜,和一条短布。
0 X! s# S( T! t9 p 那是介乎女用卫生巾和尿布之间的一种用具。+ p g, C+ k% Y. w2 E$ T0 \6 m
用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绳索,穿过整个密缝、压过会阴,挂在囊袋和腰间,将男人整个分身和菊花都包裹在其中,却有设计巧妙,并不影响臀部的裸露和主人的随意抚摸。" ]; i5 N$ f! d" u
如果不用这个吸水力极强的卫生棉布的话,罗鸣下体不断滴落的淫水骚液可以一路将客厅、厨房和卧室滴得全是水。此外,男人并不被允许方便,憋了一天的尿液早就鼓鼓囊囊。他只能忍耐著不能排泄不能射精的苛刻要求,等待主人的命令,然後尿在这根特制的尿布之上。$ y! E4 G6 k: c
这通常是非人的难以忍耐的酷刑。但在罗鸣眼中,这种安全、能够有一定理解和尊重又羞耻的环境,却比被陌生的一群群男人强暴、无法联络家人、被迫卖淫当鸭、在街头被民工们玩弄,或者淫荡下贱如妓女地勾引男人,要好得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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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的确是一种,几乎让他随时快要崩溃的酷刑。更何况,今天早晨他已经被穿上了透明的拘束器、前面带上了一个堵塞尿孔的尿管、膀胱内充塞了一百毫升可乐、後穴中擦了一种极其恐怖的特殊药膏。
9 ~ c1 H+ @! k9 k4 w7 u% I 药膏涂抹上不久,霍峰前脚出门,罗鸣後脚就发作了。整个後穴又麻又痒,不一会儿就开始自动自发地蠕动,一个小时之後菊蕾已经红肿地嘟了起来、并且不断地分泌肠液。这种刺激致使他的阴茎也不由自主地想要挺起来,然而却被束在透明的拘束器里,肿胀、酸楚。
5 f' B: o. c1 y6 x/ B 罗鸣竭力不去想下身的不适,在霍峰回来之前,他还必须蹲下身子、用抹布一寸寸把地板擦干净,洗晾衣服,收拾屋中用品,洗菜切菜。. K( S, O4 R! ]) r7 E7 G0 }, p
但是,随著尿液的积累,好不容易适应一些的阴茎涨得更大了,几乎到了一种疼痛的地步。他能感觉到阴茎上一块块筋肉一跳一跳,火热地遭受著拘束器的挤压,并且把这种急速的心跳一般的震动,带到整个酸软无力的身子。! l5 u! l0 a7 b% ^! d
他惊惶无措地勉强拉开围兜和尿布,查看自己那可怜的分身──这家夥已红得发紫了,并且还在不断的滴漏晶莹的前列腺液。如果能够尿出来,也许就不会这麽肿了。然而他的抚摸只能使事情达到另一步更加不可忍受的地狱。! K9 ^( @8 B4 L5 p+ o: P/ b
尿布很快就被濡湿了。为了不加重工作的负担,罗鸣几次跑到洗手间,捏著每一寸布巾、忍痛捏著自己的双丸和分身,搓挤出大量的水份来:千万不能滴在别处,他如此想著。& Q4 ~$ ^2 {2 L3 b
7 ^! r; C0 Y6 ^; ^ 一上午,情欲和排泄的欲望就如此反复折磨著罗鸣,直到青年忍不住跳动著双腿,试图缓解这种难熬的折辱。只是事情还得做完,否则接下来的惩罚会是什麽呢?他不敢多想。
+ f, g3 G5 c% j$ O 就如此,罗鸣一面绝望得几乎要崩溃哭泣,一面勉强自己去继续那些繁琐但不繁重的家务活儿,时停时续,并且经常要忍耐不住地挪动双脚、跳动摇摆来转移重心,他的肚子和阴茎,憋得快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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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门锁打开的声音传来。罗鸣立时感到一股解脱,期盼了一上午的主人终於回来了。只是他又立时压抑住自己的焦躁,羞愧之下他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做出更加淫贱或者是猥琐的举动,强自按捺著、勉强保持宁定地继续著炒菜的动作。: X9 U) ?" O; [5 n" h' l& D+ ` @
於是乎,当霍峰走入厨房,便看到这近乎完美的宁定的、羞赧的、隐忍的青年,以及这诱人的一幕。
$ W0 M: R3 l/ |6 p+ Z 霍峰整个身子贴近罗鸣赤裸的背脊,就连双腿也近乎贪婪地摩擦著青年修长的双腿;勃发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地挺起、直接而毫无遮掩地隔著裤子顶在被尿布包裹的菊穴外面。双手也大大方方地自腰间绕过,开始在罗鸣前胸上上上下下的随意抚摸。" ^$ u8 z+ g0 y! h* @; o3 M; D
“啊──!”罗鸣忽而惊呼一声,扯动乳头的疼痛突如其来,让他几乎跳了起来。随著这一蹦,他能感觉到膀胱里面的水在!!地晃荡,两个肿胀的睾丸也沈甸甸地在腿间摇摆著。" C- s9 Y9 V2 g* R
霍峰不想打断罗鸣的做饭时间,於是只是稍微地亵玩了一下,就抽离了身子──顺便,抽出了尿管。" X( x! o. P$ o. W7 X! E
罗鸣立时尖叫一声,几乎是疯了一般地疯狂地跑出厨房、朝洗手间跑去。然而跑到半路他已经是双脚一软、夹紧了双腿,双手也不顾疼痛地紧紧隔著尿布捏住分身,他能感觉到一丝尿液从指缝中浸透了尿布。还好,没有滴到地上。
2 ~% Y. D6 F) s! Z5 H2 R* `2 A 罗鸣勉强的维持著双手捏著阴茎的姿势,用肩膀和膝盖爬向洗手间。终於,他的身子触到了洗手间洁白的瓷砖。青年耗尽最後的力气,将整个身子翻滚到洗手间之内:“啊啊啊──”一声畅快的呼喊,他双腿大张著摊开、腿根开始抽搐;不一会儿一股黄色浸透了整个细长的尿布,并沿著缝隙流淌出来。
" P1 q8 G! \- }3 l8 T# o- ~4 j/ P1 ^第十二章& s3 \* D6 V8 N' A) N) l: J
客厅里古老的立式锺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每一声都砸在霍峰的心上。他虽然斜靠在沙发上,可是轻扣在茶几上的指节已经微微泛白。! |9 K! t9 X& \, @4 B
他等在这里,一直幻想著罗鸣该如何手脚并用地爬出洗手间,谦卑在趴他的脚下,用他细腻却诱人的嗓音低声唤著他“主人”。他不信,经过这麽多天的调教,罗鸣还不驯服。征服一个人的躯体不过是低级的手段,驯服罗鸣的心才是他霍峰想要的。也许,今夜就是他收服这个小爱奴的时候了。. H- u1 ^1 D8 q# u
霍峰再一次抬起头,看著古老的英式立锺不断摆动的锺摆,心头愈发烦躁,看向洗手间的眼神也愈发狠厉。
' C5 @( G. q/ h {: C5 _ 罗鸣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居然还没出来。这个该死的家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这麽强硬,看来自己对他还是太过心软。 K% O0 D% U% Y
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狠厉,看来明日还该给他加点料,让他知道知道不听话的性奴会是什麽下场。5 H" B' c& V8 F, M. e
交叠的双腿优雅地抬起,黑亮的皮鞋轻踏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霍峰带著一丝微笑,缓缓朝著洗手间走去。墙上的镜子里,他的笑如此迷人,却又透著一丝残忍。2 H$ |$ V9 y. C$ ~
“罗鸣──”4 I3 [( c( i9 ?7 s$ n& Y
当洗手间的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他冷酷的声音也飘了进去。可是下一刻,这冷酷的声音却变了音调。
1 x( s/ T4 ^& c “罗鸣,你怎麽了。”
3 i& x# ^4 n% j 冰冷的银灰色地砖上,白嫩的身子不断抽搐著,英俊的面庞被打湿的发丝覆盖著,看不见神色。墙壁上白色的灯光将雪白的身子照的惨白,衬著淡淡的伤痕和暗灰的地砖,说不出的凄美。
& ?' Q# ~* }* @% | 霍峰急忙冲上去,飞快地将他身上的各种附加的东西统统扯掉,他太过心急,不免用力了一些,撕扯间又伤了细嫩的身子,地砖上的小人儿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身子抖得更加厉害。7 M# Z$ L6 X0 ~" U
他心中一滞,没有来地疼了一下,手下的动作不由地轻了下来。9 u1 T& v# t9 S6 u' D" Q
“到底怎麽了?”
+ P2 ~7 A! S9 s! V2 D4 E4 n5 B2 U 肮脏的尿布,虽然疲软下来、但是却依旧紫红的分身,无不诉说著主人所受到的折磨。
/ d; K( D( w8 z% I, M. A 霍峰伸手将罗鸣额前的发丝轻轻拢起,这才发现俊秀的面庞已经满脸泪水。漆黑的眸子此刻紧紧地闭著,可是泪水却不断地涌了出来。
: E8 f% ~8 k' ~1 \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霍峰将冰冷的身子搂在怀中,“是不是这次真的受不了了。”罗鸣虽然看似柔弱,可是这段时间看来,承受力还是很强的,否则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加料。看来,自己还是太心急了,忘了他毕竟年纪还小,一下子怎麽能承受这麽多苦痛。
) C) H9 m) O+ ? “你……”罗鸣发出一声蚊蝇般地声音,身子却抖得厉害,霍峰紧了紧手臂,抱著罗鸣站起身来,却不料他抖得却更加厉害了。霍峰暗自叹了一口气,他确实消瘦了不少,抱在怀里,都觉得有些硌手。
: p& J1 O, O# i4 O, l+ i3 W5 @ u “罗鸣,你振作一点。”纵然心里有几分怜惜这个爱奴,可是他毕竟是奴隶,一而再再而三地恃宠而骄可不是霍峰所喜欢的。
/ {/ z7 t7 R6 `+ u! o 霍峰狠狠地用大掌钳住罗鸣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可是却不料下一刻,罗鸣却发出了骇人的尖叫声,明明瘦弱无力的身躯,此刻却疯了一般,用力地挣脱了他的怀抱,连滚带爬地躲到了角落里,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i+ z$ v% Z9 j0 T
“罗鸣!”霍峰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火,大步走上前去,一脚狠狠踹了过去。
/ V5 |3 S; O7 z, d/ x. B8 C 他这脚几乎用了全力,罗鸣自然抵挡不住,一手捂著胸口便倒在了地上,顺便还呕出了一口鲜血,饶是如此,他的另一只手还是死死地捂著脸。% [ o& ?- Z( L& ~
“说话,你是不是想死!”见他不理会自己,霍峰简直更加怒火中烧,他一把抓著罗鸣的头发,硬生生将他薅了起来。( V$ p- F& o/ W. j8 w4 E a
罗鸣惨白的脸上,透著一丝绝望,下巴上满是鲜血,一双大眼睛噙满了泪水。
9 L( u, I; Z* F- w& O. f “你杀了我吧。”带著颤抖尾音的话从毫无血色的唇瓣间逸出,一滴清泪从罗鸣的眼中缓缓滑落,沾染了嘴角上的血迹,最後砸在了霍峰黑亮的皮鞋上,绽放出一朵暗黑的花。; H7 \9 l- b/ h D" y
“你胡说些什麽。”霍峰不可置信地看著罗鸣。这几日他已经将发生在罗鸣身上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他不得不佩服简逸的手段,为了得到这个小尤物,简逸倒是真没少费工夫,让罗鸣身心备受折磨不说,那一招招简直是想要毁掉罗鸣。可是饶是受了那麽多非人的折磨,罗鸣却还是依旧苟活了下来,如今怎麽好端端的竟然寻起死来。
1 s' @! P" m i “杀了我,杀了我吧!”罗鸣似乎豁出去了般,用力地嘶喊起来。他柔弱的嗓音咆哮起来,竟然有种凄惨的壮烈之美。6 T, b( E+ b8 @% ]9 ~% l+ p
歇斯底里的吼叫让罗鸣仅存的几分力气彻底消耗殆尽,他捂著脸嚎啕大哭起来。- u+ i P# M0 o% t. _# u
“这不是我,不是我……我怎麽见我妈,还有我爸,我答应过他们,要成为罗家的骄傲,要给他们养老,要抚养弟弟,让他们过好日子。可是你看看我现在,我是什麽,我到底是谁,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人不是我,不是我……”
a2 |! Y Y& F 泪珠从他的指缝间涌了出来,沾染著血迹,仿佛啼血的杜鹃,让霍峰的心不由地疼了起来。他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原来刚刚他站的位置,身後正是一面镜子,显然是罗鸣看到了自己的惨状,一时无法接受才会失控。
' |8 `! A1 F+ W# `9 [ 手上的力道渐渐散去,霍峰垂下手,看著瘫在地上痛哭地如同孩子般的罗鸣,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 k, k# L2 o( t: v- X 也许,从看到罗鸣的第一眼起,就注定自己要被他吃定了吧。就算现在看到他梨花带雨的面庞时,自己居然也会硬了起来。
0 E' N1 Q7 {7 H4 T 霍峰知道,罗鸣在他心里和以前那些性奴不一样,罗鸣是他的人,而且这辈子只能是他的人。虽然他叫罗鸣“奴隶”,可是那也是爱奴。爱奴爱奴,首先是他对罗鸣还有一丝怜惜与疼爱。他要让罗鸣知道,只要死心塌地地跟在自己身边,就算是爱奴,也会活得很滋润。
* i- q: `5 Z5 P, U, y 所以,纵然霍峰现在很想泄泄火,可是却还是将火气强压了下去。/ c9 d/ R# [+ `9 M3 h3 S
他去掉袖扣,挽起真丝衬衣,第一次亲手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还细心地放了几滴薰衣草精油进去。
" u2 f1 @" Z; q1 v6 U 此刻罗鸣已经哭得筋疲力尽,痛哭声也渐渐地转为呜咽。霍峰抱起冰冷的身子,轻轻放入浴缸中。
( ^( n) |# {$ v, J “嘶……”怀中的小人身子一紧,罗鸣发出了一声痛呼。
' Q# i/ m: Q; i7 x% M1 x" ~ 霍峰眉头一皱,低头仔细一瞧,这才发现罗鸣的分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尤其是铃口处好多细小的伤口,一沾热水自然会痛。
# l$ c$ M+ q6 o4 ^ 他又加了点冷水,试了试水温,才将罗鸣放了进去。" X9 }9 H) b, j8 ~: _. I
温热的水让冰冷的躯体渐渐恢复了生气,罗鸣紧闭著眼睛,虽然仍有眼泪不断滑落,可是却已经不再激动。
& e. D5 F# m2 O) e7 W% i( | 霍峰按下浴缸的按摩键,想让罗鸣更舒服一些。自己却半靠在了洗手池旁,歪著头看著水中的娇豔身子。
8 @1 ^7 O" R! k* a' Q 他不得不承认,罗鸣真是一个尤物。明明是男人的身子,可是却时时透著女人的娇羞与妩媚,举手投足间,男人的冷冽与女人的柔媚完美地汇集成一股子惊豔的风流姿态。他胸前那宛若少女般的红莓,还有那纤细的蜂腰,简直是最好扑到的身躯。尤其是身後那朵娇嫩的菊花,居然比处子的花穴还要美妙一百倍,任凭采摘多少次依旧意犹未尽。+ I3 m. E8 ^" _2 P: Z, @/ B
想著想著,霍峰的下身又硬了起来。
( L0 {6 a( C o 对,他不能死,绝对不行。狭长的双眸再次眯了起来。4 Z- S: h) [, x, {& F- r3 s
罗鸣虽然闭著眼睛,却依旧能感受到霍峰黏在他身上的目光,那目光宛如凶猛的猎豹一般,而他就是那个无处可逃的困兽。5 u* M$ V+ C" T: b4 z, v
可是那又怎样,如今他已经不想活了,也没办法活了。他原本有著大好的前程,可是如今,却都被毁了。他不是不想忘记过去好好生活,可是命运就想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一般,让他从一个噩梦中跌入另一个噩梦,而且愈演愈烈。他的身子已经肮脏不堪,如今连带著灵魂都要被墨染,当他今天在洗手间里看到镜子里那个不人不鬼的影子时,才惊恐地认识到,原来自己已经变成了这幅田地。
% o, r4 P+ l. |% v, h 爸说过,人可以没有钱,却不能没有骨气,可是如今呢,他不仅失去了骨气,连最基本的尊严和人格都没有了,为了活下去,他居然甘心地想做一个连狗都不如的性奴。
3 D, J, V! {( h5 d 罗鸣,你又有什麽可以活下去的理由。' D2 A& t# |' `9 I3 \- m
空荡的浴室里,静悄悄的。那静谧仿佛一张密不透气的网,网住了两个人。
/ @; @/ M# N% Z {% i7 N; ]6 \% c “罗鸣,你真的想死?!”最终还是霍峰打破了沈默了。他终於败给了罗鸣的倔强。+ r: ^. S9 g! P, W/ A7 I6 u5 U9 B) x
“是。”罗鸣睁开肿胀的双眼,贝齿轻咬唇瓣,却异常坚定。
- I. o% k- x& j5 I3 S% ? “那你的父母家人呢,你不是还有一个弟弟。”霍峰话音刚落,罗鸣便如糠般抖动了起来。
V' o+ w6 n5 a7 t' D; ^ “求,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们……放过我弟弟,他,他才十六……”罗鸣扶著浴缸的边缘,半跪著哀求著。他已经成了这幅样子,怎麽能让自己的弟弟再承受同样的痛苦。他虽然不知道霍峰的身份,但是他知道霍峰绝对不简单,如果他想报复自己的家人,那简直易如反掌。
9 @( W6 U# d' q+ w 霍峰原本想劝他念及家人,重新振作,却不料被罗鸣误解自己在威胁他。不过也好,这样一来,想必他便不敢再寻死了,也会乖乖地听自己的话。
, Q8 e3 Y' i% p& ]9 @6 j) s4 [: A 想到这里,霍峰便轻松起来,他双手撑在身後的洗手台上,邪魅一笑,“既然如此,想必,你应该知道以後该怎麽做了吧。”' k% I+ }4 B- H4 y H- J2 n: ]
他的话让罗鸣抖得更加厉害,似乎下一刻那小小的身子便会昏厥过去。霍峰忍住心里的不舍,故意瞪起了眼睛。
. w4 X& y7 |; C0 F# w 这一眼,足以让罗鸣魂飞魄散,他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浴缸,就算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也没有片刻停留。7 b8 {/ k: z- x. O; T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不要生气。”被钳制住命脉的罗鸣,此刻再也不敢做他想,只想著该如何讨好主人,不要牵连家人。$ Z9 G6 J8 x; I, X, H, W
他双膝著地,手脚并用地爬到霍峰脚边,颤抖著伸出手,去解霍峰的裤腰带。, q V+ \. ?2 q4 y# h8 j! f( C
名贵的裤子滑落脚下,霍峰却看都没看一眼。一双凤眸,紧紧盯著跪在脚下的小人儿。( D1 A# M) I, t* @* E9 D5 g3 g: Q4 N8 i
修长的手指虔诚地捧起他巨大的分身,罗鸣轻吸一口气,张开檀口,朝著霍峰粗长的分身俯下了头……
# t3 _, X4 H( K* u/ i 罗鸣的技巧不算很好,可是他此刻牟足了劲要讨好霍峰,所以便尽可能地吞咽著大尺寸的“凶器”,就算每一次都深到让他作呕,可是他却依旧忍住了,甚至还学著用舌头去舔弄铃口。6 `2 t+ ?* U- p0 K0 ^
当口中的“凶器”连青筋都隆起时,他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 p' u' H0 N9 w, c( T
“唔──你这个小妖精,我都快守不住了。”霍峰双手扣住罗鸣的头,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可是手上却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让自己的分身更加深入一些。, x% u" t; x; q4 k$ J: A3 V% S
檀口被撑得已经麻木,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迹,可是罗鸣却依旧努力地想要张得更大一些,好让霍峰更加舒服一些。
, R7 R5 f! J K% J “哦──唔──啊啊啊──唔──”又一次深入後,霍峰终於泄了出来,灼热的精液涌了出来,打在罗鸣的咽喉上,他强忍著不适,用力地吞咽了下去,最後还不忘将霍峰舔弄干净。, X. P( @* }" j$ t k5 \5 B
“主人──”罗鸣哑著嗓子,可怜巴巴地望著霍峰,宛如一只想要获得原谅的哈巴狗。
$ W& U, N. ^# e$ n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吧。”刚刚他趴在自己的身下时,霍峰通过镜子看到了他身後粉嫩的小菊已经悄悄绽放了,他怎麽能错过大好的采摘时节。
; h7 ]& n& d6 H “主人……”罗鸣眼圈一红,他自然知道後面等待的是什麽。这段时间,每晚霍峰都用各种工具、各种姿势折磨他、羞辱他,好几次他都是痛昏过去的。" N$ l2 Y9 ^% Y% o
可是如今,他哪有什麽讨价还价的权利呢。
4 s7 k. x% P3 D4 d “别怕,今晚,爷会好好疼你的。”霍峰哈哈一笑,将身上的衬衣扯掉,一把将罗鸣搂在怀中,大咧咧地光著身子便抱著罗鸣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2 N) O" |& j3 } 赤裸的二人本就是干柴烈火,才走了几步,霍峰便忍不住了,身下刚刚疲软的分身,瞬间又肿胀了起来。
; T( d1 _6 j) p 罗鸣倒也乖巧,从霍峰的怀中滑了出来,往楼梯上爬了几步,双膝往台阶上一跪,两只手搭在上两级台阶上,分开双腿,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抬起圆滑的臀部,摇著腰肢,露出了粉嫩的菊穴,还娇滴滴地唤著霍峰,“主人来嘛,人家想要……”
! }. H9 C( i+ g/ u/ P& Y' x8 d0 U 妖冶的画面立刻让霍峰血脉贲张,他一手扶著分身,一手拉紧罗鸣的腰肢,便强硬地闯入了罗鸣的身体。
! e M8 _% U) z& j/ l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是罗鸣却还是痛的眼前发黑,可是他紧咬著唇瓣,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努力地摇著腰肢讨好著霍峰。. V* C+ w4 m/ O. e* Z
这一夜,霍宅家低吼、吟叫声不断,二人几乎将别墅里所有的楼梯都爬了个遍,台阶上进口的波斯地毯上,滴满了二人的浊液,一滴滴宛若开在修罗地狱的彼岸之花,魅惑又妖豔……$ i& }- c: E1 z. B* r
罗鸣是在自己的第三十六次尖叫声中昏死过去的。临昏倒之前,他清清楚楚地听到霍峰说会放过他的家人,同时还可以答应他一个要求。
p) h5 B. E- u1 O& i" O 当时他昏昏沈沈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似乎含含糊糊地只说了一句──
( P# Y2 ?* h5 K, Z- T “我想见简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