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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P; B+ }* t9 P晌午时分,是人们一天中最倦怠的时候,
' o' j$ c) S+ B陈家村最大的一户院落内,有几个人围在一张小桌前,正在悠闲的享受闲暇时光。
* ^2 i9 A; c5 w% N这里正是陈家村村长陈民富一家,陈民富和他的大儿子陈有贵、大儿媳王芬,舒服的窝在藤椅上,面前的大方桌上面摆满了果脯和野味,还有一摞摞的钞票。
% F' g+ D* Q9 _, J& d陈有贵手里拿着一叠钞票,边舔着手指边贪婪的数着,他的肥脸因为压抑不住的兴奋挤成了一团,
/ ]" p; d/ o$ i5 b' a! P3 z除了眼前那些数不清的钱财外,大方桌的下面,有一个赤着身子的青年正跪在陈有贵的肥档间,用两条粗壮的胳膊扶着陈有贵的腿,脑袋不断的前后摇动,嘴巴吸吮着他那条短粗的肉棒,津津有味的吞吐间,陈有贵的面容舒爽的愈发扭曲了。
4 s0 G/ N1 P) B“嘶,这贱狗真不错,想不到有一天能有这么好的奴才伺候我。”陈有贵抓起那个青年的短发,青年被迫仰起头,迷离的眼神没有焦距,嘴角还挂着几道粘稠的液体,都是陈有贵分泌的前列腺液。# k! H, _3 N6 l I! z
仔细看去,这青年有一张桀骜难驯的帅痞脸庞,矫健黝黑的身材一看就是常年在阳光下运动,放到哪里都是一个受人喜爱的小狼狗体育生,现在却在陈有贵这个肥胖村夫的胯下承欢,真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 D: Q. j" O- r- x+ j2 S“谁让你这么用力的,知道老子数钱故意捣乱是不是?!”陈有贵呸了一口吐沫到青年的脸上。
5 e: c) L+ a0 u- k. C! z“贱狗错了,请主人责罚。”青年大声喊道,头深深低下,几乎卑微到了尘埃里。6 o, L$ f- Q8 N& _, |
“哼,滚过去伺候伺候我爹,好好给他舔舔脚。”陈有贵顺手给了青年一巴掌,青年却毫不在意,转头朝桌子另一边的一个老者爬了过去。
$ s% A! X4 Z* h* a村长陈民富头发花白,眼神也不好了,他赤着一双布满厚茧的老脚,是几十年在田间干活留下来的见证,他听陈有贵让青年给自己舔脚,这个老逼登也露出了狰狞的怪笑,“好啊,镇子里唯一的大学生给老爷我舔脚,传出去也是为我们陈家村祖上争光啊。”2 G/ i: [8 s- \+ F
跪在地上的青年像没有听见这嘲讽的话一样,他爬到陈民富跟前,双手捧起陈民富一只沧桑萎缩的老腿,伸出了自己年轻鲜嫩的舌头,开始一点点的舔了起来,
4 m1 x- s2 a% `: A( _* f陈民富被舔得有些飘飘然,但依然用力的眯着眼,盯着自己数钱的儿子,浑浊的眼中充满了溺爱,“我儿,数清楚了吗?总共有多少?”
! _# _9 Y, ?7 I" f陈有贵高兴的说,“爹,真不少了,我数了好几遍,啊,总之就算去镇子里买个大房子都够了。”陈有贵没什么学问,让他数钱属实难为他了,儿媳妇懒成一头猪,也指望不上。
! J: }! J/ d2 i6 Y& J- |哎,只怪自己老眼昏花,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陈民富默默地想着,不过有了这些钱,儿子后半辈子总算有了着落,他可以放心去了。
' X0 r. t& M4 Q突然,陈民富灵光一现,“我儿,这条贱狗不是大学生吗,让他给你数数,何必自己这么辛苦?”说着,他用脚趾夹住青年在他脚上梭巡的舌头,扯动一下,给了青年一个示意。
2 o( X$ |/ g5 ] q( q1 O( ^ X青年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望向陈有贵,像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 h3 [: Q" _0 V4 ^# L4 U; y“也对,差点忘了这臭狗是个大学生,都怪他太会伺候人了,”陈有贵哈哈大笑,“有福那个臭小子还真有点本事……”话还没说完,在陈民富的眼神下,他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忙住了嘴,看了一眼地上的青年,
; }* M* c# V% w2 f& V见青年没什么反应,陈有贵才起身,走过去踹了青年一脚,“去,给老子把桌上的钱好好数数,数错了小心老子今晚操死你。”
; u' h) g6 B& b+ y% N8 B青年被踹得趴到地上,又马上直起上身,朝陈有贵磕了个头,大声答道,“是,主人!”说完就跪到桌子边上开始为陈有贵算起账来。; I! c& [/ b T, L% ?4 ~ W( H
“看你这贱样,老娘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见到健壮青年老实听话的样子,一直没说话在一旁乘凉的王芬说话了,“你还觉得自己很高贵吗?考上个大学算什么?还不是来我们村里给我老公当脚下的狗。”: B6 p- S: j& ~3 \4 V! o
青年数钱的动作稍微一顿,马上就又恢复了行动,) Q+ R8 i" j) {( j
“老娘说话你没听见吗?贱狗又欠收拾了?信不信我让我老公告诉……”王芬说到一半,发现青年的脸颊上流下一道泪水,突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 J& u* R+ W/ }( w) q回忆闪过,眼前的青年曾经也是她的梦中情人,她嫁入陈家村之前,在山外的镇子里生活,而镇子里谁没听说过秦城这个人呢。
! q+ Y9 D- G+ C. O- E* x秦城的母亲在他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仅有一个残疾父亲拉扯着他长大,他从小就得干农活,做苦力,还要兼顾学业,经常有镇上的痞子欺负他家,最后都被他一一打了回去,
- q; `" |% C( j& M1 m. c, i王芬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喜欢这个努力上进的学长了,尤其是他顶着那张仿佛谁也放不到眼里的桀然帅脸,和那些流氓拼命的场面,真是有男人味极了。随着时间流逝,秦城终于长成了一个大人的模样,因为打小就干活,身材是高大板正,长得也是英气不凡。
" B, p4 |$ h; M, ?) ^- {% A8 E王芬永远记得,秦城毕业前最后那年的运动会上,秦城赤裸着黝黑结实的上身,在跑道上奔驰,那还有些青涩却已经肌肉明显的躯体,仿佛成了全校的焦点,也是王芬的仲夏夜之梦。2 m& a/ o# F4 F- E; {& h4 v
后来秦城凭借优异的体育成绩考上了外面的体育大学,离开了这个镇子,王芬也辗转间被家里人半卖半嫁的送进了陈家村,做了这个比自己大了好多岁的陈有贵的老婆,好歹是村长家里,这三四年吃喝不愁,可午夜梦回时,她也会想念那个学生时代的男神。
C# A6 ~+ e* ~! {如今过了几年,这个已经长大成熟的体育男神竟然跪在自己家里,挺着比过去更加壮硕的肌肉,和一条肌肉狗一样被自己那个又丑又胖的老公命令着。不,比狗还听话,让他伺候哪里他就去尽力侍奉,甚至连菊花都被陈有贵狠狠临幸过了,
% D* w# @3 r$ S q1 ?/ `王芬一开始还倔强的不肯理他,后来也忍不住一起折磨秦城,看着秦城这些年来更加健硕英武的身姿,再看看自己在村子里日渐市侩肥胖的妇女身材,她就想狠狠地凌虐羞辱他,这样才能发泄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拥堵情绪。
: b& ~" r# T+ o2 o! c# u可看到秦城的两行泪,她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 i8 q* m2 E( M0 C
“哦?媳妇怎么不说了?不会是心疼这条贱狗了吧?”陈有贵也看到了秦城流泪,稍微一联想就敏锐的感觉有一丝不对劲。
1 c6 G8 W4 l/ `“操你妈的臭狗,当狗还不老实,勾引我老婆是吧?”陈有贵气呼呼的扭着肥臀,一脚踢到了秦城铁板一样的后背上,
$ L7 x' q/ V! \7 V4 h0 @' w然而不像往常一样,一被踢就老实的跌倒在地,秦城这次绷紧了肌肉,竟然在原地没有动,充满杀气的眼神望向了陈有贵。: u, E+ c$ p! W- u+ v
“咔咔,”秦城那粗大有力的手掌捏紧了拳头,一阵骨节被拧响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小臂上的肌肉条条鼓起,压迫力十足。9 \" V3 d- N0 Y8 Q
“你,你想造反吗?你敢打我?”陈有贵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他一个村里的混混,平时作威作福,面对真正的危险时脑子却转不动了,只剩下恐惧。
' \! Z" M# n4 e- ]秦城跪下的膝盖慢慢挺起,黑亮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院子里的几人都感觉到了,眼前这个被自己玩弄了好些日子的壮男,其实并未对他们臣服,甚至随时可以碾碎他们几个。
0 _2 X3 r* A" t) F' k2 B“快…快,你弟弟教你的那个。”王芬急中生智,想到了什么。. {- C3 y0 \" y, M
“哦对对对,”陈有贵慌忙的从身上掏了半天,把自己腰上一根皮带卸了下来,' f8 `: Z* t' _
那根皮带颜色灰暗,看不出什么皮做的,在陈有贵手里耷拉着,十分不起眼。
9 ~# ^- D+ c! M" a$ v但秦城看到后,浑身燃烧的杀气像被泼了冰水一样,迅速消散,刚刚立起的膝盖重新跪了下来,甚至还有些战战兢兢的颤抖着,
1 B2 t. v6 ^. U4 \$ k那双杀人的眼神也没了力气,看到那根皮带后,满眼都写着恐惧,2 B* X8 |- @) J' i' e9 K$ G
“贱狗不敢,贱狗知错了。”秦城垂下头,清朗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任谁听了都觉得会是一个有志青年,谁能想到这声音会自称贱狗呢?
5 M. W0 n5 D2 n# _; u O* z! ^“哼,你吗的,装你麻痹敢吓唬老子。”陈有贵也气得上头,被秦城吓了一跳的他觉得在老婆面前丢了面子,他脱下肥大裤子,朝秦城骂道,“把你屁股撅起来,老子要操你。”
3 R8 [' f" n" T3 f D& i0 {# V“是,”秦城双拳撑地,撅起那对挺翘结实的臀部,健硕的后背上夹出一条性感的深沟,朝着臀瓣间的缝隙延伸下去,是一处若隐若现的肉穴,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8 L: z' Q; X! Y9 S% H. v
陈有贵看到这个肌肉运动小狼狗已经敞开了自己的骚逼,二话不说,提起肉棒便刺了进去,
2 ^# \* p- Y n) c6 t秦城的脸上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陈有贵这个山野村夫,哪里知道润滑前戏,只要自己爽到了就好,他只管大开大合的抽插着身下肌肉雄穴,丝毫不顾及秦城的感受,
& F" b) U' G# i6 [4 y+ B“啊,嗯……”秦城被陈有贵无脑的贯穿着后穴,还要支撑着他那一身肥硕的囊肉,很快便汗流浃背了,忍不住低声呻吟,宣泄着体内的痛苦,. c, n) k6 v: U- L! l: `* S9 d6 h
王芬看着这一幕,摇摇头,4 D+ a: r ?" ? ]/ R3 q& C* \4 m
这一天很快就会过去,而这也只是秦城被折磨的普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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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传来,( _" g8 G8 _/ G/ |+ [2 k
陈有贵迅速站起身,把肉棒从秦城体内拔了出来,“谁?!”4 t" f# |' I1 r3 A8 Q
大儿媳王芬倒不紧张,说,“慌什么?肯定又是找我的。”王芬这些日子装成神婆行骗,真把自己当女神仙了,说话之间也颐指气使起来。+ p+ V/ C( u4 z8 N1 e# t, @
陈有贵盯着自己这个媳妇,没有说话,! r. h. Z% D- }. ?8 x9 ?" g# ~: t* |
“臭娘们,敢指使老子,又懒又馋,等再赚点钱老子就把你踹了,”他心里全是算计,嘴上却虚与委蛇,“老婆又要麻烦你了,这次可得再多要点钱。”$ x6 _" L1 |4 P$ j4 u- c9 H
敲门声还在继续,王芬慢悠悠地拢起枯黄的头发,正准备去开门,“急什么急!”/ I/ A% W6 ~' ~
“哐当”院子的大门被一只有力的大脚踹飞,直落到院子中央才停下。' ^ u0 |% Q0 x%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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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y( [( v' L' C1 L* j尘土中,一个刚毅俊挺的身影率先踏了出来,随后又有数道身影紧跟着进入院中。。2 s$ c2 ~$ c8 ]* p: g9 f2 i
“陈民富,陈有贵,你们在陈家村及其周边宣传迷信思想开展邪教运动,还涉嫌非法敛财和监禁,现在对你们进行抓捕,不要反抗……”( b9 K* K( O3 ]# y6 K* {
响亮的,义正辞严的声音,仿佛九天上的雷神降下神罚,令院子里的陈民富和王芬呆若木鸡,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 _3 @: c) k) z* b2 Z3 e而赤身裸体的秦城,也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灰暗的眼神中透出了许久不见的神采。
7 p( I7 y" y: q0 C$ g来人正是祁远和他的队员们,陈家村的任务终于进行到了收网阶段,本来做好了战斗准备的战士们,面对着院子里呆愣着的三人,发现自己的一身武艺居然都派不上用场了。 p+ m5 l+ C# e0 O1 p+ M. ]1 {, b
陈有贵到底年轻,他见祁远身上穿着军装,也反应过来,大喊着,“快来人啊,当兵的要打人啦!大伙都出来看看啊!”
6 _9 ?; B# W7 v) ?王芬被这么一喊,也忙卧倒在地上打滚,“啊,有人要强奸我啊,欺负我们小老百姓啊,我不活啦!”
1 R% @' M4 [6 p8 D3 p5 h3 W& Y4 V等村里的街坊都被喊过来,当兵的怕什么,大伙可都看着呢,难道还敢在村里带走村长吗?只要捱过今天,自己就去深山里躲个十天半月,谁也拿自己没办法。
+ x! r: u: }+ h“甚至,可以先拿那个臭婆娘顶上,”陈有贵深深地看着寻死觅活的王芬,恶毒的想法冒了出来,“明面上都是她在装神弄鬼,对,我只是提供场地,她进监狱我还能换一个年轻漂亮的……”
! O3 ^; l/ h8 g8 X2 k! R4 a“别喊了,看看外面。”肖擎站了出来,冷喝道。
! }& ^# i' j+ S% Z$ Z肖擎注意到了一旁的秦城,脸色微微一变,“这个人也是被你们监禁的?”: h% o/ p* E1 K
“不不!他是自愿的,对不对?告诉他们你是自愿的啊,贱狗!”陈有贵大喊道。
8 Q2 t" p' m' H" O j9 b4 M' ~/ m7 g1 H秦城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脸上一片悲哀,4 u! U+ ^) ^$ ~6 i$ ~
“谁是谁非带出去调查清楚就行了,一起带走!”祁远说话了,他让队里的战士们取来一身迷彩装,给秦城套上,秦城没有反抗的跟着当地执法人员走了。 M8 `8 e' N7 ~9 k
“不要硬撑了,你看看外面。”一名执法队友喝到。
' S& F5 ~1 z6 w+ O陈有贵定睛一看,陈家村外面密密麻麻的站着许多人,有村民,还有之前被自己老婆骗来当苦力的信徒,他们三三两两的被许多穿着制服的警察看管着,一个比一个老实,哪里还能帮着自己家抵抗抓捕。8 b- X5 c1 h5 L: K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什么擒贼先擒王都没有意义,以祁远为首的战士们,和当地机关的警察,直接从村口开始抓起,陈家村不大,他们分头行动很快就把人抓了个七七八八,之所以这样大张旗鼓,是因为陈家村没几个干净的人,他们都聚集在陈民富麾下进行着蛊惑人心的邪教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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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3 c- N. E- \2 u( W& d“哪有这么做事的!你们有什么证据!我要见官,我要告你们暴力执法!”陈有贵高声叫喊道,“街坊们都别听他们的,被抓走了可就回不来了,我们一起反抗!”
( N2 v4 V% _* X/ ^3 y$ B肖擎走到他跟前,一拳揍过去,落在陈有贵脸上,坚硬的拳头砸得他七荤八素,“还想抵抗?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来抓你,说明已经证据确凿,老老实实跟着走,还有可能轻判……”
$ [, G! r1 g4 L# q' l* k5 Y话音未落,藤椅上一直没说话的陈民富,突然挺直了腰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上的太阳,嘴中不停地喘着粗气,几声剧烈的咳嗽之后,手脚猛地一伸,竟然死在藤椅上。
3 v; A% P$ ^4 X9 r6 B. M原来他刚刚还为儿子的后半生有了保障而高兴,还在享受着秦城的伺候,谁知情况急转直下,钱还没焐热就要被人抓走了,一时气血攻心,竟然直接撒手人寰了。
' [/ h, a6 y2 K ]7 Q! h# r) |% Y“爹啊!”陈有贵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扑到陈民富身上,当场哭起丧来,“你们害死了我的爹啊。”
: S, W. K% R$ |. L0 @祁远见状,他也不想立刻让这对天人永隔的父子分开,而是打算给他们几分钟时间。
% ^" ?: V0 U$ f2 M等了一会儿,祁远走上前,按住陈有贵的肩膀,说,“陈有贵,人各有命,节哀,起来跟我们走。”
9 B5 H5 L: u9 e+ x; R, }陈民富本来也在抓捕名单上,既然当事人都死了,也就没这个必要了,可陈有贵是主犯之一,断断是不能混过去的。
O9 l; z9 n! C: q( _! i5 Q“跟你们走?我要让你们给我爹陪葬啊。”陈有贵往怀里一掏,掏出个扁圆的东西。1 w6 [$ G( i/ @* ?( o$ r% g
旁边的王芬早就滚得气喘吁吁,她看见了陈有贵掏出的家伙,赶紧一点点的向院子角落挪去。
% c) Y0 p* G; i1 u3 r6 V8 z“这是土地雷!他手里拿着的是颗地雷!注意规避!”祁远冷静的指挥到,“陈有贵,你罪不至死,没必要一时冲动害死自己,别忘了你还有亲人在这里。”; L0 Q8 ~' X7 W9 F7 E
谁能想到,陈有贵会随身带着一颗地雷,
7 O7 X2 q6 S* U$ y& k" J“什么亲人?就是头母老虎,还是个成天惦记着别人的骚货,”陈有贵疯癫道,“我还有什么亲人,我的亲爹都死了,就剩……”他突然止住话音,带着土地雷就朝祁远撞了过来。
) H, C! h6 e0 E能带走几个是几个!这是陈有贵脑海里最后的想法。
! j% F& m( O L G“砰!”一声闷响,陈有贵肥胖的身体重重摔倒了地上,他的脑门中心嵌着一颗石头,
6 y. T3 S% U4 J* b0 L原来祁远见陈有贵要拼命,飞起一脚,把刚才门脱落的时候带下的一块院墙碎片,踢到了陈有贵脑门上,一击毙命! M" v2 Q5 Z4 @! P
祁远身手和反应,比旁边持枪的警察们速度都快,脚边的烟尘还未散去,陈有贵就已经躺尸在院子中了。
$ V- F r8 z) ^. {4 i) j“帅啊祁队!”肖擎用力的鼓着掌,“这一脚的功力去踢足球最低也得进世界杯啊。”( _ v3 y8 _5 I- e
祁远瞥了肖擎一眼,“别乱扯,进去搜搜有什么别的危险物品,还有这个王芬也带走。”" V2 Z. _2 P7 s- {# [ t2 Y
不到半天时间,就死了两个人,祁远也颇为心痛,他心中的正义感让他一向不愿意去伤害别人,可是在面对有生命威胁的事物时,如果他还怀有一念之仁,不仅可能会害到自己,更会伤及旁人,他明白这个道理。8 ?; v( U5 N" ^7 N9 t+ b- l
王芬紧紧得抱成一团,她在目睹丈夫被击毙后,好像患上了石头恐惧症,看见碎石就崩溃的叫喊,警察不得不蒙上她的眼睛才能把她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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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2 I8 _9 Z l# B; f% h1 }& [随着主犯陈民富一家死的死,落网的落网,这起邪教事件似乎就这样落幕了,
+ N4 B0 @2 y6 Q; z* O' m祁远在招待所,为这次的任务写着总结报告,& R% R' r- K% J
其他队员都随大部队押解那些犯人回到省城,接着就会回归部队中去。他准备扥做完报告,再暗中观察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没有处理干净,就计划在这里多留几天。7 ~) ^/ J7 e2 | t1 M
肖擎自告奋勇的留下来陪他,
2 W1 M/ X T. u, l" A3 ?! w“奇怪,你不是嫌这里鸟不拉屎没有意思吗?怎么这时候不急着走了?”祁远有些疑惑。% q' L: q) V; o+ r4 @0 X
“呆久了觉得在这里山清水秀也挺好的,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总比回部队训练自由啊。”肖擎笑嘻嘻的说。2 g6 n8 I( r- Z" a/ p+ Q6 ]
“好吧,你别惹事就行,”知道肖擎的性子,祁远也不管他。“不过回去之后要把这段时间的训练补回来!”' |% W/ X' H7 q5 L w R$ f
肖擎哀嚎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我都快成训练脑袋了。”
9 b {1 Q' q8 s" f0 i; C9 T5 l等祁远写完报告,也到了晚饭时间,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就看见走廊里肖擎背对着自己的方向正单膝跪着,低着头,好像在和谁说话。. S5 n. l. \$ k& @, C( ?! @$ m! B- T
“肖擎,你干什么呢?”祁远喊了一声,. P2 Z @+ O7 S+ H# ~$ m
肖擎闻声,忙转身站起来,“啊,祁队,你这么快就忙完了?”他的脸泛着红,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6 p$ h5 R4 B0 x& A( N“你在跟谁说话?”祁远问,$ N7 n1 t2 i# l, W! ~) N
肖擎的身后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一只手紧紧地扒住肖擎的长腿,偷偷的望着祁远。: ] ^2 a; d1 V( d# P; X# s+ `7 O
“陈皮皮?你和他在聊些什么?”祁远看见是陈皮皮,消了疑惑。肖擎在他眼里就是个大孩子,平日里肖擎就经常带着一群小孩打成一片,去到哪里都能迅速成为孩子王,他和陈皮皮玩到一起倒也不奇怪。
! {+ n) o+ } L7 P: ~7 U肖擎挠了挠头,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说,陈皮皮的手抓着肖擎腿的那只手动了动,肖擎身体一僵,顿时停止了纠结。
3 b" |# ~* x ?, W/ ]7 {6 U“陈皮皮告诉我那边的山上有处泉水,我想说正好去玩玩。”肖擎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y# h6 i: v1 ]4 T; p
“泉水?泉水不就是用来喝的,有什么好玩的。”% l! y+ Z+ l0 C1 O0 o" ~
陈皮皮从肖擎身后跳出来,双手比比划划,嘴里还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像是在和祁远解释有多么好玩。- j/ ]- i7 i( A' t$ ^4 {1 j
这时候陈皮皮露出了天真的孩童模样,完全没有之前那种阴暗扭曲的样子了,
7 u. U1 ~- g# Y0 R这段时间以来,陈皮皮的行为古里古怪,总归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毕竟一个小孩子被人抛弃,又是个哑巴,祁远知道他的身世后很关心他,经常买些零食送给他,虽然他每次拿到零食就跑远了,但祁远感觉到和他的关系越来越近。/ l6 f' O( H; R4 H* W! E! ?
这次应该是陈皮皮知道他们要走了,特意跑来邀请他们去玩的吧。祁远这么认为。
$ c4 ^& `: U' X/ E“陈皮皮说,那里的泉水很好喝,风景也很好,是他的秘密基地。”肖擎翻译到,祁远纳闷儿,为什么陈皮皮不说话肖擎也能知道他什么意思,还那么聊得来,这难道就是孩子王天生的本领吗?* f# t3 m9 ~$ t7 t7 Q2 B' O9 a
“好吧好吧,这几天也没什么事,我们明天去看看风景,放松一下也好。”祁远说。" I4 c- S$ P$ {
陈皮皮听了,雀跃起来,向着祁远亲昵的凑近,扭扭捏捏地样子让祁远忍俊不禁,“小孩子还是很可爱的,回去之后我就抓紧和小茜生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祁远暗想,冷峻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笑意。8 `/ H( ]7 [7 F$ ~# c1 F9 x
“我先去吃饭了。肖擎,注意休息时间,别玩太晚。”即使在外公干,祁远也时刻保持着军人的作息,何况陈皮皮还是个孩子,不能睡太晚,他担心肖擎带着陈皮皮熬夜。! e8 _9 o5 s& r( V4 g4 e
“是,祁队。”肖擎立正好,回道。
! X+ q3 @) X/ j$ L1 ]( d4 A& ]& b+ G2 u!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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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 M" ]7 V9 k随着祁远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在招待所门外,陈皮皮眼中的天真渐渐的收敛殆尽,阴狠的光芒开始一点点从幽深的瞳孔中爬了出来。4 z+ E$ y" A3 p% M4 _6 E
他回过头,用带着指责的眼神看向了站着发呆的肖擎,双目一凝,0 M; D& ]& d1 ?2 k# E
肖擎知道自己刚才的犹豫让陈皮皮不满意了,“扑通”他高大的身躯急忙跪倒,修长结实的双臂贴在地上,头也紧紧地靠在陈皮皮的脚边,陈皮皮抬起脚,踩在肖擎宽厚的后背上,一下下用力跺着,可是他的力气太小了,肖擎根本纹丝不动。) [7 x) _1 z! q3 j$ E5 }0 K
他又用脚踢了踢肖擎的身侧,示意他翻过身,肖擎明白后马上翻身,腹部朝上,像条正在讨主人欢心的大金毛,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都展现给了陈皮皮,陈皮皮的脚先踩上了肖擎的胸部,在大码的深色军装上留下一个小小的脚印,接着向下行进,肖擎的腹部也受到了几下重击,但他还在强忍着一声不吭。
+ x( h8 K* l3 m9 h$ y直到陈皮皮的脚来到了肖擎的裤裆,肖擎的呼吸都凝固了,他料到了接下来的内容,提前绷紧了全身肌肉,准备承受接下来的踩踏。" J* H o3 L3 ?+ {, w/ P, D
没想到陈皮皮的脚并没有落到自己的肉棒上,而是轻飘飘的换了个方向,往下一探,抵到了肖擎的菊花,0 |+ F _" R/ M
肖擎配合的抬起长腿,双手抱住膝弯,他试图调整菊花的位置,想让陈皮皮踩得更方便,谁知陈皮皮狠狠一脚,踢在了肖擎的子孙袋上面,肖擎刚想大叫,想到这是在招待所的走廊里,竟然硬生生的忍住了卵袋被踢的疼痛,他闷哼着,脑门鼓起道道青筋,没等肖擎缓过气来,陈皮皮的脚再次动了,一下接着一下攻击着肖擎硕大却又最为脆弱的地方,幽暗的走廊里只剩下了一阵阵踢踏声和男人沉闷的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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