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交了处罚金,走了所有程序,回到家中,都他妈已经十二点多了。一进房间,却看到顾兰还在蒙头大睡,我没有好气的走过去,碰了碰她。 “哎,起来。” 顾兰顶着一头乱发,散发着浓重的呛鼻香水味,睁开惺忪睡眼,揉了揉,不耐烦地问道: “干嘛?” “还干嘛呢?你还真能睡的着,起来!” 她懒洋洋地动了几下爬起身来,靠在床头上醒神。 “我刚从派出所回来。” “哦。” “哦?你就不问问你弟怎么样了?” “哦,怎么样了?” 我真是服了。“拘留七天,处罚金500,赔偿修理费1000,留下案底了。” “哦。” 我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心会这么大。 “怎么感觉他好像不是你亲弟弟一样?” “事儿都已经出了,那你让我咋办?” 这话听着有些不近人情,可细想起来,也的确没错。难不成是我太急躁了?倒让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李大妈可不允许他再住了。” 她跟没听到一样,又滑下身子,盖好被子准备睡回笼觉。 “你怎么个意思?” “哎呀,等他出来了,让他找份工作搬出去不就得了。” 我操,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一气之下撂摊子走人,上班去,懶得理会她。 上班时间,老板一下午没有出去应酬,我们也就没事,除了老四野马似的关不住,四处转悠着玩儿,我跟老大、老二呆在安保室里没有出去。老大朱龙武靠在椅子上,仰着头张着嘴睡的跟死猪一样。老二杨千德坐着椅子,脚搭在桌子上看武侠小说。我只有对着窗外发呆的份儿,虽暂时不用去考虑那些烦心事,可没事却也闲得无聊透顶。我一度怀疑自己似乎是过上了老人生活,有种混吃等死的感觉,看到别人忙忙碌碌,心中竟生出一种羡慕。老二终于看到头胀眼酸才停下,伸着懒腰看了看我, “你干嘛呢?” 我瞅了他一眼, “没事儿。” 老二突然笑着说道: “怎么?跟媳妇儿闹别扭了?” 想来这孙子应该也不知道我和顾兰的事,但说实话,说到媳妇儿这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跟顾兰成为一家子,不过只是一时的怜悯之心,使得我们走到一起,算不上是处朋友,更多的是相互取暖罢了,只好轻笑着说道: “瞎说,哪来的媳妇儿?” 老二一脸的坏笑,瞅着我问道: “真没媳妇儿?” “没有。” 老二诡笑着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小声说道: “昨儿跟你提的那个老变态,还记得吗?” “只听你们提过,没见过,怎么了?” 他移动了一下椅子靠近了一点儿,压低声音说道: “我今儿听说了,昨儿晚上他把那姑娘折腾屁了。” 说实话,对于这样的话题我没什么兴趣,只好应付回道: “是吗?” “你就不感兴趣那姑娘是谁?” “爱谁谁?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这话倒是,跟我们是没什么关系,只是那个叫Alsa的可够可怜的,听说好像也是刚来没多久的。” 我心头猛的一震,却不敢表现出太多。Alsa,就是顾兰。昨晚回去,她穿着秋衣秋裤睡的,完全看不到她身上有没有伤。 其实,不得不说,我这是自讨苦吃。记得年前刚来这里上班时,整个娱乐城里,跟谁都不熟,连介绍我来的于朝海,按起来,我是应该叫他表哥,可这个“表哥”,我以前也完全不认识。刚来的几天里甚至没个人跟我说话,内心里很寂寞,毕竟我的社交能力差。直到有一天,下班后,我懒得回宿舍,又懒得出去走动,竟顺着楼梯一直爬到了楼顶。黑夜里的楼顶很宽广,漆黑一片,上面是一些建筑和外机设备,边缘处是一米多高的围墙。这里虽说冷,可没人打扰,站在这里可以看到几乎半个城的夜景。刚走到围墙处,却看到围墙边站着一个黑影,倒给我吓了一跳 。细听起来,是女孩子哭泣的声音,我手里攥着甩棍悄悄走了过去,离她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大叫了一声 “谁?” 却没想到反把她吓了一跳 , “啊........” 的一声大叫,猛的回过头来, “你,你,你........你要干嘛?” 一听是女孩子声音,我忙说道: “没事,没事,别害怕,你怎么一个人跑这上面来了?” 女孩子一边哆嗦着蹲下身来了,一边 说道: “你.......你别过来。” 我解释道: “我是这边的安保,没事。” 一听这话,她才安静下来,我收起甩棍,慢慢走了过去。 “黑咕隆咚的,你一个人跑这上面干嘛?有什么想不开的?” 女孩儿才站起身来了,借着楼下反上来的灯光我才看清她, “你没事吧?” 看她里面衣服单薄,外面只罩着到膝的尼子大衣,我忙把身上的棉衣脱下给她披上。没料到刚给她披上,女孩儿刚刚收起的眼泪又开始狂飚。我静静地站在一边,任她把情绪发泄完,过了好久,她才低声说了句: “谢谢你。” “没事,好点了吗?” 她点点头。 看她的穿着,也猜得出来她在娱乐城里是做什么的。虽说我对她们也有些不耻,可要真的想不开从这里跳下去,毕竟对谁都不好。 “好了,就早点下去吧,回去休息,这里太冷。” “我没事了,哥,我想再待会儿。” “别待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我也不放心,太危险。” “没事,哥,我不会想不开。” “那就好。” “哥,我该怎么称呼您?” “我叫赵凯。” “哦,赵哥,谢谢您,您是这里的保安?” “算是吧,你要有什么伤心事,就找个好朋友说出来,别憋着,要不然更难受。” 没想到一句话,却又让她泪崩,她哭着说道: “没啥,我就是......就是对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地儿,一个人都不认识,就是受了委曲,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可以给家里打电话聊聊。” 她摇着头说道:“不敢,家里人也没人理解我。” 我强撑着这张笨嘴劝说道:“别那么说,咱们都是出来打工挣钱的,都一样。我也一样,刚来没多长时间,一个朋友都没有,家里人也不理解我。今晚跑上来,其实也是因为没人说话,才上来透透气,没想到会遇到你。” 女孩儿一听,抬头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道:“可你跟我一样,你是因为新来没交到朋友,日子长了一定能交到,不像我,我是不敢交朋友,怕人家.......” 我已经确定了她的职业,可也不好劝她什么,只好说道: “没事,别想那么多,人家不是说那啥嘛,职业不分贵贱的嘛,反正大家都是为了挣钱的。” 她一听我这张笨嘴生挤出的大道理,竟“扑哧”一下笑了。见她笑了,我也跟着一起傻笑。 “哥,我叫顾兰。” “恩,我叫赵凯。” 没想到她一听,又笑了,“您刚才说过了。” “哦,我给忘了。” “哥,你冷吧?” 顾兰一边说,一边就要脱我给她披在身上的棉衣,我忙说道: “没事,你披着吧,我抗冻。” 两个人推来让去,顾兰一下扑到我怀里,紧紧的抱住我,倒让我一时不知所措,两手撑开,不敢碰她。她的头慢慢靠在我的肩头,闻着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身上慢慢有了热度,两只手也悄悄落下,轻轻搂着她的身体,就这样一直抱着,一直搂着,直到她已经慢慢站立不稳,瘫软在我身上,而我的身体也在慢慢变热,越来越有膨胀感,甚至已经顶在她身上,我才尴尬地慢慢松开她,轻轻推开她的肩头,小声跟她说道: “回去吧,太冷了。” 她点了点头,随着我慢慢往楼口走去,小声问道: “哥,你住哪儿?” “我.....我在这边的宿舍住。” 我们一直沉默着走到电梯里,才看清楚她。穿着高跟鞋,只比我矮一点儿,消瘦的身体,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一头披肩长发,修整的柳叶细眉半含愁,一双本该水灵灵的大眼睛,却被她哭花了,睫毛膏都糊在眼睛周围,鲜红的唇膏把小巧的嘴唇点饰的分外性感,我看着她哭花的脸,忍不住笑出声。她害羞的低下头,小声说道: “别看,丑死了。” “没有,挺好。” “哥,”她小声说道, “您......您能......能送我回家吗?” 我想想自己早已下班,倒也没事,鬼使神差地说了声 “好”, 谁知道安的什么“善良”的心。 出了娱乐城,打了出租车,一路开了出去,我们坐在车后座,从上车的那一刻起,手就紧握在一起,一直握到手中出汗,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开了不多远,到了一片城中村,只得下车步行走进那曲里拐弯的小胡同,一直走到一个平房外的小单间里。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有些愣,只有十几平米的小房间里,却如麻雀五脏,里面飘荡着浓重的香气。顾兰忙抻平了床上零乱的被子,细长的手指划了一下鬓发,不好意思地说道: “有点儿乱。” 她指了指化妆台前的一把凳子说道 “您坐吧,我洗一下脸。” 说完脱了外衣,走进朝院内开的门。我四处打量着这个小房间,房间虽小,却看得出来很干净,精心粉刷过,一张双人床占了房间的一半。除了床上的被子是零乱的,别的收拾的倒还规矩,虽说里面满满荡荡,却也温馨,最主要是有油汀,房间里暖哄哄的让人犯懒,有个家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顾兰才走了进来,脸上的妆都已洗掉,虽说少了几份妖冶,却多了几份清纯。说实话,如果就这样素面示人,谁也不会想到她是一个出入娱乐城的流莺。我忙起身,搓着手尴尬的说道: “那什么,也....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我慢慢往外走,顾兰跟在我身后,直到我要开门时,她突然小声说道: “哥,要不......你就别走了。” 一听这话,我脸刷的红到脖子根,看了她一眼,满眼的乞求,见我看她,也红了脸把头低了下去。 “这...不太好吧?” 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没有拧开。她低着头走了过去,轻轻拿开我的手,没开门,反把门上的插销插好,慢慢回头拉着我的手,走到床边,轻轻把我推坐在床边。我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顾兰打开床边的台灯,转身又关了房间里的顶灯,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温柔的䁔光,显得那叫一个暧昧。她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端着半盆温水到我跟前,柔声说道: “赵哥,我帮你洗一下脚。” 说着竟要帮我脱鞋,我忙制止她, “别别,我自己来。” 她低着头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床内侧,背对着我慢慢的把睡衣罩上后,才把套在里面的衣服脱掉,换好睡衣。我磨蹭着洗完脚,刚要起身,她却走了过来,端起水盆走了出去,一会儿又返回来。我静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她走到床内侧撩开被子,慢慢躺下,侧着身,后背对着我,小声说道: “赵哥,不早了,休息吧。” 我犹豫着只脱下外衣,关了台灯,穿着秋衣秋裤慢慢躺下。一床被子,中间隔着很大的空隙。 夜,静的出奇,静到能听到外面偶尔有人走路的声音,不大的窗户虽闭着窗帘,但透过来的点点光线还是能看清一点点东西,我甚至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着才合适,只能平躺着,闭着眼睛装睡。不一会儿,似乎听到房间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敲了几下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边侧睡着的顾兰突然警惕起来,猛地坐起身,一把抱住我。我听到的不只是外面的声音,更有自己狂燥的心跳声。她仔细听了听声音,一脸的紧张,我搂紧她小声问道: “怎么了?” 她忙用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人也瑟缩起来。外面敲门声又大了一点,一个恶心的男人声音似乎贴着门小声说道 :“小姑娘儿,一个人寂寞吧?哥陪你玩儿会儿?” 我一听,外衣也没穿,只蹬上鞋,顺手摸出外裤口袋里的甩棍,悄声儿走到门口旁边,抽出甩棍,听了听门外男人的大概位置,一手捏住插销,猛地一开门,却把门外那人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轮起的甩棍已经砸到他肩膀上,那畜生只“哎哟”了一声,被我一脚踹倒在地上。还没等他站起来,我已跳到他跟前,手上卯足劲,甩棍“啪啪”抽在他身上。那畜生惨叫着也只有求饶的份儿。房间里顾兰已打开了灯,这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和惨叫声竟引的周边几家邻居的灯都亮了起来了。伴随着狗叫声,顾兰站在房门口劝说道: “哥,别打了。” 那畜生见我停了手,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松开抱着头的手看向我。我一抬脚,猛的踢在他的脑袋上 ,甩棍指着他说道: “如果再来骚扰我老婆,老子直接要你命。” 那人捂着脑袋忙说道: “大哥,大哥,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一听这话,甩棍照准他弯屈的后背又是几棍。 “还他妈有下次?” “哎哟,别打了,哥,没有下次,没下次了。” 顾兰鼓足勇气却颤颤巍巍地说道: “你要再来,我....就叫我老公打死你,然后再报警。” 哈哈,打死了再报警?用甩棍敲打着他捂着耳朵的手,故意说道: “老子知道你是干嘛的,也盯了你好久了,以后不管你骚不骚扰她,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畜生带着哭音说道: “哥,大哥,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我一脚蹬到他脑袋上,大声喊道: “滚!” 那畜生一听,连滚带爬的跑了。 看他跑的不见踪影,我返回房间,插了门。顾兰可怜巴巴的瞅着我。 “别怕,有我在呢。” 她似乎要哭出来了,小声问道: “哥,冷不冷?” 我瞅着她还在发抖的身体,猛的一弯腰把她抱起放到床上,迅速脱了秋衣,只穿着内裤钻进被窝,压在她身上。她伸出双臂环着我的脖子,那饥渴的双唇主动送了上来。我一边接受着她的亲吻,两手颤抖着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然而里面那浅色的胸罩却让我犯了难,毕竟人生第一次给女孩子脱内衣,却不知道那玩意儿的机关在哪里。倒是她见我如此笨拙,才坐起身来,打开后面的挂勾,又慢慢的躺下,小声说道: “把灯关了吧。” 其实,对于我来说,女人的身体实在太神秘,虽说从来没有主动要去了解的想法。 “开着吧。” 她一听,没再说什么,只是一只胳臂挡着眼。我轻轻撩起她的文胸,她配合着脱了下来,可当我看到她那对还算丰满的胸部时却傻了, 她乳房上几处明显的咬痕,还保留着着完好的血紫牙印。 “你?你这是.....?” 她一听我的话,忙抬头瞅了一眼胸口,猛的被子盖上,翻身侧了过去,轻声丢下一句 “睡觉吧”。 我看着她的后背,突然想起大晚上的为什么她一个人跑到楼顶上哭,可见是我冒失的发问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忙小声解释道: “我没别的意思。” 她轻柔地说道: “哥,不早了,睡吧。” 我只好关了灯,在她背后躺下,只一会儿,便把身体侧向她,从背后轻轻的搂住她,使劲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胸口,轻轻揉捏着她柔软的胸部。我天真的以为很快就会唤醒我内心里沉睡的猛兽,然而,并没有,那里的确是很有手感的地方,只是可惜,却并没有引起我太大的兴趣,让我一下怀疑自己,我需要的是女人柔软的乳房?还是男人强壮结实的胸肌?渐渐的,顾兰的呼吸变得粗重,可我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变化。我试着转移着地方,手从她的胸口一路下滑,掠过柔软光滑的腹部,直到手指慢慢滑入她的内裤里,碰触到那细弱的毛发,手指在那饱满的细缝处探索。那里微微湿润,她轻轻转动身体平躺下,我知道她是给我释放信号 。我撑起侧躺的上身,一只手伸到她的脖颈后面,轻轻转过她的脸,黑暗中虽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把嘴唇轻轻送了过去。嘴唇相触的一刻,顾兰伸手搂住我的头,狠狠的送上吻,就如果饥渴的人找到水源一般,极力的吮吸。口腔里淡淡的牙膏清香和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重香味,对我其实没有太多的吸引,唯一让我身体慢慢有了冲动的是那块神秘区域。我的手指越来越不安分起来,指尖越来越用力往肉缝中钻。她的身体也越来越起伏,慢慢的把腿分开,随着她的配合,手指终于进入那神秘的洞穴之中。我努力往里探入,每每一丝探索,都引的她一声声呻吟。内衣阻障着进程,我收回手把她的内裤往下按了按,她竟配合着抬起臀部把内裤彻底脱掉,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从我的胸肌上慢慢的滑到我内裤的中间,手指轻轻捏动着我已膨涨的分身。我抓住她的手,慢慢的引导着她的手进入我的内裤,握往那根已经发烫的下体,轻轻的撸动,自己也把内裤脱掉。我已迫不及待的一把搂过她的身子贴在我身上,有些温凉的身体在我的怀里慢慢变热。我轻轻翻动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用腿慢慢隔离开她的双腿。顾兰两条手臂紧紧地抱住我,我知道她已准备好。我轻轻撑起上身,看着身下早已陶醉的她,忍不住扶着分身寻找着入口。当蟒蛇找到自己的洞穴,稍一用力,迅速进入那润滑的洞穴之中。伴随着是她身体猛的起伏和一声长叹,那是我从来没有认真涉足的地方,里面润滑紧实,甚至能感受到她不断的收紧身体,让我更加销魂。我轻轻的抽出分身,又猛的顶入,身下的顾兰如同倍受“折磨”般的呻吟。女人确实跟男人不一样,毕竟上天赐予男人和女人的就是互补的生理结构,虽不同于男人之间的操作,却更为方便简单。然而,那仅仅是来自身体的构造,再或者是器官上的吻合,带来对身体的原始刺激。我疯狂顶着胯,仅几分钟的时候,已感觉精关难守,不由的压下上身,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双手拉住她的肩头,发狠地向下生拉,以方便更深入的刺杀。也的确起到了效果,又至于身下的她看似痛苦般的表情和惨伤般的低吟,直至一阵强忍后,精关大破,直接喷入她的体内。伴随阵阵抖动和她微微的收缩,狠狠的吻住她的嘴,下身却不想分开,只想在她的体内多待一会儿。 夜实在已深,身边的顾兰清理了身体,如蟒蛇一般缠着我的身体,渐渐入睡。可黑夜之中,我却失眠了。这是我有生以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跟异性成功的交合。男人嘛,虽不会太在意自己所谓的第一次,可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的却是这个天天晚上出没于夜场的风尘女子,更没想到的是在与她交合时,双手拉肩的动作,就是因为这个动作,勾起了尘封的往事,才让我变得更加坚挺。因为我曾经那样做过他,也曾经被他那样做过。似乎在那一刻,顾兰不是顾兰,身边躺的是曾经的那个他。 安保室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正在常设游梦的朱龙武吓了一跳,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接起电话。 “喂,宋总,您有什么事?” ....... “好,我们马上过去。” 老大挂了电话,看了看我们俩,对着杨千德说道: “老四呢?” 杨千德冷漠的说道: “他能闲的住?还不知道跑哪儿撩骚去了。” 老大一听,拿起电话呼了一下闫渤海的呼机,对我们说道: “一会儿宋总要请几个朋友聚一下,老三酒量不行,我晚上还得开车,不能喝酒,我们在门口守着,老二,等老四回来,你跟老四去陪一下。” 我们一听,忙答应着。其实虽说这工作轻松,又不用出体力,可相比起别的工作人员都忙忙碌碌的,我倒更羡慕他们。这种天天无事可做的工作,让我变的越来越不安。 晚上的酒宴设在顶楼一个隐蔽的厢房里,因为这里不容易被打扰。从晚上八点,一直持续到十点多,房间里推杯换盏,气氛高涨,不断传来这个给面子,那个不给面子,这个步步高升,那个升官发财的口号。我跟老大守在门口,我知道这一切都跟我们没关系,做这个工作,最主要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比这一点更重要的就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这才是这份工作的精妙之外。 老大可能站的有点久了,要么不停的来来回回的走动,要么靠在墙边休息一会儿。这种久站,对于我来说,倒是太小意思,毕竟以前天天练的就是这个。不一会儿,门内传来动静,老大忙起身站好。房间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人,高大的个子,白衬衫灰西裤,明显能识别出他身份的是腰带签子上的徽标,脸已涨红,笑着走了出来。老大忙过去,很礼貌说道: “哥,喝好了吗?” 那男人看了看他,笑容可掬的说道: “喝好了,喝好了。” “没事吧?” 男人摆摆手说道: “没事没事,那个--,在哪里?” “哦,我带您去。” 老大答应着,忙带着他往卫生间走去。不一会儿,两个人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那中年一边比划着说教,旁边的老大认真的听着。那男人被老大毕恭毕敬的重新送回房间后,老大又微笑着重新站在我旁边。我问道: “没吐吧?” “没有,他可有酒量,天天官场上混的,喝多少他们心里都有数儿。” “恩。” “以后啊,见了他们,你主动点儿。” “恩?啥意思?” 朱龙武滋巴了一下嘴说道: “搞好点关系啊,至少混个脸儿熟,就算有钱人,宋总也不会放眼里,宋总能请来喝酒的,那绝对是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朱龙武继续压低声音说道: “像刚才这个,看着不太起眼吧,他可是地当.....” 一边说一边在我面前伸出一根大拇指。我点了点头,没吱声。一直等到十一点多,里面的人才慢慢散去,朱龙武接了宋总,开车送他回家,老二和老四也返回宿舍休息 。我慢慢悠悠的收拾了东西,才回到出租房。 夜已深,怕影响大伯大妈休息,只能轻手轻脚的进去,可走到房间前,却看到内间里微微亮着灯光,我倒没想到顾兰竟然在家,并且还没有休息。对于她的作息,这似乎不太合常理,可刚要开门,却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 “那他包来回机票吗?” ...... “那还差不多,要不然连他妈路费都不够,那人是干嘛的?” ...... “操,有游艇算个屁,给的也不算多,那么有钱还抠抠搜搜的,这活儿是咱们自己的活儿还是红姐的活儿?” ...... “我说呢,要咱自己的活儿也不至于这么点儿,肯定又被红姐吃了大头儿。唉,亲爱的,以后这种扒三层皮的活儿咱们真别接了,这他妈都什么啊,咱们出力都被别人扒了皮去,到手的儿还不够吃一顿饭。说实话,我要不看你的面子,我才不去。” ...... “哈哈,那就好,要不然还真不如在家呆着” ...... “就算没钱挣,也不至于去抢那仨瓜俩枣的,还不如在家踏踏实实陪我的凯子呢。” 本来心里挺堵的慌,一听这话,倒因为她心里还有我这个人,才稍稍有点宽心。 “拉倒吧,跟他结婚?结个鸡巴婚,我家凯子就是个穷打工的,一个月就那两千多块钱,还不够我买衣服化妆品的呢,他养的起我吗?” 我一听这话,心中的火一下冲到脑门,本想一脚踢开门冲进去,可又一想,倒不如听听她还有什么想法。真是没想到,她是这种观点,尤其是在我面前装的可怜楚楚,背后满嘴的鸡巴、操的,虽说粗口不是男人的专属。 “哈哈,图啥,还能图啥,图晚上睡觉有男人陪,图重活儿有个男人干呗” ...... “那当然了,我家凯子,没别的,就那点本事,年轻力壮,把老娘伺候的可舒服了,哈哈哈” ...... “放心,等老娘玩够了,借姐们儿试试,哈哈。” 我听着一阵脸红,心中的火已经快压不住。 “现在可不行,哈哈,老娘还没玩够呢,要不你给我找个有钱的凯子,咱们换,哈哈哈。” 我的心一下凉了个彻底,可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原来她嘴里口口声声的凯子不是我赵凯,是用来傍的凯子。 “老不老的没关系,有钱就行,老到不中用的最好,哈哈哈......”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门,到底没进,直接后退两步,转身出了门。 夜早已深,空气很冷,却让人清醒。脑子里时不时的蹦出那些烦心事,让我一时看不到未来,感觉自己活的越来越迷茫。我没有多想,仅仅是因为不想回家面对那张虚伪的脸,穿过田雨说过的那个据点儿,坐在那天那张长椅上,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尽量让自己脑袋放空,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又不得不去想。其实从她决定搬到我这里来的那天起,我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跟她结婚,当然也是因为她的“工作”原因。和她在一起,也的确有相互慰藉的想法,时间长了,不免有些动摇,尤其是她把淘汰下来的手机给我用时,难免起了让她换工作,再考虑以后变为情侣的想法。可现在看来的确没那必要,那以后呢,以后怎么办?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相处还是分开?既使不分开,就她的“工作”,我也怕自己染上一身脏病。怎么自己以前就那么蠢,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可我自己也清楚,其实在肉体上,至少还能引起我的“性”趣,好不容易因为三大爷的话让我有走正常路的想法,却没想到遇到这么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倒不如跟她挑明,直接分开,从此她走她的,我过我的。 “赵凯?” 突然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我下意识的把手摸进兜里,握住甩棍,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长椅不远处,站着一个黑影。 “谁?” 问完这话,自己都感觉蠢,在这里,我基本上不认识其他人,除了那天晚上的那个叫田雨的,也没别人了。 “是赵凯吗?” “田雨?” “哈哈,瞅你半天了,我猜就是你,这么晚了你刚下班?” 田雨一边说一边大大方方走过来,一屁股坐下,顺手掏出烟来,递给我。我连想也没想,接过来含嘴里。他点着打火机顺到我面前,我也不顾,直接点上。 “谢谢。” “客气什么,怎么了,感觉你心情不太好。” “有点儿,心里烦,出来冷静一下。” “跟老婆吵架了?” 我知道她不算老婆,现在想想,连他妈情人都算不是,那倒底算什么,我自己都说不清,却也只好答应“恩”。 “哦,你结婚了?” “没有。” “处了多长时间了?” “也没多久。” “哈哈,男女朋友的事,我还真不懂,不过,作为哥们儿,毕竟咱们是男人,大度点儿,别跟女人一般见识。” 我听了苦笑了一下,心想,我还得怎么大度?毕竟他不了解顾兰,不过倒是有句他说对了,男人,大度点儿。是啊,男人应该大度,我遇到的男人都很大度,为什么都要求男人大度,女人就可以不用大度?这倒让我突然想起了他,想起了他的脸,想起了他的身体,想起了他的一举一动,想起了他的所有一切。可惜想有什么用,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世界再小,我们也天隔一方。不知道这半年多,他过的怎么样,是不是也有了新的恋情,是不是已经忘记我,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田雨。” “恩?怎么了?” “能.....能......” “怎么了?你说。” “能.....能让我.......让我抱一下吗?” 说出这话,我也怕他误会,因为黑暗之中,我看到他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然而,没有回复,却直接张开双臂。我慢慢迎了上去,直接跟他抱在一起,头卡在彼此的肩膀上,我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真希望抱着的这个人是他,可我知道这个人不是,因为他身上永远不会有这种淡雅的香水味。他的身上,有的只是廉价洗衣粉的味道,也许田雨用的香水很名贵,可在我的感觉里,远远比不上那种熟悉的味道。从来不敢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掉泪,我强忍着不让自己抽泣,却难忍住眼里的泪水。要是眼前这个人是他该有多好,我可以在他面前放肆的流泪。虽说一切都沉浸在黑暗当中,可田雨似乎感受到我的伤心,一句话也没有,只是任我紧紧抱着他,一只手像哄小孩儿一样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过了好久,他才轻轻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委曲,也知道怎么劝你,你只要相信,一切都会过去。” 他的声音一下把我拽回现实。是啊,这毕竟不是他,我慢慢松开手,田雨也随着松开,还没等我掏出烟,他的烟已递到我面前,点燃之后,从兜里掏出纸巾,直接按在我的手里。我苦笑着说道: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也都会有烦恼,我不想去了解发生什么事,但如果抱一抱能让你心情好点儿的话,我可以让你抱。” 我笑了一下,低头没说话,那个他也许永远说不出这么感性的话,却从一个对我不了解的陌生人嘴里说出来。 “谢谢你。” “没事,只要你好点儿了就行。” 我只能傻笑。 “现在这个点儿了,你不回家?你女朋友不担心?” “没事,就是出来冷静一下。” “一会儿早点回去吧,哄哄她,也许事儿就过去了。” “哄啥哄,都想分开了。” “分手?至于吗?” 我苦笑着说道:“你不了解,本来也不是为了处对象走到一起的?” “这话什么意思?” “当初.......当初就是因为两个人处境相同才走到一起的。” “哦,那是性格不合?” “算是吧。” “哈哈,我倒觉得吧,如果两个人性格不合,那就不要勉强在一起。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要不然等婚后才发现,那就太晚了。幸好你们还没结婚,发现的早,如果彼此还存在感情,并且还有改进的空间,那就不如试着改变一下自己。其实人的进步空间是很大的,只有不断的改进,才能完善自己,或成就一件事。当然,最好她也懂得这一点儿........” 虽说我不方便跟他说的太细,可他的话,确实让我轻松了不少,不是吗?其实细想起来,不管她的想法,至少我是自私的,因为回想起来,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跟她处对象的想法,更多是相互慰藉,再深一点,其实是在做实验,拿顾兰考察自己有没有跟异性亲密接触的能力。至于以后,其实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别说她在我身上看不到未来,因为我从来也没有想过给她未来。突然想起,我旁边还有个人,忙问道: “你......家住在这附近?” “恩,有时间请你喝酒。” “哦,等有机会我请你。” “好,谁请都一样。” “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说完站起身来,田雨突然张开双臂。 “要不要再抱一下?” 我愣了一下,也张开双臂抱了上去,不同于刚才坐着的拥抱,我们站着抱着彼此,轻轻的晃动着身体,身体却贴的越来越近,以至于胯部贴在一起,天冷虽穿的厚,可我依然能感受到他胯下的膨起。我强忍着不去想那些,但胯下也慢慢有了反应,刚有感觉,我忙松开手,也免得尴尬。田雨也松开,不料却笑道: “哈哈,幸亏你松开的早。” 我本以为他发现我身体的变化,只能装傻的问道: “怎么了?” “我跟你说过,我是G,抱着你,我都有反应了,再抱下去,我都怕我受不了了,哈哈。” 一听这话,我倒是放心了,却装逼的说道: “至于嘛,看到我个粗老爷们儿不阳痿就不错了,还有啥反应?” 黑暗中,虽看不清他,却也能感受到他的羞涩,突然小声说道: “赵凯,方便互留个电话吗?” 本来对于我来说留电话是小事,却听他解释道: “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就是为了以后喝酒时找个伴儿。” “你想多了,没事,你记一下。” 报了自己的电话,直到他拔通后备注好了,我们才离开。
5 P+ O1 o# J& 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