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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暑假我没有回家,一是怕父母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了,二是这段时间功课落了很多,我不想延期毕业。经过了一学期的康复训练,我可以自己独立行走,但是还是比较缓慢,平衡力也有所减退。 . B2 x: T5 Z& P3 B$ Z7 e' m0 p3 u. Y0 D7 ?. x
东哥的性格成熟、沉稳,他从来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发脾气,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都是自己扛着。当然,我早就把他当成了大哥,什么事情也都愿意和他说,他不论是在学习上还是生活上对我都很照顾。趁着暑假的时间,我努力学习落下的功课,争取在开学可以赶上进度。 $ R; ?8 [7 U$ _2 |) y# o9 W . k- `& l; \) A+ a( y 我的腰虽然经过手术可以独立行走,但是经常会疼痛发作,难以忍受,尤其是阴天下雨,真是比天气预报还灵。然而有一天夜里,我的腰痛发作了,我感受到剧烈的疼痛,疼到我无法忍受。从受伤到手术到康复训练,我经历了太多的疼痛,但这次的痛几乎让我窒息,实在无法忍受我叫了出来。东哥连夜把我送去了西京医院,还没等到达医院,我又一次小便失禁了,我没想到这次受伤后会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我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站起来,还能不能继续行走。/ _4 [) R- v7 M$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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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时第一个见到的还是东哥,看到他疲惫的面容我可以断定他守了我一夜,我热泪盈眶,很多话想说,但到嘴边又咽下。第二个夜晚也同样难熬,疼痛依旧缠绕着我,东哥一直守在我身边。 & u7 M; o; l0 J2 c1 X! I+ t" L+ V# M: E2 ~
医生说我可能要进行第二次手术,我似乎已经彻底绝望,闭着眼,什么都不敢想,什么也不想说。这时突然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跨过我的肩膀,然后紧紧把我抱住,我一下哭出声来,这次的哭比任何一次都伤心,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次站起来。两个男人就这样静静相拥,我能感受到东哥的呼吸与心跳,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不会让你的病情恶化,你的痛就像刀子扎在我的心一样,我感同身受”。1 Y& O: z7 j# N- O' m7 o3 S E4 G
5 H K( y8 ~' T/ D7 v3 i7 O. o 经历过辉的那些事,我已不再是懵懂的我,现在东哥的言行举止俨然在重复着辉当年的一切。我的心里很乱,我知道我伤害了辉,我不想再去伤害任何人,我最不能看到一个男人为我而流泪。那时的我对东哥的感情除了感激、感恩还有依赖,是那么透明而纯粹,不掺杂任何其他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