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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3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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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太忙,现在继续吧下半部分转载了。2019.04.035 Q- ?% ^" k f! [2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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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m: A8 \: N7 H" @6 V一路向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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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c! |8 H6 V( ~过了十一月,过了一个楼下洋洋洒洒铺了一地快递的双十一。双十一之后的半个月,大家都穿着新衣服,盛景堪比过年。 9 p- K g6 I% k* N# z/ G) v+ e, @8 S, C
师兄在忙他的毕设开题,又或者低温和雾霾天,大家的性欲都提不起来,用师兄的原话,当我拔下你的裤子,发现你里面穿了一条秋裤,欲望起码得打五折——秋裤要是稍微不那么丑的话兴许能少打点儿。 9 m; D/ ~: b9 r' @
我曾踏从山边,也曾跨过低谷。此生不知天高地厚,此生不知秋裤为何物最终还是妥协了——双十一我买了两条秋裤。我以前觉得人怎么会穿这种东西,后来再挑秋裤的时候居然还发现穿秋裤的模特有那么一丝丝性感。 . q* i; D. l3 Q8 \2 y
当我穿上秋裤的第二天,早上上班,发现门是锁着的。 ; Y( L @3 B& ~) ~5 |
师兄没来?以往这个点儿师兄早该到了。
% A- x3 D% r+ U4 F' _9 x“你没来?”我微信问他,没有回复。
' C" q# Z5 P, H s结果半个上午,师兄都没有回复我信息。都说女生喜欢胡思乱想,其实男生在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也会胡思乱想,尤其是师兄这种尤物。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位置,我有些坐不住了。
/ T2 e7 e1 {- t正当我准备问比肩兄的时候,师兄回复我一句:
* P7 u1 `2 [8 @" k% Q1 v n/ h“我在宿舍。”
5 P5 e3 E1 C8 c% C Q% [4 w+ x L一把菜刀就发了过去。老子的信息你也敢拖这么久才回复。 ; d8 D1 q% G' O+ {
师兄回复:
e( A0 _0 ?% A. i“我的大限要到了。” : Q, ^+ |9 t1 F
什么东西?青天白日的你渡什么劫?
( }# o% x% |" b. Y3 j6 `# a+ c“我烧了一宿。”隔了半晌,师兄又来一句:0 F+ O- G0 p S# B3 Q5 Y0 s) F5 U9 Z( N/ k
“你能陪我去一趟医院吗?” & i6 n" \0 y7 L( M/ y0 t
合书,关机,下楼,一气呵成。
* _1 n3 h2 |! i$ W7 }: i# O让我飞奔过去。 8 |1 @# K1 h8 _- m& |& j
依萍在火车站接书桓的时候,书桓拄着双拐,依萍说,你站着不要动,让我飞奔过去。3 J, o- }5 Z* W3 u
“你怎么了?”我推门。
% S$ X6 n, z3 L% Z* @" z8 T“我又发烧了。”师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紧紧裹着他的小被子,就差瑟瑟发抖了。 * o R" v$ J# F' w" W! L
我一摸额头。6 q) c8 i7 f$ C
“不烫啊?”
! t1 |( J1 w, F7 J0 {“废话,寝室这么冷。”师兄把我一只手拉到腋下。 : D& u1 C+ s& Q0 x9 m
完了,好像确实挺烫。 5 i5 y, ~# J6 M5 M
“去医院。”我道。
9 t9 `) ^$ p, [8 E“我有点晕。”师兄坐起身垂着脑袋道。这么强壮的一个人,生了病也是无精打采,连身上的肌肉都好像没了神气。 ' _( l" r4 w9 G2 H4 q$ {
从床上下来,师兄垫着一只脚穿裤子,结果身子一歪,急忙拉住旁边的栏杆才没摔倒。 : J0 I: y- H6 _& k6 E
“咋这么严重。”我扶他坐下。 7 E' N! z# h3 B8 p" ?
“习惯了。”他道,换了换,弯腰穿袜子。 % q2 p. j5 i. A+ o# z9 w5 s5 s
“你别动。”我从他手中拿过袜子。“脚抬起来。” ; k1 j4 M3 N4 K2 o& d7 y
我原以为他会推辞,毕竟师兄的主奴身份感一直“铭记在心。”哪知道他倒是爽快,直接伸到我面前。 3 i$ S# g* R5 S$ j0 T
“考,你他妈这么自觉?”我给他穿袜子穿鞋。
' T, _7 f- w$ ?" s0 e/ K9 l“等我好了再报答你吧。”他嘀咕了一句。我怎么听出了如果有来生的感觉? 2 d, b$ T9 h) {; I9 n, z
师兄高烧一宿,走路深一脚浅一脚。打的奔向医院,结果路上还堵了半天。我和师兄坐在车后,师兄闭着眼睛靠在我肩上,晌午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他眉头微皱的脸上,他还在发烧,我轻叹了一声,握了握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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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8 G1 U! j9 B2 J3 T$ ? 和A 的一首歌《 a 》。 o. h8 A2 g6 E; J
我一直不知道怎样形容这首歌的旋律,有一点悲悯,有一点绝望,有一点挣扎,有一点被灰色掩盖的希望。
" T) [2 |2 _# }. |, q+ ]很久之前听过的一首歌,一次在地铁上,碰到一个大概和我一般年纪的一个残疾人。他从 大站上车,应该是小儿麻痹一样的症状,肩膀佝偻,左手畸形,比常人要小。车厢晃动,他努力地用那只畸形的小手拉住扶手,一边和旁边的朋友说话。( p$ T y% o% J7 _+ J; U% C
我望着那摇摇晃晃的背影,这首歌的旋律一下子就蹦到脑海。 8 R& W) B+ V' X#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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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号验血一系列的操作折腾了两小时,护士小姐姐终于推着小车车给瘫坐在椅子上的师兄输液来了。如果能用量词的话,师兄这时候只能用“一坨师兄”来形容了。, e$ A O7 h O: F' l8 l7 Q6 J! _
“怎么这么大个人遭不住病。”护士瞟了一眼师兄,又瞟了一眼旁边鞍前马后的我。% Q9 X8 G7 h ?3 V0 ^6 u9 J
“都是命。”
8 x: P- \! t) ]1 [8 ?+ a8 w我严重怀疑师兄开始说胡话了。
$ b2 a. t; p' u1 O; m$ a" U" _! F不是我吐槽医院的椅子。总让我想起中古欧洲那种后背超级长的椅子来,直挺挺立着,这是输液用的好嘛?你见哪个病号能给你直挺挺坐着?
/ x9 w* Z7 v( H1 W' i师兄靠着我的肩膀,迷迷糊糊半醒半睡。我一直觉得目光是有重量的,就好比此刻,我感受到了输液房里,从各色口罩上方投过来的目光。
8 A& A$ K/ r5 X; X! F怎么着?这深厚的兄弟情,你们没见过?& `9 z, p! ?: p9 F7 p
不过终究是有点不好意思,我准备掏出手机缓解一下尴尬。# e( b) a- o2 U+ ]: C
靠我俩的手什么时候拉在一起的? 9 H' V$ C' u+ ^: Z3 T3 N- O' J# D
[) ^( k7 `' f/ I: N7 U一路向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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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 V1 J: f0 X Y五个小时之后,我们坐上了北上的汽车。 $ o8 A, d' }8 `7 O8 {
这是一个标准开头,这样的句式本身就很有故事。
3 s, J& n" f6 r3 Q* \% A! H而事实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汽车居然还有卧铺。 ( R) t+ X$ Q: G* D. C1 j
师兄父母都是医生,稍微夸张点儿就是“世代行医。”他说与其在北京耗着,五六个小时的车程,还不如回家,我还能舒舒服服的。我一半是有点放心不下他,就这样摇摇晃晃半醒半睡,还自己赶路。师兄说这是知道有你在,不然哥哥我坚强着呢。
$ X. q7 R( D, L: ~# v% y7 A倒也是。依靠,总归是人字旁。
* p T- S9 {2 M: q4 A下午五点,车上了京藏高速。 ! C4 {3 p. v8 J4 H+ X
嗓子痛再吃不下,师兄还是被我灌了两罐八宝粥。, R6 c. k3 R: a5 p
“你这体温计是不是坏了?”我看着体温计上面显示的 说道。一整天了,都是这个温度,小数点都不带变的。. e( a+ P* W v0 P9 e' S
“优秀的人连发烧都这么稳定。”师兄笑了笑,忽然看着我,眼角滑下一滴泪。
: r" u( z7 e+ W; U8 R% S C- R“咋了?还难受?”我问他。5 C) e" P$ B- C3 s
“谢谢你。”他说道。不说不要紧,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 Z7 k; b. m& _1 f+ r' ^5 v“主人。”他嘴唇翕动,声音淹没在车厢的轰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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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摸硬了。”我本来是坐在师兄旁边,一手玩手机,一手在他胸口摸着。相信我,其实我只是给他量体温的,滑过腋下经过胸口,就顺便摸两下。可能是手感太好,有点流连忘返。
% J0 M1 J$ }: F$ o! c: J0 u靠,师兄你这是体温与荷尔蒙齐飞啊! 0 ], P4 r2 M. I( @8 J/ ~
师兄胸肌本来就发达,汽车的铺很窄,师兄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这样一来胸口两块起伏就更加明显。都说男人的背脊是山峰,胸口表示不服。 7 \9 v4 E+ |0 ]
“怎么?想干嘛?”我手下滑,隔着裤子,摸到一根硬物。刚刚恢复一点体力,你就骚了?
" [" I: x& @6 c; ~+ k% ~/ y“还不怪你。”师兄侧脸道,我这才发现,我坐在师兄铺上蜷着腿,脚就在师兄脑袋旁边。
. Z. b- Z/ C+ p汽车的下铺是落地的,就比地板高一点,跟直接躺在地上也没啥区别。 & {& {) X' }7 Y
“你几天没洗脚了。”师兄朝前靠了靠,鼻尖蹭了一下我的黑袜。 ; @3 x2 d. k( Z& ]
操,就这么小小的挑逗,老子硬了。* Y& Z, R3 L- w( n
一辆北上的汽车,空荡荡的车厢,两个硬挺着几把的乘客。
5 `: E `8 O! _: I# b9 f: |“行了,你还病着呢。”我收回“勾魂夺魄”的脚。! f7 z6 v5 W/ A) ~3 {+ k% a
“放上来,自己动。”师兄道。- c7 T9 |, ]! L' p: u
给你脸了是不是?我一脚踩在他脸上,师兄湿热的鼻息打在脚心,忘情地舔舐着。黑袜裹着的脚,占据了他半张脸。我在他脸上不断摩挲,就好像动物之间的标记,要在他身上留下我的气味。
9 Z: I0 {: _, c) Q6 r& k1 P0 z; P: k( N我一直很奇怪。动物用气味来趋利避害,怎么到了人身上,贪恋某种气味,就成了带着病字旁的“癖”。
; U; m/ _/ F7 g2 @" r0 m师兄隆起的一胸被我捏在手里,犹如捏着一只硬气的篮球。被子之下,我的手在师兄略带滚烫的上身游荡,体会着肌肉之间的沟壑。往下,师兄配合一挺腰,裤子拉到屁股之下,一根火热跳到我手掌之间。
. s3 N% E' \1 B* _8 _无论何时,我玩弄师兄的肉体,师兄都是绝对的迎合。肉棍的顶端泛出淫水,师兄忘情地吸着我脚上的味道,犹如吸食 品。我手指摩挲鬼头下面的沟壑,每滑过一次,师兄的身体就传来微微的颤抖。他小腹收紧,随着呼吸起伏,两块屁股上面的肉也硬硬的,要不是躺着铺又窄,就差叉开双腿等操了。8 r3 V' x) l" K( V! N g4 h9 @
黑袜踩在师兄脸上,车里光线昏暗,夹杂着师兄压抑的低喘。我加快手中的速度,几番上下,师兄腰身几挺,仿佛要把我掌心戳穿。为了不弄脏车上的被子,我用手接了下来——虽然那被子本无干净可言。释放之后的师兄,深深穿了一口气,一脸满足,然后又有点昏沉,大概是身上的细胞骚完了,又想起来自己还发着炎,又开始叫嚣起来。
6 f: L- ?1 ~* {3 w8 }# d& T我总觉得精虫这东西有一种掌握大脑的能力。 O$ \# k R9 C8 a1 ]# {
这货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留我一人在夜夜夜夜里挺着 。1 ~8 E1 C1 `4 a'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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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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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4 T; U' C4 p; e( B- s) N5 R( Y车里面气温逐渐下降。虽然开着暖气,但也抵不过北国的寒冷。2 b w; Y* G7 E( f+ E
大约是十点的样子。汽车在黑暗中行进,早已经下了高速,昏暗一片,甚至路上来往的车辆都很少。
2 D+ e3 ^ _$ B$ j9 W我望着窗外苍苍茫茫的一片,一瞬间竟有些时光静止的错觉。仿佛整条路上,只有我们这一辆车在孤独地直前。- }& ]+ K3 d% m- f% w( c9 w
沙似雪,月如霜。, u9 z3 G$ [7 ~7 w+ A6 U
“现在没什么看的。”师兄望了望窗外道。
6 B' T: }8 `0 y+ X3 M, X“我觉得很好看。”
; p- W, X" C4 z' G/ g% e9 v5 i师兄手机忽然响了,师兄看了一眼。
1 x5 u/ c% ^5 W/ o9 r% x Z# x“妈。嗯。估计十二点吧。我师弟。” . L) b+ [2 l. ~( ?& r; A9 _
“谁是你师弟。”我轻轻踹了他一脚。
" r$ \ ]# a7 }% ~“我妈说我家下雪了,估计一会儿车就不好走了。”* V6 v& Q" Z+ R* k: S1 ^
“我看看烧不烧了。”
) E2 X+ C8 q0 j1 [0 `# q“好像低了点儿。”他拿出体温计递给我。
1 Q( D: m0 x3 q0 E我看了看。 1 F: `2 n4 F' K
你个傻狗,一点没降。
/ g# y5 n" u6 ~7 G“我说师兄你当真优秀啊,你就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啊。” : Z) s) h4 O! M
窗外渐渐模糊。零星的雪花飘过来,车里的气温也更冷,我给师兄又盖了一层被子。雪花渐多,再过一阵,车速降下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
/ `! o9 U1 Z" q: J" }% z身为一个南方人,这样的大风吹雪,当真是头一次看见。, A, n3 B# q% D& G
整个车厢都像是闯入一只巨兽的身体里,对面过来的车,只能看见两盏明晃晃的前灯,根本看不清车身。天地苍茫一片,雪花横扫,我们仿佛身处暴风雪的中心。
( p( `+ A8 p/ Z" p) q: r这一边看的我心情澎湃,另一边师兄斜靠在铺上,虽然收敛了收敛,但眼神中的那一丝丝不屑还是被我看到了。
, U& C W% E" g# m) K1 B8 O& y怎么了,南方人看雪,你有意见?你忘了你当年第一次看海高兴成傻逼了? 0 c3 |. M' y, B' N0 o
我踹了他一脚,继续扒在窗子上。忽然腰身一热,师兄搂了上来。他毛乎乎的大脑袋靠在我胸口,鼻子不通,喘气嘟嘟囔囔,却是一脸的满足。
* n9 \& ]# T4 l$ i+ D养狗就要养大型犬,他靠在你身上的时候,你都感觉贼舒服。我一手搂住他,给他一个不那么成熟的男人的肩膀。 / f$ b& L5 T8 }/ S+ V* i5 P2 ^9 i
卧铺客车车高,雪天路滑,车子更是寸步难行。车速越来越慢,雪虽然小了,但是起了雪雾。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但是离目的地还有很远。 ( A4 e5 b9 }4 W: C9 C3 i! y
终于,车停了。路太滑,不敢走了。师兄给家人打了电话,我则一头扑进雪雾中。
9 D4 c8 j: n8 F& H# u7 H+ e9 T0 f" i所谓幻境,不过如此。
) f' d+ @/ z0 L" f. q看不见月亮,只觉头顶亮。脸上的皮肤瞬间就感到那种刺骨的寒,北方的冷是物理攻击,当真没错。四周无论到哪都望不到边,风不大,迷雾深处传出阵阵呼啸。我尽情喘息着冰冷的空气,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冷的通透。不过没过多久,我就回到了车上。
% Q1 c8 \& m" f% w2 m' X. v$ x老子的秋裤还是太薄了。
3 \! ?! G6 n+ n+ b n又过了半个小时,景色也不美了,我和师兄两人冻成了傻逼,坐在车里趴在窗子上眼巴巴等着。车子停在路畔。雪天车本来就少,再加上这个点,这条路上更是寂静无声。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还是过客,我现在终于明白“过尽千帆皆不是”原来是闺怨词啊,我还他妈一直觉得斜晖脉脉漂亮的紧。 . U: D/ h5 f" ~+ l4 B
终于,一辆黑车停了过来,师兄“垂死病中惊坐起”。 ) v" w4 H2 l, V; K1 [. d* c2 F
“爸!” 5 V9 g- r) x4 h* h$ N. ~! l6 ?
我真的觉得其实是在叫我,因为叔叔在外头,也听不到啊!$ s/ k% y2 t: J, z# W4 |
( W: z9 `! T- E6 O! y8 @* G# p雪雾的天气,本来就余下半个小时的路程,正是走了两小时。师兄的精神气在看到他爸爸的一瞬间基本就没了,上了车,直接瘫在后座,放心的睡了起来。或许他是真的累了,昨天发烧了一夜,今天又整整折腾了一点,一直到现在,我悄悄探到他身体里,皮肤还是滚烫的。
$ d( G( j8 R# E$ O3 v+ n其实见到师兄父母的那一刻,我有点想哭。
, C& l1 D; B9 u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坐在幼儿园里,眼巴巴看着别的小朋友被他们的父母接走。有的父母来接孩子,把他们的孩子抱在怀中走了;有的孩子淘气,被幼儿园的老师数落了,那些家长拍他们孩子两下,也都一边嫌弃一边不离不弃地走了。
" p- g) H8 \6 s. c* t& I$ R我多希望也有人能来接我,哪怕是嫌弃都可以。 4 S1 Q; j) ^: S
师兄的父母,这样的风雪天,来接他们的儿子,当真是闻者落泪啊……$ v4 U7 q- o, C2 n. p1 S% K2 f
人终究会因为其年少不可得的东西而郁郁终身啊。9 o, P6 H" ? o# H+ T$ M
车里还坐着师兄的母亲。除了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她望了一眼师兄,轻轻叹了口气。车里的空调终于把我的脚吹得有一点知觉了。我望向窗外。
4 U5 X9 }1 d4 q风雪夜归人。4 X! }6 o! Z- ^
7 y) D+ ^, d% R
一路向北(四)7 {) Z5 D6 J+ G- K( [9 j0 f
3 d8 A* f7 Y. R% H其实跟师兄睡一张床,我还是拒绝的。他自己的床毕竟没有宾馆的双人床那么大,加上师兄真的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改平时安安静静睡觉的习惯,一晚上对我拳打脚踢,可气的是这只肉兽我还推不动他。 - {9 x& d" v- `6 x
第二天一大早,师兄还没醒,我倒是先醒了。这两大扇快落地的窗户亮堂堂,亏得他能睡得着。师兄的母亲推门,见我醒了,客气了一句。
/ }/ B+ l j8 ]4 c“小邵醒了?晚上楼策是不是推你了?”
) |; r$ l* \: I6 s/ _5 X“也还好。以前不这样啊。”我顺口一句,忽然觉得不对,连忙道:
6 g: A( M8 r5 [3 s/ r“师兄退烧了么?”2 {0 g, p* @" r: K, D
“起床了,都几点了。”阿姨推了一下楼策。
- j; ]- y+ m% e! p; `“你说你,我和你爸这几天这么忙,你还回来添乱。”4 \" Q6 u- x+ k$ ^, w1 z
“这还不是遗传你。”师兄半醒半睡哔哔了一句。+ _9 s* q( r4 R2 p: U
“他在学校是不是就这么懒,还说早起,净骗我。”2 b/ ], a; z% }( j) O
我看着他们娘儿俩,也赖在床上,反正阿姨也不好意思赶我,我也就沾沾师兄的光,分享一下不是给我的母爱。6 _! X6 q4 c' {/ C- x, E8 J. o) M
“妈,你又干嘛去了?”空气中有一丝甜味。 % }3 h. K( J4 k/ ?; s V7 T, o# {
“炖点儿梨汁儿,你嗓子疼。”
3 A, q3 h& m- B, h! V“行了,你快下去忙你的吧……”师兄起身批了件睡衣跑到厨房。“你们昨晚也没睡,不去睡会儿。”
# o1 e1 j3 r2 g9 B: V“你跑过来干啥?刚输完液不怕着凉。”
; H6 f, D& s! e/ U2 U) |- b3 {7 w“我是感冒又不是坐月子,别折腾我了,赶紧忙去。”师兄把阿姨推走。回到房间,正好与我对视。2 c" x1 j! A; T/ c+ r4 y, a8 t& i/ a
其实师兄是个十分敏感而且心思缜密的人。他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一把铺在床上,一翻身压在我身上。
3 k$ C) K( L) u* d2 ^5 v6 O“我不开心。”我道。 . O6 h0 X1 a5 m4 C) U
“有啥啊。”师兄道。“过去就过去了。”他道。“我妈身体一直不好,高烧起来可比我厉害呢。就因为这才嫁给了我爸。有时候老天爷拿走的东西人力很难弥补的。”说罢,还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6 a4 \1 l, f8 N- T# \3 t$ s“可惜你也不是学医的。” , A6 E4 x, n( }5 [* W. t" n5 B, B
靠,是老子千里迢迢把你送回来的好么?当真是如今撸完嫌人丑啊!
5 j: k8 n t# ?- f7 H2 p" f+ o+ Q“滚,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我把他踹下床。“老子要洗澡。”说实话,汽车的卧铺还是太不干净了。
' I% i7 a& \4 `: Q4 p: t3 P“浴液啥的都在那个柜子里。”
' c& J1 w% o% ]/ I$ U师兄打开浴霸,咔哒,锁上了门。
0 D) G% z1 I" |/ q; i7 K7 t( z' x昏黄的浴室,不算宽敞的浴室。 3 `& [' h+ z1 [; f" ~
“你锁门干什么?”我抬抬眉毛问他,就好像在问: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5 I) Z$ w, c! B* b; n9 o* t师兄白了我一眼,脱衣服。 & G' J, C7 W. x; r1 A
“你别着凉了。”我道。师兄没理我,一丝不挂脱光了,跪下来,亲了亲我的脚背,又抬起身,脱掉我的衣服。
, O6 [6 N3 R% r' [ ~; c5 J/ ?昨天没释放,从他脱掉衣服的那一刻起,我的几把就硬挺了。: U4 g9 O4 Z! i ?! i6 q! P ~# k, ?
晕黄的灯光打在他肌肉上,加上肌肤之下的情欲,显示出一层奇异的光泽。他头伏在我脚上,粗壮的双臂抱着我的脚后跟,宽阔厚实的肩膀无比忠诚。半晌,他抬起头,双手握拳抵在地上,标准狗姿。这个姿势胳膊是比较收回来的,就显得他的胸肌格外明显,胸前一条深深的沟壑。他抬着眼睛望着我,虽然他近视也看不清,但这个眼神更好,有一丝迷离。我握着几把在他脸上敲了敲,这货嗓子疼,前面算是用不了了。他没管我,张嘴直接含住了鬼头。" @* e5 [4 Y3 f1 G9 H0 X
师兄舌尖在冠状沟上一圈横扫,就像是穷人家的主妇,做饭倒了几滴香油,还不舍得瓶口挂壁的那一缕,偏要用舌头舔舐一圈那样熟练别致。
0 f' p j( i. j4 `“不用了。”我扼住他喉结拉出来。 ' M( w- W, J6 f/ S3 J
结果这货一脸委屈巴巴,伸伸舌头,仿佛讨食的柴犬。" [1 t0 W9 z2 J
前面用不了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后面吗?楼策同学,听说你昨儿睡的很舒服?* Q( L1 }7 z; W$ c
当然师兄带病之身,想想就完了。我把师兄拉起来抵在浴室的墙上,从后面将他双臂按在头顶上,一路从胸口向下滑过。摸过无数次,就是不腻歪。几把抵在他双臀夹缝中,跃跃越试。挤了一点浴液,涂在他多毛的穴口,手指探进去,师兄双臂抵在额头,已经开始低喘。
* U& C, t, a7 x% Q伴着哗哗的水声,我扶着他的腰,慢慢将几把送了进去,紧紧抱住他,胸口靠着他的背脊,头伏在他肩膀,鼻息不断喷在他耳际。师兄闭着眼,屁股和背脊用力向后贴着我,那一瞬间当真有种“二人合为一体”的感觉。$ S# @. A0 z7 X# U* r$ S9 V
“主人……”他不断低声轻哼,伴随着我的撞击,身体不断颤抖。我扭过他的脑袋,吻了上去,他的二头肌环绕着我的脖子,胸口被我狠狠捏着。) l) P. M; [' x8 `" [5 y
毕竟师兄还是病着,我很快就释放了。
0 R$ g9 F; x0 }" _% h& A师兄完事儿有点儿疲惫。他靠在墙上,我给他从头到脚打了浴液,这货仗着这是自己家,居然心安理得,任由我把浴液在他身上摩挲起泡沫。他阴毛一直延续到小腹,整个下体都有北方人的雄壮,两条大腿更是性感。
, X( E( F) P" y! m9 n+ ]7 ]哦你这迷人的胴体…… 0 }* ]. ^0 S1 e6 e: w0 c. z1 y/ m* u;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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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国) n+ C, Y2 K; v) D1 u+ t* z/ d' Q% j
! R1 I+ n# S3 m% Q' w* u什么叫陷入? ! V: G) ] W9 V3 ` @- C& B
经常听到一句话,说在感情里面,一方陷得太深。陷这个动词,本身就有一种空间感。如果对一个人的了解不够深入,或者说这个人在你面前还处于一种平面的状态,是谈不上“陷”的。
$ H K0 i0 r# r/ ^- w: A师兄在我这里,就是一个世界。/ y: p# E: N. R! C/ G; B, x" W: w! C
此刻的师兄,安安静静坐在他的椅子上,写代码。 2 V8 }$ a) E0 r
果然是一个标准的程序员啊。考试周临近,我也在看书,不过有几门课师兄去年刚好选过,可谓是“师兄在手,天下我有。”9 z# E: P9 C9 P0 G# E
“你看啥?”师兄盯着电脑屏幕道。
" I6 Y; x8 E+ f0 W1 H- F“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标准回答。 . w. H( Q6 o3 V/ t
“我不看你也知道你在看我。”我语塞,一脚踩到他裆上。
2 i5 r- }5 {% p. q“还敢跟老子顶嘴了?”* X( p9 o9 }$ p" F
“别弄,写代码的呢。”嘴上说不要,腿却叉开一点,让我脚掌正好贴着他那根逐渐硬起来的几把。
4 I1 ` |' ?+ E“中午出去吃咱们。”他道。“我爸妈太忙,在家吃还得给你做饭,我跟他们说不用忙了。”% n* x. [9 K7 ?1 ]0 x( ~2 t
“新女婿上门就这么不招待见。”我踩了踩他。
. n: Q$ t5 @2 p“你好骚啊。”他斜眼看了我一下。我早有准备,身子向前舔了一下他的耳朵,一手撩起上衣,乳头很快挺了起来。* P2 B, K" L8 i8 i5 G4 z. K+ m9 h
“是谁好骚啊。”我轻声道。 ) S) j2 w9 n" r+ F: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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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师兄给我找了一条加绒的秋裤……原来秋裤也是分薄厚的。毕竟也是来了一趟,出去看看也好。师兄有了青霉素续命,下午精神还行,准备一起去草原看看。
. o; M- z! k$ T' P `1 X) R4 t其实只要一出门,就能感受到寒气顺着呼吸道,直接传到肺中的那中凉爽的感觉。师兄开车,照顾到我穿着他的秋裤还露出来一截的脚脖子,开了十足的暖风。师兄腿当然没我的长,在换他的秋裤的时候我还讽刺了他一下。
- g) l; E: g3 A! j3 {“裤子推下去。”开出城外,我道。' a3 e0 j) p: E) v
师兄瞄了我一眼,默默无闻腾出一只手,将裤子脱到屁股下面。
+ u1 h4 S8 [2 h" c3 F2 d“开车呢……”他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 , c6 H. v6 Q7 B
“你开你的呗。”我玩着他的卵蛋,手中那根硬物逐渐抬起了头,马眼流出点儿液体,我抹在鬼头上,一圈一圈摩挲。
7 }4 W L3 D+ l! n, t( N“主……主人……”看得出他在克制,但是又不敢躲闪,面色有些红,还时不时丢出几声轻哼。
" B/ H+ ~ K; f0 K: \$ F“哎……你……”我弹了那鬼头一下,师兄身体立马激得一动。3 a g. T3 P, P( [% r5 ?3 y* f
“别弄……”他伸手挡了我一下。
8 z- w/ p2 [, Q- A“手。”我道。他又“怯生生”缩回到方向盘上,表情似有悲壮。, W1 p' Z* x( }9 l3 k9 m
不过日后玩的机会还多的是,窗外的风景可是不常见。我很快放弃了师兄的几把,贴在窗户上看外面连绵的雪原。
5 c8 @$ U+ K. R6 h人烟渐稀,开始的时候,路两侧还有行道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前方只有路,录得两边只有白雪茫茫。
6 m+ F7 X$ |7 t1 z以前以为只有西藏的天是蓝的,现在感觉内蒙的天真的也很蓝。而且我在内蒙三天,没有见过天上有云,就是那般深蓝,我感觉这才叫天,不像帝都的天空掺杂了太多的欲望。1 l3 X, f, w1 ?* x/ D) w& I( g1 W
我那苍苍茫茫的北国啊!下了车,我迫不及待扑了出去。照例是寒风扑面,却是另一种感觉。记得之前我和师兄说北京怎么能这么冷,师兄说他家冷得多,我说那让人怎么活,师兄说他家的冷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不那么讨厌。也不知是身边站着师兄的原因,我确实感觉到了师兄说的那种舒服,虽然是冬天,空气中隐约有一点枯草的味道。我对味道特别敏感。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师兄的体味,某些时候我感觉和这种味道特别像。 H7 e, ?. g% ]4 Q
视线丝毫不被遮挡地延伸出去,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天空就像降落下一般,周围一点声响的都没有,真正的“冷静”。
. V: k6 D* @ d6 P. R因为有牧场,公路下面会有那种粗铁丝围成的栅栏。师兄忽然凑着鼻子,凑近一根铁丝闻了闻。. l5 N8 s! c# z6 A: P$ V" J
“你干啥?”我问道。
( ?9 j: U) B4 o1 T2 ~“还不够冷。”师兄若有所思道。“不过也差不多了。” , W* h6 R5 g1 S. p9 i, [$ U
“啥意思?”
- O: F1 T7 o- G“现在冬天不太冷了。我记得我们小时候冬天铁丝都是甜的。” - q4 x; z$ x c5 s, b3 Y
“真假的?”我摸了摸铁丝,一股冰凉传到手心。
! ~. M; ? ^3 d9 `8 S q“你舔一下不就知道了。”
4 J* ^- Y% ?7 `% K" P0 A) {& o我承认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东北冬天的铁丝都是甜的”这种段子。但是当时也没在意,不过现在,别让我遇见那个作者,我肯定不玩死你。8 R/ v# ~7 L% d* l6 }$ l
于是在师兄鼓励的眼神下,我伸出了舌头。 $ f* V9 @. o$ I% P
“啊我的……”真真儿跟喝了胶水一样黏住了,旁边的师兄早就笑成了傻逼,我在那里探着脖子,舌头还黏在铁丝上。
; q4 e# E& q8 H, g$ Y我伸手就打他,他一步就跳开了,接着笑。
2 }' p6 V* _' }; J6 V% C. [“怎么弄!”我含糊不清地吼道,你他妈还笑。
# ~2 y |# [. A8 @“呵点儿气,冰化了就行了。”他道。听着就像一个馊主意,不过我还是尝试了,跟个傻逼一样,舌头直愣愣被铁丝拉着,嘴唇还努力超前探保证“出风口”打在结冰的地方,最后嫌烦,也为了保留一点儿主人尊严,直接扯了下来。 6 I3 u6 R9 A% K' F0 D
口腔一点血腥味,好吧,去你妈的,果然是有点甜。
- R7 U; V4 c9 Q. l9 l6 g9 O“你给我过来。”我朝他摆了摆手。# w9 ]" } i+ E) T6 N& S& c, u# C
“我不。”他躲在车那头,还在笑。上下两个洞,今儿你都别想好好的。
0 C5 R/ `6 ?; S8 l) J: s8 z& P$ n$ g“过来跪下。”我背靠着车身,这是命令。
# K+ u4 V8 Y9 B- ]他转过来,看我脸拉了下来,就跟做错了事儿的狗,看了看四周没人也没车,跪在我脚下,亲吻了一下我的鞋面。 5 w& o& n" z: N: m# B% ~
“你生气……”7 ~7 O1 X/ k$ A/ Z2 h9 Q
他一抬头,嘴唇变被我堵住了。
3 J! N2 m$ T: L+ U3 m怎么办,我的舌头好冰凉,需要个温暖的地方。
2 B5 [# l7 J8 J' }$ Y% F师兄保持着跪资,脸被我托着,两根湿润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都在向对方所求更多。
5 o5 Z$ V; e4 t1 |: i+ q9 w7 |“主人。”分开,他轻声道,满眼都是我的倒影。
: A+ X. j! _, K7 Z: O7 b“啪”一耳光。
' g! t" O; D2 F( _% C9 z这个傻逼也回过神来了,又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
- @3 l, Y. o# \7 p G |( T0 U“起来。”地上冰冷。
# E# c5 R. x* }5 C虽然被捉弄了一下,但是感觉心情还是很好。师兄站起来顺势搂着我,靠在我的肩上,硬邦邦的胸脯,透过羽绒服也能感觉得到。
. ?$ a2 r9 a. w) g& a$ t5 u车外时间长了,感觉到些寒冷。回到车上,继续朝前。我靠在靠垫上,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幻想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4 u1 @7 S' ^' x) j7 [“找个地方停一下吧。”我放倒靠背半躺下来,“脚冷。”
" p0 u C5 B7 Y7 Z4 J: r+ w: v这说的是实话,其实我特别想把脚放在空调的出风口暖和暖和,后来想想师兄爸爸的车还是算了,师兄的嘴更好用。他四周看了一下,便停车了,暖风开到最大。# }7 d- ~# x9 i1 C
“留一件。”师兄正要把上身拔个精光,被我阻拦了。6 @9 t6 [. h$ W) M
他解开我鞋带,脱下鞋,俯下身用嘴脱下黑袜,舔了两口,便一拉裤子,把一只脚塞进他裤裆,另一只脚撩起背心抱在怀里。
; Y* g# t; w& N2 t$ j* y. Y5 Z“几把暖和。”他色眯眯地看着我。师兄有时候真的是骚的可以。 & j/ e5 R7 b2 H# d! h' f. l& B
“嘴张开。”师兄张开嘴,我卷了卷臭袜子,塞到他嘴里。
0 G6 ^" Y( Q( J* w W* [: s他一脸委屈地看着我,我踹了踹他肚子,怎么,刚才的事儿这么快就忘了?: J2 Y% Q) g, s3 j/ N* A6 R
这只狗居然委屈得哼哼! 8 {# M4 G2 G& d3 ^4 d, S
不管用的,老子超凶的! ! v3 n) e! X( U$ J3 m' ]( b9 m& |/ c
他跪在椅子上,狭小的空间,身子不能完全立起来,怀里抱着我的脚,裤裆里我的脚还动来动去摩擦着那一根硬棍。他嘴里塞着我的袜子,胸脯在我膝盖上蹭蹭。这家伙也知道我喜欢他的胸肌。 $ u; u P6 S+ B7 {$ U$ M
“掏出来含着。”我道。他神情一亮,舌头一顶,不用手袜子直接就吐出来了。 1 h& c$ E9 m% c5 K6 ]0 L$ n# G
就冲这一点,我就敢肯定电视剧里面嘴里被塞着一块布就说不出来话的桥段是假的。
2 p- A" Q* N, A. ], Z/ Z他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胯下蹭啊蹭,没我的命令不敢用手,好不容易褪下的裤子,看出来也是憋了不少的功夫,拉下内陆几把弹在脸上,第一反应不是含进去,倒是在脸上蹭了蹭。
1 J3 A8 b0 `( O* ]9 d( ~/ y师兄的口活还是有不少长进的,对我的几把也是了如指舌。他两颊吸得深陷,鬼头在他喉咙不断摩挲,紧致温热。其实有时候做主的时候我还是会压抑一下爽叫,但是自从跟师兄熟悉了之后,我也是有多爽就叫多少,全身放松享受师兄的伺候。
2 `& k9 F! H" H( C“骚货。”我拿出几把,在他脸上摩挲,他嘴半张着,配合着我轻轻动着脑袋,胯下一耸一耸,不断用鬼头蹭着我的脚底,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浪叫。6 E4 z" D& f8 W0 I0 l
看着师兄这一条肌肉犬眼神沉醉,胯下承欢,用全身的力气取悦我,那种满足感真的是爆棚。
0 f8 K- {: e5 j4 D; ~0 |“射吗主人。”师兄低声问道。! X. M0 m8 h' Y Z h4 W/ o
“嗯。”师兄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腾出一只手按摩着我的卵蛋,舒爽刺激的感觉不断游走在全身,最后都汇聚到胯下那根火热的巨物上。终于胯下一送,全数射进了师兄的口腔。师兄吞咽了两下,睁开眼望着我,眼底潮红。我起身,搂住他,大概以生平最屈辱的姿势,含住他那根快爆炸的狗吊,也让他释放了。' ~* {& t2 V7 i7 I0 i
“师兄。”我轻唤了一声。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反手拉起我的手,拿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手背。 ) @# Q" Z& @8 I
“主人。” : K% b, f* n9 I, I: A5 j7 Q( a3 }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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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v9 {% H8 i; R祝大家都能拥有自己想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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