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兴镖局押着车顺利抵达扬州城,交付并验货之后,铁头罗并不急着回去,而是暂住客栈里。百无聊赖的强子心里痒痒的,想去德正堂看看,和铁头罗招呼了一声,就出了门。按照记忆中的路线,顺利抵达烟花柳巷。转过弯,远远听见锣鼓家什乒乓作响,二胡唢呐吹奏频频。强子走进一看,在德正堂外,搭着戏台,生旦净末丑正在台上演戏,台下老百姓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0 j5 B! r* K0 |- F8 h7 S$ f ; T- x7 ]2 n: v# c 强子挤到近前,见一张红纸上写着戏名《鲁智深夜闯五台山》。强子好奇地看着演员从德正堂进进出出,满是疑惑地问旁边的一个老人:“大伯,这德正堂何时改成戏班了?”老人转过头看看他,说:“这里一直都是高家班的戏场啊。”强子追问道:“一直都是?”老人答道:“是啊,至少在这里有三十多年了。”随即叹了口气说:“哎,可惜啦。今天这是最后一场,以后就看不着了。”强子接着问:“开得红红火火,怎么又不开了?”老人说:“就因为开在这地儿,有一个老板看中了,就把他们赶走了。”强子问:“那以后这里作何营生?”老人笑着说:“想必还是春楼了。”强子心里盘算,隆兴镖局鬼骷髅三人是二十年前的事,听德利说过,德正堂前身就是戏班,这究竟是当前还是二十年前?老人又说:“这戏班高老板今天请大家看白戏,不收钱,所以才会把戏台搭在门口,以后可没这机会了。” : b; a4 I2 {$ J3 G
0 u- i, k& {2 b3 w$ u2 _ 整出戏唱罢,戏子们全部登台一次又一次鞠躬谢幕,有些老戏子情不自禁泪洒当场。高家班就此解散,强子也为之动容。过了片刻,德利与阿虎走到台上,德利对众人说:“这里今后还叫德正堂,戏班里凡是二十岁上下的后生都可以继续在德正堂里做伙计。”高老板来到德利身边,说:“感谢,你能收留他们,也算对得住他们老父老母了。”随后给德利报以大礼。德利急忙将他搀起,并承诺道:“今后我将视这些后生如兄弟,会好好善待他们的。” $ l' R" d1 n1 Z1 Y; m
8 a4 i" R3 d2 l- U! M! B 强子并没有马上与德利相见。在人山人海的看客中,德利也并未发现强子。强子不解的是,德利此番到扬州城,究竟是接手德正堂,开相公舘为重,还是再去无锡取回打造的仿制皓月弯刀为重,亦或是两件事同时在进行中? 0 `9 U" Z8 b, v2 D+ T( D. u' c$ u$ Z; ^# E3 o
五日之后,德正堂各种陈设装置一新,重新开张。强子再一次来到德正堂,开张的喜庆正热热闹闹洒满每个人的脸上。一排不到二十岁的男丁站列两排,迎接当日的第一批宾客。“是周公子啊,来来来,这几个相公可都是为你精心挑选的。”“哟,是邓少爷啊,难得一开张你就来,我们可是蓬荜生辉啦。”在穿着光鲜的富家阔少后面,强子一身土气,并没有引起知客和跑堂们的注意。他径直走到写满诸位相公的名牌前,看着上面一个个名字,竟然发现一个牌子上竟写着自己当时的花名“梧桐”!难道是巧合?一个跑堂的伙计看到强子,指着名牌说:“这位公子真有眼光,一下就看中我们的头牌。不过他已经被一个老板点了牌了,只能下次再选他了。”强子问:“能让我见见这个梧桐吗?”伙计略显为难地说:“刚才那个老板已经去房间了,这……”强子从怀里摸出两个铜板,说:“就看一眼,拜托小哥了。”伙计乐呵呵地跑到二楼,轻轻推了推虚掩的门,说:“梧桐可方便?在门前露一眼。”梧桐将门推开一条缝,探出头说:“谁啊?”强子在楼下向上张望,一下子呆住了。在门内的不是别人,正是阿虎!“没事啦,插好门吧。”伙计朝强子点点头,强子抱拳以示感谢。 8 m4 V6 V9 g# m* g5 A
: X7 [, x6 m; g3 Z C8 }/ x 德正堂里依旧是热闹非凡。“这位爷,喜欢什么样的?我这几个以前可是戏班里唱青衣的,扮相俊着呢。”一个管事模样的,热情地招呼着,对铁头罗说。铁头罗一指身边的强子,问:“像他这般的相公有吗?”管事的说:“哎哟,这位小哥不错,身形结实。我们这倒是有一位,他可是头牌,现在正忙着接客呢。”铁头罗问:“还需多久?”管事的说:“很快很快,你可先在这边坐坐。”说完带着二人来到一旁椅子上坐下,又吩咐人奉茶。强子问:“你说的这个头牌可是梧桐?”管事的惊讶地说:“哎呀,这位兄弟,这么快就通晓地一清二楚了。怎么,你也要他?”强子说:“我先等等,一会再点。” ( l/ U' q$ }/ E
5 J& q- S7 j* a, J$ @ 铁头罗也满是诧异,问:“你认得这个梧桐?”强子说:“刚才来时见了一面,感觉他有些像阿虎。”铁头罗问:“阿虎是何人?”强子说:“就是那日在街头耍把式卖艺的那个。”铁头罗兴奋地一拍桌子,说:“太好了,真要是他,我今天倒要会会。”强子说:“你今天可别……”铁头罗哈哈一笑,说:“来到这里,当然是在床上会会他的工夫啦!”强子看到他今天仍背着用黑布裹着的皓月弯刀,就说:“难不成你还带着刀进去?”铁头罗说:“这可是我费事得来的宝贝,吃饭睡觉都得带着。”铁头罗耸了一下肩膀,以感受皓月弯刀的存在,接着说:“你选一个吧,我请。”强子说:“人我早已相中一个,先陪你喝茶,再一同进去。” % d0 z6 N) b) | s( _; P3 Z-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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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约半个时辰,管事的匆匆走到铁头罗近前,说:“这位爷,梧桐已忙好,正等着您呢。”铁头罗放下茶盏,站起身对强子说:“走。把你相中的那个也带着。”强子向管事的指了指站在楼梯口,曾经是戏班中唱青衣的小哥,管事的叫上他一同上了楼。铁头罗推开客房的门,与阿虎四目相对。此时的阿虎穿一件云丝锦绣褂,下身青缎绫罗裤,饱满的身形在薄如蝉翼的裤褂里透出刚性的力量。在德利要阿虎以相公身份留在德正堂时,就嘱咐过他:“一旦相公舘开业,铁头罗必然会到访。如果强子的感觉属实,他必然带着刀前来。如果不是他掳去的,也就是另有其人。”所以当阿虎见到铁头罗,仍装作吃惊地说:“是你?”铁头罗看了看阿虎,爆笑了几声,然后说:“艺不精而卖身,倒也符合你的本性。”阿虎说:“这是我个人的事。”铁头罗围着阿虎转了一圈,说:“今后休得再说你是习武之人,免得把老子也搭连进去。” 0 {9 s+ S0 S' D/ I& } 4 I' _2 l* o; T( U& S T* ^ 铁头罗解开背上的刀,放在桌子上,又脱去上身穿着的袄褂。盯着阿虎说:“还愣着作甚?”阿虎接过袄褂放在旁边的太师椅上,袄袖扫过桌面的黑布,露出刀柄,一颗绿宝石晶莹剔透,十分耀眼。德利曾经拿出一颗同样的绿宝石,对阿虎说:“皓月弯刀上也镶着这样的宝石,以此来辨别是否为此刀。”阿虎不露声色,继续为铁头罗解开腰带。铁头罗一屁股坐在另一把太师椅上,命令道:“跪着!”阿虎跪在地上,为铁头罗脱去马靴,再将缅裆裤从裤脚处拉下来。解开绑腿的绳索,正欲脱袜,铁头罗吩咐道:“用嘴叼。”阿虎怒视着他,铁头罗站起来,一巴掌打在阿虎脸颊上,说:“不愿意?还是要我教你?”说罢,又一脚踹在阿虎胸口,阿虎翻仰倒地。铁头罗三把两把剥掉阿虎的衣服,再把阿虎反身按倒在地,铁头罗如同一座山压了上去。 ; k$ S. v$ z1 \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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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尻强烈的撕裂感让本在挣扎的阿虎痛得瘫软下来,铁头罗却愈发兴奋,精神抖擞。“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儿,这么紧。”阿虎咬牙坚持着,鼻子发出武鸣。铁头罗说:“我帮你开了道,以后可敌千军万马。”阿虎依旧一言不发,眼里已疼出了眼泪。铁头罗说:“快叫几声,别像木头一般。难道你不想早点干完?”阿虎额头上已满是汗水,“嗯!嗯!”不情愿地哼了两下。“不过瘾。”铁头罗拔将出来,坐回在太师椅上。又命令道:“爬过来,舔!”阿虎撇着腿,一点点挪过来,跪直了身体,闷下头,将铁头罗那话儿埋入口中,裹着。阿虎怕与铁头罗目光相对,难堪让他依旧放不下傲骨。铁头罗感觉到阿虎毫无心中本意,如同敷衍。于是捧着他的头,自己上下跃动,直到迸射之后,方才徐徐退出。 5 o7 w' c" r2 S7 ^
9 g6 m u; C6 ^3 R 穿衣出来,却见强子早已在大厅等候。强子关切地问:“梧桐伺候的可行?”铁头罗悻悻地说:“粗鄙之人,木头一块,比你差远了。”强子脸一红,不再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