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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祼裸

[原创] 《开河》(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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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22:11 | 显示全部楼层
      由附近的集镇到更远处的村镇,这段山谷是必经之路。但由于连日暴雪,使得雪深足有二尺。强子寻迹至此,远远看到一匹马在道路中间,时而仰天长啸,时而附身低吟。一滩殷红的鲜血显得格外刺目。强子不由得心脏狂跳,不详的预感让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踹镫下马,跑到近前,在白雪覆盖之下,一个人形凸显出来。强子扒开积雪,德胜趴伏在雪中,背上的鲜血已将棉袄浸透。强子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德胜,德胜……我晚来一步啊!你本该在船上的啊,怎么会命丧此处啊!”强子忍住悲痛,将德胜横架在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朝河岸方向而去。德胜的马也在一旁紧紧跟随,不离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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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岸边的马车都已装满货物,等待出发。冯家老爷在船头眺望,北风呼啸,桅杆上的旗子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有个伙计看到很远的地方一骑黑衣黑马正向此处而来,在白雪的映衬下非常清晰。他禀告说:“老爷,先前的那个壮士回来了。”老爷揉了揉眼睛,确认是强子,忙走下船,来到路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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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老爷看到德胜的马跟在后面,而强子的马上竟然趴伏着德胜的时候,跌跌撞撞奔跑过去。强子下了马,牵着缰绳。“这,这是怎么了?”老爷看到德胜背上深入骨髓的刀伤,脚下一滑跌坐在地,悲恸地呼叫着:“德胜,儿啊!是谁害了你的性命!这才一日不见,就已阴阳两隔,这让我怎么活啊!”冯家老爷放声大哭,冯家的伙计也纷纷围拢过来。强子向众人解释:“我行进到前面的山谷,看见德胜少爷趴伏在地,走近一看已被人害了。”有老爷身边的一个伙计问:“可见到是何人所为?”强子说:“未见其他之人。德胜随身的皓月弯刀也不翼而飞。”老爷由伙计扶起来,他抚摸着德胜背上的刀口,说:“想不到竟是冯家的刀要去了你的性命啊!”强子不解地问:“何以见得是皓月弯刀所伤?”老爷的伙计说:“冯家的刀是西夏宝刀,刀痕所遇之处均一分为二。德胜所穿棉袄亦是如此,就连棉絮均整齐分割左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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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r6 ?4 J! W4 z: S1 a: j0 M      众伙计将德胜尸首抬进船舱,老爷伤心欲绝的哭声也引得众人纷纷落泪。许久,强子说:“老爷,事已至此再难过也不能让大少爷起死回生,你也要保重身体啊。”老爷抓住强子的手,说:“你可要帮德胜报仇啊!”强子说:“老爷放心,此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接下来老爷将如何安排?”老爷说:“也只能寻到所有车马再一同上路了。只是德胜的尸首……”强子说:“我可先将德胜带回淮安安葬,有德利在,也会安排妥的。”老爷沉吟了一下,说:“那有劳壮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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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们将德胜尸首用毛毡包裹,又束于马上。临行前,老爷来到近前,说道:“德胜啊,不是爹狠心将你抛下。这上上下下几十号人,还有沉重的货物,以及困在江中的船只,我又如何忍心抛下你不管呢!”强子说:“老爷,大少爷就交给我了,你的难处,他的在天之灵也会理解的。”随后上马,告辞众人,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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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子现在脑子里一片乱麻,所有事情再度发生,却又完全不同。这也就意味着杀害德胜之人也许不再是鬼骷髅、面头三、罗汉果,还有可能是其他什么人所为。强子忽然想到了和自己有过一次交锋的铁头罗,如果是他,接下来又将发生什么事情可就不在预料之中了。 . d0 ?7 [5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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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淮安城,强子依旧把自己的佩剑、包裹、斗笠、马匹寄存在客栈里。这客栈是师父交代过的,所以放在这里绝对放心。强子向客栈借了一辆板车,将德胜的尸首放在车里,强子推着向冯家走去。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22:16 | 显示全部楼层
      强子扣响冯家大门,开门的是阿虎。阿虎看到了强子,高兴地说:“你回来的刚好,我们正在打点行装,准备今天就去扬州。”强子一把拉住阿虎,说:“出事了,你请二少爷过来。”阿虎问:“什么事?”强子说:“你去请过来就是了。”阿虎答应一声走回院子,不多时,德利和阿虎两兄弟一同到了门口。德利看到了强子,忽然看到停在墙根的板车,包裹着尸体的毛毡正是老爷船舱里的。德利声音颤抖地问:“这……这是……”强子一字一顿地说:“是大少爷。”德利疾走下台阶,扑在德胜尸首上,放声痛哭起来。强子说:“二少爷,那日我寻至河边,冯家船队被冰冻到河道里,大少爷去找马车,不想被歹人害死在山谷里。”德利抽泣地说:“我与兄长感情笃厚,早知这样,我宁愿自己随老父前去,可惜了我兄长的性命……”阿虎走上前,扶着德利的肩膀,劝道:“大少爷命不该此,我们一定会为他报仇的。二少爷节哀。”随后,吩咐其他跟班,将德胜的尸首抬至大堂。之后,一边安慰德利,一边搀扶着他去屋内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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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Q0 ?9 R: W      强子看着阿虎与德利的背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依稀记得在那一次,德胜的尸首由家丁护送回府,自己也是这样陪伴在德利身边。可如今,自己却成了家丁,阿虎变成了自己,那我又是谁?阿豹看见呆里一旁的强子,便走过来说:“仁兄一路操劳,我会安排兄弟们搭设灵堂,你可先去休息。”强子刚想推脱,随后又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便说:“那有劳你了。” $ |1 y) f7 Y8 s'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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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豹带着强子来到后院伙计们的房间,看到锣鼓枪械都已经捆扎在一起,炕上的铺盖还未曾装箱,果然只有四套被褥。阿豹指了指墙边,说:“你可先睡这里,这是我的被褥。”强子问:“为何只有四床被褥啊?”阿豹略显迟疑,小声说:“二少爷一个人在前院,说话的人都没有。他就让我兄长阿虎过去睡,也是可相互照应。”强子闻言胸中如同压着一块大石头,眼睛里含着苦涩。强子借口说:“我还忘了,门外的板车要去还给店家。”阿豹挠挠头,侧身让开,看着强子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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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G3 l5 S" t8 t9 n; {7 l7 r      强子走在街上,心乱如麻,各种变故让他无所适从。重新来过之后,一切都未曾复原,反而渐行渐远。现如今皓月弯刀下落不明,双龙符尚在老爷身上,断情散……强子猛得心头一震,前两种都已见识过它们的威力,唯有断情散还不知其效如何。现如今只可借此来了断他们彼此间的升起的爱慕,否则,别无他法。 + f% ~- ~2 v$ m  H) n

! Y/ E; F# \  i% D7 [      还了板车,强子正欲离开,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强子一回头,竟然是石头。“你怎会在这?”强子问。石头噘着嘴说:“徐掌柜在客栈,正和一个客商谈生意,让我在这守着。”强子问:“多大的客商,竟要到客栈来谈?”石头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凡是有价值连城的宝贝,都要先再外面谈好,才带去当铺存放的。”强子心想,现如今冯家三宝可谓当世罕见,又有何宝物能与其媲美?但是好奇心让他总想见识见识,就与石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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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y4 I0 A# l  v* E; ~; I      不多时,徐掌柜与一富绅模样的人一同走出客栈。强子一见,竟然是扬州城的袁老板!徐掌柜与他面带笑容,有说有笑,显然生意谈的不错。就见袁老板说:“我在县城都安排好了,带上你的伙计,一起去看看。”徐掌柜说:“伙计就算了吧。”袁老板淫邪地一笑,说:“怎能算了,带着带着。”袁老板看到了强子,上下打量着。徐掌柜这才发现强子在一旁,忙解释说:“这是我之前的伙计。”袁老板说:“不错,也一起去!”门口处,袁老板的马车已等候在那里,四个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祼裸 于 2020-1-3 22:36 编辑 0 h" p; @* X* T* q: \

0 A9 {5 h$ [; K+ e/ t/ h      到了县城,袁老板并不急于带徐掌柜去看他的宝贝,而是带着众人来到一家澡堂。强子听德利说过,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过来,现在总算如愿以偿了。这是由日本人开设的,入口处的门楣上悬挂着招牌“秋の風闾”。一进门,就有穿着木屐、和服的伙计引领到内室,进行更衣。来这里的多为生意人,强子竟看到了两个西方人,金黄色的卷发,高鼻梁,浅蓝色的眼睛。石头更是好奇地对强子说:“你看那个波斯人,胯下那玩意儿像茄子那么长。”强子故作生气地说:“是啊,称了你心了,晚上就去陪他吧。”石头说:“哪里的话,波斯人再大,我心里也只想着你。”石头看着已经脱光衣服的强子,问:“你不是去冯家做了伙计,今天怎么这么得闲?”强子犹豫了一下说:“今天我歇一天。”强子忽然又生出许多惆怅,他感觉自己在冯家似有若无,德利与阿虎已经形影不离,他们就算看不着自己,也不会觉得少了什么。顺便出来开开心不是也挺好。 ( p7 p. e( \! M) z% F% f9 C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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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更衣之后,走进后堂,里面热气腾腾。在全部用橡木铺就的地面上,沉陷出两个大池子,有一些人泡在里面显得很是惬意。靠墙的一边有竹凳,有几个人坐在上面,旁边的伙计用竹舀从木桶里舀水,浇在那些人身上,再用块帕子拧干后给他们搓背。石头兴奋地跳入人少的一个池子里,马上又大叫着:“烫死我了!”从里面爬出来,浑身如被水煮开的河虾一般通红。徐掌柜说:“瞧你那猴急的样,小心烫着。”袁老板则哈哈大笑,说:“你这伙计确是顽皮,这下吃了亏吧。”四人陆续下到另一个池子,水温适宜。袁老板问:“徐掌柜以前可曾来过?”徐掌柜说:“这尚是第一次,开了眼。”袁老板接着说:“淮安的温泉远近闻名,若不是这次的生意,我也难得来一趟。”之后,看着石头和强子,袁老板说:“你这两个伙计不错,可否借我一用?”徐掌柜问:“如何用?”袁老板又哈哈笑起来,说:“稍后带他们去后室小憩一会,让他们服侍服侍我。”徐掌柜立刻就明白了,说:“听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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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澡堂的后面,有许多间客间,是供浴客休息之用。只泡了一支香的工夫,袁老板就说:“不泡了,去后室。”徐掌柜对石头和强子说:“好好服侍一下袁老板,服侍好了自会打赏的。”后又对袁老板说:“我就在此等候即可。”在澡堂门口,有伙计帮着三人擦干身体,又在各自脚下摆好木屐。强子穿上一双,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差点崴了脚。袁老板说:“脱了脱了,光脚岂不更方便!”又有伙计递上和服,袁老板用手挡开,说:“穿穿脱脱,何必那么麻烦!”石头已经伸出手臂等待,听袁老板这么一说也就不再穿了。强子问:“石头,你可知我们去服侍什么吗?”石头说:“管他是啥,徐掌柜说了,做好了有打赏,我可是冲着赏钱来的。”强子听了顿时语塞。伙计带着三人穿过走廊,移开一扇门。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在橡木地面上铺着床褥,一个炭火盆将房间里升腾的暖意融融。木质的格栅灯立于墙角,沁人心脾的香味即是从这里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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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老板仰面躺下,对二人说:“你们从脚开始舔上来,今天若是服侍好了,每人赏一两银子。”强子与石头对望了一眼,石头率先跪在脚下,伸出舌头。袁老板见强子仍呆在原地,一脚蹬在他小腿上,强子只能跪倒在地,也像石头那般舔舐起来。如果说,当初在德正堂是为了结识旋风掌,那么今日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这样做。尽管现在依旧没有皓月弯刀的下落,若问他是否认识铁头罗?还不如问问徐掌柜更靠谱。袁老板收了腿,亮出了满是绒毛的后庭。石头领会其意,趴在床褥上以舌尖在洞口处打着圈。强子则绕到身体一侧,托举着萝卜干一般的东西,塞入口中。“嗯,不是我说,你们样貌也不差,如果活令我满意,我可以引荐你们去相公舘里谋差。”强子知道他所说的相公舘,想必就是德正堂了,不由得竟来了劲儿,品啧地更加用心用力。 # l$ _3 H# A, u1 F,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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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掌柜思索着袁老板的话,一只在琢磨究竟是什么宝贝让他这么费心。袁老板曾说:“这件宝贝与其说当,不如说放在你那。我之所以要跑到淮安来,就是因为外人不会注意到这里,况且还是在县城外的小镇上。等势头过了,我再取回来,必有奖赏。”正想着,见三人从内室出来,忙迎上来。“这两个伙计不错,今后大有前途。”袁老板赞叹着说。 9 j  q( x# [0 m: I

0 x% O7 V" i& p% ~      徐掌柜随袁老板取了宝贝,袁老板又雇车把三人送回镇上。一路上强子都在想,这宝贝应是随身佩戴的饰物,否则不会揣在怀里就可以带走了。难不成也和冯家有关?所以才安心地把东西就放在冯家的眼皮底下? 8 k4 J6 p/ v8 _! `( K/ q0 N% U# G

* w/ Z1 `8 q- Z- Z" l      回到镇上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强子与徐掌柜二人分开后,独自一人回到冯府。此时的冯府上下皆挂满白色帷幔,白色灯笼低垂于门廊之上,白色挽幛置于灵堂四周。大少爷的灵柩停放在大堂,二少爷德利坐在一旁哭泣,阿虎则腰系孝带与其并排坐着,德利情到伤心之处,将脸贴在阿虎胸口,阿虎则搂着他的肩,小声安慰。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祼裸 于 2020-1-3 22:37 编辑 % Y3 y6 K& F5 i  I(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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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强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德利依偎在阿虎怀中的场面。这使得强子迫切想要马上拿到断情散,以终止德利对阿虎的依恋。如果没记错的话,此物依然还存放在老爷的房间里。想到这,强子一骨碌爬起来,装作起夜,摸过盖在被子上的袄裤,轻手轻脚穿好,悄悄走了出去。 % O! s8 B8 E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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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院,大少爷的灵堂就设在大堂上,烛火不停地跳动着,显得阴森诡异。强子看看里面,空无一人,总是觉得脊背发凉,瘆得慌。强子快步走过,转身来到老爷的房门前,一把大锁牢牢所在门上。强子推了推窗户,也是纹丝不动。强子仔细看了看,唯有顶端伸出烟囱的窗格是虚掩的,于是攀爬到梁上,掀开窗格爬了进去。借着外面白色灯笼映射的光,老爷的卧房依稀可辨。强子在炕沿处摸到了那块松动的砖,用劲把它拖拽出来,伸手摸到了锦盒,迅速把它拿出,揣入怀中,再小心翼翼把砖填回原位。正在这时,屋外窗户上一个人影掠过。强子一惊,急忙闪在柜子旁躲避。 * @" B4 n- ~0 s) O6 ~: P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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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没有任何异响,强子将耳朵贴在窗户上,外面依稀传来德利的声音,但不多时却传来打斗声。强子起身攀上横梁,从窗格的缝隙中望出去,只见一黑衣人向后院跑去,德利和阿虎紧随其后。事不宜迟,强子纵身翻出窗外,悄悄跟着到了后院。被惊醒的阿豹和几个跟班,也都陆续从屋里出来查看。此时黑衣人已爬上房檐,稍后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强子装作从茅厕刚刚出来,问道:“怎么了?”阿虎说:“哎呀,你早点出来就好了,让坏人跑了。”德利看看强子,又扭头向阿虎问道:“他会武功?”阿虎说:“会啊,那日在街上,若不是强子兄弟出手相帮,恐怕我早已一命呜呼。”强子对德利说:“快去看看是否有东西丢失。”德利说:“我方才出来打算给大少爷的长明灯里添些灯油,就看到书房处有个人影,想必是去书房里偷窃。”说着,一行人急匆匆赶到书房。德利将灯火点亮,赫然发现,原本挂在书房里的刀法图谱不翼而飞! * g/ W* N9 `4 E+ l5 `2 J"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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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利对着大伙说:“刀法图谱被盗走了。”强子说:“看来此人一定是刺杀大少爷的凶手,先得到皓月弯刀,现在又拿走图谱,用心何等险恶!”德利说:“不过他只有图谱还不够,刀法诀皆用西夏文字撰写,如果不懂文字奥秘,练到走火入魔也极有可能。”阿虎问:“二少爷你可识得西夏文字?”德利答道:“略知一二。”阿虎说:“以后我就在你的左右,保护你,避免被他掳去识别刀诀。”德利眼中泪光点点,深情地望着阿虎,重重地点着头。强子看到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真想马上将断情散抛洒到他们面门。只是当下时机不对,往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强子只有强压妒意,转身走了。 * ?. r) y' W4 a% Z+ Y  a3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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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在这一夜也睡不着了,把袁老板赏赐的一两银子摸了又摸。白天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舔舐袁老板脚趾那咸咸的感觉,舌头的触点与脚趾的纹路摩擦时,浑身都麻酥酥的感觉。舌头钻进后庭后深不可测的温热感觉,以及绒毛扫过鼻尖时细细痒痒的,酸酸的味道。今后如有幸被引荐到相公舘,每日都有各样男色与自己相伴,那将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石头将手握住胯下那话儿,上下揉捏着。石头又回忆起强子当时的模样,品啧声不绝于耳,他竟然在这样状态下也硬如钢铁。后来,袁老板让强子坐于其上,强子那话儿也随着每次起伏拍打着袁老板肚子,清脆入耳。石头自己则跨在袁老板头的两侧,将自己滚烫之体送入袁老板口中,呼吸都被挤压地险些窒息……石头在回忆中咬紧牙关,左手手臂因频率的加快而变得筋肉紧绷,猛地,石头一声重喝,一道白浆直射胸膛。石头大口呼吸着,额头青筋暴跳,挂满了汗珠。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祼裸 于 2020-1-3 22:3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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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m8 m, g# e% j0 O      德胜的尸首只在家停放了三天就安葬了。德利要尽快去趟扬州、无锡,把绿宝石镶嵌在仿制的皓月弯刀上。现如今刀和刀谱都落入恶人之手,只有想办法以假乱真,换回真的皓月弯刀,才对得起死去的德胜。强子自是知晓德利的意图,他问正在收拾行装的阿豹:“你们去到扬州之后如何打算?”阿豹说:“自然是继续卖艺为生了。”强子又继续问:“那二少爷一个人了,不知会不会有危险?”阿豹说:“阿虎会跟在他身边的。”强子刚刚还在奢望到了扬州,阿虎能和德利分道扬镳,想不到他们还会纠缠在一起,这就让自己没有了去扬州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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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L8 A8 P% _+ V7 a9 C      强子走到前院,德利正拿着自己的包袱走来。强子说:“二少爷,我打算就留在淮安。”德利诧异地望着强子,强子又说:“我感觉皓月弯刀应该是在隆兴镖局的人那里。”德利问:“何以见得?”强子无法去解释之前的事,只是说:“我是凭感觉。当初阿虎就与隆兴镖局的铁头罗有过争执,而镖局的人恃强凌弱,也绝非善类。”德利说:“无凭无据,只靠感觉怎拿来说话?既然你不想去,那就是有其他打算,你将如何去做?”强子说:“我打算混进镖局,去调查此事。”德利说:“也好,就看看你的感觉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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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9 y) R- p" l% R      强子于客栈取回自己的青云剑,一路打问,来到隆兴镖局的门口。三辆马车此时就停靠在镖局门前,车上是四五只黑漆大木箱,上贴镖局的封条,又加盖封印。一行马队陆续走出院落大门,为首的一个正是铁头罗。他与镖局的众弟兄叮嘱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强子。他骑马上前问道:“怎么?不做当铺伙计了?”强子拱手说:“小弟愿跟随大哥。”铁头罗说:“想跟随我倒也可以,这行有这行的规矩,做镖师押镖车,任何人想来打劫,格杀勿论。你可知晓?”强子说:“小的明白。”铁头罗挥挥手,叫人再牵来一匹马,说:“算你来的及时,我正要押趟镖去扬州,你就一同去吧。”强子心里一紧,心想怎么全都去扬州,真有这么巧吗?铁头罗继续说:“也算是对你的考验。”强子上了马,说:“一定不负所望。”铁头罗举起马鞭,对众人说:“出发!”然后跃马向前。强子看到在他背上用一黑布包裹着一件东西,极像是一把兵器,难道就是皓月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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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z- q5 o9 }/ W$ K      车队从镇上走着,徐记当铺是必经之路。石头此时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惊讶地在押送的镖师里看到了强子,他跑到路边,大声喊道:“强子,你不是……”强子怕他说漏嘴,忙抢过话头,说:“我是去找铁头罗铁大侠了,现在也是镖爷了。”石头看着强子骑着马从眼皮下神气地走过,又追问道:“何时回来?”强子说:“等我!”铁头罗回头看了看石头,对强子说:“这是你同好?”强子脸一红,说:“只是一个炕上睡过。”铁头罗哈哈一笑,说:“正常,我们这帮兄弟哪些不是一个炕上睡过的。” , `$ c" v2 M# |

% V8 A+ x# H6 d% h5 z7 d      傍晚时分,车队来到一家大车店。“伙计,给兄弟们上好酒,羊肉切肥一点。”铁头罗吩咐店小二。小二应声而去。铁头罗又对镖师们说:“还是那句话,每人只能饮一碗酒,谁也不能多喝。”强子对本桌兄弟们说:“说实话,我一碗酒都很勉强,八成就够了。”有一个像是个小头目的说:“你新来的,可以例外,晚上不用打更。喝得暖了,给老大暖被窝就行。”众人哈哈笑了起来。大伙儿吃着喝着,强子又问:“我听说咱镖局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镖爷,像鬼骷髅、面头三、罗汉果,名气都是响当当的。”众人面面相觑,那个小头目说:“你说的都是何年何月的事啦,我听铁头罗说,镖局刚开张那会儿,是有这三个人,不过这都过去快二十年了。”一个镖师也点点头,说:“没错,我也听说过。他们好像是在一家客栈,都被人砍死了。”强子一听,头嗡地一下大了,二十年前?那为何很多事又再次经历?那么我又是谁?强子还是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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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子喝得浑身燥热,面颊绯红。但是却依旧很清醒,只是走路如同踩在棉絮上,一脚深一脚浅。强子被人架到一个房间,扔在炕上,几个镖师七手八脚帮他脱掉袄裤,又用一个大被子盖好,做完,都退了出去。不多时,铁头罗开门进来,走到床边看看,说:“等久了吧?我来了。”强子撑起身,看着铁头罗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脱了个干净,没有去将灯吹灭,反倒是把烛台移过来,放在炕头的墙洞里。铁头罗掀开被子,强子的身体一览无余。方正的脸膛,粗黑的眉毛,厚厚的嘴唇,结实而饱满的胸膛,棱角分明的腹部,胯下那物坚挺黝黑,虽不巨,却也坚实如铁。铁头罗朝自己掌心唾了两口唾沫,朝已经让酒精催硬的那物上抹了抹,将强子双腿朝胸前抬起,直刺后庭。强子被粗暴地重击着,因为铁头罗每一次的冲撞,都近乎用尽身体的力量重压下去。强子有些挣扎,铁头罗一把抖开包着兵刃的黑布,将强子双腿捆扎起来。强子扭头看去,果然是皓月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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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见到你,就想有朝一日为我所用,今天得偿所愿了。”铁头罗倾斜着身体,向下砸着说道。强子一只手死死抓着炕沿,说道:“难怪你没有怪罪我多管闲事,还给我镖局的差事做。”铁头罗笑着说:“像你这种身板的,送到相公舘里也是个抢手货。”强子把腚眼子收得紧紧地,问:“难不成其他的兄弟都与你同好过?”铁头罗感觉到强子在用力,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说:“有些人自不用说,但不是每个人都入得我的眼的。”说着,铁头罗竟站立起来,双手提着强子的胯向下猛冲。强子看着自己那话儿摆出来一条晶莹剔透的丝,膨胀感尤为强烈,终于,鱼口张开,浓稠的精华倾泻而下。强子无法躲闪,眼睛一闭,咸腥之感已到达口鼻之处。铁头罗也索性拔脱出来,对着强子头面劲射,又将仍在喷吐中的那话儿塞入强子口中,强子不由自主地吮吸着,满脸滑腻不断流下。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夜,强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德利依偎在阿虎怀中的场面。这使得强子迫切想要马上拿到断情散,以终止德利对阿虎的依恋。如果没记错的话,此物依然还存放在老爷的房间里。想到这,强子一骨碌爬起来,装作起夜,摸过盖在被子上的袄裤,轻手轻脚穿好,悄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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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D5 R, p& r3 L4 O6 Z5 q      前院,大少爷的灵堂就设在大堂上,烛火不停地跳动着,显得阴森诡异。强子看看里面,空无一人,总是觉得脊背发凉,瘆得慌。强子快步走过,转身来到老爷的房门前,一把大锁牢牢所在门上。强子推了推窗户,也是纹丝不动。强子仔细看了看,唯有顶端伸出烟囱的窗格是虚掩的,于是攀爬到梁上,掀开窗格爬了进去。借着外面白色灯笼映射的光,老爷的卧房依稀可辨。强子在炕沿处摸到了那块松动的砖,用劲把它拖拽出来,伸手摸到了锦盒,迅速把它拿出,揣入怀中,再小心翼翼把砖填回原位。正在这时,屋外窗户上一个人影掠过。强子一惊,急忙闪在柜子旁躲避。 2 ?, p7 V# i, K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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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没有任何异响,强子将耳朵贴在窗户上,外面依稀传来德利的声音,但不多时却传来打斗声。强子起身攀上横梁,从窗格的缝隙中望出去,只见一黑衣人向后院跑去,德利和阿虎紧随其后。事不宜迟,强子纵身翻出窗外,悄悄跟着到了后院。被惊醒的阿豹和几个跟班,也都陆续从屋里出来查看。此时黑衣人已爬上房檐,稍后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强子装作从茅厕刚刚出来,问道:“怎么了?”阿虎说:“哎呀,你早点出来就好了,让坏人跑了。”德利看看强子,又扭头向阿虎问道:“他会武功?”阿虎说:“会啊,那日在街上,若不是强子兄弟出手相帮,恐怕我早已一命呜呼。”强子对德利说:“快去看看是否有东西丢失。”德利说:“我方才出来打算给大少爷的长明灯里添些灯油,就看到书房处有个人影,想必是去书房里偷窃。”说着,一行人急匆匆赶到书房。德利将灯火点亮,赫然发现,原本挂在书房里的刀法图谱不翼而飞! + j" S2 [7 U. S+ @

  |! G& c5 I5 l- e; S- H      德利对着大伙说:“刀法图谱被盗走了。”强子说:“看来此人一定是刺杀大少爷的凶手,先得到皓月弯刀,现在又拿走图谱,用心何等险恶!”德利说:“不过他只有图谱还不够,刀法诀皆用西夏文字撰写,如果不懂文字奥秘,练到走火入魔也极有可能。”阿虎问:“二少爷你可识得西夏文字?”德利答道:“略知一二。”阿虎说:“以后我就在你的左右,保护你,避免被他掳去识别刀诀。”德利眼中泪光点点,深情地望着阿虎,重重地点着头。强子看到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真想马上将断情散抛洒到他们面门。只是当下时机不对,往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强子只有强压妒意,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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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J: \. Q5 ]9 ^2 v/ z      石头在这一夜也睡不着了,把袁老板赏赐的一两银子摸了又摸。白天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舔舐袁老板脚趾那咸咸的感觉,舌头的触点与脚趾的纹路摩擦时,浑身都麻酥酥的感觉。舌头钻进后庭后深不可测的温热感觉,以及绒毛扫过鼻尖时细细痒痒的,酸酸的味道。今后如有幸被引荐到相公舘,每日都有各样男色与自己相伴,那将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石头将手握住胯下那话儿,上下揉捏着。石头又回忆起强子当时的模样,品啧声不绝于耳,他竟然在这样状态下也硬如钢铁。后来,袁老板让强子坐于其上,强子那话儿也随着每次起伏拍打着袁老板肚子,清脆入耳。石头自己则跨在袁老板头的两侧,将自己滚烫之体送入袁老板口中,呼吸都被挤压地险些窒息……石头在回忆中咬紧牙关,左手手臂因频率的加快而变得筋肉紧绷,猛地,石头一声重喝,一道白浆直射胸膛。石头大口呼吸着,额头青筋暴跳,挂满了汗珠。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22: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祼裸 于 2020-1-3 22:3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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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W4 d7 P7 s$ L8 Y9 y6 h" L" O+ g      德胜的尸首只在家停放了三天就安葬了。德利要尽快去趟扬州、无锡,把绿宝石镶嵌在仿制的皓月弯刀上。现如今刀和刀谱都落入恶人之手,只有想办法以假乱真,换回真的皓月弯刀,才对得起死去的德胜。强子自是知晓德利的意图,他问正在收拾行装的阿豹:“你们去到扬州之后如何打算?”阿豹说:“自然是继续卖艺为生了。”强子又继续问:“那二少爷一个人了,不知会不会有危险?”阿豹说:“阿虎会跟在他身边的。”强子刚刚还在奢望到了扬州,阿虎能和德利分道扬镳,想不到他们还会纠缠在一起,这就让自己没有了去扬州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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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子走到前院,德利正拿着自己的包袱走来。强子说:“二少爷,我打算就留在淮安。”德利诧异地望着强子,强子又说:“我感觉皓月弯刀应该是在隆兴镖局的人那里。”德利问:“何以见得?”强子无法去解释之前的事,只是说:“我是凭感觉。当初阿虎就与隆兴镖局的铁头罗有过争执,而镖局的人恃强凌弱,也绝非善类。”德利说:“无凭无据,只靠感觉怎拿来说话?既然你不想去,那就是有其他打算,你将如何去做?”强子说:“我打算混进镖局,去调查此事。”德利说:“也好,就看看你的感觉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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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子于客栈取回自己的青云剑,一路打问,来到隆兴镖局的门口。三辆马车此时就停靠在镖局门前,车上是四五只黑漆大木箱,上贴镖局的封条,又加盖封印。一行马队陆续走出院落大门,为首的一个正是铁头罗。他与镖局的众弟兄叮嘱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强子。他骑马上前问道:“怎么?不做当铺伙计了?”强子拱手说:“小弟愿跟随大哥。”铁头罗说:“想跟随我倒也可以,这行有这行的规矩,做镖师押镖车,任何人想来打劫,格杀勿论。你可知晓?”强子说:“小的明白。”铁头罗挥挥手,叫人再牵来一匹马,说:“算你来的及时,我正要押趟镖去扬州,你就一同去吧。”强子心里一紧,心想怎么全都去扬州,真有这么巧吗?铁头罗继续说:“也算是对你的考验。”强子上了马,说:“一定不负所望。”铁头罗举起马鞭,对众人说:“出发!”然后跃马向前。强子看到在他背上用一黑布包裹着一件东西,极像是一把兵器,难道就是皓月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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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从镇上走着,徐记当铺是必经之路。石头此时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惊讶地在押送的镖师里看到了强子,他跑到路边,大声喊道:“强子,你不是……”强子怕他说漏嘴,忙抢过话头,说:“我是去找铁头罗铁大侠了,现在也是镖爷了。”石头看着强子骑着马从眼皮下神气地走过,又追问道:“何时回来?”强子说:“等我!”铁头罗回头看了看石头,对强子说:“这是你同好?”强子脸一红,说:“只是一个炕上睡过。”铁头罗哈哈一笑,说:“正常,我们这帮兄弟哪些不是一个炕上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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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车队来到一家大车店。“伙计,给兄弟们上好酒,羊肉切肥一点。”铁头罗吩咐店小二。小二应声而去。铁头罗又对镖师们说:“还是那句话,每人只能饮一碗酒,谁也不能多喝。”强子对本桌兄弟们说:“说实话,我一碗酒都很勉强,八成就够了。”有一个像是个小头目的说:“你新来的,可以例外,晚上不用打更。喝得暖了,给老大暖被窝就行。”众人哈哈笑了起来。大伙儿吃着喝着,强子又问:“我听说咱镖局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镖爷,像鬼骷髅、面头三、罗汉果,名气都是响当当的。”众人面面相觑,那个小头目说:“你说的都是何年何月的事啦,我听铁头罗说,镖局刚开张那会儿,是有这三个人,不过这都过去快二十年了。”一个镖师也点点头,说:“没错,我也听说过。他们好像是在一家客栈,都被人砍死了。”强子一听,头嗡地一下大了,二十年前?那为何很多事又再次经历?那么我又是谁?强子还是黑风? $ z# k" k8 Y3 y6 K  ?; A- d; {1 t

9 Y/ N1 p& c9 R: ^% m      强子喝得浑身燥热,面颊绯红。但是却依旧很清醒,只是走路如同踩在棉絮上,一脚深一脚浅。强子被人架到一个房间,扔在炕上,几个镖师七手八脚帮他脱掉袄裤,又用一个大被子盖好,做完,都退了出去。不多时,铁头罗开门进来,走到床边看看,说:“等久了吧?我来了。”强子撑起身,看着铁头罗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脱了个干净,没有去将灯吹灭,反倒是把烛台移过来,放在炕头的墙洞里。铁头罗掀开被子,强子的身体一览无余。方正的脸膛,粗黑的眉毛,厚厚的嘴唇,结实而饱满的胸膛,棱角分明的腹部,胯下那物坚挺黝黑,虽不巨,却也坚实如铁。铁头罗朝自己掌心唾了两口唾沫,朝已经让酒精催硬的那物上抹了抹,将强子双腿朝胸前抬起,直刺后庭。强子被粗暴地重击着,因为铁头罗每一次的冲撞,都近乎用尽身体的力量重压下去。强子有些挣扎,铁头罗一把抖开包着兵刃的黑布,将强子双腿捆扎起来。强子扭头看去,果然是皓月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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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 K) D. {* H& u     “那日见到你,就想有朝一日为我所用,今天得偿所愿了。”铁头罗倾斜着身体,向下砸着说道。强子一只手死死抓着炕沿,说道:“难怪你没有怪罪我多管闲事,还给我镖局的差事做。”铁头罗笑着说:“像你这种身板的,送到相公舘里也是个抢手货。”强子把腚眼子收得紧紧地,问:“难不成其他的兄弟都与你同好过?”铁头罗感觉到强子在用力,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说:“有些人自不用说,但不是每个人都入得我的眼的。”说着,铁头罗竟站立起来,双手提着强子的胯向下猛冲。强子看着自己那话儿摆出来一条晶莹剔透的丝,膨胀感尤为强烈,终于,鱼口张开,浓稠的精华倾泻而下。强子无法躲闪,眼睛一闭,咸腥之感已到达口鼻之处。铁头罗也索性拔脱出来,对着强子头面劲射,又将仍在喷吐中的那话儿塞入强子口中,强子不由自主地吮吸着,满脸滑腻不断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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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胜的尸首只在家停放了三天就安葬了。德利要尽快去趟扬州、无锡,把绿宝石镶嵌在仿制的皓月弯刀上。现如今刀和刀谱都落入恶人之手,只有想办法以假乱真,换回真的皓月弯刀,才对得起死去的德胜。强子自是知晓德利的意图,他问正在收拾行装的阿豹:“你们去到扬州之后如何打算?”阿豹说:“自然是继续卖艺为生了。”强子又继续问:“那二少爷一个人了,不知会不会有危险?”阿豹说:“阿虎会跟在他身边的。”强子刚刚还在奢望到了扬州,阿虎能和德利分道扬镳,想不到他们还会纠缠在一起,这就让自己没有了去扬州的兴趣。 ' J1 K7 I1 z! Y+ s0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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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子走到前院,德利正拿着自己的包袱走来。强子说:“二少爷,我打算就留在淮安。”德利诧异地望着强子,强子又说:“我感觉皓月弯刀应该是在隆兴镖局的人那里。”德利问:“何以见得?”强子无法去解释之前的事,只是说:“我是凭感觉。当初阿虎就与隆兴镖局的铁头罗有过争执,而镖局的人恃强凌弱,也绝非善类。”德利说:“无凭无据,只靠感觉怎拿来说话?既然你不想去,那就是有其他打算,你将如何去做?”强子说:“我打算混进镖局,去调查此事。”德利说:“也好,就看看你的感觉是否属实。” & ]( `' s' b, `6 R' b2 x

, C/ {* o  S  k8 E      强子于客栈取回自己的青云剑,一路打问,来到隆兴镖局的门口。三辆马车此时就停靠在镖局门前,车上是四五只黑漆大木箱,上贴镖局的封条,又加盖封印。一行马队陆续走出院落大门,为首的一个正是铁头罗。他与镖局的众弟兄叮嘱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强子。他骑马上前问道:“怎么?不做当铺伙计了?”强子拱手说:“小弟愿跟随大哥。”铁头罗说:“想跟随我倒也可以,这行有这行的规矩,做镖师押镖车,任何人想来打劫,格杀勿论。你可知晓?”强子说:“小的明白。”铁头罗挥挥手,叫人再牵来一匹马,说:“算你来的及时,我正要押趟镖去扬州,你就一同去吧。”强子心里一紧,心想怎么全都去扬州,真有这么巧吗?铁头罗继续说:“也算是对你的考验。”强子上了马,说:“一定不负所望。”铁头罗举起马鞭,对众人说:“出发!”然后跃马向前。强子看到在他背上用一黑布包裹着一件东西,极像是一把兵器,难道就是皓月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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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从镇上走着,徐记当铺是必经之路。石头此时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惊讶地在押送的镖师里看到了强子,他跑到路边,大声喊道:“强子,你不是……”强子怕他说漏嘴,忙抢过话头,说:“我是去找铁头罗铁大侠了,现在也是镖爷了。”石头看着强子骑着马从眼皮下神气地走过,又追问道:“何时回来?”强子说:“等我!”铁头罗回头看了看石头,对强子说:“这是你同好?”强子脸一红,说:“只是一个炕上睡过。”铁头罗哈哈一笑,说:“正常,我们这帮兄弟哪些不是一个炕上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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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车队来到一家大车店。“伙计,给兄弟们上好酒,羊肉切肥一点。”铁头罗吩咐店小二。小二应声而去。铁头罗又对镖师们说:“还是那句话,每人只能饮一碗酒,谁也不能多喝。”强子对本桌兄弟们说:“说实话,我一碗酒都很勉强,八成就够了。”有一个像是个小头目的说:“你新来的,可以例外,晚上不用打更。喝得暖了,给老大暖被窝就行。”众人哈哈笑了起来。大伙儿吃着喝着,强子又问:“我听说咱镖局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镖爷,像鬼骷髅、面头三、罗汉果,名气都是响当当的。”众人面面相觑,那个小头目说:“你说的都是何年何月的事啦,我听铁头罗说,镖局刚开张那会儿,是有这三个人,不过这都过去快二十年了。”一个镖师也点点头,说:“没错,我也听说过。他们好像是在一家客栈,都被人砍死了。”强子一听,头嗡地一下大了,二十年前?那为何很多事又再次经历?那么我又是谁?强子还是黑风? 5 j% T% m3 x( \! _% v* Z8 f

5 _# M3 ~; b% q" k      强子喝得浑身燥热,面颊绯红。但是却依旧很清醒,只是走路如同踩在棉絮上,一脚深一脚浅。强子被人架到一个房间,扔在炕上,几个镖师七手八脚帮他脱掉袄裤,又用一个大被子盖好,做完,都退了出去。不多时,铁头罗开门进来,走到床边看看,说:“等久了吧?我来了。”强子撑起身,看着铁头罗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脱了个干净,没有去将灯吹灭,反倒是把烛台移过来,放在炕头的墙洞里。铁头罗掀开被子,强子的身体一览无余。方正的脸膛,粗黑的眉毛,厚厚的嘴唇,结实而饱满的胸膛,棱角分明的腹部,胯下那物坚挺黝黑,虽不巨,却也坚实如铁。铁头罗朝自己掌心唾了两口唾沫,朝已经让酒精催硬的那物上抹了抹,将强子双腿朝胸前抬起,直刺后庭。强子被粗暴地重击着,因为铁头罗每一次的冲撞,都近乎用尽身体的力量重压下去。强子有些挣扎,铁头罗一把抖开包着兵刃的黑布,将强子双腿捆扎起来。强子扭头看去,果然是皓月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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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见到你,就想有朝一日为我所用,今天得偿所愿了。”铁头罗倾斜着身体,向下砸着说道。强子一只手死死抓着炕沿,说道:“难怪你没有怪罪我多管闲事,还给我镖局的差事做。”铁头罗笑着说:“像你这种身板的,送到相公舘里也是个抢手货。”强子把腚眼子收得紧紧地,问:“难不成其他的兄弟都与你同好过?”铁头罗感觉到强子在用力,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说:“有些人自不用说,但不是每个人都入得我的眼的。”说着,铁头罗竟站立起来,双手提着强子的胯向下猛冲。强子看着自己那话儿摆出来一条晶莹剔透的丝,膨胀感尤为强烈,终于,鱼口张开,浓稠的精华倾泻而下。强子无法躲闪,眼睛一闭,咸腥之感已到达口鼻之处。铁头罗也索性拔脱出来,对着强子头面劲射,又将仍在喷吐中的那话儿塞入强子口中,强子不由自主地吮吸着,满脸滑腻不断流下。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隆兴镖局押着车顺利抵达扬州城,交付并验货之后,铁头罗并不急着回去,而是暂住客栈里。百无聊赖的强子心里痒痒的,想去德正堂看看,和铁头罗招呼了一声,就出了门。按照记忆中的路线,顺利抵达烟花柳巷。转过弯,远远听见锣鼓家什乒乓作响,二胡唢呐吹奏频频。强子走进一看,在德正堂外,搭着戏台,生旦净末丑正在台上演戏,台下老百姓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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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x7 ]2 n: v# c      强子挤到近前,见一张红纸上写着戏名《鲁智深夜闯五台山》。强子好奇地看着演员从德正堂进进出出,满是疑惑地问旁边的一个老人:“大伯,这德正堂何时改成戏班了?”老人转过头看看他,说:“这里一直都是高家班的戏场啊。”强子追问道:“一直都是?”老人答道:“是啊,至少在这里有三十多年了。”随即叹了口气说:“哎,可惜啦。今天这是最后一场,以后就看不着了。”强子接着问:“开得红红火火,怎么又不开了?”老人说:“就因为开在这地儿,有一个老板看中了,就把他们赶走了。”强子问:“那以后这里作何营生?”老人笑着说:“想必还是春楼了。”强子心里盘算,隆兴镖局鬼骷髅三人是二十年前的事,听德利说过,德正堂前身就是戏班,这究竟是当前还是二十年前?老人又说:“这戏班高老板今天请大家看白戏,不收钱,所以才会把戏台搭在门口,以后可没这机会了。” : b; a4 I2 {$ J3 G

0 u- i, k& {2 b3 w$ u2 _      整出戏唱罢,戏子们全部登台一次又一次鞠躬谢幕,有些老戏子情不自禁泪洒当场。高家班就此解散,强子也为之动容。过了片刻,德利与阿虎走到台上,德利对众人说:“这里今后还叫德正堂,戏班里凡是二十岁上下的后生都可以继续在德正堂里做伙计。”高老板来到德利身边,说:“感谢,你能收留他们,也算对得住他们老父老母了。”随后给德利报以大礼。德利急忙将他搀起,并承诺道:“今后我将视这些后生如兄弟,会好好善待他们的。” $ l' R" d1 n1 Z1 Y; m

8 a4 i" R3 d2 l- U! M! B      强子并没有马上与德利相见。在人山人海的看客中,德利也并未发现强子。强子不解的是,德利此番到扬州城,究竟是接手德正堂,开相公舘为重,还是再去无锡取回打造的仿制皓月弯刀为重,亦或是两件事同时在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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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日之后,德正堂各种陈设装置一新,重新开张。强子再一次来到德正堂,开张的喜庆正热热闹闹洒满每个人的脸上。一排不到二十岁的男丁站列两排,迎接当日的第一批宾客。“是周公子啊,来来来,这几个相公可都是为你精心挑选的。”“哟,是邓少爷啊,难得一开张你就来,我们可是蓬荜生辉啦。”在穿着光鲜的富家阔少后面,强子一身土气,并没有引起知客和跑堂们的注意。他径直走到写满诸位相公的名牌前,看着上面一个个名字,竟然发现一个牌子上竟写着自己当时的花名“梧桐”!难道是巧合?一个跑堂的伙计看到强子,指着名牌说:“这位公子真有眼光,一下就看中我们的头牌。不过他已经被一个老板点了牌了,只能下次再选他了。”强子问:“能让我见见这个梧桐吗?”伙计略显为难地说:“刚才那个老板已经去房间了,这……”强子从怀里摸出两个铜板,说:“就看一眼,拜托小哥了。”伙计乐呵呵地跑到二楼,轻轻推了推虚掩的门,说:“梧桐可方便?在门前露一眼。”梧桐将门推开一条缝,探出头说:“谁啊?”强子在楼下向上张望,一下子呆住了。在门内的不是别人,正是阿虎!“没事啦,插好门吧。”伙计朝强子点点头,强子抱拳以示感谢。 8 m4 V6 V9 g# m* g5 A

# j% s7 v; ?7 _, a: }: B5 q      强子木讷地走在回去的路上,难道二少爷将换刀的重任交给了阿虎?他又如何确定皓月弯刀的下落就在铁头罗身上?以阿虎的能力,绝对不是铁头罗的对手啊。各种繁杂的思绪让强子头昏脑涨,是否要去与德利见上一面?却让强子一时拿不定主意。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祼裸 于 2020-1-3 22:2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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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子正走着,忽然迎面与一人撞个满怀。“呵小子,你消息挺灵通嘛,新开的相公舘都知道。”来人笑呵呵地说。强子定睛一看,原来是铁头罗。铁头罗又说:“里面怎么样?”强子小声说:“我只看了看,就出来了。”铁头罗说:“是不是没有银两?我请你,走走走。”说完,拉着强子进了德正堂。 2 R7 x9 |+ C! q8 t" S8 u8 t

: X7 [, x6 m; g3 Z  C8 }/ x      德正堂里依旧是热闹非凡。“这位爷,喜欢什么样的?我这几个以前可是戏班里唱青衣的,扮相俊着呢。”一个管事模样的,热情地招呼着,对铁头罗说。铁头罗一指身边的强子,问:“像他这般的相公有吗?”管事的说:“哎哟,这位小哥不错,身形结实。我们这倒是有一位,他可是头牌,现在正忙着接客呢。”铁头罗问:“还需多久?”管事的说:“很快很快,你可先在这边坐坐。”说完带着二人来到一旁椅子上坐下,又吩咐人奉茶。强子问:“你说的这个头牌可是梧桐?”管事的惊讶地说:“哎呀,这位兄弟,这么快就通晓地一清二楚了。怎么,你也要他?”强子说:“我先等等,一会再点。” ( l/ U' q$ }/ E

5 J& q- S7 j* a, J$ @      铁头罗也满是诧异,问:“你认得这个梧桐?”强子说:“刚才来时见了一面,感觉他有些像阿虎。”铁头罗问:“阿虎是何人?”强子说:“就是那日在街头耍把式卖艺的那个。”铁头罗兴奋地一拍桌子,说:“太好了,真要是他,我今天倒要会会。”强子说:“你今天可别……”铁头罗哈哈一笑,说:“来到这里,当然是在床上会会他的工夫啦!”强子看到他今天仍背着用黑布裹着的皓月弯刀,就说:“难不成你还带着刀进去?”铁头罗说:“这可是我费事得来的宝贝,吃饭睡觉都得带着。”铁头罗耸了一下肩膀,以感受皓月弯刀的存在,接着说:“你选一个吧,我请。”强子说:“人我早已相中一个,先陪你喝茶,再一同进去。” % d0 z6 N) b) |  s( _; P3 Z-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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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约半个时辰,管事的匆匆走到铁头罗近前,说:“这位爷,梧桐已忙好,正等着您呢。”铁头罗放下茶盏,站起身对强子说:“走。把你相中的那个也带着。”强子向管事的指了指站在楼梯口,曾经是戏班中唱青衣的小哥,管事的叫上他一同上了楼。铁头罗推开客房的门,与阿虎四目相对。此时的阿虎穿一件云丝锦绣褂,下身青缎绫罗裤,饱满的身形在薄如蝉翼的裤褂里透出刚性的力量。在德利要阿虎以相公身份留在德正堂时,就嘱咐过他:“一旦相公舘开业,铁头罗必然会到访。如果强子的感觉属实,他必然带着刀前来。如果不是他掳去的,也就是另有其人。”所以当阿虎见到铁头罗,仍装作吃惊地说:“是你?”铁头罗看了看阿虎,爆笑了几声,然后说:“艺不精而卖身,倒也符合你的本性。”阿虎说:“这是我个人的事。”铁头罗围着阿虎转了一圈,说:“今后休得再说你是习武之人,免得把老子也搭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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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_2 l* o; T( U& S  T* ^      铁头罗解开背上的刀,放在桌子上,又脱去上身穿着的袄褂。盯着阿虎说:“还愣着作甚?”阿虎接过袄褂放在旁边的太师椅上,袄袖扫过桌面的黑布,露出刀柄,一颗绿宝石晶莹剔透,十分耀眼。德利曾经拿出一颗同样的绿宝石,对阿虎说:“皓月弯刀上也镶着这样的宝石,以此来辨别是否为此刀。”阿虎不露声色,继续为铁头罗解开腰带。铁头罗一屁股坐在另一把太师椅上,命令道:“跪着!”阿虎跪在地上,为铁头罗脱去马靴,再将缅裆裤从裤脚处拉下来。解开绑腿的绳索,正欲脱袜,铁头罗吩咐道:“用嘴叼。”阿虎怒视着他,铁头罗站起来,一巴掌打在阿虎脸颊上,说:“不愿意?还是要我教你?”说罢,又一脚踹在阿虎胸口,阿虎翻仰倒地。铁头罗三把两把剥掉阿虎的衣服,再把阿虎反身按倒在地,铁头罗如同一座山压了上去。 ; k$ S. v$ z1 \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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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尻强烈的撕裂感让本在挣扎的阿虎痛得瘫软下来,铁头罗却愈发兴奋,精神抖擞。“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儿,这么紧。”阿虎咬牙坚持着,鼻子发出武鸣。铁头罗说:“我帮你开了道,以后可敌千军万马。”阿虎依旧一言不发,眼里已疼出了眼泪。铁头罗说:“快叫几声,别像木头一般。难道你不想早点干完?”阿虎额头上已满是汗水,“嗯!嗯!”不情愿地哼了两下。“不过瘾。”铁头罗拔将出来,坐回在太师椅上。又命令道:“爬过来,舔!”阿虎撇着腿,一点点挪过来,跪直了身体,闷下头,将铁头罗那话儿埋入口中,裹着。阿虎怕与铁头罗目光相对,难堪让他依旧放不下傲骨。铁头罗感觉到阿虎毫无心中本意,如同敷衍。于是捧着他的头,自己上下跃动,直到迸射之后,方才徐徐退出。 5 o7 w' c" r2 S7 ^

9 g6 m  u; C6 ^3 R      穿衣出来,却见强子早已在大厅等候。强子关切地问:“梧桐伺候的可行?”铁头罗悻悻地说:“粗鄙之人,木头一块,比你差远了。”强子脸一红,不再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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