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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件日期**：2010年1月14日，周四，02:56:27 -0500
+ s7 r/ N; p6 C, Q**发件人**：[email protected] & [8 y8 R+ w' v2 J; `
**主题**：小陈被压倒了：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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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被压倒了：第二章**
: y, @. o+ S' c4 y; `' [5 O作者：某个笔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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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F1 x, t7 `4 m/ p/ @“嘿，你个基佬贱货要去学校了…哈哈，嘿嘿…老子要让全校看看我的新舔屌奴…看看他们能不能瞧出来…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出你变成个死基佬了…嗯…哦，他们肯定能闻到你嘴里的精味儿…这点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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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7 |$ N8 H3 X- P我左脸红肿一片。我立刻想了个借口，打算跟大家说昨晚被足球砸了脸。这样应该没人会知道真相。 5 H" h3 J' k: H# b# d0 r
8 N' Z3 d# g- g7 N“老子迫不及待想看看队里那帮家伙知道更衣室里多了个天天伺候的舔屌婊会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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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浴室门，我背靠着门，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我记得自己在走路，双腿不停地动，像被身体的剧痛驱使着。走路时，我双手捂着肋骨，手指紧紧抠进肋间。新的疼痛跟原本的混在一起，但我还是继续往前走，哪怕痛上加痛。 , i( ^( m2 ^# ^) }' S* `9 \( C/ x
' L4 a& R9 @7 M, |6 }! \平时我会坐公交，可那天不知为何，脚就是停不下来。我低着头，弓着背，手指抠着肋骨，就这么一直走。我知道周围有人，他们肯定好奇地看着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我不敢抬头，只盯着自己不停移动的双脚。然后，我就到家了。 0 U( Y+ u1 c" K" [4 \/ d
. d) o- b4 L) i( n/ b1 O我有点害怕，不敢抬头看别处。我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看到脸上写满的遭遇，或者从眼睛里透出来的东西。我决定打开淋浴。直到脱下连帽衫，我才在柜子上的镜子里瞥到自己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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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Q" @ W& h3 U* Y* {我的目光直接掠过脸，落在穿背心的胸膛上。脖子上有明显的痕迹，高过衣领的地方清晰可见，衣领还被扯得变了形，接缝处撕开了一点。游泳让我的肩膀到腰部呈V字形，踢足球让腿部结实，腰也收紧了。我双手颤抖着，解开短袖衬衫的扣子，抓住背心下摆，闭着眼把它脱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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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I5 _8 b* t% b% v( g睁开眼后，我被迫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胸膛，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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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痕迹到处都是，红印遍布全身。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切。我本来以为会更糟，还好我不是那种容易青一块紫一块的人。这些红印不会变成淤青，不然我得躲上几周。 . {5 a6 `7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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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注意自己已经脱下了裤子和内裤，还是不敢直视镜子里那张泄露一切的脸。我盯着自己的下体，湿黏的毛发让我头脑一片迷雾。这时，门被敲响了。 6 ~8 f3 Q5 h1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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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你好了没？妈说晚饭半小时后开，让你快点，行吗？”我没说话。我觉得就算想开口，也说不出什么。“哥们儿，你听见没？你没事吧？我看你进门时…要什么吗？我就在楼下，有需要叫我。”我没回答，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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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3 \/ \5 }- R" |# g; ~# J罗哥是以我们爸的名字命名的。他是家里最大的儿子，姐姐小雅最大，已经上大学了。我和罗哥——我一直这么叫他——小时候关系更好，可每次我最需要的时候，他总会在我身边。 ! A R7 ^( ~' l% y# V/ B3 f/ Q
1 i% I9 S5 w+ B9 d( o# r我转过身回头看自己，却不小心看到了脸。我完全说不出话来。破坏的痕迹显而易见，乌黑的头发乱糟糟地翘着，湿漉漉的样子在杂乱中看不出来。我头发一直是这种风格，贴着头皮剪短，前额稍长，刚过眉毛，可现在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脸上红斑点点，有些地方比其他地方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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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 D: I1 ]1 g0 d+ W& [鼻子比脸红得更厉害，干涸的痕迹从鼻子上抹过嘴唇，显然是昨晚留下的。嘴唇是我唯一得解释的部分。那种撕裂感不是幻觉，哪怕伤口是挨打留下的。 $ i% l8 ^4 O: P" q4 G
X2 c$ K- E! M) }/ Y$ E$ [! v女友总说我嘴唇柔软又好亲。我一直挺喜欢自己的嘴唇、鼻子和眼睛，每次照镜子都为自己长相骄傲。尤其是眼睛，最先吸引我的就是它们。我的眼睛是漂亮的榛色，外圈是浅森林绿，融进蜜棕色，中间由金黄过渡，睫毛浓密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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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其他部分有点少年气，我挺喜欢，因为鼻子和嘴唇突出，我知道这种吸引力会随着年龄增长更强，不像有些人只会变老。我不觉得自己自负，只是觉得自己还不错，这样想有错吗？相信自己不好吗？ - D0 Y1 U" {- C1 T" d. L! Z
4 Q; m" L9 U' w) f* k5 f, V% X现在，我不敢看自己的眼睛。我犹豫了好久，最终抬头…镜子里这个陌生人是谁？我转开视线，走进淋浴间。 0 @5 j; Y" q O(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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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时，疼痛又回来了。我把热水开大，蒸汽弥漫，遮住了视线。肥皂洗掉身上一切不属于我的东西后，我弓着身，肩膀靠着墙。力气一下子全没了。我跌坐在浴缸里，意识崩溃，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迷雾散去。水温稍凉时，我试着从迷雾中恢复理智。 2 t; p( L- N) M0 H7 w' T$ j9 H
i5 j, }+ ~ ?8 R4 c- T我真的错得那么离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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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m& B% B) ]我揉着脖子走向餐桌，想让人觉得红印是我自己弄的。可吃到一半，大家都看出不对劲。我得说点什么，光耸肩或点头不像我平时的健谈，他们注意到了。 % u) S$ g- E- P! j7 |* v$ g/ E+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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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没事吧？”妈妈问，“怎么不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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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想说“嗓子疼”，但声音沙哑干涩，疼得说不下去。我只能抓着喉咙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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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Y! x& l7 m4 ?6 Z“宝贝，我给你泡点茶，再拿点药膏涂嗓子好吗？”我摇头，回到楼上我和罗哥共用的房间。现在我真不想有人陪着。他还没上来我就睡着了。 9 ~9 L4 h: F1 J
3 X1 U3 c' l1 U- F0 F4 Z9 ~我突然醒来时，他还在睡。我的毯子和枕头掉在床边地上。罗哥背对我。我只希望他没听见。我从没做过噩梦。我捡起东西，躺在床上盯着钟… 4 S# u0 b. k, ]' \6 P7 C) r3 Z
. c' e' |/ f) b+ Z2:45…3:16…4:59…5:01…6:30，时间不停流逝。罗哥床边的闹钟响了，把他吵醒。我闭上眼，不想让他知道我醒着。他离开房间后，我才不情愿地坐起来准备上学。 : q) ]( [; D: m; [) |;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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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边穿衣服，试着给自己勇气去学校，而不是躲起来。我多希望房间的安静能跟着我到处走。别人会像我看自己时那样看出发生了什么吗？我的眼睛会出卖我吗？我发现自己很难保持镇定。我一直能控制自己，可从没面对过这种事。 / f. w6 K* ?+ E! B: _
- R1 M! _+ s6 h% V3 U走出家门，我又不敢抬头。躲藏不是我的习惯，可我信不过自己的眼神能保持沉默。我一路走着，没注意周围，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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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 a. N' v4 k% I% k“嘿，舔屌贱货…”我走到家附近操场一半时，才意识到是聂哥。我僵住了，猛转身，看见他从厕所后面走出来，脸上挂着得意笑。“老子的专属基佬今早咋样啊？” : s7 _( s5 O6 c( w+ g1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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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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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3 a) B6 m' M3 X“哎哟，看见老子激动得话都说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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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D2 w$ ~ @“我只是…想问，你在这干嘛？”我试着鼓起勇气问。我本希望在见到他前能找回点自信，因为我们没课在一起，下午足球训练前我不会碰到他。“我得走…要迟到了…我不能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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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M0 m) U, `0 D* W+ V“老子来拿今天的头一炮。你不会觉得老子裤裆里憋着一泡，得忍一天吧？有你这么个伺候的在呢？”他带着笑意说，“别担心，我开车送你，不会迟到。现在走还能早到，咱还能有点时间。或许能…”他朝我伸手。我一缩，他继续说，“我还以为你会高兴呢…” 6 ]9 u) P/ G* z+ i) d* b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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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高兴？”我希望声音没泄露恐惧，“我不是那种人…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哪里惹到你了？” / J; J* h% h,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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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给了老子这辈子最爽的口活，这就是你干的。你不想求我保密你的天赋吗…在学校之前…咱俩又没课一起上…谁知道我在你求我前，会不会跟队里那帮家伙说了啥。” 7 l0 Q( X; J+ f6 m* e
/ Y4 Z) `) X1 n. X, s* ^他边说边靠近。我没察觉他靠多近，直到他伸手抓我脸侧。“别碰我…滚开！”我喊道。他的笑变得更猥琐。这次他伸手不是摸，而是抓住了我。 . L% x4 c& w* T+ M1 C' V
# H( ?& T7 H. F2 w; l“昨天没学到点啥吗？”他笑脸一收，“老子得再提醒你谁是爷？还是你乖乖跪下，像个贱婊子给老子舔屌，小陈，选哪个？”他松开我脖子，双臂交叉在宽胸前，挑眉看着我。 0 a5 v% Q/ J1 u/ G
2 \& `+ n* U6 J, n' J& k这是我第一次认真打量聂哥。今年试训足球队时，我没太在意队友，只专注踢球，没把他们当对手，毕竟是队友。聂哥比我高至少三英寸，其实也不算多，他大概6英尺1。我游第二运动是游泳，他玩橄榄球，上半身肌肉更结实。他不算特别壮，但肌肉紧实有力。 ; S' A- E3 U) `, M! e5 I) S$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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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双近乎黑的眼睛透着让人害怕的气势，对对手很管用。他的眼神和脸型有点像查宁·塔图姆，但更像邻家大学生，虽然只比我大一岁。我长得偏俊秀，他却有种成熟男人的气场。 . y1 Q( O" b3 r& h( `% h$ D; ^5 q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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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随你便！你不求老子？这改不了老子的计划。”他揪住我头发，把我往操场深处拽，“我还以为咱俩昨天就搞定了。上次老子看你需要帮忙，这回…看来你还是得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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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放手！”我现在很害怕，要是有人看见怎么办。我得阻止他——不能再这样了！ 9 \7 M7 L2 `7 j3 _5 `
! p* x( @2 c3 W' e- m3 r他朝厕所后面走。我知道这时候那儿没开门，但在后面没人能看见。那地方多半是喝酒、抽烟、撒尿的地儿。我握紧拳头朝他头挥去。我打过架，不是什么武打明星，但也能应付。我可是个运动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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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 _8 \4 Z; M( ?# S他头挨了一拳，我准备好开干。可我没料到他的身手。我俩对打，我挨的多，唯一打中他的一拳还是他没防备时。被他锁喉后，我脸上挨了一拳，两记上勾拳，一脚踢裆。我之前怕被人看见，现在倒希望有人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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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Z/ D% J3 w* V- i- m他咬牙低声说，带着挑逗的语气，脸凑近我。“你是老子的贱货，不管你舔不舔…所以别他妈装清高，干你最擅长的…” ! t: M/ U* V+ Y7 [$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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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锁着我喉咙，揪着头发，把我拖到厕所后面。我一只鞋掉了，脚乱踢想减轻脖子和头发的拉力。“放开我！”我喊。 ) a, s8 U4 W/ H; ~6 U5 _( M
' m& J' S- k7 G; i( N大楼后面，啤酒味的尿骚味扑鼻而来，操，又来了…我不行…在这儿不行…求你了。泪水模糊视线，我没看见聂哥把我扔哪，没能护住自己。从锁喉中被甩出去，我没站稳，知道要摔在尿地上，可没料到脸会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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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撞墙时，我眼前一白，然后感觉二十层油漆的砖墙蹭着脸滑下去。还好油漆不粗糙。到这地步，我伸手撑地想减缓摔势，可聂哥要让我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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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O* }. S( [; U/ R8 s我还没完全倒地，他一脚踢我肋骨。第一脚、第二脚让我胃缩成一团，撑在脚尖和手上。第二脚后，我双手护胃，防第三脚。头撞地后，我还蜷着身。聂哥的踢力更大，墙贴着我侧身，我全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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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 n# t7 P! C我忍不住哭喊出来，眼泪直流，像婴儿一样嚎。“求你…啊…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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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啥？嗯，舔屌贱货？你觉得自己是爷们儿？是吗…（踢）…你觉得能干翻老子…（踢）…你只要干你想干的就行…（踢）…可你不…（踢）…还想当爷们儿…（踢）…可昨天你嘴里含着老子屌…（踢）…挨完揍…（踢）…连屁都没放一个…（踢）…现在还装爷们儿…（踢）…老子这回要证明你就是个贱基佬舔屌奴…（踢）…（踢）…老子的贱基佬舔屌奴！” $ d# {) {. c v3 X
4 R. p3 R$ d9 g" W5 ]" v“求你停下！”我几乎在哭喊中尖叫。嗓子像要撕裂，我都不觉得自己有气喊出来，全凭意志挤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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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4 v2 K/ F1 [$ X/ d' P. j! d“哦，你想让老子停？”他俯身揪我头发，比我想象中抓得更紧，像要扯掉头皮，把我拽起来。我没跪着，全靠他拳头和头发撑着身。他弯腰，离我脸几寸，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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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E0 H! p1 [8 X6 h" F“老子凭啥停，嗯？你个贱货，永远是贱货，基佬！”他说完扇我耳光，之后也没停。 C- m# Q% t3 ]" j& x- X. X% z
o8 ?8 L2 e3 i6 k& k“好，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我含泪喊道。 9 a+ l y1 \3 X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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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的机会。这本可以不一样，可你他妈张开你那舔屌嘴，还敢说不干你那基佬贱脸天生该干的事…”他停下耳光，拉开裤链。那东西几乎全硬了，看起来吓人。粗得青筋凸出，像能看见血在跳。 9 G% o5 A5 v; N6 |
+ d- k% p; X! T! B“跪下，贱货！”他扇我一巴掌强调。 8 a( _! w* _5 ]8 Q8 g! f6 O/ [6 e
) g! a, P( y7 ?7 Q, T* f“求你…”我想求他停，可他反手一耳光打过来，把我扇倒在地。我摸着脸抬头看他，还在抽泣，看见他指间夹着我几根头发。他一甩手，头发洒落在我身上。 , Q. v) I) m$ L5 E: _& c%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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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求太久了。很快你会含更多屌，含到你受不了。等老子跟队里说了咱有个多棒的货色。”我想求他别说，可他边说边俯身抓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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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_" A. e" P# x他紧抓我衣领两侧，把我拽到跪着，脸按在他胯下。那味儿…如果我不注意周围的味儿，就像昨天一样，他没洗吗？ ) U* @% d3 z1 D4 z" W; O: L+ ^3 l
' b% K3 ]4 @) D4 A6 z“舔啊，贱婊。爽吧，你肯定喜欢，闻啊，贱货！”他按着我头贴他胯下，吐着脏话。我不想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低贱无用。我在迷失自己。 & M, z& o: x8 S/ ^( y& H9 x
! B# O' ~7 t' w9 W) ? j0 ~& C“对，老子的乖妞。”我迷失时他说，“舔老子屌，你个骚贱鸡巴婊。含进去…操！”我完全没控制力，没法让自己做或停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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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2 F/ @, T# }/ I# m" `% _他那东西顶进我嘴里时，他成了主宰，而我成了…我在变成什么？我嘴里又被塞满。第一念头是狠狠咬下去，可… ! F3 b% A( x+ Y5 k& i6 y; d
+ A* M4 t8 R- y+ O, J' E0 K: y" _我想起浴室那次。脸上的痛和今天的叠加，我不敢想之后照镜子会看到什么。我也知道昨天推他没用。这次我双手还是推，可离他胯下更近。 * u- J( t7 k) \3 I* V
- s( p! s8 A# J. `; f$ q“哦，基佬想摸摸要捅你贱嗓子的屌，嗯？”我听了这话更慌，推得更用力。“对，老子喜欢你眼里这兴奋劲儿…真他妈带劲…操，贱货…老子喜欢野婊子…我就知道你会很行，可没想到你这么野得带劲…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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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6 }; q) L4 D* Z他说话时，那东西顶在我挣扎的唇间进进出出。他松开我左边衣领，伸手抓我头。我不由自主一缩，知道他要揪头发借力。 6 X# z- ]1 _1 @' c) h7 I9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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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个贱货！昨天没学乖吗？”他吼道。我缩了一下，嘴一闭，牙可能在他出来时碰到了。这次不是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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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5 J" m* u9 q+ m- A踢我裆那一脚疼得要命。 1 p* ]4 B4 x- a9 ?' A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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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敢用牙咬老子，（脸上挨拳）…来，这回让你那贱嘴老实点。”他边说边朝我太阳穴揍，右耳上方的位置。要不是他抓着我头发，我早倒地上了。我差点昏过去。 9 O! E; T" z- B- Q
1 X7 [. W: B% m% ^' d“老子本想给你喘口气…可现在…操你个贱货…”他喊着，嘴里喷着唾沫，嘴唇像冒泡。拳头没停，直到喊我贱货后那最重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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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t) [ t; o. A他一手抓我头顶，一手握他那东西，叫我张嘴。“求…啊…唔…”他塞进来堵我嘴，顺势把我头撞墙上。要不是缺氧，我得缓好久才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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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Q- o/ ~( Z' Q$ H8 q6 ?9 r, ~6 _他那巨大的东西在我求饶时全塞进喉咙，比昨天还糟。我还带着不到24小时前的伤。这次他顶着不动。我试着做点什么，得呼吸。我喉咙因恐惧收紧，胸膛因缺氧缩成一团。 ( n: x0 t) z+ m$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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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眼珠要瞪出来。我连咳都咳不出。他还在我喉咙里，我感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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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快昏死过去时，他拔了出来。那一口空气把黑暗从我眼前推开。可他又塞回来。每次我快崩溃，他让我喘一口气。我一次比一次吸得深，可没用，只是让我多清醒几秒受虐。 / x2 Z' w, x& V*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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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话不多。也许因为在室外，也许我没注意。我只看到他金色的毛。那股味儿让我更晕。唯一能吸的空气就是他的气味，连尿味都比不上他的浓烈。如果我能理解自己的想法，我会很绝望。我的力气在他塞进来前就几乎没了，现在全无。我瘫软了。全靠墙和他手撑着我。 ! w& T6 ~! m7 s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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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这样…嗯…你开始懂了…看看你…就这么受着…很快你的贱嗓子会给老子屌量身定做…我说过，你就是个舔屌奴…你都不反抗了…是不是喜欢上了…嗯，对，嗯…操，你比任何婊子都强…你是第一个全吞下去的…到根…”他趁我喘气时说，然后顶住。拔出来时继续骂。 2 D3 E, Q1 y& J8 U* p5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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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虐待中，泪水没停，尽管我没力气哭。我觉得自己空了，像个壳，像个充气娃娃，没感情。我没力气说不。我放弃了。哪怕他不让我再喘口气，我也不会难过。如果我死了，别人发现真相又怎样。 ! x5 u$ L4 P1 }* o* r/ N/ R! O
6 w8 v, S$ W3 e4 x# }+ j# x我都能想象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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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朋友屌憋死！** * \5 V' d( `. U. }/ v
**基佬少年咬了吃不下的东西！**
! ^( S- Z0 e! N( G9 R2 p**少年死…精液射杀！**
7 Z4 r- O J9 \6 ?3 @( J5 G…我还是会受着，反正死了就不用面对别人知道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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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N: W- D4 `3 o9 {“不想顶着老子精满脸去学校…这次最好他妈吞下去，像个舔屌基佬贱婊该做的，懂吗，婊子！”他说着狠狠顶进来，我感觉唇上的伤又裂开，他胯撞我脸。 2 C0 P: p% x& \7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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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哥继续在我喉咙里进出，速度更快。我比他顶着不动时舒服点，至少能多喘几口气。我清醒了些，能察觉他要高潮的迹象。 ; D6 p) {0 e8 W
9 c1 h* F( V2 J. Y' ]% t% \+ ^6 x0 `“哦操…你他妈让我快到了…嗯…这次给你一大份…昨晚老子硬了一夜…光想着你这基佬天赋…操爽，贱货…真他妈捡到宝…你适应得比我想的好…嗯…对…啥感觉…有个男人插你里面…是不是觉得自己性感了，你个基佬贱货…嗯…老子大屌插你贱嗓子是不是觉得更爷们儿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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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顶得越快越狠，越狠我头撞墙越重。我试着贴着墙，可他撞进来时还是挡不住。哇…家？他说了我喉咙会给他的大屌量身定做，可那是他的话！ ; L; x0 E k( Q) B0 P/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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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快到了…操…来了，基佬…操…”他喊着顶进来，头两下射我喉咙里。他拔出点，只留头在嘴里。“尝尝，贱货。”他带着扭曲的笑说，“…嗯，对…啊…哦，爽…操…吞下去…操你个舔屌奴…”他喊着，更多射进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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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1 h& y! K( |9 w# j昨天我嘴里留着他那东西的余味，汗水混着被虐的残留，可这次不一样。那浓烈的味道让我震惊。满嘴都是，每个角落都是他的味儿，还有那股气味。我知道来自同一个男人。“吞下去！”他没拔出来。我抬头看他，用眼神求饶。“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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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还在流。我试着吞时开始发抖。有什么阻止我。我感觉要吐。我怎么能主动吞这个？有点…不知道…恶心，可一两秒后我还是吞了。 8 t& t' s( u+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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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滑下去后，我知道这味儿去不掉。嗯，可能是因为嘴里还有他的东西，才这么想。刚想到这，聂哥又开始弄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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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干净老子的大屌，贱货。上课时老子不想裤裆里黏糊糊的。”他一直盯着我，自从我用眼神求他别射进来。“舔干净，不然拿你脸当纸巾。”我多想说不。他觉得够干净后，还留在我嘴里多待了会儿，才把半硬的东西塞回裤子。 ) O6 N( B8 p7 ^
7 z( {' q( N7 h2 B! G“起来！该走了，不然你迟到。”我还是瘫着。手臂垂在两侧，手摊在地上，盯着他眼睛。“你不是不想迟到吗？起来，快！” 2 a {* y$ A$ |
& P% M+ X/ Z' g/ i- \“你走吧，留我在这。”我低声说。我模糊地看着他眼睛。背靠着尿味的墙，藏着我们，没人能帮我，看我，甚至加入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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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2 ~& {- A" q0 B2 Z“哦，你个基佬贱货要去学校…哈哈，嘿嘿…老子要让全校看看我的新舔屌奴…看看他们能不能瞧出来…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出你变成个死基佬了…嗯…哦，他们肯定能闻到你嘴里的精味儿…这点没跑…” u5 r5 J. t2 S# |4 g# p/ M
6 c1 f; h! V; o+ e* ?他边说边拉我起来。我瘫软无力，又倒回墙上，像没了灵魂的壳，麻木地盯着。我滑下去，回到尿地上。 * ^2 [- P) `6 u6 N4 ~; h& Q' u
8 D l; ~! m2 g/ Z! i6 H! o1 o“老子迫不及待想看看队里那帮家伙知道更衣室里多了个天天伺候的舔屌婊会说啥。” 6 a7 u+ r- l& H% y7 ^( {
' w, j; D" N3 l1 N9 r: w9 K# G0 N0 h“天哪，求你聂哥别这样。”我慌了，开始喘不过气，“求你聂哥，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求你，咱们谈个条件吧。”
4 z3 }8 T v. s9 C- O4 b& y2 s“让我想想。” N( C6 H( U/ k- k. e
' U+ |; M. @' p/ t$ o“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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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看心情，你来不来？”操，现在怎么办？慌乱让我亢奋，总比麻木好。至少我紧张点，别人不会看出太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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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留我在这。”我低声说。我模糊地看着他眼睛。背靠着尿味的墙，藏着我们，没人能帮我，看我，甚至加入折磨我。 " Z6 E- ^5 s) `* z" }
4 ~6 t2 W/ u* @" l2 w# O' z“好吧，但你最好来训练再伺候一轮，不然队里就知道了，懂？”他说完朝我脸上吐了口痰。“求你聂哥，别把视频给队里看？有什么我能做的让你给我吗，求你，随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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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k6 b& ^, d0 r4 M) k“我想想，在我决定前，训练见。最好讨好老子…可能会对你有好处。”他转身笑着走开，我坐在尿地上，想找回生活，又哭了起来。 + A5 z, P4 m% ]% i
3 D- V) @4 x5 B6 g z) R% h聂哥走后五分钟我还在哭。脸埋在手里，肩膀被拍时我以为他回来了。“嘿…” 8 R1 k: z& R' {! w; {: a
: s! _. E" K! S% ?9 y% H9 Y: [ v7 S抬头一看，不是聂哥，而是亮子拿着我鞋子，我吓坏了。“我看见了…你的鞋…”他像是无话可说，显得紧张。他跪在我面前，我还靠着墙。 # K! m& s4 o; \+ U0 C& o3 E
2 v7 q3 k$ A8 P“我…嗯…看见了…”我看着他。他想说什么？ ! C% X4 i7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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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什么了，亮子？” * |- h5 P$ }+ F. {3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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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从家出来…去学校…然后…” , I# x, Y/ r: t$ D6 X5 c1 i! Q
6 F4 j c% S. B2 k- r操，我这才想起他住哪。他家就在公园对街，正对厕所这边，我这儿都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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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c, ^. Q! s- Z/ [, R: Q“我想…那场打斗…我知道聂哥…可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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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 ?" O4 ^- n9 l“不！求你，别！”我脸埋进手里，哭得崩溃。有人知道了。有人全看见了。我完了，大家都会知道。 1 i- @( O, o$ Q9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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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8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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