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酒到酣时话投机4 N s0 z; R& z5 h, C, o
0 N% B& |; ?+ \0 s' `* o清朝康熙、雍正、乾隆年间，文字狱大兴，有文人因“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复杯又见明天子，且把壶儿搁半边。”“毁我衣冠皆鼠辈，捣尔巢穴在明朝”等诗句言行，招致掘墓鞭尸、灭门九族等杀身之祸。而我呢，因为心浮手痒，不好好快乐轻松地安度暑假，却把本是自己伤痛苦乐的私密经历作素材，去做文字组合的游戏，结果引火烧身，招致高中同学小妖精的勾引、纠缠和要挟，不能自控地堕落到了劈腿出轨的地步。想想会有这样的插曲发生，我只能无奈地大骂自己一句：“大傻吊，你真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啊！”- }/ c3 x" }; A!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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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性情不能逆转的“同志”，我曾经痛苦迷茫过。但是现在我想说，我是“同志”本无错，就看自己怎样走好“同志”的人生之路了。因为面貌、才学、气质、教养、性情等等因素，我迷恋、崇拜自己小姨夫到了不能自拔的程度。奇缘也好，孽缘也罢，客观而言，我选择的必然是一条遍布荆棘坎坷的艰难之路。% S+ [2 y6 ^6 [( N$ {
# p+ a4 b5 m ]* R0 L. _6 U9 J车行下坡，船逢顺水，我还能回头停留吗？高中同学小妖精和许多读者都十分好奇地希望我叙说一下和小姨夫的“第一次”。实话说，因为有了和小妖精肉体生理上淫乱、刺激甚至十分快感的第一次作对比，我和小姨夫的第一次，就显得很沉闷、拘谨和压抑了。查找原因，主要还是因为我们都摆脱不了家庭亲情那座伦理道德大山的重压，一如小妖精那天事后骂我的那样：“说你娃是个脑残的大傻吊吧，你一定会委屈得火上房顶、想去伊犁河大桥上一头栽下去。放着我这个送货上门的新鲜水灵小嫩逼你不操，偏要去纠缠自家那社会知名度老高的小姨夫。你苦了自己不说，还会害得你小姨夫家里家外都不人不鬼难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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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正像我的这部随笔开篇说的那样，和小姨夫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有了肉体的欢愉之后，我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什么正人君子的好鸟看待过。高考结束，录取通知书接到了，全家亲人的快乐程度远远高于我和小姨夫。从那时开始，小姨夫会经常阶段性地对我很冷淡冷漠，甚至是不理不睬。我也因此而忐忑不安，总去查找自己言行上又犯了什么错误。我想，无论男女还是男男，处在恋爱之中的人，你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心累的体会吧。除非我们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那我们在满足了肉体的快感之后，除了腰酸头晕、屁眼肿疼、鸡巴酸软，我们的“心”是一点都不会累的。然而，我们毕竟都还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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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7月10号和小姨夫激情快活地折腾了多半天之后，小姨夫工作里外的文字债不断，我又忙着会同学、走亲戚、看风景、续写自己这狗屁随笔，就没有再去勾搭小姨夫满足下半身的需求了。随笔叙说到激情处，也刚好家里就我自己，就拽出大鸡巴捋弄着泄了两次火。许是憋闷久了，所以那天下午和小妖精胡搞，我还真是癫狂啊，或掐扶着他的细腰迅猛狂插；或把他翻身面对着我，将他那两条白嫩光滑的腿举在我的胸前，一边笑看他满脸“痛并快乐着”的淫荡表情，一边就快速将越发硬胀的驴鸡巴往他的小屁眼里推送……足足酣战了二十分钟，我一下就把持不住了，仰头挺腰，声音低沉地大吼一声，一杆长枪全数刺进了小妖精火热水滑的肚皮里，弹跳颤抖着就狂射起来。那一刻，只见已是泪流不止的小妖精，臀肉收缩，身体颤动，双手乱摆，口不择言地大声乱喊：“野驴啊，你娃驴鸡巴太猛了，你娃把俄操射了……天爷啊，俄不行了，俄要死了……”这小子真是被我操射了，但他射的不猛却不少。看着他肚皮上那一滩乳白的液体，我顾不得抽出大鸡巴，就弯腰低头舔了几口，呵呵，口感还不错，有点杏仁露的味道，比我那腥咸的臭水水可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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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那家有点豪华气派的酒店，幸好刚子也才到，受邀请的其他高中同学还都没来。请客容易等客难，不管了，我们三人先进预定好的雅座候着吧。见倒茶水的女孩子出去了，刚子看看小妖精泛着红晕的小粉脸，回头有些狎昵地笑对我说：“呵呵，林哥，还是您猛啊，看把这小逼操得，满脸桃花带水，似乎比喝了你们天山果子沟的蜂蜜还舒畅呢。”我满脸羞赧，正在不置可否地想说什么，小妖精就发怒了：“闭上你丫那臭嘴！狗嘴里一辈子吐不出一颗猪牙来，你丫挺的吃醋啊？大庭广众的公共场合也逼嘴不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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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6 {( X& e6 h+ t我真佩服这刚子兄弟大度男人的好脾气，听了小妖精这么恶毒的话，他也只是不恼不怒地继续对我或者也是对着小妖精压低声音说：“呵呵，都是我给这丫挺的惯出的脾气。自从落到这小逼手里，我哪里还有点当家大爷的范儿啊，简直就是这小子的三孙子啦。”刚子转头又对小妖精轻声细语调侃说：“小娼妇，你丫这辈子算是吃定大爷我了。呵呵，没辙啊，谁让咱鸡巴不撑门面，就喜欢操你丫的小屁眼呢？说大爷我吃林哥的醋，你丫错了。学校里有我大爷伺候着，假期里有林哥被你丫纠缠着，我这心里倒踏实了，省你丫小逼发痒，无所事事，又找叶尔兰那样的胡人烂人去了。”( z0 [) ^, {) I$ S. k
% f/ n+ ~# z1 k1 T呵呵，听刚子如是说，小妖精真是恼了，拿起餐桌上的大口盘子冲着刚子发飙道：“你丫挺的今儿想脑袋开瓢就明说，大不了我马上送你丫去医院缝猪头。”看这光景，我立刻伸手夺过盘子断喝道：“狗日的，你娃好好说话会死人啊？”小妖精扫我一眼，马上嬉皮笑脸说：“俺是才被狗日的日过啊！你娃没看见吗？不过你娃就不知道，这丫挺的皮贱嘴贱，一天不捶他三回，他就会把鸡巴挺你嘴里折磨你。”话还没说完，这小妖精就去揪起刚子，朝人家屁股上抽打起来，而刚子却任由他发泼撒野，并不还手或躲避，一副大人大量对待泼皮孩子的神情，让人看着不由心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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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M4 N& P2 U7 Y5 f“好啦好啦，别胡闹了，大家好生坐着说话吧。”我制止了闹剧认真对这二人说：“待会儿一干客人来了，你们可不兴胡说胡闹了。咱这边疆小城比不得北京大都市，人言可畏。我们可以一拍屁股远离这地方，可我们爹娘老子、众多亲人还得在这里活人过日子，千万不可惹出麻烦事的。”刚子点头接话说：“林哥说的是，一定听您招呼。有啥开心话，咱家里去白话。不如这样吧，今儿这酒喝好了，林哥您就一起去小妖精家里，咱哥儿仨掏心掏肺扯他个大半宿。看了林哥贴网上的东西，我和小妖精都想听听您的故事呢。”捎带补充一句，因为姓姚，又长得俊俏，小妖精自高中到大学，名字少人叫了，“小妖精”倒成了他响亮的名号了。6 a7 L* a# v! z*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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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答应刚子晚上去小妖精家聊天的建议。这当口，受邀请的高中同学就陆续到齐了。酒桌上，大家亲热的气氛自不待言。我倒是十分佩服刚子，到底是都市里长大的，又是名牌高校的高材生，不张狂，不谦卑，更不拿捏做作，言语很是得体，而且不惧酒，一杯一杯喝得畅快淋漓。一个在南京读书的女同学，总喜欢和刚子说话，那眼神分明充满了爱慕。当她给大家敬酒时，几句话说得满桌笑翻天：“祝福的好话套话屁话，基本都被你们说完了，我就说一句自己心愿的话吧。如今大学毕业就是待业，我想明年出了校门就办一间自己的公司，专门去批发优质人才！我要把张刚、大林、小妖精，包括在座的美女等国内外优秀的帅哥美女，尽量批发到我们家乡伊犁来，好好改良人种，融合出一个新的民族，让我们这塞外江南从此以后盛产更多的帅哥美女……大家为小女子的心愿可以实现干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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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Z- S- _( k' @, v2 H' }一场马拉松式的同学汇在欢声笑语里结束了，我和刚子也都喝热了。小妖精因为不沾白酒，倒是头脑最清醒了。我正想拦车回家，刚子死活拽着我的手脖子不放开，舌头有些捋不直地嘟囔说：“林哥，大老爷们可不兴磨叽不洒脱的。说好了家去白话，咋能变卦呢？你兄弟我这猪嘴都憋屈一晚上了，怕话多失言，净忙着吃喝了。您别推脱了，咱这就一辆车家去吧……”我看看小妖精，他作无事人一般笑呵呵地说：“您老人家就随了他丫挺的愿吧。不然到家了，他不扒我一层皮，也得折磨我半死，”我还在犹豫，不成想小妖精这小子来了句狠的：“你狗日的推推拖拖，是不是嫌弃我老爹是个粗俗的商人啊？和你明说了，你今儿要不去，我可就只有这样以为了！”真是无语。算你小妖精狗日的狠，我去！看看你个小淫妇当着张刚兄弟的面，还能把大爷我怎样啦？( W: u- C- Y( B/ a+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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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霍尔果斯口岸的对外开放，小妖精的父亲从小额进出口贸易做起，如今已是咱伊宁很成功的商人了。单门独户的三层小别墅，外表看不咋起眼，室内倒装修的很有品位。小妖精住三层一间足有40平米的卧室，一张大床，外加两个可以睡人的布衣长沙发，看那书桌书柜和其他摆设，也都算高档货色了。我们轮流的洗漱了一通，小妖精旁边上网去了，有些清醒了的刚子便拿了一盒我们新疆出品的“雪莲王”香烟，要我和他坐沙发上一起抽烟喝茶聊天。看刚子的情形，感觉他并不在意、反感我对小妖精做了什么。同时我也感觉到，他和小妖精倒是真有夫妻一般牵手过世俗日子的真情实感，所以我也就不明白了，这样打打闹闹、亲亲我我的一对，我被纠缠掺和在其中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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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3 ]& b1 o+ f6 L“林哥，感觉您在琢磨我吧。呵呵，或许小妖精这丫挺的已经跟您面前编排腌臜过我一堆的不是了，估计这犊子也不会扯我多少瞎话。不怕您笑话，跟您明说吧，没落这丫手里之前，我也不是什么好鸟，老管不住自个儿的骚鸡巴，做了不少丑事。但我就是不喜欢检讨自己，错了我就少做或者不做这错事了，干嘛老拿自个儿较劲啊？这两天看您贴出来的文字，贼佩服您这文字功夫了，真可惜了您不去读汉语言文学专业。但是我和小妖精一样的看法，不喜欢您和咱那小姨夫为了情感之事都痛苦。本来就够苦的了，干嘛不乐呵每一天啊？俩人有事做事，没事做爱，大家又没婚姻的保证和约束，总整得跟现实版里的夫妻一样，那多累人啊。今儿就想听听您和咱小姨夫是咋勾搭成奸那一段了。看您贴出去的文字，绕了半天，净扯那些让人伤感的话，我这心里都很压抑了，昨晚都没心情操这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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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w- C; I, G W刚子不荤不素、长篇大论地说道着，就见小妖精过来坐到我们中间，一把揪着刚子的耳朵插话说：“一张臭猪嘴，一瓶‘伊犁老窖’都堵不住。你丫昨儿中午发骚狂操我好几盘，晚间你也得鸡巴挺起来有功夫啊！”“嘿嘿，昨儿中午到半下午，那不是看林哥那随笔受刺激了嘛。咱们还是听林哥叙说吧。”刚子推开小妖精的手，起身去给我添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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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生谁都会有许多难以忘怀的“第一次”。我和小姨夫的“第一次”，虽然并不是激情澎湃、身心爽朗的，但是有了那第一次，我们牵情牵手走过的许多日夜，足以促使我由一个少不更事的愣头青小屁孩，成长为一个知道思索人间冷暖、世间百态的知性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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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x; K& g! Y" e' Y# J我感谢刚子的劝慰，也知道他想听我说什么。那我就说吧！和一个老早就相识相知的同学、和一个一见如故的朋友，我还有什么人生快乐和苦闷不好说呢？只是当时在叙述的间歇里我就想，自己的人生路我会继续快乐坚强走下去，但这次网上文字组合的随笔，再有两节，就一定让他结束吧。（未完待续） |
发表于 2010-7-24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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