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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8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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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1 今天整堂课吴主任都在讲台上,就这个斗殴的事情,以小见大,见微知著的半教育半威胁我们这群小屁孩,朗亦飞被除去了住校生的资格,接下来半学期只能辛苦的跑通学作为惩罚。贺齐峰那三人更惨,包了我们这栋楼半年的清洁卫生。 吴主任这惩罚不得不说,实在是太棒了,下课后我缠着朗亦飞让他直接搬到我家来住。朗亦飞也是痛快的答应。 想着每天放学回家能过上幸福的夫夫同居生活,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如同朗父叮嘱的一样,老实了不少。 放学后我俩去宿舍简单收拾了下,捆上棉絮被褥带上一些生活用具,就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 学校离家半小时的路程,来来回回走过上千次,都不似今天这样,那些路边的死物在我眼里仿佛都充满了生气。 山间的茉莉,荒径的野菊,整齐的田畴,潺潺流动清水的小溪,或聚或散的牛羊,隐约的鸡犬声,无比鲜明,无比美好。 父亲这个时候务完农应该刚刚到家。隔着老大远的距离,我就看到那穿着白裤衩,上身赤裸,身体都被烈日烤的黑红的父亲兴奋的吆喝着“爸爸,我回来啦!父亲擦了擦满头的热汗,回望了我一眼算是回应。 朗亦飞第一次见我父亲有些害羞,紧张的喊了一声“叔叔” 父亲这会才发现我身边多了一个人,他皱了皱眉,像是在记忆中搜寻这穿的干净整洁的阳光男孩是哪家的崽儿。 看他这样子,我忍不住打岔到“爸,你别想了,你不认识的,他又不是我们村的”说着我把一旁尴尬站着的朗亦飞拉近了些,继续介绍到“他叫朗亦飞,是我同学,爸,他家离学校太远了,能不能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呢?” 我笑嘻嘻的望着父亲等待他答应,也就是走个过场,农村人本就好客,何况还是个小孩子,一切都水到渠成的。/ }1 g5 T$ h, N# V( ?1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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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爸爸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眉头皱的更凶,口中嘟囔着“朗亦飞?”像是想起了什么,爸爸的脸色突然一变,语气不善的说道“朗亦飞,哼!就是你小子和斌儿在学校搂搂抱抱的,搞得我都成我们村的笑话了! 说起来就是气,爸爸直接就想把抱在我怀中的被褥连同朗亦飞一起扔出去。朗亦飞被这个男人剧烈的反应吓焉儿了,我赶忙拦住爸爸,生气到“爸爸,你干嘛啊,谁笑话你,你去找谁去,干嘛朝我们发火?” 爸爸怒气未消,不过听到我的话后却没有再为难朗亦飞。气呼呼朝院里的井口走去,舀了一瓢冰水从头上淋了下去。 那彻骨的凉意也让爸爸瞬间冷静了不少,还是有些不想搭理朗亦飞,当他不存在一样和我说道“你去把煤炭换一下,我等下好做饭” 看着他故意不看朗亦飞,气鼓鼓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肉壮的汉子,这会好像也反应过来了,那白色的裤衩被水湿透,肉色的肌肉线条,和裆下黑乎乎,肥嘟嘟的一坨,清晰可见。 他顿觉尴尬,用手挡住了胯下准备进房间换一条干爽的裤子,可穿过朗亦飞的时候,两只手挡在前面,屁股后面又像裸奔一样被朗亦飞看得真真切切。他又慌乱的分出一只手遮住后面。 就这样一前一后两只手挡着,滑稽的走进了房间里。刚才发火时凶猛的糙汉样子,瞬间变成了羞涩的娘们样儿,我和朗亦飞憋着,等他关上房门后终于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朗亦飞就这样在我们家住了下来,不过父亲不喜欢他,更讨厌看见他和我亲昵,被打发到楼上母亲的房间,刚好幺爹走后屋子又空了出来。 爸爸的房间刚好隔在我们中间,无论是我去找朗亦飞,还是朗亦飞偷偷来找我,总会被爸爸第一时间发现。几次朗亦飞半夜蹲着身子跑来我房间和我亲热,嘴巴都没有贴热,眼看门口爸爸就阴测测的站在那里,吓得我情欲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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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 O& W7 ]/ Q5 K 朗亦飞也怪可怜的,本来以为出了学校便可以和我为所欲为,没想到有爸爸在,我们几乎过着出家般清心寡欲的生活。 不过他也从不放弃,只要有空就殷勤的跟着爸爸,像只哈巴狗一样,想尽办法讨爸爸欢心。爸爸烧火,他就劈材,爸爸拖地,他就打水,甚至有次聊起了小时候,家里穷来买菜的钱都拿不出来,还是和鲲叔一起去山上,挖了一大筐野菜果腹,那味道现在想起来还挺怀念的。 第二天,厨房的菜框里就多了一大把马齿苋。他这哄人的本事也不知道哪里学的,硬是把爸爸的铁石心肠暖化了不少。 石崖村的妇女们一般午饭过后,一天该忙的事情也就忙的差不多了。有人抓把瓜子,有人提壶热茶,三三两两从自家走出,聚到大槐树下围坐一堆唠嗑子。 前几天我和朗亦飞的事情还是大槐树下的热门话题,这几天村里来了个行脚医生,据说医术极为高明,在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乡村妇女嘴里,已经被拔高的能和华佗扁鹊媲美。热度蹭蹭的往上涨,很快这群长舌妇就把我和朗亦飞那点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看她们羞羞答答的交头接耳,据说这位医生最擅长的是治一些隐疾。 我们村有个村姑,颜值极为漂浮不定,时而貌美如花,时而一身肿的跟猪似的。以前别人就爱议论,说是被他的光头丈夫给打的。虽说从来没有人看见过,甚至隔壁屋连打闹喊叫的声音也从未听闻。这个村姑也从不解释,时间久了假的也就传成真的了。 直到这个行脚医生出现,才辩证说是脾肾阳虚所致的经行浮肿,几副药就治好了这村姑羞与人言的老毛病。 再如那媒婆丑十八那不中用的老公,据说不到四十岁那玩意儿就举不起来,当初也是四处求医问药,直到后来丑十八都自觉是自己常年乱牵姻缘得来的报应。 这会看那个丑十八头上的白丝都少了一半,满面红光,一看就是被他男人这段时间好生的滋润过。/ w" Z( ~& M+ M7 `5 o p7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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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H' Z* O5 ?* z9 l 像这样的故事,每天都会听到来自不同主角的不同版本,弄得我都好奇极了,真想见见这位行脚医生的庐山真面目。 于是等朗亦飞回县城家里过周末的时候,我便央求着爸爸带我去村里公社,那个村长暂时借给这个医生看病的地方,去见见这位高人。 公社在村头方向,四周都是田坎,这个季节,玉米都熟透了,过人高的玉米杆子随着风摆动,像是金色的浪潮,公社那几间小瓦房就在这浪潮中时隐时现。 等来到公社的院子前时,发现这里已经挤满了人,男女老少,人头攒动,虽说交头接耳者有之,却无人敢大声喧闹,都听话的呆在门口,等待轮到自己的时候。 我望着那扇神秘的浅黄色木门,门口有个穿着粗布褂子的壮汉守着,其他人都至少隔有两米远,屋头走出一个,壮汉才允许下一个进去。 等了两个多小时,进进出出不下十人,我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规律。凡事女人,不出三分钟便看好了,出来时每个人手里都捏着方单,又高兴又宝贝的样子。凡事男人,除了被一个妇女抱进去的半大男孩,至少都呆有差不多二十分钟,出来时,手上也没方单,神情都浑浑噩噩的,这来看病,倒是像惹了一身病一样。 我好奇心被引诱了起来,找个理由支开了爸爸,一个人绕过了院子朝后面走去。 这片地方我是十分熟悉的,小时候就爱在玉米田里打闹,累了困了就喜欢躲公社里休息。 公社平时门前的院子都是锁着的,没开门的时候我们几个调皮的小孩惯爱从后院外的围墙翻进去。 围墙里面正是医生看病那间青砖瓦房的背面,是一条死胡同,要是以前,还必须从这瓦房的窗户翻进去。 我悄悄走到那熟悉的窗头,这边因为不会有人,窗户随时都是打开的,方便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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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望去,屋里的光景一览无余,门前一个破旧的屏风隔开,后面一米外摆了张小桌子。 我本以为这位神医是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不料看上去如此年轻,眉清目秀,面如冠玉,穿了一身白大褂,举止端方的坐在那儿。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和门外守着的大汉同款褂子的壮小伙儿。 医生左边放有一张小床,看起来新崭崭的,应该是为了医生方便,村长从卫生所借来的,右边的茶几上放着几盆已经干透的盆栽,满是灰尘,也正好挡住了后面窗户处我大部分的身影。 我看见那医生在纸上快速的写了些什么,递给了前面看病的妇女,言简意赅的说道“大黄用量别超过附子,用水500ml,煮取200ml。分3次温服,间隔1小时左右。 妇女兴奋的接过方子,感激的道谢“太感谢您了,申屠医生,您就是活菩萨,帮我们治病还不收诊费” 只见这名为申屠的医生随意的摆摆衣袖,向旁边的壮小伙儿略微提了提声音说道“千玺,叫下一位” 这个叫千玺的壮小伙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位妇女便只能悻悻然的离开了。 接着门外走进来一个彪形大汉,同手同脚,显得有些笨拙。外面守门的大汉关上了房门,我这时才看清楚这进来的彪形大汉还是个熟人,裎光瓦亮的头顶不就是那个在水祭被玩弄得出了龙涎的光头汉子。 只见他大大的块头却有些拘谨,虎头虎脑的摸了摸后脑勺,小心的对申屠说道“申屠医生…我…我媳妇儿叫我来的…说…说您能帮我…” 申屠挺了挺穿白大褂的身子,那眉清目秀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大汉,不带情感的说道“说说你什么症状” 大汉好像很不好意思,眼珠子转遛着,有些羞怯的说道“就是…就是…医生…”大汉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嘴巴却再蹦不出半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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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吗”医生好像有些不耐烦,瞪了大汉一眼。 大汉被瞪得有些慌乱,连忙摆手说道“不是的,医生,我那娘们说…哎…”大汉好像也有些气急自己娘们儿唧唧的模样,用力的拍了自己光亮的脑瓜子一下,随后深吸了一口气说“医生,我娘们儿说我要的太多了?” 申屠有些搞不懂他在讲什么,冷冷的盯着他示意他继续。 光头大汉深呼一口气,终于有些口干舌燥的说道“医生,我随时都想和我家娘们亲热,一天要射好几次,弄得她受不了,说我这是病,这不,我娘们肿脸的老毛病你也给看好了,她让我也来找您看看” 光头大汉一口气说完,像是用光了力气一样,一脸涨红,耷拉着脑袋。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行医多年,什么奇怪的隐疾没见过”医生说着,算是安慰了下快紧张爆炸的光头。随后指了指旁边的单人床,对旁边站着的壮小伙儿说道“千玺,你带他过去” 光头大汉被千玺带到床边坐下,这会脸上的羞红退了些下去,呆呆的坐在那,等待医生下一步指示。 医生带上了塑料手套,对光头大汉说道“把裤子脱了”光头大汉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医生圆眼瞪了瞪,弄的他只好乖巧的把粗布外裤脱了下去,只留条裤衩。 “内裤也脱了”医生不苟言笑的说道。这光头大汉看上去虎背熊腰,男人味十足,可一听到这话,却忸怩起来。旁边的千玺看他害羞,直接一把伸手上去,扯着他的内裤头子帮他脱了下来。 光头大汉有些慌乱的坐在白色病床边,那粗长的足有二十厘米的软屌耷拉在腿间,涨红着脸,用手挡着。 医生此时表情松懈了些,不再那么严肃调笑到“你阴茎那么大,一只手就挡得完?这下面的病,我当然要好好看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要不要治病了?”( p* _" l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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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大汉抽动嘴角干笑了下,终于把手移开了。那只肥屌,赤裸裸出现在我面前,茂盛粗硬的屌毛杂乱的长在小腹下,肥软的阴茎与之相比,又白又嫩,肉粉色的龟头,半露着从包皮伸出个小脑袋,马眼处的小唇一张一吸的,像是和光头大汉一样紧张来粗喘。 医生不顾光头大汉羞涩的模样,直接一把握了上去,那带着橡胶手套的白手,不怀好意的逮着这根阴茎来回套弄了两下。 光头大汉立刻有了反应,粗喘的呻吟了下,那个起码五厘米粗的长屌突然半勃了起来“医…医生…”大汉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有些敏感,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医生” 以我情场纵欲多年的经验,一看就知道着叫申屠的医生绝对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货。他摸着那根肥屌的手充满了情欲哪有半点医者严谨慎重的样子。 他嘴角翘了翘安慰道“没事的,不用刻意压抑你自己,硬了就让他硬,这对你的病情有好处”说着手不停歇,套弄鸡巴的手频率更是快了起来。 光头汉子被弄的又羞又涩,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抬起的手想推开申屠的手,最终也只是放了下来。 随着申屠的套弄,光头大汉全身开始痉挛,两只大手死死的抓着屁股下的床单,咬着唇,克制着自己不要呻吟出来。 “师傅,需要用药吗?”一旁的壮小伙儿千玺问道。 申屠给他一个不需要的眼神,另一只手又凑向了光头大汉紧贴床单的胯下,两根手指撩拨起光头大汉的卵蛋,光头大汉这会也觉得有些不对头,伸手想要阻止,却被一旁的千玺按住了。 申屠像是宽慰他,说着“你别紧张,我在找穴呢,乱动找错位置会弄巧成拙的”说着手掌温柔的托起光头大汉的肥硕的阴囊,一根手指在会阴处摸蹭。 …啊…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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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7 B& ~4 Y* e3 U5 e 光头大汉终是受不了,脸色变得有些亢奋,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颤栗的胸膛和腹肌抽动着,一颗颗饱满的汗珠滚落下来,混着马眼处流出的淫液,沾得申屠满手都是。 申屠却毫不在意,一边用手指搓揉着大汉的会阴,一边有些气喘的说“这里就是足五里和阴廉穴,每次想射的时候就要像我这样搓揉按压,让你的阳火顺着这条经络彻底的被引出来,舒服过后便不会时时都想再要了” 光头大汉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全身痉挛般抽动着,鼓胀的肌肉像山峦一样起伏,涨红的刚硬面庞颤巍巍的抖动,鬓角处热汗流出,下身粗大的肉棍像不受控制一样,主动的往申屠的手环里捅,一下一下的,像是欲求不满似的,居然用手主动握紧了申屠的手,让这根热屌摩擦的更为有力一些。 申屠看着他淫欲被完全激发的样子,也极为兴奋,淫邪的盯着眼前的赤裸壮汉,原本身上悬壶济世的圣洁之光,已经完全被望穿秋水的情欲所替代。 摸着他会阴的手指,慢慢的往男人私密的肉穴里移动,不多时就找到那神秘的小孔,手指在肛周温柔的揉捏了几圈,似乎等不及了,突然就捅了进去。 …啊… 光头大汉也不知道是爽是疼,绵软的唤了一声。身体也就僵硬了一小会,本来因为申屠手指的插入,下意识抬高的屁股又重新坐了上去,灵活的用肛周的肌肉吸夹着申屠的两指。 这男人就像被点了淫穴一样,八脉一通,不再羞涩,一边握着申屠的手掌来回套弄自己已经完全挺硬的鸡巴,一边屁股有节奏的坐吸着申屠的手指。 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不一会便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奶白色的精液溅得申屠白大褂上都是。光头大汉有些不好意思,申屠握着他鸡巴的手却舍不得松开,意乱情迷的望着这根二十几厘米的巨屌,舔了舔嘴角边热烫的骚腥,示意他没事。 就这样大概喷射了十几二十发,光头大汉的硬屌才消停。" j5 O3 t! X3 B1 q5 l, s' W*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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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过之后的光头大汉理智恢复了些,不好意思的对申屠说道“医生,不好意思,把你弄脏了” 申屠不以为意的扯掉白色橡胶手套,从包里抽出一块方巾在手上擦拭了下,脸色恢复如初对光头大汉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着看向一旁脸色有些红涨的壮小伙儿说“千玺,你去弄点水来给这位先生擦擦”然后回过头来继续对光头大汉说道“你身体里阳火重,普通的做爱都泄不干净,以后你每周来一次,我帮你用中医的手法刺激你的经络穴位,把阳火彻底泄出来,大约七八次后你的身体代谢便会逐渐恢复,阳火也会和常人一样,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随时都那么亢奋了。 光头大汉这次被两个男人赤裸裸的取精,虽说开始有点害羞,可最后射出来的精液的确比平时多上不少。心里也觉得似乎有那么点作用。点了点头,乖巧的穿上裤子和医生道谢离开。 “师傅,这光头的鸡巴也算是人间极品了,是我们这段时间遇过最粗最长的,刚才你怎么不让我用药,我站一旁口水都看出来了!”这叫千玺的壮小伙儿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香艳的场景,趁没人的空档和申屠嘟哝道。 “目光短浅”申屠瞪了瞪这看着长得粗壮,头脑却特别简单的徒弟继续说道“你看那些男人被我们玩儿过一次之后,有几个还来第二次的,就因为这光头是个极品,在石崖村这段时间我才要留着慢慢玩儿”说着淫邪的笑了笑。 随着屋门被再次推开,立了立衣领瞬间又恢复成开始那个端方持重的医生模样。 没想到这个村妇们嘴里华佗再世的神医居然包藏着这样大的秘密,再次看他气定神闲的诊病断症的样子,总觉得他是别有用心的,特别是男病人进来后,那小眼神滴溜的打转,仿佛要把人身上的衣服望穿,裆下的软屌看硬似的。8 d; ?0 A1 y6 L. s+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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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申屠,医术还是精湛,至少对那些妇女来说,都是药到病除。而那些男人,不管是什么症状,总能被申屠舌绽莲花的转移话题,下身的遮羞布三两句话就被他扒去。 接下来几个男人,或许和光头壮汉比起来有点不够看,申屠有些嫌弃,看了看他们光着的屁股,碰都不碰一下,倒是一旁的小徒弟千玺有点不挑嘴的摸摸搞搞一番。 这些村里的糙汉神经也是粗,虽说不再像光头大汉一样被取精,可被一个男人上下其手,除了稍微有点脸红外也没察觉什么不适。 正当我觉得看的有些无聊,下一个病人进来了,居然是我爸爸。我有些急,很想冲过去阻止爸爸的脚步,又怕被发现,只好静静地呆着,心里突然多了一点小期待,想着爸爸被玩弄的样子,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的藏好自己。 里面的说话声传了过来“说说你什么症状”其实爸爸并没有什么病,是被我硬拖来的,天天听这个神医的故事,大概也是好奇。 这会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就…就…我的背有点疼”这个老实巴交的乡村汉子根本就扯不来慌。憋了半天憋出个这个。我听着都觉得尴尬,还好这申屠可不是啥正经医生,管你有病没病先躺下再说。 爸爸的身材常年做农活,一身肌肉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好得不像话。没见着小徒弟千玺已经在爸爸视线盲区吞咽了几下口水。 特别爸爸惯爱穿着这条比裤衩长不了多少的白色宽松短裤,行走间大屌在裆中一晃一荡的,早就撩得这师徒两个屁眼都湿了吧。 果不其然,申屠向一旁的徒弟招呼了下,千玺默契的从药箱拿出一个白色的小喷壶。申屠温和的对爸爸说“大哥你你先坐下” 爸爸听话的坐在床边,申屠拿着药壶对着爸爸的鼻子喷了两下,大概是呛着了,爸爸连打两个喷嚏问道“医生,这是什么药啊”) R5 I2 ~+ Q* I+ d9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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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m7 j+ [7 x) {' C 申屠淫眼转动,说道“帮你放松的,你的背痛就是肌肉太过紧张导致的”爸爸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不过一会,好像有点困,眼睛眨巴两下居然软倒在病床上昏睡了过去。 一旁的小徒弟仿佛憋了很久,像饿狼一样扑了过去,两只手在爸爸的腹肌处磨蹭,又隔着裤子玩弄起爸爸的大屌“师傅,这汉子鸡巴也大”一边玩还不忘招呼一边的申屠。 “把裤子扒了吧”申屠一边对千玺说着,一边居然开始解开自己的白大褂,我这会才发现这个流氓医生白大褂里面不着寸缕,大概是为了方便行事。 爸爸此时的裤子已经被脱掉,那根大肉棒被千玺搓弄得有抬头的趋势。申屠走过去蹲了下来,大概了馋了一天了,刚才又被光头大汉撩拨,这会情欲上头终于是一口包住了爸爸的肥屌。 他忘情的在爸爸下面舔吸,很快爸爸马眼处流出淫水,他双唇紧包着龟头,用力的吮吸,想把那男人雄浑的淫液全部吸进嘴里。 我的视线过去,他半蹲地上,白嫩的屁股都从白大褂露出了一半,只见他一边舔吸爸爸的龟头一边用手指抠弄自己的菊花,因为蹲着的,菊花里面的粉肉都外翻了出来,火急火燎的喘息着,百爪挠心般搔痒着,急需一根肉棍大力的插进去,搅动他一身的骚气。 千玺他师傅饿狼扑食般的护食举动,吓得他赶紧让出了位置,就像圈划地盘一样,小腹以下都成了申屠的猎场。 千玺有些委屈,也不敢和师傅争抢,来到爸爸胸前,揉捏起他那两颗黑葡萄,光上手还不过瘾,嘴巴又凑了上去,男人一身的汗渍他也不嫌脏,反而又咸又骚的男性体味充斥着他的口腔,蔓延进他的四肢百骸。 申屠早已没有誉满杏林的医生模样,那白大褂半穿半脱缠在腰间,一身薄肌,搔首弄姿般在身上颤动,他满面涨红,亢奋的粗喘,跨坐在爸爸下身上,反手逮着那根粗硬发烫的棍子,淫邪急促的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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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昏睡中的鬓角起了细汗,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在千玺温柔撩拨的含弄下,下体粗长的阴茎硬得不能再硬。 坐在上面细腰乱颤的申屠,找准了孔眼,对准了爸爸快要喷薄而出的湿滑龟头,一下子坐了下去。 …啊…嗷嗷…舒服… 申屠痴缠的呻吟着,带动着自己的屁眼,用力的夹吸着爸爸的硬屌,颠鸾倒凤之间,神情恍惚迷离,他伸手抓着旁边隔着裤子摸着自己硬屌的千玺,急喘的说道“好徒儿,过来…啊…ee…师…师傅要吃徒儿的大鸡巴” 千玺涨红着脸,被他师傅骚浪的样子也勾得魂不守舍,急切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那根肿胀来淫液四溢的阴茎凑近了,迫不及待的捅进他师傅的嘴里。 …嗷嗷…啊… 千玺急促的呻吟,好像压抑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那硬邦邦的鸡巴像是困兽出笼,疯狂的在他师傅嘴里抽插,男人的理智被潮热的淫欲一波一波,击得溃不成军。 申屠衣衫褴褛,像是被撕破了一样,岌岌可危的缠在腰间,挂在裆下。爸爸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所铸,任由这早已没有一丝尊严的申屠骑在身上,花枝乱颤的扭动着腰肢。 嘴里含着徒儿的大鸡巴,一手揉搓着爸爸的肥屁股,一手掂弄着千玺柔软敏感的卵蛋,弄得他双腿发软,差一点就站不稳了。 …师…师傅…含深一点…啊…啊… 千玺享受的被他师傅舔吸着大屌,潮红的脸上全是欲求不满,他突然用手固定住申屠的后脑勺,屁股一紧,下身一挺,直接把那根粗硬的家伙捅穿了申屠的口腔,粗鲁的顶在最深处。 申屠喉咙间肉壁随着呼吸滚动着,一下一下挤压着千玺肥大的龟头。 啊…呃呃… \2 R! `* m# N6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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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燥热饱满的龟头被这温暖,不断高频夹吸着,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呛的他师傅满口都是,鸡巴都被吐了出来。 脸色涨红的千玺早就把尊师重道抛得九霄云外,一手扶着他师傅被呛来塌软的身子,一手扶着自己沾满精液的阴茎再次塞进了申屠的嘴里。 “师傅,给徒儿舔干净些”千玺享受的闭着眼睛命令到。 这申屠一天玩弄那么多男人,这会含着鸡巴的表情依旧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饥渴。那舌头灵活的舔弄,龟头,茎干,卵蛋,一处都舍不得放过。 腰肢摇摆着,在爸爸鸡巴上一进一出的夹吸,这肉壁和茎干火热的摩擦让熟睡中的爸爸都舒服来发出一声闷哼。 很快,爸爸便被这小妖精滑嫩的屁股瓣吸弄来受不了,闸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填满了申屠的骚穴。 申屠被爸爸插来身体都颤软了,双手捆住千玺裸露的下身,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那根淫荡的软舌还在千玺下体到处乱舔。 千玺被舔痒了,用手制住申屠,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野蛮又粗鲁的捅进申屠的小嘴里,胡乱捅插,搞的申屠的表情极为痛苦。 屁股又舍不得吐出爸爸刚刚射完的鸡巴,就这样一半痛苦一半享受的套弄自己胯下的肥屌,还用那粉红的龟头不断的抽打爸爸的小腹。 …啊… 终于,在急促的呻吟过后,属于申屠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射的躺着的爸爸一身都是。 空荡的房间里,呻吟声此起彼伏,男人间骚腥的气味在屋子里流窜碰撞。 发泄过后的申屠满足的呻吟,软倒在爸爸身上,眼神缱绻迷蒙,用手指把射在爸爸唇边的精液一点点滑进爸爸熟睡的唇瓣里。 “好徒儿,收拾收拾”申屠躺在爸爸怀里意犹未尽的交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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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s# h8 S! t2 ?$ O2 | 千玺熟练的穿好衣裤,两三下就收拾好了一地的荒淫。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瓶药水,拧开玻璃盖在爸爸鼻头晃了晃。很快,爸爸眼皮沉重的挣扎了下,慢慢的苏醒过来。 “…我…我怎么睡着了”爸爸神情还很恍惚,呢喃到。 此时的申屠早已恢复了医生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也不看他,手上翻弄着病案,随意说道“你平时太过劳累,伤了腰背经脉,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熏了艾,回家休息两日便好了” 爸爸迷迷糊糊起身,道谢过后便被千玺送了出去。 我早已在前院等着爸爸,看到他后热情的扑了过去,挽着他的胳膊说道“爸爸,怎么样,好点了吗?这个神医有传说中那么神吗? 此时的爸爸虽然精神看上去正常不少,可眉头紧锁,像是努力想抓住些什么被自己遗忘的东西一样,对我说道“说不上来,感觉我肌肉好像松弛了些,可是…”爸爸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裤裆说道“我总感觉我下面有些疼,还有这”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说着。 我眼睛转遛了下,心里抱怨着“那两个流氓医生饥渴起来不知轻重,到底使了多大力气,把这强壮的汉子都玩儿来一身隐隐作痛” 想着这些眼睛却忍不住看着爸爸裆下的肥屌,喉结滚动,那淫乱的场景在我脑中挥之不去,胯下的鸡巴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软过。赶忙拉起爸爸就往家里赶,反正这汉子强壮,一会我最多温柔点,我腹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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