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没有精力再搞卫生,就坐在草席上聊天,过往的三年,正如我所料,当年高考的失利,对莫松带来了很大的打击,他从来就是能玩着就能将书读好的人,又各方面都比较出色,更让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高考落榜后,他将自己封闭起来,再也不与同学们交往,但是生活中的一切总是在刺激他,所以在当年冬天选择了当兵离开,直到在部队中考上军校,才算基本走出了这个阴影。
: o( Y5 L4 y) `. ^% J; {我问他为什么高考会失利,他笑了笑说问道我:
1 D9 s* B% A* z' K* N“你说呢?”
6 X) Z( m! S& l; u; B& L1 M. @2 A7 g“是因为我吗?”我问道。
% ^0 e9 K) s5 q5 x8 w9 x他摇了摇头。
) @& X6 l* f8 D5 @7 c6 y0 ~“是因为周兰兰?”
7 ?3 v. Y% y% P4 v5 q0 g他依然笑着摇摇头。
* R1 W- e5 \: _$ D( B3 U6 _7 g“那究竟是为什么?”
7 i; l+ u% ~& l( F+ X. z, e“是我自己,我的心过于狭隘。”他答道。
* e& Q- ~; g1 Y M3 Q2 C他说着过来抱住我继续说道:
, b, Y0 E0 c7 q; D“陆昊,当年的事真的对不起。”
& @/ x$ j. S/ O8 ^, t“啥事啊?”; _+ q6 ^% g/ k# m
“你不记得啥事了啊?”, n& E( x( E; O. }3 w) Q- j
我故意装着摇了摇头。他一把抓住我,将我压在身下说道:& B4 e5 Y0 d, N" ^
“你不记得了,我再重演一次给你看。”
* `3 i: w6 L3 P6 {' _& U他说着又扑了上来,沉沉的压着我身上,距离刚刚过去的激情还只有一个小时,我们又一次交织在一起,也许有了前一次的激烈,这次我们柔和了许多,我们不停地在变换着姿势,不停的接吻,这种最初的默契让我在以后的岁月中曾感到惊讶,这次我彻底脱光了他的衣服,他身上的毛发似乎比原来浓密了许多,阴茎也更大更长了,深深抵在我前列腺的位置,让他的每一次冲击都如波涛般向前冲撞,渐渐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肿胀,一种尿失禁般的感觉让我全身痉挛、颤抖着,不由自主大声呻吟起来,忽然一阵强烈快感从会阴深处传来,数股浓稠的精液从我那里射了出来,飞起有一米多高,喷溅到了他的脸上,胸脯上和腹部。
' ^) x2 V( s: V8 s7 e1 e/ l- H6 x我瞬间的意识模糊,莫松面对着我却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等我清醒时,莫松已俯在我身上不停喘着气,而阴茎还没拔出来,我抬起头,伸出手抱住了他,我们已是全身湿透,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精液,他眼神疲倦而呆滞地望着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 f6 [0 D! x- H5 A8 }缓过气后,我们稍事休息,洗了澡,已经是中午了。莫松告诉我,下午要随他爸去有点事,明天上午他还会过来,到时他会打电话给我。
, _- J, Y; K& e4 T* Z和莫松分别后,整个下午我都浑浑噩噩,午睡的时候,总是梦见四年前的那个暑假,我和青涩少年的莫松,一会儿在他们家的卧室,一会儿在我们家的藤椅上,最后到了夕阳下的河流中,我在江水汹涌的波涛中,他远远看着我,若即若离,突然有一种力量在将我往江底拖,我挣扎着,怎么也游不到他的身边,一股漩涡袭来,我沉了,这时他伸出了双手将我拖住,我浮出水面,喘着气投入他的怀中,抬起头望着他,竟然发现瞬间沧海,一瞬间我们回到今天上午,他的头发变短了,嘴上的绒毛变成了胡茬。) O! h3 `" j1 h* ?: W; x
“这是哪里?”我问道。
7 r# A# }1 Y, J; U$ h- w( B) d1 M“宝贝,当年的事真的对不起。”他说道。* l7 D! e* q# Z8 l+ g3 p+ e
我听见窗外风云突变,大雨倾盆,莫松脸变得极其扭曲,一把扑了上了,撕掉了我的衣服,粗暴地进入我的身体,我试图大喊,却感到一种痛与快乐的交集,身下极度膨胀决堤,醒了,看见夕阳已照进了屋子里,我又一次遗精了,且在激情几个小时之后发生的。, {" B: U' p4 l
我就在这样极度兴奋中迎来了第二天,早上待他们都走了后,我就守在电话机旁,不一会儿,莫松的电话就来了,说他人已到了屋子里,要我赶紧过来。我赶紧穿着一双拖鞋就飞奔了而去,在路上几次差点跌倒,连院子的看着我长大的老奶奶也在喊:
: l5 s ^+ f2 e; i“小昊,急着干嘛去啊?稳着点。”" Q* I- y2 K" s" k$ }( z
可我已没办法稳住了,到上楼的时候,恨不能四五个台阶一步跨上去,俗话说,欲速则不达,终于在二楼台阶上重重摔倒了,鞋子都飞出去了,膝盖也出血了,我顾不了这么多,拾起鞋子,赤脚飞奔了上去。
$ M8 ?: O7 y! |- ^& F& n5 D敲开了门,早已等候多时的莫松,迎上来,一把抱住我,除了喘息声,我们一句话也没有滚到了草席上。积累了一天的欲望,在这盛夏的闷热空间里释放,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突然,莫松裤迷彩裤管上的一颗口钮挂到我膝盖上的伤口,我不禁大叫了一声,他忙问什么回事。我说刚摔了一跤。他低下头看见我的膝盖在流血,忙俯下身子,舔了舔我的伤口说道:
/ ?3 m5 ~6 v& K) _% o* C1 v“口水是可以消毒的。”4 _2 ?# V; ~# r, M- n
“是吗?”我答道。
! J) N8 F, B1 \2 k“是的,因为你是有毒的。”6 ?0 \& z( v' ]$ u
他说笑着,又冲上来,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我闻见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L) `" g/ s6 e( y0 k
这一个上午也不知道缠绵了多久,基本上又是筋疲力尽了,才开始搞卫生。中午我带着他去了我家吃饭,下午又接着搞卫生,因为下午的温度更高,我们都脱了衣服,只穿着内裤,他那健美的身体,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一直让人心猿意马。弄了一会儿,就累的不行了,流下的汗已可装下几大碗,便去了草席上躺着,闭了一会眼。还没闭多长时间,莫松就将我弄醒,我问他干嘛?他抓住我的手说道:
$ a9 a4 q: w& p9 p“你来摸摸。”
! Y' E: N% z$ z$ M他将我的手拿入他裤裆内,我又摸到那根巨大而膨胀的家伙,惊讶问道:6 V- K0 \: F9 B' ~! T1 G3 j
“怎么又这么大了?”
7 C) x$ P9 Q" Y8 I“瞧你躺在那一幅勾人样儿,我能不大吗?”
$ y$ o: s2 m/ D说着他趴下身子压了上来,我虽很累,却抵挡不住他的诱惑,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又全身心的投入进去,从草席上翻滚到地板上,又从地板上滚回到草席上,简直是疯了。. v' k7 z& s$ M8 p0 |8 z
正在兴头当口时,莫松忽然停下来了,坐起来,眼睛警觉地四周望着,忽然他脱离了我的身体说道:
! R( B5 ~, e D0 A) P“快起来,我妈来了!”3 r! x5 W, G/ c# r" J4 V+ Y4 j: q
话刚落音,门外已想起了敲门声。
( Z( d; B c* |( I# N$ ~他一把冲到房间的大壁柜旁,拉开壁柜门对我小声喊道:, P- k7 h7 I; D: y" B9 B7 m0 `
“快进来!”3 B6 Y( y& S0 J* N/ u, _
此时我已手足无措,莫松的妈已不耐烦在喊:* Z. Y6 x; _/ z/ _5 G3 W
“莫松,开门啊!”. h# n+ U# _* n( d
我四处找着我的内裤,莫松冲过来,揪住我,就往壁柜里推,然后迅速将门关上。壁柜里已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听见莫松的妈继续在门外喊着,而莫松也在摸索着寻找什么,我想可能也是找衣服,因为他也是裸着身子的。
' ~0 |& G- _1 W7 r; Y/ n“来了,来了!”莫松在答应道。% x7 s1 i1 k8 X
话刚落音,我听见钥匙声,莫松妈早已等得不耐烦,自己掏出钥匙将门开了。过了两秒,我听见莫松妈喊道:
( a3 s H3 B8 f( j. w2 f; r“你这大小伙子的,怎么就穿条内裤,妈见了都害躁。”
- E( w! m" e- L- \/ \( g* B1 ]“这不没人吗?大热天的又没空调电扇的,还得干活,我不能穿少点就穿少点,我本想赶紧穿上衣服的,谁知道你进来这么着急。”莫松答道。4 D9 R+ b: f3 S: v! a9 L
“好,好,我去另外房间,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5 @: P* f( z" K( r8 j' W接着我听见莫松穿衣服的声音,他妈在隔壁走了走,不一会儿就返回来了,嚷道:2 }% j; }+ K! W& {# h* E
“这两天你都干嘛去了,卫生就弄成这个样子,简直就和没弄一个样。”
$ y. T) E) H9 Y& u8 V, r+ y“我说妈,你着什么急,才两天,我保证一个星期把这屋里屋外都弄得干干净净,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别没事就过来巡视工作,能让我轻松快乐干活吗?”莫松答道。! K" w- L$ E: P6 V# a5 H
“呦,瞧你这漫不经心的样,我还以为在部队这几年你脱胎换骨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你那优秀士兵是怎么评上去的啊?”莫松妈说道。, [( }) i' F' n: n
“部队是部队,家里是家里,你别弄得像我爸带兵时那严肃模样好吗?”/ X$ j0 }) H1 }/ J4 s! q8 R
“好了,好了,随你便吧,反正暑假没事,你想弄多久就弄多久。”( o/ A& u b$ G
莫松妈说着在房间里四处走了走,停在了壁柜边上说道:
4 v! y1 w# s: D1 D& f4 v/ y“我怎么闻到一股异味!”5 u: `2 T' I; P
我的心马上到了嗓子口。
- Y" L& R; a3 q" m. }. V“啥味?”莫松反问道。
) Y- ^) A( T2 {# C: o0 U. g* y8 ]“很浓的,说不出什么气味。”
; \1 j/ y9 a6 a" Y4 v“妈,是我身上的汗臭味,你闻你闻,这么大热天在这干活,会没点味吗?您也不知道心疼我,还在这和监工似的。”9 f4 u6 B/ ]9 U. n0 H/ W
“行,那你今天别弄了,跟我一起回家算了,明天再说吧!”
7 E% v6 F' K+ k3 k- F“妈,没事你先回吧,我下午还约了同学去游泳,我游完泳再回家。”
, x' L A5 l# R$ d“什么同学啊?你那些同学不是都没来往了吗?”
8 m/ { Y: C2 W2 w“谁说的啊?陆昊不是我同学吗?好了,好了。您就别操空心了,走吧走吧!”% ^; i% I& M' o9 } o) M. L5 w
莫松终于将他妈连哄带骗给轰走了,关上门,赶紧走过来将壁柜门打开。我呆在里边几乎要休克过去了,门一打开,我几乎是从里边滚了出来,就像电影里壁柜藏裸尸似的,如果他妈当时真打开这壁柜,说不定会吓出病来。
5 R9 T4 C, _) V* k, Z7 H“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搞卫生吧,别让你妈不高兴。”我边穿衣服边说道。1 R& ]) ]: T" b. S4 f
“今天就算了,咱们去游泳吧?”莫松建议道。
" h+ X# H2 I: V0 Q说道游泳,我还真很多年没有游过了,最后的记忆也是那年暑假。赶忙点头答应,回家换了衣服,俩人骑了车就往河滩那边去了。四年过去了,河滩那边没有啥变化,我们到达河滩时已是下午五点多,虽太阳还没下山,水里已有不少人了。莫松见人太多,就说去山上石壁边玩。石壁那边我也很久没去过了,那里不仅仅藏着当年和莫松的记忆,也曾是少年时代游手好闲的回忆。但出人意料的是,石壁那里成了采石场,我有些失望,莫松倒没什么,说再往前走走看看。( \7 ^7 m7 W* b/ p, o
这一路在中学时代我都来过,再往前真没什么好山好水,都是一些长了些灌木的小山和采石场,采沙场。但莫松执意要过去看看,我也只好奉陪了。前边的路越来越难走,莫松穿的是夹趾拖鞋,我穿的是系带凉鞋,按理说莫松的拖鞋比不上我凉鞋方便,但侦察兵就是侦察宾,几乎是健步如飞,我被他连拖带拽,七拐八绕的,最后上了一座小山丘的山顶。' Y5 \& m9 C2 }1 d5 u4 a
这座山下面还有些小灌木,越往上,植被越少,到了山顶只有一些小石头块了。到了山顶有种脱离了尘嚣的感觉,黄昏的太阳将一切的颜色变得柔和,包括莫松棱角分明的脸庞。
' G7 |& ?/ C. Q0 {; a" ~) S爬到了山顶,我们已是大汗淋漓,坐在山顶看身下的小河,小河如同一条缎带般向远方伸去。看着远处的风景,莫松忽然不说话了,他拿出一支烟,点燃,一言不发抽着。
d$ r$ Y3 B6 i; M2 n; p0 w4 R$ w“怎么啦?不说话了?”我问道。6 i* s! I* {# }/ X* O/ r/ s
他轻轻笑了笑答道:, E; T! t* E6 z9 d
“我总想起在大西北军营里的一些事,那里真荒凉,那些小山包连土壤都没有,别说小树,小草,只有像这样的石块。那日子真的是孤独,有时真闷极了,我就去爬这样的小山包,可极目所望,都是这样灰黄灰黄的,无论从哪个方向,那时特别想念家,可家在何处,从小就随着父亲的部队四处迁徙,而家乡的记忆只是在高三的那一年,且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呵呵,那里还有大风,说来就来,飞沙走石的,刚还是天空晴朗,马上天色一变,石头和沙尘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一路从山上逃下来,头都被击出血。”
. i9 r/ M, k y9 e, }* b7 _“干嘛去那么艰苦的地方?”我问道。
: ]" m1 w4 p( _/ A$ h- o6 e“没得选择,军人职责所在。”他说道。
1 Z/ B4 A& V$ }! a! j I% T“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8 O6 P( I* z+ g5 \
“没有,现在不是一切都好了,所有付出都值得。”. h% M( y* g+ X, R# \* x! o- P0 q. C
他笑着回过头望着我,远处的夕阳正在缓缓下沉,沉入了一片云彩中,暂时收敛了光芒,让天色更显昏暗了。0 o9 @* e ]# A+ G- y. j3 \
“我……”
0 Z9 O% _) N2 E6 b, }3 N我展开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的莫松不是我记忆中的莫松,他怎么会变得如此感性,或者从来就是这样,只是我不了解而已。他轻轻将我的肩搂住,我闻见一股强烈的汗臭味。
7 c. b; q) L8 D, d) \9 g# M“你身上好浓的汗臭味!”我说道。) ?/ \) Z. U& P+ M' e
“你嫌弃我?”他忽然变得严肃说道。8 l! H. x# I( _- J* p0 @! s: \
“没有,我们是臭味相投。”我赶紧说道。+ v s0 E# s0 u
他转而又笑了,然后双手抱起了我,我们又不管不顾地拥吻起来。先前在屋子里被他妈打断的激情,又瞬间爆发了,我们都有些情难自控。这时太阳突然又从云层中钻了出来,将夜色到来前的最后一丝强光照射过来,我看见他眼神中的一丝惊恐闪过,但瞬间又恢复了惯有的张扬、坚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