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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昴宿星君

[同志言情] 霍 流 年 更新至(第四部) 零夜孤君——乌鸦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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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17 23: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无所谓歌词可以,但是现在那个声音确实不伤感啊
发表于 2022-6-18 00:37 | 显示全部楼层
昴宿星君 发表于 2022-6-17 15:17
6 H1 p% M( v8 w( t列车开动的一刻,我坐在车厢内,他站在月台,只是挥挥手,便转过身去,也许不忍看到我的离去。我的行李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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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是二十九章的结尾吗?
 楼主| 发表于 2022-6-18 00:55 | 显示全部楼层
JasonPhoenix 发表于 2022-6-18 00:37
- j. j7 R/ |$ y这段是二十九章的结尾吗?

+ m6 p; K+ ?* w! z7 M. P2 @1 S是,今天上传的时候,不小心露了
 楼主| 发表于 2022-6-18 01:23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
回到栖风寨,这阔别以久的家乡,仿佛一切都已变的陌生,对于我的到来,最开心的莫过于母亲,可开心了她,却愁坏了我,毕竟是辞掉工作回来的,对于未来,竟看不到一点点希望,唯有把心思放在家里的农活上,相对于大哥,红梅嫂倒比他更开心我的到来,似乎我不是她的小叔子,更像是外出归来的亲兄弟。
回到家一段时间,一天下午,刚刚跟红梅嫂从棚里归来,红梅嫂忙着做饭,跟大哥母亲他们坐在院子里闲聊了一会儿,大门被悄悄的打开,子缘背着书包,低着头走了进来,身上的校服沾满了土,看他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忙问道
“子缘,你怎么了?”,
子缘头也没抬,就往屋里跑,大哥看了看,大声呵斥道
“你叔问你话呢,跑啥啊?”
见子缘没有理他,大哥嘟囔道
“越大越没样了,活瞎了”
我瞪了大哥一眼,
“我去看看”,
起身进了房间,却看到子缘趴在炕上,边低声抽泣边摆着头在袖子上蹭,我坐在炕沿上,拍了拍他后背,
“咋的了?被同学欺侮了?”,
子缘没搭理我,我鼓励着他说道
“子缘,你可是男子汉,男子汉也没有动不动就哭鼻子的,跟叔说,是谁欺侮你了?”,
子缘还是没说话,一骨碌爬起来冲了出去,我忙跟过去,他一边委曲巴拉的抽泣着,跑进厨房里,红梅嫂正忙着炒菜,子缘跑过去,从后面一把搂住红梅嫂,哭到倒抽,红梅嫂也吓了一跳,手里举着铲子,扭过头来问道
“咋得了这是?”,
红梅嫂不解的看看我,问道
“你哥说他了?”
“没有啊,他一回家就哭,也不知道他咋了?”,
我忙走过去,试着想拉开他,他却紧紧的抱着红梅嫂不松手,嘴里发出使犟的声音,放声大哭 ,一直哭到脸通红加猛烈的咳嗽,红梅嫂放下铲子,蹲下身子爱怜的看着他,伸手帮他擦了下眼泪
“呀,这额头上咋弄的?”,
红梅嫂的一声大叫,引的我忙上前查看,可不吗,额头上一个泛青的大包,一摸脑袋后面,还有一个,我忙查看了下,操,那后面的包上带血,只是藏在头发里看不到而已,不由得心中的火腾的冒了上来,我一把拉过他来,强压着火问道
“告诉叔,是不是同学欺侮你了?”,
子缘倒抽着低着头撅着嘴,手指头互抠着,
“你叔问你呢”,
红梅嫂着急的问道,他这才点了点头,
“你没有跟你们老师说?”,
他又摇了摇头,红梅嫂一看,把身上的围裙一摘,团成一团,狠狠的往灶台一摔,愤怒的说道
“明天我找你们老师去”,
这时母亲扶着大哥也走了过来,站在口门问道
“他这是咋了”,
红梅嫂没好气的把他拖到大哥面前说道
“被同学打了,你看,头都给打破了”,
大哥看了看,满脸涨红,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
“没事,回头上点药就得了”,
“明天我非得跟他老师说道说道不行”,
大哥不耐烦的说道
“快拉倒吧,小孩儿打架,正常的事,你找到学校里,以后还让他咋跟同学相处”,
一听这话,我倒愣了,这话也能从这个从小打架的大哥嘴里说出来?
岔岔的说道
“嫂子,明天你别去,我去”,
大哥忙说道
“行了行了,小孩儿闹着玩儿,难免磕着碰着的,你去瞎搅和啥?”,
我狠狠的盯着他,
“你能咽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一大清早,骑着红梅嫂的大踏板摩托车,带着子缘直接奔着二里多地的外村学校跑去。
那学校并非本村,是乡里的学校,按理说这么大的孩子都由家长接送,只是大哥的身体那样,红梅嫂整天忙到没时间,偶尔还能去接他一下,赶上忙也只得让六岁的子缘每天自己回来跑。
一到学校,把子缘送到教室,直接奔着校长室去,那校长已近五十岁,不高的个头,戴着一幅如同瓶子底一样厚的大眼镜,听我说明来意,倒也不敢怠慢,忙把子缘的班主任找了过来,这所谓的班主任一进校长室,一脸的拽样儿,跟我差不多的个子,标准鹅蛋脸,毛寸的头发不知加了多少发胶,跟刺猬一样,白净的脸上加着一幅小框金丝镜遮着他的鼻梁,平眉略显心事重重,薄薄的嘴唇如使朱,雕楞般的下巴上只有为数不多的胡渣,时不时的用他纤细的手指顶一顶下滑的眼镜,艳红的毛坎里白色衬衫加领带,藏蓝的西裤黑皮鞋,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
一进校长室,皱着眉头,二话没说,直接往一边的沙发上一坐,盯着校长问道
“怎么了?校长,有什么事?”,
那校长坐在办公室前,撑着双肘说道
“付老师,这位是你们班赵子缘的家长”,
那付老师一听,慢悠悠的站起身来,毫无表情的跟我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又坐下,校长说道
“付老师,昨天你们班赵子缘被打了,这事你了解吗?”,
那姓付的丝毫没有间隙的说道
“不了解,昨天到放学之前,他还好好的,没听说被打的事”
“那你有时间就调查一下,给学生家长一个交代”
“恩,赵子缘回家怎么跟你说的”,
那冷漠的死人脸盯着我不紧不慢的问道,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哭,额头上一个包,后脑勺上被打破了”
“严重吗?”,
我死盯着他说道
“要是你家孩子,头都破了,你说严重吗?”,
那畜生一听,没说话,
“你这么干坐着算是给我答复了吗?”,
那畜生这才站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叫过来问问不就得了”,
我转向校长,指着离开的那个畜生说道
“校长,你们的老师处理问题都是这个态度吗?”,
校长忙起身,安慰着说道
“您别激动,先坐会儿,一会儿孩子过来,咱们问个清楚,看看再怎么处理”
.......,
不一会儿,那畜生带着子缘走了进来,又一屁股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子缘乖乖的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双手不停的搓弄着,那畜生一脸严肃的问道
“赵子缘,你昨天跟人打架了?”,
子缘点了点头,
“为什么打架”,
子缘小声说道
“我没打,他们打的我”
“他们?他们是谁?”
“刘佳乐,周䘵,还有......
“他们为什么打你”,
子缘眼睛流着泪小声说道
“不知道”
“总得有个原因吧,他们能无缘无故的就打你?”,
一听这话,我说道
“付老师,这几个学生都是你们班的吗?”
“是”
“那你是不是应该把他们都叫过来问一下,而不是一再逼问一个受害者”,
那畜生连看都没看我,直接回怼道
“询问原因,我也得一个一个问”
“我家孩子都已经说了他不知道,你还逼问他无缘无故被打的原因?”
“子缘家长,我有我的处理方式,您能不能先不要说话”,
“好,那我等着”,
那畜生又问子缘
“他们打你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说了”
“说的什么”
“他们叫我妖怪”,
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一下被点燃,又强制自己压下火,那畜生听了,只是“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又起身走了出去,过了不一会儿,再次带着三个孩子走了进来,又坐下,对着那三个孩子说道
“你们昨天是不是打赵子缘了?”,
三个孩子互看了看,低头不说话,那畜生拉出其中一个,说道
“你说,你们为什么要打他”,
那孩子嘟囔着嘴说道
“他,他长的吓人”,
另一个孩子忙插嘴说道
“他的眼,跟人眼不一样”,
剩下的一个孩子也忙说道
“俺奶奶说他的眼是妖精眼”,
那畜生一听,竟然柔声细语的说道
“你们知道你们打人是不对的吗?同学之间不是应该相互团结的吗?”,
最后那个孩子突然又说道
“俺奶奶说,他要看我的时候,就叫我朝他脸上吐唾沫”,
那畜生一听,说道
“你奶奶这么说是不对的,你们打了他,应该跟他道谦,握手言合才是好学生,对不对?来,你们一个一个对子缘同学说对不起,我错了”,
我腾的站起身来,
“这位老师,如果是你家孩子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只要对方一个握手一个道谦就可以完事了?你就这么处理问题的?”,
那畜生抬头看了看我,
“那你让我怎么办?”,
我盯着他说道
“怎么办?第一,我要求打人学生家长必须出面赔礼道歉,第二,打人者必须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做书面检讨,第三,我要带赵子缘做身体检查,如果有任何问题和所有产生的费用,必须由打人者家长承担”
那畜生小声说道
“小孩子打架,有必须闹的那么严重吗?”
“付老师,你要对你所说的每句话负责,如果这三个条件有一项达不到我的要求,我会直接上报教育局,包括你对各别学生的徇私舞弊”,
那畜生一愣,一边的校长忙打圆声道
“这位家长,您先别激动,有事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校长,我作为一个孩子家长,我的孩子确实有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但以这种理由对孩子进行殴打伤害和人身攻击,包括付老师以这种态度处理这件事,我表示不满”,
校长还想极力的安抚,不料一边那畜生竟然问那三个孩子
“你们在哪儿打的架?”
“学校门口外头”,
那畜生一听,对着我说道
“孩子是在校外打的架,这事,跟学校无关”,
我一听这话,指着他说道,
“刚才这话你再给我重复一遍”,
那畜生小声说道
“本来就是,总不能说孩子在外面打架,这责任还要学校来负责”,
我转过去瞪着校长说道
“校长,你认可这句话吗?”
“别别别,这位家长,先不要激动,这事.....,
我对着那畜生说道
“付老师,你给我听好了,你既然认为这事跟学校无关,那我就以我个人的方式自行解决,另外,我提醒你一点,出了这个学校大门,如果你和这三个学生被打,也跟学校无关”,
校长一听,忙从办公桌前走出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臂说道
“这位家长,你别生气,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处理后你再看结果满不满意”,
我猛的甩开他的手,拉起旁边的子缘就往外走。回到家,跟红梅嫂和大哥去大棚里忙了一整天,忙完回去后,才突然发现,忙问红梅嫂
“子缘呢?”
“嗨,中午吃了饭,我又给他送学校去了,怕他落下课”,
我生气的回了他一句
“你可真行,把摩托车钥匙给我”,
红梅嫂看了看我,问道
“咋了?”
“我接子缘去”,
她白了我一眼,不情不愿的把钥匙直接丢到我身上,我一看也快到放学点了,忙从行李里找了东西,骑上车,直奔学校跑去。
赶到学校时,大门口处早已站满了接孩子的家长,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把摩托车往旁边一放,往路中间一站,放学的铃声终于响起,门口处人头窜动,我把兜里的甩棍掏出来,用力一甩,“咔”的一声展开,拎着甩棍就站在路中间,原来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发现有个人就拎着甩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一会儿,四处投来各种不同的目光,一些人远远的躲着走,方圆几米范围除了我,空无一人,原来嘈杂的声音也慢慢安静下来。
不一会儿,学生慢慢涌了出来,好多家长忙拉着自家的孩子,贴着边离开,也有更多的家长看热闹不怕事大,站在不远处盯着这边的动向,过了不一会儿,子缘背着书包走了出来,一看到我,忙跑了过来,
“叔”,
我看了看他,说道
“到一边呆着去”,
子缘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一样,看我手里拎着甩棍,小心移移的拽了拽我衣服,说道
“叔,咱回家吧”
“我让你站一边去”,
小东西仰着头看了看我,没再说话,站在一边,抠着手指头,不安的盯着我,。
这方圆几米的范围内,走过来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五十多岁的女人,戴着深茶色眼镜,走到我们前面,看了看,又走到子缘跟前看了看,慢慢走了过来,对着我说道
“您这是接孩子的吧,可别打架啊”,
我没有理会儿,她又盯着子缘看了看,说道
“孩子,往一边靠靠吧,”
我看了她一眼,心想,也是,如果一会儿打起来,子缘在旁边也不太好,忙对他说道
“子缘,跟这个.....这个奶奶到一边去”,
子缘这才听话,那女人忙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到路边的杨树下,学校里的人走的也差不多了,门前的人越来越少,留下的多是想看热闹的好事者,学生慢慢走完后,才有一辆辆自行车,摩托车出了校门,这些都是在校任职的老师,又有一部分人停下来“观战”。
终于,一辆白色的踏板摩托车驶了出来,那摩托车新到连前面车灯上的保护膜都没有撕掉,一眼瞅出就姓付的孙子,那孙子一出校门就跟我四目相对,车猛的放慢速度,孙子一脸紧张的盯着我,我把甩棍一握,死盯着他慢慢迎了上去,那孙子一看,忙停了车,一脚蹬在地上,对着我说道
“你想干嘛”,
我实在不想跟他多废话,绕着他的车转了一圈,走到车头处,手里的甩棍一挥“哗啦”一声,前车灯应声粉碎,
“下车”,
他不是没有听见,却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我用甩棍指着他,
“要不下车,那就连车带人一块砸了”,
“你,你再这样,我,我可报.......,
一句话没说完,卯足了劲照着他握着车把的手砸去,这孙子也机灵,忙撤了手,甩棍一下砸在车把上,硬塑料把应声砸掉一块,突然车一扔,人跳到旁边去,我一步跟上,就着他的冲力往前一推,整个人被推趴在地,忙转过身来,看到我手中的棍子,忙用一条胳膊护着头,我站到他跟前,
“你,你,你这样可违法的”,
一脚蹬到他肩膀上,
“去你妈的吧”,
刚要轮棍打,一个人猛的冲上来,拦住我,
“赵兄弟,赵兄弟,算了吧,你看,家长孩子都看着呢,这样影响不好”,
我一看,竟然是校长,紧接着几个老师也走近,三言两语的劝说道,把我们拉开,那畜生也爬了起来,被几人护在中间,想想也是,就算不顾及家长,也得顾及孩子的感受,我用甩棍指着那畜生说道
“给我听清了,今天说的那三个条件,一个都不能少,今天我给校长面子,明天我还在这里等着你”,
说完一挥甩棍,摩托车的车头砸了个粉碎,我头了不回,直接走到子缘身边,拉起他,对着一直护着他的女人说了一句
“谢谢您”,
那女人看了看我,问道
“您家孩子叫什么名?”,
我皱了皱眉,也不好意思不回她,
“赵子缘”,
拉着子缘上车回了家。
第二天下午,虽说红梅嫂一直阻止我再去,可我哪会让自己食言,骑了车,又跑去接子缘,这次,只是可惜,一直没有等到那畜生出来,后来听子缘说那畜生下午就没来上课。
周六,学生休息,倒也没机会让我再往学校跑,中午,红梅嫂和大哥把我叫到屋里,红梅嫂说道
“老弟,这事就算了吧,毕竟子缘还在那里上学,事情闹大了也不好”,
我冷脸说道
“那不行,欺侮我可以,欺侮我侄子,门儿都没有”,
大哥抽着烟不耐烦的说道
“看把你能耐的,算了吧,你嫂子说的对,这样打来打去的,以后子缘在学校里就没法待了”,
这话让我一愣,半天才缓过来,对着大哥说道
“哥,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太新鲜了,你从小不是一路打架过来的吗?”
“废话,那时是小,不懂事,我都马上四十的人了,不至于连这个理儿也不懂”,
“我跟你说过,只要我在家,这事你别插手,我得让学校这拨畜生都了解一件事,一视同仁”,
正说着呢,大门传来叫声,红梅嫂忙去开了门,随着她一起进来的竟有六七个人,一看,红梅嫂身后的竟是校长,再后面,那姓付的畜生,还有两男一女和三个打子缘的学生,除了校长和孩子,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东西,一起走了进来,红梅嫂客气的把他们让进屋里,不大的房间里,乌乌泱泱一堆人,大哥本想下炕,却被我按下,那校长带头进来,一进门,对着我鞠了一躬,说道
“赵兄弟,我今天带着这三个孩子和家人,还有付老师,一起来看望一下您跟孩子,同时也给你们真诚的道个谦,”
说着一行人准备鞠躬,我忙说道
“等等等等”,
我指了指炕上的大哥和一边的红梅嫂
“你们不用给我道谦,这两个是赵子缘的父母,我是他叔”,
那校长一愣,忙对着炕上的大哥,一行人一起鞠躬,操,那阵式,倒像是大哥已经GAME OVER”了一样,大哥倒是客气的招呼他们坐下,我对着校长说道
“道谦呢,子缘的父母接受,我没话说,但以后,如果再让我听到说我家孩子是什么妖怪之类的话,对不起,下次我直接打上门去,你们自己看着办,别忘了,你们家孩子我也天天能看到,除非从此不在这个学校里出现,”
我瞟着一边一直低着头的畜生说道
“老师不作为,我打老师,学生胡说,我就打你们家长,如果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一边的大哥忙安慰,
“行了行了”,
又对着校长和那几个家长说道
“我弟吧,脾气有点暴,没事,没事,小孩子嘛,打打闹闹很正常”,
一听他这话,我更来气,这他妈还是从小以打架为乐的赵强吗?还是我哥吗?一边的红梅嫂也是,竟忙着给他们倒水,一看这阵式,我调头走了出去,却又看到那个小臭东西已经和三个同学嘻嘻哈哈的玩上了,倒让我感觉里外不是人。
过了一会儿,那拨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客客气气跟大哥和红梅嫂道别,只有那畜生却跟校长说道
“校长,你们先回吧,我跟赵子缘的父母再聊一下,就算是家访吧”
“好好”,
校长他们走后,那畜生主动扶着大哥又进了房间,不一会儿,红梅嫂走了出来,忙对着我说道
“兄弟,中午了,我去炒几个菜,正好你跟你哥陪子缘他老师喝个酒,聊聊天”
“什么?”
我估计自己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你们心可真大,还有心留他吃饭?”,
红梅嫂忙“嘘”了一声,
“小点声,让人家听见不好”,
“你们愿意陪他喝酒是你们的事,管我屁事”,
说着扭头走开,红梅嫂在身后说道
“兄弟,别这样,这不是为了你侄儿好吗?”,
见我没理她,又喊了子缘,小臭东西颠颠的跑了过来,
“你去小卖部买几瓶啤酒去”,
子缘接了钱,开开心心的跑了,我都郁闷了,这叫什么事啊,我直接回了自己房间躺下,实在懒得理他们,迷迷登登刚要睡着,小臭东西又窜进房间,爬我枕头边说道
“叔,俺妈叫你去喝酒”
“不去不去”
“快点吧,喝酒去”,
我原本还在气头上,更不想动,不一会儿,房间门被敲了两下,我扭头一看,是子缘的老师走了进来,我直接把头别了过去,不想看到这个畜生,
“那个,我也不知道咱俩谁大,我就叫您一声赵哥吧,赵哥,我叫付凌松。那天的事,的确是我处理不当,后来校长也批评我了,我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和不足,实在对不起,今天,我就借您家的酒给您陪不是,赵哥,请给个面子吧”
“操,你面子在我这里不值钱”,
我不知道他站在那里有多尴尬,可身后突然响起咆哮声,
“你差不多得了,起来起来,快起来”,
说完后脊梁被红梅嫂抽了几笤帚疙瘩,我生气的坐起身来,不耐烦的质问道
“干嘛呀?”,
红梅嫂板着脸说道
“给你脸了是不是?”,
虽说心有不甘,也只好下床,跟他们走了出去,却没想到刚到院子,大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子缘忙跑去开了门,随声叫道
“妈,有人来了”,
我们忙看过去,跟在子缘后面进来一个人,倒让我吃了一惊。
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一头卷发,圆润的脸上架着一幅深茶色墨镜,中年女人稍胖的身材,黑色的过臀尼子外衣,脖子上挂着黑色丝巾,黑色裤子黑色皮鞋,总之上上下下,除了眼镜是茶色,其他都是黑色,手时拎着一大袋零食和一袋水果。
一进门裂着嘴就大笑,对着我们说道
“可找到你们了”,
一边的红梅嫂皱着眉头细瞅了瞅,说了一句
“这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她虽不认识,我却一眼认了出来,忙走过去,也是带着满脸疑惑的问道
“婶子,是您?您怎么来了?”,
红梅嫂疑惑的看着我,我忙说道
“这是前天我去学校.......闹事的时候,护着子缘的那个大婶儿”,
那女人也不客气,走到我跟前,笑着说道
“我这不过来看看孩子”,
“看子缘?”
“恩”,
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子缘,子缘也是一脸懵的费力接了过去,疑惑的看着我们,那女人伸手摸了摸子缘的头,又宠腻的捏捏他的脸,红梅嫂还是一脸懵的客气道
“那啥,我们正好要喝酒呢,婶子一起喝点儿”,
那女人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我得喝,哈哈哈”,
说完拉着红梅嫂的手,像多久不见的亲人一样,红梅嫂拉着她进了房间,大哥许是早已听到我们的对话,也是一脸懵的让了座,这倒奇怪了,一桌子人,两个人都让人莫名奇妙,酒桌上,那女人端起酒,对着我们说道
“我呢,来的有点冒失,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娄素缘,外县人,正好最近来闺女家,帮她带带孩子,前天,就这么巧,就遇到子缘了”,
大哥虽听完她介绍,还是一脸懵,问道
“那您今天过来是有啥事?”
“没啥事,哈哈,算是来认个亲”,
“认亲?”,
红梅嫂和大哥更是一脸懵,相互看了看,慢慢的脸色变的越来越差,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难不成子缘的身事跟眼前这个女人有关?
“对,就是来认个亲”,
红梅嫂一脸紧张的问道
“你来认啥亲,我咋听不懂呢”,
那女人也不客气,拍了拍一边子缘说道
“子缘,我跟你爸你妈说一点儿事,你先去别的屋玩儿去,”
子缘看了看红梅嫂和大哥,红梅嫂忙说
“子缘,你正好把饭给你奶送过去,跟你奶在她屋里吃吧”,
子缘听了点点头,跑了出去,一边的付凌松忙说道
“我看,要不我也回避一下”,
那女人一听,仿佛是家里的主人一样,一伸手,
“没事没事,你坐着吧”,
她又看了看窗外,似乎确认子缘已走,才对着红梅嫂,上来一句话就把我们吓一跳
“这孩子.....是你亲生的?”,
红梅嫂一听,脸刷的红到脖子根,低头没说话,一边大哥也没支声,我说道
“婶子,我叫您一声婶子,是因为您岁数比我们大,我想问您一句,你问这个干嘛”
“哈哈,我猜这孩子不是她亲生的”
“是不是的,他都是我们赵家的孩子”
“这孩子是哪天生日?”,
红梅嫂看了看大哥,似乎在等着大哥的回答,见大哥没反应,才小声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
“恩,大概什么日子?”
“九七年农历二月初吧,具体日子就不知道了”,
那女人一听,手指头在桌下捏巴了几下,摇头说道
“不对,他是农历二月十三子时出生的”,
别说我一愣,连红梅嫂,大哥,甚至连付凌松都一愣,一边的付凌松忙说道
“对不起,我打断一下啊,”
我们看向他,他有些拘谨的说道
“我是赵子缘的班主任,你们刚说的,我也听出个大概来,有些话,我本不该说,可赵子缘毕竟是我的学生,我就多两句嘴,婶子,我们不知道您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您跟赵子缘有血缘关系,但你们当初已经对他弃养,现在再来认亲,有点说不过去,并且赵子缘还太小,一旦知道他的身事,可能对他的成长会有影响,我个人认为您选择的这个时间点不太对”
“不不不不不不,哈哈哈,你们误会了,我跟他没有血缘”,
我冷眼说道
“你跟他有没有血缘都没关系,你既然知道他的生日,那一定知道他的父母,实话跟你讲吧,子缘到我们家,就是跟我们家有缘,跟别人再没关系,你回去告诉那对畜生,赵子缘姓赵,是我们赵家的孩子,跟他们没任何关系,顺便帮我问一嘴,他们还是不是人”,
那女人一听,竟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我们一头雾水,她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误会了误会了,我认亲,认的前世的亲”,
我一口水差点吐出来,
“前世的亲?”,
我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不是,你等等,你等等,你说的前世的亲是什么亲,我怎么听不懂?”,
我盯着她问道,她看了看我,
“你不相信?”,
我嘲笑着说道
“你话些话,怎么能让我们相信?什么前世后世的,谁能知道”
“那我问你,子缘喜欢啥?”
这话倒给我问住了,我见子缘少,他喜欢什么,我真不知道,只好看向红梅嫂,红梅嫂想了想才犹犹豫豫的说道
“那,就是喜欢外头买来的小玩意儿,也没啥了”,
一边的付凌松突然说道
“您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来,赵子缘的课桌里,是常放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小石子,还花纹的砖头,铃铛,算盘珠子,有一次被别的同学举报,嫌他那边臭,我从他课桌里竟翻出一只臭哄哄的黑猫爪子,也不知道他从哪个死猫身上弄下来的”,
“哈哈哈”,
那女人一边笑,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布袋,竟拿出一个像猫的指甲一样的东西,只是那东西比普通猫的指甲大一些,倒像狗的指甲一般大。
一下把我们看呆了,正发愣呢,子缘和母亲走了进来,红梅嫂一看,忙起身让座,问道
“娘,您吃完了?”,
母亲看了看那个女人,幽幽的说道
“还不饿,我就过看看有啥事,”
那个女人也起身客气一番,才坐下,可一边的子缘突然发现那女人面前桌上的大指甲,眼睛一亮,上手就要摸,我忙阻止他,我问道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男孩子嘛,小时候课桌里有点小石头,木棍,小刀之类的很正常,什么前世后世的,这些谁会知道,要不你说点眼前我们知道的”,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虽说隔着墨镜,却也能感受到她眼神的穿透力,
“你还是不相信?”
“我没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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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6-18 01: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一
那女人没说话,看到我桌前的烟,不顾不问的抽出一根点上,吸了起来,我皱着眉头看着她这些古怪动作,太不拿自己当外人,心里说不出的反感,
“那怎么你才信?”
“我说了,说点我们知道的,别人不知道的事”,
她微微笑了笑,
“拿笔记着”,
我一时没听懂,倒是一边的付凌松快速从包里拿出纸笔,那女人烟大概抽了一半,突然把烟往眼前的空碗里一放,闭着眼摘下墨镜,猛的搓起脸来,直到搓到脸色通红,连眼也没睁,一把拉过我的手,张嘴说话的声音似乎变了一个人,像是说,更像是唱
XXXXXXX,XXXXXXX,
XXXXXXX,XXXXXXX,
XXXXX天边,XXXXXXX
比翼XXXXX,XXXXX霍乱()”,
她说的虽不快,可我记住的只有几个字,倒是一边的付凌松迅速的记了下来,记完后,他仔细看了看,皱着眉头没说话,一边的母亲着急问道,
“他啥时候能结婚?”,
母亲似乎对别的毫不关心,唯一关心的就我这点儿屁事,
那女人闭着眼似乎没有听到,嘴里蹦出一句话
“三十三,犯咸池”,
顺手把墨镜又戴上,母亲一听,急了,忙问道
“啥?三十三,犯天条??犯啥天条?”,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一边红梅嫂忙对着母亲大声说道
“娘,您耳朵可真好使,人家说是犯咸池,啥犯天条,”
“咸池是啥?”
“我也不知道”,
红梅嫂看了看那女人,那女人似乎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倒是一边的付凌松说道
“咸池是神话传说里,仙女洗澡的地方,可以理解为犯桃花,或有婚姻”,
母亲一听,这才叹了口气,说道,
“那还早呢,还得三年,哎,”
我装着没听见,拿过付凌松写的东西看了看,全他妈“狂草”,一个字也不认识,我对着那个女人说道
“说的什么呀,听不懂,只听到了什么天边,比翼鸟,还有什么霍乱年, ”
那女人脸上的红晕已慢慢退去,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却对着我们,慢慢又把墨镜摘下,就再看到眼睛的那一瞬间,几乎吓愣了我们所有人,那女人一只眼睛正常,另一只眼睛,更像是哈士奇的白眼珠,看清她的样子,我们竟没人再说或再反驳她什么,更让我们诧异的是一边的子缘,竟像往常扑在红梅嫂身上一样扑到她身上,咬着下嘴唇以掩盖着他的笑容,仰着头盯着那女人的脸,丝毫没有一点儿陌生感,女人乐开花一样,用手指割了他鼻子一下,说了一声
“叫师姐”,
子缘歪着脑袋害羞的叫了她一声
“师姐”,
两人这话一出,惊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要不是这事发生在眼前,但凡是听别人跟我说,打死都不会相信,一边的红梅嫂和大哥无语的对视了一下,旁边的付凌松虽没过于诧异,可我瞅着他胳臂上的鸡皮疙瘩也鼓了起来。我小心的问道,
“这,这怎么还师姐师弟上了?”,
那女人看了看我,可她每次看我的时候,都让我浑身发毛,女人问道
“他的名字是你启的?”
“啊?是啊”
“你当时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啊,我也忘了,随口就叫出来了”,
女人摇了摇头,
“他注定要叫这个名儿”
“什么意思?”
“他叫赵子缘,我叫娄素缘”
“子缘----素缘,啥意思,你们都是是缘字辈?”,
那女人笑了笑没说话,我又忙问道
“那你们师父是谁?”,
女人没说话,却拿走放在桌子的那个黑爪子递给子缘,这小臭东西竟恭恭敬敬的双手捧好接了过去,盯着那个黑指甲仔细的端祥着,害的我那叫一个恶心。
那女人走后家里人都陷入了沉思,这半天半地的来了这么一处戏,即没头没脑,又让人看不懂。
女人刚走后不久,付凌松也起身要走,红梅嫂和大哥忙起身相送,我突然想起件事来,忙说
“哎,刚才我看你把那老妖婆子说的话都记下来了,我没听懂,你能不能帮忙解释一下”,
我一说,倒引起红梅嫂和大哥的兴趣,也凑了过来,只是那小臭东西听到我嘴里说“老妖婆子”忙跑过来,皱着眉头撅着嘴,举起小拳头“咣咣”打在我腿上两拳头,我在他脑门上推了一把,
“去一边去”,
小臭东西气呼呼的走开了,付凌松原本已经起身,听我这么说,从兜里掏出那张纸,坐了下来,对着我们三个人念道
前尘往事注今生,恩怨自有天定缘,
骨肉亲人不相送,却为他人挑白幡,
善人自有善缘报,奈何子嗣隔天边,
比翼双凤同鸳帐,挥洒日月霍流年
对他说道
“还是不明白,你解释一下”,
付凌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哥他们俩,才指着他写的字,一一解释道
“前尘往事注今生,恩怨自有天定缘,这句能理解吧,迷信的说法,就是说这辈子的命运都是前世注定的,这辈子跟别人的恩恩怨怨,也都是上天注定的,”
我点了点头,
“骨肉亲人不相送,却为他人挑白嶓,这句也好理解,就是说你的亲人离世,你都不能帮他们送终,却能帮应该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送终”,
一听这话,我脑袋“嗡”的一下,连一边的红梅嫂和大哥也面面相嘘,这话没错,当初父亲过世的时候,我还在部队,没来的及给他送行,这也是我心中的一个痛点。
“善人自有善缘报,奈何子嗣隔天边,意思就是说,你与人为善,所以将来必得善报,但只是可惜,你将来会跟你的儿女相隔的很远”
“哦”,
我还等着他最后两句的解释呢,他却把纸收了起来,看了看红梅嫂和大哥,说道
“后面两句没太多的意思,就是说将来夫妻恩爱,共度余生的意思”,
红梅嫂一听,忙问道
“既然夫妻恩爱,那为啥还子女离的远”,
付凌松一愣,笑了笑说道
“现在孩子大了,哪个是天天守着父母的,有几个不是在外面工作的,正常”
“哦”,
红梅嫂听了,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刚才不是说了嘛,三十三有桃花,那再等三年,一切就都好了”,
付凌松听了没再说话,而我对什么桃花杏花的倒没什么兴趣,唯一让我震撼的是那种“骨肉亲人不相送”,至于别的,还没有发生,也就那么回事。
付凌松要走的时候天色已渐黑,我跟红梅嫂把他送到门口,那付凌松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回头对我说道
“那啥,赵哥,你给我个手机号,回头把我那老太太说的话,以文字的形式发给你”,
我本来想拒绝,毕竟都已经知道什么意思了,可回头一看,也是,以后看看也好,忙把手机号告诉他。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不得不承认,我想姓刘的那个混蛋了,可也实在没办法,毕竟他要结婚,过所谓正常人的生活,我们已经结束了,只是因为结束太快,所以一时接受不了,其实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又何必呢,即便我们不再有那层关系,也可以做普通朋友,偶尔聊聊天,找机会一起喝酒吃饭,不是挺好的吗?干嘛弄的跟仇人一样,一边想一边伸手安慰着自己,想像着临回来的那天姓刘的主动让我干他,那真是人生最完美的体验,真.......真他的解恨,真......真他妈想他,我真的舍不得从此以后两不相欠,因为怕心痛。
心情越是烦噪越是睡不着,于是起身穿好衣服,趁着月色正浓,出去散散心。
寨子里,这几年变的越来越陌生,可儿时的记忆引导着我慢慢走向七棵柳的河边,月光下,那景色大致没有变化,唯一感觉变化的是那河道已经变窄,我顺着河道慢慢往里走,从没想过再去重走从前的足迹,因为脑子里已经被那姓刘的占满,我想给你打个电话,可又怕旧愁未去添新愁,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咚隆”一声,手机来了一条信息,内心狂跳不止,我忙拿起手机,双手压在手机上祈求,一定是,一定是,一定是他,一定是那姓刘的混蛋,我乞求老天让我猜中,别让我失望,我颤抖着双手打开手机,顿时如同浇了盆冷水,一个陌生号,
“前尘往事注今生,......挥洒日月霍流年”,
我失望的把手机揣回兜里,手机却又响了一声,希望这次别让我失望,可惜看到时,又错了,
“赵哥,前几天的事,实在对不起,我知道自己没有尽到一个教师应尽的责任,也谢谢赵哥的教导让我迷途知返”,
操,孙子嗨,什么迷途知返,就他妈两个字,
“欠揍”,
懒得理他。
我想像不出那姓刘的混蛋最近在干嘛,也许已经准备复婚的事宜,也许已经复婚,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联系,是不是他也在努力学着忘记,而我也试着去忘记,可我知道我做不到。
裤兜里手机又有信息进来,我忙掏出手机,一看,真想把手机摔了,可想想这是自己花钱买的,还是舍不得,
“失眠了,对不起,能不能跟您聊会儿天”
我操,聊你妈个逼,这畜生这是怎么了,不会也是G吧,他要真是为了赵子缘的事,那应该跟大哥和红梅嫂打电话,用的着给我这个叔叔没完没了的发信息吗?手机还没有收起来,一条信息又进来,
“可能打扰您休息了,实在抱谦”,
我气息败坏的直接拨通他的电话,刚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起来,还没等我说话,那边先说道
“喂,赵哥,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一听这话,倒让我的火气一下消了一半,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
“不是,你到底想聊什么?”
“哦,我,我就想,想跟你随便聊聊”
“那你倒是说啊?”
“那个,那个,那个什么,哥,刚才给你发的那老太太说的话,你仔细看过了吗?”
“看过来,你不都给我解释过了吗?”
“那,那你有没有发现其中的秘密”
“秘密?还有什么秘密?”
“这个,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最好能见面聊”
“见面聊?什么天大的秘密,还得见面聊,”
“你不想知道吗?”
“想啊,电话里说不一样吗?”
“恩~~,我想还是见面聊比较好”,
我沉思一下,
“好吧,那周一我去送赵子缘上学时去找你”
“现在没时间吗?”
“啊?付老师,您看好了,现在都快十一点了,”
“你休息了?”
“没有,我在河边散步呢”
“那我去找你?”
“现在?”
“恩”,
这小子绝对他妈有问题,我怀疑他十有八九是圈里人,故意说道
“你就不怕我手里有甩棍?”
“你在哪里的河边?我马上过去找你”
“好啊,我就在栖风寨北边的七棵大柳树这里”
“一会儿就到”,
电话突然被挂断了,这小子他妈疯了,操,不管他是不是,他要过来,今天晚上就把他拿下,先过过瘾,操死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王八蛋,这他妈要是姓刘的混蛋多好,要他在这儿,老子脸也不要了,就让他在这沙滩上过足瘾.
不一会儿,电话打了进来,
“喂”
“喂,赵哥,我到了”
“在哪儿”
“就在七棵大柳树这边呢,你在哪?”
“我在下面的河滩上”
“我看到了看到了,我马上过去,你把手机屏弄亮”
“恩”,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屏的亮度一直保持着,不一会儿,孙子颠颠的跑了过来,我刚想说话,这小子倒先说道
“赵哥,你也失眠了?”
“有什么话非得这么晚了见面说?”
“那,那咱们边走边说吧”,
“恩,”
只好顺着他的意,跟他并肩向河滩深处走去,心里想着呢,再往里走走,把他按住,非礼他,强奸他,你说我要强奸他,是先奸他的嘴呢,还是先奸他后面?要是先奸嘴的话,他会不会给我咬掉呢?我故意说道
“这黑灯瞎火的,你就不怕我杀人灭口?”,
他只是冷笑了一下,没说话,继续走着,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我说道
“哥,你是0还是1”,
一瞬间,我彻底的懵了,脸上烧的发烫,整个头皮好像被人揪住头发往上提,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脑袋嗡嗡作响,人家没尴尬,倒是自己先尴尬了,吞吞吐吐的说道
“啊?.....那个.......那个,什么0什么1的,你说什么呢”,
他低着头没有停下脚步,一直慢慢往前走
“我01都做过,应该是0.5,
我脸上的烧还没退去,却也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
“哥,你知道我知道你是的时候有多高兴吗?”,
我操,你他妈高兴了,老子都快尴尬死了,我没有回他的话,脑子一直搜索着是哪方面露了马脚,举止?不可能啊,因为大龄未婚?那大龄未婚的多了去了,
“咱们这个地方小,圈里的人少,相互表明身份的那就更少,一直以来,我都感觉自己很孤单,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哥,咱们这种人活的好累啊”,
我一下站停脚步
“你先打住”,
他站定后回头问我
“咋了哥?”
“你凭什么就给我按上这么个身份?”,
“哈,你问这个呀,今天下午那老太太不是都明说了吗?”
“她说什么了?”
“就她说的诗里有啊”
“诗里?哪有?”,
他站到我面前
“哥,你说那老太太说的那些话,说的准不准?”,
“除了她说的什么骨肉亲人不相送,这一点确实是,别的都没发生呢,我怎么知道?”
“可我相信她”
“为什么?”
“哥,我在学校是教语文的”
“这跟你教语文数学有什么关系”,
“今天咱们都看到她的所作所为了,我不得不惊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个人的出现,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相信也超出你的认知,她凭着一首诗就直接点名说你是同.....,我还能有什么不相信?”
“她哪有说过?”,
“她说的很明确了,只不过你们可能没听出来而已,我跟你解释的时候,又守着赵子缘的父母,不好把事情点明,所以就没说”
“什么话”,
付凌松掏出手机,调出他给我发的信息,指着后面一句,说道
“比翼双凤同鸳帐”
“这话怎么了?你不是说是夫妻恩爱的意思吗?”
“哥,是这样,比翼是指成双成对,双凤和同鸳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就是指一对凤凰,一对鸳鸯吗?”
“哥,古文有解,凤为雄,凰为雌,双凤是指两只雄鸟,鸳鸯,鸳为雄,鸯为雌,同鸳是指两只公鸳鸯,比翼双凤同鸳帐,连起来就是说两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挥洒日月霍流年,日月年,指的是时间,接上前半句就是说两个男人在一起,不走寻常路,浪费了青春和大把时光,你说,这还得多明显”,
脸上高烧未退又再加温,我操,没文化真可怕,有文化,那就更可怕了,我输的心服口服,更无法狡辩,付凌松盯着我的脸,追问道
“哥,这次你相信了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那.........................她说是这么说,说了也不一定对”
“你还不承认?”,
“那.....那,她可能说的不准呢”,
这话连我自己听着都没底气,那火辣的眼睛盯着我无处遁形,突然这畜生直接把嘴给我封上,来的太过突然,突然到我都来不及反应,我想摆脱他,却被他双臂狠狠的搂住,我忙摆开头,可他却没有松手,只好把头卡到他的肩膀处,在他耳边急切的说,
“别,别这样,我有朋友,真的,咱们不能这样,当普通朋友,哥们儿都可以,不能这样,真的不能”,
听了这话,他才慢慢没有那么激动,但也没有松开他的胳臂,
“对不起,老弟,让你失望了”,
他轻声说道
“没事”,
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没人喜欢,怎么可能没有朋友”,
他慢慢松开胳臂,渐渐分开,有气无力的往沙滩上一坐,半天没说话 ,我只好慢慢坐下来,陪在他身边,
“我大专的时候,喜欢上班里的一个同学,他也喜欢我,我们就在一起了,后来毕业后,就分开了,他选择了结婚,从此我打电话他不接,发信息他也不回,有一天他突然给我发了条信息,说让我不要再打扰他的生活了,可我心里放不下他,但也不想再去打扰他的生活........
操,原来模式都是一样,结婚,分手,互不干扰,我真不知道他是在说他的事,还是在说我的事,甚至还是在说田雨的事,林洪涛结婚,刘绍军要复婚,难不成所有的同人都落个同样的结局?
“我回到这里后,天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朋友都没有,哥,你是知道的,咱们这样的人,有些话不敢跟别人说,不敢让别人知道,可我想有这样的朋友,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说说话,聊聊天,倾吐一下内心的心声,这个要求过分吗?”
“不过分,可我不行,因为我有朋友,我不想对不起他”
“我知道,我也了解,就像当初我跟他分手后,我也试着找过其他人,可每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我都退缩,明明知道他已经不要我了,可我还是怕,因为我怕对不起他,过不了自己内心这一关,说了你别笑,我总期待着有一天他会回心转意,回来找我”,
他说完已经略带泣声,我怎么能不明白他的处境和心态,不由得的感慨,哎,人生无常啊,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应该干一炮,
我回想起这两天的变化,谁会想到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想打他,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砸了他的车,第三见面的时候,他已知道我的内心,这次见面,却已似曾相识,同病相怜,他突然擦了擦脸,坚定的说道
“哥,没有感情的做爱你能接受吗?”
“啊?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哥,咱们不谈感情,只做爱可以吗?”
“这个......
“哥,说真的,我太寂寞了,太想做了,我可以让你随便做,你别想太多,我不跟你谈感情,更不会影响你的生活,我只想感受一下男人带给我的感觉”,
他没有哭,可我似乎能听到他内心的乞求和哭泣,为了一份陌生男人带给他的感受,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去乞求一个仇人,卑微到尘埃最深处是否还能再卑微?可我依然犹豫,
“不太好吧”,
话刚说 完,他一下把我推倒,伸手要解我的裤子,我忙阻制他,
“老弟,别这样”,
他不管不顾,掰开我的手,打开裤口,一把握住我的分身,撸动了几下,一俯身子,张嘴含了上去,轮打架,他根本不是对手,可我已慢慢失去反抗能力,任由他折磨着,又取乐着我的身体,原来没有反应的分身他在温柔的包围下迅速壮大.
操你妈,不管了,还他妈想拿人家过瘾呢,这反倒被他“强奸”了,不装了,我他妈也想做爱,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按着他的双手,颤抖着声音
“老弟,哥想操你,哥现在就想操你”,
付凌松小声说道
“哥,你想操,弟弟让你随便操”,
我颤抖着双手去解他的裤子,却被他强力搂了过去,嘴唇迅速粘在一起,舌头猛烈的纠缠,似乎彼此的口里有无尽的甜蜜,下身分开,迅速扒掉彼此的裤子,可我们的舌头却从来没有分开,付凌松慌忙的握住我的分身快速的撸动,就像怕自己珍爱的宝物被人抢走一样,他主动的把腿跨在我肩膀上,我忙用口水润了他的身体,他主动的握住我的分身引导到他的入口,我用足了力一顶胯,分身慢慢探入进去,付凌松使劲仰着头,痛苦的皱着眉,发出低吼般的惨叫,双手从用力搂抱变成反推,
“痛,痛,哥,痛”,
我忙暂停下,
“弟弟,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见他慢慢释放掉身上的力气,趁他不备,一下猛的顶入,直到没根,他猛的抬起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发出粗喘声,我轻轻了吻着他,撩开他的衣服,轻捏着他的乳头问道
“好点了吗?”
“恩”
“我要动了?”
“来吧,哥,弄死我”,
我抚摸着他光滑似玉的肌肤,慢慢的抽插着他的身子,
“哥,弟弟让你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老弟”
“舒服你就使劲操”,
我听到他的鼓励,慢慢加快速度,直到大幅度顶撞,每次碰撞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如果鼓点一般,伴着他口嘴的低吟声,我速度越来越快,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月光下虽然看不清,却能感受到它的细腻和粉嫩,那完全勃起的茎体,下粗上尖,包皮遮着大部分头体,露出一点点蘑菇头,那茎口处早已春液泛滥拉丝,我狠狠的握住他的茎体,每每撸到底,再每每闭着极限,付凌松大口的呻吟着,不一会儿,哭诉般制止住我的手,
“哥,我不行了,再动就出了”
“出吧,一起出,让我射你身体里,好不好”
“好,好,”
小坏包儿一听这话,松开我的手,任我折磨着他的分身,身后却猛烈的收紧,一时间,身体已失控,我咬着牙狠狠的插动他的身体,真恨不得自己的不是肉质,而是一把匕首,直到把他的身体插烂,突然他的一绷紧,深憋着一口气,猛的一颤抖,月光下,一道白弧射出,穿过他的胸口,直接射到他自己脸上,身上满是浆液,那绷紧的身体却箍的我失控,艰难的猛插几下,一股力量直窜入他的身体里。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有这种射完后强烈头晕的感觉,晕到天旋地转,我爬在他身上,半天没有动,他两手搂着我,爱抚着我的后背,
“累了吗?”
“有点儿”,
“休息一下”,
他用脸轻轻蹭着我的脸,过了好久,才把我慢慢推开,从裤兜里掏出纸,帮我擦净了身体,我闭着眼享受着一切,从来都是我帮别人擦试身体,还是被一次被别人照顾,这种感觉真好,他收拾干净了又躺在我的怀里,两个人赤裸的下体纠缠在一起,
“哥,你朋友多大了”
“哦,他三十六了”
“啊?你喜欢老头?”,
我憋不住笑出声,
“哈哈,别瞎说,三十六还很年轻,怎么是老头,你多大了”
29
“你属虎的?”
“恩”
“我比你大一岁,属牛的”
“恩,73年的?
“恩,这是不是叫牛落虎口?”,
他使劲搂了搂我,说道
“是虎落牛口吧”,
我一直抚摸着他的后背,努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声说道
“是牛子落在这个虎口里”,
逗的他哈哈大笑,停下说话,我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脑子里不断的翻滚着各种画面,一时静陷入沉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小声问道
“睡着了?”
“没有”,
他起身把我们脱掉的衣服全盖在身上,问道
“凉不凉?”
“还好”,
我拉住他再次入怀,他又小声问道
“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个地方以前发生的事”
“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很早以前,就在这里,我见过两个退伍兵,在这里做爱”,
“啊?真的假的”
“真的”
“后来呢”
“后来......,其中一个因为被误判杀人,被执行枪决,另一个人因为这件事,最终选择上吊自杀”
“你.....你这是编的故事吧”
“不是,是实事”
“你认识他们?”
“认识”,
他听了没有多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
“这个地方,发生过太多的事”
“还有什么事”
“也是在这里,那个上吊的人被他的发小......强奸了,”
“哦,这个退伍兵的命真惨,他的发小,真不是人”,
我没有告诉他那个发小就是石头哥,
“还是在这里,一个暑假,我见证了两个中年人在这里做爱,两个人相互关爱,真诚相待,可最后,却落得个人见人躲,从此切断联系”,
付凌松听了半天没有反应,突然小声问道
“太惨了,我不太想听这个,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现在也说不好,这几年在外面呆习惯了,赶上这疫情,辞了工作回来的,什么时间回去,回去干什么,都还是个未知数”
“那你有没有想过回来发展?”
“暂时没想过”
“你.....方便透露你的工作吗?”
“哈哈,什么透露不透露的,我上一份工作是组装和维修电脑”,
付凌松一听,猛的坐起来,
“那很好啊,这是份有前景的工作,咱们这边地方小,工作单位用电脑基本已经普及,家庭用电脑,也有大的发展趋势,可组装和维修电脑的人员太稀缺了,就比如我们学校,挺大个学校总共三台电脑,出了问题,大家都不敢动,只能花高价从县里请人来修,你要不要考虑在这里发展一下?”
“哦,我考虑一下吧”
“怎么?你......你不相信?”
“我相信,只是,只是我不太想在当地工作,喜欢找个陌生的地方,最好没有熟人的地方工作”
“哦,”
他听我这么说,似乎有点失望,
“那......那你走后,咱们还能联系吗?”,
我不傻,也懂的他的小心思,忙开玩笑的说道
“前天见面还跟仇人一样,今天就成了亲人了?”
“切,前天你还要打我呢,今天你还不是一样把我.......,
我贴着他的耳朵说
“谁让你勾引我的,自己找操”,
他猛的坐起来,
“你还说,你赔我车,我刚买了不到一月,自己还没稀罕够呢,就被你砸了”,
我笑着拉过他的手,放在我的下体上,
“怎么赔,用它赔行吗?”
“行,那得割下来我带走”,
说着狠狠的攥了一把,我忙推开他,跟他打闹了一番,才躺下,直接面对面的搂着他,他突然说道
“为什么你身边这么多圈里人,我身边一个都没有”,
我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屁股小声说道
“你后面那么松,怎么可能没有”
,他一听,扑棱一下,盯着我说道
“我后面松?你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本来就是啊,你叫付凌松,凌松,做零的后面很松,你名字不就告诉人家你后面松吗?哈哈哈”,
他一听,又跟我打闹了起来,打闹完了,复躺下后,才说道
“你别说,我怎么从来没想到呢,得得得,回头改名儿”,
我搂着他说道
“那就叫付松凌(蒲松龄),哈哈哈”,
一阵大笑后,他小声说道
“哥,我跟你说,你可别笑我,其实......其实我自慰的时候,真的经常自己弄那个”
“哪个?”
“就是,就是假的这个”,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下体,
“难怪那么松呢,哈哈”。
人,就是一个矛盾体,就是一种充斥着神经质的动物,付凌松走后,回家躺在床上,却再度失眠,明明刚才跟付凌松干的也很爽,可躺下来,满脑子都是悲伤,恨自己不自律,怎么那么随便,明明还有一个姓刘的,这边还跟付凌松“欧欧叉叉”,竟然背着他偷情,这对得起刘绍军吗?要是被他知道了,那会多失望,上次一个林洪涛就已经够吃醋的了,现在又跑出个付凌松,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我扪心自问,要是刘绍军出去偷情,我自然也会生气,也会恨他,我郑重的告诫自己以后绝对不能这样,一定要跟付凌松断掉,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刘绍军,可转眼一想,那姓刘的都要复婚了,人家都不要我了,我还需要为他苦守着表达自己的忠贞吗?
回头又一想也好笑,那付凌松临来之前还想“强奸”人家,让自己爽一把呢,倒过头来,被人家“强奸”了不说,还被人家吓的浑身发烫,既然感觉对不起刘绍军,怎么事后又跟付凌松躺在沙滩上纠缠着聊的那么投机?
最终我给自己一个非常合理的定义,也姓刘的常说的那个词----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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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6-18 01:27 | 显示全部楼层
兄弟们,今天的已更,这段时间白天忙工作,尽量别催啊,三块肉了
发表于 2022-6-18 02: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想不到今天来得这么早,不过那神婆整得很玄幻
发表于 2022-6-18 02: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啊啊啊啊楼主你竟然半夜三更偷偷更新!还好我做噩梦醒来看手机!
发表于 2022-6-18 03: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那老太太说赵凯会有人跟他共度余生,就安心了。
发表于 2022-6-18 03: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三年后跟赵凯共度余生的人是否得到了家人的认可?如果是的话,这三年不知道赵凯又要受多少罪来换取家人的理解和包容,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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