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情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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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发了以后，他又抱着我，啃了一会我的耳朵，小鸟的短信就回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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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u6 w' v" r" d1 W, @- i, A- R) h “卿卿，实在对不起你，能收到你的短信，我太意外了。杨愈还好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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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怎么算好用呢？”我看了短信，问杨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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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当苦力呗。”杨愈回答我，不过我知道他其实想说另外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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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2 j7 b1 P+ }6 F; s7 \ “当苦力哦……”我咬着手指，转过去看了看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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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用。”我回了短信。' W r# r# q/ Q3 M4 ~3 h! E# G& y
0 C; F7 Y$ K R) u+ ? “喂！！！我好歹是你男朋友，你给点面子好不好？”他看我回了这么一条，想要抢过来，我一下按了发送键，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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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送了鹿茸给我，你要不？”小鸟又回了回来。1 `1 E0 r N; h+ A' y4 s! H
9 {5 z4 N6 {2 r3 p9 p “哈哈，妈呀，我眼泪都笑出来了。”我看他回的短信，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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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t: _$ \# n& K7 n “我让你看看我好不好用！”说着，我就感觉他开始顶我。; Y4 y) x1 n+ d: n" n)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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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忙了好一阵，说了些绵绵的情话，把他哄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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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的时候，我还是睡不着，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终于还是起来了。其实房间很舒适，杨愈睡在旁边也不吵，但是我还是睡不着。依然习惯性的在窗口，呼吸一下冰冷的空气。下一个烦恼就是小梓了。5 E! Q R# C1 I$ e( M: S/ |/ d
8 W7 ]7 _* a0 @1 H9 m" T0 s 小梓这个小孩太聪明，我不论说什么，我的心思他总能够猜得很透。我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能够让小梓轻松地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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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K I7 s6 R5 s& G 杨愈在旁边扑腾了一下，醒了。他抬起头来找找，看见我坐在窗边，拿了一条浴巾，盖住我重要部位，说：“走光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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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灯，别人看不见。”' }1 F M7 B3 g, ^" {+ N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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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红外偷窥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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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娶了个什么人！”我小声嘀咕。4 U4 i5 b% i0 N* b. u% ~5 r2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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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嫁了个什么人，哼！想谁呢？陈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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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6 L: B) P8 J. y& p* j: e4 @) G “我真不懂你老是提他干嘛，到底是你在想他还是我在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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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 ^! ~# N9 n( D' ? “其实他看起来挺可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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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他一眼。5 E0 V) T, p# u' S;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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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和小梓说了吧？”他两只手垫在脑袋下面，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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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U; w$ I, g9 I1 e9 Q% m “嗯。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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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梓也不错，嗯……”0 U8 {1 p) c. T+ L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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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色鬼投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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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不了我，就闭上你那色迷迷的眼睛睡觉！”我拧开手边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猛灌了一阵，整个人清醒了很多。$ q1 s6 G3 t%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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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小孩太早熟，你跟他说什么，他心里都清清楚楚的，不如我们当年纯真了。”他还是看着天花板，这样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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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着，就他还自称纯真？我都有点开始怀疑，他上个男朋友是因为他太色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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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和他说，因为他哥哥的原因，我不能喜欢他，他以后肯定恨死小鸟了，到时候说不定真的出个家庭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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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w7 \+ p" N “那就说，你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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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T6 f! c" M8 E h% j “他肯定会说，我不喜欢他哪里，他改，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改的和我喜欢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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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W- q. i% ~' I “或者可以说，他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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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喜欢过小鸟了，不可能因为这个不喜欢他。如果我说他年纪太小，他会说其实自己他内心很成熟；如果我说我现在心里有陈诚，他肯定会问我和你为什么会在一起；如果我直接以有了你做借口，他肯定会说他愿意等我们分手；如果……”# f# o) _2 |4 H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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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自己先找好了反对的理由，然后再找一个对应的借口？他不过是个孩子，哪来那么多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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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上轻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你没听说过？”我瞟着他，看他的反应。; u- Q3 T' @% r0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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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打仗。”% N O1 Y, [# X, ]$ d
7 w' e: U) C# l _ “情场就是战场。”也许情场不是战场，但是我和小梓聊天的时候，那就是刀光剑影，而且我总是输。这次我输不起，我希望小梓能够平平安安，就算是心里的伤痕，我都不想给他留下。有些时候，我怀疑是不是我自己考虑的太多，或是基于我自己的不安全感，但是我还是希望做到万无一失。+ l" Q' i" `2 _+ ~, \5 ]1 h1 M
" l6 ]1 r8 y4 @8 v “你要是对我这么上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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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是你娶我的嘛！那我任性一点，骄横一点，你都得忍着。对了，昨天是热巧克力，今天的饮料呢？”我叉着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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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今天本来想帮你去买一杯热牛奶的，结果忙着种人，没来得及……”+ {. N# D, U. r! ~1 X
- o2 \9 B; p& F6 m/ T1 T' x* @/ d) J “算了，找小鸟商量一下吧，我实在想不出来了，投降了。”我最终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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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b# o ?3 V0 d" Z. t6 I( v 他帮我拉平了枕头，然后把被子重新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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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下来，贴着他的胸膛，不再去想小梓的事情，过了不多久也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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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O. x) i0 Z# Y 早上起来回到学校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小鸟揪出来，然后商量小梓的事情。% E! P# q3 }1 j" q2 W; \: z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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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梓又怎么了？”小鸟听到小梓这两个字以后，也有点犯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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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5 v6 Y' G% m( ~% i “你说，我告诉小梓我有杨愈了，他会怎么想？”我问小鸟，“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愣是没能想出个完全之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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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新婚之夜，帮我想这个？”小鸟抓抓头，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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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 I) ]! u “还有，你看看这个。”我把手机拿出来，给小鸟看了一下，“这只是一条。我每天都能够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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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卿卿商量了一下，首先还是决定不要通过电话或者短信告诉他，约他出来，如果有什么事情，好控制一点。其次，要想个婉转一点的方法，可靠一点的理由让他接受。但是怎么个婉转法，还是要靠你想了，毕竟你会更了解一点。”杨愈看小鸟不说话，把我们的想法说了一遍，“昨天我们想了很多说法，都被卿卿一一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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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F* J+ @) d; U, S “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所以，这个只有靠你了。”虽然我们并不觉得这个东西是烫手的山芋，但捧太久了，还是有点点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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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F+ c5 t7 o/ q “要不周五晚上约他出来，好好和他说吧，到时候让他住这里住一两天。”小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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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好办法，到时候我们两个都会去的。”杨愈这次倒是很负责任。其实他也有热心的一面，他在我面前不过是让他嘴皮子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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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3 @ ^& X- A/ }4 \: k 想想今天已经是星期四了，还有两天的时间，我是越来越紧张，小鸟也愁眉不解。杨愈却是唯一没心没肺的人，我们刚谈完，屁股刚离开椅子，他就吹了一个很响的口哨，然后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N% g3 h' ^2 C$ k, k1 E, C* `7 \6 G: |* j
/ O" J- K% |( L/ A “今天不要去看书了，在宿舍陪陪我好不好？”他伸手接住缓缓落下来的一片梧桐叶，递给我。; j$ t% q* y4 r k Q3 u; Q$ L$ K*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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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这算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拿着叶子，问他。: U( I; S$ v$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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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不就是喜欢落叶啊，雪啊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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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 l2 v6 R' _ 我把叶子扔到了地上。8 |8 g8 p9 R' ]) k* u"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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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就这么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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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9 q5 U8 Y; _' F3 g “自然是落叶的归宿，我不能因为私心把他留下来。去你宿舍玩吧？”5 |) r/ }, b% P9 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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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吗？那里不过是个游戏厅，很吵，而且有很多人抽烟，我都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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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不要去了。你抽烟吗？”6 z8 ~7 s( d# P! G, n( d) U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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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会抽，不过我都不喜欢抽了，只是吸到嘴里再吐出来，装酷而已。”* j6 X5 H7 l# U%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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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抽烟了，你要是哪天抽烟，就不要碰我。”& g) n# f4 s% T& n.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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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厉哦？婚后就没人身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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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宿舍，看到小鸟一个人站在走廊靠着墙壁抽烟，我知道他很苦恼，但是我还是尽快离开了，我吸到烟味就会感觉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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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f$ l7 _3 Q. y5 _9 G# H1 t 宿舍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剩下小横一个人躺在床上，玩着笔记本，他看见我们两个进来了，高兴的招呼我们：“卿卿快过来，给你看个东西。”说着他把电脑转过来。2 e+ ~; h% P. \5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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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照片，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不过看上去年纪还是稍大，我甚至有点怀疑，她是故意把自己打扮的很成熟，因为从她的眼睛看来，她应该非常年轻。/ f6 R* b) ~8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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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漂亮的，不过比起你以前419的那些，有熟了。”我看了看，对他说。/ N) E9 V5 \! _2 r
. m$ P7 G1 r- |* Y( T4 J “嗯，是挺漂亮，确实也没我家宝贝年轻。”杨愈看着皱了皱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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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4 q7 A4 y! ? “我的菜，我真的很喜欢！”听见我们夸这个女的漂亮，小横就开始激动，“想把她约出来。你说，她要是能够做我女朋友多好！”* M: C7 s; R+ F ^/ B/ o+ {# q; x4 G;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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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做你女朋友？我没有听错吧？你不是玩咖？”我听着小横说的这句话，已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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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t5 ], V+ \" Y. W6 n7 _ “我也可以爱吧？你们两个男的都能爱，我为什么不能？”$ n! b3 k: {6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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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可是你要知道，男女朋友间虽然没有结婚，但是也会有责任，你就不能出去瞎混了。”杨愈开始攻击他的弱点。7 l& o& r9 T% w( Y* T&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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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办呢……”小横开始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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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m3 |# r& w. X' B “你瞎混过几个？”我问杨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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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Y% U/ a! @9 Q6 Z “一定要说吗？”他有点尴尬，估计这个数字不会小。/ J4 v4 x6 o' d) t"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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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总也要告诉我听听吧？”我执意要问。$ C' b# g- l3 ]6 L7 D# x
- T* \% w$ a+ i) u+ G( C0 O 他开始歪着头慢慢的数，过了一阵，他把头转过来，跟我说：“三年，二十多个有了吧。”+ [. ]' g% o/ l,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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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2 C# [ D; Q! a. F2 G0 g3 L
3 e. c5 Y* M6 `5 i6 {% N7 ~( ~ “别生气，这不能怪我了，很多人接近我，尝了一口，然后就走了，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卿卿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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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从你技术上来看，你就不是新手。”我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9 {/ U1 n4 L! o" ]. a, J- h-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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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技术？”小横探出头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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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印象最深一点？”我问杨愈。( P; v, K, c) \9 S4 W& o6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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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会很难过哦，真的要说吗？”杨愈看上去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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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Y3 f) Q# k! ~# C9 j “那就算了，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那能跟我说说你的第一次吗？”我继续问他。% J; B" s3 O2 p( G J
6 `. d8 N" q- G# r9 V8 O/ m “说出来也会很难过。”他还是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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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算了。”逼他也没用，问出来了，我听得肯定不爽，他说的也会不爽，何必为了挖一个秘密，把自己陷入窘境。其实我很在意，我想要多了解一点他，多了解一点他之前的感情生活，让我们以后少一点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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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阿菜怎么认识的？”我问他。; M5 M/ w* `! H! m
! e. n5 g0 w( ^& T; V7 N “在gay吧认识的，我在被很多人尝了又扔掉之后，觉得很郁闷，想着反正已经被玩那么多次了，去gay吧转转吧，说不定碰到什么不错的人；如果在碰到个玩咖，那玩玩就丢了，反正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也不少。”他苦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肩膀，“后来，酒吧有人吵架，那个吵架的人就是阿菜。好象是某个人要和阿菜分手，阿菜说他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了，为什么说走就走，那个人不回答，阿菜说：‘你和别人发的短信我都看见了，你和他qq聊天记录我也看见了，我一直忍着，你今天跑过来，不就是为了见他，对不对？’然后拿着杯子摔在那个男的脚边，那个男的后来逃走了。阿菜迷迷糊糊一个人在柜台大哭，后来他转头看见了我，一下子扑了过来，说为什么长得帅的没几个好东西。我很担心，我问他住哪里，我去门口帮你打车，他说是学校的，我才发现这个世界这么小。接着我送他回去了宿舍，第二天还是不放心，去了他宿舍看他，就这样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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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g' V/ D2 `( o, h1 N5 Y “这事情，阿菜和我说过，他说他在那个男的身上放了很多感情，结果就这么走了。那次以后，阿菜对感情看得淡了些，不过他这样过的也挺好的。”我回想起来，应该就是阿菜说的那个男人了。! {, P! K6 T4 V! m! @
+ H) C' J% m9 t3 ?& H “之后阿菜给你介绍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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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I8 d# @( x. f “我们认识的时间很长了，也有一年多了，其实没有帮我介绍过，我们也很少联系，只是对对方印象都很深就是。就在今年暑假刚结束的时候，他问我要不要帮我介绍一个人，我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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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菜应该也挺喜欢你的。”我想起阿菜刚介绍杨愈给我认识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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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w. _$ W9 {0 r. w “是啊，他说，帮朋友介绍了多少个人了，一直没舍得把你介绍出去，这次要选个最好的，只有把你推出去了。呵呵。我们相见，真是不容易啊。”他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把嘴巴凑了上去，亲了很久，他的咸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开始磨蹭起来。一不小心发出了一声，顿时遭来小横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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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_2 p0 [( o3 s. Z' m 后来杨愈去了他自己的宿舍，拿回来一些换洗的衣服，他把笔记本也拿了过来，，就这样，我们宿舍住进来了第八个人。我把我小桌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掏出来，准备给他腾出一点空间。他看我忙活着，不过那个地方实在太挤，所以只能站在一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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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活到一半，他忽然问我：“卿卿，这什么本子，上面怎么还套一个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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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l* F$ ^- Q- q3 v 我抬头看了看，说：“这是陈诚的日记本，当时他在里面写了很多他单相思的事情，然后我看了，结果我们就在一起了。”- P L( a4 X r) `!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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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看看，可以吗？”他看着那本笔记本，眼睛里面迸发出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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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是他的日记，没经过他同意，我不能给别人看。”我从他手里面拿过那本本子，放回架子上，然后拿起来我的日记本递给他，“这是我的日记本，你可以看看，里面写了我喜欢上你的过程。” n) R! R# K( V( Z8 r, R
9 H& f* d( T7 z: \* U “可是我更喜欢那本……”他还是盯着鸡哥的日记本，目不转睛的。. ]& @$ ?/ g( Z: ~
. i3 G/ H1 I0 i! L0 L “每个人都应该有点秘密吗！这个真的不是我的，改天你去问问陈诚，如果他同意了，你就拿去看，行不行？”2 c7 y- K: m/ j% |5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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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次我跟你去上课，我问问他。”他翻开我的日记本，“写的不多吗！”$ y- a3 E. j* A3 ]
6 n/ t5 W2 n p9 u$ e+ f! S) K “你知足吧，我什么事情你都知道了，你哪个男朋友有我这么透明的。”我站起来，擦了擦汗，终于整理好了，幸亏他带来的衣服不多，还能放得下。* a# @+ {9 l$ }1 |; l
& W, |" q- d( H0 E8 \+ N5 J5 ?& f p 他把东西塞到了箱子里面之后，开始躺下来，一页页翻着我的日记。而我躺在他的身边，细数着他手上的汗毛。每次只要他看着我的日记开始笑，我就拔下一根。我的日记真的不多，也就那么二三十分钟就看完了，他索然无味的把日记扔在了一边，向我抱怨了一句：“没什么东西吗，这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可以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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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P: M; Y% d8 L “我知道！”小横在一边叫了起来，“卿卿有一件Female Body Inspector的T恤，他还穿出去买过茶叶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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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9 I8 I% R, b F “我说了在你面前我已经是个透明人了，你还要想知道什么东西？做事情要公平的，既然你想保守点秘密，那我也需要，对不对？”+ _6 o6 k; g% Z2 u) f, 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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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说过的，陈诚的照片，我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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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主意了，不给你看了。”8 d/ [- V7 M- r! U( _
1 F) i- i5 `' _+ q 小林子从宿舍跑过来跟我说，鸡哥GRE考的不错，我开心的拥抱了一下小林子。0 g7 W2 h* {7 x( J0 g9 ~9 l;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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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兑现了上一次的诺言，带他们三个人去了巴国布衣吃饭。小梓因为离的比较远，就让他先去那里等我们，我们三个人到那边的时候，小梓已经坐上了桌子，说已经等了十分钟，菜也已经按照短信点下了，特地选了一个很靠角落的位置，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着菜单。/ ?6 t4 @3 h9 \# f) i8 i$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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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坐在了小梓的身边，我坐在小梓的对面，小梓没看我，还是拿着菜单一页页的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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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X+ {0 B8 K; V! |3 l 我对小梓说：“小梓，今天约你出来，就当补上次你生日时候那一回了。”- C7 C1 x( P b# @- s
4 t* r9 ~6 U7 Z “嗯，谢谢，有心了。”他还是举着菜单，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l) g' t/ }- n; {3 x# Z8 g
+ O8 q! m/ y6 \0 [3 A* z “小梓，我们今天约你出来，有事情告诉你。”小鸟把他手里的菜单合上拿走，然后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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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p* Y9 r5 k$ e$ C$ t D+ ?7 W 小梓看了我和杨愈一眼，然后拿回来菜单，说：“我知道，不就是卿卿哥和杨愈在一起了吗，看出来了，我想喝点酒。” |
发表于 2011-9-2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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