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顶帖是我发文的动力,笔者白天做项目,晚上回家看书,画画写诗,时间真心错不开,隔三差五还得满足那个痞子王的兽欲,真真是不容易,希望大家谅解,看到很多人催我写刘少年,怎么说呢,真不是我故意卖关子,如果他没女盆友的话,我想我们应该能走到一起,所以我是有了私心的,我跟刘做爱可没那么狂野,甚至有些笨拙,他没男男的经验,我面对他还总是手足无措,搞得跟俩弱智青年似的,他之前只跟痞子王走得近,只是因为痞子王跟谁都自来熟,估计他是故意泡刘,跟他凑近乎,但据我的观察和之后对刘处男地的开垦我敢肯定刘肯定没和痞子王做过,为什么痞子王没得手我就无从知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刘少年就是个小白,他并非傲娇,而是过于腼腆乃至于不知怎么跟人交往,他是友善并渴于交流的,甚而我从他内心觉察到一星半点的孤独。请诸位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怎么写能不破坏刘少年在我心里的形象,上次说写一篇操痞子样的文章,那现在就开始吧,有人说你不说自己是攻么,怎么总被人操,列位,标榜纯一纯零的朋友,笔者只想说,你永远都不会了改同性之间的爱,只因为属性不同就要错过自己喜欢的人,你怎一个傻逼了得。说白了就他妈矫情,我问过痞子王,干嘛要甘心被我操,人家一脸无所谓的十分懒得搭理我,摔我一句“二逼”,他就这种性格,女王受的雄性翻版,帝王受。上个月的真记不大清了,每次被痞子王操都那一套流程,我总不能每次都记得,况且次数也沾点多,说说上周的一次吧,上周三,之前他被驻派到北航处理故障,去了得一个星期,刘回家订婚去了(我心在流血,闭嘴看吧,不想赘述),所以我也有一周没近男色,一直想操痞子王一次,一直在预谋中,所以刻意不打飞机,到周三正好一个礼拜,这次我先发的微信—嘛呢。七点多已经收工,他回的很快,—往回走呢,你没加班啊。—没有,吃饭了么。—刚吃完,你呢。—早吃完了,忙不最近。—还行,咋了有事儿啊。—恩,想你了。—屁眼想我了吧。—凑,屁眼想了,咋滴吧,骚刨篮子(东北话,指发情的母猪)。—我能咋滴你,想了就过来呗。—妥了,我就喜欢你这种没羞没臊的直接。 我在罗庄西,离北航很近,也就不到二十分钟,到了他的半地下室小破旅馆,就在西里那有个邮储的旁边,名字就不提了,知道的肯定会会心一笑。进屋里一股子泡面臭脚丫子加尼古丁的混合气味,熏的我想吐,他到悠然自得的只穿个丝光的足球训练短裤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屋里供暖还可以,我脱了外套说,—这么快就扮上了。他把被子往边上一推说,—那必须的要的就是个效率,来媳妇,我看看你特么哪想我了。他一把把我拽到床上,我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斜着栽倒床上,他顺势压在我身上直接撩起我的绒衣加线衣然后钻进去,就像钻女人的连衣裙一样,把我的绒衣撑的变了形,他直接含起我的乳头舌尖来回的拨弄着,再用嘴唇吸着,旅馆里也不用顾忌什么,他啧啧的裹的直响。我隔着被撑起老高的绒衣抱着他,像孕妇抱着隆起的肚子一样,哼哼唧唧的叫着,但脑子里很清楚,老子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亲了一会估计他也是捂的快缺氧了,掀开我的绒衣给我上身扒个精光,我被他搞得一身汗,他也双颊绯红,额头湿润,电视里边孙红雷骂着海清什么也没听清,就被他饿虎扑羊的压在身下,脖子脸嘴耳朵眼睛下巴,你们能想得到的他都亲得到,你们想不到的他也亲得到,他尼玛舔我的眼球,我左眼被他舔的睁不开,他吸着我眼皮然后用舌头掀开上眼皮舔眼球,那特么能舒服就见鬼了,眼泪差点没被他舔出来。搞的我跟特么刚洗完脸似的,粘了吧唧的,我也没闲着,除了回应他的热吻,双手一直揉他的短裤,揉他的翘腚和鸡吧,偶尔还扣一下菊花,他只是嗯一声并不躲。那就甭废话了,come on baby,我一个反扑骑到他身上,伸手扒了他短裤,然后我惊了,你麻痹双排丁字裤。—你他妈哪弄的。—买的呗,操。—你买这玩意干嘛。—吃,操。你说干嘛。后来我才知道,这特么是他北航那个小情人的,我跟他那个小情人还玩了一次,没操,他穿的就是同款不同色的这种双排丁。不过当时他这活色生香的翘腚再配一条露腚双丁。我都能感到脑袋嗡嗡的响,他的两瓣咖啡色的屁股被明显小一号的丁字裤带勒的像两朵特大号棉花糖,肉嘟嘟弹性十足,我当时真的在他屁股上轮圆了给了一巴掌,—啊,你麻痹啊。他疼的直叫,但是叫声的后面我听的分明是呻吟的余韵。他被我骑着趴在床上,仰起头回头瞪我,长长的睫毛下大眼睛湿漉漉的满是嗔怪。我再也忍不了了,别说是我,此情此景,耐灵修佛陀怕也难坐腚不乱吧。我剥开他两瓣翘腚,学着他之前的样子,一口吃在他菊花上,一股强烈的屎臭味喷到我嘴里,他特么从来不擦屁股么这是,放平时我断然忍不了,但是现在去她妈的,圣人有言:管不了那么多了。臭味刺激着我的大脑,像吗啡一样竟是我轻飘飘好像超脱一样,我大口嘬着他的屁眼,肛毛被我吃在嘴里,轻轻用牙拉扯,这货叫出来,与其说叫,干脆说呻吟才对,他浑身不停的哆嗦,鼻子和喉咙里哼哼着,很女人高潮一样,他撅着屁股,身子底下的床铺被他的前列腺液浸湿出了一块美国版图似的图案。我用拇指扒开他的屁眼,伸出舌头顺着他屁眼的缝隙往里舔,他爽的直接打了个冷颤,为了避免看到不干净的画面,我干脆闭了眼,只顾拿舌头给他润滑,嘴里明显感到咸咸的的一股臭大酱的味道。看看差不多了,我伸手在他鸡吧上抹了一把,湿乎乎的一片,比前列腺液浓,比精液稀,管他呢,抹过来就这唾沫抹在我鸡吧上,压在他的身上,双腿分开他的双腿,让他的屁眼尽情展露在我鸡吧的可操范围内,摸准屁眼,手扶龟头,对准,进洞,刚进了一个龟头,我以为他得奋起反抗,没想到他来了一句,—慢点进。那我还客气个粑粑,双手扶住他的翘腚,一点点一寸寸探进去探进去,探到底然后直接趴到他身上,双手从他两腋下出环抱他,吻着他的脸,他把脸转过来跟我接吻,—被我操的感觉如何。他喘着粗气,像条渴水将死的鱼,扎着眼睛,斜了我一眼。恋肛癖最大的软肋就是肛门,我早该领悟的。任他导口气,我屁股开始动起来,高低起伏一上一下的开操,不操不知道,这逼的屁眼又紧又热,就是有点干,操了一会好一点,貌似他出水了一样,润滑起来以后我加快速度,舒爽之快溢于言表,满屋子啪啪啪啪,和他要死不活的哼哼,一个动作,操了老半天,操到身后响起了片尾曲了,我也快差不多了,他的屁眼也被我操的松快多了,晃动屁股,也能螺旋桨似的在他屁眼里扭一扭,然后加快速度,胡乱猛操,掰过他脸,一口吻上去,他哼的越来越大声,估计是憋口气没上来,这时候憋着吧,猛操了四五下,我大声的用鼻子哼唧着,尽情拉着长音,全射在他屁眼里,看我射完他一把推开我,喘口大气,—操你妈,傻逼,没憋死我。我撇嘴给了他一个坏笑,骚逼,你也有今天。事实证明他屁眼那么臭因为他三天没拉屎了,这一摊精液帮了他大忙,他成功拉肚了。不用感谢我骚逼,请叫我雷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