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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昴宿星君

[同志言情] 霍 流 年 更新至(第四部) 零夜孤君——乌鸦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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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20 23: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嘿嘿嘿,回去看看老大爷,说不准会遇到乌鸦哥,然后又可以叉叉圈圈了!
 楼主| 发表于 2022-6-21 00: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七
到了他家,我在门外按了几下喇叭,不一会儿付凌松走了出来,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那件事带给他的怨气,直接接过摩托车,推到院里,我明白他的意思,忙跟他说道
“老弟,别往家里推了”,
他回头看着我问道
“怎么了?”
“我.....我晚上还得回去”,
他愣了一下,二话没话,直接把车推了进去,放好了车,才解释到,
“在外面放着不安全,先放里面吧”,
进了屋,却发现在茶几上放着几个外面订的菜,和几瓶啤酒,付凌松见我坐下后,对我说道
“哥,今晚咱们喝点?”,
“老弟,我真的没酒量,再说一会儿还得骑车回家”,
他一听,平静的抱怨道
“别老把回家挂嘴上,怎么还怕我给你下毒还是怕我强暴你?”,
说完跟我并排做在沙发上,打开啤酒,给我倒了一杯,我看了看他,说道
“不是,我明天要回去了,今天晚上必须回家”,
付凌松一听,脸色一冷,却又恢复了平静,
“哈哈,那真是来的好不如来的巧,那就算老弟给你送行”,
他倒完酒,却没给自己倒,只是重开了一瓶,握在手里,对着我说道
“赵哥,来,咱兄弟俩碰一个”,
我虽端着酒杯,却没动,付凌松主动跟我碰了一下,对着瓶口,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灌进去半瓶,把我看傻在一旁,他喝完一抹嘴,看了看我,
“怎么了,你怎么不喝?”,
我端起酒杯,一口气也灌了下去,付凌付一边给我倒酒一边问道
“怎么这么突然,前几天也没听你说啊?”
“也是突然决定的,对我很照顾的房东大爷住院,我得回去看看”
“哈哈,你对房东也这么好呢”,
我不知道他怎么跟大哥的反应一样,跟他说道
“那是因为我生病的时候都是房东大爷照顾我,相互的”
“哦,那你明天什么时间走”
“明天晚上八点半的火车”,
他听了沉默了一会儿,
“哈哈,我还以为你躲着我呢”,
我一愣
“我躲你干嘛?”
“赵哥,上次去见汪叔和三大爷时,我跟你发了一通脾气,现在想想,哈哈,是挺莫名其妙的,希望你别介意”
“没事”,
酒,我只能慢慢的喝,可他不一样,挺吓人,一仰头,半瓶酒就没了,我倒没想到他斯斯文文的背后,酒量倒是挺大,付凌松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赵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你会结婚吗?”
“我真的不知道,从我内心里讲,我不想结婚,但能不能做的到,我也不敢说,你呢”
“我?我跟你一样,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结婚,可我跟你不一样,你还有哥哥,有侄子,可我们家不同,我是家里的独子,下面只有一个妹妹,但凡我要有个哥哥或弟弟,那我就肯定不会结婚,我跟你还有一处不同,我对女人完全没有感觉,所以不想违背着良心结婚去害了一个女人,但能不能做的到,我也真的不知道”
“老弟,你既然也知道咱们家庭成员上有差别,那还是考虑考虑结婚的事吧,三大爷他们也这么劝过我,只不过我已经在外面待习惯了,暂时还没有打算到结婚这一步,当然如果遇到合适的,也许会结”
“赵哥,我挺羡慕你”
“恩?羡慕我什么?”
“你虽说一个人漂泊在外,可凡事都是你自己拿主意,自己说了算,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跟家里人隔着远,也不会听到他们唠叨,很自由,不像我,从大专毕业后,一切似乎都是按照父母或前辈指的路走,大家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想不想,在他们眼里,只有按他们说的按步就班的走,才叫生活,我自己想的生活,完全没有,也不会有人在乎我的意思”,
我盯着他那张皱着眉头的脸问道
“你家人逼你结婚了?”
“哈哈,赵哥,你家人没有逼过你吗?”
“有,不过现在逼我有点儿不太好使了”
“我被家里人逼,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都一样”
“老弟,如果有真正适合你的女孩子,就结了吧,毕竟你我不一样,再说,这也是你父母的心愿。”
“哥,你说的简单,真正适合我的?有吗?就是有,也不会是女孩子”,
他盯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当然一百个不愿意那个适合他的人是我,
“好了,不说这些了,对了,哥,我也没想到你明天就要去,刚好,送你一个礼物”,
说完起身回到房间里拿出一个做了礼盒包装的东西,蓝色的包装纸上粘着黄色彩带扎成的棱角花,放到我的面前,
“什么东西?”
“你自己打开看”,
我看了看,慢慢的拆开包装纸,里面的方盒上带着一款手机的图片,标着“三星SAMSUNG T108”,我大概知道这歀手机应该三千多,
“不行不行,这手机太贵重了”,
我忙把手机拿推到一边,因为我实在不好意思收那么贵重的礼物,付凌松看了看我,说道
“前几天听你说你把手机送三大爷了,知道你没手机,这个,就算送你的礼物,好歹咱们认识一场,收下吧”
“那也不行”
“哥,你能送我礼物,我送你就不行”
“你也知道那电脑就是一台二手的,也不值钱,根本没什么,你不用当回事,但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哥,电脑是一回事,重要的是你,我知道你有朋友,可这段时间里,认识你,我很开心,这可比这个手机贵重”
“认识是相互的,我认识你也一样很开心”
“你这么认为我当然更开心,我知道要不是因为赵子缘的事,也许咱们这辈子都不可能认识,对吗?哥”
“恩”
“那你后悔认识我吗?”
“怎么可能,你怎么这么说?”
“你不后悔就好”,
付凌松猛的灌了一半瓶酒,眼圈却红了,
“哥,可我后悔了,”
我小声问道
“为啥后悔?”
“之前,在咱们这里,我不认识任何一个圈内的人,感觉自己很孤单,遇到你时,我真的特别特别开心,因为我感觉自己不孤单了,所以一时冲动,明明知道你有朋友的情况,跟你那个了,我现在很后悔当时的冲动,哥,要是咱们没有那个多好,可以永远是兄弟,永远是朋友,可我知道你心里装的都是你朋友,我很羡慕他,因为他拥有你的心,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之前我拥有过你的身体,明晚过后,连身体都不属于我,更不用说是心,所以我才后悔,如果当时克制一下,今天也不会这么心痛,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
说完,眼泪飚了出来,看到他的样子,我心里也很痛,
“凌松,你别那么想,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
他一听,扑哧笑了出来
“哈哈,你说的好听,我才不要做你的朋友兄弟,我要做就做你的......另一半,不光要你的身子,还要你的心”
“凌松,对不起,从一开始你就知道的,我有朋友,我......
“我知道,所以我才感觉自己傻,当初为什么跟你说不牵扯感情的做爱,这个后果,当然要自己负”
“你别那么说,当然我也是冲动”
“我要不说那句话的话,你会冲动吗?”,
这话,让我无言一对,他一抹眼泪,笑着说道
“其实我早有思想准备,以为至少会等疫情结束了,你才会离开,我没想到你明天就会走,太突然了,一时接受不了,哥,如果我今天不给你打电话,你会告诉我你明天离开吗?”,
我想回答“我会”,可这话根本说不出口,因为我知道即使是我这么说了,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只好沉默着,
“你朋友很爱你吧?”,
我心在流血,先不说爱与不爱,就算是喜欢,他有喜欢过我吗?,付凌松新开了一瓶酒,仰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脸上早已经通红,站起身来,猛的歪了一下,有点歪斜的走向我,伸出手,
“走”,
我抬头傻愣愣的看看他,
“哥,我想做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却没有动,他盯着我说
“你怕了?”,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一弯腰把他横抱了起来,直接奔着卧室而去,几乎是把他扔在床上,我怕了?
我何须怕,被扔在床的付凌松却如半迷状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松了他的腰带,裤子一扒到底,丢在一边,躺要床上的付凌松仅着一条紧身的三角内裤,靓白的皮肤上配着一张通红的醉酒脸,屋里闷的要死,我顺手开了空调,迅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翻身直接压到他上,按着他的双手,脸对着脸,看着他迷离的双眼和一丝傻笑,他轻轻的把腿分开,让我的双腿并拢挤在中间,我用胯下狠狠的顶了几下,不料他嘲笑的说道
“隔着裤衩呢,有啥用?”,
我侧了一下身,把他的内裤往下一脱,又压了上去,对着他还没有太强反应的分身狠狠的顶了上去,顶到他身体上窜,终于还是忍不住,闭着眼小声着对我喊道
“痛,哥”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我侧移身体移动胯下对着他的脑袋,握着已经坚挺的分身,转动他的头,顶在他的嘴唇上,付凌松轻轻张开性感的嘴唇,舌头轻轻扫动分身的小口,那温润的感觉如同抚羽,见他唇齿已开,我往前顶了一下胯,那坚挺的分身迅速冲入他的口中,付凌松贪婪的吮吸,几次狠狠的用力没根吞入,直到身体有呕吐反应,才吐出,脸色比刚才酒醉的颜色更红,撩开我的分身,一口含住春袋,牙齿轻轻的咬着,瞬间有种挤压般的涨痛,却让人更加痴迷,他慢慢推平我的身体,移到我的腿之间,疯狂的舔舐着我的身体,我半靠在床头,欣赏着他如果淫荡的画风,他从春袋加到茎体,从茎体再回到春袋,来来回回,我忍不住用力顶着他的嘴,付凌松慢慢爬起身子,跨坐在我的身上,扶正我的分身,对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坐了下去,我眼瞅着自己的分身慢慢被吞没,那强烈的挤压感迅速让我浑身舒畅,而他却紧闭着双眼,后仰着头,近乎痛苦一般,直到全部没入,才从他嘴里发出一声长叹,他原来的已经充分坚硬的分身也慢慢消退,我伸手握着他的分身,轻轻的撸动,随着他身体的上下起伏,不一会儿,又见起色,那鲜红的蘑菇头,如同使朱,娇艳欲滴,已经淫液流出,用手指轻轻摩擦着他的小口,引起的却是他浑身的颤抖,终于忍不住一把握住我的手,伴随着身后强烈的收缩,哀求般的说道
“别动,哥,再动就出了”,
再也忍不住我坐起身来,一把抱住他的身体,一口含住粉嫩的乳点,狠狠的吮吸,那仰头的呻吟似乎在告诉我他已欲罢不能,强忍着引导我换一个,我的力气集中在嘴上,连吸带咬,双手助力着他身体的起伏,让他痛与快乐并存,付凌松终于忍不住推开我的嘴,却低头寻找着我的嘴唇,我仰头迎了直去,他狠狠的抱着我的头,发狂一般亲吻,就如同要吸干我的血一般,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完全不想分开,从来没有想过接吻能接多久,只是吻到分开时,嘴唇有充血的感觉,我把他推倒在床尾,把他的腿搭在我肩头,可下身却从来没有脱离过,压弯着他的身体,胯下用足了力气,狠狠的抽动,付凌松伸出手臂搂住我的头,刚刚分开的双唇再次粘连在一起,我把身体抽出到最大,再狠狠的插到最底,每一下,足以让他感受到体内的冲击,也许是这个姿势久了,他累,我也累,虽说开了空调,可还是出了一身汗,如果浇水一般,把我们包裹住,付凌松慢慢撤下双腿,我忙停下来,抽出身体,他迅速转过去,跪爬在床尾,那肉实的屁股对着我,中间湿露露的狼狈不堪,他扭着头,迷离的看着我,
“哥,操我”,
手都没扶,对准他的身体,猛扎进去,只听见他一声闷叫,双手把着他的胯,狠狠的冲刺,杆杆见底,付凌松终于忍不住,腾出一手,握着他自己的下体,快速的撸弄,伴随着我的顶撞,直到粗喘加重,才快速翻身躺下,抬起叉开的腿,一边撸弄一边说道
“哥,快点,操我”,
我再次扎入,仅仅一会儿,付凌松已经到达顶点,手上的速度突然放慢,使劲勾着头,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我忙抽出分身,伏在他的胯部,付凌松当然明白,粗喘声越来越大,表情越来越紧,突然把茎头对着我的嘴,狠狠的插进去,伴着他身体一阵抖动,那股储存已久的体液狂飚入我的口中,才慢慢停了下来,我口中含着他的体液,再次搬过他的身体,扶正分身再探,用尽力量发狠的折磨着他的身体,压低上身,寻找着他的嘴,就在他迎吻的时候我把他喷给我的体液分享到他的口,强逼着他跟我分食他留下来的精华,只得咽下为止,我再也忍不住他挤压着我的分身,狠狠的抽动了几下,直接注入他的体内,我慢慢俯在他的身上,直到热情退去,才翻离他的身体,而疲惫不堪的付凌松躺在那里一动不等,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躺在我的怀里,乖巧的如同一只昏昏欲睡的小猫。
过了好久,我才起来,找了温毛巾,帮他清了身体,那双腿之间,仍有白色的液体溢出,身下给他垫了纸巾,只好任由它自行泛滥,夜已静,他的呼吸已均匀,我却睡意全无,我轻轻起身,给他盖好薄被,看到他桌子上的笔和本子,在上面留下了几个字
“凌松,哥实在不值的你喜欢,对不起,愿谅哥,请多保重”。
出发的那天,天下一直在下雨,我只带了为数不多的换洗衣服,石头哥要去送我,我终就没有答应,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只是感觉跟他已经渐远,思想上已难以接近,出租车把我拉到火车站,乡下的车站小的可怜,进了站车,整个站台上只有我一个人,望着眼前空落落的一切,心中却五味杂尘。
不一会儿,进站口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着急冲着我跑来,顿时眼前一阵模糊,付凌松冲到我面前,
“哥”,
眼睛模糊的又岂止是我,一声哥后,却没有其他话,低着头沉默了好久,才把手里的塑料袋递到我面前,我小声跟他说
“我说了我不能要”
“我没别的意思,收下吧”
“凌松,我真的不能收”,
他叹了口气,拎着的袋子的手无力的垂下,说道
“你如果真的不收的话,那我回头送人,电脑我也送人,从此以后咱们谁也不欠谁”
“你别这样”
“我哪样?我是缠着你让你跟你朋友分手了?还是我招你烦了?烦到眼不见为净?”,
“不是,我只是感觉很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什么了?从我第一次跟你......都是我自愿的,我没怪你什么?咱们做不了.......做普通朋友都不行?”,
我话至此,我还能说什么,火车慢慢的靠站停下,打开了车门,穿着制服的乘务员无气无力的喊着
“上车了上车了”,
付凌松拉过我的手,把塑料袋硬塞到我手里,笑着说道
“上车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转身走开。我坐在空荡荡的车上,往外看去,却看到水泥柱牌下,付凌松蹲在那里,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直到列车启动的那一刻,他才突然站起身来,满脸热泪,寻找着我的身影。那一刻我实在不忍心再看,只是强忍着闭上眼睛,只希望经历的这一切,都是梦。
我无法说是“回到”,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来到”到这个曾经熟悉的地方,疫情之下,这里似乎是一座空城,街上见不到几个人,见不到多少车,偶尔见到的行人,也是口罩遮脸,行色匆匆,再也不见往日的喧嚣,我傻呵呵的赶到老爷子家,到了家门口,才突然想到,他不是在医院吗?
无奈之下,只手打开付凌松送的手机,装上电话卡,拔通了周叔的电话,
“喂,周叔,”
“哦,赵儿啊,在哪儿呢”
“周叔,我在老爷子家门口呢,老爷子在哪个医院里,我马上过去”
“哦,他在城北那边的小医院里,我今天有事,没过去,居委会的张主任现在在医院呢,大医院都不让住”
“好,那我马上过去”,
打了车一跑狂奔到医院,问了服务台,查到老爷子的病房,推开病房的门,张主任回头看到我,先是一愣,又小声说道
“睡着了,你回来了吗?”,
我点了点头,三张床位,只有最近门口的床位上,老爷子躺在上面睡着了。
白色被单盖到胸前,蓝白条的病号服,花白胡子茬一看就是好几天没刮过了,瘦瘪的脸上横七竖八的皱纹,鼻孔里插着氧气管。看得我的眼睛泛酸,走近轻声叫了一下
“老爷子”。
老爷子突然睁开眼睛,不认识般仔细看了看。
张主任忙问道:
“李大哥,你看谁来了,认识吗?”
老爷子瞅了瞅我,突然伸出还打着点滴的手来,张嘴说:
“你来了?”
那嘴唇,声音都在颤抖。我忙握住他的手,眼瞅着那干瘪的眼窝里冒出泪水,忙抽了纸巾给他擦掉。
“差,差点儿,就见不上了。”
一句话我实在忍不住掉下泪来。老爷子擅抖着手要给我擦眼泪,一边张主任说道:
“嗨哟,这是看见亲人了,老哥,开心了吧?”
老爷子点点头,看着我说:
“咱回家吧。”
我摸着他的手,说:
“好,我一会儿问问大夫,没事了咱就回家。”
老爷子一脸烦透的表情,摇着头摆了摆手道:
“哎~~~~走吧,现在就走。”
张主任笑着说道:
“这是呆烦了,老哥啊,咱们得听大夫的,人家说能回了咱们就回,好不好?”
老爷子没听见一样,伸手就要拔手上的针头。我忙拦住他。
“老爷子,您得听大夫的话,至少得打完今天的药,好不好,打完了,我马上带你走。”
老爷子这才停下。
见他情绪好点了,我忙把病床摇起来,好让他靠一下。估计天天躺着更累,那病房里一股浓重的气味,直接熏鼻子。,我开了窗子通通风。老爷子一直盯着我看,见我没事了,对着我用没有打点滴的手摸了摸下巴。
“哦,那你跟张主任说说话,我去买去。”
张主任愣愣地看着我们道:“你们这是打哑语呢,我怎么看不懂啊?”
“哦,他想刮胡子,我去买剃须刀去。主任,您先在这里陪他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张主任瞅着我,微微一笑。
“恩,你去吧”。
医院门口的小超市里什么都有,买了剃须刀、塑料盆、手巾和一些日用品,又跑了餐厅里订了粥,匆匆忙忙回去。一进门,却看到老爷子搓着胳膊发呆。
张主任坐在一边说道:“那就等好了出院了再说,好不好?”
老爷子好像没听见一样不说话,见我进来了,忙把手伸向我。
我过去拉着他的手,小声问:“怎么了?”
“尿尿。”我操,还真是,刚才买东西的时候怎么就忘了买尿壶,只好用买东西给的方便袋。
张主任忙起身帮我掀着被子,用袋子接了尿,刚准备去厕所扔掉。刚出门,张主任也跟了出来。叫住我,我倒也还想问他呢。
“刚才老爷子怎么了?”
“嗨,没事,我刚才问他,还有没有其他亲戚,再怎么着,他身边总得有个亲人照顾才行,你呢,毕竟跟他没有血缘关系,这万一有什么事,还得让他的亲戚做主不是?我找他要那电话簿,不给。”
“哦”
“说没亲戚了。这怎么可能啊。”
“哦,没事,不行我一会想想办法。”
“行,这事儿吧,我想了想,必须得跟亲戚们说一声,你说对吧?”他拍了拍我肩膀。
“主任,我理解,这应该的。”
张主任点点头,“那我先进去了。”
等我回到房间,见张主任开了粥,手里拿着勺。见我来了,忙说:“赵儿,还是你来吧,这不行啊,我喂他他不吃啊。”
“您先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喂他。”
“你说这是什么毛病啊,粥还是这碗粥,谁喂还不是一样的?
“哈哈”,我听了好笑,“别急,一会儿我来,还真得您帮我个忙。”
“怎么着?”
“他想擦身子。”
张主任一脸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他想擦身子?”
“您没看他刚才在搓胳膊吗?”
“哦!!”
在张主任的帮忙下,给老爷子擦了身子,刮了胡子,只是在擦身子的时候,却发现在老爷子屁股侧面有块手指肚大小的疮伤,烂乎乎的流着脓血,帮他清理后上了药,才喂了粥。一边的张主任一直带着微笑看着我,倒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刻意的一样.......
张主任见没事,也已回去,吊瓶挂完已近中午,突然想起件事来,忙躲到厕所拔通了大哥的手机,
“喂,哥”
“喂?三儿,你到了?”
“恩”“那边疫情怎么样?”
“看样子还挺严重,大街都没什么人”
“那你自己注意体安全”
“我知道,你回头跟娘和我嫂说一声,我到了,挺安全的,让他们放心”
“哈,这话,你说她们会信吗?你回头看看情况要是不好的话,赶紧回来”
“我知道”
“对了对了,昨天晚上有人给你打电话”
“恩,谁啊?”
“我也不知道,你嫂子接的,那人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哦,我知道了,就是前天给我打电话的那周叔”
“恩”
“对了,我在家的时候,手机呼叫转移到咱家电话上了,我一会儿取消一下”
“恩,那个我不懂,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跟大哥通完电话,又给付凌松发了个信息“我已经安全到达,请放心”,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信息进来“注意安全,少外出”。
弄完这些,去了主治医生那边问了问,得到的答复是已经没多大问题,也建议早点出院,毕竟还在疫情之下,这好歹也算是让人开心的消息,忙跑出病房,告诉老爷子,也让他高兴一下。
推开门一头撞进去,跟别人撞了个满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身夏警服,深蓝色的裤子,浅蓝的收腰衬衫,口罩遮着半张脸,可那眼神虽冷漠,可我却再熟悉不过,抬头看他,
“刘哥”,
他看了看我,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早上”
“哦,你家那边好像没疫情”
“恩”,
刘绍军侧了一下身,让我过去,我忙走到老爷子跟前,
“老爷子,大夫说打完这瓶药就可以出院了”
“好好好”,
老爷子一听倒很开心,我回头看了看刘绍军,
“刘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我刚到一会儿,经过这边,顺便过来看看”,
我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话,可心脏却在“砰砰”的狂跳,正不知道说什么好,病房门再次被推开,周叔一脸慌张的闯进来,看到我和刘哥,脸上转而一笑,
“周叔”,
周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绍军,
“哟,你们俩都在呢”,
我们答应着,周叔看了看我,问道
“老哥怎么样了?”
“快打完了,大夫说没什么问题了,打完就可以出院了”
“哦,那就好”,
周叔一边说一边走到老爷了床边,撩开被子,直接上手把老爷子的病号裤扒下来一点,看了看他屁股侧面的伤,说道
“没事,上点药就好了”,
说完帮他拉上裤子,走到我们身边,刘绍军看了看手表,
“估计半小时就差不多了吧,那一会我给你们送回去”,
我小声说道
“不用了吧,我们打个车就回去了”,
一边周叔说道
“现在打车也费劲了”,
一边说一边退到病房外面,刘绍军说道
“那就这么着,过会儿我来接你们”。
送走了刘绍军,挂完点滴后,办了出院,刘绍军的车也已经过来,回到家,给老爷子安顿后,让他躺在床上休息,周叔对着老爷子说道
“老哥,那您好好歇着,没事我就回去了”,
老爷子想起身,却被他按下,又跟老爷子呵呵了几句,才要离开,周叔一转身突然给我使了个眼色,离开了房间,我跟刘哥装着没事的样子跟了出去。
一到院子,周叔朝老爷子的房间看了看,小声跟我说道
“赵儿啊,今天张主任回去,跟我说给老哥擦身子的时候,看到他身上有褥疮,我特意过来看看”,
我本不明白就理,忙说道
“我也看到了,不过不太大,回头我给他上药就行了”,
周叔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你们小年轻的不懂,老年人身上要起褥疮了,就不是什么好事”
“叔,这话怎么说的?”
“这样吧,你回头勤给他上着点药,要是见好呢,也就没啥事,要是一直不见好呢,那可就.........,
我听了听没感觉怎么样,倒是一边的刘哥脸上略带紧张,忙说道
“那这样的话,还是抓紧联系他家里人,赵凯一个外人在这里也不行啊,万一要真出什么事,怕就怕他们家里人耍混”,
周叔点了点头,
“这话倒是,可你说李祥的电话也打不通啊,你试过没有?”,
刘绍军点了点头,
“试过了,用所里的电话打,也打不通,用个人的手机打也一样”
“那不行的话,就得按张主任的办法,看看能不能给他亲戚打个电话”,
刘绍军点了点头,我忙说道
“上午张主任倒也说过这件事,只是老爷子说没有亲戚了”,
周叔一听,忙说道
“那怎么可能,一定有,估计是他不想说而已,他有电话薄吗?”,
我一下想起来,
“有,我见过”
“那你回头看看能不能要出来”
“哦,到那地步了吗?”
“到不到的,都得跟他们说一下,要万一出事呢”,
刘绍军看了看我,说道
“我赞成老哥的想法,就他儿子那.....品行,我是信不过
“那我想想办法吧”,
我犹豫的答应着,送走了周叔,刘绍军却没走,站在一边盯着我看,我回头跟他目光相撞,忙问道
“看我干嘛?”,
平静的说道
“昨晚给你打电话,你家人说你回来了,怎么,回来连个招呼也不打?”
“昨晚是你打的电话?”
“恩”
“我还当是周叔呢”
“老周前天就给我打过电话,问派出所有没有能联系到李祥的方法,是他告诉我他给你打过电话”
“那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不想让你再过来”,
我以为你指的因为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便冷漠问道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想让你趟这混水而已”,
我笑了笑没说话,
“你回来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有,你知道我辞职回去的,要不是老爷子住院,我还没打算回来,等疫情过后吧,再找工作”
“这次没工作,可跟我没关系吧”,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你打算住这里?”,
刘绍军看了看身后我以前住的房间,
“不然呢”,
刘绍军走到房间那边,推开门进去,打量了一番,我还当是他会发表什么高论呢,眼光完全没在我身上,却说道
“晚上喝酒?”
“你知道我喝不了酒”
“我喝你看”
“切,你就说你想喝呗”
“是啊,好久没喝了”,
我冷冷的说道
“当心,回家媳妇儿骂你”,
他冷冷的盯着我,一直盯着我,一直盯着我,嘴里冷漠的说道
“哪来的媳妇儿?”
“你不是复婚了吗?”,
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没呢,哪有时间?”,
我自己都不知道回复他是什么表情,虽说知道他最终还是会复婚,可眼前还没有复婚的回答,却还是让我吃惊,吃惊到让我感到兴奋,忙把头扭到一边,用最没低气的话回他
“喝那么多酒干嘛?”
“到底让不让喝?不让喝就走了”,
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忙回他
“喝喝喝,喝死你”,
“操,喝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是啊,对我有什么好处,真没有,但要真的死了,倒也省心了,不过连我自己都知道这是气话而已,我站起身来往外走,身后传来他的质疑声
“嘛去?”
“给老爷子弄点吃的去,顺便做点猪食”
“操”,
去了老爷子房间见他睡的正熟,只是心有牵挂才意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明白应该做些什么,要做饭?却没心思,可怜的是家里除了有生米,什么能入口都没有,打电话给饭店,结果连电话都打不通,也许是等的时候太久,正在厨房里不知道所措,刘绍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冷冷的说了句
“没人理?走了”,
说完不等我回话,竟直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傻站在那里,呆呆的站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自己不饿倒没什么,关键老爷子不能饿着,本想出去买点东西,可早已内乱如麻,有气无力的坐在房前的台阶上,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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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6-21 00:31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门响起,刘乌鸦手里提着两个大方便袋,晃晃悠悠的走进来,进门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酸溜溜的说道
“哎,人家也不管饭,酒啊菜啊的,还得自己买,就是不知道谁行行好,能帮着做做”,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内心里开了花,只不过是那种爆炸一样的绽放,刘乌鸦走到我的面前,把东西往我跟前一放,调头去了房间,我强忍着怒放的心花,提起东西刚要去厨房,刘乌鸦扔下一句,
“菜是现成的,给老爷子做点得了”,
说完进了房间,回到厨房打开他买的东西,给老爷子炖上鸡蛋羹,又拔了些他买的成品菜,端给老爷子,又把买的酒,菜端到房间里,一进房间,却看他已躺在床上拔弄着手机,见了进来,一脸的坏笑,对着我吹了一下口哨,摆摆头,我内心里已经激动不已,却故意装成不懂的样子问道
“干嘛?”
“又他妈装”,
我红着脸低着头,
“你不是想喝酒吗?”
我一边摆着酒菜,孙子突然从床上下来,一把拽着我的衣服,把我拉到在床上,还没等我起身,已经把我按住,双眼盯着我,
“哎,你不装是不是能死啊?”
我嘴硬的回他
“我又装什么了?”,
“傻逼,回去几个月,还他妈装不认识的”,
一边说一边撩起我的体恤,是啊,还装什么装,这不是我所期待的吗?一把搂住他的头,狠狠的亲吻着他的脖子,我已经等待这一刻很久了,刘乌鸦抬起头来,嘴唇狠狠的点吻在我的嘴上,突然猛烈的扭头吐了几口口水,抱怨道
“操,一股子烟味”,
一听这话,我忙起身往外去,
“嘛去?”
“我,我洗漱一下去”,
“噢,顺便把身上的洗洗,浑身臭汗味”,
进了浴室,好好的洗漱一番,心情变的很爽,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他,看来他并没有忘记我,回到房间,关了外间的灯,只开了床头灯,空调的凉风让房间里很舒爽,刘乌鸦看了看我,着急的催促道
“快点吧,别墨迹”,
“你急什么?”
“急着干你”,
伸手猛的一拉我,把我拽趴到他身上,我抱怨道
“你干嘛这么暴力?”
“暴力?一会儿还有更暴力的呢”,
一边说一边把我往身下按,脸贴在他的胯处,孙子着急的解开警裤,露出白色内裤,里面早已充血,用手一扒,那早已坚硬的东西弹了出来,还没等看仔细,已经送到我的嘴边,迫不及待的往我口中钻,刚刚轻张嘴,已如狂蛇般钻了进去,直逼喉底,引的几次想呕吐,我慢慢吐出,它却奋力的往里钻,一直钻到我的嘴唇埋没在黑草丛中,一边服务着,一边慢慢的把他的裤子褪到腿根处。
刘乌鸦抬起头看了看我,伸手扯起我的体恤,不等他扯起,我自己脱掉,连同裤子也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刘乌鸦拍了拍我,意示我坐到他身上,刚刚跨坐上去,伸手就要撕我的内裤,一边抱怨着
“还穿这玩意干嘛”,
我忙按住他的手,
“别别别,我这次回来,只带了两条换洗的”,
我忙起身自己行脱掉,免得又被他报废,刚刚跨上去,畜生早已急不可待,扶着已经贪婪到极点的东西迅速寻找入口,刚刚对准,借着上面的口水,强盗一般猛的刺入,那撕裂般的巨痛,惊得我一声惨叫,瞬间后背冒出汗水,浑身快速失去力气,只能强压着下身体来制止他的冲力,刘乌鸦慢慢撑起身子,紧紧的抱住我,狠狠的助力着我的身体,好让他能自由活动,我脑袋卡在他的肩头,这畜生粗鲁的搬转我的脑袋,发狠一样吻了上来,只吻了一下,突然往地上又吐了几口口水,
“呸呸呸,操,忘了,你吃我鸡巴了”,
我差点笑出声来,
“你自己的味道还嫌弃?”,
“你自己撒的尿还不嫌骚了?”,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慢慢帮他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宽阔的胸膛,紧紧的搂了上去,太喜欢跟他这样贴在一起的感觉,身体努力的起落,这种感觉如同我们分开了一个世纪,怎么会不痴迷,他顶着我的额头。
突然问了一句让我感觉不可思议的话,因为我从来没有期望他会对我这句话
“想我了没?”,
猛然感觉鼻子略有酸楚,小声回他
“想了”
“想我回来还对我那么冷淡?”,
一边说一边狠狠的顶着我,
“我以为......以为你不想理我的呢
“操性,我理你干嘛,一个臭哄哄的臭老爷们儿”,
话是难听,可我爱听,听不够,他拍了拍我,我慢慢起身,抽离分身,他起身脱掉所有束缚,意示我跪撑在床上,走到我身后,没有丝毫犹豫,狂怼了进去,虽说感觉身体难受,可内心却喜欢,他抱着我的胯猛烈的进攻,身后的撞击声和我的低吟声连在一片,却又喜欢让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突然他抽出身体,拍了拍我,我忙躺下,孙子一分腿,跨在我的胸前,一只手快速的撸动,一只手扶着我的脑袋,呼吸已错乱,那紧绷的身体越来越弯,低着头,眼睛越来越迷离,我轻声问道
“你要干嘛”
“我,我要射你脸上”,
这话让我脸红,心脏狂跳,那暗红的蘑菇就在眼前,早已充血到快要爆炸,我抚摸着他两条光滑的大腿,轻轻的张着嘴,突然如同急刹车般停住,那紧闭的双眼,紧皱着眉头,一声惨叫
“哎哟,不行了”,
那蘑菇口处一道白光,拉成长线直接喷洒在我的脸上,嘴里,连眼睛都被糊住,身体的力度慢慢的泄掉,似乎已如摇摆不定的大树。
过了一会儿,才跨开身体,大厦轰倒一般把自己摔落在床上,慢慢的喘息,我忙伸手随便抓来一块布,擦了擦脸上他的体液,那嘴里咸腥的气味,我吐,却舍不得吐,想咽却难下咽,操你大爷的,我一翻身,抱住他的头,直接吻了上去,接吻不是目的,我只是想把他的体液还给他,孙子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我,翻身把头伸到床外,狠狠的吐掉嘴里的体液,又“呸呸呸”的清了嘴里的口水,扭过脸来,狠狠的骂道
“我操你大爷”。
清洁了身体,只穿着内裤并躺着床上,点了烟,插他嘴里一颗,床头的灯光柔和的像初吻,疲了的刘乌鸦突然盯着我愣了一下,我忙问道
“怎么了?”
“王怀忠死了”
“王怀忠?谁是王怀忠?”
“王怀忠你不认识?”,
我忙在记忆里搜索这个陌生的名字,可脑子里完全没有记忆,
“不认识”
“操,怎么不认识?咱们不就通过他认识的吗?”
“什么通过他?你记错人了吧?”
“就是秃子王,秃子王,你不认识?”
“哦,秃子王?他叫王怀忠?
“对啊”
“他怎么死的?”
“哈哈,这要说起来,估计你得很高兴”
“你倒是说啊”
“有一个多月了吧,那时候这边疫情正紧张,大家都人心慌慌的,我们天天开车四处巡逻,驱散聚会的人群,有天晚上,我们同事去那边的公园里巡查,在树林子里发现有人在做......违法行为,就过去驱赶,没想到就是秃子王和一个女人,那秃子王正在......哈哈哈
“笑什么,你倒是说啊”
“他正在给那个女人口交,被我们同事逮个正着,本来因为疫情,只是想驱散他们就算了,结果那老头说这个女人是卖淫的,勾引他,说那女人收了他十块钱,他才做这事的,警察只好把那卖淫的带到所里询问,那个秃子王吧,毕竟是惯犯了,所以就教训了几句放他回去,结果老头儿一看放他走了,着急忙慌的就跑了,跑到半道上,心脏病突发,当场猝死”
“活他妈该,死了正好,省得祸害人,那后来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他们家人报了警,可这事跟别人也没关系,再说,这事,要是宣扬出去,他家里人也怕丢脸,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哦,可,他不是那什么吗?怎么可能会跟女人发生那个”
“这个啊,说起来更逗,那个女的被带到所里去,结果我们同事看他,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结果,哈哈,发现那是个男的,异装癖”
“啊?”
“我见过那个人,得有一米八的个子,又穿着愣高的高跟鞋,得破一米九,带着假发,化着女人的妆,穿着连衣裙,胸口里面也不知道塞的什么东西,弄的还挺大,只不过脸是上擦了粉,可还是露着胡子茬,再说,那体型一看也不对,宽肩膀,屁股窄,怎么看也是男人相”
“还有这样的人?”
“哈哈,做为警察,其实这种稀奇古怪的事见多了,什么样的人没有?”
“这人还真大胆,穿女人衣服招摇过市”
“后来他在派出所里去了假发,洗了妆,我看那人长的也人五人六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癖好”
“哦”
“我还记得他的姓挺少见的”,
“恩?姓什么?”
“姓龙”,
我还在为秃子王的死感觉开心,也没经过脑子,顺着他的话说道,
“那个姓也不少吧,我也认识一个姓龙的,叫龙元青”
“对,那人就叫龙元青”,
我一下懵在那里,吃惊的看着他,
“谁?龙元青?你.......你说那假扮女人的人叫龙元青?
“对,你认识他”
“我,我岂之认识啊”,
刘乌鸦斜着眼着瞅着我,轻飘飘的说道
“嗬,认识的人不少啊,你是也买过他什么?”,
一听他话中有话,我瞪了他一眼,
“瞎说什么,我跟他认识,是因为他店里一些饰品,绿植都是我提供的”
“噢”,
他一听这话脸色才缓和了一点儿,我纳闷的说道
“可.......可这根本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
“龙元青是在商业街那边开茶馆的,那个茶馆三层楼呢,且不说他多有钱,估计少说也有几百万的家产,也不至于穷到去卖身去,他怎么可能为了十块钱去卖.....,这完全说不过去啊.
“那他妈谁知道啊,也许.....是为了寻求刺激?
“刺激?疯了吧?,十块钱?这也太刺激了吧”
“如果他真的不缺钱,那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再说,他这个人我认识,挺斯文,挺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喜欢穿女人衣服?”
“那你跟他只是生意上的合作,对他也不是了解多深,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正常”,
虽说此“屁”有理,可我到底还是不能接受我认识的龙大哥会是那样的人,
“会不会你记错人了?再或者是重名重姓的?”
“他这名字重名重姓可不容易,再说,我也没记错”,
“后来呢?”
“后来?秃子王死后,他们家人也找过这个姓龙的,派出所也调查过他,可这事一码归一码,王怀忠是死在回去的途中,跟这个姓龙的确实没有关系。”
“哦”
“不聊这个了,你回来了,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我回来就是看看老爷子的,要是能把李祥找回来,那,那我可能就回老家”
“那要是李祥不回来呢?”
“我倒没想那么多,实在不行的话,就在这边先找份工作做着”
“你还打算以后一直照顾着老爷子?”
“我也不想这样,”
“切,倒不是我自私,这样下去下不是个事儿,看来这个浑水你是趟定了,只怕你的好心最终会被当成驴肝肺”
“就先这样吧,主要是放心不下老爷子,总不能放着他不管。”
“我吧,很欣赏你这样知恩图报,但也觉得你太二”,
“切,你就因为这个才我成为哥们儿的?”
“谁跟你是哥们儿啊?长这么丑”
“操,那以后别找我了”,
刘乌鸦一听,一脸的邪笑,翻身压在我的身上,
“还操?想操那就再来一次”
.......
一大早上,手机收到付凌松的信息,
“飘衣踏尘去,问君何曾叹旧酒,一夜风雨骤,落花断柳望自忧,今朝双息舞,他日故人避心头,碧空生暗月,半天璀璨半天愁”,
我瞅了半天,什么逼玩意儿,看不懂,似乎跟扛着锄头锄地的那娘们儿差不多,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他,最终,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昏昏欲睡的声音还加杂着音乐声,
“喂,哥”
“老弟,声音似乎不太对劲,怎么了”
“没怎么,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行,只是街上人很少”
“那你多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那么声音很杂”
“哦,我关一下”,
一会儿那边音乐声戛然而止,
“你听歌呢”
“随便瞎放的,老歌,很好听,有时间你听听,”
“什么歌”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我心头一震,那老歌我当然听过,只好说道
“恩,有时间我听听,老弟,谢谢你这段时间陪着我”
“哥,别老弟老弟的,叫远了,我喜欢你叫我凌松”
“叫顺嘴了”
“是叫顺嘴了还是越走越远了?”
“老弟,别那么说,你想多了”
“你见到他了吗?”
“啊?哦,恩”,
我犹豫着怎么岔话题,他又问道
“哈哈,小别胜新婚,昨晚上很忙吧”
“没有,别瞎说”
“哥,我真羡慕他”
“老弟,咱们不聊这个好不好?”
“恩,”
“以后啊,你放开点心情,泛事别太较真儿了,这样你也能开心点”
“我知道,也理解,哥,以后你回来的话,还会联系我吗?”
“傻了吧你,你说呢”
“那就好,谢谢哥”,
这一声谢谢哥,声音却在颤抖,但让我很不是滋味。
要说起来,刘乌鸦复婚的问题,我始终没有过问,不是我不关心,只是不敢去想,也知道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可也实在不想去问,只打算过一天算一天罢了。
没有工作,憋在家里也确实无聊,看了看手机里的联系人,对,马靖,这臭东西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忙什么呢,电话一拨通,就听到懒洋洋的声音
“喂,凯哥”
“马靖,还在睡呢”
“恩,没事,不睡觉干嘛,你在哪儿呢”
“我昨天刚回来”
“啊?哈哈,人家都往外跑,你还往里来,你真本事”
“回来有点事,你最近忙什么呢”,
问我这句话,自己都感觉傻,
“哪就忙了,天天在家带孩子,哪儿也出不去”
“恩,那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我现在不是说休息不休息的事,都给我休息懒了,哪儿都不想去”
“你那计划怎么样?”
“什么计划?”
“就是盘杨总的设备开游戏厅的计划”
“还他妈计划呢,谁会想到突然就来了疫情,也就放下了,以后再说吧”
“这倒是,反正现在就是做起来也不会有生意”
“恩,等疫情过去了,你也考虑考虑这事儿”
“好,我知道”
“那你这个时候来干嘛啊,我不明白,找到工作了?”
“没有,老爷子身体不太好,没有人照顾,我过来看看”
“哦,那以后怎么打算”
“暂时也没考虑太多,毕竟现在还是疫情期间,工作肯定不好找,所以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恩,好,那等疫情过去了,怎么着,咱们得先喝点儿庆祝庆祝”
“哈哈,好”。
挂了电话,突然感觉更无聊,想想在老家的时候,虽说控疫也很严格,但也不至于哪儿哪儿都去不了,这儿倒好,直接像做牢一样,不认识的人走在街上,都相互躲的远远的,省怕被传染。
这样下去,两天就能呆疯了,又想起昨晚上刘乌鸦说的那件事,再说好久没跟龙哥联系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久,那边才接
“喂”
“龙哥,我是赵凯”,
电话那头无精打采的说道
“哦,赵凯,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没事,就是好久没联系了,突然想起来,打电话问问您那边的情况”
“哦,嗨,这段时间,还能有什么好情况,茶馆完全没生意,要再这么下去,离着关门就不远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是天灾,可能过去了就会好了”
“当然希望快点好起来,谁知道这疫情什么时候能过去呢,你呢,怎么样?”
“我是疫情刚开始的时候辞职回老家了,昨天刚刚回来”
“回来准备开工?”
“哈哈,哥,哪来的工要开,因为有点事儿,过来看看”
“哦,哪完事之后呢,还回老家?”
“还不知道呢,现在情况有些麻烦。”
“怎么了?方便说吗?”
“没什么,就是我租房子的房东老爷子,身体不太好,身边又没人,回来看看”
“看房东?”
“恩”
“这个节骨眼儿上你从老家回来就是为了看看房东?”
“恩”,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才说道
“那工作呢?”
“暂时没有考虑,我就想照顾老爷子一下,顺便联系一下他儿子,等接交好了,可能还得回老家,这次回来,也没打算长待”
“没有工作,那你怎么生活”
“暂时啃老本儿”,
电话那头又沉默,突然问道
“赵凯,那个.......问你件事,你别介意”
“您说”
“你.....跟房东老爷子是什么关系?”
得,就怕别人误会这事,我忙解释道
“就是租客跟房东的关系啊”
“那,那你们处的关系还真不错,这大疫情期间还跑过来照顾他”
“哦,这个您可能不太清楚,我以前受了点伤,那时正好也没钱,都是房东老爷子免了我的房租不说,还去医院里照顾我的,一直照顾到好,拿我当亲人待,现在他身体不太好,儿子又不在身边,所以就换我来照看一下,就这么点儿事”
“哦,是这么个情况,那是应该的,看来你也是个性情中人”
“谈不上谈不上,总之人家待我好,我就得待人家好”
“对了,赵凯,既然你没工作话,那,那所幸就帮我个忙吧”
“我?哈哈,我能给您帮上什么忙?我啥都不懂”
“是这样,其实我现在在海南,已经出来快一个月了”
“啊?”
“因为疫情,茶馆也没生意,里面的几个员工都辞职回家了,只留了一个在那里看门儿,不过这个员工也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也不想干了,心里不踏实,这我也能理解,可我暂时又回不去,兄弟既然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茶馆?
“啊?哈哈,龙哥,你在开玩笑吗?茶馆的工作,我一窍不通”
“不用你通,这段时间茶馆一直是停业状态,就是请帮我看看门,不用做别的,那个员工既然想走,我强留下他,他心里也不舒服,你要不考虑一下,你放心,工资一分不会少”
“要仅看门的话,那倒没问题,不就几天的事吗?工资不工资就算了”
“那你这是答应了?,就是有一点儿,我得提前告诉你一下,白天反正没人,就不用开门了,我知道最近老有人去滋事”
“这没什么,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谢谢谢谢兄弟,别的不需要,就是回头我给那个员工打个电话,你跟他交接一下就好,”
“好”。
傍晚,本来想去买点菜,不想刘乌鸦下班直接赶过来,带来一堆东西,青菜,肉,米全都有,晚上吃了饭,刘乌鸦倒跟进自己家一样进了我房间,我忙跟了过去,刘乌鸦往床上一躺,估计这段时间是累着了。
我想来想去,虽说去帮龙元青看门的事跟他没关系,不过我也倒想听听他的意见,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刘哥,我遇到件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刘乌鸦睁开眼看了看我,
“怎么了,你说”
“今天我给龙元青打电话了”
“龙元青?就是那个异装癖?”
“恩”
“然后呢”
“我就是闲着没事,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他茶馆的情况,他去海南了,因为疫情茶馆也歇业了,想找我去帮他看门,看到他回来为止”
“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
“那你问我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有工资吗?”
“有”,
刘乌鸦沉默了一会儿,一脸严肃的说道
“赵凯”
他叫我名字让我很吃惊,
“按理说,你工作的事,我不该插嘴,毕竟疫情之下,工作都不好找,我相信你的为人,也相信你说过的话,可我并不相信他的为人,要说没有这疫情,我是绝对不希望你跟他接触,你要考虑一件事,他有那癖好,加上前段时间秃子王的死,估计外面对他也会有些风言风语,我担心你要去那边,这些流言也会影响到你,既然你都答应了,我也不好劝你,不过,三思而后行,毕竟相对于那点钱,名声更重要,你说呢”
“我知道”
“其实我不是不了解你,你虽说是来照顾老爷子,但要让你找老爷子要钱照顾他,估计你也张不开嘴”,
我尴尬的低着头,这一点,说的一点也没错,
“你要愿意去就去,只是离那个异装癖远点,免得惹火上身,当然了,我也希望这是暂时的,看门,就相当于是保安,你想过没有,你这个年龄段,已经不适合再走这条路了,看大门本身没有技术含量,实在不适合年轻人去做,等他回来后,你最好去学点技术类的东西,充实一下自己,以后慢慢再换其他工作”
“恩”,
刘乌鸦说道,从兜里掏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百元钞拿了来,
“这是八百块钱,你先拿着花,要是缺钱就跟我说”,
说着起身把钱往我手里塞,
“不不不不不,刘哥,你误会了,我要你的钱干嘛?”,
我忙把钱硬塞了回去,
“我没说你找我要钱,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之前给人打工,现在又没工作,我来来往往这么多次了,不能总花你的钱”,
说完又把钱塞给我,我忙推开他的手
“不要,真不要,我要你的钱算什么事,要知道你误会,我就不跟你说这事了”
“我没有误会,这是应该的,你要不拿着,那以后我还怎么好意思再过来?”,
我实在有点急了,狠狠的说道
“都跟你说不要了,你这算什么?拿钱买我吗?”,
他听了一愣,也许是看我脸色不好,才把钱收了回去,改口说道
“那这样吧,钱我就不给你了,以后家里菜就算我的了,要不然,那我真是没办法再来了,正好疫情,你也少出去”
“那也不行”,
他一听,脸上慢慢变的阴冷,说道
“哦,我明白了,你他妈是不希望我再来了吧”,
一听这话,我更急了
“哪有,我巴不得你天天来,我只是不希望咱们之间扯上金钱关系”
“那就听我的,就算我入伙,菜就交给我了,”
我只好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可内心却后悔跟他说这件事。
清晨一大早接到龙元青的电话,说那边已经跟留守人员说好,让我抽时间去交接一下,中午吃过饭后我才去,那条所谓的商业街上,除了超市,商场还在营业,其他的商铺倒也有几家开门,可一路走来,屈指可数,人就更是少的可怜,清心茶馆里见到那个员工,用了一下午的时间跟他清点了货,小伙子倒也实在,交接完后,给我扔下一句
“这里交给你了,不过要当心点儿”,
当天晚上小伙子收拾了行李,连夜就奔向火车站,我不知道他说那话到底什么意思,心里本能的以为他指的是龙元青的“为人”,就这一点儿,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我答应他干到他回来之后。
一个三层的茶馆里,里面满是古典装饰,绿植点缀,只是这段时间里,连桌椅板凳上都已有厚厚一层灰尘,加上连个人都没有,即便是大白天,里面却也阴森,我甚至有些后悔来帮他看这门,不过,受人所托,终人之事。
第二天,早早的安排好作息时间:早上九点过来,中午回家做饭,下午一点再来,晚上六点回去,晚上晚饭后会再过来看一圈。
实在看不惯这满目尘土,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把一楼打扫了出来,第二天,整个二楼三楼清理干净,无意间发现了一个问题,其实个茶馆的法人并不是龙元青,是一个叫赵连州的人,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两天下来,累的跟抽了筋一样,第三天,开门通风放味,也许是开了门的原因,总有人路过时过来看一下,询问一下情况,无意间得知,周边的商铺是可以营业的,只要全程佩戴口罩,不引起集会集众就可以,于是自行决定打开门,虽说无法正常经营,可至少也为以后营业做点基础。
我原以为茶馆仅是喝茶的地方,让人想不到的是,大门一开,竟然有人来买茶,并且是大老远专程跑过来,没办法,只能赶鸭子上架,一边跟龙哥通着电话询问着,硬着头皮做了回卖茶人。
不过,一回生两回熟,如果没有人教,好歹也慢慢摸出些门道,谁能料到疫情之下,开门不到十天的时间,竟也有六千七百多的营业额,跟龙哥通了电话,却被告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过,好歹慢慢已经习惯,只好硬着头皮顶着。
清晨一开门,刚刚清理完卫生坐下来休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呼呼啦啦进来十几个人,我还当是有生意上门,刚站起身来,那带头的男人,有四十多岁,普通的个子,肥的跟猪一样,凶神恶煞的,把口罩往下拉,高声叫嚣着,
“姓龙的,给我滚出来”,
后面的人也跟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几个人迅速在门里门外散了一地的白纸钱,一听说
“姓龙的”,
我大概也就知道是什么事,虽有些懵,可脑子也反应过来,忙迎上去,
“哥儿几个,有什么事吗?”,
那矮胖的中年人凑到我跟前,瞪着眼睛死盯着我,狠狠的说道
“把姓龙的那个人妖给我叫出来”,
我上次一步,顶到他身上,盯着他说道
“这里没有姓龙的,你是不是找错地儿了?”,
那肥猪猛的推了我一把,害得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肥猪对着身后的几个痞子样的人喊道
“不交人是吧,兄弟们,给我砸”,
不料身后的几个人一听,一下安静下来,却有一个人动手,肥猪一看,把旁边的茶几上一个花瓶抄起来,狠狠的砸到我面前,那花瓶应声摔了个粉碎,
“砸啊”,
身后这才有人,把里面的茶具,装饰噼里啪啦的摔了几件,我内心中的怒火腾上冒了起来。
不过,眼前的人有十几个,如果动手,我知道自己斗不过这群狼,得快速想个对策,我顺手拉过身边的一把椅子,放在中间,往上一坐,掏出烟来点了一颗。
突然想到一件事,对着那肥猪说道
“哥儿几个,要砸就砸,但我先声明一点,我不管你们跟之前的店主有什么恩怨,但现在我是这个家店的主人,我跟你们素不相识,砸了我的东西,你们,哈哈,可是要责任的”,
那肥猪一听,冲着我叫道
“你少说屁话,我早就打听清楚了,这个店就是那个人妖的,还你的?”,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
“瞧你那穷酸样,还你的店?你打扫卫生的吧?踏踏实实把那个人妖叫出来,这里不管你的事,再在这儿胡说八道的,连你一起打,你信不信?”
“哈,姓龙?好啊,你等着”,
我转身去了里面吧台,把带着相框的营业执照取了下来,拎到肥猪旁边的桌子上,又往椅子上一坐,盯着他说道
“睁大你的眼睛给我看清楚了,你好好看看现在的法人还是不是那个姓龙的”,
那肥猪走过去瞅了一眼,问道
“你什么时候接的这店”,
我走过去,把营业执照收了起来,
“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别说跟你没关系,现在跟姓龙的也没关系了,”
突然想起来,老子不也姓赵吗?又说道
“这家店现在姓赵”,
一边说一边掏出钱包,把身份证掏出来,往桌子上狠狠一拍,逼近那肥猪,
“你敢在我店里撒野?不想活了是吧”,
肥猪一听,强说道
“那姓龙的呢”
“我还管他姓龙的还是姓凤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问错地方了,要不然,我找个人帮你问一下?”,
那肥猪盯着我没说话,身后一群人更是没人支声,我拿起手机,直接要拨报警电话,可一想,我是拨报警电话好呢还是拨刘乌鸦的电话好?
突然想起手里有刘哥办公室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了,电话刚一响,刘乌鸦的声音传来,
“喂,你好”
“喂,你好,刘警官,我要报警,我是清心茶馆的赵凯,今天我这边刚开门,有十几个人在我店内撒纸钱,持着棍棒砸东西”,
电话里刘乌鸦着急的问道
“你人没事吧”
“没事,就是砸了我店里的东西”
“好,我们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肥猪后面的几个想往外走,我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块大的花瓶碎片,走到门口,把大门一闭,挡在中间,一拨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几个人偷偷把手里的木棍扔掉,那肥猪一看,忙走了过来,从兜里掏出烟,说道
“兄弟,对不住了,搞错了搞错了,砸了我东西,我照原价赔”,
我盯着他的眼睛,猛的挥了一下手里的磁片,吓的他把递烟的手缩了回去,
“等一会儿警察来了再说”,
“别别别别别,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刚才跟你好好说的时候你听懂了吗?”,
“这不是搞错了嘛”
“这话一会儿你去派出所解释去,踏踏实实给我待着,他们来了,也许我会说这是个误会,要不然”,
我瞅了瞅他身后的几个人,还有人带着铁棍来的,说道
“要不然,我可就说你们是抢劫,这罪名,可就大了”
“哥,哥,别别,这事,是兄弟做错了,误会一场,真的是误会一场”,
  我没在理他

) i. q& V; T: w) Y& U8 }, k+ J: Y& R
发表于 2022-6-21 00:3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给力,意外收获。连更四章。太谢谢了!!
 楼主| 发表于 2022-6-21 00:40 | 显示全部楼层
兄弟们儿,不好意思,第一,三十四编码错误,内容没错,第二,今天因为有事,只能提前上传,晚上有事,可能没时间上传,希望理解
 楼主| 发表于 2022-6-21 00:4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liruilong 发表于 2022-6-20 17:32
9 `/ _/ Y, n: D5 b8 g4 T感谢作者写这一部小说,使社会边缘人不孤单,知道世上是有人这样活着的。 ...
8 e+ v/ L5 B& {& ^
看看像小说里的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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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21 00:49 | 显示全部楼层
昴宿星君 发表于 2022-6-21 00:44
  i$ ^8 v, S* j8 U/ x2 i) _$ B& r看看像小说里的谁,哈哈

  t+ l+ Z. ]: q6 [* j0 }潘美人
发表于 2022-6-21 01:12 | 显示全部楼层
昴宿星君 发表于 2022-6-21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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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A" E9 J* Z% f1 a) Y
感谢楼主提前上传。9 z* K/ V& L- @
刘绍军没复婚啊,他怎么顶住压力的。
' p5 x! O- ?& Q# y$ x8 w8 x' U还真让人高兴,哈哈。
发表于 2022-6-21 01: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赵凯好聪明啊,不过这肯定是刘警官出警最快的一次
发表于 2022-6-21 01:2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得不说,连看四章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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