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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 R* L8 X \, b与其窝囊着阳痿苟活,不如嚣张着坚挺死去!
& s0 i/ {. m+ O; W, x. @ 表弟语录。
( i. v' ~5 C* i 计划永远是计划。. Z' g9 Q, i+ ~5 Z3 R0 k% Z5 n
是的,原本以为我下班后就可以去表弟哪混吃一顿,那儿人群熙熙攘攘,那儿鸡翅肉香,那儿有青春年少的欢笑,那儿留下过我的落寞忧伤,呵呵,一想到吃的,我怎么整成一个骚客诗人了?可是,我还没有下班,表弟就把电话打过来告诉我,说今天晚上他有事,让我不要过去了。表弟那边声音嘈杂,听得很不清楚,我还想问他有什么事情,他那边已经挂了。
# n& x+ V3 e8 g' E- s1 z- _ 我一听,心中一阵疑惑,表弟虽然是个冲动的孩子,但是做起事情来还是有板有眼的,何况对我也挺依恋的,不会把这么很不容易说动我的饭局轻易勾掉。我想,表弟那边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我拿起手机试图想问问表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那边只是传来一阵阵铃声,表弟就是不接听,我不死心,打了很多次,还是不接听,我想,我家表弟不会有什么麻烦了吧。3 E) ?9 y' v! a! L
木秀于林,风必吹之,像我表弟这么嚣张而又帅气阳光的孩子,不发生点麻烦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得已,我只得打电话给我同学,托他帮我问问我表弟的辅导员,是不是我表弟发生了什么事情。
. k+ ]6 v2 _) x- I3 `. h0 l 其实,我表弟那个辅导员也是跟我们一个学院的,同一级,学生的时候就住在对门,只是我看不怪还是学生的他那种饶着山东话的官腔,一直都不太吊他,所以,即便成了我表弟的辅导员我照样没有去拜访他。
+ W& b+ W3 b0 {3 A& U2 d+ G) Z$ t 莫说是我表弟的一个辅导员,即便是坐上了涛哥的位置,照样不尿他。
( m; n2 L% F/ _, H" Y+ m 一会儿,果然,我同学的电话告诉我表弟惹事了:# P. n5 a% d. w
把一个大三体育特长生的鼻梁骨打折了,把另一个门牙打掉了,另外有轻伤人员若干。
5 |. I7 q+ A: h |2 k 我问我家表弟有事没有,我同学说这个我没有问呢。
- {$ J" s- ^3 z) D 我考,都不知道别人的关注焦点和核心利益在哪,同学,还是踏踏实实的做你的学问吧。7 q2 x! F' G' G2 d8 |# v7 ^; `
我说那你赶紧给我问问,我马上去学校那一趟。
# c+ N# V# [; ?* B9 w. e/ y# o 我心急如焚,大姨可是给了我一个完完整整的表弟,我总不能把缺一胳膊少一条腿的表弟带回家吧,那样我如何面对把我背大的姨娘。7 ^; i. `& J) [% H$ [
当我打的奔向我表弟的时候,同学一会儿电话过来说辅导员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我表弟具体怎么样了就不知道了。
. V _. Q0 c4 @6 F b/ W9 ] 我考,真是够笨,难道就不能走一趟去院办看看问问。
5 e' T' n( u! b1 w# S 我一边疯狂的拨打着表弟的电话,一边心里急着,杀人一千,自伤八百,表弟你千外不能有什么事情啊。, _" w$ A# D8 S8 o4 d2 |
表弟,只要你没有什么事情,其他的事情由我来搞定。( r9 d4 ~& v# ]* K3 p
只要你没事!5 T" d% L" ^, }
偏偏堵车。, z+ f* q/ [- E- T
那个急啊!& B, T/ \2 C% a6 o/ q: Q' M
一到学校,我先奔院办,院办说人在校保卫处,我又问我家表弟伤着了没有,院办的人告诉我,好像没有什么事。
) Y ]% b# G. p* W& T) Z: m# F 什么叫好像阿,你们有没有责任心阿,摊着你家的孩子也用“好像”阿?
( P, m) b" @) s! ^9 ? 于是我又直奔校保卫处,因为已经下班了,校保卫处静悄悄的,没有人啊。8 P5 m1 w0 G( Z, l- y2 q( ]1 K
表弟,你不会被人送到号子里去了吧!; ~5 G/ K1 u- |4 W( q. {$ q9 t- o
我那一个急啊,我恬着笑脸问那里的值班员今天下午那帮子打架的学生怎么处理了,那值班员一笑,还能怎么处理,学生打架平常事,批评教育赔偿医疗费,只是这次是低年级的学生把高年级的学生打了,这在学校比较少见。我问那个低年级的学生难道一点都没有负伤么,他说,好像没有,跟我们处长还争论得挺嚣张,挺大声厉害的。7 r2 O) I7 d- w: a" b
( I* d2 T2 n/ O0 T 哦,我慢慢坐下来,想了想我该去哪儿找我家表弟呢。
8 V5 {( U# L+ l; O3 B3 P 船不动,水动;水不动,心动。
, D" t8 U' B! F+ ?. B1 v- N 表弟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 X. E4 t! q* R2 K 我假意对表弟说道:“你怎么说得好好的就把饭局取消了呢,我的电话怎么就不接了?”表弟说哥真不好意思,我今天真的有点急事,我说那是什么急事阿,表弟说其实也不是什么事,现在已经摆平了,那时打电话告诉你就是怕你白来了阿,我说那什么急事能告诉我么?表弟说辅导员叫他去那儿谈了会心,我说辅导员是要你入党阿还是给你提干啊,表弟说差不多巴,我说你啥jiba差不多,你今天是打架了吧,还谈心呢!表弟那边嘿嘿的笑了一笑,我气不打一处来,真想狠狠的踢他一脚,我道:“打架的事情另说,今天你欠我的饭局先补上,我在校小东门等你。”表弟惊讶道:“表哥你太厉害了,我看来是什么事情都不能瞒你,我先大喝三碗,负荆请罪,赔礼道歉。”6 d+ v. ^0 `! T
我晕,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o1 U& s: n5 G; _% a1 X: i/ i
跟表弟坐在我那熟悉的小店,表弟里面穿着马刺的队衣,外面穿着一件蓝色的运动衫,光洁的皮肤和晶亮的眼睛,嗯,好,没有什么事就好。
1 m' ^' \( i3 o+ Y: k9 X 边吃边聊。6 v; F- s1 u2 z6 o2 c7 |4 A$ z
“你怎么就打起架来了,这儿不比老家,有熟人罩着。”我以一个长者的身份,心平气和的说道。9 ?' `: y: i- ]0 Z" n
“经你上次提醒,我现在已经够收敛,只是他们太过分了,我跟我同学在球场上篮球,本来就是先来先打的,凭什么他们一来就得让我们让。”表弟一说起这事情,气呼呼的。/ [- L$ z# r; b$ @. p- O
“这个社会没有绝对的公平和正义,有的时候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的。行,不说为什么打架了,只要你没有事就好,下次能忍就忍吧,鼻梁骨打折了要动手术吧,把人家打坏了,该赔偿的还得赔偿。”我依然有长者之风。$ B d- v2 L% X5 f3 a% W8 U% C9 l
表弟哇哇大声道:“你是不是我表哥,怎么老向着别人,明明是别人先动的手,明明是别人的无理要求,假如不是我身子灵活,说不定你今天躺在医院的就是我!不赔,坚决不赔,大不了让他打还我好了”说着,表弟,端端正正的坐着,大有一副任君自取的味道。8 o" z1 _$ a4 m+ h" U9 A/ x
我被表弟一顶,也气呼呼的说道:“我也是为你好,不知道什么叫出头檐子先烂的道理,为什么他不打你的同学偏打你,告诉你,在北京这么大地方,别太嚣张。”; q5 ~4 t8 C. T+ I& w( J, M3 [; P
表弟对我眼一翻,与我对顶道:“我还是不是你弟了,我这叫嚣张么,如果这叫嚣张,与其窝囊着阳痿苟活,不如嚣张着坚挺死去!, A4 A$ J1 G" ^3 u, `
我气得大笑一声:“好好好,那你嚣张着坚挺死去吧。”然后,我顾不得还没有吃几口的鸡翅,大叫道:“店家买单!”扔下一百块钱,就朝门外走去。! V% D" y% E1 [" x
一会儿,来了一辆的士,我一开车门就进去,表弟这个时候也弯腰闷声跟着我进来,我道:“你跟着我干么?”表弟不发一言,紧紧抱住我。* z- d. d( X7 M, x, \2 }9 k
一路上,我们不发一言。来到房中,我和衣躺到床上,表弟也挨着我躺下,我依然不发一身,表弟躺了一会儿,小心的扒到我胸上,轻声道:“表哥,还生气么。”我翻转一个身子,给他一个凉嗖嗖的背。表弟这时候仰面躺着,大叹一口气,悠悠说道:“我妈说的对,我就是一个不值得让人疼的孩子。”然后又很骚包的说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4 H+ q( F- ~# Q! T- N& g/ n' K
我心中一动,转向表弟道:“你刚才说什么负荆请罪来着。”表弟装着害怕搂着双手,道:“你不会真抽我吧。”我寒着脸道:“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把衣服脱了,把皮带解开。”表弟乖乖看了我一眼,然后果真乖乖的把衣服脱了,露出那结实的胸肌,没有半点赘肉的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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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生气的说道:“你知道你的衣服几天没有洗了么,差点把我隔夜饭都熏得要吐出来了。”! ^( ~" j1 k% n4 G) z
表弟大笑道:“表哥阿,我还以为你还要我给你蜡烛呢。”
6 P# k" x4 B! }3 V/ ^ 我,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