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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微醉之后,借着酒意,在夜色的掩护之下,独自一人去了小城的那个街边公园。那是个同志渔场,夜色之中,小城的同志们在里面穿梭,寻找着自己的猎物。我是一名同志,很久以前就是,但是此刻,我却像往常一样,装作自己只是一个路过的非同,若无其事地走过。但是同志们的眼睛是亮的,很快就看透了我的伪装,于是有人过来搭茬,我赶紧快走几步离开这个欲望纠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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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h! R9 S1 R. W, e0 ~; K# L: D 走出了很远,又忍不住回头。我不知道自己每次来这里想要寻找什么,日子久了,总要来这里一趟,但是每次都是匆匆而过,从来不驻足交友。每次来过之后都是后悔,但是下次忍不住还要来,我知道,我是有着无边的寂寞和孤独,来这里是想要寻找和发泄,但是遗憾的是总是不能接受陌生人,于是有的同志骂我假正经,其实我自己最明白,不是我假正经,而是一个人在我的心中太重,谁也无法取代,感觉和他之外的每一个人乱来都是对他的亵渎,虽然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 3 H0 @0 h; c( C/ @& T# Q0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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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在发达国家,同志不说成为主流,至少是得到很多人认可的,可是在我们国家呢,我们像黑暗中的老鼠一样小心谨慎的隐藏着自己,在大多数人眼里,GAY还是变态的代名词。所以我经常的感觉我自己确实是错的,最让人无法接受,我一直无法向人诉说的是,我的曾经的亲密爱人是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 4 c, i' o& l b
: _) j1 j- w: F! O% F; O 故事要从我那不幸的童年说起。
* M/ e3 W+ H3 T2 h我生于70年代末,我们那个时代物质是贫瘠的,但是对于天真的孩子们来说,总能找到自己的快乐。但是回忆童年,我却很少能忆起自己是否有过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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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一个单位的司机,母亲是一名国企职工,我上面有一个大我四岁的姐姐。在80年代初的小城里,理论上我们应该是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从我记事起,家里就是父母无止休的争吵,几乎每次都是父亲挑起事端,然后只要母亲反驳和反抗,他就拳脚相向,软弱的母亲只有流泪和哭泣,姐姐和我也只能哭喊着让父亲住手,却总是换来他的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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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o% K$ Y1 V) V 于是最初对家的记忆,就是父亲的暴力和母亲的眼泪,还有姐姐和我惊恐的无助。后来渐渐懂事才明白,原来父亲好色,总是喜欢拈花惹草,而母亲是个正统的妇女,无法容忍父亲的所作所为,但是只要她稍有微词就会换来父亲的毒打,所以最后她选择了沉默和放任自流。但是她的宽容和忍让并没有换来父亲的悔过,相反,是更加放肆的变本加厉。终于,在我八岁那年,已经另有新欢的父亲不顾母亲的委曲求全,毅然决然的提出了离婚。 1 G" I. n6 w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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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个传统的妇女,无论承受多大的委屈,她都希望保持这个家的完整,希望能给予两个孩子最真的母爱,但是生性暴躁又蛮不讲理的父亲根本不理会这些,用最野蛮的方式将母亲逐出了家门。母亲绝望至极,带着姐姐远离了这个给了她半生痛苦的家,去东北投奔了她的一个表亲。我至今难忘母亲离开我的那个下午,那个记忆中永远是阴霾的下午,她搂着我和姐姐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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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一回头,这个家再也不值得她留恋,可是她最割舍不下的是她心爱的儿子啊。母亲一走之后便再无音讯,我不知道她在外的日子是否幸福,我只知道,她走之后,我这个失去母爱的孩子从此与幸福绝缘。) Y1 ]' F! ]" }+ T* w- p* i
母亲走了,父亲带回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比母亲年轻,最重要的是她放荡、轻佻,穿着那个时代流行的喇叭裤和高跟鞋,烫着土不土、洋不洋的毛发,涂着猩红的嘴唇。她来之后我才知道,她是一个宾馆的服务员,是父亲去那里吃饭住宿的时候认识的,臭味相投的他们一拍即合,顺理成章地勾搭成奸。 8 g$ x0 Y) `: q+ u
}, l# r2 q2 G2 I% Z5 [, a: q8 R 不用说,我对她有着强烈的排斥,但是毕竟那时候我只有八岁,我无法抗衡父亲的专制,所以纵有一千个不愿意,生来乖巧的我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即成的事实。好在那时候我刚刚有了一个自己的房间,在家的时候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尽可能的与他们保持距离。当然,我从来没有叫她一声妈妈,虽然她千般引诱,虽然父亲万般恐吓。 1 _$ |% K F$ S; s+ i, e
5 b, w3 y% o# g- j8 }8 C 很多孩子有过我同样的经历,但是相信绝大多数孩子不会有我以下的经历了。前面说过父亲好色,这个女人又放荡,当然这都是我渐渐长大才明白的词语和事实。那时候的我并不谙世事,尤其那时候的孩子不像现在的孩子那么早熟,八九岁就略微知道男女之事了。那时候的我单纯的很,甚至以为男女结婚只是搬到一起过,一起吃饭那么简单,然而一次无意中的发现让我过早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 ! O) l/ Y2 \) X3 b!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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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个女人来我家之后的一个夜晚,我尿急到厕所撒尿,走到客厅时,忽然听到父亲的卧室里面一阵类似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掺杂着父亲和那个女人仿佛很痛苦似的呻吟声。他们的卧室亮着灯,因为是夏天的缘故房门还敞开着,我本一直对他们敬而远之的,但是一阵好奇心促使我向他们门口走去,走过去的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只见他们两个人都赤裸裸的,父亲趴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屁股用力的一挺一挺,然后那个女人就啊啊地叫唤一番。初见此景,我甚是惊诧,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甚至以为父亲在和她打架,看见那女人在下面痛苦地呻吟,我还暗自畅快。又过了一会,只听父亲说,妈的,我累了,你到上面吧。然后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仰面躺在床上,就是这一躺,让我看见了至今都印象清晰的一幕。只见父亲呈大字型躺着,两腿之间巨大的阳物粗大坚硬,向斜上方指着,根部是大大的蛋蛋和浓密的毛毛。清楚地看见了父亲的阳物,我有种抽搐的感觉,我并不是第一次看见父亲的阳物,以前和父亲一起洗澡时经常可以看见的,但是那时候看见的都是软软的,像丝瓜一样耷拉在他的胯间,虽然感觉有毛还比自己的大了许多,但是并没有特别的震撼。可是当时那晚看见的,竟然是那么地直挺,真奇怪,难道大人的JJ还可以这样吗?更令我惊奇的是,父亲仰面躺下之后,只见那个女人翻身起来,坐到父亲的上方,一手握住父亲的阳物,一手撑着自己的阴部,对着父亲的阳物坐了下去,只见父亲的阳物一下子全根尽没。然后她向上起身,再向下坐下,反反复复,复复反反,而且两人又开始一唱一和地叫了起来。我更迷惑了,如果说刚才是父亲在折磨她,为什么现在她自己跑到父亲身上去了两个人还是在那里痛苦地叫唤呢。忽然,我的脑袋懵的一下,想起了平时和小伙伴们一起有时骂人时,说到的最常用的脏话,于是隐隐约约的明白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日掉吗?想到这里,忽然感觉自己的小JJ也硬硬的了。 $ h+ z, q3 B2 W7 y1 h!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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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我成为了同志这是后话,但是我执着的相信成为同志有后天的因素在里面,但更重要的是先天因素。就比如那次目睹父亲和那女人的床第之欢,现在想来对那女人的BB只有很模糊的印象,而对父亲怒气冲天的JJ的印象,是那么地清晰深刻,我想,我骨子里就有同志的基因在里面吧,不然为何会对父亲的JJ如此关注呢。& @; F% J: W4 R5 I g; U$ H
那是第一次看见他们行鱼水之欢,但并不是最后一次,以后的日子里,曾经无数次欣赏过他们的精彩表演。一是因为他们好像根本无视我的存在,二是随着渐渐长大,竟然越来越的有种窥视的欲望,渐渐地沦落为一个坏孩子。幸乎?不幸?总之我度过了那样一个充满了色情意味的童年。之前我一直以为那都是他们觉得我是小孩子才没对我防范,直到一次偷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道这都是那个淫荡女人故意为之。
2 r- _' P$ o: l! g" ~他们每次做的时候声音都很大,一门一墙之隔隐约可以听见。一次淫荡女人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只听爸爸低声呵斥道:马、勒、戈、壁,你不能小点声啊,别让儿子听见。谁知道那女人叫的更欢了,还恬不知耻的说:听见就听见呗,不行叫过来教教他,让你爷俩一块上!吧唧一声,应该是爸爸对着她屁股打了一巴掌,然后狠狠的骂道:你个骚13!你浪~死算完!我草~死你个贱~人!6 H3 k5 _& C: q5 B$ m/ S
, [5 i; j' F+ I$ Q, ^8 V 听到那女人说那话的时候,我脑袋蒙的一声,有点眩晕,JJ无端的硬了起来。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浪啊,我还只是个孩子啊。无怪我有那么多机会欣赏他们的演出,原来都是这个女人的别有用心。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的猜想。4 V& |; |4 j/ C0 m7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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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那么早就经常耳闻目睹淫男荡女的交欢,我的JJ而经常勃起,才10岁左右竟然就有了手淫经历。每次看见或听见他们交欢时,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自摸,但是那是并没有精液射出来,也没有真正的高潮,但是经常是搓得JJ红红的,烫烫 的,有时候甚至马口会有一两滴晶莹的液体。也许因为我经常自摸的缘故,导致我的JJ比同龄人大许多,而且小荷露出尖尖角,皮皮向后退了,每次上厕所或洗澡时,总引得小伙伴们关注,弄得我害羞不已。, D9 P' R3 z# J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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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晰地记得那年我刚刚12周岁,五年级快毕业了,就在那个春天,经常睡觉时感觉JJ根部痒痒的,就来回的挠挠,也没怎么在意,直到一次洗澡时,竟然发现JJ根部长出了几根绒毛,细细的,黄黄的。忽然脸上一阵发烧,看看周围大人裆间茂盛的杂草,才明白,原来自己也要长大了。可为什么这么早呢,同龄的伙伴的JJ大多数都还像个小辣椒一样,根本没有一丝发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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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y t7 n, [ 真正标志着长大应该是那个初夏的夜晚,那个荒诞不经的梦里。在梦里,和爸爸一起上厕所,爸爸先开始尿起来,一手端着他那硕大的JJ,一边悠闲自得哼着小曲,;而我看着爸爸的JJ,却尿意原来越强烈,便催着爸爸快点,可爸爸仍不紧不忙的,还呵斥我道:马~勒~戈~壁,忙啥啊,总得等我尿完吧。于是我就不敢再催了,可JJ被尿憋得像钢笔一样硬起来、大起来,就感觉好像有一浪高过一浪的江水不断向JJ涌来,都想要从马口突破出来。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咆哮的洪水瞬间决堤,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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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一个激灵醒了,第一反应是坏了,尿床了。伸手摸向JJ,确实湿了,但是奇怪的是只湿了一小片,而且并不像是尿,倒像是胶水,黏黏的,腥腥的。迷惑了一会后,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虽然还不曾学过《生理卫生》,但是从大一点的孩子口里曾听说过“跑马”的描绘,看来自己这应该是“跑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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