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搓澡工(六)! j1 D; k1 t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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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正是客人较多的时候。我进入浴池的时候,大季和另外两个师傅正在帮人搓背。咦,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搓澡师傅?
- g! C+ t% b6 _1 E' M L见我进去,他跟我点了点头。% s) K2 {. _, t$ k9 W, S- X$ |
我说:“今天有点忙啊。”
% s* U8 A$ m( K2 u; [他说:“嗯。你要搓背的话我马上就帮你搓。”) [* A$ ?% F7 `6 O" E" y0 s; C
我问:“那其他人不有意见吗?人家都在等着呢吧?”
6 o8 F: u7 G. H8 j, ~' ]“没事,我今天休息,今天是老周和我徒弟轮班。”他回答道。
. O- d- G2 I [/ q3 ?+ g* R啊?什么时候有徒弟了?不过既然如此,那我先到池里稍微泡一泡,再来搓澡吧。' R- a* g4 d1 k2 x1 w$ [( s
因为人多,此夜无激情。不过,我还是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摸了摸他的激凸。结束的时候,他也稍微用力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作为“报复”。. @8 n, @# \2 q; V" v9 _# V. I
我冲完澡,穿衣服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 k- K( M; k0 C% T# O( U+ o, F% V
“出去喝一杯?”他说。
; ~5 ]7 h7 @; v o2 J“啊?喝什么?”我一惊。我知道他喜欢喝酒,但是我酒量实在有限,不太受得了那个酒味。
; k* a/ O, s% E* u. V2 J“喝茶,呆子。”他摸了摸我的头。
_& a# `' Y! N0 c, M, y; O; l这家茶餐厅的环境不错,一楼和二楼有很多的卡座,每个卡座相对独立,中间用半高的玻璃墙隔着。灯光柔和,不刺眼,也不昏暗。音响里播放的是音乐是《break your heart》,正是我比较喜欢的一首歌。音乐声音不大,不会干扰客人的聊天,却也足以让安静听歌的客人能够清晰地欣赏着。我的心情一下子特别好。! T3 g3 j- B) i3 I# g" r
点完饮品和点心,大季看着我说:“看来心情不错呀。”* U5 v3 O, m" W4 n0 g
我说:“挺好的。知道为什么吗?”! P% a6 v' M6 l6 ?5 t: x( f
“为什么?”3 \ ^/ f, G5 i, l7 u
“因为和你在一起呀。”我笑道。
# T" ?4 K4 W! F1 P“真是个小呆子。”他想伸出手来摸我的头,却够不着,这个桌子有点宽,除非他站起来往前够着。
8 A& ?+ i0 K4 R, b# [虽然我早过了小呆子的年龄,但对他的这句口头禅却比较喜欢。他也会喊别人小呆子么?比如那个死鱼?不会,那死鱼估计比他的年龄还要大呢吧?我会心地笑了笑。8 @; q4 c- d9 G3 f
“你笑什么呢?”他察觉到了。! O) y5 O, w8 L& P8 V$ H4 H. `7 i
“笑你呀,帮我搓背的钱还不够请我喝茶。”* R4 k' q7 t: g, M0 y1 q& `' W
“呆子,那要看跟谁。”他说道。
/ e6 H* l1 v% ?( k6 F ?) f嗯?他这么说,表明他也喜欢我吗?; K3 r5 D2 _' o+ u% |; ^- _9 L
“当然喜欢你呀,感觉你就像我弟弟似的。”
: a/ ^& b! P* l7 z1 H- }5 q“你还有弟弟?”我问道。或许是吧,他们那个时候还没有计划生育,而且有些地方似乎就喜欢生孩子,孩子越多越好。
. ]2 q" W* ~/ r, I5 {! m% j/ r% R* z( D“没有。我只有个妹妹。不过现在有了,就是你。”他把饮品放到我面前。8 [3 B: k; Z& K/ ?: H/ M. l7 h
“对了,上次你怎么突然问我那个死鱼有没有约我的?”我问他。
' y% |- Q5 u9 ]2 \; _/ Q“什么死鱼?”他一脸疑惑。
. Q8 g- N: f# y* _0 m2 O' R我一不小心失言了,呵呵。“就是那个什么姓虞的。”
( Z* g& D( A9 J! [“哦,他呀。”他顿了顿,说:“你想听?”
1 q( o( }/ Y) Y% h6 L“嗯。边吃边聊。”
: B" X+ f3 c* k0 t* W; l原来,几年之前,大季在另外一个城市的一家浴室上班时,正好死鱼也出差到那个城市,他们第一次相识是大季帮他搓背。当时大季搓背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他的下身,死鱼便抓住他的手按住,要求大季帮他打飞机。大季说他们不提供这种服务。死鱼说可以多给钱。大季说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就是没有这种服务。死鱼说,我多做些项目,这样你就可以多赚些钱。最后大季还是拒绝了。$ O. A5 C* b4 s; c( k
后来,死鱼或许是佩服大季不为金钱折腰的气节,或者迷恋大季的帅气,反正就是缠上大季了。也许是东北人比较好面子,后来,大季终于为死鱼服务了一次,不过也只限于打飞机,没有多收一分钱,也没有让他在自己身上乱摸。6 H6 Y C; N. d3 B+ C& O
后来,大季因为觉得那个浴室的收入不高,就跳槽了。当然也就顺理成章跟死鱼失去了联系。后来竟然如同狗血电视剧的情节似的,大季到我们这里找了个工作,偏偏这个浴室就在死鱼家附近。
4 r; ~/ X* X7 M. g3 m1 \死鱼便认为这是他们的缘分,更加对大季死缠烂打,只要不出差,就经常去浴室,经常也带一些朋友去照顾大季的生意。但大季只做该做的,其余的坚决不理会。死鱼却一直没有生气。* ]5 w* x; H! ~. U' s& R8 `
大季说,自从两人在我们这个城市第一次碰到之后,看到他带了至少十个不同的男人一起来洗澡。有的据死鱼说是客户,但有的,一看走路说话的姿态便知道是G;而且搓背的时候他们菊花那里红红的,一看就知道是0。大季觉得,这个人的个人私生活有点不专一,是否会增加安全奉献且不去理会,但起码说明这个人对感情不专一,看到喜欢的就会去勾搭。他一直庆幸自己没有答应死鱼的要求,始终也没有跟他有任何的亲密接触。
+ c( |: I$ i( R S, g原来如此。他前几天对我貌似也是采用了同样的战术。还好,我暂时没有理会他。
7 C0 b& k/ N4 ~“你还是少与他接触,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过你们都是本地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不要轻易得罪他。”大季对我说。7 _6 T' Z4 ?' e% T: D% e
“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我笑着问他,“是不是也喜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