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郭晓枫,今年30岁。我经营了一家殡仪馆,就像《六尺之下》里面的那一种。我热衷于这份工作,而且业务十分娴熟。镇里的乡亲们也被我精湛的技艺和优质的服务所深深折服。我的事业如日中天。每天都会有两三桩葬礼在我这里举行。
# E! D) {0 b0 g+ B 现在的人们越来越肥胖,他们每天吃进很多垃圾食品但又不怎么进行运动。所以很多人都因此死于心脏病或糖尿病。我在对这些人深感痛惜之余,也常常这在想——他们本来是可以选择健康的生活的,不是吗?, M8 h# y! s# S; E- `1 j& x
我们这里每天“接待”的死者大多体态臃肿,虽说他们之中大多数是五六十岁的年纪,但是也有在三十几岁时便英年早逝的。比如今天,我站在地下室中,看到刚从医院接来的三具赤条条的尸体,他们安然地平躺在桌子上,等待着防腐处理以及化妆。我的心脏又剧烈地跳动起来了……
, R+ S7 d5 F* N7 u$ Z4 y, U3 M8 I 先说说自己吧,30年前,我的母亲生下我和双胞胎老爸就就难产去世了,老爸也没有再婚,而是选择做一个单亲父亲把我和老爸拉扯大,我和哥哥也算争气,我从小学习很好,后来考上了医学院,毕业后遵循自己的嗜好开了这么一家殡仪馆;哥哥从小喜好运动,练就了一身肌肉,在舒适堡做私人健身教练。本来生活可以一直平淡的走下去,家人幸福的生活,各自有各自的爱好。可是突如奇来的灾难却降临在我的家庭。
& J. @4 D! E2 w3 ^3 C" {, p 哥哥所负责的一个25岁的年轻学员因为健身不当,在健身房突发脑淤血死了,健身房为了逃避责任,把事故全推给哥哥,导致哥哥入狱三年。而那个脑淤血的小胖子尸体,偏偏送来让我处理,于是,爱好也好,泄愤也罢,在小胖子被下葬时,直肠里还有我满满的精液,菊花也让我撑得老大,嘴里还塞上了我穿了3天的臭袜子。当然,这是后话,以后有机会我会讲给大家听。
' w. ]& v# @2 o) } 偏偏祸不单行,同年我的老爸也失去了工作,他曾经是公司的经理,手下有几百名工人呢。随着他工作了二十年的工厂的破产,老爸一蹶不振,并沦落成为一个酒鬼,现在的他一定觉得生活毫无意义可言吧。而哥哥出狱后,因为背上了污点,没有哪家健身房再请他了,而他除了一身的健子肉也没别的长处,所以他也整天无所事事,于是也和哥哥一样嗜酒如命,难怪能和落魄的老爸成了一对儿酒友。. Z9 n v, H( T9 r W5 Z- d& x
每天晚上,老爸都和哥哥坐在双人沙发里面。他们边看电视边骂人边喝酒,直到喝得烂醉如泥。而我每天都得负责帮他们打扫战场,实则不时地窥探所发生的一切。今年夏天酷热难耐,他们俩都只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在家里吹着空调喝酒。哥哥毛茸茸的大肚皮露在外面,而老爸的内裤特别肥大,以至于把他大肚子的一半都给遮盖住了,我琢磨着,老年人大多喜欢这样吧……我下了好大的功夫窥视他们,他们那汗津津的肚子、还有两腿之间凸起的大包,一切都是那么地诱人。我好想知道,在他们薄薄的白色内裤之下是个什么样子……
! H3 K7 f. T7 m4 f6 w 当客厅渐渐平静之时,我悄悄地出动了。此时,无人问津的电视屏幕上只留下寂寞的白噪声。大约二三十个空空如也的啤酒瓶和啤酒罐凌乱地分散在茶几、沙发、地板上面,甚至有一只“正襟危坐”在哥哥的肚皮上,薯片的塑料包装袋扔的到处都是,这俩大块头可真是粗枝大叶的。 我吃力地把他们俩一个一个地拖到了单人沙发,然后再把他们搬到特大号的床上。 我的天啊!他们俩咋这么沉?要不是带轱辘的沙发,我想把他俩搬来弄去的,还真就没辙。, I# G/ V4 R5 w
看他们醉得可以说是“不省人事”了,瘫在床上,口水如流,鼾声如雷。按我过往的经验,就算我拍打他们的脸,他们也醒不过来。想到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内心开始变得邪恶起来了……) {8 [4 O& o0 x0 L, `
我把他们并排摆在一块儿,然后把他俩剥得一丝不挂,只留下老爸的黑色棉袜和哥哥的白色运动袜,此时两个人听话的躺在床上,看得我心神荡漾的。我迅速的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蹦到床上,在他们精光的身子上面来回打滚儿,让我身子的每一处都接触到他俩的肉体。老爸是个大高个儿,有1米8那么高,他身形壮硕,除了阴毛和腋毛浓重以外,全身光洁如玉。老爸的皮肤如此白皙以至于看起来有点苍白,他粗短、黝黑、褶皱丛生的鸡鸡以及他巨大的蛋蛋和他白皙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哥哥看上去则稍微显得黑一些,因为他有些体毛,虽说不至于像那些GAY熊一样浓密,但刚好合我的口味。我和哥哥都遗传了老爸的基因,哥哥更是长到了1米9几,45码的大脚被白色的运动袜包裹着像个小船一样,我迫不及待的抱起哥哥的大脚,一阵汗臭扑鼻而来,但此时此刻,这股味道脚像Rush一样让我一柱擎天,抱着哥哥的脚不停的舔来舔去,同时也摸着旁边老爸43的黑客袜大脚,此时两个人毫无反抗的让我蹂躏着他们的大脚,我闻闻这个,再闻闻那个,老爸的脚就没有哥哥那么浓郁了,但是因为天天穿着皮鞋,有股皮革的清香,让我欲罢不能。一黑一白两双大脚,就这样安静的被我抱在怀里轻轻抚摸,而他俩除了流着口水打着鼾,对我的行为毫无抗议。我在想,如果他们此时清醒着,一定会把我爆打一顿吧。哈哈。
, _2 n! ~' y4 W" |7 l+ |; } 玩够了他俩的大脚,我开始玩他们的鸡鸡了。哥哥的鸡鸡比老爸的要粗要长。两人都未经切割,包皮很松散,也许是由于经常手淫的缘故吧?这我就不得而知了。粉红色的龟头有一小部分暴露在外,我可以看到他们的马眼。他俩的裆部充斥着浓烈的汗味和尿味,但我对这种味道却是如此的痴迷和疯狂——这才是纯爷们、真汉子的专属味道啊!若是闻起来像是香水,我反而会反感。我埋头于他们的胯下,像着魔了似的在丛生的阴毛中来来回回地摩擦我的面颊。 我用双手握住他俩的鸡鸡并开始套弄,它们逐渐变得粗大坚挺,我十分惊奇地关注着他们在我手掌中发生的变化。哥哥的鸡鸡很快硬得像是一根棒槌,与他的肚皮呈45度角挺立起来,硕大的龟头也从包皮中钻了出来。老爸的鸡鸡虽然没有哥哥的坚挺,但是个头儿大得也着实令人叹为观止。它昂起头来,和老爸的脚面呈45度角。老爸毕竟是快60岁的老人家了,他能做到这样,夫复何求呢?
. \; H% d: t/ S0 g9 ? 我继续套弄哥哥的鸡鸡,它终于射了。我把哥哥肚皮上、胸脯上甚至脸上的精液舔食得一干二净,嘴巴里满是咸咸的、又有些苦涩的味道。接下来,我给老爸来了个大翻身,这样我就可以看到老爸那肥硕白皙的大屁股了。我用左手的两个手指翻开老爸的菊花,然后将右手食指戳了进去,我深入推进,直到触及了老爸的前列腺。我激情澎湃地用手指头按摩老爸的前列腺。老爸时而用鼻子轻哼两声,便没什么反应了。我不停地按摩,直到一些粘液从他鸡鸡前端滴落下来、把床单弄湿了巴掌那么大的一片儿。以我的医学常识,按摩前列腺对他老人家的身子骨还是用些益处的。我用力拖动哥哥的身体,把他放在了老爸的上面,这样哥哥的屁股刚好和老爸的的屁股对在了一起。接着,我用两根绳子把哥哥的脚踝和床杆捆在了一块,这样一来,他的双腿便被提升至肩膀的上方,他的菊花暴露的一展无遗。我的鸡鸡是坚挺如砖。那一夜,我和他们每个人都至少肛交了三次。我在他俩的直肠内疯狂地射精,一边射,一边还疯狂的舔着哥哥的白袜大脚。在每两次活塞运动的间隙、做短暂休憩之时,我便悠然欣赏精液是如何从哥哥毛茸茸的菊花滴落出来、又是如何在老爸两个屁股蛋之间那深邃的沟壑中流淌、又如何跟从老爸屁眼溢出的精液汇合一处的,更加大流的精液沿着老爸的大卵袋滴落下来。看到老爸也射精了,我很是惊讶,这一定是在我跟他肛交的时候射的。我很是兴奋和自豪,因为我可以把一个毫无意识的人操得射出精来。一气儿操了六次,可把我给累坏了,我甚至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C3 A, o$ { F5 C
后来,我用热毛巾擦净他们的身子,又给他俩盖上毯子。接着回到我的床上,几秒钟便累得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哥哥第一个醒来,他一定觉得有些纳闷,为啥自己一丝不挂地和老爸睡在一张床上。当他问我的时候,我解释说,他俩昨晚都喝吐了、吐得全身都是,弄得一片狼藉。我不得不把他俩的内衣裤脱下来清洗干净。而老爸的卧室在楼上,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让他俩睡在一起。我编的这段故事没有任何让人起疑或者是不自然之处,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嘛。哥哥听了我的解释,只是些许尴尬地挠了挠头,还为我所做的一切向我道谢呢。7 d; B8 [. o9 q; e3 v, b+ `
有了第一次,我内心蠢蠢欲动的邪恶欲望得到了极大的宣泄,但我并不满足这一次的欢愉,我想让他们永远都成为我的玩物,既然两个人都整天无所事事靠我养活,不如一辈子都成为我的玩物。我通过黑市买了几瓶FM2,随时准备着迎接以后疯狂的“幸福时光”。( A- ` n1 i, u z, n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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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