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镇。父母结婚后,不甘生活困顿,不顾亲戚朋友同事的各种劝说和反对,毅然决定放下公家饭碗,下海经商。有我之后,更是早出晚归地走动周边乡屯,没几年就成了当地有名的万元户。于是我家搬到县城,盖了一栋小楼,一层做生意,二层会客,三层起居。他们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未来,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儿子天生就是喜欢男人的,未来也没有办法让他们抱孙子,享受天伦之乐。
: z% y# C* r! R2 o6 }父母忙碌,自然没有什么工夫管我,好在县城不大,我每天就自己上下学。家里是有点钱,可他们当时抱着男孩要穷养的思维,导致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好穷,眼馋别人的玩具,又不好意思张口要,然后变得非常自卑,总是觉得别人高自己一等。6 [% _% x. _3 H! B6 A U4 [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算是很早熟,连带着性的意识也觉醒得很早——虽然不懂男男女女的那些事和词汇,但是六岁之后我就不让父母看到我的身体了,都是自己换内裤,自己去洗澡。七八岁的时候,我已经能控制勃起,并且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硬一次才行。5 u& s# X) S) {9 U
我十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个哥哥,是乡下的亲戚家孩子。他们把他送来我们县里上高中,就寄养在我们家。楼上没有他的房间,我们就在一楼锅炉房边的走廊上面给他加了一个隔层,用一个梯子上下。当然,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他也得去帮我父母忙,像扛货、冬天烧锅炉这种事,基本都是他的活了。刚来我家的时候,他十六七岁,一米六几,皮肤黝黑,一看就常帮家里干农活。他处处小心谨慎,懂事又有礼貌,所以我父母对他也是关爱有加,饭菜管够,一年之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一点都不像农村孩子了。2 r4 L+ S0 [9 Q g8 O
哦对了,他叫金龙,我平时都叫他龙哥。龙哥是我接触的第一个男性,我俩之间的故事可以说是非常有趣、奇葩和“淫荡”了。7 n# n# K+ @; O9 Z
对于那个隔层,我其实是很羡慕的,因为可以爬梯子上上下下,满足一个闷骚内向的男孩的运动愿望,还有一块木板可以封住那个口,使得上面变成一个封闭的空间。他刚来的时候,我还非常矜持地跟他保持距离,但是时间长了,我跟他混熟了,就总是往他隔层里跑了。- z( e7 F3 Z% S1 X
有一天晚上家人都休息了,我还不困,就好想去那个隔层体验一夜,于是悄悄离开三楼,到一楼爬上楼梯,敲了敲那块木板。只听他在里面批里扑通地一通乱动,过了一会才把木板打开,我直接就钻了进去。: h4 s0 g/ c8 ~# [$ S8 e
隔层里铺了褥子,一面墙边摆了一台淘汰的黑白小电视,电视旁边堆着一小摞龙哥的衣物,再边上是他的书本和背包,这里基本上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 H2 B$ r, S$ P8 P/ B# o/ C# P龙哥宽松的内裤下,一个突起若隐若现,我好奇心起来了,又不好意思盯着看,就边上一躺,一副赖着不走了的表情。他盖上板子,也过来躺下,问我过来干嘛了。6 k( S# b3 [% m
我说:“今天想在你这里睡,可以吗龙哥?” G( l c- a' G& K0 o
龙哥说:“你小子好好的床不睡,让我这来蹭什么,呆一会就赶快回去吧。”
+ m: W7 S7 b7 q: z- h9 G* {7 T4 m) @我一听就撅起了嘴:“可是我觉得你这里好好玩,我不想回去。”
" f$ R. G C) D4 E/ e- {龙哥无奈地说:“好吧好吧,那赶紧睡觉吧,不早了。”6 z) G( v6 g2 r
于是,把灯一关,他就把小薄被盖在了我俩身上。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这种感觉让我充满了安全感。: h5 C0 u8 Y0 R8 g, V
龙哥的呼吸很快就均匀了,我却还有点兴奋睡不着,满脑袋都是刚才那一瞥,对龙哥内裤里的世界充满了好奇。终于,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先是轻轻推了他一下,没有反应。我就侧身躺着,一手摸着他大腿,一点点往裆部挪,随着目标的接近,我的心跳就越快,终于,我碰到了软软的一团。再往上,隔着他宽松的内裤,我摸到了那条鸡巴,我用手指捏捏上边,手掌又托托下边的蛋蛋,比量着大小,心中越发觉得不可思议,竟然这么大。更神奇的是,没多大一会,他的鸡鸡就开始变大了,大到我一只手都盖不住了,而且硬邦邦的跟一根铁棒似的。我的鸡鸡也硬了,可是我的硬起来还不如他软着的时候大呢!大概那个瞬间就是一颗种子,对鸡巴的崇拜从此生根发芽。5 n. l$ m) Y* |: u' T
后来我也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我妈发现我不在房间,下楼的时候遇到已经起来备货的龙哥,一问才知道我在他的隔层里。她也没责备,后来说希望看到我跟他和睦相处,别看轻别人。
M* l9 Z% Y4 [/ o- j# J9 A* g她哪知道我不仅不会看轻别人,还深深的自卑着。不过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往他那里跑了。又一天晚上,我偷摸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把手伸了进去,握住那根粗壮的肉棍,细细体会着上面每一点突起。突然,龙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带着困意问道:“你干嘛呢?”
6 b# \ m7 i1 [" n4 R d我紧张极了,磕磕巴巴地说:“没…没干嘛呀…”
3 k; F+ n, o* X- w% v l# n“每次过来都摸我那里,你想干嘛?”2 \/ H2 N+ s5 K+ g9 k) V; l; ^8 U
“啊…?你都没睡着啊?”
- p! N7 g8 ^# d2 }5 K“噗…真是啊?”龙哥一下笑了出来。
; F/ Q2 t3 Z Q5 h% R1 J4 e- ~傻傻的我依然不知所措。
& A T! A# s5 c. N% _龙哥说:“我要跟大姨告状,让她以后不让你过来了。”0 V) a( Y- v7 q! A7 H
我怕死了,求他:“别的啊龙哥,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别告诉我妈,求你啦!”# G% J: W, p+ U) H" V
龙哥问我:“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C( F, d# ~2 | k7 |8 g" }+ _2 H
我嗯嗯吭哧了半天,然后竟想出了一个办法,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也让你摸我的,算是扯平了怎么样?”
0 q1 G# W/ a. {9 W龙哥笑道:“你个小屁孩有什么可摸的。”
8 I; G) R- a( Y* W# g2 y我说:“嗯…那你说咋办啊?”
0 u- @. ? Z8 ]7 H, C/ h. n龙哥笑道:“我摸你也行,不过,以后你也都得听我的,不准胡来!”6 M0 U/ c# Y" v$ W2 n/ N
我狂点头,说:“好的龙哥,全听你的!”- i* _% A; x% D: R" k
龙哥笑了一声,又试探着问了一句:“那我摸啦?”
$ L% I) n, G# {4 K/ g我小声嗯了一个,有点不好意思。
" A1 B; v% J" y! m4 ?龙哥这才把手放在我的小鸡鸡上,他隔着内裤摸了一下说:“裤衩脱了吧。”
. W/ e1 _: P& K, ~& N我估计我脸都要红透了吧,不过还是听话地脱了裤衩,整个人光溜的躺在了龙哥的怀里。龙哥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摸着我的小鸡鸡。我下面硬了,龙哥惊奇地说:“你已经能硬了?”
$ M$ H% G5 h$ M我说:“可是好小啊,龙哥的那么大。”,
7 L7 d4 V0 B* m6 B& _0 [龙哥笑笑说:“你小屁孩才几岁,过几年就能追上我了。”. S% V. s, J5 c; z. Y; r0 i/ N
我惊喜道:“真的吗?能像你那么大吗?”
8 N9 M3 q0 F& h2 x' b龙哥说:“不一定,每个人不一样。就像有的人长得高,有的人长得矮一样,小鸡鸡也有长有短。”
; q2 D; T7 c5 d7 X% r我又问:“意思是说,长得高的话鸡鸡也会大吗?”
2 O$ x- o4 s; m8 m( {/ f龙哥嘻嘻笑道:“那也不一定,没啥关系的。”
+ s2 `4 [6 \2 d( ]“这样啊,”我的小鸡鸡被龙哥摸得痒痒的但是很舒服,“龙哥,我能再摸摸你吗?”
! }# o* O: k9 j$ B% n龙哥没说话,但是也一把褪下自己的短裤。我拉开了灯,头靠在龙哥的肚子上,用手把玩着他那根我两只手才能勉强握住的鸡鸡,突然想起自己有一次使劲弯腰用舌头去够鸡鸡却怎么也够不到的场景。龙哥的鸡巴比他皮肤的颜色还要深一点,没有包皮,龟头圆润饱满,我那时就觉得非常好看。于是生出了去舔一口的念头,然后就行动了。结果龙哥跟触电了似的,猛地一颤,上半身都弓起来了。
/ e& ?; m3 T! Q$ S0 M' e他按住我的头不让我动,问我:“你干嘛呢,多脏啊!” d* O- j7 o5 l
我挣扎道:“不脏!让我玩会吧哥哥!”6 P ^% S, S! r1 C! m5 i+ g, u
龙哥其实也很爽,看我是真想要,就由着我了。于是我捧着他的肉棒,含在嘴里一部分,用舌头感受着龟头的边缘和形状,害得龙哥一直低声哼哼。这么玩了也就一会,龙哥突然把我推开,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只见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尿尿的地方喷射出来,龙哥紧闭双眼微张着嘴,“啊啊啊”地叫着。, |% x1 \; `# V" b* `
喷射停止之后,龙哥瘫躺在那里,肚子上胸口上都是那种液体,一股奇怪的气味弥漫开来。我好奇地用手去摸,被龙哥抓住了手腕。我问龙哥那是什么。龙哥说:“这就是男人的液体,你长大之后也会有。”
7 r. z; e) f% O2 L! z5 N他缓了缓就用内裤把身上的精液擦了,丢在一旁的衣服堆里,把灯一关,光着身子抱着我说:“你这小鬼,赶紧睡觉吧!”& g6 h' o3 p) I! |; C ~1 ?, o# Q
之后的日子里,龙哥和我默契地保持了这种关系,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跑到他那里,玩他的鸡巴,后来都是我直接给他撸射的,不用他动手了。再后来,我俩还开发了其他玩法:我趴在床上,他撑在我身上,把鸡巴插在我两腿之间来回运动,直到快射的时候就跪起来射在我的后背上。对于这种事,我是真的乐此不疲,哪怕我自己还不能射精,却乐于看到龙哥在我身上得到满足。有一天晚上我异常兴奋,想看龙哥能射几次,在他半推半就之下,一直帮他撸给他口,前后射了三次,第三次是淌出来的一点。然后再玩就很难硬起来了,龙哥无奈地说:“别玩了,玩坏了都。”之后休息了好几天才让我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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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 c- U1 }+ A# _& ]十二岁那年,我俩分开了。不是他走了,而是我小学毕业,被我父母扔到了省城一个私立的住宿学校。学费一万四一年,让我心疼够呛。
2 x' q1 K9 z1 @" T/ a不过学校真的是好啊,除了教学楼、寝室楼和食堂之外,还有体育馆,甚至是游泳馆!除了初四以外,每周都有一节游泳课。还有每周一节计算机课,几周一次的陶艺课手工课,外教课等等…让我这土包子应接不暇。而周围的同学呢,小学五年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所谓的“贵族学校”。
" P2 H' {# u" p! i4 m于是我成了一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土鳖,连我曾经最引以为豪的学习成绩也比不上这些城里的孩子,让我备受打击。好在老师是一个负责的老师,时常开导我,让我不要与他人攀比。
' u- o$ w$ O8 E% z% T5 ~我哪敢攀比,我一直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更何况在这种环境呢?同学多数都还比较善良,但也没法跟我这种不怎么说话的人沟通。那些本来就喜欢欺负人的也喜欢欺负我,于是寝室里,我就成了那个默默打扫卫生的人。
6 s% ?( V- o$ H# U六人寝室里,倒是有一个人——海滨(化名)——对我一直十分“关照”,现在想来其实就是利用我而已:私下里勾肩搭背称我是“兄弟”,有零食的时候会分我一些,别人欺负我的时候会帮我挡着。总之他让我对他产生了依赖感,随之而来的,就是他对我的“掌控”。8 T$ N# c/ D+ _* s* l, p6 _' t
像我们这些常住生,校服床单被罩是每周末学校统一给洗的,但是其他衣物袜子内裤什么的都得自己洗。我表面上是有点洁癖的,所以学着把衣服洗的特别干净。% k- ~" M1 [5 V
海滨发现之后,就开始把他的衣服堆给我洗,看着他灿烂的笑容,我竟然想不出一点拒绝的词语。所以袜子内裤,统统交给我了。平时让我帮他跑腿去买东西,我也没有怨言,所得的呢,就是他笑呵呵的一句“好兄弟,谢谢你”。可以说,傻逼一样的我那时候可能喜欢上他了,也可能这就是奴性的萌芽吧。
. z- }3 O% x! C, X2 d, u0 o0 Q" }不过我俩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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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一些事情的,是另一个人,叫磊。
+ o$ f0 H6 F q2 R5 t! F初二的时候,我就开始发育了,一天夜里梦到龙哥和我做那些事情,然后一阵酸爽的感觉过后,我醒了,内裤里一片湿润,我用手一摸,就是那种熟悉的气味,是龙哥所说的“男人的液体”。" ?. w4 Z3 r6 m! l, E
磊在我们班也是边缘人物,跟我不一样的是,他被边缘化完全是因为他嘴太欠,说话讨人厌,跟我是两个极端。别人不理他,他就来找我,一直blabla地说我也不嫌烦,毕竟也没啥人愿意理我。
- L8 |4 Y6 W2 f' J- a6 u) L5 Y+ \但其实,磊长得还算挺可爱的。白白嫩嫩的皮肤,肉嘟嘟的脸蛋,就是个小正太。他当时不懂性事,下面也没怎么发育,没长毛,就白白的一根,硬起来倒是也像模像样的,就是实在太嫩了点。他在我的勾引下,经常过来玩我的鸡巴,用手帮我撸射,我偶尔也帮他弄弄,但是没什么意思。
3 S5 V0 r# \: J) u) \0 \上了高中之后,我又不住校了,因为家里在市里买了房子,户口也迁过来了,我去一个重点高中读了书。高中阶段我就可以经常上网了,因为总对龙哥的鸡巴难以忘怀,在网上各种搜索,终于发现了各种小网站,可以肆意浏览会员发上来的图片,如饥似渴的我一有空就看,逐渐了解了自己的性取向,以及同性之间的性行为。让我决心找一人试试的契机是一天夜里,我梦遗了,而梦里梦到的不是往常打飞机什么的,而是龙哥那模糊的身影趴在我身上,用他那根鸡巴插我的菊花,爽醒的时候还能感受到来自前列腺的刺激,那种爽感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 j! V. K- c; p) | ^5 @9 Z' f我第一次在网站里发了帖子,不敢说得太露骨,只简单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说希望找个大哥哥。4 p% d3 S6 z7 z% w9 H R. `
结果当天晚上,我QQ就来了好多好友申请,我吓了一跳,凭感觉挑几个通过了,但是有的聊着聊着就没了影;有的不相信我的年龄,非要我的照片;有的凭空说我可爱,要包养我;有的口出不逊,说要操翻我这小骚货。我就删除,再通过一些。
, Z5 r9 K' ]+ v, a( n终于有一个人以闲聊的姿态走近了我,问我怎么这么小是怎么知道自己是G的,还给我讲这个圈子的难处。但是我那一阵子特别想要,所以一面与他交心,一面又寻找能够约出去大战一场的人。有一次周末实在是欲火焚身,就是想发泄一下,于是在众多备胎里,选了一个说是在本市体育学院上学的人,当即拍板约了出来,他专程跑到我家附近开了个房间叫我过去。
. O: P% i, A( J/ M6 A8 N3 s我心里紧张极了,也不敢带什么钱,怕被打劫,只拿了一个破手机和家钥匙就出去了。那天下着雪,我走在雪地里亦不能冷静下来,在约定好的房间门口,我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敲了门。
9 k2 B' J' f, B过了一会,门开了个缝,他瞅了一眼就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我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XX(他网名),他笑着点点头。
$ @1 I _1 ~( {( C/ J& q" o, M他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头,比当时的我高一头,头型也不复杂,就是普通的圆寸,皮肤也不错,脸也不算丑——实际上我当时真不在意长相,就是随便看一下,想着他只要有根鸡巴就可以了。- R1 Z. g# u+ m5 ^* E" |% l
但我毕竟紧张,慢悠悠地走进去,他拉起我的手,关上门,说:“在外边冷了吧,看你这小手冻的冰凉,快把外套脱了坐着暖和暖和吧。”2 Y( T/ G: L3 V6 e$ n9 i- s
我顺从地脱了外套,他拿去挂在门上,跟他的外套挂在一起。我坐在了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又抓着我的手,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紧张,就一点点用话引导我:“是第一次吧?别紧张…”他一点点地把我拉着靠向了他,我被搂在怀里,他摸着我的脸,我的耳朵,划过我的嘴,从领口伸进去摸我的乳头。我被他弄得浑身颤抖,燥热无比,鸡巴也硬了,来了状态。% k% j4 P) \; r7 [/ t+ v
他看我呼吸已经乱了,就用手按我的脑袋,把我的脸贴在他的裆部,嘴上说着:“弟弟,想不想吃这个呀?”
- m& R6 g% o/ n+ m; V; l2 `我紧张地咽口吐沫,小声说了句想。
% \) I9 f+ p7 d* B( w他也不在意,推我起来,让我自己把衣服脱了。这屋里的暖气很足,我也是快要热的不行了,就一件件地把毛衣衬衣脱掉,接着是外裤、棉裤,最后只剩一条内裤,光脚站在他面前不知所措。
& s( V7 X. p" S) o1 y他把我招过去,先是蹲着,按着我的脸在他裤裆上蹭,我也感受到了那根铁棒的硬度,更加急切起来。蹲得累了,改为跪着,这姿势让我的羞耻心一下就爆发了,他也没含糊,直接把外裤一脱,卡在脚踝处,露出短裤,又让我去闻去感受。这回是一股洗衣粉味和男性气息的结合,对我来说仿佛是迷情药一般,马上深呼吸起来,“好闻吗?”“嗯!”“伸舌头舔舔看。”我就随着他的引导,一点点把他的内裤舔湿了,隔着内裤轻轻咬他。他终于忍不住了,让我脱下他的的内裤,同样卡在脚踝处,按着我的头,用我的脸胡乱地蹭他的鸡巴。他的鸡巴真的好大,是笔直的一根,两颗蛋蛋垂在我的下巴处,完全露出的龟头在额头,吓得我不敢想象这东西怎么塞到后边。终于他松开手,让我给他舔,他还教我“像舔棒棒糖一样…用舌头不要用牙…”结果发现我舔得很舒服,顿时用手拍着我的脸问:“你确定你是第一次?”我红着脸粗略说了十岁时和龙哥的事。
6 l/ O, ^/ n& W“靠,从小就培养出来了!那你给我好好地舔吧!”看我只会舔棒棒,他又按着我,让我舔蛋蛋,让我含在嘴里感受。
5 H9 S7 q F6 { k" q5 P9 X( e: c大概舔了十多分钟,他往后一坐,腿抬起来让我帮他脱鞋脱裤子。他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我觉得挺好看的,就是有点紧,硬是脱不下来。“小笨蛋,先解鞋带呀!”我干笑一声,连忙帮他解了鞋带。这鞋一脱下来,一股汗味就扑面而来,脚底微黄的白袜散发着古怪的气息,我皱眉头躲开,去解另一个,他却晃着脚在我眼前动,说:“怎么啦,嫌臭呀?”我点点头,继续给他脱鞋,又是一股新鲜的脚味扑鼻而来,我忍着给他裤子脱了下来扔在桌子上,我刚要给他脱袜子,他却收了脚,把自己上衣一脱,同样扔在桌子上,就招呼我上床。
2 z( Z! U2 D. [# A5 G- p他让我躺下,一把脱下我的内裤扔在一边。他把玩了几下我稚嫩的鸡巴,笑我还没被操就硬成这样,还淌了那么多水。我羞得捂了脸。( U9 ]" y% R, H9 @8 O Z# u8 y
玩够了我的鸡巴,他让我手抱着腿,劈开了把菊花露出来。这姿势就是梦里梦到的那个!( w: c& M; }$ C- k" c ] q
他把手伸到我的嘴里,让我舔他的手指,我就像玩偶一样已经只会听从指挥了。他把湿润了的手指抵在我的菊花口,终于,进去了。“啊…”我没忍住叫了出来,他边往里插边说:“不会吧,一根手指不至于。” 我说:“不是…我好像要拉粑粑…”他笑了,说:“你来之前不是上过厕所了吗,放心吧,没事,放松!”( E5 w5 I+ S$ P6 g# M
一根手指适应了之后,第二根才是最困难的,他往我菊花上吐了唾沫,刚进去一点我就像是被撕裂了似的。“放松!别夹!”我深呼吸,尽力放松,可当他的两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我还是疼得不行,不让他动,然后盯着那根好像比两根手指还宽的鸡巴心里骂自己为什么要来遭这罪。但是突然,他手指碰到一个地方,让我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感觉用了上来,他显然注意到了。“是不是碰到G点了,嘿嘿,轻轻碰一下你就抖成这样,一会有得爽了。”在他的诱惑下,我忍着疼,终于适应了他两根手指在里面转动,同时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涌出,滴在腹部,连成了一条丝线,看起来甚是淫荡。
* W8 |1 a0 J) k: k- s9 K他再也忍不住,又让我裹了一会他的鸡巴,就急匆匆地插了进去,好在他的形状是上下一边粗的,就龟头稍微宽一些,很快就一插到底,惊得我一身冷汗,忍不住叫了出来。之后他每动一下我就叫一声,他说“你不要叫这么大声,隔壁听到了很麻烦的!”可是我菊花疼得厉害,又有那种被顶到天上的感觉,矛盾得很,控制不住自己,他无奈地脱下袜子,塞进我嘴里,我一开始是抗拒的,可他猛地插了一下,我就张开了嘴,他趁机塞了进去。我无奈接受,又是满嘴臭袜子味,又被操得死去活来,只盼着快点结束战斗。一戳在某个位置我就浑身没劲,唯有菊花条件反射般夹紧,他也控制着往那个方向顶,不知过去多久,他终于控制不住,射在了里面。鸡巴也没有拔出来,就直接把我抱起来,翻过去,换他躺在床上,抱着我。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菊花里一点点变软,他还不甘心地又动几下,可怜我的鸡鸡本来就在临界点了,在他身上蹭两下居然就射了出来,我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那一层汗,这一刻异常满足。
9 K$ ~' A6 O) v. v6 P他也抱着我,用我的精液做润滑,让我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然后我们一起洗了澡,洗澡的时候他还让我撅着屁股掰开菊花,他用手指通着帮我把里面的精液和血丝引了出来。同时我发现,他又硬了。最后在我强烈要求下,我又给他口了一会,他也来了兴致,怕我菊花再受伤,只是让我用手和嘴帮他弄,然后又一发精液射在了我的脸上和嘴里,他用手指刮着精液推进我嘴里,让我裹他的手指。- z; ~* J3 @5 F4 U$ P L
我俩回去之后还交流了一番,他说很后悔忘记了拍照,因为操得太爽了。我也回味着,但是菊花将近一周才不痛。
, M1 w7 G" y7 x' Q/ g6 `之后他就成了我的固定炮友,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也叫XX龙,我同样叫他龙哥。几乎每半个月我都会被他操一次。而后来才知道他有男朋友,最神奇的是他男朋友在发现了他的秘密之后,竟然没跟他分手,还偷摸地跟来一起玩我。: o/ T3 B* Y! G. h# g" q
结果最后变成我在底下躺着,龙哥对象在我身上反向趴着,鸡巴插在我嘴里,手里把弄着我的鸡巴,用我的前列腺液做润滑去抠我的菊花。而他则跪在床上,插他的对象,我就眼睁睁地在那瞅着他的鸡巴在他对象的菊花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两个卵蛋甩着甩着打在他对象的屁股上。真的,一面是这种奇怪的交合方式所带来的的刺激感,另一面则是由此产生的荒诞感。我嘴里这根鸡巴也就十厘米吧,被操得也是流水不止,害我一直在吃前列腺液,嘴里咸咸的,可到了某一刻,我突然察觉到他胀了一下,随后就射在了我的嘴里。而后我他还在操,他对象却因为刚射过而软下去,一根软趴趴的鸡巴一甩一甩地在我脸上晃。2 L0 w3 I, J0 v# G( C7 s3 s' \
他终于拔了出来,说换人,就把他对象推开,让我跪趴着,直接插了进去。他对象也不肯闲着,又坐在床头,把脚伸过来,让我舔,我不肯,他就很生气地骂我是勾引他老公的小骚货,我被骂的没了脾气,只好张嘴,他就把脚趾伸进来玩弄我的舌头。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另一种鸡巴,吃起来也是咸咸的,不大一会我就适应了。他满意地一脚玩我的嘴,一脚从我身下伸过去扒拉我的鸡巴。他还拿出相机拍照,我却没心思管了。他得意地说:“老公,别看你鸡巴大会操人,但要说调教,我可比你厉害。你要早跟我说有这么个小极品,我早就帮你给他调教成小乖狗了!”
: L" j n" \1 F( W龙哥边操我边夸自己老婆会玩,终于射在了我的菊花里。
; g f/ J ^; `( W& n% p龙哥的对象踢了踢我的鸡巴,问我想射吗。我说想,他说那你去地上跪着吧,我跪好之后,他叫我打飞机给他俩看。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打飞机,虽然他们都看我射过,但专门给人表演还真是头一回。我却觉得有些兴奋,在他的摆弄下,双膝分开,屁股坐在脚跟上,直起上身,就这样打飞机给他们看,而我菊花里的精液也一点点淌了出来,样子十分淫荡。龙哥也在他对象的鼓励下,把脚凑过来轻踢我的卵蛋,我终于射了,射在龙哥脚上,地上。
5 W1 M8 Z( C& z% H“是条小骚狗吧!你之前真是玩白瞎了!”龙哥对象笑着说。龙哥摸着他对象的手,有些讪讪地说:“对不起啊老婆,我之前真不该瞒着你。”
$ p l0 F; B i- l! \, j0 W4 Y" t“嘻嘻,老公你看他的骚样子,真该让他被咱们学院那帮人轮一遍!”- ^% O) Y( j; C/ @2 U$ T( B
“行了,那个,你洗洗先走吧。”龙哥一句话让我如释重负,胡乱冲了一下就穿衣服跑掉了,而我走之前,他们俩又缠绵在了一起。
3 A0 J, J& ~2 `* `- f9 z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不争气地流出了眼泪。
! z# f4 g; {" H7 p3 k不过从那之后,我就走上了一条异类中的异类之路——我原本就知道自己是G,而那一天,我的抖m属性又被彻底激发出来,不再只是满足于被操而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