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是我淫荡的根源
; x& V( r$ f+ P% I) M; I没有故事,只有生活。我一直坚信,任何事情都是有因果的,每个人的生活无论怎样都是别人的生活,一家有一家的生活,你没有站在他的立场你就无法理解别人的生活,我今天从童年说起。我家在河南南部农村,可能很多不太知道七八十年代农村的情况,那我说的一些事情可能也就理解不了。农村是最原始的状态,自古我们那里流行一句话“笑贫不笑娼”,民风淳朴,性的原始需求赤裸裸的展现。
. T$ ]" ?) U8 Y2 S$ J我小时候父亲在福建当兵,一年回来一次。我的童年没有父爱,我记事开始就是我妈带着我姐姐、我和我弟弟我们三个。那时候的农村是堂屋两边两个房间,都没有门,只是挂一个门帘,姐姐住在东屋,我和弟弟在西屋靠北的一张床,西屋正对面是母亲住,西屋的隔壁是牛屋,为了便于观察牛屋,墙上开了一个洞。那时候只记得父亲回来就是和母亲吵架,甚至打架,几乎每次都是半夜开始吵架,以至于后来我很怕父亲回家,后来才知道他们那是在做爱。由于父亲常年不在家,家里的活母亲一个人很是辛苦,那时候我单身大伯和叔叔他们也就顺理成章经常在家帮忙。我父亲弟兄四个,我父亲排行老三,我奶奶生生我小叔的时候去世,我爷爷独自一人带大四个男孩,因为家里穷我大伯打了光棍单独生活,我二伯和我爸娶了媳妇,我叔叔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一条腿不好也打了光棍单独过。我爷爷跟了我二伯一家住,因为我大伯和叔叔总来我们家帮忙,好像我二伯家有意见,那时我们家和二伯家并不怎么和睦,主要是我妈妈和我伯母两个不和,还吵过架,好像主要就是因为我大伯叔叔他们来我家帮忙多,为他们家帮忙少。好在我爸是当兵的,整年不在家,按理他的两个未成家的兄弟照应家里也是应该的,至少在当时的农村大家都是这样的感觉,有两个叔伯照应,家里也算是过得去,虽然我妈和我伯母不怎么和睦,但毕竟血脉相连,二伯家的哥哥姐姐和我们姊妹三个在私下关系也很好,尤其我姐姐学习很好。6 ?9 t. P$ w2 X, l* r, B
生活在一天又一天平淡中度过,在我九岁那年戛然而止,世界向我打开了另一扇大门,从此决定了我的后半生轨迹。十岁那年秋天一个深夜,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别另一个床上的响声吸引,我清晰的听到有男女压抑的对话声,开始以为是父亲回来了,就又倒头睡去,但第二天却又没有见到父亲,我也没问,也怀疑昨晚自己是不是作梦了。同样的梦境在三天后又重现,这次我努力让自己清醒,真切的听到另一个床上窃窃私语的声音,听到了互相亲嘴的“啾啾”声,也听到了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听到了母亲的呻吟和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抬眼看到床上被子下隆起的影子在上下波动,我瞬间明白了他们在干什么,顿时觉得浑身冰凉,心跳加快,快的超过了床铺发出的“唧唧”的频率,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我一直判断不出对面床上和母亲一起的人是谁。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对面床上的动作和声响在两声压抑的吼声以后停了下来,只留下两人交替的喘息声,又过了一会儿,是窸窸窣窣的穿衣的声音,然后一个黑影下床,开门离去。至此我才明白那晚听到的也不是幻觉,父亲也没有回来,在和母亲一起的是另一个男人。那晚之后我就开始夜间留意另一个床上的动静,后来我才明白,事情远没有我想的简单。
2 ?5 I3 N) `7 w# ^6 E% I第二晚的上床睡觉对我来说成了期待,我一直假装睡觉在等待着旁边床上会发生什么,一直等的迷迷糊糊睡去,当我一个激灵醒来的时,对面床上果然又在开始同样的活动,我一直兴奋在观察,努力想看清床上的男人是谁,想从那粗重的喘息声中分辨,搜遍整个脑海也和记忆中声音找不到对应。我从母亲的哼哼中知道母亲是享受的,当母亲的声音大的无法抑制之时,粗重的喘息声就停止,母亲的声音也停止,然后传来的是唇对唇相吸发出的“啾啾”声,我知道他们在接吻。后来感觉到伴随着啪啪的声音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在我努力想象被子下面的两具身体是什么状况时。突然听到“你水真多,又流了一床,我比三儿(父亲小名)和长正他们弄得美吧!”这一声压抑的话语让我知道对面床上的那个人是大伯。知道是大伯以后,我心理反而多了一丝安慰,似乎有一种高兴的感觉。平时我觉得大伯比父亲好,大伯单身,大伯对我们很好,帮助家里干活,其实大伯是弟兄几个长得最壮的,个子又高,晒得黑黑的,铁塔一样。我父亲个子则小得多,大概1米6左右,并且因为当兵的缘故,脾气还不好,总是板着脸。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床上被子下得一团黑影在大幅度快速的动,啪啪的声音变得很闷重,伴着大伯的使劲哼哼声后,对面床上安静下来,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大伯很快打起了鼾声,大伯竟然没有走,我也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7 V, l6 ^: c" W- h5 e& w' T第二天,我偷偷的看了一下母亲的床,我看到了床单上痕迹斑斑,看到这一切我觉得我瞬间硬了,心跳急剧加快!趴上去闻一下,一股腥臊的气味袭来,缺并不觉得恶心,舔一下那些硬痂,觉得咸咸的。从此以后,我更喜欢大伯了,喜欢看他做事情,一次在河里洗澡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大伯的下边,一看吓一跳,真大,长长粗粗的垂在胯间,头很大,颈身很饱满。我当时就有想摸一下的冲动,再看看周围的其他男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和大伯在一起时母亲总是流一床了,我也隐约知道伯母和我妈是因为大伯争风吃醋了。我伯母原来是说媒给我大伯的,我伯母那时候嫌我大伯年纪大了,看上了我二伯。
8 F' }( E% a f于是我更加期待晚上的到来,等了好几天终于再一次等来了大伯,这一天晚上大伯一直在我家磨磨蹭蹭的收拾,还一直催促着我们去睡觉,我躺在床上装睡,内心一直很兴奋,等了很久,才等来了动静,黑暗中只见大伯和母亲抱在一起,两个人亲着嘴往床边挪动,两人倒在床上以后一直都亲着没有分开,还想一直在亲嘴,后来母亲一声满意的叫声让我知道大伯已经开始了,但是我一直很疑惑,没有见他们脱衣服啊。大伯一开始就快速小幅度的动,母亲很快发出了哼哼的声音,后来大伯抬起上身,屁股顶着在使劲的研磨,母亲叫的越发大声,后来母亲弓起身子,搂着大伯的脖子去亲大伯,“是不是痒的受不了了?最近都让谁在你里面洗头了?里面这么多水”(我们那地方的土话,就是洗龟头,做爱的意思。)母亲明显不高兴的回到“谁也没有”“真的?”“嗯,你快点”,于是大伯咣吃咣吃的使劲动起来,母亲胳膊搂着大伯的脖子使劲亲大伯,后来大伯停着喘粗气,母亲说“咋停了?快的!”大伯说“拿个东西垫一下,把我蛋上流的都是水”,两个人悉悉索索一起抬高身体,接着大伯就又开始了,“三的有我的大不?”,“还有谁会你的大?你的擀面杖一样”,“嗯,美不?”,“嗯”,“光嗯,说美不美?”“美”,大伯不断的悄声说话,一边不停的动,过了很久,大伯突然动作快了起来,并且用劲很大。一边亲着母亲一边不停的说“熊要出来了,射你逼里,我靠死你,我日你妈,日死你,夹紧点!”母亲也附和着说“出来吧!使劲,我要死了,快点”,最后大伯仰起头嗷嗷叫了两声,然后喘着粗气趴在母亲身上不动了,母亲则紧紧的搂着大伯。后来大伯说“滑出来了”,于是他们两个在黑暗中悉悉索索的收拾,后来大伯出去了,没有在我家睡。
; R) Q$ Y h0 K2 R2 H: u此后每晚我都早早的上床睡觉,在迷迷糊糊中等待那一种声响的到来。许多天后再一次被那种声响惊醒,我感觉到木床吱吱的声响很快,母亲压抑不住的声音很大,我侧身望去,只见一个人头一直在母亲胸前晃动,嘴里发出“唧唧”的声响,当时想大伯真馋,还吃奶。当一切晃动结束之后,听到母亲催促对方离开,我听到对方的声音时,我惊呆了,只听见压低声音说“我歇一会儿,再来一炮”。我很吃惊,那不是大伯的声音,是我们村上的大伯说的那个叫长正的男人,他有老婆孩子啊!我只觉得脑袋一嗡,我的身体僵硬一样,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好像是母亲最后把他推走了。% m' k5 `9 P6 ? C0 i! S9 Y
早上起床,我气恼的看着母亲,她却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和往常一样,吃早饭时见着大伯也是一副没事的样子,让我也很生大伯的气,他为什么不来,而来的别的人,他为什么不生气?我仔细琢磨他那晚的那句话的意思是他知道长正来我家?他说的是他们?难道还有其他人?虽然我妈不是他老婆,但这样的情况大伯应该生气啊?& l \- ]# A/ y, I! I p0 |
后来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又一次夜晚,旁边床上又是喘息声和啪啪声,母亲压抑的哼着“亲爹,快点,使劲!”,把我惊了一跳,差点叫出来!难道是姥爷来了?就在这时电灯亮起来,我还没有睁开眼又很快再被拉灭,接着又拉亮,“别关!我喜欢把你操浪的样子”“孩子在旁边”“小屁孩睡得死猪一样,知道啥?这几个哪个是我的?”“都是你的”,保亭一边使劲的抽动屁股,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你个骚逼,夹死我了,都是我的种?”母亲竟然吃吃的开始笑,并且搂着他的脖子使劲的亲嘴。我很惊讶母亲管村上50多的保亭叫“亲爹”。保亭的时间似乎很长,我感觉我都迷糊睡着了,醒来灯灭了但还在有节奏的动,床还在跟着他晃动的节奏响,但啪啪的响声似乎小很多,终于在一阵密集的抖动之后,保亭仰着头叫“叫爹叫爹”,母亲也哼哼着急忙和他亲嘴,声音闷闷的小了很多,然后保亭啊啊的抖动几下之后趴在母亲身上不动了,过了一会开始捧着胸部吃奶。吃了一会儿拉开灯下床,我的天,他的东西那么黑那么长,比大伯的还长,软软的上边亮晶晶的泛着黑光。当他穿上裤子往上提的时候,母亲又从被窝探出身子伸出手抓住了保亭的黑鸡鸡,我看到了母亲的丰满的乳房和发黑的乳头,乳房被保亭双手使劲的揉着。后来母亲居然张口含住了保亭的黑鸡巴,我很惊讶母亲不嫌脏吗?保亭的鸡巴在母亲口中被来回的吞吐,好像是世间难寻的美味,当时我竟然就也很想尝尝保亭的黑鸡巴到底有多美味。母亲使劲的上下晃动头部,后来我发现保亭的鸡巴竟然又硬了,但保亭从母亲口中抽出鸡巴,提上裤子说“我该走了!下周再来喂你”。2 v4 T; {+ u! R3 e
后来我就陆陆续续的知道,来我家的不但有我大伯、还有长正、保亭,这都是我叫叔叔或者大伯一辈的。他们三个就像商量好了似的,很有次序,竟然没有撞在一起,我也每天很兴奋每晚都准时听直播,有时候看直播,慢慢的我们喜欢看男人,我不明白他们赤裸的冲撞究竟是怎么让母亲舒服的,我甚至幻想他们也压在我身上那样动,也让我那样叫。大伯是我亲人,我那时候觉得他在我家睡是应该的,而期间我一直很纳闷我叔叔为啥一直不来呢?5 w" x3 w, M; C+ t/ k9 y" ~
断断续续的几个月过去了,我依旧每晚都听他们做爱,第二天再趴在床单上闻气味,有时候甚至舔床单。我甚至希望有更多我喜欢的男人来我家,那时候我慢慢的很讨厌自己的鸡鸡,幻想自己也是女人,也可以让那么多健壮的男人压在我身上动,压在我身上喘粗气。3 M2 q, n$ S& b& f$ }$ C$ N
所有的平静而刺激的生活在春节父亲回来戛然而止,父亲回来半个月,每晚他们都是激烈的运动,很多时候甚至后半夜还能听到他们又开始了,父亲把在部队一年的亏欠要用这半个月弥补回来。完全不顾我们几个孩子的感受,他们两人使劲的动,父亲使劲咬母亲的乳头,咬的母亲一直用手推他的头,父亲嘴里还骂母亲“骚逼”“我日烂你”“我不在家有多少大鸡吧操你”,等等,父亲不停说着粗话。并且他还坐起来,也让母亲坐他怀里,由于他个子小,坐起的时候他就一直吃奶;他还让母亲跪在床边,他站在地上,我隐隐约约看到他鸡巴硬硬的在母亲屁股中间来回的变长变短,啪啪作响。大冬天他也不嫌冷,嘴里“刺刺”发出声音,使劲打母亲的屁股,到最后的时候总是大声说“我操你妈,我操死恁全家”之类的话。那时候的我还很羞涩,他这样的语言让我对父亲的好感荡然无存,我甚至觉得他和我妈在一起很不般配,我大伯才应该和我妈在一起,也期望他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Q5 }2 [& m- g9 r' @8 \: l1 |
过完年父亲就走了,父亲走的第一晚大伯晚上一直在我家忙活,我知道今晚大伯肯定和妈妈做爱,我就很早催弟弟上床睡觉了,我比弟弟大四岁,哄他睡着以后我就等。果然过了一会儿听到大伯来我床跟前叫我和弟弟,我装睡不吭声,他们两灭了灯就搂在一起亲嘴,然后互相脱对方的衣服,我看到大伯顺着母亲脖子往下亲,最后含住乳头在“咂砸”有声的吸,手伸到母亲下边使劲掏什么东西,身体弓着腰一直在摸索什么,后来一下子使劲趴在母亲身上,然后就见被子下大伯的屁股在快速抽动,也开始喘粗气,不断胡乱的亲母亲,母亲也激烈的回应,开始愉悦的呻吟。我一直在想,到底大伯他们这些男人带给了母亲什么感受,母亲使劲搂着他们脖子亲嘴,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压着她动,我也很想知道更想体会。我想体会男人山一样压在身上的感觉,我后来尝试过把几个被子叠起来压在身上,但我没有一丝的愉悦。后来听见大伯边吭吭哧哧的边问“我和三谁弄得美?”听见母亲喘着粗气说“你弄的美,又流床上了”,估计是听到表扬,大伯不再说话就像屁股上有个小马达一样,喘着粗气动的更加使劲,啪啪的声音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母亲开始惬意的呻吟。但不一会儿,大伯就叫着说“熊来了”,伴随着啊啊几声停止了动作,然后是母亲搂着大伯边亲边说“咋恁快”“憋半个月了,一会儿再来一炮,今黑弄舒服你”。然后他们撩起被子拿什么东西擦下边,他们盖着被子互相搂着脖子亲嘴,后来没有了声息,似乎是睡去了,我自己也准备睡了,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大伯发出一声“噢嗷嗷”的声音惊醒,黑暗中我抬起头在看时,感觉被子中间鼓得很,大伯的脸显示在窗户透进来的光线下,双手在被子下面按着隆起在一上一下的动,母亲哪去了?我当时完全不知道口交,我还一直在想大伯说的“熊”是啥?,熊来了他们就停止了,我仔细的看了个遍,确实没看到我妈妈,大伯双手一直按在被子中间上下起伏的地方,直到我妈压在大伯身上从被子里探出头和大伯亲嘴,才想明白我妈在被子中间。后来我看到妈妈坐在了大伯身上,双手撑在大伯胸膛,身体在上下起伏,而大伯一直躺着,当他们抖掉了被子,我看到大伯双手一直在妈妈胸前使劲的揉抓,我妈双手按在大伯手上,身体后仰,大伯顺势坐起来,嘴唇在母亲脖子里来回的亲,大伯双手使劲搂着妈妈,身体在使劲的一耸一耸用力。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窗户,他们两人停止了动作,我也紧张的盯着窗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窗外一直有人再敲,压低嗓子再叫母亲的名字,大伯和母亲在床上都不吭声,但是我一看他们又倒在床上叠在一起了,但大伯一直在慢慢的抽动,一刻也没有停止。我从声音中听出敲窗的人是村西头的德璋爷爷,其实因为辈份大,人也就是50来岁的样子,德璋爷爷平时见到我很慈祥。今晚他似乎喝了酒,舌头的不灵便,母亲一直没有回应,里面没人吭声,他就一直敲窗户,动静越来越大。最后还是我大伯抬起身子说了句“德璋叔,回去吧”,外边才没了动静。大伯趴在母亲身上往我们这边床上看看,动了几下说了句“软了!”接着看见手伸下去在摸索什么,后来大伯掀起被子跪在床上往前动,我在侧后方,看不清楚,但我听到母亲口中发出“刺溜刺溜”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大伯重又趴在母亲身上盖好被子,又接着屁股耸动,啪啪的声音响起,亲嘴的“刺溜刺溜”声音,木床咯吱咯吱的开始摇晃,今晚大伯或许是受了敲窗的影响,很快就闷叫两声不动了,而母亲一直紧紧搂着大伯,没有出声,最后看大伯拉个什么东西往身下塞,过了一会儿,两人小声嘀咕着什么,大伯下床穿衣服走了。听到关门声我觉得可以开始睡觉了,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门咯吱一声,接着是关门的声音,母亲应声问“咋又回来了”没人回应,我母亲警觉的说“谁”,仍然没有人回应,但分明听到有人在屋里发出索索细细的轻微声音,就在我母亲疑惑着拉开灯看的时候,我看到德璋爷爷已经挑开门帘一丝不挂直接进来了,映入眼帘的是他胯间鸡巴直直的向上挺立,感觉很粗很长,就是前面尖,不像我大伯的头很大,我母亲立马关了灯。叱声问他“你咋没走?”。德璋爷爷没有回应,站在床边直接掀开被子,抓住妈妈的腿拉过来,我妈妈毫无反应,他把母亲的腿向两边分开,我见他一只手伸到下边,突然身体向前冲刺,我听到明显的啪的一声,他身体向前靠,把手拿出来抓着妈妈的咪咪使劲揉动,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待我妈妈还反应过来,用双手在推他的时候,他双手拉着妈妈的大腿根部,身体开始前后不停的动,啪啪的声响充斥房间,不一会儿妈妈就弓起身子用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亲嘴,两只脚盘在他的腰间,啪啪的声音很响,妈妈拉过被子披在德璋爷爷身上,啪啪的声音瞬间小了很多,德璋爷爷不停的前后动,母亲开始断断续续的哼哼,而德璋爷爷却一声不吭,保持快速的运动,不到十分钟,德璋爷爷就鼻孔大喘气浑身颤抖着趴在母亲身上不动了,而母亲也搂着他没有了声息。过了一会德璋爷爷起身,我清晰的听到有类似拔开瓶塞的“啵”的声响和液体落在地上的声音,德璋爷爷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宝贝,今晚里面又热又滑,得劲,我走了啊”,母亲一声未吭,他把母亲推到床中间,转身去屋外穿上衣服走了。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了床角的一个大裤衩子,应该是大伯的,皱皱巴巴的团在一起,打开看似乎粘在一起,上面还有白色的印迹,有些地方还没有干,我放到鼻子下面,一股特有的青涩的味道在体内扩散,我感觉很好闻,捂在鼻子上吸了好久才放回去。我看到地上有液体干涸以后的痕迹,我知道那是德璋爷爷的熊。
. e S) r9 S, Y& ~# _日子每晚的期待中度过,也在失落中结束,我很希望自己也是个女孩,也可以让这么多男人趴到我的身上运动,我也想摸他们的鸡鸡,甚至很想吃他们的鸡鸡,我开始摸索着自己的身体,我的鸡鸡很小,我也很讨厌它,一度幻想哪天起床它就不在了。我把手停留在了自己的乳头,我开始像他们捏我妈妈咪一样捏自己的乳头,我开始用手指沾了口水往自己的屁眼里探,把花生米、黄豆等往自己肛门里塞。我在一天一天的堕落,我越来喜欢看男人的鸡巴,夏天到了,每到旁晚我就早早去河里洗澡,我期待的看到不同的男人的鸡巴,大的小的,黑的白的,我看到了保亭大伯的那根被全村人嘲笑的六根火柴棍长度的黑鸡巴,我当时就想我也要得到这根鸡巴。于是在河里洗澡的时候,我故意趁着孩子们之间玩游戏潜水到下方冲着保亭大伯的地方游去,游到他身边就出水乱抓,渴望抓到他的鸡巴,但很多次都没有抓到。) M4 L5 `2 \1 x
夏天到了,我渴望看到他们一丝不挂在床上操比的场景落空了,大伯也是盖着床单,做完就走,很多天醒来都没有看到人来我家和妈妈做,我心里很失落,很替妈妈担心,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了,但妈妈还是原来的样子,看不出一丝不高兴。2 `1 R9 `$ a$ r
我开始留意我妈妈的一举一动,甚至有意跟踪她,终于有一天在地里摘绿豆夹的时候,妈妈安排我和姐姐、弟弟摘。说她要去另一块地里看看,妈妈走后我就说我要拉屎也跑掉了,除了玉米地我看到母亲往河边的一个砖窑(烧砖的地方,一般在河边)走去,我悄悄的跟在后面,进去后没有看到人,我很疑惑母亲这么快又走了?但很快我听到了母亲大声的呻吟声和男人的说话声“你想死我了。这辈子靠你几回我死了也值了”“想我的大鸡吧了吗?你好好亲亲它,它想死你了”,这个声音我不很熟悉,在这个破旧的砖窑里,他们没有顾忌的大声的喊叫,我寻找到一个对面的角落终于看到了他们,只见一个光头的男人坐在地上抱着我母亲,头在我妈妈胸前晃动,我母亲坐在他怀里在上下晃动,竟然也有啪啪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看的时间久了我也知道,这是妈妈舒服的表现。我终于看清这个男人是村后寺院里的一个和尚,和尚双手在后面撑在地上,屁股不停的向上冲击,透过窑顶射进来阳光,我看到他的鸡巴根部白乎乎的一片。后来他拍了一下母亲的屁股,母亲从他身上下来,弯下腰扶着窑壁,我看到和尚的鸡巴从妈妈的屁股中间进去,慢慢的和尚的身体贴着妈妈的屁股,妈妈手伸到后面使劲拉着和尚的屁股往自己身体挤。看的我的屁眼忽然一阵发痒,我也很想找个男人插进我的后面,让我也像妈妈这样舒服的叫。和尚抓着妈妈的胯部,使劲的前后动,大声叫着“老婆、老婆,我要天天日你的比”,妈妈也是大叫“使劲靠我,我天天让你靠,我的野男人”,他们肆意的叫唤,此起彼伏的声音在窑洞内回响。最后听见和尚说“老婆,你的比真肥,夹的我舒服死了,被那么多鸡巴操还这么紧,老婆。我受不了了,老婆,我要出来了”,母亲也在高声回应“老公,你出吧!射我里面,我给你生孩子”,和尚的频率加大,我清楚地看到母亲的屁股在被和尚撞击的颤动,两个人身体都在抖动,最后和尚大吼一声,紧紧的趴在母亲后背搂着母亲。原来这样就可以生孩子,我也想让男人这样我,我要给保亭叔生个孩子,就在我思绪间我就要转身离去,听见母亲说“脏”,和尚嗯嗯的说“不脏,大补”,我看去只见和尚抬起母亲一抬腿,嘴在母亲腿间来回的“吸溜”,母亲闭着眼头后仰手按着和尚的头。我赶紧悄悄离开去摘豆子,母亲很久后才回来。那时候没有手机之类的通信工具,现在也很不理解他们是怎么联系约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