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上次教训,新开了个武侠类的文。武林里两个少年压来压去顺便拯救世界的故事,有H有肉。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回复。 @# @6 n0 Z" j/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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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3 t3 S8 ?: [ N 楔子
, ~' O* l5 i. e 大明历二四七年,荧惑守心,赤贯横空,钦天监加了红封的密折被东厂暗卫放在了年轻皇帝的龙书案上。皇帝拆奏折时屏退了上书房里的所有人,包括荣宠一时的东厂掌印太监、大内第一高手侯公公,所以没人知道奏折里写了什么。
' J& ?; ~: W. b* Q" @ 翌日,年逾百岁的钦天监监正在观星台身亡,本该挂在观星台穹顶上的镇星钟把这位侍奉了四朝皇帝的老人砸死在了观星台正中,鲜血铺了一地。! N: r+ ^& L" j7 B6 N
天下将乱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神州大地,人心惶惶。南有倭寇侵扰沿海,北有鞑靼王子意欲南下,四地官盗勾结,民不聊生。
P# W% n. Z2 s5 d8 y& [0 K 匿迹数十年的百隐阁重评江湖谱,失踪已久的上古奇书《九转星尘诀》赫然在榜,却只是屈居第二。榜首却只是闻所未闻的“无名剑”三字。少林方丈那杆坐了江湖谱百年榜首的象王被挤到了第三,那尊将老监正砸成烂泥的开国重器镇星钟便成了第四。江湖哗然。
/ J6 [) R7 _$ h9 Y" j0 L 无数江湖人闻风而动,九转星尘诀与无名剑成了茶馆酒舍中最常见的话题,不熟识的江湖中人只要谈起这一决一剑便有了无数话想说。剑阁、昆仑、点苍、唐门四派联手找上神算子掐算无名剑与《九转星尘诀》下落,神算子指了指长安城的妓馆,扬长而去。+ w; a% I. v( e% w3 J0 @% g& K
四派果真在妓馆找到了《九转星尘诀》,却未发现那无名剑的踪迹,正待商讨这奇书的归属,一黑衣男子乘风而至。四派掌门见来人直戳戳奔着神功而去,忙联手迎敌。落雁掌、七绝重手、孔雀翎与天横剑齐至,竟被黑衣人一掌弹开。那掌漆黑无比,挥出时黑气弥散,有人认出这黑衣人竟是传言于二十年前死于六大派掌门围攻的魔教教主,十殿阎罗掌再现江湖。) ^) D& u; O, N% J* f. U
四派掌门惋惜神功易主,孰料这魔头竟看也不看那书,径自掳走了一个少年。
, N& [& z$ @) q! [ z 江湖的大幕由此而始。# @( C8 p0 `! w#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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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o# X H7 S! }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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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l# [% s2 t s$ h q8 S" x+ w: R 大明历二四八年,扬州,春来酒馆。 “你说奇不奇怪,那魔教教主竟然放着江湖人梦寐以求的心法不要,把四大门派掌门揍了一顿,抓了个少年就走了,莫不是去挑衅的。” “嗨,魔教嘛,许是脑子练功练坏掉了。” “也不知那《九转星尘诀》里写了些什么,那四大门派的掌门一个个全闭关了,那么久都没出来。” “这劳什子决比少林那老和尚的象王杖还高出去一个排名,莫不是这几个掌门出关的时候江湖第一大派要换人了。” “嘿你这小子,他妈的小点声,方丈这人心眼小。” 春来酒馆地处扬州城门,迎来送往。整个二楼基本被一群江湖中人占着,皆是小衣襟短打扮,腰上是明晃晃的刀剑,吵吵嚷嚷地聊着半年前神功出世的事。 而在酒馆的一角,正坐着两个少年,与整个酒馆的环境颇为格格不入。一个肤色稍浅,模样俊俏,双眼有神,头发胡乱绑了段麻绳,上半身赤裸,两肩的肌肉因抬手夹菜而鼓着,肤色均匀,想是裸惯了的,一只脚光脚踩在凳子上,一边吃饭一边听那群江湖人胡侃,听得津津有味;而另一个皮肤稍黑,眉骨突出,眉毛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微勾,一道疤痕从左眼裂到眉骨,面无表情地扒拉自己的饭碗,一身麻衣,浑身肌肉把整件麻衣撑得鼓鼓囊囊,显得很不合身。 酒馆中一个桌子本配了两个凳子,这两个少年却委委屈屈地挤着一个凳子坐,想是另外一个凳子被那群江湖人要走了。虽说姿势憋屈,这桌子上可大大小小摆了不少菜式,应季的清蒸活鱼、蟹黄豆腐、大煮干丝,开洋蒲菜,烧黄二酒,可谓是荤素搭配,满满当当。 那古铜肤色的少年却似对这一桌子佳肴视而不见,只是低头吃那碗白饭,那半裸的少年一边支着耳朵听那些江湖人胡吹,一边吃饭,还要一边给旁边的少年夹菜,嘴里还念念叨叨:“都来了半年了怎么还傻乎乎的,春来酒馆的大煮干丝可是扬州一绝,你要是还像在家里一样只吃饭不吃菜可别怪哥不带你见世面。诺,加料千丝堆细缕,瞧瞧这刀工,这色泽,来,回去想吃都没了”,他给别人夹菜还不老实,夹了一筷子干丝在那少年面前晃来晃去,嘴里少不了点评一番。 那麻衣少年扭头看了他一眼,抬头叼住了半裸少年的筷子头,一偏头,那一筷子细嫩剔透的大煮干丝就进了肚子。 “啧,牛嚼牡丹”,少年摇了摇头,也不觉得两人共用一双筷子有任何不妥,嘴上吐槽,却又夹了一筷子蟹黄豆腐豆腐,放在那古铜肤色的少年嘴边。这豆腐本是嫩豆腐中的极品,触之即碎,却能稳稳当当地待在少年的两根筷子中间:“这个,蟹黄豆腐,跟别家用鸭蛋黄的做法可不一样,这是去年十月份的蟹膏蟹黄加猪油熬出来的,纯种的阳澄蟹。” 那麻衣少年又是一口下去。 如此同时,酒馆中江湖人士的讨论仍在继续。 “那魔教教主当年就能抗住少林微米大师、武当心意子、剑阁老掌门夏秋寒、丐帮狄飞天老英雄、峨眉大喜师太,还有青城门主谢平沙、夫人周落雁的联手围攻……” “嘘!小点声!六大门派围攻魔教没能斩草除根,现在少林寺可发话了,谁再提这事就是与少林为敌……你可不知道,方丈这人……” “不就是小心眼么,整个江湖谁不知道”,被打断的那人继续道:“这魔头二十年前就恐怖如斯,二十年后谁知能厉害成怎样。” “是啊,一掌挥出击退四大高手,或许世上再无敌手了吧。” “击退?开玩笑,我二舅邻居家的三姨太说他小舅子亲眼看到那魔头把四大高手打得吐血喷出四五尺,没了半条命!现在他们正养伤呢。” 此话一出,抽冷气声响成一片。 “若这魔头这么厉害,岂不是魔教要统一天下了……” “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好汉架不住人多,六个高手不够就来十个,十个不够就他娘的来二十个,咱们正道一人吐一口口水也能淹死那个魔头!” “可谁能找到他……” “哈哈,兄台有所不知,那魔头自小就练十殿阎罗掌,那掌法只要修炼便手掌紫黑,乃阴气充盈所致,大成时甚至蔓延全身。只要看到包裹手掌的可疑人士报告给各大门派还有奖赏嘞!” “哇哈哈,那魔头个龟孙儿,不就成了咱的钱庄了!” “哈哈哈哈哈。” 群豪笑声未落,突然感到一股剑气悄然而至,尽管并无杀气,却气势非凡,精纯已极。群雄匆忙站起,仓啷啷刀剑出鞘。 少顷,楼梯口出现一青袍中年男子,约莫四十来岁,面颊瘦长,颧骨突起,一双鹰眼如电,身材及其高大,足蹬白底布鞋,正是那股精纯剑气的源头。有人瞟向那中年男子的手,见手掌,孔武有力,内力充盈,却是寻常肉色,顿时长舒一口气。 却见这男子似是没看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径直向角落里那两个少年走去。此时这两个少年早没了吃饭的劲头,皆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双眉紧皱,牙关咬紧,浑身青筋暴起,身上汗水涔涔。原来这汹涌剑意具是朝着这两位少年而去,而众位江湖人士感受到的只是散逸的些许剑意,可想而知处于剑气穿梭中心的两人正在面对怎样的折磨。 “你这人忒不讲理,若是我等老粗说错了什么冲我们来便是,为何拿两个小娃娃撒气!”群豪中有看不过去的,拍桌喝道。 声罢,众人只觉剑意猛地一收。两个少年顿时摊在桌上。那半裸的少年虚声到:“怎么样老头子,撑过了半炷香,可别说话不算话。” 中年人哈哈大笑:”好小子,有出息!”而后冲周遭群豪拱手道:“只是跟犬子与小徒玩的小游戏,若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这群武林人士深知这中年人武功远高于他们,见他举手投足全无架子,不禁心生好感,纷纷抱拳。 中年男子又是哈哈大笑,走到两个少年近旁,摸了摸少年们的脑袋:“既是撑过了我的剑气,我自会说话算话。”而后众人直觉一股风声吹过,中年人与那两个少年瞬间消失无踪,只留敞开的窗户吱扭扭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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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3 j/ f: [ A8 ]& C c, F/ H; I
适才那半裸的少年名叫沈青,家住距扬州城四十里的小石村,父亲是个普普通通的庄稼汉,至少在半年前他是这么认为的。 半年前,他那个普普通通庄稼汉一样的父亲带了个少年回来。这少年黑不溜秋,头发脏兮兮乱蓬蓬披在脑后,却很高大,呆楞楞地跟在他父亲后面。他早在田间地头听惯了妇人们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聊,此时目光在那少年和父亲身上游移半晌,挑眉问道:“哟,私生子啊。” “去你的”,父亲的大手拍在他脑壳上“啪”的一声:“捡来的。” 父亲大步进门,那少年也一言不发地跟进来。 沈青突然注意到出门从来不带包裹的父亲居然拿了个包裹回来,他把包裹扔在桌上,坐下道:“算我的干儿子,你的干哥哥,好好照顾他。” “您老人家找了个傻子回来当干儿子,可别跟我扯上关系,居然还让我照顾他?”两个人的日子本就紧紧巴巴,累死累活一整年,收成也只是将将够吃。沈青此时听得他爹居然给自家找了个活祖宗,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迈步就要出门。 他爹也不着急,端起沈青刚刚泡好的龙井,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是一直想学武么,把他照顾好了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如何?” 沈青先是一喜,而后不禁撇嘴:“请一个教头10个时辰就要20两,咱家一年不过几十两银子,除非我在村口看到你抢了钱庄的通缉令,不然我可不信。”于是头也不回继续往外走。 突然,他感到一股力量包裹着他,将他拖回屋内。回头看,父亲仍旧坐在家里的破木凳上,一手端着茶碗,一手向前虚张着,凭空多了些许气势。 “这回可信了?为父亲自教你。”沈青的父亲看到一向精明的儿子难得露出傻乎乎的表情,不由得心中畅快,笑道。 “老头子你会武功?”沈青看惯了江湖话本,听惯了茶馆说书,自然也听过诸如“孩子长大发现自己的懒汉爹是武林高手”或者“穷孩子长大后发现家里开钱庄”的段子,不曾想真的发生在自己身边。 “老子露这一手还不够么。” “够够够,您让我怎么照顾您新儿子,我肯定把他伺候得跟我爹似的。” “滚吧你,臭小子,那老子不就跟我干儿子平辈儿了!”沈青他爹自然习惯了沈青的油嘴滑舌,虚踹一脚,一股内力涌动,便将沈青踹出门去。 “有了功夫就是不一样啊,赶我出门都他妈不用锄头了。”片刻后沈青才灰头土脸地走回来,脸上却是笑嘻嘻的。 “小小年纪不许说脏话!”父亲故作严肃地一板脸,也不放在心上,反而朝那新带回来的少年一指道:“这孩子……叫唐剑。他其实不傻,只是生长……额,生长环境跟我们不大一样,所以不太适应,对外表现便会比较木讷。你先教他日常生活,若是剑儿今后不用人帮忙就能生活了,我便教你入门武功太祖长拳,如何?” 沈青正待高兴,却听到“入门武功”四字,脸便“啪嗒”一下掉了下来:“啊……入门武功?话本里哪个高手是从入门武功学起的?我这样这么成高手啊?” 父亲早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哈哈笑道:“不想学基础的入门武功也可以,为父约莫着要出去半年,如若半年之后你的身体经脉撑过为父的考验,便可以教你些特别的武功。不过在这段时间你需经常跑步,看见门口水缸没有,举着水缸跑步,并逐步往里加水,这是扩充你经脉的过程。若是为父回家时你经脉韧性不够,便只能从太祖长拳学期咯。” 沈青虽平素是吊儿郎当的性子,可天下男孩谁没个当大侠的梦?十几年来的梦想顿时唾手可得,他便真收起了玩闹,下定决心学点高深的武功。 父亲出门半年是常事,沈青自幼早熟,也不当回事,送父亲出了村口便返回了家。 回家正看到自己的便宜哥哥唐剑黑糊糊、一脸茫然无措地戳在院子里,心道:顶着水缸跑步无所谓,教这愣子生活可是个苦差事哟。 走到近前,发现这黑糊糊居然比自己高了半个头,有点不爽,道:“我爹走啦,他让我认你当弟弟,所以老子是你哥,以后就管我叫哥就行了。来,叫声哥听听。” 唐剑没有反应,仍是直勾勾看着沈青。 “哎,还说不是傻子,都他妈快傻透了。”沈青这声哥哥没听成,骂了一句:“来,跟我走,先带你去洗澡,然后咱们吃饭。” 这句“跟我走”唐剑似是听懂了,低着头乖乖跟在沈青后面走到井边。 村里都是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沈青又是个半大小子,冲澡一向是扒得赤条条站在院里用木盆往身上浇。 “把衣服脱了吧。”沈青变从井里舀水,嘴上边说着:“一会我用盆往你身上泼水,你随便搓一搓就行了。”等舀完了水,回头一看,唐剑仍旧直愣愣站在那。 “好吧,这句话你又听不懂了。”无耐之下,他只好亲自动手。 扬州气候温和,如今又是夏天的尾巴,两兄弟只穿了单衣,即使唐剑不怎么配合,也不算难脱。虽说沈青一直管唐剑叫“黑糊糊”,其实唐剑的肤色算是标准的古铜色,窄腰宽肩,胸肌腹肌恰到好处,少年的肌肉呈现出完美的力量感与流畅感。饶是沈青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便宜哥哥的身材好得令人羡慕。 “刚才脱了衣服,现在该脱裤子了啊”,可他完全没有心情观赏这身肌肉,为了帮这傻愣子适应环境,他感觉自己都有点傻了,一边说话一边动手,唐剑的裤子应声而落。 “我操,还挺大。”沈青瞄了一眼,给了个自认为还算中肯的评价。“把眼睛闭起来,要浇水了啊。”他拿起盆,劈头盖脸就是一盆水。在这他也存了使坏的心思,农家的木盆本来就大,他满满当当装了一盆的水,又是一口气泼下去的,心想这便宜哥哥怎么着也能被冲一个跟头。 谁想唐剑竟动都没动一下。 “啧,练武的奇才啊,怪不得我爹要收你。”沈青诧异了一下,也不在意,拿起一旁的布帮唐剑搓起来。虽说隔了层布,少年的体温仍旧灼得发烫,紧实中又带有弹性,手感着实不错。 “搓澡要从上往下搓,这样洗出来的脏东西就不会污染洗过的地方。”沈青也真算得上尽职尽责,一边帮唐剑洗澡一边叨叨着:“先洗脖子、胸、背,现在我帮你搓的时候搓背很容易,以后自己搓背可就麻烦了,我爹走了都没人帮我搓背了……然后是肚子……我操!你他妈的怎么硬了!” 沈青搓着搓着,发现这大愣子的肉棒竟然竖了起来,约莫着有六寸来长,与身上一样的黑,上面血管虬结,直戳戳指着天空,随着身体的轻微摆动一颤一颤。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这棒子一会,暗中跟自己那小兄弟硬起来的状态对比,自付自己应该不差分毫。被沈青看得久了,这棒子竟然自己流出了汩汩透明的液体。沈青看得稀奇,他抬头看向唐剑,看到这比自己高半头的木讷少年此时满面通红,便笑得更开心了,不禁伸手撸了一把这肉棒。这肉棒向上颤了两颤,旋即又吐出些许粘液,拉着丝滴到地上。 “不傻啊。”沈青盯着唐剑,看到唐剑把眼神错开不跟他对视:“还会害羞呢?手感真他妈的好。” 唐剑窘迫的模样让沈青觉得自己的好心情终于回来了,便大度地放过了这傻大个,把他全身上下搓了个干干净净。没人管它,那直挺挺的肉棒随着沈青的节奏颤巍巍左摇右摆,终于渐渐软了下去。 给傻大个洗完了澡,沈青自是收拾、擦地、烧水、做饭好一通忙活,从厨房出来却见这傻大个仍旧直愣愣赤条条站在院中,不由得气笑了:“哟,展览呐?” 唐剑不自在地动了两下。 “光天化日袒胸露鸟,小心哪家姑娘看上你拐你回家倒插门”,沈青过去帮他穿衣服,嘴里自然是不饶人:“人家说‘潘驴邓小闲‘,您这至少占了‘潘’、‘驴’、‘闲’,约莫着还挺受欢迎的。”收拾停当,沈青摽上唐剑的肩膀:“走,穿好了衣服就吃饭去。” 饭桌上是农家小菜,清炒冬笋,家里自制的肴肉,一人一盅鸡蛋羹,一碗白饭,清爽简单。两个少年相对而坐,沈青原以为要为教他使用筷子头疼,不想这傻大个掌握得十分迅速,可面对一桌子的菜,只是扒拉面前碗中的白饭。 “这是笋,这是肴肉,别光吃饭,吃菜啊“,沈青见唐剑不动,只好自己给他夹菜,刚夹了一筷子肴肉,还没放进对面碗里,孰料这愣子竟直接张嘴把筷头上的肉叼了去。 “哎我操……“,沈青一惊,只是觉得这种吃饭方式稀奇。只好自己吃几口,再喂给自己的便宜哥哥一口,这顿饭吃下来倒也算和谐。 白天一天无话,到了夜里,沈青可犯了难。本来想让自己的便宜哥哥住父亲那屋,孰料父亲那屋门被父亲离开的时候锁上了,这家里便仅剩自己屋里的那张床。 要不让他睡地上?沈青刚动了这个念头就被自己否决了,农村人朴实而好面子,他虽没上过几年学,却也知道自己是主人,便宜哥哥算是客人,没有主人委屈了客人的道理。 那自己睡地上?怎么可能?那可是老子的床! 沈青心里有点后悔,白天只是教这愣子耕地挑水,想着多一个人干活自己能轻省些,没有考虑睡觉的问题。一个白天做一个简易木床本不是难事,用木条拼一个床架再用稻草一铺就行了,可现在是晚上多有不便,只好让他跟自己凑合一晚了。 “睡觉吧,今天跟我凑合一晚,明天给你做个床。我睡里面你睡外面。“沈青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只留一条贴身短裤,挨着墙躺到了床上。 唐剑见罢,也有学有样开始脱衣服。 “你别……算了算了。“沈青本不想跟他光着膀子挨在一起,想让他穿着衣服睡,可又一想这便宜哥哥今后要跟自己一起生活,白天洗澡的时候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再这样磨磨唧唧颇为不爽利,用南来北往的江湖人士的话说就是”娘们儿似的“,父亲不在便是自己当家做主,那麻布衣服若是穿着睡觉颇为难受,总要大度些有个主人的样子,便作罢了。
2 y6 I2 S8 Q7 C( z 夜晚在夏天的尾巴上已经有了些许凉意,两个少年赤条条并排躺在床上。沈青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就仗着半大小子的火力不盖被子,现在旁边又躺了个火炉,被子自然被扔到一边。两人睡前具是冲了个澡,浑身清清爽爽。窗外蝉声、虫鸣、风打叶声此起彼伏,月朗气清,透过窗户照亮了屋内一角,屋内便是一片淡淡的银光,最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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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 g1 r4 G- d* O$ Y& b) _( e
第二天,隔壁老李头家的公鸡长鸣三唱,沈青便醒了。此时东方的天空刚刚泛白,虫声也歇了,整个村庄还未苏醒,只有偶尔的犬吠声透过薄雾传来。 沈青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身边有个人,吓了一跳,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家里多了个便宜哥哥。 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子睡相自然都好不好哪里去,沈青此时斜躺在床上,霸占了床的绝大部分,唐剑斜靠在他身上,胸膛压着他的胳膊,一条大腿骑在沈青身上上,短裤中晨勃的阳物顶着沈青的大腿,坚硬而挺直。 这是万物的自然规律,任何男人的鸟都会在黎明破晓的悄然挺起,应和着公鸡打鸣、太阳东升,何况是兄弟俩这种半大小子。他们的阳物都还未找到归宿,所以挺得格外炽热,也格外坚硬,硬得发疼。薄布短裤遮不住二人裆里的庞然大物,裤子都被撑出了直挺挺的一条。 沈青只感觉炽热的温度通过薄薄的布料贴在自己大腿上,又粗又长,悄悄跳动,还隐秘地前后蹭着。自己的小兄弟也尤其兴奋,颤巍巍硬邦邦地顶着裤头,顶端还有铜钱大小的水渍。 “啧啧,这愣子莫非还是个色鬼,这是他妈把老子当女人了吧。“沈青心里没来由地怦怦直跳,有些莫名其妙,拖着这愣子往墙边挪了挪,然后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这是他才发现,这便宜哥哥的裤子上也湿了一片,正好印出来一个直挺的形状,因为猛然翻身,裤子里六寸多长的肉棒颤了两颤,把裤头稍稍顶开了少许。 太阳已经在地平线上冒了个脑袋,清晨的阳光斜斜地透光窗棂打在唐剑身上,少年成型的肌肉挡住少许光线,在健康的身躯上映出柔和的阴影。整齐排列的腹肌上浓密的毛发凌乱,想是睡觉的时候在自己腿上蹭的,呈三角形范围越来越大,一直延申到裤腰里。此时少年的裤腰被裆里那物什高高挺起,裤子里黑乎乎毛茸茸的,隐约能看到半段肉茎。 昨天白天时明明见过全貌,甚至上手摸过,沈青此时却感觉口干舌燥,白天的傻愣子在自己身旁睡得昏天黑地,而他裤子里的景色似乎格外诱人。 小村的生活单调而无聊,沈青对于性对认知仅仅停留在田间地头庄稼汉之间的不雅玩笑上,他把这一切归咎于少年没来由的欲望,不由得伸手到自己裤内缓缓套弄自己的那活儿。便宜哥哥巨棒的温度彷佛仍然留在自己大腿上,一呼一吸的声音似乎能让屋内的温度上升,沈青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向下体涌去。 发现裤子颇为碍事,他左手拉住松垮的裤腰,缓缓褪下,右手仍是撸动不停,少年的雄根在清晨的阳光中展露峥嵘:在一丛细软的黑色毛发中,那根凶器紧贴腹部,不似唐剑那般黑,也没有遍布的血管,是如他身体一般的小麦色,茎身光滑,比唐剑稍细,却竟有近七尺长,红润的龟头鸡蛋大小,被淫液浸润得油光水滑,展现出无穷的生命力。 沈青只觉得胯下硬得发胀发疼,少年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狠命撸动,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他隐隐能感觉到这一切的快感似乎通向一个重点,却又似乎总有迷雾阻碍让他看不清楚,唯一的方法就是更快,更用力。 沈青这种不得章法的自渎终于惊动了他身边的便宜哥哥,可他自己却忙着跟自己的肉棒较劲,无暇他顾。 突然,一只手抓向了他的胯下,他猛地一惊,才发现自己的便宜哥哥居然早就醒了,正侧身坐在床上,双腿岔开,腿上的黑毛练到裆部又蔓延到小腹。因为坐着,胯下肉囊被挤到两旁,挡住了后面的景色,那根粗长狰狞的物什笔直地指着肚脐,兀自一股一股冒着淫水。而这肉棒的主人正握着他的肉棒。 一阵与自渎全然不同的快感袭来,沈青不由得全身巨震,自己的肉棒更是无法控制地流出水来,湿了唐剑一手。 少年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刺激,强烈的快感让他剧烈喘息,紧盯着坐在床上的另一个少年。 唐剑用大拇指的指腹顶着少年的系带,一边揉捏一边撸动,食指不时地刮擦一下敏感的龟头,这种感觉与自己摸自己的鸡巴完全不同,每一刻的刺激都无法预测,所以被神经放大得更为猛烈。沈青觉得全身血液被抽干,而唯独下体的那一个肉柱,在这种撸动中似是成了这世界的唯一,似乎要顶开那只撸动的手,顶破家里的房顶,顶开天上的云,顶破天穹。 他不禁挺动胯部去迎合这种快感,经过了半个时辰的自渎,少年流畅而健壮的躯体本就大汗淋漓,挺动时腰腹与屁股的肌肉绷紧,似是在操唐剑的手一般,充满了力量感,还有求而不得的疯狂。 少年因为快感拧成一团的眉头煞是性感,一双星辰般的眼睛有些迷离地盯着坐着的另一个少年,眼里是欲求不满的焦急、是无可阻挡的疯狂,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尽管正在帮一个如此性感的少年自渎,手法充满挑逗而娴熟,唐剑自己却仍旧面无表情,只是沈青发现唐剑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些之前没有的光彩。 少年的第一次仍在继续,淫液与空气的挤压声在手与肉茎的缝隙中流出,胯部的疯狂抖动让汗水四溅,汗味与麝香味在小屋中混合,肉根被人攥在手中,但是囊袋却随着上下抖动打得两股啪啪作响。 又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唐剑另一只手抬了起来,放在了少年饱满的胸肌上,上下摩挲。手掌根的薄茧正好抵在乳头的位置,少年成型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坚硬鼓胀,乳头却浅淡而柔软。另一股新奇的快感自上而下地袭来,沈青只感觉一股真气在自己乳头上迸发,顺着自己的奇经八脉直抵丹田,而后在小腹上炸开! 少年低沉的怒吼声从喉头传来,硬挺到极致的肉茎终于显现出了一二分的狰狞,血管隐现,猛地颤动起来,力道之大,唐剑险些没能握住。浑身肌肉绷紧,而后无数精液迸射而出! 如天崩裂,如江海决! 半大少年的第一次喷射是如此猛烈,小腹、胸口、脸上、床上,甚至唐剑的身上都溅上了白液。 挺动了十余下之后,少年的肉根终于渐渐恢复了平静,沈青直觉全身被抽干了力气,被欲望挤跑的羞耻心又渐渐回来了。 他躺在床上穿着粗气,心里想道:我操,老子白天只不过摸了一下他的鸟,这二愣子居然把老子玩射了!没想到玩鸟这么爽,老子刚才的狼狈相全他妈被看光了!我以后还怎么教他。 操,他把我玩射了,我也要报复回来。 对,老子也要玩他。 想到这,沈青瞟了一眼仍旧面无表情坐在床边的便宜哥哥,胸腹上刀削斧砍般肌肉,又看到他胯下那个虬结狰狞的肉棒,和胯间张扬的黑毛,不禁感觉自己刚刚发泄完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你……咳咳”,他一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极为沙哑,忙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帮你吧。” 孰料唐剑竟好像听懂了这句话,摇了摇头,不配合地挺着大鸟下床了。 疯狂过后的困倦袭来,沈青睡着之前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让自己的便宜哥哥射出来一次,他就算报复回来了。 等沈青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心道错过了今日的早集,家里的野兽毛皮若不在集市上找人鞣制很容易腐坏,那这辛辛苦苦赚的补贴就要付之东流,暗暗叫苦,出门却见水缸里满满地放着新打的清水,大灶中烧着米饭,竹竿上晾晒的毛皮也不见了。 正诧异时,却见唐剑半裸着上身,扛着锄头进屋。不知为何,自从清晨自己在唐剑的帮助下射了之后,沈青看着唐剑沾满汗水反着阳光的健壮肌肉总觉得有些耀眼。他还惦记着要把唐剑玩射的事,眼神往他裆部游移了一下。却见唐剑穿着自己的布裤,应是没穿贴身短裤,裆部鼓鼓囊囊,阳光穿透薄布,还有一条影子随着唐剑的步伐而晃来晃去。 沈青又觉得自己喉头有些紧,清了清嗓子:“咳,水缸里的水和锅里的饭都是你弄的?” 唐剑听到沈青问他,停下来,把锄头靠墙放了,点了点头。 “晾在杆子上的那些皮呢,你送去集市了?”沈青又问。 唐剑又点了点头。 沈青终于松了口气,心道这便宜哥哥果然不傻,非但不傻,而且学习能力天赋异禀,就是不爱说话,这些东西昨天只是给他草草介绍了一遍,他就能处理得井井有条,省了不少事。 既然对唐剑放了心,沈青终于可以把练功提上日程。父亲说的练功方法很简单,先顶着空水缸绕村疾跑,每天在水缸里逐渐加水,直加到满,经脉便能扛过父亲的考验。 沈青走到院子角,把水缸抱起,突然发现装满水的水缸的重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前几天他为了将这满水的水缸搬到门口,几乎是一步一歇地走了小半个时辰,今天却轻而易举地把它搬了起来。 冥思苦想也想不通,他只好把这事放到一边,顶起水缸跑了起来。第一天练功便头顶满水的水缸绕村子跑了大半圈,想来达到父亲的目标指日可待。 村中不知岁月,满村的树渐渐枯黄落叶,又渐渐添绿抽芽。两个少年上午一起做活、种地、打猎,下午沈青雷打不动地练功,唐剑则在屋里看沈青幼时的开蒙课本,偶尔也陪着沈青跑一跑。 唐剑依旧不说话,不过沈青问的大多数问题他都会给个回应。沈青也学会跟唐剑交流,只问需要回答是或否的问题,两人交流倒也算顺畅。唐剑不光能照顾自己,还替沈青做了一大半的农活,让沈青轻松许多。练功之余,沈青也会经常给他讲讲扬州城里春来酒馆的名菜,或者学着说书先生讲两段江湖话本,每当这时,唐剑虽然面无表情,眼睛却是亮的。 沈青半大小子食髓知味,三天两头就缠着唐剑帮他自渎,唐剑也是有求必应。可每次沈青看到唐剑胯下剑拔弩张的那一根,提出要帮唐剑时,唐剑便会闪开,偏偏沈青还追不上他,日子久了沈青也就心安理得地享受,不再提这事了。 他练功也算进境神速,第一天能顶一缸水跑绕村半圈,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已经可以找隔壁李大爷再借一个水缸,手托两个水缸绕村五圈了,村里乡亲们也都啧啧称奇。 这天,有人带来父亲的口信,说让他们兄弟二人去扬州城里接他。沈青自是喜不自胜,一是因为父亲回来便能学新的武功,二是去了扬州便可以吃到春来酒馆的大煮干丝,兴高采烈地同唐剑收拾东西奔扬州城去了。 而这,正好接上了本书的开篇。 沈青的父亲一手提留着一个少年,一阵风似的便从 扬州城回了大石村。 被父亲放在院子中,唐剑依然面无表情,沈青被风吹的晕晕乎乎,东倒西歪,正要朝后仰去,被唐剑扶住了。 看到这个场景,父亲眼中带了些许喜意,却又马上压了下去,道:“半年前我跟青儿的约定,青儿做到了。我这个当爹的肯定不会食言,今天便开始罢。“ 他意思竟是要连着唐剑一同教授武艺。 若是半年前的沈青决计不会同意,不过这半年来兄弟俩同作同息,又有“玩枪“的交情,只是愣了愣,却没拒绝。 沈青的父亲对着青天一躬到地:“长星派第八代弟子沈农,代祖师爷收徒,大徒弟名唐剑,二……“ “哎哎哎凭什么啊,你教他武功也就算了,凭什么他是大徒弟啊。“沈青也不管这场合有多肃穆,终于把晕劲缓了过去,叫嚷着打断道。 “他本比你大,自然是你师哥……“ “老头子这点你可别想蒙我,我江湖话本可看的多了,门派里排位是按入门先后来的,小爷自打一出生就在你旁边,怎么也该算大弟子,难不成唐剑比我还先认识你么?“ “当然,他……”,沈农,也就是沈青的父亲,话说到一半,似是想到了什么,叹气道:“行吧。”
+ M) `+ |$ f# F2 r “长星派第八代弟子沈农,代祖师爷收徒,大徒弟乃吾子沈青,二徒弟乃义子名唐剑,望祖师爷知晓。从此踏入江湖。长星派以自在为先,门规唯有一条,往第九代弟子沈青与唐剑谨记:凡长星弟子,需终身以天下为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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