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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我的父亲(小说)(田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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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19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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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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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祖上有俄国血统,他毛发浓重,眉骨高,眼睛深邃。感谢他的基因,我从小就长得备受大人们喜欢:大眼睛,翘睫毛,脸蛋白里透红,嘴巴小嘟嘟粉红粉红的像个洋娃娃。大人见了我,都要捏一下我的脸蛋,亲上一口,然后说:咋就这么招人待见啊。
父亲对我更是宠爱有加,他喜欢把我抱在怀里。不管去哪里,他都抱着我。甚至我上小学了,都是他抱着我去学校。然后放学,再去学校接我,把我抱回家。父亲还喜欢把我架上他的双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后来,这种高难度动作练习惯了,我都可以松开手。
  父亲个头很高,有18。所以我长大了,不会恐高。父亲是个络腮胡。记得他的胡子总是刚刮了没几天,又长了出来。那个时候还没有电动刮胡刀,是用老式的刀片刮。每当爸爸亲我的脸,蜇到了我的细皮嫩肉。我就疼得喊:“妈妈,你看爸爸又用他的胡渣来蜇我了。”。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父亲的胡子就是我的敌人。
  后来,我学会了帮父亲刮胡子。每次只要敌人一出没,我就用刀片把它们统统消灭掉。所以帮父亲刮胡子,也成为我的一大乐趣。但父亲的脸,没被我少开刀。每每把父亲的腮帮给刮破了,父亲从来都不喊疼。倒是母亲给心疼坏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喜欢父亲的胡子了。长出胡子的父亲,看上去更有味道,很酷——那种冷冷的酷。  
  “爸爸,我要摸你的胡子。”我不厌其烦地说道。
  那年,我9岁。至于我为什么开始会喜欢上父亲的胡子,是因为另一件事情。是关于我和父亲裸睡的一次我的意外发现。
  北方的冬天很冷。所以躲在父亲的被窝里,就成了我最幸福的一件事情。父亲用他的身体把小小的我包裹得紧紧的,暖暖的。父亲的身体很健壮。我习惯侧着身体,把头枕在他粗壮的左胳膊上的肱二头肌上,然后用我的小手去抠他的肩膀右侧三角肌位置上的那个凸起的红痣。同样的一块红痣,同样的位置,在我的左侧肩膀上也有一颗。所以父亲总是说,哪天如果把我弄丢了,再过二十年也会把我给找回来。经常,我就摸着父亲身体上的那颗痣睡着了。等我第二天醒来,我的小手还在父亲的那颗红痣上。
当然,我的小手不会永远驻守在那颗红痣上,我时长把小手放在父亲结实的胸部,他的心脏处。数他的心跳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当父亲劝我不要再在被窝里捣乱,赶紧睡觉的时候,我就去数父亲的心跳。总是数不到500,我就睡着了。
“下次我一定要数到1千。”我和父亲因为这个打过赌。      
  “那数不到1千怎么办?”记得一次父亲说。
  当我还在想如果我数到了1千,父亲应该给我一个什么奖励的时候,父亲说:“数不到一千,我就把你的小鸡鸡割下来喂了小猫咪。”(这曾经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因为有时候,那只可爱的小灰猫,也会跑到我们的被窝里来。)
  我说了,除了父亲健壮的胸肌,还有他那颗陪伴我入睡的红痣之外,我的小手不可能安分。 那次,我用小脚趾头踢到了父亲的要害。父亲一声惨叫,把我吓坏了。我下意识地用我的小手去安抚父亲受伤的部位。结果,我的小手触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一条柔软的精灵。
  “别动。”显然我的举动把父亲吓坏了。父亲立刻把身体侧到一边,同时我的小手很快收了回来。
  然后就听父亲对母亲说:“这小捣蛋鬼,不光踢了我一脚,还乱动。”   
  母亲对父亲说:“老大不小的人了,也不害臊,不怕孩子笑话你。”
  其实,我这次对父亲的冒犯,纯属无意。但让我知道了父亲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是不能乱碰的。而那个部位,也从此在我的心目中变得神秘起来。那里象一处茂密的丛林,在丛林里入住着一位非常柔软的精灵。那个精灵大过我的手掌。
  小时候父亲就喜欢摸我的小鸡鸡。在村里,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大人都喜欢摸小孩的鸡鸡来逗小孩玩。表示对小孩的喜爱。其中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以免孩子长大后包皮过长。我想,在我还没有记事起,父亲就开始对我的小鸡鸡倍加“呵护”了。      
  记得在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去上厕所。小便池是里面靠墙角用水泥砌成的一个长方形细条池子。小伙伴们一下课就跑到厕所站在小便池前面,排成一条很长的队形解手。一边解手一边逗乐。打打闹闹的,比谁的尿水冲得高。
  “你们看,田喆的鸡鸡长得好奇怪。”一个小伙伴突然指着我的鸡鸡喊。      
  其实在我还没有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我的鸡鸡和伙伴们的有所不同了。除了比它们的偏大一点外,我的龟头是裸露在外面的。
  “大人们才长那个样子,哈哈。”有人开始接腔。
  “丑死了。”有人说。
  “哈哈哈。”随后,一群人开始嘲笑起我来。  
  我羞得脖子都红了。急忙兜起裤子往厕所外面跑。
  这件事,给我后来造成了很大的阴影。课间10分钟,我总是在等待小伙伴们都从厕所出来了,才一个人匆匆忙忙地溜进厕所。
  我家屋后的葡萄园里,经常有野兔出没。一场冬雪过后,去葡萄园打猎成了我和父亲最大的乐趣。我们会带上家养的那只猎狗。当追赶的猎狗在葡萄园的雪地上把逃窜的野兔堵在一个角落里,我和父亲飞速赶上。野兔便成了我家晚上美味的盘中餐。我和父亲,野兔和猎狗——记忆里雪中奔跑的紧张激烈场面,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让我难忘和迷恋的,是父亲举起猎枪瞄准猎物时的那种沉着、冷静。他像一名战士,他用那睿智、犀利的眼神死盯着猎物——他那眼神真是帅呆了!他用的那支单管猎枪,足足有我当时的两个个头高,我使出吃奶的劲刚好能拿起来,但绝对是举不起来的。
  说起猎枪父亲可是很在行的。他不光懂得猎枪的种类,还懂得猎枪的一套操作流程,懂得如何使用猎枪。父亲和我说,别看这玩意做工简单,其设计是非常的讲究的。他还说,猎枪的重心对于猎手的体型有很大的关系。比如,猎手的肩的宽窄以及臂的长短不同,对猎枪的重心平衡的要求也会不同。同一支猎枪可能适合你的重心要求,但不见得符合其他人的重心平衡要求。也只有父亲的个头,能配得上这部猎枪。父亲的猎枪最终被队里没收了。当父亲把猎枪交到治安队长的手中,我第一次看到父亲流下眼泪。      
  父亲还有一件羊皮袄。那件在父亲打猎的时候总喜欢穿的羊皮袄,如今成了我最珍贵的收藏。记得那时候在雪地里等侯猎物,几乎把我冻成冰棍的时候,父亲就用这件羊皮袄把我裹在他的怀里。很快我这只冰棍,就在父亲的怀里“融化”了。那个时候,我会用我温暖的小手去抚摸父亲冰冻的脸。他的胡渣子在我的小手上沙沙的响,冷冷的,瑟瑟的。在那件羊皮袄的包裹里,我闻到那件羊皮和羊毛的味道。客观来说,并不是很好闻。但如今却成了我最想闻的味道。我想我喜欢吃羊肉,某种意义上,和那件羊皮袄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猎枪,羊皮袄,还有父亲睿智犀利的眼神,以及父亲那沙沙的,瑟瑟的胡渣子,足以让父亲在我的心目中被塑造成一副英雄般的高大形象。      
  那个时候,躺在父亲的怀抱里,我觉得是安全的,受保护的。在父亲的怀抱里,我获得了深深的满足感和自豪感。而我对父亲的爱,也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        
  第一次发现父亲的丛林,我就一直充满好奇。我的刻意回避,并不代表我的好奇心消失了。那时的我,是多么的无知啊。我想,为什么父亲的那个部位是茂密的丛林,而我的那个部位就是一片光秃秃的?为什么那个部位对于父亲而言就是敏感的,是不可逾越的雷池;而对于我一个小孩子来说,就是任由大人们去抚摸把玩的?为什么丛林中如此柔软的精灵,会发生变化,变得那么大、那么坚硬?为什么父亲会脸红心跳、身体发烫?……
  对于父亲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身体上的每一颗痣,他的八块腹肌;他两耳背后,有生下来就自带的耳洞(并没有通,祖父说那叫粮仓,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他的头发带点自来卷;他的眼珠子并不是乌黑的,而是带点琥珀色;他有30颗牙;他的中指是9.5厘米,而我不足他的三分之一;他穿43码的鞋子,穿加大号的衣服。还有,他的饭量惊人;他的力气很大,可以用右手把整个的我举过头……
  半夜里,我被什么声音给吵醒了。我迷朦中睁开眼睛,发现父亲不在被窝里了。而在我的对面,我看见父亲正在妈妈的被窝里,竟然还爬在妈妈的身体上,一动一动地不知道干什么。
  第二天,我问他:“为什么你总是在我睡着后,跑进妈妈的被窝里?”     
  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住了,楞在那里半天,接不上话。
  “因为啊,因为……”父亲嘟嘟囔囔,一边挠挠他的头发,一边像是做了贼一样地左顾右盼,生怕别人听见,“这,这个我没办法回答你。”
  父亲皱起眉头,撅起嘴巴,一脸无奈的样子。现在想来,父亲当时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在我懵懵懂懂的认知里,虽然我不清楚父亲到底和母亲做了什么。他不说,肯定不是好事。
  “我不管为什么,以后不许你在我睡着了就溜到妈妈的被窝。”我说。(可见我当时的嫉妒心理是多么的强。)      
  “好,我答应你。”
  “那你向我保证。”  
  我感到,父亲好像真的履行了他的承诺。我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父爱营造的那片蓝天里欢快的飞翔,尽情地歌唱。我象一棵小树,在阳光和雨露般的父爱照料、浇灌下,一天天茁壮成长。我与父亲的裸睡已经无需再去刻意回避什么了。我贪恋父亲光滑温暖的怀抱,我贪恋父亲轻轻的温柔的抚摸,我贪恋父亲用胡子拉碴的嘴吻我的脸,我贪恋父亲亲密无间的微笑……我认为父亲就是属于我的,父亲只属于我一个人。
  一个冬天的早晨,母亲在炕头的灶台边做着早饭。我躺在父亲温暖的怀里,赖着父亲不让他起床。母亲已经催促父亲多次了,说雪停了,叫父亲起来上房顶扫雪。
  平时,一听到下雪,我早就兴奋地从被窝里爬起来了。因为下雪的日子,有无穷的乐趣。可那个早晨,我为什么那么贪恋着、赖着父亲不肯起来呢?是因为在父亲那处茂密的丛林里入住着的柔软的精灵,竟在那个早晨从沉睡中苏醒了!
  当时,我正爬在父亲的身体上,用我的小手抚摸着父亲的络腮胡子。胡子在我的手心发出沙沙的声响,就象是贴在沙滩上,那沙子暖暖的,瑟瑟的。   
  我那多动的身体,再一次越入了“雷池”。起先只是我那小腿不经意间的一次亲密接触。但我分明是被什么东西给撞到了。父亲那原本毛茸茸的丛林处,在那天早晨竟然长出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出来!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再次把我的小腿伸过去。我又一次被那个坚硬的精灵撞击到小腿。     
  父亲看我直愣愣地盯着他,才一下反应过来。他用温暖的大手捏了下我的鼻子,说:“小坏蛋,还不把小腿儿给我缩回去?”
  我没有动,父亲也没有动。于此同时,贴着父亲身体的我,感觉到了父亲明显的另一个变化。父亲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而且比平时快了好几倍。      
  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父亲——就像父亲在打猎时,用那睿智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的猎物一样——我逮到了一只兔子!只是我的工具不是猎枪,而是我的小腿。任由父亲的心在跳,甚至任由父亲那沙沙的瑟瑟的脸颊在发烫,在变色。我一动不动。
  可是,它在动。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动。它伴随着父亲的呼吸和肌肉收缩,在一下一下的动。我的小腿根本不是它的对手,它终于从我的小腿下挣脱了。我怎么肯就此罢休呢,我怯生生地把小手伸过去……  
  这时,父亲突然用他的胳膊,把爬在身上的我轻轻地那么一挪,我就从父亲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随后,父亲亲昵地把他的脸贴过来吻我。他握住我的小手,说:“喆儿,快起来啦。扫雪后,我们去捕鸟。”
  于是,我看着父亲坐起身。他把整个背和半个屁股露在被子外面,穿衣服。直到他把裤腿都快穿好了,才把被子的一角从他的身体上拿开。然后,是在用一种掩饰的姿态,迅速地把裤子用力拉起。同时是一个飞快的起身,背对着我,开始系他的皮带。     
  我躺在被窝里,仰望着高大的父亲。父亲穿好衣服,扭头给了我一个憨实的微笑。  
  有一次母亲给我洗澡。母亲习惯性地对我说:“转过来,洗洗喆儿的小鸡鸡”我当时竟然会冒出了一句话:“哈哈,爸爸的鸡鸡比我的大。”母亲红着脸,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父亲走过来,让母亲去做别的事,他蹲下来帮我洗。
  “喆儿,以后不许乱说。” 父亲压低嗓门和我说道。
  过完年,村里人都闲了下来。忙碌的父亲也终于可以停下来,陪我一起玩耍了。设套捕鸟、上山打猎、编鸟笼、烤红薯,父亲变着花样和我玩。
  随着我升了初中,我的男性生理也渐渐萌芽,我和父亲的感情也在潜移默化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每当我趟在父亲的怀里,抚摸着父亲渐渐勃发的身体,我就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只要我的手去摸父亲的鸡鸡,它就会瞬间膨胀起来?而我的鸡鸡只会在憋尿的时候才这样?为什么当我抚摸父亲膨胀的鸡鸡时,他会闭着眼睛,全身像在抽搐般地紧张心跳?为什么父亲的鸡鸡会有一种粘粘的透明的液体流出来?…… 太多的为什么,让我充满好奇。我想,要弄明白这些,只有先从自己下手了。
  一天放学回家,看家里没有人。我就偷偷的把自己的鸡鸡掏出来看。这一看,我惊呆了。竟然在我的鸡鸡根部萌生了一些细细的,不到一厘米长的毛。天哪。我再次确认后,惊讶地穿好衣服楞住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惊讶,或者是兴奋吧。     
  我再去照墙上挂的一面镜子,刚好旁边有一张全家合影照。我竟然和几年前变得不一样了。以前的脸是圆圆的,白白的,可镜子里的自己,脸型变长了,鼻子也变长变挺了,而且变得越来越像我的父亲了。脸也没有照片里的我那么白了,脸上像是蒙了一层灰,看上去脏兮兮的。我端来脸盆,往手上打了点香皂,拼命地想把脸洗得白一点。洗完后,再去照镜子。脸蛋是变白了,但怎么看上去嘴唇周围和鬓角两侧还是那么灰灰的,脏兮兮的。我把脸贴近镜子仔细看。天哪,怎么会有那么多密密的细细的茸毛一样的灰色毛发,薄薄地贴在我的脸蛋上?我也有毛了,我终于也长毛了。我和父亲一样,也即将有丛林了。
  我们学校的操场在校园外,校门正对面。那天轮到我们组打扫卫生,所以下学有点晚。出校门,遇到初三的张震同学,就结伴一起走。我们超近路穿过操场时,发现两个男女同学躲在篮球架下亲嘴。
  “他们在干嘛?”我潜意识里的好奇心又来了。
  “他们在做大人们做的事。”张震说。        
  “大人们做什么事啊?”张震的话,提起我的兴趣。
  “狗受窝你见过吧?”      
  “见过啊。可他们分明在亲嘴。什么狗受窝?”我说,“狗受窝我当然知道啦,就是公狗追着母狗转、跑,然后公狗就骑在母狗身上,把红红的又细又长的屌屌塞进母狗的B缝里。然后,它们沾黏在一起。几个人打他们,都分不开。 ”        
  “反正大人们也那样。”      
  “我不相信。”我说。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      
  “从妈妈肚子里。”
  “那你怎么生出来的?”他问。       
  “从妈妈胳肢窝里掉出来的。”
  小时候经常听妈妈念:背背,倒倒,妈妈背上宝宝。宝宝哪里来?胳肢窝里蹦出来。
  “狗受窝后,母狗就从B缝里生出了小狗。人也一样。”他说。     
“恶心死了。人怎么和狗一样。我不信,我不信。
“你出过没?”他问。
  “出什么?”     
  “跑马啊。”     
  “什么跑马?”我好奇地问。      
“你回家好好摸摸你的小鸡鸡,直到有粘粘的东西射出来,你就是跑马了——很舒服勒。”
说着,就到了分岔路口。我们就各自回家了。   
  张震尽胡说八道,人怎么会和狗一样?至于跑马。我还有点信。
  自从张震和我说了那些话,几天来,我头昏昏的。很多疑问和猜测在脑子里打架。
  晚上,我枕在父亲的胳膊上。父亲满脸激动地看着我:“喆儿像个大人了。”
  父亲的话,让我兴奋。他接着说:“喆儿,你不能老和爸爸一起睡啊。应该自己睡。”
  “不,我不干,我才不干。”我执拗地说道。
  父亲的话让我很烦恼。是不是只要长大了,就不能和父亲一起睡了。原来长大也是一件如此错误的事。      
  不经意间,我发现父亲全身的肌肉变得紧绷绷的。我把手放在父亲的胸口上,那凸起的胸膛里,好像藏着一只小兔子,砰砰砰地跳动着。他的手臂像在用力支撑着什么。我顺着父亲的手臂往下摸。我发现父亲的手正放在自己的鸡鸡上。他的鸡鸡已经坚挺得像小钢炮一样了。我用手去抚摸父亲的鸡鸡,父亲闭上眼睛。他没有阻止,一动不动。我感到父亲的龟头粘粘滑滑的,我用小指取了点样,转过身把手伸出来看,又偷偷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难道这就是跑马吗?…… 
  我在父亲怀里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看见张震跑来,他拉着我的手说:“快,快!我们去一个地方。”我们跑啊,跑啊,来到一座鲜花盛开的大花园。操场上见到的那对男女同学,正赤身裸体地在花丛中接吻、拥抱……我低头看看自己,我们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哟,你的鸡鸡龟头好大呀!”张震说,“我来帮你出!”
  “不,不!”我转身就跑,张震在后面追赶。奔跑中,我感到鸡鸡在变大、变硬!
我感到很紧张。我的鸡鸡好痒,好痒……我要尿,我要尿!
  “啊!——”我像是在喊叫。       
  我好像听见父亲在喊我的名字:“喆儿,喆儿!……”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现好刺眼。原来开着灯,父亲和母亲正围在我跟前看着我。  
我吱吱唔唔地哭起来。      
  “喆儿,是不是做噩梦了?不哭,不哭。”父亲把我的身体摇了摇。      
  我怎么感觉我的两腿间凉湿湿黏糊糊的……      
  我一边哭,一边难为情地说:“我,我尿床了?”
  爸爸立刻掀开被子看,妈妈也凑过来。  
看完后,两人竟相互对视着不说话了。        
  “喆儿没尿床,喆儿是长成大人了。”妈妈说完,竟然对父亲“扑哧”一声笑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要不是发现父亲母亲看我的眼神有点异常,我几乎把昨晚的事给忘记了。
  我急急忙忙吃着早饭。母亲对我会心的一笑,笑完又去看父亲。我突然想起昨晚的事。——不对啊。梦里我感觉像憋了一大泡尿,可结果只尿出来那么一丁点。还是父亲帮我用毛巾擦干净的。一边擦一边说:好粘啊。父亲还把毛巾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说:好腥,好腥。  
  莫非我真的是——就像张震说的,我昨晚跑马了?顿时,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也顾不得和父亲母亲打招呼,拿起书包就跑去上学了。  
  我长成大人了!我和父亲一样了。一路上,我像欢快飞翔的小鸟,甭提多高兴了。
放学后,我第一时间就去找张震汇报情况。
  “我出了,昨晚我出了。”一见他,我就激动地说。      
“出什么啊?”张震一脸纳闷地看着我。  
“跑马啊。就是你说的跑马。我跑了。”  
  “呀,小子不错啊。爽吧?”张震坏坏的看着我。      
  他这一说,搞得我都害羞了:“嗯,没,没怎么爽的啊。我也不知道什么,对,感觉跑完了,JJ痒痒的。”      
  “哈。”他一听,笑了,“你小子不会是梦见搞女人了吧?”
“不,不,没有……”还没等我说完,  
张震打断我:“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才不呢,丢人。”
  张震突然看着我说:“和你说件事。”   
  “说啊。”
  “蹲下和你说。”
  于是,我和他蹲下。
  张震半天不说话。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呀?”      
  “我们一起出。要不要?”张震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涨得通红通红的。
  “净骗我。——再说,怎么出呀?”我感觉我的脸也开始发烫了,心口扑通扑通地跳。      
  “我教你。”张震站起来,鬼鬼祟祟地向操场四周看了看。此刻,同学们早已放学回家了,宽阔的操场上就我们两个人。
  在主席台的掩护下,张震解开裤子,把那根早已坚挺的通红通红的鸡鸡从裤裆里掏出来。他用两根指头捏住,开始前后撸动起来。龟头在他手指头的前后撸动下,从包皮里一进一出的。
  “真爽。你快脱啊,就学我这样。”张震说。
  说实话,我看着他那龟头就紧张。再说,我连上厕所都不敢和小伙伴一起上,每次小便都躲得他们远远的。我怎么可能当着张震的面,脱裤子呢。再说,我那龟头,张震说不准又要取笑我呢。
  我看见远处的屋舍灯亮了。缕缕炊烟,从屋顶耸立的烟囱里袅袅直上。天快要黑了,我突然想到父亲。父亲会不会来学校找我呢?      
  “我要出了,你快脱啊,我要出了,我,我……啊……”没等我回过神来,我看见伴随着张震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撸动,一股又一股比尿尿还要来势迅猛的粘粘的稠稠的白白的东西,从他的龟头喷射出来!洒落在他的裤腿上。      
  “啊……真舒服!”张震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松弛下来。  
  张震一边往上兜裤子,一边气急败坏地看着我,说:“你小子,不地道。”说完就过来揪我的裤子。      
  见张震来揪我的裤子,我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对他喊:“我回家自己弄。哈哈!”        
  说实话,我当时都看呆了。满脑子都是我的父亲。父亲跑马怎么和张震不一样呢? 回家的路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
  自从亲眼目睹了张震的跑马经过,越发让我对鸡鸡萌发了好奇心。为什么张震在出的时候,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真有他说的那么舒服吗?要想真正体验那种感受,只有亲力亲为了。
一个周末的午后,家人都在睡午觉。
我溜进了厨房,躲在门背后,完成了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跑马的壮举。准确地说,应是我第一次的自慰行为。
我先解开裤子把鸡鸡掏出来,用我的小手左右翻了翻,仔细看看有什么变化。我发现我的鸡鸡和以前有点不同了,不如以前那么白了,而且又大了一些。我原先那些不到一厘米的小细毛,长长了,旁边还萌生了不少。  
我乐了。于是,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在胖嘟嘟的卧在睾丸上的鸡鸡扒拉了几下。嘿,它真的就慢慢开始长大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痒痒的感觉。这玩意有多么神奇啊!以前只知道憋尿的时候鸡鸡会变大,还从来没发现我的鸡鸡也能像父亲和张震那样,说大就能大的呢。
我学着张震的动作,用两个指头捏住鸡鸡,前后撸动起来。没撸几下,鸡鸡果真涨得通红通红的。再几下,鸡鸡竟然就硬梆梆地笔挺笔挺指向青天了。那红红的龟头像一张小嘴,在和我亲切地打招呼。      
  我开始想那晚的梦,想我见过的狗受窝的场面,……我觉得鸡鸡涨得又痒又难受,可我怎么就“不出”呢?我想,是不是我太分心了,我应该聚精会神地跑我的马,不应该想那么多。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用两个指头捏着鸡鸡不停地加速时,我终于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好痒,好痒!鸡鸡根部和里面,有一股压力,一种想尿尿的感觉向我袭来。好难受,怎么这么难受呢。那里有种说不出的痒和麻,它像一股电流,迅速传到了我的全身。我脸色通红,浑身发热。突然,像河水冲破堤防,一股股粘粘的东西从龟头的小嘴里喷射出来!——浑身有一种说不出轻松和舒服。 
我终于体验到什么是跑马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张震在跑马之后要深深的吸那么一大口气了。
正在我暗自得意和自我陶醉之际,父亲 竟然推门进来了。
“怎么大晌午的不睡觉?躲在门后头做什么?”他说。      
“我,我……”我一边兜着裤子,一边想,看到门背后的大水瓮,我说:
“我渴了,进来喝水……”
说完,就贴着父亲的身体,顺着门缝溜走了。     
第一次跑马尝到了甜头,屡试屡爽。但我的学习成绩开始“直线下降”,初一下半学期,我期中考试从全班第一名掉到了第三名。
虽然只后退两名,父亲认为就是直线下滑。他去学校找班主任。还和我慎重提出:以后要和他分开睡。班主任说我上课老走神,心不在焉。下课和学习不好的学生混在一起。可我和张震总共就碰过两次面。第一次是一起放学。第二次是我主动找的他,然后还是一起放学。怎么能叫混呢?莫非真的有人看见了我和张震在操场上的事?也许只是我自己心虚。以后不找张震就是了。
父亲要我和他分开睡,也许他只是拿分开睡来吓唬我,激励我好好学习。        
“只要爸爸不和我分开睡,期末考试我肯定给你拿第一。”父亲果真妥协了。看来为了能和父亲睡在一起,我必须发奋图强。跑马的事,就先放一放吧。——我这样告诫自己后,投入紧张的学习中。
父亲仍然对我万般宠爱。然而我再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我了。
夜幕降临,我和往常一样躺在父亲被窝里。父亲传递给我的不再是单一的暖暖的体温了,我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可以安然入睡了。我总是在深夜悄悄的“醒”来,偷偷地把我的一只手伸向父亲的根部,然后把另一手留给我自己。当父亲的根部渐渐的变得硕大坚挺起来,我那坚硬的鸡鸡也一发不可收了。我渴望父亲和我一同共享“高潮”的到来。然而,结果却是把熟睡的父亲给弄醒了。我只好装着熟睡的样子,把身体转过去,一动不动。就这么过了几个月,我13岁的生日降临了。
生日那天,我带着激动的心情和欢悦的步子放学回家。我想:父亲会送上他精心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诸如他亲手雕刻的木制手枪,新买的收音机,一套我最喜欢的连环画书,一件兰色的海军衫……。
热气腾腾的饺子已经上桌。我四处寻找,礼物今年好像统统没有。我发现家里家具的摆设,发生了很大变动。那挂着合家照和镜子的墙下,原来摆放的红木箱子被移到了别处。那里放了一张木质的单人床。是的,父亲送给我的礼物竟然是一张单人床!
“我不要一个人睡,我不要!”我任性的脾气又发作了。     
“你以后不许再这么任性!” 父亲一改对我的娇惯,把声音提高了八度,“你已经长大了。一家人不能再挤在一张大炕上。”父亲说完,用他那犀利的眼神盯着我,就像打猎时盯着的野兔,我觉得我这次死定了。他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父亲不是一贯都纵容我吗?他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啊。难道就因为我摸了他的鸡鸡,就因为我可以跑马了,所以父亲决定让我和他划清界限?看来,一切已成定局,我再撒娇也毫无用处。我悲伤地感觉到,我屡用屡胜的耍赖和撒娇,将与世长辞,一去不复返了。
这次生日,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悲伤的一次。直到我被母亲安置在那张单人床上躺下,直到我孤独可怜地缩成一团委屈悲伤地睡去我没有看见父亲出现。我不知道父亲去哪里了,那冷漠的眼神让我全身冰冷
第二天我吃过早饭去上学父亲走到我的跟前。
给你——生日快乐。他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硬皮笔记本随后他久久地看着我,在等待我接纳他的礼物和祝贺。
我接过那个笔记本,差点要哭出来。      
以后就用它记日记吧。”他说。
“嗯。”我喉咙哽住了。我转身走出屋, 不赶紧走,我怕我在他面前哭出来了。        
路上,我父亲给我的笔记本我发现里面夹了一把钥匙,笔记本的第一页,父亲还写了一段话——      
儿子:看到你一天天长大,爸爸和妈妈都很高兴。爸爸做出这个决定是慎重考虑的,是为了你好,请不要怪罪我。等你以后真正长大,你就会明白。明年读完初三,你就要去县城读高中了,爸爸提前送你一辆自行车,就当生日礼物吧。过几天爸爸陪你学,学会了你就可以骑着自行车去读高中了。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爸爸是永远爱你的,妈妈也一样。
生日快乐
         父亲1986.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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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第一次,父亲用这样的方式与我倾心交流,父亲的心也第一次与我如此之近。如果人的一生必须经历各种艰难的跨越,这一次,就是我真正地向成迈出的第一步。尽管在我看来,父亲让我的这步跨越近乎残忍,但我必须承受父亲没有给我任何迂回的地步我只能选择默默地承受。
1988年9月,我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被县城最好的重点高中录取。
爸爸,我们骑车出去玩。父亲
这得你妈妈同意才行。父亲竟坏坏地象个孩子看着我的母亲说。
母亲笑着去吧,你这宝贝儿子要离开你了,你可得抓紧时间好好陪陪他。
父亲骑着单车载着我,在操场上转了一圈因为刚好是晌午,太阳象个大火球,操场上没阴凉处。父亲提议去树林里躲躲太阳。
我们上了公路我们又骑上一条渠道穿越一条横跨渠流的独桥,顺坡而下进入了一片白桦林。由于我们的到来,惊飞了林中的鸟只有辨不出处的蝉四处鸣叫,声音响满整个白桦林。      
父亲说:天真热,下来休息会,这里凉快。
父亲找了一处隆起的草地,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我就蹭过去,头枕着父亲的小腿,躺在草地        
深深吸了一口气说过几天,喆儿就去县城读高中了!”      
看着父亲,从树叶缝隙中透的点点阳光洒落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我把脸贴在父亲的膝盖上,说:爸爸舍不得我吧。
男儿志在四方,要做个有出息的人。父亲
脑子里想象不出未来三年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会不会很孤单,很想家。我把头深深地埋在父亲的怀中,我是如此贪恋此刻幸福美好的时光。阳光、鸣蝉、父亲的呼吸父亲的胸怀和体温……以后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再没有人宠我疼我了。
走,爸爸带你去水库玩。我的思被父亲打断。我顿时兴奋了要知道,父亲可是从来不我去水库的
到了水库。父亲把单车停好后,就开始脱衣服。他一面脱,一面对我说: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脱衣服” 
眼前的父亲熟悉陌生,他好像换了一个人。光光的身体裸露在中午的阳光下,没有半点羞涩和拘束。他五官棱角分明,肤色黝黑性感,衬着他那微卷的头发,他的身体真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就像希腊的阿波罗神。
面对父亲的裸体,在惊异和陶醉中,我的下面硬了!我的手停止了脱……   
见我犹疑,父亲站在水中,催促道:喆儿快下来,有爸在,没事的——快,脱了衣服下来。
尴尬地转过身,脱去衣服下了水,向父亲走去。
我亲密地紧紧贴附着父亲的身体父亲象一棵粗壮高大的树我象一棵细小的藤,紧紧地盘绕在父亲这棵大树上。这样我有安全感,才不会断送在汪洋大海……      
晚上,我照例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因为白天与父亲的亲昵,我竟然有点心猿意马了。
爸爸,你过来帮我揉揉背吧,我今天很累,腰我故意装很疲倦的样子
谁帮我揉啊,我也忙了一天。——好吧,好吧。父亲过来坐在床边。他把手伸进我的被窝,说:我得先暖暖手,别凉着你。”     
我可熬不得,我要先睡了。母亲说。       
那你先睡,我给他揉揉背一会我就睡。父亲对母亲说。     
这时候,我欢快地把身体翻过来,把头侧着枕在枕头上我把一只手放在父亲手背上,希望他快点暖和起来。      
爸爸,可以了。”     
于是父亲把手放在我的背上
“哪儿不舒服啊”      
这里,再往下点,再往下。”     
你个小坏蛋,还往下啊,再往下摸到蛋了。”     
“哈哈哈……爸你用力,要不痒死我了。”      
别说话,妈妈睡着了。”     
我只好安静下来父亲开始在我的腰部揉起来。父亲的手掌很大很厚,我之前说过,他的中指是9.5厘米,这是一般男人少有的长度。加上他力度,很快我的疲劳就消散了。也许是因为劳作的原因,他的手掌有点硬硬的,那种硬度竟然让我浮想联翩了。那恰好是他鸡鸡膨胀起来的硬度。长长的,壮壮的,硬硬的,就和他的手贴在我的后背一样。我好久好久没有去抚摸过它了。
想着想着,我身体就有反应了:我的鸡鸡奇妙地渐渐膨胀,那种奇妙的感觉,竟然连我自己都不搞清楚。——我好想和父亲睡在一起啊。好想父亲用他那结实的紧绷的长着密密体毛的身体将我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然后把他那长满胡渣子的脸贴近我的耳朵好想听到他那均匀的呼吸,好想再把手放在他结实健硕的胸口,去数他的心跳,好想用我的手抚摸他的丛林,好想能握着父亲的鸡鸡去感受它的硬度,好想……        
爸爸……”我小声说道。      
嗯。”   
别揉了。我转过身看着父亲。        
……”父亲把手伸出来掩好被子,又摸摸我的头那就赶紧睡觉吧。
我的心怎么扑通扑通地跳得这么厉害啊。我想说爸爸留下来,留下来陪我睡。但我不敢。我怕一说出来就遭他果断拒绝。 
爸爸就要走了爸爸真的就要走了。终于,我鼓足了最后的勇气声音颤抖着说:爸爸,我要走了,——爸爸,爸爸,我要你陪我睡。
我看着父亲。他抿了抿嘴,象是要拒绝随后他那嘴角轻微的上扬,又很快消失,变得沉默。接着他把眉头皱得紧紧的,眼光深邃然后他把身体挪了挪,又停下来……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屋子好象一下变热了,我脸发烫,汗水从我的毛孔冒出来,我浑身发抖。我自己不抖,但我做不到。
“爸爸,爸爸……”我看着父亲,两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看着神情复杂的父亲他高大的身影,停留,退去,再停留,再退去,再停留……停留……      
父亲终于向我靠近了他坐下来,伸手关了灯。
我把身体靠墙边挪了挪。父亲掀开被窝,把身体伸直,仰面躺下。我把身体侧过来向他靠近,靠近,直到我的身体完全贴父亲那茸茸的质感的肌肤。我感觉到我身体的热量与父亲的体温发生着热的交换。
屋子里好安静啊。我听到妈妈和妹妹熟睡后均匀的呼吸声。
明月高悬在夜空,月光过窗户射进。月光下,我看见父亲那双有神眼睛,像两颗星星,一闪一闪。
我把父亲的胳膊拉开,让它伸展开来。我又习惯性地侧着脑袋,把头枕在他那粗壮胳膊的肱二头肌上我的小手滑过他的胸膛,去抠他另一只肩膀上的那颗红痣。它还完好无损地安置在那里,却感觉比以前要小了。是不是因为我的手长大了父亲把他的胳膊弯过来,用手摸着我的耳朵。我的脸也更贴近了父亲的胸口。伴随着他的呼吸,我的脸在他的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我将手从父亲的红痣处移开,放在他的胸口,静静地感受着父亲激动的心跳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父亲那慈祥的目光, 疼爱地将我注视我想起父亲和我在雪地里打猎,我们欢快地奔跑我想起父亲那睿智犀利的目光盯着野兔一眨不眨的神情我想起被他用羊袄将我裹在怀的温馨……这些已经过去好久好久了,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象今天这样感受父亲了。如果长大势必要导致我和父亲有距离感,势必要让我们有隔阂,那我情愿不要长大我想让时间停止在这个最美妙最温馨的时刻,我希望就这么永远躺在父亲的怀抱中温暖地睡去,永远不再醒来。永远! 
然而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这一切,都因为我此刻的不安分的萌发着青春蠢蠢欲动给彻底打破了。罪恶从此悄悄地爬上来,开始侵蚀我和父亲那纯的至高无上的父子爱了。它甚至给我和父亲一点思考的余地,就在那一刻毫无设防地突然到来它的到来,如此虚幻,如此荒唐,却如此真实。
我那不安分的手,开始在父亲的身体上游走。从他猛烈心跳的胸口,再到他结实的八块腹肌的小腹,再到……我近乎抵达了。父亲却突然用他有力的大手将我的手紧紧握住了。时间就在此刻凝固了,我被父亲握住的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再不能动弹。
父亲,我知道我长大了,我就不该再去冒犯它。但我控制不住,我挣脱了父亲的,穿越了他毛茸茸的坚挺的小腹,抵达了他那神秘的丛林……在那丛林的深处,那个早已勃发的生命,正如山般坚挺雄壮地矗立着。      我紧紧地握住,它在挣扎,在跳跃那极具力量的生命力好象是蕴育了多年的火山,随时都会挣脱我的束缚,释放出它做为一个男人最为强悍凶猛的热的熔浆
  父亲的心跳在加速,父亲的身体在发热,在膨胀,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喆儿……”父亲突然急促地喊着我的名字。      
喆儿,别……”父亲腾地坐起来,他挣脱了我的手,用最迅速的动作,离开了我的被窝。
夜色中,我看见慌乱的父亲一手放在他的根部,一手在到处找着东西。随后他抓到了一条毛巾,在身体上擦着什么。
窗外,月正明,银子般的洒在屋里。屋外那棵大槐树的枝杈,影影绰绰,随风摇曳。父亲赤裸的身体在月光的映衬下,构成了一副极具质感的黑白素描——那副画面定格在我的脑海里,令我终身不忘。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于父亲的身体,依旧满那种无法驾驭的亢奋。只要一想起父亲的脸颊,父亲的嘴唇,父亲的耳垂,父亲微微卷曲的头发,父亲厚实的肩,父亲坚实的臀……一旦出现在我的脑海,瞬时就凝固成一种力量那是宇宙的力量,是山川大地,是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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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http://w.koogay.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16953&extra=page%3D1田喆原文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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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19 14: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看,加油!
发表于 2020-6-19 19: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看
 楼主| 发表于 2020-6-20 06:3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我很多年前从网上录下的一篇小说。很喜欢。值此躲避瘟疫期间,从电脑里找出来,化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斟字酌句改写一下。愿与朋友们共享。
发表于 2020-6-20 07:35 | 显示全部楼层
是挺好的。
发表于 2020-6-20 10:5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
发表于 2020-6-20 11: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2wwwww 于 2020-6-20 11:58 编辑
/ e. ^0 ~8 v' `0 A3 c0 z) [# |* s! h. L; r# d0 L5 D
这个是天涯 一路同行的帖子, 原作者已经重新修改了,不想等的可以去天涯看看,名字就叫 《我和父亲》
发表于 2020-6-20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说错了,名字叫《我和父亲》
发表于 2020-6-21 01:57 | 显示全部楼层
w2wwwww 发表于 2020-6-20 11:12# D8 _& i1 G) I6 ~9 c( a, X
这个是天涯 一路同行的帖子, 原作者已经重新修改了,不想等的可以去天涯看看,名字就叫 《我和父亲》 ...

3 ?. c1 [& I* {0 C: I一路同行3年前就关闭了。
发表于 2020-6-21 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wwcai 发表于 2020-6-21 01:571 ?9 _$ Z  _3 B' O7 D% {
一路同行3年前就关闭了。

" `. T6 c) m0 F* t% U$ e早就放开了,只是denglu之后才能看到。浏览模式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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