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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虐恋] 【转】大学生受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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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21 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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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受虐记7 k; i0 H+ G7 o: F. \

, M" Y# o$ o  [5 F    午夜的寒冷让通身赤裸的我甦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微落的呻吟声形成了明显的回响。我挣扎着想爬起身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铐牢牢锁在冰凉的石板地上。我向上抬头,立即被套在脖颈上的粗大绳索拉回到地面。全身动弹不得,我只有高高地翘起*光的p股将合不上口的g眼敞开在黑暗的空气中。 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幺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来到这里,我甚至突然忘记自己是谁叫什幺名字,但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一条*道,一条变异的雄性*道,一条所有男人可以自由进出玩乐的*道。一阵一阵的凉意渗透到穿挂在我鼻翼、双r、肚脐上的个个钢环,曾经是我漂亮的*具所在的下*,如今已空蕩蕩地剩下一只巨大的钢环悬挂在那里。我努力地使自己清醒,模糊地记忆起一年前我还是个刚刚跨出校门的毕业生。可是那一切已离我那幺遥远,我不敢想象这个故事仅仅开始在一年之前……5 f+ I) j6 i  ]: v

% l4 M3 F  A: K( W6 \: z. n    (1)应征 = 《 蓄 奴 启 事 》 公狗贱奴听着!我是你的主人,是你唯一、永恆、伟大和万能的救主。只有对主人我的绝对驯服、崇拜和感恩才是你唯一的救赎。你所有的幸福只可能来自主人我对你的奴役、暴虐和羞辱。 你必须明白你活在世上的唯一目的和理由就是作为主人我的无聊消遣和宣泄玩具。总的来说,你的整个身体都是卑劣和无用的,但是要成为一个有所作为的奴隶,你就必须知道如何发挥你身上每个部分仅有的价值: (1) 身体: 你的身体生来就是让人捆绑、践踏、毒打的。在你成为贱奴之后,它就再也无须用衣物遮蔽而必须随时赤*暴露。晚上它会被关到铁笼里锁紧,白天主人要是有兴致就会把它拖出来施于鞭抽、吊打、电击、烧灼或针刺。 (2) 毛发:你们这些下流胚子根本就不配有毛发蔽体。在成为贱奴之前你就必须剃光你身上的所有体毛,包括腋毛、*毛和g毛 (你们根本就不可能长出胸毛和腿毛!)。允许保留头发只是为了让你可以更好地感受被揪打时的疼痛。 (3) 双手:你的双手已一无用处,因为你已经失去控制任何事物的权力。它们将永久地被反捆在你背后,只有需要对你的身体进行清理 (如体检、刷洗、去毛等) 时才会短暂地解除对它们的捆绑。 (4) 双脚:你的双脚除了帮助你到达主人指定的方位以及成为主人用绳索吊起你时的受力点外没有任何用处。除非主人另有指令,不管你是立是跪、是躺是卧,它们都必须是弯曲着并最大限度地分开以保証你的下体可以充分*露。 (5) 嘴: 你的嘴巴不是用来说话或表达意见的,它只是让你用以确认你明白主人的命令的。主人从你的嘴里只能听到“是的,主人!”、“感谢您,我的主人!”。是的,你的口腔还是主人我的马桶。主人身上产生的所有有机物 (如*液、汗渍、脚趾上的油秽、*茎*皮里的汙垢) 都是你最可口的食品,你必须把它们全部舔食干凈。更不用说主人无上宝贵的j液了,即使是流在厕所的地上你也必须一滴不剩地吸食殆尽。 (6) g门:或许这是你身上最有价值的一个部位,从你成为犬奴后的每一分钟你的后面都不会空着。不用时主人会用塞子堵紧那个洞口,其他时候洞里会插入木棒、蜡烛、警棍、手枪等物件,如果你运气好的话也可能插入主人或主人朋友们的大*茎。因此你必须时常进行提放臀部的练习来保持g肌的弹性,以保証主人随时可以将任何东西顺利地插入你的后*。 (7) 生*器:你两腿间挂着的那玩意儿根本就是一只x能低下、丑陋不堪的多余器官,它所产生的*望是阻碍你全身心为主人服务的最后障碍。如果经过考验,主人认为你确有被饲养成一流x奴的潜质,主人也许会象阉猪那样给你实施去势手朮。彻底地根除了它,你才能真正地把主人的愉悦当作自己最大的满足和荣耀。 好了,如果你真的领会如何应用你下贱的躯体来娱乐主人,主人我可以考虑使用你一段时间 (最多达六个月) 然后在犬奴市场上将你售出或交换。主人从未在半年后还不对一个奴隶厌烦腻味的,况且主人我要把机会公平地分摊给其他许多象你这样翘首企盼的贱货们…… 你命定的主人:马石德 启 在网络上读到这则征奴启事后我立刻感到怦然心动、下*潮湿。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和主人吗!?虽然我也看到那段有关阉割x器的说明,但我猜想这大概不过是为了引人注目的广告夸张,所以没有太多犹豫我立即在电脑上填写了在线申请表:犬名-史雷夫;犬龄-19岁;体形-结实偏瘦;经验-无…… 很快我就收到了这家网上主奴介绍所的电邮回信,约我两天后到位于社地镇的gay sm网友联谊会面试。冥冥中我料定这个征奴者必是我等候已久的主人,于是我精心准备着这次面试,决心不错过机会。我把启事调出来读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可以全文背诵。根据有关毛发那段的说明,我先把自己的腋毛、*毛和短短的一点腿毛全都褪除干凈。最难处理的是长在g门处的一大丛短毛,我从厨房找到一根拔鸭毛的镊子,然后躺在床上用枕头垫在p股下面,手拿一面小镜子照着自己的后面,另一手拿镊子把g毛慢慢地一根一根拔光。除完毛后股缝处发痛,对着穿衣镜看着自己全身上下不着一毛的样子觉得样子可爱又有点滑稽。 两天后我梳洗干凈赶往黑峨市城区以南100公里的社地镇,一路上我想反正毕业后就一直没在黑峨这个鬼地方找到工作,找个主子养我半年后再说不也挺好。不觉中已到了这个郊野小镇上的sm网友联谊会,没想到这种会所竟然公开设址在公路边。进了会所才知道另有两个男孩也来应征面试,我们都略带敌意地偷偷审视着对方。他俩约摸也是20岁左右,和我一样生得一副娃娃脸,秀气干凈,神情有些畏缩。只是其中一个较为高大壮实皮肤较黑理着平头,另一个则瘦小一些皮肤白皙。 按照电邮的通知找到了联谊会主管崔瑞达,崔主管把我们三人带进了体检室。体检室内有一张铺着白床单的大床,让人想起了医院的手朮台。崔主管虽然年轻却显得严肃干练,简单说明之后他威严地叫我们三人把内外衣裤脱个*光仰面躺在床上。一张不大的床躺三个大男孩,我们只能挨个纵卧着。我躺在另外两个男孩的中间,我注意到他们的体毛也都象我一样全部处理干凈利落,我还得意地观察到我的*具在尺寸外形上显然要比他们优越一些。我们都按崔主管的要求双腿悬抬,曲膝团身,两手抱住脚踝张开胯部仰躺着。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照着这姿势一*不挂地仰卧于台上,象无助的羔羊静静地等待着屠夫的宰割。 大约等了五分钟我张开的腿都抬得有些发酸了,这时门开了崔瑞达带进一个英武的男子。我屏住了呼吸,没错!这就是我梦见的主人。他身着敞胸的黑色皮衣和贴身的牛仔裤,高大魁梧,有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脯。他的脸上棱角分明,浓眉宽鼻,始终神情严肃地抿着嘴角,用犀利的眼光审视着三只惊慌失措的羊羔。最吸引我的还是他小腹下傲然隆起的部分,透过绷紧的牛仔裤我可以想象到那里面包裹的是一只多幺壮硕成熟的雄x器官。 崔主管对那男人说:“马石德警长,这就是最近报名的那三个小家伙。”只听他嗯了一声就径直走到大床前开始对我们仨的身体进行查验,他先是验看躺在我左边的平头黑小子。这时的他离我如此之近,但他是那样的高傲威严,我渴望着但又不敢直视他那矫健强壮的身躯和英俊明朗的脸庞。他粗鲁有力的动作弄得小平头咿咿呀呀地叫着,我紧张又兴奋地等待着对我的体检。很快就轮到了我,年轻英俊的警长先是把我的双臂掀起压在脑后,然后在我的脖子、手臂、乳头、腹部随便摸捏了一阵。接下来我知道是要检查*处了,我尽力地把两腿向两边分开同时尽量挺起下*,希望本人这只不错的大屌可以争取到好的评分。可是让人失望的是,他只是不屑地拨弄两下我的小弟弟,然后就把我的臀部抬高在我的g门口仔细察看了好一会儿。接在我后面的自然是我右边的小瘦子了,马警长用双手捏开他的两片小白p股检视良久之后,对我们三个的体检就算结束了。我们下了床,全身*条条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2)认主 = 崔瑞达主管谦恭地凑到警长跟前耳语几句之后,把我叫了过去并说:“祝贺你,你已被选中。如果你愿意签下这些文件并把你的身份証件交给联谊会保管,你立刻可以和马长官一起走了。”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拼命地点着头,并马上从我先前脱下的衣裤中取出証件交给崔主管。崔主管递给我一个印台和厚厚的一叠文件,里面包括《主奴合约》、《役期规章》及《自愿弃权声明》各一份,几乎看也没看就立即在上面签名并在每页上摁下手印。只是签到倒数第二页时我瞥见了一段字句:“……其中包括自愿放弃因外部生*器官因钝物伤害或利器切割而招致损毁并完全丧失生育及x生活功能而追究他人责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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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我迟疑了一秒钟,但是我明白自从这个男人走进体检室那一刻我的全身心就已属于他的了,我已经无法思考,要立即成为他脚下最卑微的一只小狗的愿望充斥着我的全部意念。我毫不犹豫地在最后两页盖上手印,然后无比幸福地跪在我的高大的主人脚下。我双手紧紧地攀着他肌肉坚硬的大腿,在他饱满的跨下仰起头用脸轻轻地蹭着他那撑起的裤裆,我几乎可以呼吸到从裤裆内传出来的阵阵热气。可主人没好气地推开我的脸,一甩腿把我蹬到一边然后自个大步走出房间。 我惊恐万状地跌坐在地上,不知主人会怎样惩罚我。过了大约三分钟主人回来了,带回了几件我意想不到的礼物:一副手铐;一个连着铁链的犬用颈圈;一个长条形的肉色橡皮塞子。主人二话不说就将我按在地上,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那副手铐铐住我的双手,然后主人一手拎着我的脖子一手拉起手铐从背后把我整个儿提起撂在那张白色大床上。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单薄,一下子从地下到了床上象狗一般地趴在那里。我双脚跪在床沿,p股朝外正对着主人,由于双手已被反铐在后背,身躯只能靠脸撑在床单上。那两个落选的男孩还不甘心回去,他们和崔主管一起在一旁观看着我这*贱的姿势,他们一定也和我的主人一样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红嫩的后面和垂在下面的*囊。 接下来是嗖的一声响,然后是两个少年异口同声的“哇!啧啧!”的惊叹。虽然背对着他们什幺也看不见,但我猜想一定是主人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一根他们从未见识过的大家伙,难道主人真要这样当众强*我吗?果然主人掰开我的两片p股蛋子把他坚硬浑圆的大龟头送了过来,我感到就象一只烫手的大鸭蛋抵在我的后面上。这是我第一次被开后窗,却是在这样没有任何润滑辅助的情况下遭受一门超级大炮的进攻。当主人奋力挺入我的*穴的时候,我可怜的g门立时被撕裂,鲜血滴在了洁白的床单上。我惨烈地呼叫,本能地退缩p股。主人马上一拳打在我后脑勺上,用他的大手死死地握住我两条颤动的大腿,然后更加猛烈地沖击我的处*地。他的肉枪不知有多粗多长,顺着我的直肠不断深入,我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填满了,疼痛直抵后心口。 撕心裂肺的抽插开始了,主人每次的插入仿佛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推到了胸口使我直想呕吐,而每次的抽出又好像把我的肝肠全都拉了出去。主人的每一回合动作都叫我不得不痛苦地呼号,可是听到我的哭声主人立刻会无情地扇我的耳光。我只好咬着牙无力地呻吟着,渐渐地g裂的痛楚已经麻木,伴之而来的是主人每次推入肉*带来的充实感。当主人把滚烫的琼浆注入我的体内时,虚脱的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谢谢,谢谢您主人,求求您别拔出来。”我不敢相信这是我在饱受折磨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主人拔出了大*具之后,一股白汁和着鲜血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我立即觉得全身都被掏空了。我即刻理解了什幺是真正的充实和幸福,我不敢想象离开了主人我的生命将会何等地空虚苍白。 主人长舒了一口气整理好穿戴,将刚带来的橡皮塞子堵住我的g口以防止更多的j汁从那里流出来。接着他把我从床上提起来扔在地上,将那个拉狗用的圈子套在我脖子上,来回拉动连着的铁链调试着松紧度。我按指令在主人的胯下鉆来鉆去感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所有人都看到我的下身因兴奋而变硬变大。主人很快调好了套圈的宽度,将圈上的扣眼锁上,然后拉着链子径直将我往门外拖。就在离开体检室门口的一霎那,我下意识地转过身来想拿回我脱掉的衣物。主人看见我还迟疑,粗暴地拽起铁链将我拉出老远,我只看见那两个落选的男孩用羡慕的眼光目送着冷血的主子拖走一条光p股的小公狗。可怜我在那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任何衣物对我都已没有用处,从此我的身上就再也不会穿上哪怕一小片的布头。我也没有想到此后这狗圈、手铐和橡皮g塞几乎从未从我身上除下来过,它们一直伴随着我漫漫的犬奴生涯。 一下子我就被主人拖曳着带到了联谊会所的门口,那里正对着社地镇的郊区大马路。主人命令我在原地等候,我口中称是心里却十分害怕,担心过路的行人车辆看见我浑身精赤又如狗被缚的丑态。可是对于主人的一切要求我只有服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弓下身子不断地努力用双腿夹住那个令人羞愧的部位。主人正欲离开,看见我这样的举动又即刻转身到我背后,抬脚向我的脚弯用力扫去,双手反剪后背的我立时失去了平衡,扑通一生跌跪在水泥地上。这时我的脑海里闪现了熟记的征奴启事的内容:“……除非主人另有指令,不管你是立是跪、是躺是卧,双腿都必须是弯曲着并最大限度地分开以保証你的下体可以充分暴露……”。我为自己违背主人意愿的蠢行懊丧不已,赶快大大地分开两腿让我的阴处完整地暴露于骄阳之下,再也顾不得有没有人会看见我的裸体。 还好中午的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没人看到我这只下贱可笑的丧家犬。大约过了两分钟主人开着一辆小车停在我的面前,他下了车并去打开了车后备箱。我知道我是没有资格和主人一起坐在舒适的车厢里的,那肮脏漆黑的后备箱才是我该呆的地方。但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敢起身,仍然张大胯部低头跪在原地。果然主人指了指车后盖拉动狗链叫我滚进去,我诚惶诚恐地爬进沾满油汙的后备箱里,看见里面堆着一副手铐、两根电警棍、几条绳索和扳手、汽油罐等汽车工具,几乎没有留下多大的空间了。我伏下身去尽量收缩我的身体,可没等我调整好位置,主人已经不耐烦地拉下了车后盖。盖子重重地摔在我翘起的p股上,我的下身被强力压下,身体最柔软敏感的部分和那些冰冷坚硬的刑具、工具紧紧地贴在一起。车子发动了,车速不久就达到飞快。郊区的路况不佳,随着小车剧烈的颠簸,我的无助的躯体在后备箱里被任意摔动。手铐和汽油罐磨蹭着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跳动的警棍则不时地敲打着我的肋骨。紧贴着这些工具我茫然不知小车将把我载向何方,但我深知它必将带着我去开始一种我从不曾想象也永远想象不到的新生活。 半个小时后小车停了,随着一阵谑嘲的狂笑声小车后备箱盖子被打开了。在适应了刺眼的阳光后,我才看清楚除了主人外还有另外两个身着警服的大个子围在车后象观赏怪兽一样地盯着我看。他们也和我的主人一样年轻强壮,双眼中带着一股邪气。隆起的胸肌和粗壮的手臂将他们的警装绷得紧紧的,而他们大腿间丰满厚重的一团更是把警裤填得满满的。我曾经一直觉得自己年少俊朗,但在这群伟岸的男子汉们面前我却感到自己无比的稚嫩卑微。我*裸裸地从汽车后备箱里爬了出来,羞愧得恨不得立即鉆入地缝里去。不需要主人的训导,我已经无法抗拒地伏跪在威武的警官们脚下,无助地垂下了头。 主人抬起脚用力地将我的头踩在地上,我一侧的脸紧贴着粗糙的地面,主人的命令变成我耳朵里的轰鸣:“快让警官们看看你的小**!”我服从地撅起p股等待着对我下*的无情亵弄。大个子警官们将我的大腿往两边踢开,使我最大限度地打开下*。他们用脚从后面拨弄悬挂在我胯下的肉袋,一边用鞋尖踢打我的*茎头,放纵着*蕩的笑声。就在这一刻,我感到十几年接受教育所建立起来的人性尊严在顷刻间就被摧毁得无影无蹤。 (3)歌剧 = 尽情玩弄之后,三个大汉开始在我身上擦拭他们的沾满郊野尘土的皮靴。他们一边谈话一边不停地在我的脸上、背上和臀颊上磨蹭皮靴,直到三双靴子的鞋面都变得乌黑铮亮。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了主人和他的玩伴朋友全都是特警人员,是一群以征服施虐为乐的男人中的男人,而且主人还是他们一伙的头头呢。我不由得更加敬佩起我的主人,庆幸自己找到了真汉子。只听主人问道:“华科、雷普,这两天有什幺意外收获?”华科回答说:“大哥,昨天刚逮了一个强*未遂的,还没插进去就被当场抓获了,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呢,哈哈.....”雷普接着说:“是啊,第一次进宫的!壮得像一头水牛一样,在咱们的歌剧院里调教了一整天了,嘿!那根鸟东西就楞没软下去过。”主人听了不高兴地骂道:“他m的快带我去!让他尝尝爸爸的厉害,看他以后还能*人不?!”说完主人抬脚就走,华警官、雷警官紧跟上来。套在我脖子上的狗圈拉链一直就在主人手里,我也被拽着跟他们在后面。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眼前是一幢双层小洋楼,石料建造为主,很结实的样子。除此四周几乎看不到什幺建筑物,倒是有不少的树木,看来这里远离黑峨城区而且不易被人发现。我跟着男人们穿过两头半人高的大狼狗把守着的房门进入小洋楼,进门就是一个小客厅。普通的家居摆设,墙上挂满了主人荣获的各类奖状和勛章,客厅边上一个典雅的楼梯通往二楼。警官们推开楼梯后一扇紧闭的厚重的大门带我进入了一个密祕房间。 这里就是他们所说的“歌剧院”吧。其实就是一个大房间,光线很暗,墙上挂着交叉的两杆猎枪和一对牛角做装饰。房间四周散放着长短不一的沙发、大小几张茶几还有台球桌和牌桌等,茶几和桌上堆着一些零食酒水,沙发和地上则散落着手枪、警棍、皮带、镣铐和警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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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房间中央空空荡荡的,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几条麻绳和铁索让人不寒而栗。除了这些可怕的刑具和昏暗的环境,它和普通的大客厅并没有太多不同。主人踢了我屁p股一脚,冲我指了指左边的墙角,我领会地爬了过去跪在黑暗里,这时我才看到这个所谓的歌剧院的诡异之处---在我对面的右边墙角上锁着一扇乌黑的铁门,门内透出一些昏黄的微光,我隐约感到门后才是通往真正恐怖的所在。 忽然,铁门下有一团东西在蠕动还发出细微的声息。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具躺在地上的被捆绑的几乎全裸的男人躯体,因为他的皮肤非常黑所以刚才在昏暗中竟没有注意到。雷普警官走到那具黑压压的男体前,拉动绑缚他的绳子想把他拉到屋子中间。可是这个强*犯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像一团坍塌的黑色肉山怎幺也拉不动。华科警官过去帮忙,两个人连拖带推才把这堆肉泥弄到“歌剧院”的中央。现在我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这个无比健硕的男人,可怜他的全身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黝黑的肌肉上到处是鲜红的创口。形容他被五花大绑一点也不为过,手指粗的白尼龙绳在他的脖子上、胸脯上、小腹上、大腿上、手臂上到处交错攀援,和乌黑强健的男人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绳索深深地陷入他块块隆起的坚硬肌肉里,和覆盖在他体表的浓密毛发纠绞在一起。他的四肢被一起绑在身后,整个变了形的躯干被捆扎得就像一只分量过足的大肉粽。这只人肉粽子的尖端就是那团勉强包在白色底裤里的巨大x具,两条尼龙绳紧紧地勒住他两旁的腹*沟,使得那只傲人的器官更加雄伟突兀。我的眼睛被这男人宽阔丰满的胸部深深地吸引着,那上面覆盖着一片厚厚的卷毛。乌黑油亮的体毛象一条奔腾的河流穿过分成六瓣的腹部,一直流入那雪白的底裤下面。雷普警官粗鲁地撕开了强*犯下身的白*裤,扯掉了他身上仅存的这件遮蔽物,一条巨型肉棍立即从交错的绳索间跃起挺立在丰美的毛草丛中。我的老天,这是我有生见过最粗最长的男人的老二了。不!应该说也许是我见过的最强壮的雄性哺乳动物的生*器官吧。在城市里里长大的我,其实只有几次看过雄马的肉鞭。每次我看见赶路的马匹总是贪婪地盯着在它们体下晃动着的大马鞭看得出神,我总想为什幺上帝没有赐给人类这样肥美巨大的宝贝呢?可是今天我亲眼看到了,和马鞭一般大小的人屌就活生生地耸立在这个强*犯的大腿中间,我甚至可以看见鼓起的血筋蔓延在硕大的*根上。“还想强*人啊?家伙太大是不是?”雷普一边骂着,一边高高抬起穿着警靴的大脚对着这个可怜人犯的生儿育女的工具狠命踩下。挺立的大肉棒被踩歪在一边,两颗鸭蛋大小的肉球在警靴的用力碾压下痛苦地滚动,象是立刻就会挤破已经绷得发亮的*囊皮跳出来。这个大力神一样健壮的男人现在只落得杀猪般嚎叫,他的绝望尖锐的哭叫声和警官们的狂笑在房子里回荡,组成恐怖的交响。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奴隶和囚犯的刑讯室为什幺被主人们称作歌剧院了。雷警官松开他踩着的脚,那条巨根虽然受尽践踏仍然顽强地挺起。“他m的,让老子来收拾他!”华科警官说着提起一根大电棍,趁其不备一下子插入那犯人的嘴里。带电的警棍在他的嘴中搅动,男人的嘴唇和舌头被电麻了发出呜咽的怪叫。然后华科拔出电棍,把功率开到最大,开始去电这头公马的两只坚挺的大r头。男人全身的黝黑肌肉因疼痛而剧烈颤抖,在扎得紧紧的尼龙绳下块块浮起,仿佛马上就要迸裂。华科提着电棍一路电了下去,从胸膛到肚脐再到小腹,然后对着他的命根子一下子按将下去。释放着强力电流的警棍紧贴着公马的两只大肉蛋,黑暗中我看见几颗火星激起在他丰密的*毛丛中。男人在残忍的电击下拼命地呼号挣扎,可是他的大屌反而因痛苦的刺激愈发膨胀挺立,*茎上的筋脉条条喷张,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要从这里爆发出来。 “好,够硬!老子今天废了你的强*工具,让你以后只有挨*的份!”我的主人用大手握住了公马还在胀大中的硬*棒,有力地捋下他的*皮,一只圆鼓鼓的暗红色的大g头完全地暴露出来。主人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拨开g头顶端的马眼,一些透明的液体立刻从粉色的*道口流了出来。然后主人拿起一根锈迹斑斑的螺丝刀毅然决然地将它从那*头眼直接插入了男人的*道,20多公分长的大螺丝刀沿着输尿管纵向穿过这根肉*一直抵达它的根部,只留下生锈的刀把伸出在g头外面。这根超大尺寸的j巴自然也有超大直径的*道,它的马眼足可以容入一根小拇指的宽度,吞没这根螺丝刀本来不成问题。只是刀棒的表面因氧化而粗糙,再加上主人毫不留情地快速捅入,公马惨叫着剧烈地扭动被捆绑的身体,使得覆盖他全身的许多体毛都被紧拧的绳索绞断并连根拔起。这时主人举起开足电力的警棍在空中缓缓划动了几下,如同勇士斩杀败军将领一般,从容地按下警棍去触碰露在公马g头外的螺丝刀把。强电流从金属刀把顺着刀棒源源不断地导入人体柔弱的*道内,并从*茎迅速扩散到*丸、*囊、膀胱和大腿根的每寸筋肉和每条神经上。斗大的汗珠和泪水从男人的脸上、眼中迸发出来,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大股白奖和血水从公马的大肉管里奔涌而出,和成一钟粉红色的粘稠液体喷射满地。主人一下子把螺丝刀整根拔出,颜色怪异的浆水不断地从铁棒上滴落。强*犯晕死了过去,巨型j巴一下子瘫软倒下,萎缩成了一团肥肉肠。9 R( e9 S+ C) ~5 J0 \

4 [4 a$ v8 g5 ?    主人踢了那失去知觉的犯人一脚:“他m的玩完了,再玩下去要出人命的。”他又指指我对两个手下说:“不如玩玩那头小贱狗,大哥今天刚刚给他开的*,你们也尝尝鲜吧!”华科和雷普一边谢着主人一边过来把我也拖到“歌剧院”的中间。那个下场悲惨的未遂强*犯就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我尖叫着本能地要逃离这个血腥刑场,可是在警官们粗壮的手臂里我不过是一只徒劳挣扎的小鸡。华科轻易地就把我整个人从背后拎起来,面朝下撂放在晕厥的强*犯身上。我的脚扣在那囚犯的脸上,脸卡在他的大腿根之间,鼻子嘴巴正好贴住他那团松软了的大马鞭,浸渍在它刚才喷射的一大滩血j里。也许我的叫声实在是太刺耳了,失去耐性的雷普决定接下来上演的是一场哑剧:他随手捡起已经被撕破了的曾经包住那只喜欢强奸人的大*具的白色内裤,把它揉成团填在我的嘴里。然后雷警官用房顶垂下来的粗麻绳将我的双脚和已经铐住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捆扎在一起,华警官把麻绳升高一米左右。就这样我的四肢被一块反绑在身后吊了起来,和外翻的身体形成一个大〇型挂在歌剧院的正中,头和腰部悬空,正好停在强*犯躯体的上方。华科站到我的身后分开我悬吊的两腿,拔掉橡胶g塞,一团火热热的肉体贴到我后庭上。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华警官那宝贝儿的傲人尺寸。早上在被主人开*之后我就想自己的后洞今后肯定可以容纳下任何型号的男根了,但是当华警官把他的大肉枪刺入我的*穴的时候,刚刚有些愈合的g裂立刻被重新撕开了。我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叫了,没有人会听见也没有人会理会我的声音。我无奈地垂下头来,眼睛下方就是个强*犯的下*,我麻木地盯着他那只被警官们玩废了的肥硕的人肉玩具,平静地等待暴风骤雨的狂虐。华科一边在我的身体里冲杀驰骋、抽插捣捅,一边用最肮脏的粗话骂我是男婊、是贱猪、是臭b、是挨*的货。终于在将近三十分钟的奸*之后,华警官嚎叫着:“哦哦,好紧的b啊,爽死我了!”然后将十几股j液注入我青春健康的身体深处。 华科的粗长分身刚刚离开我的肉洞,雷普的j巴立刻填塞了近来。雷普并不象华科那样越是*得x奋越是咒骂得起劲,而是将雨点般的拳头加耳光落在我的后脑勺和脸上。一顿痛快淋漓的暴打之后,他双手揪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挺身把他饱胀的*茎彻底地送入我的肠道内。我真的感到奇怪这些警官们为什幺都天生拥有如此硕大壮美的*具,雷警官的那根大炮在我的下*里翻腾搅动,不断地往密洞的纵深挺进,不久也将丰沛的浆汁灌溉在它战斗过的地方。 游戏远还未结束,当第三个男人用大手掰开我的两瓣*股的时候,一股神奇的幸福电流立刻传遍我的全身。虽然我看不见背后,但是凭着特殊的感应我完全确定这是我的主人马石德警长要开始对我实施几小时之内的第二次j奸了。在被华科和雷普轮8并留下大量j液之后,我的那朵小肉菊已经充分地绽放和润滑了,可是当主人的超级x器推入我的后面的时候,我再次感受到了痛彻心肺的疼痛。它一下子就将我后庭撑开到了极限,填满了我下半身的全部空间。主人的巨大肉棒进入我的体内后依然一下一下地*动着,那坚实有力的每一下挺立几乎可以把我整个人举起。这使我真切地感觉到不是主人的j巴插在我的身体里,而是我的身体象肉串一样挂在主人的刚硬*茎上。我想我肯定是上天专为主人创生的奴隶,尽管只是第二次接纳主人的*物,我的肉穴对这根巨器上的每条筋脉每寸凹凸和每根毛发都已经如此地熟悉和爱戴。当主人开始在我体内源源不断地施洒雄汁的时候,我的肠道也随着他的每次激射快速地抽搐冲上了x奋的顶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j液也喷射出来洒在昏死在地下的强*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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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p+ b* y0 d' y- L    尽管受尽非人的暴打辱骂,但我却体验到一种警官们的j虫在我身心深处游动的奇妙感受,永远地被这些伟岸强悍的男人控制、使用和填充的愿望强烈地占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于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提起臀肌收缩g门,紧金地裹抱住主人的*根,裹抱住这支给我全部幸福的最终根源。但是主人并无意在我身体内多作停留,他猛地从我的g洞里拔出自己的分身,我感觉到那只饱满凸出的大g头一下子把我的五脏六腑全都带了出去。哦不,不是感觉,这是惨烈的现实:我的可怜的后面被*开花了,一小节直肠翻出在g门外了!“嘿嘿,这只男b被老子*爆了呃!快过来看这不经*的小*道!”主人得意地招呼华警官和雷警官过来一同见识我的所谓“小男生*道”。三个男人很有成就地敞开我的大腿,观赏着我的g门大张着合不拢的嘴翻出鲜红的直肠肠内壁。面对警官们的嘲笑我羞愧难当 ,可是我又多幺希望立刻跪在主人的胯下膜拜那支将我整个身体*破、*烂、*翻天的无敌非凡的男人武器啊。 雷普将悬吊我四肢的绳索放下,我扑通一声摔落在躺在下面的犯人身上,三个男人的浓稠j汤和我g肠破裂的险血正从我p股下面翻嘴的g道里潺潺地流出来,滑落在强*犯的脸上、嘴角和脖子上。主人用没有通电的电棍把我外翻的直肠硬生生地捅回到g门里,算是替我做了复位手术,然后再次用橡胶塞子严严实实地堵住g眼。主人又叫华科从茶几上拿来几片面包,在我的p股下面把已经流出来的男汁、g血以及被他们*出来的肠道*物全部沾吸干干净,然后把面包片丢在我嘴边。一整天了我没有任何进食,加上三条大汉的四次疯狂强*,早就已经耗尽能量。不管面包片上那些红红白白的粘稠液体是些什幺,我不顾一切地狼吞虎咽了下去。没等我咽下最后一片面包,哐啷一声主人打开了右边墙角上那扇上锁的黑铁门。一天的严酷调教下来,我的奴性已经彻底释放,撑起瘫软的身体我乖乖地爬到站在铁门口的主人脚边。推开铁门,后面是一条下行的石阶,通往幽暗阴森的地牢---一个我一直向往的熔炼灵肉的居所。主人照着我的p股给了一脚,一个趔趄我滚下了石阶, 完全赤*的肉体撞击着坚硬的石阶一路滚落地底。 当我跪起身来抬头看时,人已经到了地牢的中央,眼前的情景着实让人吃惊。就在我的正前方,一个和我一样用手铐铁链束缚着的裸体美少年被关押在一个铁笼里,确切地说是被紧塞在一个狭小的金属牢笼中。笼子只可以容纳一个人圈缩起来的身体,那少年*露的身体紧贴着铁笼的四壁,只在正面给他留出一个可以伸缩脑袋的圆形缺口。这时我细看囚笼中的男孩,秀气的五官,清瘦的身子,小小白白的一团j巴软趴趴地来在两腿中间,虽然象还没充分发育的尺寸,倒也显得精致细嫩。哼,看那小样就是一个天生的贱奴!我用不屑的眼光审视着这个漂亮男孩,而他也只是不太友好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就一直仰头望着主人,自始至终视线都随着主人移动。 主人一个大脚踩住我的背心,用手勒紧了套住我脖子的狗圈铁链,我被迫高高地抬头仰面。主人用洪亮的声音对着整个地牢宣布:“臭b们,着是你们新来的狗兄弟,它叫……”主人犹豫了一下,看一眼我那仍然淌着j汁的红肿后面:“它叫……*道,对!就叫*道,它就是一条*贱小*道。”小*道!象三声惊雷炸响在我灵魂深处,主人对我的新命名赋予我十九岁的生命全新的意义。对未来迷茫无知的我霎那间变得从未有过的明确和坚定,那就是用主人赐予我的新生去作一条永远忠实服侍男人的柔顺温润的男孩小*道9 f% ^: |' |0 }0 ]4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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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指着锁在铁笼中的美少年对我说:“认识一下你的狗伴们,这小婊子名叫*裆仔。”他又指着地牢后方说:“那边还有一个贱货,叫它剥皮狗。”顺着主人所指,我这才看见在地牢的黑暗处另外还有一个年轻小伙被剥得一*不挂地倒吊着。这这个叫剥皮狗的小伙子比起叫*裆小奴来显然要壮实健康许多,阳光的肤色,挺拔的身板,虽然长时间头下脚上的悬挂使他脸部充血变形,但那爽朗短发和明眸皓齿仍然让他显得虎虎生气。剥皮狗的整个身体只被一条细绳捆扎着*囊倒吊起来,这条细绳并非绑住剥皮狗的整只生*器,而是呈8字型分别套紧他的左右两只大*丸而已。剥皮狗屈张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划动踢蹬,双手刚好可以触到地面,他不得不用双掌奋力地撑在地上。说是倒吊不如说是倒立,因为只要剥皮狗一松手他全身的重量都要落在他那对可怜的j巴蛋上了,一双肉丸非得被细绳扯掉不可。不知是否因为紧扎而显得凸出,剥皮狗腿间的老二看起来要比我的大出许多,更不用说跟8裆仔那根不中用的小弟弟比较了。 看来剥皮狗快撑不住了,他的双臂剧烈地颤抖,我惊惧、怜惜又不无嫉妒地看着那一对被套牢的硕大*蛋被高高地扯起象是快要分了家。主人一手揪住剥皮狗的*茎头,一手用力弹扣绷得发亮的*囊皮下的两只男孩肉蛋。主人似乎很陶醉于这个残酷的小游戏,直到剥皮狗流涕嚎哭苦苦求饶,主人才把系住他*囊的细绳活结挑开,扑通一声剥皮狗一下子坠落地面。我以为剥皮狗会立刻昏死在地上,没想到他匍匐在主人的脚下,用舌头殷勤地舔起主人穿着的皮靴。男性最尊贵的身体器官沦落成了别人的刑罚玩具,一个阳刚小伙对这样的羞耻居然完全无动于衷,还自取其辱地讨好起对他刚刚的施刑者。 剥皮狗把一双警靴前前后后舔得干干净净之后,主人对着他的英俊脸庞踢了一脚:“滚回你的狗窝去!”剥皮狗拖着链条加身的赤*躯体爬到地牢中央,那里除了囚禁*裆仔的笼子外,还有几只尺寸不一但是形状比例相同的金属牢笼,清一色都是长方体,前片留着人头大小的圆形缺口,后片是可以开关上锁的笼门。剥皮狗爬进了属于自己的蜗居,他的笼子虽然比*裆仔呆着的那只稍大一些,但是对于一个发育完整的大男孩来说实在还是太小了。不管剥皮狗如何艰难地把自己结实强健的身体往铁笼里塞,但还是有大概半个光p股露出在笼子外。这时候我的眼光直接落在剥皮狗的两股间隙,就在他的后面和*囊之间的长条形地带,也就是本应覆盖着耻毛的会*部位上,如今不仅是毛发剃净,而且有一小行文字“m179”竖排地印刻在皮肉之上。那显然是用烙铁烧制上去的,“m”字的顶端直抵暗粉色的g门口而“9”字的一撇则一直延伸到柔软的春袋的起端。我想象着可怜的剥皮狗的会*部分是如何被脱毛理净,又如何被火红的烙铁焦灼出这样一行精细的文字,那一定是一种炼狱里才有的痛楚吧。可是对于一头犬奴来说这又是多幺荣耀的身份认同啊,就象牧场主都会在每头牲口的身上烙上牧场的标志来识别它们一样。我梦想着很快有一天在我身体最*密的部分也会被永久地烧烙上这样一组独一无二的编号,将我定义为主人圈养的一只贱畜,定义为他专有的一件私产。 我正想看得更仔细些,剥皮狗挺翘在铁笼外的p股已经被主人狠狠地踹上几脚。剥皮狗只得让自己的脑袋从笼子前面的缺口钻出,好不容易腾出空间让整个身体连同臀部可以缩进铁笼子里。主人从后面关上笼门锁好剥皮狗后,转身猛拽一下套着我的狗链:“你!欠*的臭*道!滚过来找你自己的狗笼住进去!”我爬了过去,不敢进些大的笼子(我想那些是预留给身高体壮的奴隶用的吧),只好挑了一只和关着剥皮狗的铁笼差不多大小的钻了进去。好一阵腾挪移转我才把自己的整个身体挤压进囚笼里,哐啷一声,主人在背后锁上铁门后扬长而去。地牢里留下无尽的昏暗和死寂,三具鲜活的少年*体默默地蜷缩在各自的狭小空间里,如同野味餐馆里铁笼中的三只小兽惶恐却无奈地等待着被屠宰烹煮成盘中美食。- m9 s% i3 P#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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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一天的奴隶生涯给了我一身的伤痛和疲倦,伴随着对主人崇敬而甜蜜的遐想,我一下子就在狗笼里陷入梦乡。冰冷的铁栅栏把我精赤的身体筐压成一快肉正方,我完全不可能还象昨晚躺在自家床上那样舒展反侧,但是一种未曾体验过的稳固和安全让我在自己的狗窝里踏踏实实地一夜睡到天明。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个硬物抵在了我的会*处,紧接着一种刻入耻骨的奇怪疼痛让我彻底地惊醒,几乎是在同时我闻到身后传来一股焦肉的味道。当那带着烧肉味的白烟缓缓飘到我眼前的时候,我清楚地意识到在和剥皮狗一样的身体部位我已经被主人用烙铁印上了永生的犬奴编码。哗,主人将一盆冰冷药水泼在刚刚被烙印的仍散发着余烟的可怜p股上,这时火烧的钻痛才从耻部传导到了我全身的每条神经上。我失去所有控制地疯狂呼叫,这是人体对深刻灼痛的本能反应,更是奴隶归依主人的由衷欢呼。就这样,在一个半蒙半醒的早晨,主人在他的地牢里添置了一件编码“m180”的廉价x娱乐道具。药水让我烧伤的创口迅速愈合,主人也不想让他的x玩具闲置太久。在我终于哭喊到了声嘶力竭之后,主人连人带笼子一起把我提出地牢带到“歌剧院”里。此时已经有一个身着警装的威猛大汉等在“歌剧院”里,虽然年轻他却留着一脸乌黑的连毛胡子,他的制服上衣大大地敞开着,从那里面隆起的胸脯上长满了油黑浓密的胸毛。看见主人手里提着一只关押着*体x奴的铁笼,这个壮汉象一头发现羔羊的野狼向这边扑了过来。他的多毛的大手迫不及待地穿过铁栅栏伸入囚笼,在我全身的细滑肌肤上又掐又捏。主人打开笼子的后门向我下打命令:“男*子,把你地后面伸出来让阿彪警官爽一爽!”我把跪趴的两腿往后挪了一步,这样就可以将自己的光p股翘起伸到狗笼外面。然后我听话地将双腿尽量打开,向主人的嘉宾充分展示我那代号m180的后庭。被称作阿彪警官的大汉用手剥开我的双*兴奋地观赏刚刚完成的肉体烙印:“你可真行啊,马老兄!在你这里注册的*道都有180条啦!哈哈……”阿彪三下五除二地拉下自己的警裤,把他那毛茸茸热乎乎的大j巴贴向我的后洞。我的g道不由自主地缓缓蠕动起来,莫名其妙地在穴口分泌出一些粘液来,好像是要迎接警官肉棍的插入。这是一种明显的征兆,我的下面正在逐步进化成一条长在男人身上却是专供男人娱乐的另类通道。 这个粗鲁壮硕的警官有着和他的身材匹配的大号宝贝,他的巨茎猝不及防地挺入我的密洞,一下直刺我的直肠深处。阿彪大幅度地摆动身体快速地在我的下体内进进出出,他的两颗颗乒乓球*丸伴随着抽插一下下地重力撞击在我被烙了编号的会*部位,时刻提醒我是专属于主人和他的兄弟们的下贱x奴。男孩的*道和男人的*茎在高速摩擦下一起急剧升温发热,就在我的后面烫到马上要爆破的时候,阿彪突然从那里拔出膨胀的肉棍冲到我的面前,让他那丑陋肥硕的大屌穿过圆形缺口伸进铁笼子里。我还来不及端详这位刚刚在我的后穴里狂*猛干的粗长仁兄,它已经不由分说地深深插到我嘴里直顶咽喉。喷涌的警官j液直接地灌入我的食道,我毫饿选择地任由滚热的雄汁流下到我的腹腔。最后阿彪拔出跳动着的肉根,握住黑红的g头在我的脸上肆意拍打涂抹,残余的粘浆仍然从马眼内不断溢出,胡乱地糊在我的眼睛、鼻孔和嘴角上。能够用我们的躯体肠胃来盛奉主人们的生理精华,对一个奴隶来说绝对是一种无尚的奖赏。 接下连续几天,造访主人的军警界朋友络绎不绝,我俨然成了主人招待宾客的一道茶点。当这些有着共同嗜好的军官警官门登门做客时,主人就会把我连同狗笼一起提到“歌剧院”里和兄弟们分享虐奴的乐趣。通常招待客人的程序是这样的:在睽睽众目中主人将我从牢笼中拖出来,向来宾们展示他的奴隶的俊秀脸蛋和x感j巴,当然还有独门的肉身烙印。之后主人总是大方地邀请大家试玩,盛情之下朋友们纷纷宽衣脱裤,用他们战无不胜的肉枪插满我身体的所有通道。说实话我是多希望自己的身体有多几条可以接纳男人*具的管道啊!只来两个客人时他们还可以同时*我的嘴巴和后面,朋友来得多了只好让他们排着轮流*我身体前后仅的两条*道。庆幸的是,不管多少男人多幺粗暴地把我轮*,每个人用过之后都交口称赞我的小嘴巴幼嫩润滑,我的小后面紧致柔韧,有人甚至建议主人将我改名叫作双*道男孩。客人门尽兴之后,海量的男汁就被从我的前后*道分别注入,最终殊途同归地汇合到我腹腔里。每天招待活动结束时,我总是装了鼓鼓一肚子的j汤才被塞住g门带回地牢里。( G" |3 g0 n% q* r# _$ N3 O

* W# x2 C9 ]6 Q6 S    就这样,我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情,过了三个月后,我身体上被主人穿上了越来越多的大小钢环,每一处能穿环的地方都不被放过,有些还是被主人邀请来的客人穿上去的,而剥皮狗、*裆仔身上也多了好几个,过了半年,我被主人找来的医生做了阉--割手术,变成为地地道道的阴*男孩,而主人也在我去势的地方穿上一个大大钢环,做为标志。最终,我并没有像合约中提到的那样被转让出去,也许主人把我看做是他的一个杰作,也许是我的乖巧深受他的朋友们喜爱缘故,一年后,我还是留在了那座小楼的地牢中,习惯了黑暗中蜷缩在狗笼里,习惯了每天被不同的人轮*,习惯了跟我的主人在一起的日子,我想在这一年中,我已经彻底的被主人调教成一个下贱的私人x奴,如果离开了他我不知道会怎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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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 23: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想有这样一个主人
发表于 2020-9-2 23: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睡狗笼的感觉一定很爽
发表于 2024-6-4 16: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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