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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isawlove

[原创] 山光池月--纪实小说(每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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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8 14: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心酸
 楼主| 发表于 2021-5-8 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苍狼王传说 发表于 2021-5-8 12:24
9 I7 k5 S: P* K1 j1 n- t% W今天看前面的章节突然注意到楼主大大还带过家教,那个博士那里我还以为有伏笔呢,结果最后是什么故事也没 ...

6 W& K6 c3 b& g* P- K2 R# R. U' u: g( w其实是那个博士在电视台工作的老婆给我的一席话,让我后来参加了电视台的比赛,才有了后来的工作
发表于 2021-5-9 00: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isawlove 发表于 2021-5-8 23:39
3 r' _7 H# }" @/ m, m' B其实是那个博士在电视台工作的老婆给我的一席话,让我后来参加了电视台的比赛,才有了后来的工作 ...

3 {6 K6 H) O2 E" i. I4 u: q真好呀,楼主大大运气真好,总能碰见贵人
发表于 2021-5-9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齐哥未出现的第N天,想他
发表于 2021-5-9 23:56 | 显示全部楼层
经常
发表于 2021-5-10 00:36 | 显示全部楼层
齐哥 最后怎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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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10 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竟然完全不知道,这是我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 看到这句话,心里一紧。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齐哥身上了吗?我还以为和齐哥的故事刚刚展开呢
发表于 2021-5-10 18:33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看完了
 楼主| 发表于 2021-5-11 01:17 | 显示全部楼层
22 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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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之后,和王硕的关系几乎一直没有什么改善,他以自己要考研为理由,很少在宿舍待着,也很少同焦柏成打球了,我们有时候一天都说不到一句话。从早上洗漱出门到夜里熄灯前回来,他的日常几乎和老大一样。这个三人间,再也没有往日的嬉笑声。我一直心里有个疑问,不清楚这种变化的根本原因到底因为性经历导致的尴尬,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曾试探性的问过老大,有没有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心里不舒服。他说没有,说要开始备战考研,所以没时间泡在宿舍,让我不要误会。这件事就这么不黑不白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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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k0 o6 l- O3 G7 |$ a  b焦柏成还是每天来陪我,有时候我们会在宿舍里做爱,他有时候为了寻求刺激,都不会锁门,甚至把门留一条缝,给别人以偷窥的机会。至于是不是有人被我们的喘息声吸引来围观,我没有发现,但还是被回来拿书的老大撞见过一次。那天午饭后和焦柏成回到宿舍午休,这家伙就性起了,在床上施展不开,就又到下面的书桌上开战。正在被他抽插得快射的时候,老大忽然推门回来了。看到我们的一刹那先是站在门口,一手抓着门把手盯着我们看了几秒钟,然后快速地把门关上,上了锁后径直朝自己的桌子走去,嘴里还叨叨着说为什么不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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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焦柏成发现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先是楞了一下,我完全不知道门没锁,紧张得心里一抖。看到门口的人是老大,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了下来。我埋怨焦柏成为什么不把门插上,他则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肏我,还时不时的回头看老大在干什么。我被肏得有点疼,虽然和焦柏成发生过很多次,但他的下面确实太大了,每次都把我疼得有些难耐。老大整理完书装进包里,终于还是忍不住朝呻吟的方向看了过来。我疼得直推焦柏成的胳膊,可他还是很用力,完全看不到我的反馈。这时老大走过来朝焦柏成屁股拍了一巴掌说:“你轻着点,看不见小宝很疼啊。”: D& c" S8 t, h: r

% x5 G5 a2 \; g& Y" B9 ?焦柏成这才慢了下来,开始大幅度慢插,每一次都要把长根几乎要抽出去的时候又插进来。我看到老大的盯着我们的结合处看了许久,像是被深深吸引了一样,直到他的裤裆被焦柏成抓住,他才缓过神来,打开焦柏成的手说:“瞎摸啥。”7 A+ D$ o9 w* w5 C7 c% b- U

# H0 {5 E) F6 ]: l9 t5 B“老大,你都硬了,”焦柏成嬉皮笑脸地说,“掏出来一起吧?”3 k8 h" u3 l% @. O

2 @0 n. o* T6 a2 {8 V; w0 W& G( s老大迟疑了一下,焦柏成继续说:“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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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去抓了老大的手放到抽插我的巨根上。我感受到了老大的指头在我的菊花周围揉搓,他的另一只手摸到了我软着的小弟弟上,握在手里揉捏着。焦柏成被这个画面刺激得开始呻吟,一边缓慢地在老大的指缝中抽插着我,一边去解开了老大的裤带,然后帮着老大一点点把裤子褪下,露出了高高凸起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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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老大把内裤扒下去,露出白白的肉屌翘在那里,包皮褪去露出了粉红色的龟头,不禁想伸手去抚摸。焦柏成先我一步抓住了老大的勃起套弄起来,还时不时的去抚摸他的蛋蛋。此情此景配上老大的抚摸,我的小弟弟已经逐渐在老大的手中伸展,焕发出了生机。他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撸动着我的下面,还享受着焦柏成的套弄,没多久就说快不行了。我就这样被老大喷了一身,没想到他的量那么大。焦柏成在老大喷射的刺激下,直接内射了我。射后的两个人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忙乎着擦屌和我菊花流出来的精液,焦柏成问我:“要不要给你撸出来?”我本来也没什么欲望,是硬被焦柏成上,虽然被老大摸硬了,却也没有想射的冲动,就说不用了,让老大赶紧去图书馆了。看时间不早,我也就动身去上班了。! j& u8 n1 E1 Z3 c+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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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台里,依旧是没什么实质性的工作,虽然已经上班一周,但每次来了除了给各个办公室的同事去档案室借录音带,就是在座位上听广播。部门主任的意思就是让我先熟悉现在台里的各个节目,等之后再带我熟悉录制节目的流程和设备操作。主任是个很严肃的中年女人,对我不苟言笑,只和同级别的老同事偶尔开开玩笑。周围的其他同事倒是很友善,年龄都不大我几岁,有时候会和我聊会天。" ?% W7 x4 q: Y2 F$ K

' Q7 q8 c( o* w& X- t其实来了电台才发现,之前听到的很多好听的声音,本尊都没那么好看,尤其是男人。我们台的两根男声台柱子就是这样,一个长相极其普通,一个则可以说是其貌不扬。但就是这样的外表下,藏着那么性感又富有荷尔蒙的声音,让人只闻其声的时候甚至会假想出一个白马王子的形象,殊不知真人有的除了只能让你很克制的礼貌性微笑之外,绝不会有其他任何一点点想法。3 L5 {7 l. s0 b: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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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实习后的第三周,主任找到我说局里下个月有个部队慰问演出,需要各个频道出节目。台里开会决定出一歌一舞一小品,歌舞节目都有人选了,现在小品需要我加入。我问什么小品,她说是一个军旅题材,具体内容还在创作中,要我去找综艺部主任袁帅。我想着下午也没什么事,不如趁下班前,先去找这个领导问问情况,看看需要我做什么,是演小品,还是要写剧本,或者搞剧务也行。反正现在没有实质性工作给我安排,多和这些领导混混,职场上应该没有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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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敲开了办公室的门,“袁主任,张主任说咱们台有个小品要弄,她叫我上来找你。”5 [4 N* ^* Y3 O*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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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帅似乎正在写稿子,招呼我坐下后,又写了几笔后盖上笔帽说:“这个小品李主任在写,我们讨论过,主要就是讲一个叛逆儿子和他父亲修复情感裂痕的故事。其实就是李主任自己的故事。他想让我演他,再找个小伙子演他儿子。你以前演过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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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U( M% G  P1 Z  u- u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他沉默了几秒钟说:“没事,我带着你演,不难,小品而已。等李主任写完了本子,我们合一下,没问题了,咱俩就开始排练。”  t5 U( @4 t1 y/ p5 O

) V; y, p5 y2 p原本以为这件事会拖很久,没想到第三天就接到了袁帅的电话,让我上班的时候去办公室找他。等我到了,发现李主任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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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本子是我自己的故事,所以写的比较快,昨天也和袁主任改过了一些桥段和台词。这是定稿。”李主任说完,递给我一摞厚厚的 A4 纸装订本。6 E' A1 A8 Z! 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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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好好读一下,如果觉得你的台词哪些地方不符合你的说话习惯,你可以改,但不要改变意思。还有,因为这是李主任的真实故事,不管是出去对作者的尊重,还是对这次演出的尊重,我们都得把这个作品呈现好。首先就是咱们俩必须得像对父子。但你又刚来,咱俩都不熟悉对方,我觉得咱俩可以先一起生活一段时间。我儿子正好在外地上大学,他的房间可以给你住。”这件事完全没有要征求我意见的意思,袁帅直接就替我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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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一脸懵逼,不知道该不该以一个职场新人的身份拒绝一个前辈的这种出去对工作认真负责的要求。这事就这么被他单方面拍板,我只能附和的执行。/ n5 {/ Z5 f& h1 A6 Q7 C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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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柏成一听这事,就一脸的不情愿的说:“都不知道要搬出去多久,就这么连个时间限制都没有就跑去给别人当儿子。你怎么也不拒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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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脸无辜,好像我情愿这么管别人叫爹似的。这件事我没和王硕和老大闫广志说。就这么悄悄地搬出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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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下班时间,袁帅就来找我:“我跟你们张主任打过招呼了,你现在可以下班了。走,陪我去买菜回家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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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一个女同事娇滴滴地说:“哎哟,袁主任,怎么办,我也想陪你买菜。”

) Q9 V, v" @  d3 q* b另一个女人说:“是啊,我也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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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帅调侃着说:“想买菜好啊,我正愁菜钱没人付。我看看都有谁,我一气儿给你们请假去。”+ a7 q6 X, `# C4 i+ 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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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你来我往的嘻嘻哈哈了一通才作罢。我当时心想,看来这个袁帅女人缘不错。都这把年纪了,还和小姑娘们有说有笑。这其中可能有一个原因是袁帅本人并不怎么显老,而且长得确实有点帅气,和他的名字很配。五官端正,一字眉双眼皮,高鼻梁薄嘴唇,青色的胡渣印记看得出胡子很重,而且有些络腮胡,很有股北方人的男子气,但又不粗鲁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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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菜的时候,他一直问我吃不吃这个,吃不吃那个,这个买一点,那个买一点,大兜小兜的提了满满两手。等从菜市场出来,天已经开始见黑。我提了一大袋子水果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在夕阳下高大的身影健步如飞,完全看不出是已经四章奔五的样子。进了他家,开了灯,屋里有股淡淡的居家味道。房子不大,简简单单的两室一厅,屋子有点乱,一看就是很久没整理过了。放下东西,袁帅带我参观了一下房间,最后指着小屋说:“这是我儿子的卧室,你就睡这屋。”然后一个人默默地进厨房开始忙乎。我自告奋勇的过去帮忙打下手,还被表扬说比他儿子强。. \5 g9 U, M' E8 d; f4 v' s! w

- x. b# {- [' [, |) g: V日子就这么过起来了。接触下来发现,袁帅是个有些粗糙的人,对家庭事务的打理并没有那么仔细,他太太在几年前过世,对他打击不小。他每天回来和我吃完饭后,就喜欢一个人在房间看书,偶尔会到客厅和我看一会儿电视。他说他喜欢看书,不喜欢电视,但是又得时常关注流行动态,毕竟是综艺部的主任,不能和时代脱节。我一开始在他家住还有点拘谨,时间长了,慢慢也就放得开了。加上平时排练总会喊他爸,以至于平时都会喊他爸。他听见也答应,好像理所当然一样。在家排练小品的时候,经常被他调教,不是情绪不对,就是台词又错了,要么就是肢体语言不到位。被我气到后,他就直喘粗气,然后拿手扒拉我脑袋,从没对我动过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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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里有一段是叛逆的儿子在外面惹了祸回来被父亲拽过来打屁股的桥段。晚上排练的时候,我排了几遍都情绪不对,就又惹到了他。结果在打屁股的时候,他把我按在他的大腿上,真的下狠手拿板子打我,我没被这么打过,当时那个大叫的情绪一下就对了。搞得对门的邻居以为家里真打孩子了,还来敲门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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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屁股就疼得坐不下去。袁帅让我把裤子脱了看看伤情。我就乖乖趴在沙发上,让他把我裤子脱下去瞧。可能确实有点严重,他不让我动,自己跑楼下药店买了药膏回来。一边给我抹药一边嘴里叨叨说:“疼不疼,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这么打你。你忍着点啊。我再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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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完了药就拿着小扇子给我扇风,凉快一点能缓解疼痛。睡觉前他说:“你晚上跟我睡,一会儿给你找条宽松的大裤衩套上,就不会蹭床上了。”依然是没有商量的语气,这是他一贯的话锋。4 {% `3 l; j+ z9 S1 X

! _0 w0 u; \% D! ~那晚也是在他家住了两周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光屁股,虽然是趴着让他给我套上的裤衩,没有正面让他看见,但也很尴尬了。睡下的时候,我也是趴着的,虽然有点难受,但是平躺着更难受。夜里的时候我觉得有人在脱我裤衩,我当时可能是勃起了,所以在往下拽内裤的时候正好卡在了那里。袁帅掰我身子的时候,手摸到了我下面,嘴里还叨咕了句“臭小子,还挺硬。”然后在我迷迷糊糊中,又给我上了一次药。提上裤衩的时候,手在我的鸡鸡上停留了一小会儿,很小心的摸了几下。就好像父亲看儿子发育了没有的那种感觉。0 o# X; K& p0 \- _% y5 Q

1 d9 z" s% [) f! u, R! t. X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侧躺着,一只胳膊压在身下,一只胳膊放在袁帅的肚皮上,手伸进了他的裤衩里。这是我和焦柏成睡觉的经典姿势,今天居然会复刻在袁帅身上。我一下就清醒了。仔细感觉了一下,手里抓着一根邦邦硬又热乎乎的肉棒。没想到他的鸡鸡很粗,而且这个年纪还有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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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I( `) \+ a3 e: k8 I我想试着动一下手,可能握的时间有点久,手汗和肉棒之间有点黏住了。松开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让他感觉到。看看窗帘外透进来的光,应该已经不早了,正在琢磨要不要就这么握着继续假装睡觉,手里的鸡鸡忽然跳动了几下,好像要我和它互动一样。我轻轻的捏了一下,感受到了皮肤下的坚硬和韧度。又稍微使了点力气捏下去,柔中带刚的回弹力即刻传遍手掌。还没等我再捏下去,袁帅的身子动了一下,他醒了。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他把我的手从裤衩里拽了出来,嘴里含糊着说:“臭小子,睡觉这么不老实。”之后便听到他下床的穿拖鞋走出房门的声音。) y- U9 L: S  [9 T% B)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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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了眼睛,扭了扭身子,觉得屁股好像不疼了。伸手去摸屁股,上面还都是黏糊糊的药膏。我在内裤上擦了擦手指上的药膏,下地开门走出房间,听到了厕所冲马桶的声音。袁帅出来看见我站在门口,就说:“睡醒啦?屁股还疼不疼?”' v1 {: w7 u2 U9 B. K, w- k

7 G! `4 ^  g9 x! L! z我看着他裤裆还有点鼓,没抖尽的尿从裆口渗了出来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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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4 B& C2 L2 t. d“不疼了好像。”我瞟了一眼他的裆部说。" H* z/ X: u7 m, ^- b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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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也发现了我的眼神,低头看了一眼有点湿的裤头说:“哟,没抖干净。真是老了,这么多余尿。”然后又想起了什么,“过来,我看看屁股的伤怎么样。”  L- Y! G1 M  t$ 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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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就往客厅沙发走去。我跟着他走到沙发前。他一屁股坐下去,然后把我拽到跟前,一把将我的裤衩拽了下去。我还有点微勃的鸡鸡瞬间弹了一下,在他眼前晃了晃。臊得我赶紧用手去挡。他拽着我的胳膊一用力,就把我转了过去。手指轻轻的在我的屁股上按了按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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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 d' r/ V1 U% |, `* i“那就好,行了,过来趴我腿上,我把药给你擦掉。这两天先别洗澡了。”# U2 x- d7 O8 I% y6 K- _& \3 X$ S

3 @" d4 R% {" R& S" u0 V我被他拽趴在他腿上,他拿桌上的纸巾一点点把药膏擦掉说:“昨天打你时候的情绪,还记得住吗?怎么叫喊出被打的疼,脑子里有印象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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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n9 h! {. a# Z7 ]我小声的嗯着。5 s! q* s& I, {8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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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一段就先过了,等把后面的排完,就该一遍遍练了。到时候你就屁股上垫点东西,不然每次都给你打成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q' G4 ?+ i5 x: x/ B/ q

' I: S0 p  I/ l5 s( x我又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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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C& j. s8 p* m; @) d9 T“好了,擦完了。转过来。”说着话,他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6 q$ }7 y1 T6 L7 A. T$ G

, O/ {: E* G# j9 D8 V3 S+ Y我不知道他说的转过来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撅起屁股迟疑在那。如果转过正面去,我的下盘就正对他的脸了。& S* m8 S/ H0 n  y

: U. R0 z5 s9 Q4 ~4 ^. ^“转过来。”他又说了一次。' r7 W: i3 A, H2 `+ i

1 v2 I5 g9 `# `5 Y, W2 C我不置可否的朝他转过了身子,已经软下来的鸡鸡和蛋蛋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面前。袁帅伸手一把拢住了我的生殖器说:“臭小子,人小鬼大的,毛还没少长。”3 `7 z0 w, m) X  {8 \: a

  Y6 d0 F9 F; A+ T; A' X0 d  |1 P我没想到他的大手会一下子罩住我下面,脸红得赶紧去推他的手,想躲。“哟哟,躲什么,让爸爸摸摸怕什么,脸皮这么薄么。”他说话的口气那么不容拒绝。我推到一半的手就停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手开始揉搓我的屌,另一只手伸过来撩起我的背心,在我的肚皮上摸了一会,直接往上继续撩衣服,摸到了我的胸和乳头。2 x' i' D5 \) D3 t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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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搞得招架不住又摸不着头脑,他不是直男吗,干嘛这么摸我。不争气的小弟弟在他的揉搓下迅速膨胀。“行啊,臭小子,发育得还可以,这肚皮上的毛和胸口的毛,都和我的有点像啊。就是这个鸡鸡,要是再粗些就更像了。”说完又撸了几下我的勃起,然后说:“起来吧,找条裤衩换上。虽然今天休息,也不能不吃早饭。想吃点啥?我下去买。豆浆、牛奶、豆腐脑、油条、包子还是葱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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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对我怎么样,原来什么也不会发生。说不清当时是失望还是庆幸,匆忙站起来,丢了句“随便”,硬着屌就往屋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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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看电视到 10 点,我已经有点困了,但是电视剧还没演完,我就歪着身子靠在沙发扶手上看。袁帅坐在旁边看我歪着身子别扭,就拽着我的腿搭在他腿上,让我侧躺看。这么舒服的姿势怎么可能不睡觉。$ n8 `; ~4 c$ O6 Z/ q1 J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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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半夜被尿憋醒,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过来的。穿上拖鞋有点睡眼朦胧的准备去开厕所的灯,发现门缝里有光透出。我以为是袁帅忘了关灯,就直接拉门进去。结果一开门,看见袁帅正站在马桶前拿厕纸擦肚皮,半勃起的大屌上还拉着一根长长的丝。我的出现把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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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吓死我啊,大半夜走路不出声。”他紧接着慌忙朝我摆手说,“赶紧先出去,一会再进来。”, A" |5 J1 p: o3 ]3 k: {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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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不但没出去,还说了句“你射了?”- O' c+ i3 t5 I+ ?5 W2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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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瓜转得够快,这时候灵光了。赶紧出去,等我用完了你再进来。”袁帅不怒也不臊,说话的语气得很平常。就好像我看到他洗碗擦桌子一样。+ o# F- Y7 N2 c& m( O4 e+ P" K)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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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出去把门关上,靠在外面的墙上等。过了一会儿听到他小便和冲马桶的声音,然后开门看见我站在门外,没说话转身回屋了。我进了厕所,看到了垃圾桶里一大叠黄白色液体的纸,看来袁帅的量还挺多。5 Z& j; _+ `- E0 _

' g. P2 q3 X. P. \第二天一早我吃完早饭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垃圾桶已经空了。一定是他早上出去买饭的时候倒了,我仿佛看到了他消灭罪证时候的狼狈样子,瞬间觉得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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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排练已经接近尾声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台里的通知,说南方爆发了一种呼吸系统传染病,传播很快,让我们少去人多的地方,禁止任何形式的出差。通知并没有以正规文件的形式下发,而是内部电话告知并向下传达。起初我不以为意,但是当晚袁帅就拉我买了足足半个月的菜,又去药店买了一百个加厚口罩。他说他在广东工作的媒体朋友给他打电话,让他千万小心这个病,少出门,出门要戴口罩。听他说得严肃又严重,我当晚就打电话给家里,让他们多准备口罩和蔬菜,尽量少出门。8 [* T, R  Q4 m4 @% n

1 ^" S, e2 K; [5 V5 E打电话给齐哥,让他千万不要出差。他还好奇出了什么事,还跟我说:“我好不容易休个假,带着你嫂子和你侄子今天晚上才刚到北京,打算明天看个升旗,玩几天再回去。北京这边没听说有这个病,新闻也没出来,人们还是该干嘛干嘛,你说的这个到底是个啥病啊?是不是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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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1 b4 u) B) R6 M我当时也不知道究竟这个病有多严重,只能说不管真假,都让他尽快回石家庄。两个城市又离得不远,什么时候再去北京都行。齐哥挂电话之前说和嫂子商量一下。我又赶紧打电话告诉焦柏成多准备口罩,让他没课就别瞎晃了,报的那个法语班也先别去上课了。他倒是很听话,答应得特别痛快,让我自己也多注意。之后又发短信给王硕、老大和老四,叮嘱他们赶紧去药店买加厚的口罩。老大和老四回复都很快。只有王硕,十点半了才给我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y6 m! _3 a1 n2 f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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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我都在尽量联系我认为重要的人,告诉他们要做好防护措施。在当时对这个病的存在性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能做的就是只可信其有,因为我认为信息来源是可靠的。! a: G0 D1 j( |8 l3 I7 k/ T- O# m# @

/ o+ t, u4 E, P7 L在这之后的一个礼拜,这个病的消息开始陆陆续续从各个渠道看到,直到两周后学校突然下发了封校的文件。所有在校的学生不许出校,已经在外面的学生不许回校。台里的文件也正式下发,紧急的工作内容照旧,停止所有出差和采访工作,所有节目能录播的,不允许直播,必须要直播的人员,必须住广播电视大厦自己的酒店,不允许回家。于是,整个电台的节目基本上都开始重播以前的录播节目。没有录播的直播节目,也直接被台里做暂时停播处理,直播时段全用音乐填补。我这个实习生,有学校不能回,有单位不能进,每天就只能赖在袁帅家里,和他大眼瞪小眼。还好家里买了很多吃的,应该能帮我们撑过这段封锁期。- Y- ]9 I# v3 k0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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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平生第一次经历的传染病灾难非典型性肺炎就这么来临了。
 楼主| 发表于 2021-5-11 01:21 | 显示全部楼层
23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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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 x/ i- E" b8 I# P, s当我以为一切如常的进行,即便是在一个新型病毒肆虐的时期,我的生活和我认识的人应该都不会遭遇与这个病魔的正面交锋,那些在危难中与不幸狭路相逢的人,也只是在新闻里出现的别人的故事,或者是电影剧情中拿来煽情的桥段。然而一切无法预料的都是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步步靠近,然后发动了突然袭击。( V( n- Z! P. }3 j" m! V$ B

0 l2 V9 n! f/ A. B! A. B- W这场疫情肆虐下,我被限制在袁帅的家里,小区进出都需要自制的通行证,每周都有消毒人员拿着消毒喷雾四处喷洒。我在家无所事事的时候,就给齐哥发消息。自从我给他打过那通病毒来袭的电话后,还没和他联系过,日子已经过去三周,不知道他那的情况怎么样。但是消息发出去后,一直没有收到回复。下午的时候,我又发了几条信息出去,直到临睡前,也没收到半条回信。我开始有点不安。也不顾已近深夜,拿起手机给他打了过去。电话关机。这是从来不会发生的事情,齐哥担心有客户会随时联系他,所以手机从来不关机,我们偶尔也会晚上睡前聊几句。$ D+ R0 v* P7 E

9 |3 A; Y; }( z, F当电话那头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语音提示,我一下子就乱了。我给他找了无数个理由,也许手机没电了,也许被他儿子给误关了,也许他喝多了忘充电了。可是这些假设在我的心里根本站不住脚,我开始胡思乱想,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北京那边发生了什么,他们到底有没有回石家庄。我心跳加速,从来没有过的紧张和担心让我坐立不安。我一遍又一遍的打他的手机,那时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存嫂子的电话,为什么没有存他朋友的电话。这时候哪怕能联系到任何一个他身边的人,都有可能问出哪怕一丁点他的消息。可我什么都没存,什么都没有,我和他之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这一条线。可如今这条线断了,我就像被丢在大海中的一块破败的木筏上,那么无助又那么恐惧。7 p3 V/ q$ e) J- ^5 K( P( L'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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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袁帅起夜的时候看到我房间的灯没有关,就推门进来问我怎么了。我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相处几个星期的大叔睡眼稀松的看着我,心底的慌乱一下子变成自责的眼泪,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的反常让袁帅不知所措,他赶紧走过来捧着我的脸问我出了什么事。我一句话也说不出,眼泪决堤似的往下流,悲戚的哭声像孩子受了巨大的委屈,从大哭变成了泣不成声。袁帅手足无措毫无办法,只是抱着我,不断通过拍打和抚摸试图安抚我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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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1 w, r' @- c+ S( z& i7 ~/ d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已经干了,却仍然抽泣着喘不过气来。袁帅的胸前已经被我的眼泪哭湿了一大片,整个半袖前胸像被水洗过一样湿哒哒。看我似乎缓过来了,他关切地说:“怎么了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4 H. d0 b9 u1 U3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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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习惯平日里这么叫我。这件事该怎么和他说?从头说起,还是概括表达?选哪个重点呢?琢磨来琢磨去,最后只告诉他我联系不上我哥了,不知道他们一家人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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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n4 L9 f# x9 ?袁帅听安慰着说:“你这大晚上不睡觉,还哭这么厉害,就是为了这个啊?也许你哥手机没电了,明天再打电话不就行了?别瞎想,瞧你哭的,眼睛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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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B& a# h! k* J# O! p7 q他起身去拿了毛巾回来,给我擦了擦脸和鼻涕,把被我哭湿的半袖脱了,光着膀子搂着我说:“好了,好了,别乱想了。走吧,去那屋和爸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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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 f& Q$ D9 \3 F. j6 H4 I+ W说完拉着我去了他的房间。看我发呆的在床上坐着,又过来给我脱衣服和袜子,然后拽着我躺下,给我盖好被子,侧着身子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轻轻地拍着我说:“儿子,听话,别胡思乱想,明天睡起来再打电话。你哥要是知道你这大半夜不睡,肯定也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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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3 g* C4 I# L* f早上醒来,床上只我一个人。我摸了摸枕边,手机不在。赶紧起来,穿着裤衩就跑去找手机,急急忙忙播了电话,却依然听到的是关机提示音。那颗悬着的心又紧绷了起来,看了看时间,以前这个时间齐哥都上班了。这时候袁帅从厨房出来,叫我吃早饭。我根本一点胃口也没有,人像失了魂了一样不思餐饮。整个一天,都是在焦虑中度过。饭吃不下,水也喝不下,袁帅每次都强硬地命令我再吃一口,再喝一口。8 b# S& c9 e/ z7 K+ y7 p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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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下,袁帅终于安奈不住,半坐半靠着床头问我:“为什么不给你家人打电话问问你哥的情况,非要这么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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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答他的问题。他就钻进我被窝里搂着我说:“你要实在不想说,爸爸也就不问了。但是你这么失魂落魄的一整天,爸爸还是担心你。咱俩虽然不是亲父子,可是这么多天的相处,我心里已经把你当儿子一样对待。你这孩子心思细密,不好说话,什么事都自己闷着。你要知道,你的事,很多时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的情绪会感染关心你的人。你说说,你这一天吃了点啥,一碗饭都吃不完,水也不好好喝。你说,如果你生病了,你哥是不是要担心你?”* W) J/ B- S/ R* d( m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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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应,人木讷的听着他说话,却不想做出任何反应。袁帅一个人好像在对着空气说话,见我不回应他,他也不气,完全没了平日里那个说一不二的父亲形象。他安慰了我很久,把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拍打着我的后背,给我讲他以前的故事。" Z; O/ y. Q: x5 O! }# _+ ^

+ Y9 n7 D1 ~7 {8 W" e) a% u袁帅年轻的时候参过军,退伍后被分配到了省电视台工作,也是在那个单位,认识了他的妻子。两个人很恩爱,但是他妻子的身体不是很好,怀第一胎的时候流产,身子变得更虚。直到后来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儿子袁少奇。结果这个儿子小时候身子也弱,生了一场病把听力毁了,造成不可逆的听力损伤,因为当时的家庭条件不好,一直也没有给孩子治好。这成了他们夫妻俩心底的痛。; N, `: X+ N% p% `6 ~

$ R. B1 r) A; ~孩子因为听力障碍,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和排挤,本来很活泼的一个人,变得胆小又内向。后来休学一年,夫妻两也想给孩子换个环境,就申请从省电视台调到这里的市电视台工作。袁帅则调到了电台做记者和编辑。一家人就这么搬来了这个城市,只是为了给儿子换一个环境。但是效果也不好,两个人不但工作上有压力,孩子的成长环境其实也依然少不了其他同学的欺负。直到后来遇到了一个负责任的小学老师,袁少奇的状况才慢慢好起来。他们一家人都很感激这个老师,袁少奇现在上了大学,只要放假回来也还是会去看望这个小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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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讲这些,我也想到了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排挤和欺凌其实并不分性别,性格,性取向,它无孔不入,存在在生活的各个角落。只是我自己因为特殊的属性,对来自其他人的敌意特别敏感,哪怕只是轻微的言语措辞,都会让我极其敏锐的察觉,以至于曾经和别人的相处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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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 K) b/ i袁帅这样推心置腹的和我聊他以前的事,让我的心情似乎平复了不少。注意力的转移,多少缓解了我内心的不安。可能也是源于对袁帅的信任,我后来还是说出了齐哥的事。唯一隐瞒的,是我的个人属性。我只是告诉他齐哥和我是怎么认识的,对我是多么好,还说了他家人车祸的事。说到最后,自己又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袁帅擦着我的眼泪,搂着我说:“好了,别哭了。你哥是好人,也是个苦命人,也许他现在挺好的,只是不能和外界联系,你这动不动就哭,不是在诅咒他么。明天我给你哥单位打个电话,问问他们知不知道你哥的情况。你就别瞎琢磨了,好好吃饭睡觉。”5 u/ ]! y% O(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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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袁帅果真找到了齐哥单位的电话,并以电台采访的理由想让他们联系上齐哥。但是对方也没有齐哥的消息,最后留了个电话,让他们一有消息就告诉我们。袁帅当天就炖了条鱼,说要给我补一补身子。4 Y2 d' y& L$ p+ r4 q- v( J: N'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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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在担忧中过着。焦柏成从一开始每天给我发消息,到后来隔一天给我发一次,再到后来隔几天给我发一条。学校停课了,一大帮学生每天被关在学校里无所事事,也不知道他每天忙什么不理我。倒是王硕和我的关系开始融冰了。他主动问我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安全不安全,叮嘱我要注意身体。我后来问过他为什么忽然对我很冷淡。答案其实也是我之前猜到的。他那晚确实看到了我们三个人发生的事,他一时接受不了,觉得我很淫乱,和什么人都能搞到一起。但他说自己后来也想开了,他自己不接受和别人乱搞,但是不能强迫其他人也像他这样。他说他心里一直有我,当初只是对我生气又失望,现在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又担心我一个人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或者被别人传染,觉得只要我好好的,他怎么都可以。, l/ U5 ?- w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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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赤裸裸的告白,让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不知道自己怎么修来的这个福分,可以让这么多人对自己好。王硕还说如果最后焦柏成出国了,他会陪着我,做我男朋友。如果我对焦柏成不死心,他也不会趁人之危,会默默等我。这大概是我当时听过最美的情话,即便焦柏成也从没有对我说过这么肉麻的话。他只是嘴上说不想出国,不想听从家里的安排,但他依然一节课不落的去学法语。直到疫情来了不能出去,又开始和我玩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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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从王硕那打听焦柏成每天在干什么,他也不知道。但是王硕给我透露了一个消息,他有两次从图书馆厕所的窗户看到后面的小树林边上,焦柏成和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的在一起,但是看不出亲密程度。我让王硕帮我盯紧焦柏成,有什么动向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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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礼拜,似乎疫情的风声已经不那么紧了。有一天正在和袁帅吃午饭,他的手机响了。从他接听的眼神里,我看出这通电话和我有关。竖起耳朵仔细听,却听不到。他挂了电话,表情有点凝重地看着我。我的心一下子揪在了一起,隐约中感觉到了这个电话和齐哥有关。袁帅有点欲言又止,但还是一脸土灰地说:“刚刚是你哥单位的电话,说你哥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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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我脑子嗡嗡作响,身子被钉在椅子上一样动弹不了,眼泪一瞬间无法控制扑簌簌地往下流。我无法接受这个自己最害怕的结果,哭着说:“你说的是真的?不要和我开玩笑,好不好?”& G  c' O( D" r* X5 w1 P9 G-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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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帅没有回答我,只是走过来把我抱进他的怀里,婆娑着我的头发。这种无言的回答,像是在我胸腔狠狠地开了一枪,我张着嘴哭不出声音,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口水也跟着流了出来。直到最后一口气快喘不上来,我才哭出了声音。我接受不了,完全无法接受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突然没了,他再也不会给我熊抱,再也不会笑着看我,再也不会捏我鼻子,再不会给我夹菜,不会给我盖被子,不会让我任性的欺负他再逗我笑。从前和他相处的画面一帧一帧在我眼前浮现。齐哥就这样的永远的离开了我,什么都还没有和我说,就把我抛弃在了这个凶险的人世。他说他会照顾我,会永远保护我。可是他为什么就这样走了。为什么老天对他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在夺走他家人之后,连他一起带走。又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对我,把这样一个好人从我身边抢走。是不是我自己不够好,才不配把这样善良的人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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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几天里,我变得沉默不语,一天不说一句话,短信不回,电话不接,最后直接关机。一个人窝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发呆,一坐就是一天。我一直在回忆和齐哥从相识到他最后一面的每一个细节,回忆他在站台上逆着阳光站着的样子,回忆最后给他打去的那通电话。我越回忆越悲伤。这个自我成年后第一次让我感觉到温暖的男人,第一次用善良把我完完全全包裹着的男人,第一次让我踏踏实实做自己的男人,他再也不会来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全世界一下子变成了黑色,我变得比从前更恐惧人间。在陷入这样的回忆与自我坠落的时候,我完全注意不到身边的任何事,以至于好几次袁帅就坐在我旁边的床上看着我,我都全然无知。, Y- D( o9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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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也不再和袁帅睡,一个人早早的把灯关了,躲进被窝里闭着眼睛思念齐哥。有一个晚上我真的梦到了他。他站在出站口,笑呵呵地说我又迟到了。我拉着他的手,那么温暖,他就笑眯眯地看着我,任由我在人流涌动的大街上甩着他的手走路。我们去吃了拉面,他给我多要了两个茶叶蛋,我们抢着夹盘子里的酱牛肉,他抢到了自己不吃,又给我夹到碗里。我们又去了西山,爬到了最高处的凉亭休息。他靠在柱子上,我靠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的胡渣,轻轻去吻他的下巴。他就低着头用胡渣蹭我的脸,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我问他什么时候搬来办事处工作,我们好可以天天在一起。他说已经审批了,马上就会通过,到时候搬来了,要我睡沙发,他睡床。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样可以治我手脚不老实的毛病。我就一把抓住他的裆部,问他是不是认真的。他不说话,就那么笑呵呵地看着我。我就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了他的肉龙,热乎乎的厚实感。他就捏着我的鼻子说,又在这种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下流的事。我看周围没人,就掏出他觉醒的肉龙,不管他的阻拦一口吞下。梦里的感受是那么真实,我甚至都尝到了前列腺的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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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天没亮。我缓了缓神,看到了眼熟的窗帘,意识到自己依然躺在袁帅的家里,悲伤一下子又涌了上来。思念如同冰钻深深刺痛我的心、我的脑,无力的痛如潮汐般在身体里翻滚。梦里那个真实的他,真实的温度,再也不会有了。眼泪又一次的流了下来。我抽泣着,想翻个身,忽然发觉手里握着一个什么。仔细一捏,是一根粗大的勃起。我扭头在黑暗中端详,是袁帅。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似乎醒着,我隐约看到了他在眨眼睛。在我犹豫的时候,他说话了:“刚才梦见你哥了?”7 [& @+ L  i$ M1 o

$ w9 f: Z1 w# k*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但是因为一直没怎么说话,嗓子干涩到发不出声音。我赶紧把手从他的下体抽离,很尴尬的说:“我不是故意的。”声音像说悄悄话一样的音量,但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他也清楚得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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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 d) g9 R“我知道。没事。”说完,他拍了拍我,继续说:“我知道你很难受,我老婆刚走的时候,我也特别难过。别太为难自己,就当他们都去了天上,不用在人间再受罪,解脱了。要替他们高兴,早早的去做了神仙。我们的修行还不够,要再多受几年的苦,才能和他们相聚。你哭归哭,心里难受我也懂,但是要学会坚强,以后还要经历很多挫折坎坷,不要让天上的人担心你。知道吗?”  o. |) K3 u9 K( {# p: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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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暗中听着他的话,明白他这番话的用意,可我就是不舍得齐哥就这么走了。我轻轻的嗯了一声,但鼻子还是酸酸的抽泣着。袁帅伸手把我搂了过去说,“唉,傻儿子。过来,抱着我。现在什么也别去想,让自己好好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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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的把手臂放在他是胸前,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闻到了他衣服上洗衣粉淡淡的香味,可眼泪却还是不断地流了出来。思念一个人,是无法自控的惩罚。2 F6 |; R# }2 d& R$ f. P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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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周,疫情解除,学校复课,台里的工作也开始恢复日常。之前计划的慰问演出也因为这次疫情泡汤,台里说短期内不会再组织这种活动,什么时候再有等上面通知。虽然不用再排节目,袁帅还是要我继续住在他家陪他,他说习惯了家里有我这个干儿子。于是,我只在有课的时候回学校住,其他时间就在单位和袁帅家度过。从他那,学到了不少工作中会用到的技巧。这也为我之后的工作,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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