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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草根一点的男人,可能自己也是这个阶层的关系。在城市里,民工兄弟无疑是这个阶层里最具男性特色的一个群体。所以我在这座城市里,最中意的自然是民工兄弟了。今天就先挑一个出来说说吧,大家要是喜欢,我就继续写其他的民工系列。 因为我一年只能回家两次,所以每次回去都是憋青着脸的。两年前,夏天刚回家的时候,真是十分压抑,急需发泄。农民工兄弟在这座时髦的大城市里活动范围是非常狭小阴暗的。一方面是因为户籍的审查和管制(我操户籍制度100遍),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自身对完全陌生地方的恐惧。所以他们的活动场所多限于厕所,绿地等地方。于是我去了老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厕所,以前在这里碰到过不错的。但是因为那里MB比较多,所以也是心里揣着兔子,顶风去找乐子。 我挑了中午,人比较少的时候,因为看到过在厕所里群交的场面,比较害怕。我一进厕所就傻了,一个人都没有,连MB都没有。我心想:这下谨慎过头了,连个人都没有,完个P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半年,这里已经不再是渔场了。但是来都来了,就装模作样的蹲一会吧。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还是没人来。我的腿都有点麻了,于是有点想走了。! c6 t2 N6 n: ^9 `0 B# f. D S1 C5 T) x4 a4 L) l+ ^: h4 @
* J/ c' g# F/ {5 c! j* }7 B刚掏除草纸就听见一个脚步声,我抬头一看,一小白脸,头发然得黄黄得,一扭一扭的走进来。因为我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一断时间了,一些比较张扬的GAY,一般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这个浪的都出火了,我用肚脐眼都能看出来是个MB。而且我最讨厌男人染头发,这种娘娘货色是贴我钱,我都不要的。于是我也不去多看他了。但是这个家伙到一直看我,还走到我身边,来回走一遍,还远远的朝我下面的鸡巴看。看你MB看啊,我朝里面转了转。 不过也要谢谢他,让我知道这里还是渔场。是渔场,就一定有渔来。于是我坚持等。因为我是生面孔,那个MB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只敢远远的看。 夏天正午的厕所真TMD不舒服,又闷又热,味还大。不过谁让咱喜欢民工兄弟呐,那就在民工的地盘活动。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真等来个民工。我最先看到的是他的解放鞋,很旧了。白色的旧背心反衬着他的黝黑的皮肤,十分性感,膀子上肌肉很有棱角,不像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充气肌肉男,明显是干体力活干出来的。再往上看,脸不出彩,大概35岁的样子。但是足够忠厚朴实,头发理得很短,也是我喜欢的。这些就足够了。他在我斜对面的地方蹲下,看似无意。 锁定目标,我便开始大肆勾引。先来眼神,ZZZZZZZ.我凌厉的眼神连麻雀都能杀死,对他怎么有去无回呐?这个民工真是够迟钝哦。也或许他根本不是。但是他根本没有大号啊。木讷有时候真是急死人。这时候那个MB看出我是了,又跑过来对我挤眉弄眼。我视若无物。他只好没趣的走了。- }- F/ |( c9 T' M3 D: N# r; C8 p- W$ ?! P,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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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时候,那个中年民工朝我这里看了一眼。我立刻也看他,想交流一下,没想到他头又别过去了。我操,墨迹死了,老子腿都麻了。妈的,老子豁出去了,给你看看老子的镇山之宝吧。于是我朝他的方向转了转,腿分得开点,露出我的鸡巴。我开始摸自己的鸡巴给他看,他的脸腾一下都红了。慢慢的,他也朝这里转了一点过来,这回我也清楚看见了他的鸡巴,不失不过的尺寸,但是鸡巴头很漂亮,包皮自然翻在上面,鸡巴头是暗红带点白,很沧桑的样子,一看就是在家天天操老婆的男人。 呵呵,操,今天开业酬宾,哥们再给你来点猛料,不信你不跟我走。我让我的鸡巴完全充血,充血,充血。有多长我也不吹,反正玩过的人都说我天赋禀异。哈哈,民工大叔看得目不转睛,鸡巴也慢慢变大,还一跳一跳的。不光他看直眼,旁边那个MB也跑过来,伸手想摸,我气得把他手打开,然后又朝那个民工使了个颜色,示意他跟我出去。他还是木木的看着我的鸡巴,完全没领会的样子。我擦擦屁股,慢慢站起来,我操,腿麻死了。看他还没反映,我知道他可能事怕我是MB。我走到他面前说:走啊,快点,别墨迹!我不知道口气怎么这么硬,好像是命令一样,可能是因为旁边那个MB太烦人。果然,命令的口气对这种老实头很有效,我在门口刚站定,他就跟出来了。* a! j" _9 I5 a& S" G) F! e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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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B( Z9 S0 c, Z" |, O: z X我走在前面,没有说话,他很老实的跟在后面。走了10来米,他突然开口说:今天好热啊。我操,这不废话吗,我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啊,你想问什么?我不是MB。我好像对刚才那个MB还有点余气,也可能是觉得刚才命令这个中年民工时候他的表情又朴实又成服,让我充满征服的快感,所以我的口气还是硬硬的。他说: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们打工的没钱啊。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有点窝囊的感觉。无所谓,我挺享受对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快感的。我说:你有地方吗。他看似很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有,不过很破很乱的。我说:没关系,就去你那里。因为我觉得他这么胆小,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做爱肯定放不开。他带着我在不远的一个平房区里拐来拐去,来到一个简陋的二楼屋子里。房间很小很热,连电扇都没有,我心里一酸。现在的社会,大财横财都叫贼心贼胆的人拿走了,这些老实人……不说了,这些控诉不适合在激情小说里出现。我说:就你一个人住?他说是的,老婆和小孩都在乡下,他一个人进城来打工的。我说:老哥,你也不容易啊,要养这么一大家子。他低下头,叹了口气,说:这些都习惯了,但是来了城里发觉自己喜欢男人,真的很痛苦。我一时语瑟。半天说了句:别太压抑了,想玩就出来玩玩,自己小心点就可以。他说:小兄弟,你是好人,大哥今天伺候你吧,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骂我,你骂了,我就记住了。我操,我一听就知道他想玩点啥了。我说那好,你先帮我把鞋脱了。他跳下床,跪在地上,脱了我的鞋,捧起我的脚。我命令道:捧高点,放面前。他低三下四地哎了一声,就把我的脚放在他面前。我拿脚底在他脸上磨了磨,说好闻吗?他使劲地点头。我说,你TMD的怎么这么贱,喜欢闻臭脚?嗯?喜欢就放嘴里,给老子舔干净了!他得到了恩准,立马伸出舌头,连脚趾缝里都给老子舔得干干净净的。我说,老贱货,舔够了吗?舔够了就把衣服脱了!他立马站起来,脱了背心,露出结实的胸肌和两个性感的奶头。我看他站着不动,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巴子,说:咋D啊,要老子帮你脱裤子啊?他一懵,然后立刻流露出又骚又贱的奴才表情,充满快感的表情。很快,他赤条条的立正在我面前,完美的男性躯体,充满力与美,可惜他的灵魂正热切地等待着我的凌辱。其实我真的挺矛盾的,以前玩这种都是和一些有钱有权的骚货贱货玩的,奴役他们我觉得很解气。1 U: h# M( j( ?( z* H0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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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4 ~5 x) o* R可是今天面对这样一个身份的人,我有点迟疑,有点矛盾。他这么立正站着,原本我该再上去给个热呼呼的大嘴巴子,然后命令他向狗一样爬来爬去,再学狗叫。但是我只说:跪下。我没法把他当一条狗来奴役,暂且做个奴才吧。我脱掉自己的白内裤说,老哥,套在头上,看看你自己有多贱。他兴奋地接过,套在头上,嘴里嘟囔着:我很贱,我很贱。我上去狠狠地捏了他一下奶子,他突然吃痛,啊的叫了一声。我啪,反手一记耳光,骂道:叫什么叫!他立马在地板上连连给我磕头,说小兄弟,我错了,我错了。我连短裤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他两眼上翻,仰望着我。我说:你叫我什么?谁TM是你兄弟,你这个老贱货。说完,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唾沫顺着他的脸洼流下,我命令他用舌头接着吃掉,他照办。然后我问他想清楚该叫什么了吗。他颤微微的说:大哥。我啪又是一记耳光。他慢慢回转过头,眼里擒着泪水说:主人。我不知道他以前完过什么程度的,就问他,想不想继续?他连连点头说: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主人打得对,打得好,我记住了。我说,好,你还挺聪明,拿你过来帮我舔鸡巴,用心舔,知道吗。他连连点头说知道,然后爬到床前,我的跨下。说实话,他口活真不好,可能是没经验,有几次牙齿都弄到我鸡巴了,我照例赏他两巴掌。然后我抓的他的头使劲往下按,他被我插得一阵阵恶心。然后拉出来,拿大鸡巴抽他那张贱脸,越抽他越兴奋,越兴奋越贱。 之后我把两条腿放在他头上,让他来闻我的屁眼,问他臭吗?他说,不臭不臭,很香,主人很香。我说,躺地板上去。他躺下,我抬起一只脚,踏在他脸上,使劲的在他脸上挫,踩。边踩边骂: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要贱胚子,就喜欢老子这么玩你是不是啊?你TMD贱到家了,一会看老子操不死你,你这老欠操的东西。他我越骂越踩,他越是发出哼哼唧唧的春叫声。我拿开脚,一屁股坐到他脸上,说:你不是说香吗,香就给老子舔,舔舒服了,否则扒了你得皮。我坐在他脸上使劲得前后搓着,他发出无比享受的呻吟。我拉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扔到床上,说,老贱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他摇摇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和一些兴奋。我说:趴好了,让爷看看你的小B。2 ?3 }8 b& V-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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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n6 C# _; A他一听,有点忸怩,说,太大了,主人,你太大了,不行的,我不行的。我TM上去一个大耳剐子。他回过神来,略带哭腔地说: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主人,不要操我啊,我要死掉的。 TNND,老子正在兴头上,两眼冒着汹汹兽光,这时候哪停的下来,上去就是一拳,叫到:TMD,给我老实趴好,你个欠操的贱货,现在知道趴了,早怎么眼看直了。我把他的头按在床板上。他屁股高高翘着,我随手抄起他床边的拖鞋,朝他屁股上一顿招呼,拍的啪啪做响。一顿打后,他明显顺从很多,开始配合得把腿分开,把屁股抬高。我闻了闻他得屁眼,我操,真臭!我又打了他一下屁股说,怎么这么臭?他气喘吁吁的说,我错了,我错了,主人不要生气,我这就擦干净。我说不用了,我拿他床边的毛巾胡乱擦了。然后在手指上涂了点KY,挨个手指进去帮他扩一下。我估计他被操过,但是次数不多,也没什么快感,所以我还是很小心谨慎的。手指动作上他一直很配合,没有乱叫。我怕他一会乱叫,一共帮他伸了四个手指进去。之后我让他面朝我,以便看见他表情。之后我往鸡巴上涂了点KY,在他的屁眼口磨了磨。他那张脸又兴奋,又恐惧,扭曲成了一团。我慢慢朝里顶,他开始叫起来,我觉得他是心里作用的疼痛,但是速度还是放慢了下来。但是他叫声越来越大,他这种老房子,隔音很差。我骂到:XXX的B,叫什么叫,再叫老子一下给你捅到底。我翻身下床,拿起袜子朝他嘴里一塞,他眼里似乎放了一下光。然后我继续我的挺进。他依然是一副下贱的扭曲表情。漫长路程,我终于走到底了,让他休息一下,我便开始慢慢抽动。开始他还是有点抗拒,不过漫漫的,这老贱B开始骚起来了。1 V& Q, A3 R6 R0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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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开始扭动起来,而且声音也变得很淫荡。我拔出塞在他嘴里的袜子,问:舒服不舒服啊?他连连点头说舒服。我说:我不操了。他哭丧着脸说:求求你,求求主人,操我,操死我,我欠操,我不要脸,喜欢给男人操,操烂我的屁眼吧,求求你,主人。我把拔出的鸡巴有一下顶到底,他突然吃痛,大叫一声。我说:老贱B,你不是要我操你吗,舒服吗?你真TMD的欠操,你个不要脸的老贱B,烂B,骚B,老子今天操翻你,操爆你,你这种屁眼就是给老子操的,你操你老婆,我操你,操完你操你儿子,然后操你爸,操你全家。他如同呓语般的呻吟:啊,我不要活了,我要死了,儿子要死了,爸爸,爸爸,儿子要死了,被爸爸的大鸡巴操死了,大鸡巴爸爸操儿子的小B,操我小B。我问他,喜欢爸爸操你吗?他连说喜欢,喜欢,喜欢死了,儿子的小B就是给爸爸操的,爸爸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儿子不要脸,儿子最贱。他叫得越骚越贱,我听的越兴奋,边抽边打,边捏他乳头。啊,啊,啊,啊,老子要射了,我叫道。我突然拔出来,抓着他的头,朝他脸上射去。射的他满脸都是。他下贱的还伸出舌头来舔。我又拿大鸡巴再他脸上一顿涂,他兴奋的乱叫。事后,他气喘吁吁的说,真舒服,谢谢你小兄弟。我说:老哥,你叫得真骚,我喜欢。其实这时候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或许是来自和以前游戏时候角色的巨大差异造成的,或许我觉得我根本不该开始这场对这个中年民工的游戏,我不能和他们有更深的交往,我必须卑微下贱的顾忌到我周围生活圈子里的种种。总之,奴役了这么一个角色之后,再看到他满足的目光的时候,我真想突然消失,当我自己都不存在。所以当他问我什么时候再来玩的时候,我婉言说有空的时候就来,然后胡乱的穿上衣服,飞奔出那片平房。外面,华灯初上。; n7 P% B/ u0 P( D8 I!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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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我重新回到这个生我养我,瞬息万变,光怪陆离的时髦城市。盛夏的一个午后,我路过这片平房区,这里已然是一片废墟。一半人欢呼着搬进新家,一半人辛酸地继续寻找下一个寄居地,继续朝不保夕的努力生存,继续胆战心惊地寻找他们下一个乐子。这是生活,憧憬着,憎恨着,喜悦着,痛苦着,呻吟着,挣扎着' q! S% ~/ o3 w3 w# E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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