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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爱上大叔系列故事 之《流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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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31 10: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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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车太保 于 2025-3-31 11:0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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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叉车的直男
每天在流转站
装货卸货
被诡计多端的老GAY盯上
命运会发生怎样的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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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雎还没满一岁,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况林生在M市一间重机厂里开叉车,爷儿俩靠着并不丰厚的工资勉强度日。况雎一进入青春期,就意识到自己喜欢同性,有时遇上父亲洗澡换衣服,总不自觉会多看两眼。况林生不在意,或者说没意识到儿子在带着目的看自己,跟大多数当爹的一样,关心爱护不会少,再多的,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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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林生在工作和照顾儿子之余,一直想找个老婆,希望来一个贤淑的女人,把家打理得更像一个家,同时,身理上的需求也能得到合理的解决。可是重机厂男多女少的情况相当严重,尽管况林生一表人才,想找个稍微中意的女子也非常困难。况雎8岁那年,况林生跟一个缝纫社的稳定交往了几年,一直没扯结婚证,在况雎11岁的时候又分了。后来断断续续又认识过几个,搞点男女之事,都没到谈婚论嫁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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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雎一直很黏爸爸,小时候还喜欢握着爸爸的鸡鸡睡觉。五六岁之后,爸爸不让况雎摸了,在外屋搭了一架小床让儿子自己睡觉。况雎失落了好久,遇上打雷天或做了噩梦,也会跑进里屋,赖在爸爸床上不走。缝纫社的女人来了之后,爸爸每晚都会把里屋门别上。况雎不喜欢这个女人,她不仅抢走了爸爸,对自己也不好。后来女人怀孕了,爸爸忙前忙后照料她,经常顾不上况雎。幸好孩子没生下来,爸爸陪女人从医院回来那天,况雎躲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女人伤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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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况林生跟女人分手,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也是况雎。没有了女人,父子俩重又回到以前的生活。随着况雎慢慢长大,开始懂了一些成年人的事情。一次况林生在里屋打飞机,一时大意门没关严,留了一指宽的缝,被况雎回家撞见了。况雎贴在门上,看得血脉喷张下体肿胀,于是腆着脸推门闯进去,结果被赤身裸体一柱冲天的况林生哄了出来,“去去去,做你的作业去!”被儿子这么一打断,况林生兴致全无,穿上裤子买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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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成年男子自慰,况雎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晚上吃饭忍不住问起父亲这件事。况林生果然是条糙汉子,认为在没有女人的时候,爷们儿打飞机就跟抠鼻屎差不多,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只是这玩意儿要有节制,否则伤身体。况雎痞笑着说:“下次我来帮爸爸。”况林生眉头一皱:“跟抠鼻屎一样,不用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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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况雎躲在被窝里,第一次把自己撸射了,正所谓上行下效有样学样。但况林生爱女人,况雎却没学会,反而对父亲的身体越来越感兴趣。初二暑假的一个中午,况林生在里屋午睡,况雎听见呼噜声忍不住探头偷偷看,发现爸爸的帐篷撑起老高。况雎趴到跟前,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刺激得自己的鸡巴坚硬如铁。他轻轻撩开况林生的裤腰,浓密的阴毛,粗壮的雄器昂首挺立。况雎忍不住把玩起来,没两下况林生醒了,翻身坐起一把推开况雎:“没大没小的信不信我抽你?滚!”况雎灰头土脸地走出房间,况林生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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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林生越来越意识到儿子跟自己不一样。起初认为是没接触过异性,没开窍,就故意扔几本裸女画册在显眼的地方,想作为启蒙性教育。可摆了一周况雎也没碰一下,况林生感到很困惑,又想不出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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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雎16岁那年,况林生跟车间食堂的一名墩子交往上了。女的叫黄子娟,离异,带着一个儿子比况雎小4岁。这黄子娟身材脸蛋都很普通,不知父亲看上她哪点,没两天还就领回家住上了。况雎闷闷不乐的,在家里也待腻了,寻思着明年高三,直接报考职业技术学校,学个汽修什么的自立门户。黄子娟住进来没几天,把况雎的单人床换成了上下铺,说有个弟弟要来住。况林生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让况雎要像个哥哥的样子。原来黄子娟离婚的时候,法院裁定小孩的抚养由男女双方各管一半。这小孩就想在父母两处轮流住。在这套狭小的一室一厅里,突然住进来两个不知来历的陌生人,况雎一想就生气。还好那小孩没住两天就走了,说不习惯,留下一架上铺,可以堆放些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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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林生跟黄子娟的幸福生活刚刚开始,重机厂就开启了下岗潮。况林生所在叉车组三十余号人,只留下八个,40岁以上的全部走人。42岁的况林生受到沉重打击,坐在屋里一只接一只地吸烟。况雎在背后揽着况林生的肩膀,鼻子埋在爸爸头发里安慰道:“没事,我可以去学个手艺,挣钱回来贴补家用。”况林生欣慰地拍拍儿子,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况雎,日子也算有了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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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况林生在附近一处工地找到一份活儿,每天早出晚归。黄子娟经常从食堂带些饭菜回来,也就解决了三个人的吃饭问题。有一天况林生说有个工友想到家里来搭伙,包食宿的话他一个月愿意出2400元。黄子娟一听来电了,这敢情好啊,能抵一个人工资了。在黄子娟的大力劝说下,况林生觉得这钱可以挣,两人转头看着况雎,况雎想看看这人啥模样,也就没反对,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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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周家里果然来了个留小胡子的男人,比较黑瘦五官还挺顺眼,身上干干净净的,不像印象中的农民工。况林生介绍说这是冯叔叔,开塔吊的。冯叔叔跟况雎握手,眼神直勾勾的:“小的也长得这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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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的帅,小的肯定差不了,哈哈哈。”况林生开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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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冯德臣,以后是室友喽!”冯叔叔握着手半晌不松开,眼神、肢体、语气,无不释放着非同寻常的讯号,于况雎既新奇,又因为懵懂和不确定而滋生出些许期待。局促地应了一声赶紧抽回手,毕竟没经历过,况雎遇到怪蜀黍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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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功夫黄子娟已经备好饭菜端了出来。有梅菜扣肉,宫保鸡丁这种家常菜四五份,都是食堂卖剩下的。冯德臣从一堆行李里面取出一瓶白酒,一袋花生米,两个男人倒上酒,一边吃一边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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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工单位提供的住宿,不行。”上桌冯德臣就吐槽工棚的条件差,“我喜欢自己找地方住,管伙食更好。只要合得来,价钱贵点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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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娟连忙插话:“我家这边可方便了,离工地近,吃饭睡觉都不是问题,以后关上门,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对不。”既然称作一家人,冯德臣也就根根底底地介绍了一通自己,他44岁,没结婚,二十多年来一直在工地上找钱,主业是开塔吊,月工资一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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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塔吊收入那么高哦?”况林生颇为诧异,“听得我都想转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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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拜我为师,两个月包你独立上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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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忘了自己恐高了?”况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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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林生嘿嘿傻笑着,黄子娟又说:“视力还不行,那玩意不比叉车,隔上几十百米,看不清可要出大祸。”大家七嘴八舌,很快打消了况林生改行的念头。冯德臣说不开塔吊也无妨,工地上找钱的机会多的是。黄子娟赶紧拖着况林生给冯德臣敬酒:“以后啊,咱们老况就跟着冯大哥混。遇到啥事多提携提携,有发财的机会拉咱们一把,咱们一家子感激不尽!”说罢这女人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其豪迈之气,全然不输给七尺男儿,反倒是况林生唯唯诺诺的,附和着说了两句,分了好几口才把杯里的酒喝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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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酒精的作用,一晚上天南海北大家聊得很嗨。即便况雎的基达像裤裆里的毛一样没长齐,仍能侦测出冯德臣是个好男色之人,他打量况氏父子的眼神,分明就不一样,好几次有意无意还在桌下碰况雎的腿。况雎并不反感,甚至有点小雀跃,害羞的眼神被冯德臣看在眼里,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况雎内心有一种萌动的感觉,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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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况雎睡了上铺,冯德臣则睡在下铺。那晚上整个家里安安静静的,包括况林生和黄子娟,谁都没有鼾声大作,更没搞点其他名堂。况雎躺着睡不着,自己已经对冯德臣产生出朦朦胧胧的好感,这个男人温润又不乏大度,干练中透着沉稳,加上走南闯北的丰富经历,身上又多了几分神秘色彩。况雎天生喜欢熟男,刚好家里来了这么一个,是不是冥冥中上天的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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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冯德臣就融入了况氏家庭,大家相处得非常和洽。冯德臣经常买些好吃的回来请大家,还会给况雎买东西,鞋帽啦,文具啦。况雎一口一个“冯叔叔”,那个亲热劲,不输亲父子。黄子娟也没把冯德臣当外人,经常让他下班顺路带些东西回来,一会儿酱油一会儿肥皂,说要给钱,一次也没给过。冯德臣也倒不计较,家里突然来了个肯花钱的主儿,黄子娟乐得合不拢嘴,经常有意无意在冯德臣胳膊上,背上捶打两下,撒个娇以表感谢。冯德臣不方便捶回去,于是按着况林生打闹一番,两个成年男人中二的样子,激起况雎脑补起男男交合的情色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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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况林生和黄子娟关在里屋办事,动静很大传到外屋,听得况雎口干舌燥的。突然下铺冯德臣敲打床沿,示意况雎下去。况雎迟疑了一会儿,从上铺下来,冯德臣指着里屋,唇语在说着什么,况雎没看懂,冯德臣索性掀开被窝:“过来!”况雎犹豫了一秒钟就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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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在搞事情。”冯德臣贴着耳朵说,“我都硬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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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雎本就一柱冲天,耳朵又被热气一吹,胡子一扫,不禁心痒难耐,他僵硬地躺着没有回答。冯德臣伸手一探,“哇,年纪不大,家伙还不小,跟你老子一个样。”说话间已经伸进了况雎内裤,开始套弄起来。况雎从未跟人有过肢体亲密,一时呼吸急促,嘴唇微张,被冯德臣翻身压在下面,搂着一顿深吻,舌头在口腔里娴熟地撩拨着。况雎有些飘忽,原来舌头搅在一起,可以产生出如此令人欢愉的化学反应。冯德臣的亲吻从嘴唇开始,沿着况雎的脖子一路往下,经过乳头和肚脐来到了最敏感的地带。当况雎的龟头被温润的口腔包裹住的时候,不自觉地哼哼起来,那是多么奇妙的感受啊。冯德臣用舌头环着况雎的冠状沟不停地打转,一会儿吮吸一会儿套弄,况雎初来乍到哪受得了这个,很快就一泄如注了。冯德臣用嘴包着况雎的初液,一滴不落地咽了下去,又用口舌把况雎阴茎清理干净,爬起来抱着况雎,鸡啄米一样亲着况雎的眉毛,鼻尖,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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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里屋灯亮了,冯德臣赶紧躺平,两个人一动不动躲在暗里。门开了,况林生一丝不挂地出来上厕所,显然他们已经办完事。一会儿传来撒尿的声音,冯德臣昂起头,盯着厕所方向:“你爸身段儿真好!”况雎没吱声,握着冯德臣的鸡巴轻轻爱抚着。“我跟你爸谁的鸡巴大?”况雎笑了一下,一头钻进冯德臣怀里。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厚实而温暖,无论落寞、胆怯还是孤寂,任何糟糕的东西都能挡在外面,那是父亲的味道,曾经多少次念而不得,而此刻,它就实实在在地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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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林生回屋关上灯没一会儿,一高一低两个呼噜声就传了出来。冯德臣让况雎回上铺睡觉,况雎却赖着不走。“如果你爸知道了,立马就要我滚蛋!”好不容易回到上铺去,一直不睡,探着头往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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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还不睡?”冯德臣坐起身,凑近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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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叔叔你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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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很帅宝贝儿。好了,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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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9 10:0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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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M市骄阳似火,人们想尽办法消暑纳凉。工地上每天派送再多藿香正气液也不够发,时不时仍有人中暑甚至晕倒。还好况林生已经熟练掌握了工地的所有事务,哪些情况找哪些人,用什么办法解决,跟着冯德臣几年下来都学会了。
公司业务按部就班推进之余,况哥开始经营起了闲暇生活。几次商务男装拍下来,做模特越来越自信,出场价格也从五百涨到一千,甚至已接到有几家模特经纪公司的邀约电话了。况林生颇有点得意,没想到自己的外形这么受欢迎,早年在厂里开叉车可没这待遇。于是又挑了些照片发给冯德臣,分享一下自己的小成就。冯德臣没有预想那么感兴趣,看了一会儿说:要那么多人认识你干嘛?
见冯德臣不冷不热的样子,况林生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原来小白出价两千,想拍一组情趣内衣的大片,况林生不敢接,那种露皮露肉的事情,肯定会惹恼冯德臣。可经不起小白这伶牙俐齿:“哥哥这只是工作好吗?再说内衣对模特要求很高,能驾驭内衣,更说明你的硬实力。我跟你讲,昨天新丝路的平模部给我打电话了,被这样的公司相中可不是一般人哦,没准你就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平模部?管什么的?”
“就是平面模特。你身高172一般是不上秀台的,所以凭五官和体型比例拍一些平面海报。日韩像你这种小个子模特可吃香了。”
况林生听了也不吱声,只说考虑考虑。晚上小白又打电话,说货已经到了,拍不拍先去看看样品总可以吧。况林生仍旧犹豫不决,小白的老嫂子脾气上来了:“你是卖给他是咋了?大不了你不告诉他这件事不就得了。他难不成有千里眼?”
最后况林生还是去了,结果小白家里还有一个男人,“这老钟,今天就是他送货过来的。”介绍完老钟又摇晃着况林生胳膊道:“这就是我……人见人爱的况哥哥。”小白其实想说这是我新男友,最终没说出口。
这老钟长得还行,只是一幅猥琐相,一见况林生就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赤裸裸地视奸。况林生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被小白拉到房里小山一样的纸箱子跟前:“货都在这,你别紧张,有些款根本不暴露,跟普通内衣差不多。”
老钟也跟了进来,本来空间也狭小,身体几乎贴着况林生后臀娓娓而言:“这些都是贴标的大品牌,况老板穿在身上,不知得迷倒多少少男少女!”热气喷在耳背,况林生感到很不舒服,
“咋样?要不要先试两套看看?”小白说着就想取两件样品出来。
“不不,你先别取了小白。”
内心来讲况林生是想接这个单的,经过几轮成功的拍摄和发布,况林生逐渐喜欢上这种被追捧的感觉。但这一切来得太快,况林生有些适应不了,特别是没得到当家的点头许可,心里始终没底。
“我明天要去省城出差,所以,这件事你看还是找别人吧。”
况林生编了个理由先推一推。
“那等你回来再拍呗,又不急这几天时间。”
让况林生感到异常不适的还有老钟膏药般的贴身紧逼,站得太近早已超出常规的社交距离,挪了个地方他又靠上来了。
“那,到时候再说吧。”草草应付一句况林生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况林生刚走,老钟就急不可耐地打听:“这哥们长得好正,我喜欢!你小子咋把他泡到手的?”
小白得意地摇头晃脑起来:“缘分到噜!”
“看不出私底下骚成那样……他真跟你说想要两个人操他?”
“啊嗯……反正他是这么说的咯。”
“我再看看他的微信。”当老钟再次品读了况林生和小白那段出离的“聊天记录”之后,思忖了好一会儿,“我们约他出来玩3P吧。”
“人家根本看不上你,没见刚才都在躲你,还尽往人身上靠。”小白撇着嘴说道。
“我们约他到酒店,就说拍情趣内衣,等他来了我们就……”
“人家不愿意跟你做呢?”小白打断了他的意淫。
“我当然有办法。”老钟脸上挤出一丝淫邪的笑容。
“啥办法?用迷药?你个老色胚究竟给多少良家男子喂过迷药?”
“我跟你说小白,上次那个开滴滴的,那叫一个帅,我全程拍成视频,发到一个叫verytwink的外网上,点击好高,都挣一千多美元了!”
小白听了眼睛一亮:“这么厉害?”
“你这况哥的视频传上去,点击肯定更高!”
“能行吗?那个迷药,会不会有危险?”小白已经心动了。
“放心啦,他又不是第一个!我有经验,到时候跟着我去,让你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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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31 12:2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多发
发表于 2025-3-31 12:58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
发表于 2025-3-31 13: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分享
 楼主| 发表于 2025-3-31 14: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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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林生所在的工地,是M市占地千余亩的一个叫里约城的商业楼盘。项目分8期开发,总建面200多万平方米。况林生每天在工地上叉运线缆、管材这些物料,看着热火朝天的建设场面,忍不住感叹要是自己也能买一套就好了。冯德臣说可以跟着他做点投资,买些工程装备出租给施工方。“我前前后后买了几组塔吊、卷扬机,还有一些叉车,现在都租给这个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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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u5 G; p# L' }况林生非常诧异地盯着冯德臣:“看不出来啊,你小子原来是个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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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u  ?# |; F“大老板是谈不上,这些年在工地上待久了,了解一点里面的门道,也认识了一些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施工单位,租谁不是租,我租给他还免费维护,他们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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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参股,要多少钱?怎么弄?”况林生饶有兴趣地追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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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 ~1 w. B" X“正巧,我们工地19栋那边要起一组塔吊……”话没说完被人叫住:“冯总,6号塔电机的限位开关出了点问题。”冯德臣瞄了一眼手机,“哟,光顾着说话,电话来了都没听到。林生这么着,晚上回去慢慢聊。”说完就消失在了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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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7 W5 t- E- t! o况林生收工一回家就聊到这件事,黄子娟对赚钱那是双手赞成,只可惜要说投资,把所有存款合起来还不到两万。黄子娟垂头丧气地把几张折子往桌上一扔:“哎,我也命苦,遇到男人尽是些跛落货。”况林生一听不高兴了,“说谁呢?我是跛落货?你是什么货?”黄子娟深叹一口气:“你哟,也就是嘴硬,要能抵上人冯德臣一半,我睡着都要笑醒喽!”$ A2 K7 O2 R$ R6 ]5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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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拌着嘴,冯德臣跟况雎说说笑笑地进了屋,黄子娟赶紧钻进厨房准备饭菜。老半天没动静,冯德臣探头一看,女人正倚在灶台边抹眼泪,赶紧上前过问过问,女人半晌不说话,只是揩眼睛。况林生见状在外屋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瓜婆娘,神经病!”" h0 ?6 F" S2 C, L0 H3 u!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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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德臣哄了好久,才得知黄子娟为了小孩的抚养费在犯难。这小孩本该男女双方各管一半,现在改主意了,要跟着他爸过。法院根据小孩的诉求重新裁决,黄子娟需支付男方12万抚养费。& U7 ]0 [! r* ~' t: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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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哪去找那么多钱。”说着瞥了一眼冯德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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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没点松动了?要么找个律师咨询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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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 D* R. N/ y7 }* L黄子娟一听又难过起来:“都怪我命苦,找这么个男人,关键时刻屁用都没有!”- F% X. F0 K9 M3 j! [, J3 m" z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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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屋况林生嚷嚷开了:“什么破烂玩意儿!你不知道告诉他你没钱?没钱能把你怎么着?你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自己都没地方去,要不是我收留你,蹲桥洞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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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得你!就你那怂样儿还收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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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两口子越吵越凶,冯德臣索性拉着黄子娟进了里屋。况雎觉得这种争吵很没趣,就把饭菜热了,自己先吃起来。过了一会儿冯德臣出来带上门,拍拍况林生的肩膀:“没事了,吃饭吧。”+ K! y4 M' |9 r( l' c& D* F6 Z8 a/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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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林生吸着烟,没有胃口吃饭。过了一会说:“老冯,你下午说的投资的事情,我考虑了一下,还是算了。”冯德臣也没追问,只嗯了一声:“先设法把黄子娟的事情解决了。”% h7 K. b7 C  r! ?" G;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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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黄子娟去工地学开塔吊了。抚养费的最终解决方案,是12万分两年24期支付,每月5000元。凭黄子娟食堂的工资,一分不花也不够给,于是冯德臣把她介绍到工地上跟着一个老光棍当学徒。不出意外三个月就能出徒,用工资轻松支付抚养费了。黄子娟又恢复了爱说爱笑的性格,每天工地上忙完了,乐呵呵地买菜回来给大伙儿做饭,张罗几个人的饮食。经历过抚养费事件之后,黄子娟跟冯德臣更亲近了,经常开些黏黏糊糊的玩笑,好几次还捏了冯德臣的屁股。况林生看在眼里闷声不响,不知道是不爽呢,还是不爽,自己引来的狼抢走女人的心,能怪得了谁?但况林生并不反感冯德臣,因为每次面对女人的主动招惹,冯德臣并无火花;其二,他给这家里的帮补都是看得见的,把他赶走了,收入顿时会少一大截;再有,这人脑子灵路子广,感觉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以后总有用得上的地方。2 ]2 P4 B6 j9 y+ w* Q)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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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冯德臣,又想黄子娟,况林生觉得这个婆娘除了乳房和下体,实在没什么可图。尤其让人反感的是她的贪婪,万事都是钱字当头,到这家来一分钱不肯出,还处处嫌弃男人挣钱少,混得寒碜,连个娘们儿都不如,胯下那玩意儿白长了。况林生火冒三丈:白长了?床上你他娘的咋不说白长了?混得寒碜怎么了?老子又没抱着你腿不让你走。伤感情的话越多,两个人的嫌隙就越大,况雎发现,里屋好久都没听见动静了。
发表于 2025-4-1 00: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面熟,一时想不起来
发表于 2025-4-1 00:0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重工三部曲?
 楼主| 发表于 2025-4-1 06:2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lin6384 发表于 2025-4-1 00:051 a! r9 L: m8 K$ R! i$ @
重工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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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  后半部分做了改写 重新发
 楼主| 发表于 2025-4-1 11: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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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两个人越来越淡,这边两个人却你侬我侬,俨然成了一对恋人,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况林生起初对这种过度亲密颇为不适应,特别是他俩坐在床边,况雎给冯德臣喂零食。这小孩自小就跟别的男孩不一样,况林生一度想给他纠回来,法子想了一大堆都没用,也罢,只要他自己喜欢,反正男孩怎么着都不吃亏。如此一想,有两次撞见况雎跟冯德臣同挤一个被窝,也只是停顿了几秒就走开了。冯德臣不怎么避讳况林生,但有黄子娟在的时候还是很谨慎,尽量不让她觉察出异样。毕竟女人嘴碎,传出去对况雎不好。况雎也醒眼,只要黄子娟在,绝不做越界的事。几个男人抱着某种默契,一致冲着黄子娟。蒙在鼓里的女人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穿着蕾丝内衣胸前顶着一对大肉球,偷偷问冯德臣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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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雎虽把冯德臣视为恋人,私底下冯德臣更像朋友兼长辈,对况雎的过度要求总推辞说明天要上班,要上课,要让你爸撞见,这样那样的理由,就是搞不成。实在拗不过,冯德臣就给况雎打打飞机,偶尔给他口一盘,说等到满20岁了,怎么玩都可以。带着满满的爱慕和敬仰,况雎很听话,也就克制着晚上不去骚扰冯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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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娟快出徒的时候,突然提出要搬出去住。她的表情洋溢着幸福,况林生料出个大概,也没说什么,坐在一旁抽烟。后来被冯德臣说出实情,原来黄子娟去工地没多久,就跟塔吊师父好上了。那个老光棍第一次带女徒,对黄子娟是无微不至。最让人心动的,是老光棍答应一结婚就给黄子娟买套新房子。两人每天坐在狭小的塔吊操作间里,进展十分神速,这不,已经决定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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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况雎担心父亲会难过,结果黄子娟真搬走了,况林生也没怎么难过,女人嘛,走了这个还有下个,就算缺了也死不了人,这么多年没有女人,一样能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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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娟搬走以后,冯德臣很快就调了班,每天只干四小时活,中午就收工回家了,理一理家里的事情,不仅把买菜做饭洗衣打扫打理得井井有条,还买了液晶电视,洗衣机也换了全新的滚筒式。家里该修补的,该更换的,不用吩咐,静悄悄地就到位了。窗户亮了,床单彩了,餐桌上的饭菜也更可口了,况氏父子每天回家都能感觉到变化。对此况林生的感触更深一些,他一直盼望有个女人来实现眼前这一切,可惜这样的女人没出现,出现了一个冯德臣。虽为大爷们儿,但他身上具有况林生一直想要的温良贤惠,在黄子娟或者交往过的其他女子身上都不曾看见过。带着一种惺惺相惜,两个男人经常把酒言欢,聊到很晚。况雎不喝酒,早早下桌做些家务,然后写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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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饭冯德臣又聊起投资的事。况林生实不相瞒,存折里没几个钱。冯德臣仔仔细细地介绍了一通工程机械的市场前景和风险,并把自己如何涉足,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经历,简单讲了一遍。“我现在里约城塔吊的租金一个月有五万多,所以吃饭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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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林生听得两眼发直:“你小子太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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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叔叔应该买套房子。”一旁况雎忍不住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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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冯德臣应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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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况林生喝止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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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暂时没有钱,我倒可以想想办法。。。”冯德臣降低了音量,凑到况林生跟前。两个人嘀嘀咕咕的,没一会儿况林生起身:“况雎你收一下桌子。”然后端起烟缸和茶盅跟冯德臣转场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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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雎收完桌子探头一看,里屋烟雾缭绕,两个男人坐在床沿上聊得正欢。况雎打望了一眼,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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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晚不是特别热,但已经有不少蚊子。况雎喷了些花露水,开始准备考试的事情。还有两周要放暑假,下半年就高三了。况雎带着对毕业的憧憬做起了代数,直到做完作业又洗漱上床,里屋还时不时有笑声传出来,况雎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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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发现父亲一个人坐在桌前吃早餐,慕思蛋糕、牛奶、煎鸡蛋,还有一扎鲜果汁,一看就是冯叔叔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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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叔叔呢?这么早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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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回老家开个什么证明,早上六点半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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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雎“哦”了一声,不经意瞥了一眼冯叔叔的床,发现这床,昨晚就没人睡过,因为睡前随手扔了本代数书在上面,现在还躺那儿,纹丝未动。况雎拿起书若有所思地翻着:冯叔叔没睡这,会去哪睡呢?难不成是在里屋跟爸爸一起睡的?况雎上下打量着爸爸,况林生气定神闲的样子,并没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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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嘛,吃饭!”被爸爸一催,况雎赶紧拿起早餐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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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1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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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N  L, z) j5 x暑假很快到来了。这天是星期天,冯叔叔说带大家去落雁湖游泳。“那里恐怕不让市民游泳吧?”况林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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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d: s' N+ q# N2 ~; R& y“没事,我们绕远一点就行了。”冯叔叔不知哪里弄来一辆迈特威厢式车,里面还有一个小冰箱。况雎打开一看:“哇塞,啤酒,冰淇淋,还有这么多吃的。”旁边的挎包里,几个人的泳裤、泳镜一应俱全:“冯叔叔想得太周到了!”$ c; [1 [! J4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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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叔叔也不啰嗦,吆喝着大家上了车,直奔落雁湖而去。绕着湖跑到远离市区的北坡,汽车驶出路基,沿着山坡朝湖畔开了一会儿,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小树林里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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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太美了!”况雎一下车就禁不住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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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落雁湖是饮用水源,一直保护得特别好。”冯德臣在草坪上铺上垫子,从车里取出酒水和食物。# s% ?+ E7 E3 V6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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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A8 s, B. w$ m“来了很多次落雁湖,第一次到这边来。”况林生帮着搬东西,“这边人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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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又协同搭了吊床,况林生往上一躺:“不错不错,游累了可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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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功夫,况雎已经换好泳裤,蹲在地上吃东西了。冯德臣取出一条泳裤抛给况林生:“快换上吧。”: D7 D4 g4 C6 y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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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I8 ~5 S4 ~/ _6 C9 I+ e8 j“你新买的?”况林生接过泳裤,绷在手里来回打量:“会不会有点小?况雎看看是不是你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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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Z8 R4 R8 w& ^“给你俩买的都是一个号。这裤子弹力大,你先穿穿看。”说着话冯德臣已换好泳裤从车里走出来。他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板,肌肉线条不知是练过还是干体力活的原因,非常漂亮。偏深的皮肤在斑驳的树荫下,显现出诱人的麦色。  ~$ E! `8 ^7 B7 O1 s- n!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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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s2 q( A9 D: A5 E( ]. p/ i况林生磨蹭了好久才从车里出来,本就肉壮的身板,穿着略小的泳裤颇不自在,手不停整理着裆下,想遮住腿根内侧的黑毛。' Z  @# l3 {  H; _* n+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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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H/ D% R0 K4 J$ k( K6 Y“买平角裤可能会好点。”冯德臣盯着况林生的大包说,“好了别扯了,反正也没外人。”$ L4 E! e0 {! ~% t$ Z0 O. B;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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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稍作准备,相继扎进了湖里。湖水幽兰而冰冷,浸得几个男人尖叫连连,叫声、笑声响彻湖面,回荡在树木丛生的山谷。太久没有回归大自然,况林生和冯德臣格外兴奋,互相往对方脸上身上拍打起水浪,时而下潜,时而跳腾,乐不可支。况雎漂在一旁看了会儿他俩打水仗,然后浮在湖面,尽情徜徉在这天蓝水蓝,云舒云卷的大地怀抱中。远处村社喇叭隐约传来竹笛的吹奏声,悠远绵长。身心受到如此洗涤,况雎好想时间就定格在此刻,学习上那点烦心事,岂不是就烟消云散了。  f8 L5 b$ A0 z" B: J- ^) i8 G$ J: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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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玩耍嬉戏了一个多钟头,三个人上到岸边,狠狠地吃喝了一通,冻过的啤酒喝完了,冯德臣又从后备箱里拎了两件。正午时分气温逐渐升高,喝到微醺不禁生出倦意。况林生躺在吊床上,一会儿工夫就传出轻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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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g% L$ x+ X5 ^1 J% Q# y冯德臣凑到况雎跟前小声说:“我们把他双手绑起来,戏弄戏弄他?”况雎问怎么戏弄,冯德臣说把他裤子扒了。两人偷笑着,说动就动冯德臣去车里找来麻绳,两人一左一右将况林生双手从吊床两侧垂下来,交叉在背后,由况雎扶着,冯德臣捆扎。况林生醒了:“你们在干嘛?捆我手干嘛?”说着就想挣脱,但为时已晚,只能反着双手仰躺在吊床上,想坐起来也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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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啊?快放开,捆着一点都不舒服。”# n6 |- s6 z, s) n6 e$ s.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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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z冯德臣笑盈盈地站立一旁,并无打算要松绑。( I+ X+ p3 v/ `9 K"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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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雎,还站着干嘛,快给我解开。”" H4 F# g# |. [0 q7 e9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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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雎犹豫不决,一边是亲人,一边是恋人,更莫名的是,父亲这种姿势,激起了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冯德臣忽然从背后揽住况雎:“小帅哥,今天冯叔叔要给你上一堂生动的男体课,教你一些以前不清楚的事情。”- v) f4 S) h5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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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被冯叔叔的温柔触动,还是被所言的男体课吸引,况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况林生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冯德臣又从车里找来一卷宽胶带,绕着况林生的脑袋缠了三圈:“为了上课不被干扰,需要让他嘴巴闭上,留出漂亮的鼻孔呼吸就行了。”  }+ v- u. W3 x6 E.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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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了嘴的况林生不停地发出呜呜声,挣扎更加剧烈,站着的人躲避不及都挨了几脚踹,况林生还险些从吊床上翻下来。' @# |( E*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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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N& Z8 u7 R* s, ?# t9 X/ K“小帅哥你过来。”冯德臣指挥况雎,两人各自控制况林生一条腿,用力往下压,直到脚尖触地,泳裤高高隆起像个小驼峰一样。僵持了一会冯德臣又说:“这样不行,得设法把他腿脚也捆起来,不然还会踢到我们。”又找来树枝夹在况林生两个膝盖弯下面,再合力将他小腿折回来,跟大腿捆到一起,况林生两腿九十度张开,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 i2 X; C+ }2 F. B: R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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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T9 J( w" _2 }- p经过一番使力,三个人都满头大汗。终于捆消停了,冯德臣和况雎相视一笑,取出水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坐在垫子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冯德臣慢慢绕着况林生走了一圈:“别害怕老帅哥,今天闹你一闹,一会儿就松开,不要这么气急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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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7 d3 m# [! g" v' s况林生压着嗓子,发出强硬的“呜呜”声以示抗议。冯德臣也不理他,招呼小伙子近到身前来:“况雎啊,今天冯叔叔就借用你父亲的身体,给你讲些男性生理卫生的知识,喜欢听我就细细讲,如果不喜欢,我们就结束,把他放了,好吗?”2 C2 n* A4 Q! s- e$ s6 F9 v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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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q. Y6 x( ?6 U2 o$ x: L况雎点点头。冯德臣从地上捡了一根小树枝,像教鞭一样。“现在,你可以把他泳裤脱了。”9 ]* A# w4 v- i, d0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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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 ?/ u5 t1 A+ T6 Y/ i' E$ ^2 m况雎迟疑着要不要出手。“小帅哥别紧张,放松一些,尽情享受今天的课程。”被这么一激励,况雎打起精神,开始扒父亲的泳裤,冯德臣摸了一把剪刀出来,“痛快点,直接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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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裤被剪成几块,掉落在地上,一副成熟的男性生殖器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况林生还在挣扎,阴茎和阴囊垂在腿间随着身体不停地晃动。如此近距离多角度欣赏父亲的私处,况雎既忐忑,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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