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感恩
2 h3 E) W! A1 a! V% C& D/ H! C+ ?8 E% H
% V+ t3 W; \ ^" ~& y; D, ~1 k, D" R
我如同一个跌跌撞撞一路走来的人,在这条路上经历着我所有的苦痛所有的辛酸。在我身边每个走过的人,都如同一本书,一页纸,不仅仅书写着自己今天,也书写着未来。于是我一卷卷地看,一卷卷地编辑,记载,唯恐丢掉每个细节,唯恐错失每个精彩。
0 N8 G/ ^1 ^. S8 a6 k W生命对于一个人,更多的是思考,更多的是悟道。如果悟道了,真是一种喜悦,所有的红尘往事都可以看开,也可无谓。在这个过程中的苦痛,辛酸,记忆,是漫长的,意义非凡,生命非凡。
* @! K- o' Q3 t; b
1 a8 `7 ]& T% Y我和航勇是一路人,这是我的庆幸,我遇到他,是我的荣幸。
5 U7 p ^6 T- Y4 l" S在我和高路的恩爱绝美之后,我的情感出现了一段真空,剑锋也好,庆民也好,包括刘东,云生,确实在这段时间填充了我精神上肉体上的空虚,但是真正最终让我认识了我的生命之路还有意识,有希望的,是航勇。
: ~$ |& g( z, o我们都是从一个贫困的家庭中走出来的人,对生活中的艰辛和无奈又更多的体味。7 o' n: a8 p5 W2 m7 w7 Y" r
航勇和庆民的关系如同亲兄弟一样,亲密有加。" @; [ N f: t. F# L/ M9 S* u4 d6 V1 Q
庆民默默地爱着他,但不做伤害他的事。航勇为此纠结,难免有的时候做一点和庆民之间不得不做的尴尬的事,我深深地理解。/ O: z5 S* }6 D5 f# [
航勇不是迫于一种压力,而是用自己的行为诠释一种爱和另外一种爱的不同。! ]7 Q3 {' Q9 h3 Z P/ T( ~- ]
庆民与内心深处纠结缠绵,与我电话中生活中沟通,我们三个人彼此都能敞开心扉,毫无遮拦地一吐为快。7 O4 h( f2 K, A( K! D$ e6 o
这是幸事,这是兄弟,这才是亲人。; E' N1 k6 r6 w4 z/ | W
# S& V/ m( j; p* |
我们的生活一下行程两个集团,云生为中心的集团是以性为中心的家庭。而我们是以情为中心的家庭。+ h+ i# M8 o! L5 O
家林和李响两个人处得很好,云生很幸福,经常来电话。- b3 A! S9 o8 C! ~
庆民这个时候才有点意思想到了李响,叫嚷着又让云生先上了手,等听到云生和李响的事后,也觉得应该有这样的结果,笑着说:“肏,云生这个老家伙,一辈子都少不了他的桃花运。”
% r: l0 \1 K- B& T0 D9 X0 c; I: g- z- `0 L
云生没有刻意去找自己需要的谁,在他现在这个年纪,他已经过了那个风风火火的时代,自己收敛着。他悟到的东西——一切随缘,来了我不决绝,走了我不悲痛,散淡惬意,因此经常看到他总是笑咪咪的。他看开了,所以他现在在家林和李响身上,倾注更多爱的情感,性已经开始倾斜于爱的砝码上,家林和李响两个深深地感动,因为他们体会到云生的这种关爱。比如,经常会出现云生给他们沏茶倒水,嘘寒问暖,三个人在家彻头彻尾谈论工作和生活中家庭琐事,床头床尾,香烟缭绕,茶香氤氲。- U. s8 _6 ~7 L, f; `
( s1 y# A5 z3 G: t; X我回到沈阳的时候,家是整洁明净的,而且多了很多有意思的玩意儿。小的绿草,小的盆花,小的毛绒玩具。和我原来在家的时候多了更多的情趣,有了家的味道。
8 @! G$ h" @6 @* n) G家里的鞋柜擦的干净,家里的酒柜多了酒杯。
& g: f* d0 }: K3 t9 A/ |我站在厅中央,想,这个我离开很久的家,现在还是我的家吗?
! x) u4 P* x3 U- ^: n, h云生知道我回来,吩咐家林和李响买了东西,晚上回来包饺子。% O O( u M/ C/ ?* @" J
1 r L5 w# \* |( Z) w* r
下午我正睡觉,房门响动,钥匙在转,我被吵醒,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见李响进来。/ u$ o0 y, @/ i: Q* T6 v
这个白皙俊朗的大男孩儿,一看就知道在云生的滋润下,开始有了男人的味道,也多了一点女人的幸福。
" D* y a9 }0 e4 N: H- R" G“哥,还是把你弄醒了。”李响爽快地说:“老公说了,今天你回来,我先回来,整吃的,这不,买了肉馅,韭菜,虾皮,今天要包几样馅的饺子。”李响满脸都洋溢着青春和幸福,感染了我。# Q' P" d! U0 ? K3 G5 Y
“呵呵,真幸福呀,看得出你们在家很愉快。”
. G/ f+ i$ A/ \7 c“愉快,老公可知道疼人了。”
u2 C; a3 Y+ q3 R" G% e$ F5 @+ Y“那就好。难得他有这份心,你们算是遇到好时候了。”我从心里说这话。# Z3 Y, {) l0 `7 D6 K/ x+ G
李响将头转过来看我,说:“好时候都和你过的,我们不过是看见他转好的模样了吧?”
% D k0 \& K- p* w# F o“呵呵,你这个家伙,他现在对你们不是一样吗?” u* g% ], ^: @. t7 H
“呵呵。”李响笑了,我能感觉出他的幸福。+ Z0 e4 i: f9 t6 F+ y3 ~, S
“怎么样,你们仨?说说!”
4 p* j! _/ k1 ~1 Z# V7 T3 M“能怎么样,这个就看心吧,三个人在一起,主要是心态吧,心态好了,什么也无所谓了吧。我和家林哥相互都有照应,而且家林哥那么体贴,真很幸福。回来晚了吧,家里有人热菜,起码不吃凉的。虽然老公不能总过来,但是电话也不断,即便他不过来,我们也都知道干啥,再说,有家林哥和我做伴,差不少事呢!”) `$ {! w R; q3 b$ `2 w R5 c8 W
“哦,云生还那么忙?”; G, ^. {. X! Q1 S( A" k" i
“忙,每天都在外边有应酬,喝酒是少了,但是忙得太厉害了,我们惦记他身体,正好你回来,你得劝劝他。你别站着了,去洗洗手帮我和馅,搭把手呀!”9 o7 H$ a( B5 h. r1 v' i8 P( j. R
李响已经融进这个家,说话自然,做事利落,什么东西在什么位置他都知道,我倒是觉得自己是外人了。& b3 W* q. U1 T+ o" C( w; }
我们正忙活,家林进了家,进来看见我第一句话就说:“哎呀我的妈呀,你总算回来了。”
% h$ Z/ X9 M+ W) ~& @& K“怎么了,闺女,你见了我就喊妈,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生的你?”
& J; I1 }5 E7 s- S2 U+ u! k“聪哥,你又占我便宜。”. L9 O$ o& |8 J6 u. d
家林进了家,家里就开始热闹,不像我和李响在家,两个人叽叽咕咕地聊,他是一个活宝,逗的家里炒锅一样地热闹。! F# S: A1 S; i
! ?' P- z$ C# V0 m云生回来的早,进家的时候,带了两瓶酒,看见我们三,神秘地笑。: F) n" [( H- g4 A$ e
我就知道他没有好事,问他:“你还带了谁回来?”他嘎嘎乐,说:“姜还是老的辣,我还没说你就知道我带了人回来。你怎么知道?”
/ @. Z3 n8 Z$ V6 k“你,不翘尾巴我都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更何况你还翘了尾巴?”, q( J8 n% M% G+ ~9 Y! ~, R
“不是吧,你带人回来,也不告诉我们,我们就准备了四个人的饭。”李响怪云生,云生放下酒,脱了衣服,家林接了衣服放到柜里。
; [. s# g% m4 w% @/ x5 v5 X9 @云生说:“客人是不请自来的,我也没有想到的呀。”- A: N7 |- m! G' {. ^: i, b
“你别卖关子了,说谁来了?”
4 d0 F7 w; b5 f“你说能是谁,咱见还能谁来?”
9 F& V8 ]3 E- U2 C5 v7 o“不会是我师傅来了吧?”李响说。
" V. U I0 g/ C, E云生点了点手指冲李响,意思说对了。
) ^$ r a" d3 a6 [7 m“骡子今天往酒店去了电话,听说你今天回沈阳,急忙赶了过来,说找你有事。”云生对我说。
3 [; V" \1 M$ |2 v3 X( m7 v; o“哦,这样?什么事,告诉你了?”
2 t1 w$ K8 o: q“告诉了,和航勇有关系。”% X6 T, m7 g; |
“和航勇有什么关系?”我的心立刻提溜到嗓子眼儿,紧张起来。
& H6 l2 d- }0 O* ^/ S- W" {“好事,骡子想帮航勇,现在航勇在酒店就是打工,骡子想自己手里有点闲钱,想帮着航勇和庆民再开一个酒店,这个店航勇自己经营,你看行不行?”! k! ~8 q$ M+ h8 f; o9 O! Q: I. ?
我看一眼云生,也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响,我明白,也许这是李响的主意,但是我心里不同意,因为庆民这个时候没有航勇,对他来说,是个刺激,经历过这些事,庆民的酒店不能没有航勇,航勇已经是他生活中的支柱。, q% f" I# z! c. {, S
云生似乎看出我的意思,转转眼珠,想了半天,并没有言语。
( p, r/ _8 t6 Z骡子是在傍晚时分到了家,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居士,居士来,我们说话就有些避讳,骡子也知道。
3 v- ^& s6 R: }3 p我们先准备了斋饭,骡子吃素,居士也一样。
/ Y4 k9 b. G8 U我们撤了桌子后,骡子到了书房和我详细地谈了他的打算,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骡子。 b" @+ c2 D4 ~3 h1 p+ Q' e
骡子点头,想了想说:“你的主意是不错,但是不能总让航勇这样,他自己也得独立。”6 X4 C# p8 d8 z2 H# s
“航勇的事情是这样,我想有时间的话,你看是不是让庆民自己说怎么处理航勇在酒店里的份儿呢?”
+ K9 j8 Y/ ?! H' S" }9 W- Q' o8 ]“嗯,航勇和你太像,我担心这孩子不能说,也不能要,但是他的家需要他养。”5 l" v z7 ?# l! I
“这个我早想到了。这个工作我们慢慢来做。”
" _+ m( s, e% Z' O7 @9 [5 N9 S$ V骡子的打算我知道后,开始留心这件事情,还不能说深了,还不能无关痛痒地说给庆民,也怕伤了两个人。
5 E- e& g8 T7 p- O8 G
! o( g4 z' @2 K+ i' o: ^小宇这个时候的出现多少有点意外。3 [) _+ D4 }) l" ~3 e' t5 [
这是个做MB生意的孩子,家在辽西住。小宇的爸爸早年因为不正干被抓进去,而后放了出来更加肆无忌惮。
0 ]# K1 G c: K t( m8 D小宇和他爹一样长着傲人的鸡巴,不同的是,小宇完全不是他爹那样,离开女人活不了,他爹最大的本事是肏屄,而且肏不同的女人。
, C' ?' S/ X! r2 t7 r. G小宇在12那年,他爹将小宇娘打跑了,而后每天晚上带着女人回家,当着小宇的面玩女人。) c9 Z0 J2 X- G$ G7 r0 {; g
小宇的爷爷原来单过,小宇投奔了爷爷。虽然在一个村子里住着,小宇爹完全不管爷爷,小宇在家吃了上顿没下顿,小学都没有念完,被爹打着下地干活,赚钱养活他吃喝嫖赌。
Z) W/ m4 M7 s% C; W2 |5 _3 J a小宇这天晚上被他爹又打了,原因是他爹在干女人的时候一定要小宇看,看怎么干,而且要小宇上手,小宇死活不干,被揍的鼻青脸肿地跑了出来。
7 ] n' M* J: W& M8 t& {爷爷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心疼孙子,把小宇揽了过去。
2 K# \% \/ m* f! b! m0 ]0 N" V8 H小宇在14这年,跟着来村里演出的二人转的班子走了,学二人转。
: N. n _; ] n1 S6 ? K. V3 h" Z在班里,小宇被祸害了。二人转的班主,是个地地道道的色鬼,小宇一进班来,这个色鬼的班主,盯上了小宇。但是对小宇在学演唱上要求颇严,一招一式抠得很细,小宇后来登台演出,都和当初他的师傅严厉有关系。
y/ l4 S: W0 W T这个班主对小宇的严格让小宇感动,因为他对别人的传艺没有这样仔细。
9 A( Y4 p* c, p: d小宇也是苦水泡大的孩子,所有有什么心事也愿意和师傅说,一来二去两个人的感情日益加深。师傅就喊小宇把行李搬过师傅的房里来,晚上歇息的时候,小宇和师傅就在一处。& c3 F. y3 D6 T% l4 l2 E
正是青春年少,也许也有感恩,小宇这天晚上被师傅开了包。师傅粗大的鸡巴肏的小宇嘤嘤直哭,日子就这样过去。
2 R& }4 |# W3 f: ^7 z k/ w* w小宇和师傅都有了一定的感情。4 I5 e) Q& @. ~" X
【原本这个段落我拿出来要在小说《京祸》里写,但是写了一阵子写不下去了,因为小宇太可怜了。就在这里简单介绍吧。】7 ?* E2 V# u& _1 _6 W: [
祸不单行,福不双至。8 k6 m7 L0 y# |' X+ b
这一年是小雨18岁上,小宇的老子没了,然后是爷爷没了。这还没完,小宇的老娘带着小宇的妹子找到了小宇,老娘改嫁后,带着妹妹在那家吃尽了苦头,迫不得已,听说小宇爹死了,回来投奔儿子。
' u) K4 w% Y- |; a5 p小宇告诉了师傅,师傅同意他回家安排还老娘回来再学,小宇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行前,师傅给了小宇点钱,让他回家给老娘度日。
9 A n+ m; I, T& n( h- v5 c师傅这个时候也已经老了,没想小宇回家之后,没几天师傅得了心梗,一命呜呼,等小宇赶回来的时候,师傅已经下葬,戏班子倒了,小宇只能回辽西老家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 O4 e3 _* j( U& t2 l2 x这个孩子原本要出去的的愿望生生别掐灭了。' n, l) l0 g6 }7 x
爹死娘回,师傅没,这都不算什么。小宇想的是,我该怎么办?
: |3 n; q0 I. [6 C% r9 q$ H这个已经初长成人的小伙子,已经被命运戏弄的不成行的小伙子,该怎么去走下一步,他不知道。$ o$ A1 `6 h9 [1 b
那段在家的生活是郁闷的。" w! _. B- ^9 Y$ s
偶然一个机会,小宇在别人那里听到航勇家里的事,小宇也想出去去打工,赚钱。
$ }9 Q1 t* o- Y) p. I和妈商议后,自己踏上了去沈阳的火车。5 h" l" f8 t, U( y
谁想这一步走进了MB生涯中来。. U! ~4 ~0 B- D9 l. e
初和师傅在一起的时候,小宇就听师傅说过外边的世界,小宇想那是丢人的事,他深恶痛绝地看着过老爹的禽兽行为,对这个不感兴趣。4 x% s, ^6 n$ e
在来到沈阳后,在酒店做服务员,会经常碰到一些说话挑逗他的人,小宇明白其中的原委,装出不知道,无所谓的样子,不去牵扯里边不干净的事。+ g$ O8 V8 C5 j1 e
这年冬天,雪挺厚,小宇下了班,回单位给租的宿舍休息。路上碰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改变了小宇的整个人生。9 S( H5 U9 R- H
这个人是经常来小宇饭店吃饭的工商局的局长。4 k: ]$ p4 e. x6 w
小宇脱着沉重的腿,缓缓地往家走,迎面来了一个喝了很多酒的人,上来一把搂住小宇。小宇吓了一跳,一看是他,小宇说:“大哥,你喝多了?”# L% H/ U& c& m& X- o
“不多,我就是在这里等你的,你把我送回家去吧。”
7 i4 p6 B* H- R7 r# F, O小宇真怕这个人出了事,急忙招呼出租车过来,问着局长家在哪里,打车送他去了他应该去的地方。
, \( C, d6 G7 A6 g C" g/ @9 y% T& y小宇趔趄着把局长送到屋里,局长抓着小宇说:“你别走了,外边雪大,今晚住这儿,明天早起走吧。”* b7 J: ?. V( `- o3 N5 }
小宇送局长来的地方,是局长在外自己的房子。
5 F T% T0 Z' a) p8 C6 J& ]) j3 U局长趔趄着给小宇倒水,让小宇喝,然后自己脱了衣服去睡觉。
! ?5 Q& d& T4 \: U) C小宇喝了水,感觉也累了,坐下一会儿的功夫睡着了。- V& g: I5 ~2 Z
第二天醒来,小宇浑身赤裸地躺在局长的身边,小宇伸手摸自己的肛门,黏糊糊地一片,小宇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 ^/ f) I) ]1 \小宇跳起来,下了床,局长也醒了:“你用不着着急走,昨晚的事是我安排的。”) _6 N9 k3 h) E6 Y1 j7 J
“你!”小宇气愤之极,但是又不能说。
% C# x" f+ T* C: }. g“上来,上来。”局长招呼小宇,说:“没啥,我喜欢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N, F; O4 V8 g% X. W! ~3 B
小宇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说:“我才不喜欢你呢!流氓!”" O1 Q9 ~4 d- ]; a6 j3 S2 Q" h
“拿着这个,我知道你需要,你妈现在需要,我已经将你妈接出来,安排在; o# }3 m2 E" {4 x, N. P1 W
医院里看病了!” |# a( w5 W! {, v2 j
“什么时候的事?”
3 M, @2 p0 {2 K“昨天,你妈的心脏病挺厉害。”4 @$ \) j: [$ Y5 k! w$ ?
小宇呆呆地站在地上,不知道说什么好!【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