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出卖 ) ~9 t8 }) j! T
文山是海州市下面的一个县,在海州的东北角上,距海州市区只有五十公里,九四年,文山与海州之间的省级通道还没有修建,乘车到文山县城,要一个多小时。东社是文山的一个镇,张恪的堂伯张知微在文山县外经局当副局长,周明轩的父亲在文山当外经局局长,上次张恪回东社老家的时候见过周廷阳,周挺阳在东社很有些名气,他是东社出去的唯一一位县里的领导,而且他本人也很有些才华,不但写得一手非常漂亮的毛笔字还会一点家传的武术,说得上是文武双全。周廷阳给张恪的印象是很威武很豪气的一个中年人,听说他在文山有复杂的人脉关系,但凡东社出了什么事情,总能在最快时间摆平事件,对于生活平淡简单的镇里人来说,他是一个“能人”。后来张恪听说他大伯张知微因为什么事和周廷阳闹翻了脸,后来张志微又因为经济上问题被审查,从而从副局长的位置上被拿下,张恪很清楚张知微的为人,倒是对周廷阳留下不错的印象,只是没想到此时在周挺阳身上也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以至于后来连张恪他爸张知行和市委书记唐学谦都被牵连进去。6 k1 `8 w. A( b- I' p" X' Z
国庆的第三天,周挺阳带着儿子赶回东社,今天是他以前在东社老家的邻居丁文祥一家摆了几桌酒肉招呼亲友,据说是身在香港当医生的侄子回乡探亲.丁文祥和周挺阳做了十几年的邻居,相处还算不错,虽说后来周挺阳从镇上到县里一步步当了官,但这些年周挺阳每次回东社都没断了往来,这次也是特意请了周挺阳过来喝酒,而周明轩因学校放了假也就跟着他爸回东社呆两天。
% Z) ?5 U' @# n5 J- S周挺阳今天回来开了辆吉普车,那是他单位的车,平时都由周挺阳自己来开.今天周挺阳穿着衬衣西装,虽说在机关单位算是普通衣着,但与镇里那些衣饰普通的人们站在一起,还是很有出众的感觉。所谓人靠衣装,周挺阳看上去不到四十岁光景,比实际岁数年轻很多。# o8 A% R8 Z7 X, b7 b, j8 a& U
所谓的酒宴规模不大,只十余桌酒席,在主人家中摆设,形式有如扩大了的家宴。在东海省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亲友在港澳扎根,无论贫富贵贱,首度回乡总要摆上几桌家宴,一来是拜祭祖先,二来耀其乡里。在物质经济还不是很发达的年代,娱乐的选择不多,人们在这种场合下才可以放纵地喝酒玩乐,偷得一夕欢娱和放松,物质与精神食粮兼收,因此这种小圈子的家宴非常流行。4 K D1 g, g+ p4 \
以下采用第一人称:
7 l* \1 ?. J( ^9 r" l# }- ]父亲的酒量一向很好,但是今天居然醉酒了.一直为父亲陪酒的镇长老洪叫了两个人将父亲架着去了祥叔家的一间厢房休息,然后对我说:"小轩阿,你爸醉了,今晚就在阿祥家凑合一下吧"我想了一下,我一个半大孩子确实背不动身体强健的父亲,随即应到:" 好,谢谢洪叔和祥叔!"说完追着父亲去了厢房,丝毫没注意洪镇长嘴角挂着的阴笑。1 x$ s7 ]; D: `* Y) u
厢房的陈设很简单,显得屋子有些空,一张宽一米五左右的木板床 和一个老式黑漆衣柜。父亲被脱了皮鞋平躺在板床上,沈沈的睡着,由于天气并不寒冷,床上只备了一条毛巾被。我向帮忙架父亲进来的两个人道了谢,见屋子里也没有水盆,索性也懒得帮父亲洗脸洗脚了,任父亲和衣睡着,自己也躺下来。- I6 u( Z5 r8 J& h
院子里喧闹了好久才渐渐平静下来,我也躺在父亲身边渐渐迷糊的睡着。半夜里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
0 T; z$ h; E+ J! B, H( M“他不是爱管闲事吗?老子就要让他知道爱管闲事的代价!”! q _) Y& M+ U8 b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怕周挺阳?他虽说是个局长,但也管不着镇里的事情啊!”
1 ?0 P6 w& j8 t8 O% r唉,他跟市里头子们的关系好着了,否则职位怎么能坐火箭般三年内连跳几级?只要他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找上头头们,我这个镇长不但当不了官,只怕连命都没了!幸好他还顾念旧情,没有这样做,只是让我退回钱和辞职,否则老子早就蹲在监里等枪毙了!”
. D& }+ O) L# G; H' N' e“你不是答应了他要自动辞职吗?”) O/ c W ]" k, ]4 g: U
“嘿,这叫缓敌之计!先骗着他,我们再按计划行事。跟老子斗?老子吃盐也多过他吃饭!”
" F8 a9 y; n) ^. E“但你的计划总是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下一步要干什么?”1 e3 D( b: x) E" i
这时,我睁开眼,发现床前站着三个男人./ j+ x# j' w/ @+ u
“这小子醒了!”随后我感觉头被人重击了一下,便什么都不知道了.8 M/ e% ~1 C$ F3 E
再次醒过来,我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嘴也被像棉布之类的东西塞住,就这么被丢在地上,头痛得厉害.好在我发现父亲还安详地睡在床上.
+ _6 b- N2 K6 Y6 \这时,从外面进来几个人,皮肤都很黑,不是本地人,领头的一个汉子指着父亲说:"就是他?"
2 s$ l' i* d2 x2 `+ l9 v% r“对,就是他”洪镇长站在父亲的身边,像是在推销他的货物: “你们看看,模样不错,人也壮实,他还会写毛笔字”6 b% F8 r; h: u
人贩子没理会洪镇长,而开始检视父亲的身体,此时昏睡的父亲像待卖的牲口一样被人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甚至扳开嘴看看牙口,但并没有解开父亲的衣服,隔着衣裤摸了父亲的腿脚和生殖器.: ^2 [4 [1 Y- {
“恩,还不错,他的证件有吗?” “有,有..”洪镇长从父亲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皮钱包,翻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父亲的身份证,递给先前开口的汉子.那汉子接过去,嘀咕着: “周挺阳,67年出生,有40多岁了阿.”0 A4 }) ^6 s1 B
洪镇长赶忙应着: “是有40多了,但他身体却精壮着呢”“他是做什么的?看他的穿着不像是你们这样的种地的。”“是,是,他不种地,他是城里当官的,好像搞什么体育的”
) f( f" ^0 u( B& s3 f“嗯,别的我也不多问了,人我们带走,这是2万块,数数。。”那汉子把父亲的身份证装进他的口袋,又掏出两打钱丢给洪镇长
. {1 H' W* s9 C9 [8 I9 e% |6 u; K“才这些啊?他可是个能人,就值2万?”
8 B6 ?( V' q8 l. D; I a汉子撇了洪镇长一眼:“就这个价钱,你们仔细想想,要不你自己留着?”
1 S* W, X6 o; c6 r% [洪镇长被顶了一句,脸上很不自然,倒是周太公赶紧说:“2万就2万,你们把他带走吧,不过扫尾要干净些,不能留下痕迹,他的车子你们也开走,路上丢下山沟,等公安来问也能说辞”
z0 Q0 D2 a9 O“你们买个大男人做什么?也像小姑娘一样卖进山里?他可是会武功,将来不会找回来报仇吧?”洪镇长插嘴道., P* ~4 w$ e) w8 Y& T. e
那汉子被说笑了:“卖进山里?谁敢买了当种男?你们放心吧,今天把他带走,你们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他永远回不来了”
- @4 x5 K; f+ m r. \) ]2 f“阿。。你们要杀了他?”! b* ]& H+ k: H% M3 a
“这不用你管,从现在起人是我们的了,我们要怎样处置,你别问。”另外一个汉子却笑着故意低声在周太公耳边道:“人肉很香。”周太公被这话吓得愣了好半天。
# b; S. g' S" w5 \“老三,别废话,干活”
7 a0 F% g; r7 Z# q6 y7 ]7 [“嘿嘿。。吓吓他而已”说着和另外一个汉子把父亲床前的皮鞋给父亲套在脚上,然后用他们带来的大号麻袋把父亲装进去,两个人抬着出门去,经过太公身边故意道:“其实是把他买回去作种猪,专门给寡妇配种用!”
8 B# v7 N" Q& G6 O9 p看着父亲被抬走,我不顾一切的扭动着身体,终于引起了人贩子的注意.: “怎么这个小的也被捆着?” “刚才那个是他老子…要不你们把他也带走吧,不要钱,留在这是个麻烦…” “我们一般不要小孩子…” “ 老大,上次听老刘说,他那却打杂的,不如把这小子…. “嗯,也行,带走吧”
8 g1 ]- t, K0 B就这样,我也被人抬起出门去.这是一辆封闭的箱车,没有光线,模模糊糊好像我靠在一团麻袋上,我猛然想到,麻袋里装的就是父亲.
# B/ ^0 s: m' Q. S% m. p汽车启动了,载着我和父亲驶离镇子,不知道洪镇长他们怎么处理父亲开来的车子并编造怎样的谎言来隐瞒我们父子失踪的事情,或许我的伙伴会像我吧,我脑子里满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害怕,只想着要保护我的父亲,我最敬最爱的人.
% z1 u1 p% o. o, w8 m7 `车子不停的行使了很久,我很希望父亲能在这过程里醒过来,可是我身下装着父亲的麻袋没有丝毫动静,可能是陈医生给父亲下过量的药剂,我不禁又开始恨起陈医生来,要不是他觊觎父亲的身体而配制了那种让人昏迷的药,我的父亲也不会被洪镇长奸污,也不会被排骨祥和他老婆给借了种去" m0 {$ S. V3 |/ G7 B0 O
车子停住了,我和父亲被搬下来换到另外的车子上,车上似乎还有其他人,也是昏迷不醒,然后又开始行驶,我迷迷糊糊的竟有些疲倦了,半睡半醒得直到车子再次停下,车门打开了,几个人把我们抬下来,像货物一样搬着走.
# U# |8 o% `! d这是一间仓库一样的建筑,屋顶很高,我躺在地上,身边还躺着几个人,都是中年模样,父亲也在离我不远的地上,我惊喜地发现,父亲已经睁开了眼睛,太好了,父亲醒了,我心里高兴得不得了,父亲也发现了我,眼里充满关爱,他示意我别乱动.
0 _% N1 a7 |% v S+ A% Z, ?一群人站在我们身边在交谈,好像在说我们的交接手续,我意识到我们落到了一个很有规模的组织手里,我瞟向父亲,父亲的脸上很镇定,他就是这样的性子,所以父亲一直是我眼中的靠山,和父亲在一起我就会有依靠感,从没有觉得世上有任何事能吓倒父亲.可实现父亲被人捆在地上,我很担心.
5 {& x e1 U( E我没听太清楚站着的人在讲些什么,只看到他们取来一些针管,开始给地上躺着的人注射针剂,我的手臂也被扎了一针,我想可能是麻醉剂,因为我感觉意识开始模糊,在我睡过去之前,我看见父亲紧张焦虑的眼神正望着我.
& Q' k# P. u* _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张开眼睛,看见一张面孔正在我面前,那是一张老头的脸,相貌并不凶恶,看到我醒了,开口对我说:小子,以后你跟着我了.) Z. |$ M z5 S
什么就跟着他了?我的父亲呢?我很疑惑.可慢慢从老头的嘴里我大概了解了目前的状况,我现在在太平洋中的一个岛上,他们把这个岛叫做“天堂岛” ,这里没有法律,岛上的客人可以肆意淫乐甚至杀人都可以,而把我弄来就是要我做这个岛上的一个服务生,以后要跟着这老头干些杂事.
1 U J2 w; _: o* W. K“别想着逃跑,没有人能跑出去,除非不想活着了”
( y! d( S- D- A: Z+ T$ t“和我一起被运来的那些人呢?”我问
/ `7 ^ M) w% e" F“他们和你不一样,那些人到了岛上只有两种结局,第一他们将被当作肉畜进行宰割,这里很多人喜欢吃人肉”
, T( k9 s1 v* j A“啊!”我惊声叫出来,我被他所说的吓到了,竟然吃人肉,那我的父亲不是也…我的脑子里闪出父亲赤裸身体被摆上餐桌的样子.
8 @$ q+ ~; U2 }, T“不用太惊讶,慢慢就会习惯,这里每天都有人被运来,然后被割剐,出售给客人们,以后你会感到,宰割人和杀猪没什么区别,人的身子从头到脚连皮带骨都可食用”
0 E- V: b2 m2 D2 M“要被吃掉吗”我喃喃着+ ~$ A9 g Y$ H/ o3 f
“不用担心,不会吃你,这里的客人只对成年人的肉体感兴趣,一般运来的人年纪都在四十岁以上,你要做的只是干些杂活而已”
) I9 u0 G, c; v) Q+ n1 g1 D, ?' y, Z“哦。。。。。”
; g, o* a7 H. j) z& m6 l+ [5 o“嘿嘿,他们还有一种结局,那就是做性奴”) X% x: k, M" _5 P
“性奴?”. D+ N) _/ { H: n. E1 E! x5 V
“嗯,岛上有很多人喜欢虐待成熟健壮的男体,虽然失去尊严,却能保住性命。”4 ? `( I; m8 n5 H3 ]+ I) P. \2 f
我心里很清楚父亲的性格,他是宁死也不愿受凌虐的,那么父亲难以逃脱作为食物被摆上餐桌的命运。
4 c( z. g$ N- |/ l我仿佛看到父亲赤身裸体,全身冒着热气躺在餐桌上,无数只手握着刀叉分割父亲的肉,然后送到嘴里咀嚼,我快要疯了。
* J% p! m! N& E+ Y3 F“他们在哪?”+ V' |/ \. ]4 J- j3 a
“谁?”
) d/ Z4 Y5 Z. {: o8 i, a" S“和我一起送来的那几个人。”9 |& G8 x, l- W" M
“哦,到了2个小时了,应该正在做入库登记或者体检,有传染病的人不允许被入库的。”这话听着好像是给猪肉做检验检疫.( h/ A: u& M# [; ?' _# Q0 Y7 P
“我想去看看,求求你带我去可以吗?”
3 @4 j5 ^) V3 f“你还真麻烦…”老头叹了口气.. p0 s5 }/ W# A% |
“求你了… ”( I% X7 ?+ U9 W$ U' h7 L
穿过几条走道,来到另外一间房子,有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老头和他们打了招呼,所以并没有拦我们.
. q6 e+ x4 i* X透过一扇很大的玻璃窗,我看到面前的屋子里站满了人,十几个彪形大汉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七八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男人,看样子像是戒备这些人逃跑似的
- I) o6 Y# L! `9 r屋子里摆了几张体检用的简易床,这几个裸体的汉子有的躺在体检床上,有的站在一旁,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分别鼓捣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的身体,这些裸体男人正是同我和父亲一起被运来的几个人,如老头所说他们正在接受体检.
! y5 c+ n' b. N* d- `$ B& a& f( u我在这些裸体中搜寻到了父亲健硕的身体,父亲老老实实得躺在检床上,一名白大褂正在摆弄父亲的生殖器,我看不见父亲的表情,但他的阴茎是勃起的,给人上下左右的拨弄.
/ r U+ V: y9 v9 L/ H- F: w我感到有些窒息,一直以来我赖以依靠的山一样的英武的父亲再一次置身令人羞愤难当的境地,将他身体全部的隐私毫不遮掩地向别人展示,还要接受别人对他身体随意的捉弄和摆布.1 R; c3 B# [2 F
“老爸一定很难受,他正在承受着巨大的人格侮辱,可是为什么会不反抗呢?这明显不符合老爸的脾气”我知道父亲是清醒着的,实际上老爸一直紧闭着眼睛,但我看到他光光的脚板稍稍向外撇了一下,右脚的脚趾轻微地勾了勾,可能是生殖器被刺激到了的生理反应.
6 D2 p. C0 c* ^' v老头见我死死的盯着里面被迫接受体检的裸体伯伯们,顺着我的目光瞧向父亲的方向,:“哪个是你的父亲?第二排床上的还是第三排床上的?”
' z. _1 _+ F1 R) v父亲赤条条躺在第二排的体检床上,而第三排床上同样有个裸体老伯在接受体检,眼前的情形很像一群老头在浴室搓澡,可不协调的是旁边一群西装大汉在参观。
* s, B2 Z, L9 w( f- w) J我没有心情回答老头的问题,也不想指出哪个是我的父亲,父亲受侮辱,做儿子的只能作为旁观者看着,一股悲愤的情绪占领了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握紧拳头。0 f& S4 b8 U( x9 }- q$ u1 k% H
老头见我不说话,却好似自言自语的唠叨起来:“看年纪你父亲应该是第二排那个,第三排的年纪大了些,按你的年纪算起,你父亲因该不超过50岁”
7 h" Y" ]; g* P+ f, T( b) x老头还是很有眼力,我略带差异的看了他一眼。 ; C6 Z* B, V( w)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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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猜对了,啧啧,你爹身体这么精壮怎么生的娃这么单薄!”老头不知是真的对父亲的身体感慨还是故意戏谑,我愤怒的瞪了他一眼。$ g$ f! {6 V+ G3 O# H. \( ?
“小娃娃别瞪我,说不准这些日子还要靠我对你爹照顾些”
* D1 n6 e9 X8 ~/ f: o我像听到福音一样惊喜“你……不,您能救救我父亲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2 c D R3 p- H( X7 U; q! x# j
“呃……救人你就别想了,到了这里的人不可能逃得出去,即使逃出去也要被抓回来,而且会受到很严厉地惩罚,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S8 ?0 w0 e8 A# D: z
“你也不能吗?你不能求求这里的大老板放过我父亲么?”我不死心,一定要解救父亲。6 \8 Z! z; k! n$ B& A6 Y
老头摇了摇头叹息:“我哪有那样的面子去求老板,这里的老板普通人是见不到的,而且我只是一个打杂的老头子。。。。。能稍微帮你爹减少点罪受就不错了。。。”4 R8 [1 U9 k. Y3 l2 }/ z5 B
老头的语气有点落寞,我不好再说了,只能无奈道“那也谢谢您了”! @; @4 E) t- O. M% C; g! x! _
接下来房间内体检的情形让我皱起了眉头,我发现父亲不仅是清醒着的,居然是有意识地在配合那医生的指令,医生两手分摸父亲的大腿内侧,父亲竟顺从地将两脚分得开些,甚至微毛的小腿微微弯曲,大腿向外打开,白净的大腿根侧翻开来,将整套生殖器更完全的暴露出来,父亲的模样像极了等待解剖的青蛙。
) r) n; r c: C \% o9 w5 e0 i父亲怎么可以是这个样子?在我心目中父亲一直很耿直,很刚烈,为官清正,性格方硬,怎么会如此屈服在别人无礼的淫威下?居然不要了尊严,将男人的隐私暴露给别人。8 \0 r( G: b. `8 A, l7 y) q3 C
我有些生父亲的气了,旁边的老头却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你别怨你爹不顾廉耻,他那是被逼的,而且也被注射了药物,现在他反抗毫无意义,而且会招来极为惨烈的虐待”2 Q8 M6 D% C. C0 ]1 C! h0 A
说实话我说不出现在的感受,只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 P6 Y7 Q n1 S0 T/ ?给父亲做体检的医生面相阴柔,脸色白皙,眼睛狭长,华裔但看不出具体是来自台湾,香港抑或是新加坡,马来西亚。7 y1 v. I+ I! L! G& H, @
那医生与其说是在给父亲体检还不如说是在玩弄父亲的身体,他看向父亲身体的眼神好像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在他的示意下,父亲把双臂摊开,露出腋窝,还是像婴儿一样盘着双腿,裸露出全部的生殖器,黑毛掩映下的成年大叔版的鸡鸡和蛋蛋就这么袒露着供人把玩.
$ T# o/ c% W" ^5 I% _; S5 B在这样的情形下,父亲的阴茎居然是勃起的,难道被摆弄成这种侮辱人的姿势老爹居然会有快感?还是仅仅生理反应?
2 @7 x! O% _5 a: _- P# \* g, v* m8 R父亲不知道他的儿子在一旁看着他出丑,否则会不会更羞愤一些?
$ I' E2 F* V5 c5 h医生肆意地把玩着裸体老爹的性器官,老爹却像睡着了一般任人赏玩,偶尔医生有意无意的用手指在老爹赤裸的身体上划过,会引得老爹坚挺的阴茎微微颤抖.
) b! W7 @+ l, d0 i! x医生嘴角有一抹淡淡的微笑,显然对父亲的身体很满意,时不时捏一捏父亲的乳头,然后观察父亲性器官的反应.每当乳头被刺激,父亲的阴茎就很不争气地点一下头.: X/ G0 F2 ^7 j; i0 t
老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被我怒视了一眼,转头到"他在对你父亲的身体做敏感测试,如果你父亲的身体合格,那么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 X; J6 ^' L! @: P"什么意思?什么是那个...敏感测试?"3 B2 U4 _$ [: `# w
"唉...小子..说白了就是你爹可能会被当成性奴....明白了?"
4 u" |6 [: d8 Y5 E4 D: v"阿?!!..........."我彻底无言了.
4 Q3 k( p2 ]; [' d+ e里面的进程并没有停,父亲的整套生殖器被医生用手兜住,然后对父亲的会阴进行刺激,直到父亲阴茎前端流出少许液体,然后医生松开父亲的睾丸,只把住父亲的阴茎,用透明的玻璃状小片刮去父亲阴茎口那透明粘液,然后递给旁边助手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9 ^3 d' G6 B# F% O+ W医生把父亲的包皮翻开,撸扯到阴茎根部,使整条阴茎的血脉贲张,突显龟头的壮观,由于几天没洗澡,可能父亲阴茎包皮间有残留的尿液成分,致使冠状沟下积留了小点污垢,被医生用小指指甲轻轻刮去,放到鼻尖嗅嗅,可能有父亲的尿骚味到,他皱了皱眉,然后从指甲缝中将污垢剔除掉.
8 G' B0 h; e( B6 N; M4 z! N, f仿佛怕弄伤了父亲,医生的动作很轻柔,对待父亲的生殖器尤其像处理文物一样小心,食指和中指很熟练的掐住父亲阴茎的前半根,拇指轻轻捻开父亲的尿道口,然后俯身低头仔细观察翻开的父亲尿道口内壁的色泽,一小点内容竟观看了几分钟,然后才有分开父亲的两颗睾丸,持续挤压一颗至阴囊皮薄薄裹住卵蛋,轻轻一弹,父亲就疼得皱眉咧嘴,但医生却很有兴趣地对着被挤压的父亲的卵蛋连弹几下,直到父亲疼得浑身颤抖才停下.) E! {! I/ f6 Q( i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此时父亲有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才受此侮辱.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父亲就看到我也被抓来了,但是后来却没有见到我,对我的担心胜过了所有事情,被注射了药物,他全身乏力,根本不能反抗,身体被凌辱,尊严被践踏,也掩不过对我的牵挂之念,就是死也要看到我再死,这个儿子是他的命根子,他可以为儿子献出生命和一切.可是这个坚强的父亲居然不知道此时他的儿子正站在旁边看着他被凌辱,还为他受辱后的表现不满.
4 s# w1 W6 l, g- x r医生停止了对父亲生殖器的蹂躏,沿着父亲的大腿向下抚摸,直到毛茸茸的小腿和脚踝,父亲的腿很漂亮,充满雄性力量,医生像摸骨一样对父亲的大小腿上下其手,当然父亲还是一副敞开了任人把玩的姿势,眼睛也没有睁开一下.& ]8 x' B( ^6 `
"你父亲是做什么职业的?手脚粗大,很性感,皮肤细嫩,脚板手掌都没有老茧,难道还是当官的?"
e8 N4 T" ?8 I- x0 ^. k"算是吧,小官,不大,要是大官也不至于被绑架到这里"父亲这个局长确实也算是个小官,要不也不会得罪镇长,糟了算计.: o& H9 P) o) f0 K% B
父亲的一条大腿被抬起,医生托着他的脚踝,检查父亲的脚板.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父亲的脚丫是比较性感的,有时会借着帮父亲足底按摩的借口抚摸父亲的大脚,而且对父亲穿着袜子的脚汗味道一点都不排斥,父亲下班回家,帮父亲换鞋也是我经常做的事.: n5 F, d: N/ |6 O/ |# T* x
父亲没有脚气,只是如果穿皮鞋太久,袜子被脚汗湿透,则会脱一些脚皮,医生分开父亲的脚趾,仔细检查每个脚趾缝,甚至举起来对着光线察看.
7 ]1 g6 ?' F% T“对脚丫的检查也是比较严格的,用来食用则肯定不能有脚病的,你爹的这双大脚粗壮结实,剁下来是上好的食材,有两道菜,一道是红烧人蹄,一道是清蒸人掌,你爹的脚用来烹制这两道菜正合适.”
: {' P3 b! ~/ W5 {4 v“还有阿,你爹这双大脚形状很好,很性感,脚趾圆润丰满,脚弓隆起,脚板不狭长,也不肥宽,即使做性奴,这双脚也是资本”8 ]' g! \( r3 h, Z; h9 J* w% ?& i
听着别人评论自家老爹的脚丫,感觉很怪异,不过我也觉得老爹的脚长得很漂亮,可能是我的恋父情结作怪.
( D0 M; Q3 L7 n9 _父亲就这么老实地躺着,一条腿扬着,十根脚趾逐个被察看……4 l7 ~1 _% ]3 d8 k& e/ x8 g' ^# i
我心里难受得要死,房间里那个裸体的男人是我的父亲,山一样高大的父亲,怎么能被人肆意的蹂躏,像牲口一样的对待?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搓搓自己的脸,恩…疼.+ A$ c; t% l6 @- F: r M/ S7 ]
脚板检查完,医生点了点头,似乎对父亲的大脚丫很满意,走过去拍了拍父亲光溜溜的屁股,我看到父亲动了动,似乎睁开了眼睛,医生比划着对父亲讲了句什么,看手势似乎要父亲翻过身去,父亲迟疑了一下,没动,惹得旁边两个打手模样的大汉冲着父亲大吼,我虽然听不到他们吼什么,但看表情也知道肯定在恐吓父亲.
/ p5 i2 [# g% R+ z; j本来仰卧在体检床上的父亲被威胁后居然就乖乖地爬起来,听从医生的吩咐,将身体翻了个面,脊背朝上,换成趴跪的姿势,撅着屁股将臀沟暴露出来,医生要检查父亲的肛门.2 a) k; V9 }3 H- s6 y5 w
医生又拍拍父亲光溜溜的屁股,示意他再抬高些,父亲老老实实地塌腰抬臀,很顺从地将两腿尽量向两边撇,两根健壮的大腿分开接近直角的角度,将黑红幽暗的肛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最大限度方便医生下手操弄,同时也满足了围观者变态的欲望,摧残蹂躏别人也会产生快,我已经看到那几名壮汉对着父亲完全敞开的后庭露出猥琐的笑容) g" @' V( e. T3 J, a/ N+ ~ D5 {
做出这样下贱姿势的男人真的是我从前那个英武雄伟的父亲吗?我的父亲怎么能撅着屁股任由别人用手指和目光鸡奸?
, S. |0 L- ~+ `' V1 u8 Z9 h我想不通,但隐隐感觉父亲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难道有什么把柄被他们抓住了但是什么东西值得父亲连尊严和人格都舍弃了?.
( X4 N5 l* Q9 p; _“你父亲现在的处境令你很难堪?不接受他像狗一样地趴跪着?”老头的声音变得深沉了许多.转过脸对着我
* u, G' ]6 M( ]8 g用"狗"来形容我的父亲令我愤怒地瞪着老头.
: W: w. K4 |, \9 N6 Q2 x1 j"你一直皱着眉头,我知道你现在觉得你父亲的表现很丢脸,我没说错吧?"
+ d3 F: [6 z5 j$ }我僵硬地应他"我很迷惑,总觉着哪里不对...我爸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很坚强很有原则...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他是最好的父亲..."
# n& J/ j( a( D$ h4 ^! S听到我声音哽咽,老头伸手拍了拍我肩膀,"你很爱你父亲,从你这么在乎他能看得出来"$ X$ \ X* q% S. x+ a: L
"我从小喜欢和父亲在一起,他的目光和怀抱叫我感觉很温暖很安全."不知怎么,面对这个才见面几个小时的陌生老头子我第一次承认自己的恋父情结.) C, W: v) ]+ Q0 N& \% Q
老头笑了笑,调侃道:"怕是除了你犯错他揍你屁股的时候吧"* H2 @- v7 U! Q* j6 A: I: @$ I( ~4 x
"我十岁以后,他再没动手打我了......"我有些回忆的应对.
0 H' o& T+ o& v4 T, O3 j3 p"那以你对你父亲的十几年的了解,你父亲算是执着,倔强,有骨气的人吗?"老头转过头去继续看向房间里色情暴力的场面. [; M7 S+ u. g" R; Q# J2 H
"我爸在部队里呆过...就是因为性格太刚硬得罪了一个军区实权人物,失去了晋升机会....我8岁时他转业到地方,在我们县当了一个小官,主管体育文化,去年才被人提拔起来顶了个县委常委的职衔改任外经贸局局长...在我的认知当中他是个很有原则很有气节的人...不畏强势...不轻易低头折腰...父亲一直是我的偶像..."
) }0 w" }% o! P! D1 ~听我讲述父亲.老头沉默了一会接口:"儿子心目中如高山仰止的父亲..一下子跌落成猪狗一样下贱,连"屁眼儿"都可以交给别人.观看.操弄.任谁都难以接受", \; h: V# |, |
"你能不能别用狗阿,猪啊之类的词形容我爸,无论怎样他都是我唯一的父亲"
+ [9 I6 J. _- _老头见我似乎被刺激到了,解释道:"你才到这个地方,你还不清楚,你的父亲还有屋子里面其他光屁股的人在这里只能做猪或者做狗两种命运....我和你说过的...."+ K) I% v0 s3 N6 [( m9 o
我疑惑地看着老头.
8 g9 I# N& q' D"你这小家伙有点笨,我和你说过..你老爹如果被选中当了性奴,那么他今后必须像狗一样为主人献祭肉体,以全部身体来满足主人或者主人指定的客人的淫欲,要多下贱有多下贱....咳咳...你别瞪我...."
- C6 Z k, z3 ^% {8 y$ J1 G"如果你爹选不中..那么就会成为别人餐桌上的肉食,他将被像猪一样地宰杀,整条或 切片放在柜台上售卖,就是所谓的"人彘",如果身体条件好一些还可以被饲养一段时间,有些客人喜欢买"活人"回去亲自动手洗拨割剐,所以前面柜台上总有几个活人展示出售." $ u" ?+ t P3 G' q7 f
这么残忍的事,老头却讲得很平静.# N, g' O& n* o
现在我宁愿父亲被选中成为所谓的"性奴",至少这样能保住性命.
# N; u! W1 R4 J9 b; P0 `我再次看向房间里狗一样爬跪着的父亲大人,一股愤怒又冲上脑门,鲁迅说过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9 Y! ~6 |7 T2 B父亲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很屈辱!!....很悲愤!!....很下贱!! \9 h! w1 s# d# C* V0 V/ B
我爹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很卑贱!!很屈辱!!..狗一样地趴着。。撅着屁股。。把肛门对着别人。。一坨阳具垂挂在两只光腿中间。。
' M2 `' N$ w6 c; d十几双淫贱的目光盯在我爹两片上翘的臀瓣中间..黑红褶皱一张一合地收缩扩张..象征我爹贞节的后庭菊花头一次被十几个人欣赏..人虽老菊花不残...
) C0 ^5 `1 ?; q! B翘着屁股。被人欣赏菊花的中年大叔。脸色很差。。
: ?0 _5 R- A3 i; z# X+ Z实际上我爹的屁股很干净,没有痔疮。也没有过多的异味。。菊花眼周围更没有残留的粪便。。。( M$ N s5 m+ F h" B
医生套了医用的塑胶手套。拿出一瓶透明液体开始在父亲肛门周围涂抹。。然后向肛门内部渗透。。我看不见父亲的脸色。但他后庭却剧烈的吸合。。老爹很紧张。。。' H" M+ Y( ]% ]/ a5 T; C- `8 C
医生的手指缓缓侵入父亲的后庭,肛门被异物插入。父亲很不舒服。身体明显崩的僵硬。但不妨碍他后面褶皱的肉壁将医生的手指紧紧地包裹住,很快医生的整个手指都陷入父亲的肛门里面。并开始转动抠挖。。+ w5 L- F. x |9 V* g
这种情况下。父亲吊在骻下的生殖器居然有了反应。。难道父亲喜欢被强暴的感觉?( Q4 f) }- X# t" L# j
医生的助手从父亲身体后面把父亲的生殖器反扳过来,像挤牛奶一样,上下擼搓,直到父亲阴茎的前端流出了一滴前列腺液。被取走做体液检查。
9 s: ]% j+ p6 s" P; d2 H" T0 t医生在父亲肛门内抠挖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反倒加大了翻搅的力度,弄得父亲剧烈喘息。他胯下的阳具也越发膨大坚挺。) t8 }5 h U5 q2 O1 C2 i# R# S, E* v
看到自己的父亲被强暴奸污,我心里尤其难过。
! B) Z. i) r5 T8 ~; b8 ]4 s- d“他们要取你父亲的精液做精子检查,顺便也要检验他肛门的紧窒程度,看看有没有肛周疾病,以后你父亲要靠肛门来活命了”
% i1 o- {) \6 |7 _- s* ]8 u* \这句话的含义宣示了父亲今后的命运,意味着从今而后父亲的肛门会被无数次抽插。父亲在这个地方的生存价值就只有屁股了。
" }- I$ P, q9 D" w& r“你还没有明白你父亲为何会如此配合他们么?有什么东西比他的尊严生命还重要?”6 t/ X" s Z4 r
“你是说我爸被人要挟了?”
3 C+ l; P" S+ D“你还真笨!”
4 j$ ~+ y8 Q" q& b4 r“我。。。啊!!是我么?他们用我来要挟我爸?!” C4 Y: y: G+ {9 s7 |4 }
一瞬间,我明白自己完全错怪了父亲,父亲并不软弱。贪生怕死。。而是放不下一片父爱拳拳。在他心里我这个儿子竟是排在所有东西的前面.7 L! E0 n- `8 m# K0 E
眼泪瞬间流出来,这么深爱着我的父亲.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和屈辱.都是为了我.他的独生子., O, |/ y+ i$ q; C# X
我要救他.要不就算去死也要爷俩个死一起.
( X+ G. g h i) @, X0 t8 a一转身,我奔向房间的大门,老头拽了我一下,却没拽住.4 E/ `" y: `% q+ m( v- m4 l
推开门,我闯了进去,可能没人想到会有人这个时候进来,屋里的人都愣了一下,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向我.
( W7 b! k6 Z( c8 G) s我飞快地跑到父亲身边, 大声喊道“爸!.....”
. [5 v2 N) Z* }8 {$ e0 s- M父亲还在趴跪着,精神集中在肛门和性器上医生的手指的刺激,一时没反应.
' s1 U, j) a+ _! D) C1 c“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 “哪来的小崽子?!”一个看守模样的大汉扬手打了我一巴掌,我被打了个趔趄,脸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直响./ m9 _4 k4 [5 W# S
父亲听到动静,扭头看过来“小轩?!”
& Z0 [" q" |7 P$ _# P# ]+ B7 ]“蹭”的一下,赤身裸体的父亲矫健地翻身下床,把我护在他身下,像头受了伤却仍旧护犊的雄狮,皱着眉怒目而视打我的壮汉.
6 w( D5 a/ |. a% J j那壮汉被父亲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愣,随即明白怎么回事了,转头和其他大汉笑道:“呦呵,原来是这条老狗的狗崽子,这下好玩了,父子聚齐了”
7 e5 V7 M' P% \0 I“来来,老子亲自动手调教这条老狗,正好叫他儿子好好欣赏”几个大汉笑嘻嘻逼向父亲.' v* E5 p3 A+ V/ i! g# S
父亲年轻时练过拳脚,又在部队上锻炼过,放在以前几个人还真不一定制的住父亲。可是现在一来父亲年纪大些又当了官,功夫已经放下了,再者父亲在被运来的途中一直被装在麻袋里,没有吃喝不说,手脚还一直被捆着,而且还被注射了药物昏迷了很长时间,接着又遭受了凌辱,身心疲惫,只是现在被保护儿子的意念强撑着.1 |' x7 R4 h# e& `; V
没费什么力气,赤条条的父亲便被那几个大汉给架住了手脚,身上还挨了几拳。然后父亲像捆公猪一样被捆成一团,一名看守抬手”啪!啪!”抽了父亲两个耳光“老狗,还敢动手”1 u( J1 J8 u+ P* x1 q) t8 u3 f
“别打我爸!”我疯狂地冲向父亲,无奈力气实在太小了,被人卡住脖子动弹不得.
$ J& C4 X8 c0 ~" y; F父亲虽然自身都陷入困境,眼睛却始终在我身上,见我被人掐住脖子,眼神暴怒地块喷出火“放开他,难为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2 p' n; |# u: D1 l& ]5 Z8 e
“哈哈,还挺硬气,不过我喜欢,我最喜欢调教硬汉子了。”先前给父亲做体检的白大褂医生突然兴奋得大叫。
g7 Y! S' K, R! A4 I听了他的话,一名助手模样的人拍拍父亲的面颊,怜悯的看着父亲“替你默哀,落到我们平哥手里,你惨了,再硬的汉子平哥都能调教得像绵羊一样服帖,乖乖地变成奴隶,从无例外。”
' C# z) l: W: A那白大褂医生听得满脸自豪,感慨地说“越是难驯的硬汉,一旦驯服下来,那种成就感,唉,没的说!”然后又看看全身赤裸,被捆成公猪状犹自一脸怒容的父亲“现在他们这几个才走到入库前体检这一步,入了库还要圈养好几天呢,究竟做猪还是做狗还要看这几天他们自己在老板面前的表现,不过我刚才试了试他肛门的松紧度,感觉很紧窒,身体条件很不错,有潜力,模样和年纪也没的说绝对符合哪些大叔控的口味。”
( l, b7 y/ O( Q* P7 y“你们他妈的都不得好死!”父亲被羞臊的满脸通红,忍不住爆出了粗口。9 `6 M: O, C$ c6 m
旁边的大汉正准备对父亲施以拳脚,门又开了。) g4 X0 T1 S8 b* |( \
门外的老刘头一脸陪笑,屁颠屁颠地来到白大褂面前,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人又一起转身出了门。
J0 W7 M2 G6 f* A我的脖子虽然还被掐着,但那人并没怎么使力,我看着父亲被屈辱地捆着,眼泪都快出来了,父亲也看着我,一时间父子两人默默对视,父亲的眼神中除了安慰我还含了一些我没有读懂的信息,后来我想当时父亲被我看见窘态可能有些羞愧。1 J3 j. [% l+ _7 }# q
此时屋子里其他几位赤裸大叔的体检又恢复进行了,我才发现其他几位大叔都比父亲年纪大些,在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体型高矮胖瘦都不相同,但有个共同特点,就是相貌气质都比较好,有威武的,有儒雅的,有慈祥的...随便挑一个都算得上优伯或帅大叔,此时他们的表情也是各异,有怒有哀或者沉吟长思,他们也和父亲一样身体上几十年没被开发过的地方被侵犯了.
$ Z, G+ y9 w7 k6 ^; d( e1 K# g过了一会,老刘头和那白大褂又进来,白大褂向控制我的那个人吩咐“把这小子放了吧,他跟老刘头的。”又转过去对老刘头说“别再给我惹麻烦”, \; c2 \) Y& a) t3 T& Y: X5 m
脖子被松开,手腕却被老刘头抓住,拉着我向外走,“要想你老爸多活几天,你得听我的”我回过头看着赤裸的被捆绑着的父亲,心碎了一般,感觉山一样的父亲此刻是如此脆弱无助,眼泪瞬间流下。1 }6 j7 n% W) v$ {* m& y
父亲看到我被放开,努力翘了翘嘴角,想给我个微笑,但表情却相当苦涩。
' z, j$ ]$ ~1 L* _7 e. M在出门的一刻,我清楚地听到白大褂的声音“把我们这位硬汉吊起来,挂在走廊里,犯了错就要惩罚!”
; S4 ?" \1 p4 T$ R6 _6 |: t- Q老刘头拉着我一直回到我刚醒来时的那间屋子,拉上门,才丢开还在出神的我,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不听老人言总会吃亏的...”& w. j: ^) n7 f2 d! i) S* K
“伯伯,求求你救救我爸!”我“扑通”跪在老头面前,为了救父亲,靠我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有求助任何的救命稻草。7 w, j9 {) U' i
老头皱着眉头把我拉起来“我跟你说过,我救不了他,但是能帮你的我会帮你。”沉默了一会,老头接着说“你老爸在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丝毫的人权,随时都可能被宰杀,一味的冲动反抗只能令他死得更快”
# Q4 B( E6 v8 x& ]想到老爸随时可能像猪一样被宰杀肢解,我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
7 C! N5 @+ f' y3 i, `0 W) l“啪!”老头抬手扇了我一巴掌,“哭有用么!如果你还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我也没必要再帮你!”+ y9 Q! y( a6 [% r
闻言,我连忙止住哭泣,眼巴巴望着老头,老头此刻很有气势。" N8 _( |1 }* \
“接下来我尽可能帮你安排和你父亲多接触的机会,只能尽力劝说他认清形势,做性奴虽然卑贱,但却能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机会,你能明白么?”6 U' N6 n* _ C0 j5 z" p
我呆呆得想着老头的话,半晌才点点头。, [& a: Y* N9 Y) T
“那好,以后听我的话,我不会害你”说完指了指旁边几大包东西,“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7 O/ N/ A/ b" P" G& t- B& i; P8 C
那时几个很大的塑料袋,打开后发现每个袋子都装得是衣物鞋袜钥匙钱包之类的东西“这是我爸他们几个的?”
- W1 m5 \- |+ C+ `老头点点头“都是从他们身上扒下来的,你整理下,内衣袜子什么的洗干净,不能再带着臭味,这些东西将来要作为附赠品赠送给买主”/ f" r" @* ?* x
我挨个翻找,终于找到了父亲的衣裤鞋袜,老爸的皮鞋衬衣我是认得的,而且袋子里还有父亲的钱包和证件。虽然黑蓝色袜子散发着淡淡的脚汗气味,我却不介意,那是父亲的体味。
$ s3 h- _8 F7 M% h, f. K2 q拎着这几包东西,跟老头来到洗衣间,这里放置一台大型洗衣机,老头简单交待了几句要将每个人的衣物分开清洗,就丢下我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开始忙碌。& F* a8 x! z' _
一直到大半夜才把所有的衣裤袜子全部洗净烘干,怯怯地回到老头的房间,将已经睡下的老头唤醒。对于我打扰他清梦,老头并没有发怒,毕竟这些工作我是替他做的。老头找出已经准备好的几个新的包装袋,教我将烘干后的衣物叠好,放入袋中,正好是8个,然后在包装袋外面分别标注上包括父亲在内的几个人的姓名。
" K% f8 c- W* B6 O“过两天袋子还要换,换成印有你老爸他们裸体的袋子,很精致的。”$ I8 X0 e0 m$ B3 |5 x9 g
我张大了嘴“还要给我爸拍裸照?”8 u/ C* h/ m0 r' J/ I, @
老头没有抬头,兀自回答“这是规矩,你老爸他们入库后都要被拍下正面裸照,这些裸照会印在各种和他们相关的物品上,还有要配上姓名年龄职业等简介录入肉库的资料档案,如果做了性奴就会转到狗奴档案,以后你会知道这里的管理还是很规范的。”
8 \7 k- v6 a: d4 @: W8 k2 `“变态不可怕,就怕变态有文化”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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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