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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我的雷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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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0 19: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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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__No mind 我开着车到处在寻找雷米。 我心急如焚,愁肠百结。雷米去哪儿了呢? 他的手机在响,他的电话不断,他的邮箱挤满了邮件,他的拳击套还在这,咖啡杯上还有他的指印,他的枕头上还有他的气息,我身上还有他的唇印,可是他怎么就消失了呢?跟据物质不灭定理,一个物质的人是不会真正消失的,至少有一个时空刚好接纳了他,那么那个时空在哪?雷米你在哪? 眼前一片雪亮,我的车飞了起来,那一瞬间我才看到了他,哦,在这儿,我也在这儿。北京国际机场。 咱乃凡夫俗子一个,既然是凡人,就不免有着凡人的弱点__饱食思淫欲。又既然挣的钱足够我思淫欲,人就开始贪婪,直想阅尽人间春色,揽尽天下俊男美女。只是我的时空有限,所以我不得不高度警觉,搜寻着身边每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此刻就有点机会的味道。 坐在我隔壁桌的几个女孩正在旁若无人叽叽喳喳地在化装打扮。她们发现我在欣赏她们时,声音就更娇嫩起来,故意地卖弄着风情。我在想要不要去恩宠她们一下,留个电话。又想,今天是来接老婆孩子的,可别误了事儿。我正犹豫着,忽听她们中有一人叫道:“哇,帅哥”!其它几个也应和着说:“哇塞!帅呆了。”我以为说我呢,却见她们的眼光全部齐刷刷地望向走来的一群人。两个老外显然已过了帅哥年纪,两个黑发年青人中,一个稍矮一点,戴眼镜,也还潇洒,但称为帅哥是对不起人的。另一个高个穿白T 恤衫休闲裤的男孩倒可以称得上帅哥。 他们走近时,我仔细看那帅哥,发现真是个少有的尤物,单就那副在健身房打造了多年的身材就是一个亮点。这种身材,虽然在好莱坞影片中见得滥多,但在北京机场见到还真叫人饱眼福。那紧身T恤裹着的胸肌肩三头肌叫人想着男人的坚实命运应该如此,那笔直的腹和弧线优美的臀就让人想入非非了,但那剪得短短的寸头,和吸饱阳光的皮肤,又扼制了你的淫念,让你联想到健康,阳光,和海天一色去了。这张脸也很耐看的,轮廓分明,五官搭配得精美绝伦,很像我少年时代的同性恋人。对,太像了!如果不是他如此稚气年青,我还以为真以为是阿雷走来了呢。 细想阿雷只小我一岁,不可能如此青春活泼。至少应该比这张脸成熟一点。这一行人穿过咖啡厅,大概要去登机了。我想这人怎么这么像阿雷呢,只是他没这么高,皮肤也黑了点,身材也没这么壮。但这些都是可以后天打造的呀,他出国时才十七岁。 我忽然有一种觉悟,万一他真是阿雷呢,他一直在国外,这是机场的国际大厅,见到他也不是不可能。我决定追过去试他一下。他们在飞往纽约的安检口排着队,我在他身后喊了一声“阿雷”!那个阳光男孩的头果然回过来寻找声源。是他!真的是他!我走到他身边对他说:“阿雷,真是你吗?”这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几秒钟,“是你!阿华,怎么会是你!多年不见了。”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放在我肩上,我们都惊喜地看着对方,一时找不到话说。后来又同声问对方:“你去哪儿”?我说:“我来接老婆,她从仰光来。”他的眼睛依旧那么摄人心魄:“我去纽约,我已经回国一段时间了,我找过你,打听不到你的消息。我这次去半个月就回来。你不急着离开北京吧?”我说:“不急,这次就接老婆孩仔来看看家的。”他恋恋深情地说:“那你等我回来,咱哥两好好聚聚,十几年不见了,咱们都变了。”我说:“你怎么就不见长呢?我都不敢喊你。”他说:“别忘了你只大我一岁,同龄人,你胖了一点。”“我看上去就比你大多了,你在美国的日子一定太好过了。”那个戴眼镜的男青年走了过来说:“BOSS,时间!”他指指手表,雷米这才说:“我要登机了,再见,你去兰迦园看看二老吧,他们常叨念你呢。”我说:“那儿还没拆吗?”“一时不会拆的,那儿的老干部都不愿搬。对了,给我你的电话。”我们用手机互相记下电话,握手道别,雷米说:“别失去联系了,打电话。”然后他就进了安检口。 天哪,他为什么这么艳光四射?不是说小时候好看的人长大了会丑吗?可他比小时候添了多少帅气? 这张唇线分明,形状优美的唇,在男人中显得小了一点,线条像他婴儿时候一样没多大变化。我曾无数次地吻过,仿佛还感觉得到那种温热与柔软,今日竟这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对我微笑,还带着过去的感情色彩和我说话,让人恍若回到了从前。我曾经想过我们可能会牵儿带妻地相逢,几分尴尬是免不了的。上帝真他*的会安排,相逢竟是如此愉快,没有尴尬 ,真是合理。与雷米的重逢,像受到了雷轰电击一样使我回忆起恍若前世同醒同醉的朝朝暮暮。过滤雷米今天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这些言辞中有没有那份情感成份,当确定有时,我心花怒放了。事隔这么多年,两人失去音讯,天各一方各打天下,相逢时竟还是那份不变的少年情怀,这真让人感时花溅泪,我心变得温柔起来,就差没妇人一样扶墙而泣了。 我离开北京已有十四、五年了,三年前回来时,看到北京如此大变,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感觉,觉得北京完全不认识我。母亲早已去逝,同学朋友都失去了联系,所以北京对我来说是一个逝去的,冷漠的梦了。现在遇到了雷米,北京立刻亲切起来,每一个地方都值得回忆,每一个回忆都有他。 原来雷米是我很早以前的一个家啊。没有雷米,北京只是一个城市,一个地名,有了雷米,北京立刻是个温馨的,装满我童年、少年时代所有亲切回忆充满活力的美丽都市了。 维一符合我记忆的地方只有兰迦园,门前的雄狮和朱红的大门更加气宇轩昂,宣告着主人不可撼摇的地位。伫立门口,像接收到了过去时光发来的信息。我又看到雷米和我及他的弟妹跟别园的孩子在这吵吵嚷嚷,女孩跳皮筋,男孩们捣乱着,争吵着,有时打架,每次打架总是我先动手,我和雷米总是联合起来打别人,但有时我俩之间也会发生争吵,甚至打架,比如:“我爸工资比你爸高”,“我妈的官比你妈大”等,我如果争不过他,立刻就让他知道谁的拳头硬。从那时起我就在用各种方式想征服他,但常常事与愿违。所以打过后我照样在他家吃饭,做作业。他虽不理我,但总斜着眼看我和弟妹玩什么,我也就故意玩得很起劲儿,就等他来加入。常常天黑了,我妈来接我回家都不想走,赖在他家过夜,和他睡一床,打打闹闹。他家实在是太吸引我了,热闹,玩的地方又大,又有另一个妈妈亲切地看护着我们。但如果没有他,这一切就没什么意义。 我现在想我从小这么迷恋他,是因为他的完美呢,还是因为这不是兄弟,胜似亲兄弟的朝夕相伴?或者是因为从小就照顾他,保护他,使我误认为他是我的私有财物?也许这些原因都有。他小时候身体很差,是个不足月的早产儿,上小学时总是爱生病,风吹了要病,太阳晒了要病,喝了凉水要病,踢了被子也要病。我和他在一起时,大人们总要交代:别让他脱衣服,别让他喝凉水,别让他晒了,别让他踢被子。久而久之,我也学会了照顾他,因为如果他一病,我就会好几天不得跟他玩。照顾来照顾去,我就认为他是我的了。他不跟我玩时,我间直就不能忍受。 因为他太美了,虽然小孩子还不懂情爱,但对美的迷恋和崇拜是与生俱来的,小小的我们就有了虚荣心,能成为他的亲密伙伴是很有脸面的事。班主任也太不像话,有一天竟当着好多同学面说他就像动画片里的小主角,误导我们更崇拜他。而我是近水楼台,占着两家大人亲如一家的关系,早就私下认定他是我的。 记得上小学二年级时,有一次他不知怎么就不跟我玩了,很可能是我撕了他的作业本,砸了他的玩具车,或是打了他也说不定,反正那时候我们好好的,大人们一来说他的成绩比我好之类的话,就会引起我们俩吵架。那次他不知不觉地就不理我了,更不跟我玩儿。 看着别人跟他玩儿得多欢,我满腔羡慕和妒忌,我想跟他玩儿,但是几次都碰壁。我心急如焚。虽然我身边也有崇拜我拳头的几个兄弟,但我就是只想跟他玩儿。他是我的,还从没这样离我远过。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放学后揪住他问:“跟不跟我玩儿?”其实当时我只要说:“阿雷,你跟我玩儿吧,我想跟你玩儿。”这么简单明了说就行了,他就会跟我玩儿的。但是小孩子不懂得方法,只用急躁、威逼的口气这么问他。他的回答当然是:“不跟。”我又气、又急、又没面子,当着我那些崇拜者的面下不了台。就把他摔倒在桌子上,压住他说:“跟不跟我玩儿?跟不跟我玩儿?”他说:“不跟!不跟!”我气得没辙,掐他的脖子,他挣扎着想推开我,我就叫几个兄弟帮忙按住他,用书包带勒他的脖子,让他透不过气来,想这样逼他答应跟我玩儿,但他仍说:“不跟!”我就使劲勒他,他已经涨红了脸,两手放开,要昏过去了,我还不知该放手,没轻没重地死死勒着他不放,以为他受不了就会跟我玩儿。直到我的一个兄弟说:“他要死了!他要死了!”我才放开了他,看着他在桌子上躺了好一会,才爬起来,痛苦地摸着喉咙,哭着走了,还是不看我一眼。我们就一直跟随着他,一面当着他的面商量怎样叫他跟我玩儿。我们又抢他的书包,撕他的作业本,他只拼命护住书包和作业本说:“不跟!就是不跟你玩儿!”我们只好放弃。 我那时不知道他是吃软不吃硬的,经常用跟他作对来逼他就范,更让他动不动就开除我的“玩耤。”其实算起来那应该是一次童年的失恋了。 后来有一天我和爸妈去他家玩,他一见我们就很礼貌地叫道:“叔叔,阿姨,阿华哥哥。”我好感动,他只有在心情好和有求于我时才叫我阿华哥哥。吵架时叫我大小眼,那时我的眼睛一只单眼皮,一只双眼皮,我认为是我的缺陷。打架时他就骂我臭屁虫,因为有一次我为了在男孩们面前表现我的勇猛,竟吞下了一只大蚂蚁,他吓得回家告状,老爸说:“他又不是臭屁虫,怎么会吃蚂蚁。”他从此恨我时就骂我臭屁虫,那是他觉得最恶心的东西了。那天他叫我一声阿华哥哥,我就魂都没有了,死皮赖脸要在他家和他睡。 我们家只有在雷米到来时才显现出光热来,只要他一来,我变着法地讨好他,想多留他一会儿,但他总是提心吊胆地说:“我要走了,回去晚了,我爸要打我的。”我们都恨他爸。他像四人帮一样迫害我们。谁也不相信在外交部任要职逢人面带亲切微笑的男人,回家后竟是如此一副冰冷面孔。特别是对自己的长子横挑鼻子竖挑眼,除了完成学校的作业外,他爸每天多加法语和英语功课,把他压得没时间和我们玩。我们觉得雷米的外语作业写得那么流畅像外国人一样了,但他爸仍变着法子让他答不上来,好训他一顿.,罚他不许和我们玩儿 。
- I+ o6 F2 Z7 O# a3 J1 l有一次妈妈给他爸煨好药,我们听妈说喝这种中药要忌冷食,否则要出事的。我们理解的出事大概就是死人了,于是我俩偷偷往药汤里放了冰块希望他喝死掉,但他爸喝了不但没死,还精神着呢。
* T- k5 q- n5 j  n6 m想不到那个半死不活的漂亮小男孩,上中学时因为爱和我一起溜冰,游泳,打篮球,竟使他出落得高大秀颀,玉树临风,只是那张脸仍是然童稚。现在他怎就比我还高?3 F. W6 J9 t# G: h% \* k/ H- L+ X1 R
上中学后我俩就不吵架了,成了铁哥们,哪儿有我哪儿就有他,他是我的影子我是他的影子。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他的,跟本没有个确切的时间。4 l7 J& G% p' `5 Q  d% A" e. E
只是毕业时为了一个女生差点打起来。那是我们乘他爸出国之机,,同学都来他家聚会,互赠毕业礼物 。我们班有个外号叫大洋马的女生生得高大肥胖傻B呼呼的,常爱给男生写字条又不敢落名,直到被跟她要好的女生揭露出来。我和雷米常在背后取笑她的肥胖和多情。在雷米家,她送雷米一本带锁的精装日记本作为毕业礼物,在雷米接过礼物说谢谢时,她竟敢抱住雷米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雷米红着脸没说什么,我心里很不自在,就想着法地找大洋马的碴。我说她毕业以后找工作最好去当奶妈,大洋马气哭了,雷米竟指责我说:“阿华你太过分了”。我挖苦他说:“怎么,什么时候成一家人了?才这么护着你亲爱的啊。”同学们吓得瞪大眼睛看着我们俩,他们是第一次见我和雷米斗嘴生气。2 W5 W/ P( G* U+ Q% d& D1 @) w
雷米脸色恼羞得通红,眼中泪光闪闪,从沙发上站起来就给我一拳,我条件反射地回敬了他一拳。我俩扭在了一起,互相对视着,他眼中的泪掉了下来,我盯着这双含泪的眼,忽然有一种来电的感觉,一刹那间,同学们都消失了,房子也消失了,世界都消失了,他眼中的恼羞也消失了,只有这双眼中的光占据了我的大脑和整个世界,然后是一片茫然,迷惑,再后来是柔柔的光。1 _9 q, r# D: b, n1 \. U4 J
当同学们把我们拉开后,我依然困惑不解。一双眼睛多看一双眼睛一会,怎么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肚子里有一种柔柔的甜蜜的热流在涌动?后来,同学们都不欢而散,我依然没走,但两人却难堪地沉默着。
6 Z) Y7 x) j; G5 O1 y/ d5 x最后,雷米终于开口说;“阿华,以后咱们别吵架了,连咱俩都吵架,而且还是为了大洋马,太不值得 。”  m7 A2 }$ x) Z3 r/ K$ Z
“我就看不惯你和女生亲热。”
" C% q+ I3 N% I% M) d! ~- J“我没有和她亲热!”
5 V1 D3 A9 U1 i7 ?% ]( C“我侃她几句你就跟我急”。他急得连忙争辩;“我只是觉得得给她点面子。她连高中都有没考取,本来就没面子了。”4 |& f$ U* o& O5 ?8 w! l
“又心疼了不是!?大家都送你名信片,她却送你这么贵的日记本,还白亲一下,你俩是不是有点意思?”8 n0 z) C+ W0 K% u" Q% e
他拿起日记本几把就把它撕烂,说:“我一辈子不会和女生亲热,女生都是些什么呀!”3 L* |) ]9 O9 N4 H$ h; C
“女人是祸水!”我说。7 N' \$ Z% P1 K& V

) a6 ~5 z& A% s/ A$ R& N3 r6 t7 Z后来,我俩就再也没吵过架,并且关系越来亲密。高中时同校不同班如果白天没能见上面,晚上一定要补上。一星期我有四天在他家睡,俩人挤在他床上说话,打闹,跟本睡不着。弄得睡在上床的他弟弟灵灵常常哭着喊 :“你们别闹了,人家睡不着!”我俩才会停下来。) o# B. H1 d1 K5 i/ D2 ~
雷米要是跟其他男生太好,我就心里不舒服,成天浑身没劲。反之,我要是和哪个男生太好,他也会闷闷不乐,目光幽怨地看着我。少年爱少年,春天的小心坎也被醋辣得酸成一团,眉头上平添一条爱的烦纹。5 `8 D" l/ ~( k- L) z
有一回,我冲着一个井撒尿。雷米说:“这井水还有人用的呢!”我说:“你就不敢尿。”雷米说他不想尿。我激他:“胆小鬼!我怎么会跟你是哥们。还不如跟小弯虾做哥们呢。”小弯虾是我们班最弱的男生。雷米拉开裤子也冲井里尿起来。这时被几个居民老太婆看见了,就叫人追我们,我们掉头就跑,被围进一个死胡同。雷米慌乱地说:“这下惨了,老师知道了要家访,我爸还不吃了我。”我也替他着急,他爸逮着这个机会是不会轻饶他的。我忽然灵机一动说:“他们没看清咱们谁是谁,只认得出衣服来,快!换衣服,就说是我一个人尿的,你是在旁边劝我呢。”我们刚脱下衣服,还没来得及把校徽取下来就被人捉住了。指着我说:“就是他!就是他!”我被扭送到学校,雷米一直跟着我。校长问我错在哪里 ,我说错在没听江雷同学的话,他一直在旁边劝我呢,我以后要好好向江雷同学学习,提高自己的思想觉悟。校长问还错在哪,我说错在不该说我的尿是童子尿,能治百病,气了大妈们。
- i* @) c5 s' w( N由于我的形为引起了公愤,学校只好给了我一个警告处分,我妈妈打不动我,就哭,雷米很难过,说:“阿姨别哭了,其实是我一个人干的,阿华怕我爸打我才替我扛着,你要骂就骂我吧。”' k3 B( w- J$ j' R/ Z1 r
我妈跟本不相信地说:“哼!你也别替他扛着,看你爸不知道还以为真是你干的呢。”5 D7 g5 J) y9 Q: ]
我妈哭过后就去热饭给我们吃,雷米伏在我肩上说:“阿华,我永远跟你好,上大学也要在一起,工作也要在一起,咱俩以后别结婚,永远住在一起。”他的脸要帖到我的脸上了,我感到了那种温暧和嗅到了少年特有的气息,操!这味儿怎么这么让人舒坦?我紧紧勒着他的腰,第一次有了想把他压在身子下的欲望。他是这世上第一个勾起我性欲的人。我觉得我从小就对他有性欲,只是各个时期的想法不同。) Y- W; R' X8 A1 \- X& {
雷米的外公是流亡海外的知名文化人士,华人中的瑰宝,他曾反对过共产党,在解放军进驻北京时匆忙离京,来不及接走被奶妈带到乡下探亲的小女儿。也就是雷米的妈妈。后来,中共一直希望他回来,就保留了他的书斋,也就是兰迦园。还让他的女儿在文化部任职。7 {% B2 V4 r0 n- @
兰迦园够现在的北京人十多家住了还只是他的一处书斋。雷米的妈妈虽然失去了父亲的教诲和奶妈一起生活,但满屋的藏书和父亲遗传的天赋,终究成为一代才女,冰清玉洁,专心做她的学问,嫁了雷米的爸爸这样的人,更受到了保护。7 `& ^9 g. ~6 f' h# ^$ D
雷米有一天带我去了他家的书房,妈妈说这些书已经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了,但也比我们学校图书室的多。还有许多古今中外的藏画。在这里我认识了达芬奇,莫奈,毕加索,也认识了歌德,托尔斯泰,雨果。原来雷米放学后总是匆匆赶回家,他家原来有这么广阔的神妙世界。
8 _9 r1 M% Z# g3 V雷米每学期的同学评语总是说他清高,骄傲自满,不注意团结同学。可我一点都有不觉得他清高,他总是希望我加入他的世界,他看了什么书,观了什么画,有什么感悟,总是迫切地想和我探讨。他去哪儿都希望有我陪他,就连妈妈叫他上街买点信封之类的小事,也要召我和他一起去,只要他一召唤我,无论我在干什么我定放下手跟他一起走。) o0 m! j3 ]) M3 _# U+ L9 L0 }
有一个星期天,在他家做完作业后,就躺在床上海阔天空地聊天,当时好像是在谈世界上有没有飞碟。! G3 o5 d1 x2 Z0 K: G
由于谈话要面对面看着对方的表情,所以我们一直对视着,当谈话出现空隙时,我们的目光仍然对视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收不回目光了,也不能说话,傻了眼一样脑袋空白、四目相对了好一阵,上次那种触电的感觉又来了,小腹中翻滚着甜蜜的热流,涌遍全身。时空又消失了,只有这双神秘的黑眼睛发出的幽幽的、柔柔的光充满整个房间,这双眼睛像磁铁一样牢牢吸住了我,我觉得他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而且温柔。林青霞在他面前简直就看不下去。他那鲜红娇嫩的嘴唇真像一朵玫瑰花,粉脸桃腮目如点漆,谁对着这种脸都会怦然心跳的,何况我还是一个不知愁滋味的懵懂少年。我们没来得及跟大人商量就在一刹那间被吸附在一起,紧紧地抱着稚态地吻着,我压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脸绯红,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颤动着。后来他也压到了我身上,我们紧紧地抱着吻着,结实的心脏狂跳着,这是怎样纯洁热烈的初吻啊。纯结得不懂方式方法,热烈得吸着他的唇就不放。
  n3 ]( x5 V3 E. ^+ |我很高兴我的初吻是献给他而不是一个女孩,我更自豪他的初吻是献给了我。到如今我都觉得雷米是我现时生活中遇到的最完美的男孩。
; Z) T8 L, O4 z& d我们紧紧相拥着,谁也不说话。直到灵灵敲门叫我们吃饭才分开。
! ^4 O6 c6 s( H4 S0 {5 i吃完饭,我低头告辞,跑回家躺在床上,困惑,迷茫,羞涩,甜蜜,犯罪感一起向我袭来。我想要个大人来告诉我,究竟我们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这样是好还是坏?但是,我敢去问谁?' c3 j1 R& Y  i- ~5 k: S
第二天,我们谁也不敢来找谁 ,在学校也是远远地望望对方,不敢*近。但感觉却在疯狂地四处搜寻对方的声音、气息。 从此,我们从懵懂无知的少年一下变成熟了,变得沉默 ,爱琢磨事,常常郁郁寡欢。: ]# J" R2 Y: S' P+ G* Q( H, _
两边妈妈以为我们吵架了,都来劝我们去跟对方主动说话,我熬不住思念之苦,跟随我妈到了他家。他妈也把他叫出来,叫我们握手言和。妈说:“阿雷和阿华吵架后日子也不好过,多大点年纪的人,整天愁眉苦脸的,老问阿华今天来了没有。”我妈也说:“阿华也是啊,闷闷不乐的老催我来这边看看阿雷在不在。”连老爸都来帮我们调解说:“已经高中的人了,还吵架,臊不臊啊你们 ?有多大的事今天说出来,话明气散。明年就高考了,都给我好好用点功。”我们窘得不行,雷米说:“我们又没吵架。阿华,我们去做作业吧,”
0 B; B4 n- ]- {+ P- u" F我们就逃到他房间里。坐在沙发上,雷米问我说:“阿华,我们到底是怎么了?”我说:“找个老师问问吧。”雷米说:“我去图书馆翻了很多书也没找到答案,后来看了弗洛依德的书才知道,这是同性恋,是变态的,所以不能跟谁说。”我很恐惧:“那会是怎样的结果呢?”雷米说:“柴可夫斯基就是因为是同性恋被处死的。”于是,我们又嗟叹一番,一筹莫展。雷米说:“我们该不要在一起玩了,不然后果太可怕。”我很难过:“可是我每天特想你。只想跟你在一起。”雷米说:“我也是怕见你又想你,如果不跟你玩儿我会难过死的。” 9 y/ @) T6 N% B" B# |5 ?
两人懊丧地坐着,也没心情做作业。雷米的手放在腿上,我拉起了它,一股暖流从他指间传了过来,心情一下子安宁,轻松起来,仿佛这几天的烦恼一下子全飞走了,什么困惑,胆怯,羞涩全没了,只有幸福、满足。
! w, V' u3 h* I  }) G这时灵灵“彭”地一声把门撞开,我们吓了一大跳,弟弟大叫:“妈妈,他们拉手了!”就跑出去了,我们相视一笑,雷米的笑令人心醉地美,而且这笑是给我的,这世上只给我一人。我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动,却不知怎样表达,只说:“阿雷,你怎么这么好呢?”雷米纯洁的眸子亮亮的,“我也是觉得世界上你最好。”
+ T; p2 j5 J. _) M/ m+ ?这以后,理智常常与感情展开拉锯战,当情感的洪水冲破理智时,我们享受到了爱的莫大幸福,年青纯洁的心灵初次受到爱的滋润,雷米总是那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清纯脱俗的样子,不同于我身边任何男生和女生。我也开始变得有点绅士风度像个准男人了。白天我们在学校一有空就在篮球场上像两只小马驹一样奔跑跳跃,晚上又像两只小白免一样温柔地偎依在一起。以后又在他房间里有几次热吻。没人教我们也很快学会了令人眩晕的接吻,每吻一次我们都要幸福好多天。
' I+ X" g3 n( ?但当理智又占上峰时,同性恋三个字又像三座大山样,压得我们透不过气来。尽管我们很为这份爱自豪,但同性恋的不光彩和没有未来,迫使我们互相逃避。而更强烈的思念和爱又使我们非见面倾诉不可。
: }' D/ T1 w7 x见了面抱头痛哭,我又压在他身上就吻,吻着吻着我就有了冲动,想强*他,可又不知该怎么强*。他才开始发育,一点不知道我的难熬,只是陶醉地享受着我的爱抚和热吻。他的小腰身是最迷死我的地方,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那么柔柔嫩嫩扁扁圆圆,中间又有一个画龙点睛的星星肚脐,肚脐下面是我最神往的地方,但又像有个太阳在那儿一样使我不敢正视它怕阳光剌伤了眼。
+ t! x; o3 q, _* D& u这种拉锯战折磨得两个少年像两个小老头一般。我们偷偷给青年杂志写信不敢落真名,认真强烈地询问我们该怎么办,可是去的信如石沉大海,宛若问的是上帝。终于有一天,我如获致宝地看到《中国青年》上针对同性恋的诱劝文章了,我尊这篇文章为上帝的警世恒言,深受文章的鼓动,决心来个了断,做个好孩子,因为我受够了这种折磨。原来我不是个好学生不是爸妈眼睛里的好孩子全是因为这同性恋闹的! 我竟然坏到想抚摸他的生殖器! 多么可怕的下流啊! 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迟早一天进监狱的! 我认识深刻恩想端正形为高尚地鼓励着自己像个不为情牵的英雄一样,找到了正在躲我的雷米说:“阿雷,再这么鬼混下去,怎么考大学啊,我们干脆分手算了,以后别在一起玩儿。免得被发现是同性恋太丢人了!”) m& ?. Z- T2 ^- ~' i/ \/ V. M  g
雷米惊恐地看着我的眼睛,嘴角紧闭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眼里慢慢流露出哀伤,把眼睛转向我的身后不看我。最后他低下头低声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只好尊重你的选择。”7 z" d1 p8 R/ t: W# W4 F  J, @
奇了鸡巴怪了! 为什么他同意分手我会浑身发冷?一瞬间不知所措?心头忽悠一下没有了底,强作镇定地低头推着自行车陪他慢慢挪着,惶惶然不知该往哪里走。
. c5 m* F4 D$ d/ T& e) L后来雷米哭了,泪水掉在他的白球鞋上。我的心一下乱七八糟,悟醒自己怎么这么蠢呢?同性恋就同性恋,招谁惹谁了?有啥鸡巴了不起!我刚想拉住他说后悔的话,他却骑上车说:“那我走了,再见。”一下飞离我身边。留下我呆那儿失恋。刚才还以为分手后我有多么豪迈呢,现在怎么像死掉半截一样有气无力?这就叫分手吗?这就是做个有道德的好孩子的代价吗?值吗?我从此后就是个好学生好青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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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J" d; q; u以后,雷米见了我都把头转向一边,我喊他,他也不答应,远远地又直看向我,我走到哪儿都感觉到他的目光,但当我看他时,他又不在看我。6 T) h% F7 w, h8 S3 b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向雷米说我的选择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吧,但雷米跟本不给我这个机会。我只能在课间操和回家路上时搜寻他的影子。有时他在篮球场上时,只要我一加入,过一分钟他就离开。
4 T, t- z0 t! K4 @8 Z3 o! X& G( V这第一次失恋的打击是最痛最无助的,而且又是我自己干的蠢事,更没理由没勇气找他,只好无奈地忍受折磨,任由他的冷傲目光一次次尖刀一样剌在我心上,常常痛一夜后起不来上学。% K& n" S7 \8 I' ]
终于有一天,我在教室转弯处迎头碰上了抱着篮球的雷米,他一下停住脚,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就想从我身边绕过去。我鼓起勇气拉住他说:“阿雷,我想跟你谈谈。”他拍着篮球说:“谈什么?”我说:“咱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吧,原谅我,我错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把头转向一边说:“不值得!你既然觉得这事儿丢人,我们在一起都鬼混,还要重新来干嘛?”
/ Q  l7 ]* u4 j' h3 Q' c: Q/ @1 ]我一时答不上来,只是牢牢地盯着他的脸泪水却涌上了眼眶,心头堵得我透不过气想仰天大叫几声。他低头踏着地上的小草不语,最后说:“我要走了。”就昂着头走了,我擦着泪水看着他的背影,只想大哭一场。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31 | 显示全部楼层
叛徒猪八戒过稀屎洞倒打一耙地说:“你才是叛徒,关键时候撤我的台。”我义愤填膺火冒三丈无耻叛徒还敢反咬一口污陷革命人民?人民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起来把手中的摇控器砸到他身上说:“你要再说一个字我就下楼去拿菜刀上来砍死你!我已经自认倒霉了你别逼我犯罪。”: e/ @! H" h) l3 u! [' B
叛徒明白大势已去,死刑犯般神情麻木地坐着像碎石填心的雕塑。然后他起来去吧柜里拿了一瓶伏特加坐下来一杯接一杯地喝,状如破产的守财奴被弹骇的总统。 5 h" i% M) r5 ^, ^& Z
他越喝我越心虚,他就一杯啤酒的量,这么喝下去今晚又要我打120,可我又不愿去抢他的杯让他以为我还在关心他。管他呢,我走开让他喝,不然他就要这么没完没了地喝给我看,以为谁还会心疼你?
1 \( f: D, k8 D& u+ Y: B我穿上衣服抓起茶几上的车鈅匙就走,叛徒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你要去哪?我在这心烦意乱你还要走?”人民英雄鄙视地说:“你的末日到了,我不想有我在场的证据,让你老婆说是我给你喝死的。”他颓废极了眼睛通红可怜巴巴地说:“我不喝了还不成吗?你不要出去了。”原来叛徒也需要我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S$ y9 h* m( {, w4 m/ O
也好,出去干嘛,外面那么阴冷。坐下来好好欣赏这叛徒最后垂死挣扎的精彩场面。这么烈的酒他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我烧死你! . V2 B" X, W/ v' P
很快他就被烧得扭来滚去脸像西红柿,起来去吐了二次,然后支撑不住倒在沙发上手抓着喉咙痛楚不堪,纠着头发捂着肚子綣着双腿烧得缩小了一样。0 U( a, \* r& l5 e9 J. w
我抽着烟心情舒畅地观赏着。有一种想把剩下的烈酒再灌到他嘴里的冲动,这时要是有两粒摇头丸就好了,我让你清醒地受痛一夜,背叛我的人决没好下场。) r) O8 r8 m) j4 j
叛徒的衣服滚乱了,竟滚出个取景框露出星星肚脐,还有那条从胸一直穿越肚脐直指黑郁金香花园的线条。平常我只被别的亮丽风景吸引,忽略这个色情细节。这些褐色的绒毛排列整齐地形成一条直线像根开启他身体的拉链一样,从乳房下一直指到花园,我向来是直取大本营没顾得读一读这幅军事地图,现在才发现这些线条色情得绝妙。我像个老流氓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取景框,想不起这些绒毛是软的还是会剌激手指的,反正他这时已神志不清了,我过去摸一下他也不知道。果然是柔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 d2 z3 N  @. m% e2 M  d4 ^
不幸的是叛徒醒了,以为我拉他衣服是为了盖住他的肚子,感动地起来扑在了我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终于得到了大人的温暖宽恕,压在我身上喜极而泣地说:“阿华你真好,我知道你不会舍得离开我的,这世上我只有你了。”( R" U, d+ i  [! F6 X- Z1 Q* V8 }
我奉劝所有的GAY朋友,在你要坚持自己立场时千万不要像我一样色心太重,就像警察抓到坏人后不要为坏人的色相迷住,不然就要犯错误。我管不住自己就被叛徒引诱放弃了自己的立场。本来我要他受一辈子折磨的,我犯了一点小错他就让我劳改了两个多月,他犯的是出卖战友背叛人民的死罪,就因为我这点好色让他结束了炼狱。太便宜他了!可又不好再板着脸推开他,因为他误认为我这么善良是个好人对我感激涕流,我还能瞪着死鱼眼说我不是个好人吗?况且他最后那几个字又击中了我的脆弱,反而被他感动得心头一热,坚冰开始溶化,管他有孩子不有孩子的,我不也是个孩子的老爸吗?只要有他这句话就够了。明天要真的离开他,这个冬季会有多寒冻啊。而且我又想再研究一下他的**地图。这时我才清楚地发现,我的潜意识跟本不想离开他,只是想朝他发泄委屈。
! R& T2 t3 E, i5 |/ h3 h: {/ c8 S叛徒知道要争取从宽处理就要老实坦白,所以就不放过每个细节地交待了他怎样怀着善良美好的愿望被爱芙姬琵达欺骗缴了械中了*计的。
& x* b* i' o# @) }; T原来那天我送他上了大路后他就直奔江维家,先是以理服人,博古论今,借签中外,以情动人地循循善诱,摆出各种论点论据来论证同性恋与异性恋的相同和不同之处但都是人类之爱值得尊重,不必视为洪水猛兽,最后又向伊妍和江维表明了他不会再回头,至少现在如此,并口头申请二位亲友批准他这种选择权为感。二位亲友善解人意地听从了他,末了叫他送伊妍回家,到了玫瑰园伊妍感人肺腑地说祝他们两人幸福,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因为他是她此生最爱的人,现在她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为了纪念他和她夫妻一场,今夜想让他陪她渡过,以后就永远不来打扰他们了。他忧豫了好一阵,也想过会不会是圈套,但高贵伊妍一脸无私圣洁和两眼依依泪滴地说她算是明白了爱一个人就是要给他自由,不应该自私地只想占有他,这样只会让他蔑视她云云。他说他当时真应该叫她写下字据来。但他哪会想到做了他妻子三年的女人会用做爱来设下圈套让他钻,现在看来,江维和伊妍仍然视他中了魔,跟本没听进他感天动地的宣言,只想用挽救其它像他一样中了魔的GAY的方法来拉他回去,完全就视他为病人。
% W) f+ z$ Q' {) h+ y 伊妍这样做深深伤害了他的男性自尊,不但拉他不回去,反而让这头睡獅怒醒了,他不相信孩子是他的,叫伊妍不许去兰迦园,要把孩子生下来做了亲子签定后再说,而且气死伊妍地说他就是和阿华分手也要找个男人,如果她给他生的是儿子,他就要把他调教成同性恋。江维的形为也使他明白了再也不必向谁解释谁!伊妍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觉得自己为他做出了那么多牺牲,不然她跟本不想在她魅力最炉火纯青的时候躲在家里生孩子的,所以就恼羞成怒地给了他一顿烟灰碟玻璃杯无绳电话台灯相框长指甲。' T5 I) a3 X9 b- [
叛徒(情况有变,暂时还没有证据来证明他的形为,所以不好就定他为叛徒)说他当时心里想他这样做是为了我们以后能过太平日子,以为满足了她这个最后的要求她就会遵守诺言心平气和地给他让路,所以就想我一定会原谅他的。谁知他太低估女人了,犯下了战士开枪打自己战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现在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我们就更要一致对外,团结抗战,而不该用我们的宝贵精力来打内战。她有了孩子又怎么样?我只认孩子照样不认她。
/ d, Y: Q3 |4 _7 b, G他把喝下去的酒大部份都吐光了,所以思路清晰,吐字清楚,态度城恳,认识深刻,怀着对人民的真挚感情说:“阿华,在这世上我最不愿失去的就是你了,但我的愚蠢错误又深深伤害了你,所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发泄我都认了,你去嫖了那么多天总该心理平衡了吧?”
2 ?% J6 a; h* ~! Z% \0 h. E既然情况是这样,他的出发点是善良美好的,对人民是忠城的,只能怪爱芙姬琵达太阴险,算好了她的伟大母性的伟大日期无花果树下织好她的繁殖网,扮女神母蜘蛛只捕她前夫居心叵测。定他是叛徒显然证据不足,不该受那么多的冤气。所以我就不能承认我那么过分地报复过他,反正他又没有人证物证,我们早就知道嫖过后就是要坚持“任你打任你捶,就是不说嫖过谁”的三讲原则。
; Y4 i* c7 B( [% O" O! V4 F2 I因此我诋死不承认地说:“我跟本没嫖过,只是去喝酒吃过摇头丸,谁还会有心情嫖?”他善良美好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也相信你不会去干这种事,你心里是明白我不会背叛你的,你只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1 |0 w) h! O, O雷米,我的爱人,到了这里我要对你说,我这一生只对你说过两次谎,一个是我说女人的乳房是上帝的败笔,另一个就是我嫖了不认嫖,其它的我就再没有欺骗过你。 ; U/ |6 t( I' ]
我终于被他救上岸吐出了满嘴的海草和死鱼烂虾,可以顺畅地呼吸了,他深情而慧灵地说:“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我是想保护好你和我们的爱的,我没有错,生命中第一次犯的错就不叫错,这是一种成长。”
( S8 a7 H2 T5 S3 f我喘着粗气说:“阿雷你别再长了,你已经够强大了,你再长我要被你拖死。”" V6 `" M) S% C8 C. g" y  I8 W9 j& Z2 B
我像一个躺在手术床上等待做剥离手术的病人突然被宣布是误诊,欣喜不必挨刀又有好时光可活,已经和他胶着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虽然我已经选择了缓慢剥离的手术法,但才开始剥我就痛得直翻白眼了。感谢上帝这下不必挨宰哪怕少活两年。 4 F4 y+ i* N1 m. `
我仍然记挂着那条色情箭头,奇怪他身上怎么有那么多**符号把他翻来弄去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线索,他更奇怪都老夫老妻了还没探索完你做爱时没闭着眼睛啊,我现在头痛欲裂眼花瞭乱你别动得我天旋地转又想吐了。我好色又好学得没治了拿攝像机拍下这幅远古**符号图在电视上放大缩小地研究,好奇上帝手书这笔天书是想给我暗示些什么?; c" S8 H# f5 T8 V; @' N' J, `
灵灵送的攝像机笼共只用过两次,我没用它来记录江山多娇的祖国大地,而是两次都用来描述他风景这边独好的艳体,可见我这人对男性身体艺术有多酷爱,和对他痴迷到了何种程度?不过我相信所有的GAY朋友你要是遇到了像他这样的情人,你不比我更理解男性身体艺术更形为怪异才怪。, M8 m0 ]+ }$ ?
他今天不敢在床上翻滚是因为头疼,双臂压在头上不敢睁开眼说:“人一倒霉什么坏事都遇上,我这几天真是身心受折磨,被伊妍拿花瓶砸破了头,又洒了一头烟灰,我就去洗了澡,回来后就破伤风几天,我白天低烧夜里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你回来给我拿湿毛巾盖在头上特凉爽,又喝了你从冰箱里拿给我的冰水特舒服特滋润地睡着了,醒来我还到处找你,纳闷你怎么会起得这么早,后来才明白你没回来,是我自己哄自己快点睡。”- S0 ]! T0 F5 u
听完这些话我忽然眼热,真希望我没把工作全部压到发着烧吃不下饭的他身上去,真希望我回来给烧得又热又渴的他倒过冰水,但我那时正搂着个男*睡觉。我拉开他的手说:“为什么你不告诉别人你病了?”“跟别人有什么好说的?跟你说又怕你说我活该,更让我夜里烧到42度。”“现在好了吗?你打针了没?破伤风有时会致命的。”“你回来那天晚上就没烧了。我用不着打针,你忘了我是百毒不侵的拒毒体了吗?一点细茵更侵犯不了我。”
9 O' |* H& k. Q1 a  [6 S我在脑子里找了好一阵词儿,想表达我绝不愿和他剥离开的决心,但又觉得没必要。我会在暗中付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争取和他地久天长,但嘴上我不敢再轻易许下诺言了。只是说:“宝贝头疼得厉害吗?我来给你按摩。”他睁开了眼看着我,然后伸开手紧紧地抱住我说:“阿华我爱你。”我们紧紧地抱着都不再说话,像小时候第一次拥抱在一起一样。+ @2 t* M3 E5 R; B4 q
我帮他按摩着头时他请教说:“如果两个男人冲动时,只有一方射了,另一方并没有能享受,他们之间就结束了这算不算上了床呢?”我不知是他设下圈套让我钻,就回答说:“按理来说不算,因为上床就是要双方都有高潮。这种情况只能算一次不成功的游戏。”他立刻收紧套绳说:“那我就不算和东尼上过床!”我才发现上了他一次当。他睁开眼说:“我不知东尼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事情就像你设计的那样,我们谈话感觉很愉快时他忽然来抱住我上面动口下面动手,我面对的是一个男人我还能在我勃起时拒绝他吗?但是等到我射了以后心里又一阵一阵别扭,看他哪儿都反感,更不想摸他的身体。就起来去浴室漱口洗澡,出来我就穿上衣服坐到沙发上去,他很难过,可我也没办法,是他要爱我又不是我要爱他。本来是好好的一份友情,他徧要把它变质,像变酸的酒让人不想再闻。我只好说了一堆大道理劝他以后不要这样对我。”2 o3 x9 ^6 r8 K' w1 j& u* M0 {. {3 D
“就这一次?”“当然就这一次,我以后就没见他了,只是通通电话聊聊天,那次要不是你在他那我是不会去的。除非等我忘了这事。他要跟你说和我上过床是什么意思?”我扮明查秋毫的高人说:“他怎么会敢跟我说?是我看出来的,你在我面前能瞞得住什么?”他坐起来洞查了我一会说:“你乱猜的?干嘛你要那么肯定?说了我几次了,是你故意在拭探我?好吧,就算有这事,那也不能怪我,谁叫你那时要背着我偷猎去?所以这不算什么,早就过去快一年了,还提它干嘛。”
+ j' R. ~1 W; _# Y  P$ I! p“今晚是你自己提起来的,我又没问,我太了解你了,早就知道你要和他这样的,以后不要犯就行了。我警告你,你要再犯咱们的婚姻质量就下降了。”
, z' j' `; I( p, d7 h0 J怪不得东尼说我们是绝配,我还是在第二天起来才不认人,他却是射了就不认人,东尼这个大灯泡是当定了!. r% `" w2 k  _' `" K" l( f
第二天一到澳门我们就分头办事,他去和梅尔会晤商谈在澳门新设办事处业务,我则在临海的葡京大酒店的套房里办我们的国内业务,这家银行和他们的项目方已到过北京多次,和我们已基本答成共识,这次是来最后定夺的。 晚上才见到他,我们与梅尔共进晚餐。这是我第二次见梅尔了,他要是挂上白胡子就活脱脱一个圣诞老人,上身宽大腿细长又很像只公鸵鸟。雷米和他谈话时就像跟老爸聊天,有时还顶撞他两句,所不同的是他还拿梅尔的性能力开玩笑,梅尔说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一晚上干了十次。雷米说你仓库里有那么多货说明你一年没出货了。梅尔又说我看你就是外强中干一年没出货你也来不了五次,雷米就说因为我要保护好我的心脏不能像你一样了。梅尔对我说我别看雷米浑身肌肉,他可能还不如你,雷米笑着说他才是不如我呢,梅尔回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他一时语塞。 我们泡完花香浴在沙发上吃果盘,雷米头枕在我腿上,我喂着他葡萄和草莓,吃着吃着他说:“是什么味道这么香?”就扯开我腰上的毛巾说:“味道是从这儿散发出来的。”我说:“刚才的花香浴啊,香味都存在草地里了。”他把脸帖在我的大腿内嗅着说:“这味道太色情,一定是酒店放了催情素在香料里好让我们招他们小姐。”我拉开毛巾说:“都老夫老妻了你想做爱不必找借口。”他站起来抱着我的头帖在他的花园处解开毛巾说:“你闻嘛,不色情吗?”“是有一股香味,可这是红烧肉的味道啊,闻着就想吃。”我含住了这散发着麝香味的小帅哥。他托起我的脸表情圧重地说:“阿华我要你。”我立刻明白了他不怀好意,就装祘说:“我已经把命都给你了啊。”他拉我起来抱住我说:“那天你在厨房答应过我的。反正酒店什么都给我们准备好了,不做是对不起人的。”他主动提出来就不能马上答应他,要调调他的胃口,阿拉丁历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玫瑰花是世上最香最美最珍贵最有魔力的。我不情愿地说:“没搞错吧?你出卖了我,现在又要强*我,你还有点人性没有?”他开始撒娇了:“这叫强*吗?你怎么变成女人心态了?你说过你喜欢和我做这种神圣的对接仪式,要是我不疼我愿天天给你。好不好嘛?再做一次,让我永远记住这种感觉,我跟别人不同,我是太爱你才想要你的,不是只想玩玩。阿华哥,阿华宝贝我要你。”我的大脑早就溜出我的头去体验他进入我身体的那种电麻的剌激已经和他联成一体在空中交接了,但我的嘴还是说:“叫你做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我心灵受了创伤你还忍心折磨我的身体吗?”被他看出我是在调情了,吻着我说:“你心灵的创伤就是只有这种方法才能治好。” 我也要好好体会和记住这种感觉,整个过程很像在品一杯香醇的啤酒,他刚进入的时候那种疼痛有点苦涩,开始抽动时产生电流剌激全身有如啤酒散发了醇香,所到之处都滋润清甜,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吸饱这种甘甜而敏感地澎涨着,终于涨到崩裂开来喷射出白色焰火,上升,上升,最后慢慢沉寂,有如啤酒喝完后让人回味无穷的是那种浓郁甘美的魂魄,让人想抓住这种消魂,廷续这种令人贪恋的沉浮。当他抽离我身体时,那种空虚使我像又被抛离地球一样,我睁开眼紧紧抱住他。 他伏在我身上了一个世纪,前世今生都对接在一起,我相信我们再也没有分开过,既使身体会消亡。 他吻着我的乳胸和脖颈说:“宝贝这次我们同时达到高潮,这是最完美的结合,我幸福得不好意思了。”泡在浴池里时他还没醉醒地说:“这杯酒太醉人,我不敢常喝的。”然后又压到我身上抚摸着我的脸说:“其实我们和女人从来没有真正地接合过,女人的身体总是排斥异物的,既使让她受孕,长成小孩她也要把它排出体外。可我们却吸过对方多少精血?你的溶成了我的,我的又溶成了你的,你身体里有我,我身体里有你,日子越长越分不清彼此,所以我就是越来越离不开你。” 身体上有那么多**符号的人就是会创造出这么精辟的**哲学,在这种光辉思想照耀下我愿沦为他的性奴。 这次我们澳门之行成果圆满,他和梅尔国外的工作完成得很好,我们与客户的二十亿美元贷款合同也顺畅签订,而且我们还商讨出三个方案来对付家人和伊妍。方案的总则就是对待二老要像春天般温暖地以不变应万变,对待伊妍则是针锋相对,她要真愿把孩子生下来何尝不是大喜事,但她会看在二老急切想要孙儿的心情故意为难又不给孩子,我们就只好采取下下策找个体健貌端心地善良的女子出二十万为雷米生一个孩子,并宣布说这就是雷米的二奶生的,气死国民党反动派的后代爱芙姬琵达,别以为只有她才会生孩子。这个计划让我们想着伊妍的狰狞面目在床上笑起来。我说雷米最好生个女孩,将来长大嫁给星星,这样我们就是明正言顺的亲戚了,雷米说要是个儿子不是更好吗,让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又是同性恋继承我们的光荣传统。 回到北京,我们准备好了诺亚方舟就是未来水世界提前到来也不怕。雷米回兰迦园去了,我们约定暗号联系,需要我出面时我们就一起去宣传GAY教义并誓死保留意见捍卫我们的人权。 他去了后才半小时就发来信息说:平安无事,回来再说。 原来伊妍回巴黎去了,说生孩也要在娘家生,不必烦劳二老,等生了再回北京。老爸也不在家,和老干部们新马泰旅游考查去了。 雷米又心安理得地得过且过无忧无虑起来,我却觉得这该来的总是不来反而让人忧虑,因为就算伊妍有碍面子或另有计谋不愿声张,可江维那边会一直保持沉默吗? 雷米看出我的担忧说:“我一点都不在乎这世界会怎样,你跟在我身后就行了,我只要你,这世界的其他人与我何干?老人那边是出于对他们的尊重才不得不考虑,要不然,咱们有必要跟谁解释吗?只要你不跟我作对我就目空一切。” 我也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世上人谁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在二老面前也顶多是有点害羞而已,用不着管他们怎么看我们。当然我更希望这些麻烦事永远不要来。4 x) b7 b) s" R  x; X

' }$ T" l2 W3 m! r2 ]' L我们有时在网上和灵灵聊天是最愉快的事,今天我问他最近在干什么时,他说他正在忙着发展爱情,我说你不是一直在发展爱情的吗?他说他以前只有*情,现在想当丈夫不想当*夫了。他又问我阿华哥你知道我的外号叫什么吗?叫开心鬼。所以我到哪都能让人开心,泡妞更不在话下,可要发展爱情就有点难了,女人都说我还没长大,不敢嫁我,只想和我有点*情玩玩。这回我要改邪归正做酷男像我哥一样,让女人赶也赶不走地想嫁我。我要好好劳动极积生产多快好省地繁殖后代帮你们解除后顾之忧,不然老爸要是逼你要孙子你的输卵管又是先天性阻塞的,要现安个子宫还得几年呢,阿雷也舍不得让你去受这个罪你说是不是?你放心我把阿雷的妞全部泡完了,没人再来和你争他。以前他的妞泡不上他就来泡我,还有人问过我和阿雷是不是同性恋?那时只觉得好笑,现在我算明白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真正的异性恋,到处收集大美人,可又从来没深入地崇拜女人过,人家来真的他就躲,他泡过的妞都成了怨妇。那时我还以为他对感情把握得有分寸,不像我一钻进去就出不来。可当我看到他和你在一起时,除了用神魂颠倒这个词来形容他以外,再没别的词合适他了,才知道他的妞怀疑他是GAY是有根据的。你们俩的时间是由上帝安排的,如果你们一直在一起,最后还得被女人冲散,现在你们都去女人圈里兜一圈回来已经对得起父老乡亲对得起睾丸了。      你们在一起多不容易啊要好好珍惜幸福生活,不要打架,听老妈说你们还打过架,你们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打伤了感情没人能为你们调解我又不在真叫人急!阿雷是被我那几个表姐和女人们惯坏了,谁跟他生活在一起谁都要被打到保姆的位置上去,我刚到美国和他住一起时还要我这个做弟弟的照顾他,所以我就希望他身边女人不要断,只有女人才那么有耐心伺候他,不知他现在改了没有知道自己穿几号的内裤了吗?他还把放在冰箱里的珍硃膏当黄油抹在面包上吃下去过,问他什么味他说没什么味,就是太香了。他的搞笑事件和气活死人的事太多,你有什么冤屈就找我伸吧,打他也没用,反正他这一辈子就这么一面是天才一面是傻瓜,我深深理解你的痛苦。 我眼里闪着感激的泪花世上还有你这么体谅我,我现在就有一大堆冤屈诉也诉不完,这两天是刚被他气死又救活还没完全复原。我不敢打他因为打不过,他也不打我因为我浑身是伤,不过你别担心我们还是懂事的知道只有自己管自己。他不必知道自己穿几号的内裤因为他只抓我的穿。我会好好保护好他傻瓜的一面不让人看,只让他以天才的那一面示人。 在床上雷米悲伤地说:“为什么你们个个都要夸大我的小错误?破坏我的形象拉我到傻瓜的位子上心理才平衡是不是?”见我不表示同情,他长啸一声短叹一声极其不要脸地说:“没办法!人太完美了就这个命。” 我觉得这世上的人跟我一样,可以拒绝得了金钱的诱惑,色情的诱惑,就是没法拒绝得了爱,特别是宠爱。宠爱对人来说是最具杀伤力的,它区别于爱,爱是带点严肃性,对你有一定的要求,比如说某些事你不能做,而且你还要回报对方。但宠爱就是你可以在对方的爱中任意放纵,不必投桃报李,只要你不伤害对方就行了。而男人对男人之间的宠爱就会使对方有更广阔的空间,性格更能伸缩自如,极富弹性的我们在与同行竞争中越来越强大,且不易击到,我和他已像个双面巨人一样我保护着他的背他保护着我的背屹立在对手面前。 只是让我心虚的是和雷米在一起看我的过去就不像回事,比如说有一次他听别人说起那个喇嘛在到处找我声称要杀了我时,很不可理喻地对我说:“你怎么可以袭击这种人呢?他们是*精神而活的,你却击败了他的精神,他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使我更担忧的是和杜凡的过去,更不可摆在他面前。我一直想找个机会编一套他能谅解的理论来告诉他我和杜凡的过去,因为在这金融界他总有一天会知道我曾经是杜凡的搭档,可我总是找不到理由来说明我们那时为什么要那样做,这也说明我这人还不够坏,还没学会颠倒是非地撒谎欺骗。 我一到办公室大刚就向我抱怨,今天和雷米应邀去参加名为整顿外资管理秩序的会议,同行们是想趁这个机会与雷米沟通在到达识的目的,但会议才开始40分钟他就第一个从贵宾席上退场了,留下大刚一个人在那受人冷眼。连大会主持人都对大刚说:“你们头儿年纪不大派头可不小啊。”大刚连后面的晚宴都不好意思再留连了。雷米有时就是太我行我素,今天要不是我和大刚两面夹攻,他是怎么也不肯去的,要知道结果是这样,那他真的还不如不去的好。 他回来后就和我的大个子黑脸保镖去楼下健身馆打拳击。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10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到现在都可能不知道,那段时间我为他打了许多醋架。看见谁放学后陪他回家,或者跟他搂肩搭背,我就找谁的碴儿打架。越打仇人越多。到这时就正式地,我才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坏学生 ,成绩如夕阳般令人心碎地落到它该呆的地方,书包里有牛角刀,手柄,起子,半截砖,唯独没有书。偶尔在课堂上也能觅到我的影子,那是因为我累了,想休整一下,好好睡个午觉。有个新来的物理老师不识识务地点我名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我瞪着血红的渴睡眼在他还没陈述完提问时就愤怒地叫道:“不知道!”他仍诲人不倦地再次读题让我回答:“嗯?是X还是Y最快达到终点?”我打着哈欠说:“爱谁谁!”全班同学都乐了,我们亲爱的老光棍物理老师却急了,走到我身边跟我比了一下肩高,我鄙视地看着这个比我还矮半个头的小干瘪老头,睡意顿消。听说这位校领导的物理宝贝,八方支援呕心沥血上天入地都没找到一个女朋友,所以肝火特旺,我得提起精神点儿。* \: p$ B" w; `! H# G
身高的劣势激活了他想在我面前卖弄一下自己智慧与压倒我的欲望,于是机智幽默地问我:“这么大个儿,一顿吃几个馒头?有数吗你?”“我从不吃那玩艺儿!”
& p0 W/ P$ D/ E“哦,还没进这个学校就久仰你大名了,就还不知道你老人家是吃草的?”“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过我的碗没你的大,你的碗比你头大。”他的头只比大公猴大不了多少,却每次排队打饭时用一个大海碗。这下他被点到了痛处,拽我说:“少贫! 滚出去! ”我整理一下衣服坐下说:“不想去,外面没意思。你要我出去也可以,你得还我爸妈的钱。我早算过了,每节课的学杂费是2角4分,你还了我我就走。”有女生笑得拍桌子,他也气得去掏衣服,大概真想用几角钱叫我滚。翻来覆去想想又觉得没这道理,只好指着我的鼻子说:“不知羞耻!! 要搁在旧社会,你这么大个大饭桶早就当爹了。”我立刻反唇相讥:“您呢?要搁旧社会早就当爷爷了! 还跟这八字没一撇呢! 还让全校师生为你操心。得,您就甭管我了,不要辜负了校领导让您当计生办主任的神圣使命。” 那年头,一个找不到妻子的男人是这社会和他自己心口永远的痛 ,因此他的社会地位低到连我这样嘴上没毛的二痞子也敢这样欺负他撕他的伤疤! 他还不敢把这事跟校长跟前卖弄,更不能为这事摔门罢课 ,以免招来更多的耻笑,只好忍着心口的痛,浑身哆嗦标点符号乱飞地咆哮:“小流氓! 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你这种小流氓不配上我的课!”
- A+ \. t, B+ j. l7 }& Z我委曲地说:“我流谁了呀我?你好像是个男老师呀!” 这节课他把跟着瞎笑的男女生挨个儿骂了个遍,就是不再理会我。从此再没有老师愿打扰我午睡。一颗睡着了的定时炸弹有多乖啊,他们有多幸运啊。他们只盘算着赶紧把我这样的人送出校门以端正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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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很快就是暑假。没有了他的假期跟本就不是假期,还要应付大人说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_% |5 O5 H% I% O* M$ u7 a* I
我徘徊在兰迦园门口,又没勇气进去,他拒绝我的样子太冰冷太沉痛了。0 q) I8 d7 L1 ?2 A2 `: N% Z  U8 J8 ?
门开了,灵灵跑了出来,看见我就说:“阿华哥,快去找妈妈来,爸爸要打哥哥了!”我问妈妈去哪里了,他说买菜去了。去找妈妈显然来不及,我像堂吉柯德要救杜西尼娅一样冲进了兰迦园。
9 A: c- ?& |6 u" b4 h* }他爸正在解皮带:“你自己说,这学期成绩怎么下降这么多?你一天在学校干些什么了都?说不出不来我揍你!”雷米低着头不说话,“啪”一皮带抽在他肩上。. f. W. ^0 Y: ^: R7 ?% W3 e
我的心紧痛了一下,我扑上去抓紧皮带说:“叔叔别打了!”
4 \3 q- v+ ~& i: ^3 u3 M. d他爸说:“让开!否则连你一齐打,你这学期成绩也一塌糊涂,你俩在学校都有干些什么?”
3 E' M* w. V+ R4 M' u" Q& d  _“我不怕你打,你管不着我。”
- n8 A1 x7 O( u/ N" A“我为什么管不着你?你爸在医院的时候就把你交给我说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以后你妈若管不下你,我照打你不误。” $ Z/ I! I# E  L+ w/ S
“你只会打,我们成绩为什么下降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又没逃学旷课,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呢。”他爸一时望着我,不相信我敢这么反抗他。$ n" w& s- P4 u2 m2 G) \7 I
这时妈妈赶来了:“你怎么还打他?他都这么大了,你这样会适得其反的。”边说边去看雷米打伤没有。
, C4 u3 Q& g7 \然后她对雷米说:“下学期要多多努力别贪玩,老师说你这学期上课不专心。去吧,到你房间去看书,阿华也去。”& O, w7 c; u) U, W
我忙跟着雷米进了他的房间关上门。雷米脸对着窗说:“你来干什么?”$ A4 Q0 a' h# d1 M# X6 n
我不说话,只看到雷米脸上有一条红肿的伤痕,就用手摸摸问他疼吗,他甩开我的手,“不要你管 !”然后他忽然转过脸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和我从小在一起都是鬼混吗?你觉得丢脸你干嘛还来这?”0 Y- ?7 _! V; l) K' j' R
“阿雷,我不是那个意思。”
" ^# I4 |  f8 Z3 V“那你是什么样意思?什么意思?你快走吧,我永远都不想见你,我要恨你一辈子。”2 H8 v, g1 A0 i/ B7 w; I
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两人就这么站着对视着。他眼睛红了,我的泪也涌上了眼眶。我不明白在外面八支牛角刀五块板砖十只大头鞋齐上我也没眨巴过眼一下,为什么一看着他眼红我就泪水哗哗地?操! & `4 z7 A1 a. J" d! `- }1 N# H
他拉开门说:“你干吗还不走!别跟这鬼混,流氓才鬼混呢。”我关上门强忍着五只猫在小腹中狂抓乱撕的剧痛噙着泪说:2 r8 _$ y' R' |  n0 S1 c# |. d
“我说错话了,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说不清楚。”
% h8 B! h/ _  o1 I  v# z+ K“我是真心真意跟你好你却说我们是在鬼混,你鬼混,我可没有!你要鬼混找别人去!”说着他就来推我。我趁势抱住他说:“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想告诉你我决定分手是太傻了,是因为头天看了一篇胡说八道的文章。去的他*的变态,去他*的悬崖勒马!我和你分手后才是学习成绩下降,天天老想着你为什么不理我了。阿雷,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吗?你的成绩也下降了,说明我们就是不能分开。”  ]; P6 J8 T. Y, G' M
我记不清那晚我用了什么方法把五只猫吐出来远远地逃开我,又把雷米哄乖接受了我,让我把他压在身子下搓揉,狂吻并且我狂泄了。反正我是坏学生,大不了再是个他面前的流氓,我只想流他,爱怎怎!!! 他小小的乳头有些红肿,细细扁圆的腰光滑稚嫩,我没跟他商量地就解他的皮带伸手摸他的弟弟,它还是乳白色,且只露了一点点小圆脸。我笨拙地把头伸进他腿间想咬住它吃它。
8 N: o+ z8 Y% H' e0 [他瞪大眼看着我,忽然害怕地起来说:“你要耍流氓,我不要这样,这才是鬼混。”然后飞快地拉上了裤子扎紧皮带关起大门,小圆脸也伤心地缩回了门里。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抱着他吻着他,压着浑身的欲火。他羞耻得想哭地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我们不要做坏事。”
. e1 m6 A1 b5 W, J! v5 P( C) _$ Y我们已敢面不改色地念生理卫生书的诸如阴茎、睾丸之类的单词了,他却还一听到就惊慌失棤像是他写了这些要他命的字被人发现了一样。/ s+ P2 D0 \  k( s
兰迦园像一坐监狱,而监狱长的压制人性的管理,使他连发肓都要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远远地跟在我们后面,恐惧和我们一起游泳上厕所。他受害我也遭连累,和我亲密仅限于上半身。
8 L5 _# r* B7 [4 E% E# J记得从他家出来时心中怀着美好的憧憬,心飞了起来,因为我们约好了,下学期努力学习,一齐考上大学就可以住到大学宿舍里。雷米还说以后再到国外流学去,外国都不管同性恋的。我下定决心说:“就这么定了!以后就到国外去,咱俩就可以住在一起了。”我们看到了那片草原,我又可以和他并肩飞驰欢腾跳跃耳鬓斯磨自由自在地打滚撒欢了。
: a: v% f1 \, _3 U5 r8 P9 Q从这以后,我们倾心相爱,再也顾不得什么了。生命里第一次出现的情感是那么狂热纯真,没有人为的,尘世的,道德的,性的杂质,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精神恋爱。只要拥有了对方就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我们几乎从没有赤裸身体地接触过,只捕捉对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来达到爱的满足,他看我一眼我也会心旷神怡,但他如果白了我一眼,我会一天都提不起劲,直到弄明白他为什么白我一眼。能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那将是我们灵魂都颤栗的幸福 。大人们谁会想到,体内激素相同的两个少年,却在自己的时空里,演绎着震撼他们小小心灵的爱。, ^2 p7 K! C. q: [6 W8 n( W. o
我们开始刻苦学习,妥善外理好各路仇家不再去打架了。让怕被我炸的老师小心翼翼跟我解题,他怕我又怀着什么坏水想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然后对我表现出来的极积求知精神大迭眼镜,百思不得其解我学习的动力是什么?跟哪儿的学习好的女生有关吗?还是发明了什么更能捉弄人的把戏?我坚忍不拔地让他们相信这睡狮渐已醒。
8 W- |4 N% K/ @2 s+ F2 _一直以来我对少年时代能拥有雷米这样的好伙伴,好情人而心存感激,否则,我这个后来没有严父管教,精力旺盛,爱争强好斗,四处惹是生非像只脱缰小野马的孩子,不知将会是经历怎样另一种人生。
5 r- |, t" i% n) R这场爱使我们觉得自己有别于世上任何人,认为自己已有三十岁那么成熟了。看不起身边的同龄人,提起某某同学,我们总是说:“那孩子......”我们也谈论女生,每次得出的结论就是——女人真愚蠢,又自私,又胆小,又多情,嘴又馋又碎,而且她们还肮脏,因为她们每月都要来月经。我们爱看英雄传记,喜欢项羽,斯巴达克斯,海明威,巴尔扎克等。最看不起保尔•柯察金,觉得他经常脏兮兮,惨巴巴叫花子样。我们崇尚歌德的贵族气质。
3 o9 v* A2 H1 Q3 a& _( k高考结束后,我们彻底放松下来,只想着我们该躲到世界某个无人的角落呆在一起。至于有没有考取大学,我们都懒得管它。那一个月几乎是我们没有**的蜜月,我们去香山采红叶(虽然叶子还没红),在上面刺上对方的名字,互赠后藏在日记本中,想他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心里甜蜜地忆着当时的情景。躺在枫树下无忧无虑地计划着我们的未来,说着只有我们才懂的情话。骑在自行车上都要手拉着手。爱也使我们变得勇敢起来 。有一回坐在从八达岭回来的汽车上,雷米突然晕车,又吐不出来,脸色蜡黄地*在我胸前,我心疼地安慰着他说:“很快就到了,很快就到了。”并情不自禁地吻着他的额头。我抬起头 ,发现许多双眼睛都在看我们,我瞪着他们说:“看什么看!有什么稀奇的?”那些人就不敢再看我们了。6 K) Z& F, F1 d3 g, ?6 p+ w+ {
当我们正觉得幸福无边无际的时候,分离却突然降临,使我们来不及想对策就被分开了。
: ^1 L' Q1 D0 V. |7 X# u/ K. U7 x3 c0 ~+ g他舅舅来接他去美国,而我则要去广州理工学院报到。雷米是要出国的头两天才知道自己要走了,大人们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 o) D$ v& N4 L' H  P那天晚上,雷米就住在我家,我们拉着手躺在我床上,想着失去对方的凄风苦雨,心里真想半夜出走。雷米说:“我恨我爸,本来是说好等我大学毕业以后才出国的,但他现在就叫我舅舅来接我走,他巴不得早一点把我踢出家门。我的北大外语系的通知书也早就下来了,他就不让我知道。还说趁我小适应力强,明明他是看妈对我好就看我不顺眼,哪有才十七岁就被自己老爸撵出国的。”
8 W$ h, \  O4 n% e雷米很伤心,在我怀里哭了,我也哭。最后雷米哭累就先睡着了。我看着他沉睡,白里透红满是亮亮泪痕的脸,竟是如此完美无暇,如果不是唇边刚刚长出乳毛来,那张脸仍然圣童一般。. S0 G6 `. I) {
我又产生了想要探究他身体的渴望,这个让我激动,让我怜惜的亲密身体,使我的愿望如此强烈,好几次都想伸手脱光他的衣服,但想起他惊恐的眼光,和被羞耻折磨得通红的脸,以及拒绝我的表情,就欲望再怎么强烈, 还是被胆怯阻止了。 ! Y8 q9 c% _% a4 c
雷米出国时还差两个月才满十七岁。而他离开我却有十七年了。如果说在机场我没能认出他来,那么可能一辈子错过了,但命运既然让我们相遇,就是为了让我们再续前缘,完成我们在红尘中这段惊天泣地扰乱民心的爱的传奇。7 L3 P& D4 n; S6 Y! B

% e" K' F/ @) o今天是雷米回家的日子,所以我来到了兰迦园。二老说这几天他们接了雷米的电话后都不敢出门,在家等我。兰迦园内部装修已全盘西化了,气派,舒适。只有书房仍保持中式的古色古香。2 W3 ?+ E3 a( s, I
吃过饭后,我们到书房聊天,老爸已和过去判若两人,如今是满目慈祥,满怀亲情的老人了。他们说雷米已结婚两年多,对方是台湾北大中文系毕业的,与在北大中文系毕业的小姝锦儿是学友,今年初她又去法国流学去了。听口气就知道,雷米的婚姻完全是家人撮合的。他与我几乎是同年结婚,那么他是否也和我一样,三十岁前都不想碰女人?妈说:“从小你都是这个家的一员,你早该常回来看看的,可你非等到阿雷回家你才肯回来。”我说:“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2 _7 j& O; y: B  x! z$ ?2 Z
老爸现在对雷米是连崇拜的口气都有了,说:“他现在是美国最大一家银行的中国总代理和亚洲副总代理。当初出国前他闹得一家人不得安宁,说我要赶他出国他就自杀,现在他知道了如果不出国他哪有今天。”我说:“当初主要是太突然,他一下接受不了。”
7 G/ h; \8 [* W3 b$ C; e: [“他是离不开你,说要出国可以,除非连你一起去,当时我哪有这能耐。连他都是他舅舅全部包揽了,虽然他舅舅视他为亲儿子,但他舅妈一直都不高兴呢。”
! |8 S5 B& O  ~6 t+ t0 \9 e妈说:“再说他那时也太小了,第一次离家就去那么远,又离不开阿华。要说你们哥俩还真是缘深,还在娘肚子里我们就跟你父母约好了,你们要是一男一女呢就结为亲家,要是同性呢就结为姐妹,兄弟。你俩还真争气,从小就跟亲兄弟似的,形影不离。刚长大就要分开,当然不习惯了。”  y! t8 J, l' n* z) l7 d" h4 T
我说:“这个注定的缘分也是你们上一辈给的,爸和我爸都姓江,又都是上海人,小名又都是上海叫法阿华阿雷的,谁都以为我们是亲哥俩呢。”就是因为这种像亲兄弟身份的掩护,我俩才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亲我我耳膑厮磨而不视为过格。4 Q7 C6 J: l0 K2 c* {7 @+ n
爸问我;“你结婚了吗?”我说:“结了,有一个儿子两岁半了。”他说;“这就好了,对得起你父母了,妻子是哪里人?”“缅甸仰光。”他们都很惊讶:“你怎么娶了那么远的老婆?你去缅甸多年了吧?”我说:“是,说来话长。东南亚我几乎都走遍了,最后遇到了个缅甸老婆。”妈欣慰地说:“这下好了,我们也就放心了,你父母也该放心了。”
' y. {/ g% G6 e4 S8 F1 D) q这时,雷米来电话说他下飞机了,妈说要不要阿华来机场接你,他说不必了,有人接他,叫阿华在家等就行了。他又问他的狗这两天谁照顾,妈说:“你放心吧,杨妈没走,她一直照管着它呢。”挂上电话,妈说:“到哪儿都忘不了来电话问他的狗,整一个大小孩。” 爸说:“玩物丧志。” 妈说:“他玩物也没丧志,他哪为狗眈误了?”4 ?" F- q) e1 i3 r; k
我问爸雷米是哪一家银行代理,爸说:“美国MFG银行的中国投资总代理,所以他的业务就主要在中国。”不会吧?美国MFG银行的中国总代理不是杜凡这小子吗?他和我合作两年多了,难道是在耍我?怪不得总是执行不了合同,那我的三百多万真是打水漂了?7 v2 l: p) b' l$ `/ a
我想再打探清楚一点,但二老只专注于谈我的经历,婚姻和生意,就想算了吧,等雷米回来更能打探清楚些。7 I) {1 \- R2 V
终于,大门响了,急促的脚步声近了。妈说:“他来了!”我竟然有点心慌。' y6 U- f: Z: g, |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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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色皮肤的帅哥出现在我眼前,他第一眼看的就是我。“阿华,爸,妈。”妈说吃过饭了吗,他说在飞机上吃过了。他把手里的皮箱递给保姆,转过身就走来坐在我身边,把手轻搭在我肩上说:“欢迎你回家。” 我说:“谢谢。”妈笑了:“你哥俩长大倒客气起来了。”4 T$ x1 V  Z3 ~$ r& O
在他去冲凉,换衣服,回答父母问题时,我仔细观察他,发现他说话,做事的速度比原来快了一倍, 唯一不变的是看我的那眼神,总叫我心里一热。
* R  y3 S' ]6 D+ H% k1 z# x陪父母坐了一会,他站起身说:“阿华,走,到我那去,咱哥俩好好聊聊。”妈说:“就到你们房间去聊吧,又没人偷听你们的。”老爸说:“他是惦记着他那只宝贝狗。”他笑着说:“有点。我明天晚上回来。”
: Q/ {: I4 @# {: Z4 V7 I于是,我们就驱车去了他的玫瑰园,不用说,这种豪华的欧陆风情的装修很配这房子的主人。在客厅坐定后,他走向吧柜问我喝什么,我说来点红酒吧,衬这时候的心情。: R( s- w* p' g$ Z* [& K4 j/ @4 D
他拿了一瓶XO为我倒了一杯,自己却倒了一杯果汁坐下。我说:“咱俩见面,你就喝这个?”. Q% B: b- i' `: w; k9 B' q7 K, P
“我不喝酒的。好吧,今天舍命陪君子,来。醉过方罢休。”* B( j% q& \* P' y% p" g
这时,我看到一只黑背棕胸的熊像狗一样冲进客厅一直扑向他,我着实吃了一惊,他马上站起身迎接那熊的一扑。仔细看原来是只少有的藏敖。我想这大概就是他的狗了。那狗亲过他之后,警戒地转向我,硕大无比的脑袋向我伸来,小眼睛圆溜溜地瞪着我。雷米说:“Helen ! come here. sit down !”那狗便温柔地趴在了他的脚前。“你还是这么喜欢猫啊狗啊鸟什么的。”他说:“相比较而言,我还是比较喜欢狗,它们不但善于用感觉与人沟通,还天生就懂得信任你并忠实你,你想,一个物种对另一个物种天生俱来有一种依赖,这是一个奇迹。”
% h2 {  h: \, l9 |" R; ?, W) e( M这几天我回忆起许多事,也想好了许多话要对他说,可现在和他面对面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也可能一时找不到话开头,有点冷场。我只好继续谈他的狗。
; j) L* @1 F2 H' W; k. G* Q0 E“这狗几岁了?在哪买的?挺纯的。”
3 B! c6 h7 s2 L5 @( S9 b+ {# o“五岁了,一个西藏朋友送我的,我帮他们政府引了一笔资。他们把它送到纽约给我,后来带它回北京可费了不少周折。来,为咱们重逢干一杯。”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手,我有点不敢相信就是这手曾经亲抚过我的身体。它们仍是那么骨肉均匀,指头修长,每个指甲都修整得像罩着一轮半透明的弯弯的月牙儿。# c, P+ `9 e# K& I6 F7 x9 ~
他脱去了外衣,解开衬衣纽扣,露出了我曾吻过的颈。此刻我有点不敢看它。直到他微笑的目光与我的眼睛相遇时,我终于说:“怎么样?你出国以后还可以吧?”“还不错,熬过来了。刚去的时候挺难的,在本土还不错的我,到了那一点自信心都没有了,又加上我舅舅和舅妈老为我吵架,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好在我那几个表姐特喜欢我,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开始时常常想家,还想有你在就好了。”
1 E+ ~9 q! S! r“你还想得起我来?我以为你去那当少爷就把我给忘了呢。”他的目光灼了我一下:“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呢。去当什么少爷,苦行僧罢了,五年里都只在学校,图书馆,家三点一线里。几个表姐都是我的监护人,连出去玩也只能是陪她们约会。我舅舅就比老爸会教育人,他给我制定了佯细的学习计划,第一年先学好法语和英语,第二年去读国际金融,再读博士,他认为中国人很聪明,只是没有基础就不自信,不自信就只敢去干些劳力活。他一直鼓励我争取打人美国金融界,看他那种看我就像看未来金融家的表情,我也就不好意思辜负他了。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我是踩在他肩上站起来的。他现在要是还活着,不知道会有多欣慰 ,起码我没让他失望,虽然我有时也会出格”" v) [- r' M& ~3 B& I$ S0 n
“你怎么出格了?”
  @/ J0 Y$ ?+ j8 ~! Q- s1 b“大学里我连跳两级,五年后我发现我已经走得很远,没人能赶上我了,就开始放慢步子,和女孩子约会,偷偷去玩赛车差点被撞死,后来去打拳击差点被打成脑瘫,给舅舅惹了不少麻烦,这是每个年青人都喜欢干的。也是受了表姐们的鼓动。”
' F  _4 i( a, X6 p' X& x/ n“看来你在美国是太潇洒了。”
6 _! L2 P1 U* @( q- L“我哪有敢一直这么松下去,很快就收心了。国外生活节奏太快,竞争太激烈,稍一松劲儿别人就超了上去,你就失去了一个机会。所以总是有一种使命感,催促着你去竞争,给自己定更高的目标。”
8 s, y3 x+ B- a7 ]: v0 A他往后*在沙发上微笑着看我的样子真是甜蜜。“回国以后,刚开始太不习惯,在美国一天就能定的事,这里却要拖一个月,他们今天请你桑拿明天请你嫖*,弄到我放款方倒要来催促他们要款方,他倒还怀疑起你这么急着放款是不是洗钱来了,真是的。”
2 G# z3 M+ V4 A“你嫖*吗?”他愣了一下,笑了起来,“我从不做那事,我可是惜身如玉的。”
/ l& M2 _, @; o1 i“我才不信,你在美国住长了,对这事很随便的。”他笑着说:“你爱信不信,我就不嫖。女人嘛,不就这么回事。我很少在她们身上花功夫。”
4 d$ J1 j; d' ], e4 L4 [- v“你说得多轻松 ,可老妈说你整一个怕老婆。她不要孩子要去流学,你不敢说半个不字。”  C* B  B/ E: [" M$ q( y: J
“那是他们的理解,我们只是互相尊重,她选什么我不干涉,我只求她不要来干预我的政事。她一嫁给我,就想把我和我的事业掌控在手里,发现自己还缺点内功,就去法国攻国际金融,好回来掌控我。我真纳闷,女人都要什么呀?”
. E% [# P0 I/ Q7 P+ y* @8 n, \“说到底她是怕抓不住你,才这么费尽心机。哪个女人嫁你都不会有安全感的。”
0 L, K$ J5 S& B4 |" r  A“那是她自己喜欢穷折腾,我向来认为自己是一个好男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崇尚简单生活,轻装上阵,我不会让我的生活复杂得运转不动,都什么年纪的人了,这点理智我还是有的,可她就是不相信我,她喜欢累。”; W# G9 l. y6 I6 j
“你们现在都不要孩子,爸妈可是对你有意见呵。”
( [) [: T# P: F7 L“他们着什么急,我不要,还有灵灵呢,他可是爸妈的宝贝儿子,他生的儿子才是他们的宝贝孙子。”
: T# H/ }$ a2 @6 q2 i. U' H我想起了灵灵这个我俩的尾巴,就问他:“灵灵怎么样了?”他为我倒上酒说:“嗨,别提了,花花公子一个,多机灵的人,见了漂亮妞脑子就不灵了,一列火车都拉不回来 ,学什么都是浅尝即止,唯独钟情泡妞,老给我惹麻烦,打着我的牌子到处哄女孩子上床,出了事让我给他擦屁股。后来泡妞泡出灵感来了,发誓要去学电影摄影,以后好去好莱坞泡尽天下美妞,只有这个他算是坚持下来了,也可能这真能激励他成事呢,不过,二老的话他都敢不听,只有我说了他不敢不听。”
1 Z3 R# I+ r, @8 o: ]. _) O“当然,灵灵从小就崇拜你。”$ N+ R% Y$ _! J. _; G, \
他用他的杯碰了我的杯一下说:“别光说我,也说说你呀,你老婆怎么样?”& ~& g% E8 ^  h- G) E2 E- d
“我老婆嘛,倒没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她这一辈子最伟大的事业就是做我老婆,当初我一点都不想结婚,她死活要嫁我,结果阴谋得成。”) z8 V( B0 a0 C5 `6 \& \
雷米大笑,带着台湾韵:“哇挎!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肯定是占了人家便宜 ,想逃逃不掉,只好被人家抓回去结婚认帐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笑的样子还是那么迷人,全世界都会跟着他笑。
$ j2 ]) f! r3 c, H- H/ X7 }- v“你爱信不信,我就是不想结婚,地久天长地要守着同一个人对我是多大的压力?做个自由公民到处打猎多自在,可她就是死活缠住我不放,还邀约了她家的亲戚四处围追堵截,拦住我逃跑的步伐圆了她的美梦,碎了我的好梦。”
2 H1 f. z5 H$ y# z. L0 J& u他看了看我说:“你对女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怎么就没这艳福呢?”
: k! A/ P" F* m3 [, C* s/ P“得了吧你,我哪有你那么有吸引力,只不过你没有遇到对你这么有信心的女人而已。没有哪个女人会坚信自己守得住你,所以女人对你只是想爱不敢爱,爱了就放开,如果真有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寻死觅活要嫁你的人呀,那一定是个没心没肺,没头没脑的三八婆。”1 r) ^  E. K4 U9 ~; v; j4 T; s$ e# G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你这是拐着弯地损我呢,我娶的都是三八婆。说到底就是想证明我对女人没有吸引力嘛,何必这么费口舌呢。不过,你倒还真了解我。”
: R. P  O# j* V% f“那当然了,咱们谁跟谁呀,虽然分开这么多年,各去不同的地方,可你是什么人,我还是清楚。”
7 K7 I0 A, n. N$ E- V6 M6 r2 O3 r我们的谈话越来越愉快,恍惚又回到了少年时代和他躺在床上说话一样,只不过今天谈的内容不再是那么单纯的话题,而是我们各自在生活中闯荡的经历,多少艰辛奋斗,在这里只成了轻松笑谈一笔带过。
2 ~0 [. i0 i8 P0 G! C$ o最后,我想探究杜凡的真假,就问雷米是哪一家银行总代理,他清楚地回答MFG。这就是说杜凡是假总代理。这小子却照样在开展业务,当然是永远引不进资金来的,却每年订合同收客户公证费,下款费,资金锁定费等各种费用几百万。这还只是杜凡的一笔小收入。
! ~/ F0 w. |' }5 j我问雷米:“MFG不是另有一个总代理吗?”雷米说:“你是说前任杜凡吧?他是我们在澳大利亚一个分行聘用的,没有通过总行,去年他出了什么案子,总行就解骋了他,在国际金融报上登报过。”
' e( |3 o' ~* q/ ]+ I. T. t我又问他:“你见过杜凡吗?”他说:“见过一面。刚回国时,总行要我代收回他的有关MFG的全部手续,我还请他吃饭,他只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给我,就再不露面了,我追他,他就说他在美国、在香港的,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和他耗,就没追他了。怎么,你认得他?”' U) }2 i, b8 |
我回避他的问题说:“你回国干了多长时间了?”“快一年了。总行推荐我来是因为考虑到我是在这出生的。我干起来才知道,这国内的业务部全是一个烂摊子,被杜凡搞得声败名裂,一提到美国MFG银行,人家就觉得是个难啃的蛋糕。不过,现在通过半年多的努力,基本走上正轨,恢复了信誉。”6 L+ N  Z4 @. J9 g# |, N
我再问他;“MFG与中方签订合同需不需要国际公证,也就是交不交公证费?”“不需要公证。我签订的合同受国际金融法的保护,还搞那么繁琐干什么?”“贴息是多少?”“百分之七,我可以加到九,两点就是我们的。”
1 H2 r" F4 P0 I7 v  s6 v7 U原来这么简单的事,被杜凡父子层层设置障碍,每一层障碍都为了他们中饱私囊,更可恶的是他们把贴息提高到百分之十几,而中方要款方又经不起这层层盘剥,最后弹尽粮绝,企业垮台,怪不得外资一直难引进,难落地,都是这些贪官的腐败造成的。
& `* W0 r: O4 N  s; F杜凡的老爸就是一个贪官,他占着在金融界稽查处管理外资的要害职位,贪得无厌,父子俩狼狈为*,干尽坏事。雷米要照章办事,就阻碍了这些贪官发财,那么,他们会疯狂地报复他的,可是,雷米刚回国,可能跟本不知道这些旁门左道。他的处境不妙啊。
, @, W7 I; T# p9 ]雷米说:“你对引资这么熟,你也在做吗?”我说:“是的,原来是帮一个朋友做,后来就陷进来了。你知道吗?国内金融界很腐败的,你的放款方式这么好,肯定受阻,而且要款方还不一定相信你。”雷米说:“你说的太对了,刚开始都没人相信我,说我们是在玩什么新骗术,还说我是个小杂种,气死我了。”我笑着说:“因为你看起来太年青了,而且你要是朝他们脸上吐口水并且不道歉的话,他们就认为你是真的美国总代理了。”雷米笑了“有那么*么?美国人是来赚中国人钱的,他们难道不懂吗?”我说:“这就是国内和国际的差距,一时还不可能消除。你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了解国内。”& w3 j) ?6 N/ r( ^( m7 {9 }
他看了看我,然后说:“所以我希望你来和我一起干呢,你了解国内,我了解国际。咱们俩合作总是所向无敌,像小时候一样,可以吗?”. J. {: f- S" i; X: R0 K
我说:“可以啊,我不在你身边,我还真不放心你,你可能一点都不了解国内人心的险恶。不过,我可能暂时不能来,还得去安排一下我的事。”# i. u1 a" i6 O& I$ i, r- n
他调侃我说:“怕你老婆不让你出门吗?”
5 V- J$ j! |; }! C“她哪敢管我的事,只是我在仰光和深圳的珠宝城正需要物色几个人,得回去安排一下。”
6 V1 X8 l' |9 y1 v3 v2 b“哇,两个珠宝城,你很有钱啊。”我说:“哪比得上你的投资公司,动不动就上亿美元的。”+ s( ?) I3 f  v5 I* H5 ^
“投资公司也不全是我的钱,我只不过可以调动资金罢了。”: B0 `2 O) L% Q% ^) S8 C* P4 r
“这就是能耐 ,能每年玩转几十亿美元的人有几个?能用美国人的钱赚自己的钱的又有几个。你一定是太优秀了才进了这家银行得到这样的地位。”
) A1 e/ A, c7 o# `; a! f“也不是,我只是比别人幸运,我的成绩是第三,所以他们就要我,他们向来不要第一的。不过我倒是很敬业。”
) x( J3 E, ^9 B+ u7 w我一看表,凌晨一点了,就告辞。雷米说;“我送你。”# ?3 u  \6 A2 N
出了大门,我说:“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不嫌寂寞吗?干嘛不找个小姐陪陪?”雷米边开车门边说:“那你给我找一个吧,只是别找没心没肺没头没脑的八婆。”我们都笑了。
7 X0 m% \0 Q7 ~% x) v1 i) X当他下车和我告别时,我有理由抱了他一下,他身上有一种香味让人产生空远的幻觉,我想多闻一下,他却松开了手。“欢迎你回国。”3 Q0 S  U: ?/ {* X
“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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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t3 U3 L! e3 B5 `# |* Y; \0 I2 J& d等到一个月后我安排好自己的事回到北京,已是秋高气爽的季节了。雷米先带我去投资公司和下属们见了面,然后就到MFG的办事处。MFG财大气粗,总代理处就设在美国大使馆对面的五星级酒店内,我和他的办公室是本酒店最大的一套商务双套房,共开一道门共有一个会客室,各人一间办公室和一间休息室。其它五个国内国外助理各人一套。以前我曾经怀疑MFG在北京到底有没有办事处,因为杜凡谈业务从来都是在深圳,广州等其它城市的酒店内,而且费用大多是我出。& I% m7 V- f1 M( c& }
国外助理美国人丹尼尔和新加坡的扬仲尼对我很客气,但国内助理李大刚则视我为敌人,他本来只在雷米之下的,现在,他还得听我的。他们都是刚从国外流学回来的,自视甚高,觉得不屑于亲自去找项目方,只要在办公室等着,客户就会自动上门要钱,而且视项目方为讨饭的。这一点都不是雷米和我的风格。跟项目方打交道是我的拿手,我知道全国的项目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哪些还需要完善手续,跟客户谈话时有些真话能说,有些假话必须说,谈判的程序因人而宜该怎么顺,否则你就是真财神也会吓跑了这些受苦受难的惊弓之鸟。反正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项目方得到美国人的钱,让我们赚我们的人民币。
+ G! a3 U+ ~1 e. w3 |国内的业务雷米都听我的,大刚表面上应和着我,暗地里恨得牙痒。但客户就是只愿和我谈而不喜欢他一句话三个英文单词地耍酷。我带来的客户只要见了雷米,都会有有眼不识泰山和再也不会受中国地主的剥削和压迫了的美好感觉。
1 s3 C% `  {; {  B随着资金的到位,各路英雄纷纷杀进京来,争先恐后分享MFG每年五十亿美元贷款这杯羹。我和雷米不得不把业务网建成金字塔,项目方从最底层的信息量员那里进入金字塔底,层层陶汰筛选,等上送到塔顶我和雷米手中时,已基本合格,就等到雷米正签合同。我和雷米只有对一些大项目才去考察,其它的可由三个国内助理去做,既使是这样,刚开始我们的工作量都有还很大,更何况还有投资公司的业务呢,但我们仍然能做得有条不紊。7 \( |! z1 j; N. P- P
我俩一起工作,双方都有如虎添翼的感觉,特爽。. y8 c9 F9 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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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使我失落的是,雷米对同性一点兴趣都没有,包括我在内。他已是个纯粹的异性恋。我猜他一定是一出国就掉到女人堆里,与许多烂漫女人天翻地覆、鬼哭狼嚎地爱过,所以少年时代那点纯洁的同性之爱他早就淡忘了,只把我当战友和好兄弟 。他像失掉部分记忆的患者一样,别的都记得,就连哪年哪个同学出了什么洋相都记得,唯独记不得我与他之间的那些美丽故事。有几次工作之余,在高尔夫球场和夜总会的包箱里,我故意把话题扯到那些事上,他也没什么如梦如烟的表情。1 o1 W2 e. W/ T& v+ l
唉!过去那个爱我的少年雷米已人间蒸发,现在这个另一时空的雷米,只是我的上司,战友,兄弟,有时他还很陌生。这种昔人已乘黄鹤去的感觉,还真让人心里空悠悠的。或许我跟本不该再爱他,不该这么念念不忘过去,他都能忘得干干净净,我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但是,谈一下那些事都不可以吗?我想知道他对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是怎么样的看法,在一起回忆一下那些美丽的事不是很快乐,很甜蜜吗?4 {% B& F0 v* j
我驱车在回家的路上,已是万家灯火时,今天我一直在投资公司谈业务,没有见到他,我忽然想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一个人在家里他是怎么过的。
9 ^! _( E$ J, Y3 ~: K6 h我一打方向盘上了高速公路向玫瑰园驶去。扬伯和扬妈都出来开门,他们和他们在京读书的儿子正在给海伦洗澡,他们很喜欢这份照顾雷米、海伦和这所漂亮大房子的工作。8 v* E# S' C; [6 W! K, @% Q# w
我穿过客厅进了书房,雷米竟没有发觉,他正坐在电脑前浏览着英文网页。我把手放在他肩上,他回过头来:“是你,有什么事吗?”我说:“没什么事就不可以来玩儿吗?”“不是,因为你很少晚上来这的,你坐吧,我一会就好。”等他关了电脑,我们坐下来喝马丁尼。: z# [, p+ V  H9 L, K% Z/ K
我说:“路过这,就想来看看你在干什么,你每晚回家后都做些什么?”“练健身,看书,上网,睡觉。”“不寂寞吗?”6 f  p2 V7 J& ?# J& Y8 L* T
“一点不,我喜欢独处,白天的天事太多,见的人又太杂,晚上静下来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还可以看清很多忙碌时看不透的问题。”“不想老婆吗?”“不想,如果想,打个电话就行了,打过就不想。老婆不在身边,我还活得更自我更清醒些,两个人在一起,你的时空就要分一半给她,甚至更多。现在分开了,我真的很享受。” 3 g# w& n1 }7 f6 k7 j8 K+ c$ d
“现在分开了,距离产生美感。一接到她的电话个打个没完,那天开会就让大家等你半个多小时,你打完也只对大家说了句SORY,好像你只打了一分钟,太不尊重大家了吧,连我在内。” 4 J. j0 C% y. K( W! K
“是吗?那我以后注意了。其实那天她是打电话来吵架的。”, m/ [7 ]4 Y! I: i6 q! M1 b
“我不信,那么粘粘糊糊的还吵架呢。”
& }( E# {3 l8 O$ w8 O“我是在哄她别再耽误时间了。她说我这么长时间不去看她,肯定是这边有人了,我说我最近很忙,她说男人说忙都是借口,如果爱一个女人总会有时间的,还说拿破仑行军打仗都有时间一天一封信写给约瑟芬呢。她对我的感情总是贪得无厌,把我掏空也填不满她的无底洞。”
) V; ]8 g4 ~* V" ]" U' Z“女人都这样,难缠。”
/ g5 D+ f- T$ ?4 R“我看你老婆就不这样。”我说:“那咱俩换换?”他笑着说:“你老婆愿意吗?我倒很乐意。”
3 y6 E: u5 h( r. }- z“她肯定行,你功夫比我深得多呀。”他笑看我:“那你就不吃醋?”我心里酸酸的,“我倒不吃醋,就怕你吃醋到把我杀了,”他脸上忽然有了少年时代的顽皮,盯着我的眼睛说:“那咱就试试,看咱俩到底谁吃醋?我就不信,你都有孩子了,肯定是你先把我杀了。”我淡淡地看着他说:“杀了我自己我也不会杀你的,看来你真是得了健忘症,都忘了我是谁了。”8 k9 A2 b. ]  n
顽皮的笑从他脸上消失了,又恢复到现时的他,他沉默着,偷看了我一眼,见我还在看着他,无法再回避这个问题了,才说:“我怎么会忘了呢,所以我一回国就想找到你。小时候咱俩那段友情真的很深,我一直对它深深地感激,以后我再也没有过了。”- |7 b& U  m0 w$ n2 J& d1 ?4 [9 a
我没听错吧?他说那是段友情!原来在他心目中那只是段亢奋的友情。+ T$ r# g2 W4 Y) [) q; Z
我的心凉凉地,开始看不起自己像个女人一样惴度他的心事干嘛,他现在是运筹帏幄,掌控全盘的决策者,哪会在心里给那一小段时光留一点位置?我真可笑!! g8 p- y6 H; L1 W: b* ?+ m" C- l
我起身说:“我该走了,不打扰你独处了。”他也不留我:“也好,我该去练健身了。”
: C( ~9 z, U( q& d2 y上床时,我告诉自己,决不再想这事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1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雷米》[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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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回忆起过去时,我坚信那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不是友情,友情怎么会接吻?友情怎么会折磨人到窒息的地步?友情怎么会影响我一生的**取向?我提出分手时他为什么要哭 ?而且是他亲口告诉我说我们是同性恋,使我一直迷失在同性恋世界里越走越远,后来,我或许忘了他,但就是不知自己怎么走上的这条路,我不断去征服,也被人征服,从**中获得证实——我是同性恋。 从他以后,我再也没有那么纯,那么高尚,那么铭心地爱过了。他竟敢说那是友情?他有什么权利这样蔑视我,难道就是因为他今天的身价吗?那么我这么急着来他身边也只是想来侍候他了?你算什么东西?这么不屑于承认我们之间的事!我真后悔他出国前的那个晚上我为什么不上他呢,看他现在还敢说那是段友情吗? 我怒火中烧地起床来,我决定要教训他,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价。无论你现在是什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只是你! 晚上,我又去了玫瑰园,他正在练健身,赤裸着上身,浑身遍布着晶莹的汗珠,漂亮的腹肌和两腿间的突出令我冲动。我走过去摸他的腰和臀,他转头对我说;“你能不能去客厅等我,练健身需要意念集中。”我抱着手说:“我骚扰你了?”. w; [' N( q7 S: F( C3 _: g% C6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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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洗出来后我对他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玩儿吧,很好玩儿的。” 他想了想说:“好吧。” 我们就开着他的车来到了同志酒吧。 只有在这种酒吧,我才能看到自己的同类,才能感觉到自己在世上还有一点空间,在这哪怕不猎艳,坐坐心情也会好起来。3 b; Y" i6 l9 J4 a3 v/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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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是属于异性恋的,而我们只有月光世界,还不完全属于我们。所以我们心中的那片黯然和沉重是根深蒂固的,就像这月光一样淡然,当然我们就为着这月光的偶尔烂漫和皎洁美丽而愿倾情付出。我们的世界很狭窄,大家在这互相慰藉,也互相倾轧,这就像一个洞穴,我们全都像一些蛇,挤在一堆爬来爬去,互相你压我我压你,有时不知自己要什么,只是这么挤在一起扭来爬去。酒吧里灯光昏暗,人很拥挤,来晚了就没有位子,我们选了一个看得见中间舞台的位子。坐下后,我要了威士忌和啤酒,为他要了很淡的鸡尾酒。雷米一进来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他好奇地到处看了看。我们后面是吧柜,吧柜前面灯光更暗,这是为了不打扰吧柜椅上一对对拥吻的恋人们,他们有的也许今晚刚认识,有的就这么如痴如醉地吻着就做完事了。我喜欢这的气氛,亲切 ,温馨。我好久没来这了,老板和一些常客都认识我,但我今天不想跟他们打招呼。要了威士忌和啤酒,为他要了很淡的鸡尾酒。雷米一进来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他好奇地到处看了看。我们后面是吧柜,吧柜前面灯光更暗,这是为了不打扰吧柜椅上一对对拥吻的恋人们,他们有的也许今晚刚认识,有的就这么如痴如醉地吻着就做完事了。我喜欢这的气氛,亲切 ,温馨。我好久没来这了,老板和一些常客都认识我,但我今天不想跟他们打招呼。有人来向雷米递字条了。在这你看中了谁,可以请老板介绍,也可以不在意他身边的情人,把电话号码给他,一般哪怕看不中对方,都要给对方面子,都接的,至于电话嘛你爱打不打。来递字条给雷米的人不认识我,不然他绝对不敢,可能是新来这玩儿的。雷米奇怪地看着他,没有接。我对那人说:“走开!”那人瞪瞪我,又看了看雷米,悻悻地走开了。雷米问我:“干什么的?”我说:“算命的。” 4 T$ F* u5 ~8 }+ B& @& d.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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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表演了,这里面有许多可人儿,身材模样不错,被大家宠爱着,天天都想看他们表演,他们也几乎和这里的大多数人做过爱。他们把胸肌挤拢用胶布裹紧,再戴上乳罩,从外面看就有一个乳沟,足以乱真。刚表演完肚皮舞的咪咪小姐来到我和雷米中间,他今天的妆画得很好,娇媚可人。他扶着雷米的肩问:“这位是哥哥呢还是姐姐?”雷米研究着他的乳沟,我说:“走开。”他拉着裙子一步一回头地看着雷米,走开了。不一会就烟雾燎绕,不抽烟的人总是受烟的欺负,他眼睛通红了,看着我,似乎在研究我,我也看着他,他就把眼光转向舞台,正在表演色情的脱衣舞。老板走过来和我热情地打招呼,见我不理,就问雷米还需要什么,雷米说:“这酒调得真差劲。”他立刻拉着他的手说:“那你自己来挑吧,我们的洋酒品种很多。”这老妖精见了雷米这样的水色,是一定要找机会要他的电话的。我说:“他什么也不要,来杯矿泉水就行,你走开,别打扰我们。”老板只好走开了, 。他开始坐不住了,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一面委曲地说:“我还以为有多好玩呢。”他端起我的啤酒喝了一大口又说:“这啤酒质量也不好嘛,表演也这么下作,空气又这么不好,一点也不好玩儿。这样的身材也算健美?好意思来表演。”然后 又朝我眨着他通红的眼睛。我压着怒火说:“你要是坐不住就先走吧。”他立刻获释般地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要不要我叫王超等会来接你?”我说:“不用了,我要猎艳,会很晚的,我打的回去 。”他看了看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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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T! l3 }1 Z  a他一走,老板就凑上来说:“杀手也有失误的时候,多甜美的夜宵啊,放走了?”我吼他:“别啰嗦 !倒酒。”这地方很难见到雷米这样艳的人,连小李奥都不能跟他比,那孩子开音像店赚了好几百万,才二十三岁,长得又像李奥纳多,因此在这里他谁也不服,但是我却只用了几天就把他拿下,今天他没来。老板替我边倒酒边说:“这孩子难侍候着呢,被宠坏了的,人家有好莱坞的相貌和身材,一看就是在国外混的,这回你怕不会得手了。”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出三天,我就上他!” 不会得手了。”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出三天,我就上他!” 对不起了,雷米,你不尊重我,我也不会再尊重你,我只好把你当猎物对待,一个秀色可餐的猎物而已。别人认为猎你难于上青天,我却可以从精神上先击败你,我再也不会关心你的感受如何了。 老板笑着说:“如果真那样,你就不愧杀手这个称号了。”我轻蔑地说:“喇嘛都给我玩了,他算什么。” 当时猎那个喇嘛只是因为好奇,也是想提高我的猎技。没想到那三十岁的童男子还真多情,后来还常给我打电话,我不得不换了号码。因为第二天早上他一穿上衣服,我就闻不得他那味,只想赶快跑。他却拿出一个银制的护身符为我戴上说这是开过光的,很灵,并且又为我念经祝福。我说:“别念了,你都这样了,还会灵吗?”他又送我一把精美的小藏刀,这个我倒是喜欢,很男人的小伴侣。现在我都随身带着。一出酒店,我就把他那红绿线拴着的护身符扔了。 在我们的世界里,能常换朋友而不动情的,称为猎手,而我已被封为猎手中的杀手,没有我上不了的,也没有我值得动真情的,我的真情早被雷米和做我哥哥的人用光了,从此我也做起了哥哥。我对男人的征服欲是从他开始的,以后就越来越强。可以说我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这份强烈的征服欲推动着我不断进取,成熟与成功的男人才能在这圈子里是如鱼得水,我毫不留情地吞噬着小鱼儿们。 雷米本来在我心目中是最神圣的,可他现在变得这么虚伪,自私,践踏了我的初恋,还这么轻描淡写,你惹怒了我,那就是你自找苦吃了。第二天下班后,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我坐在窗前看着晚霞,雷米从他房间走了出来,他拿来文件在扫描仪上扫描,边问我说:“你昨晚猎到艳了吗?”我说:“猎到了,像你”。他不语,过了一会又说:“你常去那些地方吗?”我说:“常去。”他理着文件说:“你呀,中毒太深了。” 我抱起他的文件朝他头上砸去,感到我的怒火从小腹直往上窜,像火山般喷发了出来。 “去你妈的中毒!我中了谁的毒?”他惊讶地看着我。我一拳把他打到*墙站着,“是谁告诉我我是同性恋的?你嫌我是同性恋了?是谁在我怀里哭说不愿离开我,叫我永远不要结婚?虽然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可你他*的也别在我面前装什么事也没有啊。你多干净,多高贵啊,你要是觉得我和你的过去可耻,那你他*的就别认我,我喊你的时候你就装不认识,我也一辈子不会去找你的,你以为你现在了不起是吗?别他妈在我面前装蒜!我要是不再看得起你,你就跟别人一样狗屎!” 他被吓住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睫毛一闪一闪地看着我。我双手按住他的肩,一条腿插在他两腿间,他动荡不得。他想拉开我的手,但我强硬着。我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小子跑到美国风流去了,我却三十岁都不能碰女人,现在你来我面前笑我中毒太深了?!你怎么变得这么虚伪!” 他终于开口了:“我干嘛装?在你面前我能装什么?对不起,阿华,我......” “对不起个屁!别以为你就能把别人怎么样了,我只是看不惯你现在这副德行!”他有点伤心地说:“我想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我只不过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我直逼他的脸:“复杂个鸡巴!已经复杂的事可以简单掉吗?”我发怒的样子仍是让他觉得好笑,他忽然笑了起来说:“你还那样爱发脾气,爱骂脏话。”. s6 d  w, B+ \4 U) z
我不好笑,只是语气软了点:“这样才解恨。”
" K% ?3 _; c6 A/ X8 D# S0 d“你这么恨我?我可没想到。”他竟然轻轻抱住了我,这么快就开始勾引我了?难道真的美国回来的人就这么浪?我又闻到了他身上那种独特的香水味,很男人,很煽情。他的头伏在我肩上说:“我在机场见到你时,就想拥抱你,可听你说老婆也在,我就不敢了。后来又见到你老婆那么漂亮,你儿子那么聪明,就想你现在这么异性恋,哪还需要挂着过去,我是不想打扰你。”我不想听他的解释,只想着今晚能不能和他上床,就吻着他的脖子说:“你别为自己开脱,我老婆跟这有什么关系?”他放开我说:“那你就不怕别扭吗?”我说:“跟你我就不会别扭,你别扭吗?”他不吱声了。我才不管他别扭不别扭,紧紧地抱住他就吻,他轻描淡写地回我吻。我说:“是你自己种的苦果,你得自己吃。”他看了我的眼睛一会,下定决心说:“吃就吃。”然后就紧紧抱住我,娴熟地吻我了。“这果不苦啊。”“那就再尝一次!”& ^8 a, e1 v, p& Q# ^9 S4 j# \
他已成了接吻高手了,这种令人腿软的吻我从来没经历过,是谁教他的?吻得如此剌激,如此醉人。我闭着眼享受着这让我怀念了十几年的温热柔唇,我们越吻越烈呼吸渐渐浓厚起来,我解开了他的拉链,他拉开我的手说:“这是在办公室。”我抱紧他说:“那我们今晚去玫瑰园?”他说:“好吧。”
( |2 J3 o, i: W( }+ g- j0 s- k我躺在床上等他,他已经在浴室里磨蹭了半个小时了。
+ _& w. L& F% T+ b门,终于开了,他穿着丝质睡衣上床*在我身边说:“阿华,你真的想这么做吗?”还想逃?我说:“想,早就想,一直想,现在更想。”他又说:“你一直都是同性恋吗?”我说:“直到现在,还打算一直是下去。”8 d" L5 i* @) {# W6 e; G
我抱着他说:“我就不相信你在外面一个BF都没有过,美国同性恋那么多,又那么开放。”他说:“就因为他们太开放了,只给你性骚扰,让你反感。我才变成异性恋的。而且有那三个崇敬男性的爱情教育家表姐精心指教,我还有机会去爱男人吗?”我摸着他的脸说:“他们怎么骚扰你,说给我听听。”  H1 e  X# T( S( }
他回忆说:“第一次遭遇男人就让我大受打击,他是我的法语老师,还他妈教育家,儿童心里行为专家呢。他经常叫我到他家去单独辅导我,还做法国菜给我吃,说把我当他儿子,我以为是真的,他家人都在巴黎。那时候除了舅舅,就他对我最好,我的法语也进步很快。我很敬重他的,也把他当长辈,谁知道有一天他故意跟我东扯西拉不让我走,叫我在他那过夜,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男人也会打男人的主意,只认为只有我俩是这世上很少很少的同性恋之一。* P9 `; ~! H0 m. p, @0 m3 |4 z# t
他还和我一起只穿着内裤泡在浴池里听音乐。睡到半夜他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我卧室把我弄醒了,我推开他,还不知他要干什么,他就跪在地上求我,叫我给他,他以后会报答我,我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种事,我刚好碰到这种人了,可他跟本不该是我的性对像啊。0 w; P% N/ h' k3 j: X" R8 E7 L
我穿衣服要走,他就来抱住我,他满脸冰冷的汗粘腻腻的,让我恶心,特别是他玷污了我对他的感情,让我恼怒,我揍了他脸上几拳他才放开我。可却不让我走,死死扯住我,他太高大,太壮实了,我跟本打不过他,我去打电话,他把电话线扯掉,我没辙了,害怕起来,想他可能会杀我灭口,要知道他可是德高望重的。最后,我想只有让他冷静下来,告诉他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还是一样尊敬他等等,说了好多让他冷静的话。他后来向我道歉,并开车送我回学校。后来我见他就恶心,他也匆匆走开。第二学期我就换法语老师了。从此我对男人都没好感。”& q. Z4 H* n. @( f! J
我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来信都没跟我讲。”
) \( U* i) _+ _- q. ~“到美国还不到一年。我跟你讲这些干什么?”8 L% [9 }3 M: n3 T6 z# p7 V/ f( G
我开始解开他的睡衣,立刻这座雕塑在我面前裸露了出来,令我马上冲动起来,但我知道他这段经历又令我今晚的行动有点难度,得慢慢来,先灌他点迷魂汤,他们这些书呆子就信这个。我温柔地抚摸着他说:“后来你怎么就不来信了?让我一直盼着。”他幽怨地看着我说:“你都有同性恋大哥照顾了,我还厚脸皮写信给你干什么。”:
- x! C1 L' R4 r; F% s“那时我跟他跟本还没什么的,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还有别的同性恋。” % g& T+ n( V+ P0 G, T3 V) r
“你们两个同性恋在学校相遇,又都是老乡,他又那么关心你,接下来会怎么样,谁还不清楚?我想你要是还不变,就会给我写信的,结果你一封都没写过给我,也不来电话。你还好意思说。”
9 L2 W. J$ Q; K- s2 [( ^8 `我赔罪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写信的,太女人气了。”他推开我说:“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女人,那你还不如找女人去。”我拉住他说:“好了好了,我是女人,行了吧?大少爷! 别耽误时间了,春霄一刻值千金哪!”他抬起我的下巴说:“你现在怎么这么油腔滑调的,你想和我睡是因为爱我呢还是因为恨我?”“没有爱就没有恨。”
/ \" S4 v2 F- P9 `3 l5 s; n+ x他又想跑,说:“我到别间睡去,你不是像过去那样百分之百地爱我,我不会跟你睡,你在恨着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我拉住他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自己答应过的,你怕我让你怀孕是不是?”
# m9 o8 c# n8 i& _( X+ Z/ N4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说:“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不对劲儿,这么急着跟我睡干吗?”我抱住他说:“我都认识你三十几年了,今天才得跟你睡,你还说我急。我要不是爱你,尊重你,你出国前我就跟你睡了。你要是觉得别扭,那么明天以后告诉我,我以后绝不再碰你,还离你远远的。”# O- s% s2 M6 ^, }5 ^9 V
我把灯光调暗,压到他身上开始向他灌迷魂汤,我对自己的高超性技是很自信的。
" U/ _5 j. Y! b6 y0 p- U# f( q我开始吻他的身体,这是曾经让我冲动到不能自持的性感肉体,如今更加完美,而且这张脸又是那么精美,朦胧中如梦似幻的眼睛让我回到了从前。. M7 D) z% U1 y
先从肩开始吻,这宽宽的肩上平直的两端隆起厚厚的三角肌,肱二头肌,胸肌,腹肌,全部被柔美,紧实的皮肤包裹着,线条完美流畅,我真的由衷地在欣赏他,赞美着他。我痴迷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健壮的身体,你像一尊美神,从小就让我迷恋,现在才能让我享受,这时间也用得太长了一点。”8 j- [3 H0 b3 Y7 @( z* u
他冲动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很快抱住我,迷醉地和我接吻。我故意不理会他的勃起,只不经意地轻抚一下那高昂的头,我从小就渴望得到的爱神此刻终于露出了它的芦山真面目,它原来很像它的主人,清秀俊美,生机勃勃。我又开始欣赏那大腿和小腿结实肌肉的完美,优雅,我吻着他的大腿内侧时,他已经兴奋得两腿扭动着,那勃起的阴茎也在跳动,我只轻轻吻吻它,把它们全部捧在手中抚弄了一下,又把他翻过身开吻他的背,从背面看他更性感,标准的倒三角,两个半圆的,弧线柔美的臀最让我冲动,我在上面抚摸着,竟忍不住往里探,并用我的阴茎抚摸着他最隐密的会阴处,他立刻翻过身来说:
( o3 `$ i/ S; K  z7 {$ ^1 r/ C“你要那样做吗?从后面干?我绝不那样做!”
$ n# V" M4 ^7 n" x+ r我说:“我也不愿那样做,我们有很多种方式的。”他再次躺下来,我又从脚趾开始吻起,吻到腿时,我用脸摩擦他的爱神,它已经硬胀得要炸了,我仍不理会它,又往上吻,舔咬着他的乳头,又轻舔他的腋下,脖子,耳根。可以说他全身的信号区都被我调弄了一番,他不能自持了,但又不知下一步我会怎么做,见我只吻没有下一步时,他终于求我了:) ?& |" w8 M& _+ v  h' }
“你到底要干什么?别这么逗我了,我快挺不住了。”我才握住他硬得像烧烫的木棍一样的阴茎,边抚弄边吻着它,它马上就射了,他发出一声如卸重负的呻吟。然后他伏在枕头上流汗,我吻着他的湿发。3 h$ @; ^. J1 }& D  z5 @
他说:“其实我早就想过要跟你做。”这回轮到我惊讶了:“是吗?什么时候?”" T; o1 _$ |/ T  t0 \
“出国前。一贴着你的脖子我就冲动,那晚上在你床上我真想叫你脱光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我好冲动,现在知道,那就是想跟你做爱了。”
! N! P; h5 J7 A+ v$ L我笑了,搂住他说:“傻瓜,你当时为什么不说,那晚上我也是最冲动的。”
' V; l9 x5 o4 U- q& Q他一翻身压住我说:“看来我们都耽误了好时光,现在补回来。”他活学活用我的方法在我身上试验着,最让我挺不住的是他舔吸我的乳头时间太长了,我推开他时,他又吻我,他的口中有那种法国香口液甜甜的味道,我的舌头不断地往里探,他也在吸吮着我,手在下面抚弄着,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扭亮灯看着我说:“你的身体更完美,纯天然的,没有一丝人工雕琢,特别性感。我从来没想到和男人做爱会这么剌激。”  
" g) t. J' T- t6 k' f9 @- k第二次做就不需要我一路牵引他,他显露了他的英雄本色。我已经不知道是他在征服我,还是我在征服他,反正第二次的时候我已经不恨他了,而且还越来越爱他,不敢相信他真的和我这么热烈地做爱了。0 }8 U9 v3 \( c1 d6 f4 A
他比过去魁梧了许多,床上功夫也了不得地勇猛,我猜不知是多少女人把他喂大的,这样的精品男人只被女人占着,真他妈是人类资源的浪费。9 W- v' W; K4 w# N
我吸吮着他的阴茎时,他浑身颤栗,我也从来没有这么热烈地想把它们全部吞进肚里,他大叫:“快放开我,我要射了!”我仍没有放,用力吸着他,感觉它在我的口中跳动,狂泄,我第一次吞下了别人的精液,味道有点像没加糖的奶油。他起来抱开我的头说:“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了。”我说:“没关系,我就想吃你。”
" t9 _) c% ?( }) J他拿香口液给我时感动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女人这么做都很勉强,你这么爱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然后他也开始为我舔,有点忧豫。我说:“你还有心理障碍,不能做就不要勉强,你用手吧。”他就边吻边用手,当我射的时候他很好奇地看着,玩弄着。 
$ u* H' _/ x' D8 L5 u. f+ X' h我们在浴池里泡着时,他的手一刻也不离开我的大腿内,像第一次得到宝贝一样。我又硬了,他说:“你的怎么这么大?我以为我们俩是一样大的,小时候看不出来,你是被人玩大的吧?你要是去找男*,他们一定怕你。”
. V( \4 u" W  \“那你就错了,男*都喜欢大的,还最喜欢别人从后面干,他们都很享受。我不喜欢和你这样做是因为我自己就不喜欢,因为我如果那样对你,也要让你那样对我才行。那种方式刚开始只有一方享受,另一方在忍受。我只花钱去玩别人,从不让人对我做。我就做过一次,那就是教我同性恋许多常识的那个大四的男生,他为我做了好多次口交,又教我对他肛交,我就是不愿他对我干,他也不强迫我,还对我更好,后来我是为了感谢他才愿做的,只一次。”
# u$ o1 w" Y2 w他过来吻着我的肩说:“我以前觉得同性恋做爱很恐怖的,那个法语老师就是把我弄痛了我才醒的,他肯定在我的啤酒里放了安眠药。因为觉得浑身是软的,手上没一点力量。现在说起来很不怎么样,可那时我是经历了最难熬的一夜了,他和我扭打了几十分钟,又抓住我的弟弟不放,我在他手中射了,他更不放过我,说他满足了我,我也应该满足他,他要干我,我死也不干,他又要我用手,我也不愿摸他,他就抱着我在我身上压着磨擦,我一个劲地挣扎,他反而更兴奋,最后我实在累了,就说我想解手,就躲在浴室里,想让他冷静下来,我出来时他一直在自己用手弄,我差点被他强*成了。还好他自己射了。但又不放我走,因为他害怕。我以后也遇见过同龄人中喜欢我的,但当他对我说要和我干这事时,我就不再和他交往了。我觉得还好跟你没发展到这一步,不然我会不想见你的。”4 G6 v4 w, _0 V4 j6 Y( Z3 R; @3 H7 ~/ C
我们上床躺着,拉着手,又像小时候一样地说话。我问他:“你的童贞给了谁?不用说肯定是个女人。”
" h8 Q/ K* E2 x5 @7 i* I“问这干嘛?”“不干嘛,只是想知道你离开我以后的感情生活。”# n# Q/ l2 O5 e* u6 z
他侧身看着我说:“是大学一个女同学,记得我们开周末PART,跳舞,喝啤酒,后来一对对地消失了,有个女生一直和我跳,她对我说我们互相了解一下身体吧。我就和她上了楼,她很快发现我是第一次,就对我很失望,下楼找别的男生去了,我躺在床上想:这事怎么这么无聊呢,全不像人们说的,也不像我想像中那么甜美。现在想想,第一次还不如和你做呢,当时我们那么相爱,一定会很快乐的。”
& y3 z4 r/ \/ y) z“你和女人做得不痛快了,才想起我来。”他吻着我说:“不是这样,和女人我很随便,你对我来说却是很神圣的,觉得性只会玷污我们的感情。你是我的初恋,纯精神的很高尚的那种爱,我以后再也没有过这种体验。我很高兴我的初恋是给你,而不是一个女人。”# a8 L" W' ^1 x8 _( g) L/ O$ n
我坐起来点了一支烟,说:“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那上床前你还不乐意的样子。”& }+ r5 q+ O) X! Z+ d5 h9 Z
他也坐起来说:“我没有不乐意,只是你太让人受不了了,先打,后又骂,接着又要和我上床,要不是你让我觉得对不住你,今晚我才不会听你的。”. \5 f  F6 d7 n2 t) L% W0 s
“你要是今晚还不听我的,我们永远也上不了床。你以后就受着吧,我爱人的方式就是这样。”
( ~- S  s0 ?! i, _3 y“你以前就不是这样。”
/ d0 w/ D5 s! n, R( w/ |3 g“所以那时候由着你,我们就上不了床。”
- w0 Q* h& Z7 S: h1 L1 p他忽然像小时候一样搂住我的脖子,顽皮地笑着说:“ 是你自己不敢,别装腔作势了!我今晚是让着你,你就以为你是大爷了。”他拿掉我的烟,压到我身上说:“你真的还爱我吗?”
8 j* |% \8 |+ f2 g  T1 K  D* ^4 k. B“比以前更爱。”
/ m2 u% i9 Q/ }* M6 i我们第三次做的时候,他就完全克服了心理障碍,先轻吻着我的**,最后把我全部送在嘴里忘情地吸着,直到我把他的头抱开。他又学我咬住我的丸子不放,我狂泄不止,抱着他的头狂吻,吸住他就不放,我们都疯狂了,嘴里不停地喊着对方的小名。我们已深情缱绻,如胶似漆,难分彼此了。我这回说的情话全是真的,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 g/ Q/ Y9 X9 ?* A
原来跟自己真爱的人做爱是这样的。我四处猎艳,却越猎越焦躁不安,心无归处,现在才知道,我是在寻找这个,我的灵魂一直在呼唤这份失落的真爱。
4 }5 j/ Z9 H: a4 W7 q: u9 Y) M.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看着身边睡着的他,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他老婆,又觉得很幸福,很安宁,很满足。不知看到阳光后他会不会后悔?他的睫毛开始颤动,我赶快闭上眼装没醒。我觉得他看了我一会,轻轻起身去他的浴室了。我也起来去浴室洗完穿好衣服坐在客厅沙发上了,他还在浴室里,我不知他在面对自己反思些什么。) ]% t, Q, v! O
终于他出来了。“morning”!他说。坐到了我身边。我搂住他的肩说:“你现在是真正的同性恋了。”他*在我肩上说:“不用你提醒,我早就是,只不过我在这世上只能爱一个同性,我只能接受你。”我又说:“你别扭吗?”他笑着:“别扭透了!”我逗他说:“那就是说,我得走了,省得你看了我恶心。”他直起身说:“你敢!你把我弄得这样爽还想跑?我要把你弄成个八婆。”8 A) F* w1 F) g
这一夜,我们的情感之门轰然洞开,从此我们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管尘世怎样风起云涌,波浪翻滚,我们俩只是呆瓜一样对视着,厮守着。从历史的眼光来看,这一夜太不该发生。
6 L- }9 N5 I/ U, l5 `$ ?, T我们开始了真正的蜜月。刚开始那两天还能早上去办公室,但后来就从此君王不朝朝了。夜里逛同性恋网站、色情网站后飞到床上频繁做爱,第二天早上赖在床上起不来,就在床上接电话,办公。雷米说:“你让我丧失斗志,你让我懒惰,你要搞垮我的身体,毁掉我们的事业是不是?”但是,叫他去办公室办事时,他又腻在我身上不想动。他开始在网上关心所有与同性恋有关的事,研究同性恋文章,看同性恋杂志,很快就成了一个同性恋理论专家。几天后他就说网上的有些同性恋文章太肤浅。但他对我们俩之间的事却跟本看不透,摸不清,把握不住。常常问我一些很幼稚的问题。我很为难,告诉他吧,他又说我在这方面是专家,不告诉他吧,他又很失望。他在网上订购的同性恋**用品我们三年都用不完了,他还在寻找新产品。白天,我们是两个亲密的战友和兄弟,夜里,我们是肉体和灵魂都结合的情人,我会如此沉醉在他的情网中,真是一点都没想到,本来按我那个狗屁计划,我是想事后就甩掉他,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的,可是现在我反怕他甩了我。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在月光下迷醉地接吻,互相抚摸,很快又都勃起了,我使劲搓捏着他娇嫩的美臀内侧在他先射了,倒在他肩上又帮他射,他的阴茎在我的手中发烫地亢奋着,浑身扭动地抱着我的头吸吮着我的舌头。这次他射时没叫上帝,而是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我把他压倒在车上舔着他的乳头,他喘息着揉着我的头发。  我们都累得在车上睡了一会,一醒过来他又精力旺盛地说:“这么美的月光,这么美的湖水,我们去裸泳吧。”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水凉他就跳下了水,我也跟着他下了,水真凉,我有点后悔,只好赶快游了一圈,水就不凉了,还蛮舒服的。他游过来拉着我的手自由自在地水面上飘游,赤裸的身体对着月亮,心有一种从未有的自由、放飞和舒展。深色的天幕里星光很少,只有几丝云在慢慢地飘,身体真有点在天堂飘游的感觉。这时我才觉得在泳池里游泳就像在洗脚盆里搅水一样。我抱着他潜下水去,穿过水幕,潜到水深处时什么也听不到,心远离了凡尘,有几秒钟忘了我是谁,也忘了时空,如果我能在水中呼吸,我真的不想再上来,就想和他这么一直在水中游着。 跑回车上,他开大热风,浑身哆嗦着问我:“好不好玩?”神情像个干了好事后的顽童。我说:“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不会老了。”他突然起动车子,加大马力就这么开车回城了,我们的衣服都在后坐上。他说:“咱们开车去撞一个警察,让他叫我们下车,咱就下来吓唬吓唬他。”“你以为还早吗?这时候了,四环路上哪还会有警察。” 如果我们的邻居俄罗斯夫妇今夜在窗口偷窥我们,就会看到两个男人光着屁股从车库里出来,抱着衣服跑回家,他们的狗也奇怪地跟着跑。第二天早上在办公室,看着他西装革履,气宇轩昂,危襟正座,老谋深算地在和一家澳门客户谈业务时,我不禁想起他昨晚上光着屁股在楼梯上和我打闹的样子,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大家都奇怪地看着我,他的嘴角也泛起一丝意会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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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2 V# F% X  a今天一出办公室,发现我们门旁多了一张电脑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年青男孩。我过去回他:“新来的?”这张脸不算好看,但也不丑,就是有些青春痘。“今天刚上班。江总好。”大刚过来说:“刚毕业的大学生,我叫他来处理公司文件管理、编案的。”我觉得这小子有点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我叫大刚跟出来对他说:“可*吗?”他说:“你放心,公司就是我的家,我爱我家。不可*我会往这安吗?我女朋友的弟弟,特可*,人也单纯,勤快。”我说:“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他笑着说:“不敢往这带,你们会出卖我。”“她弟弟在这你就不怕?我看你是怕我们抢她吧。”“有点。你和雷米都是女人的床上幻觉。” 饭桌上大刚要我给雷米谈谈国内金融界的各种情况,雷米听了以后说:“想不到他们这么腐败。连老爸也不了解这些情况。但是按我的意思我是不想跟他们交往的,咱们都严格按规纪办事,他们凭什么来吃咱们?该给赚的我都给赚的,不该给的你要是给了,他们胃口就越来越大,那不是又回到老路上去了?一方面企业找不到资金,冒险要了又抬不动利息。另一方面我们的资金放不出去。但如果你们觉得该妥协的就商量着办吧,尽量不要影响大局。大刚你多和他们打交道,有什么事就和阿华商量,我是不愿跟他们多见面的。我国外的事还有一大堆。”大刚多少有些不放心,但以后他也不愿跟我商量什么,他妥协了我们也不知道,因为他也从中藏了一些猫腻。我老婆打电话来埋怨我不守信用,我费神地在跟她解释,雷米在一旁绕有兴趣地看着我。娜姆说:“我已经和合作伙伴都签了协议,并且我们今天把那家台湾人开的珠宝城盘过来了,你又不回来!我怎么好意思又退出来呢?”我说:“那你就当是投资吧,你还是在家里翻译你的书,写你的论文,带好孩子就行了。”她说:“不行的,我不参与怎么行,他们两个人也忙不过来,我只好让爸妈带孩子,我也去煅炼一下也好。你是不是北京有人拖住后腿了?”我说:“我跟雷米在一起,你要不要叫他证实一下?”她笑着说:“别让我出丑,我相信你。我们在昆明买了最好的别墅,环境好极了,比北京好住,你有空带雷米也来这玩几天吧。” 我放下电话时雷米说:“你老婆怎么这么好说话?要是我老婆肯定要闹几天。”我说:“怪你不会调教,我老婆刚结婚时性欲旺盛得很,现在我都把她调教成了性冷淡。”“我也调教她啊,就是把她调教得像个虎妞一样,做爱时要主动,现在我都头痛她了,指甲又长,常把我抓得到处是伤。我看她那么难熬,就告诉她,她可以在巴黎找个情人,只要不带回北京就行,省得她一见我总是跟我谈她又拒绝了谁谁谁的追求,好像怪委曲似的。可是她却更跟我吵了,说我心理这么平衡,是早就有情人了。”我说:“要早知道这样,我们都不该结婚的。可我那时不结不行了,老妈在深圳又呆不惯,常闹着要回北京来,她身体又不好,我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在北京。可她说:‘我如果有个孙子我才在这里呆着,你为什么这么大了还不结婚?’她对我身边的每一个女孩子都一厢情愿地把人家当成儿媳,我看她实在想孙子都想疯了,娜姆又追到了深圳,就结婚了。她总算是活着抱到了孙子。”“你明明是贪恋娜姆的美色,就当两栖人,水陆两用两不耽误。从小你就把老妈气死上万次还装什么孝子。”; B* |. ^. i3 z$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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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新来的大学生有问题不去找大刚,找着机会向雷米请教啦、指点啦。雷米就在他背后弯着腰指点他说:“退出,点一下,再进,再进,到了,按一下B,进入,对了,就这样。”雷米的领带摸着他的脸,他一定在嗅着雷米身上的香味,所以一脸幸福地开着花说:“我会了,我会了,原来就这么干。” 当他再敲门进来问雷米时,我就问他:“你不会去问大刚吗?”他说:“问老总比较确定。”等雷米又在他背后进进出出地指点一番进来后我对他说:“你怎么像个大流氓在教小流氓做爱一样啊,丫很懂的,装不懂在勾引你。你小心别让丫试出你来。”他笑着说:“真的吗?你怎么看谁都是这种人?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玩儿。” 今天大家一起吃饭时,大刚又把那个Boy安排在雷米身边,那小丫温柔体贴地为雷米又拿筷子又拿杯子的,把王超都凉在了一边。本来这种低级职员是没有资格和我们一起吃饭的,真不知大刚想干什么。这小狗日的名字都叫成女人的,叫什么柳青清。 杨仲尼点了一个三鞭汤,把最虎虎生威的虎鞭敬献给雷米,那虎鸡巴直指着雷米的脸,雷米说:“不吃不吃,等一下要弯着腰走路多累呀。”他又抬着虎鸡巴直指着我的脸说:“江总吃,你每天早上来都没精神,下午才缓过气来。”我说:“我的比它还硬,一晚上干三个麦当娜也不成问题,还是你补吧,你肾亏得脸都发黑了。”雷米说:“给林娜吃,让她添点阳刚之气。”林娜说:“我补哪儿啊,想不到BOSS你这么坏。”她起身去了洗手间。我说:“谁的小给谁吃,柳青清正在长身体,他吃了才有增粗增大的效果。”虎鸡巴又对着他的嘴,这小子脸皮不溥地说:“我的比你的还大呢,要不要去洗手间比一比?BOSS做裁判。”我过去拉起他说:“走吧,我的比你大我就干你。”他拉着雷米说:“BOSS你不管管他吗?非礼下属。”等我们说笑够了,站在一旁的服务员才说:“我去给你们砍小,大家分着吃吧。”三根大鞭最后成了一盘碎软骨和碎筋又上了桌,大家都没了胃口,只有老杨怕谁抢似地连往嘴里送。雷米体贴地说:“吃慢点,当心胀大了喘不过气来。”最后我们把汤喝完了,林娜才出来。老杨喝多了酒吃多了大鞭,脸上一副高潮模样。大刚和丹尼尔架着他,杨林在他裤裆里撑了一把筷子就这么让他挺着出去,我们对旁边吃饭看着我们的人说:“都三鞭汤闹的。” 一进办公室,雷米往沙发上一躺,我就压到他身上去,他说“都三鞭汤闹的。” % ~' j0 P/ _0 z1 \4 s- D

' O/ a7 e/ D" U. U今天是雷米的生日,伊妍带了两男两女回来,二老和我们一起在玫瑰园为他祝寿。伊妍看雷米在接电话,就过来说:“今天委曲你的情人了,你的生日都不能和你一起过,你还算好把她养在外面,没让我在朋友面前丢脸。”雷米装好手机说:“随你怎么说,你要不累呢就天天回来捉我好了。”她掐着他的脸说:“我何必自取其辱?你也别装委曲了,你一年四季都住在外面,连海伦都送去陪她,你不让她露面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我就放宽你,明天我就走,让她明天也为你补过生日。今晚上你就乖一点在家。” 来捉我好了。”她掐着他的脸说:“我何必自取其辱?你也别装委曲了,你一年四季都住在外面,连海伦都送去陪她,你不让她露面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我就放宽你,明天我就走,让她明天也为你补过生日。今晚上你就乖一点在家。” 感激不尽了,我就放宽你,明天我就走,让她明天也为你补过生日。今晚上你就乖一点在家。” 她真的很虚荣,逼着雷米在她的朋友面前装恩爱,让雷米宠她给人看,雷米很配合。雷米告诉我说那个她的台湾女友芬尼是她从小的冤家,两个人互相竞争,互相攀比,互相妒忌,又谁也离不开谁。他们结婚的时候,芬尼曾对伊妍说,“这个男人不是尔等之辈守得住的,你要为他受尽苦难。”当天晚上伊妍就气得骂了她一夜,要雷米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她,气死芬尼。所以有芬尼在时,伊妍是一定不会和雷米吵架的,还要表演一点她和雷米的旷世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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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V1 h. o* T4 h0 X0 T) N我看不下去她在雷米身上作*,吃完饭就上楼去起居室里一个人看电视,只想等二老要走时送他们一起走。不一会雷米就上来了,我说:“你上来干嘛?陪她去,我又不会吃醋。”他说:“他们在那打情骂俏,我在下面也是多余,还不如上来休息一会儿。”我们俩就规规纪纪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一会他说:“昨天你不在,那家云南来的客户拿了一份<金融时报>给我看,说他们是看了报纸才来找我们的,那报上说我们是全国唯一一家给要款方先打差旅费来和我们订合同的放款银行。你怎么没给我讲?想不到你做得比我还好,虽然只是一点小事,但报上评价很高。”我说:“他们老不相信我,说哪有这么好的条件,肯定是在玩什么新花样,我才跟他们那样做的。”他揉着我的后脑说:“你让我离不开你的还有这一点,找一个像你这样的情人已经很难了,更不用说能找你这样一个知心的商场战友更比登天还难,我怎么这么幸运?你就像是为了我出生的一样。”我说:“那你就好好爱我,别为一点小事就抛弃我。”他按住我的双手压在我身上说:“我还不好好爱你吗?你个荡妇就是永不知足。”我抱住他说:“没听过一句爱情名言吗?‘虽然你对我不错,但比起爱来还是不够。’现在我只要你一个最剌激的巴黎之吻,今晚上就放你给她抓。”他抱着我开始用那种最色情最剌激的技巧吻我,手还在我腿间搓揉着,我渐渐透不过气来,他的热唇和舌全部堵着我,我轻咬着他柔软的唇和搅得我心痒的舌,也忍不住伸手拉开他的拉链搓揉着他的弟弟,他那两个软软温热的小丸子比揉着什么都舒服。 我推开他说:“不行了,你再弄我要射了。”他仍然不停地吻着我说:“你射吧,今晚我不能陪你睡,提前给你爱。”我忽然看到伊妍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就赶快推开他帮他拉上拉链,他也有所发觉地回头看,然后从我身上起来坐好。1 K( R& G' ]2 C
三个人都呆愣着。最后雷米先开口说:“你看够了没有?不敲门就进来。”她才清醒过来,盯着雷米说:“你?同性恋?我谁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是他。我要去吐了!”她转身走了,雷米没有去追她,我忙说:“你快去看看她吧,别让她在二老跟前闹。”他说:“这时候去看她她才是要大吵,让她接受一下吧,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这样也好,免得我还在这伤透脑筋找不到借口和她谈呢。” 我忙说:“你快去看看她吧,别让她在二老跟前闹。”他说:“这时候去看她她才是要大吵,让她接受一下吧,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这样也好,免得我还在这伤透脑筋找不到借口和她谈呢。” ,让她接受一下吧,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这样也好,免得我还在这伤透脑筋找不到借口和她谈呢。” 她谈呢。” 我下楼看到她那些朋友已不在客厅了,只有二老在,就对他们说:“天太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我也想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好多事呢。”二老就和雷米告别。雷米送我们上车时,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只有二老在,就对他们说:“天太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我也想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好多事呢。”二老就和雷米告别。雷米送我们上车时,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对他们说:“天太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我也想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好多事呢。”二老就和雷米告别。雷米送我们上车时,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我也想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好多事呢。”二老就和雷米告别。雷米送我们上车时,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去吧,我也想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好多事呢。”二老就和雷米告别。雷米送我们上车时,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休息了,明天还有好多事呢。”二老就和雷米告别。雷米送我们上车时,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好多事呢。”二老就和雷米告别。雷米送我们上车时,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就和雷米告别。雷米送我们上车时,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米送我们上车时,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说:“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 回去睡觉吧。” 我回到新居,心里忐忑不安,把最坏的后果和最好的结局都想了几遍,最后又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雷米爱我,他要我怎么做我都配合他。我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雷米第二天下午才到办公室来,很疲惫的样子。我正在和客户谈话,所以他一进来看了看我就先去他自己房间。等我送走客户去他房间时,他在休息室的床上睡着了。听见我进来他又睁开了眼,我坐到他床边问他:“她抓你了没有?”“没有。闹了一夜,我现在好困。”我解开他的领带说:“那你就好好睡一会,我不打扰你了。”他拉住我说:“你躺到床上来陪我一会吧,我想睡又睡不着,听着你的心跳最催眠。”我上床搂着他,他抱紧我说:“我现在真难过。”我说:“那咱们就不要离,你陪她去巴黎吧,我是男人不要紧的。”他摸着我的胸说:“不离我才更难过,她昨晚上骂我的话只要是人都听不下去。她不了解同性恋我能谅解她,但她太污辱我的人格了。她既然是这样看我的,那我怎么还可能跟她在一起?我现在脑子里很乱,全是她骂我的那些话。”我帮他脱掉衣服说:“别去想她了,她是了受惊才会那么盛怒的。你安静地睡一觉,咱们再商量办法。中午吃饭了吗?”“吃了一点点,吃不下。看到你我心里好受多了。”我一直搂着他,不一会他真的睡着了,像个易被伤害的小孩子一样,在我的怀中安然,恬静。那合在一起浓密的睫毛显出他的脆弱。 外面还有客户等着要见,我只好放下他把他房间的电话线拨掉好让他睡。 他一直睡到我叫他起来吃饭,又精神抖擞,情绪也好多了。胃口大开地吃了好多。吃完饭他才跟我说:“昨晚上打了她一耳光,我是第一次打女人。我一进门她就打了我一耳光,我没跟她计较,觉得她受了伤害就让着她一点吧,可是她开始骂得太难听了,我就警告她,她不了解同性恋,我也无法跟她解释,因为她不懂,但不许她这么污辱我和你,她却不听,骂了几个小时,最后说我连狗都不如,狗都不会干这种事。我气极了,就打了她。她就更吵,到处找我的手枪要杀我,说我一直骗她,她宁愿我有神精病也不能看到我是个同性恋。她要马上离婚,我说等她毕业了再说吧,我和你一直都不想影响她的学业。她却不领情,说她宁愿被十个监狱里的犯人强*也不能跟一个同性恋再做夫妻。我马上同意她离,叫她回去想好要什么条件,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她又更大闹起来,她是又不想离,又不愿再跟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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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在哪?”“大概回去了,他们今晚要参加一个part ,她是不会放过这个出风头的机会的。她喜欢所有的男人为她倾倒,不为她倾倒的她就会去鼓励别人追求她,好给她一个拒绝别人的机会,弄得那些男人都不知所措。和我结婚后她就更喜欢陪我参加聚会,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大美人,所以心态就更不稳定,一方面想让所有的男人为她倾倒给我看,另一方面又怕我被别人诱惑,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审视我身边所有的女人,到后来我被她纠缠得常常逃开她,她更紧张,凝神凝鬼的,搞得她自己都要崩溃了。后来她找了心理医生,听从医生的话,要有自己的空间,也要给我更大的空间,否则就会真的失去我。她就提出要去读书,可选学的还是我的专业,我想总比不学好,我跟她在很多方面都很难沟通。今早上我们还是谈得友好,她主动说不会向任何人暴露我的隐私,以后还做朋友。但就是离婚条件她要好好想想再传真给我。” “她会不会大敲你一笔?”“肯定会,她只会把气出在钱上。不过不要紧,她跟本不知道我有多少钱,不是我想故意隐瞒,是因为要跟她什么都说的话,就像要跟一个小学生讲大学的课一样,而且我的生意每天都在变化,哪有时间天天跟她汇报。她连咱们国内的投资公司都不知道。她再怎么敲也不会影响到咱们资金的运转。” 在床上我抱着他说:“我这人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点?本来应该劝你们不要离的,可听说你要离我心里好高兴,今天我才敢告诉你,第一次见她往你怀里钻我就巴不得你们过不长。但你是为我离的,我真的还是很不安。” “你不安什么,怕我逼你离吗?” “我明天就去离!”“别那样,你老婆挺好的,她不影响到咱们就不要离,咱们能保护她多久就保护她多久。你别不安,虽然我确实是有了你才对我们的婚姻有了参照,但现在离婚只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劝我不离我也要离,一方面因为她容不下咱俩这事,另一方面我确实不想再被女人这点单溥的爱牵绊,我现在对她只有同情和男人应该有的责任心。你的爱浩浩荡荡,坦然而深沉,包容了我整个生命和全部事业,我怎么会因小失大呢?更重要的是和你做爱那种畅快淋漓,一想起和你做爱我就兴奋。我现在觉得和你并驾齐驱才是最合理的,有了你我的人生已经完满了,和她生活在一起已不伦不类。也对她不公平。” 今天我还在床上就听到雷米在和伊妍打电话:“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跟本驾驭不了那么多资金的,这只会害了你。我不是舍不得钱,对你家我什么时候吝啬过?现在也一样,你以后要是做什么事需要钱,我不会忧豫的......” “ 好吧,随你,但我给你个忠告,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不会害你的,你真的还没有做富姐的经验准备,这是很危险的,我不愿看到你为跟我离婚而把自己的生活毁了......” “你不是不愿再见到我吗?可以,我今晚就赶回去,纽约的房产也给你,这次我就去把我的东西搬到灵灵那......” “我可以答应,但你能遵守约定吗,不去打扰阿华的生活?爸妈那边我自己会处理。行,就这样了,我现在就通知律师。” 他打完电话进来看到我起来了,就说:“下午得去纽约一趟,她约我商谈离婚的事。你和我一起去吧,没事的,你不要见她就行了。” “我去瞎搀乎些什么?”“有你在我心里安稳些。”“这事我不能陪你,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登机前我对他说:“万一她不想离,你也不要考虑我,你要我怎样我都会配合你的。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离而是要让她安定。” “她会不离吗?从哪方面来说离婚都只对她有利,而且她是那么看待我和你的事,我绝对要离!你就在家好好等着为咱们的自由庆贺吧。” 他走了以后我和徐兵到南宁办理我们合资公司的事,我们在广西的这条生产线已准备就绪,我就通雷米顺便去德国办理发运机器,所以他又去了德国和阿姆斯集团办理手续。南宁这家合作得很成功,又是我们自己的厂,我就叫他回来时到南宁来露一面,以增加合作伙伴的信心,人家连省领导都邀请过他几次了。 我们在南宁机场见的面,他紧紧地抱了我一下,就和别人握手去了,在车上他老看我,带着微笑,一点也没有离婚男人那种沉痛表情。 晚上在国际饭店我们的房间里时他和我才有机会谈离婚的事。他说:“我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原来和你在一起时,这件事一直是我的心病,只是我没有对你说。现在看到她也没像受到多大打击的样,她还没我那次受的打击大,她至少有我已经有情人的思想准备,而且她觉得她得到了补偿。我真的松了口气。” 我说:“我更高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想怎么折腾你就怎么折腾你,你已没后路可退。我今晚就要好好折腾你。” 这晚上在国际饭店的房间里,我们好好庆贺了一番,折腾得两人都很累,他像头公狮子一样永不言败,我想这段时间他真的没和他老婆睡过。 他离婚的事所有的人都被瞒着,伊妍也不向任何人透露,我想可能是她觉得自己老公被一个男人夺走,她没勇气接受吧。 我们陶醉在自己自由,温馨,幸福的小世界里,从不管外面的春夏与秋冬,连“飘”都不爱去了。我们只互相注视,没注意到各处暗流,险滩正在形成,一方面大刚开始四处调查研究我,蕰酿赶走我的计划。另一方面杜凡联合了好多对我们这些公然敢梦断他们的贪婪,还夺走了本该属于他们蹂躏的企业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们开始了恶毒的报复。身后的伊妍也在得到补偿后照样没有善罢甘休。就连雷米家族堂兄堂弟们也为他对我的信赖与宠爱而义愤:他赁什么信任一个外人而不愿照顾自己人?有这么多兄弟不用,还连来往他都少了,那个阿华到底用什么方法控制了他的心智? 我也问过雷米为什么不用他的那些兄弟,特别是他大哥江维,在北京是白道黑道都让他几分的人。雷米说:“我在美国就有许多回国干事后又回去的人告诫过我,千万不能用家人,否则多则三年,少则一年我就得走人。亲情再深也填不了国际间文化差异的鸿沟。我吸取了他们的教训,家人一个都不用,帮什么忙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任何人到我手下。我刚回国时就被包围了几个月,后来总算是把他们摆平了,老爸也支持我这样做。” “现在你要我不要他们,他们心理很不平衡的,我看江维都不想理我了。” “随他们去,你跟他们不同啊,你懂这一行,我不要你还找谁去?他们不知道你还是我老婆。” “他们要知道了咱俩这层关系更要我死定。” “管得着吗他们?我就要定你,他们不服又能怎么样?你怕啦?” 我也觉得我们爱我们的,不碍谁的事,更不违反国际金融法,也就心安理得地和他过着烂漫的小日子,并且希望永远这么快乐。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l连载|《我的雷米》(7__8)! d4 {7 ?8 _2 v! {  m+ }0 P#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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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发曾经奇怪我们是怎么调节我们体内的雄性激素的,长期生活在一起我才理解了阿发的好奇,因为我和雷米都是在心底很认同自己的男性主导地位的人,有时发生了争执,虽然为了息事宁人,我们都可能表面上让一让对方,但心里却总是不服的,总想找机会把地位再夺回来。后来这种事发生的多了,就导致我们之间开始吵架,有时是为了工作上的事,虽然他说的有理,或是我有理,但回家来后都要找点事来吵一架才觉得把地位再夺回来了。吵过以后我们又互相劝慰一番:“以后别吵了,跟女人在一起还没吵够吗?以后我让着你,咱们能在一起过这种日子多幸运啊,要好好珍惜每一天。”但是要认真吵起来又谁也不让谁。 最让我愤愤不平的是,他在家什么也不会干,床单、被套、衣服脏了全是我的事,他只会说:“阿华,这床罩多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换?” “阿华,我的衬衣还有没有干净的?” “阿华,我那套圣罗兰你还没送去洗吗?我今天穿哪套?” 我说:“你自己怎么不送去洗?什么都要我,我跟你一样忙。” 他过来扯着我的领带说:“你一个千古罪人,为我做点事是让你有机会将功补过了,你还不服?”他一念这紧箍咒我就英雄气短,只好收拾起衣物送去洗,一面提醒他:“你说过不再提这事的。”他耍赖说:“我没说过。” 最可气的是,在家做饭吃,从做饭到洗碗收拾全我一人干,他还吃完了就把碗伸给我,吃饱了就第一时间消失在饭厅,好像厨房会自动清洗自动整理似的。好像我是他保姆,侍候他就像风吹云动般自然。好在在家吃饭的机会也不多,我也就没提出什么抗议。    今天我们为海伦吵了一场,元气大伤。 一大早他就在床上撒娇说他想吃我做的菜了,今天在家好好休闲,我们接连几个星期都没有休息了。我乐颠颠地早早起来开车去超市买了水果,鲜花,蔬菜和我们的一大包内裤,他的内裤穿过了他就扔在那,我的洗干净晾着他就抓去穿,然后见没人帮他洗他就换下来就扔垃圾桶里,穿完了他的抓我的。所以我们的内裤特别费,要随时大包小包的买来准备着。 我把买来的东西搬进家,见他还没起,就去卧室看他,一扭开门,把我气得半死,我昨天才换的新床单,床罩,而且是他要要的那种亮丽的浅色,今天他就让狗上床去睡,还怕海伦冷了,给它人模狗样地盖着被子,狗脑袋枕在我的枕头上,只露个头在外面喘气。 我们为海伦进卧室的事不知吵了多少次,最后一次是我在我床头柜上的咖啡杯里发现了狗毛,就问他是不是又放海伦进卧室了,他不承认,我就把他推进狗房间把门反锁上,让他在里面和狗亲热个够,关了他一小时,他在里面发火我也不开,最后他发誓说再也不让它进卧室了,我才开了门,他一出来就怨怨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也没什么好跟我吵的。 今天可能是我一走海伦就上来抓卧室的门,他就把它放了进去,我在的时候海伦是连楼都不敢上的。看着被子上清暂的狗梅花脚印,我气得想哭,他怎么就这么不尊重我呢?我说的话他怎么就权当是在放屁?我大叫一声:“海伦!滚出去!”他两都从梦中惊醒了,海伦知错地跳下床跑了。我一拉开被子,床单上果然留下几根黑森森的狗毛,叫人恶心。 他却不以为然地说:“海伦昨晚上才洗的澡,不会弄脏床单的。” 我指着狗脚印问他:“那这是什么?” 他看了看说:“这是它踩到哪儿的水了,干了就看不出来的。” 我又捡起几根狗毛说:“这个呢?” “我会来清理的。你干嘛那么生气?别大清早的就找架吵。我就不明白海伦吃的是熟食,喝的是开水,经常洗澡,每年打预防针,你怎么老觉得它是爱滋病?你总是把它当畜生。” 我吼道:“狗再学人样也是狗!我侍候你就够了,还要连你的狗妈也要侍候吗?跟你住在一起真是倒霉透了,要忍受你还要忍受一个畜生。我在家只有别人待候我的,我连洗澡水都不用自己放。” 他幽幽地下床穿衣说:“怪不得你不想离,还留着后路呢。” 我更火了,我一再要离,他又不让离,这会儿竟说是我留着后路,我当时要是把火发出来就没事了,可我气得发不出火来,只是把火变成箭,剌他说:“我不留后路行吗?跟你这种人能长久吗?” 他怒火中烧了起来:“那你现在就滚啊,谁又没拦你。滚回你老婆那温柔去!” 我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放尊重点!不许你用滚字跟我说话!我不是你的佣人。你这种生活中的白痴,离了我你就什么也不会干,还以为自己有智有谋呢,要不是我替你在外面挡着,你早被人闷了。” 男人最了解男人,也就最知道怎样去伤一个男人,他最怕我说他离不开我,虽然在床上他会动情地承认,此刻他却认为这是他的弱点。他的男性自尊已深深受到伤害,我竟把他对我的爱当作弱点来还击他。 他指着门说:“那你现在就走。你以为你是谁?离了你别人就活不下去了?” 我就去换衣服,边说:“走就走!我要再回来我就不姓江!跟我玩儿过的人多了,没一个像你这么难相处的,不识好歹!”他最恨我用“玩”这个字,我偏说给他听。他握紧了拳头,但可能是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也就忍着没动手。他曾在深夜吻着我背上的伤说过:“我以后绝不再动手打你了,如果你惹我生气我就去练拳击。” 我下楼把我从外面买来的东西撒一地,他站在楼梯上咬着嘴唇望着我。我仰脸望着他尊敬地说:“我乖乖听你话马上就去买机票。我知道有许多人排着队等着侍候您,我是没这福份了,再见了您哪!多保重,别再遇到我这样的人了。” 我先开车回家,盘算着去昆明休闲几天,享受几天冬天里的春天。我发誓要让他受受,我十天都不回来,让他学会尊重人。 我好久没回来看看了,一到家我就关了手机打开电视看边抽烟、(有他在我一抽烟他就开窗通风拿空气清新剂给我精神压力不让人放松地抽)喝酒、睡大觉。醒来已是黄昏,我精神抖擞地起来,想今晚上该去哪玩儿个痛快。我想起好久没跟杜凡联系,不知这小子回国了没有。我们的事由于上了报后就更好做了,简直客户成灾,都愿排队等着也不找其它投资方。那么杜凡的日子怕更不好过了,会不会狗急跳墙暗中放箭呢?我得看紧他一点。一接到我的电话他就说:“我正要找你呢,我回国两天了,有事和你商量,怎么样哥们?还是你请客吧,我这段时间手头不方便。我在那等你,你一定要来啊。”他手头方便的时候也常是我请客。 我到了夜总会,杜凡和他那帮傻B兄弟已早在玩着攝像机等着宰我了,还有妈咪和她的几个公主。我虽然对跟女人睡觉不感兴趣,但和她们调情、玩游戏却是另一回事。我喜欢看她们对我的痴迷模样。 杜凡在夜总会很少会认真唱歌,只是爱交流色情笑话,喝酒,赌色子,和小姐们玩性游戏。 在深圳有一次他们吃摇头丸玩儿得正热时,有一个吃了摇头丸晕头晕脑的女孩进了他们的包间,他们先是叫她出去,那女孩已Hi大了,完全神志不清,笑着指着他们说:“你们这些家伙,我才出去解个手就不认识我了?”说完就抱着他闭着眼摇了起来,杜凡他们八个兄弟就趁她不清醒,把她按在茶几上轮*了。边干边问她爽不爽?她说爽,还要不要,她说要。等杜凡他们摇够要走了,那女孩仍然没醒,他们怕把她扔在这会露马脚,就只好把她带走为她开了房间。那女孩第二天醒来时,听他们鬼扯了一番,就跪在床上磕头谢恩,谢谢各位大哥救命之恩。但就是这个女孩后来告了他们,这就是深圳轰动一时的夜总会轮*案。虽说杜凡有他老爸帮他四处打点。只蹲了两个月就出来了,但MHG总代理的宝座却丢了。 现在到处飘的杜凡日子不好过极了,他认为自己不好过都是别人的错,比如说雷米。 跟女人们打情骂俏,我哥我妹一番后,我和杜凡才开始谈正事。他列举了总行有多少重要人物都对雷米恨之入骨,又列举这些人本来可以吃到多少点子费,都是以千万来计算。还有雷米每年的五十忆美元,如果雷米配合的话,这些人的进款更是以亿来计算的,但由于这小子不配合,他*的目中无人,想独吃独占,使这么多人都没捞到好外,白白看着资金流入,却只能在旁边干瞪眼,你想这些人会饶他吗?我问他,那么这些人打算怎么办呢?他说:“还没人敢领头出来搞他,但大家都暗中结盟了,只是不敢随便透露,这毕竟搞不好要出乱的,所以要仔细着点。” 我暗中记下了那些关銉人物的名字,以后办款要尽量绕开这些人。他问我雷米最近在干什么,我说常在国外,国内业务他都是摇控指挥。他又说,实在不行就找黑道的人干掉这小子。我说他拳脚特好,两个你加上两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抽着烟说:“他真有这功失?你给他吃摇头丸,把他武功废了,看他还闹不闹。” “塞过他嘴里他都不吃,还不让我们在他面前吃。” 他笑着说:“那还有点难对付。只好这样了___你搞点他的资料出来,像今年的批文、委托书什么的,咱也照样造几份,有了这个就不愁不好办事了,咱们干了以后让这小子背黑锅去。” 我表情知心地说:“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可这些文件他只是签合同时拿出来给人看一眼就鍞上了,耗子都闻不着。”他哪想得到放这些文件柜的钥匙此刻就在我身上。 他搂着我像哄他小弟一样:“你城心一点,老虎还有个打盹的时候呢,他小毛孩样哪有那么耐心?搞倒他咱兄弟就好混了,我能进多少你也能进多少,绝不会像这小子一样把你当打工的。” 我出来上洗手间时很想知道雷米在哪儿,就假装跟他联系不上,打电话去问大刚,大刚说他下午来办公室的,但没和大家打招呼就走了。我又打电话去二老那问,他们说他没回去。那么他现在一定在新居。我有点心软想给他电话,但又想再给他反思反思。 今天我没陪杜凡他们吃摇头丸,只推说累了。但我还是买了单,付了小姐的坐台费,落难的杜凡此刻很知感恩了,一个劲地搂着我叫兄弟。妈咪也说:“我哥哎,每次都是你买单,今儿又是最早一个走,今天我就免费给你一个新来的公主,刚毕业的大学生,素质高,配你。你自己来挑吧。”我说:“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今天确实不行,要不我怎么舍得走呢。” 我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想,要和大刚商量一些对策,以不变应万变。大刚在这方面是会配合我的。我看看表已经二点了,有点放心不下雷米,他今天咬着嘴唇的样子很像小时候受了我的委曲时的表情,这个样子老在我眼前晃。我干脆起来抽烟,想着今天他真的被我伤够了,我怎么嘴不饶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伤谁也不该伤他呀,他不就是从小就爱狗吗,我早就决定接受海伦的,以后可以好好跟他谈谈,叫他尊重我就是了。他那么一心一意地向着我,把我宠得大爷似的,到哪儿找这么称心如意的人去?现在离开他我自己也不好受,一个人睡不安稳。他这会儿一个人不知有多伤心呢。 我又不姓江地起来开车回新居了。他果然没睡,也不像练了健身的样子,恹恹地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机一个劲地换频道。我看到他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花也插满了所有的花瓶,床上的狗毛也清理干净了。就出来拉着他的手说:“睡觉去吧,都几点了。”他顺从地跟我上了床,躺在那光闪着睫毛不睡也不说话。我问他:“吃过饭了吗?”“喝了牛奶,不想吃。”“光喝牛奶怎么行,要不要我去煮夜宵给你吃?” 他一把抱住我说:“是我离不开你,可以了吧?”我说:“我不是想跟你争这个,我是气你不懂得尊重别人。我从小就有毛发恐惧症,一见到什么猫毛狗毛心里就直发痒,这你不是不知道,为了你我都克服了这些心理障碍,还帮着你侍候它,你怎么就不为我改变一点,至少你应该尊重我的辛苦吧?” 他沉默了好一会,最后终于勇敢地小声说:“我错了。”我说:“大声说,我没听见。” 他翻身上来我身上撒着欢说:“你今天把我气死,今晚你要是真不回来,我明天就到昆明去,揪你回来逼你离婚,我也要让你没有后路。”我吻着他的脖子说:“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个宝贝呢?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平添许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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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c4 m8 `* i3 O方海给我打电话,我有点意外,不知这小子要干什么,他说:“没事,只是想请你来玩玩,我这来了几个香港朋友,慕你的大名,想见见你。他们听说你把香港丽晶的王牌舞男收拾得到现在还想找你玩,就想请你来见个面。”然后他一阵浪笑。 我说:“那你告诉他们,我现在不打谁不招谁,乖乖地做我的生意,在做居家男人,别他妈来烦我。” 他又说:“你真的就这么安份了?太可惜了,我要是有你那条件,我要把世界玩得翻过来。” 我忍不住大笑:“是你玩儿世界还是世界玩儿你?” “但是我有个事你肯定感兴趣,雷米在你身边吗?” “不在,什么事?”“东尼在纽约办画展你知道吗?” “他什么时候去办画展的?” 他笑了:“我就知道雷米肯定没告诉你,他俩在纽约天天在一起,东尼说这次雷米帮了他很大忙,回来后神魂颠倒地一口气画了很多张雷米的各种裸体半裸体画,有一肖像画很不错,有一个香港佬愿出十万买,他都不卖。现在藏在哪了我都不知道。我看他是尝到雷米的甜头了,要不然不会这么神精兮兮的。你还要为你那个雷米做居家男人,太不值了,你那个雷米表面上清高装纯情,实际上是个閟骚。他吃着你还想吃东尼,你小心被他搞得倾家荡产。” 这男人中的八婆,不把世界搅乱他不甘心。“你错了,雷米比我还有钱。你自己迷不倒东尼,就妒忌别人,我才不会帮你的忙呢。” 他又大笑着说:“你这大傻B,雷米为什么不敢告诉你他和东尼在纽约办画展?说明他心里有鬼,你要不要来看看他俩在一起的情侣照?东尼搂着他笑得阳光灿烂,现在你不信注意他一点,他俩每天都通电话,用英语。我还以为你真那么大度呢,原来是被耍着,你也有做傻B的时候。哈哈哈。” 我有点受伤,但不愿听这臭娘们的摆布,我说:“在一起办画展能说明什么呢?再说他俩要是好了我又管得着吗?你打这个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你怕管不了东尼的经济就好好体贴他关心他,他要的不仅仅是屁股。” 他不甘心地说:“你在教训我?我和东尼的感情好得很,你才是管好雷米的屁股,我是不愿看到你这么拽的人还戴绿帽子。”我气得骂了起来:“你这八婆,我要是戴了绿帽子你不一样戴?你少罗嗦,我不会上你当的。我要挂了。”他可能想东尼的钱想疯了,那么怀疑别人是为了钱,这种用屁股到处勾引像东尼这样的男人的臭娘们,其实跟舞男是一样的卖,只不过是零售价和批发价的差别而已,真不知东尼为什么还没甩了他。告别了徐兵他们,我就打电话问雷米在哪,他说在大使馆,我就先回家了。回到新居我心浮气燥地想:方海敢叫我去看照片,看画,那肯定不是假的,但雷米为什么只字不提他和东尼在纽约见面的?是不是他做了错事不敢提?东尼画他的裸体画?还不止一张?情侣照?我不想相信方海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婆,但东尼喜欢雷米是事实,他俩在纽约,我和方海都不在,这不就是给东尼创造了机会吗?雷米又是个不懂拒绝的人,何况那时候雷米正处在感情受挫时期,一只受伤的鸟是很容易被捉到的,难道他真的和东尼有事?至少是一夜情? 雷米回来看到我不开灯坐在沙发上发呆,就奇怪地揉着我的头说:“你干嘛灯也不开在这发愣?”我跟本埋不住,就问他:“你在纽约帮东尼办画展是吗?”他呆了一下,然后又很坦然地说:“我只是帮他打个电话联系了搞策划的我的几个朋友,然后是他自己去找他们的,我也没帮多大忙。” 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在审问他,就不再问了,希望他多一点解释。他果然主动地说:“我不想跟你讲是因为我怕你胡思乱想一通,本来东尼就那样。我在纽约时他打个电话给我问我在哪,我说在纽约,没想到他也刚去纽约,我就告诉他我朋友的电话,看能不能帮他的忙,结果他们合作得很好。” 他就没下文了。我只好说:“东尼就没动你脑筋吗?我不在他会安份吗?”他说:“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的。只见了他几面。”他去浴室了。我们就没再谈。 在床上我用沉默来逼他招供,他果然招了。 “我是和东尼在一起吃过饭,聊过天,很有认同感,觉得东尼和我在许多方面很相似,比如说我们都有相同的心理历程,所以对人生,对哲学和艺术的感受就很易交流,这种谈话愉快的朋友我也有几个,只能是朋友。但我后来发现东尼有些偏执,有些狂燥不安,他可能是处在艺术成长的低谷时期,他想超越自己,看到了自己未来的高峰,却又找不到路去攀越,因此他烦躁,想尽快解脱,就像一个临产的孕妇一样,很痛苦,又想别人帮他尽快解脱。他求我,要我拯救他,说只有我才能给他他最需要的。他以为这样是在向我献殷情,可我觉得他太自私,我当时心里也不好受,我也没打扰谁。所以我对他说:‘每个人都是自己拯救自己,烦恼也好,徬惶也好,痛苦也好,都不能让别人来帮你逃避,谁也救不了谁的,只有自己去面对,才能超越自我。’他就直截了当地说他爱我,他可以不要我回报他,只要我接受他。我也坦城地告诉他,这不可能,因为接受就意味着在感情上要认同,而我对他没有这种感觉,只能做个可以交流感悟的好朋友。我就再没和他见面了,怕他在这种脆弱的时候易陷进自我设置的误区。” 别人理智地追求他,他是很睿智,很理性的。但如果别人用感性去袭击他,比如说用性服务来猎他,他是很难把控自己的,这个圈子的猎手很擅长这个,我自己就能把一个守身如玉的年青喇嘛袭击到为我口交,而只要求我为他用手淫。因为男人太了解男人了。 见我仍然没说话,他侧身一支手撑着头看着我说:“你不相信我吗?”我说:“我完全相信你的理性,但我不信任你的身体,人的身体往往会背叛理性的。” “你又来了,我又不是你,可以什么人都上。” 他一念这紧箍咒我就软了,反过来赶快哄他说:“我知道东尼不是你的对手,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干嘛要跟你说这个?,这东尼是这么个偏执狂,疯了一样每天都要给我来电话,你要知道了更小题大做,我不想这么烦。你今天见到东尼了?他不是还在伦敦吗?”“没见到。别谈他了,睡觉吧。”& ], |$ ^: T5 A7 B: u! ~8 R
我开始特别关注雷米的美臀,他的腰和腿俢长,髋部很窄,圆圆的屁股诱人地上翘着,摸起来手感很好,看着也很养眼睛,特别是中间那朵睡菊花,让我总想探进花心去。我的阳具在花面前确实显得太大,佷难想像它怎么能插得进这朵小小的睡菊心中去。方海那句话提醒了我,要我管好雷米的屁股,但这人见人爱的美臀,到如今还是未开发的处男地,我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对不起所有爱这美臀又吃不到它的圈内朋友们。 况且东尼又使我感到压力,他混血儿的身材和俊美的外貌,是他在圈中成为猎手的资本,只是略为徧瘦了一点。更何况他俩这么有认同感。他可能比我大几岁,脸上总是有一种忧郁和沉思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很成熟。他算得上是我的表兄了,因为我和他有过一夜。在深圳时,我晚上回香港,白天过深圳来,常和他在一起玩儿,那时我正属于越玩越没分寸,到哪都想打倒一片,忘乎所以的时候。那个喇嘛就是在那时被我上的,他是被请到深圳和香港去做法和传道,和我们住在一个酒店,我的杀手称号也是那时被封的。有一晚上我和东尼在酒吧玩儿得太晚了,就没回香港去,和东尼在阳光酒店开了一间房。我喝得太醉了,东尼一直照看着我。半夜他上了我的床,我们就做爱了,怎么做的我真的没印象,只模糊记得他压在我身上抚弄我,在我耳边说了一些话。 第二天起来时,我隐约想起头天晚上的事,但东尼不提,我也不提,我们俩太势钓力敌了,谁也不会臣服谁,都知道对方的把戏,虽然都贪恋对方的美色,却又都怕败在对方手中。因此那一夜后,我们都在心里达成了一种默契,在心中把对方当兄弟,表面上谁也不提那件事。我们只有在那样的夜里才有了那样的事。 但是现在他对雷米是动了真情了,我怕他总有一天会得逞,一定要占有雷米的一切,否则怎么对得起这跨世纪的恋情呢?还让东尼笑我没有杀伤力。  我这几天每晚做爱时都要仔细地玩味一番雷米的处男地,欣赏,按摩,抚弄,挑逗,他一点都不知道我的阴谋,只是感怀地说:“为什么男人更懂得欣赏和爱护男人?第一夜你对我身体的赞赏让我很吃惊,连我老婆都不会这么关注我的,她只是笼统地说我很性感,很美。我的健身教练也赞扬过我的身材,但那是以专业眼光来看我,只有你用这种色情的美学观点和爱的情素来看我,才让我陶醉,我觉得我真的只该属于你。” 我乘机说:“你还没完全属于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是一个处男。你不觉得对不起我吗?”他警觉地说:“你还是想那样做吗?我们已经试过了嘛,很疼的。”我温柔地吻着他说:“那是方法不对,准备也不充分。我们可以用另一种姿式,面对面的那种,一定不会让你疼的。” 他还是不愿,说:“哪有不疼的,你放手指进去我都觉得难受。”我说:“我也觉得难受,但心理体验就不同,觉得和你连成一体的感觉很让人有全身的快感,我们再试一次吧,我很想体验一次进入你身体的那种幸福感。只一次,好吗?如果你接受不了,以后永远不做。” 他不语了,我再三哀求:“阿雷,好弟弟,就一次,我保证万分轻柔,不让你疼的,好吗?好弟弟,哥哥求你了?”他经不住我的软语哀求,最后终于答应明晚上做。 第二天,我一整天都情绪亢奋,在办公室看着他和客户、下属们谈话,大家对他一脸臣服和崇敬时,我更坚定今晚要他的决心,同时也更激动,不断地找机会抚摸这今晚将要属于我的美臀。 几乎从吃晚饭开始,我们就进入了做爱程序,听音乐,说情话,让他和我都进入了柔情蜜意以身想许的意境。回到家又泡按摩池,抚摸,看GAY毛片,又是两个多小时。 终于等到了上床!............. 我想他一定很快感,因为这种亲密的体验真的让人销魂。可是当我抽出来时,他的话像浇了我一盆凉水。他说:“刑罚终于结束。”我又看到保险套上有鲜红的血,真让我吃惊又难受。我说:“你流血了,是不是撕裂你了?”他说:“怪不得那么疼,我看你那么激动,又不能叫你停下。你以后要再叫我这样做,你就杀了我*尸吧。”我内疚地抱起他说:“对不起,宝贝,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娇嫩,咱们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 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征服了这个伟大的处男,对得起GAY的列袓列宗了。而且,看样子东尼就是有本事和雷米上了床,也吃不到这一口。这一夜让我回味了好多天,现在写到这我的爱神都从梦中醒来,高昂着头,兴奋地和我一起回味着。我们更难在人面前掩饰我们之间的柔情蜜意,看对方时总是一副甜蜜幸福的崇拜表情,特别是我经历了这一夜后,更依恋他,归顺他。只要一没有人在,我就会抱着他说:“你的处男膜破了,你真正是我的人了,以后要乖乖听哥哥的话。”他说:“哪有上司乖乖听下级的话?你信不信今晚我就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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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h6 U; c8 C& U雷米原来只要在北京,每个周末都回家和二老过的,但自从我们在一起后,他就很少回去了。今天老爸打电话来要我们都回去。 再不回去是说不过去的。我们才坐下,老爸就说:“今年过年叫伊妍早点回家,不要等到三十晚上才回来。”雷米头也不抬地说:“她不回来了。”“为什么?”他仍然心不在焉地说:“我们离婚了。” 可想而知二老的反应,都盯着他同声问:“什么?你是说真的吗?”他说:“什么真的假的,离了就是离了。”老爸放下手中的报纸说:“你给我说清楚一点,什么时候离的,为什么?你把婚姻当儿戏是不是?”他躺在沙发上说:“婚姻本来就是儿戏嘛,制造小孩的游戏。”老爸提起桌上的果盘过来了,他才起身说:“说着玩的,是她自己不来了,她说要刻苦读书,不信你打电话问她。”老爸指着他说:“你别这么大了还没个正经,你要敢在外面玩到要离婚,我照样揍你。” 他搂着老爸说:“我要真离了您也犯不着这么生气嘛,您好好在家过您的好日子,管那么多闲事干么?您有多幸福啊,身体又好,儿子又乖又孝顺,从小被你打都不记仇,还大老远地回来身边守着您,上哪找我这么好的儿子去?”老爸被他润得不说话了。 我叫他今晚在家住陪陪二老,他送我上车时,我说:“他们要知道你离了,该怎么交待?”他说:“我的生活犯不着向谁交待,他们也总是接受我的。” 我也想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放心下来。谁知我们都想得太天真了。( u; P7 e+ {; }1 j%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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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雷米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这就注定了我们之间会有许多相互棑斥,我们在爱的狂热过后经历了很艰难的磨合时期。很不幸我们两人都不愿扮妻子,因为分别后都经历了各自的人格成长时期,都成了只能接受别人顺从的人。现在两头相爱的公狮住在一起,该是多么地精彩,我们常常不由自主地和对方比谁硬,谁更酷,逼对方就犯。要不是那浩瀚的爱包容了一切,我们恐怕一个月都相处不了。雷米在经历了我给他的一系列冲击和逼他放下自尊之后,对我的恨也与日俱增,尤其是我沾沾自喜地说他的处男膜被我破了之后,他更是开始感到屈辱,有几次他冷冷地对我说:“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如果我不再尊重你,瞬间你就是个丑陋无比不值一提的人。”我也对他说:“我是臣服我自己的感情,不是屈服你,你更别得意!”他仔细打量我一番后说:“哪天我要好好地揍你一顿!”我说:“我也是常常想半夜把你拖起来扁一顿。” 我怎么会不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呢?我本来在自己的王国里神頣气使,被人顶礼模拜发号施令自由奔放惯了,现在和他在一起,一切都要按他的规则办,还老把我当千古罪人劳改犯一样对待,更别提工作有多烦多累了,有时跟本就没有休息日,还最让我怕的是下去考查项目,都是些不太开放的省份,条件很差,我以前只爱呆在香港深圳,最多就是北京,而我们有的项目方还是在很落后的小县上,虽然只是去几天,但也够受罪的。 因为有我挡着,他就可以尽量不去,他自己不了解下去工作的难度,还老说:“怎么还办不好?都多长时间了?你不要在那里贪玩了,我们还有好多事呢。”那些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我真想抽他几大耳光。本来我每年都要有几个月的时间到处消闲,自我陶醉在圈内朋友的崇拜中,现在我就像受苦受难婆婆他*的唐僧。 要不是因为我觉得他是一异性恋被我争取过来的,我才不会让他这么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呢。 这些矛盾一天天在激化,最后终于有了一根导火索引发了爆炸,我们都如愿以偿地出了胸中这口恶气,和千年仇人万世冤家同在华山论剑南山争霸于滇中大理国。 这次是去云南,那儿有一个很大的项目,需要二十亿美元的资金来建一个直升飞机游乐城。都是大刚一直负责的,他当然希望雷米能亲自去考查。我就和他把雷米挟来了,我是要让他尝尝在基层办事的难度。 到那儿一谈才知道,对方跟本就不相信我们,又不想到北京来考查,把我们骗去那探虚实要划算多了。我们几乎被软禁在市委招待所,各级领导轮番盘问我们,雷米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不回答对方的提问,而是问大刚:“你不是说他们已经看懂了我们的合同样本,银行也接受条件的吗?这会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还不明白,这些问题只要业务员就可以回答的,还叫我们来干什么?”这些共产党领导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他们拿着我们提供的证件立刻调查我们去了。 雷米开始发少爷脾气,摔手机,砸文件箱,在浴室里骂这水脏得不能洗澡。大刚委曲地申辩说:“他们催了几个月了,都说能接受合同条款的,我看他们的批文都齐了,项目很真实,才敢请你下来的。谁知现在项目到底由谁负责都没定下来,因为每一级部门都想来插手,如果咱们是假的,他们就互相推责任,如果是真的,就都想来分一点好处,没想到我还被这些边疆佬给耍了。”雷米说:“我本来明天要去纽约的,都被耽误了。我看他们要是去大使馆调查咱们,还没那么快,因为我没跟大使馆打过招呼,他们没这本事。不行还得请老爸帮忙了。明天赶快打道回府吧,这样的投资环境,就算企业领导人再能耐,项目再好,也不敢把资金往这放,因为连银行都是他几个说了算,企业将来也是婆婆多,怎么能良性发展呢?” 晚上我只好到他房间陪着他,他反把火发在我头上了:“这段时间我怎么这么不顺?工作上不顺,在家又老受你的气。”我说:“是我受你的气还是你受我的气?”他躺在床上说:“我挺恨你的,因为没有你的时候我很自立,很强大,觉得自己无所畏惧,无所牵挂。更没什么好软弱的,可是自从有了你,好多时候让我不能自主,牵肠挂肚的,你还让我觉得有时自己像个傻B,更可恨的是你还让我在你面前哭,还只是为你那点破事。” 我爬起来说:“是不是我妨碍你当有野兽的勇猛神灵智慧的英雄了?你如果厌倦了我就明说。”他侧身向我说:“是你早就厌倦了我,成天对我没个好脸色,动不动就阴损人,我都心灰意冷了。你还没有跟人这么长时间不分手的吧?真是难为死你了。其实你对我的感情早一点耗尽也好,让我早一点重拾自我,反正我这人此生注定是要孤独的,在孤独的时候我很强大,也很有智慧,别人休想伤我。” 我再也听不下去,起来穿衣就走,他也没拦我。一夜他都没打电话过来。我想应该找个机会和这冤家好好沟通一下了。 第二天我睡了懒觉,想着反正下午才有回北京的航班,不如多睡一会。雷米来了,*着腰眯着眼站在彩云之南的阳光里对我说:“你越来越大爷了,都我惯的。快起来吧,大刚走了,我叫他先回去,咱俩明天再走。”我起来说:“你不是多一分钟都呆不下的吗?干嘛还要呆一天?”他说:“他们一大早就到我房间里来道歉,非要跟咱们做,但他们条件还不行,留到以后做吧,今天就先跟他们上上课,让他们去做准备工作。” 下午我们就在雷米的房间跟项目方上了几小时的课,教了他们许多国际融资的知识,又把他们需要完善的手续理了个清单给他们,安排他们下一歩才能和我们做。他们千恩万谢,就请我们吃黑乎乎的各种野生动物肉,还把这些獐头鼠脑的野生动物照片拿给我们看,雷米立刻大倒胃口,教训了他们一顿:“你们干嘛要吃这些野生动物?吃什么不好?这野生动物是大自然优胜劣汰留下来的精华,人类是没有资格杀它们的。”对方又城惶城恐地换成本地傣味菜,酸臭恶臭的更难下咽,要不就是一盘盘绿油油的树尖和不知名的年青时的中草药。他们看我们吃不下,为了表示歉意和城意,就说安排我们晚上去夜总会。我们想闲着也没事,就答应去看看吧。 这个夜总会不怎么样,但却很有异国情调,越南妞,缅甸妞,泰国小姐都有。我最不喜欢雷米在我面前泡妞,现在大刚也不在,用不着装什么异性恋。就故意难为他们说:“有泰国人妖吗?”没想到那个市委负责人马上说:“有啊有啊,不知道二位喜欢这个,我们马上去叫来。”他们就出去找人妖去了。雷米说:“这地方这么穷,色情业却这么发达。”我说:“这就叫穷乐呗。”他审视了我一会说:“你干过人妖吗?”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的仇人又说:“不用说肯定干过。我以前在泰国时也有人送人妖来给我,他不说话时我感觉还可以,他一说话我就没胃口了。”然后他诡异地说:“今天可能就不一样,我会试一试。” 我亮出碧血剑说:“那你以后再去试吧,别当我面。” 他抽出寒风宝刀说:“你都可以当我的面干,那人还不是人妖,人妖又不是男人。” 我拨剑出鞘:“可也不是女人。我跟本没有要当你的面干,如果你要找碴的话就是另一种性质了。” 他挥起宝刀:“我今天就是要当你面干,反正是你叫人家找的。”人妖都还没来,我俩就弩拔弓张了。 不一会人妖就带来了,旗袍,超短裙,吊带裙站了一排,个个画得跟僵尸似的。我们挑了两个模样过得去,身村不太夸张的留下来。其他人就出去关上了门。这两个人妖只会说几句云南普通话,而且是跟他们专业有关的。 雷米很老道地搂着他的大波去后面的舞池吸阳气修练密功去了,我很没心情地和我的人妖唱他只会唱的张宇的歌。“你爱着他,也许带着恨吧?”操!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俩修炼了两个多时晨才回来,已是唐密功双修姿势分不清谁的头谁的手了,那人妖躺在他怀里娇喘息息,一个劲地在吻他,还没吃饱的样。乳罩也解开了送他专开空头支票的石头乳。我的人妖在唱:“不可思议吧?梦在瞬间崩塌。” 梦要塌就让他塌!我用剑指着他的鼻尖说:“你别来真的啊!”他运着气说:“我今晚还就想来真的,你玩儿你的去,出门在外我是你上司,你别管你上司的事儿。” 我挥起剑摆出最后的预备势:“你还真敢说!今晚你真要干?” 他先发制人一刀劈来:“我不干怎么对得起人家,怎么对得起你呢?”见我招架不住,他又报仇雪耻地说:“我也要让你在我面前哭一回。” 我咬着牙剑指他喉脉:“我先捅死你再抚尸大哭。”他阴冷地笑着,伸出刚练成的九阴白骨爪摸着人妖的石头大奶,黑洞洞的梅超锋眼却没离开我的脸。 我的剑直剌他的脐下丹田:“也好,让他陪你练练,下次你就不会流血了。”大师弟痛得咬着牙跟,目光如剑地弃刀一旁,抡起了九阴白骨爪,撅着漂亮的唇。在床上我逗他不让他睡时,他发火也会做这个表情,我就会咬住他,轻吸它们和他交换阳气,但此刻它们却是颗毒樱桃。他一爪掏出我的红心扔在地上,拉起人妖说:“走吧,去我房间。”人妖穿上衣服挽着他的手桃花岛性命双修去了。 第一回合我就捂着心败下阵来,一腔怒火不知该怎么发泄,还真拿他没辙了。碧血剑流着血。 我打发走了人妖和市委负责陪我们的人,就回我房间静心修炼,静不下心眼前尽是他和人妖游龙戏凤,气运丹田脑子里全是他俩在翻江倒海地云雨巫山他还不用安全套!他的房间就在我对面,门关得死死的。 就让你吃吧一个死人妖从此你我就两讫了我不再是你的罪人可我还是亏了我那次是过失伤人你这却是故意杀人难咽下这口恶气只觉得血在往上涌脑袋轰轰作响。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方海。我不耐烦地问他什么事,他哭着说:“你在哪里,我想和你做爱,用你的大鸡巴干我吧,干死我吧!” 我冷冷地说:“我在云南,鞭长莫及。你怎么了,和东尼吵架了?”他又说:“那我想问你个问题,雷米的大腿跟是不是有一颗红痣?”我说:“没有。只是腹股沟处有一颗。你问这干嘛?” 他嚎得跟女人一样泣不成声地说:“就是那里。东尼和他上过床了还不承认,我就说他怎么每张画那里都有一点红,原来真是有颗痣,他们要是没上过床怎么会观察得这么仔细?今晚他做爱时又喊雷米的名字。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不想受他感染,说“那可能是他要雷米做他的模特画的。他做爱时想着别人很正常。” 他大喊大叫地说:“你别死顾面子了,雷米就是跟他上了床了,还不止一次,在北京也上过。我承认我以前是为了东尼的钱,但是后来我们有了感情了,我是真的想和他好下去,他也决定要到国外和我结婚的,可现在全被雷米这个*子毁了,嗷嗷嗷” 我从没听到过一个男人会用这种花腔女高音嚎叫着哭。再听下去还是他的母狼嚎,没有一个像样的字。就挂了。我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公狼嚎。 血更往上涌,头都要炸了。现在我有一万个理由杀了雷米,但我只要一条就够了,那就是为了我从小对他的痴傻,和他从小回敬我的鄙视。 我用力捶他的门,他就是不开,我不顾一切地捶着,服务员跑来阻止我,我吼道:“闭嘴!怕吵别人你就给我打开门。”她说:“门里面有插扣,我开了也没用,先生请您回房间去好吗?”我又大敲,好几个房间门都开了,出来些愤愤不平的脸看着我。他的洞门终于开了,人妖神頣气爽地出来看着我傻笑,我一把将他推开进去关好洞门。 雷米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讥讽表情蔑视着我这手下败将。我上去就是一个直拳在他耳朶上说:“你死到临头了!”他不提防我这一千钧暴发力,重重地捽到在沙发上。我又扑上去骑在他肚子上照着他的头上就是几拳,他用手挡开我的重击,翻过身来自卫着,我很难打倒他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我按照事先设计好的,抓起白天服务员为我们加来的不锈钢折叠椅,朝他头上背上狠狠地砸,不能让他的拳头有用武之地。他做了亏心事不敢还击,只是想用手挡开我,但这是徒劳,我觉得是在打一座水泥柱子,拼出全身的力气也打不倒他,就加上了脚踢。他终于忍无可忍还击我了,他一拳打在我眉头上,我一阵旋晕倒在床上,他上来又是几拳,说:“我早就想打你了,你别找死。”我晕了好一阵,他也停了手,转回身想走开。 干了那么多丑事还敢把我打晕!还威胁我别找死?太作*人了!山洪终于暴发天崩地裂开了,我今天要让这一切作个了断,让他永远不会再鄙视我任你有铁布衫金钟罩也在劫难逃。趁他不注意我从背后下手了,钢椅总比我的拳头管用,他被打倒在地,我不让他反应过来就把他的手反转过来用力往上提,这一招是最让人失去抵抗力的,他痛得不反抗了,只是说:“你真要打是吗?那到外面去打,在这我施展不开,今天就打出个结局来。”我怎么能放虎归山?要出去打我怎么是他的对手?我摸到了我腰上的小蒧刀,慢慢把它抽了出来,我真的要这么杀了他吗?不杀他他又这么猖狂!刀尖抵住了他的后胸,我只要往里一推就一切都结束了。 他感到了刀尖的剌痛,回头看着我说:“你想杀我?”我把刀逼到他脸上悲愤地说:“对不起了阿雷,是你逼我的,你从小都在践踏我,你虽然比我聪明,但我们的人格是一样平等的,可你一直都在践踏我的尊严,鄙视我的感情,我没有办法。”他瘫软着说:“如果我说我刚才什么也没做你还要杀我吗?”我恶狠狠地说:“哼!都一个多小时了,干什么都干完了,还说没干,哄鬼去吧!再说也不全是为了这件事,这只是个导火索。”他说:“那就没商量的余地了是吗?你最近一直都在算计这件事对吧?”我很满足地说:“原来你也怕死啊。”他放松身体说:“那要看死的值不值,就这样死我太冤。”我怒吼道:“闭嘴!你还冤什么?别以为别人都是猪,你利用我对你的感情为你卖命,把我当你的看家狗,你自己却在外面干些损我尊严的事,我凭什么还要任你羞辱?”我的刀尖剌进了他的皮胅,他忍着痛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决就杀吧,不过我真的没想到我们的结局会是这样。你不要从后面捅我好吗,让我看着你死,你从前面吧,我保证不反抗。”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让他翻过身来,他果然不反抗,只是平静地看着我,但是我的手却软了,因为我看到了他胸前那条细细的刀痕,它泊泊涌血的画面又出现在我眼前,那时他是为了救我,而且还是在我伤了他的时候。
$ g  m& i1 e/ y% L3 K他的眼红了只好用睫毛盖住说:“你最好干得利索点,别像上次一样让我死不掉又受一回罪。”这闭着的眼使我想起了他在手术室时我发的誓,只要让他活着,不管他今后怎么对我我都不离开他。现在怎么却是我要杀死他呢?上帝啊,为什么要让我们相爱却又要让我们如此仇恨?: O6 j: D2 V' K8 T0 f
他睁开眼瞅准了我的忧豫,一伸手夺了我的刀,用力推开我一个鸽子翻身站了起来,把刀扔出窗外说:“要死你去死!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完呢,那么多人等着我去救苦救难,我活着更有意义,你才该死!”% ^8 E- n. g+ k! C& O* ~+ q" n! v
上帝啊,别再让他猖狂,别再让我恨他,既然让我恨他,就让我今天痛快地教训他吧。我又冲了上去,他当胸给我一拳说:“你还有完没完?别把我招火了,我的拳头可是打死过人的。”你的拳头再硬,你的腰可不硬,我在他风光无限的腰上很蹬一脚,他立刻歪倒在床上,我又用力跪在他腰上感觉着搓死我的最爱的登峰造级的快感。他透不过气来,完全失去抵抗力,干脆松开手随我蹂躏。我很揍着他,又往这张迷死我的脸上狠狠地砸了一拳再抽耳光。像极了我小时候偷了一朵玫瑰花爱之极后就把它扯得稀巴烂的感觉。打得累了我才解气地起来,浑身全是快感。他翻身伏在床上不动,只是缓缓地喘着气。+ T4 k0 y! I- {5 Z$ G: T" H- b
我的恨暴发完了,坐下来看着他软绵绵的姿势,心底却又很空很酸,想哭,接着就很绝望,觉得我们之间肯定彻底完了,刚才我是不是听到他肋骨断裂的声音?我不敢再在他面前,拉开门想回我房间,一开门发现门口站了许多想看热闹的人,就吼道“看什么!我教训我弟弟,有什么好看的。” 
8 A/ v  B/ W, d; u0 O" G我躲在我房间里流泪,慢慢清醒过来,那个天天晚上我都要吻遍的身体,此刻被我打得遍体鳞伤,肋骨断裂,那颗心也对我关上心门了吧,我们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我一直想打他?我从小就妒嫉他?在他面前我就藏着深深的自卑和妒忌却从不肯承认,我爱着他,却又常常想摧毁他,让他拜到在我脚下,可是我从来没有做到过,就把这种阴险的种子埋在心底,等着有机会再来摧残他?我的灵魂真的这么丑陋吗?
9 Q% D, P. u  t: `6 R; H+ Y$ ^0 j要命的是这一顿打却过滤了他所有的错,留下来的全是他的爱他的好,前几天他还感动了我一回,北京突降大雪,我开车在外,路滑塞车,手机又没电了,只好慢慢回来,他急得到处打电话找我,以为我出车祸了,还叫所有的人出去找我,等我晚上回到新居时,他一把抱住我久久不放开,好一阵才说:“你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出事。以后你不要一个人出门,万一又有人绑你,我连去哪找你都不知道。”( i3 {# S  R2 W- x+ M& F
想起这些我的泪流得更汹了,心底又有个声音说:“他如果真的和东尼上床,也是你造成的,而他明明是丢开东尼只守着你的,他有什么错?他从小比你强是因为他从小就比你努力,他更没有错,他有权傲视任何人。倒是他爱你爱错了,毁了他的生活,还常常被你伤。”
6 J5 ~  }' h4 ?) S9 w5 c我像一个砸碎了自己宝贝却又不敢面对的小孩一样,不知所棤六神无主地哭了。+ Y( I. V. h0 ]! i
我终于鼓起勇气再次扭开他的门,看到他还是那个姿势伏在床上,忙走过去查看,他眨眨眼平静地说:“没死。”然后他就起身去浴室了。我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房间,把床简单整理了一下。' m$ T/ n8 a  Z' W
他出来后就上床躺下,侧身背对着我,我突然想紧紧地抱抱他,就上床从后面抱住了他,他误认为我又要从后面偷袭他了,一翻身起来把我按在床上很揍着我说:“别那么卑鄙!老从后面偷袭,我是让着你,你还真来劲了!”- c' q" b- _- e, n
天哪!他只打了我三拳,怎么这三拳就像从火星上飞下来三个陨石,全砸在我背上,又穿过我的身体落到美丽云南大地上,震得地动山摇,我也像动画片里的汤姆猫一样,被砸扁了粘在床上,五脏六腑全部错位,除了眼睛还在动以外,哪儿都不是我的了,我以为我会一辈子粘在这张床上。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量级,刚才他是手下留情的。
5 z& p7 F+ a% |! c% s! u& @" l我很快又不得不挣扎着起来,因为我的内脏翻江倒海地想要我吐,我只好学汤姆猫费力地把自己从床上撕起来,摇晃着进浴室吐个底朝天,吐完后好过多了,心里也放心下来,因为如果他不理我也不打我的话,就什么都完了,虽然我背上的肌肉像断开了一样直不起腰来,但我还是觉得很享受。
0 ~) O: _& M% i  ?8 Q. @) C- Z我弯着腰走到他面前说:“我残废了,直不起腰来了。”他瞟着我说:“那就再来一拳把你打直。”他又抬起了拳,我慌忙躺下身说:“大概躺躺就直了。”- \, s1 G$ |, k4 i) i5 J
他推我说:“到你房间躺去,别在这碍我的眼。”我说:“你还有点人性没有?我都在这动不了了,死在那边怎么办?”他就不上床,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我关了床头灯,大大咧咧地盖上他的被子睡了,他可能也太累,只好上床来躺下。然后他警告我说:“别耍花招啊,小心我管不住自己把你打死,我可不希望是这个结局。”他一躺下我就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把身体贴紧他的背,他没反应,我们就这么抱着三秒钟就睡着了,因为打这一架消耗太多的体力几乎让我们虚脱。# m% R/ o3 T- q" J

: f( e. _1 T& M/ }飞机在美丽的云南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上空飞行时,窗外景色迷人极了,各种形状的云柱向我们移来,有点像在天堂里穿梭飘游,偶尔又能透过云缝看见雨林上空正一团团地产生着云雾慢慢上升。& x% t6 j/ S; s% ^" f4 \
因为雷米不搭理我,我只好去欣赏窗外景色,但这好景色只一会就完了,到了昆明上空就是正常的一片灰白天空。和他坐飞机从来没这么无聊过,而且窗外雪白的云又反射进强烈的紫外线光让人眼痛,不得不关了眩窗。他从早上我叫他起床到现在都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他和我一样都试了三次才从床上把自己撕起来,浑身酸痛得随便动一下都很艰难。& {! P$ U& O3 w; |: Q
他一直在想些什么?目光叫人难以捕捉,是不是在用他的心理学和哲学思想深刻分析我,那么他早就洞察到我的丑陋了,只是不想说。他腮上还有几条紫红的指印,我不敢看它,想不通那怎么会是我这样一个男人的杰作呢? , g* I2 l3 p! h7 V$ D
他一到家就进卧室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问他洗澡吗吃饭吗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叫人送来,他一共只回答了两个字“随便。”我忍着他和东尼上床和人妖做爱给我的残酷打击,哄我儿子似的说我叫人送菜来我做给你吃好吗这几天你都没吃好,他还是说随便。
5 I& ~5 S7 O: t, W) O. i菜做得差不多了,他却接到不幸要马上去纽约的电话,明天一早就要参加一个首脑会议,而且只有这一班航机有票,他叫王超拿到票去机场等他,然后就换衣服收拾文件包。
. U$ y- S$ {5 R0 y* [! y3 ]- a我看着他匆匆忙忙的样子,忽然害怕他就这么走了,在这种心情之下这一走,我会变成什么?他会变成什么?东尼会对他这么残暴吗?他难道不会这么比较吗?他只习惯别人对他崇拜,怎么领会我这排山倒海乱石穿空的情殇?
) z5 ~4 `/ s" Y  e4 g) V我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他下楼来走到我身边轻声说:“我走了,电话联系。”声音已陌生而攸远。没有吻别他就慢慢走向大门。
9 Y% {9 o$ |" a5 I+ e我一字一顿地说:“你不可以不去这一次吗?地球照样转。”他站住轻飘飘地说:“我是去办事。”我站起身力挽狂澜宣布说:“在这种心情之下你还要走?那好,你走了就永远不要再回来了,我也马上走。”我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如果他还是要走的话,我真的决定今晚我也走,飞到人迹罕至的地方读圣贤书疗伤写回忆录喝酒抽烟吃摇头丸自慰也不想再见他。
* [8 ?1 T1 `1 L1 H# x' ?他看着我,没走。
8 B  J0 b% o7 w5 b3 t我慢慢走过去接过他的文件包,脱掉他的风衣扔在沙发上,抱住他。他也紧紧地抱住了我。我感动得语无伦次地说:“阿雷我爱你你和人妖做爱和东尼上床我都不追究我打你是因为我想把你含在嘴里不让人看却又不可能你老想挣脱我去玩精彩的喊你你不听拉你你不回我才像老父亲一样急得打你打了你我又心疼躲在我房间里哭下次不敢了以后在家好好带着海伦过在外面好好做生意带领好手下人维护好地球生态环境这辈子做个好人做对优秀模范同性恋夫妻像张国荣和唐鹤德一样不知你想的是否和我一样?”
0 E# t3 l/ r' I) e; ]7 l# T他笑得在我脖子上喷气,痒痒的很舒服。吻着我的脖子说:“你这傻瓜,怎么以为我会当着你的面干这事?你会吗?打死我也不敢。我是逗你玩儿的,看你那认真劲儿我就生起气来,你竟然认为我会吃这种食,可想而知你在外面什么破铜烂铁都收,你还没完没了打个不歇,我已经在倒数数了,数到3你刚好停下来,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摧残你。”
" r* a, Q' r) \8 q5 @0 Z% @) o我发自内心地说:“我现在强烈渴望跟你做爱,不是想要高潮的那种。”他说:“我也是。”
( g3 [% j0 g! o; _$ G* l我们就上床平和地做爱了,脱开衣服发现我们都浑身是伤,可我们一点都不后悔打了这一架。 1 x( Q  i$ d1 F4 {
说不要高潮,但我们还是很快达到了高潮,我在射的时候咬着他的肩,他一直忍着痛,放开后他说:“我发现你最近变得像个女人了,是我让你改变的还是你本来就有点女人味?只是在我面前装硬汉。争风吃醋到不要面子,打架时用手不够还用脚,做爱时又咬人,最像女人的就是打自己老公耳光。男人怎么会这样?你就差没用长指甲抓我了。”我起来说:“这就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再说女式的爱和男式的爱在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
! q$ k. e& \, L  w但我还是赶快跑进我的浴室,在镜子面前前后左右地照了一会,最后我瞪着我这张熟悉的脸,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女人味啊,这典型的东方龙眼,浓密的膑须,方正的下巴上中间还有一个斯巴达克思的漩涡,怎么看都是一张轮廓分明的男人脸。不过我昨天的形为确实有点像个八婆,听了另一个八婆的挑拔后,就抓自己老公打架,打不过就用偷袭,手脚并用还煽耳光,被教训了三拳后就老实了。! j& S. J- Q# f% s) t8 ~& ]$ l
管他呢,八婆就八婆吧,反正这世上的男人只有他能让我做八婆,谁叫我要这么离不开他。我无比悲壮地对着镜子做好了英国王诸查尔斯交出香港主权看着自己的国旗下降时的哀痛表情,出来对着他说:“我出让主权了,打又打不过你,管也管不住你,离也离不开你,只好顺从你让着你,反正我比你大。”他耶稣一样笑着说:“你别这样,这样就不好玩儿了,还是我让你比较合理,从小都是我依赖你,在你面前软弱一点也不伤什么尊严,何必这么费劲地跟你争呢,以后我做你的老婆好了。”3 M* ?+ L6 I- v) \  R
我上床搂着他说:“其实我们就像两棵并肩的大树,彼此都在为对方遮风挡雨,谁离了谁都不好活,只是我们要学会角色对换,该在对方面前软弱的就软一点吧,何必要硬装坚不可摧呢,只要是用了情,都会有软弱,我现在就是被你扭曲得有时像个八婆了。”他*在我胸前说:“角色对换?你干嘛不早说,非要打这一架你才愿换是吗?”这时我们都找到了打架的真正原因。
0 X' \$ W, P! Z2 a; q: }“是你要招我打的。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真的捅了你怎么办?” 他托着我的脸凝视着我说:“不过这一架也没白打,让我很高兴地知道原来你对我的爱没有消退。”“我都在这发烧了还退呢。”4 O" X2 a6 Y; p4 p& Q
他又伤心地说:“就是你打得太重了一点,你怎么这么下得了手?你早就想揍我了是吗?这回出够气了。”
" X3 L. _! k' m; q4 @. I“对不起宝贝,我发誓永远不再跟你打了,打架使我在心里流泪。”& y+ B- a: A. v2 H( _) L
“我的心在流血。”: `+ ~5 {# f2 `8 W* H
我把他放下来躺在我怀里说:“我被气疯了,都是因为太爱你。我没有你那么有理智,原谅我吧宝贝。”我不放心他的肋骨,轻轻用手去探试,他一下子缩开身体,“别碰,这里好痛,你差点跪断了我的肋骨。”我更不放心了,说:“可能真的断了,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他玩弄着我的头发说:“我才没那么娇气,想打断我的骨头,你还软了点。”
0 H) @, v3 i1 X& m) G! G/ D& h我不想再问他关于他和东尼的事,因为我相信他只爱我,况且东尼也不是外人。有这么一小点悬念也蛮剌激的。我紧拥着他睡,不大一会他说:“我想翻过身去你不介意吧?这边昨晚上压了一夜没翻身,伤口都疼了。”他翻过身背对着我时,我才看到他背上被我用钢椅打的可怕印痕,整个背都几乎紫青红肿着,有几处还被划破了。我心里一下子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紧紧帖到他背上吻着他。我当时怎么会以为是在打一根水泥柱子呢?这是跟我一样的血肉之躯啊,难怪他会心里流血,我真的罪该万死!1 G+ [2 b; e: o' E* T
我思绪万千地起来坐着看他睡,他睁开眼说:“你怎么了?还想打吗?”我扑到他身上就吻,吻遍了每一处伤,每一寸肌肤,又舔着他那颗惹是生非的红痣,他笑着扭着身说:“别舔了,太痒,我又要硬了。”我压上去吻他的唇,忍不住问他:“除了我还有什么男人见过这颗痣?”他一点都没想起东尼地说:“我没和他干什么,我只是好奇人妖的弟弟像什么样,叫他给我看了一眼,我碰都没碰,对我来说那种撘配太滑稽,上面两个大波,下面一个小鸡鸡。这是我所见过的最残害人性的事了,更让人怜憫的是他还很陶然。我给了他一些钱就叫他走,他却要跪下来帮我舔,我说不要,他很奇怪地看着我,你把门砸得山响,他就好像明白了什么,吓得要命。我安慰他说你是我哥,他才敢出门。”他恶作剧地说:“昨天你一进门来的样子真好玩儿,红眉毛縁眼睛的真可爱。不过后来就不好玩儿了。”我抱紧他说:“这真的不好玩儿,你以后不要再这么顽皮了。”
% p7 q- R+ y5 k8 e4 U( j他用脚逗着我的弟弟说:“我还想要一次,刚才没尽兴,你老讲话。”这时我真是求之不得地想满足他任何欲望。我舔着这端庄秀美的爱神,它立刻兴高采烈地昂起头,欢喜跳动着迎接着我的吻。
7 T9 J/ v5 {6 J7 b( _“GAD!我要射了!我要死了!”他扭着腰抓着我的肩用全部生命力量射着,整个身体都随着我手中的爱神一波一波地抽动着。看着他这幸福的模样,虽然不是我的高潮,我也很享受,我拿毛巾帮他擦干净时他说:“你要把我玩儿死,我怕你了,我崇拜你,我不敢惹你了。”. `3 ?+ }# q4 v; b7 J
然后这傻老弟又无限烂漫,无限憧憬,无限不实际地在我怀里说:“阿华,明天咱俩去欧洲玩玩吧,天塌下来也不管,咱们干嘛不放自己假呢。”我很理性地拉他回到现实中说:“你说着玩儿的吧?明天你不是把澳门那家调来吗?咱俩至少要有一个在啊,还有德国阿姆斯集团的人明天也到,咱俩怎么能失踪呢?等春节时候安排好业务再去吧,还可以逃开家人。”他又开始吻着我的乳头说:“我要吃你了,让我给你快乐吧。”“你还是睡吧,你一射了不到三分钟就会睡着的,这都高潮两次了。饿不饿?”他闭着眼睛说:“我又累又困又饿。”“那我去热饭,吃了又睡吧。”他已经说不动话了:“那我会边吃边睡着的,我要睡了。”我也就上床睡了,他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着我说:“我爱你,以后我一定要让着你。不会把你打吐了,你的背还疼吗?”2 d  _" k/ y5 b8 V. N) b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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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以后,我们都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那把男性权利、尊严、好斗的利剑,完全彻底地与对方赤裸相依,并喜悦地发现暴露自己弱点给对方后,还能受到对方的百般呵护。
3 t1 t, M7 o' t9 J" a3 g6 I2 n华山论剑南山争霸难分雌雄我们更加惺惺相惜。
1 ~8 k' k& F( I3 h% m* ?8 P4 ]虽然时间长了一点,道路艰险了一点,但我们还是磨合了。在床上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一定不吵架,不打架,不耍小把戏,要轻松相处。念完章程后他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3 z; a8 d( C0 X要能轻松相处才怪!除非我是江底大石头,你是来借道的黄河水。自古有情就有伤有情就有累,你刚才也是心里没底才死撑着发这种誓。历史证明我们越走越沉重,最后终于迈不动歩他倒在了我们的婚床上。! M0 _' I8 p. t* K0 W
这首都机场已经成了我和雷米生活中的一部分了,每次他来去,只要有空,我一定亲自迎送他,偶尔我去香港和日本办我的事时,他都亲自迎送我。每次心中又都有隐约的担忧,这么频繁地在空中飘,谁又敢说厄运不会降临在自己头上呢?- C% C# O: t/ i
今天又是个坏天气,全世界该下雪的地方都下雪了,机场跑道还没清理好,所以航班要延误40分钟,我们就去咖啡厅里待机。我喝着热咖啡说:“这么坏的天气,真让人担心你,能不去就不要去了吧。”他说:“比这坏的天气我也碰到过,没事的。等我回来刚好要过春节,咱们就去度假,你不想去欧洲咱就去非洲玩儿吧,刚好避开北京最冷的几天。”我说:“我现在最想逃开的是你那些兄弟,你一走他们更放肆了,我又不好说。那次你不在,他们一来我就借口办事走了,谁知他们不但不走,反而在会客室里打起麻将来了,有时还占着电脑玩,我只好到大刚那发传真,那江涛更拽,常去纠缠那个小打字员。连林娜都反感地跟我说,他们不敲门就进她房间,一进去又东问西问的,好像是在审查她勾引你没有。”
$ G: c  d$ u% V+ d, i+ B% z5 P  {( \2 y6 R他吃惊地说:“你怎么早不跟我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老爸,叫他们以后别来办公室玩儿。”我说:“算了吧,难说是老爸叫他们来看看你都跟些什么人交往也说不定,又老探不出你究竟住哪,他们是还要来的。反正他们也不常来。咱们何必得罪他们,跟他们处好关系就少些不必要的麻烦,也省得老爸要你回家去住。”
6 e$ o4 b6 V: _' l8 A/ Y8 H他关掉手机说:“昨晚上大伯三叔都来了,才叫我回家去的,江维、江波,江涛都在,连那草筒锤江海都来了,还记得他吗?江维的弟弟江海?小时候被咱俩揍的那个,他一直在东北和俄罗斯人做生意,我一回国还给了他二百万,现在好像又不行了,就他那点水平还敢去做国际贸易,不亏怎么行。老爸现在也不听我的了,硬要叫我收他在身边,他来干什么?做保镖又没功夫,还让他觉得委曲,做业务更不行,还不如那几个BOY,我不答应,老爸就逼我回家住,说最近他接到恐吓电话,要我放规纪点,否则让我死无全尸。老爸他们分折来分折去,最后认为我是招了什么大人物的情妇了,硬要我说出我的情妇是什么人,要我带回家去让他们审查,我说我又没惹宋祖英我怕谁。”5 g+ K& i. ?. f/ p1 ?$ ~
我紧张起来,是有人要下他的手了吗?他却不谙世事顽皮地笑着说:“他们要知道我的情妇是你,肯定会吓晕的。太好玩儿了。”- T* X7 Y# r: C8 d. Y  B
我掐熄烟头说:“你别不在意,这不好玩儿,恐吓电话可能是真的,你出门千万要小心,咱们得罪的人不少了,都是些实权派,这些人能坐稳江山这么多年,哪一个手上不沾点血?从现在起你要多个心眼,留神一点。”
; M+ J' _% v/ S/ Y1 L他最让我担心的就是这满无所谓的微笑表情,撒着娇说:“我死了你会不会哭?肯定我今天死你明天就去找跟你打工的。”我生气了:“你别死不死的老挂在嘴上,太不动听了。”他仍然满不在乎地笑着把手搭在我肩上说:“你会哭的,而且会哭得死去活来,到哪找我这么有魅力的BF去?”我拉开他的手说:“我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注意点安全,不要像在家一样心不在焉。”他笑着说:“什么时候变唠叨婆了?我注意了安全又能怎么样,是祸躲不掉。听天由命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好好好,别瞪眼,我会乖乖注意安全的,保护好身体,让你活着见人,死了也见全尸。”$ C) K3 M! j  i/ R  o
真拿他没办法,他跟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不安全。临登机前他又说:“如果江涛他们再来胡闹,你就赶他们走,不用怕,他和江波都是这个家里最讨人厌的,越小的越不成器,他俩连大学都没考上,做什么都不是料。来办公室玩不但影响办公还让我丢脸,我回来一定要好好处理这件事。”9 E) U7 e3 Y% X* ]( l* W,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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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米一走江涛江波就天天来办公室报到,有时玩一天到晚,后来这几天更放肆,江涛还约了女人来,要我开雷米的房间供他嫖*,我说我没有雷米房间的鈅匙,他不相信,又要在我房间干,我说我要办公的,会影响小姐情绪,他只好悻悻作罢。
0 G* g/ Q: X6 z1 ?0 C今天到吃饭时间他们又来了,还带着江海来,那江海从小就恨我,他只比雷米大十多天,却从小长得牛高马大,小时候他的一个拳头有雷米的两个大,因此大人不在时他老欺负雷米。
4 |: V4 J: V! b. D有一次他又打雷米,把雷米压在身子下叫他求饶,雷米虽然弱不禁风的娇女孩样,但就是不服输,我不知哪来的怒火,顾不得他们是堂兄弟,上去就把他揪摔倒在地,骑在他肚子上就打,他就和我对打起来,雷米也来帮忙,结果当然是我们二对一打赢了。他当然不服,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三人之间的战争也越来越升级,每次都打得很认真很惨烈,最后完全成了我和他之间的战争。有一次是我把他打得哭了起来,我又叫雷米来揍他,雷米一点不手软地揍得他更大叫,不要脸地去告大人去了 。我和雷米被训以后出来就骂他是草筒锤,就是北京街头小摊贩用来插冰糖葫芦卖的那种草棒,说他看着高大,实际上是一堆草。他以后再也没有和雷米过不去,见了我也让着三分。上高中以后我就很少见到他了。$ p; C6 O  c+ ^, {4 b4 B( \
今天看到这多年前的手下败将,我是想和他搞好关系的,毕竟小时候的事多少在心中有些不快。我很热情地招呼他,他却不像要和我冰释前嫌的样,不冷不热大大咧咧趾高气昂地坐到办公椅上,现在没有客户在,我也就随他们,只进了我的办公室关上门办我的事。不一会江涛就来敲我的门说:“江华,还不吃饭吗?”我实在懒得再陪他们一起吃,但又逃不掉请他们的客,就对他说:“我还有事走不开,你们去吃吧,到酒店餐厅,等一下我来买单。”
9 d& q- g3 P& @6 I3 K! h2 y; g他们走以后我就到林娜房间去叫她买饭来和她一起吃,她笑着说:“你也怕他们了?干嘛不叫BOSS别让他们再来?”: q0 V7 O8 \6 L- x
吃完饭我和林娜就聊了起来,我发现她挺有内涵的,想到她工作上也小心警慎兢兢业业,只是平常总被大刚压着,她也好像没怨言,仍然认认真真地做自己份内的事。大刚他们背地里传说着她暗恋雷米,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就试探她说:“林娜你有男朋友了吗?”她反问我说:“你看呢?”“不知道,看不出来。”她很有魅力地看着我说:“你问这干嘛?”我笑着说:“我是领导关心下级,你要找什么样的男朋友?”她挑逗地说:“像你一样就行。”我说:“像雷米一样行不行?”她毫不掩饰地说:“你也来试探我是不是暗恋雷米对吗?我才不会去凑这份热闹呢,这是小女孩们干的事,你看我有那么不成熟吗?”我敬佩地说:“还真不知道你功底这么深,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征服你?大刚是绝对没戏了,你要跟他好了我都不答应。”她不卑不亢地说:“我要真跟他好了你着什么急?你以为你可以干预你下级的私事吗?除非你是他的情敌才有这个资格。”我不敢说话了,这小女子太厉害。3 p4 j; m) ~" c: w, a
不知江涛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进来大拽拽地说:“阿华把门打开,怎么我们一走你就关门了?”我只好出来开门给他们,发现多了四个女人了,我真想直说叫他们别带闲人来,这是办公室,但又想这种恶人应该雷米来做,我不能再得罪他们。他一进来就问我:“林娜是阿雷的小蜜还是你的妞啊?”我说:“你看呢?”他博学多才地看着我说:“我看都像。”我鄙视地说:“那你太没水平了。”
$ _$ |8 S3 T' v我去了大刚房间谈了一点事回来,就发现我的休息室成了他们三人的炮楼了,轮换着带女人进去睡,我的好多重要文件都没来得级收起来,此刻倒让我不好进自己的办公室了。6 n3 D3 r, _6 {' n7 _
江波在跟那三个女人瞎吹:“太子集团的老总就是不相信阿雷是我哥,说:‘雷米是你哥?你拿什么来证明?’我说:他叫江雷,我和我哥常在大使馆吃饭,真的假不了,亲兄弟还要什么证明?”他那阿Q样确实难和气宇轩昂的雷米相提并论,难怪人家要他拿出证明,他还一点不自卑。看到我在看他就不敢再瞎掰了。$ J% t* W! v' D' q; g8 x. N0 P# l
这时江涛从外面神色慌张地跑进来说:“不好了,出事了,现在出不去了,他们就在酒吧那。”江波说:“昨天那事吗?”江涛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然后又说:“快叫江海出来商量一下吧。”江波说:“等一会吧,他才进去的。”我坐在办公椅上看着他们。江海出来了,他们三人低头小声紧张地谈着什么,又怕我听见,江涛竟然对我说:“江华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我们商量点家事。拜托。”  H2 I0 ?9 Y) \, p  N# D
我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就毫不客气地说:“江涛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办公室,让你们来嫖已经影响我办公了,你们要谈家事去家里谈啊。”他无耻地说:“这是你的办公室?美国人给你的还是我哥给你的?”我说:“这个你去问你哥,我没必要跟你汇报。”江海粗声粗气地开炮了:“江华!你不要占着小时候跟阿雷好就敢拿我们不是江家人,我就不信现在你还能让阿雷什么都听你的。你小子在外面说你是阿雷的哥,我们这些亲兄弟倒还没人相信了,你以为你想对阿雷干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吗?明告诉你,阿雷不在,我们就是来监督你的,你还敢撵我们走?我们今天就是不走了,你要怎么着?”我冷静地说:“我不怎么着,你们要好好呆着我不管,但如果你们要想捣我乱妨碍我办公就请你们走,不走我叫保安来。”
' t9 c% y' D( f- e" H他们一时说不上话来,互相看看。我就进我办公定去,一进去我更火了,我休息室的床上还躺着个鸡婆,装模作样地在看我的文件。我没好气地说:“起来出去!”她慢吞吞地起来,照着镜子梳了梳头发撇了我一眼才出去。我理好文件时,猛看到床单上一大滩一大滩的鸡婆地图,恶心得想吐。我冲出来说:“江涛!自己打电话叫服务员来把我床单换了,弄得那么脏,还臭气熏天!我都不好意思叫人家来换。”他们全部人傻愣着,敢怒不敢言。那个被我撵出来的鸡婆阴阳怪气地说:“哟,不是说是你哥的跟班吗,怎么对你们这么不敬啊?”我指着她说:“闭嘴,你这老鸡婆,男人说话没你的份!”江海大叫:“打狗还看主人面,她是我带来的,你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你敢这样对我?明告诉你,阿雷一回来你就得走人!我是我二叔叫来帮阿雷的。”我瞪着他说:“你二叔叫你来这嫖*吗?”“你别装逼了,你天天带阿雷去嫖,这办公室安床干什么谁还不清楚?”
& ~/ |. x  u* Z0 v7 T3 V我气得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别在这放屁!我们的休息室从来没来过女人,更没来过鸡。你快把我床单换掉,不然以后别来这儿。”他也指着我说:“你别指着我,你狂不了几天了,还想打架是不是?”我坐下来说:“我手下败将,用得着再打吗?”他很伤面子地来扯我说:“现在再打一次,我不让你残废我是你儿子。”我无不同情地看着他说:“江海,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一副草包脑袋,好好地找点正事做去,你能一辈子这么打打杀杀吗?”一直不说话的江波出语惊人,“哥,别跟他废话,今天就叫二叔来让他滚。”我气得笑起来,看着江波那张得罪全世界人民的脸说:“阿雷有你这样的兄弟真的丢人。你别再瞪着我,你这张脸早就得罪我了,我怕我管不住自己更让你得罪人。”他冲上来就要打我说:“我今天就教训你。”
2 R3 Q% Y1 n# Y* C* J我努力克制自己想打他脸的欲火,因为他长了一张让人惊叹拍案叫绝的脸,如果把这张脸做成靶子供拳击运动员练,保准能培养出许多阿里来。这是一张让人看第一眼就生上帝的气,看第二眼就愤怒,看第三眼就能火冒三丈的脸,他才五岁时就被周围人打得脸都肿了也不会哭了。
1 N' N3 g$ G8 Q% I2 o我轻轻地就将他扭开说:“别不自量力,我不跟小男人打。现在请你们立刻出去!”我拉开门说:“出去,有什么不服晚上在兰迦园等我,现在别影响我办公。”他们只好边走边威胁我,几个鸡婆也在骂骂咧咧的,外面所有的职员都停下来看着这精彩的戏,我听他们嘴太不干净,在这么多下级面前影响太坏,就上去对江波说:“你别再婆婆他*的,有什么不服去家里说。”他大喊大叫地说:“你又不是我家的人,等我哥回来有你丫好看!”我也大声说:“快走你!”1 b" q! K& O7 S  \3 K, R
我只好自己叫服务员来把我床单换了,又叫清洁工人来彻底打扫我们的会客室和休息室。林娜带着几个女职员进来了,她满脸惊喜地说:“我要为你骄傲,这些人早就该这样了,你为我们女同胞做了一件大好事。等BOSS回来我们全体人为你作证,是他们太过分了。”这些女职员七嘴八舌地告我,我才知道江涛两兄弟经常骚扰她们,下班后堵住她们约会,她们都很反感,但又不敢得罪这二位。我说:“你们干嘛不早告诉我?多长时间了?”林娜说:“他们天天都在这酒店,有时不上来,在餐厅,酒吧,保龄球馆玩,跟酒店的人早就混熟了,人家主要是看BOSS的面,常常还要找人陪他们,今天这几个女人说不定就是酒店经理给他们找的。” 我气得头晕,说:“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这影响太坏了,雷米要是知道了决不会放纵他们这样。以后你们别怕他们,有什么事马上告诉我或雷米。”
2 P+ N- H- H9 [9 j" H8 D我不想在和雷米电话做爱时谈江波他们的事,那太浪费我们的宝贵时间了。我们聊得脸红耳热心跳加速时我说:“你的手在干什么?”“在打电话啊。”“另一只呢?”“在摸小弟弟。”“他醒了吗?”“早就醒了,他说他想你了。”“我的弟弟也想你想得流口水,你还不快点回来他就要饿死了。”/ d+ \9 }/ ~8 e9 a+ R+ }3 ^( L
第二天早上雷米就来电话说江波、老爸、林娜都打电话给他说了我赶江波他们的事,这江波在老爸面前歪曲事实,说我侍宠而骄,横行霸道,他们好不容易找到女朋友去办公室玩儿一会就被我不讲情面地撵了出来,而且我还居心险恶掌控了雷米等等。老爸也不太相信他们,因为他们这对混世魔王早就有种种劣迹,所以只是打电话问雷米。后来林娜又打电话给雷米,她说她是代表大家打的,要雷米不要误会我,并把江氏兄弟的所作所为告诉了他。
2 A" Z4 ?" w  E1 d, a8 C8 [雷米说:“我知道你是忍无可忍了,我已经告诉老爸不许他俩再踏进我的办公室,他们在酒店签的单让他们自己去付,这样以后他们也不敢再去酒店玩儿了。”我说:“他们真正体现了什么叫纨绔子弟,但他们只要别来影响咱们我也犯不着惹他们,你知道昨天我多难克制自己打江波脸的欲望吗?这比忍着不射难受多了。”他在那边笑,小时候我俩就常取笑江波脸的令人喷饭。他说:“我也奇怪他怎么就长了那样一张脸,小时候和灵灵在一起玩时,常被灵灵打得鼻青脸肿,还说不上来为什么要打他。被打得多了以后他就敌视所有人,变得邪恶了。以后把他送给东尼看看,激发他的创作灵感,联想一下撒旦。”“撒旦的脸只是邪恶,又不招打,江波是让人看了就想打。昨晚上我回家后觉得上帝多疼爱你啊,把你的脸打造得精雕细琢的,所以我要好好珍惜。宝贝你还有几天才回来让我看你?”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雷米(八) 我正在练肩部上推,雷米在旁边指手画脚地说:“表情!注意脸部表情!别眦牙裂嘴的,脸上肌肉又帮不上忙。”我停下来喘着大气说:“谁还管得了那么多?都痛苦死了还要装模作样地不痛苦吗?”“你潜意识就让你觉得是在受刑,才这么耶稣受难一样。你要暗示自己这是在给你的肌肉按摩,是紧张和放松的享受,是愉快的事。别像那些健美运动员一样,身体练好看了,脸却练出一副哭丧相来。我可不希望毁了你这张脸。”我有了借口站一边偷闲:“烦不烦啊你唐僧婆婆他*的练健身还要先练表情我是在浪费我的表情又没浪费你的破坏我情绪了我得重新培养。” 看他练就很轻松很优雅,像是在练气功一样平静,只是脸有时因憋气而发红,像脸颊丰满的小孩子生气一样。所以他虽然练了那么多年健身,脸上仍然没有一丝苦难的皱纹,只是两颊红红的留住了少年朝气。 练完健身我们舒服地泡在按摩浴池里,有一种身体已不存在的那种飘然感,我觉得这时才叫享受。我们的浴池很大,够小孩子在里面游泳了,所以我们常在这里做爱。这时他就压来了我身上,我睁开眼说:“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超人,要天天做爱就不要逼我练。”他仍然手不停地逗着我说:“越练越能做爱,练完后最想做爱,你不是吗?”我说:“怪不得好多毛片都是在健身房里拍,你以前常在健身房里做爱吗?”他笑着说:“那要看有没有机会了,除非你的性伙伴刚好也和你一起练,那倒是很快乐的。”很快我就被他逗得火旺起来,抱着他吻着抚弄着他的铁杆骑士开始做爱。 当我们从浴池起来时,我已经浑身软得走不稳,他抱着我说:“你这样就像个娇滴滴的小妇人,所以你再不练健身就更熬不过我了。”我想上床休息,他不让:“才练完不能睡,不然你更软。现在还早,我们去兰迦园吧,老爸叫你去的。顺便出去吸点氧气你就有精神了。”我又浑身酸软地被他拖来了兰迦园。 雷米首先声明他今年不在家过年了,要去瑞士开会半个月,老妈就对我说:“阿华还是在家过吧,这两天就可以把小星星放在这边让他和童菲玩,那孩子长得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蛮招人爱的,童菲一回来就问小星哥哥在哪里。”我说:“今年我也不能在这过了,要陪娜姆去仰光。”老爸坐到我身边说:“你是不是怕见到江波他们?别理会那两个混世魔王,再说他们这几天正闹着去泰国和他们的朋友包什么赌场,说每天的营业頟都是两百万,大概要走了。”我说:“我才不在乎这点小事,跟阿雷打架都还照样来,犯得着跟这些小兄弟计较吗。”雷米翻起眼看看我,因为我这一提醒他又被二老数落了一阵,我幸灾乐祸一旁窃笑。 这时江维来了,看到我们都在似乎有点意外,他是雷米大伯家的大儿子,又在高院任要职,所以在小辈中他算最有威信的,但他越来越对我有戒心,这个我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想不出他要戒备我些什么,也就不当回事。 老爸问江维:“你是不是来谈江波他们的事?”江维说不是,是顺便来看看的。老妈说:“你三叔三婶昨天来说了,江波他们要去泰国,需要二百万,只凑够九十万,问能不能叫阿雷垫上,我说叫他们别再来找阿雷的麻烦了,在酒店惹那么多是非已经够他丢脸的。”雷米说:“如果他们是拿钱去办正事我可以再给,我不帮他们买酒店的单是想让他们以后不要再去那鬼混了,嫖女人嫖到我办公室来,还打着我的牌子乱跟人家谈些不切实际的生意,最丢人的是骚扰我的职员。”老妈说:“你愿帮他们你就打电话告诉你三叔,反正我提醒你这钱是有去无回的。酒店的单他们买了吗?听说是十几万是不是?”我说:“今早上我去买了,十三万。”雷米回头看着我说:“你这叛徒,不是说好让他们自己买的吗,他们从来没跟我商量过就干了这么多事,你买了以后别人说是我兄弟又去招摇撰骗一番。”我解释说:“我不想把事弄大,酒店经理求了好几次,说以后我们不在决不签单,再说也够教训他们了。” 我们按事先约好的雷米先走,他一起来说要走时,老爸骂了起来:“这家里有鬼撵你是不是?什么人能把你的魂勾到这种地步?在家住一夜就怕她会死吗?”老妈也说:“是什么人这样让你放不下?丢下这一大家人就要走了?你大哥是很少能见到你的,你就不陪他今晚在这说说话?”雷米只说:“我认床,在这我睡不着。” 一直不说话的江维开口了:“阿雷,我一直想和你谈谈,现在你这么急着去陪美人,我只好简而言之,你出国已有十七年,这么长的时间够长成一代人了,许多人和事都已苍桑,你的处世观念已和国人格格不入,你不能再用你那美国式的简单方式与内地人交手,那样你会陷进陷阱不能自拔的,你少年得志很易患上远视症,看不到身边的暗道机关,所以亲人和老辈劝你你还是要听,不要撞了南墙才肯回头。”雷米在处理人情世事上确实是率真坦城,心无城府。心理学认为他这种处世观念是自信和成功者的心态,他一直不需要伪装和揣度别人心思,就能*自己的才智去获得他想要的一切。但他在这有几千年人文历史优秀传统的古老民族面前,尤其是在这个擅长于在盘根错节的官场里拨开云雾见光明的佼佼者大哥江维面前,却被显得太稚嫩,甚至是心智不健全。我只是认为他在这种环境时需要人保护。 他想了一阵江维的话,就穷根究底地问:“你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哪一件事?什么人?我该怎样才能看清事实?”老爸说:“看吧,一跟他谈话他就这么咄咄逼人。”雷米委曲地说:“你们都是些东方哲人,说的话都要让人猜謎,不管我以后出了什么事,你们都可以说早就提醒过我了,可是却从来不会在哪件事上给过我忠告 ,或者具体说某个人吧。我是不会去费尽心思揣度人情世故,因为我不需要让自己非要迎合社会,或迎合谁。” 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我仔细分析江维的话和他最近对我的态度,心里明白了八九分,他是在叫雷米要提防我,他觉得我城府太深,如果要防的话最应该防的人就是我。我不禁好笑起来。 在办公室里,雷米和我在去欧洲还是去非洲度假的事上讨论起来,他认为欧洲人文景观很易让人放松心情,又能增长历史知识,他每去一次都收获不小。我说:“欧洲就是这一点让我不喜欢,城市挤着城市,文化摞着文化,语言串通着语言,人研究人多累啊,我一个野人,去非洲才是回家渡假,放飞心情,还可以去看看有没有两头公狮搞同性恋。”他笑着说:“这个还用去那看吗?” 我们正在电脑上研究着去非洲的线路和挑选最想去的地方时,王超打电话进来给他说:“你夫人来了。”雷米瞪着我说不出话来。我过去拉开门,江维身后跟着伊妍进来了。 雷米没听江维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伊妍坐下了,他才走过去坐下说:“你好伊妍,什么时候回来的?”伊妍看了我一眼说:“昨天,老爸他们要我回来过年,你不欢迎吗?”雷米眯着眼研究着她,想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却很有休养地不说下文了。然后雷米说:“我不在家过年,我有事。”伊妍面带微笑看了看我说:“你要和他去浪漫是吗?” 四个人尴尬地面面相对,雷米咬着牙跟撅着唇看着伊妍,说:“我真想不到你会这样不守信用,你还要来干什么?你要的还不够吗?”伊妍毫不示弱地说:“你的钱能挽回我的青春吗,能弥补我的感情创伤吗?”雷米站起身说:“那你还要怎样?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江维搂着雷米说:“我是今天才听她说你们离了,还是为了这种事离婚,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们三个人都是成年人,为什么做的事却这么孩子气?”雷米直视他的眼睛说:“我一点也没有孩子气,我选择我想要的和适合我的,我的私生活有必要和谁商量吗?”江维摇着头说:“阿雷你太让人惊讶了,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雷米说:“就在这谈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和阿华的关系,就明白他不是外人,你说吧。不过不要劝我复婚。”江维一时说不成话,我转身就想出去,雷米起来拉住我说:“你别走,你不是说我们要一起面对的吗?”他这双真挚的眼睛此刻是那么温暖,那么勇敢,我态定自若地回来坐下了。 有我在,江维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好说:“本来你们的事我没权过问,但我想这件事对二叔两老打击太大,他又有心脏病。我是想劝你们三个人坐下来好好谈谈,看能不能有更好的结果。”雷米说:“已经有结果了,还要画蛇添足干什么?”“可这是什么结果?让人啼笑皆非,你还连个孩子都没有,就做这么荒唐的决定,这种事我只听说过,办案遇到过。没想到今儿会发生在我们家族里。”我的雷米用他那著名的鄙视口气说:“你们不懂,我就没法解释,你们要来反对我才是荒唐。”然后他用他那充满哲理的思想真情告白说:“我俩都是男人没错,更是男人中的精萃不是吗,而男人本来就是人类的精英,所以我只能选择男人,不能降一级去和低能的第二类人共渡,这有违天道。”他的光辉思想照得我心里亮堂堂,照得江维和伊妍目瞪口呆。 伊妍只好向我进攻:“江华,我能和你谈谈吗?”雷米不干,说:“你跟他有什么好谈的?”伊妍说:“你放心,是以朋友的身份谈,不会伤你的心肝宝贝的。”我打开我的门说:“进来谈吧。”雷米还是不放心,“伊妍,我早就告诉过你,他是我留在身边的,你要怪就怪在我头上,别找他麻烦。” 伊妍用她那温柔的楚楚可怜的小女人声态向我表述了她多么爱他的前夫,她多么不愿离婚,为了这个抛弃她的前夫她成了同性恋研究专业人员,天天逛同性恋网站 ,看同性恋毛片,现在她多么理解同性恋,连那些多个同性恋在一起做爱的画面她都敢看了。而且她更表述了雷米是多么爱她,那些感人肺腑的情史让我听得泪涕交流,因为我的插足,他们成了当代的罗蜜欧与朱丽叶。而她通过这么长时间废寑忘食的潜心研究发现,同性恋的感情都很短暂,且突发性的居多,没什么人生价值,只是一种时髦的另类游戏,她坚定不移地要我相信,雷米对我只是一时好奇、迷糊,等他弄懂了清醒过来时就会是个坚定不移的异性恋。 我的心随着她的表述起伏泊动,一会儿含着眼泪心地崇高地想离开雷米,让这对为我受尽磨难的现代罗蜜欧与朱丽叶从我的坟堆里爬出来拥抱在一起,永远不再分开。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地吃醋,雷米怎么从来没有这样爱过我?拍着我睡还讲故事给我听?一会儿觉得她是个圣母,而我是多么污秽的人屎,污染了她和雷米的生活她都不嫌,还替我们清洗。一会儿我又觉得她不怎么高贵,她对同性恋的理解还是一泡屎,那么我的雷米和她在一起岂不是太委曲了?她总会嫌他曾经是泡屎,以后她都要在他面前表演她是他的圣母,而他永远是她的吃过屎的罪人。 最后我终于坚定不移地回到我的坟堆里,仍然抱住雷米不放说:“雷米和我都不是一时犯迷糊,我们的感情有多长多深不好测量,所以也就不好拿出来跟你和雷米的比。而且我们认为同性恋跟异性恋是一样的高尚,尤其我们俩的爱就更高贵了。但如果雷米的选择是你的话,我会听他的话第一时间消失在你们面前。” 圣母立刻变成母夜*起身指着我的鼻子骂起来:“这么说你还是要缠着他不放?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臭同性恋,以为我就会永远替你们包着吗?我是不愿让他丢脸才这么来救他的,我要是输给了一个女人我还心服口服,输给你这样一个变态狂神精病我是决不妥协的,不要以为我已经跟他离了你就胜了,我照样能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站起身来打开门请她出去,一面调侃她说:“今晚我照样搂着他睡。还和他做爱。” 晚上我就是照样和雷米做爱,一面在床上交流汇报今天分别攻守阵地的战况,然后又乐呵呵地像两个偷窃成功的小偷一样心满意足地分着赃,初享胜利果实使我们士气高涨地大干了一场。 早上清醒的时候我们又高瞻远瞩、瞻前顾后、博古论今、借鉴中外地分析了目前局势,不敢麻痹大意地作好了迎接大革命风暴的准备。起床的时候我对雷米说:“在苍茫的大海上,海燕像两只黑色的焛电高傲地飞翔。” 第二天没动静,不知伊妍在计划些什么,只听江维说她在玫瑰园请大伯全家去玩儿,叫雷米也去,雷米说:“我不想见她,请你告诉她别来这一套,当初想嫁我也是先把老爸老妈哄得围着她转,现在又想争取你们来帮她的忙,我就是以后想再结婚也不找她。” 我要去投资公司和徐兵他们见面,雷米办公室还有客户在坐,我进去简单告别了一声就出来了,他追出来说:“叫个人陪你去吧。”我说:“没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他看着我,我当时不知道他是不放心他邪恶的堂弟江波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的,他们可能会自己不出面出钱叫人收拾我。刮风打雷地说要去泰国,结果得了雷米的钱又说要过了年才走。他走过来把他的莱士手枪递给我说:“以防万一。” 这几天发生了这些事,使我们的心贴得更近了,分开一会都觉得难熬,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投资公司的业务不断扩大,已开始赚了,徐兵信心十足地向我汇报说明年更好做,一切都理顺了,各个合资企业都良性运转,前途不可估量,完全证明了雷米伟大战略方针的正确性和真理性,他们将胸怀世界,紧密团结在我和雷米同志周围,丢开思想包袱,谦虚警慎,不露声色地奔向雷米同志为我们指引的金色钱途。 最后他又补充说:“当然还要注意搞好环保。” 现在不管做什么,赚了钱我们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是有一种事做好了的成就感。雷米有一天和我看见酒店一个服务员在我们前面欢呼跳跃地大笑着说:“我又得了一百元的奖金了,我爱你们所有人!”他羡慕地看着那个服务员,感慨地说:“她比咱们注定要多很多快乐,一百元就这么快乐,一千元呢,她一辈子都快乐不完。我却是只有你在我才快乐。” 从徐兵他们那儿回来时,回味着大家对他的赞颂,心里甜滋滋地想着我的好人儿,下决心要和他在非洲原野里做够十次爱。一进门我就抱着他乱啃,手也同步在他两腿间亲蜜着,他反应不热烈,我有些奇怪,只听他说:“有人在。”我才从他肩上看过去,江维和他大伯从他房间出来了,正看着我们。 我从成了同性恋以来就知道这世上有鄙视同性恋的许多人,但他们从没机会鄙视我,我也一直悠哉游哉地在同性恋世界和异性恋世界里被宠着,没因自己是GAY而受过什么打击,所以当今天的乱剑剌刀冰雹雪雨向我落下来时,我棤手不及,脑袋发木了好一阵。 首先是他大伯举着拐杖向我冲过来,嘴里骂着所有GAY最怕听到的语言,被雷米挡住后他就用文化人最恶毒,最能剥掉一个人的脸皮的语言尖刀一刀一刀地痛割着我的人皮,雷米大声阻止着他说:“你要打就打我吧,我是同性恋,是我勾引他的。”老头子又用《聊斋》里骂同性恋的古典语言总结着我,翻译成白话文大至就是我这种人古代叫恋同,是一种会用媚术害人吃人的骚狐狸所为。白天是公骚狐狸,晚上变成男人专门去勾引良家子弟,见了我这种人不打是有罪的,因为这种恋同的地位比**还要下*,打了我以后子孙万代才能昌盛繁衍,而打还要打得彻底,惨烈的程度要足以使我这一辈子做夜半歌声。他只用了十多个字,我却动用了我大学古汉语知识融会贯通了一大串蒲松龄先辈伟大的人鬼伦理思想,顿悟我原来这么恨海伦,狐狸当然怕狗了! 我后来就没怎么听他的骂了,只是奇怪我爱雷米他干嘛那么愤怒,就算他看到的是我在勾引他,雷米都不生气,他干嘛气得浑身哆嗦,脸色灰黄?他一个要死的人了,哪来那么多的腐尸怨气?他要打我就是还想好好繁衍,可他都过了繁衍时间而且早就繁衍了儿女一大堆,江维的女儿都快能繁衍了。全国人民不得昌盛繁衍应该打计划生育办公室的人去,找我有什么用? 看着我一点都没被吓得钻地缝,而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表演火凤凰,他可能就以为我古代汉语水平有限,又改用现代汉语,并且是当年语言,我讶异这老头怎么这么时髦,诸如从男*,鸭子,舞男,到0号他都会用,这可能与伊妍和江维的教导有方不无关系,江维只是无奈地说:“爸,您老别这样,这些人家都不是,不要乱说。”这就提醒了老头,还有一样没骂到,那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雷米已经想去堵他的嘴了,他倚老卖老地用拐杖打开他,跺着地伸头过来用舌头利刃剥着我的皮。雷米就来扯我进我的房间去,我麻木得不想动,他几乎是含泪请求我了。把我关进房间后他好像是说:“他有老年忧郁症和狂躁症,你陪着他玩儿了干什么?我这就把他们打发走。” 我躺在床上想,这老年忧郁症和狂躁症怎么这么时髦?会知道0号和1号?还会总结我是吃软饭的,他吐露的是江维他们的心声,呐喊的是江氏兄弟的理念,用这个老头子来做传呼机,雷米和我就拿他们没有办法,所以不远万里地把他请来这里轰炸我。 我的头脑一阵清醒,一阵麻木,清醒的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男*,吃软饭的?麻木的时候我在想他的胡子抖得真妙,京剧里的老生们绝对抖不出这水平。 渐渐地我彻底清醒过来,想起江维这段时间从对我不冷不热开始到这两天的鄙视,是因为认为我是个吃软饭的。他们兄弟来吃死他也不叫吃软饭,那叫帮他。 我老想不通我怎么会像吃软饭的呢,你能说周恩来吃毛泽东的软饭吗?当然不能,但设想如果现在有人发现原来他两是同性恋关系呢?周恩来的一切功绩和优秀品质就都会被否定掉,后人们就会出各种专著证实周恩来是吃毛泽东软饭的,毫无疑问,周恩来的所有鞠躬尽瘁呕心沥血都是为了吃到毛泽东的软饭。他将是一个没有价值,没有尊严、没有道德,对人民从来没有做过贡献的人,他将遗臭万年。幸好,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是同性恋关系,周恩来就永远是一代伟人,男人完美形象人民功臣的典范。 我浑身剌痛起来,才发现自己的人皮已被剥光了,只有一个血肉膜糊,软绵绵的身躯,已不再是人样。只要在雷米身边一天,我就一天不会恢复人形,我就是和他打拼出一个全世界来,他做了世界联帮总统,我还是一样没有人的尊严和价值,我的一切功绩只是为了讨他的欢心,赏我一点软饭吃。因为我是个同性恋。 同性恋的爱再伟大,就是他*的没价值,还见不得人。 我多一分钟都不愿再呆在他身边,只想躲到无人的角落里恢复我的人形,干干净净吃我的硬饭。 我起来拉开门,他的门关着,也许他怕我再受到伤害,把他们关在了他的房里。 再见了爱人,我不能陪你去非洲撒野了,原谅我不辞而别,你会理解我的。, |; b+ Z: k& }4 v4 b$ @
我默默等着电梯,头脑又开始有点发木,不知自己要干什么。这最高一层楼很少有人来,而且这把电梯只*近我们办公室,职员们就自觉地不来和我们争电梯。0 c' {4 }; O5 t
当我进了电梯时他冲了过来,:“你要去哪里?”说着就按住开关不让电梯关,我努力平静地说:“我哪儿也不去,只想出去吹吹风。”说着我的泪就掉了下来。男儿有泪不流那是因为心中没有爱。
! }7 a% P3 r6 h- C( d他跨进了电梯,我力拔千钧地把他推了出去,他就使劲拽我出去。如果此刻要让我再看一眼江氏父子的话,我宁愿先死掉。我扯不过他,想起了他给我的枪,我用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你再不放手我就开枪了,你不想让我活吗?”他连忙松了手,我退回里面,但他又按着电梯说:“你别这样,值得吗?”我说:“太值得了,你忘了吗?士可杀不可侮。”他无助地睁大眼睛说:“你就这样要离开我了?还说和我一起面对呢,现在我四处顶住,你却在逃跑。”我辛酸地泣不成声地说:“对不起了阿雷,我实在不能陪你走下去了,一个人要是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还怎么去爱?我也不愿离开你,但是在你身边我就不再是个人。他们是你的家人,不会拿你怎样,所以我可以放心地走。工作上的事你能找到人帮你的。”四只泪眼相望着,他仍然不放手,说:“我求求你,不要让我一个人,你知道离开你我很脆弱,现在是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走了我熬不过今夜。”我听到有人过来了,就说:“你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开枪了。”他仍泪眼朦朦地看着我,我闭上眼咬着牙举起了枪,他吓得大叫:“我放了!我放了!”我再次睁开眼时只看到他那么茫然,那么软弱,那么无助地泪水盈盈地像站在悬崖边上,电梯无情地关上了。3 a# F- {  x# p9 D& H+ r
开着车才知道自己不知该往哪里去,新居不能去,家也不能去,他都会去那找我的,回香港,去深圳还是去昆明他都能找到我,我只能躲起来几天再动身。一直在四环路上绕了好多圈,我才想起躲到一个地下室酒吧最安全,我在那买醉到天快亮了,才觉得很困,就在车上睡了一会,醒来时天已大亮,我想只有去找个偏僻的酒店住两天再走。6 J0 q: B/ [& Y/ S  n
我打开手机,里面储存了好多信息,全是他发来的,我一面看一面泪水膜糊了双眼,就不敢再看,刚要关机,又接到一个电话,是东尼,他说:“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有了雷米就不要我们这些朋友了?”我忽然觉得他好亲切,就说:“我现在就来。”
. J, D0 s+ ?; z1 w/ [我一见到东尼就说:“我要睡觉。”他奇怪地看着我说:“你就像一夜没睡一样,去哪里风流了?雷米呢?”我仍然说:“我要睡觉。”他就送我进了房间,我一看到床就倒了上去。他站在床边看着我说:“和雷米吵架了?”( h9 n0 d0 W$ ?! I' o
我已麻木得不痛苦了,还有点想笑,想受点什么剌激,想让人打一顿。我发现我对他说:“上床来和我做爱吧。”他不解地说:“你是说真的吗?别耍我了,睡你的大头觉吧。”我大笑着说:“你不敢!去死吧你。”他仔细研究我一番后说:“肯定吵架了,要不就是分手了。他在哪里?”我说:“你想找他?你有几条命?我和你是好朋友,我奉劝你别招他,否则你像我一样被剥几层皮还可能死无全尸。”他好奇心被挑起来了:“雷米到底是什么人?他是纽约长大的毫无疑问,他是不是黑帮老大的儿子?我觉得他太神秘了。”我说:“管他神秘不神秘的,都跟我没关系了,我现在就想睡觉。”我脱了衣服只穿着内裤就钻进被子里,他一直看着我,坐来我床边摸着我的头说:“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就上床来了啊?”我说:“上来吧。”他马上就上床来了,压在我身上说:“你太性感了,我一直忘不记你的滋味,你那次怎么一起床就不认人,伤了我好几天。”我闭着眼,想等他快点把我弄出点感觉来。他一直在吻我,抚弄我,忙乎了一阵他问我:“怎么没动静?你不想啊?”我困极了睁开眼看着他的脸,很讨厌,就推他下床说:“滚开!我想睡觉。”他下了床,穿着衣服说:“你情绪不稳定,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就是喝多了酒,那就好好睡吧。”我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后不一会就睡着了。   Q2 K9 w$ [, X: |" K3 q; c& J
我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回忆了好一阵才确定我真的和雷米永别了,这次更突然,更没希望再回去。他一定在满世界地找我,担心我这个又带着枪又管不住自己的人,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绪之下会干出什么事来。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好好的,叫他不要徒劳地找我了,就是找到我又能怎样?但一拨他的电话我就喉头发硬,泪水直涌,我怕我会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就只好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就赶快关机。5 m& H) N# c; B* _
东尼进来叫我吃饭,发现我两眼通红还在流泪,就说:“有这么痛苦那就不要分手嘛,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流泪,我打电话叫雷米来。”我说:“你敢!那你要我死是不是?我是逃出来的,哪都不敢去。他像一中华瑰宝被严守看管着,只能让人看,你要是敢像我一样不知天高地厚去偷了他的话,任你是你们民族英雄祖先华莱士又怎样,华莱士只是受皮肉之苦,而我却受尽精神折磨,再呆下去也是要粉身碎骨了。”他理解地看着我。他的袓先是苏格兰人,母亲是中国香港人,他常很为自己是苏格兰人的后代而骄傲,那双蓝眼睛配上这金色皮肤,明白地告诉世人他是一个杂种。) m, w! H1 o$ O; p) {3 Z
吃完饭他问我打不打台球打不打保龄玩不玩帅哥,我说我什么也不想玩只想坐着喝茶。他又说那就谈谈雷米吧我说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谈他以后再谈还可以。他说那你要我就这么陪你干坐着吗我又没失恋还不如上床去我给你高潮让你好受一点。我说算了吧你那方海是个醋坛子骚狐狸母狼一样闹起来更是让我去死吧我就要你这么陪我干坐着。他说他和方海早就分手了现在和我一样是单身所以最应该上床去互相安慰,我说现在我不习惯没感情就上床了他说只要上了床感情就来了而且我们有过二次上床感情基础。我说你这骚狐狸该被打成夜半歌声不然全世界人民不能好好繁衍子孙万代。1 q, f8 k" G1 l2 ]5 d! P* x
他受罚一样陪我喝着茶,看着进来的客人中有没有帅哥,然后又想起雷米的美色说:“雷米肯定是从小就被与世隔绝地接受教育,然后又被放到社会上来,不然像他这么漂亮的男孩是要被骚扰得学不成任何东西的,他却是读了很多书有了很深的学问,但对社会上平民阶层有些人和事又不了解的样。你跟他好那么长时间,到底弄清他是什么人了没有?”我说:“没有,我只弄清他腹股沟处有一颗红痣。”他看着我不说话。
3 i4 y- E# c, J( U说真的现在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和雷米的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忽然心血来潮地说:“我打他的电话吧,看他现在在干什么。”于是他就拨通了雷米的手机,我听不到雷米说什么,但我却知道他问雷米在干什么时雷米说在找阿华,他又说要不要我帮你找,找到了你拿什么报答我?我起来就把他的手机关掉说:“你这样说就暴露了我和你在一起了,你让我安静地在这呆两天,然后我就去找个地方修炼****保护好我的真身。”3 {+ x3 t! e- B, R. R- P
我那绝顶聪明的情人立刻就知道我和东尼在一起了,他只想弄清我们在哪里,就又打过来问刚才怎么断了,你现在在哪里?东尼说在沙龙喝着茶,问他来不来,他说不来他还有事。他把我们哄得乖乖地坐在原处时,一个惊喜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o5 G& K% e3 Z" N/ Q7 o
不用说我想钻在他怀里哭又不好意思有东尼在这大傻B东尼此刻足有一千瓦那么亮,还火星人考查地球人一样拿激光眼射着我们,我只好低头装喝茶任泪水流进茶杯里又把它喝下去,雷米搂着我说:“都怪我没有防备他们会来这一手,让你受这么大委曲,你走后我把老头子骂成了忧郁症我就出来找你了,也没跟他们联系,他们也在到处找我,咱们就失踪到非洲去,还不从北京走,江维的手下会帮他查到我们的去向,我要让他们知道没有你在我就不在。”# k* s! U& M  |# q5 P
火星人东尼此刻终于听出点道道来了,更证实了他的推测雷米是我们称之为“老头子”的黑帮老大的儿子,要不就是情人,那个叫江维的人是老大的打手正在追杀我们,而我们只好逃到非洲去当野人。他英勇地为朋友两肋插刀地说:“我在南非也有几个*得住的朋友,我可以叫他帮你们先避一避。你们现在还是上楼去屋里呆着,这儿人太杂,不安全的。”( r+ A) C5 Y& I- v1 W
我不理会东尼的自作多情,只是对雷米说:“我不想再跟你去哪里了,你饶了我吧,我有几条命任他们这么折腾?这比死还难受,我要是还敢在你身边,他们的手段就会更升级,趁现在我还四肢俱全皮肤完整,你也还是个清白人,没闹到兰迦园那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雷米不说话了,只是呆坐着。
2 {: z, h9 F+ ]' ^6 J1 s. Q火星人更明白了,黑帮老大的上面还有一个黑帮老大住在兰迦园,这雷米是一个多危险多诱惑人的毒果,偏让我给偷吃了,现在能看到我有皮肤包裹着坐在这里是多么万幸!他同情地看着我,深深地理解我的苦衷。7 v/ _: e$ K" n# ?
雷米吸取上次经验教训,站起身在我身上搜索着说:“把枪还我。”我想他如果不走要逼我回去,还可以用枪再如法炮制一回。但是我干什么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很快就把枪抢到手。+ G) b4 z8 g, r. h8 P, i
我只好很阿Q地说:“给你拿去,我才用不上。”火星人东尼看着这把银色名枪,担忧地站起身说:“你们还是上楼去屋里谈吧,你们真是对大情人,要么不闹,一闹起来就用枪,我看还是把枪交给我来保管最好。”雷米跟本没听他在说什么,把枪装了起来。% T( S) x4 p4 I  O8 x! U; j: R9 l
缴了我的枪雷米敢说硬话了:“他们最酷的就是来这一手了,还会有什么招?闹这一次我也让他们明白了我就是要你不要伊妍,谁再敢来管我的事我就翻脸不认人,大不了我自己去兰迦园说清楚,他们要不认我最好,你不回去我也不想回去了,没有你在做什么都没意义。”我说:“雷米你别这样小孩子气了,你不同我是个自由人,你要是不回去天就要塌下来,你跟本不是你自己的,你属于你王国里所有人,要是全部人都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我就是死也要死几回才够,你要是个普通人多好啊,你爱谁谁,可是现在你是所有人争宠的目标,他们争不到你就全发泄在我头上。”他抬起头暗然地说:“你现在叫我雷米了,这是你叫的吗?看样子这次你是铁了心要走了,我也不能太自私,只是我觉得我们太不值了,咱们好好的,要为了别人而分手,还都是些对我心怀私心的人。只有你才是对我最无私的,你一走我会怎么样?不要说生意上的事一团乱,就是要找情人也不知该找什么人,我不是异性恋了,又做不了同性恋。”
0 `! T* x0 J. j我可怜的情人,我这一走他真的迷失在世界的边缘,我仿佛看见他一个人孤独地人海里走着,眼里装满疲惫,脸上写满苍桑。而所谓苍桑就是无泪有伤。我悲痛欲绝地搂住他泪往肚里流:“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没有办法,要怪就怪咱们为什么是该死的同性恋。”大灯泡东尼见机生情地拿纸巾递给我,我愤怒地对他说:“大灯泡你怎么还不走开!”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们说:“你们最好上楼去。”( o4 j+ D7 d' x' e" I# w; w
进了房间他一搂我在怀里我就忍不住更想哭,然后我就愤怒起来,我爱他爱我关谁的屁事?吃软饭吃硬饭喝浠粥扒面条啃龙爪更不关谁的事,我离开他活不了他离开我活不好这才是我们的要紧事,全世界的人打死我也不见得就能好好繁衍,繁衍不出来的就是繁衍不出来,关我恋同屁事?!我骚狐狸就骚狐狸只媚他一个人看不上媚别人,他要我媚他不关他七大爷八大姑九姥姥的床上事!% `: k' Z* x+ x+ Z2 f" u" y  j
想到这些我就不想哭了,但我没告诉他我又改变主意,我还要他多哄我一下。今天非要他像哄伊妍一样边拍我边哄我讲故事给我听我心理才平衡。$ @6 u. [- k- |7 ^2 a' ~, p
我起来去洗了脸又回他身边躺在他怀里听他先讲人生哲理再讲情话后又吻我求我爱我,气死伊妍三八婆老不死的他大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他堂大哥你们都去太平洋低深深伤心去吧,应该伤心的不是我。他爱我我就是要幸福就是要把我的聪明才智贡献出来和他一起用我们的同性之爱建设好我们的王国支援社会主义建设爱护世界和平,让全世界的异性恋都理解我们让所有的同性都有同性恋倾向世界就不会再战火纷纷。4 i7 Q/ X2 R+ c$ E6 J
他抚着我说:“你不应该接他们的招的,他们妒忌你又拿你没办法只好利用你的弱点来打击你,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少年得志事业早成心高气傲的人,什么都不能逼你就范,他们就采取这种污蔑你人格,打击你自尊来让你感到在我身边就屈辱,逼你离开我,你本来就是丢了自己的王国来陪着我他们不是不知道,你的自尊已经为我放下了,他们就用这一招来激你要夺回自尊永远离开我。我真的没想到江维会是这么平庸的人,我还一直尊敬他,可他这一次的表现让我看出他和其它人一样俗不可耐,咱们俩的爱在他们面前显得高洁无私,这世俗应该给咱们的爱让路,而不是我们投降这些小市民。如果你现在被这一招打跑了,还让他们有理由说你真的是被他们一揭发就心虚逃跑了,把你的所有价值都否定掉,你的价值现在只有你和我知道,你要离开了我不是永远受着屈解吗?我还没来得及向他们证明你的价值,我不能让你这么委曲地就走了,你的事业在这,你的爱在这。你这么硬的人不该在他们面前软弱,如果你不同意,没有人可以否定你屈辱你的。”3 n" i9 x" y5 M
我不想说话,只是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安抚,要把我昨晚上在车里睡觉的损失夺回来。, i4 U- `3 D% a" I& {
他又抱紧我说:“一暴露了咱俩这层关系你就太委曲了,我都没为你想过你的处境,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不能让你这么白白牺牲,我要让所有人肯定你,明白你存在的价值。”; {, \$ o4 g, P! Y0 s# x
我说:“你明白就行了,要别人明白干什么?我是为我们自己在做。你又不是唐明皇,我又不是杨贵妃,要你给我个名份哄哄天下人,只要你爱我管他什么吃软饭骚狐狸恋同男*0号的我照样要和你做爱就是不繁衍后代!”% a& m1 ?4 ?$ p' n' O. y( V
他艳阳般地笑了,吻着我说:“你知道吗?你就是这一点天塌下来也要幽他一默的性格最有魅力,这才是你。好了,不走了啊?离开我的爱你也脆弱,我离开你也脆弱,咱俩人在一起才坚不可摧。”
# n! ~% x8 f1 g* l他和我抱着接了各国各式的吻,先是法国式的,后变成美国式,又尝了一阵严肃的英国式最后回归自然到中国式,我的冤屈被他溶解掉了,浑身的人皮又好好地包紧我的身体,开始有感觉了。
) g# v! Z4 ^; I: w) u7 Z雷米握住我的钢炮说:“太硬了,上床去吧。”于是我们上床万般柔情千般温柔地做爱了,我们正干得惊天动地时,东尼来敲门问我们吃不吃夜霄,我懊恼地大叫:“该死的大灯泡还没捣乱够我要用枪毙了你。”我发现我在叫的同时射了,一点也没好好体会一下那夺人心魄的高潮。雷米这次在我后射,抱着我大声说着:“我爱你我要你我离不开你我要射死了。”! g% K! q8 [8 X
我们做完洗了澡躺在床上叫东尼把夜宵送进来,我穿着浴衣开门给他,他进来看见雷米还在床上养精蓄锐性感的背露在外面他就看着流口水,我残忍地看着他的波斯猫眼睛想起一句酷名言:“肉挂在墙上,猫看着。”我馋死你!
# S- E( E5 Y! @: p9 R  }雷米起不来吃夜宵,因为他两天一夜没合眼现在又精尽人软,我就吻着他说:“对不起宝贝,是我让你担心了,我以后再也不好意思这样,你就好好睡吧我现在痛苦幸福得睡不着。”
4 W$ i1 \& K! \5 @( [1 ^' A我把卧室门关上不让馋猫再嗅他的肉香,看他的脚趾头。馋猫东尼吃不到葡萄也没有说葡萄酸地说:“又分不开了是吗?大悲过后又是大喜。你呀要被雷米迷死,他看着养眼睛,谈着话养心,生活在一起养灵魂,才会让你这么不顾死活,我还没见过爱得像你们这样玩命的。可你想过没有,你们的问题还是没解决啊?”我宿命地说:“管他呢,爱一天算一天吧,走一歩说一步。”他感慨地看着我说:“我以前太不了解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假同性恋,跟谁都不会深的,要早知道你会这么酷爱,我早应该好好勾引你的。”我暂时收起脸上的幸福花瓣说:“你不是勾引过我了吗我也没怎样你以为我这人是对谁都会这么玩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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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K) ~& z; S; W) J& w我发现只要我好意思让他宠,雷米就可以把我宠得像个三岁小孩,叫我BABY为我扣纽扣打领带替我点烟帮我修指甲喂我吃草莓不让我提行李。在非洲大地上的每一天他都要把我打回归自然到一只小鸟依偎在他身边,只有那晚上我们在肯尼亚土人的茅草屋里过夜他被一条半夜来偷香的蛇情人压得透不过气来惊醒后吓得花容失色才转换角色成小鸟在我怀里羽毛乱颤了好一阵,要是他醒来发现是与一只獅子共眠绝不会这么毛骨悚然。在广东吃了上百条蛇的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还没戒掉小时候这个怕条状动物的老毛病,他浑身冰凉鸡皮疙瘩老不散地在我怀里说:“我们还是回到文明世界去喝不用质疑的矿泉水吧,我一点都对这大烈谷、非洲五霸、光屁股口袋奶女人不感兴趣,我明明只对你感性趣,干嘛要这么苦这么累来看它们?”我说:“我早就想回到高度文明住总统套房看卫星电视泡按摩浴池了,我只能做高度文明世界的野人。只是我看你这兴致勃勃的样以为你还想再去喝那种玉米酒。”他掐着我的脖子说:“你还想让我再吐一回是不是?”) d# N7 k- h3 Q' M* g4 w
那天我们在向导的带领下穿越了一上午热带丛林来到他想考查的传说是地球人袓先的地方,竟是一个小部落下的小村子,向导拿来一大罐玉米淡酒代水给我们喝,我有点怀疑这酒的酿造方法与文明世界不同,就问向导这洒是怎么回事?向导告诉我们这是那些勤劳的土人妇女们把玉米放在嘴里辛苦地嚼烂又吐在容皿里密封好让她们的唾液帮助玉米发酵酿成的。雷米已经喝了几口,听到这他看着那些在旁边围着我们指指点点饱经风霜受苦受难的劳动妇女们,狂奔到一旁吐得泪水直流。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条多情的蛇终于让我们回到了熟悉的世界来到开普顿,住总统套房听歌剧逛赌场泡酒吧才让我们缓过劲来。在约瀚内斯堡的赌城他留连忘返了几日,比我这个赌徒还迷不知返,我问他怎么也染上这个恶习时他很赌圣地说了一句赌到最高境界才能明白的赌哲至理名言:“玩儿赌愽不是恶习,赌愽才是恶习。” 就在我们留连各大赌城时,灵灵打电话来说想见我们。 在王宫酒店我们的套房里灵灵一进来就看着我微笑,过来搂着我说:“我该改叫你阿华嫂了吧?”我说:“那你是在讨打。” 他福尔莫斯地说:“我上大学时回忆起你两在家时的表现就有点怀疑你们是这么回事,上次回家看你俩那眼神就觉得更像,还试探了你们几次。所以他们告诉我时我一点都不意外。” 雷米坐到我身边问他:“谁告诉你的?”他回答说:“伊妍,江维他们。还告诉了我大伯去你们办公室招你骂得生病发誓永远不管你的事。今年他们都不来兰迦园玩儿了。我对他们说:‘你们管这事当然是去讨骂,他俩从小就好了这是天意,这爱是不分性别的你们还不懂吗?你们怕我爸妈受不了那我今天就去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想要孙子还有我呢,我可以给他们生一个排。’他们又不让我这样做,说最好让爸妈永远不知道。特别是伊妍最反对。”我和雷米对看了一眼,雷米说:“她有这么替别人着想吗?我看她是想留着这条后路好常来北京。” 灵灵挤到我和雷米中间坐下搂着我们俩说:“这次伊妍更恨死我了,她原来就见不得咱哥俩去哪里,我一来找你她就只认为我是来约你去泡妞的,弄得我和你亲兄弟倒还不敢常见面。这回我出够气了,反正她已经不是我嫂子,我才不怕说话得罪她。现在最合理,咱们三人可以同时去泡妞泡吧泡夜总会,我又可以当你们的尾巴狗了。” 我比雷米还要在心里感激灵灵,他像黑暗中为我们这对孤独的情人送来光明一样的天使。 他们哥俩在灵灵房间谈到深夜,雷米肯定是告诉了他我为此而负出的代价。所以第二天早餐时,灵灵对我说:“阿华你比伊妍伟大多了,你能这么忍辱负重大义凛然,只有男人才担负得起这种沉重,女人是满足不了阿雷这种人的精神需要的。我真的为你和阿雷高兴。”我在感激别人的时候往往说不出话来,因为很少有人让我心存感激。他的理解几乎让我觉得我得到了全世界。雷米微笑着搂着我说:“你当然高兴了,这下你又多了一个哥。”然后他无视灵灵的存在深情凝视着我,我幸福得不敢看他,只在桌下用我的腿贴紧他的腿。灵灵大彻大悟又灵异第六感地看着他老哥,目光来自外太空。 灵灵很快也让我们理解了他为什么这么理解我们。 他说在上大学时,同宿舍的同学每天晚上轮流讲色情故事,讲到后来不过瘾就起来互相看谁的弟弟最硬,看了不过瘾又互相抚摸看谁射得最远,玩了好几次这样的游戏,大家就成了互守秘密的好兄弟。后来渐渐都有了女朋友,都带女生来宿舍睡觉,有一个找不到女朋友的同学就出卖了大家,被全宿舍的人好好地教训了一顿,逼他去这些女同学面前避谣。大家还帮他撮合了一个女朋友。到现在为止,这几个男同学还是亲兄弟一样。他总结说:“如果没有这些经历,我对同性就永远不宽容,更不会理解同性恋,现在我虽然没有深刻地体验过同性恋,但我深深地理解同性恋。” 我很喜欢灵灵这个大灯泡陪着我们去天之崖、海之角的好望角看烟波浩渺海天茫茫的印度洋和大西洋,在他面前虽然不好意思和雷米亲热,但三剑客心情愉快地在开普角山顶上共同感怀,共同放飞,共享亲情时,使我都不好意思想起自己对雷米的不辞而别,那性质有点像临阵逃跑的胆小鬼。 和灵灵分手时我真舍不得他走,要是他永远陪在我们身边多好啊,他就像我们爱情的保护神。 我们送他登机时,他紧紧地抱了我一下说:“阿华哥,我代我们家族的人向你道歉,他们没你这胸襟,你原谅他们吧。”我还没被雷米以外的人这么好好地感动过,就回敬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他笑着说:“GAD!你这么性感,怪不得他不要伊妍。” 我们从非洲回来后,已是春节过去了一个月了,一切都风平浪静,顺其自然。在兰迦园陪二老住了两天,他们像天真的孩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高兴地为我们调节胃口,逼我们大吃大喝,陪他们看本拉登,往我们耳朶里塞唠叨。我们决定暂时不向他们宣读我们的爱情宣言,因为他们似乎离我们的生活并不近,没必要打扰他们。 接海伦回到新居时,雷米说我该回家陪陪老婆了,我很在行地撒娇说:“才回到家你就要我走,除非你陪我一起去。”这是我真心话。这些日子被他宠得寸歩不想离开他,舒适而懒散,像退回到襁褓中的婴儿离不开摇蓝。他杀伤了我让我变成残障,离开他我寸歩难行。他揉着我的头发说:“这太为难我了吧。”我说:“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她又不排斥你,你把她当妹妹像灵灵之类的人一样,你不愿住家里就住在酒店,我们去看看她两天就回来,她会很高兴你也去的。” 就这样他被我逼着来昆明住了两天酒店,和我老婆儿子共渡了一个周末。 进门不久他就很有小孩缘地和我儿子玩起了电子游戏,两人童心大发地你死了我来救你你打天上我打地下快吃你别发呆快打我都被你拖死了你怎么这么鸟不跟你玩了,埋怨一番总结一番对视一番后又合作如初从头开战直到我儿子也会叫“very cold!” 我像老爸爸一样慈祥地注视着这两个亲人,泡在蜜里一样品味着这天伦之乐。 吃饭时他被四川保姆做的菜辣得像我儿子一样满脸通红大喊大叫,我老婆像对我儿子一样惊慌失棤找解救办法,我笑着说:“别管他,该让他学着点吃辣味了。”她瞪我一眼说:“你怎么能这样?”起来倒冰水换菜给他哄他喝汤吃水果就不辣了,他无可奈何地噙着辣眼泪说:“嫂子你别管我是该学吃辣味了。”在外面我就是打断他肋骨他也不怵,在我家让他吃点辣味他就伤极肺腑。视死如归地吃死那盘辣味菜让我们全都惊恐不安。我才后悔不该让他来这,幸福了我一家伤了他一人。 娜姆问他我以前是不是有过惨不忍睹的失恋打击,所以痛怕女人到她出现?复仇天使就拉开弓射了我一箭:“他啊,上中学就谈恋爱为女生跟我打架。”我老婆给我一拳说:“你还装从来没碰过女人!我向来不信。怪不得那么喜欢呆在北京,有老情人啊。” 我挡回他的暗箭说:“那你怎么不问问他我跟谁谈恋爱了?” 他咬着牙恶毒地又补一箭:“我怎么知道你的?你去鬼混时又没约我。” 我看着他,他瞪着我。你给我惹这种小麻烦干嘛?一到这儿你怎么对我就像敌人?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亲爱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我也不轻松啊。 不管娜姆怎么亲切关怀他他还是死也不肯住家里要去酒店,我送他进了房间后他倒在床上不愿看我,我帮他脱衣服哄他睡时他说:“快滚吧,我又不是你小老婆。”我关好门出来时突然想,我的爱在这儿,我怎么却要去和别人上床?他这一夜能安眠吗?可我们此行的目的又是为了娜姆。我伫立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 不管娜姆怎么温柔,怎么善解人意,我竟然还是折腾得满身大汗也不能成事,我的爱神总是不断地睡过去,它一次又一次地发现上当,又逃回来。我的身体需要那个强有力的拥抱,狂暴而甜蜜的抚摸,色情深吻的挑逗,以及那热血流动的声音都能听到的力量之躯的挤压和冲击。可怕的雷米! 我勉强满足她后,她挤在我怀中睡了。我却有点辛酸,心还空得发慌,像失落在冰冷的宇宙,孤单无依漫无目的地飘着,我原来这么需要他的牵引。想打电话问他睡了没有,但又怕更添他愁绪。我真的该离婚了,这种三人行的日子受伤的不仅是雷米,我也很痛苦、失落、茫然无助。伤他也等于在伤我自己。娜姆更是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回到家他说:“以后打死我也不去你家了。”我也痛心疾首地说:“那以后就别去。” 他第一次以太累了为借口拒绝和我做爱。我起来坐在床上抽烟,看着他假睡。他终于装不过去说:“你还是暂时不要离,世事难料啊,她那么好为我们受了不少委曲。” “你还是异性恋心理,只和她相处了两天,就只为她考虑,离婚又不会让她死。你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呢?我在中间什么也不是。和她上床我有多委曲,又觉得是在犯罪。你是怕你还想结婚我会连累你吗?什么世事难料?” 他苦笑着起来抱着我说:“干嘛又为这事吵?我现在特怕跟你吵架,这事先放一放,下次再说好吗?她又不像伊妍,我真的不想你为我妻离子散的。” 我很疲惫地说:“离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要有你就行了,下次回去我就和她摊牌,反正迟早还是得离。这两天我算是领悟了,女人只不过是你我生命中的过客,我还是逃不开你,今生是在追缘吧。” 他用食指挑着我的嘴唇说:“看看这张苦瓜脸,逃不开是你说的,又要这么委曲求全的样,我就那么让你心虚吗?” 我庄严地握住他的手说:“不是心虚,和你同行注定还会有许多波折,而这种宿命又似乎在我们出生时就注定了,这能不叫人庄重吗?” 他也庄严地说:“那我们就来庄重地做一回爱吧,神圣地纪念你今天的庄严抉择。” 我扑上去说:“谁跟你开玩笑,我就让你庄严地叫一回床。” 这是我要找的雷米吗?可怎么像是梦中的人一样,他有些不真实,可又说不上为什么不真实,明明是他。这些事好像我早就经历过了,那么我是来到了过去?此刻他只是一个影像?怎么这一切都好像不太确定,如果是梦,就让我快点醒来吧, 我咬了一下嘴唇,很疼,这不是梦,是真的,我已和他在一起。 大海在摇晃,太阳太剌眼,我浑身剌痛,有人在唤我。这又是哪一个时空?怎么这么多人在看着我?雷米呢?为什么只有他不在? 什么?我醒了?我明明一直醒的呀,我在找雷米。 时空,时空,你是什么?为什么物质在时空里聚聚散散,人在时空里生生灭灭来来往往就只能证明你的存在,而没其它意义呢?那么人的感受呢?就更没意义了是吗? 我知道我的眇小,我的感情更眇小,可我还是想找到雷米。' Z* j1 @+ L7 E( D6 }# A

& K) v1 \; i& b! D3 y“你去哪儿啦?手机也不带,叫我好找。”他笑着说:“我忘了。我一直都在大使馆。我听你们的鸟语听得累,躲远一点。” “你以为你的台湾国语就不让人累?还让人肉麻。你老婆又是北京台语,这说明你们接吻的时间太多了。”他上来按倒我说:“我老婆是你,是你老想接吻的。”我学着他用台湾国语说:“我现在好累好累,好想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哦。”他笑着坐下说:“是接吻太多了,这就是正宗的北京台语。怎么样?这家香港人搞定没有?你们最后用鸟语交流些什么鸟事?” “你在的时候就大局已定了,也没跟他们聊些什么,都与业务无关。他们已经基本定了,只是想压一下咱们。现在还是老办法,先丢他们几天,来电话咱不接,就说在美国,他们肯定会追到纽约去的,让他们费点工夫他们心理就坚定了。” 雷米喝着咖啡说:“这家人挺专业的,谈业务很轻松,可谈判就累了,他们太*诈。”我搂着他得意地说:“狐狸再狡滑也逃不过好猎手啊,还不是叫咱们赶进了圈。棋逢对手才这么有成就感。” 下午喝咖啡时往往是我们和下属碰头的时间,如果有空,大刚他们都会进来在我们的会客室里聚一聚。今天全部人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那柳青清是我最讨厌看到的,一见雷米就见缝插针地献殷情,要不就撒娇,我早该把他赶走的,也省得后来他坏事。 这下他一进来就去拿咖啡壶关怀雷米说:“BOSS我再去给你们煮一杯吧。”他不顾其它人嘲讽的表情,温柔细心手舞足蹈跳着芭蕾舞状似我为亲人熬鸡汤,当他小奴家表情为雷米和我倒咖啡时,我摸了他的大屁股一下说:“柳青清,你妈是不是古巴人?”他说不是,我又问他:“你老爸是不是古巴人?”他说:“也不是,我是纯种中国人啊。”我惊讶地说:“邪了门儿了,你怎么就长了一个古巴屁股?”我看到雷米笑得妖妍,大家都跟着他笑了。柳青清不好意思地说:“我的肉全长在屁股上了。”雷米却给他台阶下说:“你该练练臀肌,我教你一套健身动作,只要你坚持三个月,保证你不再是这么松泡泡的样。”这小子心花怒放天真活沷地说:“好呀好呀,以后下了班我就跟着你们练,你一定要教我啊。”我和雷米有时在酒店的健身房练完才回家,大家常去看,也有人跟着我们一起练了,林娜是从不间断的。   喝完咖啡大家都出去后我说:“这柳青清就差没绣花打毛衣送你了,他要不是这种人才怪,以后你少当着人面跟他逆来顺受的,降低你身份。”他依然不信,只是以为我在吃醋,不过我承认也有一点。 “这种人我遇到的还少吗?也没发现谁是啊,你要看他不顺眼就赶他走,又不是我招他来的。谁稀罕看他那一脸鸡皮疙瘩青春痘,大屁股女人一样。” 他坐到电脑前收邮件,我从后面搂住他,把手插进他衬衣里乱摸,他就有本事坐怀不乱专心地在看邮件。没人在又没事时我总是想和他调情。我觉得这种爱和事业都在一起的幸运者不多,我被选中真的太意外太幸福,虽然道路坎坷了一点,但值得为此付出代价。况且现在也没人再打扰我们,不知他那天对他大伯和堂兄用了怎样激烈的棤辞,让他们连兰伽园都不来了,我们平安无事地过了一段平安的日子。 我的手不断往下探,他终于被骚扰得专注在我手上说:“你是不是要现在做?等一下我发了这封邮件,这是你的资料今天要发去的,马上那边就关机了。”我停下来看,才发现真的是有关我的资历的邮件。 他拉开我的手叫我坐下说:“今晚我们和梅尔一起吃晚饭吧,他要和你多沟通。上午他和我谈了好多,说他最近又要做心脏手术,不管做得好不好他都想退休了,他已和总部商讨过,以后就基本定下由我接他的班,总行正在物色一个人来这接国内总代理,我就对他说你就是最好的人选,谁来都不会比你强的。梅尔也觉得我推荐的人不会错,所以叫我把你的资料今天就传过去让总行审查,其实只是走一下过程,他们知道我向来是最负责任的。” 这下轮到我不开心了:“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擅自作决定?你以为我想在这国内的金融界混吗?这里有多复杂你知道吗?我现在这么卖力是因为你,为了你再艰险我也只有顶着干,我早就厌烦死了,你要是去当亚洲总代理我就可以轻松一下了,还要留在这里水深火热地受磨难干什么?” 他吃惊了好一阵说不出话来,只好哄着我说:“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这工作,我只是觉得你做得比我还好,你了解国内。如果你不想做,那以后我们不就不太有借口和机会在一起了吗?”   “只要想在一起不愁没借口和机会,我宁愿做你的司机或随便什么都行,就是不想担这么大责任,我这人向来自由奔放我行我素惯了,跟你在一起己经像个囚犯,你还要拉我来锁住我干什么?你自己不自由也要让我跟着你不自由吗?” 他愁眉不展起来,最后他竟然说:“那我干脆辞职不干了,反正咱们还有投资公司,钱也够了,我也早就厌倦了这工作,这么多年没让我轻松过一天,亚洲总代理的担子就更重,责任更大,弄不好就成了金融大事故,国际刑警就跟在你屁股后面累你,常有人为这种冤事坐牢的。我也好想和你以后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我是不是给他负面的影响太多了?他这么敬业的人,事业的顶峰时期才开始怎么就会想退下来呢?这才是我误人子弟了。 我只好反过来劝他:“你别这样,总行还有家人培养你这么多年,你总要对得起大家吧,何况上面这么器重你,你也不要辜负人家,你不是说你是在对社会负责任吗?反正我不离开你,你到哪儿我都在你身边陪着你,一样可以过好日子的。” 我真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同意他辞职呢,否则的话我们真是可以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过我们的小日子了,这是多么令人神往啊。 好多时候凡人就是凡人,以凡人的好心来办事,往往结果并不见得就好。 当时觉得神圣的抉择,其实对我们俩来说是荒谬的。) {. K' D/ c0 P' `+ n% O  w- |4 [* U0 Q
我开始找借口不在酒店的健身房练健身,除了我难以专心而老会不自觉地去监视雷米和柳青清是否*得太近以外,更主要的是我觉得他不能和柳青清走得太近,这小子越来越认为他是雷米的小阿弟,人前人后都鞍前马后地屁颠屁颠儿,雷米对这种人从来没有戒心,也不会考虑什么影响,而我总觉得这BOY有些来路不明,因为他对雷米的过份摇尾乞怜让我觉察到他有不明目的。事实证明我的第六感觉是对的。
* D% v* U5 P1 y7 X6 w雷米在发现我的监视目光时,总是吓得赶快退开离他远一点,只在旁边指挥,但这小子却敢有时看似一脸羡慕地摸摸雷米的肌肉,实际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知道雷米不会对他感兴趣,但他太和这种妖童亲近只会有损他的形像,所以我常不要面子地提醒他,但他却不以为然。
& F5 }) c( S' K今天李奥打来电话给雷米,邀我们到“飘”聚一聚,因为李奥要出国了。来为李奥聚会送行的圈内人真不少,有些我跟本没见过。2 }- O) s% n& @" S
李奥一看见我们就高兴地迎上来,把我不认识的人介绍给我。那些人全是一种表情___这就是李奥的前夫。1 Z, I9 Q, e% z  V2 E$ ^* H
雷米一到这儿就是一副局外人的神态,他认为李奥给他电话是为了尊重他,其目的只是想见我而已,所以他不来又不像回事,来了也只是陪我应酬。坐下来后,李奥才告诉我们他是陪京京去意大利学音乐,顺便也找所学校充实一下自己。他向雷米请教了许多出国流学的问题,雷米还把自己在意大利朋友的地址电话都给他,并在一旁用法语帮他介绍联系。
0 f" ]' z. i& ^1 S) O, l7 k: h! F东尼就一晚上都色迷迷地偷看着雷米,努力寻找机会和他单独谈话。
1 h) }; V+ x: ]5 m# m) u# l. G李奥今天兴奋地喝了不少酒,似乎有许多话想对我说。雷米也看出来了,就走开到东尼身边坐下,离我们远远的,这可让东尼受宠若惊,虽然他又有了新人,而且知道这儿的人雷米只熟悉他才会找他,但他还是认为雷米给他机会了,把他的新弟弟打发得远远的抓住机会向他诉衷肠。
$ X" \/ D! l/ r京京也很顾大局地离开我们和其他人聊天去了,只剩下我和李奥时他果然是有话对我说:“华哥,你是我出国前最想见的人,你对我的一生影响太大了,虽然你可能不觉得,但你真的是我最忘不记的人。现在反正我要走了,有些话说给你听,有些事让你知道也不怕丢面子。那段时间我曾经跟踪你,追查你的去向,不明白你为什么冷落我,听到你对别人说不认识我时,我曾经自杀,幸好被家人发现抢救及时捡回一条命,你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傻吧?后来是因为京京对我太好了,在医院里他比我家人还关心我心疼我,我才想不是我的永远不是,强求不来的。爱一个人太累,爱你这种人更是不幸,被人爱才是幸福。况且京京也很优秀的,我才被唤醒,要不然可能现在我还走不出你的阴影呢。”
7 f9 l1 O! N& m6 h2 f我这时在他面前真像个受审的犯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好在他也不是想听我说,而是想让我听他说。
2 O6 F. p; `! w' h1 a6 m. S他口口声声说忘不记我对他的好,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对他确实好吗。只不过是像对从前的每一个情人一样,该好的时候我才好,生意忙的时候我跟本就忘了他的存在,甚至嫌他烦,只有当我心情好时我才会对他甜言蜜语。哪像现在对雷米这样撕心裂腑的。& d1 b1 j2 N& e  n
我为自己辩护说:“我很同意你的看法,爱需要缘分,是你的你就会自然地得到,不必强求,而且感觉很好,今天我才知道我太对不起你,但这也是因为没缘分吧,以后好好做兄弟,就不枉咱们情人一场。”
5 U. |5 @+ N; W& {. M6 G+ K, {8 d他已几分醉意,举杯对我说:“我曾经希望你永远找不到比我好的,让你后悔离开我,但没想到你是有了雷米,我才这么开悟的,你和雷米真的是天生的一对,东尼都说你们俩要成为这个圈子的传奇了。”. ]. l& I  |. h0 V9 J6 G
我说:“东尼真这么认为吗?那他为什么老想挖我墙脚?”他笑着说:“东尼什么时候不想挖你墙脚?怕什么,是你的就挖不走,要挖走了你不出三天不就又有一个了?”
1 d1 e" A" b# j我转头看雷米和东尼,只见雷米头*在沙发背上,长腿蹬在茶几上,东尼却是整个身体向前倾地和他谈话,殷切之情溢于言表。李奥和我都会心地笑了。) W3 N/ w1 U# X( G' S2 \3 i
不管雷米怎么被证明是我的,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走过去搂着他的肩,东尼就换了话题,谈起世界杯来了。$ A5 j& Y5 b" W9 A' Y
我看到方海也在,正和李奥带来的朋友调情,笑得花枝乱颤。就问东尼:“你不是和方海早就分手了吗?”东尼说:“他要来我能叫他别来吗?”
; W+ u" ^% q, u% }雷米问东尼:“你们怎么会分手呢?”只有他才会问这傻问题。东尼只好调笑:“我不喜欢他做爱时叫我亲爸爸,我有那么老吗?”雷米一下笑得感人,滚倒在我怀里。大家都被他惹得笑了一阵。
  w% Q. Q" `4 X% I: f方海扭着腰袅袅娉娉地走来了,他穿着粉红祺袍,带着漂亮的假发,指甲也涂成粉红色,脸上的妆化得很仔细,真像一个美丽的少妇。他一过来就搂着东尼发哆:“老公,我今天漂亮吗?”东尼推开他:“搞错没有?你老公在那边。”雷米看着方海止不住地想笑,当方海看他时,他不解地问方海:“你为什么要打电话骂我?”方海愣着,只有我和东尼知道方海为什么要打电话骂他,他这种美国式的坦率让方海不知所措。他又说:“你骂男人都骂*子吗?你是在搞笑是不是?”他不解风情的样让方海无法对答。接着他又让方海气得脸色发白:“你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干脆做个变性手术当女人多好,省得开的是空头支票。”方海至始至终说不上一句话来。我们大家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方海。4 n9 k! A3 h" X7 _0 R  o+ e: G
然后这傻老弟又很解风情地往后*在沙发背上评论方海说:“不过你扮女人倒蛮招人爱的,美的最高境界就是没有性别。”方海的脸又红色。他出人意料地站起身拉起方海说:“那么美人,陪我跳个舞吧,你今晚真迷人。”方海晕头晕脑地被他拖起来,还回头看了大家一眼,脸上表情很无辜。
# P2 d4 ]- S8 Q阿发赞赏地说:“谁也拒绝不了雷米啊,被打击得笨笨的还照样要跟他跳舞。”东尼对我说:“雷米是个纯异性恋被你拉下水的。”我不满地说:“注意棤辞!什么拉下水?是被我争取过来的。”李奥如梦初醒地说:“那你稳不稳得住他?你看看他见点母性就动心了,以前他从不正眼看方海的。”我信心十足地说:“他早就是死心踏地的GAY。现在只是觉得方海很搞笑玩玩他罢了。”) P  b- Y. [0 K! [6 i. m
一个白脸老妖过来搂着我的肩说:“江老板,听说你这个弟弟价很高的,你包养他多长时间了?”我慢慢转头打量他,从来没见过这人。东尼问:“你听谁说的?”他瞪大眼说:“圈内人都这么说啊。”我说:“圈内人还说些什么?”他理直气壮地说:“他在纽约是一大佬的DD,不是被你买断下来的吗?你真舍得花钱。”东尼沉不住气地说:“谁这么无聊,造这样的谣啊?”我想起这圈子曾经的是是非非弄得我打过骂过不少人,还砸过一家酒吧,真不该带雷米来这眩耀。我说:“得了吧,这跟你那方海有很大关系,这八婆打过几次电话给我,都是在骂雷米,还挑拨我和雷米的关系,好在雷米不懂事,他都没告诉过我方海骂他。这圈子不是干净地方,都想把别人染黑。以后我还是少带雷米来这。”# {; q' _: f% [8 \, ?
我对白脸老妖说:“贵姓?”“免贵姓张。”我也搂着他说:“张大姐,以后你要是听到有人再这么说,就给他两耳光,然后打电话给我,我来处理。”他迷惑不解地看着我说:“我不管这事。”我说:“那你以后就不要信这些。”
7 {; k9 M/ y  x0 i1 [) A东尼把我拉到一旁坐下说:“方海是个很下作的人,你不要让雷米多接触他。他原来是从四川农村来北京打工的,被一个导演包养了一段时间后就进入了影视圈,演些小角色,他连小学都没读完,素质很低的。我本来很同情他想收他过日子算了,但是他太让人失望,后来又发现他身后有一个团伙,专拿他这种人来搞钱,我就赶快跟他断了。他还闹了我很长时间,什么下作方法都用上了,他真是个害群之马。”我同情地说:“你怎么这种人都要?找不到合适的就不要啊,出钱包的就不要动情,这种人睡过就该扔的,你也是这圈中的高手了,怎么还犯这种小儿科的错?”他拿蓝眼睛瞪着我说:“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哪有你这么高造次,我要是有个雷米这样的人,也可以对你说这样的话。”
. d6 f) @* P8 J6 T8 R0 l雷米和方海过来了,两人开心地有说有笑。方海已是一副陶醉样,抱着雷米的腰不放。我真有点吃醋,更恨雷米的不懂事。我走过去对他说:“好了,今天就玩到这,时候不早了,快穿上衣服回去吧。”他看了看表说:“还早呢,再玩儿一会儿嘛。”他在这是第一次玩得不想走,可我已经决定不再让他在这是非之地久留。就强拉他起来。方海扯住他不放说:“别走!他是吃醋了,你怕他干嘛?”我对方海说:“吃你这八婆的醋吗?我是不想让你污染他。”方海起来扯着我发嗲说:“你怎么从来对我都是这样?我又没得罪过你,别忘了我还摸过你的小鸡鸡呀。”我说:“你做梦罢了。”) L8 O9 U+ u+ l/ ?2 ~
看我态度坚决,雷米只好站起身穿上衣服。今晚我们是最早走的客人,大家都送我们。' p1 e- W3 c: x# O
在车上雷米竟然有些不高兴。我找话跟他说:“吃点夜宵吗?”他赌气说:“不吃!”我停下车说:“你别做这种脸嘴给我看,你要想回去我就再送你去。我是为你好,这种圈子还是少来为妙,有些事你不了解,方海在后面说了你多少坏话,今天东尼才告诉我,他这种男人中的八婆连东尼都惹不起,你少跟他这种人*近。”他反唇相讥说:“少来为妙?那你干嘛要带我来?我只要有点开心你就要不开心,方海是什么人关我屁事,我只是觉得他滑稽可笑逗我开心而已,你什么都要来管我,连跟谁玩儿一下都要你同意才行吗?我明天就要一个人来玩儿。”
* n3 G7 u: P8 F* Q2 w/ A我转过脸来认真地说:“你敢!别的我不管你,这事我管定了,是我带你进的这个圈子,我就要对你负责任。”他的眼在街灯的光中泛着幽波,我们对峙着,后来憋不住两人都笑了。
5 p# y. }% k1 H  G8 U- P- _9 T在床上我把这个圈子中的所有是是非非,因果关系,阴暗丑陋,都细细道来,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未了还不忘规定他注意事项。他心不在焉地听专心地玩着我的弟弟,见我说个没完没了,就翻过身去说:“烦不烦啊你唐僧,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你们圈中人。我只跟你发生关系,别人说我人妖都不关我事,我又不认识他们。更不会去圈子里瞎搀乎,我没时间也没兴趣。你要么就快点做爱,要不做就别耽误我睡觉。”
; ~9 x; T# h# ?2 M5 F他早就等不及要做爱,哪听得进我的理论基础知识。我只好说:“好吧,做爱做爱。”他立刻翻过身来压在我身上。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笑。神情像个终于得到大人首肯的顽童。我感叹说:“阿雷,怎么你有些地方就是长不大?”他不服气:“你不就是弟弟比我大一点吗?”  c% |* X' O2 ?$ Q6 S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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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李奥的名字办了一个信用卡,在他要出国的头天晚上送去给他。我想他虽然卖了他的商店,但两人要在国外读几年书,可能还是不够的。. r0 }4 C3 o7 M. ]& N7 I
李奥很意外但也没有推辞,他说:“我还真的怕钱不够,只打算如果不行就边打工边读书,现在有你这么支持,我可以安心地念完书再作打算了。谢谢华哥,就当是我借你的,以后还上。”我说以后要有能力就还,如果不行就算了,咱们兄弟一场还讲这些干什么。说不定以后我还要*你帮忙呢。, a, C- X5 K9 y3 {, K4 [5 `1 X  A
送我出门时他说:“以后要保持联系,我一出去想起北京就会先想起你,多给我电话。我不好打给你,怕给雷米添烦。”
! L/ D8 _& n0 ~7 n这两天我老想起以前和李奥的事,越回忆越觉得对不起他。今天他接受了我的帮助使我心里好受多了。! Z9 k6 n* U% M6 U8 H- o

% F8 m, m/ f% F( U, M1 J3 z+ n/ q& U“你让我睡一下吧超人,昨晚上才睡了三小时,你还折腾了半小时。”我一躺在床上他就钻在我怀里解我的衣服,可我真的是太累了,想抓紧时间睡个午觉,他却不依不饶,吻着我说:“我是为你好,做了爱你才睡得着,让你睡到吃晚饭。今晚咱们不练了,去打bowling。”$ W, V$ \6 v6 y: T
我像条死鱼被他喂得活崩乱跳起来,水淋鲜活地又和他摸爬滚打地死去活来了一回,然后两人都起不来洗,就这么精尽人亡地死在床上。有电话来了,两人都不接。可电话老响,他只好拿起来说:“我要死了,还不让我死一下吗?”听完电话后他只好起来说:“你说得对,我是个囚犯。”5 m* f) ^- N8 e
我一直睡到他来叫我吃饭,见我还是不想起,他就上床来说:“干脆今晚住这吧,我现在也不想吃只想睡。”我说:“我再过一会就起,这儿够你睡吗?家里的加加大号床都不够你滚,睡着了就爬山,攀岩,蛙泳,蝶泳的,要不就开武术馆,真不知你老婆怎么那么有能耐。”他挠着我说:“我警告过你,别再提她,信不信我现在就再操你一回?”我翻身起来把他压倒说:“现在谁怕谁?我可是养精蓄锐够了,就想强*你。”他抓住我的弟弟说:“快点强*吧,婚内强*可好玩儿了。”
' W8 P9 b+ T; e* M闹着闹着他就睡着了,两手还握住我的弟弟,我一起他就抓住不让我起,只好又陪着他睡,反正挤在这种中号床上他也睡不了多大一会的。4 r: V6 X7 M" R! {
睡到肚子饿了,我们才起来,郑重地讨论了一阵这难得一饿时要吃些什么。在电梯里他说:“其实我最想吃的就是你做的菜,可这简直就是一种奢望。”
1 ~) ]: F2 ?3 u我去车库取车,叫他在大堂门口等就行了。车库里的灯光很昏暗,我们很少这么晚才离开酒店的。当我刚要发动车时,从倒车镜里看到有人在我的后车轮蹲着在干什么,就下车来问他干嘛,那人仍蹲着低着头不回答,这时我感到脑后被重重地一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28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我的雷米》(9_10)8 C8 R0 I" b!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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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雷米(九)     我一直在找雷米,问了好多人都说他刚才还在这,我就奇怪他怎么可能走得这么快,一会是在纽约,一会是在北京,一会是在约翰内斯堡,都是说他刚走。我渴了,想去买水喝,发现满街都没有人,就坐在一个台阶上休息,却突然看到雷米躺在我面前的一大块石台上,我过去推他,他没有醒,我又想把他抱起来让他别睡在这种地上,可他就是不醒,我看他的眼睛时,吓得心狂跳起来,他的目光是空的,直对着天空,他整个人都像是空的,没一点分量,我大喊着他,他仍然只两眼空空地对着宇宙。我在想他是不是死了,耳边好像又真切地听到他在说话。我屏住呼吸听,果然是他,他在哪说话?我怀里抱着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我睁开眼清醒过来,看到听到雷米就在这,心里一下明白了刚才是做恶梦了。 我努力集中注意力,才听清他说的话,但还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们一定要尽快查清,我要知道真相。”他要知道什么真相?我收回寻找他的目光,发现好几张面孔在眼前,又有穿白衣服的人在身边晃来晃去,一个女人声音说:“醒了,醒了,终于醒了。”雷米就来到了我眼前,我紧盯着这双眼睛看,它是那么深遂空灵,但又很真实,它会转动,会眨眼,并且有温暧,有光芒。我放心地闭上了眼,他说什么我都没听,只在庆幸刚才只是做恶梦了罢了。背钻心地痛,我想翻一下身睡舒适一点,但刚一动就更痛,头也又重又痛像被压在岩石下。只听雷米说:“别动,你现在还不能动。”我睁开眼再次看着他,他的脸离我很近,目光温暧亲切,似乎有泪在眼底。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噩梦情绪中,就说:“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他握住我的手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你睡吧,我会一直在这陪你。”他的手好暖和,我就又心安地睡了。 我在医院的床上躺了三天才能勉强起来坐一下,还是在雷米和护士的帮助下才忍着浑身剧痛完成的这高难动作。 许多人来看我时,尤其是派出所的人来和雷米谈话时,我才知道我是被人铁棍,钢筋袭击了。所长说在现场还发现了一个装满硫酸的瓶子,凶手没来得及打开浇在我脸上就被值班的人发现,不然我真的要成夜半歌声了。 病房里只有他和我时,我说:“原来我这么幸运,能逃过这样大的灾难。要真成了夜半歌声你还会要我吗?”他握住我的手说:“要,当然要,还可以整容啊,说不定会更漂亮呢。”“现在我不漂亮吗?这种打扮多酷,待会出去比你的回头率还高。” 他伏在我身上说:“阿华我真崇拜你,回去我要学做饭给你吃。” 回到家我只愿呆在沙发上,见了床就发怵,他用*垫、枕头给我垫得很舒适,帮我脱了鞋子,很小心地把我的腿抬上沙发,其实我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想让他多心疼我一下,在医院不能享受他这种温柔体贴,总是不断有人来看我。 让我奇怪的是海伦竟然像知道我是伤员一样,小心翼翼地过来舔我,并伏在我身边就这么守护着我,雷米装作要打我时,它竟然冲着他怒吼,也不让他压在我身上,它这么高贵地知道要保护弱者。我第一次被它的关怀感动,第一次认识了它不仅仅是只狗,我以前才是人眼看狗低。我摸着它的头说:“如果那天海伦在,肯定不会出这事,还会有人逃不掉的。可就是北京不让养这么大的狗。” 雷米问我:“你想抽烟吗?”“你不是叫我戒掉吗?”他拿出一支为我点上说:“想抽就抽一支吧,我给你买这种很淡的女士烟,少抽一点,慢慢戒。”他边点烟边说:“我在给你物色保镖,我再不愿看到这种事了,你那天把我吓得半死,浑身是血,以为你会再也站不起来了,所以我不敢拉你起来,只能等救护车。脱下我的衣服给你垫在头下,你还是血流不止。当时我真怕你熬不到进医院。保安说是五六个人在对你乱棍相加,一听到有人来就开着一张蓝色面包车从另一个出口跑了,没有牌照。我想这次我们的关系暴露了,不过,谁在乎呢。” 我们又忍不住分析起这事的主谋来,都认为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我们得罪的国内金融界的人想警告我们认清国内形势。另一个可能是江氏兄弟们与伊妍的联合出击。雷米希望是第一种,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说他可以让这事变成国际纠纷,利用美利坚合众国以及国际舆论来压倒这股邪气。他最不希望是后者。我却希望是后者,他太不了解国内,如果真的有人开始动我们了,那这次才是个开头,人家敢这样做还怕你国际舆论吗?早就准备好了各种发案材料等着你了。他们的目标就主要是雷米,只是先动我给他看。如果是后者,事情就简单一点,起码不是针对他,只要我们不妥协,他们家族的人还能再有什么新招? 我们舒舒服服地泡在浴池里时,雷米抱紧我说:“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你,亲爱的你为我受这么多苦,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好你,再不让你受累了。” 我吻着他说:“我宁愿我吃苦,也不愿看见你受罪。不要说什么害不害的,我们只是有难同当。” 这些是我在经历了那个噩梦之后感受到的。在梦中我真切体验到了怕失去他的那种恐惧,醒来后我对上苍满怀感激,我能在人海里漂泊,情海里流浪,历经苍桑万念惧恢之后,上苍把这份真爱突然恩赐给我,而且是这么完美,高洁,纯真,完全超出了我的侈望,我能为他挡一点风雨何尝不是一种报答呢? 泡了一会我们身体开始发热,他的脸红红的,唇更鲜红娇嫩,头发湿了更曲卷,有几圈弯弯地垂在頟头上,任你高明的发型师也会为他此刻天然自成的美艳惊叹,我迷恋他是有充足理由的,因此我从不为此感到羞愧。何况这个画中人还深深迷恋着我。 他如我所愿地开始吻我抚摸我,当我托起他的脸,看着这张红嫩娇艳,柔软性感的美丽双唇时,有些不敢相信我常能把自己硕大无朋的阳具插进去。我攸地勃起了,这张唇谁看一眼都会冲动的。也许是我的动作太粗鲁插得太深了,他忍不住呕了一下,放开我说:“别忙,你要插到我胃里去吗?”我抱着他的头说:“对不起宝贝,我太激动了,好几天都不得和你亲热,快爆炸了。”我闭着眼享受着这顶级人间快感,真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他嘴里,我想我几乎是直接射在他胃里了,射的时候我发自内心地说:“阿雷我爱你,我愿为你去死!”射完后我才抽出来一点让他继续吸吮我,品味这最后甜蜜的剌激。他放开我后说:“你应该加点糖。”我抱着他说:“那我看看你加糖了没有?”他说:“行吗你?别把头浸湿了。”久别了小帅哥,我一含住它竟忍不住咬了这肉嘟嘟的**一下,他叫了起来,说:“你今天真激动,还是用手吧,怕你了。”他嘴上这样说,小帅哥却直往我喉里钻,直到在我嘴里流蜜,我仍然贪婪地吸吮着他,吸他使我很有快感。他轻轻推我的头说:“行了,没有了,我爱你这吸血鬼。” 我们在后园里喝功夫茶,雷米躺在吊床上悠然地看着我说:“有哪一对GAY会像我们这样?似乎很完美,却又灾难深重,不过这样只会让我更珍惜你。”我为他冲好茶说:“如果我们老是一帆风顺,就会甜得腻味的,特别是你这种喜欢剌激,喜欢烂漫的性格就更需要调济。”他笑笑说:“得了吧,我现在再也受不了一点剌激了。你要再剌激我一次,我就要崩溃了。” “阿华我做饭给你吃吧。你在旁边指挥就行了。” “别,你会把厨房弄得像被扔了炸弹。还是我来做吧。” 他起来坐在我旁边说:“你还能做饭?我怎么忍心呢。还是叫人送来吧。” “做饭比工作轻松多了,不用脑,还可以多活动。” “不行。你要好好休息。这次没让你瘫痪算幸运了,我不在家你不要出来。昨晚上我分析了一下,可能是江波他们干的,因为手段太下作了,又想毁你的脸,除了伊妍和他们还会是谁?” 其实我早就怀疑是他们了,只是不想说。如果是这样还真让雷米头疼。见我不语,他搂着我的肩说:“如果查出来是他们,我会六亲不认,绝不能让他们得寸进尺,这太邪恶了。这次就要彻底了断不能留后患。” 他接了电话要去办公室,就非要把我赶进家。“你乖乖地呆在家里多看点喜剧片,不要胡思乱想,愤怒情绪只会让你康复得更慢,我会回来陪你吃晚饭的。” 他在身边时我真的不愤怒,可他走了以后我就开始愤怒了,如果真是江氏兄弟们与伊妍干的,我还就要跟他们对干到底,就是要占着雷米,现在世界上雷米究竟爱谁?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最配得上他?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在家里这几天不用看喜剧片看看他就够了,一进门他就脱光衣服让我赏心悦目,和我耍嘴皮他让我心悦城服,上了床他让我心有归属身体也有交待处。最精彩的还是两人在厨房边调情边斗嘴边做爱边缠绵边做饭。 他要帮我杀鱼就把鱼头砸得稀巴烂扁扁的很恐怖让人看了没胃口还怎么敢做清蒸鱼?还想做回屠夫杀螃蟹又好色想看螃蟹怎么做爱翻来弄去诱导小动物结果被公蟹当他是情敌杀得他手指流血又让我这个旧伤员替新伤员处理伤口,我纠正他说:“你不能说螃蟹也叫做爱,这是在损我们自己。它们那是交配,男人和女人那叫性交,都是有繁衍后代的目的,只有我们才可以叫作做爱。” 他就说他想在厨房做爱一定很烂漫许多GAY的生活照都是在厨房做爱的,我补充说:“对,而且都是从后面上的。”他就不敢言了。我爱死他那个害怕的表情就引诱他说:“你别怕是我让你上你不想再试一次吗?”他动心地看着我说:“你别挑逗我了,这是最大的诱惑你知道吗我一想起来都兴奋得头晕可我不能让你做不要养成坏习惯而且这种方式太麻烦把情趣都消磨完了才可开始做。你别像方海一样拿屁股勾引人。”我立刻警觉起来:“他勾引过你吗?”他老实交待:“他最近总打电话约我出去玩我不去他就讲色情故事说他的屁股很好玩让人欲死欲仙。”我气得暴跳如雷:“你为什么要听他瞎掰?你和别人玩我都可原谅你三分,你要是粘了他我坚决不要你!” “可他的色情笑话真的很好笑又很色情,要不要我讲给你听?”“上床再讲吧,现在你听见没有?他才是艾滋病的传播者男*臭鸭子黑社会负责养活的八婆喜欢八国联军强*的*货你这么纯洁高贵不要让他污染你我不是吃醋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听呢?”可气的是他竟笑得弯下腰去说我用得着这么给他戴高帽吗用得着把黑社会八国联军抬出来吓人吗我比方海还搞笑。气死我了! 他又来哄我说他怎么会跟方海染上都不好意思看他那样听他电话就像喝咖啡休息一下哦,我说你别又拿台湾国语来剌激我,他说好了好了你真是个醋酝子没得吃也要冒酸气现在我跟谁都不敢*近怕你瞪起死鱼眼。我拿平底锅朝他屁股上就是一锅。他说臭屁虫发火的样子最可爱有点像高潮一波接一波眦牙裂嘴的不信就来验证一下。然后他就来色情挑逗我让我和他面对面做爱,我就在高潮时候很注意表情不让他的真理得以验证。 他做爱时很专注很陶醉像被催了眠一般顾不上我的表情如何只伏在我肩上喊我哥我爱你做你小老婆我也愿意。我后悔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刚才不该把注意力集中在表情上少了许多快感。 东尼打来电话说想我了,难道就真的不愿再见面了吗?你和雷米真是绝配翻脸不认人。我知他话中有话,就说:“你和方海才是绝配呢,老想抢别人的劳动果实。雷米是我从小培养细心教导出来的,这圈子里找不到这样的人我才把他争取过来精心诱导,你们却想来吃现成的一对*夫淫妇。”, 他说你别提方海那个骚狐狸(受我的影响)我们早就不来往了我可能要离开北京这沙龙开不下去了想去苏格兰老家休息一下找点灵感离开前只想见你两个。我说过几天吧不是还不走吗。他又说华仔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明白对谁我也不会这么有耐心的我就是喜欢你和雷米我们三人行好吗我不会常打扰你们的只要你们给我一点爱就行了我们来试一次三人同床吧三个火枪手同床共枕那是人间最伟大最甜美的事了你说呢? 说真的,我是很感谢他一直对我温热体贴从不跟我计较得失,他要走难得见面了才觉得这份友情的珍贵,但要三人行是万万不可能的。我和雷米都做不到,而且姿势也不好摆。 我苦不堪言地说:“东尼我不能害你我在这已是只扑灯蛾快烧成灰了你还要前赴后继何苦呢?你给我留条后路以后我可能还有你可以诉诉情怀倒倒苦水修补创伤,你是一个大圣人别陷进来我入地狱就行了雷米不是任何时候都让人如沐春风他有时能把你气得吐血他还问你为什么吐血啊?” 他大笑起来:“你的拒绝真是甜蜜婉转,不过不用恭维我让我心虚。你越这么说雷米我越觉得他诱人啊。”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我真的是为你好咱们兄弟一场别把事情弄复杂了你会像我一样憔悴不堪的。” 他那头传来两句:“哼,别在这唱赞美诗了,肉麻。你就是小心眼醋坛子一个,你不借我就偷,你不仁我不义。”我笑着说:“我又仁又义睁只眼闭只眼总行了吧?看你的本事了。”他也带笑说:“我没这本事就不来这圈中混了,只是朋友也要要啊是不是。说正经的,我现在正在联系买主想把沙龙卖了,方海在我不在的时候给我惹了不少麻烦,都被人告我经营色情了,我也不是经商的料,你也帮我找一下买主吧,反正你也知道我花了多少钱,不亏就行了。”& ~; G5 A$ F" O8 B: \3 ^0 l+ S
我看到雷米抱着一大抱百合花进来就赶快跟他挂断。雷米说:“林娜送你的,祝你早日康复。我看她对你就是有意思你还不承认,那次你才赶走江涛他们她就生怕你受我委曲打电话给我替你挡着,你们是不是趁我不在时发展了一点*情?”
( O, e- g6 ^7 O我闻着花香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暗恋你别拉我做替罪羊了,这两天我不在才是让你们有机会发展*情。”他喝着水说:“那好啊,咱俩和她同床共眠三人都快乐。”我观察了他一下说:“你是不是想女人了?跟哥明说别怕。”他脸红了说:“去你的,我现在觉得女人的身体太不合理了,胸肌太松弛,还是男人最完美。”我得意地说:“孺子可教,你现在修成正果了。”7 P5 b( W* v( ]) |3 }$ {3 @7 P- o
他坐来我身边说:“其实是我对你从小都有同性恋倾向你才诱*成功的,我又想着你从来都想诱*我一直没成功怪可怜才配合你的,要是别人休想得逞。”我扭着他的手说:“我诱*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次不是你多吃多占?我这是爱的奉献。”他拉开我的手抱着我说:“来吧,性感婆,*在我怀里,老公不在家时你干些什么?刚才跟谁在调情呢笑得一脸玫瑰花的。”我舒舒服服安安全全地躺在他怀里,任他的手温馨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摧残着我的男性荷尔蒙,想到有许多男人愿忍受几十次手术的痛苦要变女人,说不定是遇到了像他这样的男人了。5 r, L& S0 N: H& Q' `% C
我和雷米在一起最大的景观就是两人都特能侃,我的商战经历,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都能和他分享,他的生死冒险,执着疯狂的探险,商场奋斗中的沉沉浮浮,与女人的纠纠缠缠说起来惊彩绝纶我暗中咬牙切齿表面上鼓励他多坦白一些好让我心里有底,听完后我又翻脸不认人讽剌他是恋乳狂小时候没吃够奶。然后我们就从侃变成吵,都把对方老婆抬出来陈芝麻烂谷子地找线索。他发现上我的当就再也不愿在我面前谈女人。
8 M: |' Z4 \" H今天他说起他去印度做奥修的弟子学静心发现了人生的许多哲理,心灵的力量,快乐的方法,我很长见识地听,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这么让人轻松修练就破壁升天看破红尘大智大慧的美事?比****还厉害?而且是合法的?全世界都有人信这个?英国还有静心日?每年都有商界巨子政界要人歌星明星去学静心?真能身心放松排除压力飞天成仙?任你工作排山倒海也能像一得道高僧飘然自如?
- r. A3 O5 r, y6 }' Y8 _这李洪志二世向我布完道后怕我不够坚信立刻起来打开电脑查找网页,英国是最崇尚静心又带动了所有用英语的国家,当然主要是心浮气澡的美国人民,他们比谁都需要这个。我被他这当头棒呵立刻顿悟,当下禁欲成功清心寡欲洗尽凡思哭着号着要拜他为师为我开天眼,起来去把【静心】翻出来拜读。
: j+ C! ]7 C2 t0 I第二天我看了一天【 静心】,烦心又大起,这No_Mind (无念)不是那么好达到的,单那些静心方法就只可能在印度做才般配,在这儿会被人认为是疯子、智障、或又是****的变种。
& q6 Z2 W1 [! L. `他回来后我把书还给他说:“我还是不想觉醒,也不想快乐长驻,这种修炼对我来说太难了,连做爱都要练静心是对你的不尊重。”他气绝身亡地说:“我就知道你没这慧根,什么都是一时兴趣,浮光掠影一番就想大彻大悟了,你才看了一天皮毛都不了解就以为识破天机。从小都是手里拿着书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学什么都肤浅只求及格,你呀要不是赁着你的聪明绝顶,会什么事都干不成。还动不动就义愤填膺的,你是智商有多高情商就有多低,这天底下最该学会静心的就是你了。”+ j# `9 p4 r) S" r( f4 b
没搞错吧,我不学就该被他教训孙子一样?李洪志也不会这么逼人降服他吧?我这么多年不知静心不也快快乐乐身心健康聪聪明明地活过来了吗?怎么昨晚他一提起静心我就不是个合格的人了呢?我情商就真的有那么低吗?
4 j; ?0 r! g3 f他看透了我的张飞心思,就笑着抬着我的下巴说:“又要发火了,我发现你要发火时虽然瞳孔会放大,但是黑眼仁会变小,白眼仁就更多像蛇眼,还像死鱼眼。特吓人。”他死皮赖脸地来抱着我烦人地吻着我脖子不让我畅快地吐血,被教训一番奚落一番后还要忍受他的性骚扰又不得自自然然地做我想做的表情,我不配合他他又冤枉我是在向他撒娇我男人做不成女人又不像东尼你来试试!( M" `3 K% {# Q, F( N
其实【静心】确实是本好书,各人理解的层次不同收获也不同,达到的境界不同对受益的领会也不同。
4 G1 X- j2 b1 F而我当时只想做个小偷,盗点天机玩玩就行了,想玩得像他一样空冥飘逸酷极了!. o+ P' J$ E  I0 S7 K5 {) |
我怎么会不想做他呢?这样我就可以人坐在办公椅上傲视着我的臣民们,包括阿华在内,心却在比宇宙还大的空灵里织着我的思绪,任他们城惶城恐警小慎微地和我的空壳躯体交流,没表情像台电脑显示器你输入什么我显示什么,酷!
9 y( g1 t* |" ^, D' ~2 T在飞机上的几小时更够我与天同在任你小姐问我还要什么任我的回头率有多高不断有人来问我些无聊问题我就要他们问三次才从恍惚中醒来所问非所答让他们明白我是一个拒绝溶化的冰王子,冻得别人打着喷嚏离我远远的,才明白我身上的光是冷冷的蓝色极光。酷!
6 w3 E: J* l' |" R/ f5 \9 ?, x8 r# D任阿华东扯西拉婆婆妈妈指槡骂槐说我又发呆木头人一样就是不动容任他去找帅哥聊天找空姐调情我仍然神思恍惚心如止水不食人间烟火不知醋味目光空灵如外太空让他找不到我在哪。酷!
4 [* U: E; s1 X0 }% x在家里我就可以一百次一百次都把杀虫剂和空气清新剂用错,奶油和沙拉分不清然后怪他每次买的奶油都是过期的都发酸了。任他把蕃茄沙司和辣椒酱分开放我照样要准准地把辣椒酱当成沙司拿出来涂三明治然后照样是吃了两口才发现冲他大叫为什么要把沙司藏起来治我?任他瞪着蛇眼冲我嚷一千遍以后要看清瓶子上的字再拿我下次照样不记前嫌直接拿辣椒酱给他深刻打击半夜都在钻研我的潜意识在干什么我就是不配合他的暗示治疗关紧心门一尘不染,酷!
+ Q& u" v3 b8 ]1 @2 {4 N他不回家来弄饭给我吃我就把餐桌上的牛肉饭抬来电脑前不知其味地吃光等他回来闻着我打的馊嗝听着我说以后再也不想吃牛肉饭都吃腻了时说我没味觉那牛肉饭是三天前的了又没放冰箱我就骂他懒婆娘为什么不倒掉害我吃死了怎么办然后就去又吐又拉十年以内不许人提牛肉饭。我酷!
  ^' j. d- ~3 G5 g% u5 v" l' m他躺在床上偷懒叫我去厨房给他的老火靓汤加盐我就拿起桌上的洗衣粉倒进汤锅煮它一锅泡沬让它流满厨房任他原形毕露地骂我连三岁小孩都不如我照样心不在焉地回他嘴说谁叫他要把洗衣粉放在厨房里气得他翻着死鱼眼我还提醒他不要像来月经的八婆,我酷!
- V9 F  z0 \) e# D' m" H! s) z( T' H我在电脑上进入神灵状态时他胆敢在我身边走来走去问这问那没话找话地惊飞我灵异第六感我就拿手机砸得粉碎把他吓得魂飞魄散蛇眼变猫眼下次不敢了。我酷!
: j* G/ [. m) r4 ^+ V% R$ a: R6 ~我让阿华认为我分分钟离不开他他一走开我就会从飞机上掉下来会被汽车撞被火车压,被穷人绑票被坏人暗杀被妇女勾引被不好不坏的人诱*。任他扯着我的耳朶苦口婆心唾沬乱飞语重心长千言万语我只当浮云掠过。我让他的担心成事实被东尼引诱成功制造点绯闻任他抛砖引玉我就是不承认任他费疑猜悬念高挂。见到东尼我也让他记忆成幻觉看着我的铁幕诱惑流下铁眼泪我仍视他为过眼尘霭金属目光空冷,我酷!
+ m  i7 u# q( G# E6 ~阿华认为我又傻又笨意志不坚定心智不健全我一旁窃笑不跟他小儿科一般计较其实我大智若愚把世人包括他在内玩于股掌之间慧眼观照着他们在我掌上哭了笑了上演人间喜剧看累了我就闪回太空抛下红尘中人撕心裂腑地找我。我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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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着海伦在花园里散步才发现原来我们这个小区很大很漂亮,也有很多狗。海伦不愧是只高贵的狗虽然它也兴奋地到处嗅着同类的气味,但却对所有想来对它表示崇拜的狗嗤之以鼻申明它已变人了只对人表示友好,特别是有帅哥来摸它头时更是媚态十足连屁股都甩起来摇头晃脑恨不得变成女人投怀送抱让我很丢面子地扯不开它抱着人家的腿当性对像。我不知它有这噬好在家里它怎么从不抱我和雷米的腿是雷米的家教太严还是觉得两老爸的腿不性感?
$ ^( r. Z3 z6 O3 `7 S6 j! s只有老人小孩和女人时它又耀武扬威趾高气昂傲视人间地陪着我漫步听着人们惊叹它的高大威武雄壮让我又挽回了面子。很少有人敢*近我们除了那个像雷米一样的狗痴小帅哥,他一直陪着我走边唠唠叨叨地问有关海伦的一切像三生三世前的情人重逢一样他们两难分难解幸福地纠缠着,直到海伦突然挣开我的铁链狂奔向前我才看到雷米就在空气中。雷米目光飘渺地说:“我当是谁在招唤你老想往外跑?不知死活才能动又按捺不住老毛病又犯了勾引学生你罪加一等。”我回头看看那小弟说:“那么小的毛孩会解风情吗我会看上吗?”他笑中带剌:“你不就喜欢小的吗?”我不忘抓紧机会灌输他:“那也总比勾引女人高贵。”他拦我说:“我什么时候勾引哪个女人了?”他不在太空飘在人间时就会这么目光短浅地和你认真。
/ @; M( K, v5 ?/ ]回到家他就把衣服脱光扔得到处都是反正有我收拾,我今天就决定要他改变这种心态冷冷地看着他说:“从今天起各人弄乱的房间各人收拾,把你的衣服拿开别在沙发上影响家容。”他吃惊地说:“这么快就看我不顺眼啦?早就勾搭成*了吧?”我仍然盯着他的衣服说:“听见没有?保持室内整洁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他悻悻地把衣服捡起来边挂进衣柜边偷眼看我,一脸怨气,仿佛是在帮我收拾。我铁面无私地抽着烟要随时提醒他在家里你是我老婆不是我上司。" `0 V, b4 C- T5 Y* `( Q
他冲了凉出来换了一套休闲服,清纯的红色无袖T恤配上黑色休闲裤变回我小弟弟的位置让我感觉良好。我说:“乖,过来,这才像个好老弟。”他不听话说:“换衣服出去吃饭。东尼今天过生日请我们。他说这几天你手机关的问你出什么事了没有。还有张所长也请,他们今天抓到了一个袭击你的小混混,才16岁。今晚他们要连夜审讯查出主谋。咱们先见所长,晚一点再和东尼祝寿吧。你不换吗?那我怎么好意思和你出去?这透明衬衣女人一样奶头都看得见在家穿勾引小弟弟还可以。”他找了件T恤衫扔给我说:“你以后要干这事走远一点别在家门口,虽然我有了免疫力但你总要尊重我一点吧?”我换着衣服说:“你才是个醋酝子,那小孩是被海伦吸引的像你一样崇拜狗,海伦比人还好色抱着人家的腿就想上让我丢尽了脸。”他很仁慈地说:“你怎么要用人的标准去要求一个天真的狗?”我第一次听说狗天真。
  \: F/ q0 @! f, u3 |张所长原来要请雷米帮他儿子出国,所以极积查案还请我们吃饭。
. l! u# W  w% g7 J6 B8 _7 h6 F1 q他告诉我们确实是有人出钱叫这帮小流氓干的,给他们钱的人也是受人之托。但现在对方的手机已停机了,要马上抓到还有点难。只知道雇主要求除了打废我还一定要毁掉我的脸,不然不给钱,所以实际上这帮小流氓只得了三万元的定金。: c5 S  |/ }7 I7 v" z
他们在酒店附近守候了十来天才逮到这个机会的,那天我们走的太晚,又是我一个人去车库。但幸运的是那瓶硫酸的塞子太紧了,他们心惊胆颤之中怎么也拔不出塞子,正准备在我脸上砸碎瓶子时被值班的老头大喊着带着酒店保安冲过来了,那保安刚好在值班的老头那儿磳酒喝。
& [" O0 b/ f4 V1 a2 d告别所长后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那天要不是那个保安去磳酒喝,老头也许不敢那么大胆,他只会悄悄报案,那么时间就来不及了,我早成夜半歌声了,而我当时还在昏迷中。- f; e9 q( T0 P0 D
我对雷米说:“是谁有这么恨我?” 雷米很担忧地说:“可能真是江波,他想让你的脸比他还丑,他从小就自卑仇恨帅哥,我真不希望是他,” 他回头看着我说:“从现在起你是一级保护,明天去办公室见一下那两个保镖,如果不行再找,我不在身边你必须要有保镖。在家也不要乱行动了,万一他们己经想到我们会住在这附近呢?” 我有点烦躁地说:“我太讨厌过这种日子了。”他连忙内疚地搂着我说:“我知道,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给你惹的,从被伊妍发现后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但这只会是个过渡时期,以后他们拿我们没辙只好作罢。现在你不要想得太多,一切有我呢。好了,打起精神来去和东尼那开心一下吧,以后我天天陪你去玩,你想玩帅哥我也陪你。” “有你这个超级大帅哥我还想找谁?”我摸着他的光滑结实的裸臂说:“你露着臂太性感,会不会把东尼惹火了?” 雷米捏着我的鼻子说:“酒醒了吗?今天和我一起去办公室了,你在那也可以休息还有人照顾你,你在家一个人闲着就像头困兽烦躁不安的,昨晚上当着东尼面就发我的火,回家来又踢海伦。今晚我们去玩射击吧,让你发泄一下。” 我回忆着昨晚上我怎么骂他了,就是想不起来。他又问我,昨晚上东尼哭你跟着哭些什么?他哭有一百个理由,那萨克斯太怀旧华丽又伤感,他那么感情丰富敏感当然情绪会波动,他还是在自我否定中觉得自己才华用尽,情被掏空,感时伤怀的。而且方海最近又是敲诈又是带人去偷他的画,他们走到这一步真让人难以理解。可你还有我呢,你哭什么? “我没什么好哭的啊,我是见不得大男人流泪,也是喝多了吧。” “你们俩一杯接一杯的,后来又抱在一起哭,我劝谁都劝不住,只好看着你们表演泰坦尼克号。” 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在床上还哭,他抱着我哄着我替我脱衣服脱鞋子我更在他怀里哭个没完,我这段时间是为他受尽委曲有苦也不敢言泪往肚里流我拚命筑堤这骚狐狸东尼还徧要挖我的堤任我江河湖海泪水滂沱。在他面前我怎么像个婴儿一样娇弱无助了呢?情人的眼泪。 我又觉得自己多幸福啊,有人替我擦眼泪哄着我睡,醒来还逗我开心要带我去玩。而那大情圣东尼却脸上流着泪水只能自己轻轻擦。 他拉我入怀说:“还想哭吗?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伤心?我要怎样才能让你高兴?” 为什么哭?你以为我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埋的大自然吗?从小我不愿在你面前流泪是我想在你面前扮英雄好让你崇拜我,信任我,现在你足够强悍足可以催毁我的意志还不让我在你面前哭哭吗? “不想哭了,我一点都不伤心。你们全家人打死我我也不伤心,可是一看到你来我就会想哭。就这个样子。” 他紧紧地勒着我说:“宝贝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昨晚上想,这样下去,受伤的总是你,我们是不是该换个环境了?” “时机不成熟,再说我会越战越勇的怕什么爱就没有错我就不信我和你做爱会剌激别人荷尔蒙过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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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W  P9 v# J8 a, I) {' \* F我到办公室就见到我的两个张所长介绍刚从武警学校出来的保镖,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瘦一点,另一个则比我高大黑黑的像一印度门卫。和我握手时我发现他的手硬得像晒干的牛皮,手背上都是厚厚的茧。 他们见到我很高兴,说来这天了都是只能陪大家坐坐吃吃闲饭找女孩子聊聊天。其实以后他们的工作也不过如此而已,只是偶尔在我出门时一前一后跟着我,回到办公室就没事。 这一整天办公室都很多人来看我,除了下属外酒店经理,保安,值班老头接蹱而来,弄得我应酬不过来。我又不能久坐,时间一长整个背就疼痛难忍。雷米就叫我进休息室躺着。“想不到你这么讨人喜欢,大家都关心你,林娜今晚要请我们吃饭,庆祝你康复。”我很清楚地说:“这些人是为了讨好你。” “讨好我直接找我不就行了再说他们讨好我又没什么好处?你确实在哪都能跟人打成一片成为重要人物,这是你从小的性格魅力。可我到哪都被孤立。”“那是因为你到哪都显得鹤立鸡群又清高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谁也不敢*近你。” “又在酸我了?不过你说得比老爸好听一点,没说我自视甚高狂妄自大等等。好了,我的贵妃娘娘,睡一觉吧别累了凤体要保持好花模样玉精神。”他吻了吻我的脸,我嫌不够,抱着他接了一阵吻才让他走。 他一关上门我就想,我现在什么也不干只陪他上床让他宠爱真有点像个贵妃,不过这种感觉真是好极了,让人心里踏踏实实甜甜蜜蜜安安心心舒舒服服朦朦胧胧恍恍惚惚我睡着了。 吃晚饭时林娜说:“我们大家都想去你家看你,可BOSS说怕打扰你夫人。”我瞟着雷米说:“他是只想和我呆着怕见任何人。”扬仲尼说:“你结婚几年了?还这么肉麻。”林娜不满他:“你懂什么?这怎么叫肉麻?怪不得你没人疼爱,整天只好打野食。”大刚讨好我说:“嫂夫人一定是那种温柔美丽的贤妻良母吧?”我说:“美倒是美,就是不温柔,野蛮老婆常把我打得直不起腰来,不信你们问雷米。”雷米一本正经地说:“你和你老婆的事谁知道呢?”老扬分析道:“女人打老公只会打耳光抓头发扭耳朶,哪有打得动背的?你直不起腰来肯定是被她阳气吸多了腰肌劳损过渡肾功衰退造成的,年青人,不要太贪裙下之欢,不然将来老了像我一样只中看不中用。”雷米说:“你还不中用?每晚都是去观战吗?还带救心丸?”老扬迷醉地说:“大多数时候都是去看,那儿的小姐看一眼就魂出窍,当然要做好准备。不信你今晚也一起去试试,找个公主给你。”雷米嘲讽地说:“垃圾公主吧,我可是只摘鲜桃一个,不啃烂梨一框。”扬林猜测说:“BOSS的鲜桃一定魅力超过宋祖英。”雷米深不可测地说:“不可相提并论。”他们齐声说:“哇。” 接连几晚上我们都去玩射击,别人玩手枪,我打冲锋枪,那种动一下手指就连环巨响的感觉使我全身释放,我体验到子弹是从我身体射出的每声脆响都在崩解着我的桎酷。第一晚我就打了三百发,手直发抖才停下来。 虽然很累,心却像一片云。! S0 T# ], `# m% I- o2 f

+ E# u6 _% B2 A- Z* A) L- A. N如果有人对你受虐狂似地描述他的痛苦,不管他是阵痛绞痛扯着痛还是跳着痛你都大可不必跟着他痛,因为疼痛太容易过去,肉体的疼就更是如此,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痛,可大多数是伤疤还没好痛就被忘了。我这人就是这么没长记性,还没心没肺地不理解金庸大师们呕心沥血塑造出来的千古流传万代传诵的英雄们,他们那么坚强耐打为什么还要为某个人打了某个人一顿就刻骨铭心地记着这点痛还把这痛传给儿子孙子种子?让他们也生下来就天天痛时时痛直到用一生的时间找到另一个替死鬼打他一顿把这痛传给这个倒霉蛋,谁叫他的爷爷的爷爷练了点武功就手痒要打人家的爷爷的爷爷?如果我的爷爷是这样的江湖中人,一定会为我这不肖子孙的没骨气而躺在棺材里此恨绵绵无尽期。我这种没有江湖傲骨的想法只敢在这儿窃露一小手,不敢拿到光天化日之下去让人贻笑大方,不然笑傲江湖的英雄们就会怀疑我爷爷的爷爷是不是打过他们的爷爷的爷爷,我怕被打才这么散布冤冤相报何时了求饶信号。在这世上我也只敢对雷米透露我这种窝囊想法,因为就算是我爷爷的爷手痒打过他爷爷的爷爷,他也舍不得在我伤痕累累的身上再抱以老拳,何况我们私下认为我爷爷的爷爷和他爷爷的爷爷有同性恋之嫌,把这种美好的痛传给了我俩让我们在今生一见面就胶着在一起,不然滚滚红尘冲散我们十多年后,我们为什么见了面还要胶着在一起?这怎么解释? .我最近持爱听情歌唱情歌,并且一厢情愿地认为几乎所有的情歌都是为雷米和我写的。像这首童安格的《三生三世》就百听不厌,百唱不烦:“尽管容颜已改,灵魂却是相逢于古老的年代,终于我明白,你就是我身世轮回追寻的永恒的爱。”唱的时候我还是对着他那双勾魂的双眸心甘情愿地痴迷着它的牵绊,我嗓音甜美吐字清楚音域宽广带有磁性勾出他的爱火花和他心中磁性同步共振,早把身上的疼丢到我爷爷的坟墓里去了,所以当张所长打来电话证实了我们的推测果真是江氏兄弟让我做的倒霉蛋时,我还觉得他扫了我们的兴,早干嘛去了?徧要在这种我们爱火花烧得照亮天边时敲响南屏晚钟? 不管江维在官场中怎样如鱼得水在黑道中怎样叫人闻风散胆手臂长得可够到月亮,却还不至于能修改法律颠倒是非混淆黑白能阻止法院一次又一次地给他三叔家传票通知江波到庭,虽然是他们的下级一个普通派出所所长拟的公诉书,但这是代表正义和法律尊严并且合乎法律程序每个字都无繲可击的诉控,他没想到他认为心智不健全的另一个堂弟会比他棋高一着不出面为情人出气而让维护法律尊严的战士做他的代言人,他江维就不好代表家族来找他这个为一个男人抛弃娇妻不说还六亲不认相煎同根兄弟的家族败类的堂弟算帐,他更是这一辈子也不会弄明白这个堂弟如此大动干戈,其实要求却很小,只想让以他江维为代表的家族成员们不要再来打扰他和他情人的平静生活就行了。他和他的情人早就商量好要真是抓到了逃在泰国的江波,他们也会息事宁人地悄悄把他保出来,只要他答应不再受伊妍的蛊惑找阿华的麻烦,他们俩就不记前嫌仍和他做好兄弟,阿华也将向他道歉不该因为自己长得帅就不体恤他江波,长成这样还能活到现在他容易吗? 心中装满爱的人就是做不了英雄只能做多愁善感的诗人,其心也善得老尼姑一般早就宽恕了别人没有理由地把自己打得几天翻不了身,不同的只是尼姑是躲在庙里待奉佛主,而情人则是躲在爱情圣殿里待奉他们的爱情。也像尼姑一样怕凡人来打扰,连老爹娘都尽量躲着不见。 我和雷米被这炎凉世态前世情缘逼得没法不往死里凑一堆地相爱,如今已进化到了不用肉体帮忙就能让灵魂做爱思想交辉,上升到这个境界才体验到用灵魂做爱所产生的生命能量和爱情激素一次就是肉体做爱的十倍,如果你不能理解我这句话的含义,你就想像一下你一次做爱时高潮一波接一波直到涌够十次你的感受会如何?当然这种比喻还是不全面,毕竟不管你做爱一次能得多次高潮,但这仍然还是肉体的快感,还是体会不到灵魂做爱所产生的超越时空超越自我射出超能量辐照在我们周围影响我们每一分钟的心态那种畅快。唉,算了吧,虽然我用了这么多文字,但如果你不是和我们在一个物理磁场同步共振,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是一个同性恋并且和你的情人爱得上升到我们这个层次,你会理解我的感受才怪。  当然我也不是说我们就不用肉体做爱了,毕竟不待候好我们的肉体灵魂就不得安稳,而既然我还在这儿打字,就说明我还是个肉身凡胎,我的爱情就不可能脱离我的灵魂和肉体而以意识形态存在,那岂不成仙了?又怎能和你们凡人沟通呢?只是我们肉体做爱的数量递减而质量更高,我们年青健壮新成代谢旺盛的身体以及我们心中灼热的爱使提高质量不成问题。我们又有幸各自以优异成绩毕业于两所不同的爱情学校,两个爱情骄子相爱是很会侍奉他们的爱情的,更何况外界的大气压力已使他们没处可去,只好活在自己的圣殿里精心陪育他们的爱情之树以打发时光。 我后悔骂我的宝贝是恋乳狂,虽然他的确是,因为我忘不了他上小学三年级还和妹妹争吃他*的奶,其实他跟本就不饿也不渴,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只是贪恋母亲温热的乳房和抚摸它带来的亲切温馨的安全感。这是他后来成为恋乳狂的初级阶段。这不能怪他,究其跟源应该是老爸的罪过,这么弱小无助的孩子却整天要受一个壮男人因工作和政治压力而烦燥不安的怒吼,恫吓,有时甚至是打骂,他只好躲到母亲温热的乳房里寻求疪护,久而久之他感到这世上只有他*的胸前,更进一步说是他*的乳房才能给他最需要的温柔与安抚, 而现在这个恋乳狂为了我已经痛改前非,接受我的深刻思想教育,渗透灵魂地认为人类女性的乳房是上帝的一个败笔,畸形且又一旦长出来就终生累赘地吊着,枯萎后还不知羞耻地不缩回胸腔。你看看人家别的动物,比如说狗,它们的乳房就很识时机地该隆起才隆起,该隐藏时就隐藏,不影响不是捕乳期时的行动。所以说上帝一定是不喜欢女人的乳房才会忘了最后一道工序只让它开不让它收。那么狂恋这上帝的败笔是多么令人震惊的愚蠢形为!! (在这里我要向包括我妻子在内的女士们道一万声歉,我并不是真的讨厌女人的乳房,相反我觉得它美妙动人,只是因为我长不出这么摄人心魄的乳房来满足我那才从异性恋世界里被我诱导过来的恋乳狂情人,只好编这么一套鬼话理论来骗骗他,这就像你们有些长得丑的女同胞骗自己爱漂亮女人的老公说漂亮女人都水性扬花,而丑女人自有一颗最美最善的心是一个道理,所以请你们一定要原谅我,而我那坚信我这套鬼话理论的傻老弟我也保证不让他有机会见到你而蔑视你美丽的乳房。)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说过恋爱中的人都很善良正直,所以我就对自己这些为了抓住雷米的爱情而瞎掰的卑鄙谎言而痛恨自己的自私。但是当他融会贯通了我的这一老农民一样朴素的生物学审美观点,并且能举一反三地找出许多古今中外支持我这一理论的确凿证据,比如说米开朗基罗,柏拉图,达芬奇等,这些大师们早就创造出了这套理论和证明这套理论的确凿证椐,那就是在他们那个时期留给人类的比女性裸体多几十倍的男人完美形像的裸体艺术品,还有柏拉图的理想国就是以同性恋领导一切,异性恋辅佐繁荣社会的良好秩序时,我又深深为他的聪慧和大师们伟大正确千古流芳的理论对我这目的卑鄙信口胡编的鬼话理论的支持而感激不尽,雷米却用崇拜的眼神告诉我这是我与大师们英雄所见略同。 他如我所愿地从恋乳狂转型成恋胸狂,胸在这里我是指男人的乳房,以区别于女人的丰乳。具体点讲胸在雷米面前只是指我的乳房,因为他这一辈子也没机会再欣赏抚摸过别的男人的乳房。 我们更怜惜和深爱对方的完美男性裸体,有时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做爱的方式也是走火入魔的那种。 我在他胸上,腹上倒上美酒,他淫荡而渴望地朝着我微笑着,那目光可以烧翻一朝人,我吮着美酒吸着爱情嗅着他的体香色香味俱全。佛教有时是诱惑人做色情狂的。湿婆说:“这样的拥抱中,你的感觉会如树叶般颤抖,并会溶入这种颤抖。”湿婆又说:“既使没有拥抱,仍然记得融为一体的感觉,那是一种蜕变。”这才是色情的最高境界,我的宝贝情人早就是奥修的弟子,当然早就是最会享受**的终级结合的涅槃。高潮消退后一半天他还没从涅槃中醒来,直到我吻着他问他睡着了吗他才从漂浮中睁开眼说:“真奇怪刚才高潮的时候我觉得我突然变成一束光进入你的身体变成了你还知道你在想什么,后来又循环回来成了我。这种感觉像焛电一样快,循环了好几次,我们是不是真的在能量交换了?” 这就是蜕变了。可是跟据我小市民的粗俗理解,这种做爱不就是走火入魔吗?这种走火入魔你敢说不酷吗?和这种情人做过爱你还想逃得脱他吗?哪怕你脚底被烈火烧身上被冰封住脸又被狗啃尸骨一样你还是视死如归哭着号着死缠烂打要跟他西天取经。 4 f) p6 B! |% {+ B% T# k

$ k: H2 A4 {5 B6 T7 G; ?2 w. F1 i我们这颗美丽的蓝色星球是因为有四分之三的海是的海洋包裹着,而人类到如今还觉得海洋是个大谜,现有的科技还没法把我们的家园探索清楚。我倒不想去探索大海因为它太喜怒无常狂暴凶险了,虽然它不是有意想伤害人类且那么宽厚仁慈,养肓了这个星球上所有的生物。雷米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太像大海了,能把你托到浪尖上看朝辉夕阳悟人间正道空阔无边,抚摸彩云亲吻月亮,又能把你送入太平洋低暗无天日不知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把你淹个半死他又托你上来看着你呛死脸色灰绿时他含着泪说:“对不起宝贝我不是有意的。”看着他那么痛不欲生你只有吐完海草和死鱼烂虾又陪着他流泪,因为他就不是故意的嘛:“生命中第一次犯的错就不叫错,这是一种成长。”我含泪跪在地上向他磕头求饶:“阿雷你别再成长了我小命只有一条啊!!!!!” 一切都得从江波从泰国打电话来的那天说起。 江涛江波二仙神游在外没事可做也没做成赌王却发现腰包渐渐空了,二位从小只有花钱习惯没有挣钱恶习有家又不能回法院的传票都传真在他们手中了,举头望明月哪有故乡的圆?连那首流浪歌此刻也那么巴肝贴心。   怀着向这西天真菩裟求救自己于水深火热饿其体肤的痛苦之中的虔城之心参拜完各路神衹后终于得到神的指引,恍然顿悟女人真他妈是祸水,当初要不听她瞎掰管他阿雷给江华的生日礼物值多少钱咱又不眼红钱是他的他愿给谁谁再说江华也帮他赚了不少钱你说是不是?他们俩是提成还是对半分关咱们屁事!再说阿华那丫是从小和咱撒尿和泥玩大的,他以后可能还要和阿雷这么和下去,可那八婆和咱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一个月,要不是阿雷不要她了她还不是像以前一样不正眼瞧咱们?这娘们到处打听阿雷的生意认为阿雷给她钱太少了应该是他财产的一半咱们恁什么帮她?她说找了多少个男人都不如阿雷还是他最好谁知是钱好还是人好?她和阿雷已经离了咱们不向着自己兄弟倒帮她得罪阿雷干嘛?要不然这会只要开声口阿雷还会好意思让咱们在这受苦受难不让咱们回家吗?思前想后二位心潮澎湃此起彼伏义愤填膺恨死伊妍满脸祸水咱为什么没慧眼识她白骨精呢? 有佛主帮忙当然就能得救一个电话就自己普渡了自己。首先向阿华说明他们一点不恨他从小打打闹闹惯了还会为几句话就下那么狠的手吗?我江波扛着这张脸活了二十几年挨打受骂了千百次也没想过要让谁的脸见不得人苍天作证!最毒不过妇人心都是伊妍惹的祸希特勒一样鼓动我们加入她的纳粹计划,其实就是杀完地球上所有的忧太人他希特勒也不见得能活多长我们算是明白了搞死阿华又能让我们好到哪里去?听她馊主意要真把阿华的脸毁了又有谁会变好看点呢?她为什么恨阿华像仇人一样真不明白。阿雷你们要小心她还会来找阿华麻烦这几天又都在北京还求江维帮她忙,我们已告诉大哥别理会她了但是大哥就是中她毒太深还没找着北,说你做事不合逻辑说阿华不是男人。 他们深刻思想反省捶胸顿足幡然醒悟痛改前非要与伊妍彻底决裂让我和阿雷深深感动,当下不用他们提就问在外面有什么困难吗?求之不得地打款给他们以求心中安宁以表感激之情。 当天晚上我们又失眠几个小时,本来这几天伊妍每来一次电话都叫我们心惊胆颤,哪敢赴她的约?都在猜测她是个什么女人?她这么神出鬼没阴魂不散魔力超凡,前世是不是毁掉斯巴达克思的那个希腊*女爱芙姬琵达?她跟斯巴达克思没有什么关系都能毁掉他何况你跟她做了几年夫妻要捏死咱们还不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别忘了推动摇篮的手也可推转地球。她到底还要怎样?还有什么新招?她总不至于还能有法子逼我和她复婚吧?我没什么小辫子在她手中可以任她摆布啊?她为什么这么自信以为能和咱们再战?我一定要去会会她看她到底是得了什么高人指点,还要会会江维让他回头是岸别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不见她还让她以为怕她,更得寸进尺的。 你相信吗?我们两个大男人在黑暗中想着伊妍的狰狞面目和她不可预知的阴谋计划竟吓得睡不安稳,怕她幽灵似地又突然出现给我们猝不及防的深刻打击。伊妍的光辉形象在我们面前一刹时高大起来,大得我们在她面前只是两只小蚂蚁。 虽然心中充满恐惧和对未知灾难的忧虑,但还是只好不自量力地强打起精神硬着头皮应战,螳臂挡车也要挡一回,蚍蜉撼树也要撼一回,兔子死时还要蹬蹬腿呢,何况我是为了阿雷而战,确切地说是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而战。 这是怎样一种高度紧张高消耗人生命能量的神秘战争啊,不能测出何时何地敌人用何种武器何种方式袭击我们,对手像高科技透明人一样随时有可能突然出现给我们几大耳光或饿狗抢屎或一桶大糞也说不定。我们还不知朝哪个方向还击呢。 所以雷米悲叹完自己怎么就遭遇到这么个千年等一回的绝代单娇后,就决定不能坐以待毙要先发制人才能掌握主动。我送君送到大路上誓死相信我的爱人只是小事犯迷糊大事他决不糊涂而且还有我的爱情保护着他强盗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不敢奢望他凯璇而归至少也能毫发无损地回到我身边。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对付我他能百招怪出花样翻新智勇双全一针见血招招致胜,可对付女人他却就这么点出息!我还跟着他傻冒听着他沾沾自喜地陈述以后咱们可以过太平日子了!伊妍知难而退停战了!江维也明白了他连伊妍都可不要还会任人招惹阿华吗?我忘了他是一个聪明绝顶又愚蠢得没路可退的集合体,在伊妍和江维喝他们的庆功酒时我还怀着崇敬的心情陪着他不是普通的笨振臂欢呼我们这来之不易的胜利!眼里沁着红卫兵八千里路云和月见到伟大领袖毛主席时的幸福泪花,新媳妇一样憧憬着今后幸福安康的新生活,一点也不在意他昨晚一夜不归,以后可以像个小市民一样平平凡凡地朝朝暮暮了还在乎这一个朝暮吗? 他就这么潜水艇一样地载着我把我送到太平洋底身心放松地在他怀中做着美梦,这个梦还好长,足足做了一个多月。美梦醒来的那天我才发现自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海洋最深处,我拼命挣扎死不瞑目扑楞了好多天才活过来。 要不是伊妍的超凡魔力江维根本就不想见我,就像我不想见他一样。所以他看我就像堵墙我视他为空气。虽然他代表人间正道而我只是阴间的旁门左道,但是有阿雷的爱情保护着我强盗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何况他也不屑于为我做强盗。他一脸清白地扮着局外人表明了他只是维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保驾一个弱女子来会两个走火入魔心态不正常的****大弟子。虽然他也是想和伊妍分享她用她伟大母性打败目瞪口呆的江华后的那种快感。今天一进办公室就见伊妍女王一般坐在最醒目处江维在最亮点处与大刚王超柳青清之辈喝着早茶谈笑风生,我硬着头皮强装应战不让伊妍看出我心在打鼓,等大刚他们退下只剩两军对垒时才发现我是自作多情,雷米早就暗渡陈仓帮助我的敌人打败了我所以他们跟本没必要理解我为存在主义,今天不过是来当我的面找他商量家中大喜事顺便欣赏一下我的狼败相,当然他们如愿以偿暢快得淋漓尽致。从一个正常男人的角度我应该好好赞叹伊妍今天不画妆也那么丰腴美丽光亮水滢,更应该为雷米要为人父了这一天大喜迅而满怀喜悦地真心祝贺他!可我不是正常男人,我是一个GAY,而且从古至今地认为雷米是我的爱人,这种大逆不道扰乱民心的混乱逻辑在人间正道的正义凛然的摧毁之下只好向隅而泣自食苦果浑身瘫痪只求一死。       作为一个还要点尊严的正常人我也应该站起身来走开让人家商量自己的家事不该死鱼一样臭哄哄地摆在那儿以免熏昏伊妍肚里的小雷米,更不该面无表情地装雕像观赏人家夫妻吵架且是为我。可我就是起不来全身如棉被几十个大气压压得动荡不得,脑子却像一个质量不好的烂收音机嗞嗞啦啦地响着各种电波就是没一句像样的话。 我奇怪自己在心里大喊大叫地命令自己起来快滚出去可又为什么给自己浑身瀼铅连眨眼都费劲?我在心里骂着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的同时忽然想起了一个与我此时情景惊人相似的画面,那个苏格兰民族英雄祖先华莱士发现自己为袓国自由而浴血奋战到头来却被自己的国王战友出卖时,这位在战场上刀枪不入的英雄就含泪瘫倒了只求一死,以前是只理解了故事情节现在才是深刻感受到华莱士的血泪辛酸。4 P! A+ N: ]3 I8 e- b% [4 d4 D% e& m
我的雷米(十)  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新时期的革命后代,从小受的革命教育使我们都痛恨出卖祖国和人民的可耻叛徒,但是电影上的叛徒都是要么脑满肠肥要么尖嘴猴腮要么*眉鼠眼,看见他出现不用他做坏事就让人怒不可竭了,只有王心刚扮演的一个叛徒还有点人样但形像却卑劣猥琐,怎么也不会像雷米这样雍容高贵气宇轩昂还对人民(指我)暧如春风爱如潮水情意如绵,莫不是笑里藏刀?这才是高明叛徒的祖师爷。而这高级叛徒的祖师爷出卖的是他这世上唯一的战友、爱人,所以这个被出卖的倒霉蛋就该加倍地痛受酷刑。 雷米像我一样目瞪口呆,软不拉嗒地反击说:“那孩子不一定是我的。”伊妍胸有成竹轻蔑地说:“哼,是不是你的你心里最清楚。”他不敢再言语使我浮想联翩,这几个月来他有的是机会去和她鸳梦重温,像我出国或去下面出差啦,他去国外办事啦,还有他一整天一整天和我分头办事等等。 你怎么可以一面和我能量交换地涅槃一面又去找她交配?就算你恋乳狂老毛病又犯了去找她吃奶你也不要让她怀孕啊,这等于给了她尚方宝剑想杀谁谁。你想要孩子找谁生不好徧找这可怕的爱芙姬琵达?本来她已黔驴技穷了你又让她变母老虎,这不是要我死吗? 你们千万不要误以为我那么自私,自己有了孩子却不让他有个后代,相反我一直觉得他是江氏长子而且又是这么出类拔萃男人中的精品不为世界留下他的优良基因是件遗恨千古的事,我曾无数次和他商量这个头等大事,他却还没长大像我儿子憧憬长大要当外星人一样地说:“现在谁还要找女人生孩子?都有克隆人了!等我想要孩子的时候克隆人就更普遍,比找女人生简单而精确,绝对纯粹的一个我。”我也受他影响觉得这科技飞速发达等他长大脑袋开窍时一定能实现他这个理想,就像我儿子以后只要能到火星上站一站也算是个外星人来到了火星。就算不能克隆人男人的生殖力也能到八十岁,他现在还没做好为人父亲的思想准备就不能勉强他。 江维大哥浩然正气义不容辞地教训着他,这是江氏门宗的一件大喜事,你们还吵什么?是的,这是多大的喜事,兰迦园二老盼星星朌月亮终于盼来了他们孙儿到来,所以老妈昨天带着伊妍去医院检查找熟人提前给她准备,并要求她再不要离开北京在家当皇后吧。 只是这世上有喜就有悲,小生命的到来是万民顺意的大喜事,可这也意味着另一桩自封的婚姻的分化瓦解,虽然他们曾经觉得彼此的爱是多么高贵无私,上帝也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可你们写过申请书让世人批准了吗?虽然他们自己心不甘情不愿地会努力维系这种不敢见世人的关系,但怎敌得过母性的伟大和新生命理所当然的一切合法权益?新生命有权要求他的父亲尽为人父的责任而不是去和另一个男人厮守。他会比他的母亲更尽责地监督他的父亲走人间正道,而他伟大的母亲也会不择手段地为他挽回他的父亲离开那个给他父亲蒙羞的男人。反正那个男人的那点悲怆在喧嚣的人间是那么地无力可忽略不记。 雷米啊雷米,你怎么会卑鄙地出卖世上对你最真城最信赖你的人?让我还在这儿死守阵地以为是在为你而战! 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纯粹的同性恋?是为了让我乖乖留在你身边替你卖命?那你不必装得这么像让我豁出小命地陪你玩儿。我大江大河都闯过来的人了还猝不及防被你扔到太平洋底呛得晕头转向大脑空白! 胜利者凯旋而归,大气压减了一些,我才可以起来回我房间颓废去了。我刚起身他就蛇一样地缠住我:“阿华对不起,我只跟她有一次,是为了咱们俩。” 可笑!为了咱们俩去和她交配,为了咱们俩去给她送原子弹!而且一次就让她怀上这合乎大自然几率的逻辑吗?我真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这可耻的人还好意思缠在我身上撒娇讨爱地说:“你别这样嘛阿华,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回去我给你跪下,你要发火就发吧。” 我还有火可发吗?又有什么权利发?一个法定单身男人和他的法定单身前妻鸳梦重温又有了孩子,这合理合情合法合天道关谁的事? 我原谅你什么呢?你有什么错?错全在我,我把这世界颠倒了来过还想不接受惩罚吗? 叛徒的下场一般都是两边都不要他,最后他又在人民面前讨饶呼天抢地地嚎着要跟人民在一起,人民英雄就轻蔑地踢开他,眯着眼鄙视地骂一声:“叛徒!”叭!叭!两枪结束他的狗命! 我从小一直渴望成为这样的英雄,好酷酷地帅帅地做这个千古流传的表情,(虽然在我们的国家三岁小孩也会做)然后姿势潇洒地举枪,定格几秒钟才抠动板机,用人民群众最陶醉的英武豪迈表情欣赏着叛徒垂死挣扎的丑态。 可现在是反过来,叛徒英俊高雅气势非凡又魅力四射谁敢亵渎?而被出卖的人却形为狼狈心虚气短腰膝酸软只差没跪下来哭号了。因为被出卖后他才知道自己是谁,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我觉得没脸见人,特别是没脸再见他,在与世对弈的这场感情战役中我输得一败涂地,突然此刻发现他没有和我并肩作战,他一直属于他的那个世界,现在更是又回到了他的族群中受着保护反成了我的对手,而我是什么东西?一直又在干了些什么?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彻心屝的孤独 “阿华你说话嘛,你在想什么?” 我想推开他,可是臂膀没一点力量,疲惫不堪。他还是像那个漂亮的吸血鬼一样缠住我,因为我的血还没被吸干啊。我只好求他:“你放过我吧,我小命只有一条,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呆着。” 他放开我说:“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现在还敢告诉你我的意思?我竟然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找找我在哪儿,收拾一下我的旧山河,看看还剩点什么。” 有人要进来,我才想起没理由在此时此地寻找来时路去时途。! b( c. S4 q5 F( R4 n2 }

' S0 b- O+ j7 J+ l2 Y, j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我不太记得了,只觉得我在和别人谈话时有时很专注,有时又很恍惚,有时忘了好多东西,有时又想起些早就忘了的事。 终于熬到晚上,曲终人散我可以陪陪自己了。 林娜的房间传来怨妇的歌声:“一段感情就此结束,一颗心眼看要荒芜,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 她为什么总爱听这个著名怨妇的歌?她为谁白白受过苦吗? 我从来不爱听辛大姐的歌,太痴怨太小妇人了,可是现在她却击中了我的要害,是的,眼看一段感情就要结束了,现在只是再垂死挣扎一段时间而已。而这个过程我都没勇气逃脱。因为我不敢轻易思考现在就离开他,这就像哈姆雷特思索生存还是死亡一样沉重。           我们的爱本来就是错误,所以就是该白白受苦。一颗错误的心荒芜了你还好意思提?! 原来爱的经历和感受男女都差不多,只是不痴也就是不付出真情的人就不会怨,占领了椐高点你就可以嘲笑痴男怨女。我怎么还会犯这种错呢?在这圈中混了那么长时间,做大哥哥多少年了,这是只有刚进门的小弟弟才该有的心态,是被圈中人嘲笑为母气的感情行为。一个合格成熟的GAY都知道他们的心终是在走向荒芫因此都知道尽量保护好自己的心千呼万唤也不敢出来只指望能轻易唤出别人的心来。可我这个杀手却杀了自己的心!蠢得没路可退! 唉,算了算了,自己已经到了这种山穷水尽的悲惨境地还忍心自我责罚吗?只有好好哄哄自己保护好自己找找回家的路。我为什么每次都是被伤了才想起自己来?平时就只有他而没有我,我像一团透明空气整天绕着他,透过我就可看见他,而他就是我,他的世界就是我的,他的喜怒哀乐都是我的,那么我呢?我在哪儿?连我的过去都是一团空气吗? 我想喝酒,想吃摇头丸,想去堕落,然后从堕落中清醒。这种时候就会想起杜凡。我打电话给他说我今晚要好好堕落一回,他乐呵呵地说要给我找最靓的妞,最帅的弟弟,还有今晚要Hi大一点爽他一夜。 这时候无耻叛徒进来了。“你要去哪儿?”我嘲讽地说:“要跟您请假吗?BOSS?” “我跟你去,喝酒吃摇头丸我都陪你。” “可别,您这么高贵。如果您想吃奶倒可以跟我去。” 好不容易把保镖打发走,才开车门他就来上我的车。我现在是恐惧他了,在他的世界里捂得我快窒息,还不让我有一点自己的时空呼吸一下属于我自己的新鲜空气。 “你尊重我一下,我已经没脸见人了,你就让我好好安慰自己两天成吗?我求你了。” “我陪着你就是尊重你。” “可我主要就是不好意思见您啊。” “咱们不要吵好吗?回家去好好谈谈。” 我有气无力地求他:“阿雷,我还有狗胆敢跟你吵吗?看着你我就没精神了,我实在只是想独处一下。” “那你就别看我,就当我不存在,我不打扰你。你现在不能一个人去哪,我不放心。你又不让保镖跟着你。” “是不是你老婆还要我死?可她已经胜利了,你们一家三口很快就要团聚了啊,还不放过我吗?要不要我给她写封投降书?你明天去找她交配的时候顺便交给她?” “我们回去说吧,别在这儿吵。我来开车。” “可我今晚就不想听人类的语言。” “明天咱们去澳门,离开这里几天,今晚你就不要去玩了好不好?你不想听我就什么都不说。” “我更不好意思再跟您一起去哪儿,那多冤枉您啊!窦娥都 死好几百年了。” 他推开我上了车说:“回去吧,你在这种心情之下也玩儿不好的,只会喝酒。” 我也没兴趣在这车库里和他调情。回到家他就监视着我不让我逃跑,世界上竟还有这么猖狂的叛徒!天理何在? 杜凡来电话了,说他们已经在等着我。我说我马上来。他追到了楼梯上说:“阿华,我陪你去吧。” “您就别去了,那地方不配您身份,您要吃奶待会我带两个大波来给您,咱们一起玩好吗?我也好久没玩女人了。一直想看看你和女人做爱的样子,一定艳得感人肺腑催人泪下春色满人间啊。” 他霜打了一样哀求我说:“你别这样了好吗?我对你问心无愧。你理智一点咱们好好商量一下。” “你还问心无愧?背着我跟东尼上床我都装不知道了,现在更升级又出卖我!你这个虚伪卑鄙的小人、叛徒!” 我调整好最佳位置,把今天蓄谋已久的耳光痛快地奉献在他脸上,由于太用力,手指都有些麻木。我手才落下他的泪就哗地涌了出来。华丽的双眼更是水汪汪亮晶晶的哪像一个叛徒?要是在昨天看见这种画面我会魂都没有了。 他坐在了楼梯上,不敢再对视我的眼睛,只是泪在流。“鳄鱼也会流泪?还是省省吧!再不会有傻B被感动了。”
2 h$ X( n& y! @6 R# [6 X7 V5 M# }8 F今天我觉得杜凡亲切可爱起来,特别是他给我找了小姐后又拿药给我说:“先吃点这个,进口的,防着点,我最近就是中奖了,吃这种药才有点起色。” 其实任那两个小姐怎么性感漂亮,我一点都不想做,但我还是要了其中一个和她进了房间。她脱光衣服后问我要怎么玩,我说我比较喜欢她用口。她忧豫起来,最后又说行,但得多加钱,我说加多少都无所谓。她就帮我脱了,先用手后来就用口,我好一阵都射不了,因为她不是那么娴熟。在我要射时我想起了雷米,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我躺在床上休息,她洗完后只穿着三点问我要不要她再陪我一会,我说上来吧,她就上床躺在我怀里,看着我抽烟。我脑子里全是雷米,火气小了些,想起他流泪的样子,奇怪他怎么还那么委曲? 小姐问我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心事重重的样。我把头埋在她乳房里说要跟老婆离婚了,她就抱着我的头说那我以后天天陪你。 下半夜我们就吃摇头丸,早上6点才停了音乐,都累极但神经却还很兴奋。杜凡在吃过摇头丸后就像台关不掉的电视机,吃早餐在说,喝茶也在说,开了房间我想睡觉他还是没完没了,后来他又说叫个DD来搂着睡吧。我说太累了,还玩得动?他说你丫怎么就这点水?又不要你动,玩儿完了才睡眠好。我想也是,他就打电话叫了个小DD来,太小,问他多大,他说16岁。本来这种小DD我只想干他的,但这会我真的没精力了,只好又让他给我口交,他干得不错,我很爽,就搂着他睡着了。 我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小DD早走了,给我写了几个字,说谢谢我,又留了他的电话。我把字条撕了扔进纸篓。 和杜凡分手后我就直接去办公室。见到雷米我心里平衡多了,看着他也不那么激动了。 他看了看我就又埋头在文件堆里。 下班时我问他今天怎么没去澳门?他说等我回来。我一眼看到他脸上清暂的指印突然有点心酸,又发现他脖子上有血痕,就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今天去找伊妍叫她生了孩子再来做亲子鉴定,伊妍就打他抓他。 我脱口就说:“这就是叛徒的下场!自作自受。到头来两边都不要你。她会比我还看不起你,你这种有奶便是娘的人只配做她的狗。”他呆呆地望着我。 杜凡在约定的时间又打电话过来说今晚换个地方玩,新开的一家,干净。我说行你们到了就给我电话。 雷米命令我说:“今天你不可以再去鬼混,我从来没有背叛你,只是中了伊妍的计,她专门来办公室宣给你看就是想让你这样,你不能再中她的计了。”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这也是他给伊妍鼎力支援的结果,再说我更我不喜欢他这种时候了还敢这样命令我,“你别计不计的,自己啃剩的馒头再捡回来想什么时候啃就什么时候啃,只是不要啃过后就不认账,怪不得她要抓你,活该。” 他忽然从后面抱住我说:“我今晚就不让你去,是我惹的麻烦我要对你负责任。你再去嫖染上病就更害你。” “老子嫖老子的!染上病也不想传给你,你不配做同性恋,滚去跟她交配去吧,还想再吃耳光是不是?” 他受挫极了的放开我,从来只要他一抱住我撒娇没有达不到目的的。“现在没有人再为你作空气了,你才是*货,不配我那么全方位地侍候你,家里像少爷,在办公室也当我大爷,哪儿脏的苦的累的就不让你去,怕玷污你的高贵,我就奇怪你哪儿比别人高贵了?骨子里就这么*,她给你奶吃你就腿软认娘了?以后老子不待候,该你去的你自己去!”他这时灰头土脸的样子谁也不敢相信会是他。 叛徒虽然没被枪毙可这下场也够他受的,我打完了伊妍打,伊妍骂够了我再接着骂。他不和大家一齐吃饭只叫王超给他带汉堡包来却只啃两口就放在桌上,谈判不专心,合同书看不下去,接电话有气无力,走路无神两眼无光,两肩沉重四肢无力风光不在,你再拽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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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对,在这种时候我确实也玩不畅快,总是气愤地想着他,委曲地想着他,内疚地想着他,软弱地想着他,在震耳欲聋的摇头丸音乐中内心空虚寂寞地想着他。我想回去痛打他一顿在他怀里哭一顿再抱着他做爱。可我不能让自己再这么软弱了,我的神经必须变得像电缆一样粗壮,我已没地方可哭了啊。这场错误的爱己伤得我体无完肤,尊严扫地,人格尽失。该来的已经来了,尾声的乐章已经奏响,我只有坦然面对。 细想一下我们从相逢到现在已经快满三年了,三年,这是一个重要的数字,神秘的时段,许多童话,传奇,神话,传记中都用三年来完成一段故事,比如说,:“三年后......”“他们幸福地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然后.....”这个“后”字就表示另一段经历或故事又开始了。三年,是一个神秘而公认的周期。 今天和我睡的小弟长得不错,身材也很正点,他说他从来就是0号。我们做完后躺在床上抽烟,他烟瘾比我还大。我问他有BF吗,他说现在没有了,以前有过一个,好了半年就分手了。他又问我有吗,我说有。他又问你们好了多长时间了?我说快三年了。他说哇这么长!怪不得你会出来玩。我说,不长,一转眼就过来了。他又说倒也是,如果两个人好好地过三年不算长。我说你就不想跟人再过长一点吗?他说要能长一辈子更好,可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又问他要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才能跟他过一辈子?他说当然是两个人都有钱,而且在一起共事更好,有自己的家,对方要帅一点,至少要顺眼,他最好不是那种爱去圈子里混对感情专一的边缘人,成熟高雅,有学问,不庯俗。最重要的是他要特别爱我,我也要爱他才行,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看他哪都舒服愿为他做任何事,这样时间就不会嫌长了。这不是在说我和雷米吗?我们本来就是GAY中最理想的一对。几乎所有GAY向往的条件我们都具备,可这就是理想的GAY生活吗?这就能过得长久了吗?我对他说:“你错了,即使有这些条件也不见得过得长,更不见得就会幸福。”他不相信地看着我。 第四晚上玩时就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我不敢再做爱再喝酒吃摇头丸了,因为酒醒和射精后的空虚寂寥更添数倍,发现自己只想回家,睡自己的床,坐自己的沙发,闻自己家里熟悉味道,更想看到他躺在身边,虽然并不想跟他做爱。 熬到12点后我就找借口说头痛不想再玩了。回到家他已经睡了,我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想着以后我才不出去呢,又不是我错,为什么要自己把自己赶出去?凭什么他一个叛徒要在家享受温馨舒适温泉泳池按摩浴池而我反而要在外面凄惨冷清纷扰嘈杂地受煎熬? 本来我不好意思再跟他睡一张床的,但现在又怕夜太黑不敢一个人睡,只好上床和他睡。他肯定听到我回来就装睡着了,因为他要是睡着了就会每隔一会就要换个姿势翻来滚去,但是现在他却一动也不动被子还盖得好好的。 以后我就是不出去了,在家看电视上网喝酒带海伦在顶层花园玩儿多自在,就是不练健身,在泳池里游够后就放大音乐吵他,返来复去只放刘德华的“你像一个侩子手把我出卖,我的心仿佛被剌刀狠狠地宰......” 晚上睡我们的大床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反正他也不敢碰到我,只要他的身体一碰到我不管是哪个部份,我就一脚踢开或一拳打开,他也不敢到别间去睡再得罪我。所以头两天夜里他常被我打醒莫名奇妙地看着我,后来就磨练出一副坚强意志睡着了也不乱翻滚了。虽然我恶心他,但是我就是要他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床上更是如此。这就像科学家们曾经做过一次试验,有一种虫子把它单独放在一个盒子里几天它就死了,但是做了另一个跟它一样的虫子模型隔着玻璃放在它的视线范围内,它就活了一辈子。我现在就像这种虫子,虽然这世界人潮汹湧,但只有他是我的同类,看不到他我就会孤独寂寞像一个人在另一个星球上一样。 这叛徒的日子一比一天不好过,工作上我基本是半休闲状态,只捡轻松简单的做,比如签意向协议啦,陪客户吃饭啦,初次谈判啦,那些几十页的合同就让他去审,最难谈判的客户就让他一个人去对付,我在休息室睡大觉。这些还不让他累,最累的是他对伊妍的形为引发了整个家族的愤怒,又都不明真相,伊妍此时是二老的宝贝,他竟敢在北京还不回家陪陪老婆,还敢让她梨花带雨?先是老妈打电话来查真相,查完后只是叫他跟外面的女人断了赶快回家。后来老爸来电话就没那么客气了,威胁要到办公室来揪他回家,他就只敢在电话上和老爸吵,说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因为我是你生的。女人生孩子有什么稀奇?要我丢下工作一天到晚陪着她怀孕吗?我每晚都要工作到夜里,跟她在一起就吵影响下一代又让我睡不够觉我就不回去。今天老妈来电话可能是逼得太紧他几乎要哭地说:“妈,你就让我清静一点好吗?我这几天快被烦死了,她又不是现在就要生了,我最近累极也烦极了,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回来陪你们的好吗?不是啦,是工作太多事情又不顺的,你们不要逼我了,我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他挂上电话看见我幸灾乐祸的表情更是哭不出来的样,以前还有我可以和他分担,现在他要应付这么多事还要照顾我的情绪,不叫苦才怪。他觉得全世界都在跟他作对,烦恼像大山一样向他压来,最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的就是我,尽量避开我的蛇眼,心中悲苦也不敢再跟我说,怕我说他活该。 应付工作他倒蛮有一手,再多再烦琐他都能游刃有余,而且还有这么多手下人可调动,但应付家事他就功底不够,凭着他的任性和孩子气已经把家族人与他的矛盾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现在已经大得滚不动影响他的正常工作了,他还没被家里人这么好好压迫过,特别是老爸的威严,他表面上敢跟老爸对抗,实际上从小都在心底畏惧着。虽然嘴上说要是老爸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也不怕,实际上他在这世上最怕的人就是老爸,这是一种童年情愫,就像一只大像小时候被一条细铁链就拴住,长成年后它轻易就可以挣开这条铁链,但它就是没去挣开,因为这条铁链已在它心里形成了桎酷。更何况老爸现在在家族中的地位仍然是那么不可撼摇,宝刀未老威风不减当年。现在他才明白了虽然他在国外十几年,独来独往人间穿行,但他还是不可能挣开让他出世的这片温床,他与这族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中的某个人只要拉一下手中的丝线,他就可能从空中摔下来。 所以今晚老爸来电话质问他为什么对大伯不敬,让老人现在都不愿提他?并叫他现在立刻回家说明真相,然后去向大拍请罪。他明白事态严重了,大伯是这个家族的长者,虽然身体不好但势力还在。今晚可以用太晚了来逃避,但明天呢?老爸明天要来办公室押他回去,说只要我还在世上一天,就不让你再为非作歹。 还算好三叔家那边二位公子又得了钱没搀乎进来,不然他这次是众亲叛离民心向背了。这些似乎全都是因为我,但我已不再和他并肩坚守阵地,反过来冷眼旁观庆贺他的苦难。 我在听我的音乐,顺便也偷听他跟老爸的电话,大概老爸在发威,他不敢还嘴连申辩都省了。关掉手机他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态度良好端正地对我说:“明天老爸要来办公室,与其这么被动,不如跟他们说明一切,反正他们迟早要知道的。他们要是不认我最好,就不来管我们了。再说老爸也喜欢你可能不会太接受不了的。” 我看都不看他,眼睛盯着郭富城说:“你家的人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关我屁事!明天我要回家休身养性找老婆做爱去。”其实我跟本没想过要回去,怎么就这样脱口说出来了。 叛徒的末日到了,大祸临头没了主张。我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他明天就能面对一切,但对待叛徒就是要严冬一样无情。况且我的败局都己定了,更没必要再去自取其辱。 见我真的要抽身,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垮了,呆在那儿看着我。我眼不见心不烦耳不闻意不乱,把音量开大看我的帅哥。 叛徒拿出他最后的绝招说:“你真的要走?你要就这么放弃了吗?”我厌恶极了:“别再招我说话,我实在懒得理你,我是在成全你,你不是早就想回去做孝顺老公乖儿子好老爸吗?你这朵鲜花是不该再插在我这泡牛屎上。”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1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再一次介入了他的感情世界,发现他全然不是外表所显现出来的那个刚强,沉着,威严,带有几分神秘和傲慢的年青领导者,而是一个孤独,感情脆弱,心地纯真的大男孩。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使他压力很大,高不胜寒,每个举措都得深思熟虑,常常陷入沉思不理人。让下属觉得他不怒自威,都远远地躲着他。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情人、朋友,只有上级、下级、同事、和竞争对手。人们只是仰视他,崇拜他,防备他,算计他。和同龄的下属们也没法沟通,大家对他诚惶诚恐。在家里妻子又对他不信任,胡乱猜凝,无理纠缠,导致他们之间越来越深的鸿沟。因此,雷米脆弱的情感需要修复,寄托。精神上的孤独他或许可以承受,但情感上的孤独却使这个内心纯真的他变得易被征服,更何况来征服他的人是我。我发现他其实渴望我的爱,渴望我介入他的一切领地。对我的信任很快变成了无尽的依赖。在深夜他*着我的背说:“我一直觉得紧张,疲惫,孤单和脆弱,自己总是一个人在黑夜里独行,现在有了你,我不再孤单,而且还可以*着你休息一会,我真的很需要你,阿华,我很感谢你。” 我们像两颗恒星撞在了一起,碰撞产生的佘波二十多天后才完,才回到正常轨道上来,我们决定从今天开始正常上班,工作已堆积成山,他的国外会议也耽误了一次。 在镜子前,他搂住我说:“你看,咱俩就像一对金童玉女,比网站上那些还标准的同性恋夫妻。”我看着镜中的他说:“你哪都像男人,就眼睫毛不像,像一芭比娃娃。”他说:“你哪都不像男人,只有下巴像。”“跟你比起来,我向来都是男人,别忘了你从小都是我老婆,你只不过现在练了一身肌肉而已。”“我小时候怎么又是你老婆了?你现在才是变玉女了,皮肤这么白里透红,身材这么珠圆玉润纯天然,做我老婆你还有什么不服?”我抱住他说:“当然不服,现在我就让你看看谁是金童,谁是玉女。”我喜欢和他接吻,很浪漫。过去我不愿和谁接吻,除非对方是很纯洁的小男孩。他吻着我说:“你要不要尝尝最色情的吻?”“你的吻都色情。”“那些不算,现在你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他开始了色情活动,我感觉他的唇像羽毛一样轻轻掠过我再掠过,我的末稍神经立刻敏感地捕捉着这种轻掠,他又开始轻触,再轻触,轻吻,深吻,再狂吻,滑腻柔软的舌头在我口中又搅又顶,后又吸着我的舌在他热热的口中玩味。我哪经得起他如此这般折腾,他的唇本来就丰满性感,柔软得像婴儿的一般。试想一个婴儿用这种娴熟的持巧和你接吻你会怎样? 我推开他喘着粗气说:“我不行了,快上床去。” “还上床呢,都几点了,今天要见客户的。” “那你干嘛逗我?” “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遇到色情狂了。” 到了办公室,原先约定的三家境外客户都等着了。我们喜欢先仅境外客户来,因为境外银行不需要经过国内关卡,手续简单,资金到位快。我和他就分头办事了。最后一家客户是香港滓打银行和项目方,雷米可能忘了自我介绍,就和他们谈起业务来,谈了一半天,对方傲慢地问我:“我们已经在北京等了一星期了,还不能见你们总代理吗?拿个新来的大学生就打发我们吗?”雷米受了点打击。他说:“如果我谈的不清楚,再见总代理,好吗?”对方只好满脸不屑地听他谈。他连连发问,把对方镇住了,就认真地和他谈了起来,合同的每个条款都讨论得让对方心服口服。最后,对方讨好他说:“你对业务满精的嘛,干了几年了?”他反问对方干了几年,对方说干了五年,他说“我干了十年。”看着人家以为他说大话的样子,我只好介绍了他的身份。香港方连忙道歉,夸他是少年英雄,并请我们今晚吃饭。他说:“你们到北京一星期了,应该我请你们,不过我没有时间,我只好请我的助理代我陪你们,今晚我请客。”他和我都最怕吃应酬饭,更何况现在是我们的非常时期。 送走客户后,他说:“今天中午咱们去吃法国菜吧。”我说:“好啊,叫上大家一起去,你还是应该和他们多沟通。”他不悦地说:“有这必要吗?不沟通又怎么样?他们要是不想跟我干,有的是人要来,我到哪里都不敢暴露身份了,怕被人缠住要来我手下呢。”我说:“你不要这么自我封闭,多跟下属沟通对工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坐回沙发看着我说:“你跟他们沟通不就行了吗,你就是爱热闹,跟我单独吃饭你嫌乏味是不是?”我搂着他说:“别这么说,我也是为你好。”他说:“为我好就让我清静一点。”最后我们还是和大家一起吃的午餐,去雷米常和他的大使馆的朋友们常去的那家法国餐馆。 我和下属们已有过多次沟通,早就粉碎了大刚想联合大家排斥我的阴谋。他们都很感谢我拿他们当朋友,业务上也信任我,除了大刚,他们几乎把我当作雷米的化身。 这家餐馆里大都是老外,扬仲尼问雷米:“BOSS你现在一个人在北京,有没有佳人陪啦?”我说:“他呀,一天换一个。”雷米慢慢把眼睛转向我说:“换姿势还是换程序?”我说:“那你的程序是先从哪里开始?”我们四目相对着,他说:“你是从哪里开始我就从哪里开始。”我知道我们不该这样暗语交流,会露出破绽的,但当着人面时,我就喜欢和他这样打情骂俏。 丹尼尔对我说:“那你肯定是一晚上换两个。”我说:“我只要一个,还不一定侍候得了。” 大刚说:“哪有这么风骚的女人?连你都侍候不了的。” 有才无貌的扬林说:“真羡慕你们。下辈子我一定要投生做个帅哥,什么也不干,专业泡妞。” 老杨对我说:“你今晚上有吃不了的就送给他吧,鼓励鼓励。” 我瞟了雷米一眼说:“我倒是可以这么做,但就怕杨林消受不了。” 杨林说:“哇,什么魔女啊?” 我笑看雷米,他故意不看我,那芭比娃娃的眼睫毛还真让他像个魔女。大刚对林娜说:“林娜,趁这个机会,向BOSS表表心意吧,不要当面不说,背地里把那些小女孩煽动得疯疯癫癫的。” 林娜气急败坏红着脸说:“我招你惹你了?谁煽动谁了?当心我把你和你小秘书的事抖出来!”大刚只笑不语了。 雷米问他:“你和你的小秘书怎么了?你好像又换了个秘书。”大刚说:“我哪敢怎么样,是她不干了。”雷米说:“老扬和你的秘书都换得快,这样会损失资信的,以后你俩的秘书都找男的。别一个个都像在纳妾。”他的秘书王超说:“对,都找男的!”林娜敲他一筷子:“你乐什么呀?你又不找秘书。” 林娜去洗手间时,我问大刚:“她怎么煽动那些女孩子了?”大刚学着林娜的样子,满脸崇拜地说:“噢,Rime这么帅,跟本不需要这么有智慧;他这么有智慧,跟本不需要有这么帅。”雷米耸着眉说:“你在阴损我吗?”大刚说:“不敢不敢,她是这么说的,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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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R4 r  W8 ?* o: c, }. t1 z: M0 I我们忙碌了一星期,才把耽误的工作基本理顺,可以松口气了。今天的工作做完后已是晚上9点多,过了雷米练健身的时间了,我真想和他去哪里轻松一下。好久没见我那些圈内朋友了,想像一下他们看到雷米后的表情我就兴奋。 我走进他的办公室说:“今晚你不能练健身了,咱们去轻松一下吧。”他说:“好啊,就是别去那种乌烟瘴气的酒吧。”我搂着他的肩说:“不去那,今晚要去配咱们身份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带他来到了“飘”,这里白天对外是一个高雅的艺术沙龙,晚上去的人都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每人每晚的消费是八千元,所以人不杂,环境很幽静,随意,有画室,书房,茶座,酒吧,大舞池和卧室,中间还有一个带喷泉的花园。周末还有艺术晚会,不外乎国内国外的圈内歌星,明星来自娱自乐。在这里可以看到许多名人,都是带着情人来的,大家都乐意互相认识,也互相帮助掩藏,如果被小报记者发现某位名人在这是同性恋,那么所有的人都会出来作证,那是他的幻觉。每个第一次来这里的人都必须是圈内人介绍,并且会有一份丰厚的见面礼。这里就是很少能猎艳,大家都有主的,只是带自己值得带来的情人来。,可以说在遇到雷米前这里是我在北京的家。因为这儿的老板是我好友。只是他今天不在。 我带过三个情人来这,最后一个是小李奥,那孩子外表桀傲锋利,内心却女人心态十足,一刻也不能冷落他,见不了面也要一天几个电话缠着你讲情话给他听,见了面又爱玩小把戏,赌气啦,让你吃点醋啦,说要分手啦让你哄他,刚开始还觉得有点味道,后来我就烦了,不太接他的电话。遇到雷米之后就更没有跟他联系。 今天来就没有遇到熟人,都是些新面孔,不过也许都在别的房间。我和雷米选了一个*花园的情侣座,要了酒水,听着舒缓,浪漫的音乐,心情开始温柔起来。室内到处点缀的绿色植物和名花,也让人产生浪漫的冲动,我色迷迷地看着我的情人,他是这里最出色的,使我非常自豪。他问我:“那次你怎么不带我到这来?”我说:“那时你还不是我的情人,带你来是违反家规的。”他看了我的眼睛几秒钟,问:“你带过多少情人来这?”我后悔说漏了嘴,他又问:“最后一次带情人来是什么时候?”我说:“很早以前了。”他微笑着说:“不敢实说,你还怕我吃醋?值得吗我?” 柔和的光映中,他的眼睛幽深神秘,再多看一会我又要被电了。我说:“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很特别,不是男人那种坦荡,也不是女人那种温柔,却容易让人被吸进去。”他说:“你想说我不男不女是吧?对我来说,你的眼睛也一样啊。” “今晚我们可以住这,房间很舒适的。”: “我才不要住这,尤其是你和你的情人睡过的房间。” “我的情人不就是你吗?你让我睡你和你老婆的床我都没介意。” 他笑着说:“那是你非要睡的。不过我们得买自己的房子了,不能委曲了你。” “也好,免得你老婆什么时候要来给你个惊喜啦什么的,撞上了,岂不扫兴?” 他摸着我的耳朵说:“你想住哪?”“随便,安全一点,最好是隐密一点就行。”他坐起来说:“那国际花园最好了,那全是老外,很少中国人的,还带温泉泳池。我刚回来时就想买在那,是老妈不同意,她说那离家太远,才让我买玫瑰园的,那比玫瑰园还漂亮,又远离尘世,咱们住那最好不过了。”“那就得咱们自己亲自去办。” 我逗他说:“今晚你是新人,要把你的电话公开,让大家都认识你,追你,不能浪费了你。”他笑着说:“如果真是那样,你就不会带我来这了,你怎么舍得把我献出去呢?” 不一会,经理就来关照他这个新人了,送他鲜花和一个摩托罗拉手机作见面礼。并问他要不要和大家认识。雷米只含笑不语地看着我。我说:“他谁也不想认识,他只要认识我就行了。”这经理吃惯了客人的剩菜,嫌不够,已有客人被他撬墙脚了,我得让他识趣点。 我去帮雷米签收会员卡时,他说:“昨天李奥还来这的,他问你最近来过没有,我说没见你好久了。怎么样,跟他掰了?还是喜新不厌旧?”我边写边问他:“谁是李奥?”他笑了。回头看了看雷米说:“这个更美艳惊人,难怪你忘得了李奥。我简直崇拜你了,不过你得小心一点,这人不像圈内人,别是什么密探记者。”我把单子递给他说:“哪有这么舍身爱业的记者?”“这不叫什么舍身,人家会叫体验生活,你这个杀手可别栽在他手上,还连累了大家。”我拍拍他的肩说:“你放心吧,他还在娘肚子里我就认识他了。” 我扑到床上压着他说:“魔女,开战吧,谁要是先睡着了谁就是女人。”本来已睡眼朦胧的他立刻来劲,说:“今晚我要试那种俄罗斯人研究的产品,看起来很感人的。” “感觉怎么样?”我闭上眼享受着:“很好,很美妙。”越来越美妙越来越消魂。这种高科技产品真是太好了,它能让同性恋人面对面亲密,甜美地同时达到高潮。我们都知道对方要什么,想怎么要。不用说,这次我们又是很快达到了高潮,而且是全身都亢奋的那种深层次的高潮。“oh, my gad!” 这是雷米箸名的高潮声。他喘息着躺下来说:“真想不出这种产品竟然是那些严肃的俄罗斯人研究出来的。”我又翻身去看他小腹的箸名潮红。不做爱不知道,他的身体真奇妙,高潮时小腹会泛起潮红。腹股沟处有一颗红痣,高潮时就变成了玫瑰红,漂亮极了,这颗红痣就像一个信号灯,揭示着主人的性秘密。今天的红色区域大了许多,快红到腰部了,细细的毛细血管胀满了红色,起伏的腹肌还在亢奋着。我把脸贴在上面。 雷米说:“以后我们就只用这种吧,我再也不想试别的了。”我问他今晚在“飘”感受如何,他说:“在那同步共振受着感染,会觉得更爱你,而且觉得我们的未来会很光明。在北京有这样的地方真叫人意外。” 看着他要睡过去了我才说:“是你先睡着的,你输了。” “其实我又硬了,再来一次。” “你怎么就这么精力旺盛呢?” 他爬起来说:“我就是还要。” 当他再次喊着他的上帝伏在床沿上享受着疲软的时候他说:“俄罗斯人现在吃饭都成问题,干嘛会来研究这种奇妙的产品?” “俄罗斯人在这方面是人类的先驱,他们最早训练GAY间谍,挖空心思研究各种性用品,几十年的研究心血,能不精湛吗?现在他们虽然生产不起了,但他们会把专利卖给你们这些爱玩的美国人来生产,他们再研究。” 他翻身躺着说:“我爱俄罗斯人,我爱你这个色情间谍。”然后就睡着了,我不敢再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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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N' w) |6 C6 J5 d8 C# X% w|l连载|《我的雷米》[3_4]* ^1 ]/ z6 g3 P5 C/ }( b( V9 ?2 |/ x

6 d' U; t$ b& W1 M! K# e% @我的雷米(三)5 K' p; d+ z&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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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新居安置好了,是国际花园里的一幢幽静别墅,四周草坪绿树环抱,屋顶是一个全玻璃钢罩的花园,两幢别墅共用一个室内温泉游泳池。我们的邻居是一对俄罗斯大款夫妇,一年只在北京几个月,而且不爱游泳,所以游泳池就只有我们俩用。 第一天住进去时,看着我们浪漫温馨的家,我们都恍若隔世地回忆起少年时代曾经憧憬过的远离尘世,远离凡俗,有一所我们自己的宫殿的梦想。没想到今天才实现,尽管晚了一些,但这个梦想终究还是成真了。我觉得冥冥之中上帝在安排着这一切,尽管我们曾经忘记了这个梦,但上帝没忘。 雷米调试完电脑后出来坐在我身边,我倒了一杯矿泉水给他说:“算不算咱们今天结婚?”他看看我,然后吻着我温柔地说:“新婚快乐。”我问:“你小时候梦想中我们的家是不是这样?”他回忆着说:“有点像,但我梦想的好像比这个还孤立些,简直就不在人间似的。你不提我还忘了,我们小时候是有过这个愿望,也许那时候这个愿望过于强烈了,所以在我们失散多年后仍然能实现,这真叫人感动。”我说:“你还忘了些什么?”他说:“你就一刻没忘吗?我还忘了我们小时候是不做爱的,所以今晚不能做爱,返朴归真,回到我们的纯真年代。” 这一夜,我们躺在床上拉着手谈了许多,也回忆起许多感动过我们的事,原来我们之间有那么多,怎么能因岁月的苍桑而埋藏了那纯洁,高尚的情感呢,失去彼此的这些年,发现我们都走得很孤独,现在又在汹涌似海的人潮里找到了彼此,怎不令人心存感激呢。我感怀地说:“阿雷,不管你怎么想,我是不愿再失去你,至少要了了我们这段尘缘,到你厌倦我的时候。”他抱紧我说:“我很感谢你帮我再次打开了这道门,否则我们虽然天天见面,却仍然是两个孤魂,有了你的人生才算完满,我一下就拥有了商场战友,兄弟和情人,且不用分别对待,你一个就顶三个。我不会轻易放弃你的,如果你不再爱我了,至少我们还是好兄弟。” 我们谈到下半夜才睡,没有做爱的这一夜,却让我们更相爱,更增进了解,知道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睡了不到一会,雷米像小时候一样又踢开了被子,那时他常常冻得四肢冰凉地挤进被子往我怀里钻,曾好几次把我挤下床去过。我替他盖上被子,他醒了,睁开眼看看我钻进我怀里说:“阿华,怎么办?我又离不开你了。” “那就别离开啊。” “可问题是我们能维系多长时间呢,好像这种事都很短,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原因?” “大部分是生理上的原因。” “那就无法避免了。你见过的一般是多长?” “就两三年吧。” “这么短?”他眼睛望着壁灯不问了。 我拉着他的手说:“我们不同,因为咱们是用真情,不只是为了玩**游戏。最主要的还是缘份,这一点在同性恋世界里更让人深刻体会到。我想“缘”这种东西用现代科学来解释可能就是一种体内的物理场产生了同步共振吧。咱俩从小被振倒了都还不知是怎么回事。现在只要处理得好,不遇到什么障碍,彼此珍惜,会一直走到底的。我也见过一对,二十年了,还在一起,仍然很好,我可以带你认识他们。” 他又问:“你的朋友中你和谁最长?”“和你。”“你去猎艳是生理上的原因吗?” “是因为空虚。”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好像失去自我很长时间了,那样的生活只会使你更空虚的,以后别再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我吻着他的手说:“是你帮我找回了自我,有了你我不再空虚,我怎么还会想去呢。” 有一首歌的歌词中有一句:“夜深了,只有我和你,夜深了,只有我和你。”朴实,凄美,深情。深夜拥着他,体会着这句旋律带点忧伤的歌,心里有感动涌上心头。 与雷米在一起的日子,是我生命中最深刻,最充实,最完满的体验。我体验着商场战友配合默契,并肩战斗,惺惺相惜的战友之爱;又能体验着心灵相通,坦诚相对,手足情深的兄弟之爱;更能体验到两情缱绻,温柔缠绵,如痴如醉的情人之爱。我常对自己说:“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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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6 X2 {' n* j+ `雷米让我不能接受的一点就是他太喜欢狗了,天天都要和海伦亲热一阵。而海伦对我却一直不友好,只要看到我和他亲热,就要冲过来挤在我俩之间,用大屁股把我推开,把头*在他腿上,不让我碰他。雷米如果躺着,它就更不让我*近他,它可能认为他躺着易受到伤害,而它有责任保护他,我如果非要摸他一下,它就声如炸雷地冲我狂叫。雷米的一举一动都左右着它温柔的视线,只要他一有空坐在沙发上,它立刻过去把头放在他膝盖上摇尾乞怜,撒妖讨爱。而我的一举一动它都严密监视着,我连说话大声了它都要威胁我两声,以为我在和雷米吵架。有一次我们都忘了它的存在,在沙发上打闹起来,它竟然从客厅一角冲过来撞倒我,踩着我的背大叫。好在它不会真咬我,因为在它心目中我已是它不得不接受的家中一员了,而且每次他咬我都被雷米训,甚至被罚关起来。但它更恨我了,我也恨它,表面上装作无所谓,谁好意思跟一只狗计较呢?只是当雷米不在时,趁它不注意踹它两脚,它就夹起尾巴跑开,但有时它会回头咬我。真希望扬妈给它煮的牛肉里能放点耗子药。 雷米自己的许多生活用品都是王超和扬妈给他买,但是他却嫌扬妈给海伦买的狗干粮不是美国产的正品货,起不到清洁狗牙齿的作用,狗香波也不是美国货,起不到给狗杀菌止痒,保护毛发的作用,叫我陪他亲自驱车去超市买它的狗生活用品。今天,我和雷米为海伦也要来新居的事发生了争执,他早就叫人把保姆室的卫生间改装成了海伦用的自动感应抽水马桶了,保姆室也布置成了狗卧室。我说:“我还以为到这能摆脱那个恶狗了呢。”他说:“你对它好一点它就不会咬你的。现在它对你都很友好了,常来亲你。我就不明白,你干嘛不喜欢狗?它那么可爱。” “它有什么可爱的?我为什么要喜欢它?我就不明白,你这么爱干净的人,却每天都要和狗玩。” “海伦很爱干净的,它上过礼仪学校,知道什么事不可以做。” “它会自己洗澡吗?” 他笑了,说:“你不让它来就算了,本来我到哪都要带着它的。” 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有毛动物了!     以后我们就过几天去玫瑰园看一次海伦,而每次他和海伦告别时那难舍难分的样子,我有点儿不忍心,但又想他这么大的人了,又是这种身份,早该改掉这毛病的。他别的小孩子脾气我都能谅解,但这个坏毛病我一定要把他扭转过来,二老也很反对他玩宠物的,尤其是老爸,更认为他这是堕落。 他有好几次在床上求我说:“阿华,你就让海伦过来吧,这样我就不必常去那边了,浪费时间。”我说:“你也知道浪费时间了,你还要为它浪费多少时间?”他怨怨地说:“我怎么要这么怕你?要是我老婆不让我带狗进家,我早把她休了。”我威胁他说:“你也可以带它来啊,以后我每星期来看你一次,反正我们白天都见面的。”他不敢再吱声了。 但是今晚我们在兰迦园吃饭时,老爸拿着报上骂养狗者的文章给他看,他推开报纸说:“那是在放屁,爱动物是人类最高贵的噬好。再说我是在替你赎罪,我小时候你逼着我害死了那只小狗,你不记得啦?你天天写文章要保护大自然,保护动物,都是讲假话,连你身边的动物你都还恨之入骨的,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没有爱心。我的狗养在我的家里,又没打扰你,你别老一天盯着我。”老爸气得起身去书房了,妈说:“你别这样顶撞你爸,他也是为你好。”雷米说:“我一想起那只小京叭死得好惨就觉得他真狠心,妈你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就嫁他呢?到现在他都觉得害死那只小狗蛮无所谓的。” 我才想起那只小京叭狗的死是他童年的一个噩梦。那是我们小学三年级时候,邻居大妈送了雷米一只漂亮的小京叭狗,我们和弟妹抢着抱小狗玩了最幸福的一天,那只小狗可能是他童年记忆中最梦寐以求的礼物了。但是晚上小狗的叫声惊动了老爸,妈妈又刚好出差去了,老爸逼着他把小狗送还人家,那时已是半夜了,雷米求老爸说明天再送吧,老爸就叫他把狗放在大门外不许进家,他只好含着泪用衣服包着小狗,把它放在大门外,那时正是冬天,下着大雪,小狗很快冻得直叫,雷米想抱它进来,老爸吼到:“你要出去就别进来!”小孩子只好摄于壮男人的淫威,听着他心爱小狗的叫声,心如刀绞地流泪,却不敢去救它。第二天天才亮,他就赶快出去看小狗,它已不在了,只剩衣服还在,雷米伤心得吃不下早餐,还被老爸打了两筷子。过了几天,本来已经平静了的他在附近的垃圾箱旁看到了那只小狗的尸体,他不敢多看第二眼,跑回家不吃饭哭了一天。从此他对老爸的某扇心门就关闭了。高中时雷米和我谈起这件事,仍然暗伤地说:“老爸如果在战争年代,一定是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他跟本就不怜惜生命。” 回到新居,趁雷米在练健身时,我推开狗卧室,看到里面狗衣服狗玩具狗床装备齐全、舒适,却空空如也。我忽然觉得我太自私了,因为自己讨厌狗就不让他和自己的狗在一起,要知道爱狗是他从童年时起就解不开的情结,况且海伦已和他相依五六年了,比我和他相爱的时间还长,我有什么资格剥夺他的权利? 晚上躺在床上,我对他说:“明天把海伦接过来吧。”他不敢相信地说:“你不是讨厌它吗?”我说:“有什么办法?你那么爱狗,我只好接受它。”他感激地说:“你怎么这么好呢。” “我还有比这更好的,以后你会慢慢发现。” 就这样,海伦的狗倩影再现于新居,它一进门就到处检查,到处嗅,发现只有我和雷米的味道后,它知道这不是玫瑰园,可以任它撒野,而且用它的狗思想观察出在这是我说了算,雷米经常什么都要问我,他自己的手机,车钥匙放在哪他永远找不到,常常在出门时问我,我边帮他找边大声问他,“你怎么天天都这样?你的记性被海伦吃掉了吗?”海伦就会迷惑不解地看着雷米,好像在说:“你怎么要忍受这个男人?”它很快感应到,它能到这来是因为我的恩典,因此就开始讨好我。我也没再打它,而且还经常煮牛肉给它吃,三个生灵开始和睦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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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8 u) s6 u( A" p/ T0 k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才发现我们都不是很会管理自己,常常连生活用品都买不齐,不用的买了一大堆,急用的却没买。雷米在这方面的常识更几乎是空白。今天我们决定在家休息一天,到超市买够所有的用品,并且在家做饭吃,因为我们早就吃腻了外面的菜。而且那么大那么漂亮的厨房和餐厅老空着也怪对不起人的。 听说我会做菜,雷米很高兴,兴致勃勃地和我来到了超市。我们正在挑选物品时,迎面走来了一对同性恋夫妻,他们看着我俩,然后朝我点头打招呼。雷米傻头傻脑地问我:“你们认识啊?”我说:“他们是一对,也看出咱们是一对。”他兴奋地说:“真的吗?你怎么知道?”我说:“看那眼神就知道。”他天真得可以,马上说:“那我也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眼神。”于是,我看见我的雷米跑过去对着人家的眼睛,用他那举世无双的勾魂眸子,对着人家照了一会,那两人都不好意思地躲开了,他才回来,失望地说:“我怎么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神情倒像,有一个女里女气的。”他这个样子,谁会相信他是一个每年能挥动几十亿美元大手笔的金融家? 接下来他更逗,结账时我发现他拿了一大包女人用的卫生巾,当着人面我也不好问他,上车时我就纳闷:“你来月经了?”他笑着说:“你忘了咱们家有个女的吗?”我还是不明白。等回到家,他用海伦的纸内裤,把卫生巾帖在裤裆处,给它穿上说:“海伦想找男朋友了。这样它就不会弄脏它的床和地毯了。”我想着那些下属谁会想得到,他们敬仰的上司在为狗换卫生巾。就大笑起来,他说:“学着点吧,海伦以后也是你的女儿了。” 我们准备做我们的第一餐饭,他首先奔进厨房打开灶火,然后积极地问我:“现在该干什么了?”我关掉火说:“你连程序都不知道,你以前从来没进过厨房吗?”他伏在我背上说:“今天你在厨房我才觉得厨房好玩儿。你干嘛会做菜?” “在中国会喝酒的男人都会做菜,女人是不会做好菜的。” “看你做饭真好玩,就像小时候过家家一样。有男人做老婆就是幸运,办公室里是好搭担,床上是个色情狂,想不到厨房里你又是个好厨师。你让我做点什么?” “你这么想做事就把碗放到碗柜里去吧。” 他在那兴味盎然地玩味了好一阵今天刚买的他自己挑选的水晶碗和盘子,然后就把它们一古脑儿放进碗柜。他才一转身,所有的碗盘冲开柜门直扑地下,他一脸茫然地说:“我关好柜门的,它怎么就出来了呢?是不是有外星人?” 待第二次他放瓷碗时,我才发现他是先把小碗放下面,大碗放小碗上面,然后盘子再放在最上面。眼看这批瓷器又要玩完,我过去拉开他说:“你干脆到客厅玩去吧。”他还是不肯走,积极性很高地在收拾他摔碎的碗盘,一面说:“明天再去买,我就是要用水晶碗吃菜才有胃口。”然后好一阵听不到他的动静,我回头一看,他在擦拭手上的血,越擦越止不住血,才抬头看我。我把他推出厨房门帮他清洗伤口才发现划了两大条口子。我说:“你就坐在这玩吧,你只会添乱。”我回到厨房悲哀地想:和他过这种隐密的生活,又不能用保姆,我一定会很受累的。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吃饭时,他点上蜡烛,摆上鲜花,放上音乐,烂漫地说:“今天真有纪念意义,第一次在家做饭吃;第一次吃你做的菜;第一次让我觉得过这种平凡人的生活很幸福,很踏实,很有意义。我们越来越像夫妻了。”我说:“我倒不觉得平凡,像是在童话里。”他感动地说:“真的吗?那我们以后经常在家吃饭,你做的菜比餐馆里的好吃多了。”我嘴上答应他,心里却想:要经常在家做饭吃,那还不把我累死!海伦也坐在桌边,但它只是看着我们吃,对我们的佳肴不屑一顾,它只吃它的牛肉。我掰开它的嘴,塞一块鱼在它嘴里,它礼貌地含着跳下椅子,吐在地上就逃跑开了。用它的实际行动证明,它是一只高贵的狗,它才不吃这些人才吃的东西呢。雷米说海伦小时候可馋了,什么都吃,饼干,巧克力,水果,蔬菜。现在大了就挑食了。我说:“那都是你惯的,你饿它两天看看,保险它连菜叶子都吃。”可他怎么舍得饿它呢。 我改变了许多。过去我隔三*五总要在夜总会狂嫖滥赌,喝酒,吃摇头丸摇摆到天亮,然后大睡一天,才觉得生活有意义。现在我好久没嫖没赌没吃摇头丸了,也觉得生活很有意义。本来他叫我每个周末回家陪老婆的,但我现在已有几个星期没回家了,哄娜姆说是在美国。 今晚他练健身已经有二个多小时了,我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意思,玩儿电脑游戏也没意思,就去健身房捣乱他。他正在练腹肌,我压到他身上说:“你别勾引我了,你故意练得像在做爱一样是不是?想不想现在要?”他浑身湿润,肌肉紧绷,线条毕露,真的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他躺下喘息着说:“你现在真懒得可以,看别人练你竟然一点都不受感染,还尽想捣乱。我所有的朋友看过我练几次后,都回去开始练健身,连灵灵这么懒的人都在练,你体内是不是没有雄性激素了?” 我扯他的短裤说:“那我现在让你看看我有没有雄性激素。”他推开我起来说:“你再不练腹肌就会有啤酒肚更像三八婆了,从明天开始你也和我一起练吧,我免费做你的教练。” 我摸着他漂亮的腹肌说:“可是我最怕练的就是腹肌,最痛苦。” “你要把每次练腹肌的酸痛当作是在享受高潮就不痛苦了。” “那我以后肯定不想做爱了。”他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你一天到晚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像个孕妇似的,哪还有一点小时候的影子。” “你一天要我做那么多工作,比我以前苦多了,都累得不想动,只想做爱了,你总不能让我连做爱都不想吧?” 他坐下喝着矿泉水说:“我要怎样才能让你注入活力?练拳击你总可以吧?你小时候可是很喜欢拳击的,我也是从练拳击开始的。” “那还差不多,不过也不能让我太累,不然在床上就熬不过你了。” 多年的健身史让他精力旺盛,只有在做完爱后他才会疲软地睡去,我一支烟还没抽完,他早已睡着。我说:“你跟你老婆也这样吗?吃饱了就睡。”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她总是要逼着我跟她讲话一半天,没话可说也要我汇报业务上的事,有时她不满足还要跟我吵架。她倒是白天可以睡觉,我第二天却有忙不完的事,所以有她在我常常睡不够。” 我笑了:“看来我们都有同样的问题,你老婆的前奏曲要多长?” “太长了,半小时,我都快睡着了,她又开始想要了,我不干她又吵,等我要的时候她又不干了,经常为这事半夜吵架。”我笑着说:“为什么女人都这样?” “你老婆也这样吗?” “都这样,还常常让你吃不饱,她又不许你肥水流去外人田。所以说男人和男人做爱才协调,你要的时候我也正想要,火山想哪天喷发就哪天喷发,做完了还不必讲故事哄你睡觉。” “那就是说做爱要找男人,生孩子才要找女人。”我搂住他说:“你为什么不要小孩,不喜欢吗?” “是她不要的,她怕生了孩子身材走样,我就不要她了,说要再过几年才要,我也乐得再轻松几年,反正有没有孩子对我来说都一样。” 其实每次做完我也很困,可就是喜欢逗睡眼朦胧的他不让他睡,他就发火说:“你别烦,是不是要变八婆了?要不要我讲故事哄你睡?还是要再来一次?”然后我们又互道晚安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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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米一到年底国外的事就特别多,频繁出国。明天他又要去了,这次估计事多,会去很长时间,所以今晚他舍弃了练健身 ,陪我来“飘”烂漫。 今天是周末,人很多,而且老板又带来了几个会说几句汉语的韩国英俊少年,就更热闹了。我一点也不想去凑热闹了,因为这里面没人能赶得上他这气质,这风采,这神韵。而且白天他是大智大勇老谋深算的王者,这会儿却是我温柔漂亮的情人,我还会想去招谁?再说明天他一走,谁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见面?所以今晚我只想和他好好渡过。 才坐下没和他说上几句话,就看到我的老朋友阿发抬着酒杯走了过来,他在香港尽拍我该死,我还赞助过他,他又是个在娱乐圈内敢公开自己是同性恋的人,所以和我成了好朋友。他还说要以我为题材拍一部同性恋电影,我说那肯定没人看,你还是凑合着拍点我该死保本吧。 好久没见他了,一看到我他显然很高兴,但我却不想在这时看到他。他一面和我说话,一面瞟着雷米,我只介绍说:“他叫雷米,我的朋友。”雷米很大爷地只朝他点了下头。他偏对雷米感兴趣,咬着我的耳朵说:“那双眼睛勾魂的啦,勾你吼狗(好久)了?”雷米起身去洗手间时,他盯着他的背影看到他消失,才回头对我说:“没搞错吧,比你还帅,你在哪里发现的靓仔?”我说:“你别打他主意,他不同别人,还有,在他面前说话小心点,别提我以前的事,他是我东宫。”他不信:“有这样的东宫你还会那么骚?”我说:“你爱信不信,反正你说话留心点,可别害了朋友。”雷米来了,我赶快打发他走说:“改天再跟你细聊,今天我和他还有事要谈,你一边找题材去吧。”他边站起来边说:“你能有咩正事谈?重色轻友。” 雷米刚坐下来他的手机就响了,是他老婆打来的,他只好出去接,那位要是听到这时的烂漫艳舞曲,还不知要吵成什么样呢。有两次雷米忘了关手机,她就夜半打来电话试探他,弄得他和我都好尴尬。现在我睡前都要检查一下他的手机关了没有。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开始跳舞,却又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李奥那双鹰眼正瞪着我,他和一个比他小的男孩在跳舞,故意来撞我。我想今晚真是扫兴。我看了他一眼,拉着雷米转开去,我想他应该懂得回避。我搂紧雷米说:“这回你该去看看你老婆了,别让她闹出事情来。”他伏在我肩上不吱声。这时李奥撞了雷米一下,雷米回头看了看他,他也看着雷米,雷米很友好地微微一笑说:“对不起。”我瞪着李奥,看样子他今晚是不会让我安宁了。雷米温柔地说:“你也不要出去玩了,这段时间在家好好陪陪你老婆吧,别让我老觉得心虚。”我说:“你当然应该心虚,你偷人家老公。”他笑得好甜:“彼此彼此。” 李奥又狠撞了我们一下,我再也不能忍了,对雷米说:“你先回坐位上等我。”雷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我。我转过身扯起李奥把他提出了舞池,他只有一米七,且很苗条,我轻轻就把他摔在沙发上,“告诉你李奥,玩不起就不要出来玩儿,我跟你玩儿的时候没有对不起你,现在你别来捣我的乱。”李奥站起身瞪着我说:“谁是李奥?你不是不认识我吗?”原来有人挑拨他,伤了他的骄傲,他可是众星捧月的人儿。但我此刻懒得跟他罗嗦,“你有什么不服,过了今晚给我电话,现在你别再来找不自在。”我转身想走,他打了我一拳说:“我就要今晚说,明天你不会接我电话。你才是别找不自在,别他*的占着你牛高马大就欺人,当着我朋友的面。我打不过你还不会捅你两刀吗?”我回头看他,他已是两眼通红,这孩子的眼泪可是说来就来的,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坐下,也拉他坐下,说:“既然知道当着你朋友的面,大家都要面子,你就别来找碴,我明天请你吃饭,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我一定给你电话。”他不依:“哼,别再想几句话就打发我,我可是堵了你好长时间了,没人可以这样耍我的,你真以为你是什么杀手?我从来没对你认真过,我只是气你跟人说不认识我。”“你对我不认真就行了。我也没跟谁说过不认识你呀,你别听他们挑拨,他们是想打你主意。好了,去找你的小朋友吧,明天我会找你的。”我心里挂着雷米,就赶快离开他。 雷米身边果然就坐了一个外国人,是常驻这猎艳的欧洲什么小国的公爵。我回到坐位一阵了,他也没走的意思,高兴地和雷米用法语聊着。我拉起雷米跳舞说:“别给他面子,他是这臭名昭著的老色鬼。” 我们换了个位子,到花园里清静地坐下。我说:“去看看画室吧,这的藏画很多,很另类,你一定会喜欢的。”他说:“我早就对艺术品不感兴趣了,那都是别人的梦呓。”他看着我的眼睛,想说什么,又忍了回去,肯定是李奥扫了他的兴,他看出来我和李奥的事了,反而不想说什么。我想应该向他解释一下,否则今晚就别想烂漫了。 “我和李奥只好过几个月。”“那你干嘛不处理好你俩的事再和我上床?”“在此之前我就没和他来往了,谁知道他小女人心态那么重。” “我还以为你不认识他,原来是这种关系,你以后也会这样对我吗?”% S* B" o9 j. k1 E$ Z8 f$ F% s

, e7 G3 ]$ J" M2 v$ c$ @他看着我,醒悟地说:“你那天非要和我上床,是一时心血来潮,空虚无聊了对吧?你从不关心别人的感受。” 2 C& A6 z+ w- A6 t% y" r

' _: ]. p2 A# e+ n* E9 w“你后悔了?还来得及,明天找你老婆去,我让你先甩我,够尊重你了吧?”他不说话了,开始穿外衣,真的要走了。站起身时他委曲地说:“我今天怎么这样倒霉,被老婆骂一顿,又被你骂一顿,明天出门肯定不顺。” 我忽然心疼起他来,明天他又要去瑞士开年终会,本来就是想来这好好烂漫一下送送他的,怎能这样告别呢。我搂他坐下说:“对不起,是我不好,粗暴野蛮,搅了你今晚的心情,我本来是想好好和你告别的,怎么就成了这样呢,我们今晚就住这吧,多玩一会,我是真舍不得让你走。” “明天我就要住酒店了,我最怕住酒店,今晚你就让我再住家里一夜吧,早知道今晚会这样,还不如不来。”我只好起身陪他回家,回家也好,好好哄哄他,免得李奥又来搅。 刚要走,阿发带着一大帮朋友过来了,都是圈子里我熟悉的人,连这老板和他新加坡的朋友们都来了,阿发肯定不服我把雷米捂得这么严实。他拉住我说:“好戏还没开始,你们怎么就要走了?大家听说你今晚来了,都要来陪陪你,你看,东尼都来看你了。”安东尼是这的老板,是一个英籍华人,也是我的好朋友,和他那对新加坡朋友都是国外很有名的画家,当然,他也是一个功底深厚的猎手。 他搂住我说:“华仔,好久不见你了,真想你,来了也不来打声招呼,怕谁抢你的朋友吗?” 我说:“不知道你们都在北京。要知道我会给你先来电话的,好久不见,在哪休闲?”他看着雷米说:“别逃,介绍一下这位新朋友。”我只好介绍说:“他叫雷米,雷米,这位是安东尼,这的老板。”他握住雷米的手说:“雷米,英文名,你在国外吗?”雷米说:“是的。”他拉雷米坐下,仍然握着他的手说:“雷米,欢迎你,谢谢你能到这来,你这样靓的帅哥可是很少见,不妨和我们大家认识一下吧?”于是他代我向雷米一个个介绍了这些朋友们,连那个公爵大人也来凑热闹了。他对经理说:“今天为了欢迎新朋友雷米,我要请大家喝最好的路易十五,来,来,来,大家坐下吧,等下还有我们的韩国靓仔表演节目呢。”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13 | 显示全部楼层
雷米只想着走,以为应付一下就可以了,坐下来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只认为是在帮我应酬,却不知这些人都是冲着他来的。他像在办公室一样大大咧咧地翘着二郞腿坐着,老看我,心里在问我:“怎么还不走?”我在心里对他说:“要能走我还会不走吗,都怪你太光彩夺目了。”5 F; \0 w/ I4 ?
很快,大家对他众星捧月的宠爱使他老实起来,改变了坐姿,谦逊地回答各种问题。. w3 @* w  p/ t  _8 }$ L  g( H
“雷米,喜欢喝什么酒?”“雷米,你练健身吗?”
, ?) E1 `, _0 c+ T5 q6 ~  |“雷米,你法语说得那么好,在法国呆过吗?”
* D. z1 Q& o$ x- x% Y/ M“雷米,在哪出生的?北京话讲得这么好?”7 }9 V$ o9 Z$ G! y4 [; Q3 z) r
“雷米,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只知道遇到美女时,包括他自己在内的男人们会争先恐后地向她献殷情,却不知大家都在向他献爱心,他跟本不知道自己已被调换了角色。
6 ^1 Z1 t+ y& L/ l1 n大家对他充满好奇,这种品味的男孩怎么就被江华掳到这了呢?而且在这个圈子中涉世不深的样子。他已快招架不住大家的热情了,奇怪地看着我,好像是我让他们来拖住他似的。这时荧屏上李奥和韩国少年同歌共舞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镜头总是对着李奥,他比那几个细眯眼的韩国人更英俊,更洒脱。一曲唱罢,大家要李奥唱《号泰坦尼克》主题曲,这位北京版的李奥纳多就开始唱催人泪下的《我心永恒》,镜头上他真的很像男主角,恍若杰克死而复生唱自己的衷曲。. K) A* G7 u% _( W9 u- t) ^' J
雷米小声对我说:“他挺可爱的,你怎么不要他了?”我说:“因为你回来了。现在你对男人也用‘可爱’这个词汇,我早就说过,进了这道门,你会比谁都花。”他用电眼射着我说:“吃你小情人的醋了?我只是感觉他像灵灵,我不是你,老想着跟他上床。”“跟你上过床就不想跟别人上了。”  H# P- g, e+ u
新加坡的李大光一定是偷听到我俩的谈话了,笑着对雷米说:“雷米,和华仔说什么情话,大声点,也让我们大家感动一下。”雷米老实地说:“谁和他说情话了,他一晚上都在这骂我。”东尼说:“他敢骂你?那你怎么还要他?”阿发说:“原来你刚来就想走,是受了他的气啊,那就叫他bye啦,还要他咗咩?”我是真急了:“你们还是不是我朋友?一见面就撬我墙脚,也不说点打气的。我今晚是得罪他了,也不至于让你们这么幸灾乐祸吧。”东尼说:“谁幸灾乐祸了?羡慕你还来不及呢,今晚你是最得意的人了,东宫西宫都在这,而且都是最光彩夺目的人。”雷米不谙世事地问我:“什么是东宫?”所有的人都笑了,他吃了一惊,以为自己说了什么蠢话,闪着他芭比娃娃的睫毛看着我。我说:“回去再告诉你。”阿发却偏不肯配合我:“东宫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东宫,阿江啊,你是把人家骗来这里的吧?可别误人子弟哦。”这下雷米更好奇了,而且有点受打击的样子,他从小就好胜心强,遇到自己不如别人懂的事就受挫,此刻大家对他的无知和不谙世事觉得可爱,可笑,他却以为我和大家在耍他,嘲弄他。受伤地问我:“东宫是我?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叫东宫?”他越是这样,大家越觉得他太上我的当了,更笑他。我搂着他说:“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不明白呢?”他说:“我怎么会明白你们这些暗语。”& k% P% f1 Q! g
这时,经理陪着李奥和他的朋友过来了,今天他又得了一个奖品,一只雪白的贵妇犬,看来我这么久不来,李奥被大家宠着,早就成了这儿的名人了。8 b) \4 o' Q6 V: f) U& X' v+ D
雷米是一见到狗就不会走路的人,开着车见到狗他都要多瞟几眼,那天在超市见到一只北京犬,他就在那玩那只狗一半天,直到我去把他拉回来。这下见到李奥抱来的漂亮狗宝贝,立刻就忘了东宫西宫的事,和李奥童心大发地玩起狗来。李奥问他:“你也喜欢狗吗?”他说:“我现在还养着狗呢。”李奥说:“是什么狗?”“藏敖。”“哇,那么大的狗,听说要二十万一只的。”“朋友送我的。体重比我还重。你以前养过狗吗?”李奥说:“没养过,可我一直想养一只,今天他们就奖我这只狗了。”雷米传送经验说:“你得多看几本养狗的书才行,不然你会把它养死的。我刚开始养狗的时候没有经验,养死了三只小狗,后来看了书才懂养狗。”他俩在念他们的狗经,完全忘了大家的存在。
5 r! D- Y" K+ r$ ~/ |李大光的情人施思走过来对我说:“多感人的画面啊,你的东宫和西宫和睦相处,都把你忘了。”我说:“我只有东宫,没有西宫。”李大光说:“有了东宫就不要西宫了?上次我来还见你把人家搂在怀里不肯放出来,才多长时间啊,那你什么时候放你这个东宫?”我说:“不放了,放也轮不到你,你小心施思吃了你。”' D6 I# _1 T/ A- G, ?4 y
我走过去时,听到李奥说:“你明天可不可以带你的狗来这儿玩儿?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狗,他们也肯定没见过。”雷米说:“不行了,明天我要走了,下次吧。”“你要走了?去哪里?”“去瑞士出差。”“江华不和你去吗?”“他不去。”“那他又要去打猎了,你这么拽干嘛要他?我都不要他,他是这儿著名的......”“李奥!”我再也不能忍了,“你别在这挑拨离间,刚才没揍你,你不舒服是不是?”李奥头也不抬地说:“别叫我,我不想理你,就凭你那德行,用不着我挑拨,不出几天他就不会要你的。”
6 ^6 v% A+ k5 d+ A安东尼这时举着相机就给我们三人拍了下来。大家争着去看成像,都笑了,说:“一家人都全了,还表情各异,皇帝陪着东宫和西宫在玩狗。西宫在和皇帝顶嘴,东宫表现最好。”李奥已经成熟,不再是我怀里的小情人了。他轻蔑地说:“谁是他西宫?做梦去吧,我有我的东宫。”他抱着狗搂着他的东宫就走了。雷米此刻恍然大悟地看着我。他那表情又让大家觉得可爱可乐,东尼说:“雷米,这下知道什么是东宫了吧?”他看着我,笑笑,也没说什么。& [6 Q( ~$ E9 w6 m7 k8 P% g8 [9 i
东尼说:“你俩今晚就住这吧,给你们蜜月房,比你们住酒店幸福多了。”我说:“我们不住酒店。”+ K" q: [' m! X
他不相信地说:“难道你们有家了?” ( g3 }3 O# n7 k1 w5 w, i' u( b6 l) h( j
告别了他们,一上车雷米就说:“我得回去好好揍你一顿,你让我在这儿像个大傻B。”他最近学会了这个北京单词,很会用。但是,上了床我一抱住他,他首先想的就是做爱,我们又用我们的俄罗斯研究美国生产的宝贝深入地感受了一回。我们每回做爱都像两头公狮子一样,闹得天翻地覆,床单,被子,枕头一团乱,然后就在这团乱七八糟的床上睡着了。今天做完后他没有就睡,只用眼电我。我伏到他身上说:“别电我了,还想要一次就直说,电得我又魂都没有了。”他抱住我说:“你要是永远这样温柔该多好,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和谁我都不问,只要你对我永远这么好就行了。还好我从小就知道你发火时说的话都是有口无心的,不然真没法和你过。”- X6 [5 N% z( h6 A2 G: n
我坐起来抽烟,他伏在我身上,我替他盖严被子,他说:“每次去“飘”的感受都不一样,这次我觉得你那些朋友太过分热情了,是不是有点虚伪?”他竟然觉得人家一腔爱慕是虚伪。他虽然进了这道门,但一直只被关在我的屋里,对这道门外的人和事仍然一无所知,我希望他对这全圈子里的事永远这么单纯下去,但有些常识还是要告诉他,免得他像今晚上一样受挫。$ k4 d$ u: m# [6 }2 T$ B2 F: d
我摸着他的头发说:“他们不是虚伪,因为用不着,他们是喜欢你,像你以前那个法语老师那种看你。” 5 m+ ~: ?3 U0 v/ R' \( I7 c8 t) _
“想和我做爱那种?”
1 v# j0 d* r# A: x' j* Q3 G+ S“是的。尤其是东尼,他对男人的渴望是从他眼睛里就能反映出来的。他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想揽尽天下俊男,所以他才会冒险开这么大的沙龙,赚钱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爱男人。他看你是裸体的,让他有性冲动的。以后他可能会要你让他画你的裸体画,或为你做雕塑,你别理他,他的艺术和色情是没有界线的。”
. G+ S3 ?* j! B" H' u' q他笑了起来说:“你现在就像一老祖母,在教孙女要小心色狼。我怎么会跟他们搅在一起呢?再说了他对我有性冲动又能怎么样?我一拳就可以把他打趴下。”多天真啊!还得说白点,“不是这么简单,到时候大家是朋友了,他会向你献殷情,献爱心感动你,他小小的要求你就不好拒绝,答应了他一次,他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接着就会要和你上床,你又不好翻脸,如果一不小心和他做了,事后又恶心,岂不是自找不痛快?”他不理会我,我以为他睡着了:“你在听吗?”他抬头看我,醒悟地说:“原来你就是这样打猎的。也和猎女人差不多嘛。”我哭笑不得。) C: S* {( G+ f* k; U
早上,我们都没醒来,误了他上午的航班,昨晚睡得太晚了。我只好打电话叫王超改定下午的机票。
( F( s* J! U! s) ^他边起床边说:“现在我都怕出门了,做梦都老是在赶飞机,在酒店里第二天醒来常常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和你在家多好,多踏实,不用老在天上飘来飘去的心里没底。”他搂着我说:“要不,还是咱俩一起去?开完会就去阿尔卑斯山滑雪,每年的年终会都爱在那开,主要是大家想在那滑雪。我早就烦了,玩来玩去还是那一套,如果有你在就不同了。”我说:“那家里怎么办?这么多事堆着,咱俩都走了,大刚他们会乖吗?再说还有投资公司那边的业务都催我们去定呢。这几天我得多去那边看看能签就签了。”; h' r  c0 C6 X4 z
他叹口气说:“事情永远会有那么多,你得会摆脱压力,投资公司那边要让他们多操心,他们是怕和政府的人打交道就要来拉我们去壮胆,至于业务上,他们很精的,也很细心,因为他们的终生积蓄都搭在里面了,能不积极吗?吸引他们做小股东就是为了让他们为咱们卖命,只要他们按我定的合同章程,没什么大的变动就行了,其它打前战的事多让他们去干,别让他们老依赖咱们。”我说:“你以后出门还是带个人在身边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人照顾你。”- D$ L" f6 Q4 q# P$ Y
“我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有个人还拖泥带水的,而且还分散了注意力。我能有什么事?我一个人可以对付几个人,只不过会有点艳遇罢了。”
' K/ h0 j/ x2 ?7 @8 }“怪不得你老婆不放心你,你常常有艳遇吗?”' s2 M. f5 Q: ^2 s, m
“是的,不过那要看我有没有胃口了。你放心我吗?”
5 t1 u; }2 G1 w/ T- N9 E  o" P“我不放心你又能怎样?谁遇了你不艳啊。”8 ^* ]4 c- M  J/ [. L7 c
“我遇到你才最艳。”
/ T) @9 q" f- {. R" j  {- c“阿华,你用这种香水吧,很好闻的,上次去巴黎我就替你买了,都忘了拿给你,这种香水才最适合你。”我闻了一下,果然清新甜美。“是很好闻,但我就是喜欢你那种味道,闻起来像是蓝色的,很神秘,很抒情,那才是真正男人的味道,我第一次闻着你这种味道就不能自持。是什么牌子?”
" p) l. q0 H) Z8 Q# v$ E“翻译过来就叫‘采花大盗’或是‘偷心贼’。”# S; V& d' }# F4 D' J
“我看该叫‘偷心贼’才对,你就是一个偷心贼。”3 K9 ^& b# l8 G/ o- ?+ `1 g
“我走了你也要坚持练健身啊,不要间断。”9 F* [( |& k4 [- n
“看情况。你要是老不回来我就坚持不了几天。”
0 _- J8 U6 Y. e! F( x3 D2 T3 s9 e“那你就到我们办公室酒店的健身房去练吧,在那人多你会很有兴趣的。不要找借口偷懒,坚持下去你会发现,练健身是人生一大享受,可以磨练人的意志,你会变得坚不可摧。”
/ m" I0 m/ l, S3 l% K8 r“可我照样能摧毁你。”
! I! M5 [' Z' K- S. Y! M他慢慢转过脸来看着我:“你真的能摧毁我吗?你想摧毁我吗?我忘了从小你都想摧毁我。”, p2 E% r4 M* ~
“如果你敢对不起我,你就试试。”他过来抱住我解开我的拉链说:“我现在就对不起你一回,怎么着吧你。”我又被他吻得热血澎湃,魂飞魄散,于是俩人又不厌其烦地脱衣上床,灵魂出窍了一回。  y" N" s+ k7 B: y% M
他是我遇到的最懂烂漫的情人,在你觉得不可能的时间,不可能的地点,他却突如其来地热烈烂漫,让你回味无穷深受感动。我早被他摧毁了,还死硬撑着。
6 u+ E+ K4 u- M) ^( Q& o# d我的雷米(四) 4 N2 D7 }7 p8 G3 U+ J# @

& {3 F0 K1 P! _送走了雷米,我专心研究业务,发现投资公司的业务已越做越大了,仔细研究他亲自编审的可行性报告才发现,原来他虽然对国人此刻的心态及腐败略少了解之外,却很了解这片热土。他对这个国家的土地,物产,矿产等投资项目都是精心研究,高瞻远瞩,统筹大局的。比方说,他选择投资的引进德国先进设备的果蔬汁生产线,用第三世界廉价的土产资源和劳力加工成成品卖给高消费的殴洲人,每一条生产线就可以带动十万农民富起来,而榨汁后的果蔬废料他都叫人开发成很有营养价值的动物饲料,这样既变废为钱又利于环保,生产出的果蔬汁又是由德国人全部包销到欧洲,这样风险低,利润大,对我们,对国人,对欧洲市场都有利。所以,德国那边是一直在催赶快落实生产线,因为欧洲人每天的餐桌子上是离不了这东西的。雷米一次就跟德国方签订了订购十条生产线机械设备的合同,并冒险地付了一百万定金。每条生产线的全部投资是四千五百万。 虽然这是一项利国利民的好项目,但如果中国当地政府不配合的话,也是很冒险的投资。因此前期需要大量的说服推广工作,而他自己则不用去做这前期工作,因为他吸引的小股东们会去拼命推广,徐兵他们都是一群热情洋溢,深谙国内投资行业的谋士,深知雷米这些投资项目的广阔前景。 雷米打了一笔次金在投资公司作为我的入股资金,这样我俩就是最大的股东,公司的人只知道我是雷米的哥,所以雷米不在时,什么事都找我。现在,投资公司的办公室里常常坐着县长,市长,甚至副省长之类的人来谈业务,希望在他们的地盘上安置生产线。徐兵他们就要叫我和雷米亲自去见这些人物,以增强信任感。雷米只用在关键时候露一下面,最后在合同上签字就行了。我觉得他就像毛主席,而我就是那周总理,在广大的人民群众中宣传着他的光辉思想,而他只要关键时候出来接见大家一下,挥挥手就行了。 他这么老谋深算,每步棋设置得天衣无缝,真让人难以把在家里笨手笨脚,傻头傻脑的他联系起来。他有时候傻得让我惊讶。那天在超市,他看着满池游的鱼,自作聪明地分析说:“北京离海那么远,这鱼运到北京又养在超市里很长时间了,肯定没有在海边吃那么鲜美了。”我不忍心地说他:“这鱼从来就没见过海,你以为鱼一定是从海里来的吗?北京菜市的鱼都是在本地养殖场长大的。再说这鱼本来就是淡水鱼。”他想想说:“这个我不知道,也用不着去考证。”接下来他更出格,听卖鱼的说这有胡子的是鲤鱼,他观赏了一会说:“你们干嘛只卖公鲤鱼,母的干嘛不卖?”人家看着他这满身高贵的样子也不像是来捣乱的,但又不明白他这聪明绝顶的样子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他还等着人家回答。我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是以为鱼像人一样,公的才有胡子。我赶快拉着他走开,别让他在这丢人现眼。我问他:“你是不是第一次到菜市场见到活鲤鱼?”他回忆了一下说:“是。干嘛?”我说:“不干嘛,以后你最好在家呆着。” 有的人在某一方面太优异了,在另一方面就可能不如常人。他就是这样的人。上帝是公平的。 我听从雷米的话,每天回家陪老婆和儿子,没有去酒吧和夜总会了,我老婆高兴得每天像过年一样,我儿子也一见到我就赖在我身上不肯下来,久违了他们,我有点抱歉,但又觉得理应如此,雷米一回来,我还是会又在家里消失的,我是男人,而且还是个爱男人的男人。 我不在家时,我老婆只有我儿子和小保姆做伴,她也不爱接交新朋友,只爱在家看书,写作,收集中国文化的精品介绍到她家乡去。她从小就向往中国,所以她父亲就送她来中国读书,她有一点中国血统,她外祖母是中国昆明人,她就选择在云南大学中文系读书,在那她有许多同学朋友和亲戚,那时她就想嫁一个中国人,却又太挑剔,没能实现,就又回到了仰光,后来我和香港的朋友们在仰光做生意,我需要一个会说中国话的助手才好与当地玉石商打交道,他们就介绍了她。她当时并不吸引我,虽然她是当地的美人加才女,但我对女人还没开始感兴趣,只是假装对她好,是为了让她对我忠心,为我效劳。但她却觉得遇到了心中的白马王子,柔情似水地缠住了我,是死是活都要跟着我,我还从来没被女人这么纠缠过,想逃又逃不开,因为工作上又离不开她,就这么就犯了,没有人能拒绝得了爱,尤其是这异国他乡的美人之爱。好在她很传统,很听话,又崇拜我,所以有了她我仍然能放任自流,有时她也怨我太少在家,我就唬她说,咱中国男人就是这样,以事业为重,不像你们缅甸男人,结婚后就守着老婆一辈子,没出息。她就不敢多说了。来北京去过兰伽园后,她对雷米一家印像很好,说:“雷米家的人真高贵,雷米又对你那么好,像亲哥一样,你和他在一起,比和那些香港佬,深圳人让我放心多了。”她对雷米很感兴趣,问了许多他和我小时候的事。我都怀疑我这个喜欢中国男人,尤其是北京男人的缅甸老婆是不是在暗恋着他。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答应我老婆在家和他们一起过。正陪着我儿子玩着电子游戏,有人敲门,我拉开门一看,是几个穿礼服的礼仪小姐,手里捧着生日蛋糕和花篮,问我是不是江华,我说是,她们就说她们是汽车销售公司的,祝我生日快乐。我奇怪:“我不认识你们啊,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她们笑着说:“是这样的,Rinme先生出国前就定购好了这部车,让我们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请你接收吧。”我出去一看,一辆乌亮崭新的奔驰600停在我们楼下。礼仪小姐说:“车子是Rinme先生送你的,鲜花和蛋糕是我们公司全体员工送你的,请您签收吧。” 把车停进车库,坐在舒适的车里,我想起了有一次我对雷米说:“北京交通这么拥挤,你的宝马和我的宝时捷都施展不开,早应该买奔驰的。”他说:“那等你过生日时我送你一辆奔驰吧。”我早忘了这事,今天连我的生日都是我老婆提醒我的,他一天事那么多,怎么还能记着呢?我真的被感动了,想起那天在沙龙我还骂他,叫他滚去找他老婆去,他那委曲伤心的表情又出现在我眼前,我惭愧起来,赶快给他拨电话,他关机的,我又打到他酒店的房间,没人接,这时是那里的上半夜了,他怎么还不在房间呢?别是去寻什么艳遇了吧。我一直打他房间电话,他就真的一夜没回来,我的感动逐渐被猜凝所取代。 中午,他才来电话:“生日快乐!收到我的礼物了吗?”“收到了,谢谢你,我一直喜欢这种车,够咱俩在里面做爱了。你为什么一夜不回来?干什么去了?”他声音疲惫地说:“没办法,应酬去了,大使夫人邀请,行长都去,我能不去吗,折腾了一夜,现在才能回来睡觉。”“那感情好啊,又有艳遇了,开心吗?”“是满屋子的艳光四射,可都是别人的老婆。” 趁雷米不在家,我叫装饰公司来把我们的屋顶花园改造成一个带有印度风格的花园大厅,在最佳位置又装了一间日式休息室,我在日本呆过,喜欢那种家居休闲的小房间,在里面又装上雷米的天文望远镜,他对太空的好奇永远也不会减退,一有空就爱观望天空。这地方离城较远,可以不受灯光干扰地让他观察个够。我还叫人给我们的后花园里移栽了几棵大树,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树上栓吊床了,雷米最喜欢躺在吊床上看书。等到这一切都完工后,我们的家已经像个现代伊甸园了。只可惜不能请朋友们来分享。 雷米这两天不怎么来电话了,我打过去,才知道他在巴黎,跟他老婆在一起,当然不好给我多来电话了。我挂上电话躺在床上想,他和他老婆做爱会不会小腹发红?肯定会的。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想这干嘛,睡觉!这几天,我天天中午请办公室的人出去吃饭,饭桌上大家免不了要谈论雷米一番。大刚说:“你说他每天都要换女人陪,吹的吧?上次那个小歌星他怎么都不要?”我说:“他要的是别人上不了的魔女,上次那小女人一见面就想和他上床,倒足了胃口。以后你别找这种傻B来。”扬仲尼说:“我现在倒发现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全身欧化的美,肯定合他胃口,等他回来就让他试试,他都上不了才怪呢。”我说:“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想着法地拉他下水?他对女人可是要么不粘,要么粘上了就拨不出来,把他搞得昏头晕脑的对大家有什么好?到时候都像些没头的苍蝇,还干什么大事?你们有这精力,不如多抓几桩业务去,对大家对他都好。”林娜点头说:“对,谁都希望在头脑清醒的人手下工作,他现在的状态最好,你们就别把他搅乱了。”大刚说:“你是怕别的女人把他抢走了。”林娜说:“他本来就是别的女人的,干我什么事?” 已经一个多月了,雷米还不回来,这几天又说在墨尔本考查,我开始不相信他的话了,他很少去那么长时间不回来的,肯定是有了艳遇难舍难分的。 我把新居的每个房间都装点得简洁经典,不放过每个角落,很合他的品味,只等他回来烂漫了,可是只差几天就两个月了,他还没回来的意思,我不禁恼怒起来:把国内的事丢给我,他自己好在外面风流快活。我就故意不打电话给他,他打来时我就关机。他急了,打到办公室里来。我冷冷地说:“你还不回来吗?”他说:“没办法,今年扩大业务了,事太多,那边有你我放心,把该办的事办完了,就可以少出几次国。你还好吗?这两天怎么打不通你电话?”我说:“我很好,就是不能再为你守身了,这种关系就只在乎朝朝暮暮,我可是等了你快两个月,已做到人至义尽了。”他在那头沉默了一阵说:“你就熬不住了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他已发怒了,还信口开河地说:“这种关系又没法律保障,谁还会为谁熬着?你再不回来别怪我不尊重你。”他骂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他*的*不住!吸毒成瘾似的要换新口味,这几天你都去干什么了谁还不清楚,一接到我电话就关机。我怎么就遭遇到你这种人?你爱过这种日子过你的去!干嘛拖我进来?我没时间,没精力,没感情资本陪你玩儿!”他就关机了。这傻老弟就这么傻,调调情都不会,一句话他就认认真真地跟你急。我赶快打到他房间去,好一阵他才接,拿起电话不说话。我说:“傻瓜,我的意思就是叫你快点回家,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吗?”他说:“你哪些话是真的?”“最后这句才是真的,我都想来找你了。” 我正在和投资公司的徐兵他们商讨业务,收到一条信息,是雷米发来的:我已到家,速回。他已回国了?却没叫人去机场接他,悄悄地回家了,打什么鬼主意?我忙结束了谈话,告别大家往家里赶。 一进门他就抱住我说:“想死我了!终于又回到家见到你了,以后你别再耍我,我一个人在外面常胡思乱想的,你还要那么耍我。” “不急你你会这么快赶回来吗?” “你把家收拾得这么漂亮,真是个贤慧的好老婆,我怎么这么傻,还以为你移情别恋了,其实你怎么舍得离开我呢,是不是?我喜欢顶层的花园大厅,你怎么设想的那么绝,说明你花了不少心思,你没有回家去吗?” “还有那个日本卧室,我们以后可以在榻榻米上睡觉,还可以半夜起来观赏夜空。你怎么想得那么周到?你好感动我啊,亲爱的,离开你我怎么办呢,我已经这么依赖你,没有你我真的不行了,这几天想着你不再爱我了,我都难过得半夜睡不着,你怎么这么振撼我的心?我老婆说她要找情人我都不难过。” “你老婆算什么?我从小就爱你的了,你每寸肌肤,每根头发都最先属于我的,咱俩是从光屁股时候就开始相爱的,只是各个时期的爱不同。见不到你,这辈子也就算了,但是见到了你,还能再分开吗?” 坐在沙发上,他躺在我怀里说:“阿华,我有你就够了,我不想要我老婆了。” “别这样,有她也没什么坏处,只要我们处理得妙,她也不会碍事的。” “可她不像你老婆那么好对付,现在简直成了西蒙.波伏娃的关门弟子,整天跟我高谈阔论,随时要表现出她清醒白醒大智大慧的样子,还约了几个女人来教训我,见我面就恨我,说我在精神上虐待女人,欺负女人,我第一次觉得女人有那么讨厌,就懒得搭理她们,我老婆说这些人比我还关心她,照顾她,我应该感谢她们,我说她有这些朋友就够了,还要我干嘛,要做波伏娃的弟子,只能找萨特那样的男人。结果那天我们吵得分房睡,第二天我就走了,她又哭着来机场骂我狠心,说我北京一定有情人了,但她绝不会放我的。我真怕她回来后闹事。” “到时候再说吧,咱们两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她吗?好了,别谈不愉快的事了,让我好好看看你,分开这么长时间,我想你都想得心累了。” 我解开了他的拉链,握住他那柔软的,亲爱的全部生命之脉,他迷醉地抱着我吻了起来,我们很快脱光衣服飞跃上床,久违了这烂漫情人甜蜜剌激的激情之吻,我贪婪地享受着,很快就被吻得血脉贲张,大脑缺氧,浑身震颤不已,跟哪个情人我都不会有那么激动的。他那柔软火热的唇吻过的地方都有最敏感的回应,我的身体像个敏锐的探测器,疯狂寻找接收着他这醉人的吻。晚霞的佘辉从窗外照进来,他的脸绯红,目光温柔陶醉,胜过世上任何一个美女俊男给我的诱惑。我们同时达到高潮时,痛快地向对方喷射着爱的岩浆。我吻着那片高潮后的潮红,它们美丽极,可爱极了,尤其是那颗玫红的信号灯,我把它舔得更红。它们只为我而显现。他给我一个甜美的,满足的,感激的,幸福的微笑,安抚着我激动的灵魂。我又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结实的心跳,再桉住他的手臂,压住他的手掌,我们两人合成了一个人,灵魂在时空中交融着,安详,满足,快乐,充盈。 他睡了一会就醒了,抬头看看我说:“看到你才知道是在家里了,这段时间我每天醒来都要想好一阵才想起自己是在哪个国家,在哪家酒店。那就叫梦里不知身是客。回到家真好,应该说回到你身边真好,因为如果家里没有你,我也不会感觉这么踏实,这么幸福。”我摸着他的脸说:“饿不饿?出去吃点东西。”他起来说:“我早就饿了,在飞机上不想吃,现在一回家就饿了。吃完饭我们去接海伦吧。” 吃饭时他告诉我,MFG银行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世界银行,虽然MFG每年都从各国吸收成绩优异的大学生,但还是满足不了内需,因此他们这些中流砥柱的工作量就越来越大,这次又遇到他的上司——亚洲总代理梅尔先生要做心脏手术,六个亚洲副总代理就担子重了,而梅尔先生又一直比较器重他,工作上就更多让他去代办,几乎把他当作了接班人,这就使其它几个资历都比他老的副总代理们不服,处处给他设置障碍,使他很被动。他说:“你不知道,这两个月我是身心疲惫,工作又多又烦琐,又要时时提防别人的陷阱,工作的复杂可以理清,人心的复杂却只会让人累。但我决不会因此而谦虚,因为这证明了我就是比他们强。”我说:“你真够累的,国内的事就足可以把一个人累死,你还有国外那一大堆事,你以前怎么应付过来的?”他笑着说:“因为我强大啊。我知道我能掌控好全局,才敢这么做的。只要你不给我添乱就行,你才是最能让我累的,你几句话就让我几晚上睡不好。以后你别闹了,不要玩小把戏,两个男人在一起就应该轻松相处,和女人在一起还没累够吗?”我不敢再问他有没有艳遇,太娘儿们了。我又有点心虚,他那么忙碌,我还让他睡不好。以后还是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今天上办公室时,我们的电梯坏了,只好乘另一把电梯,穿过电脑办室时,大刚正在给想要加盟我们的业务员们讲课,他一看到雷米来,有点吃惊,最近雷米的行踪他常常不知道,就转恨在我头上,以为是我封锁了消息,架空雷米。他以为雷米有话要说,就停下看着雷米,雷米挥挥手说:“继续继续,我们只是路过这。” 进了我们的办公室,雷米说:“他发展那么多人,却不见提高点业绩,我看他就是喜欢讲演。”我说:“管他呢,反正那些人只向他负责,又不用我们另外付工资。”他又说:“不过他这点个性也好,每当有什幺招商引资会啦,记者招待会啦,项目开业典礼啦露面的事我都让他代我去,他特能侃。”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除了喜欢和雷米在床上温柔外,更喜欢和他在办公室谈判桌上驰骋商场,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你追我堵,你柔我刚,把那些看似强大的,*诈的,难缠的对手一个个打败,最后乖乖地按我们的条件签订合同,那种胜利者的良好感觉只有我和他共同体会,使我们更珍惜对方。有时看他在谈判桌上灵活机动,大智大勇,深谋远虑,炉火纯青地操纵大局,也是一种享受。这几天雷米把一些国外的工作带回国来做,这就增添了一些烦琐,要把文件传真来传真去的。他的国外助理丹尼尔,一个美国小伙子正在帮他处理英文文件,另外一个国外助教扬仲尼已被他叫到新加坡去办那边的事去了。丹尼在北京学了四年汉语,又娶了个北京女孩,做雷米的助理使他很适应,他只负责用英语的国家的业务,而且他和雷米都在纽约生活过十多年,很有共同语言。他俩一用纽约话谈起他们在纽约的生活,大家就插不上嘴。 今天我们有两家客户要谈,都是我和大刚他们已经把前期工作做完了的,合同都已按我们的条款一字不变地拟定,只等雷米签字了。如果他不在,我们就要把合同传真去给他,他签字后又传真回来。这两家都是国内客户, 听说今天能和雷米亲自面签合同,都很隆重,银行,招商办,省委都陪同而来。可谓是企业方的婆婆公公都来了。大刚一介绍他的身份,人家又很惊奇,老总说:“我们还以为总代理是一个外国老头呢,没想到你这么年青,又会说中国话。”雷米说:“我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 这一家客户是重庆的,要建一个西南最大的废水处理厂,需要向我们贷款十亿美元,我和大刚已经去考察过了,前前后后已磋商了近三个月,今天是最后定夺的关键。雷米仔细看完了合同,就对我就:“可以,就签吧。”重庆人看到合同终于签了,盛情难却地一定要请我们吃饭,并说已经在全聚德定了席位,对方一片城心,雷米只好答应了,他悄悄对我说:“饶了我吧,又吃烤鸭,油腻腻的我最怕吃。”我说:“应付一下吧,晚上我做菜给你吃。”他不满地说:“你答应过多少次了,都没兑现过,今晚明摆着不可能,还有多少事呢,你就爱开些空头支票。”我认为他是在向我撒娇,真想抱抱他,但此刻不可能。 在饭桌上,雷米和对方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工程师热烈地谈了起来。把大人物和老总凉在了一边。他们从下世纪的燃料问题聊到了飞碟的动力装置。这次他可是遇到知己了。对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工程师,像一童心未泯的老顽童。雷米对大自然,对太空的好奇心从来没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弱,而是更有研究了。我奇怪他怎么还会挤得出时间来看这些闲书。平常我都不敢招他,一招了他,他就能跟你侃上几小时不停,什么史前人类,什么玛雅文化。什么平行世界,多维时空等。这些我早就不感兴趣了,不是因为懂了,而是因为不现实才没兴致。他却兴致很高,怪不得他有些地方长不大,是因为永远保持了一颗童真的好奇心,因此心态就不会老。这会他们谈着飞碟的外壳是氢__中子复合材料,而飞碟的动能装置是由核能发电机,旋转轴和旋转叶片组成。 雷米在说:“旋转叶片的转速实际上不需要达到第一宇宙速度,飞碟就可以脱离地球引力上升,由于飞碟的旋转叶片在真空中转动,它的耗能量并不大,而且飞碟不管载重量多大,它的耗能量是一样的......” 他像一个飞碟制造商在介绍着产品,但他的理论只有他的工程师朋友能听懂。项目方的领导们开始不满那位小人物工程师喧宾夺主,拉长了脸看他,但我知道这不能怪人家,雷米终于找到可以与他匹敌的知音,是不会放过人家的。他平常跟我谈时,我就抽烟,打瞌睡,烦了我就说:“你怎么还像一个中学生一样幼稚?” 他扫兴地说:“科技研究怎么是幼稚?不懂才幼稚。” “你又不当科学家。” “喜欢一下都不可以吗?我的工作太枯燥了,研究一下这些课题就像给我的大脑提供休闲食品。” 为了不让客户像我一样认为雷米幼稚,我就唬他们说:“让他们谈他们的吧,因为我们下一步准备在国外投资一个研究飞碟的基地,RINME在这方面是专家。”对方坚信不移,马上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他,像在看超人。 吃完饭回到办公室,我好想和他亲密一下,就说:“休息一下吧,下午还有一家要办的。” 他说:“你休息吧,我还得和丹尼尔把那些工作了了,今年的事要在圣诞节前办完。”我只好去我的休息间睡午觉。他进来说:“你干嘛吃饱了就睡?最近你都练健身吗?” “你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来,别指望我还会乖乖地练,你要是再不回来,都苍海变桑田了。” 他压到我身上说:“你的苍海变桑田了吗?” “你要再晚两天回来就变了。”他笑着说:“我发现你特会撒娇,没有我你怎么办?找谁撒娇去?” 他的微笑那么温暖亲切,他的胸那么宽厚,吸引着我往他怀里钻,我喜欢他这种坚实有力的拥抱。我们滚到了床上,我如愿以偿地和他亲密了好一阵。我解开他的衣服吻着,他也解散了我的皮带,“和你老婆也到处烂漫吗?” 他起身说:“扫兴,干嘛提她?我都不提你老婆,我现在都没兴趣和她做了,轻飘飘,软绵绵的女人,又不主动,哪像你结实,雄壮,性感,又这么狂野,我只习惯和你做了。”我笑了:“看来你真的没救了。” “你也是这样吗?”“我向来如此,和我老婆只能勉强应付她。” 下班时候大刚进来对雷米说:“BOSS.你回来也没通知我们一声,今晚去放松一下吧,算是为你接风洗尘。”雷米看着我说:“今晚还有事吗?”我说:“没有了。”他说:“那好吧,”我们来到夜总会才知道,大刚早就订好了包房,这家夜总会生意很好,以前我和杜凡常来这,玩到半夜后我们就开始吃摇头丸,Hi得天昏地暗才回家睡觉。大刚今天不敢叫什么歌星明星来了,叫了几个模样过得去的小姐陪我们,雷米和丹尼尔只喜欢唱他们的英文歌。 大刚,扬林,丹尼尔早把小姐抱到腿上了,只有我和雷米还是老老实实地只和小姐唱歌。雷米的小姐开始*在他身上,这小骚娘儿们一定是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了,雷米拉她起来去跳舞,我也搂住我的小姐唱歌。 雷米坐下来时在我耳边说:“我操你!”我笑着说:“演演戏嘛,不然他们还以为咱俩是傻B。”后来我们就各玩各的了,只是我偶尔瞟一眼他那边有没有出格。 我上洗手间时遇到了杜凡,他一见我就像见了亲爹一样:“江华,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你多长时间了,手机停了,电话也不给我来一个,走,咱们Hi去!”和雷米在一起,我还会想得起他来吗,我忘了这小子是一天也离不了我的,要说玩他没我会玩,要说业务上他更离不得我,只能等着我拉客户喂他,吃不着客户就白吃我的,把我越陷越深成了他的同伙,后来我也就没长什么良心了,拉来的客户让他宰,管它是朋友还是兄弟,宰来的钱我要他和我对半分,他只好答应了,吃了我那么多,又要*我的关系,他当然只能同意了,但就算这样,他也还是欠了我三百万。 我和他干了许多坏事,害了好多家企业,那些企业都是已奄奄一息,才来背水一战的,结果遇到他倒死得快一点。我不知道那时雷米已在国内,这小子还打着雷米的牌子宰人家,说他招待亚洲副总代理一夜就要花多少多少钱,不待候好他这款项就进不来什么的,人家就几十万的招待份甩给他,有时企业方拿来不出来,我为了能成事,就自己掏出来,也是想试试他到底是不是真能办事。结果我的钱还是白丢。这些事我怎么好意思跟雷米说呢。 他更离不开我的还有一点,那就是被我“发现”了他与他那个朋友保罗的关系,就再也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装异性恋了。我带他在广州,深圳玩了几个小弟,他佩服我的猎技,就更离不开我了,把什么都告诉了我,他说现在的老婆是第二个了,又有个儿子,他老爸要知道就不会再管他,那他和我就都没戏了。 我很看不起杜凡的为人,他比我下作多了,但他就是有个管外资的老爸,纵容着他什么都敢做,每次玩贷款都是千万以上,从中提成。宰客户玩只是他的小菜一碟,宰点摇头丸费而已,他每次进夜总会吃摇头丸都有一大帮兄弟伙着,瘾又都大,一次要几颗才够,所以他一夜的消费就是二,三万元。 此刻他拉着我进了他们的包间,大姑娘见情人似的搂着我:“咱俩谁跟谁呀,我这段时间怎么就这么想你呢,换手机也该给我发个信息嘛,咱们还是快去宰几家老傻B吧,不然你吃了好么多亏,哥们心里过意不去呀。”我说:“算了吧,那点小钱, 全当交个朋友啦。”他急了:“哥们别装了,我知道你跟江雷在一起了,也不瞒你,我是早就不是代理了,但他做不了几天的,我老爸那边只要动点脑筋,他还是得滚回美国去,要他小丫坐牢都不在话下。这总代理还不照样是我的,到时候还不是咱俩的天下。我犯那点事算个屁,跟经济又没关系,只要我老爸一压,美国人还不是只有听他的。不然就别想来中国放款。” 我说:“那你老爸怎么还不动他脑子呢?怎么个动法?”“这段时间上面查得紧,总行都抓人了,你没看电视吗?等过一段时间松了,我们用老办法冻他一笔进款,让这小子的钱有来无回,交不了几天管理费就玩完.....你就别跟那小子当跟班了,多失身份呀,这些从美国回来的人会拿你当人?咱俩在一起哪次不是对半?”我说:“那你要怎么搞他先通知我一声,咱们来个里应外合。”他高兴地说:“行,我就知道咱们还是兄弟。现在他那边的客户你就拉过来咱们玩吧,最近我不能玩贷款好长时间,都晾着好久了,这小子的业务又做广了,咱日子还从来没这么不好混过过,以后我要搞死他!” 这世道真是大变了,这李鬼不但打着李逵的牌子吃人,还想着怎么吃掉李逵。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板斧来付雷米。不过还是不能太大意了,这丫跟本就没长什么良心,我要保护好雷米就得让他信任我。 他的小兄弟们已经拿来了摇头丸准备Hi了,调大了音乐,摆弄着摄像机,这杜凡有一嗜好,就是喜欢把吃摇头凡后的各种丑态录下来,尤其是捉弄那些第一次吃摇头凡的小姐的惨状,拿回去放着边看边和他那帮傻B兄弟笑作一团取乐。他拿摇头丸递给我说:“来,我好久没和你Hi了,今晚Hi大点。”我说:“不了,今晚不行,改天我请你Hi,今天是跟江雷一起来的,他认识你,别引起他怀疑,咱们要做就做得像样一点。”他瞪大眼睛,“江雷也来了?他Hi不Hi?”我知道他多么希望雷米也吃摇头丸啊,因为普天下的hi 友是一家亲,比基督教徒们还心灵相通。我说不知道,没见他Hi过。他考察着我,满眼坏笑地说:“你有能耐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来了?干他小丫的,怎么样?上不上得了?你连喇嘛都能上的,这美国回来的哪一个不是双性?”我说:“还没看出来,他有老婆的。”他回头看了看他那些小兄弟,“要不,叫小朋友去试他一下,我一看他小丫的屁股就知道是干这个的。”我说:“暂时不行,别让他看出我干这个,他这会正搂着小姐唱歌呢。”“出来了,那是不是他?” 杜凡看到雷米正走到大厅门口打电话,就赶快关上门,我们从门上的玻璃看着雷米,他的一个兄弟也跑过来看。我看雷米的表情就知道是在接他那位的电话,那边听到这莺歌燕舞,肯定纠缠不休。我们一直看着雷米关了机进包房去。“哇!那身材,这么帅,像瑞奇.马丁一样!是谁呀?你俩认识他?要能跟他睡一觉我死都愿意了。”一直站在我前面观察雷米的兄弟说。杜凡拍了他的肥圆屁股一下:“那你今晚就去死吧。勾他去!给他几颗摇头丸,Hi大了这小子会有不上的。”我心里真别扭,真想不出我以前怎么会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安抚好杜凡回来,发现大家已经玩到高潮了,抢着话筒唱歌,搂着小姐赌色子。雷米问我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我说遇见了一个朋友。 我悄悄做了一个试验,就是不管雷米睡得有多沉,只要我一离开床一会,不到两分钟,他就会醒来,抬着头到处找我,直到我上了床,他才会睡眼朦胧地看我一眼,把手放在我身上又继续睡。我说:“你这样可不好,你老婆回来怎么办?你能让她代替我吗?” “不能,女人怎么能代替男人?床上不可能,床下就更不可能了。女人的空间狭窄,她却要把你了拉回她的空间,而我的事业和生活是整个世界。女人的爱尖锐、琐碎,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来细数,更没有精力来应付她们一生也做不完的证明题,天天都要推翻昨天已经做对的答题,让你重新证明一次你最爱她,没她你不能活,你只爱她等等。如果女人不是这样,她们也蛮可爱的,她们简单一点就好了。” “她们?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也没多少个,最煅练我的是凯西,巴黎女孩,长得很漂亮。她和我一起读博士,事业心也很强,她很爱我,想和我结婚,但她父母不同意,我们就同居了,还有了一个女儿。她总嫌我把精力太多放在事业上,不够关心她和孩子,可我觉得我是男人,就得不断进取,因为这世界不会因为你有了女人和孩子就放慢步子等着你。我的工作量越来越大,前途越来越好时,她离开了我和一个法国人结了婚。还不到半年,我刚调整好工作和心态,她又回来了,说那男人不如我,觉得我更适合做她的丈夫,况且孩子是我们的。但是过不了多长时间,她还是老问题,说我是一个工作狂,不懂女人不负责任,就又离开了我,她来来去去几次,反复冲击我的生活,把我弄得筋疲力尽。最后我终于学会了不受她冲击,她来也好去也好都不再受她摆布,我更专注于自己的事业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才让她满意,不如按我自己意志和她相处,她又觉得自己是个受害者,而我则是在玩弄她,抛弃她,不想对孩子负责任。我们之间越来越反感,不是为了女儿我跟本不想见她,而她又不愿把孩子交给我。后来她和她丈夫带着我们的孩子和他们的孩子去度假时,遇了车祸都死了,我那段历史就被埋葬了。以后我都不太和女人深交,因为我总学不会把握女人,也不想学。我只有过很多个性伴侣,都是很独立很有魅力思想很成熟的那种,彼此不必投入感情不必负责任。这样我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必听谁抱怨,不必应付她们的把戏。我常常一个人去旅游,去冒险,然后又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有这种自由、独立的生活才有我今天的成就,要不然,我早被女人毁了。” 我摸着他光滑的脸说:“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段沉痛的历史,爸妈他们知道吗?他们有过一个孙女。” “他们不知道,因为我当时也不知道和她会不会长,所以就没告诉家里。他们只知道我有过一个叫凯西的法国女友”。 “怪不得和你接吻那么舒服那么刺激,原来是烂漫的巴黎之吻。”我再次贪婪地尝着他甜蜜刺激的巴黎之吻。 3 y" k% W$ ?7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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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圣诞节,雷米国外的工作已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了。大刚包了一间夜总会,请了几个歌星和名妞来和我们一起乐。我和雷米是第一次看到我们有这么多下层员工,平常他们只受大刚管。节目刚开始一会,就接到东尼打来的电话,“圣诞节你们不和我们一起过和谁过?只有我们才是你们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快来吧,就差你俩了。”我问雷米去不去,雷米说:“当然去,那儿真的才是我们的世界。”我说:“那丢下这么多人不管吗?”他说:“我们又不是他们老爸。”大刚很失望,但又不好发作,他这些歌星名妞可不是来陪我们的员工的。他把这笔帐又记到了我头上。 没想到“飘”今天人满为患,沙龙的客人越来越多了,只是百分之八十是老外,还多了几对女同志。所有的房间几乎都座无虚席。舞厅,歌厅,演艺厅,茶室,酒吧,电脑屋,画廊等,都占满了人。这几乎是一个小城市,大家一进来都可以随意,想干嘛就干嘛,不另收费。当然老板和他的朋友们是占了最好的花园茶座。熟人都齐了,阿发今天带了他的情人来,这位情人很神秘,不知是哪路神仙,但也满随和的。公爵大人因为长期在这蹲点,也被纳为朋友坐在花园里。 东尼今天又换了个新情人,看样子就知道是个演艺圈的人,一副看惯春花秋月,媚眼乱抛的样子,不像我的雷米,虽然外表看起来风流洒脱,帅气十足,心里对我却是个心思纯真的小男生。他又介绍了两对新朋友。我们一坐下,雷米就受到关注,他是这最让人浮想联翩的人了。他在这与在办公室完全判若两人,这儿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新奇的世界,他很长见识地听着大家笑谈古今中外的同性恋故事,掩饰不住的好奇和率真。他今天也不敢随心所欲地说话了,生怕自己又出洋相,还怕被看出原来不是这种人。别人问他什么,他都看着我,让我代他回答,一副小弟弟模样。他越是不愿回答问题,大家越爱问他一些意想不到的小难题来逗他出笑料,勾出他的傻样来玩味。因为这个圈子最缺,最看重的就是纯情,而一个纯情的帅哥当然就倍受宠爱了。; d5 F  N  c+ F
东尼开始问他:“你是甲角还是乙角?”他看着我不知怎么回答。我说:“别问他这些傻问题,每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大家笑着说:“雷米,你肯定还不知道什么是甲解和乙角。”他笑而不答,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这么基础的知识,我怎么就忘了告诉他呢。阿发说:“雷米,他们是问你们谁是妻子?”这回他回答得很好:“谁也不是。”大光又问他:“你们吵架吗?”我说:“我们不吵,我们只打架,打过后更好。”东尼怕我抢着回答,就搂着他说:“雷米,你们做爱时常常是谁主动?”他的脸攸地红了,如果问他和女人做爱的事,他会脸皮很厚地什么都不怕说,但问他和我做爱的事却让他羞怯难当。他飞快看我一眼求救,但东尼就是等着他回答,他只好反击:“那你们呢?”这怎么能难倒东尼:“是我主动,你们呢?”他的羞涩可能使东尼心里直发痒,目光一直逼着他,他很窘迫:“我干嘛告诉你?”
( a2 N& f+ a3 B+ a2 p  \& _" X“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看你的样子我们大家都满意你的回答了,像你这样的帅哥还会脸红可真少见,你这么可爱,华仔真是太有福气了。”不用说,我的心里真是美滋滋的。
" x# i4 l5 d" r7 U! ^( O, d- i这时,李奥带着他的朋友来了,东尼把他安排在我们身边,他一见雷米就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并也对我说:“华哥,你好。”看样子他已经走出了我的误区,能平静地面对我了。( ^+ N/ s2 W3 v( V! e1 l
公爵来请他跳舞,毕恭毕敬的样子像在邀请一王子。他很意外,犹豫了一会,大概是怜悯他无人问津,就起身和他进了舞池。他这是第一次和我以外的同性跳舞,我想他一定很别扭。其实公爵很有绅士风度,只是因为语言勾通障碍,和他模样过于成熟,才倍受冷落。$ x: ^/ ^0 l: x
他拥着雷米开怀地说着笑着,仿佛年轻了起来。东尼说:“公爵一晚上眼光都离不开雷米,他曾对我说过他印象中的中国王子就是雷米这样。今年他这个圣诞节是过得难忘了。你就行行好多让他和雷米交流交流吧。”5 P: k/ U9 Q; Q1 @2 o0 \4 U
李奥对我说:“你们好久没来了。”我说:“太忙,而且雷米又出国了。”他又说:“什么时候你带雷米去我那玩吧。”我笑着说:“你那门口的臭鞋子味道我去一次怕一次。”他也笑着说:“我早就不穿旅游鞋了。我搬到了搂上,房子更大,效果很不错,好多朋友都去玩过。”
% e. d2 a, x& K“那还差不多,有空一定去。”
! E9 _* f7 J0 n李奥在不跟我作对的时候也蛮可爱的,何况他那时跟我在床上也很温柔,我想以后一定要去看看他。, F' i5 l; b+ h1 A( D
他搂着他的小情人对我说:“雷米很特别,跟身边所有人不同。”
0 X6 x8 F! F  N8 Q4 s我说:“他一直在国外,受的教育不同。”: L: d1 c8 F8 x% d1 U
“他对人很友善,不像你凶神恶煞的,他浑身都透着一种这的人没有的气质,这种地方多有几个这样的人风气就会好起来,地方也显得高雅起来。”! Y# y. z6 m$ G2 _3 J  t% O
我很难相信这是他说的话,“看样子你成熟了不少。”他说:“这主要应该感谢你。”“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不夸也不损,实事求是。”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小兄弟了。* ^+ ^9 q& I. D. r1 n9 H7 b" L2 b
他的小情人要出去买电池,他关照说:“穿上衣服,外面很冷的。”我说:“你很会关心人的嘛。”他说:“跟你学的。”我很惭愧,我常常对他不耐烦,而且还想打他过。他举杯示我说:“我跟你学了不少东西,不过你有些东西我不想学。”我和他碰杯说:“那就最好,我很坏,千万别学我。”他说:“你也有好的。我一直很尊重你,不是尊重你对我的感情,而是尊重你的为人。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和你做兄弟我会很适合,谁做你的情人都很难。”他看着雷米说:“不知道雷米做你的情人会不会难?”我说:“我知道该怎么对他,他也很了解我。”6 _  I- {+ B, F4 @2 A5 T: ?4 L$ u
东尼过来说:“老情人又想鸳梦重温了?有了新情人反而距离产生美感,就别拖时间了,快上楼去吧,蜜月房空着呢,你们的BF我来帮你们应付。”我笑了:“我不要你帮。”李奥说:“他是什么人我早就背熟了,还会有兴趣吗?”东尼说“你现在的口气就像他,你们还是一对。”
  h  G8 X6 ?- b) P  Y" c* M5 C/ Q5 w雷米和公爵回来了,公爵一直恋恋不舍地把他送回我身边,雷米脱下了外衣,东尼立刻帮他挂起来。他里面穿的乳白色细丝绒内衣紧身而又舒适,使他看起来更性感。他在我耳边说:“真别扭,和一个老男人跳舞,我老想起老爸。”我说:“你就当是尽一点孝心啦。”他又想对我说什么,东尼拉起他的手说:“雷米,肯赏光和我跳舞吗?”他只好又起来和他跳。
# S$ k2 y$ I3 d' `3 h6 s2 A李奥也拉着他的小朋友进舞池去了。我只好跟大家喝酒,谈笑。我发现东尼的新情人老看我,眼神很放肆。和他碰杯时我说:“你这是在向我抛媚眼呢还是在丢秋波?”他含情脉脉地说:“都是。”我说:“那就和我去跳舞吧。”他立刻站起来和我去跳舞。
2 n: \5 t9 a$ c8 @我到处搜寻东尼和雷米的影子,发现他们抱得太紧了,东尼还一个劲在雷米肩上说着话。5 F+ w5 ?0 i2 b! b
我的舞伴说:“我可是见过你无数次了。”我说:“是吗?你在哪见过我?”
1 [9 h4 F+ n. Q2 n( p/ `$ C8 a他笑着说:“那条街的酒吧谁不认识你?连你的车大家都认识。”我心虚地说:“你叫什么?”1 L; N8 {3 {# J! x" v7 h
“方海。”“你好,方海,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7 V6 R$ N# y" ?2 |, f“你那时眼里会有谁啊?我是看见你骂酒吧老板才问人你是谁,他们说:‘连他你都不认识,你白来圈中混了。’我才知道了你的。后来我去深圳,香港,广州都会听圈内人提到你,你真是一个名角。”9 \' u" w& g' ^
“他们提到我说我坏话了吗?”“也有好话,我只记得好话。”
' O- K9 j- [! k2 y我可不能低估了他:“那你也是个名角了。”
* W  h2 n6 ~( t, v“哪比得上你。”我拉着他旋转,“看样子我得收收缰绳了,免得被人戳脊梁骨。” + ], h  W5 t) [# A# g* C
“可别介,能玩得像你这样的角有几个?”
+ w& E( T: L- U( {7 L7 A  ^/ U* a“这种名谁愿意出?”“管他什么名,能出就是有能耐。”
) K6 _* W2 e7 G1 n3 n  j我又看到东尼和雷米四目相对地说话还嫌不够,又拥紧他在他耳边说话。开始过分了,东尼竟然吻他的脖子,耳朵和脸,吻到唇了!雷米像个呆瓜一样傻愣着。东尼在挑逗着他想吻开他的唇,我知道只要雷米一放松,他就会吸住他吻半小时不停,这种游戏我以前也玩过。我拉着方海过去,把雷米拉过来,把方海推了过去,并对东尼说:“弄错了老兄。”7 D3 S% P2 P7 _. b
我拉着雷米转离开他们,雷米心虚地把脸扭向一边不看我,我把他的脸扭过来心痛如胃疼地说:“你为什么要和他接吻?你爱上他啦?这么快?”他还有理地说:“我又没吻他,我干嘛要怕他,如果我吓得躲开,他就会以为我像女人一样。”我气得要死,“在这儿你就忘记女人吧,他一辈子也没碰过女人,你不愿他吻你就把头偏开,他就知道你拒绝他了。你怎么一到这里就变得傻头傻脑的 ?你还是拿出你在办公室的气势不让人违背你的意志,再不行,拿出你在女人面前那一套来啊,竟然被他吻得像个呆瓜一样,还让他以为你乐意。”
+ W( C6 a0 y, v+ u/ N“办公室是我熟知了多少年的领域,当然得叫别人服从我,在女人面前我更是......”他觉得再说下去有点不妥,看看我才又说:“在这儿我还连感觉都没找对。”我瞪着他:“你还有理了?如果我也抱着别人吻,你心里如何?”他不吱声了,偷看了我一眼,最后抱住我才老老实实地说:“对不起,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太突然了,又不好不给他面子。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无意的,闹着玩的。他怎么会这样?他的朋友也在,他又知道咱俩的关系。”
5 B1 L, x9 P0 M& [+ Y: A“他就这样,不是没告诉过你,教你的时候不好好听,还跟我东扯西拉的。现在来这里装什么老练?只会让他误认为你已经接受他了。你不是说你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吗?他们大多数都这样的,咱们不能这样,咱俩跟他们有本质上的区别。还有李大光和施思就不会这样,李奥他们也不会这样。”
. f, B5 _% @( M他还是有理八道地说:“反正我是不知道,没经历过,你就得原谅我。”见我不语,他又说:“生气啦?”我仍然不想说话。他就把头*在我肩上温柔地说:“对不起,阿华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被他逗笑了,久违了这一声亲切的呼唤,亲情之爱油然升起。他又转换成过去那个让我疼爱的兄弟。# p9 q3 O" b4 @0 q9 g% k
他托着我的脸说:“你的眼睛长一样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然后他就开始吻我。我说:“他刚刚才吻过你。”他继续吻着我说:“可我没吻他。”/ n/ ~* R, i+ ?) [
我们拥吻着,我说:“这次念你是初犯没经验绕了你,下次你再敢这样就是原则问题,别怪我没交待过你。”
0 h1 S% O9 n- Q& n+ F& D2 {! U0 y音乐很曼妙,灯光全灭了,我们和所有的情侣一样慢慢舞着,烂漫而陶醉地接吻,一直吻得我们都难以自持,他也喊累了才回到座位上去。
: D( p( v* k* j; d* K5 b5 G0 p" j我们拉着手坐下,大家在笑看着我们,东尼一定是把刚才的事讲给大家听了,他笑着满不在乎地说:“华仔,别这么小气嘛,雷米这样的人就该是大众情人,只被你一个人占着,太浪费人类资源了,也对他的感情生活不利。”我说:“我就是在保护人类资源,他的感情生活只要有我就够了。”大家都在笑,我没有笑,雷米却装作与自己无关。( @/ H$ \) f: ^# _2 L( a; ~" b
东尼搂着我说:“你还真吃醋了?”我说:“废话,你抱着施思吻一下看看大光吃不吃醋?”阿发说:“可人家是夫妻啦。”我说:“我们也是夫妻呀,早就交待过你们的。还他*的好朋友呢,我怎么从来没撬过你墙脚?”东尼还不服:“夫妻?是真的?”大光问雷米:“雷米,他说的是真的吗?”雷米含笑不语。东尼不愿相信:“你别装纯情了,小气就是小气,不够朋友,雷米都一点不介意,雷米,你介意吗?”
  w# u0 U9 v9 Q# ]大家立刻关注地看着他,想知道他此刻的态度。我这傻瓜兄弟刚才被我骂醒了,关键时候他找到了感觉。他微笑着说:“我很介意,你第一次让我感觉到这世界充满了爱。”然后他举起酒杯,站起身说:“Merry christmas! evrybody .圣诞快乐!”他还不忘了用法语向公爵祝福。公爵受宠若惊地站起来回敬他,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举杯:“Merry Christmas! Everybody! 圣诞快乐!”东尼顺水推舟地搂着他的情人说:“让世界充满爱,圣诞快乐!”, D+ f5 _* x: Q2 _
圣诞钟声响了。整个沙龙欢腾起来,楼上楼下都响着圣诞歌。演艺厅歌声大作,司仪大喊大叫地激动着。大家互相祝福。雷米吻了我的脸一下说:“谢谢你让我这么快乐,我一直想告诉你,你是我今生最珍爱的人。”我紧紧搂往他说:“那你以后别当着我的面和人接吻,我会失去理智的。”雷米还不习惯当着这么多熟人的面和我拥抱,他有些羞怯。我顾不得那么多了,要让他习惯这样,这儿的人都这样的。
% A1 F8 E* V# |: \施思和大光过来搂住我俩说:“你们俩太值得庆贺了,天生的一对。”我说:“我们也会像你们一样的。”大光说:“那太好了,我和施思就不再是这个圈子中唯一的传奇,你们会是新的传奇。”
( ^) V3 `' I7 c3 |  t我对雷米说:“雷米,他们是二十年的夫妻了,我曾跟你讲过的。”雷米很惊奇地说:“二十年?你们是怎么维系的?”施思说:“你嫌太长了吗?”“不是,我是羡慕你们。”" C7 C) Q" ?5 i6 w+ S8 Q0 h8 A
接着他就开始问人家一些初入门者才会问的傻问题,诸如:你们父母对你们怎么看之类的,越来越暴露他在这方面的初级。我怕被人看出我拉他下水误人子弟,就对他说:“傻瓜,这些问题你回去问我行了。”他却偏出我的丑:“我一天到晚只听你一个人讲,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现在你就让我证实一下,给我一点信心不好吗?”在这种地方他和我水平相差太大,就不懂得配合,不像在办公室。3 I3 M4 F' T% \* m1 J3 A8 `
东尼的新情人和他就像水和酒一样亲和,人家一点不介意东尼吻雷米,很给面子地和他腻着,时不时朝我飞个媚眼。
* M5 Y3 q2 r/ E5 f- T2 |后来大家就轮流讲起进入这个圈子的经历和第一次是和谁进的这个沙龙,东尼问雷米是怎么进来的,雷米说:“我是一头栽进来的。”大家都笑了,问他后不后悔?怨不怨阿华?他说:“为什么要后悔?我进来了就不想再出去。”
3 d) L5 ]+ @8 A5 Q2 ~经理推着一个三层大蛋榚来了,东尼说:“今天也是沙龙开业两周年纪念日,我要谢谢大家这两年来对沙龙的支特,有你们这些朋友,沙龙才走到了今天,而且还丰富了我的创作灵感。来,吃蛋榚吧”。) I2 o$ N- T) g9 `4 Y( K
雷米立刻挑起了一场奶油大战。接着自己就被大家围攻,但他对这种场面显然很能应付,他左躲右焛还能出击,个子又高,别人很难抺到他脸上,大家就更想把他打倒,他看看围攻他的人太多,转身就跑到别桌上抬着人家的蛋榚还击。一时间,又加入了几桌人,全场大乱。7 F- g# n* }/ N8 Q% r
方海过来对我说:“还不快去救你马子?”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被他一只手抺在脸上,热烘烘油腻腻的奶油真讨厌。我扭住他的手把他摔倒在沙发上,把他手上剩余的奶油全抺在他脸上,他不还击,抱住我的腰任我抺,我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他又在我腿间捏了一把说:“华哥你真大,怪不得那么勇猛,我真想和你睡觉。”我从他身上下来说:“你怎么不早说,现在不行了。”他坐起来说:“早我又没机会认识你,现在为什么不行?你阳痿了吗?”我笑着说:“差不多。”  I3 H9 ~- X4 G4 A& C" m8 S
东尼过来就给我一大团奶油在脑门上说:“敢泡我马子?”我扑上去压倒他说:“你撬我墙脚我都饶了你,是你马子先勾引我的。”方海说:“是他性骚扰我。”他俩又齐心协力对付我。
7 i- E: J/ `' Y: n  T( B& `* B$ _雷米过来了,轻轻就把方海从我身上提开说:“游戏结束了,再打就犯规。”东尼说:“你闹够了就结束了?这是什么游戏规则?”5 g  r8 p6 j1 S  V# m- V( T6 J
这一夜我们玩得很尽心,也很累,就都住在了“飘”,而且东尼还请大家第二天一起吃生日大餐。
, O4 N/ p2 P. @8 q0 Z7 ~1 Z1 W6 ^8 {上床前雷米对我说:“今年的圣诞节真特别,全部是同性还这么好玩儿。”我说:“你以前这种时候是离不得女人的是不是?”他笑着说:“女人都是些小动物,可爱但不可亲。尝过了男人就不看重女人了,困为你又可亲,又可敬,又可爱,你抵得上十个女人。”4 }: c7 n/ L+ ?
早上醒来时,他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然后对我说:“阿华,其实我们真的是夫妻了,因为我们有孩子,我们的孩子就是我们的事业,维系着我们在一起,都分不清哪些是你做的哪些是我做的,我们很难离婚了,因为事业不可能像小孩一样分给谁,离了谁都不行,咱俩这种关系太复杂太深了,没法理得清分得明。”我说:“很高兴和你离不掉婚。”
6 q+ A# g/ X; ?- C' R吃饭的时候东尼对我们说:“其实我真希望你们俩能好好地过下去,这么多年了,我看过多少风情,只见了大光他们这一对是真的,这真叫人心里轻飘飘的。你俩都这么合适 ,就好好过下去,也给大家一点信心。我也该考虑考虑自己了,不该老是这么飘着。你能在这种时候找到雷米这样的人真是幸运。”# j1 ~7 g& a; N# a1 p+ q! o/ k/ E
他这么一开头,大家就认真地祝福起我们来,都希望我们好好过下去,特别是大光和施思,说了许多鼓励我们的话,并暗示我不要犯老毛病。阿发说:“雷米,你知道吗?华仔这个人挻好的,大家都喜欢他,敬畏他,因为他对朋友很讲义气,他表面上很霸道,实际上是个心肠很软的人,他要是认真对了你,你会很幸福的。”雷米看了看我说:“这个嘛,我比你们了解他。”东尼说:“那就好好跟他过下去,别让我们失望。”1 f% d4 C7 T% T
一直不说话的李奥说:“你们怎么只叫别人好好过下去?干嘛不叫自己好好过下去?自己认真地过才是最踏实的,生为同志已很不易了。”李大光说:“李奥说的对,这也是我想对大家说的。李奥,想不到你成熟得这么快,都快长成这个圈子中的大树了。”我也感叹地说:“李奥,当初我真看扁了你。”他翻起眼看着我说:“现在后悔了?来不及了!”大家很满意他给我的回敬,都笑了。
4 i* b2 e2 H9 m! D吃完饭后,东尼请大家看他最近的新作。他的创作室很大,里面堆满了作品。雷米在他的一幅新作前看了佷久,东尼问他喜欢这幅作品吗,他说:“你要是再给这个人添点活力我说喜欢了。”东尼说此话怎讲?他分析说:“表面上看这只是一个人在游泳,却没有同伴,也没有岸,这是表达一个人在生命之海、人海、情海、或商海中孤独地挣扎,他没有同伴,也看不到彼岸,他已经很疲惫,脸上还写着无奈,但他至少还没有放弃。虽然这是人生的真实写照,但作为艺术品,就不该这么直白地表达人生,应该给人以希望和力量,既然人生都是如此,他就不该是无奈的,被迫地游泳,给他手臂上多一点力量,脸上多几分坚定,让他喜欢游泳。”东尼沉思了好久,然后对雷米说:“谢谢你,雷米,你把这幅画理解得这么深刻,还点醒了我。理解这幅作品的人都说这幅画太精典了,总结了人生,让人感慨万千。但就是没人喜欢它,今天你一点我才知道,原来是人的态度,人们有时候不太喜欢别人和自己一样的态度。就像有的人在哭,就不喜欢别人也对着自己哭一样,虽然内心都有同感。”雷米说:“对。还有你不要忘了,是人的态度决定人的一生,而不是海决定人的一生。”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15 | 显示全部楼层
送我们上车时,东尼握住雷米的手说:“希望你常来看看我的画,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人一定每天阳光灿烂,因为你是一个喜欢游泳而不是被迫游泳的人,我从第一天看到你你都是微笑的,说明你在生活中也是这么从容不迫。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还是个哲人。我知道华仔是不会放你的,不然我一定要抢你做我的终生伴侣,我会把你宠得像个王子。”我发动着车子说:“这些话说给你那方海听去,宠宠他,他也会像个王子。”东尼过来搂住我笑着说:“别吃醋了,都老朋老友的,我怎么会对不起你呢?昨晚上我是情不自禁,但我会有分寸的。好了,再见。” 我开了好一会车,见雷米不说话,就担心地问他:“你会被他感化吗?”他装祘说:“谁?东尼吗?他感化我什么?我只当他是对人类的博爱罢了。他瘦骨嶙丁一把骨头,一点也不性感,他的才气又不能用来上床。他不了解我,怎么就知道他宠我我就会让他宠呢?把我当女人吗?”他总是忘不了用女人来做比喻。过了一会他又说:“不过我倒是越来越喜欢这些人了,从他们身上我学到了不少男人应该学的东西,男人本来就是人类的精英,这个由精英组成的大家庭让所有人互相学习,都成了精英中的精卒了,我该早一点谈同性恋的,原来这是一个更广阔的天地,我这样的人就需要有这么大的天空才行。”他研究着我说:“怪不得你喜欢做同性恋。”我说:“我做同性恋没有你那么有慧根,有那么多感悟。还有,不是所有的GAY都这样,有的比女人还不如。我这些朋友都是经过我精心挑选的。”1 u* [+ t  B% D- X- T1 c

+ j, f) y8 r6 h) C0 ~  V9 h圣诞节过后马上又是春节了,我们都尊重二老的意见在兰迦园过除夕。倪儿和锦儿都带着他们的老公孩子来了,灵灵也带着他的女友回来了,他还是那么活泼可爱就像小一号的雷米。他们一见到我都惊喜地说:“阿华都回来了,这个年真是大团圆了。” 我与这个大家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归根到底是因为我与雷米这段隐密的天缘之故。灵灵上来拍着我的肩说:“阿华哥,你小时候可没少让我吃苦啊。”接着就忆苦思甜地讲起他小时候爱当我和雷米的跟班,常常跟我们出去玩儿一会儿就要睡觉,他小时候又很胖,我俩跟本就抱不动他回家,所以他一睡觉我俩就轮流拧他的屁股不让他睡着。他苦大仇深地说:“到现在我的屁股上都还有一大块紫印。”老妈说:“你那是胎记。” 我当着他的女友说:“你现在还尿床吗?我和阿雷常常被你尿得满被子都是,阿雷又不喜欢盖被子,常被你的尿浇醒。”他付在我耳朶说:“我不尿床了,现在我遗精。” 倪儿也控诉我说:“阿华,我们小时候可恨你呢,才多大点人就分男女界线,不让哥跟我们玩儿,一看见他和我们玩儿就说:‘这么大了还跟女生玩儿,我要去学校说你’。弄得阿雷从小都不带我和锦儿。现在哥都不管我俩,只管灵灵。”雷米说:“你们有老公管了,还要我管什么?”我说:“我以前也是为你们好,跟我们玩儿多吃苦啊,你看看灵灵。再说你们姐妹俩有伴。”我老婆看着我说:“你小时候怎么那么可恶?”这姐妹俩可遇到知音了,争着向她声讨我从小怎么教唆雷米收拾她们,又把我儿子叫过去跟她们的女儿玩,并教导他说:“你是男生要多和姐姐妹妹玩,蒋来长大了要保护女生,千万不可学你爸从小就欺负女生。” 我和雷米一起去机场接他老婆,她是那种五官不漂亮但搭配在一起却很顺眼,特别是她那傲人的三围足以使她魅力取胜,皮肤又雪白细腻。我想这样的女人在雷米的面前肯定是有时自信有时不自信。她一见我们就扑到雷米身上说:“老公,我好想你耶。”雷米把我介绍给她说:“伊妍,这是阿华,我的好兄弟。”她和我握手时打量着我说:“原来你就是阿华,我还以为你该像张飞一样,没想到蛮斯文蛮帅的。”我第一次被人说斯文。从看到她扑在雷米身上的那一刻起,我就像吞了一块冰一样。他俩偏一回到家就在客厅消失,到他们房间去了。我的脑海里开始翻动着他们颠鸾倒凤,干柴烈火的画面。第一次感到我们这种隐密关系的悲哀和无奈。伊妍是多么幸福,她身后有社会的,法律的,道德的,伦理的,家庭的支持,而这些巨轮轻易就可以把我和雷米单纯的,见不得人的爱碾个粉碎。但我们偏偏又越来越离不开对方,越来越想独占对方,这就注定了要受尽折磨尝尽悲哀。我们的未来只会越走越窄,越走越艰难。早就知道会如此的,为什么还要这么一路毫无顾忌地走下来?如果是与一个普通人走下去,阻力不会有多大,但要与他走下去可能会毁掉许多,甚至毁掉我们自己。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爱得太认真不见得是好事,尤其是在这样的国家和这样的人群里。我第一次想退缩了。我假装和灵灵他们谈笑风生,搂着老婆听她和锦儿她们谈女人话题,心却随着雷米他们在房间内的分秒延续而一点点坠入冰河。我知道我没权利这样,连我的悲哀都要隐藏起来,我无力对抗伊妍身后的整个世界。忽然我又想到,我常常回家过周末,雷米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虚空无奈?也觉得我们的关系飘渺无依?他怎么从来不跟我讲?也许他还什么都没考虑,只相信我跟着我走,但我又能把他带到哪里呢?能让他幸福吗?他现在正陶醉在与我的热恋中,品尝着我给他的禁果的甘甜,跟本就是一个迷途的孩子,我要是退下来,就等于抛下他一个人在荒茫中,继续和他走下去又可能害了他。一旦我们的关系暴露,伊妍会怎样报复我?他的家族会怎样粉碎我们?雷米会为我抵抗他们吗?他会有多少勇气面对这些压力?雷米出来了,我知道他是在照顾我的情绪,但我在这该想的都想到了,心中那份沉重与悲凉就很难在他眼前掩饰。他捕捉着我的目光,我逃不过去,只好面对他无奈地苦笑一下。当我们面对面走过时,都心照不宣地握了一下手,这又给了我些许的勇气支撑着我面对一切。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爱够不够强大,*不*得住,但我这一次哪怕是失败也值得了,因为我确实得到了他的真爱,我也真爱了一回,爱这样的人是值得为他痛苦的。老人和孩子们都天真活泼地享受着这除夕之夜的欢乐,年青人们有谈不完的话题说不完的笑话,享受着亲情团聚的幸福时光,只有我和雷米像两个先天下之忧而忧的长老,看着这满屋的欢乐却一点也快乐不起来。伊妍依偎在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说着开心的话题,不时亲昵地摸摸他的脸,从沙发背后搂着他,抚弄着他的头发。雷米的目光却始终在我身上游移,我偶尔与他目光相遇却只想逃开它。今年的除夕夜怎么这样漫长呢?雷米终于找了一个借口叫我和他进了电脑室,一关上门他就抱住我说:“你今晚怎么这么情绪不好?”我说:“你的情绪好吗?我真希望今晚快点结束。” 他沉重地说:“我也觉得难熬,平常我们都回避现实,今天面对实在有点难招架,看到你们一家人在一起我都想逃开,但现实终究是逃不掉的,压力一直伴随着我们,只是平时隐藏了起来,关键时候才出来打击我们。”我坐下说:“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走到这一步,真不知该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让我失望?平常你为什么是一副天塌下来也能顶住的样子?” “你想过没有,单是来自你们家庭的压力就够我们死定的,还不用说来自社会各方面的。走到这一步真的让人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他也坐下说:“你想退了?原来你对我的感情就这么经不起一点风浪,现在还什么事都没有你就要下了,我的家族一直都在,不是今天才有的,你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后果你不敢承受?为什么你平常要表现得那么超凡脱俗无所顾忌?现在都这样了,你又来说这些丧气话,你玩儿够了没有?” “阿雷,我真的是对你太认真才会为你考虑,你要是个普通人这些压力就会小些,但你偏偏是个在家庭在社会都重要的人,你想,你真的能过我们想要的自由生活吗?” 他还是只依赖我:“现在来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不是很专家的吗?这些在你眼睛里难道会是问题?”我说:“只怪我不该把你拉进来,和你走下去真的太沉重了,全不像我想的那样。” 他就这么看着我,我们相对无语,然后他平静地说:“原来你是个孬种,平常跟我说的那些大道理都是些骗人的鬼话,骗你自己都骗不了,只能调调情罢了。我向来主宰自己的生活,没有人能阻止我过我想要的生活,你觉得沉重些什么?” “阿雷,你应该过正常人的生活,和你老婆好好生个孩子,我不应该再和你这样下去。”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我现在不正常吗?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不是你此刻的真心话?”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最后我老老实实地说:“不是,我现在是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不一样。”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躲在这里吵架?婆婆他*的!看见我老婆你不舒服我理解,但也不能为这点小事就大受打击,你常常回家陪你老婆我都能忍受,没给过你什么脸色看。今天才一见到她你就跟我一会想下,一会想退的,平常那种豪迈就不在了,跟个娘们似的。” “我是为你考虑,不得不多想一点,万一被发现怎么办?要有这种思想准备。” “你不是说誰也不会发现吗?要真被发现了又怎样?咱俩都足够强大,能主宰那么多人的生存问题,还不能主宰自己的生活吗?我的家人早就学会不过问我的私生活了。”看来他在这方面也是够强大的,我心里有了底。他又搂住我说:“以后别再说那么伤感情的话了,反正我的心思你明白,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我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我刚才还在冰河里,现在却又沐浴在春风中。管他什么压力不压力,只要咱俩幸福,只要他对我不动摇,别人都见鬼去吧,包括他老婆。我在他怀里吻着他的乳头才是最得到安慰,才是世界上最合理的事。他抱着我吻着我的唇说:“你真能折磨人,我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你?”我压他躺在沙发上说:“我现在就要折磨你,让你老婆今晚上空欢喜一场。”我们吻着吻着,快撑不住了,我才起来说:“算了吧,还是给你老婆留一点,不然今晚她要把你撕碎了吃,我就不明白,她当着人面都那么粘乎你,为什么还舍得丢下你一个人跑到巴黎去?” 他坐起来说:“她粘乎我只是她的习惯动作,其实她心里硬着呢。”我问他怎么认识她的,他说:“都是老爸老妈惹的祸,他们那时觉得我在国外的生活太浪荡,就把我骗回家来和她认识。那年好像是两岸大学生文化交流,她在北大认识了锦儿,成了好朋友,就住到咱家来了,她很会邀宠,二老喜欢她得什么似的,说她有中国传统美,人又单纯,跟咱家有缘,就苦口婆心地劝我该结婚了,我那时想:跟誰结婚不是结?既然跟她结婚这么得人心,那就结吧。结婚后我才发现她可不单纯可不传统,属于那种心比天高的女人。” “你在国外浪荡吗?” 他委曲地说:“我哪浪荡了?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是应该有正常的性生活的,否则不是会扭曲了人性?纽约的警察办案时首先调查嫌疑犯有没有理想的性生活,如果没有,那就有条件怀疑他了。美国的白领单身时都有性伴侣,而且一个当然不够,人家不是你的情人,所以不可能随叫随到,都有自己的职业或家庭,只能在双方都方便的时候才能见面。我同时有几个是很正常的,因为不管工作怎么样,结不结婚,性生活总是需要的吧?但我的性伴侣我总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从不随便乱交。我还有过一个真正的公主,她选我做她的性伴侣是因为我不是政界的人,对她的生活不会有威胁。后来她对我动情了,越是这种人越易动情的,因为她的生活圈子太小,她又还没交过几个男朋友。我和她都怕惹麻烦,就断了。当时灵灵刚到美国,不了解国情,就把我的私生活全部如实向二老汇报,他们当然觉得我这样下去一定要自毁的。到现在都觉得是我把灵灵带坏了,他们就分不清我和灵灵是有本质的区别。” “你现在还有性伴侣吗?”“有啊,不就是你吗?” “你和女人那么深,怎么还会接受我?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我和女人才没有和你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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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了,我们赶快打开电脑装作在工作,雷米打开门,是灵灵。他一进来就申冤:“你们俩怎么这么财迷,赚那么多钱干嘛?我每次一回家都要挨骂,说我赶不上你,没你有出息。我本来天资就不如你嘛,老爸老妈身上的优良基因都你下手为强,先,没给我留多少我干嘛一定要赶上你?我过得快乐也经很不容易了,我在同龄人中也算是有出息的,怎么跟你搁一块就这么不如人了呢?从小有你这样的老哥真累。” 雷米说:“那你就别粘着我,闯你自己的路去,什么路都给你铺好了你走现成的还说你累。”他耍赖说:“你已经把我惯成个残障了,现在又想不管我?你只有我这么一个亲弟弟,不管我你管誰?誰叫你要这么有出息?誰叫你要这么命苦做我哥?” 我笑着说:“灵灵你怎么还是这么脸皮厚?从小粘着我们甩都甩不掉。”雷米赶他走说:“玩你的去吧,我们事多呢。” 他就是不走,说:“我跟他们有什么好玩的,你去听听咱家那两个女婿,我看誰誰不顺眼。我就是不明白,咱家的两个老姐也算是女人中的上品,怎么就找了这么两个男人中的下品呢?她们姐妹俩这么不会挑男人,再不会挑看看咱哥俩嘛,不说找一个像你的,至少也找个像我的啊。” 他又来搂住我说:“华哥你怎么舍得把那么漂亮的嫂子丢在客厅不管,咱家那两个女婿都流口水了,缠着她聊个没完。” “有倪儿和锦儿在那坐阵,两个上门女婿敢怎么样?倒是你不去陪你女朋友。泡在这干么?” 他嚷道:“你们干嘛老赶我走?你俩一在一起就嫌我碍事,从小都这样!一个出了什么馊主意,另一个马上响应,夫唱妇随一样,当心这样合作下去变成同性恋就没药可救了。”灵灵绝对是心无城俯地开玩笑,我和雷米却做贼心虚地对看了一眼。这时他女朋友叫他,他马上飞了出去。我说:“还好这尾巴狗现在不在身边了,不然要碍多少事,而且他又这么心明眼亮的。”雷米说:“他知道了也不碍事。”我说:“还是出去吧,等会他又会来的,他怎么这么大了还离不开你?”“因为我好啊,你不也离不开我吗?”这时伊妍来了,“老公,我来陪陪你。”雷米关掉电脑说:“我们做完了,都去和大家玩吧。”我们三人一起出来,我和雷米又被淹没在人堆里。
7 p2 t- g% ~; L9 `) p; K8 F: d/ c; a9 Ql连载|《我的雷米》[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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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雷米(五)9 }) c. i) T/ `3 ?3 ^

; T& L8 F6 K0 E: |+ j; B春节的三天里,我都在家陪老婆孩子,雷米打来电话说这两天他比上班还累,他家的亲戚一家一家地来兰迦园团聚,还有一些名人政客来拜年,不管来了谁,二老都要他作陪,天天要应付到深夜。他又说:“我老婆还要十多天才走,本来她要回台北的,我不跟她去她就不去了,我怎么熬过这十多天呢?”我说:“慢慢熬吧,淡水也熬成蜜了。”他说:“你别这样,我还在想着明天怎么脱身呢。明晚你在新居等我,我就说我要去东京,刚好今天那边来传真要我过去。” 就这样,第四天他就丢下伊妍来新居和我在一起了,我很感动,想想伊妍和我老婆很可怜。但又觉得我们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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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午夜时,我醒来就睡不着了,我翻身去拿烟,发现雷米也是醒的。“你怎么醒了?”我问他。他说:“我好不容易醒来了,以前我最喜欢这个时候醒过来,这时真是妙不可言。”他看着我点烟,我把烟放在他唇上,他吸了一口说:“别抽烟了。”我说:“好,以后我会戒掉的。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这个时候醒过来?”他坐起来说:“你不喜欢吗?这时候世人皆醉,唯我独醒,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唯一能面对的人就是你自己,此刻你才不会逃避自己,才会看清自己,你会知道你在做什么,以后该怎么做。这是人大智的时候,不能总是被睡过。不过,这也是我最脆弱的时候,如果你以后要和我分手,千万别在这种时候。” 我也坐起来问他:“你刚才在想些什么呢,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在想我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和你在一起好像在做梦一样。如果两年前有人告诉我我会这么沉醉地爱一个男人,那我一定会觉得荒穆透顶。但我的快乐是真实的,就说明真的有爱,而且我需要这份爱,它区别于男女之间异性相吸引的那种生物本性的爱,同性之间这种爱是升华了的人类之爱,使一个人的生命更高贵,更完美,天空更辽阔,人生更有意义。我觉得一个人的生命如果要活得高贵的话,至少要体验一次同性之间这种至纯至洁的人类之爱。怪不得在古罗马,越是智慧,高尚的智者之间越是盛行同性恋,苏格拉底虽然是个奴隶,就因他的大智慧而被许多贵族同**恋,那种爱是十分丰富的。” 我想,他不知道这同性之爱中大多是没有他理解的这么高尚的,包括我以前的方式。他自己爱得纯清,就以为同性之爱都如此。 他感人地搂住我说:“我真感谢你重新为我开启了这扇门,来与我共撑这片天空,我发现我变得博大友爱易与同性沟通了,以前我对同性一直是戒备的,排斥的,甚至是仇视的。现在我很体恤他们,怜悯他们,真正地同情他们。我们共同担着人类的大部份使命已是很沉重了,就应该相互理解,相互欣赏不是吗?不能再赁动物的本能而互为敌人,彼此争斗不休。”我说:“你把同性之爱理解得太高尚,太理想化。那样的话我都不值得你爱了,要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你呢?”“虽然我对同性开始关爱,但我还是无法接受另一个男人,想象一下都难,至少现在是如此。” 我只能在他的爱面前变得胆小,变得谦虚了,同时也在他的目光的注视下认清了自己。无论如何,他都是我一生值得追随的人。 我们一直这么谈着,发现天亮了,我们也开始做爱了,用灵魂和肉体同步做爱,使我们得到双份的高潮,完全忘了时空,迷醉在我们的爱里,他第一次没有叫上帝,而是呢喃着:“阿华我爱你我需要你。”我也听到自己在说:“弟弟我的亲弟弟我爱你。”我们瘫倒在床上,我吻着他潮红的小腹,这片潮红告诉我他多么享受,多么陶醉,多么爱我。清晨的阳光透了进来,照在他健美的祼体上,把刚刚经历了高潮的醉眼朦胧的他勾画得像个睡王子,那脖颈后面一圈细碎的卷发湿亮亮的,宣告着他的主人刚刚经历了一场爱浴。我忽然想把这一刻留下来永远珍藏。就拿攝像机细细地把他拍了下来。他醒了,看见我在拍他,就拉被子盖在腰上说“你还没看够吗?”我吻着他说:“你比网站上那些阳光男孩还要性感,我爱你,宝贝弟弟。” 春天来了,沙尘暴也来了,把北京装扮得有一种朦胧的美,我们心中的爱却越来越明净,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牢不可破,我们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GAY了。但是很快发生了一件不该发生的事。 那天雷米去大使馆拿一份文件,我就在门口的车里等他。有一个男孩走过来拍我的臂,我一看,是我过去在深圳认识的泰国男孩木望。他曾在昆明生活多年,后又在深圳夜总会每晚两场地演出,我曾经很喜欢他,包养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生意太忙就断了联系。能在北京看到我他显然很高兴。“华哥,我来北京前就想能遇到你就好了,早就听说你最近常在北京,没想到真的见到你了!”我问:“你来北京跑场吗?”他说:“不是,是陪我的朋友来的。”他指了指站在街对面等他的一个老男人,我看了那男人一眼说:“都可以做你爸了,当初我叫你来你不来,现在陪老爸来了。”“你那么花心,我怎么敢跟你走?”当时我身边有一打男伴围着转,恐怕也不会真的想带他来北京碍事。我说:“他对你好吗?”他说:“很好,很专一的。”我笑了:“老年人当然专一了。”“他不老,还不到四十岁呢。” 这时我看到雷米出来了,就赶快递了一张名片给他说:“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北京好玩的地方玩。”他接过名片装好,雷米就上车来了,我心虚地主动说:“以前在南方给我打工的。”雷米看了他一眼,跟本没往哪里想的样子又低头研究着手中的文件。我觉得木望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像雷米,特别是那一头浓密微曲的头发。当初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特别宠他。现在我对他只有大哥对小弟的那种感觉,见到他也觉得亲切,很想带他到处玩玩,一开始我绝对没有要和他上床的念头。我当时怎么就不告诫自己:完美的雷米已在我身边了,不要再去贪玩那个我曾丢弃的他的假影像。但是当木望打电话来说想见我时,我又习惯成自然身不由己了。就像小时候妈叫我去找回我的书包,我已经找到书包提在手上了,却又发现一个女孩背的书包很像我的,就身不由己地跟着她,她到家了,我却迷了路。我真蠢到家了。今天刚好又是周末,是雷米叫我回家陪老婆的日子。所以和他分手后我就去宾馆接木望,带他到王府井品尝各地小吃,又开车带他去天安门、前门那一带兜了一圈,然后我就关了手机,带他到同志酒吧来。我想让他认识一下北京的天地,以后他若一个人来,总还会找到人照顾。我们来得晚了,酒吧的位子已被占滿,老板好不容才为我们找到一个吧柜旁的情侣位子。我们喝着酒,他高兴地跟我讲着一些我和他过去认识的朋友。酒吧的节目一点也不吸引他,他说还不如他们自己编的好,倒是这里的客人之多,让他好奇,他说:“北京就是大气,连这种酒吧都那么大,比深圳我们的夜总会还大。” 我们谈着谈着,越談越亲密起来,他说:“华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特别想见到你,一直想来北京就是想看到你,虽然北京这么大,我知道不一定会碰到你,但我就是想来,结果真的就见到你了,可能是老天被我感动了吧。” 这种DD的话一般都不能信,因为他们是为了客人的钱。但现在我不是他的客人,所以可以信他几分。我说:“你真的就那么留念我吗?”他说:“我交过许多朋友,真正让我喜欢的只有你,你人这么好,又长得帅,还对我那么关心,在你之后我再也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人了。我喜欢听认识你的人谈你的事,听到有人说你坏话我就恨他,他们都说你最近常在北京,但圈内人很少看到你,我想你可能是结婚了。”我笑着说:“我是结婚了。”他有些失望,但又说:“我理解,你这样的人怎么能不结婚呢。那我更感谢你结婚了还对我这么好,一般结了婚的人见了我们都躲着。” 谈着话的同时,他很自然地就依偎在我怀里了,我就顺其自然地和他抱着吻着,手在他身上乱摸起来。我也隐隐约约想起过雷米,但这熟悉的酒吧音乐,鬼鬼祟祟的灯光,亲切的烟酒味,周围情人们制造的色情气氛,和他娴熟剌激的爱抚,一路牵引着我做我曾经做过的事。我对自己说以后别干这种事就是了。我们都喝了酒,是吻醉了还是酒醉了我已分不清,只是越吻越迷醉,越吻越热烈,难分难解像旁边的每一对情侣一样,做着这同性之爱的事。不知爱了多久,我想休息一下了,这时有人拉我,我回头一看,是雷米!!他声调忧郁地说:“对不起,打扰了,你出来一下。”我忙跟着他出来,他告诉我我儿子出事了,在小区健身器上玩儿摔了下来,现在正在医院里。我愣在那里,平静的雷米和受伤的儿子像两个电火花,碰得我大脑短路。他问我:“你的车停在哪?”我说:“还在前面那个车场,这儿停不下了。”他说:“快上我的车去医院吧。”我大脑短着路,他叫干嘛就干嘛。我拉开车门就要上车,他又说:“你不告诉你朋友一声吗?”我才想起木望,赶快进去,掏出一叠钱叫他自己打车回宾馆,并叫老板关照他一下。老板滿口答应,并假装讨好我地说:“刚才你那个朋友一进来就找到你了,他又折回门口等你,你两老不完事,他就去叫你了。他有急事啊?”吧柜那边灯光那么暗,雷米不可能看清我,一定是老板指给他的,这老妖精现在正幸灾乐祸呢。我现在没时间教训他,改天吧。赶回车上看不到雷米脸上有任何表情,只专注地开他的车,也不对我说话。我也找不到一个字来说。快到医院时他才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这么难堪的,但他们谁也不愿帮我叫你,都说你会发火骂人的,又不能再耽误时间。”我的大脑还短着路,跟本不知怎么回答他。到了医院,我刚要下车,他说:“等等,拉上你的裤子。”我才发现我的拉链还开着,这时我才真正尝到什么叫无地自容。我儿子头上的伤已经缝合,正输着血,已经没事了。我老婆哭着诉说他怎么找不到我,我手机又关的,所以她只好打电话给雷米,雷米也肯定是到处找不到我才会怀疑我在那个酒吧的。雷米看过我儿子后,陪我们坐了一会就说:“现在没事了,我先回去吧。”我才开始渐渐恢复思维起身送他。他一言不发地起动车子,我说:“我们去吃点夜宵吧?”他头也不抬地说:“吃不下。”我又说:“那去喝点什么?”他抬头看着我说:“你还是留下来陪陪他们吧。”说完车子就去了,我仍然愣在那里好一阵。雷米的冷静让我产生幻想:他是不是真的不太在乎我做这事?但我马上打破了这个幻觉,他对爱要求那么完美,怎么可能容得下我们之间发生这种事?说不定这次我死定了。他如果发泄一通还不可怕,他这种冷静往往预示着一切都无可挽回。坐在我老婆身边的两个多小时,我的心都七上八下的,猜测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我觉得我必须现在就去看他,否则我要窒息了。娜姆一叫我回家休息时,我马上打车去了新居。灯光还亮着,他在健身房打着拳击,“硼,硼,”每一拳都像是打在我心上。他已浑身湿透像从水中上来一样,短裤的腰上也湿了一大圈。见我来他也不停下,打得更用劲,我等了他半个小时,他仍不停,我想今晚他会这么一直打下去直到把自己累瘫。就走过去按住他的手说:“该休息了。”他看看我,筋疲力尽地脱下拳击套进浴室去了。从浴室出来他拿了一瓶矿泉水喝着,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像看一外星人。我搜肠刮肚地找词儿开头说话,却怎么也找不到可以说的。最后他问:“你对我的激素用完了?”我说:“没有。” 他的脸通红,神情几近衰竭,目光无神地看着我说:“你应该早点儿告诉我,你们都只是玩玩儿,不认真的。这种游戏规则谁都懂。”我说:“不,阿雷,我从没和你玩什么游戏。认真不认真那就要看对谁了。”他问:“那你对谁认真?”我不敢再实话实说,怕更激怒他。他喝完了水,玩弄着手中的瓶子说:“你说得对,我就爱把事情想得太完美,一厢情愿地愚弄自己。”我忙说:“不是这样!阿雷,你听我解释,我.....”他打断我说:“解释什么?那是我的幻觉对吗?” 我又觉得真的没什么好解释的,事已如此,说什么都没用了。见我没话可说,他更绝望,站起身说:“我要睡了。” 他缓缓起身的动作扯着我的心在痛,仿复他的四肢和我的心是用钱拴在一起的,他再动一动我的心就要撕出血来了………… 我几乎是想哭地从后面抱住他,想让这讨厌的事立刻结束,想让他看到我此刻是多么真城地懊悔,想让他觉得我多么可怜:“阿雷,我爱你,你原谅我吧,我永远不会再干这种蠢事了。”他推开我说:“我很累,没有精神再和你纠缠。你爱干么干你的去,只是不要再说你爱我之类的话了,我现在听了就恶心。” 他想强忍住溋滿眼眶的泪水,但泪水却不争气地跌落下来。这柔软的泪水却有千斤的重量,砸在我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牵着我的泪涌出来,我痛得紧紧抱住他,他发怒了,吼道:“滚开!”他摔开我进了卧室把门从里面锁上了。他恨我看到了他的泪水。世界又是一片沉静!所有的家俱都鬼鬼祟祟交头接耳地讪笑着我__和该!我怕他半夜出走消失几个月不见我,就不敢去睡,只好躺在客厅沙发上听着他的动静。他一直没有出来。我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其实是四个小时。天一亮他就出来了,光着脚到各个房间找东西,我看着他收拾电脑室的软件、文件、书和他的拳击套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忙上去拉他说:“阿雷你别这样,我的错是不可饶恕,但你也不该这么就走啊,咱俩还不至于就到了这一步。” 他一拳打在我腹上,抬起我的下巴说:“我现在就搬走,这里留给你作鸭窝,以后你就不必在外面做了。”他把东西放在车上,又回来拉海伦,海伦愉快地跳上了车。我追过去拉开车门,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推开我说:“滚开!别以为谁离不开谁,我饶你不死算便宜你了,你以后别再来招惹我!”他关上车门就开车走了。我自作自受地陷入太平洋底。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恼怒地想: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第一次出轨就被他发现,他一定认为我一直在这么干,我现在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他再也不会相信我了,他又是这么认真的人,跟本不可能原谅我,这一走他还会回来吗?是什么魔鬼在捉弄我?我一抬头看见我们的邻居那对俄罗斯夫妇在窗口偷窥着我,就冲他们大骂:“看什么看!要看出来看!克格勃贼性不改!”他们立刻在窗口消失了。 我懒精无神地回到屋里,拿了一瓶酒喝着,今天办公室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但我此刻哪有心情去办公?我打电话问我老婆我儿子怎么样了,她说他们已经回到家了,就是我儿子一醒来就嚷着要我,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回去哄儿子,就告诉她我现在抽不开身,晚上我会回家的。我又打电话给大刚,叫他把今天来的客户应付好,我今天家里有事,雷米也不能来了,我想他今天也不会去办公室的。 我到顶层的花园大厅坐在地毯上喝酒,许多花都开了,这里充足的阳光和电脑自控浇水的理想环境使它们这些温室花朶想开就开,后花园里移栽的法国梧桐也绿了,夏天就可以在后花园里躺在吊床上喝咖啡,看书,品茶。但是这一切都不再有意义,雷米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个伊甸园的主人走了一个,它就不再是伊甸园了。 躺在榻榻米上,抱着雷米的枕头,想起头天晚上我们就是睡在这,我们想看流星雨,但被云层挡住,就睡在这里,我们从星座谈到宇宙,从时空谈到人类的来路和去途,再从宗教哲学与现代科学的共通点谈到人生存的意义,后来又谈到了我们自己。雷米缜密的哲学思维和对人生的思考足可心做我的精神导师了,我也知道哲学在人生的重要地位,但就是静不下心来看书,我曾经想等我老了我再专门研究哲学,总结我的人生。现在与雷米相比,我发现他与我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我是被自己的七情六欲牵在红尘中,迷不知醒,目的地不明确。而他虽然也和我一样身在红尘,但目光却高于凡尘之上,他是在俯视着芸芸众生,观望着众生与自己的命运,他是那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 人生的许多重要事情我都忽略了,迷醉在那蛇穴一样的酒吧和夜总会里,消耗着自己所有的能量和生命。雷米能有时间看那么多书,说明他的确没有用多少时间去浪荡,倒是最近为了我浪费了不少时间。他说:“我最近也看不进书去了,我好像很迷失,我的自我已失落在你身上了。”我说:“对不起,我打扰了你的生活。” “我要谢谢你这种打扰,因为你让我理解了爱的真谛,我很早以前就不相信爱了,我嘲笑爱,我一直认为爱是一种精神病状态。现在我才知道原来真爱是可以让人升华的。” 他前晚上是这么说的,那么今天他还会这样想吗?我不但把我们俩的给爱毁了,也毁了他的信念。最嘲弄我的是前晚上我一个劲地教导他要好好珍惜我们之间这种千古绝唱的爱,我说:“像咱俩这种爱无论是在异性恋还是在同性恋中都很难找到,是几千万分之一的概率,所以就要彼此珍惜。按现在这种情况看,我们相守五十年都不成问题,不要说才二十年,以后我们不做爱了,还可以精神恋爱,灵魂作伴。如果你不再被别人诱惑,我会一生都伴随你。咱们这种关系是*双方自觉维护。你才入这道门听我的没错,你要是觉得这个世界比异性世界精彩,你就会想去四处猎奇,等你玩够了你才会发现,我才是你最理想的情人,不是我自夸,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像我这样的人不多,就算咱俩过去不认识,你现在才认识我,你也会觉得我才是最适合你的。我可不会在这里等着你到外面去玩够了再回来,那时就人事苍桑了。” 他把头*在我肩上说:“正因为我是为你才入的这道门,而不是对同性感性趣才进来的,所以我为什么还会去为别人泿费时间呢,人生这么短暂,我还有多少时间去迷不知返?”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16 | 显示全部楼层
后来我们就在花园大厅中央的地毯上做爱了,感觉有点像在半空中,顶上和四周的玻璃外,云层在浮动,星星时隐时现,我们这水乳交融的爱仿佛被溶进了天际。我跟任何一个同性做爱时,动机都是一个玩儿字,即使有了感情,也逃不脱互相玩玩儿这个真理。但是与雷米做爱时,我就会深切地感受到爱就在身边,就在心中,是因爱而做爱。做完爱后我们就回到榻榻米上相依而眠。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就分道扬镳了! 我嗅着枕头上他熟悉的味道,心里空得阵痛,我把我们的爱情圣殿毁了,让自己欣喜若狂的幸福也幻灭了。早上我还伏在他背上说:“阿雷,我的好弟弟,我爱你都爱得快疯狂了。” 我真的是疯了,晚上就背着他寻乐还偏被他看见,其实当时我并不怎么强烈,完全可以稍稍克制一下自己就不会有这种后果了,都是平常放泿形骸惯成的坏毛病,以为他不知道就没事的。这真的是上帝在惩罚我吗? 我喝了一整瓶威士忌,醉卧在榻榻米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电话响,这只可能是他打来的,因为没别人知道这儿的电话号码。我忙起来接,他说:“你没有回家?那你还呆在那里干么?这么多人等着你,你亲办的业务就不要让大刚再插手,乱七八糟的。你别为你那些破事儿耽误了工作。”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只要工作上好好表现,那我们的关系可能还有点救。虽然我还在不胜酒意,但还是马上起来洗脸换衣服去办公室了。3 n3 f& V9 z/ m2 A0 B. N

% k9 x$ E5 ^0 I/ U这几天我只能在办公室看到他,他对我使用频率最高的词就是:“滚开。”有人在时他跟平常一样和我商量业务,没有人时他就进他的房间不见我,出来会客室见到我时他就会对我说: “滚开,别挡我道。” “滚开,别在我眼前晃。” “滚开,别碰我杯子” “滚开,我不和你一起吃饭。”他也不和大家一起吃饭,他只和他大使馆的朋友们去吃饭。后来他干脆只说:“滚”。我只有默默走开。 他也不谈任何我们之间恩怨的事,更不让我提,我一提他就说:“滚开,你让我恶心。”我知道他从小都这样,受了什么伤害就自闭很长时间,不愿跟任何人交流,只想躲在暗中舔舐自己的伤口。这次我是伤他太深了,不但伤了他的感情,更伤了他的自尊,他连在我面前发泄一下都不愿,又是觉得跟本不值得。 我和他虽然近在咫尺,却像天各一方。我们之间越来越陌生,内心都受着痛苦的煎熬,我每夜都不愿人打扰地回味我们之间的甜蜜,幸福和痛苦,很不愿和我老婆同床共眠,只尽量找借口一个人呆着,我希望他会在午夜时醒来,脆弱到给我打个电话,哪怕是骂掉我门牙三两颗都成。我知道他一时是不能接受和我分手的。毕竟他已那么依恋我,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真爱,他难道就能抛开吗?但是他一直没打电话给我。我给他打电话时,如果是谈工作的事他就和我谈,一谈我们的事他就关机。我就半夜打到玫瑰园,他一看是我的电话就把电话线扯掉,任我打一夜也没人接。他尽量不来办公室,只和我们电话联系,不得不来时,他就叫我去办投资公司的事,想把我凋离开北京,好眼不见心不烦。我不想在这种时候离他太远,本来确实该和徐兵去一趟新疆的,但我就叫徐兵把新疆的人叫到北京来见我。我现在唯一的安慰就是每天能见他一面。今天我和他在办公室又见面了,他没再对我用那个词,但也不和我多说一句话,除了谈业务上的事。我这段时间工作量特别大,因为我尽量多做一些就能减轻他的负担,好让他多有时间想想我们的事。我和客户在谈业务时,我偶尔瞟上他一眼,发现他考察恐龙一样看着我。我想这么多天了,他应该过了他的自闭时期和我沟通一下了吧。但当我送走客户回来时,他早已消失。谁也不知他的行踪。我想要和他沟通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和他吵一架或打一架,让他发泄出来,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对我的误会到底有多深。我去兰迦园借口看二老,实际上是想探一下他的情况。老妈很高兴地说:“阿雷终于搬回玫瑰园了,他一直住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只好帮他瞒着伊妍,可是他不争气,人家伊妍连娘家都不回地在北京陪他,他却说要去东京,大过年的还走了,但是他大哥江维就看到他的车在街上走着,他跟本没去日本。他到底在北京有个什么样的女人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我们除了工作在一起外,其它时间各干各的事。” 老妈温和地说:“娜姆说你也是不常回家,你哥俩是不是都在外面包二奶?跟妈说别怕,要真包了,现在赶快断了还来得及,别拖到以后把一个个好端端的小家庭给毁了。”我说:“没那回事,我们的工作就是常在外面跑,当然没时间回家了,阿雷更是常出去,有时一个电话来,他马上就去机场,连我都常常不知他在哪,他总是在各国飞来飞去的。”老妈说:“他不可能带着狗出国办事,他前段时间就是外面有人的。那天他一搬回玫瑰园扬妈就打电话来告诉我们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浪子回头了,我们这几天都叫他回家来住,他嘴上答应着,人却不来。我和你爸只好去玫瑰园看他,这年头小的不来看老的,倒叫老人去看他,而且父子俩见面才一会就吵起来,他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你和他在一起你就说说他吧,他还肯听你的。”我乖乖儿地说:“好的。” 这时门外有车响,老妈说:“会不会是他来了,他也答应今晚回来的。”果然是雷米来了,他一看到我就说:“你怎么在这儿?”我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他奇怪地看看我,说:“你还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就是想激怒他,说:“我为什么不敢?”他气得刚要发作,老妈斥道:“阿雷!你太无礼了,怎么一进门就跟阿华吵,昨天也是一见你爸就吵,阿华来这看我们你都不让吗?你跟外面的人有气不要发作在家人头上,你现在变得这么自大自狂,想要搞得众亲叛离你才滿意是不是?” 他一肚子委曲,却又不好发作,为我背着包二奶的黑锅,又被我伤得心碎,我还敢上门找他挑衅,他今晚不想打我一顿才怪。他坐在沙发上怒视着我,我悠然自得地点一只烟抽着,没做什么亏心事一样。老妈看我们不吵了,就去厨房指点保姆安排晚餐,老爸可能在书房,客厅里只有我俩,他清清楚楚地说:“你这下三滥。” 我还要再激他一下:“你也高贵不到哪儿去,你和一个下三滥睡了那么久。” 没想到他竟然不发作,而是伤心透顶地看着我,原来我是这么下作,恬不知耻!他的泪涌上了眼眶.在亲人面前,在我面前,他的伤痛使他变得脆弱,他又变回那个兰迦园的阿雷,他完全可以放下戒备地发泄一番。我不能再让他这么误会下去,要抓紧时机约他出去发泄。于是我假装没看到他的泪说:“你还有什么不服?不服现在就出去打一架。” 他终于怒火万丈,站起身扑向我,一面骂道:“我***!我现在就操你!你以为在这我就不敢揍你?”他一拳就把我打得摔在茶几上,这时老爸刚好出来看见这一幕,老妈也听到他这句脏话忙出来看,我的体重是七十公斤,摔在茶几上的压力使玻璃茶几立刻裂了。他还要来打我,被老爸和老妈死死拉住,他的堂兄江维也从书房冲了出来拉住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起来后老妈忙来看我伤了没有,我的背被玻璃划破了,可能伤很深,老妈吓坏了,忙叫保姆拿药来为我止血。雷米可想而知又被一顿臭骂。老爸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他妈你还是一样叫妈的。你是跟些什么人在一起学得这么下作?连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也打,你以为你有今天这点成就就了不起了是吗?你狂妄些什么?在这个家里你已经不得人心了,在外面包二奶,夜夜去夜总放荡还不让人说,你再这样下去,我看要不了多久就要把自己毁掉。” 老妈也说:“小雷,我真不敢相信你会骂这么难听的话,这还是在家里。你养的女人是不是夜总会的小姐?” 雷米此刻有冤无处伸,有火不能发,只是怒视着我这个让他受尽折磨的下三滥。老爸还在骂他,说他李自成进京,坐不了几天江山的。他大叫道:“你管我坐几天不坐几天的!我坐牢也不要你管,我爱打谁打谁,是他自找的。你们都看我不顺眼我就走!”他说着就出去了,我起身去追他,无论如何我是不能让他这么一个人走的,我不是要这样的结果,但是老妈却拉着我不让走,说我该上医院包扎伤口。我说:“他这样出去开车会出事的,我不要紧。”老妈还是不让我走,叫江维去追他。我不愿上医院,老妈就自己为我包扎伤口,还找了消炎药让我吃,一面问我们为什么会闹到这样?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今天为了工作上的事吵起来,怪我不该错了还不认错,他才会这么生气的。我还是去看看他吧。”我坚持要走,他们也担心雷米就不拦我。江维回来了,说雷米不让他上他的车。我忙去开我的车追他,打他手机,他一看就关了。我滿世界找不到他,就只好去玫瑰园等,他一夜不归。第二天在办公室接到他电话的大刚说他在纽约的办公室。     我这个笨办法不但没有达到和他沟通的目的,反而更让他觉得我不可救药,令他难以容忍。我一直在心急如焚地打电话给他,急于向他解释,好让他心里好受一点,但他都不再接,我又是传真又是emli的,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有什么事只叫大刚转告我。我被他这种傲漫激怒了,就像一个罪犯被关进监犾后就没人再理会你,视你不存在,你连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能知道。我也就不再打了,这样过了两三天,他可能也觉得不好老叫大刚传话,就主动打给我。我们在电话上谈了好长时间的工作,有些是不能让大刚知道的,还有投资公司的事也商量了好一阵,末了我们统一了意见后,他说:“就这样吧,有事儿再联系。”我忙说:“你先别忙挂,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为我受了那么多委曲,你就真的不想惩罚我吗?”他被触到了伤心处,沉默了一会,用高傲冷漠的语气说:“你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我提都不愿再提,还值得跟你理论些什么?”说完他就关机了。我的心像冰冻了一样,原来我真的失去了他,我们之间已经无法挽回了!过了一会,他又打来说:“我们之间虽然完了,但仍然是战友,是兄弟,还可以好好共事,我们就试着再合作下去,你看可以吗?”我擦着泪说:“当然可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可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我死不瞑目。”他嘲笑地说:“过两天再遇到跟你‘打工的’你就瞑目了。”       他又成了失去部份记忆的患者,想不起过去的我是他什么人,只知道现在的我是他的商场战友,下级。每次通完电话的结束语都是:“就这样吧,再联系。”声音冷漠,威严。我真想不到我到了这个时候还尝到失恋的滋味,只要一停下工作,心中那份痛苦,失落,惆怅就向我袭来。我不愿回家,就每晚回新居去独自一人品尝这杯苦酒,他的许多东西都没来得及拿走,连他最离不开的香水都忘了,我闻着这熟悉的味道,感觉他就在身边,他的笑,他的泪,他的笨,他的傻,他的吻,他的宠爱,他的呢喃,像一支支利剑剌向我的心,使我在这曾经洋溢着爱,甜蜜,欢笑而如今只有寂寞,冷清,和心痛的爱情圣殿里,在午夜梦迴时抱着他的枕头脆弱地流泪。我更想不到在失去他时我会变得这么无助,眼睁睁看着他离去,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换了是别人,我会强占他,逼着他不许离开我的。我只把他带进了同性之爱的世界,他却把我带进了灵魂的圣殿,帮我清洗了我藏污纳垢的灵魂,又用他绵绵的爱牵引着我来到了另一个新世界,这里空气清新,碧水清澈,天空辽阔,阳光普照。我在这里已脱胎换骨,轻盈飘逸快乐地同他一起飞翔着,以为一直可以飞到那天尽头,但是此刻我被坠落在无底的深渊,他那美丽的心灵世界已向我关起了大门。我成了一个站在世界边缘的人,既不愿再回到我从前的蛇穴里,也再回不到他的美丽新世界。我被他抛弃,被世界遗忘。我又不甘心退缩到只能寻求家庭的温和庇护,我还不至于就到了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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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回来了,我又看到了那熟悉的笑容,但这笑容已不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他也不再属于我,他对我和其他人一视同仁,从不和我单独相聚,他既不恨我,也不爱我,谈完工作就离我远远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我怀疑他是不是在演戏给我看,他真能忘掉过去吗?我想找个机会试试他。今天我从外面办完事回来,见我们的会客室门大开着,他的房间门也开着,大刚他们在里面和他有说有笑,大刚说:“下星期再去打吧,今天你没打过瘾。”他说:“得了吧,下次除非我不跟你一组,三杆洞你可以打出十杆来,不翻山就越林的,要不就炒菜,我看都看累了,还打呢。”大家都笑了。大刚说:“那你就要好好培养培养我啊,要不以后陪客户打,人家看我这臭水平,还不是给你丢脸。”他说“那你以后就不要陪人打球,让扬林陪,你发挥你的专长,陪客户嫖好了。”又是一阵大笑。原来他们今天全部去打高尔夫,让我一个人在这忙里忙外的。但我转念一想,我反正是他的罪人,他愿怎么对我就可以怎么对我,我多做一点工作也算是将功补过了,何况今天也可能是陪客户打呢。我进了我的房间就关上门。我正在打电话时,他敲门进来了,说:“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我说:“还顺利,明天就可以签了,刚好你也在。”他又说:“今天徐兵给我来电话了,你一直没有去新疆吗?”我说:“你不在,这里我走得开吗?现在你回来了,明天我就去吧。”他说:“新疆这家人真难缠,我德国的机器都运到了,他们内部又这么扯皮,耽误了明年交货就算我们违约了。所以你这次去一定要把他们搞定,就为了这么三个人的董事会名頟就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不能再陪他们耗下去了,如果不行,就另找一家合作伙伴,尽量减少损失。”我说:“另找一家更要很长时间,我尽量压他们尽快做出决定,他们那里太落后,情况很复杂,办这样一个合资企业在他们那儿是一件大事,所以各个部门都想来插手,企业方又不敢得罪谁,叫我们出面来帮他们调解是不合规矩的,以后有什么事他们就会全赖在我们头上不管,就会给以后的合作带来些麻烦,所以我才尽量叫他们自己决定的。这次去如果解决不了,我就找他们省里的人出面解决,咱们要在幕后,让他们主管部门压他们是最好最快的办法。”他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很放心地说:“那你明天就去把这事解决了,这里我明天就和他们签订。” 我和他出来时,大刚说:“BOSS,今晚上去哪里玩儿?你好久都没和我们玩儿了。”他说:“今晚不玩儿,我还有事,明天吧。”大刚他们走了以后他说:“今晚去兰迦园吃饭吧,他们老问你怎么不去了,还问你背上的伤好了没有。”见我不答,他又说:“你的伤好了吗。”我说:“早好了。”他说:“对不起,听老妈说伤得很深。”我说:“没关系,都是我自找的。”他坐回沙发看着我说:“这段时间你很辛苦,真不知离了你这里会怎么样。你也不要太累了。你还练健身吗?”“没心情练。”“真可惜,你已经有基础了。”我感慨地说:“可惜的事多了。”他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并不逃避了,而是幽幽地看着我说:“你也知道可惜了?”我忽然想哭,眼底潮湿了:“我早就知道,可有什么办法?你那么冷酷,不近人情,我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他淡淡地说:“倒怪起我来了?”我低着头不敢让他看到我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我的背上说:“你为什么要毁掉我们的城池?”我说:“我没毁,我只是犯了一点错,你就把它全部推倒彻底毁掉。” 他沉默了,我以为他动了侧隐之心,谁知他说:“毁了也好,那本来就是个空中楼阁。现在我觉得踏实多了,我又回到过去的简单生活里,重拾自我的感觉比什么都好,我这样的人还是需要平静安宁。” 我说:“你已经平静了吗?”他说:“是的,我又可以看我喜欢看的书了。” “那你以前才是在跟我演戏,我这样的下三滥都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平静。”“我从来用不着跟谁演戏,我只不过不得不理性一点罢了。” 他站起身就准备走了,说:“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不甘心,抬头看着他说:“阿雷,你知道吗?你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傲慢冷酷,使你变得这么不近人情,所以你才会这么孤独,从事发到现在,你都不给我一点哪怕是五分钟的时间解释一下,倾诉一下,哪怕是怜悯我一下,我为你负出过那么多,都不足以换取一点你的谅解吗?”他仍然用那种蔑视我的口气说:“有这个必要吗?解释完了倾诉完了我们之间还是没话可说,还不如什么也别说了。反正我是绝不可能吞一个死苍蝇下肚的。”我从心底冰凉到指尖,悲叹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人。    在兰迦园吃饭时,老妈一定要看我的伤怎么样了,她拉起我的衣服看着说:“还没完全好呢,这个疤是不会消失了,小雷,你来看看你干的好事。”雷米刚起身我就说:“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擦破点皮算什么,他和我打的还少吗?”老爸说:“你俩怎么现在还会打架?不可理喻,我看都是阿雷太霸道了,你再这么狂妄下去,身边还会有人愿为你效劳吗?”雷米想回嘴,看看我又忍了。我想他肯定是想说:“想为我效劳的人多了!” 吃完饭后,他和老爸争论起来,他说国内的腐败是由于一党专政,导致集权过于集中,没有制约造成的。老爸听了不顺耳,说:“中国不是美国,几千年来都是一党专政,国家才统一,民心才安定,人民才团结”。雷米说:“所以中国才会落后,十几亿人只能有一种政治主导思想,大陆人到了国外都是一个模式,像些兵马俑。”老爸和他争论,当然是越争越气,又争论不过他,就倚老卖老地挖苦他,说他没有德行,狂妄自大就是典型的美国无跟文化的集合体。他看老爸生气了,就说:“不跟你争了,我跟你向来没有共同语言。我又不做政客,我一商人,想怎么德行就怎么德行,人性就应该这么体现,你和我完全是两种人,我身上怎么就没有一点你的遗传,我奇怪我怎么会是你儿子?”他语气里那种对老爸的轻视使老人大动肝火:“我更奇怪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种人?从小就自视甚高,现在被你舅舅惯得更是狂妄自大,总有一天你会在社会上碰得头破血流,你才会认清你自己不过是堆臭狗屎。” 他不愠不火地说:“我舅舅是我的精神导师,因为他我才有今天,我一直是同辈人中最优秀的。如果我一直在你的教育下,那肯定会长成一堆臭狗屎,你只有一肚子的马克思和一副小市民的烦躁脾气。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养大了我,虽然你只会打我。我更感谢你把我早早地踢出家门,脱离苦海,不然我现在肯定是个白痴。”老爸气得起身要教训他,被老妈拉住,他又警告说:“你现在敢再碰我一指头我就永远不回来。还以为谁怕你呢,我现在是让着你。” 我和大家只好劝这对冤家父子不要再吵了,老爸把火发在老妈身上说:“这是儿子在跟老子讲话吗?就像在训他孙子!都是你家的人把他惯成这样目中无人,傲慢无礼,哪天我非要用家规家法把他教训一顿。” 雷米和老爸之间一辈子也没有达成过一次沟通,虽然他们都是男人中很优秀的人,他们在相互敌视中又互相欣赏 ,恨中又滋生着爱,暗中互相敬畏。当面却像一对情敌,都在争夺着老妈的爱。
2 L3 M$ N$ ^8 v$ i8 Z我在新疆呆了二十多天才把事情按我的计划搞定。我回来的那天雷米亲自去机场接我们,因为他听徐兵说我病了好多天。和投资公司的人吃完饭后,他问我是不是送我回家,我说:“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去新居看看?”他说没去。我说:“那我们回去看一眼吧,那些植物没人照看不知怎么样了。”他说:“也好,我有几盘程序软件在那一直没去拿。”于是我们再次回到了新居,他自从走了以后今天是第一次回来。新居依旧那么清新华美,屋顶花园大厅的花令人心碎地开得正艳,所有的植物都惨绿惨绿的,这个荒废的伊甸园不知自己已经被抛弃,正生机勃勃地等着它的主人归来。我们最后一次睡过的榻榻米有点乱,我看了一眼就心酸,不知他有何感想。 我这是最后一次再试探他了,如果他依旧铁石心肠不再回头,我就决定离开他,在乌鲁木齐的医院里打点滴时,我想了很多,觉得如果没有了爱我是可以做他的兄弟的,但爱着他却又不能再得到他,在他身边我会受尽折磨,尊严丧尽的,我的自我也失落在他身上了,不离开他我会活得没有人格,我也是一个要尊严的男人,离开他可能会痛苦一段时间,但总比活得没尊严强。到处看了一圈后,我们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喝着咖啡,他看了我一眼说:“你瘦了,这次病得历害吗?为什么会病?”我说:“吃不惯那里的回民食物,都凉菜多,而且全是牛羊肉。老马他们从来不懂尊重我们汉族,只让我们尊重他们,都老毛把他们惯的。我最后是吃什么都吐,只能吃水果和面包。”我看出他有点心疼我了,说:“你回家休息几天吧,不要再累了,有什么事我去办。你想玩儿就去玩玩吧,好久没见你那些朋友了是吗?昨天东尼还给我电话,问我们怎么两个多月了都不去那儿。你也没带你的朋友去那玩儿吗?”我说:“我没有可以带去那玩儿的朋友,你从来不听我说,那天那个人是突然遇到的,我真的没有背着你再去和别人交往,你回忆一下,我哪有时间?你不在国内时我都是回家去的。”他态度友好地说:“我相信你,但都过去了就不要再去想它了,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我是完全谅解你的,不然我不会还和你做兄弟。”我说:“你还是搬回这里住吧,你喜欢这里,我回家去住。”“你回去住怎么方便呢,你可以带你的朋友来这里住,我今天就把我的东西全部拿完,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朋友。”“以后会有的。” 他话已如此,曀得我还能找到什么往下接?我又问他:“你以后还会做同性恋吗?”他肯定地说:“不会。”“你真的觉得我是你一生的耻辱吗?”“不是。你给了我很多。我并不是觉得做同性恋有什么不好,只是我哪怕可以招来一百个男人但不可能有谁会像你,而且连你和我这种关系都会走成这样,我可能不适合在这个圈子里混。你们爱的同性可能不是我这样的人。我尝过这一次也就足够了,我仍然很感谢你让我此生有机会体验一次同性之爱。” 我忙不迭地说:“不不不,阿雷,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是我,全我错!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你都是他们眼中最想得到的人,不要因为我的错而怀疑自己。我他*的不是人!” “别!这会儿怎么这么孙子似的了?还是在抽我耳光?我不是和你睡了那么久吗?你他妈不是人我也他妈不是人了?我能和不是人的睡那么久吗?您多人啊,真正的男人好像都要这样,跟您博大精深的爱一比,我他妈跟您提鞋都不配,真的真的。” 我再次求他:“阿雷别这样了好吗?你知道的,在同性恋世界里,我这点错跟本不算什么的,就是在异性恋里都是可以原凉的,你为什么可以忘记我对你的爱却不可以忘记我这点错呢?” 清高冷漠再次回到他脸上:“我为什么要尊从你们的规则?和我生活就要按我的规则,这世上没有人可以耍我的,你竟敢用这种方法对我,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如果你不是我从小的兄弟我早就废了你!我老婆可以去找情人,因为我跟本就不敬重她,对你我却是用尽全身心的情感,还他妈尊重你!现在才知道你不过是个戝骨头。你说,我还该像从前一样尊重你,做你面前的傻B吗?” 我这时才知道我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了。他现在留我在他身边是想好好地折磨我,让我做他的佣人还清欠他的债。他收拾完了他的东西叫我上车他送我回家,我说:“你先走吧,我想在这睡一下,飞机上我就很累了,反正现在回去也还早。”他说:“那你就自己打车回去,这两天在家休息吧,我走了。”我最后看着他上了车,关上车门开车就走了,没多看新居一眼。我真的害怕起他来,小时候他就有这方面的倾向,只要他觉得不够完美的他就宁可杀了它。几乎到了顽劣的地步。现在有了在爱情王国里呼风唤雨的经历,更助长了他这种倾向。我又喝起酒来,没想到我们会走到了这一步,我以前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也没有警告过我。好在现在他对我还有一定的感情,还没到厌恶我的时候,我无论如何也要快点离开他了,舍不得也得走,到了他恶心我的时候就晚了。本来我还打算告诉他我要走,好让他有时间安排别人接我的班,现在我要快点离开他!!!!!# A2 e0 @* F$ K

' \  L6 z5 R9 [2 `0 s# X1 r( o" Y) `我在家休息的这几天都在作离京的准备,我告诉我老婆我和雷米的事办完了,以后我会和她呆在香港。她说:“香港的生意有小弟他们照顾就行了,我不愿你再回到那,你一去那更是经常不回家,我们还是回仰光去吧,如果你不喜欢在缅甸,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就在昆明再开一个珠宝城,这段时间我昆明的朋友都在跟我联系这件事。以后我们就住在昆明,那里气候好,空气也好,离北京和仰光都近,又是我们的老家,孩子也可以让妈来昆明照顾,他们二老早就想回昆明老家了,你看行吗。”我本来很反对她再开一个珠宝城的,没那么多精力,但她一直想在昆明住,至少她不是想要我和她回缅甸,也就同意她了,但我说:“你要再开一个我不管,但你要想好了,我仍然不会有多少时间在家里的。”她说:“你还要在外面做什么?”我说:“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我们约定她先回仰光,然后她在昆明等我,我就不用去缅甸了,因为她知道我最讨厌去缅甸。送走他们母子后,我准备和雷米告别了,我不打算当面告诉他,因为这太难了,而且他会有什么反应也不可预料。所以我想等我走了以后再告诉他。我今天要见他这最后一面,不知他有没有空?愿不愿和我在外面见面?见了他这最后一面我又有没有勇气真的离开他?我虽然大动干戈地作好了离京准备,但我还是想如果他今天和我见面时会有一点回心转意,我就还会留下来陪他的,毕竟他是我今生最真爱的人,他也曾经那么爱过我。 我特意选在今天是因为今天是星期天,他应该有时间的。我又把地点选在我们中学学校的对面,在这家广东茶楼上喝茶就可以看到对面的学校,愿他能看到学校后想起一点什么,感怀一点什么。他答应来了,我在*窗的座位上等他,我看到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休闲服,清爽宜人,又朝气蓬勃,就像我第一次在机场遇见他的时候一样。他走近时我才发现他的丝质上衣是那种很性感的低胸,那结实的胸肌上美丽的两点鲜红乳头时隐时现。他坐下时我说:“你穿这套休闲服真可爱。”他说:“这样穿舒服。”他看着我为他沏茶时说:“没想到你也喜欢喝功夫茶,在美国我常陪舅舅喝。”我说:“我在广东呆了十几年,觉得喝功夫茶是人生一大享受,特别是忙里偷闲的时候。”他喝了一口说:“不错。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为我们买一套茶具在家里喝呢?”“我不知你也会喝功夫茶,你总是那么忙,我以为你只喝咖啡的。”他看着我说:“你气色好多了,这两天休息得好吗,去哪里玩了没有。”“一直在家里。”“嫂子他们好吗?”“很好,昨天他们回仰光了。”“那现在是你一个人在家了,你不去东尼他们那玩玩吗?”“一个人去没意思,当人家调料。”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这*骨头,现在怎么愿意落单了?你不是很博爱的吗?” 我愿意他多骂我几句,也不愿他跟我客客气气。他又往后一*,用那种著名讨厌的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我说:“你今天怎么会想起要请我在外面喝茶?想跟我说什么?”“不为什么,只是想和你单独坐坐。你肯赏光我很感谢。”他开始研究我:“你把你老婆送走,你也想溜了是不是?” 他有可怕的直觉,好多事他总是能事先准确地预料到,我怎么忘了他这方面的天赋。我不能正面回答他,说:“你看呢?”他像一个有特异功能的人一样,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为什么?”我装祘说:“什么为什么?”“别装祘!为什么你要走?”“我没有说我要走啊。”他仍然不信任地说:“你跑到哪儿我都可以把你抓回来,我不会这么白白便宜了你让你现在就溜。”我说:“那你要我怎么样?”他极度凶险地说:“你就受着吧。” 我忽然觉得我可能逃不脱他的报复,有点接受宿命软弱地说:“大不了你杀了我,反正事已出了,我也回天无术,你想怎么样随你。”“别他*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我最讨厌你这表情,要不是在这里我早一拳揍扁你这张脸。别再朝我瞪着死鱼眼。” 我只好把脸转向外面,心里计划着等一下就去订去仰光的机票。我不再找话跟他说,最后的时光了,他愿坐多长时间我陪他坐多长时间。他也开始看向外面。今天是星期天,学校大门是关着的,只开了一道人行门,偶有几个学生出进。这里可以一直看到球场,那是我们在学校时最爱的地方,此刻却空着,现在的学生宁愿在电脑前渡过所有的课余时间。他会想起什么吗?会因此而珍惜我们的缘吗?他回头发现我在看他就说:“学校全部是重建的了,只有那些树还在,要不是看到这个牌子,我都没想起来。”他今天第一次为我斟上茶,我说:“谢谢。”他说:“你特意安排在这里喝茶是不是想让我缅怀一下过去?” 他是太了解我了,所以我怎么可能瞒得住他一点什么?他喝着茶说:“缅怀了有什么用?还不是全叫你给毁了,本来好好的一件事,你非要犯*。还怪我不谅解你,如果我那样做你又会原谅我吗?”这倒是真的把我问住了,我不知道如果是我看见他在和别人那样做,我会怎样。将心比心,我才发现他的确是够宽大我了。 “如果是我犯了这种错,理论上讲还可以原谅,因为我才入这道门,对有些方式还没有防备意识。但你却是知法犯法,夜里在床上还在跟我讲着要怎么怎么自觉维护,要怎么怎么珍惜我们的缘,不准出去乱来,可一转身你就去干那事。相隔还不到一夜。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干了些什么?跟本不是只犯了一点小错那么简单。我对你会给我来这一手没一点儿思想准备,对这事带来的后果一点儿免疫功能都没有。男人伤男人才会伤得这么重,才会觉得这么耻辱。”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这时想到,如果我这就离开他,更是不负责任,他还在迷茫中不知该选哪条道。我不能打断他,要让他发泄,他终于愿向我袒露心扉了。可惜他又马上打住说:“现在讲这些已没有任何意义,只会打乱我的心境,我已发誓不让你再扰乱我的生活。你已没有资格。”照他这么说我当然没有什么资格了,而且圈子里为这事分手的也是很多的。; T/ u  p, Q( E/ Z( V) W! X
我忽然悲从中来,明白大势已去,可他偏又这么性感撩人,我怀疑我真的被这张唇吻过吗?真的见过那小腹上美丽的潮红吗?真的拥有过这个完美的身体吗?真的听到过他在我耳边温柔陶醉的呢喃吗?到哪儿再找得到一个他?这一切早已和我永别了。我的同性恋生涯因他而起,没想到也因他而落幕。我止不住泪水盈眶,真的只好离开他了,没一点希望再留下来!他迷茫过后会回到自己的道路上去的。本来不该在这种地方流泪的,但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我只好把头转向窗外。我觉得自己正在大海里挣扎,却连一跟救命的稻草都抓不到。他默默看着我流泪,然后才说:“想不到你也会流泪,为什么?”- V/ a9 d9 P8 O8 i. }+ J
我努力让自平静下来抓住稻草说:“你愿意听我说了吗?”他说:“你说吧。”
' \- O) e8 W: U“因为我措手不及地就失去你了,可你却又是我今生的最爱,”( `# L, W$ H0 C6 Q  Z; V7 l0 H/ u: n
他立刻又打断我说:“你别让我恶心了!”6 a  T3 S+ T# N4 o
我怒了起来:“那你就去吐!洗手间在那,吐完了再来听我说。两个人的事凭什么只能由你一个人来决定?凭什么你要剥夺我的发言权?你带着受伤情绪恼怒地想象夸大我的错,才会把我定那么重的罪,才会让我们之间这么不可收拾,你把我当作异类不再是人来看,死刑犯都可以有权发言,而这两个月来你却把我当作你的狗,随你呼来唤去却不让我和你沟通,我在你面前尊严丧尽,低声下气地待候你是因为我认识到自己的错,是因为我还在爱着你。每一种错的动机不同,性质就不同。我犯这事的时候是跟本没有动机的,你却把我的罪定为是在故意耍你,为这一点你就否定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还跟本不让我说明事情真像,更不让我表达我对你的感情,本来两人之间只要还有爱存在,就不该为这种事分手,太不值。可你一意孤行,不负责任地把我推向深渊。世界上跟本就没有绝对完美的事,你却容不得一点点瑕疵,一旦不是你要求的那么完美,你就宁愿扼杀掉。你可以这样对待你自己,但你没有权利也这样对待我。我的错从来没有影响过我对你的感情,你凭什么否定我?而且我已经向你保证过不再犯,你跟本没再拿我当人。事实上我就是在当时也想着以后决不再做这种事。你却一直以为我常去干这事,不负责地把我们的关系就这么定了死罪。”我终于可以把这些话灌进他耳朶里了。
1 O7 G" z5 v$ W: l# C3 d 他听完后一脸茫然,什么也不说。后来他又问我:“那你要我怎样?”. t) e/ H. k- d: g3 e& R, h4 q  G
“我不敢要求你怎样,只是把事实真像告诉你。事情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至于我们之间该何去何从,希望你重新考虑,你如果愿意挽救一下,我们就可以重新再来,如果你要把我推开,就不要再说是我毁掉的,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我也没有资格怨你。”1 J1 ]: r+ V& Z: ^6 |, k0 w
“我也想过原谅你,因为我们有这么深的感情,但我又不能和别人分享你,我比别人高贵。”7 h# y' {& \, }) C' ?. O# m
“你没有和别人分享,性和情是两回事,我们之间更看重的是情,我和别人只是在做性游戏,这就跟你以前和那些性伴侣是一种性质,这也像抽烟一样是个坏毛病,有了你我早就戒掉了,那天是一次偶然,这次教训这么深刻,我更不会再犯了。我知道你在进退取舍之间很为难,我们的关系到了十字街头,该往哪里去全由你决定,而你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难题,但我认为,只要你对我还有情,是很容易做出决定的。”( |4 V7 s1 u1 G2 x% q, Y3 ~
他看着我好一会,把头望向外面,我们就这么沉默着,我也不想再说什么,喝着茶等着他的判决。7 {7 @6 j& o1 ~9 z) [
他终于说:“你说两个人的事该由两个人来决定,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办?”2 `' A, [& a) p( f
“忘掉我的过失,想着我对你的爱,多回忆一些我们做爱时说的话,还有想想我生来多讨厌狗的,却为了你都给海伦换卫生巾。还不小心喝下去它的一根狗毛过,让我恶心了好多天。”* _& ^. c! _" j
他实在憋不住,笑了。, ^8 V$ P( N. A
这笑终于是给我一个人的,随着这春意盎然的笑,中美关系也解冻了,又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了。/ c4 h" |) ?$ T: `9 r$ P
我乘胜追击说:“好了阿雷,我们讲和吧,你在我心目中是很高贵,那么宽容别人的过错也是高贵的体现,我知道你有这种品质,只不过你需要时间,现在都两个月,受精卵都长成人了,我也天天面壁思过都脱胎换骨了,你的气就是像沙尘暴也总该消了吧?地球的沙尘暴都消好几次了。”% j4 b. |. s  L% ^0 n
他无可奈何地笑笑说:“我早就知道不应该给你说话的机会的,你可以把一个异性恋说服成一个死心踏地的同性恋,还整天跟着你傻冒,你还有什么不能说服的?槽糕透顶的是我还在爱你,不然我早就在你眼皮底下天天搞异性恋给你看,让你一江春水向东流。”原来他要我受的就是这个,那倒真的不如杀了我。爱情真的是一种精神病,我们两个大男人也被它弄得哭哭笑笑的,想起来真不好意思。0 r8 p9 g7 G" l' t
我又可以搂着他和他说爱了:“阿雷,你和我比什么硬我都比得过你,就是比不过你的心肠硬。你有时候冷得可怕,我一直都被你这种冷硬折磨。”
+ s& o8 g, e+ ?8 n( W" c( b+ Y4 M“谁叫你要不识抬举,有好日子不过喜欢作*呢。我还没有把你贬入冷宫让你永无出头之日是因为看你平常劳苦功高。”“皇上饶命,小的以后不敢了。你要是把我贬入冷宫,以后谁来待奉皇上?你身边有谁会像爱卿我这么鞠躬尽瘁呢?”
% u6 S: L: o* G他又笑了,笑得好甜,笑得我又神魂颠倒凡心飘飞起来。我摸着他的肩才发现他也瘦了一圈,“你也瘦了。”“我能不瘦吗?被你气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不看见你还好一点,可又偏偏不得不见你。最近才好一点。看样子我这辈子是逃不脱你了。”“不是逃不掉我,是逃不脱命运的安排,我也一样啊,如果是别人对我这么冷淡,我早就扭头就走了,你却是像有一跟无形的线拴着我的心,离你稍远一点就扯得我心痛,认命吧!”: ~" n' U  @% X# H5 \
他拉开我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他腿内的手说:“你真要在这里亲热吗?那些人都在看我们了。”我才抬头看,发现好多人确实在看我们。不过都是女人多。我说:“人家是在看你,穿得这么性感,低胸衣低腰裤显山露水的,以后到公共场所来不要穿成这样,别浪费我们的资源。”“傻冒,人家是在看这对傻蛋怎么这么傻,一会吵一会好的。”“那我们就回家去发傻吧。我先带你去吃日本菜,那家日本料理很适合咱们现在的心情。”我不顾众目睽睽,仍然搂着他下了茶楼。. V9 n% U' q+ `+ |
我们要了房间点好菜后,招待就出去关上了门。) a* _8 ?* e3 t
我的心情好极了,胃口也大开,他看着我大吃芥末和辣椒说:“你不要吃这么刺激的食物,你身上的疤还没长好吧?”我都忘了我哪还有疤没长好。他又说:“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他起身过来拉起我的衣服看着,我感觉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然后他又帮我塞好衣服坐下说:“对不起,破坏了你身体的完美了,我不知道会这样,那天实在不该在他们面前打架的,我从来没有在爸妈面前这么丧失理智过。”我说:“那天是我故意招你的,你在家里受委曲了。我是想约你出来沟通一下,但是你一出门就不见了,我到处找你,不知你是连夜走了。”4 a) ^5 G9 q4 x. X9 L, t
他不再说话,心事重重的样,我以为他为这事在谴责自己,就说:“没事,这么一点小伤算什么嘛,留个纪念也好。”他仍然不太说话,想他自己的事。吃完饭后,我摸着他的乳胸说:“回新居去吧?咱们从今天重新开始,我都快被你困死了,好想和你做爱。”我嗅着他身上特有的芳香,已经不能自持了,今晚我点的菜全是有激素的那种,只有日本人才懂得配的。谁知他后来说的话又让我掉进冰窖里。
" z4 m5 |& S" G! l9 ]% o& O他说:“我没有说我要回去,我决定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的,今天谢谢你给我讲了你的心里话,让我知道你并没有伤害我,不管我当时有多少激烈的情绪,我都会感激和珍惜它给与我的怨与爱的经历,因为它是我的,我们的。我以后会更好好对你,尊重你。我们之间还有这么深的情,就好好做兄弟吧,这样比较简单,你也不用为了我舍弃你喜欢的生活方式,我没权要求你这样。”
+ X5 W+ L& m8 C世界上会有这种人!比女人还心眼小,一会晴一会阴的,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摔开他说:“闹了半天你还是没原谅我!你怎么心眼这么小?还是个男人吗?”
, M0 Q  P& L- ?8 _7 O+ Q他拉我坐下说:“我不是不原谅你,我今天已经很释怀了,一点都不再恨你,还很感谢你对我这么好。只是这两个月来我分析了我们之间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性格冲突太大,短时间内看不出来,时间长了就暴露出许多难以调和的矛盾,你总是不断给人冲击,我却很需要理性的生活,我的工作牵扯的面积太大,一点疏忽大意就会连累许多人,所以我需要全身心的投入,不能常为了情绪受困扰。而且你是一个很喜欢热闹的人,要常常身边有几十个朋友围着你,我却不喜欢朋友总在一起,我的朋友只是和我保持联系就行,需要见面时才约见,这样就不会互相影响思想的成长,不依赖任何朋友才会比较独立。我和你就是走得太近了,所以不知不觉对你太依赖,使我迷失了很久,工作上也出了许多差错,还好不是太大都可以补救。你为了我却不能和你的朋友们常聚,这对你不公平,而你要是一个人出去,我又不免胡思乱想一通。所以我们做兄弟就没有这么多烦恼,还可以永远保持良好感觉,不会到头来彼此都憎恶,蔑视。你看这样好吗?”
" m) G! j' u+ z& A  w" c去他*的理性,比你日理万机的人我也见过。照样白天是人,晚上是鬼,也不见得人家就干不成大事。
" X8 i- A- S0 A* H% U- c见我不说话,他又来搂住我说:“这样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只是转变成了弟兄之爱,我会一样爱你的,像爱灵灵一样。”我今晚上就走,让你去过你的哲学家生活。理性原来是这么冷酷的东西,那么等我老了我才会来学习它。& y7 r* G6 e, _
他推我说:“你搞错没有啊?倒要让我哄着你不成?我是在和你商量,如果你不愿意这样,那就说说你的意见,看我爱不爱听。”  g$ a8 q. r5 p' U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可能不要尊严地再求他了。罢,让他抱着他的理性去睡吧,别后悔就是。我今晚就失踪,看你还理性不理性!我只淡淡地说:“好吧,那就这样了,我还是做我的下三滥,你还是做你的贵族。不过我提醒你,想要理性的生活就要失去生活中许多美好的东西。”“我知道。目前我只要不失去你就行,我不会失去你吧?”
6 E% L: T2 x3 K我不回答他,只说:“走吧,我喝多了一点,现在只想回去睡觉。”他不想起身,不信任地看着我说:“我不认为你是下三滥,那是我的气话。你真的同意我的决定吗?”我毫不忧豫地说:“同意!起来走吧。”* v* g# J, `# s3 X& K$ T% F( j+ M
现在我不软弱了,只是很愤怒,他太践踏我的尊严了,要知道忍气吞声了两个月换来的只是这种结果,那我还不如早一点离开他,少受些窝囊气。我那点子事儿算个*!
4 l" z6 f# Y9 ]6 q. m2 U我们出来时已近黄昏,都各怀心事地去开自己的车。
+ H# F$ I; K1 n3 M& [" @突然有几个人冲过来抱住我,捂着我的嘴往一张面包车上拉,我看这些人又不认识,就反应过来可能是绑架,雷米也很快反应过来,他冲过来就把抱住我的人几拳打翻,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有一个人向他一拳向他砸来,他焛开那一拳,抓住住那人的手臂就很打,那人趴下不动了,其它人就丢开我全部去对付他,我发现我都帮不上忙,他就把那几个人打得蹲的蹲,躺的躺,常陪他练拳击,我知道他那拳头的量级,这些街痞怎么会是他的对手。最后一个顽抗的小子被他一拳打在下巴上就仰面倒下了,他上去又是几拳,这时围观起许多人,他那身手惹得有人直叫“好”,有一个女孩还鼓起掌来。有人报了110,其他人一看势头不妙就开始跑了,只有一个人躺在地上起不来了,我过去看那小子,不认识。雷米笑着说:“是不是你以前的老情人想绑你回家?”
6 U! S, z3 [! p这时站在我们身边看热闹的一个人突然扑上来抱住我,我只听雷米叫道:“当心!他有刀。”我摔不开那人就施展不开,雷米上来把他扯开,迎面给了他一拳,那人转身就向雷米扑去,我只看到有金属的亮光焛了一下,就赶快上去和雷米一起很揍这个家伙,最后他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装死不动了,雷米夺下了他的刀。: G" j& b. E4 H% c5 F
当他站起身时,我看到他左胸上有一圈血红,就问他受伤了没有?他说:“没有”。但我又看见他的衬衣上有一个口子,觉得有点不对,就拉开他的衬衣一看,胸上有一个一寸宽的刀口正往外涌着血,我忙用手去捂住,但血涌得更快了,从我的指缝,手掌上往外涌着。有人上来说:“赶快打120吧,他中刀了。”我才慌了起来,对他说:“你坚持一会,我去开车。”开车显然已经来不及,车库离我们太远,我忙去打的,要命的出租车此刻一张也不来。我回头看他,只见他已站不稳,有人扶住了他,我忙跑过来抱住他,他已沉沉地倒在我身上,这时他的血像泉水一样愤怒地往外涌着,染红了他的衣服裤子,滴到了地上,似乎是在申讨我今天为什么要约他出来。我慌得手忙脚乱起来,大声喊他,他没有应答了,脸色苍白地闭着眼,浑身软绵绵地*在我身上。我看着他的伤是在要命的心脏上方,又这么蝶血江满地,心里恐惧极了,后悔今天不该约他出来,难道这就是我们的结局?/ M( t: e% t) y4 q: V+ I$ w
110警车赶到了,警察和我一起把他抱上了车直奔医院。我一定是哭了,连声音都不是我自己的,我拼命喊着他,无助地为他止血。6 J: ]" N1 m& W) r9 q
在我身边的小警察看着他的伤和血说:“恐怕不行了。”我怒视着他说:“会不会说人话啊你?”他转过头不再吱声。但我还是立刻瘫了,只会呆望着生命随着往外涌着的血正一丝丝离他而去,我却束手无策。
  v3 J7 b- g1 |$ V我的雷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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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医院很近,他很快就被送进了抢救室,我被挡在了外面难熬地看着护士跑出跑进地拿血浆送器械,心急如焚地捉住一个护士问她雷米有救吗,她却回答我不知道,正在抢救。 我只好坐在椅子上等着,恐惧又向我袭来,如果他死了,这世界会怎样?我都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对他说,更何况是别人,我们的小王国也会一下子坍塌的,我又怎么熬过今后?在漫长的两个多小时里,我想了很多,泪涌了好几次,想到如果不是我干了那事,今天就不会在外面约会他,他和我可能还好好地在家和海伦嬉戏呢。他可能还在抱着我和我说情话,或者又在我面前干了傻事不敢看我。我无助地在祈祷着上帝千万不能让他死,我发誓如果他不死,我一定为他当牛做马都无怨言,只要让我能再看着他,守着他,我一定不再要求他一定要爱我,他怎么对我都行。他的一生都在此刻我脑海中焛回着,全部是令人心碎的感动,那么爱我的人此刻就真的要离开我了吗?离开他这世上还有谁会这么爱我?我天天放在心上的人,一转眼就要这么走了吗?我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过错赎罪,怎么能让他就这么怀着伤痛走了呢?他一肚子委曲还没昭雪,就要这么匆匆离开误解着他的亲人吗?他天天练健身是因为他渴望生命,热爱生命,比我们更懂得尊重生命,享受生命,他还这么年轻,青春洋溢,在这世上还什么都没留下,就要为了救我而牺牲他自己吗? 我不敢再想,忍回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作好了他可能离去的思想准备。拿着手里的病危通知书,准备给兰迦园打电话,不能让二老连他最后一面都看不到,他可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这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抢救他的医生走了出来,他没摘下口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盯着他的眼睛,只听他说:“已枪救过来了,他能熬过今晚就会没事的,你去办了手续了吗?” 我恨不得跪下来亲他的脚,哪还想得起去办手续?就冲进了手术室,雷米的两臂都插着针管,吊着血浆和针水,输着氧气,脸色已变正常了,只是还没醒。我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胸前,听到了他心脏的跳动声,泪水流在他胸前的纱布上。我办完手续回来,医生走进来对我说:“如果刀再深一点的话就刺到心脏了,现在是刺破了心脏上方的动脉血管,失血性休克,输了血他会很快醒来的。但他的危险期要三天才过。因为我们给他缝合了动脉血管,但有的毛细血管还在内出血,离心脏又近,怕有什么意外也不好说,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伤口感染,一感染就波及心脏,就危险了。他是你什么人”我说:“是我弟弟。”他又看了看雷米说:“小伙子身体很好,刚才已经心跳停止了几秒钟,电击后又正常了。估计不会有多大问题,就是注意了,这几天千万不能让他激动,更不能运动,要让他静休几天。” 派出所的警察来找我了解情况,并告诉我说:“已经抓到凶手了,你等候我们通知。”我给他抄了我的护照和递了名片给他。他看了名片后说:“原来是大老板,怪不得会有这么厉害的保镖。”他们竟认为雷米是我的保镖。我也不想暴露雷米的身份,就让他们去误会吧。警察走了一会,雷米就醒了,他睁开眼看到血浆帒,努力回忆着发生了什么事。我搂住他的头,用手指轻摸着他的脸。他看着我说:“你坐在这干嘛?我睡着了?”我说:“你醒来了,这是在医院里,现在没事了。你要输完血吊完针水才能动。”看着他又能和我说话了,我心里充满了对上帝的感恩之心。护士抬来热水要为他擦血。我才发现他的全身只有内裤在身上,血衣堆在旁边的手术台上很恐怖的样。我说:“我来吧。”我为他仔细擦干净身上的血。他还说:“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血?”看样子他还没完全恢复记忆,失血过多使他的大脑缺氧了很长时间,现在思维还很乱。我努力帮他回忆发生的事,他闪着眼睛看着我,我真想亲亲它们,再次看到它们眨动,真让人心安。    我在观察室陪了他一夜,他后来什么都想起来了说:“我听见你叫我的,就是不能说话,后来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四周一片寂静,漆黑,死亡的感觉大概就是如此了。”早上医生来察看了他以后说:“一切都正常了,他的身体健壮得像个运动员,只要不感染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最好还是再观察两天,以防不测。” 他却死也不肯再呆在医院,我知道他从小就有医院恐惧症,昨晚一夜他都没睡几分钟,就征求医生的意见让他回去休息。医生同意了,他立刻就起来了,都不用我帮忙,只是捂着胸说好痛。 上了车他说:“别告诉老爸他们。”我当然只好把他接到新居了。 他一直被伤痛折磨着,睡也不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我实在不忍看他这么受罪,就叫他还是吃点止疼药吧,他说:“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叫我吃止疼药伤害我的脑子吗?今天我的思维都慢半拍了,要再吃傻了被你耍死都不知道!” 我觉得他想抓我吵架,可能是伤痛折磨得他烦躁了。就躺在沙发上不敢招他说话,躺着躺着我竟睡着了,昨晚一夜没睡,现在真的很困。我睡了一会醒来,发现他不在了,就到处找他,他跑到顶层的花园大厅里坐在地毯上,我走到他身边说:“你不要乱走动,这两天你都只能静卧休息,你还没过了危险期。” 他已经在这回忆起了很多事,我们最后一次做爱就在这地毯上,他触景生情好一阵了。 我们中学时的一个语文女老师,耐心好极了,从来没有对学生发过火,我想看她发火是什么样,就在她的椅子上放了一颗大号图钉,她坐下再站起来拨掉图钉后发了一节课的火。那一节课是我记忆中最长最难熬的了。 疼痛使人脆弱和烦躁,他朝我发泄起来说:“你这下三滥,晚上还和我在这做爱,早上就去找人鬼混了,我不在的时间那么多,你跟多少人干过?你怎么可以一面和我海誓山盟,一面又去那种下流地方杂交?你这艾滋病的传播者,我干嘛会跟你这种人睡?” 我忍气吞声地说:“好了,下去吧,好好休息,等你的伤好了再来算我的账好吗?” 他走过榻榻米时又看了一会,一定又怒火中烧,我赶快转移他的注意力说:“你饿了吗?想吃点什么?”他说“我什么也不想吃!一到这我就没法安宁,你耍着我玩儿了那么长时间,我还傻感动,你才是他*的心黑,我拿心对你,为你得罪了多少人,你还这样对我,还是不是人啊你?” 我软声说:“不是早就说清楚了嘛,那只是一次偶然,我再也没有其它事的,阿雷我怎么敢耍你。” “你当我白痴是不是?一次就会被发现吗?这合乎大自然几率的逻辑吗?”我不想跟他讲,怕他越讲越气激动起来。我就是他*的那么倒霉,第一次就被他看见,还是现场,他早不发泄晚不发泄,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来发泄,我就又不能跟他争,只好任他怎么说了。 他坐在沙发上,手捂着胸,样子很可怜,我就过去想安抚他,谁知他推开我说:“别碰我!你这艾滋病。”我说:“阿雷,我们昨晚上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你就让我抱抱你,感觉你还活着吧。”他却一点没心软地说:“你以为你现在是在跟死人说话吗?” 我又只好坐离他远一点打开电视,希望他能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他立刻把电视关掉,挑衅地看着我,那眼光恨不得吃了我。我只好不看他,点一支烟抽着,他过来就把我的烟抢掉说:“你干嘛不说了,你不是很能言善辩的吗?你耍了人还敢上门去找我打架的,你这么无耻,知道我在兰迦园不敢跟你闹你才去那找我打是不是?”我息事宁人地说:“阿雷,别说了,我不想跟你在这种时候生气,你要是疼得历害就吃一点止疼药,不会伤你多少智商的。你应该好好休息,别激动。”“我还没到老爸那种地步!我今天就是要跟你算清账,不然我经常不得平静。” 这时我又觉得理性是多么重要,他理智的时候多好啊,虽然冷酷一点,但不会这么烦人。他就这么搅着我不让我睡觉,折磨着我的耐心,我尽量不说话,但他却逼我回答他的问题,诸如:“你和多少人干过?你是不是和‘飘’的所有人干过?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去那羞辱我?你可以找那么多同性恋干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不说话更激怒了他:“说话呀!你哑巴了?你这杂种,你既然喜欢出去干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找一个异性恋睡觉更剌激是不是?那你找谁不可以?干嘛非要找我?”我想逃开他躲进卧室去,我发誓不跟他吵,因为又能听他活着骂我已经是上帝恩赐我的幸运了,我一起身他就扯住我不让走,我只好又坐下来受着,谁叫我要犯这错呢,他一直都没发泄,也许今天发泄完了就没事了。但是他的话越来越难听,而且几次叫我滚:“你干嘛还不滚?非要来我面前激我揍你是不是?” 我起身走他又不让,我只好又坐下来说:“等你伤好了我就滚,现在我滚了谁来照顾你?你又是为我受的伤,你今天干嘛这么大火气?是不是你来月经了?”我想逗他笑笑,他却更火了:“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再笑我打烂你的脸!我最讨厌你这偪臭德行,没脸没皮的痞子样,我早就不想要你了,看着你吃摇头丸那偪鬼样,我伤心透顶,奇怪我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好,像你这种人本来连做我的朋友都不够资格。” 你有啥鸡巴了不起!我的火也冒了上来,但我又忍了回去,他大不了再能坚持一会,等一下他就会没精力的。果然他不再骂了,*在沙发上独自生閟气,我陪着他坐着,不敢看他也不敢看电视,更不敢抽烟,只敢倒杯果汁喝着,他又一脚把我的杯子踢飞 ,瞪着我要吵。我想警告他两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好抱着手看他还有什么招。他也拿眼睛射着我,看我还要干什么。 这样对峙了几分钟,他可能觉得没意思,就干脆躺在沙发上不理我。 终于他累了,闭着眼像睡着了,我怕他这样会着凉,因为他这两天不能感冒什么的,会引起伤口发炎。就去拉他叫他到床上睡。谁知他不识好歹,第一时间一拳打在我脸上说:“告诉过你别再来招惹我,你以为我现在就不可以揍你是不是?你还不快滚开别在这刺我的眼!” 我的忍耐已经到了尽头,他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把我打得眼冒金星!我吼道:“你别不识抬举!我马上就走!明告诉你我早就要走了,要不是出了这件事我现在早就不在北京了,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爷什么王的吗?老子不稀罕你!我出去玩儿就是因为我看不上你!我还早就不想要你了呢,你以为你是谁??” 这几句话终于煞下了他的焰气,他的愤怒被转变成了悲痛,痛彻肺腑地看着我。 我感到有了一点快感:“你猜得对,昨天我是和你作最后告别的,就你这副臭德行身边又能留得住人吗?看谁都低级,庸俗,你他妈又高贵得到哪里去?一点儿小事就记了两个多月还没完没了,婆娘一样!你这种人我还更看不起。看在你是为我被刺的份上,我还是要对你负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王超、大刚他们来这侍候你,再不行叫林娜来陪你!他们一来我马上就走!你也让我伤心透顶了,老子走了一辈子不再回北京!” 说完我就打电话给王超,他在那叫道:“我不要你管!要滚你就快点滚,别以为谁离不开谁!我不要人来这烦我!” “万一你死在这没人知道,老爸老妈可没得罪我。”我打电话到王超家里没人接,又打给大刚,他关机的,我就回头问他大刚家的电话号码,却看他倒在了沙发上,呼吸困难的样,脸上表情极痛苦。我忙放下电话过去抱起他问怎么了,他说:“我好痛,我喘不过气来。”说完就昏了过去,脸色可怕地敖白。 我又被他吓傻了,喊他喊不应,我才知道医生要我不让他激动是什么意思。我忙打电话叫救护车,又打电话给救他的医生,刚好他值班,我就叫他作好准备。我把他放平在沙发上,摸摸他还有呼吸,就唤他,想把他唤醒,但他跟本就没知觉的样。 我才后悔起为什么不能忍一忍?要是他又这样不醒来怎么办?他还没过危险期,好多人就是在这种时候还照样死掉的。我又急得想哭,一刻不停地唤着他。 在救护车到来之前他醒来了,这可能是身体的自救系统在保护他,昏过去好让他的心脏得到平静的恢复,调整。我悔罪地说:“对不起,阿雷,我不该让你激动的,你千万不要死,都是我不好,我怎么会舍得丢下你不管呢?”他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我,忽然满眼是泪,我说:“救护车马上就到了,你还是得回医院去。”他清醒地叫道:“我不去!我死也不要你管!我自己会管我自己的。”他竟然有力气爬起来去卧室把门关上。 救护车来了,我下楼去把医护人员接上来,他却死不开门。我只好到处找摇控器才把门打开,一看到这么多人进来他就大叫:“滚出去!我不要人进我的卧室!” 我第一次领略了他的少爷脾气,原来听伊妍和灵灵说他一发少爷脾气就一星期火都扑不灭,我还一点不相信,现在看来真是难办。那些人被他吓得不敢再*近只看着我。我走过去按住他的手说:“你不要命了吗?刚才你差点死掉,你不去医院至少也要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危险,现在不是拿命堵气的时候,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别人想想,为老爸老妈想想。”他才勉强同意让人检查。人家一检查完他就说:“出去!别再来烦我了,我才不会去医院。”我只好向人家道歉一番,他们交待我几句就走了。 送走救护人员后,我到床边看着他,他不再闹了,安静地躺着,然后翻过身右侧卧着背对着我,两肩的颤动使我看出他在哭。 我真怕他又哭得昏过去,就求他说:“大爷,我大爷,求您别哭了,你要是再激动得昏过去,再叫救护人都不来了,你耍了人家。”他哽咽着说:“你管我哭不哭,我的死活你都不管,还虚情假意管我哭,我是哭我自己,跟豺狼同路被咬了还不知道,我怎么早没看出你是这么阴险,狠毒。”这男人落泪已经感动人心了,何况是他在哭,更是天都要塌了,我被他弄得心乱如麻,担心以后他会为这次哭报复我。我很了解他,今天要不是伤痛折磨他也不会这么软弱,又加上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昏过去出洋相了,不然他肯定是给我一顿臭打就不会掉泪的。 他很快就止住了哭。我帮他把身体转过来躺平说:“不要压迫心脏,你还在内出血。”我拿毛巾为他擦脸,他看着我不说话。我尽量声音温柔说:“你发泄完了吗?心里舒服一点没有?”他又开始不说话了。 我怕他又因为我伤了他又自闭,就问他:“我怎么阴险了?” “你还不够阴险吗?你不同意分手又不直说,背地里想突然离开我来个釜底抽薪打击我,我临时又到哪里找得到人来代替你?还有投资公司的事就更不能叫外人来。现在你才算暴露你的本质,你连下三滥都不如,下三滥还懂讲义气,你是又迫害我又要打击我,我跟你有这么深的冤吗?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把你捧在我头上,你还在我头上拉屎,我还照样和你做兄弟,你竟然绝情绝义要和我断,还事先不通知我,想打我个措手不及,我们俩到底谁心肠硬?” 我赔罪说:“我只是这样说,又没有真做,如果真走了我怕我会第二天又回来的,都是因为你太伤我的自尊了,昨天我那么求你,你照样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才这么想的。但是昨晚上你在手术室里时,我就发誓不管你以后怎么对我,我都不离开你了。” “我还不给你面子吗?我不能接受你了,又不愿失去你,只好跟你做兄弟,还有什么更不伤你面子的办法吗?” “我就是不能跟你做兄弟,因为我是爱你的,所以陪在你身边就会受尽折磨,伤透自尊。又没勇气当面和你告别,只想等走了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真的离开你,只是一个打算而已。” “你什么都安排好了,还只是一个打算吗?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凶险。” “我真没想到我会这么爱你,我是不想离开你的。”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的目光都温柔起来。 有很长时间我们都不说话。在心底我却对着这双眼睛喊了无数遍:“我爱你啊傻瓜!留下我吧!” 也许是他听到了,后来他说:“抱着我。”我们就紧紧地抱在一起。可他就是不开口留我。 我叹口气只好自己说:“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吗,我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我,就好好在一起过日子吧,别再赶我走。我活着是江家的人,死了也是江家的鬼。”我不知他笑了没有,只听他在我肩上说:“死了那叫江尸。” 这时他才说:“我饿了,你不饿吗?” “现在知道饿了?发泄完了肚子也空了是不是?我看你也不怎么疼了,以后你受了什么委曲不要再自闭了,这样伤别人又伤自己。发泄不是软弱,而是一种与人沟通的方式。现在你先猜一个对联,猜对了我就去做夜宵给你吃。” “好吧,反正猜不对你也得去做。” “你听好了,上联是‘女:一间房,两扇门,二十九年没进人,’下联是:‘男,一杆枪,两颗弹,三十八年没抗战。’你猜横批是什么?” 他想了一阵说:“不知道。是什么?” “四个字,我说两个,傻B”他说:“你才傻蛋!”“对了,横批就‘是傻B傻蛋’,你真聪明。” 他想想内容笑了,我搂着他说:“这样才对,要经常笑笑,你笑的样子多甜蜜。” “阿华你真的很好。”“我不是下三滥吗?” “你是对我好的下三滥。”我笑看他说:“你就像一淑女,只爱下三滥的。” “别得寸进尺!你才是一荡妇。” 折腾到下半夜,他才说不怎么疼了,终于乖乖地要睡了,我替他盖好被子说:“记住晚上不要掀被子了,这两天你身体掋抗力已下降,要是感冒了就麻烦大了,我又不能陪你睡,睡一床我会想和你做爱,你现在又不能做。晚上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他看着我说:“现在我哪儿都舒服。” 等我才到我卧室躺下不到五分钟,他就进来说:“我要跟你睡。”我说:“上床来吧。”他就上来右侧着身躺着看着我。我说:“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睡?我又会想和你亲热的。”他说:“那你用背对着我。”我就转过身用背对着他,他伏到我背上,轻轻地吻了我的背一下,就*在我背上睡了。 不知为什么,我一直为这个轻吻感动到现在。
 楼主| 发表于 2008-8-20 19:1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的黑暗终于过去,他的阳光世界又向我敞开。早上他对我说:“以后我们谁也不许再提这事,我不能为你的错惩罚我自己,也让你受折磨。”我吻着他,当我吻到唇时,他避开不愿和我接吻,没想到我教他的这一招他用在了我身上。他不能忘记我和木望如胶似漆接吻的画面。我有点受挫,但也理解他,就继续往下吻着,他有些呼吸急促起来,我怕他的伤还不能做这么激烈的事,就停住了。他渴望地说:“我要,你为什么要停?”我说:“你还不能要,等你伤好一点吧,现在该叫护士来为你打针了。”他说:“我就是要做爱才会好。我今天哪都不痛了,心情也舒畅极了,就只想和你做爱。” “我常 不回家的,来这儿等你,可是你从来没回来过,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想我呢?”回想起自己一个人在这儿辗转反侧等他夜晚,早上醒来会总是空空的失望,我的眼有些湿了。 “我有好多次都想回来,不是想和你做爱,只是想*着你的肩安然入睡,那种幸福比做爱还吸引我,但我的自尊又不许我这样做。昨晚上我是这两个月来睡得最安稳,心里最踏实的一天。阿华我好爱你,你喜欢那种最原始的方式做爱吗?我现在能接受了,为了你我愿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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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R9 r( X/ M这几天我像照顾婴儿一样照顾他,他不能洗澡,我就天天为他擦身。做他爱吃的菜,找些他喜欢看的碟陪他一起看。就是不让他接电话,工作上的事我全部安排好。这是我们最甜蜜最幸福的一小段悠闲时光。我们驱车带着海伦去兜风时,雷米站在原野上,风吹着他的头发,他在风中朝我微笑着,再次打开心屝接受我的爱,使他变得神采飞扬,风情万种起来。他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在我心目中,他只是为了接受我的爱而活的高于男女性别之上的人。我也只是为了爱他,帮助他才来到世上的。我们在风中紧紧相拥。 “这是什么?你怎么让我喝这种脏水?”雷米看着碗里褐色的汤说。我说:“这是乳鸽汤,帮你补身体的,还下奶呢。”他喝了一口说:“还壮阳吗?”“你不能再壮了,再壮你就要爆炸了。”他站起身来抱住我说:“是吗?那我就要先爆炸了再喝。”他边吻我边拉开了我的拉链,我也解开了他的休闲裤。我喘着气说:“我不能!”他说:“为什么?”我说:“有人在看着我们呢。”雷米回头一看,海伦在旁边正好奇地瞪着我俩,就笑着说:“海伦,出去,快出去。”海伦不走,只是爬下,伸出前爪,把头伏在上面,眼睛看地。雷米对我说:“它说它不看了。”这次是有第三者在场的做爱,我们每个细节都被海伦看在眼里,看得差不多了,它可能也觉得没意思,就又把头伏下来看地上。当雷米叫oh.my gad时,它立刻抬头瞪着我,以为我欺负雷米了,雷米软在我身上喘气时,它走过来察看了他一下,又嗅嗅我,凝惑地走开了。从这以后雷米开始越来越放肆,沙发上,汽车里,办公室他都要做爱,其至游泳池边。他更喜欢在野外做,说这是与大然做爱。我可以陪他到处浪 漫,就是不喜欢有海伦在场,它好像随时会来咬我一口。 我在看守所里看到了刺伤雷米的人,他是我和杜凡宰过的一家企业的负责人,我认识他的,当时只顾着雷米,没想起他来。他们是来京找杜凡和我的,在街上转悠看到了我和雷米进了那家日本料理,就赶快叫了几个四川民工来帮助绑我。他胡子拉碴两眼苦苦地望着我说:“我们不打算伤你的,只是想绑你到我们那儿把杜凡也引出来,还我们的一百多万,我们都交了两次公证费,又花了十几万招待费,我们跟乡亲们无法交待,想叫你去证实一下这钱不是我们吃掉的。但是你那个保镖太可恶了,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又打伤了我们的人,我才气愤不过想放你点血教训你一下就算了。谁知他又来掺和,还把我打得走不了。这下我不但救不了厂,还把自己送进了监牢,你和杜凡害死人了。”我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明白?用这种笨办法能解决问题吗?你的损失我可以帮你们补回来的,还可以帮你们融到资,杜凡跟本不是总代理,他骗了我也骗了你们,你知道你那天刺的人是谁吗?他才是真正的总代理。”他害怕地说:“不是说是你的保镖吗?”“挎!我才是他的保镖。现在你把你们法人的电话给我,我无条件地帮你们,保证能把资金给你们引来。你就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还算好那天抢救及时,没出人命,不然你就一辈子在里呆着吧。” 我都没想到我现在会这么敬业,苦口婆心地劝这家湖北佬相信我能再次帮他们。他们起先把我们北京人骂了一通。说我们都是*臣和假太监的后代,都他妈黑心烂肝,现在我再怎么说得天花乱坠也不敢相信我了。我仍然耐着性子说服他们:“你们办企业不能这么没有冒险精神,这么不负责任地把资金流失了就不管,你们的项目在你们省是很有前途的。现在我不要你们花一分钱,你们来京的费用我先打给你们,等事办成了你们再还给我,我可以把我们的入关资金批准证号、银行帐号、银行坐标和电话都给你们,杜凡会敢这样让你们去查吗?你们不是喜欢党内密秘咨询吗?等你们查清楚了相信我了再给我电话。这次我是无条件地帮你们,是看在咱们认识一场,大家朋友了一场,如果这样你们都不敢再做,那你们也不可能再融到资了。” 如果是以前我和杜凡在一起,我才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帮他们呢,我只想挽回我的损失,管它企业倒闭不倒闭的,和雷米在一起我完全变了,变得有职业道德又有了良心。那次我和雷米下贵州去考查一个项目时,雷米看着那里的贫穷落后,又因为企业方的条件达不到国际融资水平而很难过。他说:“真没想到内地还这么穷,我真想帮他们,把他们的资料保存好,等遇到我的朋友中有合乎他们这种放款条件的我就帮他们。”他那次一点都不计较对方安排我们住的条件很差的市委招待所,听说对方为了招待我们到处去何借钱时,他马上叫大刚去付清我们所有的费用,还请对方吃饭。我就更不敢在他面前暴露以前我和杜凡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 我从看守所回到办公室时,雷米问我:“看到那个人了吗?他们为什么绑你?”我说:“为了钱呗。”他笑着说:“如果真绑成了,还真赚了一笔呢。以后很难碰到这样的活耙子让我练了。”我说:“我都帮不上忙,人家都以为你是我的保镖,你真是我的英雄加宝贝。”“你是淫妇加*男”。 王超敲门进来对他说:“我忘了告诉你了,前几天你夫人打了几次电话来问你在哪,说你手机又关的,跟你联系不上,她叫我告诉你回来后给她电话。”雷米说:“知道了,你出去吧。”他坐下后说:“她不会有什么急事的,如果有她早就打电话给老妈了。她不就是要电话跟踪调查我一番,她再这样闹下去,我对她都没有什么好感了,我怕我真的要离婚才行。” 我说:“尽量不要离吧,你离婚很麻烦的,不像我。”他说:“我们已经吵了好多次架了,关系已经很冷淡。我是不想跟你说。特别是我前段时间在纽约,她听说我在那,就带了些朋友到家里来过周末,我那时只想一个人呆着,就躲到酒店里,她以为我带了北京的情人在外面,就到办公室找我吵,我只好回家。可想在她面前装点样很难。白天在办公室还好,晚上一回到家就总会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更没性趣做爱。她认为我的情绪不好是为了别的女人,就半夜里和我吵,后来一星期她都没有回巴黎,天天跟我吵。还威胁我说要和我离婚,她以为我这样的人是很怕离婚的。我不愿轻易把离婚挂在嘴上,是觉得不能那么不负责任,也不想伤害她。后来我们说好了,现在只当是好朋友,等她完成了学业再来谈离不离。” 我很抱歉地搂着他说:“对不起,都是我给你惹的,你就好好哄哄她吧,她也蛮无辜的。” “我也不想伤害她,但现在我更不能和她在一起了,我心里一装了你就装不下别人,只要有你就行。她只有一年半就要回来,到时候我们怎么办?她可不像你老婆那么好对付。阿华,我真的想和她离,我觉得这样拖下去对她不公平,我是越来越对她厌烦了,她不能给我一点安宁,我知道这不怪她,所以我想不如早一点放她自由,她还年轻,我们又没有孩子,我可以给她足够她用一生的钱,咱们男人挣钱比她容易,我不在乎钱。这样对她对咱们都好。” 我说:“你要想好,真的不后悔吗?最好等她完成了学业再说,现在你不要影响她。” “她在巴黎也没好好读书,我让她住高级公寓,开名车,钱随她花,倒把她惯得整天忙社交,认识名流大富,找人陪她到处去玩。读书只成了她的一种装饰。我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许她真的想和我离了过自由富裕的单身女贵族的生活。” 我心安理得地说:“如果真不愿跟她过,那就离吧。你先离,我也要离的。以后咱们都住到境外去,只要你不让我后悔就行。”他摸着我的头发说:“你舍得你儿子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离了婚他仍然是我儿子。”他无比幸福的抱住我的肩说:“看来咱俩的未来还是很光明的嘛,不像你说的那么暗淡。”我吻着他的卷发说:“主要是咱俩都齐心协力地去争取,如果有一个退了,就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了。” 湖北佬相信我能再次帮他们,第二天就给我来了电话,我按照我的承诺,把他们来京的费用先打到了他们的帐上。这在一年前我和杜凡在一起时是绝对吃了屎才会这样干的。 他们一接到我的款,当天就飞来北京,却又不敢冒然和我见面,怕我约了人等着他们进圈套,我就一个人开车去他们住的前门附近的一家宾馆见他们。他们见我是一个人来,有点放心地和我谈,并求我说:“我们是看你比杜凡有点良心,才会这么相信你的,现在我们的工人已经三个月没发工资了,工厂已近瘫痪,你要是真的帮了我们,那你就是我们整个县的大救星了,我们会一辈子感谢你的。”我说:“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们还不信我信谁?现在跟我一起去我们办公室吧,但是千万记住,在总代理面前不要提我和杜凡的事,如果你们提了,我就不能帮你们了。” 这家企业的情况我很清楚,还认真考查过,那时我以为杜凡真能办事,就认认真真地和他们办的。他们完全达到我们的放款要求,只需要重新拟定合同就可以让雷米签字了。他们胆惊胆寒地跟着我来到了办公室,我叫雷米出来见了他们,雷米很客气地请他们坐下,听我介绍了他们的情况。我就对雷米说:“你先去办你的事吧,我和他们磋商好,填好合同再叫你来看。”雷米就回他的房间去了。他们凝惑地说:“他是真的总代理,怎么随你呼来唤去的?还拼死救你?”我说:“他是我兄弟,一句话讲不清。还是先办正事吧。”我们很快重新拟定了合同,雷米一看才三千万美元的贷款,就说:“你看过了吗?”我说:“是我拟的。”他连看都没看就签了。 这是我们今年来做的最小的一桩业务了。我都懒得跟他们去湖北拿我们的贴息,就叫他们打到我帐上就行了。资金才第三天就到了他们帐上,他们立刻给我来电话,说了很多感激不尽的话,又把我们的贴息全部汇到我们帐上。还要来北京感谢我和雷米。我说:“行了,谢就不必了,好好干你们的事吧,就是以后见到杜凡不要说我帮了你们。你们也付出了代价,有人都为这事坐牢了。”我是在为杜凡和我以前赎罪而已。 今天梅尔打电话要雷米去河内的新支行办事处几天。雷米马上就要动身,我把那瓶进口的去疤痕液递给他说:“记住要每天擦,两个月后才会让疤痕消除的。我可不喜欢你的性感部位有疤。”他抱着我说:“你和我一起去吧。我现在一天也离不开你。”我说:“这里的事这两天特别多,我走不开的,你乖乖地去几天就回来,我会天天给你打电话的。”送他上飞机时他说:“你不想跟我去,是不是要去找跟你‘打工的’”?我说:”那我现在就跟你走。”他又笑着说:“逗你玩的,你现在要是又去鬼混,我已经不会受伤了,你就这副德行,我有什么办法?反正是你自作自受。”我动情地发誓说:“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再也不会了,这次都弄得死去活来的,我还有几条命?” 他意味深长地微笑着看了我几秒钟,然后拍拍我的肩说:“bye bye 。” 趁雷米不在,我约见了杜凡,把湖北佬来京找他算账的事告诉了他,警告他不要再在外面乱来了。我吓唬他说有好多人都来北京找他了,还扬言要找他老爸。他威风扫地地说:“那我出国去避一阵,他*的这一阵子什么都不顺。”他听我说雷米为了我们的事被湖北佬刺了就说:“江雷那小丫挨了一刀在奶上还不死?他怎么就不死呢?以后再有人绑你,别动手,让丫的多挨几刀,省得咱兄弟费脑子。”这小丫挺的! 我又试探他最近有没有动雷米的脑子,说我都等不及了,还是和他在一起好玩儿。他说还不成,时候不到,我怀疑他是不信任我,就又请他去乐,陪他吃摇头丸,和他的鸭小弟们闹了一夜,早上又请他们去喝早茶。他搂着我亲热得像对情人一样说:“我就喜欢跟你在一起玩儿,过一久不见还真想你,等我回来就把江雷那小子赶出去,要不就让他坐牢,还是咱哥俩在一起痛快。”我回到办公室才睡了一觉。 我天天晚上都要和雷米煲电话粥做爱,常常两人都在电话里气喘息息,有时我们又乖乖地只谈业务。今天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在吃饭,我说:“怎么到现在才吃?多吃点,别饿着。”他说不想吃,肚子疼。我说:“是不是怀孕了?你放心吧我会负责任的。你最后一次月经是几号?”他说号你个头等我回来一天干你十次把你干得来月经。 今天大刚请我和他单独吃饭,我觉得他肯定是有话对我说。他一直对我耿耿于怀,表面上的客气和尊敬跟本演饰不了他心中对我的刻骨嫉妒和仇视。我以为他今天可能是想和我缓和一下关系的,因为他现在发现他再怎么在雷米面前进我的谗言,都不可撼摇我的地位,反而让雷米疏远他。 我等他开口讲话。他为我倒满酒说:“华哥,我今天是有话要对你说,我觉得有些话非说不可了,为了雷米,也为了我们大家。我最近代表雷米去参加了许多次金融界的各种聚会,发现人家都很敌视咱们,觉得咱们夺了他们的饭碗,咱们几乎把全国最好的项目都吃掉了,但他们却分不到我们一点残羹,咱们在国内金融界可以说是一块大肥肉,谁都想来咬一口。他们每次发邀请函来其实都是想和雷米沟通,说穿了就是想和他联合,大家都得点好处,不然,咱们以后可能会很难一帆风顺,但他从不愿去露面,人家都以为他看不起人,不懂与人合作,都在联合起来想搞咱们了。我跟他也谈过,但他却不当回事儿,他一点都不了解国内的行道,我想你是比较了解这国内金融界的,你还是劝劝他吧。原来有好多家银行就是像他这样一点不买谁的帐,结果只在国内呆了不到二年就放不下去了。他还算有他老爸在后面,所以暂时没人敢动他,但这样下去犯了众怒,他老爸也救不了的。” 我说:“怕什么,咱们按国际金融法操作,一点都不违返国际惯例,他们只要找不到咱们的碴儿,也拿咱没办法。那些贪官蛀虫吃不到咱们,也吃不到企业,所以咱们的款才能这么顺畅地落地,要是按他们的规纪,让他们两边都吃,层层盘剥,那么资金到企业手中只有一半,但企业却要负担全部债务,这样还有几家企业有能力引进外资呢?”我现在跟雷米完全是一个口气,如果是在原来,我也会像大刚这么想的。 大刚说:“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还很佩服雷米敢这样自行其道,我当时觉得跟这么有敬业精神的人合作有安全感。但现在我看到局势对咱们越来越不妙,咱得罪了整个国内金融界的大人们,我们这般人又全都是最年青的,他们更觉得咱们不懂事,不把谁放在眼里,都在觑视着咱们呢,他们要是真对我们下点手的话,我看也是不难的。所以我觉得咱们还是要适应环境,不然就会四处受敌的。雷米在国际环境中一帆风顺惯了,他只认为只要认真敬业就所向无敌,但在国内却行不通,你前进的路上阻碍了别人发财,就会好心也成了坏事的,到头来还害了自己。我是真为他当心,当然也为了咱自己。你比他了解国内的旁门左道,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大刚除了对我敌视外,对雷米却是忠心耿耿的,他看到这种危险暗流就及时报警,我看他的确是个好帮手的。我要保护他这种忠心。就说:“你说得很对,我看我们确实应该提醒雷米一下了,哪天我们和他好好谈谈。不过以后要是有人不服雷米,你让他们找我好了,就说雷米几乎不管国内的事,有什么冲我来。要商量什么规纪手段都来找我,尽量不要让雷米出面。”我是想处处保护雷米,但大刚却觉得我是在篡雷米的权。由于他对我的这种不信任和妒忌,演绎成了后来的悲剧。但当时我却不知道大刚的心思。 雷米不在家的时候,海伦总是屁颠屁颠跟在我身后,我坐下时它也就坐在我身边,有时就那么昂着头看着我,捕捉我的目光,我一看它时它就摇尾巴讨好我,我顶多是摸摸它的头,我才不会像雷米那样抱着它,有时还和它滚在地毯上,它会踩着雷米让他动不了,然后在他脸上舔个够。我就会对雷米说:“快去洗脸!真恶心。” 我躺在沙发上,正准备给雷米打电话,它突然跳上沙发来亲我,踩得我好痛,我大叫:“海伦,别踩我肚子,别踩我小弟弟!走开,你这死狗!”这时雷米回来了,它转身就奔过去亲他。雷米说:“现在你和海伦这么亲热?”我说:“怎么就回来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想看看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他过来就压在我身上说:“想不想我?”“都想出水来了。”“我在那才是天天流水不出汗,一出门就像在蒸桑拿。走,出去吹吹风,北京再怎么热也是干爽的。”“坐几小时飞机你不累吗?”“今天买到头等舱机票我睡了两小时,就是太閟,我在飞机上看到月色这么好,就想和你去月光里烂漫。” 一过了四环中路他就开始飙车,他对自己的车技很自信,边开车边老转头看我。我伸手在他腿间搓揉着,他叫道:“你疯了吗?现在是180码!”“你不就喜欢这样吗?一面飙车一面做爱。”他很快就勃起硬得像铁棒,拉开我的手说:“我要射了,你别不要命。” 不一会就到了十三陵水库,我们放出海伦来,它不要命地狂奔一圈,又自己去水边喝水。然后就上车来等着我们再飞车,它爱极了坐飞车。雷米*在车上,忽然抱住我吻着我的脸,我也开始揉他说:“想不想在车上做?”他说:“我还没洗澡呢。”“那就用你最喜欢的色情方式做。”“你放在车上吗?”“我能不做好准备吗,你动不动就要烂漫,不能做你又怪我扫兴。”“想不到你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我们飞快脱掉衣服互相抚摸接吻,他马上就不能等了,说:“快点,我要不行了。”我说:“你这次不能再先射了,影响我。”他说:“这种产品也有缺限,非得同步,可它偏又这么色情,我每次都坚持不了五分钟。我要是先射了我给你摸出来。”“换了方式就不爽了。” 我正进入平台期,他大叫 :“走开!”我吃了一惊,抬头看才发现是海伦在舔他。他叫道:“别舔!走开,该死的狗!”我怒火万丈,起来把海伦用它的链子把它拴在方向盘上绕了几圈。我回到后坐时他已坐了起来说:“我不行了,等一下再做吧。”我放倒他说:“我让你行你就行。”不一会他就说:“我要射了,我等不了你了。”我说:“我也要射了。”我们都同步等待着那销魂时刻,紧紧抱着,吻着。他大叫:“OH MY GAD !MY GAD!”海伦也叫了起来,它哪听得雷米如此天杀般的叫,它想来救雷米,又挣不开铁链,只能用前爪刨着椅背,冲着我大叫。车子也在摇晃,像地震一般。雷米不叫了,它也不叫了。我打它一耳光说:“叫什么叫!又不是你得高潮。”它就摇着尾巴舔我的手。我坐起来抽着烟说:“以后别让海伦当灯泡了,叫得人心烦。”雷米伸直四肢躺着说:“你不觉得这样才剌激吗?”  他拉开车门一丝不挂地下了车,站在月光下,伸开双臂,抱着凉风,每一块肌肉在月光下闪着夺人的光泽。我也下了车,抱着他*在车上,凉风轻舔着我们赤裸的身体,四周安静得神秘,如水的月光像轻纱一样挂在四周。我抚摸着他的全身,最后在他的光滑结实的圆臀上逗弄着,他一面和我接吻一面搓揉着我的阴茎,我说:“你的后院最让人想入非非,以后别让人碰你的后花,我都舍不得碰的。”“我跟人最亲密的接触就是握手而已,谁会碰得到我的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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