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空洞. v) {8 E- k# y/ ~
有了pa环后水生彻底失去jb的掌控权,虎子也不难为水生,定期给他开锁清洗,也会让他在自己脚下发泄。有一次两人出门都忘带了钥匙,此后水生的pa环上除了一个铃铛还挂上了一个家门的钥匙,每天两人下工回家,水生都得掏出jb,踮起脚拉扯着锁住的jb开门。秋去冬来,第一场雪下的就像漫天飘散的鹅毛,积起厚厚的一层,掩盖住了世间的一切颜色。工程的进展很快,十几层的高楼就差封顶,但因为冬天的到了,不得不停工休息,等待来年开春再施工,辛苦了一年的爷们们打算凑一起吃顿饭。在饭店定了四桌,五大三粗的爷们挤挤插插的围坐在一起,大大咧咧的他们也不在意,只有水生乖巧的坐在虎子旁边。大伙都很熟悉,没一会就聊的热火朝天,聊对家人的思念,聊自家媳妇的贤惠,聊孩子贪玩的头痛,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旁边一桌起了兴,一起唱起了歌,不知道谁起头唱起了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大半的人都跟着唱了起来。原来工友半数都有当兵的经历,铿锵有力的歌声唤起他们充满激情的兵旅记忆。一曲唱完聊起了当兵时的故事,水生插不上话,在一边给虎子拔虾。当兵的话题让虎子格外充满激情,水生能看到虎子眼里闪烁的光。酒过三巡,夜已过半,宴席才散。虎子酒喝的痛快,脸像是熟透了样发红,扯开衣领露出同样赤红的胸膛,他脚步有些轻浮,任由水生搀扶着,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水生身上。俩人踩在积雪上,留下一条拖沓的脚印。走到一个闪烁的路灯下,虎子含糊不清的对水生说“老子赏你泡新酿的啤酒。”水生知道虎子的意思,跪在虎子面前,给他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jb含在嘴里。虎子喝了很多酒,这泡尿很长,混杂了一些酒精的味道。虎子就像对着小便池一样,完全不用控制流速,他知道水生能一滴不漏的喝下。他抬起头,看着头顶忽明忽暗的路灯,“啪”的一声后彻底熄灭,周围陷入一片宁静,只有水生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虎子的目光越过路灯,投向夜空。夜空没有一颗星星闪烁,漆黑一片,虎子就这么凝视着,他感觉黑暗流动了起来,汇聚成浓浓的一团,化成一双空洞的眼睛,也在凝视着他。虎子打了个冷颤,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小便后的生理反应,酒醒了大半,提起裤子快步向家走去,水生疑惑的跟上。到了家,虎子从抽屉里取出一枚勋章抱在怀里,躺进被窝里,缩成一团。水声看到虎子战栗个不停,他第一次看到虎子脆弱的一面,想要询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水生能做什么呢,他赤身上了床,从后面把团缩的虎子抱在怀里。水生炽热的身体或许消散了虎子的寒意让他不再颤抖,一会后睡着了。水生看着虎子怀中的勋章,勋章外围是金银色相间的大花,中间有颗红色的角星,上面写着八一两字。水生若有所思。
# K$ A- s" J+ p6 X% K十三、驯服
. {. h5 p5 h6 f雪越下越厚,天地上下一白。那晚的事虎子和水生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再提起。冬天不用出工,难得能在家好好休息。水生天天插着狗尾巴,体验了把彻底犬化的生活。虎子每天被水生伺候的特别舒服,原来精壮的肌肉外多了一层脂肪,看起来更壮实了。3 k4 h8 h( _6 H7 k- K6 L
这天早上,虎子在拉屎,水生躺在地上给主人当脚垫。虎子的脚左一下右一下的玩弄水生的锁吊,用力排便时脚也会跟着用力踩在狗jb上。虎子每天心情很好,拉屎也顺畅,拉完要擦时发现厕纸用没了,水生也发现了,他还发现主人正坏笑着盯着自己。水生恐惧的摇了摇头,但虎子完全不管,直接蹲在里水生脸上。水生能看见主人黑褐色的菊花周围长着丰富的肛毛,上面还粘着些黄色的粪便。臭味混杂着一点点体香让水生jb在锁里硬的发疼。虎子拍了下水生的锁吊说道“妈的,狗几把这么硬了,快点舔别让老子等着。”水生生理虽然兴奋,但心里还是接受不了,向虎子求道“主人饶了狗子吧,多不卫生啊。”虎子一听脸瞬间冷了下来,起身拿起花洒,蹲在水生脸上冲洗干净,水生闭上眼睛,任由污水在脸上流淌,有些流进鼻腔,刺激的水生一阵呛咳。虎子擦干身体,摔门走出了卫生间,水生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没一会虎子带了两个链子回来,一个连在水生的项圈上,一个连在水生的狗蛋上。两个链子的另一头锁死在马桶旁边的管道上。水生狗蛋上的链子比脖子上的要短,只能在离马桶半径10cm的地方活动。虎子出去后锁上了卫生间的门,卫生间没有窗户,关上门后里面就漆黑一片。虎子没充马桶,里面还散发着一股屎味,水生也不敢私自冲,只能趴在马桶旁边反省自己的错误。在看不见太阳的黑暗空间里,水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也没有一点动静,期间想要撒尿还好马桶就在旁边。水生渐渐习惯了屎味,觉得早上确实不该惹主人生气,主人身上本来也没有脏的地方。正想着怎么给主人道歉时,门被打开了,水生这时候才知道外面也天黑了。水生向虎子爬去,狗蛋感到有拉扯感才停下。水生向虎子磕头说“主人狗子知道自己错哪了,能做主人的厕纸是贱狗的荣幸,让贱狗在做一次吧。”虎子完全没理水生,从他旁边跨过,冲马桶撒了泡尿就有锁门走了。完全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饥饿、口渴、无聊、寂寞和黑暗折磨着水生。水声渴的不行,望了一圈,向往洗脸池的方向爬,可是狗蛋的锁链限制了距离,尽管水生已经感到狗蛋要被扯掉了也够不到水龙头,之后又爬回来马桶旁,他看了眼马桶里的浸泡着粪便和尿液的污水,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还是没能喝下去。又不知过去了多久,门被打开,水生看到外面天色很暗,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虎子把水生的狗盆扔到地上,朝里面撒了泡尿,尿完就锁门出去了。水生渴的不行,抱起狗盆就大口的喝了起来,尿液味道很浓,又苦又咸,但水生格外珍惜连狗盆周边溅出的尿花都他舔的一干二净。门再一次被打开了,水声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开门,也不知道这是第几天。期间虎子偶尔进来往狗盆里撒泡尿,一开始虎子一进来水生就用力磕头求主人原谅自己,但虎子从来不理他,渐渐饿的连磕头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爬过去哀求。虎子这次进来打开了灯,马桶里屎尿混合发酵的味道让他也皱了下眉,地上的水生嘴里还喃喃道求主人原谅,蜡黄的脸上划过两道泪痕。虎子将狗盆踢远了点,将一碗米饭扣在了里面,水生看到米饭后眼睛一亮,用尽力气往狗盆爬,但狗蛋已经被扯的很长也够不到。虎子朝饭里撒了泡尿,然后蹲下拉了泡屎。水生看主人拉完后自觉的躺下,虎子蹲在水生脸上,水生再次看到沾了黄色粪便的多毛菊花后没有一丝犹豫,卖力的舔了起来,先用口水化开周围的污物,然后舌头往深处钻,连肛门里面都舔的一干二净。舔了一会后虎子一擦,看到纸一干二净,把狗盆往水生方向一踢,说道“吃吧。”水生磕头谢谢主人,然后扯着抻长的狗蛋,把饭与污物的混合物吃的一干二净,连盆底都舔的一粒米都不剩。虎子解开了水生身上的锁链,让他去刷牙洗脸,同时对他说“老子的命令对你来说就是天,就算是老子拉的屎你也得叫它爷,记住了吗?”正在刷牙的水生吐出嘴里的沫子,说道“是主人,贱狗记住了。”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才发现泪痕一直未干。4 p% t; ?- `0 T* l' l
十四、往事
" F4 X! f, a+ w% l* ?0 [* [那天之后虎子再也没让水生吃过黄金,他也觉得恶心。不管虎子下什么命令,水生都没有一丝犹豫的完全服从。冬天过了一半,还有七天就到春节,正是小年扫屋的时候,水生和虎子一起打扫卫生,虎子在客厅擦柜子,水生收拾卧室。俩人买了不少情趣用品,水生正一件一件的消毒,然后整理到柜子里。有肛塞,跟虎子一比一还原的假jb,震动阳具,鞭子,手铐等等,一层抽屉都放不下。水生抽开床头的一个抽屉,发现里面只有一枚勋章,静静的躺在红绒布盒子里。水生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分量不轻,勋章的背面刻着一个“磊”。水生一直以为这是主人当兵时得的,可是名字对不上。虎子擦完了客厅,准备去擦卧室,也看看自家狗子收拾的怎样,推门看见水生拿着那枚二等功勋章,上前就夺了过来,抄起手边的鞭子就往水生身上抽,水生赤裸的身体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鞭痕。虎子边抽边喊“谁他妈让你动的。”水生在地上抱成一团,呜汪的痛呼。抽了一会虎子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看着地上颤抖的水生心疼不已,一手攥着勋章一手抱起水生坐到了床上。水生对虎子没有一丝埋怨,反而说到“主人给狗子讲讲勋章的故事吧。”虎子轻抚着水生身上的鞭痕,叹了口气,讲起了自己的过去。
8 j$ ^$ T% ~7 w5 ?; A虎子小的时候,父母经常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吵架,吵到最后父亲就会对母亲大打出手,幼小的虎子常跑过去劝阻,但父亲会连着他一块打。有一次父亲掐着母亲的脖子不放,虎子眼看着母亲由挣扎,变成祈求最后没了动静。清醒了的父亲看他的眼神让他汗毛直立,战战兢兢过了一夜后父亲自首了。虎子被亲戚轮流带大,刚成年他就入伍从军。原本是想逃避童年生活的地方选择在军队里混日子,没想到混成了个排长,也开始带新兵了。新兵里有一个小子让他印象最深刻,黑浓的眉毛下长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虎子选他做自己的勤务兵,两人住在排长特有的二人间里。新兵名叫磊子,因为名里有仨石头,虎子喜欢叫他小石头,磊子一口一个虎哥的喊着,天天跟在虎子屁股后面。一天虎子发现大白天的寝室门锁着,打开一看磊子跪在自己训练鞋前面,嘴里叼着刚脱下来的黑袜打手枪。被发现后磊子一五一十的跟虎子说了自己的想法,说要给虎子当一辈的家奴,甘愿做牛做马,虎子觉得新奇点头同意了。之后磊子比照顾亲爹还细心的照顾虎子的生活。虎子训练后的汗脚他也不嫌臭,天天给虎子舔俩干净再洗,虎子来性欲了就把石头的嘴当飞机杯,完全不顾石头的感受咋舒服咋操,懒得去厕所就尿在石头嘴里,不顺心就打石头,把男人的命根子踩脚下碾压,咋作践石头石头也不生气,反而会磕头给虎子谢恩。这一晃就是三年,石头一直在虎子身边做勤务兵,私下里做奴。虎子也不在像之前一样暴力,有时也会照顾石头的感受。军队驻扎在南方的边境,连绵的森林形成了天然的国界线。一次两人外出巡逻,在茂密的树林里虎子把石头反手靠住,退下裤子操起了他的菊花,俩人正做的火热的时候,林子里钻出一伙人,用枪指着他俩。石头手已经被拷在背后了,这伙人只用绳子绑住了虎子,带他两人去了深林深处的一个小屋。到了之后才知道这是一波跨境贩毒团伙,偶然碰到两个当兵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两人。夜里看守两人的毒贩打起了瞌睡,石头趁机用牙咬断了虎子的绳子,让他快跑。虎子翻出窗户一刻不停的往部队跑,全速奔跑让虎子膈肌痉挛疼痛,肺像要炸开,嘴里泛着甜味,等带武装部队往小屋跑的时候天天已微亮了。小屋的门敞开着,一个人没有,虎子被树根绊倒后手脚并用的爬进门,看到磊子衣服被扒光扔在一旁,赤裸的绑在椅子上,椅子周围散落几根针管,磊子阴茎被分成两半,阴毛被烧成卷缩的碳粒,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乳头上和周围布满了烟烫的痕迹,拔掉指甲的指头露出血淋淋的肉,眉毛下只剩下两个空洞死死盯着虎子翻过的窗户。两天后毒贩悉数落网,虎子选择了退伍,部队给牺牲的磊子追加了二等功,因为联系不到他的亲人,就将勋章和抚恤金退伍费一并交给他最亲近的虎子,委托他带给磊子的亲人。只有虎子知道磊子哪还有什么亲人,从小就是孤儿,硬是自己一个长大成人。* v6 P* n0 C: L. l5 o W/ y, f
虎子讲到最后声音呜咽,三十岁的大男人在水生怀里哭成个泪人。水生眼泪也止不住的直流,只能紧紧抱住虎子,轻拍他的后背。水声轻声的说道“主人还有我,狗子会一辈子跟着主人的。”声音虽小却无比坚定。
3 j2 q4 M! Y( P! i, i十五、终章* b0 X5 o' O: a9 {
冬天很快就过去了,积雪消融草木新生,工地也开始动工。为了加快进度,争取在春天完工,又招了批新民工,水生熟络后发现竟然有一人和自己是老乡。四年没回家的水生不由的想起的自己的母亲,好奇的向老乡打听起了家乡的状况。老乡说起家乡满是自豪,说通过全村人的努力家家都通上了电,连上了网,水泥路修到了每家门口,日子幸福着呢,就是前些年有个疯娘们乖可怜的 。“疯娘们?”水生问。“是啊,就南边那个,据说丈夫跟个男的跑了扔下娘俩,一个人又当爹有当妈的好不容易给孩子拉扯大,孩子也跑了,精神抗不住,疯了,天天问看到我儿子了吗。你说这造的什么孽啊。”虎子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在背后搂住了水生。水生声音有些发颤问“那后来呢,那疯子现在咋样了。”“哪还有后来啊,一个冬天都没抗住,在雪里被人发现的,都硬了。”水生一下没了力气,挣开虎子无神的去干活。虎子见水生的样子放心不下,将一根保护绳系在两人腰间,两人一上一下在高空立钢管架。初春雪化了又冻,在钢管表面形成一层薄冰,水生眼前不断闪现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和男人蹲下抚摸男孩的场景,脚下一滑,从十八层高的钢架上坠落,虎子想要拉住水生,反被下落的力量一同拉下了架子。下落的过程中,系在两人腰间的保护绳钩在了一个木板上,随着两人的晃动打了一个结。木板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眼看要折。悬吊在半空的虎子眼睛直视着太阳,觉得耀眼的光芒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黑暗中那双空洞的眼睛凝视着自己。虎子掏出刀在水生的惊呼中噶断了绳子,失重感没能持续多久,地上一根直立的钢管就刺穿了虎子的身体。最后一刻胡虎子终于想通了,那双眼睛和自己一样,没有一丝悔意。
% G c X, s( Z; e几天后水生失魂落魄的出现在家乡的水泥路上,家乡确实变化很大,道路两旁杨柳依依,各种各样精致的自建房错落有致。水声按照来老乡说的来到村北的一户平房前,跟三年前一样还是木质的老旧平方。院子和房门都没锁,水生推开进去,看到一个半大的男孩正洗衣服。“你找谁。”男孩警惕的问,水声没说话,进了卧室,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中年人,干瘦的身体能清晰看到肋骨,皮肤上散落着玫瑰色的丘疹,隔老远都能闻到一股骚味。中年人外头看了眼水生,无神的目光没有兴趣,立刻又扭了回去。水生回头看了眼趴在门外偷看的男孩长长叹了口气。出门把兜里的弹簧刀扔到河里,向背离村子的方向越走越远,只留下一道背影子。4 A* g' ~" N! V6 u4 K) F.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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