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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J& L1 C! v/ |3 t+ H第1章虎哥准备作死 男人一副孔武壮硕的身子,膀大腰圆肥屁股,走起路来抖搂着吓唬人的肉膘,虎虎生风,人送外号“虎哥”。虎哥其人,三十多岁也没成家、没有固定工作,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喝酒厮混。 “虎哥,别难受了,赶明儿我再给你介绍个体己人,忘了那混小子吧!” 虎哥一仰脖狠狠灌下几口闷倒驴:“他妈的,狗东西白穹,吃老子喝老子,还妈逼的拿老子的票子出去嫖姑娘!” “就是嘛,你当时和他处对象的时候我咋跟你讲的?你呀,咋也不听劝,瞧他那油头粉面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虎哥见兄弟刚子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心里边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楚。他借着酒意掏出手机,锁屏上那人笑靥如花的俊俏面庞,瞬间他眼眶热烘烘的,眼底湿润迷离起来。 “刚子,我就是稀罕他呀!哪怕他是骗我的呢……” 虎哥失恋了,被小他几岁的小鲜肉白穹骗光积蓄。白穹长相精致耐看,人美声甜,说话温软动听,勾得虎哥一愣一愣的。男生说想要球鞋、手机,虎哥打钱从不含糊,向来都是给他买最好的。 可惜鲜肉虽好,就是个不懂事的白眼狼,嘴上说着喜欢虎哥,还不是一通甜言蜜语软磨硬泡把虎哥的钱卷跑,就不见了踪影。 虎哥又灌了一口闷倒驴,火辣辣的酒液直入喉管,淅淅沥沥地灼烧燃至胃脏。他痛定思痛,仰天长叹,誓道:“他妈的,没一个好鸟,以后再也不找年轻鸡巴大的了!” 虽说虎哥没有一份稳定正经工作,但他早年在短视频平台做户外直播赚了笔小钱,也认识了不少爱野外探险的驴友。刚开始,虎哥的内容不是那么吸引大众,直播间没几个人,哥们几个商量了一下,除了给账号找运营之外,还得想办法搞点“刺激的”。 “干脆转型做恐怖主播吧?” “可以啊,虎哥从小胆子就大,他家祖上出过一个将军呢!现在墙上还挂着祖宗传下来的大宝剑,可牛逼了。” 就这样,虎哥被哥几个唬着转型,在某家野鸡平台做所谓的“恐怖”直播。他的直播地点也和其他人一样,无非就是什么荒郊野岭、废旧工厂、老校宅院。但虎哥行走这么多地方,却从未遇见过真正的脏东西,为了“节目效果”,他只好在直播地点搞点小动作蒙混过关:白天先计划踩点,趁天亮做记号、机关、放道具,等晚上再假装撞邪见鬼。 虽然还是有人对恐怖直播这类打着怪力乱神的奇怪噱头直播表示怀疑,但大体上还是认真害怕的观众更多,他们一边叫嚷着害怕,一边直呼过瘾。渐渐的,虎哥的直播间有了固定粉丝,也有了点人气,甚至隐隐有些出圈的苗头。 但这样一来,他提前做好的那些小手脚,免不得被慧眼人识破,直播间也多了许多质疑的声音: “假的吧” “哈哈哈哈这个东西我表弟也玩过” “把人当傻子耍” “绝对是有团队在运作的,我都看到好几个穿帮镜头了,太假了,取关” 虎哥的小把戏屡屡被人戳穿,评论压也压不住……一时间,他陷入创作瓶颈,停播了好久也找不到状态。 刚子见他苦闷,给他介绍了一位传说能通灵的“高人”。 这位高人家中世代供奉保家仙,开阴阳眼,虽然在虎哥看来,这人就活脱脱一个江湖骗子。 原因无它,虎哥坚信“嘴边没毛,办事不牢”的道理。看着这位高人年纪轻轻,脸蛋子稚嫩的过分,甚至跟他侄子一般大……怎么可能是通灵大师? 虎哥连连摇头:“刚子,你就别给哥添乱了,直播时候咋能带个娃娃?” 刚子见他不信,讪笑道:“哎,你别看干零年龄小,人家本事可大着呢!他出身保家仙世家,六岁修习通灵法术,十二岁就继承了他家那位仙儿,现在已经是这行的个中老手了!” 少年面容精致而冰冷,如雪精灵似的白皙肌肤吹弹可破,睫毛卷曲浓密,眼睛大而灵动,五官完美到挑不出丝毫瑕疵,活得像个橱柜展出的瓷娃娃…… 比虎哥的负心前男友都俊。 “小姑娘似的。”虎哥上上下下打量干零,低声嘟囔。他死死地盯着干零的脸,控制不住联想到那个骗钱跑路、忘恩负义的坏小子。 酒局上,虎哥回忆前男友食不知味,干零则讲了很多当地的奇闻异事,还有他斩妖除魔的精彩事迹。看干零这气质谈吐,确实像是年纪轻轻见多识广的模样。不过虎哥干的也是骗人的活计,所谓鬼神之说绝大多数都是骗小孩的,便嘲讽似的驳斥了少年几句: “不就是个跳大神的江湖骗子么,吹的和真的似的。” 干零却不羞不躁,暖融融地冲着虎哥绽放笑容,如同初雪融化般温润,认真道:“叔,我不是骗子。” “哪有什么妖啊鬼啊的,老子专门去过那些脏东西多的地方,也没看出个屁!” “呵呵,虎叔你阳气旺盛,是那些邪祟不敢靠近罢了。” 少年连着被虎哥呛了两声也不在意,反倒和和气气地淡笑,搞得虎哥很不好意思,红了满张脸。虎哥暗暗骂自己没脑子,跟个小孩儿过不去作甚?刚子在一旁做和事佬,叫虎哥下次直播带上干零一块,虎哥没答应也没拒绝,把头埋进碗里哼哧哼哧地啃酱肘子。干零看他吃得着急,给他倒了杯茶亲手递过去,端的是一副恭敬姿态,搞得虎哥也不想再刁难这位小辈了。 虎哥本以为干零那件事已经翻篇,却没想到,再次见到这位温雅美少年时,事态已经向不可逆转的方向急速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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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虎哥在作死的路上 虽然生活就是一堆操蛋东西组合的操蛋玩意,但日子还得继续过。 没过多久,虎哥开始琢磨复播了,这次,他决定去一个有“真家伙”在的地方,玩一次惊险与心跳共存的真·恐怖直播。 为了开播重振旗鼓,虎哥特地找一个朋友购置了新装备,换了进口稳定器、十米之内都能收音的无线领夹麦克风、夏日外出直播专用的散热器、折页led补光灯……刚子笑他舍得花钱,他憨笑道:“舍不得媳妇套不来狼嘛!” 探险地点选择临市一片传闻十分邪门的山,名叫“福水山”。福水山的特色就是蛇多,在这座群山可以见到各式各样的蛇,大多都是无毒无害的小蛇,就算偶尔有大体型的蛇出没,也不会贸然伤人,所以来往的游客络绎不绝。 据本地人讲,这里很少出骇人听闻的邪闻轶事,山本身没啥尿性的。但最出名、最吊诡的,是山里边一个荒废多年的老镇。老镇的年岁太久了,久到没人记得它的名字,当地人为了方便,直接以山的名字命名,叫它“福水镇”;因其某些特殊诡异的传闻,也有人叫它“鬼村”。 老村的位置很是偏僻,如果没有村落土着带路,怕是几天都找不见。传说,当年日本鬼子打进来,当地人就是躲进“鬼村”逃命的。 白天,虎哥开自己那辆六七年的五菱绕了几圈山脚,也没找见上山的车道。倒是有几条幽静的小径,三三两两的女人牵着自家小孩,提溜着插蛇棍,呼朋引伴地往上山走,丝毫没有灵异地点该有的紧张气氛。 虎哥见状,心里有点打退堂鼓了。 为了晚上的直播,虎哥还是硬着头皮在开车找路,好不容易找到一条能开上山的路,结果走到半路才发现,前方的路段塌方,看那石头垒砌青苔遍布的样子,应该是建国之前就没通路了。 “这山都不修条路的吗?”虎哥点了根烟,对当地政府感到纳闷。 但虎哥还是深信,“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他把车停在山下小城的旅店里,准备天一黑就徒步上山。 旅店老板家的小孩儿是个鼻涕虫,在虎哥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非叫虎哥带他上山抓小蛇。虎哥喜欢小孩,摩挲着小孩儿光秃秃的脑瓜,说要给他买棒棒糖吃。旅店老板娘问起虎哥要去山上干嘛,虎哥说明来意之后,老板娘却见怪不怪道: “嗨呀,你们这些主播也真是没完没了,非要把福水山翻个底朝天不可!” 虎哥一听有戏,笑道:“哈哈,混口饭罢了。怎么,有人找着‘鬼村’了没有?” “没有村子后人带路,怕是得被山鬼迷住哟。况且福水镇里……”老板娘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般隐晦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虎哥,“那些‘东西’可喜欢你这身材的男人了!” “我这种身材怎么了,”虎哥忍不住乐了,想起干零说过他“阳气旺盛”的话:“是男人味过剩吗?” “不是的嘞!你这大奶子、大屁股,叫人看了就想揉上几下的,谁知道有没有急色村鬼想干点羞羞事呢。” 虎哥愣了一下,臊的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到地板缝里去。 “你,你个姑娘家家的,开、开什么黄腔!” 谁知老板娘满脸正色,竟是有点焦灼地:“大哥,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还是回家去吧!那山上真有邪乎东西。” 虎哥是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不怕有“邪乎东西”,还偏就怕那福水山上的东西是谣言呢!经过猛男虎哥的一顿软磨硬泡,老板娘的态度终于松动了,答应给他做向导。 夕阳西下,虎哥修整装备准备上山。出发前,老板娘拉住他严肃道: “让我陪你去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答应我,觉得不妙就赶紧跑路!” “那是自然。”虎哥爽快道。 老板娘又道:“这一路上没别的,就是蛇多,它们认生,得把你眼睛绑住才好上山。” 虎哥表示理解。 于是老板娘找来一条黑布,蒙在虎哥的眼睛上。黑布质量不是很好,隐约还透着些光。虎哥暗暗腹诽:“这姑娘神经兮兮搞出这么多门堂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结果太阳一落山,虎哥的视线愈加微弱,眼前黑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了…… 老板娘大大方方挽住他的手臂带着他往山上走,一点也不扭捏,但向来大男子主义的虎哥被女人家这样照顾,有点过意不去。 “大妹子,你这……” 老板娘低沉着嗓子打断虎哥:“嘘,早就和你讲过了,在这座山上,你要面对的‘东西’远远比想象的要危险的更多……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虎哥被老板娘一番话搞得一头雾水。 明明是三伏天,炽热的盛夏晒透了地表的一切土地,却好似唯独把福水山忘记似的。这里阴风阵阵,凉飕飕阴恻恻,吹得虎哥脑皮都起鸡皮疙瘩,狠狠打了个摆子。 老板娘一言不发,闷头拐着虎哥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山上走。视觉被剥夺的不适感和不安全感导致虎哥越发感觉周遭气氛诡异,草木皆兵。为了掩饰心慌慌胆颤,虎哥强颜调侃:“哈哈,凉快!真是本地的避暑圣地啊。” 老板娘没搭话,正当虎哥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女人握住他手臂的手突然一松,将他脸上蒙的黑布扯了下来。 “我只能送你到这了,你自己千万小心!” 虎哥连连点头。老板娘又道: “下山的路就好走了。不过请记住,明天太阳落山之前务必返程,切莫逗留太久。” 说完,老板娘攥紧插蛇棍,深一脚浅一脚地下山了。 # O- f+ Q! O; A m" v6 b9 A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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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虎哥被触手玩弄鸡巴、奶子、口腔 虎哥目送姑娘下山直到看不见踪迹,这才回过神打量起四周。 “乖乖,还真有……” 在虎哥身后,赫然出现一座破败的围墙。 在月光映射下,古镇的入口像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浓雾一般影影绰绰。这时,周遭卷起一阵邪风,拂过虎哥的后脑勺,逼得他的宽背冷汗涔涔。虎哥默念着“妖魔鬼怪速速退散”,一边手忙脚乱地脱下背包,把直播设备一股脑都掏了出来。 明明还不是直播的时间,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连上户外4G路由,登录app打开直播间了。 如果再没人跟他讲讲话,他真的连进古镇的勇气都没有。 “老铁们晚上好啊!我是虎子,欢迎大家收看我的户外直播!” 几个蹲守直播间的老粉纷纷冒泡跟虎哥打招呼、刷礼物,虎哥打起精神来一一回应。跟粉丝们唠嗑稍微缓解了虎哥的紧张和压力,不知不觉,他已经踏进福水镇内部。 这里除了一片腐烂破旧的建筑和缭绕的雾气外,就是疯长半米高的杂草和小型啮齿动物,连福水山名声在外的特产蛇都不见踪影。 虎哥没见到骇人东西,便逐渐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之后,他就开始琢磨起怎么“装神弄鬼”吓唬直播间的观众。 “老铁们,我们去前面那座二层楼里面看看。” 虎哥很幸运,栅栏连着大铁门的锁已经生锈腐烂成碎渣,他用力一踹把大门蹬开,翻身进入院内,正当他专心致志地潜入屋子里去时,备用机响起了突兀的手机铃声。 是虎哥给前男友白穹设置的专属铃声。 直播间有人刷“被虎哥的手机吓了一跳”,虎哥笑着打趣了几句,跟直播间的观众们说先暂时下播,等会儿回来。 手机孜孜不倦地唱着歌,像催命符似的一声接着一声。虎哥被吵的心烦意乱,额角青筋林立,愤然按下通话键: “你要干什么?!都说过了不要在我直播的时候打过来!” 那边停顿了一秒,道:“哥,我错了……” “行了行了,没事我就挂了。” “别挂!哥,我爱你,真的,我不想分手……” 虎哥揉了下头发,恨不得抽死对面那货:“咱俩的事翻篇了,懂吗?哥累了,哥玩不起。” 小男生开始抽抽搭搭起来,呜咽着祈求虎哥原谅他的过错。 嘈杂的声音引来黑暗中蛰伏的暗夜生物。 它们在墙角、在屋顶、在缝隙中默默苏醒,缓蛮睁开漆黑浑浊的眼,然后同时聚焦在那唯一可以呼吸的人类身上,那体格强壮的雄性人类身上。 ‘啊是新鲜的肉体’ 它们悄然蠕动着、扭曲着黏糊糊的身躯,朝虎哥爬去,朝它们垂涎的新鲜肉体爬去…… 而虎哥对此浑然不觉。 他想浪费时间跟妄想吃回头草的前男友白穹争辩。直播间还有一大票观众等着开播,他每在这里跟前男友耽搁一秒,损失的就是流量,是数据,是钱! “行了白穹,我们好聚好散……啊!!!” 冰冷濡湿的黏物静悄悄地攀上虎哥的脚腕,顺着虎哥的粗实大腿,缠绕扭钻,爬进男人胯下三角区那片最敏感的地带。沉睡的火热器官被黏稠胶状物包裹得严丝合缝,冰冷触感让虎哥下肢一阵瑟缩。两枚卵蛋被黏物细致地裹咬,阴毛也被扯住吸吮,更遑论那蜷缩在内裤的棒身与龟头,通通被胶黏、绑架、勒紧…… 令人几欲窒息的紧致带给虎哥升天的快感,让男人瞬间就瘫软了腰身,双腿颤颤巍巍,要不是有黏物支撑住他壮硕的身体,可能已经爽得瘫倒在了地上。 “哈奥、呃……啊呃!” 黏物悄悄地释放催情毒素,将其注入虎哥脆弱的皮下。高大汉子扑腾跪倒在地,两股战战,勃发怒涨的阴茎憋得近乎紫红,顶端滋滋涌出几滴透明腥臊的腺液,黏物们争先恐后地舔舐掠夺虎哥流的水儿,好似在吞噬什么玉露琼浆。 “咕叽!咕叽!” 黏物发出兴奋欢快的声响,更加卖力地裹咬虎哥阴茎。它们分出几根蛇一般的触手,一路攀爬着找到鼓囊胸肌上的两个小而嫩的凸起,这两颗肉粒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惹得黏物怜爱非常,触尖固执的钻进乳孔,无师自通地涡旋、啃舐,直到那两颗柔嫩肉粒充血肿大,变得硬而骄挺…… “哈啊不!!”虎哥的呼吸陡然停滞了一瞬,脊背蓦地绷紧,阴茎抖了几下喷出汩汩白浆。黏物误打误撞地找到虎哥全身最最敏感的地方,他翘小的乳尖被前男友调教得十分得趣,舔一舔就能让虎哥勃起、叼住乳粒嘬嘬更是能让虎哥爽得双眼翻白,口涎哗啦啦地流,如同荡妇般淫媚。 虎哥难以置信,自己被非人生物玩弄乳头,竟然爽到了喷潮! 黏物争先恐后地将虎哥喷射四散的精液舔走,它们“叽咕叽咕”地奋力掠夺新鲜肉体产出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卷走。 “呜呜呜……我怎么、畜生!”虎哥逃都逃不掉,他悲哀地发现,自己被黏糊糊湿淋淋的如蛇一般的非人生物禁锢住,脑子一片混沌时,就被那玩意脱了裤子榨精,又玩弄鸡巴又玩弄奶子…… 虎哥又惊又怕,急的直掉眼泪。 “草你妈,放开老子、唔呃……!”虎哥破口大骂,嘴巴大张,于是黏液顺势爬进他张开的嘴里。对黏液而言,新鲜肉体的口腔内部处处都是过分湿润的甘甜,黏液又开始欢快地“叽咕叽咕”起来。 虎哥的情况却很糟糕,他从未如此受辱,舌尖被黏物触手拉扯吸吮,吮到舌尖都微微发麻;嘴巴因为塞满了黏物触手而被迫腮帮鼓起,好似同时给三根鸡巴口交那般鼓胀、钝痛。黏物愈来愈得寸进尺,竟顺着喉管企图钻入男人体内! 虎哥登时虎目圆瞪,呼吸从紊乱急促逐渐变得痛苦而微弱,周正阳刚的脸憋成牛肝似的紫红色。 ‘我是要死了吧……’虎哥的意识逐渐脱离躯壳,正当他即将昏迷的时候,迷蒙双眼隐约窥到一丝犹如白昼般强烈的光亮 少年那空茫的话语由远及近,仿若佛音入耳: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 “干罗答那,洞罡太玄;” “斩妖缚邪,度鬼万千;” “魔王束首,侍卫我轩;” “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急急如律令!” “咕叽!!” 黏物发出愤怒惊恐的尖叫,随即虎哥感到禁锢自己身体的力量猛然松动,那些恼人的黏物如潮水般迅速褪去,簌簌奔逃,识相地躲回阴影之中…… 虎哥失去支撑,噗通摔倒在地上,前胸着地,结结实实摔了个大马趴。 “噗嗤。” 少年戏谑的笑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虎哥顿时头顶噗呲冒汽,羞到了姥姥家。 虎哥抬头顺着光芒消散的方向瞧去:好家伙,这位身材匀称修长、面若桃花的俊俏小道士,不是别人,分明就是之前他曾严词拒绝的“通灵高手”干零! “虎叔,您没事吧?” 在虎哥惊讶呆愣的同时,干零也在上上下下打量虎哥。那五大三粗的东北汉子,夹克衫狼狈地半披半露,里面的白跨栏背心被黏液灼烧成了一丝丝布条,褴褛可怜,半挂不挂地勉强遮盖住他那一对丰满鼓涌的胸乳,显得那对巨奶格外傻气、色情。 再往下看……干零在心里默默倒吸一口凉气。 黏液真不愧是福水镇急色鬼的个中翘楚。它们把虎哥扒了个精光,可怜的壮男如小儿般袒露下体,但那玩意尺寸却比小儿的刺眼的多。高潮过后的男人明显还没完全缓过劲而来,依然红彤彤着脸,湿润着眼和唇,身体小幅度地痉挛震颤着,回味着强烈刺激带给他的无限余韵…… “不可以、别看”虎哥并拢颤抖的大腿,企图遮掩自己一丝不挂的下体,阻隔少年探究的视线。 太难堪了,虎哥欲哭无泪。 干零身着一身姜黄道袍,半长的头发一丝不苟地高高束起,宝相庄严的模样与虎哥的淫荡羞耻形成鲜明的对比。虎哥见他这么漂亮这么冷静,不禁羞愧地深深埋下了头。少年如同天上下凡的神祗,无悲无悯,眼神不掺有一丝杂质。他冷静地把拂尘别在腰间,毫不畏避地朝虎哥伸出手: “虎叔起来吧,我扶你。” “啊、嗯。” 虎哥这才反应过来,借着干零的力气站起身。他体内还有劫后余生的恐惧感和快感带来的酥麻电意,好半天才缓过劲。虎哥虚拢了一下身上的破烂皮条,却发现怎么也整不好,胸膛奶子、屁股大腿统统暴露在外面,风一吹布条就哗哗飞起,精壮的身体简直一览无余…… 虎哥真想骂娘。 这该死的色鬼、恶鬼!! “奶奶个熊,幸亏没开直播,要不然直播间绝对会被封了。”这里有个半大小子,骂娘总是不好的,虎哥只能苦中作乐的唾骂几句。 干零:“虎叔,还是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虎哥顿时忿忿:“都走到这了,身子都让鬼给玩了!怎么能打退堂鼓?”但他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这次都是干零救了自己……既然有这位“通灵高手”在,之后的探险还愁不能继续? “咳咳,干零啊,谢谢你救了虎叔。之前叔酒桌上说的那些话你别在意啊,哈哈哈哈……” “当然,我早不记得了。” 干零温润地笑了笑。虎哥摸摸下巴,越来越觉得干零有着一点也不似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端庄稳重。虎哥越瞧越喜欢,心想:‘就是不知道这小子鸡巴大不大……’ 就算干零再三劝阻,道明“福水镇阴邪之气过于旺盛,有损人之心智”,但虎哥还是坚持做完直播,甚至还强行拉干零下水。干零脾气很好,即使被年长者赶鸭子上架般的拉去当苦劳力,也毫无怨言,笑呵呵地跟在虎哥身后。 “虎叔,你的衣服……” 虎哥当然知道自己的衣服被那色鬼搞得比乞丐服还凄惨,他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那,那也没办法,我没带多余的衣服。” 干零从干坤袋里翻出一片外袍,披在虎哥身上,“叔,镇子阴冷,小心着凉啊。”少年的嘴唇几乎贴在虎哥敏感的耳后,话语间喷洒出濡湿热气喷洒在虎哥的脖颈上,润润痒痒的,虎哥下意识地全身过电,猛地抖一个机灵,腰腹酸软塌陷了。 “吚!你,你贴那么近干嘛!” 干零笑的温柔又狡黠,明亮的眼睛好似盛了一碗芳香醉人的酒。虎哥的脑子都被迷晕了,昏头转向地与少年对视,丝毫没记起他本不该一直盯着干零的眼睛看,等缓过神来时,尴尬到无以复加,找了个借口一溜烟跑远: “我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去找个水龙头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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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虎哥被美艳狐妖兄弟抱起来爆操,威胁生小狐崽 虎哥确实被黏液遗留在身上的东西困扰着。 湿溜溜、滑腻腻的触感如同蜗牛行走留下的胶态分泌物,虽然不疼,但是十足的令人恶心。虎哥一刻都受不了了,恨不得立刻冲个热水澡。但这座古老到不知年月、不见人烟的阴森鬼镇,怎么可能有那种现代化用具呢?甚至连水龙头都没有!虎哥到处走走看看,也没找到任何与水有关的东西。 正当虎哥左顾右盼捉襟见肘时,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再往前走,赫然出现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虎哥见四下无人,美滋滋地将外袍挂在一颗歪脖子树的树枝上,三七五除二把那些被黏液糟蹋过的“战损布条”扯掉,这时他全身光溜溜的,准备一跃而下,冲个透心凉。 虎哥天真的以为,又是保家仙世家传人、又是修习道法的“高人”干零在这附近,哪怕真有什么妖魔鬼怪,只消喊一声“干零救命”,就能高枕无忧了。 有句话可以完美诠释虎哥:不作死就不会死。 “哎呀呀,哥哥,你快看呀,是人类!” “真是漂亮的躯体呢,啊……是滚烫的,新鲜的,血的香气……” 虎哥正在水中擦拭身体,猛然听见河岸边传来对话的声音 不对,这里刚刚,明明没有人才对! “谁?是谁在那!” 虎哥慌忙转身,背后却空无一物。 ‘见鬼,难道是我精神太过紧绷出现幻觉了?’虎哥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四周,除了草木树丛之外什么也没有。又等了一会儿,也无事发生,虎哥这才低头继续洗浴。 这一低头不要紧,虎哥差点被骇到魂飞魄散:只见那水波稀疏斑驳,明晃晃倒影着两个戴狐狸面具的白衣男人!! 刚猛汉子的神经啪地断裂了,人恐惧到极致的时候,只得呆在原地宕机,压根不能发出声音,甚至连尖叫都发不出口…… “嘻嘻,哥哥,他看起来真可口啊!”其中一个白衣狐狸说。 另一个白衣狐狸点点头,焦急道: “快把他带走,等会白蛇追过来就不妙了。” 狐妖弟弟一听白蛇名讳,赶忙与哥哥一起架起光溜溜的虎哥。 就这样,虎哥被施以狐妖的法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被这两个瘦高妖怪抱起来掠至空中。 他连张口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让两个狐妖抢回洞府里去。 虎哥欲哭无泪,后悔千断肠。 到了洞府,狐妖哥哥便解开虎哥身上的法术。虎哥一能开口说话,马上跪地求饶:“饶了我吧,我人老,皮厚,不好吃的……求求你……” 汉子的眼睛飚出了泪花,一把鼻涕一把泪,为了活命恨不得伏低做小。 “吃你?啊,确实是要‘吃’你呢。” 狐妖弟弟不怀好意地靠近虎哥,黑色尖锐指甲的手狠狠掐了一下虎哥的乳夹,力度狎昵的过分。 “别!”虎哥连被人调戏了都没意识到,还一个劲地磕头,额头都撞红了:“求求你们,别吃我……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 狐妖哥哥被傻子虎哥逗得闷笑,胸腔的震动低沉好听:“做什么都行?” 虎哥连连点头,生怕自己回答的晚了,就进大妖肚子里去了。 “那你就先试试取悦一下我们兄弟俩吧。” 呆傻汉子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取悦”二字的含义。这两个字过于淫秽、腥臊,瞬间就让虎哥羞红了脸。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晚上竟然要吸这么多根鸡巴…… 男人撩开狐妖哥哥的衣服下摆,跪着撅起屁股,刚钻进衣服开叉的缝隙,那妖坚硬如铁的鸡巴就怼在了虎哥的脸上。 “我去!”虎哥为狐妖的尺寸之大、鸡巴之硬感到差异,轻声惊呼。或许因为是妖,肉茎的尺寸异常优秀,比虎哥前男友白穹的鸡巴还粗长,如同杀人凶器一般雄赳赳地昂扬。 “呜呜,我,我给你们吸出来……” 虎哥见到大鸡巴,既害怕,又渴望的直咽口水。他一口衔住鸡蛋大小的龟头,“啧啧”地卖力舔弄。狐妖到底是妖,那东西如同玉柱般漂亮清透,连马眼处的忍耐汁都透着一股苦涩的青草香。虎哥动用十八般武艺,舔得狐妖哥哥渐入佳境,喘息的声音愈加急促起来。 “哈啊……”或许是觉得面具太闷了,他便使用法术将面具取下。虎哥抽空抬眼瞧了一下,然后如遭雷劈,定格在原地。 这狐妖,长得也忒漂亮了…… 毫不夸张的说,虎哥活了三十多快四十的年纪,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用什么芝兰玉树、貌若潘安之类的溢美之词形容他也丝毫不过分。 狐妖兄弟的外貌如出一辙:光洁饱满的额头,巍峨挺翘的鼻子,微垂朦胧的桃花眼,倒映着满眸的深情,只需和他们对视,心脏便彻底沦陷在这片流转千回的眼波之中…… 虎哥顿时菊穴都湿了,恨不得立刻放下矜持,与这两位绝世美男来一场香艳淫靡、抵死缠绵的性爱。 当白穹再度电话骚扰虎哥的时候,后者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舔狗,宁可断掉直播也要第一时间接到心上人打来的电话,而是专注沉浸于和绝世双胞胎美人双飞,彻底无视了手机的声音…… 虎哥以一副极度浪荡的姿势张开大腿,他被那狐妖兄弟托着臀部困在墙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狐妖哥哥臂弯。这是虎哥第一次被人抱着操,他激动得浑身发颤,小腹深处火辣燥热,心痒难耐。 “哈啊、好大……好厉害……” 狐妖的玉柱阴茎虽然形状漂亮,但究其根本却是根畜生屌,撞击的力度堪比凶器械斗,只见那东西连根进入、再连根拔出,一下下快速怼在虎哥的耻骨上,声音“砰砰”作响。虎哥忍不住求饶,他小心翼翼地低头望去,却见自己的屁股蛋都被那鸡巴撞得充血通红。 “慢点,慢点……我的祖宗,你要杀了我呀!” 狐妖哥哥清媚动人,眼角飘上一抹红痕,显然已经情动。他搂紧虎哥健壮的身子用力往上颠了癫,像完全占有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固执地将男人锁在怀里。虎哥感到脖颈被柔软的、凉凉的东西触碰,他余光一瞟,便见那狐妖的朱唇轻启,轻轻啜吻着自己的皮肤,满目慈柔,爱欲之情即将溢于言表,仿佛将自己视若珍宝……他内心一动,扯过狐妖哥哥的头,唇与唇相贴,交换一个癫狂至深、又缠绵悱恻的濡湿之吻。 狐妖弟弟在一旁直跺脚:“我呢!还有我呢!”他忿忿地用黑尖指甲勾住虎哥的乳头碾压挑玩,却只得到男人一声闷哼作为回应。这让狐妖弟弟分外不爽,硬生生挤进哥哥与人类中间去,抬起人类的一只脚,吼道: “我也要操逼,给我鸡巴腾腾地!” 虎哥吓的神魂具震,虽说两兄弟是极妙的貌美尤物,但玩双龙可就不太妙了……搞不好自己真的会被两根巨屌活活草死! “不要,不行,会死人的……”虎哥晃荡着两条腿,在狐妖兄弟的怀抱里扑腾,方才陷入情欲时潮红的脸,此时刷白一片,圆圆虎目尽是焦灼恐惧。 男人的反应没得到狐妖们的怜惜,反而勾引得他们性欲更加高涨了…… 两只狐妖明明相貌如出一辙,但哥哥的性器美润如暖玉,弟弟的狐屌却堪比乡野村夫,形状丑陋骇人,紫黑的弯钩鸡巴足足有儿臂那般粗圆精悍,散发着腾腾热气,看起来就不好惹。 虎哥惊惧交加地盯着狐妖弟弟的吓人凶器,狠狠咽了口唾液,甩头如拨浪鼓。他眼泪鼻涕一齐哗啦啦地往下掉,好不可怜地哭泣道: “真的不行!别进来呜呜呜……会死的,求你了……”虎哥搂紧狐妖哥哥的脖子,努力亲昵的撒娇求饶,企图得到美人的垂怜:“别让他进来,求求你!” “唔,也不是不行。但是嘛……”狐妖哥哥歪着头,魅惑的下垂眼里满满的不怀好意:“你得给我生个小狐崽。” 男人哽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跟妖怪的一场露水姻缘,竟然会把祸水引到帮他们“传宗接代”上。虎哥思来想去,退却了最后一丝做爱的欲望,剧烈挣扎起来: “生你妈了个逼,放老子下来!” 狐妖们狞笑着包围着虎哥,两根畜生鸡巴跃跃欲试地顶戳着男人穴口的骚肉,那蜜洞得了趣,违背主人的意愿大肆张开小嘴,妄想吞吐远比它大的两根非人凶刃……正当狐妖弟弟的性器已经临门一脚、进入了前端一小截时,变故徒生 “嘶!!刺啦!” 寒光闪烁。 只见狐妖兄弟身后窜起一条巨蛇,张开幽幽巨口,亮出两颗流着粘稠毒液的骇人尖牙,猛然朝他们袭去! 狐妖兄弟始料未及,被巨蛇狠狠噘咬住脆弱的脖颈 霎那间,血花飞溅数尺高……腥浓的热液喷洒在虎哥的脸上、山壁石岩缝里、半米高的杂草丛中,那血渍浓如黑墨,被漆黑黯淡的夜吞噬殆尽…… “啊啊啊啊啊!” 虎哥大声惊叫,两颗大活人的头颅在他的眼前断裂、飞撞,不可谓不震撼。 刚刚还娇俏浓艳的狐妖兄弟,此时已成蛇牙之下的亡魂,惨烈得鲜血如注、身首异地了,但狐妖哥哥的鸡巴还依旧坚挺,刚刚被屠戮的妖尚未僵死,他性器官的还散发着滚烫的余温,固执地撑大虎哥的肉穴。虎哥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将狐妖兄弟二人的残尸踢开。他呆愣的望着地面上那摊血迹和两个瓷白的身子,再望向那比天齐高的巨蛇 那巨蛇通体洁白,三角头上的两颗眼睛翠绿如灯,嘶嘶地吐着信子。虎哥不禁心惊胆战地颤抖,哈喇子住不住地流,软塌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淌着腥臊尿液…… 但白蛇只是安静地盘踞在原地打量虎哥,不一会便贴着地面爬走了。 白蛇离开后好一会儿,干零才姗姗来迟。 少年见到光溜溜的虎哥和挺着鸡巴死掉的两个狐妖,便什么都明白了。他挑弄拂尘,扫着惨不忍睹的两具尸体,阴森森道: “叔,你就这么想跟男人做爱?你不妨再仔细瞧瞧,刚刚干你屁股的是什么东西!” 虎哥转头,只见那地上哪还有什么“人”的尸体,分明是两只皮毛雪亮的狐狸! “我去!”虎哥不可置信地摇头,下意识地疯狂地后退,直到后背撞到石壁上,然后似脱力般缓缓滑坐。 他竟然……被两只狐狸播撒了精种?! “哼。”一贯风光霁月、温文儒雅的俊朗少年挽着剑花,额角恶筋林立。他褪去温柔换上冷笑,苍白的手握爪成拳,将光溜溜的虎哥薅起来。 “疼!”虎哥吃痛道。 “抱歉,叔。” 干零放松了手劲,虚虚扶托住虎哥的胳膊。他整理了一下表情,又开始挂起甜丝丝地笑,变回可爱温和的小道士,仿佛刚刚那个凶恶如夜叉般的男人只是虎哥的幻觉。 “……没事。” 虽然虎哥直觉上感到违和,但干零三番五次的救下他,这份恩情是虎哥感激不尽的。 即便是高大威猛如虎哥,经过这一晚的折腾,也难免困倦乏力;他虚弱地靠着干零的肩膀,瞌睡虫在脑子里叫嚣,眼皮越来越重…… 铃铃铃! 手机铃声突兀的、执着的响起。 虎哥被铃声吵得精神一颤,拿起手机瞧:竟然还是死缠烂打、不知悔改的白穹!虎哥骂骂咧咧,刚要接通时,手机便被干零抢了过去。 “走吧。” 干零很温柔,却不容置喙。 “可是我的直播……” “嗯?你还想直播?” 虎哥缩了缩脑袋,不敢说话了。小辈没收了他的手机,更是坚决否定他继续直播的念头。虎哥既不能打电话,也不能开直播,只得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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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虎哥实惨: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最后,在他们踏出镇子时,虎哥回头看了一眼这座无人的空城:破败村镇被终年不散的迷雾包围着,镇子的入口仿佛一方黑漆漆的大洞,贪色鬼魅张开血盆大口,等待下一个身材威猛的男人和“新鲜肉体”的到来,好成为色欲妖魔的养分…… 虎哥逃离了鬼欲古镇,却逃不掉生活的折磨。 经过福水镇一行,虎哥心有余悸,不再做亵渎鬼神的工作,而是再度转行选择当一名吃播;但奈何数据一直不怎么好,打赏也少的可怜,短短数月,虎哥再度面临失业的危险,只好考虑放弃搞自媒体,回去老家找点差事做做。 白穹依旧断断续续的骚扰他,但是在前段时间突然没了音讯,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虎哥也没多在意,还当他已经腻烦了、放弃了。 所谓职场失意,情场得意。 虎哥背弃了对刚子的誓言,再度与“鸡巴大的小鲜肉”谈上了恋爱,得到了在役男高美男小道士的爱情滋润,他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啥?!你、你和干零?别逗我啊哥!” “嘘……” 虎哥推搡一把大惊小怪的刚子,粗桑的脸颊竟奇异的染上一丝红晕。 “有那么奇怪吗?我俩可是两情相悦。” 刚子笑骂道:“好啊你,老牛吃嫩草是吧!我把干零介绍给你可是为了帮你直播的……话说,你上次去福水镇怎么样,为啥回来之后就说以后不干了?” “草你妈的,都怪你上次出的馊主意,”虎哥抿了口酒,“那邪性地方遇到不少脏东西,把老子都吓尿了!” “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干零那天晚上跟着你过去的,有他在还能出什么事。” 虎哥有点难以启齿,选择性隐瞒了那两段艳史:“其实也还好……就是最后出来一条又粗又高的大白蛇,也忒吓人了。” 刚子哑然失笑:“白蛇?我说,虎哥你到底是不是干零的男朋友啊,他连那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你吗?” 虎哥放下酒杯,疑惑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他突然心生不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当然了!”刚子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神神秘秘地轻掩嘴巴,靠近虎哥的耳朵压低嗓音道: “你难道不知道,干零家族的‘保家仙’,就是你说的那位福水镇的,‘又粗又高的大白蛇’吗?” 虎哥懵懵的,劣质酒精带上头的红晕在他的脸盘上显得极其可笑。他呐呐地反驳,但语言在事实面前,过于苍白……男人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来愈胜,终于决堤崩盘。他决定寻找证据。 “开门,白穹开门!” 虎哥疯狂地抡砸着前男友家的大门,没人应答。于是他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此时他的心脏平静的可怕,甚至于感受不到心跳。 出租屋上粗劣起皮的地板纸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处处都是绛红,一片片、一块块凝固的深紫绛红…… “白穹,白穹……” 虎哥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溢出,啪嗒啪嗒地摔落在绛红之间,砸出一碗渺小的水花。 地上那具四分五裂的尸体,早已看不出原本俊朗的模样,尤其是他的脸,皮开肉绽,血痕遍布,恐怖而凄惨。 虎哥忍不住扑倒在尸体旁边,咧着嘴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白穹你他妈不是要跟老子复合吗?!起来,你给我起来啊!” 尸体早已一片冰凉,没了呼吸。 “虎叔,你抱着别的男人就不怕我吃醋吗?” 那少年道士的声音在虎哥身后传来。 虎哥哭嚎声一直,随即怵目惊心地耸起肩膀,狠狠地抖了下身子。 真是奇怪…… 明明是多么清扬婉转的妙音啊,但此时对虎哥而言,却如同恶魔的低语般令人胆寒发竖,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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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