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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毒辣得像是要把人烤化,父亲光着膀子站在打谷场中央,古铜色的皮肤上泛着油光。他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肌,那两块鼓胀的肌肉上覆盖着灰白的胸毛,被汗水浸透后紧贴在皮肤上,像是秋收后倒伏的麦茬。"来,往死里捶!"父亲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我攥紧拳头,指节发白,第一拳砸在他左胸上,发出"砰"的闷响。他的肌肉硬得像石头,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拳头落下的地方立刻泛起一片红晕。父亲纹丝不动,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排被烟熏黄的牙齿:"没吃饭啊?使点劲儿!" 2 p- F( z& O, h7 a: b$ F 4 E' R( g7 m/ y; z# e) y第二拳我铆足了力气,狠狠砸在他右胸的旧伤疤上。那是他年轻时跟邻村抢水渠被镰刀砍的,足有十公分长,此刻在重击下微微发白。父亲的身子晃了晃,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可眼神却更加炽热。我注意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汗水顺着浓密的胸毛往下淌,在腹肌的沟壑间汇成细流。更让我惊讶的是,他下面那根原本垂着的东西,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苏醒,青筋在表皮下游走,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继续!"父亲低吼着,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让老子看看你的本事!" 3 d7 t! I2 _% a
# b. O6 m, }) A4 |; G; u现在每当我独自在田间劳作时,总会不自觉地捶打自己单薄的胸膛。那声音远不如父亲的响亮,但我知道,这片正在变得厚实的胸膛里,跳动着一颗和他一样倔强的心脏。而父亲依然会在每个夕阳西下时,拍着自己花岗岩般的胸肌对我说:"来,往死里捶!"我们的笑声回荡在金色的麦田里,惊起一群飞向远方的麻雀。那些汗水、毛发与最原始的雄性碰撞,构成了我们父子之间最特别的交流方式。在这片土地上,六十岁的父亲用他伤痕累累却依然骄傲的身体,向我诠释着什么叫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