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l3 { p% F6 |/ V* D; H5 n
+ h+ z% n+ `+ M. e9 u每一次移植都是断裂。2 ?6 ]% d# W* S" r! ?% M9 r
/ p3 A& s: t/ ]. D
出国后的第一个寒假,我独自一人蜷在大学城的公寓里,躺在床上看小说,看累了睡,睡醒了接着看,饿了就随便垫吧两口吃的。一连多日足不出户。
- ?! `& x7 C7 L+ {. p! n, O8 g4 q* W# ~3 ?4 G
之前的期末考试考得不好。因为在复习的阶段,我偶然读到了一本网络小说,叫北京故事。北京故事发表于98年10月,正是我复习的时候。我无法自拔的沉溺到了小说之中。对着文章哭成了个泪人,手X成了疯子。考得不好我很沮丧。美国的课程有很多作业,而且平时的作业也算成绩。整个学期都随时有不同课程的作业和项目要赶,弦一直紧绷着,让习惯了成绩只取决于考前突击的我非常不适应。绷到最后,还是有一门课得了个B,我感到强烈的挫败感。7 `8 k w. L* L
然后还有文化断裂带来的空虚。所有曾经的精神食粮,书籍报纸电视音乐,出国后都齐齐的断裂了。常常在专业书读累了的时候,竟然会怀念从前宿舍桌子上随便乱扔的北京青年报,仿佛哪怕是里面刊登的无聊的广告也能让大脑得到慰藉。2 d! Y* g: @+ Q3 [: \9 W
! j: v( |6 R9 J3 D% l孤独。想家。每次天上飞过飞机,我都幻想着如果坐上,就能回到短短几个月之前的大四结尾,可以日日笙歌,天天和朋友吆三喝四地喝小酒。
j( |: N1 B7 O0 G, x6 M7 v- r
( p" n! f1 t7 v" C6 v0 J考完最后一科,我用机房的打印机打出了几乎全套的金庸小说。一个寒假,昏天黑地的一本一本连着看。直到某一天冰箱里弹尽粮绝,不得不坐公交车去买菜。发现竟然已是圣诞前夜。买完菜,回到了无人气的公寓,打开收音机,传来后街男孩的I'll Never Break Your Heart。和声很好听。些许感伤,更多的是麻木。多年以后,我会把这段长期低迷的化学不平衡叫做抑郁(Depression)。
5 @6 L0 g* r& |0 b6 r& \: E. F开学后得知,这段时间里,很多人在找我。包括我的父母。我的人间蒸发让他们非常紧张。
v4 Z/ a3 q* C
7 ~2 x& w4 Z5 Q; O新学期开始,课业推着我慢慢地走出来。我开始上网,成了MITBBS的长老级人物。然后是追剧。没有网络的年代,追剧需要到校图书馆。我追了IMDB(美国版鼻祖级的豆瓣)上所有GAY题材的高分剧,格外喜欢Beautiful Thing和My own private Idaho。
6 } R4 | x* O, H: C* b* l5 S, X在追剧的过程中,我和一个女生Y熟悉了起来。一起聊到王家卫,我喜欢重庆森林,她喜欢春光乍泄。
% [. |! c. j4 J7 }性格上合的来,趣味也相投,品味互相欣赏,学识也各有所长。她也是X大毕业的,理科生,但在文科方面甩出我几条街。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渐渐变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很多事情做,有很多话说。
! i6 Z# v- S9 e8 l7 U a( e! z- l6 Y9 p$ V
千禧年的时候我回国探亲,我的高中挚友说,从前我张口必提大学时候的K,现在张口必提Y。
( ^: N4 O; n) J6 z+ w& p2 o) g- z- d/ @, s2 Z" S' {6 S. w; s
也到了家里开始催婚的年龄。
% @6 X( N* Q9 S; v, I9 o+ z% S/ d5 i: K# f
水到渠成,万事俱备。大家都明白,冥冥之中,尤其在孤寂的北美,遇到一个合适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9 q4 s9 z3 N7 m
; F! s% e" X2 z
我和她表白,想确定关系。表白的同时出了柜。5 ]: j; K' f" W( Z
; Z. h' ], f' j* B% f3 M/ O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不能和女生搞。生理反应吗,刺激就会硬,摩擦就会射。只是社会性因素让和女生搞麻烦。小时候不能搞,因为那叫早恋。成年了也不能搞,因为有责任。连婚后搞都矜持,因为有尊重,有形象,有家务,有心情,有相敬如宾的抹不开面子。
$ M/ r( ^8 ~* J! e. t4 w% P6 z3 `' ~& T0 m0 x
她最大的担心是K。她担心我会和K或者其他什么人神仙似的跑了。婚姻需要感情,更需要稳定。我说你放心,不可能发生的。在当时社会的框架下,我打心眼里没有设想过GAY之间的婚姻爱情。即便K是弯的,我也只是求两情相悦,而不是天长地久。何况K不是,K之后,心更是死的一塌糊涂。
$ t3 @+ Q5 }: `: W1 c0 z+ s8 E7 g
. z1 d9 w. V* v7 D+ H其实一份基于共同生活而相互爱慕的感情,远比GAY之间如同手X自撸般只为宣泄的肉欲难得。+ Q3 S$ A5 |( S( z; d3 n
4 Z' Q5 M0 U; A我要这一份感情。我要天长地久。我要生儿育女。我也是人,凭什么我不能要?% b6 G; ^2 R# K- ^' m
. U$ o/ ~9 _/ [. v& i+ F3 A我们结婚了。婚后幸福美满。有很多事情做,有很多话说。后来有了孩子,男孩,我记得小时候父系教育的缺失,花很多时间陪伴他,努力成为一名好父亲。我永远不会对另一个异性移情别恋,只全身心经营与Y的这一份感情。遇到Y,在我出柜后仍然选择了我,是我的大幸,我的福分。8 |6 }" d+ u0 o* J
y0 z. F, S \; q+ R5 A
而婚前出柜,给了我如同手X自撸一样和同性宣泄的空间。
* I4 V7 a3 |* q. P7 v5 H4 }9 c( w4 S& e3 ^3 E
16
, H. M0 B" g9 C5 i6 I和Y表白并出柜时,除了初中的尝试,大学的苦恋,我还有过一次同性经历,发生在研一的暑假。
$ d9 x7 w; j6 }) j0 l* ?
/ @9 V# z6 _3 q研一下学期,我还处在一个浑浑噩噩的状态,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在BBS上。一开始只去几个版面,后来恨不得把全站都看完。满版的帖子读完,还不停地刷新等新贴新回复。渐渐的,在站上成了个大家眼熟的ID。正好某个版的版主辞职,我得到了网站创始人look的举荐。他只是提醒我发帖不要太严肃,”水至清则无鱼。”5 M9 n0 e6 f1 _8 N2 B0 A& V2 [
$ d1 s6 H2 l% y, D6 q研一后的暑假,我找到了一份实习工作,是一家芝加哥的工程公司,离我所在的中部大学城很远。临出发的最后一天,我才贸然给一个在芝加哥的网友S发了个站内消息,问能不能帮助找住处。这个网友在站上以侠义闻名,后来遇见也是名符其实,侠义无边。第一周S给我找了一个暑假回家的同学暂时空出来的屋子,先落下脚。S在UIC读博,找的地方在学校旁边,走路能到S系里的机房,可以接着上网发帖。一周后找到了正式的住处,也在不远。跟S说了上班的地址,“哦,你就在SEARS上班?很高的楼,走路能到。”
4 i5 f; v) d+ R7 {
8 H2 }2 `& R1 z$ l. n上班第一天,先往城中心的方向走。然后一路打听,“请问去SEARS大厦怎么走。”路人都古怪的看着我,“左拐右拐,几个街区就到了。”后来我才知道,SEARS是芝加哥最高的一栋楼,比纽约的世贸还高,建成时是当时的世界第一高楼。而我当时完全分不清状况的不知所找是十分喜感的。: j) b* y" M2 M7 T+ v
2 f1 C: G8 B( W6 k/ t( J; M工程公司不大,只占了一层楼。IT部门也没什么活儿,就是把文件转成网页。前端的技术,只需要写页面的本领,根本就不用编程序。和我一起实习的还有一个美国小鬼,UIUC计算机系的大二学生。就我们两个实习生,分享一个工作间。我后来觉得写页面技术太简单,开始往里面加JAVASCRIPT,做了个选项菜单,可以根据鼠标移动和点击而改变按钮颜色并切换页面。代码量上来了,还写了个库,方便代码重用。小鬼对我很崇拜,悉心讨教,我自然倾囊而出。只是觉得JAVASCRIPT也不算高级语言,有种拿不出手的局促感。后来谷歌把JAVASCRIPT推上巅峰,我才恍然,当年有点不识货了。
$ N( n3 F J! G$ l+ J" U+ J o) R2 L
中午我和小鬼一起下楼吃饭。基本上是从麦当劳和汉堡王里挑。小鬼常常把薯条剩下,我还帮他吃完。小鬼有种欲言又止的神秘表情,嘟囔两句说不健康。后来想起来,他定是觉得这个中国NERD也太不讲究了。还有一次,小鬼拉我去附近的一个小吃排档,是在某个公园的草坪上一字排开的摊位,贩卖各种风格的食物。小鬼推荐了GYRO,希腊式卷饼,抹上白白的田园酱,很好吃。芝加哥城中心的夏日中午,楼下经常有现场音乐,打扮光鲜的都市白领坐在遮阳伞下,或者草坪上,一边吃着精致的美食,一边欣赏音乐,是个很小资的氛围。而我俩却鲜作停留。周遭的世界是丰富多彩的,而我这个懵懂青年木然走过,啥也没感受到。
5 L+ g- O3 }5 X# R, n6 {& v公司有一次内部发送棒球票。小鬼说“去吧”。我说“棒球?不懂啊!”他说,“没关系,去吧,周末我去接你。”
, H& Q9 [8 @. \! T他开的车车身很长,矮矮扁扁,有种老爷车的风范。
8 e8 p3 W s7 x& R“你就住这儿?”+ }$ c, v4 k: o |1 d
“嗯,怎么了。”
+ Q6 R" e3 F( O, f“安全吗?”
0 V5 v4 O1 X) y& \0 {“还好,就是周末楼上放音乐到很晚,有点吵。印度人。”
* n5 \. k: w! g/ _, Y( v9 U; B5 p8 u+ @. O; @0 B8 J4 ]
我当时没有车,也还不会开车。每天上下公司都是走着去。两英里的路,单程要走40分钟。中间穿过一大片黑人区。都是政府补助的廉价公寓房,楼房老旧,每几扇窗中就有一扇是破的。上下班看见的都是楼前聚堆闲晃的黑人,狐疑地用眼光打量我。无知无畏,当时从没害怕过。
8 O% M6 Z$ m, u, X0 W7 g9 x. S8 g6 W: X4 ]/ i# A7 ^% t
球赛是白袜子对小熊,芝加哥本地的两只球队,竞争对手。SAMMY SOSA那时如日中天,正在冲击职业本垒打的记录,当天还打出了一记。我22岁,已经过了可以合法买酒的年龄,而小鬼19。他求我买啤酒给他。我爽快地答应了。买了两三次,每次一人一杯。MILLER LITE,盛在塑料杯子里。给未成年人买酒算是犯法,卖酒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我根本不懂,毫无顾忌。隔前几排坐着一排少女。每当音乐响起,她们就站起来,动感十足的扭动着性感的身体。我和小鬼相视一笑。觉得她们很疯骚。散场的时候,我有点微醺,想必小鬼也是一样。在停车场我和小鬼想先抽支烟,没火儿。我朝路过的一群黑人借。他们要我用烟换。没问题,发了两只烟给人家。随后,小鬼若无其事地酒驾着把我送回家。/ J% C, U# P" W8 h, F& ]3 U7 Z+ R4 X
& u/ s2 B5 K: c) @8 q实习有工资拿。这工资跟奖学金比十分可观。但我当时视金钱为粪土。一共不到两个月的实习期间,我还请了一周假,和网友一起驾车去黄石。临出发当天上了半天班,网友直接开车到SEARS楼下,等我从楼上下来。小鬼坚持送我下来。“WOW,帅哥!”一路同行的女网友们很花痴。
8 l0 k! s& o P6 m
3 g, b# @5 ~* r) `0 S1 o“有吗?没觉得啊!”
8 H, K, c, L, g6 \/ g* i1 Y5 t7 C! X8 _) d/ C
连我这个GAY都没觉得对方是帅哥!当时真是对周遭懵懵懂懂,视野狭窄。“没觉得”的事情实在太多。现在回想起来,在不经意的迟钝里竟也看见了不经意的潇洒。我会在多年之后,在不同的瞬间,蓦然回想起这一段经历的枝节片段。多么希望当时的我能感受得更真切,更明了,更珍惜小鬼的友情,珍惜这个夏天。但也许后反劲儿的酒也是一种滋味,深刻经历过的,即便当时木然,也迟早会找回来。: |$ U& O: c: n* {" c
* r" G& ^" _5 r1 p/ k1 A# {
包括我的第一次做1。
6 l5 B( L! n& Y7 ]
( R$ k. G3 @1 z o( Z& m在芝加哥的这段时间里,我通过一个叫GAYCHINA的网站约了人见面。
/ o+ r& L: s; \. G3 f% t- f8 C6 D# S' V( T( k$ s2 [/ l& `: C7 z
约在了周六的晚上,先一起吃了个饭,对方有点胖,三十一二岁,是个马拉西亚的华人。我也不算瘦,大四的小酒和美国第一年的饮食让我变得宣乎。但毕竟是22岁,正青春。就算不是肌肉男,熊崽也是有人爱的。然而那时我对自己的长相很没自信。旁人都夸我学霸,没人夸过我帅。经历上也如同白纸,上次和同性有什么还是14岁的初中。
; n. w1 r3 u3 v6 k
1 R# L, J% Y9 L生理书上说,男生性能力的巅峰是18岁。然而18岁的我还在苦恋。想想自己生理上最强的时候,心理上却还青涩,在渴望被爱,适应断裂,认知自我。待到后来把自己和生活都整明白了,开始悉心专注性福时,十数年的青春蓦然已经蹉跎。0 Y) y6 P/ l0 j4 E0 \# m/ s
. I# s k1 {- \2 j) t他问我喜欢做什么,我说不知道啊,啥也没做过。他问可不可以做1。我说“可以,做!”他说好,吃过饭后再等一等,我们去蒸气工厂浴室。不用太早,但也不能太晚。他听起来很有经验。他问我去过没有。我说没,听都没听说过,随你安排。
) V j9 k( t/ p6 L4 L; H4 Z
+ H" j$ U! g8 q" q/ B0 u到浴室的时候十一点多,刚到的时候队还不长,排到交钱查证件的时候,身后已经是一条长龙。
0 ]6 u; S+ o" T5 k! N+ W: G' D1 | [- m% N3 a6 s9 T
第一次去浴室,我惊呆了。到处都是肉。说像进了活春宫,我也没见过这么火爆的春宫。那年头,色情网站都是只有图片的。从淋浴处转过一个门廊,一排壮汉站在三四步高的平台上扶着半人高的木板墙,把硕大坚硬的鸡巴从板上的空洞里伸出来。木板前面的空地上,每只XX都有两三个人抢着允吸。允吸的人自己的阴茎,又有人跪在脚下允吸。壮汉们的身后是挤挤擦擦的人流,不时地有人停在壮汉的身后,摩挲着他们的裸体。
2 |+ l0 z e- t2 n" Q0 Z6 q
+ t# p( V3 }; F% o! {* |- |+ U2 H5 s我随着人流挤过去,另一个区域更加幽暗,靠墙并排摆着三四张上下铺的床,每张上面都有人激烈的X着。床前满是旁观和等着轮换的人,手里搓动着自己的阴茎。区域足够安静,能清晰的听到床吱吱扭扭地晃动,夹杂着低沉的呻吟声,闷喝声和啪啪的操声。时而,床的晃动会突然剧烈,伴随着更加急促的啪啪声和闷喝声。
% L- p; r) N2 l6 E- x# `4 n, R4 F1 C/ b) V* q, c( b0 a
转到楼下,人相对冷清,曲径通幽的迷宫里藏匿着关着门或敞着门的小隔间,影影绰绰的肉体有的在口,有的在操。尺寸大点的隔间里吊挂着各种铁索皮具,散发着狰狞的肉欲。( ] {" D0 S: M# l) Q
% i- G1 g. D$ ?: x1 V+ x* k我随着人流转了三四圈,完全懵了,饥渴地享受着视觉的冲击,但却总觉得置身世外,并没有加入的冲动。最后找了个人少的区域靠墙停下来,两三层错落的平台上三三两两的斜躺着裸体,默默的揉搓着自己的阴茎,对面吊在墙上的电视里播放着激烈的抽插。
, B2 n5 q" M9 h6 ?& l. W7 ?$ s, N2 k; a" v3 R
呆了一会儿,和我一起来的人找到了我,“你做了吗?”“没.""正好,我们回房”+ n4 [9 }- D2 k. R- x% D! D( O( y
% L: {) W6 F A& M$ `7 D
房是仅容下一张单人床的隔间,他爬上床,做了润滑,把屁股撅给我。我爬到他的身后,戴上避孕套。用手指找了找位置,对准,插入。有阻力,很不好插,不由得腰间用力。“慢点!慢点!”我没做过零,不知道他有多疼。只停了半刻,就卖力的抽插起来。只觉得很紧,避孕套也让我觉得隔膜,我拼命的抽插着,寻找角度好让龟头上的摩擦给我带来最大的快感。不懂得轻重缓急,只是一阵狂风暴雨,床和隔板都跟着摇动。我插到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停一下,让我喘口气。” 休息半刻,又是一番急操。如此三番五次。”你快好了吗?”他催我。“没,且着呢。”避孕套让我始终觉着隔靴搔痒。又是一番抽插,他射了。他让我拔出来。我说好,最后我也没射。. t5 t% T [2 o: \
[* y6 E9 d6 Z! u7 n从房里出来,门口停着一群人,其中一个拍了拍我的肩,”小伙子干的不错。“
& u0 x5 H. k% @1 ^% Z. U8 x9 {% P8 s! {1 c) a7 V! N
第一次!22岁的我,坚硬如铁,放肆的抽插。然而说实话,我还不懂得做1的征服感。狼狈和局促甚至多过成就感。总觉得似乎缺一些亲密。我更愿意近距离地摩擦允吸,触摸套弄一个男人的最隐私,让巨根因我而不可自拨的喷射。喷射的快感我懂,我能共情!
3 s5 q& A P6 ?% ]* C" }" j8 M1 u- f# g. _) A# j1 k
事后,他联系我,”你真是持久,怎么都不射!我们再约一次。“我说好。
# D( Y( U7 g3 d8 ?9 [- B" c% [" j! L) g% I( \$ a% r
但终未能成行。而下次再和同性做什么,又是数年以后。我蹉跎的青春啊!0 u' L: D9 `" B2 t. c1 L: 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