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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 R' Y0 }0 U为了文艺汇演,我一直配合方芳兰的排练计划,积极练习。请的舞蹈老师是个身材很匀称的中年男人,样貌普通,但舞姿精湛,据说是获得过全国舞蹈大赛冠军的人物。我没有问方芳兰是怎么邀请到他的,似乎两个人很熟悉。我不知道该夸奖她学舞蹈快,还是该怀疑老师给她开了小灶。因为老师只来教了两次,她就学会了,之后基本都是她来纠正大家的动作和节奏。而且据她的闺蜜薛茜说,她那段时间回寝室很晚,不知道在忙什么。我当时没去深究这些,而是全身心地投入所有的舞蹈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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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4 C, X' E. W8 {9 P1 E( ?本身对跳舞就不太灵光,想要在短时间训练出一个合格的节目更是不易。为了加强大家的节奏和韵律感,学校小礼堂每周末晚上的舞会成了她带我们练习的地方。她身体很柔软,搂着她腰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可以掌控她的身体。在慢慢熟悉了舞步和节奏后,我开始体会到了交际舞的乐趣。在绚烂的灯光里,引领着自己的舞伴在舞池里穿梭,我手掌的每次力道,她都能心领神会,两个人的默契越来越好。她会抬头笑着看我,嘴角的弧度里有很多复杂的情绪。我们在舞池里旋转,欢笑,甚至窃窃私语,那段时间,我几乎有些对她着迷,她妖娆的身姿、爽朗的笑,还有含情脉脉的眼神,都有种魔力吸引我的注意。每次舞会散场,她会自然的挽着我的胳膊往寝室走,偶尔我们会在树下的长凳上坐着聊天。现在回想,那时候的状态大概才是谈恋爱的样子。) R3 C1 [" a9 |7 z3 F$ p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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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柏成还是像以前一样来找我,偶尔会出现在我们排练现场,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看我们跳舞,然后等排练结束我和方芳兰邀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我猜他是不愿意打扰我们,也就没去管他。那天中午播音完,方芳兰有事先走了。我一个人路过球场的时候,看见焦柏成和老四几人在打球。正午的太阳很烈,几个人全身是汗却玩得很起劲。我没想打扰,默默走过。忽然听到焦柏成喊我,他邀我和他们一起玩。我天生不喜欢这种冲撞的竞技运动,加上身子也没那么威武,于是摇摇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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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死心,扒着球场的铁网对我说:“来玩呗,你要不会我可以教你。晒晒太阳多好,你回去又不睡午觉。”7 B$ r- m& s$ k, f( w+ _0 w
3 z( X! G5 I# R* A( l老四这时候也过来凑热闹,非要我加入。面对这种情形,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结果上场没运几步球,就被对方抢走,投篮还被截。老四和焦柏成倒是无所谓,带了球总给我传。没什么运动细胞的我能怎么办,硬着头皮陪他们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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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y, E7 H3 f! }那天大概算是我大学期间最糗的一天,球没进一个,还摔了好几跤,裤子破了,膝盖和手掌都擦伤。老四笑我是场上陪跑的摔跤表演嘉宾,我疼得不想理他。后来还是焦柏成陪我去了校医院擦的药,全程几乎没说一句话。从门诊出来,我觉得我都快瘸了,手掌也火辣辣的疼,想坐在走廊上歇一会。焦柏成默默的坐在我旁边,两个人零交谈。! V' o! L3 L# G/ `0 I# X
' L& z5 ]$ c. S; r穿堂风吹着被汗打湿的衣服非常凉快,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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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F8 j, ^4 ]+ N. | f+ m6 ]“你走吧,去洗个澡,不用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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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看着我,还是没说话。过了一会,他起身走了。我纳闷他是怎么了,是嫌我破坏了他们打球的气氛,还是嫌我拖累他们没赢球,明明就是他们非要拉我打球,打输了干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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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i5 h; t! \! q3 v! N中午的校医院一个人没有,我坐了一会儿,觉得药劲儿好像过去了,站起来往门口一瘸一拐地走,焦柏成拿着瓶水迎面走了进来。我们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我好像看到了他眼里的关切。他拧开水递给我,然后背对着我蹲下,说了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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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l" L/ U6 j4 ?5 i“干嘛?不用你背,我又不是走不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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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6 I- k5 L+ W“别废话,要么我背你回去,要么我抱你回去,你自己选。”他蹲着没回头地丢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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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他,想绕过他走。结果被他从背后抓了我肩膀一个公主抱把我悬在了半空。我瞪着眼珠子朝他吼,让他把我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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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k0 C1 V) n“那就让我背你回去,不然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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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放我下来,我可不想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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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Z! |, i$ b$ e: B“丢人?那我脱了衣服盖你头上,没人认得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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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有点上扬。我用没受伤的左手在他后背来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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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A" o5 D$ V. H6 L$ X“有病啊你,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你衣服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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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I( z8 q. ?6 l3 q6 z: U“我都不怕在学校里露肉,你还嫌我臭。”他嘴一撇继续说,“那行,我不脱衣服了,就这么抱着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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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7 n: E, Z2 m! t, t! ~! v( c+ d我一看他就这么往外走,有点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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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撒手,你要真这么抱我出去,我可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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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c) h% }9 M$ _他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你生吧,生孩子我也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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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拗了半天,最后还是我认输,不过我没让他脱衣服盖我脸,我还没那么见不得人。! b) _% y+ i+ d, `7 s4 u* ] x, r* H&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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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他肩膀上,胳膊搭在他胸前,没好意思搂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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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你干嘛非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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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想让你走,看你那么走路,我心疼。”- g9 h! B1 ?3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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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一下子红了,有点尴尬地说:“你个姓焦的,瞎说什么骚话。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心疼个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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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只是扭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走。我以前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的脸,才发现他的鼻子很挺,睫毛很长,眉毛很黑很密。我想起之前和齐哥去西山看日落的时候背我的样子,我也是这样从侧面看他的脸。那天天很冷,我脸贴着他的耳朵,给他的耳朵哈气,抱着他的脖子取暖。想着想着,我不禁把脸也贴在了焦柏成的耳旁。他没有吭声,也没做什么回应。( q& j) K D. w# n8 N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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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到了宿舍楼门口。我赶紧让他放我下来,他看我这么执拗,终于肯在楼门口放下我。还好是上课时间,没什么同学进出。我问他不用去上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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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F" z- P- h, y) E4 i, p“你忘啦,咱俩一样,周五下午都没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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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 B6 P4 ~% L$ _' R我其实并不记得他的课程表,也根本没在意过他什么时候不上课,他对我来说算是朋友,却不是让我放在心里的朋友。我不但慢热,接纳人的速度也非常久。这不单单是因为我的性格内向,还因为我的同志世界无法那么宽宏大量的容纳异性恋朋友。我始终对他们保持着警惕和戒备,无法卸下心房和他们谈心事。乔装打扮得久了,那层盔甲就好像粘在了身上,成了一种提防他们的装备。以至于我表面上和他们都谈笑风生,一副好相处的样子,但内心犹如城池捍卫深处的老宅子,没几个人可以被邀请进来坐一坐。我想焦柏成问我那句话的时候,我应该没有表现出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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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n7 u3 \5 n5 h寝室的门锁着,室友都去上课了,我们虽然住一起,却是不同的院系。焦柏成跟我进来坐下,脱去湿透的T恤衫,往我的桌上一扔。我看着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不愧是经常锻炼的人,肌肉的形状很好看。& p& ]# G& J8 P# @+ A8 d5 ?
3 {% X8 T7 G) S) }“你怎么不脱,衣服都湿了”他看我坐在床上发呆,对我说,“裤子都破成这样了,也穿不成了,脱了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L7 d9 o( R6 U, _, K
, N; g# Z8 F- y( Q我有点不好意思,扭捏了半天,硬是被他扯下了裤子。腿伤不重,多亏了裤子,只是青了一大块。他看完好像放心了一点,然后不等我说话,给我把上衣脱了扔到了桌上,丢下一句“等着”,拿着我的脸盆出去了。一会儿工夫,端了些凉水回来,又从宿舍的暖水瓶里倒了些热水,用我的毛巾在盆里绦了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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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 J) H! I3 y8 p“你这手伤也没办法洗澡,这一身汗就先擦擦吧。”6 i# U, n) I9 A7 c, j. _/ o( A; Q
6 x% b$ K# `: A2 w: [$ S1 Z我刚要接过毛巾,被他挡了一把,说了句“别动”。拽开我胳膊就开始给我擦后背,然后又洗了毛巾给我擦胳膊。我让他放着我自己来,他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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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H6 z8 h% j% g8 o s“你多吃点儿吧,瞧你这点儿肉,切巴切巴都不够包饺子的。”绦完毛巾又给我擦腿,继续念叨,“瞧你这裤衩松的,都泄成这样了还穿,你不觉得晃荡吗?不知道的以为你中腿多大呢。”7 G2 o5 W2 w" ]+ E, m5 ?4 y7 C
2 Q3 \$ x8 k+ x我听他越说越讨厌,就推了他脑袋一把。“你别哔哔了行不行,我的大还是小关你屁事。毛巾给我,我自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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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6 e- n' x* q) t5 d* a- c他好像没听见似的还在那说我。我就又去扒拉他脑袋。他就嬉皮笑脸的躲,一只手还拽着我的腿,拿着毛巾挡。我就顺势抬腿蹬了他一脚,正蹬在他大腿上。他本来就蹲着,一个不稳直接坐在了我的盆里。塑料盆哪经得住他的大屁股,一下就裂了,水流了一地。他一脸狼狈又气愤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把我笑喷了,赶紧给他道歉。; f( v( q2 R3 ?2 o7 f!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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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湿哒哒的屁股站起来,看着破了的盆说:“你他妈真下狠脚,连自己的盆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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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Q/ a( Z7 l# V4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站起来就一瘸一拐地去拿拖把,又被他挡住了。' m3 I$ w6 }+ u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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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坐着,你个死瘸子,看你瘦了吧唧的,劲儿还挺大。”" Y. d1 Z) g" \ [6 H
0 X& O' P8 T( K# R8 D& U2 q7 e他一个人穿着浸湿的运动短裤收拾了碎裂的盆,把地拖了,又把墩布洗了拧干。人高马大的,干活居然这么利索。我一直以为这种本地孩子,父母又在国外工作,家里条件肯定好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想到不但功课好,运动好,身材好,连干起活都没什么挑剔的,真是品学兼优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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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e7 q- Y0 r全都收拾完后,他光着膀子叉着腰看我,一脸求表扬的神情。我伸出大拇哥给他赞,夸他能干。他有点得意的摇了摇头,提了提裤子说:“老爷觉得还满意的话,小的就先回去了,裤衩都湿透了,得换换。”$ | {: l' b- z# _) N
1 p/ g* T( ]. J I% _0 }我不忍心占他便宜,就说:“你别贫了,谢谢你这顿忙活,背回来还给我打扫卫生,回去换衣服吧,我也躺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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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3 g& r! R! E: n, W2 |0 q; L他上下拍了拍手说:“得嘞,那爷您歇着,小的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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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把烂盆破裤子和我的T恤都拿走了。看着他把门带上,又看了看自己的伤,我觉得这大概就是有失有得吧。没有这一出受伤,也不会对他又多这些了解。他对我这么好,完全把我当成朋友一样照顾,但我还把他拒之千里,似乎对他不公平。也许我应该试着去接纳这个朋友,毕竟在这座城市我没有什么可以信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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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7 @5 X4 o( Q$ h. N# C长这么大,搬了无数次家,和我关系好的朋友都在一次次的搬迁中越来越少。人需要靠相互联系维系关系,也需要共同的话题和圈子。上大学的头一段日子,一帮高中死党还都有书信往来,后来慢慢变少,聊得起来的也多半是各自又经历了什么开心事,交了什么样的女朋友,烦恼和困惑好像成了稀缺物,都不怎么聊了,特别是关于我的那些忧心事,说出来,他们也不会懂。至于我初中的几个算是发小的好哥们,虽然偶尔联络,但他们也不知道我的秘密。我软弱到不敢对他们袒露自己的本心,害怕他们知道我的属性后远离我,害怕最后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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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x4 K) Q- U) }自从有了网络,在各色角落里寻到了和我一样的个体后,我才发现我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这个世界。记得大学一年级第一次约了网友见面,我们选在了繁华街角,他大概可以做我的叔叔了,人很憨厚。他让我警惕这个圈子,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我听他讲他约炮的事,听他说合租室的女友做鸡的混乱日常,就好像在听天方奇谭一样,好奇满满。对这个社会的复杂如管中窥豹,只瞥见其一。后来终于我认识了一个大我几岁的网友。虽然那个时候在网上已经见识过各色国外色情网站里男男的肉搏,但从没有亲身体验过。于是,在这个网友的怂恿下,我们见面了。也正是这次见面,结束了我菊花的处子身。% l0 a4 Z% C; @, B
1 E/ z; H2 ?% H) u# A8 c6 t l, V那天风很大,我赶到他家的时候已经黄昏。风尘仆仆的进门,他穿着睡衣一脸殷勤。我坐下,看见电视里放着老美的毛片,两个男人正在酣战。看样子他已经看了很久,情欲早已经就位。坐在我旁边摸着我的大腿问我渴不渴,喝不喝水。我盯着电视屏幕,人僵直地坐在那,很无措。他便开始亲吻我的耳朵,解开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身体。/ q. B: l6 O$ y. b3 ]/ l# k: n
- s2 ^; R6 x) A0 G- G- W0 D我不知道该表现出迎合还是享受,人像木头一样呆傻在那,任由他在我身上抚摸和亲吻,直到含住了我的下体,我再也支撑不住,靠在了沙发背上。自己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摆布,后面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的硬物插入。我应该庆幸他的鸡鸡很小,没有很强烈的胀痛感,而且他只抽插了几下就射了。我不晓得是夺走我的第一次让他太过兴奋,还是我后面太紧,让他一脸满足的收拾战场。事后我有点惶恐,因为没有戴套。他让我不要怕,因为他没病,他也知道我很干净,所以就没戴。不知是为了安慰我,还是庆祝他自己破了一个处男,他非要请我吃晚饭。那次经历让我对肉体的欢愉有了一个初步认识,再不是那个纸上谈兵的人,我真正有了一次完整的性体验,尽管它并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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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床上想着这些,这时候门开了,焦柏成拿着我的半袖进来说:“你没睡一会?我把你衣服洗好了,晾阳台了啊。”3 `- [$ d% @1 m&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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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拿衣架朝阳台走去。我有点受宠若惊地说:“你干嘛给我洗衣服,我自己能洗。”, l+ b# d J% X"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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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你的手现在不能沾水。等好了你再自己洗。”他一边晾衣服一边对我说,“你腿也青了,少走动,我刚去外面药店买了个喷雾,一天四次,你没事记得喷,好得快。”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白瓶喷雾递给我。& }- @" F; L+ N H) {
$ O( I, @4 b1 r' t6 K& K; `我接过来看了看,又看了看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说了声谢谢。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T+ r4 K w. M1 {* X/ [- S3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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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你买盆,你现在也用不着,等手好了,我陪你买个新的。”5 I5 \; J: G. }) x, C*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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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什么都替我想好了,根本不需要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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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 E: ~( C) Z( Y2 B5 g“行,晚饭想吃什么,我请你,就当感谢你给我洗衣服。”' {( P. e" e6 c2 N/ q0 i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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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嘴角一扬,说:“真难得让你请客,饭卡拿来,我去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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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4 {0 }. O6 T! U; z2 w$ [# }! D从那天开始,焦柏成每天来寝室看我,除了给我带雪糕饮料,还给我买饭。室友们酸汤打翻了一样,一个个羡慕嫉妒,说我有个这么会照顾人的保姆每天伺候,他们都跟着沾光。也是在那几天里,我的心才对焦柏成打开,正在的接纳了他这个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