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邂逅
' H% k+ E$ T0 y7 Z R 我回宿舍的时候，小梓还没有醒。打开电脑，一边看看bbs上的文章，一边吃着包子，这久违的味道，确是让我有了几分想念。刚刚登陆进了论坛，就提示我有新邮件，我点开一看，内容很简单，就三个字“我愿意”，看了看用户名，是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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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干什么，我吃着包子想，又不是上了圣坛，一定要你说一声“I do”。再咬一口包子，感觉有点不对，于是心急火燎的点开了我昨天写的那篇文章，仔仔细细看了最后一句，原来我写的是：如今，还有人愿意和我牵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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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两口咬掉了包子，给他回了一句话：“趁着可以回头，回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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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字的声音把小梓吵醒了，我让他去洗漱，然后喝粥。就这么一回头的功夫，我刚回过去的信有了回音，刘川说：“回不了头了，有机会的话出来聊聊。”然后在文章最后附上了他的电话。* Q; r, \6 a; K( Z5 ?5 N! L! f; E
+ s! ?0 K$ ?! b& t 我有点呼吸不畅，文章的意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我现在正想要忘记那段旧的恋情，所以我心里满是犹豫。我写最后的一段，只是为了抒发一下这段感情在我心里有多重，这难道他读不出来吗？我不是现在就想要钓一条鱼上来，我不过是看着流水，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姜子牙好歹也放了鱼钩，我连鱼钩都没有放，没想到就有条鱼咬了鱼线上来了，我想要把它重新抛回水里，它却抱着我的手指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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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机会和他谈谈吧，告诉他我们不合适，我这样想。回过头来又一想，这又不是我的责任，我干嘛要自己扛起这个担子，再说，我不是很讨厌他吗，干嘛还要和他聊？同情心又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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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U4 Y- l5 V2 ^ 小鸟他妈妈下了命令，说他舅舅很想念他们兄弟两个，让他们去玩，就没办法陪我了。正好，今天可以不用看到小鸟在眼前晃了。坐在床上坐了半天，我看了看宿舍里，在考虑拉哪个人上街逛，最后看他们一个个歪着头流着口水睡觉的样子，实在下不了手。打开音乐，带上耳机，在同志版里面看了看他们转贴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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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 d* P9 l6 Q1 X3 `1 { 站内消息的声音响了起来，刘川：出来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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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5 f, B/ u5 \& {0 J 我没理他，继续看帖子。1 u8 U+ B" Q: C9 X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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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川又跟我说出来聊聊吧，说了好多遍。无奈之下，我登出了我的用户名，匿名的看着里面的文章。看了一篇，回到了版面，上面多出了一个主题，是刘川写的：暗恋一个男孩，他是gay，向他表白了，奈何他总是不理我，看着他的文章，想着他的样子，怎么办？. R) k) |1 e/ N3 ^: W" @
5 k+ Y: i F7 \$ l% n 下面有几位早起的同志纷纷祝福，然后说得我好像是坏人，我气的七窍生烟，实在无法忍受了，拿起手机，穿上鞋子出了门，找学校的公用电话打了个电话给他——我不想手机号也暴露给他。* A( y9 J8 }' H) u4 T; o
! f/ L. E5 ^: L2 _ “喂，我是刘川。”响了几下，他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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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要去哪里聊？”) `1 z; C) z5 E4 x- N&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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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你给我打电话。”( F6 g1 }2 [# _- V" K9 F1 G: h
: F' m; V0 [- p" f “问你，去哪里聊？”我重复了一遍。, U0 T# Y/ L9 w. D(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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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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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w8 j3 o, I- v+ ~( ]: } 我呯的一声挂上了电话，回头就要走。然后那个公用电话响了起来，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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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_; I5 F& @7 J: u “是你吗？”他问我。9 v% V0 t; ? C$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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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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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杂志，我还有两分钟就能到了，你过来找我吧。”% m/ e e( J!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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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挂上了电话。. n& B3 O9 M$ _1 C%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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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我有点不甘心，看到地上有块石子，用力向前踢去。 n0 ]# b# }9 k5 D5 }0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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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杂志在学校门口不远，算是个档次相对比较好的地方，吃一顿饭，价格是周围的三倍。那个地方我从来没去过，就算是招待远道而来的朋友，也不过是那种普通的小饭馆吃吃而已。这个人有点疯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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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n% v+ c" s) g y- o# \, B 他在门口等我，看见我去了之后，很高兴的带着我进去了，两人坐在二楼的窗边。他问我想喝什么东西，我看了一下茶水单，要了一杯苏打水，那杯苏打水也要8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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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柠檬水，然后开始记我们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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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u. N ?% D- Y+ J “你只要苏打水吗？可以点一点别的，我帮你结帐。”他看我要了一杯简简单单的苏打水，疑惑的跟我说。+ }+ G$ i* A6 K6 B e
& B5 R1 N7 F! f' a “不用，我们不过是几面之缘，连朋友都算不上，你不需要为我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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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 ~" G2 O5 {" D6 r7 f4 P @, { “可是我把你当朋友了。”说着他要了一杯咖啡。' \1 i) y. T' b: W9 y4 y
- S! e2 O% N: n; ~& E) o: n4 @ “随便，没关系了。”我喝了一口柠檬水，第一次喝，感觉很特别。+ j% T0 Y* r% `) q. l( K
* m0 ?1 s$ K, r. w9 J7 M “别这么说。我看着你的文章，我就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刘川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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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避开了他的眼光，转向那条窄窄的小路，看着路边忙碌的早饭小摊。& K7 p# R: p3 b* h
% P8 c+ T l+ _$ O2 m" A “你找我来，就是要和我谈谈我的文章？别告诉我你实际上是出版社的，要帮我出版我的日记。”' j* H1 X3 s7 T r9 p( r D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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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尴尬的笑了笑，“只是，我看过了你的文章，觉得你一定很帅，你果然是。球场上见到你之后……”* H. P, y s& Q0 [% |4 J ?7 k
7 D, A; \0 V5 V4 n5 j* \) d 服务员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又给我们添了一点柠檬水，这个时候我们默契的谁都没有张口说话，谢过了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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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2 r! L) v, i7 X8 F, ~ 等服务员走远了以后，刘川继续说：“球场上见到你之后，我就喜欢上了你，不过还是请你原谅我这么匆忙的表白，也许你对我还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忍不住自己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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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z1 y. ~* K r “如果你看了我的文章，觉得我很帅，实际上我是个长相很平庸的人，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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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 E8 \4 y; b9 n$ \( d “怎么会？”他笑了笑，好像我说了一个不温不火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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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如果。”" X2 B4 }( D/ _" S% o) S1 w
2 i% I. k" M# S1 h6 l# `1 U- B9 \. } “可这不是事实。”( X8 F$ ~2 E! q: f# ~" C& s
* G" b+ H& N" v' L6 D( E “如果你因为外表喜欢上我，那总有一天你也可以因为别人更好的外表抛弃我，投向别人的怀抱。所以对我来说，这不是爱的理由。我并不是说你错了，大部分的可能是我错了，但我宁愿这样固执下去。”! D- c5 Y$ r0 c6 c* s$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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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我对爱情很忠贞。”. X& h( a% W- ?; C/ P& [9 [5 Y0 y
0 i: A& s$ h, E6 L( Z6 Y5 P “我相信你，但是我赌不起，我也已经问过了你，但是你没有回答我。”说着话，我站起身来就要走。% \, @$ C, |" |" ~
$ y& k# n% L4 W 本来我打算抛出这个问题，一下子把他击倒在地，让他早早对我死心。如果他回答不喜欢，那我可以说他很肤浅，只看外表，如果他说喜欢，我就可以说他虚伪。这样我可以早点脱身离开。然而，他又开了口：“你要知道，我没用谎话来搪塞你。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肯定会觉得我很肤浅，是不是，但我不想你这样看我。”1 s+ `8 _1 e' D" ~" p. E9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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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很对，他没有骗我说就算我很平庸他也会喜欢我，如果他这么回答，我会觉得他很假，就像杨愈一样假，明明被我戳穿了，还要继续来圆谎。+ ^/ C8 D8 S( q$ z% m" O
7 B6 V6 K1 d' J) a “对不起。”我坐了下来，向他道歉。( V1 G1 D5 }& D5 e'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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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看了你的文章之后，我知道你或多或少面对了感情上的欺骗，应该的。”他看见我坐了下来，似乎定了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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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择友的第一个条件，也是看起来别让我得心脏病。咖啡都要凉了，还不喝吗？”3 A$ @. S1 ?9 {5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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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用来装装自己有品位而已，其实我更喜欢喝街边的珍珠奶茶。” r, o& ]# B& ]+ T
/ Y. j, ^, X' d( b( { “刘川，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是有点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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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F% p; f4 a9 X& e# Q+ T8 R z “为什么？”他惊讶的问我。" U- H% N6 E& b% x4 R.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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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总是问着我文章的事情，有些文章或者事情，我都不记得，也有些我不愿意再回去想，但你总是问，不停的问，所以觉得有点讨厌。如果你一开始和我聊聊别的事情，就算是一般唠唠家常，我对你的感觉会好很多。”我很坦白的告诉他，同时也明确的告诉他以后不要再问文章上面的事情。9 |% T3 V" ?7 }. Z* q
% J; A; Z5 ?3 E& |% e9 L& a' N “我这样做是有点冒失。”他端起咖啡来喝了一口，没有放糖，也没有放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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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苦吗？”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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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并不觉得黑咖啡比苏打水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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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z7 |1 U9 [4 ` h 我喝了一口苏打水，完全没有味道，里面的泡泡却不气馁的在我舌头上一个个爆开，纯净到无聊透顶。& S: v% a# B)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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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难喝。”我很赞同他的说法，如果是黑咖啡和苏打水，那我会偏向于黑咖啡。/ o/ G! y3 ~" x+ g( f
0 o G# t6 \0 w$ N( Q5 y2 A* D$ M2 [ “没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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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以前看外国的电影，酒吧里面总是有人酷酷的点一杯苏打水，我很好奇那是什么味道的，尝了一下不过如此。”我老实的交待。& g/ x3 A! v+ N( A/ \4 u
/ o5 p& e$ N* G( Q “最近心情不好吗？”他问我。7 i, S2 @& ]* R" B4 A* }
+ F+ ?7 w8 |( |( C5 P “聊聊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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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8 |+ G7 x. z4 H( C' g “想知道什么？”他刹住了话题，很认真的回应。5 I/ e' S" b ?
+ p+ i3 m! ~1 o. R “身高体重和长度。”我想起了网上流行的交友问题，然后恶趣味的笑了笑。) m" D* ~% D! `9 I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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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我是开玩笑，用了那句经典台词：“我身高八尺，体宽也是八尺，长度也是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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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玩笑以后，我觉得轻松了很多，然后我问他：“以前，有过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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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w* u2 \# J" K; B8 n* S “有过一次，柏拉图式的。其他都是自己单相思，从未实现过。”他老实交代。1 p0 K( W; X8 h2 W; q- k% E
}- l6 T3 s/ d. o: R “听起来好奇怪，怎么你是禁欲主义者吗？”我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所以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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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5 m+ Q9 {, e7 Z3 S, z “不，我们都不是，只不过没有什么机会见面，所以我们自嘲为‘柏拉图式’的恋爱。”- v7 {; a e( P5 K3 m: x/ N-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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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可以猎奇呢。”难免有点失望，于是又喝了一口苏打水，让这个故事显得有味道一点，“其他的，就没人看上你？”; D9 k. J! N) k; Q' N" d8 O, W& K0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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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吧，你不也是？”他开始把事情往我身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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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I, \7 K v “那喜欢你的人呢？你也没看上？”我还是有点想躲避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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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0 ^+ y _0 b$ b “是啊，我有时候感觉自己的确特别肤浅，但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帅一点的男朋友，身材好一点的男朋友，所以我希望这一次能抓住，不要再错过了。”! X6 n3 R/ \: c% l- c- v.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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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表白吗？”我又听到了让人为难的话，如果是半个小时之前，我绝对会立刻说‘不’，但和他聊了一会以后，我已经无法再这样立刻伤他的心。想了想，其实我自己也很肤浅，单单凭和刘川的几次相遇，我就断定我讨厌这个人，而现在我们也坐在一起好好的聊天。/ y+ U, Y2 {' U; M$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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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明显了。”7 \2 J) y. Y, p" Z' n0 P% e
! {( Y8 S) c6 \- J( y4 Q J “想立刻要一个答案吗？”# V' u/ V+ Y8 D' J3 `; [1 w5 f
6 u& c- ~8 s4 L/ o: c& ?2 k “你看咯，不过如果你的答案是‘不’，那你可以等可以接受我之后再给我答案。”3 M) N" m8 u' T- V3 G( G9 o)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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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头堵的厉害。我们喝下了杯子里面剩下最后的饮料，然后结了帐离开了咖啡厅。他说他还要去逸夫馆自习，刚才接了我的电话就跑了出来，于是我们在咖啡厅门口分了手。 g0 m% ?1 o L- w& Q* H, \
: Z6 V. Y1 t; `" Z- G 我也问过自己，如果鸡哥长得很平庸或者身材有点走样，我还会喜欢他吗？如果小鸟和小横也是和洪金宝一样的身材，我还会喜欢他们吗？如果杨愈长得又肥又矮，我还会喜欢他吗？这个问题，我早就有了答案：只要别让我得心脏病就好了，毕竟我不是圣人，对方的样子还是会给我心灵造成冲击的。5 [ J t( v+ x/ w& [: b( U*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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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起了小雨，我裹紧了外套，赶快往宿舍走。2 O. v9 h$ Q0 K. x1 p
" M( w5 ?8 E4 h3 ^. |9 w& q 虽然我知道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我还是很好奇，所以问了很多身边的人。到宿舍以后，拉着小林子问了他这个问题，我说如果他女朋友其实长得十分一般，或者是和芙蓉一样的身材，但是个性是你喜欢的那种，会不会要。小林子咬着笔杆子，想了几秒钟，他说不知道，兴许不会喜欢。然后他捏紧了拳头，让我摸了摸他手臂上的肌肉，问我鼓不鼓，我点了点头；然后他又撩开衣服，让我看看他威武的腹肌，问我怎么样，我说很厉害；之后他又问他是不是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帅的，我也同意了，然后他跟我说，“像哥这么优秀的男人，自然找得到漂亮、身材又好的女孩”，真臭美。我跟他说我很想知道，鸡哥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其实他是我第一个想要问这个问题的人，不过小林子尽在咫尺，先拷问他了。$ D: C. Z/ y' q! g5 L% ^2 ~
6 ]4 l. ]1 E* w 也是因为下雨，宿舍那些男生的约会泡了汤，不过既然是男生，除了女朋友还有游戏可以玩。大家开始兴奋的dota和cs，瞬间就把女朋友们忘记了。毫无意外，我的电脑被占用了，我现在发现我离不开那个版面了，很想和周围一样的人聊聊天，多接触接触和我一样的那些人，多了解他们的想法，多了解他们的生活法则。我觉得也许就是因为我自己恋爱经验太少，总是跟随着自己的想法去爱去恨，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感情，才会这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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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的游戏，他们终于去吃饭了，到了我用电脑的时间。登录到了版上，细细的读了一些人的转载的文章，看了他们打屁聊天，更看了他们自己的爱情日记。有人失恋了，有人开始了新的恋情，有人上来炫耀自己正在热恋，也有些小帅自曝，下面一帮色鬼流着口水。爱情对很多人来说都差不多，分分合合，抽抽插插，接着就是第三者插足，被甩掉，上来吐一滩苦水，继续奋不顾身投入到爱的洪流中去。这个世界原来有好多人和我一样，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么痛苦，读着他们如悲歌一样的往事，我觉得我找到了共鸣。那些简简单单的字句，唤起我心中无尽的感慨，随着那故事的主人公一起欢笑，一起痛哭。当我读完了整个故事，我觉得我心里的痛苦好了很多，对小鸟的思念和纠结，也随着故事的结束，稍微淡化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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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小林子说我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所以才会压得自己苦不堪言。现在这些版面上的陌生ID，他们就是我的老朋友，虽然从没有见过，却有如此多的共同语言。从此，我就成了这个地方的常客，也会经常和他们聊聊，说说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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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们回来之后，宿舍又充满了游戏带来的喊叫。因为今天还是要补个觉，躺在床上一直到四点都没怎么睡着，找遍了我们系的三个宿舍，就小鸟的宿舍最安静，最有两个人在玩游戏，我让他们声音小一点，接着抱着小鸟的被子就睡着了。, ^0 j: E* w9 S+ S* i" N! w
* g0 j) I* b9 H; q$ h 睡了一个小时左右，我感觉有人摇着我，正待发火，发现眼前是小鸟，我就立刻换上了一幅微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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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T* d, A9 {# ?, d8 I0 ] 小鸟看我醒了，拿了一块牛肉塞到了我的嘴里，然后舔了舔他手指上沾到的酱汁。那牛肉煮的稍有嚼劲，吃起来非常多汁，外面那一层酱味道配合的十分到位，把牛肉香味和牛肉汁衬托的恰到好处。我坐了起来，对小鸟说：“这牛肉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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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Z0 M$ S; q8 a" H6 S 小鸟说：“嗯，我舅舅有一家熟食店，所以这些他最拿手了。”然后，他又拿了一块风干牛肚，还是塞到了我的嘴里，我顺便舔了一下他的手指，他更是主动的把手指塞到了我的嘴里。想顺着他的手，舔向他的脖子，他的胸口，他的肚子，就像以前每天我们都做的事情一样。然后我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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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了什么好吃的？”我止住自己充血的欲望，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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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8 P7 R" [/ m" u# y( d4 M9 u2 R “有不少，五香爆鱼，糖醋排骨，还有酱鸭。”他拎起来几个塑料袋，递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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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1 E: M# ^1 \9 Z9 e6 o 我正翻着吃食，小鸟问我：“今天心情如何？”3 Z% U; p' N$ _- e- z( }* e9 Q' _( _
) j( y. Q4 ~: B3 i9 Y “还不错，虽然还是有点想你。”3 {1 [- W: c: c/ C(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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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说。是我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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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 Z( [0 ?6 X “没有。不过还好，我今天在志同道合版看了很多其他人的故事，心情感觉好了一点。迟早你在我心里会回复以前的样子。” |
发表于 2011-9-21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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