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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 h. V \3 Y" t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性的觉醒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发不可收拾。我脑子里没有了动画片,没有了花裙子,没有了跳皮筋,只剩下了我爸那湿漉漉的身体,黝黑粗长的鸡巴以及每晚雄性的低吼。每天,我都会等着偷窥老爸美好的肉体,然后用自己湿润的阴道向他发出爱慕的信号。有时候老妈在家我不能偷窥老爸洗澡了,就会感到怅然若失,心情烦躁。这些秘密我也不敢跟别人提起,只是偷偷观察着周围的人们,想看看是不是有人也和我一样。我这才发现,我简直就是处于一个现代版的伊甸园中,偷吃禁果的少男少女数不胜数,而且也有人和我一样爱吃熟男,比我更早的享受到了熟男钢炮插爆小嫩逼的威猛与火辣。
) D7 H6 j" p/ [7 w, D我之前说过了,我们家住在一个纺织工厂里,爸妈都是工厂的工人。这个工厂里的工人,绝大多数都是从周围乡镇里招收过来的青年男女,没什么文化,光有一身力气。特别是男青年们,天天干体力活练出了一身的肌肉,晚上没事情可以做只能喝喝酒,琢磨着怎么操逼,回想起来那些年厂里的女人们可没少被操。每天晚上酒足饭饱过后,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早早关门关灯,上床开战。不仅如此,田间地头、树林山洞甚至车间水房里到处都有偷偷操逼的人,有人看到后添油加醋说得带劲,无形当中更撩拨得听的每个人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脱了裤子操一炮!
$ p# F$ `# x+ _$ f/ h- Z. r我就听到过一个故事。
3 h+ L* F7 H. \# ^* o5 q下了夜班后,一个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刚下班的他一身大汗,想到水房里顺便打点热水再回宿舍。刚好看到水房里有一个女人也在打水,估计也是刚下班。她正弯着腰拎着水壶,看见男人进来微微一笑又转过身去。男人一看她抖了抖屁股,立刻明白了,“腾”的升起一股欲火,扑过去揉捏起女人丰满的大屁股来。女人也不躲,看了看没人进来,小声说了句“别,换个地方”。男人大喜,连拖带拽的把她拉进了水房的值班室。大半夜的值班室哪还有人啊,一进去两人就着办公桌立刻开战。3 E+ ~+ h( w2 }. i: u' O% R
男人快速的解开裤带,把裤子往下一拉,硕大的鸡巴弹了出来。鸡巴早就硬得发痛,龟头通红,前列腺液也流了出来。女人气喘吁吁的,一脱裤子,也是溪流涓涓。男人来不及多想,把女人翻过身去摁在桌面上,撸了撸鸡巴,又假模假样的抠了几下骚洞,立刻把枪头对准山洞,猛的一刺!: @+ ?1 G# p. \5 \
“啊…”!. X) l2 d; f1 r4 l) |
男女都发出了极爽的低吼。5 U* r: |( N" } a8 {
这阴道不松不紧,湿润柔软。肉棒进入能不慌不忙立刻裹紧,看来这女人也是个身经百战的高手呀!男人慢慢退出来,在洞口用龟头摩擦几下,又猛的一干到底,干得女人咬住牙不敢大叫,脸憋得通红。几炮慢攻过后,男人开始提速。“啪啪啪”的鼓掌声开始响了起来。除了喘气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在投入的感受着器官摩擦的快感,不玩花活儿,直奔主题,用最简单的技术追求最极致的快感,这才是是高手对战高手!% t+ o. L+ s# ]* l* z8 U
男人一边插,一边把玩着女人的奶子,女人的奶子手感很好,一摸就是年轻女人的奶子,没养过孩子。女人也在用心感受着男人的鸡巴,这鸡巴又粗又烫,长度也合适,鸡巴上的青筋刮得蜜穴格外舒服。男人不断的深入,龟头一次次撞击在子宫口,让女人痛爽交加。女人也不示弱,夹紧阴道,让阴道的褶皱增加摩擦的快感,逼男人缴枪投降。- Q% g, q7 j2 n1 n
很快的,两人都接近了高潮。两人明白,此地不宜久留,打个快炮止痒就好,可不能让别人堵到。于是两人默契的开始冲刺,毫无保留的你来我往,啪啪啪的闷响大了许多,简直骇人。屋子里闷热潮湿,两人早已被汗湿透,但是他们顾不上这些,眼中欲火焚烧,只想把这一炮打到尽兴为止。$ e1 R" C0 M, i" u6 |& D
终于,男人有了射感。他紧紧搂着女人,用尽所有的力道爆插着女人的骚逼,手上抓揉奶子的力度也大了许多。女人回过头来激动的与他舌吻,被操到花心时爽得用舌头为他舔舐面颊上的汗珠。
! B1 x6 z5 ]! Z( P R L2 A% P“操,真鸡巴骚!”男人心想。
1 e* ^% b# t" n) V4 C操逼就是要骚、要脏才会爽,扭捏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操逼的乐趣。2 V/ R' P! V* w' P# y- o2 Z& g
要喷发了,男人在女人耳边压着嗓子问,“射里面?”
2 p# S7 [( P6 x4 O; r# N“嗯。”女人早已被操得精神恍惚。
9 X* p, l$ ~" k- Y“后果自负哦!”男人一边道,一边咬了咬呀,发狠的极力抽插。3 P6 m; E. L* Z
“我操,我操你妈个贱逼!啊…爽……射给你,射满你这个骚货!”男人也骚了起来,荤话不断。只觉得快感阵阵袭来,浑身发抖,龟头又麻又痒,“啊”的一声闷吼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直喷到蜜穴深处。; o. i$ y8 |: F' g' q& t" L
“唔…。”女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声闷哼,只感觉自己的花心被子弹射中,阴道被滚烫的精液快速充满,然后又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s' D, v% s, }0 P* K5 y
男人射完后喘了口气,把鸡巴退了出来,到了洞口还意犹未尽的刮了几下。
( ~8 f5 a$ o4 R9 `3 h; Q% E! P“啊!王八蛋!”女人一哆嗦,居然飚出了一句脏话。! n* F" R/ y' X- t" i
女人长长的舒了口气,似乎清醒了一些,赶紧起身穿好衣服,有点不好意思的拎着水壶离开了。男人等女人走后,摸了摸还未软下去的鸡巴,在心里自豪于这家伙又打了大胜仗,也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回宿舍去了。
% U+ m7 {( L" X' `; J这就是那个年代经常发生的故事。一帮二十左右的男青年,一身肌肉催生出了更多的荷尔蒙,每个人的阴囊都是饱满胀大的,你不让他操逼他能怎么办?那时候,有条件的要操,没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硬操。遇见合适的女人立刻找地方打一炮,碰到更骚的直接拉进单身宿舍里和兄弟们一起操,几个兄弟一起扛枪把骚逼操晕,把精液灌进同一个骚逼里,这才是不折不扣的铁汉子真男人。男人长的大鸡巴不就是为了操骚逼的吗?这有什么呢!而女人呢,生理上的优势就在于有一个永远让男人神魂颠倒的蜜壶。我那时就下定决心了,一定要用我的嫩逼去伺候好我爱的人,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把我操死我也甘愿。: c/ P7 \9 X/ D3 `- n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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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8 ^( b3 s, ?我之前还说过,大家都住平房,十间一排。平房的特点不仅是环境差,没厕所,而且还不隔音,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前后左右的邻居家传出“咯吱咯吱”的摇床声,还伴随着一阵一阵似有若无的哭泣和喘息。不过那时候的我根本不明白这是什么声音,也没问过爸妈,刚听几分钟自己就睡了过去,第二天起床忘得干干净净。, e% ?7 k# D# G
有一天,厂区里发生了一件大新闻。一个下夜班的女人在回家途中去上公厕,没想到被一个从男厕所出来的醉汉看中了,把她拖进了厕所旁边的树林里强奸了。第二天,公安把这个男人抓走了,大家对这个事情议论纷纷的。有人同情这个女工说真是造孽呀;有人骂这个醉汉该死,害人害己。不过也有人偷偷说,其实这个男的实在是憋不住了,长了一根大鸡巴却没操过几次逼,这次把这个女的摁小树林里操了大半夜,射了三四次,天都快亮了才走,女的早操晕过去了,小逼红肿不堪一片狼藉,还是被上早班的工人发现的。
3 o7 l2 d' F1 @$ S9 B说这些话的人,都是些躲懒蹲在厂区公厕边抽烟的光棍们。他们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色眯眯的,说得兴起趁人不注意时还偷偷抠几把自己的裤裆。原来,这些糙汉子说荤话都能把自己鸡巴说硬了,隔着裤子看过去鸡巴的轮廓一览无余。粗壮的棒身,硕大的龟头,看得人心里痒痒。再加上邋遢的工作服和结实的肌肉,让人脸红心跳。我那时完全不反感他们,反而很想跟他们大战一场。不过其他女人就不是这个反应了,有的脸红着跑开,有的翻着白眼骂骂咧咧的走去,也有的会意味深长的瞄他们一眼,然后偷偷一笑。这些男人就收到了信号,知道晚上又有骚逼送上门给他们打一炮咯!不过这样也好,不然真让人怀疑哪天他们精虫上脑后也会霸王硬上弓,把裤裆里的钢枪和子弹瞄准任何一个晚归的女工。
3 k% ^( X( Z; }出了强奸案之后,我妈不好意思和我讲得太明白,只是在她上夜班不在家时嘱咐我说:“晚上少出门,要是上公厕就和小云、阿莹一起去。” J, z0 k/ z) ]7 I' d$ A# E9 ~' S
小云,是一个大我两岁的女孩儿,我叫她云姐。云姐一家三口,她爸是我们职工小学的老师,她妈在农村务农,不定时的来看他们父女。1 x+ M/ e; R* a- s5 N' z) u
阿莹比我小一岁,简直是我的亲妹妹一样天天跟着我,我的跟屁虫一个。她爸妈都是厂里的工人,不过和我爸妈不是同一个车间的。
2 q ^, x3 Y) F! G& X我们三个小姐妹本来感情就好,自那件事后更是形影不离,一起上学放学,一起玩耍一起打闹,几乎每次上公厕都要约着一起去。每次一起去公厕,闻到男厕所那边男人们的腥臭尿骚味,云姐总是带头拿卫生纸捂住鼻子,夸张的对我们说“快跑”,我们总是一边学她,一边哈哈大笑。我一直以为云姐是我们三个人中最讨厌男人的,没想到很快我就发现了云姐的秘密。3 k: B- i3 O! I4 M- l2 L
我家的左右两位邻居,一边是周叔叔家,另一边是阿莹家。云姐家离我和阿莹家有点远,不过也在同一排。我们这帮小孩儿特别喜欢去周叔叔家玩,因为周叔叔脑子活泛,除了在厂里上班还业余做点小生意,会赚钱。他家是我们这一带最先有沙发、有电视、有摩托车的,而且他把家里装饰得干净舒适,还做了隔断。尽管还是平房,但是和我们其他人家比好了一大截。3 K" z! g$ G: ~7 G9 ?- Q- g4 D1 h
暑假来临的时候,我们在周叔叔家一待就是一整天,周叔叔也不恼。周叔叔的老婆姓刘,是我们职工小学的英语老师。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小我们很多,大家都很疼爱她。暑假我们总是聚集在他家看电视,看《西游记》呀,《新白娘子传奇》呀,有时候看困了大家就一起在他家东倒西歪的睡一会儿,睡醒了再继续看,那真是一段愉快的时光。不过,我在周叔叔家有了意外收获。1 o7 ^! E$ s3 @$ ~: V( v
那天我和云姐午饭后去周叔叔家看电视,其他小朋友没有来,刘老师去市区买东西了要晚上才回来。这样,家里就只有周叔叔,我,云姐和周叔的女儿了。看了一会儿,倦意袭来,周叔叔提议大家睡一会儿午觉,下午再继续看。说完,周叔叔走进他的小隔断里去了,我发现他没关门。我们几个呢,就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大家都真的睡了过去,好像还隐约听到了鼾声。
) q% R9 G$ {"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小隔断里传出一种诡异又暧昧的声音,似乎还有微弱的对话声。我清醒了过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已经是傍晚时分,光线暗了许多。周叔叔的女儿慧慧还在睡着,只是不见了云姐和周叔叔。: H2 K5 H0 }. q$ T1 i
“难道......?”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此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门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和说话声反倒让我听不真切了起来。 |